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工程教育滞后？企业需要什么样的人才？ 对话产教融合的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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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 老师 都 不了解 时间 的 问题 和 挑战， 那 怎么 去 教 学生呢？

如果说 要 做好 问题 导向， 要 惨叫 解决。

小 问题 就是 小 人才， 解决 大问题 就是 大 人才。

所以 在 学校 里 说 搞 个 专业 工程师 学院， 你 如果 不和 企业 合作， 你 不 把 孩子 送到 企业 去， 你 不请 有 实战经验 的 老师 来 传授， 他 其实 很难 达到 他 要求 的 这个 能力。 招生 的 权利 按 市场规律。

欢迎 大家 回到 科创， 大家 谈 产 教 融合 人才培养 的 年度 观察 系列 的 第二期。 我们 第一期 是从 这个 高校 的 角度， 从 这个 学校 角度 来 谈 这个 人才培养 的 问题。 今天 我们 请 到了 另外 三位 嘉宾， 包括 我们 长三角 国创 中心 的 刘姓 主任， 也 包括 我们 中国 工程学院 院士， 华科 原 校长 李培根 院士。 还有 我们 这个 中 继续 创 的 人力资源部 陈总， 一块 来 再从 企业 需求 的 角度 再 聊聊 这个 话题。 陈总 我们 也 知道 现在 我们 叫 金九银十， 也是 一个 招工 的 一个 好的 季节。 我 特别 想听听 我们 从 这个 企业 的 角度， 你们 最近 在 招聘 新的 员工 当中， 碰到 一些 哪些 问题。

刚好 最近 其实 还是 秋 招 季， 我们 镇 跑 了 很多 个 高校。 那么 从 人数 上 来说， 我们 一年 招聘 量 的话 差不多 是 三四百 人， 然后 应届生 差不多 是 占 100左右。 老实说 我们 做 校 招 已经 好多年 了。

然后 关于 这个 上手 的 问题， 其实 我们是 很 习惯 的 就 来了， 肯定 是要 培养 的那 培养 周期 的话 差不多 是 半年 到 两年 左右。 对， 我们 自己 设定 了 是 两年 的 这个 培养 周期。 这 样子 两年 时间 过了 之后， 我们 就 会 迎来 一个 所谓 的 叫 毕业 大戏。 他 要 讲 这 两年 里面 他 学到 了 什么， 他 干了 什么， 创造 了 什么 成绩， 自 评 有 一些 什么 样子 的 优势 和 不足。 基本上 到 这个 时候 为止， 他 身上 的 这个 应届生 标签 就 被 我们 拿掉 了。 他 就 融入 到 我们 所有的 这个 人才 体系 里面 去了。

所以 我 就 听 下来， 就 觉得 咱们 今天 选择 了 一个 特别 典型 的 企业。 这些年来 我们的 人口 结构， 中国 的 产业结构， 还有 技术创新 等等， 其实 带来 了 一个 人才 和 供给 和 需求 的 一个 挺 大 的 矛盾。 所以 这 对 矛盾 可能 我们在 这个 中 继续 上 这样的 企业 就 体现 的 非常 典型， 所以 就 想 特别 接下来 问问 我们 根叔， 因为 李 院士 其实 我们 也 知道 这个 华科 人都 叫 你 根叔。 原来 当 校长 的 时候， 而且 咱们 华科 培养出 了 这么 多 工科 的 人才， 也 包括 我们 说 国内 很多 我们 叫 天才少年， 也 包括 腾讯 的 张小龙， 也 在 你的 实践 过程 当中， 因为你 又 做 过 教育， 现在 又是 继续 在 做 研究， 你 怎么 去 解决 工科 人才工程 人才。 现在 是我 我们 刚才 说到 的 这种 需求 的 缺口 和 一些 矛盾。

的确 应该 承认 就是 我们 这个 工程 教育 方面， 我们 的确 存在 一些 问题。 我 多年 前 我 就 讲 过 一句话， 应该说 到 今天 还是 说 我说 我们 现在 专业教育 的 严重 的 滞后 于 科技 的 进展， 严重滞后 滞后 内 就 我们我们 讲 了 很多， 就是说 现在已经 应用 的， 比如说 有 好多 包括 前沿 的 技术 的。 你 比如说 现在 像 人工智能 什么 这个 数字 技术 什么的， 好多 他 已经 在 实际 中间 应用。 但是 我们的 这个 你 像 本科生 的 教材 中间 有些 内容 我们 都 没有 触及 到。 没有， 就是说 这是 我们 这个 就 滞后 于 科技 的 实际 进展。 第二个 方面 的话， 它 问题 就是 在于， 的确 我们 结合 企业 的 实际 不够 工程 它是 一个 实践性 非常 强 的 学科。 我们 结合实际 不够 的话， 当然 会 就 产生 很多 问题。

