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112 金融民工下场送外卖：算法面前，投行精英不如美团小哥？《过渡劳动》《我在北京送快递》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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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 大家好,这里是麦子店工作室制作和播出的麦子店 youtube night 我是小二

我们今年麦子店圆桌奈这个节目推出两档新的子栏目一档是读书栏目一档是聊个体公司的栏目这两个子栏目都得到了大家的好评今天这期节目也是我准备了很长的时间那么我们来把这两个子栏目揉合一下我们今天又聊书而且今天我们一聊聊两本书我们会聊一家非常著名的互联网的

我在这期节目的筹备当中我对于这个公司这个行业以及这个生态的理解和想法其实也发生了很多的变化想趁今天这期节目来和大家交流一下我对于

这个生态的最新理解那是什么呢今天我们来聊聊美团以及美团最著名的它的组成部分起手或者说我们把它再广义泛滑一下送外卖送快递的这些人那么首先呢这一期节目依旧不是一期投资分析节目

我们会说一些关于美团公司的一些情况但这不是我们节目的主旨我们节目可能更多的还是希望大家能够更深的理解美团和棋手在这个狭义的对立面上他们是怎么样竞争又是怎么样合作以及从广义上这一个生态它到底是究竟怎么样组成和怎么样运行的这一次我们结合的是两本书和大家来一起聊聊这个话题

第一本书叫做《我在北京送快递》它的作者是胡安燕这个作者其实非常有意思他是一名普通的快递小哥如果你看过这本书的话你会知道他其实是非常符合我们第二本书的出名的一个工作第二本书就直接说了叫《过度劳动》那么他其实就是在大概四五年之间换了很多很多的

工作每一份工作都非常的辛苦然后他在这本书里面就以第一人称的视角来描述他在做北京的快递小应该是顺丰货仓里面分快递的那种中转物流站去紧货分货等等等等

还有在自行车店做业务员我觉得这本书非常非常的有可读性它以一个低人士视角来描述了一个这件事情的当事人和亲历者他是怎么样看待这个行业和看待这份工作的那么第二本书就是我们刚才提到的《过度劳动》

他的作者是孙平孙老师他应该是社会科学院的一名研究员那么这本书也是他本职工作的一部分他们团队做了很多的田野调查其实里面也会说到很多关于从社科角度对于美团对于骑手的行业的理解

这本书的一个起源也是之前非常有名的一篇应该是自媒体的文章叫做棋手被困在算法里那么也是受到激发和受到影响那么我们也来今天聊一聊到底棋手有没有困在算法里以及现在这个行业或者说现在这个算法究竟是怎么样去过局另外就是在节目的最开始跟

跟各位听友也汇报一下我不是这个行业的内部人士所以里面可能会有一些不准确之处那么也欢迎大家来补充指正那话不多说我们就开始吧

节目的第一部分我们还是惯例先聊聊美团这家公司在聊这家公司之前不可免俗的我们先聊聊股票美团今年作为一个上市公司它的表现还是非常好的首先从股价的表现来看应该来说是美团今年是大厂里面独一份的

我在录制之前看了一下美团应该是今年唯一一家股价上涨幅度超过 100%的大型的互联网企业而且更重要的是众所周知的原因现在整个资本市场比较活跃而美团的业绩或者美团股价的涨幅其实是在 9 月 20 号市场股价大涨之前就实现的

其实今年美团就是 1 到 9 月份的业绩和它的股价的发力其实已经非常的亮眼那么究竟它背后反映了什么我们看一下它的业绩表现我翻了一下美团 2024 年二级报它的 2024 第一季度和第二季度收入达到了 823 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 21%经调整的经营利润这个不用太理解

反正就是利润收入大概是 823 利润是 113 亿元大家只要了解结论就是收入和利润均实现了超预期的表现那么这个超预期主要源自于哪几个部分首先就是传统业务方面

传统业务方面就是它的所谓的外卖和陪送业务今年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们 1 到 9 月份的时候市场其实多了很多的骑手因为骑手门槛比较低然后说来就来所以今年的骑手的供给是比较充裕的作为平台方它不可避免的因为逐利性它把整个

