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123: 再论中西医之争
56:01 Share

欢迎收听 iPin 博客网络旗下的节目《太一来了》这是一档医生谈话类博客节目我们追求的是理性不反智和诗或多而且没有文字版推荐大家使用泛用型博客客户端订阅收听因为这是最快听到《太一来了》的唯一方式如果不知道该使用什么客户端的话您可以访问我们的网站太一来了.com 也就是太一来了的全评.com 来了解同时也可以听听我们过去的节目您现在听到的是第 123 期的《太一来了》我是田吉顺田太一

这一次可能又停更的时间有点久主要是感冒了很严重的感冒这一波流感确实很厉害我们一家五口全部命中前段时间咳嗽的还是蛮厉害的然后流鼻涕等等反正很痛苦所以一直没有更新然后这段停的时间也确实有点久了有多久呢

停的这段时间我都读完了那本书了读完了那本那个制度是怎么形成的就是我们在上一期呃他一来了就是讲医保那期节目里面我们的嘉宾推荐的那本书啊最后就节目临近结束的时候他推荐了那个北大的朱苏利教授写的啊那个制度是怎么形成的这么说我我读过非常的好非常非常棒也也也再推荐一下啊

当然这是一个法学教授写的很多事情他肯定都是从法律的角度去讲但是我发现很多事情法律的这些一些内容真的跟医学上有非常多的地方都是相通的所以说我真的想起来了之前很喜欢跟 Raymond 聊天 Raymond 也是一位律师之前也来过我们他也来了

非常喜欢跟他聊天他也是不懂医学我不懂法律我们结果但是非常的聊到一块去就因为真的法律有很多事情和医学非常非常的有这种共同性有这种共性的一些事情那这里为什么要说这件事就是因为在读这本书的时候很多地方会让我想起想到一点就是说

关于所谓的中西医之争因为我在看和法律相关的就那本书里面讲了很多我们的现行的我们国家法治建设等等是肯定是从西方那边学过来的对吧我们要建设

我们现有的我们中国的这种法制社会那么还有关于这些法律的一些情况这些法制社会这些情况都是很多都是从西方学来的那么这里面会产生了一些一些问题等等要去解决然后在读的时候我会发现真的有很多事情跟我们现有的这个医学上的中西医所谓的中西医之争有很多很多的这种

相似点所以说这一期就聊一聊中西医之症关于中西医这件事其实我们之前也聊过一期是当时出台仪还在对

对 朱太医还在做节目的时候我们是聊了一期我们的中医官讲了一下关于我们是怎么作为两个医生作为两个西医生传说中的所谓的西医生我们是怎么看待中医的当时我们在节目里面也说其实谈不上什么中医黑或者中医粉我们如果真的要是说中医黑或者中医粉的话我是这种温和的中医粉而朱太医是温和的中医黑其实我们两个

其实关键不在于是中医黑还是中医粉而关键在于温和这是非常重要的就是说两个人一个是温和的中医黑一个是温和的中医粉这两个人其实是可以谈到一起的他们的价值观其实是相似的而温和的中医

温和派和这种绝对派他们其实是价值观是很难谈拢的即使是你是一个绝对的中一黑和一个温和的中一黑可能你们都是价值观很难碰到一起这是最大的一个分歧点而不在于你是粉还是黑关键你是温和还是绝对

所以其实我们都是比较温和的一派就是说在关于医疗上这一块因为我们是知道医学上没有什么就即使是中医还是西医

没有哪一种医疗体系是可以完全很好的解决现有的问题的就假如说我们现有的问题已经解决的非常非常好了那就不存在这个争了那他既然有争那他能争的起来那一定双方都有这种优劣势你比如说一个一个大力士和一个小婴儿你说他们俩怎么打怎么争没法争是吧就一记 KO 啊对吧这这

这大力士就赢了你说小婴儿怎么去跟他们去争论一定双方是存在这种优劣势的这种问题所以说才会去有这种争论其实这里面当你在争论这种所谓的中医和西医的时候事实上

我们首先应该实现厘清概念然后就在这个厘清概念的过程中我就发现有很多的争论是一些概念上的一些问题这里面就可以先怎么说呢就追溯吧先追溯到我们当初西医

怎么传到中国里来的这个我是怎么对它感兴趣呢就是以前我也想过我总觉得就是这些西医的一些解剖词汇翻译是有问题的你比如说心肝脾肺肾就这些西医的中医的这所谓的脏腑的这些名称对应了西医的这名称对吧 heart 你是对应了心心脏是吧但事实上西医的这个 heart 和中医的这个心

真的它代表的是两个概念你要解释 HartHart 是什么东西 Hart 是一种机性结构一个器官它这个器官有四个腔对吧所谓的什么心房所谓的心室然后它连接了一些血管对吧它会把一种叫做 Blood 的东西把它蹦出去所以说你如果真的要翻译的话我完全因应有一种叫做 Hart 的一种脏器脏器里面有很多布拉德这么一种

一些物质要把它蹦出去我们从这个角度我们去定义什么叫 Hot

什么叫哈特这么一种脏器什么叫布拉德这么一种脏器这么一种物质我们去把它定义好然后我们就完全在这个体系里面去讲解这个事情这就好说了但问题是我们现在是用什么是用心用心来指代的哈特但是中医里面心是什么心主神明心主神明是什么就是说你的这个你失神你这个人的这个情绪精神上的问题是和心有关