其实我 很多年 那个 时候 我还在 行政 岗位 的 时候， 那 段时间 因为 教育部 推进 实 训 工程， 给 大学 建 好多 这个 工程。 实 训 中心 目的 是什么 呢？ 是 提高 这个 实践 的 条件。

那 学生 就是 在 学校 里 建。

但是 在 学校 里 他是 建 在 学校 里头 的。 我 当时 我 讲 过 一句话， 我说 这 当然 是一个 好 事情。 但是 如果 因为 校内 实践 条件 的 改善， 而 忽视 了 跟。

企业 的。

联系， 我说 那是 工程 教育 的 一个 灾难。 之所以 我们 学生 有时候 毕业 之后， 他 不 能够 很 好的 适应 那个， 他 就是 因为 接触 企业 的真 问题 太少， 这是 我们 以后 工程 教育 需要 去 改变 的那 当然 这个 问题 另外 一方面， 我 觉得 企业 也要 理性 看待 这个 问题。

我 觉得很有 启发。 特别是 刚才 陈总 您 讲到 你们 招 的 研究生， 那 来 之后 是要 做 科研 的， 做你的 研发 工作 的， 但是 他们 一时半会儿 上 不了 手。 所以 针对 我们 长安 的 国创 中心 过去 已经 有 大概 五六年 了。 我们 就 包括 像 旭 创 这样的 细分 领域 龙头企业， 都是 我们的 战略 合作伙伴。 我们 共同 建 了 联合 创新 中心。

我们 开始 的 时候 是 希望 企业 把 他的 难题 告诉 我们， 技术难题 告诉我。 我们 去 帮 他 去 找到 解决方案， 找到 对接。 逐渐 的 发现 企业 有 很多， 他说 他 有 人才 的 需求。 我们 想 让 高校 培养 研究生 的 时候 的 题目 来源于 企业 的 真实 需求。 我们 也 希望 在 研究生 培养 阶段， 我们 企业 的 工程师， 我们的 研发 人员 就和 老师 一起 成为 合作 导师， 来 共同 培养 这个 学生。

是你 这个 国创 中心， 是因为 下面 有 很多 研究 和 布局 和 投资， 还是 说 你 有 专门 的 部门。

我们 有 一个程 教育 与 国内 高校 合作部 这个 部门。 他和他 刚才 讲 的 我们 这些 学生 三千多 个 学生 里面， 大概 有 百分之三四十 是 向 我们的 合作 的 企业 提 的 需求， 我们 帮 他 对接 成功了。 还有 百分之六七十 是 我们的 研究所， 他 也要 跟 大学 去 合作， 是 这个 逻辑。 所以 现在 我 越来越 鼓励 他们， 或者说 要求 他们 把 企业 的 比例 再 加大。 我们 给 联合 培养 的， 我们 还 提供 奖学金。 我们 觉得 这个 办法 一个 方面 是 让 高校 的 老师 他 做 的 延伸 的 题目 来源于 产业， 对 吧？ 这几年 高校 扩招 很多， 其实 他的 能力 是 有限 的， 它 有 新的 提升。 奖学金 你 提供 给 高校， 我们 给 每个 学生 平均 提供 一定 奖学金， 但 企业 也 一般 也 在 提供 一份， 说 这样的话 他 可以 招 到 比较 好的 学生， 对 学生 来讲， 他 到 企业 来了， 他 也有 过 实践 了， 他 对 这 企业 有 感情， 他 也 愿意 来了。

好， 李 院士 我们 再 聊聊， 刚才 我们 说到 一个 挺 纠结 的 问题。 一方面 是 企业 找不到 他 想要的 人才， 学生 又 找不到 工作。 所以 在 工程 教育 这方面， 你 认为 目前 最大 的 脱节 和 根本 的 症结 和 难点 在哪里 呢？