整个的单订单的配送费用往下降了一下因为现在骑手并不是很缺所以它可以适当的下调一些对骑手的一个佣金那么这样子仍然可以达到我有足够的骑手的运力的问题能够把我的外卖及时送到客户手上的这种情况才不会出现报单报单是什么意思我们后面再解释那么所以结果就是今年外卖的单用户模型它的利润可能会创造历史的

最佳表现虽然美团没有公布它的单用户的利润模型但是我们估计其实这个数字会非常的可观那么另外出海业务直到现在中国万物都出海美团也出海了那么从现在来看美团的出海业务也算是打响了头炮那么

美团在出海的模式它现在用的是一个叫自营品牌叫 Kita 因为我一直念这些奇奇怪怪的英语的时候被很多听友指正念的不准确这个词如果我念的不对大家也欢迎在听友群和留言区里面指正我美团出海的第一站是香港香港它的业绩其实是非常好的

它只花了一年左右的时间它的市场份额就已经登顶了当然因为香港的外卖业务的渗透率并不是很高香港人不是很喜欢点外卖香港的外卖整个行业比较新我自己读书到会儿的时候大概 10 年左右 10 年前其实香港还几乎没有外卖我都没有听说有人在香港国外卖的

我们自己当时读书那会的话如果你不吃水上食堂的话就是下山因为香港的学校都在山上去山道建立地城去吃街市类似于我们的那种小菜场但是香港的小菜场它的生态比较丰富它也有这种小饭馆可以让你去点还挺好吃的或者说去这种街边的烧鸭饭 粥铺 流沙包店等等

去这种小吃其实香港的这个情况美团还是做的不错的美团出海的第二站是去了沙特这可能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之外沙特这个地方它其实是中东地区经济体量最大的国家人口规模人均 GDP 水平和城镇化率其实这些核心指标都是比较高的大家可知道石油国家里沙特是算比较富裕的

那么另外就是沙特的外卖市场规模 2023 年的时候大概是 43 亿美占整个餐饮市场的规模的 16%也就是说沙特的外卖普及率大概是整个全球所有国家中中等偏上的水平所以其实美团第二战选沙特也有它的考量那么除了出海业务之外美团今年的一个比较大的特点

也不能说今年从 21 年以来美团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它的新业务的亏损大幅的减少也可以叫做优化什么意思其实用大白话跟各位听友来翻译一下原来美团其实它学习的是亚马逊的一种财务管理模型你也可以管它叫财技

理财的财 技术的技 财技它是什么模型如果你可能有关注过美股和关注过亚马逊的就知道其实亚马逊每一年都在亏损虽然它的股价一直在涨但是每一年亚马逊的盈利都是负的那么它到底是不赚钱吗其实也不是的因为亚马逊的主营业务非常的赚钱包括它的网店业务

包括他的云服务业务但是亚马逊会把他所有在传统或者说主营业务成熟业务的利润全部在新业务上给烧掉美团当时也采用的是这样一个逻辑就是他把他所有在传统

外卖业务上的一些利润那么全部用于拓展他的新业务那么为什么亚马逊会这么做呢这里面主要有两个点第一个呢就是从财务报表角度或者说从这个企业的经营角度这样的

做的最大好处就是避免征税如果大家有学过财务模型的就知道其实一个公司的估值其实是主要是基于它每一年净利润的一个贴现那么对于这样子的一些初创企业或者是高增长企业来说他的想法是说我每年起把我的盈利给到国家去交税

当然现在这么说有点政治不正确但是美帝的这些国家或者说美帝的他的投资人美帝的这些互联网平台的创始人来说他想把这些钱用于去拓展他认为更加能够造福社会造福人类的这样一些地方就会觉得更加的有帮助这样子比如说本来我有 100 块钱的利润那么我

那么我按照美国的税法我可能交 25 块钱的税如果我把这 100 块钱全部投入到新业务上去我就没有利润了那么这些 25 块钱的税我也不用交了那么同样的我可以把这 25 块钱去在新业务的场景下去进行一个孵化那么会形成我的第二甚至第三第四业务的增长点那么这就带着第二个点就是资本市场上面这一些行为其实是可以给到市场充分的想象空间