对吧你用心听对吧专心等等的是跟这些东西是对应起来那这个事就很难去说

其实这里面这两个概念其实并不对等再比如说很多件一个肾 Kidney 如果我说叫做什么基德尼有这么一个脏器叫做基德尼有人体的血液进入它滤过把这些血液里面产生的这种废弃的物质把它排出去这叫基德尼有这么一个脏器 OK 我就从这个体系里面我去讲解这个脏器我们就去讲

但是我们现在不是没有 Kidney 这个东西我们用了一个叫肾或者叫肾脏这么一个东西去讲因为所谓什么肾主水然后就有了什么肾虚等等的所以然后我们就把中医的这种肾虚什么肾什么

和肾相关的这种补肾什么肾阳什么肾阴把这东西和这个 Kinley 这个东西给给对应起来所以就有了什么什么把什么肾衰对吧西医上有这种肾衰竭这种这种所谓的疾病啊

说肾炎这种疾病然后一定要跟肾虚和中医药对应起来一定要把它对起来这里面就会出现这种问题了会觉得这事没有你说的这种肾虚阳痿这跟我们西医上的肾脏是两回事你说这个肾指的是是生殖系统的而我们这个

西医的 Kinley 指的是一个泌尿系统这完全是两个系统你这样讲起来怎么回事所以说这里面就会出现问题了我刚才在讲的那本书里面在法律上这件事他其实也遇到过这件事就是说当初把这个 law 这个词介绍进中国来的时候当时是要怎么翻译这个 law 呢但是颜赋其实他是把这个 law 翻译进来到底是翻译什么词但是我觉得那段写的挺有意思其实

颜父其实他是考虑了好几个词一个是法就现在我们用的这个法还有一个叫律还有一个是礼礼貌这个礼

因为这个 law 里面的这个含义和这三个词和这三个汉字里面都有相仿的那当时后来颜赋就是全恒来全恒去发现这个礼在中国是有特殊含义的然后律呢可能又跟一些其他的你比如说和这种音乐等等可能也有点相似但是就这个法然后他认为这个法可能是由自上而下的有这种规定啊等等等等

全行来全行去最后用这个法这个汉字来指代了这个 law 然后从此以后我们我们在理解一个概念的时候其实是被这个文字语言所限制了所以说我们就从这个角度我们又去重新的去理解了一个相当于是汉化的一个 law 这么一个概念所以说他讲到的这个中国的这个法治化建设其实是有种本土性的所以说我就很新鲜我们中国到底是这个西医往中国传来之后这个翻译到底怎么回事

挺新鲜的 去搜了一些东西结果搜到了一个人 苏格兰人叫做 汉语名也是英译的 叫高斯兰叫卡尔斯兰德卡尔斯兰德是一个苏格兰人 挺厉害的是爱临堡大学医学院毕业的 是个医生然后 18 几年 就 19 世纪后半期 18 几年在那边毕了业之后 然后他是一个传教士

那个基督徒还是天主教天主教徒这个忘记了他是一个传教士然后呢就是他们那边的教会呢就派他到中国来传教然后他就来到中国他是在南方好像是在广州啊这一带进行进行传教活动

然后他本身自己又是一个医学院的又懂点这种医所以说他发现把这个医治别人和这个传教结合起来是一个非常非常有利于传教活动的这么一个行为那事实上是这样对吧上帝爱所有人是吧上帝可以医治你你得病了你信奉我们上帝我就可以把你病治好那确实啊对吧他又是个医生他就能治病了所以说他把这个

医治人治病和传教结合起来这个效果确实很好所以说他有这个动力要去在中国去传递新的这种西医的这种医疗

然后在这个过程中他发现我要跟中国人去沟通就涉及到一个翻译的问题我怎么把西医他们上学他读在爱临堡医学院去爱临堡大学医学院去读医学院的时候学的那些东西怎么传递给中国人这时候他发现这个翻译非常非常重要这些词你怎么让中国人理解

当时他的目标就是一条尽可能的让中国人能够接受他的这些概念能够很好的理解他要讲什么能够接受他的这些说法接受他的概念

而不是要创造一个概念这是两回事它的目的不是说我要创新我要找到一个很好的契合点使得西医的这些意思或者是它的精髓能够最好的表达不这不是它的最终的目的它不是为了最好的表达而是为了很好的沟通让中国人能够更容易的对非常方便的去接受它的这些观念

所以说他在翻译这些名词的时候他列了一些我究竟应该怎么去翻译这些名词他列了几种翻译的方法首选的方法就是什么用

中国人已经非常熟悉的一些名词来指代西方的这种名词这个其实是最简单的这是个什么 treetree 是什么东西树因为中国人已经有这个汉语里边已经有这个词 tree 就是树我们就可以很好的理解而事实上本来也是这样的对吧

雖然我們東西方的漢語和英語的語言不同但是大部分這些名詞大家都知道對吧這個東西就是一棵樹我們都是這麼表達只不過說法不一樣所以說他的思路也是對的所以說就是先找你們中國人已經有了這個東西來指代我要表達的意思這樣是對中國人最容易理解的

在退而求其次我可能我需要从已有的一些

就是中国人不是很常用的一些词里面去找可能能够指代我的就类似这样的例子比如说什么其实在以前的某一期里面我记得我也讲过当初颜富也用过这个方法颜富当时他用了一个叫做当时他在翻译密尔的论自由的时候 Liberty 他就想一想这个怎么翻译 Liberty

