修行本身是一个放松的过程,目的是让身体和头脑彻底放松,进入无为状态。修行的实质是发现没有修行的主体,所有的修行最终都是为了看清修行的障碍——自我认知,而自我认知本身就是一种幻觉。
所有修行最终都是为了搞清楚‘谁在修行’,而‘我是谁’这个问题直接指向修行的核心——发现没有修行的主体。自我认知是修行的障碍,修行的目的是超越这个幻觉。
觉知的能力是超越身体和头脑的,它不依赖于任何经验或感受。即使身体消失,觉知的能力依然存在,因为它是最基本的存在,不依赖于任何外在的现象。
人生是由记忆串联起来的故事,而这些记忆和故事都是头脑编造出来的幻觉。就像梦中的角色无法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一样,我们的人生也可能是头脑制造的梦境。
修行的最高法门是将自己交给真我,而不是依赖特定的冥想方法。真我本身就是一切,修行者只需要体认这一点,放下对自我认同的执着,便能达到觉悟。
觉知痛苦的是本体,而不是身体或头脑。本体是无限的,能够承受任何痛苦,而痛苦本身只是幻觉的一部分。觉知痛苦的能力与痛苦无关,痛苦只是觉知大屏幕上的内容。
修行者是状态背后的知晓者,而不是状态本身。无论状态如何变化,修行者始终是那个不变的觉知者,因此不需要对状态进行评判或执着。
自我认知是头脑的幻觉,修行者需要通过不断的质疑来打破这些幻觉,最终发现‘我’并不存在。所有的修行都是为了超越这些幻觉,回归真我。
身心只是真我暂时借来的衣服,修行者需要放下对这具身体的认同,认识到自己是一切的源头,是无限的。放下认同后,修行者可以随时拿起或放下这具身体,继续在梦中扮演角色。
修行者可以通过体认真我,意识到自己并不是梦中的角色,而是梦的创造者和观者。这种清醒的意识让修行者在梦中既能参与剧情,又能保持超然的觉知。
这次其实我们也就是非常轻松的就是大家一起聚在这儿所谓的共修其实也没有说我们一定要有一个形式上去遵照一定的模式可能需要去比如说静坐 15 分钟 20 分钟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当然是可以说可能是修行的一些形式但是它并不是
怎么说呢它并不是它的实质并不是共修或者修行的实质我们在这里面共修它本身其实就是一个非常放松的过程就是让这具身体让头脑彻底的放松下来就是一种无为的状态所以说大家可以大口鼓逼
说我要达成什么样的目标在这次共修中我需要获得什么样的体验这些都大可不必把这种期待都放下包括以后的练习过程中先没有期待是的不是刻意的而是就是说就算你感觉到有所期待
你想要提高什么或者达成什么也就只是笑一笑让他过去不把他当真对啊有这样的欲望来有那样的欲望来了笑一笑就让他们过去吧反正对反正他们和我无关这次共修我们有一个 topic 有个主题也是我可以说是整个修行的唯一的主题就是去
去明白那个我所有修行都是其实去搞清楚是谁在修行是谁在修行所有修行落实到最后都是发现没有修行就会失清没有修行就会失清是谁在修行有没有一个修行的主体你所以为的那个我恰恰是修行的障碍你所以为的那个我是身体
所有你的认知统统都是幻想它都是本来就不存在的东西它们跟修行其实是搭不上边的那么此时此刻就让我们去看一看这些幻想就让我们看一看我们所以为的我我们所以为的自己它究竟是什么它不是概念上我理解
我不是这只身体我不是这个头脑不是概念上概念上它依然只是一种头脑的游戏对它依然只是一种思想而是确切实实的你可以了悟而那个了悟的是谁在了悟
是身心背后的那个你此时此刻这里有一具身体我很清楚我很熟悉这具身体可能说句实话除了这具身体以外我还不知道我还能对什么东西如此的了解这具身体似乎已经在这里三十多年了二十多年了非常久我觉得我对这具身体完完全全了解
但请问这只身体出现之前这只身体消亡之后这些东西这个头这个躯体躯干这个四肢出生之前消亡之后好像它们从来都没有过那难道我就不在了吧?