而且用一个非常朴素的理就是如果你没有利润你的净利润是负的那么其实你是可以避免用 PE 去估值的如果各位同学有去做过财务模型就知道了学习财务学习投资的第一件事情是要写科比公司和科比交易的模型只有公司值多少钱你就看一下你这个市场上你的科比公司都有谁他们分别是估值是 10 倍 15 倍还是 20 倍

你看看你跟他们去对比你大概是什么样的估值但是如果我的净利润是负的其实就可以逃脱出这样子的一个支股其实就打开了我股价上涨的一个想象空间其实美团玩这个事情的时候一度是非常成功的就是 2021 年之前其实美团的股价一路上涨最高的时候达到

到 460 块钱这个时候本质上来讲就是市场没有办法我在当时的时候跟很多机构的小伙伴去交流到底大家怎么看美团普遍反映一个观点就是在当时市场没有办法合理估计美团进入盈利稳定期之后它的利润是多少自然其实估值就众说纷纭你交多少都可以但是 2021 年之后因为一些纵守周知的原因因为疫情的影响

经济的一些不景气因为最终 C 端用户的收入减少他的外卖的使用频次下降总之这一套玩法呢

就不行了美团股价从最高点跌掉了 70%以上所以这个公司也迅速的进行了反应它砍掉了这些亏损业务的投入让所有人迅速的看到美团其实是能够赚钱的那么在 2023 年的年报我们也看到美股的净利润美团这么多年第一次翻证

而且预计你看今年的半年度的美团公司的每股盈利其实就高于了去年全年的水平所以我们预计未来其实美团的整个的业绩还是会不断的增长当然我跟美团不是特别熟坊间传言王兴是一个非常数据导向的人

所以这个也直接传导到美团本来是一个用数据说话的公司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之前有一篇比较有名的自媒体的文章是在讲小红书的小红书大家讲就是说如果小红书是一个文科生的话那么美团就是一个理科生这里面其实就解答说美团其实做很多的学测它其实都是要用数据来做它的支撑的我觉得这点其实就我个人而言的话我觉得挺好的

这代表了它非常的理性行动力非常强那么除了亏损业务之外呢最后的就是咱今年的一个比较大的新业务的亮点就是拼好饭这个有望成为现象级产品这个拼好饭大家怎么理解呢可能大家都没用过我坦诚说我也没用过据说是外卖界的拼多多便宜到炸裂很多人也会非常喜欢去买啊

据说在北京这样子的超一线城市一顿拼好饭的午饭只要 10 块钱甚至 10 块钱都不到我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无论如何反正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去自己去看一些相关的评论文章对美团的介绍就先到这里

聊完美团我们进入正题来聊聊美团的外卖小哥当然也包括所有的在外卖整个的市场和快递这个市场辛勤工作辛勤奋斗的一线员工首先 2024 年就我自己的一个观感就是金融机构下场

送外卖或者金融机构下场开滴滴似乎成为了自媒体的一个网红题材我经常刷小红书可以刷到这些东西但是斗鸡领归鸡领吧就是骑手和外卖员其实确实是当下非常主流的过渡劳动其实我们刚才在第一趴聊美团的时候也提到今年其实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现象就是市场多了

非常非常多的美团的棋手用美团棋手来说它到底是过度劳动还是过度劳动这个第一个度就是三点水的一个度阶段性的劳动还是说第二个就是没有三点水的过度劳动它其实是一个对体力要求非常高对于工作时长非常严峻挑战的这样子的一个

工作过度劳动这本书里面包括作者孙平上的一些其他的有台的节目当中其实都有提到说这两个都对什么意思呢就是首先作为一个过度劳动就是带三点水的这个度从数据上来看 2013 年近一半的棋手接单天数不足 30 天还有

也就是说骑手这个职业其实是呈现出了较强的过渡性的就业特征那么之前也有一些调查发现说有一些地方一年以内的站点的骑手的流转率就是流失率你可以理解达到了

70%以上在一些省会城市主管部门的公开材料中你也可以看到重包棋手的每月的流动率在 20%左右关于重包棋手的定义我们待会会给大家来介绍而且这些重包棋手的平均在职时间也不足一年这也就是说这背后其实是很多处于人身低谷的人