自由当时自由后来是他从日本那里日语里面去做了一个借鉴一开始没有借鉴了这个的时候他不知道该怎么翻译这个 liberty 后来他选择了一个词叫做群己权借群己权借就是一群人

一群人己自己的己权权力的权界界限的界就是一群自己一群人的自己然后他们的权力会有一个界限这就是所谓的自由他用一个群己权界来指代这个 liberty 所以说 on liberty 他就翻译成群己权界论

后来就是因为日本有了这个自由而自由其实也是中国一个古词相当于类似和革命这种词一样的就是古代也有这个词就这个词是出现过但是这个词是完全另外一个词而且其实使用的频率很低是一个不常用的一个古词然后我们把这个词重新给它定义了一个新的意思所以说后续颜福也采纳了这个意思用了这个自由

这就是一个新的用法就是我把你中国已经有的这些词我去找一找找到你已有的这些词来给你来指代这种新的意思其实到后面如果真的还不行我只能去找这种新的用新的词来

自己创的词来指代这个英语了那这个就比较麻烦你需要很从头到尾重新的我得去解释你比如说潘尼西林这都后面了对吧潘尼西林这种就是 20 世纪死四三四十年代发现的东西就是青霉素对吧这就是一个音译潘尼西林是一个音译再有个你比如说激素对激素是那个

叫荷尔蒙对荷尔蒙他就荷尔蒙这个词也是需要用这个等于用了一个音译来来指代因为激素或者是荷尔蒙这个词在中意里面我找不到一个词那我只能生造完全造出来一个词来指代这个所以这是他在就当初这个高斯兰这个卡夫斯兰的这个呃

苏格兰传教士也好苏格兰医生也好他在把西医的内容传递给中国往中国传的过程中他选择了一些翻译的方法而他选择这些方法的目标目的最首先要考虑的就是让中国人更容易去理解这里面的词所以说最终你看他就用

用心来指代了 heart 用皮来指代 spleen 对吧就是所谓西医里面这个皮而事实上中医的皮和西医的 spleen 是两回事真的是两回事西医的肝和中医的 liver 也是两回事所以说心肝脾肺肾这其实是两个系统的东西但是我通过一个翻译的过程把两个系统变成了一个系统了中西医给结合了事实上这个问题出在哪里出在了翻译上

再然后就是因为这个事至少就从当初高斯兰去翻译这件事这个效果上来说是达到他的目的了因为中国人很快就可以接受了这个

然后那个时候 19 世纪末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中西医之争了我在之前其实去年 17 年初的时候也是在讲了一期他也来了里面也在说清末民国那段时间的中西医之争

那个时候传出来的西医治标中医治本就因为什么西医实在是起效太快了太明显了让这些中医大夫完全无法接受这怎么可能他用了他的药就好了这个病这不行这一定他就是假象对吧障眼法你肯定就只治标不治本了这病肯定还在这就是对当时这个

中西在争到了 20 世纪这个 20 年代就发起了这个所谓的废除中医的这个运动当时为什么要废除废除中医呢就是因为他们发现中医的这个理论有问题啊中医你怎么能说这个肾虚啊这些东西明显这个肾脏应该是指的泌尿系统的东西你中医这个肾怎么能指的是生殖系统呢

这个心脏明显是血液系统的东西你怎么能让它好像是神经系统的一个脏器呢心主神灵这不对呀这里面这个不对是发生在哪里发生在是把一个中医的一个概念和一个西医的概念单纯的通过一个翻译强行的联系起来了然后这里面确实如果你以西医的一个体系去评判中医那确实是出问题了

而事实上最大的问题当时中医也在强调我靠我的中医我们是从那个叫什么阴阳五行我们那出来的这两回事我没说这个肾脏它就是 K 的那样这是有问题了在民国那个时候又从疗效考虑就是实际的效用考虑确确实实中医的效果是不如西医好

就是很多疾病真的是疾病用西医的方法去治疗了就好了你中医折腾半天不行或者是本来说好的这个完全不能重复给这个人治好给那个人治就治不好了这事是有问题的

所以以至于梁启超他为了支持西医他就说我宁可死在西医手里我也不能让中医来治我所以说他真的是死在西医手里了在协和医院做手术医疗事故然后梁启超没关系虽然你西医出了医疗事故了但是我还是不承认这医疗事故我认栽所以我就死在这上面了所以那个时候那些人真的是现在看是非常刚的就是

甚至毛泽东那个时候也是受到影响的也是要把中医废掉后来到了建国之后就是 49 年之后到了 50 年 51 年那个时候在开第一次的卫生会议的时候都还说我们中国就是要建西医的体系按照这个体系来做的但是到后面出于不清楚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突然毛泽东那边出了一个大的转折

转折吧就他的态度出来一个大的转折说中国还是应该要搞又中医的我只是猜测可能因为当时真的是出于国情考虑就是你中国要想搞西医你要付出的这种成本代价真的是非常非常的高这具体真的不清楚原因不知道但最终就是从建国初期开始毛泽东本人他是要求的我们中国是

中西医是要并重的这种事就很可怕了中西医并重了一起抓一直到现在你看浙江省的小学生教材里面都要学中医了就出现在这了就来到这了所以说现在就出现这个问题了中西医就开始争了就是说