還是說那個能夠了解這具身體的那個覺知那樣的能力能夠了解這具身體的能力它不會隨著身體的消失而消失此時此刻也是因為這樣的能力這樣的覺知
我才能够清晰地了解到有这么一具身体这个能够了解的能力和被了解的躯体是同一回事吗你的身体的所有的现象它难道不是无常的吗昨天被蚊子咬了一个包如果你仔细地足够敏感你会发现那种身体的绝兽也是琢磨不定的
有时候你可能会觉得这个羊非常的所谓弃养男人有时候他也不知道漂到哪里去了你甚至不知道觉察不到那个蚊子宝的存在但是这种感受消失了觉察到感受的那个能力是不是还在觉察到感受的能力它并不需要依赖任何的经验任何的感受它是不是永远存在着
你可能會說當我們熟睡的時候並沒有這樣的能力但是說這個話的也其實只不過是頭腦對過去發生的事情的判斷其實只不過是在記憶上
有一个这么一个空隙有一段空白我并不知道当我们彻底熟睡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样但是因为这个记忆上的空白我们以为我们连这个最最基本的能力都没有了但是如果你仔细去看其实你并没有办法得出这样的结论
那個最基本的東西它甚至不依賴於自我的感覺就算這個自我的感覺徹底的消失一切都徹底的消失身體消失記憶消失但是這個最最基本的那麼一個在最最基本的那麼一個
能夠覺知的能力它依然還是在那裡不會改變改變的只不過是在這個覺知的大屏幕上播放的內容甚至我們所謂的空依然只是這個覺知大屏幕上播放的內容而已這個覺知的屏幕是我們最深處的那個自己
其实我们是不可能了解它的你头脑是根本不可能抓住它的因为它就是一切但是它又完全不是任何东西不是你经验中的任何东西你头脑所能抓住的都是经验
各种各样的经验各式各样的经验有可能你会觉得冥想的时候会有殊胜的体验身体消失的经验也好思想停滞的经验也好它们都只不过是觉知大屏幕上的内容而那块觉知的大屏幕它跟这些经验其实是无关的
他完完全全的脱离了任何经验任何的内容都不会影响到他任何的内容却又都是他的表达所以在这一点上是彻彻底底拼的因为这一切都来自于他你的身体既然你能感觉到你的身体你能感觉到你身体里面的生命活力那这一切都是
來自於背後的那個覺那個在都是它的表達當然我們會作為一個人它肯定是有偏好它肯定是有取捨這都沒有任何問題現在我們修行其實只是關乎於一件事
就是真真切切彻彻底底的发现我不是一个人完成这么一个身份认同的转化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认同不再有任何的身份认同就是回归真我然后高荣问你人生的所有经历都只是本我的表达吗只有本我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东西人生只不过是一场梦我们所谓的人生是不是白天的所有的内容所有的故事内容我们把它叫做人生我们之所以以为有这么一个人生是因为我们的记忆对不对我觉得昨天白天上演的剧情跟今天白天上演的剧情
可以连贯起来甚至我现在回忆五岁时候的所谓的我的剧情好像跟现在我的剧情也能连贯起来我们可能共享着相似的感受相似的喜好对吧然后我还觉得有一些因果的联系但这一切是谁告诉你的
是頭腦是記憶對是頭腦是記憶就好像是在做夢你在夢裡面你也可以覺得自己是誰誰誰你可能在夢裡面成為了美國總統或者成為了一個外星人並且你在夢裡面你也擁有美國總統或者外星人的記憶你覺得你就是他也擁有那個美國總統的自我認同感對
還會擁有他的情緒是的你可以擁有這一切一切的我們用一個詞來概括那就是經驗體驗你可以擁有任何的對只要你認同這個角色你可以擁有這個角色的任何體驗當然就不是說你現在你說我非常認同我就是一個一碗福我就是一碗福你竟然就真的擁有一碗福我的體驗
这对这是两码事那现在你要做的是在这个梦里面获得一个更好的剧本吗还是说你只是想要去看清真相看清这些梦它本来其实都只是头脑想象出来的编造出来的故事今天的我昨天的我前天的我回到十岁的我五岁的我一岁的我
頭腦編造出了這麼多許許多多的場景並且把它們串起來變成了一個完整的所謂的人生故事現在我告訴你你要去看清這一切都是一場夢那怎麼醒過來誰醒過來如果這個人他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他只不過是夢裡的一個角色他是不可能醒過來的夢裡的角色是不可能醒過來的因為他們
都只是影子你昨天晚上做的梦可能是白天所思所想的影子那么现在这个人它也依然是影子对不对它并不是绝对真实存在的东西它是不可能醒过来的如果说要醒过来你首先就要意识到这个人它是不存在的那谁意识到这个人是不存在的
不是这个人本身而是了知这一切的真我当你彻彻底底的放下自我认同不再去认同不只是头脑上不再去认同而是彻底的完完全全的不再去认同这场幻觉你就是一个大彻大悟的觉者你不会说这句话
我是一个大彻大悟的抉择因为你发现这个说这话的这个人是根本不存在你不再会去认同这个人了而那个真我它就是一切整体整个宇宙的本体你是这个宇宙的本体你不是这个宇宙中的一个渺小的生物所以这个是个颠倒梦想你以为宇宙那么大