他会想说一边干外卖一边寻找别的机会那么当棋手就是成为一个人一个家庭的一个临时支撑他其实起到了社会缓冲天的作用我觉得这一点上来讲我们还是要给到美团棋手或者是这样子的一些岗位过渡性工作的岗位一个比较正面的评价

那么另外过度劳动其实就想说的是从工作时长而言对于绝大部分的美团的专职骑手来说每天的工作时长都是 10 小时甚至 12 小时以上这个丝毫不比我们在大厂里边的那些 996 的员工或者说我们在工厂里宁诺斯汀的那些厂哥厂妹们少所以其实确确实实骑手和外卖员既是过度劳动也是过度劳动那么这就回到一个非常

本真的问题既然这个劳动既没有长期性又那么累为什么大家还选择做骑手呢其实从两本书里面都提到这些人开始送外卖开始送快递最开始的原因绝大多数都是因为听说这个行业的收入回报比较高当然也有一些外卖员会提到说因为外卖员门槛低或者说相比于在工厂里面领螺丝钉它更加的自由

我自己因为工作原因我其实去过不少的工厂或者是类似的这种车间我印象比较深的就是有一个我曾经去过一个 call center 就是呼叫中心这里面其实就近似于流水线工作它的所有的接线员就坐在椅子上从早上进到房间里面到晚上出去一刻都不得停

流水线的工作压力非常非常的大而且完全没有休息时刻比如说你在工厂里边真正流水线上的某一个岗位来说一个比较大的特点就是你上厕所是需要举手的因为你不举手的话你直接下了岗位你这个工序没有人做了之后后面人是接不上你的工作的那么只有当你举手了有人顶班了之后你才可以去上厕所

这个事情对于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说我觉得都会是一个比较大的压力但骑手就不一样了我自己经常会看到下午空闲的时候小黄人们就是穿着黄衣服的美团骑手们聚在一起聊天刷手机非常悠闲包括我自己经常在回家的路上比如说楼梯间或者电梯间里边我会经常看到大家送快递的小哥在带着

等电梯的这么一段时间就拿起手机刷那么几个短视频因为短视频很短正好乘个电梯十几秒几十秒钟的时间非常适合他来去做这个事情你别看这个短视频它的时间非常短但确确实实能够极大的缓解

或者让这些真正的亲历者能够感受到他其实是一个自由的人就收入来说做骑手或者是送外卖他的收入是不是真的高呢我觉得基本上还是是的

为什么呢这里面其实有几组数据第一个就是今年中秋节的时候美团的创始人王兴其实发了一封内部信这个内部信里面其实写到 2023 年的时候美团平台获得收入的起手大概是 745 万人那么美团给他们的报酬超过了 800 亿元也就是说每人人均大概一年能拿 1 万多块钱

这个数字听上去不是很多啊一万多一年一个月可能才签不到但是呢这里我可能要需要跟大家来解释一下这里边的 745 万的美团获得收入的棋手主要有三类第一类呢叫做美团专送美团专送呢其实可以理解为就是美团的御用外卖员这些外卖员呢是跟美团或者是第三方当然现在几乎不跟美团了啊

跟第三方存在劳动关系那么他们的收入是按照底薪加上单量计价加上加减奖程的方式来结算薪资那么是平台配送效率和服务质量的保障这里面其实非常重要的一个点就是美团专送的外卖员他是不可以拒单的公司派什么

你必须要跑什么那么公司会安排专门的后台程序负责给每个员工就近公平的推送跑单你不需要去抢单每月跑满最基本的单量就可以拿到相应的基本工资跑单理论上是无限制的

接收推送的跑单越多你的提成越高工资尚不封顶那么系统外端也不需要你自己抢单而且你的配送范围较小其实更像是送快递的你可能就在你小区或者周边的几个小区里边去送你送熟了之后你其实对于这些地方你可能哪些有禁路哪些地方特别拥堵你可能都有概念了

久而久之其实可以提升比较大的一个配送的效率这个在胡安言自己这本书里面其实也有提到那么第三就是公司它是有固定的福利制度也会提供相应的补贴特别是餐饮补助和交通补贴会统一提供统一安排还有就更重要的就是美团专送的外卖员它其实公司是有给他们配保险的大家都知道外卖其实