中医说西医这里面什么虎狼之药对吧你整天用了这些做手术啊用这些药副作用膏啊等等的其实要么就治标不治本啊让人们花了很多很多钱又搞不定花销太多成效太低然后每年的这个成本是与日俱增是吧医疗开支不断的提升那

西医怼中医的那就怼成这就很常见了你无效呀你的理论有问题呀你说你看病哪能用阴阳五行你这不就是个巫术吗等等等等这些互怼两边互不承认对方所以中西之争还是在存在然后老百姓反正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大家也喜欢互怼一下

老百姓对护对无所谓关键是医生之间中西医之间其实是有互相的这种排斥而事实上这种医生之间的这种互相排斥以中国为罪

至少在我去了解了比如说美国德国日本等等的去了解他们对待这种替代医学了他们是不是说中医了他们对于替代医学这种态度真的与中国的这种最为激烈就是说互相这种排斥的这种程度当然了你在那个

西方国家他们不是提中医我们一提就是提中医他们不是要中医他们是 Complementary and Alternative Medicine 就是所谓的替代医学之前我们也经常提到这个词替代医学但是中医就是替代医学之一我们中国最常见的就是中医了但事实上其实很多都是替代医学你比如说你吃这些维生素片你吃的这些保健品都认为是替代医学

甚至比如说瑜伽这些都是替代医学不只是你吃个中药拔个火罐扎个针灸这是替代医学这是中医是替代医学其他也都是还有什么顺势药法蒙医 藏医 苗医都是替代医学然后其实甚至西方国家把这种水晶球也放在替代医学所以说基于此我也想把求生拜佛我也想把它放在替代医学里面

就是替代医学其实都可以把它就放的比较这个范围可以放的比较宽而对于这个就是说就是说传统教育这个传统教育西方的传统教育就是我们所谓的那个西医的就是这种医学院的这种正规教育课班出身的这些医生就他们对于替代医学的这个态度是越来越开放就是说

包容性会越来越强包括德国美国还有日本结果发现就是医生对于这些替代医学的这个态度接受度比例可能变化这几年或者是几十年之间变化没有非常大但是这个趋势还是说成接受的这个趋势就是说医生的态度是可以用

就是说不是完全排斥就是你作为一个患者你只能使用这个现代医学或者说在西方就是他们的这种科巴出身的研究的这些方法而其他的是拒绝的或者说就是不对的他们没有这么绝对不允许用完全废除这个不至于他们都还是比较包容你比如说中成药对吧所谓的汉方成药就是日本那边先出来的嘛

然後德國這些醫生有相當多的有超過 50%的醫生他們都是開過這種替代醫學的這種方法的所以說他們是相對包容而且

就从这个民众来说他们对于就民众对于替代医学的一些方法我指的替代医学就是中医只是他们的其中一部分了嘛对于民众对于替代医学的这个选择也会越来越多比如说美国就是从人群比例来看就是使用替代医学的这些人群比例也在逐年在在增高而且他们的这个呃

人群的这些构成有点意思的就是说收入和学历高的人更倾向于使用替代医学的方法你比如说

有些高收入的这种白领阶层我用个冥想的方法好像很牛逼我用了一些草药这是神奇的东方力量很厉害然后我用的是中医针灸的手段治好了我的什么头疼这个太厉害了一种超现实的一个很玄幻的一种方法就觉得你这个人是

懂的比较多对就有这种概念所以说就在这种圈子里边这种高学历和这个高收入这个圈子里边所占的比例反而是更高一些而这种低收入阶层使用替代医学的这种比例相对反而更低一些他们可能真的你

你不行了你有病有病你就只能到最常规的这种医院里面接受最常规的治疗反倒是这些有了这些更多资源的人他们可能尝试的这种选择可能会相对更多这是在反而是在美国而在中国可能是在很多人感觉你用中医你用中医你这不就笨你这不就是智商有问题吗脚直上睡等等所以说反倒是我们国内对于中西医的这种

争吵争斗或者互相的这种鄙视会相对更加的尖锐一些这里面这个问题我认为其实

这就是一开始说的中医和西医的你的这种非常绝对化的这种对抗这件事本身无论你是绝对的支持中医还是无论你是绝对的支持西医其实你在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就是说你只不过是你找了一个不同的理论去作为你的一个依据仅此而已就是你相信

甚至是像那种信仰式的这种相信你是相信了阴阳五行这种玄学的东西还是相信了生物化学分子生物学等等的你是相信了这些东西

相信了中医的这些玄学论就会觉得这个人怎么怎么怎么有点类似这种不可知论或者类似这种情况就是说对于什么事都求助于这种神秘神秘相来解决人类人类的这种健康问题而这种

完全相信西医而完全排除中医其实就相当于是我在相信纯科学的纯生物的或者是纯化学的这种问题这种方法就是可以很好地解决了医学的情况其实就相当于是什么就认为这种医学就是一种

就是一些科学知识的堆砌这种诊断药检诊断怎么诊断然后检查用药的配物等等的都是可以非常精确的去识别或者测量的然后就认为医学是一个非常精确的科学但事实上医学是什么医学其实是在用一种好像很精确的方式而去处理一些实际上没有办法被精确处理的问题医学的本质应该是这个