而你那么渺小现在要把这个颠倒的梦想再重新颠倒回来整个宇宙都只不过是你的梦境在梦境里面你误以为自己是一个渺小的蚂蚁但是然而这一切全都是真我的梦境你只需要简简单单了知这个梦境从未真正的发生过
高榮說頭腦知道這是一場夢若頭腦知道這是一場夢實際上頭腦有可能認知到這是一場夢嗎頭腦有可能認知出來它自己製造的東西嗎頭腦可以觀察到自己嗎就像剛才馮博講夢裡的人不會知道自己是夢裡的人它只是一堆影子沒有主體的影子剛剛馮博在說的時候我想起來
我最近做了噩梦早上醒来以后醒来的那一刻的那个感觉会在那个感觉里面多待一会儿靠梦里面那个被怪兽那个我做的噩梦一般通常都是有什么上师在追我就是很恐惧我在到处跑梦里的那个人是没有办法认知到自己只是梦里的一个影子的
只有可能这个世界的我这个世界的我我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世界也许是一个三美的世界这个世界的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才能彻底知道原来刚刚梦里的那个影子仅仅只是一场梦而如果有一天我们从人间的这场梦里醒来应该也是那种感觉吧大梦初醒对那其实是完全可能的就像
你可以在活着的时候就是做着这场梦但同时另一只脚可能参与这场梦的活动另外一只脚又踏到这场梦之外有那么多的人都可以这不代表你需要去弃绝这场梦里面的任何活动你依然可以看似表面上在参与这场梦的活动但是那个最深处的那个你也却又寥寥
清晰的在这场梦之外存在的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清醒梦的体验有就是高荣说的这个在梦里就知道这是梦了有的对就是清醒梦所以这个了知这一切都是梦的那个它一定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你
而只有它可以让你真正的醒过来你唯一要做的就只不过是把一切交给它或者说你去了解它然后把一切交给它就是这么简单非常的简单这是终极的法门最高法门不需要去就是说修练某一些特定的
冥想方法也好这些东西因而而异但是它们都不是必须的这个最高法唯一的法门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就是我刚才说的你就是把自己交出去把自己交给那个真我它不是概念上的一个东西而是你明明确确知道这一切其实都已经是了已经是真我了
你可能会说我的状态有时候好有时候不好没有问题忘掉好和不好甚至忘掉状态你要是要去问怎么知道这个状态什么知道这个状态的这个状态背后的那个知晓者是什么你是那个状态背后的知晓者
而不是那个状态当念头升起来的时候不要去评判这个念头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好还是不好你不要去分别取舍过去了那么一个念头过去了另外一个念头又上来了另外一个念头过去了下一个念头又上来了你不要追着它跑因为你永远都追不上它
追着念头跑的那个人生也是一个念头不如所有的念头都让它来都跟你无关你都不用管它念头与你何干你是那一个念头背后的知晓者不是知晓念头的内容不是去分别念头的内容是没有分别的就只是让念头自己经过自己留过你
那艾克拉特他说的这个空间也是这么个意思就是内在空间你有时候觉得我就是一个无限的空间虚空或者佛教里面的术语叫做法身什么是法身呢法身就对应了我们的肉身嘛对不对肉身就是就是就是就是渺小的对不对但是法身是无限的
金刚经里面说生如须弥须弥山就是很大很大的山而你的法身比须弥山远远大得多它就是无限的虚空这一切都其实也都只是一个
对只是一个我们强其所难想要去描绘描述真我或者说我们头脑想办法要概念化真我这么一些尝试真我可能会像这个真我可能会像那个就好像毛人摸大象的大象像扇子或者说大象像
像一个柱子对不对但你永远都不知道它想到底怎么样对你的头脑是不可能的对不对就是我们不可能真正的去靠头脑明白或者把这个真我概念化讲出来如果概念化讲出来的那个真我你就成为了各种宗教里面所谓的神但是大家都不明白什么是神对不对其实大家都犯了错误
大家都以为神是外在于我的一个造主也好或者什么也好或者主宰命运的也好他们从来都不知道其实神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根本就不是外在于我的此时此刻这一切都是神这一切就已经是神了就是你忘了对不对你太过执着于分别妄想了
所以佛陀證悟了他就說眾生都是佛,眾生都是佛性只不過是因為分別妄想所以不能證得,不能明白我們把這個世界分成你的、我的、他的有各種各樣的個體這些就是分別幻想我以為
我是这具身体这些就是分别妄想我以为这个世界是外在于我这些就是分别妄想我完完全全把这些妄想当真了却没有意识到其实这些故事它只不过是头脑编造出来的这一切它只不过是头脑编造出来的故事或者我刚才说梦境这是同一个意思故事梦境你为什么百分之百的相信它