会相对比较经常的出现一些

车祸 脚扭了等等的原因那么出现这些问题的时候公司可以走保险来出面解决的这是美团专送美团重包相对于美团专送来说它其实可以理解为是一种兼职外卖员的工作那么你自己在家下载 APP 注册就可以变成一个美团重包的奇兽那么如果要去在美团重包上工作你需要自己在平台上抢单跑单的范围比较远

10 公里 20 公里都很正常跑多少单你就能拿到多少钱而日结工资一天 24 小时随时都可以跑单也没有在港限制你想上线就上线你想下线就下线可以随时在 APP 中上下线那么可以让自己得到充分的休息但是重包是有活跃度的等级评价的如果太长时间不跑单了之后你的等级

急下降了自然也不会有那种非常好的单来交给你去跑而且如果你一个月没有跑够足够的单量你的骑手等级会下降当然现在弹级经常会出现没单子跑的情况最后就是中包骑手需要自己准备车子自己办理健康证自己买装备自己抢单

所以重包这个活更像是个体户那么除了专送和重包之外美团还有一个乐跑那么乐跑它其实是介于专送和重包之间的一种状态它类似于专送的临时工那么乐跑其实也是系统牌单就不需要你去抢单子会优先推送给乐跑骑手

然后才是普通的中保骑手但是乐跑的配送的量会非常的大我经常看到这些书里面会写到说乐跑的骑手会天天就是

一个叫专送一个叫重报一个叫乐跑这个名字确实沉不我气乐跑的骑手经常就是永远在跑和跑的路上回到我们刚才说收入的这个点其实大家应该都能理解对于美团来说绝大部分的骑手其实都是兼职骑手

也就是我们刚才提到的美团重包那么人均 1 万块的这个数字其实还是非常可观的我们另外还有一个数据就是根据中国新就业形态研究中心发布的 2023 年中国蓝领群体就业研究报告 2023 年外卖员的月均收入是 6803 元

超过了蓝领群体的平均值 6043 元所以确确实实外卖员可以说是中高收入群体定性可能确实也有数据的支撑外卖员月扫货车司机等等职业

它的收入水平整体上来讲都是在蓝领的前面这个也是某种意义上为什么大家虽然嚷嚷的很厉害但是仍然蜂拥而至美团从来不缺完买棋手的原因那么另外在这里跟小小的差一个在物流配送的生态里面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就是站长

站长这个角色其实非常有趣大家如果去看那本我在北京送快递的这本书里面它其实里面对于站长有非常绘声绘色的描写那么站长他的职责他其实是负责一个片区的

外卖和快递的业务那么它具体要负责什么业务你可以简单的理解就是站长要向平台确保这个片区的外卖不会出现闪失也就是说我在这个片区里面用户下单的外卖能够及时准确高效的

送到我最终的用户手上所以这本书中描写的站长的主要的工作主要是两个第一个就是在天气不好的时候一个个去敲门让这些外卖小哥们去上班大家都知道小哥们也会比较懒

天气不好雨比较大或者天很冷的时候他就卧在房间里面不出情这个时候就需要站长因为刚才我们提到很多的美团专送的骑手其实是住在宿舍里的这个很容易找到那就会为站场就要大清早趁着把伞如果是下雨的话到这些城市里边去把这些小哥们抓起来让他们出去送外递那么这样子才可以保证因为作为消费者就会知道如果你是下雨天的话你更有可能

可能会去点外卖这个时候就会出现可能的报单所谓的报单就是我的外卖实在是太多了而我的骑手的运力显著的不足就会出现大量的订单积压在我的商家食品店里面餐饮店里面没有办法及时的配送到用户的手上这个叫报单那么站长最大的

一个 KPI 或者它的最大的任务就是要避免爆弹的出现刚才提到的这种爆弹其实是某一些特殊的场景比如说下雨天比如说大冷天出现的就是临时性的高峰那么另外这个战争需要避免的爆弹就是一个长期性的因为我们刚才提到了外卖也好