就医学的本质你要去处理的问题人类的健康问题是没有办法被精确处理的就有相当一部分的问题都是这样的就是你以为它应该是一个很精确去被处理的而事实上它只能用一种看似精确的方式来解决你比如说一开始我们讲的这个法律问题就好像法律问题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只要建立好足够好的这种足够公正的

或者公平的法律条文然后大家都在法律条文的框架下去行使这不就世界大同了吗大家就和谐共处了吗而事实上公平和公正其实是有一定的矛盾性的你没有办法找到一个绝对的公平公正的或者说绝对理想化的一个法律条文去让大家都在框架下去执行

而这个法律问题是没有办法被精确处理的医学也是一样的你看似好像是我把你这个人扔到一个 CTG 里面扔到雌共症里面然后我抽你的好多好多血把你的血从分子从细胞的层面甚至从分子的层面我去对你进行检测然后我就知道你这个人得了什么病了现在不是都有什么所谓基因检测对吧之前我们也讲过基因检测的问题我从基因的角度我能给你看出你得了什么病然后我对你这个病情诊断然后再给你进行治疗

而事实上没有办法做到这么精确这种完全就是这种理想性就是说如果你坚信这种事情就把医学给解决了医学问题给解决了这种事情本身也是对于医学的一种狭隘的理解所以说无论你是坚信一种神秘的力量或者玄学的力量坚信这种中医的概念还是你坚信了这种分子生物的这种纯科学的方法这其实都是对于医学这门

学问或者说这种医学科学这一门这一个事件的或者说的一种偏狭的或者用狭隘的一种理解这里面当然大家如果都是狭隘

好的是什么好的是我们以前讲过 行政医学很多人会觉得行政医学不就是西医吗不不不 不是这样在中西医在之争之前我们真的需要定义这个东西就到底什么是西医西医如果你是定义的是这种就是以

分子学生物学或者是化学等等的或者基因相关研究遗传学相关研究来做的一些以它为基础的一些治疗如果你定义它是蜥蜴的话我并不认为蜥蜴就是一个很好的一种体系

因为更好的体系是行政医学当然如果你认为我把行政医学定义为西医或者我干脆用一个另外一个词叫做现代医学的方式用行政医学来定义那么 OK 我认为行政医学是一个很好的解决问题的方案但是现在又有人把行政医学很简单的归结为所谓的 ICT 实验就是随机对照实验还有双盲等等的

就是说你必须要经过这种严格

科学设计的这种实验来验证过的这些结果我才可以拿来被信服的去使用只有这样的才是科学的这种想法本身其实也是像前面讲的是一种把医学纯粹的科学化的一种极端就是说只有这样实验研究的 RCT 实验的这种被验证过的才可以拿来用于临床用于医学这其实本身也是不对的

如果听过之前所谓行政医学那一期的节目大家应该知道行政医学对 RCT 实验是行政医学的其中的一条它只是能够提供更高证据等级的一些依据仅此而已但是医学上还是像刚才说的是没有办法精确处理的很多问题都是没办法精确处理的所以说很多医学上的问题根本就没办法涉及这种非常好的这种实际对照实验

我甚至有些问题我能够有这种回顾性的研究就可以了根本没办法设计实验我只能去做统计甚至还有一些我只能是得到一些个体化的就是这一个人个例一些研究所以说更多的问题在于我怎么去认知我已有的这些

数据或者我已有了这些证据我已有了这些资料然后我对这些资料进行一定的分析和判断把他们传递出来的这些知识和信息用于我以后所要解决的这些问题这个才是最最最最重要的

而如果你只是单纯处于一种理论的根据或者说是实验的设计等等的只是处于一种所谓的科学性我们去来评估这个医学是否可用这个其实都是一种狭隘的一种对于医学的一个理解至少在我的价值观体系里面都不是对于医学的一个正确的理解

而对于中医来说事实上如果你要说反对中医我也认为我在一定程度也是反对中医的这个反对中医倒不是说因为中医无效所以我反对不不不因为中医是遵循的理论是阴阳五行所以我反对中医不不不我并不觉得科学有多么牛

我并不觉得你的理论依据是科学所以你就很厉害我没有这个我并不认为因为中医没有遵循科学的这些生物的化学的这种理论依据这种基础不是以这个基础上进展出来的所以这个医疗体系所以就应该被反对我并不认为这样我之所以不认为中医应该被首先考虑使用

是因为中医本身这个体系不具备这样的素质或者不具备这样的能力就是因为中医实在是太过个体化它并不能适应我们现在这种社会的需求我们现在这个社会什么需求就是大家流动性非常非常强然后

我们需要的是一个而且我们对于健康和生命的这种要求是明显是提高了的

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可重复性更强的一种治疗疾病的一种手段而中医是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的如果你真的从中医这个体系去看的话中医的体系真的所谓的望闻问切所有都是主观判断望看对吧闻听是吧问我来跟你沟通主观沟通切大卖

就这些中医的这些获得你的这种信息的这种手段全部都是主观的全都是主观获取的而这种主观获取的很多很多的问题这些在最初我们在描述这些主观获取的时候

可能都有语言不详的问题因为他们很多都是用文言文来描述的而文言文真的大家都学过文言文都知道对吧一个字就可以代表好多好多好多的意思包括我剧斗怎么断句等等的也都会有不同的理解所以这里面就会出现非常非常多的奇异的东西这就非常非常的麻烦