我 觉得 我们 现在 这个 教育， 就是 工程 教育， 总体上 来讲， 它是 什么东西 呢？ 是 知识 导向。 我们我们 教 的 那个 都是 这个 知识， 都是 既有 的 知识， 不是 能力。 我们 这 叫 既有 的 知识， 按照 固有 的 途径 解决 既定 的 问题， 都是 这样的。 就是 就 这种 模式， 它 对于 解决 一般性 的 工程， 既定 的 工程 问题， 它是 有 作用 的。

但是 对于 学生 的 创新能力 的 提高， 是 有 缺陷 的那 所以 我 主张 是 什么东西 呢？ 就是 问题 导向。 我们 教师 要 注重 启发 学生 去 去 思考问题， 我们 还要 在 实践 中间 去 观察 问题。 这个 其中 一个 很 重要 的话， 那 就是 到 最 重要 的 就是 到 企业 里头 去， 我们 能够 尽可能 的 去 接触 一些 企业 的真 问题。 即使 从 知识 的 角度 来讲， 它 甚至 比 我们 知识 导向 的 那种 模式， 他 接触 到 的 那个 多 学科 的 知识 还 更更 更多。 这个 思维 是 发散 式 的， 发散 式 的 思维 是 显然 是 有利于 创新 的。 所以 我我我 觉得 这个 是 我们 工程 教育 的话， 就是 长期以来 我们 忽视 的那 你 这个。

显然 是 说 到了 问题 的 点子 上， 是 问题 的， 也就 从 知识 导向 和 问题 导向， 但是 还是 要 去 破解。 如果 老师 都 不了解 时间 的 问题 和 挑战， 那 怎么 去 教 学生呢？

那是 所以说 这个 里头， 我们 如果说 要 做好 问题 导向， 就 这个 问题 导向 如果 要 做好， 要 惨叫。

融合 这个人。

就是你 不 能够 关起门来。 这个 问题 导向 是不是 这个 意思？

就是 把 老师 经常 派 到 企业 去 学习。

这个 反正 跟 企业 科研 合作， 这个 教学 中间 的话， 也有 一定 的 模式 的。 我 以前 我 主张 什么 呢？ 就是说 让 业界 人士 走上 我们的 讲堂。 对， 这 非常 就 我 讲 的 这个 话， 它 不仅仅是 只是 来 一个 什么 叫 讲座 性质 的 学校。 我 觉得 这些 东西 它 其实 不需要 在 国家 政府 的 层面。 按说 学校 校长 甚至 学院院长， 有些 院长 有 有 这个 灵活性 权利， 有 这个 权利。

因为 前不久 我也 拜读 了 您 讲 的 这个 人工智能 时代 的 工程 教育 问题。 就 人工智能 时代 到来 了， 我们 过去 本来就 做 的 不是太好， 那 这个 新时代 当然 我们 是不是 有 更大 的 挑战 了。

我 觉得 李佩斯 在 这个 智能 时代， 应该说 知识 是一个 相对 来讲 它 就 更 次要 一些。 因为我 智能 系统 的 知识， 人的 知识 没法 跟 智能 系统 跟 A I 比。 最近 接触 过 什么 ChatGPT， 这 你 就 知道 他 那个 知识 的 丰富 程度， 对 我们是 以后 人是 没办法 跟 他 比 了。

以后 在 智能 时代， 这个 工程师 的 能力 的 一个 很 重要 的 体现 在于 什么？ 我 认为是 在于 他 和 A I 交互 的 能力， 也就是说 提示 提问 的 能力。 你 比如说 我们是 搞 一个 设计 也好， 或者 是什么 也好， 同样 的 一个 A I 系统， 但是 不同 的 人 提示 提问， 最终 A I 得到 的 结果 是 不一样的。 那么 这里 头 实际上 就 体现 了 什么东西 呢？ 就 体现 我们 提示 提问 的 能力， 实际上 也是 一个 工程师 能力 的 重要 体现。

好， 那 问题 来了， 提示 提问 的 能力 又是 什么 呢？ 这个 不是 怎么能 培 对 吧？ 怎么能 培养？ 那 还是 要 基于 我们 这个 教育 中间， 我是 说 刚才 说到 问题 导向。