配送也好送快递也好他的小哥的流动量其实是非常大的所以站长的一个第二个非常重要的任务就是持续不断的进行拉新这个其实现在也是变成了一种非常熟练的产业基本上就是让这些骑手们到他自己的老乡或者老乡群里边去吆喝给予一定的经济奖励然后让大家吸引新的血液到这个站里边去上岗

那么这个其实也就是站长的两个非常主要的职责讲完站长我们回到外卖员其实刚才提到外卖的整体的收入确实来说还是比较高的那为什么外卖员的流动性又这么的大呢我把这个问题换一个角度来说就是为什么这些人坐了一会儿又不做外卖了快递了其实这两本书里面都提到了一些问题我觉得首当其冲的是外卖员的社会地位低

特别是《过度劳动》这本书里面提到很多小区和商场为了管理方便它其实是不允许外卖员或者是外卖车辆进入那么这就会导致说外卖员因为他需要抢时间他经常会跟管理者就是说门卫保安起冲突那么这种冲突又进一步的恶化了外卖款

快递小哥作为一个群体和商场和小区物业关系更不让他们进去我觉得这其实是一个恶性循环所以这也会导致说很多人无法忍受这一点而于是选择退出这个行业第二很多人会说收入没有想象的高这里边其实也会提到说这些所谓吸引大家来的这些所谓的月收入过万第一这些人有存在吗他确实存在的但是这些人有两个大的背景

第一个有一些是古早之前的那些收入大家都知道互联网其实也是经历过一轮野蛮生长的年代那些烧钱的时代确实有很多的这些人抓住了时代的红利通过开滴滴送外卖送快递能够一个月的收入过一万甚至过两万开句玩笑话说只是那个时代外卖员确实还是我们京东

抢哥的兄弟但是到了现在如果你还是月入过万你的这个也就是我们俗称的丹王真正的都是拿命在换钱这个过度劳动里面和这个我在

北京松快递的两百数里面都会提到有一些单网大家都会觉得说非常的羡慕他但是如果你真的要做成他那样我觉得可能大部分的人也是不愿意的基本上就是没有任何的自由的闲暇时间去换那么一点点的钱

第三呢很多的人选择不做快递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理由就是人身安全问题其实刚才我们也提到了虽然美团的专送骑手它其实是保险的覆盖的但是绝大部分美团中包骑手它是没有保险的送快递因为大家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们待会也会跟大家来深入的分析和探讨

就是你确实很抢时间然后你经常会逆行你要抢红绿灯你要骑电动车过天桥等等这些客观上来讲确实很容易发生交通事故导致你的人身受到伤害这个人身伤害还不仅如此最重要的是像这些重包的骑手发生人身伤害的时候很难有保险去覆盖他也就是说你可能刚刚开始送快递一个月

你有几千块的收入突然之间出了一个车祸就动车去撞了别人的小轿车第一你的腿也伤了你可能需要几千块钱的医疗费第二你还是违章你可能是逆行你是全责你还需要赔别人的修车费在这种情况下的话一下子就会变成一个负收入的状态这个其实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很难接受的一个事情

第四,在胡完业的那本书里面提到对于送外卖或者是送快递来说如果你的配送范围比较窄你就会出现一个问题就是在同一个站里边它的好片区其实很多时候都被那些资深的外卖员或者是快递员给占了比如说一个地方它有 10 个小区那么这个 10 个小区里面有两个小区特别好送

它比如说有这个统一的快递柜你只要送到快递柜就可以了不需要乘个电梯的送到别人家里门口有的小区呢它不仅要送到家里门口而且它有非常严格的门禁那如果你没办法通过门禁呢你可能都上不了电梯等等等等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呢

好的片区其实现在都已经非常的稳定那么差的片区如果你是一个新到的配送员你可能只能去送这些那么你送了小区的之后你的配送效率自然而然的就没那些好的小区的配送员那么好你的收入就有差距你收入差距之后你就有想法你就会离职自然的你的流动性可能就会

那么就吴安妍自己她想表达的这个意思就是在绝大部分的情况下她自己的每一份工作都没有做很久但其实并不是被裁或者是被清退被优化更多的情况下呢是因为她个人的原因主动离职要么是想换一个环境要么就是做出了一些身体健康方面的问题做不下去了等等的