倒不是说纯主观的判断就不行因为西医里面也有西医我的病史和其中就是说体检就医生做的体格检查还有医生问的这些病史这两个重要信息对医生来说即使你是西医医生或者是你要遵守群证医学你现代医学的医生你要获取的非常重要的两个信息也都是很主观的一个是病人主观信息一个是医生主观获得的信息但是这些都会有非常明确的定义和描述

用的这些语言大家也都可以非常清楚因为在西医的体系里面对于定义的明确是非常重要的而中医里面

对于定义是非常模糊的你比如说在定义阴和阳在定义五行的时候不是一种抽象的概括型的而是一种列举型的这就很麻烦真的就是很麻烦对吧你比如我在说金刻木的时候我就说因为我用了这种铁器我就可以把木头给砍掉了这就是这种所谓的金刻木这是一种非常具象化的一些概念来做这个结构但是

这种金和木其实会有各种各样不同的我能举出反例来碰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包括阴和阳

大家会描述然后用一些非常怎么说呢非常虚的很难理解的一些词语一些描述这就叫音这就叫阳这就叫虚这就叫识包括尤其我当时之前在因为我们上学的时候都要学中医在中医那一课里面脉象各种脉象

实脉虚脉浮脉滑脉等等各种各样的脉象他在研究这讲这些脉象的时候都是文言文对吧暗之则什么怎么怎么着什么什么亲爱怎么怎么怎么着这些都说的都不够的明确在定义上不够的明确然后缺乏一种抽象的这种概括所以说这就会

很难去对它进行一种标准化的一种复制对它一种标准化的检验这都很难包括我要看舌苔怎么着算是虚那个什么算虚怎么样算实怎么样算是这种什么阳盛怎么样算阴盛等等的这些描述在我看来都缺乏一个非常明确的定义如果你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这就会很麻烦当你没有明确定义就不能去对它进行一个验收

你定义不明确每个人对他的理解都不同每个人理解不同最终大家得到的这种结果就不同你就没有办法去验收他没有办法去复制他这样的话我就不能保证他的质量的这种一致性没有办法进行制控

这是我认为中医没有办法作为一个全社会被普遍使用的一个或者说是首先考虑使用的一个医学体系的一个最主要的原因没有办法被指控不适合我们现在这种医学的这种体系或者说不适合我们现在这个社会上大家对于健康和生命质量的追求其实这哪里做不到

中一他做不到而真的西医更容易做到就是因为他的这种标准化抽血的我会给你定义一个 95%的一个知性区间在这个知性区间内的这个标这个值我们全世界都用统一的检测方法用相同的试剂然后用相同的这种方法用相同的这个指标范围然后我们来定义当你超过多少几倍这个数字都定的非常死

那定了死有定了死的好处就是说我可以被标准化当我可以被标准化那我可以被验收我可以被验收就可以被重复那它的质量质控就可以做好当然这也会有问题比如说我当我定义你的

正常值比如说我定义是 10 然后你是 10.01 这就会很麻烦我就定义你是异常了异常是不是就要进行相应的治疗所以这里面就会带来了这种所谓的过度检查过度治疗等等的过度医疗的问题就出来了就是因为我是要把一个非常死的一个规矩套用到所有的人身上而这些人都是个体化有很强的这种差异的

相当于我做了一个我说我订了一个 41 码的鞋子这个鞋子我叫做军马我拿这个军马的鞋子去给所有人去穿当然了可能在 95%知性区间里的人穿起来还都是比较合适的但是也有人非常非常合适也有人就觉得嫌大有人觉得计较然后还有一部分人他就不应该穿 41 码的他可能应该穿 38 码的真正像走起来就很不爽但这也还好了能走那些该穿 45 码的那就完蛋了

所以说这里面确实是有问题的这就是所谓的我们如果用这种纯粹这种标准化的这种方式去解决医学的问题我们可以在一个很高的一个程度上一个相对高的一个概率上能够解决大部分的一个问题然后把这个问题解决到 80 分这是我们说或者是解决到 70 分这是我们能做到的然后如果你要想要让他得到 90 分你需要再去有

人的因素参与进去这个人的因素就是要去由人来判断这个病人他适用于我之前的哪一些证据然后由人来判断我要参考这些证据它的等级

它在多大程度上是可信的等等这里面一定是有人的能力要参与进来才有可能让结果更好而只要是有人主观的这种能力参与进来你就很难去做到很好的一种评估所以说这里面这是一个医学问题因为医学的问题本来它就是没有办法被精确处理的这是最最最关键的一个根本医学问题不能被精确处理

不能像数学问题一样被精确处理就是因为这样的一个事实所以使得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非常理想的绝对非常好的一种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这也就是所谓的中西医各有优缺点那么

但是以现有的这种情况我们总是要在各有优缺点的时候我们总是要选择一个更好的矮子里面找高个我们叫瘸子里面拔将军总是要找出一个相对更不差的一种方式以现在的这种条件来看

用学生医学的方式或者说现在医学的方式这应该是现在来说最不差的一种方法来解决医学的问题而且至少以我的脑子来看我找不出比它更好的一种方法这已经是非常在我看来已经是虽然是不够好但是已经真的足够完美了真的是已经足够完美了一种解决现有的解决医学问题的一种方法用学生医学的方法而