当我们做自我探索或者说自我参究的时候我们就是要去质疑去质疑因为这个习性实在是太根深蒂固了你必须要去时时刻刻的质疑你要寻找一个答案是不可能的得不到的你必须要去做到的是去质疑你任何以为是真相的答案所以一切我是谁我是什么
这个是喇嘛纳玛哈希经常去问他的学生的他是想让学生给他一个答案吗不是他是想让学生去质疑他们现实的这些东西所有你知道的东西都是妄想都是头脑的想象所有包括修行也是这样修行也依然只是梦没有任何差别当然你可能在某个阶段你需要用一些
妄想來對峙另外一些妄想這些都沒有問題但是他們都是夢來這幹嘛你必須要去認真正的認清楚對不對你要去為自己找到真相我也問過這個問題這一切都是夢如果一切都是夢那我為什麼要來做這場夢我也問過這個問題我覺得可能的答案就是我們要透過這一場
这个相对的世界这个看似有分离的世界这个有限的世界透过这些有限透过这些相对你才能感受到那个绝对要不然在绝对的世界怎么去感受绝对呢在无限里怎么去感受无限呢对我不知道就是说我们为什么要成为一个受限的但是这个绝对这个无限它
拥有这样的能力他拥有无限的创造的能力因为他是无限他是绝对他拥有无限的创造能力并且可以让并且可以认同一切他所创造的角色他创造出来这个桌子并且认同我是这个桌子创造出来这个椅子认同我是这个椅子创造出来电脑认同我是这个电脑创造出来万物认同我是这一切万物
对于一个绝对的无限的存在本身来说它是万能的对不对完全无法用有限的头脑去我觉得不是我们的头脑可以理解的对所以我不会说为什么我们会来到这个世界这超越了我们头脑所能理解的范畴但是这一切它都是此时此刻真我的显化
就是如是对没有任何的区别也没有任何的个体都是不存在这一切都是整体的显现它们是整体自发的显现出来的没有个体性不存在你也不存在我它们都是连成一片的整个刷一下就出现了
你能問為什麼這個東西出現了為什麼那個東西出現了為什麼這具身體出現了那就是頭腦它其實還是在覺得自己尾巴跑頭腦拼命地想讓自己舒服頭腦的最大特點就是它需要一個答案讓自己舒服
其实有很多人都在试图给这样的答案而且有各种各样的答案你可以去找一个头脑喜欢的答案并且把它当成真相但事实上它们都不会是真相因为就像刚刚彭博说那个真相可能超越了我们头脑的可以理解的范围它在我们的头脑之外对佛有他的世界观他会说我们是来
修炼的那可能有的会说在这个之外可能这里地球是一所学校那有一天我们会毕业有各种各样的世界观都会去描述我们为什么来这里但我其实觉得都是在给头脑一个答案而已对 这些都是梦
当然有各种梦的不同版本对不对除了说有各种各样的世界其实它就指明了有各种各样的梦境所谓的平行宇宙也好就是你可能有无限个真我是绝对的无限的它可以创造无限个不同的梦境版本我们并不需要去追问为什么此时此刻我在这个版本
而是要去清晰地了知其实我并不是我是万物的源头我并不是此时此刻受限在这样的时空中的一个个体我并不是个体我们和万物是相连的对那个能觉知的能力它本身就是万物的源头它只是表现出来表现为一个能觉知的能力
而被觉知的那些东西其实它根本就是不存在的表现为有这样一具身体好像这具身体背后有一个觉知好像是我这个人在觉知对但根本就不是你这个人在觉知是根本就不是你这个人在觉知此刻这个房间里面我可以看到这个房间里面的一切但真的是我这个人在看吗
是透过你这个人在看是那个意识透过你这个人在看透过你的眼睛透过你的思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如果是透过我这个人在看的话其实它就是只是是一种思想层面的过滤思想层面把它解释成为了是用这个人的眼睛在看思想层面把它解释成为了我现在这个人看到了这个房间这个房间里有一台电脑有一张桌子有一张椅子
思想它把无限的简化或者说它说成为有限的我们这里用量子力学的这个名词它说所谓的它说无非也只是从无限到有限这么一个约束这么一个制约都是制约
当我真的相信了这个受制约的头脑所告诉我的这个情况的时候我就真无以为我是一个受制约的存在这个头脑告诉我这个头脑告诉我此时此刻我是这个身体这个身体在听在看周围的一切但是这个情况它只是头脑的一个述说关键在于
在頭腦的述說的背後一定有一個真正的觀察者真正的那個觀察者他能夠了知頭腦的一切的述說你要去了解的是那個真正的觀察者頭腦所告訴你的一切情況它都是無常的是不是?此時此刻這個人正在坐在這裡面說話過一個小時他就要入睡
現在的所有的經驗所有的體驗過了一個小時他可能就完完全全已經遺忘了或者完完全全就不在他的覺知之中覺知之中的內容他一定會不斷地交變更換這樣子變化無常的東西它只不過是客人它是流經你的客人對不對那麼誰是誰才是這個房子的主人
谁才是那个永远不会变化超越时间永恒的主人它不会是身体身体只不过是一堆无常的现象它也不会是思想思想不过是不断经过你的念头之流它有可能你觉得很难切断这样的念头之流但是这个念头之流是活跃的无常的
它是流動的,對不對?它不是不變的那麼是什麼?承載著這個念頭之流一定有一個背景能夠承載著這一切無常的現象的一個背景或者說一個本體是這個本體它承載了一切無常的現象你的身體也好你的念頭也好你的情緒,對不對?