我想这也是现在整个快递出现如此大的流动性的一个原因聊完这一部分其实跟大家聊聊这两本书里边特别是《过度劳动》这本书里边我印象比较深的章节就是《棋手》中的异类其实这本书里面描述了两类棋手我非常想跟大家来做一个分享第一类是女

女骑手这个其实大家可能最近也看到身边的女骑手女的外卖员女的快递员越来越多了那么这本书的作者其实也做了一个调查就是访谈这些女骑手她为什么要做女骑手那么第一个一个非常共性的原因就是夫妻双方都在大城市做骑手

送外卖或者送快递那么很多情况下都是因为丈夫自己先跑到大城市来送快递稳定下来了之后说这里确实能赚钱你快来快来妻子这边也从小城市或者是农村来到了大城市那么他们的目标也非常简单就是在这做一段时间的

快递员送外卖快速的赚钱回到老家盖房子或者是去做一些小本生意另外一类做生意失败或者是离异的家庭这些可能之前是家庭主妇或者是一些小商铺的老板那么他没有什么就业的技能他的学历也比较低

那么这个时候它就非常适合去送外卖因为送外卖的门槛比较低而且收入上课上手又快刚才我们提到美团中包它是日节的也就是你今天送多少的外卖的收入当时立刻就能反映在你的账上这对于很多人来说非常有吸引力那么这就是大家

大家先坐着的原因很多人都是说我先做一段快递过渡一下然后再寻找其他的机会那么这本书里边还提到有一些女性因为离异单身带娃还带着小孩子去送快递

所以这也会造成一些留守儿童的这些社会的现象女骑手在送外卖或者送快递的方面一些天然的劣势毋庸置疑当然最主要的就是班重送快递的时候如果这个快递是个大件那么很多的女骑手她的力气可能就

那么除了这个之外呢这本书里面其实还提到了女性骑手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隐形劣势就是她难以融入快递员的群体为什么这个事情非常的重要呢是因为快递员其实是一个非常需要帮衬的一个工作那么这里面主要有几点第一点呢就是新的快递员其实是非常需要一个老的快递员来帮她快速的去上手这一份工作那么第二点呢

那么第二呢就是谁也保不齐临时有事那么就美团它其实在系统里面它是有这个明文的一些功能的你每个骑手你每天可能有两到三次的机会可以把你的这个单子转让给别人来接你可能正是正好临时有事那么这样子呢可以保证用户的外卖能够及时的送到他的手上但是呢目前外卖的群体

还是以男性为主这就使得女性群体非常的难以融入因为男性的时候他聚在一起的时候他可能聊的一些话题或者是等等的一些原因这就会导致说女性作为一个个体很难加入他们

但是书中也写到说近期也有一些以女性外卖员作为群体的一些私域包括微信群抖音号等等的新企那么这一块可以让女性的外卖员也能有群体的归属感我觉得这点还是挺好的那么当然了除了劣势之外女性做快卖或者是送快递也有优势比如说它的耐受性比较强女性的人爱力相对来说确实还是比较好的

能够比较长时间的这个长时间可能是一月份甚至以年来计因为毕竟外卖还是比较辛苦的另外女性也比较容易得到客户的理解和谅解那么特别是对于一些配送时效要求比较高的工作如果看到是一个女洗手的话客户本来想投诉的

那可能就不投诉了也能理解就我自己来说其实我也想分享一下我今年在打车的时候我其实比较经常看到女性的滴滴死记我其实觉得挺好的我自己实际坐下来的话

第一就是女性的低司机相对来说比较礼貌她不像有些男性司机她不愿意等你有的时候她可能离你比较近人你下楼的时候正好碰上有点事接了个电话你可能过了三分钟之后她就跑了女性司机一般来说不会这样她也不会像有些男性司机一样等你等了比较久了之后你上车她给你脸色看或者直接开口抱怨你

我觉得这个点是一个比较大的优势另外女性司机整体的开车也比较稳我觉得不像有些男性司机开电车他一冲一冲因为他油门可能

它想比较开的快所以它就会导致我会经常的头晕女司机整体的乘坐体验还是比较好的这一点要给女司机证明我觉得其实我还挺希望能够打车的时候有女司机来接待我那么除了女骑手之外这本书里面另外提到的一类骑手叫小白骑手