对 刚才 李 院士 讲 的 这个 我 非常 赞成， 这里 边 就是 有一个 核心 的 点， 就是 你到底 面向 什么？ 也就是说 到底 什么 是 目的， 什么 是 手段。 其实 我们在 企业 里面， 很显然 我们的 目的 就是 要 解决问题。 不管 是在 学校 里面 学 的 知识 也好， 还是 说到 企业 里面 学会 的 这些 东西 也好， 它 其实 最终 都 是要 导向 能 解决问题。 像 我们 内部 就 会有 一句话 说， 解决 小 问题 就是 小 人才， 解决 大问题 就是 大 人才。 所以 最终 就是 要 看 一个人 他 能 解决 多大 的 这个 问题。

那就 刚才 正好 咱们 刘总 你 问 到了 李 院士， 这个 A I 时代， 这个 教育 培养人才 的 拐点 时代。 从 咱们 国创 中心 的 角度 来讲， 这 对于 你 对于 这个 人才 的 培养 有些 怎么样 的 一些 挑战 和 新的 机会？

其实 我们 介入 人才培养 这件 事， 最 开始 我 从 海外 找 了 一些 团队 回来 建 研究所。 这些 研究所 他们 天生 的 优势 是 技术 比较 前沿， 比较 先进。 那 怎么 建立 呢？ 我们 每个 研究所 都 去 跟 一个 高校 联合 培养 十个 研究生， 我 是从 这儿 开始 的。 后来 我们 去 跟 龙头企业 建立 联合 创新 中心， 我们的 目的 开始 也是 为了 要 解决 他的 技术难题。 后来 发现 他 没有 人才需求 的 这个 问题。 所以 我们 说 那 好了， 那你 把 你的 技术 需求 变成 比 大学 联合 培养 研究生， 这个 的话 也 比较 低成本 的 面上 建立 这个 合作。 所以 从 我们 最 开始 的 初衷， 实事求是 讲， 并不是 为了 人才培养 而 搞 人才培养 的。

您 刚才 说 不管 本科生 研究生 来 我 这里， 你们 规划 是 两年， 对 吧？ 特别 好的 半年 能 毕业， 能够 上手。 那 我 就 想知道 您 到底 要 培养 什么样 的 能力 才能 满足 你的 需要。

其实 刚刚 讲到 的 这个 点， 我 觉得 一部分 已经 相关 了， 就是 真正 解决问题 的 能力。 对， 就是 在 现有 的 约束 下面 向 客户 需求。 当然 这个 客户 是一个 泛 的 概念， 并不一定 只是 说 外部 的 这个 客户 才是 我们的 客户。 每一个 下游 部门 下 一道 工序 其实 都 是你的 客户。 就 怎么样 能够 在 考虑 所有的 这个 约束 下， 然后 去 平衡 系统性 的 去 解决问题。 这 样子 的 这个 能力 其实 我们是 真正 在 培养 的。 就 改变 他 这种 碎片化 的 面向 手段 去 思考 的 这个 方式， 真正 导向 面向 需求 去 解决问题。 应该 这么说， 其实 我们 在 招募 的 时候， 首先 我们 选 比较 对口 的 比较 好的 这个 学校。 然后 应该说 大部分 其实 潜力 都是 非常 的 不错 的， 所以 真正 淘汰 的 是 很少 的。

所以 我 非常 赞同 他的 想法。 我 就说 学校 里 再 怎么 开 一些 什么 创造力 的 课， 什么 表达能力 的 课， 他 不 解决 这个 问题。 所以 在 学校 里 说 搞 个 卓越 工程师 学院。 你 如果 不和 企业 合作， 你 不 把 孩子 送到 企业 去， 你 不请 有 实战经验 的 老师 来 传授， 他 其实 很难 达到 他 要求 的 这个 能力。 我们 需要 用 这种 方式 让 学生 在 低年级 就 比较 快 的 去 适应 社会， 知道 真实的 社会 是什么。 反过来， 他 回来 以后 一 想， 我 到 企业 去了， 这个 都 没学过， 我不懂， 那 我 就 自己 有 自驱力 来 学习， 这也是 我们在 讨论 的 事情。

其实 我们 还有一个 问题， 大家 也很 关注。 一方面 我们 一直 说中国 的 这个 工程师 的 人数 特别 多。 而且 我们 一直 强调 中国 现在 可能 人口红利 逐步 消失， 但是 工程师 红利 还是 特别 强大。 但 与此同时 是不是 还 存在 一种 我们 认为 在 一些 高精尖 或者 一些 紧缺 领域， 我们 这种 复合型 的 工程师 还是 不足 的。 对于 这种 现象， 我们的 高校， 我们的 企业， 我们的 科研机构 等等， 应该 怎么 去 合理 的 破解？