即使你用新生医学方法也不是说我就完全废除中医我既然是一个温和的中医粉就是说我对中医还是有相当的同情的就是说我认为你中医的一些治疗的一些方法或者中医的一些理念上的一些判断等等你只要是无害或者你的这些风险在可控范围内我认为就全都可以去用

当然了你说出彩仪它的特点它是温和的中医它是什么呢就是说它会更看重当然无害是一定都要有的就是最基本的要求它会相对更看重一点你的有效性就当你的有效性是零的时候它也不能接受对这是我们之间的这种差异但是我们的区别我们的相同点都在于中医是可以被评估的

终于这个事情不是说拿来就是一定不能行的其实我们经常会找一个很极端的事情就是说经常我们在讨论一些在丁香医生我们也会讨论选题有一些所谓的这些保健品等等的一些治疗方法或者说一些偏方等等就这些事情能不能用老百姓在用这个事情我们是不是应该告诉老百姓不要用这个方法了不好

然后我们就会去评估首先要评估就是它到底是不是有害如果它真的没害的话它这个有害既包括健康上的也包括你经济上的就是花销上的如果它很便宜然后你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它有害你真的没有理由就让大家不要去试

为什么因为确实现有的这种医学解决不了很大的问题就是 10 年在有一篇医学期刊上也是我真的现在一下之前看了有点多了忘了是哪一篇期刊上的也是发表了一篇文章他们也就是讨论就替代医学的

情况在西方国家主要是在美国他们使用的这个情况结果他们就发现现在有相当多的人指的美国美国人在使用替代医学原因是什么原因就在于他们称的这种主流医学也就是我们所谓的西医就是说他们的主流医学有太多问题解决不了的

对吧我痛我就是痛你细衣给我检查完了就没给我解决你怎么办那我只能去求助于其他问题你说只能先继续观察你这个东西不是病你这个东西不用治疗那我只能去求助于这种其他的方法我就算是找这种安慰我也需要有人来给我安慰

需要有实在的东西所以他们会求助于这些然后还有大家的一种恐惧西医或者是行政医学真的我们行政医学会说比如说之前我们也说了很多癌症其实你没有办法去预防对吧很多癌症你没有办法去筛查对吧之前我们讲过哪些癌症可以被筛查是吧哪些癌症可以被预防其实是很少的对吧我们还讲过癌症其实 60%多是和运气有关的就这些事情

西医告诉你了或者行政医学告诉你了证据就显示这个事情是搞不定的没有办法被完美的预防的你告诉我这个什么意思太丧了吧

就是你告诉我你控制不了你自己你告诉我你只能听命运摆布这个事实在太丧了我希望控制我的命运每个人都有这么一种需求所以他们需要找到一种事情当然这是有点宗教向了但是他们有这种诉求有这种需求这是天心地意的而如果有什么其他的这种所谓的替代医疗我可以给到你然后如果他有无害那就可以就相当于什么我想怀孕怀不上

哎呀怎么办一直不孕然后做事管员又成不了你是不是训练医学你没辙了搞不定了对吧好我现在到普陀去拜拜菩萨总可以吧这个钱我认为并不贵啊烧个香对吧交个门票我就拜完菩萨了拜完菩萨以后我心里就特别特别踏实我觉得我明年不是我下个月我就怀孕了

就当时我拜菩萨能够给我的一种心理上的这种巨大的安慰感就已经值回票价了 OK 了这在我看来求神派拜佛这件事和你使用一些中医的一些方法这种安慰其实是相同的你看我前一段就前一段时间我不是感冒很厉害吗晚上咳的真的是快把肺咳出来了难受死了

然后我老婆告诉我她得了一个偏方这个偏方她说很准但是她不知道她也是听了人家说的她准不准她不知道她知道人家介绍给她强烈推荐的什么偏方呢炙可燥的偏方用香油煎鸡蛋香油煎鸡蛋我想肯定安全对吧而且她煎了一次我觉得特别香真好吃那我就每天晚上我就吃一个香油煎鸡蛋吧香油鸡蛋我觉得对我健康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本来你想我是喝可乐吃薯片的人我根本就不怕吃的胖 香油煎鸡蛋又这么好吃又声称可以治疗咳嗽这种偏方但是我是心里有数的吃了以后其实我的晚上睡觉还是能咳醒这个咳嗽真的效果不怎么样但至少我吃的那个瞬间真的很好吃然后吃完以后这个嗓子里边滑滑的就那段时间确实没咳嗽 挺好的这个偏方我一点都不排斥

所以说如果我老婆咳嗽了我也会给她煎个这种香油煎鸡蛋偏方嘛没关系所以你看我不排斥偏方我也吃偏方香油煎鸡蛋治咳嗽但这个东西我评估它一下没害对吧又不会花多少钱然后吃的时候又挺爽这不就可以了吗然后它并不妨碍我去治疗呀我去治病了吗我吃止咳药我妨碍我去治吗没有妨碍我呀

我该怎么治疗还是怎么治疗我该怎么诊断还是怎么诊断到后来确实我又得了鼻窦炎了得了鼻窦炎后来吃抗生素一点都不妨碍我该怎么正规的治疗就继续怎么正规的治疗然后有这个偏方我也吃一点真的没有什么问题所以说

就在调研上来看包括日本德国美国这些医生他们对于这种所谓的替代医学的态度他们越来越开放就是说你可以用我只要评估你的成本是在可接受范围内然后又不妨碍你的正规的治疗对你的正规治疗是没有异常没有什么影响的为什么就不能用呢