包括所謂的外在那些東西外在的一切那個變化的世界對不對這些東西它們都只不過是無常的夢境剛剛你說就是
这个本体我的脑子里面想象的就是这个本体就像是一个空白的电脑的桌面一样然后高荣说飘过的那些就像是弹幕那些念头就像是弹幕对非常形象有的时候可能会有一个窗口甚至是有一个弹窗这个弹窗叫我的身体
但就像我们刚刚虽然冯博带着我们在做的这个事情叫做不断的去参究一样我们不太可能知道或者是去描述出来我是谁但是我们可以去知道和参究的是我不是谁比如我不是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不断地在变化五岁的我和现在的我还是同一个我吗他们除了有一个记忆的连贯性以外实际上那个五岁的小女孩和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然后我的身体还会逐渐地衰老还会死亡会彻底地消失在这个大自然里面身体不是我一步一步地参究那念头是我吗
面头不断地在变化就像弹幕一样它只是飘过而已那情绪是我吗那些思想是我吗那我对我自己的身份的认知是我吗都不是我们相当于在这个桌面上在这个空白的桌面上在关掉一个又一个的关掉那些窗口不是我的窗口
然后直到回到那个本体回到那个纯净完全空无一物的桌面回到那里包括前两天的课好像正好又在那个和过去的痛苦和解那个痛苦之声那一节然后有看到大家的打卡
如果大家有在去觉知到那个痛苦的感受我看到大家在写我接纳那个痛苦我拥抱那个痛苦不然大家会发现吗那个去接纳痛苦的人或者是那个去接纳脆弱的人从来不可能是我们这个人从来不可能是我们的这句头这个身体和头脑是那个
是那个本体是那个电脑的桌面是那个电脑的桌面认出来了这个痛苦仅仅只是一个窗口对你刚才说得很好其实我们做的自我参与做的很大一部分程度上就是去了解我不是什么我不是什么对我不是什么
就是我刚才说的"质疑"这个是我们的"质疑"一件去找掉一切不是我的东西找到一切不是我的东西然后关掉那个窗口不断地关关到最后回到那个桌面这个就是自我感觉这个就是我们现在正在做的共修练习风波带领我们做的共修练习所以实际上的话
你要深入内在真正的去了解真正的去看破包括你所说的刚才痛苦之声的确这痛苦之声感觉非常的真实但是你不需要去解决它对包括有很多人可能有童年的创伤不需要去解决它只需要问觉知到这一切的那个是什么觉知到这一切的
一定不是这具身体而是背后的那个本体是本体它的经验本体在经验看似这个身心所承受的一切但从来都不是身心在承受从来都是那个本体而本体它是无限的它可以承受任何甚至你感觉到完全无法承受的那些东西对它来说根本就是毫无影响就好像那个
那个那有本书里面说的就是真实的东西它是不受威胁的对不对那个本体它不可能受到威胁的你之所以觉得无法承受的也只不过是头脑的思想之流思想之流觉得这一切我无法再忍受了无法再忍受了对不对对于这个个体来说可能它就是强度太大
但是這個個體它其實根本就不存在這一切依然都只是真我來自於真我的一個顯現一個影像所以當你感知到在你的內在住著的那一切經驗過往的創傷各種各樣的經驗你都只需要回歸他們的源頭去問是什麼
体验到这一切经验到这一切你甚至可以直接忽视这一切经验到底是什么它到底有什么样的原因或者说这些感受到底来自何方你可以完完全全忽视这一切内容因为这些内容它们都是无关紧要的
唯一重要的就只有它們的源頭它們不變的那個源頭此刻你就可以感受一下當下你覺得最強烈的一個感受念頭都可以你感受一下並且並且去問什麼驚艷到這樣的感受是什麼驚艷到這樣的念頭驚艷到這樣的覺受如果
这个感受消失掉经验到这个感受的那一个他会不会想起如果一切都消失掉还有没有一个最最基本的我存在着一切的感受都消失身体消失了不存在头脑不存在了感受不到了世界消失了什么都没有我还存在吗
还有没有一个最最基本的存在所有的经验都消失那么剩下来的那一个是什么剩下来的那一个它一定不是我所以为的我我所以为的那个我它依然只是一种感觉你可能感觉到这里面住着一个小人或者可能在你背后有一个什么样的活跃的东西或者有一个什么样的
實體在操縱著這一切就像提線木偶一樣但是這一個它依然只是一個感覺它依然只是一種經驗是什麼顯現出這樣的經驗是什麼覺知這樣的經驗覺知到有這麼一個小人在這裡覺知到這一具活躍的身體那個覺知的它本身是不是