就 刚才 我 大概 理解 的 那个 缺 是 什么什么 意思？ 那 就是 紧缺 性 的。 一开始 的 我 提出 一点 疑问 是什么 呢？ 就是说 这个 技术 上， 尤其是 一些 颠覆性 的 东西， 你说 我在 学校 里头 我们 老师 都 意识 不到 你 别说 那些 很 颠覆性 的， 你 就 我 就 以 我们 学校 这个 为 例子， 你 比如说 那个 微信 张小龙， 他是 我们 校友。

对， 那那 是 我们 老师 那样 去 培养 他他 能 做 的 没有？ 那个 时候 我们 都 不知道， 学校 里头 没有 哪个 老师 知道， 对， 这个 目的性 没有。 所以 他 很多 这个 技术 发展 很多 很很 前沿 的 东西。 其实 你 学校 老师 知道 的 东西 就 已经 是 了 现有 的 了， 对 吧？ 他 能够 教 的 就是 已经 是 比较 成熟 的 技术 了。

我们 培养 一种 能力 给 学生 的 一种 自由 发展 的 环境， 就是 让 学生 他 能够 在 学校 里头， 当然 一方面 就是 支持 我们 说 是你 学到 的 知识 这个 问题 导向。 他 平常 的话 就是 善于 观察 问题， 思考问题， 甚至 来自于 想象 问题。 他 有 一种 对 某种 东西 的 热爱 冲动。 这个 热爱 了 以后 的话， 它 转化 为 一种 持久 的 动力 甚至 意志。 哪怕 以后 很 困难 的 时候， 他 也 能够 那就 这些 人 的话， 他 可以 后 是 可以 做出 大 的 事情。

确实 是个 问题。 关键 是 这些 人 他 怎么 冒出来。

我 觉得 要 真正 培养出 满足 社会发展 不同 阶段 的 需要 的 紧缺 的 人才， 其中 有 一件 很 重要 的 在 我们 国家 需要。 我 觉得 做 调整 的 就是 要把 招生 的 权利， 我 这个 专业 招 什么 专业， 招 多少 人， 这个 权利 要 按 市场规律 来 定。 而 不是说 我 定下来 你 华中科大 机械 学院 只能 招 200人， 对 吧？ 那 要 根据 市场规律。 因为我 到 今年 5月份 到 斯坦福大学 去， 斯坦福大学 的 工学院 一共 一年 招 800个本科生， 居然 有 400个是 跟 计算机相关 的 专业 的那 他 就是说 我们的 就业市场 就是这样 的。 所以 要把 这种 选择权 要 给 到 对 一线 就业 最 敏感 的， 由 企业 的 需求 来 定。 我们。

第二个， 我 就 特别 赞同 刚才 培根 校长 讲 的， 就是 我们 那种 真正 拔尖 的 人， 在 学校 一定 不要 被 学校 的 那些 考试， 那些 完成 课程 给 耽误 掉了。 其实 应该 培养 学生 要有 批判 思维， 挑战 权威， 对 吧？ 我 就是说 这个 不对， 如果 这种 能力 不 培养 的话， 那 他 出去 不管 在 哪个 行业， 他 很难 成为 最 优秀 的。

或者说 顶 间 的。 所以 我们 从 这么 一个 复合型 的 高精尖 缺 这个 话题 去 延伸 到 问题 的 根本 来， 还是 一个 自由 创新 的 这么 一个 土壤 的 培养。

对 吧？ 他 这个 问题 实际上 是 涉及到 教育 的 本质 的 问题， 我们 这个 思维 就是 把 人 培养， 实际上 你是 工具 思维， 我们 其实 需要 什么 呢？ 从 人的 意义 上去 理解， 教育 最 重要 的 就是 自由 发展， 对 每个 人的 自由 发展 是 一切 人 自由 发展 的 条件。

好， 本期 科创 大家 谈 企业 需要 怎样 的 人才 就 到 这里 了。 你 觉得 企业 和 学校 的 关系 应该 是 什么样 的？ 欢迎 在 评论 区 留言， 下期 科创 大家 谈 将来， 聊聊 大学 如何 培养 创新 人才。 听众 朋友们， 敬请 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