所以这个其实是可行的这种事情是可行的但当然了如果我评估就跟我们之前说的你用了这个药其实就跟用之前我们那期讲的马诺磷酸对吧你吃了以后它其实肾脏有毒性的包括三七粉是吧你说是补气补血其实它是可能是有用肝脏损伤的如果有这种情况那我要建议你不要吃了

因为我知道是吧我有证据显示它有问题那你就不要吃了或者说这个东西要花 3 万块钱或者花 10 万块钱不用 3 万花 3000 块钱结果你没什么鸟用你不要吃了真的就不要去治疗了

或者你拔了火罐可能会有一种皮肤损伤你疼 特别疼这也就是损伤苹果我们就不要用了甚至有些人说你用了我这个方法你不能再去比如说癌症就不能手术癌症不能化疗这是明显就是扯淡或者你用了我的方法能够治好你的糖尿病治好你的高血压但是你不能用胰岛素你不能用降压药这明显就是扯淡它的妨碍你的正规治疗

那这种是肯定是要反对的但事实上很多如果不是有这种情况的为什么就不能用就因为它是用了什么虚实阴阳五行的方法我真的我经常会说的一句话就是理论不重要理论真的不重要你参考了什么什么理论依据真的无所谓真的无所谓

你如果是有很好的证据证明你是有效的当然很好你拿来用如果没有很好的证据证明你有效能够起到很好的安慰作用那也挺好的这些都没有问题其实我们是可以进行质疑的我们不光是

可以反对中医可以质疑中医我们都可以质疑我们西医或者是甚至是质疑我们的这个行政医学的方法刚才我就说了行政医学虽然它提供了一些好的一些让大家很容易接受的一些方法论包括这种证据上的这种分级我在评估证据的一些方法等等它其实提供了非常非常多的一些方法但是事实上我刚才也说了

这里面有很多的质疑点因为比如说他的参考标准实在是太死了然后很多人都是有很多比如说我在症状或者是体征体格检查这上面有很多其实是有主观因素的

比如说这个东西指藤的情况不同人对于藤的这种定义就是不一样的然后我搞了一个平均值可能对我是有效的可能对你的这个效果就没有那么理想这真的是存在这种可能性的没有办法很完美的去解决掉所以说我们是应该的去质疑它我们要不停的质疑

就是我很喜欢叶芝的一句话叶芝是很厉害诺贝尔奖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一个爱尔兰人就是写当你老了就写这个诗的那个人诺贝尔文学奖就他说了一句话很好就是我们不能去靠掩盖我们思想中的这种怀疑就靠我们不去怀疑从而来建立一种虚伪的一种信仰

就是说本来你去用中医我说你这样不对我说你去信仰了一种神秘的东西信仰了一种甚至有些人反对宗教你信仰这些东西理论依据是不靠谱的事实上你去建立了另外一种虚伪的信仰你不加质疑的去认为靠纯科学的东西

甚至靠纯行政医学的东西就可以完美的解决医学如果有这种想法我认为这是一种虚伪的信仰是因为你缺乏了一种必要的怀疑态度所以说中西医国内中西医之争我们产生了这么尖锐的这种冲突更多的是因为信仰之争这真的是一种信仰之争就是说大家不愿意去质疑自己

缺乏这种自我质疑的一种态度认为我的这个信仰就是对的而你的那种信仰是错的这其实是一种信仰之争类似于这种宗教战争类似于这种情况再一个还有一点就是

我们信了这么多年的这种中医不是信了这么多就是我们一直在走这个沿着中医的方法走下来经常会有我们 3000 年也好什么 5000 年也好 2000 年也好老祖宗传出来这些东西你就这么就去给反对掉了这种声音经常出现为什么呢

我最近也看完了那本书之后最近我在看肥小通的《乡土中国》我觉得他说了一句话特别棒就是说中国是有它的这种乡土性的我们现有的这种传统其实是和我们自己的历史之间建立的一种桥梁而如果你把这种传统直接给它否定掉其实是否定了你这个人和你自己之前历史之间的桥梁是直接把它给断裂掉了这种事情这种否定否定了一个人

和自己的历史建立桥梁的这种方式你把他给否定了这种打击是非常大的大家是会对他持一种抗拒态度的我不愿意做这么强的这种自我否定说实话真的这种自我否定是一种很强的反人性的这种情况

所以说很多人不愿意接受这也是有原因的而更多的人也不是更多人有些那些坚决支持西医要打击中医的这些人他们真的就是更强的一种自我否定是一种更强的一种反传统但事实上他又欠缺一种否定就是说他对于这种西医的这种理论化的东西欠缺一种应有的一种反思和质疑

所以说我们所谓的温和的中医黑或者是温和的中医粉是因为我们一直是在质疑我们质疑我们现在在用的我们在推崇的我们一直在自己使用的这些方法我们是持一种怀疑态度的我不认为这是一种最完美的态度可能是最不坏的一种并不是最完美的一种方法包括旋转医学都不是最完美的那只是最不坏的就是因为医学不是一个精确的一个

可以被精确解决的一个问题所以说我们只能用到现在为止貌似比较精确的方式来解决它仅此而已而中医可能在这方面它确实是解决不了这样的问题所以说它并不是适合以现有的这种社会形态并不是很适合但是它确实是有它存在的这种必要的吧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