不動的,是不是無形的,是不是像虛空一樣無法作魔是絕對的寂靜的空無一物的,源之外的對,甚至說想要尋找它這樣本身就是一種錯誤你沒有辦法找到你本來就是的那一個你只能夠找到不是你的
也就是各种各样的经验各种各样的体验你只能够找到不是你的东西各种各样的幻觉但是当你了解到这一切的话你会非常的安心因为我本来就是那样的我本来就是那样的绝对无限接下来你还需要做什么你还要追求什么这样的无限它并不需要去
很同于一个受限的幻觉梦里面的角色你可以让这个梦里面的角色依然就是做他本来就要做的事情这一切这梦里面的故事并不是它并不是你所以为的由你来操控的你梦里面你可能在做梦昨天晚上做梦的时候你觉得你很努力你觉得你可能
努力的可能像你刚才说做噩梦努力的在奔跑想要逃离一群僵尸但是这一切都是真的是梦里面那个角色控制的梦里面那个角色他以为自己在逃离这群僵尸但这一切你知道其实都来自于做梦者的思想对不对是做梦者的思想
幻化成出了这样的情景幻化出了一个小人拼命地在努力逃离僵尸的场景它根本就不是小人它就是个提线幕对它根本就不是小人在努力这个小人所以为的努力也只不过是梦中人的努力对也只不过是思想编造出来的故事
所以此時此刻你在做些什麼這個人在做些什麼你以為是你在做但真的是你在做嗎在夢境中它同樣和萬物一起從這個夢境中顯化出來它是自發的沒有個體性的就一下子從萬物之中從這個夢境中出現了這樣的場景
你不能够说是我在做没有这么一个我所有这一切都像电影一样电影的场景它就自发的在播放着虽然有时候你感觉到的确是你在主控的这一切好像这个身心在主控的这一切但是那样的感觉本身也依然是电影的场景的一部分电影的场景
會竭盡全力的讓這一切變得能自洽能自然啟說我說的這個電影其實就是頭腦但是你要看清楚你可以不需要把這個故事當真繼續參與這個夢裡面的場景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同時又去意識到你是這個夢境之外的那一種夢境的源頭
真的一切都是颠倒的作为梦中人永远都不可能知晓这是梦永远都不可能靠自己的努力从梦里醒过来作为人永远都不可能超越人本身作为本体永远不可能找到自己本来就是的东西一切都是颠倒的所以说为人努力修行也是个梦就是你不可能靠人想要摆脱自我也是一个梦这个人他是不可能摆脱自己的
你唯一需要的就只是体认真我百分之百的体认真我百分之百的和真我在一起时时刻刻和真我在一起你唯一要做的让真我它自发的会促成转变的发生
当然没有任何的转变也无所谓因为你知道所有要转变的和被转变的都只是幻觉它们也都是无所谓的一场游戏就跟修行一样真我它自发的可能就会转变你的身心但是这一切却又都不重要因为你已经放弃了对于身心的认同
所以到最后修行它只是关乎自我认同你放下了这一切的自我认同你时时刻刻地清楚明白我是一切我是一切的源头我是无限的这个身心只是我暂时借来穿的衣服我不会认同它清楚明白它不是我不是在头脑上清楚明白而是可以不断地在
每时每刻都体认这一点放下了我对这具身体的认同对这个头脑的认同但是我随时也可以把它拿起来用因为我还要在这里做梦对 是的这个我们可以说无限它可以穿上一个衣服伪装成一个人但是它最最关键的是你要一览了明明确确知道你是无限
如果你明明确确知道你是无限你当然可以继续伪装成一个人高荣说出了我的心里话每时每刻就有点难哦对这也没有关系对我不是说这个东西是需要努力的凡是努力的可以陷入一种幻象
真我它是毫不费力的对不对你只是毫不费力很轻松的退回来退回来发现一切都是没有差别的你只需要相信在这个桌面上无论开满了窗口塞满了弹幕一层又一层的窗口都没关系那个背景那个桌面那个干净的桌面它永远都在因为是它承载着这一切
是他让这一切发生不管如何混的这一切也没有真的发生这一切只是表面上看起来的发生看似发生但他永远都在你可以再尝试一个就是在日常生活中去随时保持对于我的一种体认当外在的声音
出现的时候外在的杂音或者什么样的出现的时候你都会时时刻刻的觉知到是谁是谁体验到这一个是谁觉知到这一个你就只需要做一个回转包括是谁你外在的和内在的现象出现的时候你都只是简简单单的做一个回转就是回来体验到经验到这一个
这样子的话你可以把自己的关注点更多的或者甚至随时的就放在我上面放在真我上面包括我现在感觉到有一个我在说话但是那个我可能是一个幻觉是这个人我对不对我以为是我在说话但其实真我它没有话可以说但是只要你感觉到了
这个所谓我的感受这个有一个中心的感受你就立刻会感觉到在这个我背后有一个更大的我是更大的我感觉到了这个小的我在说话所以我们经常会用小我大我但是这个东西它其实
也不是概念我还没讲清楚的所以说有人问我小我的定义是什么这种东西它不是概念所以也不需要定义对吧但是你能够每次但是你当你这个小我的感觉起来的时候你能不能立刻注意到它当你注意到它的时候你就立刻背后的那个我就立刻就清楚了我不是那个小我我是注意到小我的那个我
对不对这个像套娃但的确就是如此对不对那个小我依然是在真我之中的一个无常的显现我觉得你说的这个练习
我觉得这个练习有点像比如说我们在正念的普通的休息当中我们会说我们每天都要找到一个锚点这个锚点可能是呼吸或者是有可能是我身体的感受那这一次可能在这次共修以后我觉得大家可以多问一步就是是谁就像刚刚冯博这样的就是用是谁是谁在感受到呼吸
是谁在感受到身体的感受就是再多深的去探究一步用这个是谁当成一个更深的更有力的一个锚点把自己拉回转回来对而且这是一个非常对你刚才说这是更有力的甚至它远远高过一切的锚点一切的锚点它本身就只是一种技巧它能够让你的身体它还是外在的
呼吸也好身体的感受也好他只能止息刚刚的那种杂乱纷乱或者是从头脑里面暂时的回到身体的感受来但是再多问一遍是谁是谁在感受到这具身体他就更深这个锚点会更深一些我觉得这个练习很好我们接下来可以做起来我觉得但他不是他比任何的锚点都要深是因为他直指那个锚点
对他的背后他依然就只是在一个身心层面上去落实的他依然只是在一个幻觉上去落实的他没有办法去指向那个真相而小迪刚才说的那一个你再问一个再问是谁是什么经验到此刻的呼吸的时候其实你的方向指向的是那一个在经验背后的
超越经验的那一个而只有这个东西才是一切的修行真正要去找回来的东西唯一要去找回来的东西一切的修行的目的就在于超越经验的那一个对如果你在做我们的这个正念进阶的练习有冥想练习比如说当你感受到痛苦之声的时候那也再问一个是谁在感受到痛苦之声
当你觉得你在接纳自己的脆弱的时候你也多问一个是谁在接纳脆弱对我感到不安是谁在感到不安那个经验到不安的他和不安有关系吗对那个经验到痛他和痛苦有关系吗对从最后你发现所谓的真我你是没有办法对
那个我你根本没有办法去任何言语都没有办法去形容它就是这样子因为它就是一个彻底的空无彻底的无形我是没有办法被形容的我是没有办法去经验到它的这句声心是没有办法去经验到它的所有所谓的自我知识都是一种幻觉都是头脑的想象真我是没有任何知识的
所以我不是这个,我也不是那个,我什么都不是。没有窗口的。就是这个桌面,这个黑屏。没有啊,没有啊。它也许都不是黑色的,它甚至没有颜色。这个都是我们头脑的一种想象了,其实。对,但不管怎么样,反正表面上我依然是一个人啊,表面上依然要做。
身心要做的事情这些都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只是表面上是不是表面上这一切都是头脑告诉我告诉告诉你的比如头脑告诉你今天你要去上班我还是表面上回去上班对不对表面上好像要从家走到公司我还是从家走到公司但是更深层次来讲我甚至都不知道还有没有距离这回事
还不知道有没有家和公司这个回事看似的走路也没有在走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动过是不是也没有时间根本就没有早上起来太阳升起晚上太阳会落下这回事他们重来的这一切都只是
都只是真我在边显现出一幕又一幕的故事在表面上我依然是配合这个故事上演依然做好这个故事中的一个合格的角色这没有任何问题我觉得与其问这个黑屏好玩吗不如说
認識到黑屏的本體,讓屏幕上發生的一切的窗口劇情變得好玩了起來因為作為這個人是沒有自由的作為這個人是全部一切都像一個影子一樣是不得已的,我們的一切都是不得已的我們以為的自由,我們的意志都不是自由的一切都不自由,這個遊戲其實不好玩
回到黑屏再来看这个游戏可能让这个游戏变得好玩了起来就像那个你说的对不入戏的演员或者是那个清醒的梦反而变得好玩了起来
对有那么一点意思像高荣你在演一部戏但是像小弟刚才说的对不对其实你以为有你的自由意志都根本就是没有的它背后就是被所谓的业力对不对在操纵着因为你的思想它是被操纵着的你的情绪觉受它都是被操纵着的
你其实没有存在一个你只不过是幻觉中有一个小人好像在主导这一切一样但现在你发现原来我不是戏里面这个人原来我是高荣对原来我只是这一切的观者我只是这部戏的观者表面上我在演这部戏但事实上我是戏背后的那个观者
雖然這一切看似好像是被決定的被所謂的因果決定的對不對但是作為一個觀者與我有何干呢這個人繼續表演繼續在表演這部戲裡面的角色但我同時又知道我不是這個戲裡面的人
就像你醒来的时候会花如果你做了一个美梦或者是噩梦都可以吧但是你醒来会花很长时间去回味它为什么因为你觉得因为你不再受制于它但是你还是会想要回味它因为里面有些情节你想要去琢磨你觉得好玩我猜想是这个比喻
每个人的那个那个那个每个人的我们说灵魂吧或者其实他就是思想每个人思想不一样就底层的思想不一样所以每个人有不同的偏好有的人他可能就喜欢这么玩有的人会喜欢那样玩有的人觉得这个梦很有趣有的人却觉得这个梦我再也不想体验但是这也是对
每个人还是有完完全全不同的最底层的那种思想对不对或者叫做灵魂但是这个东西呢其实不是真我你作为真我的那一个我其实是毫无差别的他就是完完全全的享受这个剧本它本来的内容但是作为那一个思想的
那一个人那一个东西是不是他可能会这个想要多体验点那个想要少体验点都没有问题然后所谓的转世也只不过是你死了以后这一堆思想身体死了以后这堆思想他可能还没有头
他可能以另外一种形式出现了然后他为什么呢因为他还有欲望对不对这个思想还要再想多体验一下这么一个东西然后他就以另外一种形式出现了为了重新找回他想要的那个体验但是真我跟这一切都无关我觉得很有意思今天这样的共修一方面是我们不断地去
不断地去谈论这些知见吧一方面是我们回到生活当中不断地去体证这两者对对对就是自我探究的话其实更主要的就是说您常生活中时时刻刻都可以做的而并不只是我们现在这里面其实我们刚才也不完全就是说
认知上的一个聊天其实很多时候我们是在邀请大家在当下就去体验真正的觉悟当下就可以有就可以发生的你当下就可以去体验到真我自我觉察也是每个当下就可以去问是谁了知这一切的那个背后的体验者是什么对
就只是简简单单的把那个注意力从客体让它回归到拉回来回到那个真正的主体上来真正的主体不是那个人而是人背后的那一
这个人本身也只是被真正的主体所觉知的就是回归到那个真正主体上来你可以在当下立刻明白我原来是这个对不对就是很简单非常简单只不过你要去时时刻刻的去 practice 去练习
对我刚刚你在带着我们在参修的时候我其实就有感受我有体证到我有感觉自己回到了那个屏幕回到了那个背景那我觉得就很好我就觉得生活当中我就今天冯博怎么带领我们去体证或者去参修我们在生活当中就怎么去带领自己去参修只是实时记得这个方式是谁对我在这里面要再总结一下
大家就可以经常问自己的问题就是刚才说是什么体验到这个这什么体验到那个是什么体验到这一切然后可以问问自己我存在吗如果身体消失我存在吗如果一切都消失没有任何的经验我还存在吗没有自我意识也就意味着没有感受到我感受不到有一个我那我还存在吗
日日刻刻都可以去問當你在感受到了你身心的不是的時候可以問那個覺知到這一切的是什麼那個他和這一些不是有關係嗎對到最後一切你就變成了那個真我你就變成了那個你就成為了那個絕對那麼一切劇情可能就你就會感覺到一切劇情都跟你無關就是這樣子那就是
解脱那就是自由一个一个的问题的追问下去直到没有答案没有头脑不再回应头脑没有答案再生气这些都只是一些 point 就是一些职业之手就是问自己的话可以让你回来回到真我
因为一开始的话我们肯定需要一些提醒自己回归真我的一些点一些掌握直到最后你就自动的就和真我在一起的话那这些东西就可以都扔掉了是的这些问题可能会你在生活当中练习可能会变得越来越简化可能后来甚至没有任何问题你可能只是一个呼吸就回来了或者是只是是谁两个字
你的所有的窗户就关掉了你就回到你的背景了对,回来好,那今天我们差不多这个共修就到这儿吧希望大家可以学习到一些日常修行的方法可以在每天的日常生活中都可以去练习
然后大家还可以在群里面畅所欲言有什么问题或者有一些什么体验都可以分享分享待会我们可以把那些问题可以再一次的把它发到群里就是那些自我参焦可能可以问的那些问题可以再发到群里大家可以各取所需好的可以
再次感謝馮博帶領今天的共修,謝謝今天,也再次感謝夢裡的一切。謝謝大家。謝謝我們的真我,讓這一切成為可能,讓我們在這裡相聚成為可能。謝謝屏幕裡可愛的一切,謝謝。晚安,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