这是在北京郊区的一类非常特殊的气受在录这期播客之前我还特地搜了一下地图在北京的南六环附近有一家叫做路道培医院这是一家民营医院专门是治疗血液类的疾病通俗的说就是白血病根据过度劳动这本书中描述这里经常是被公立医院放弃的白血病患者的

最后一站其中很大一部分其实是小孩儿

所以这里会形成一个非常特殊的群体就是父母陪小孩住院看病那么母亲一般来说就是在病床旁边来陪小孩那么父亲这边其实每一天是有很长的空余时间他是没事干的那么闲着也是闲着加上血液病的治疗非常的烧钱大部分的家庭到医院里面看白血病都是借钱的

所以对于他们来说经济压力非常的大自然而然就加入了外卖大军那么和一般外卖员不同的是小白骑手并不以赚钱作为主要目标他们的主要目标其实更多的是补贴家用所以他们主要做的就是兼职骑手

也就是我们刚才介绍的美团骑手序列里边的重包骑手那么另外呢就是这些人中午的时候经常下线所以这本书里边呢其实提到这里给了就是陆达培医院的这个片区的站长非常头疼的一个现象就是明明这里的外卖员并不少但是这里的外卖中午经常配送的压力很大就是因为这些重包骑手中午的时候呢经常下线要给自己家的小孩病人

那么所以这里其实书中也描述了站长给予了非常大的宽容也体现了其实非常难得的算法之外的人情我觉得这一点也非常值得在节目里边其实给予这位站长非常大的肯定还是确实感动到我了

所以介绍完棋手我们来说说这期节目比较重要的一个主题就是为什么说棋手被困在算法里比较直观的一个逻辑就是算法通过一系列的机制归训了棋手从平台角度上来讲它需要通过算法从宏观层面约束棋手使得平台的配送效率得到进一步的提高最终提升它的经营效率

和它的收入利润水平比较典型的就是平台设定了一系列的规则第一个是积分规则积分规则特别像游戏里边的段位大家如果经常打游戏的就知道我到底是青铜还是王者那么你经常配送的时候如果你经常配送段位就高那么随之而来的你的收入就会

那么根据书中介绍如果你是定级的骑手段位相比于最初阶入门的骑手段位你每一单配送的奖励甚至可以达到 50%到 100%左右

但是相对应的就是这个算法大量的借鉴了游戏中的一些成瘾机制就是说如果你两三天不配送可能你的段位就掉下来了那么这就是刚才我们节目一开始提到的为什么大家经常罢罢咧咧但是很多人甚至受伤了但是没过两三天他也要扛忍着伤痛出来又开始去送外卖了本质上来讲的就是希望自己的段位能够保持一个比较高的水平

这其实是平台最核心的逻辑和激励机制我听了孙平上的一期友台的节目他提到外卖的棋手虽然对平台的怨言很多但是身体却很诚实觉得这个地方某种意义上来讲确实他的平台通过他的一系列的激励政策因为激励政策直接对应到了现金

我觉得这个事情对于大家各方来说都是公平的那么除了积分规则之外第二是效率规则效率规则其实最主要的核心的问题就是判定你究竟应该多少时间内把这批快递把你手上的外卖给送完这个在快递行业不是特别明显但是在外卖行业的话

非常非常的重要那么更重要的就是根据现在的算法因为它要不断的提升骑手的配送效率所以你可以理解为整体上对于每一单系统能够允许你配送的时间其实是越来越短的那么这里就是提到算法对于超时的认定它其实并在于说你应该跑多久或者说比如说我简单的把从这个

A 点到 B 点我划一个距离假设这是一条直线处于我外卖电动车的一个时速那么我就知道我大概需要多少时间能够把东西配送到你这这个算法其实并不是这样的逻辑算法的逻辑要比这个先进很多它的逻辑在于说相比别人你跑得更快

还是更慢而且它一般来说不会用 50%这样的中位数水平来要求大家可能更多的时候是 70%甚至 80%的分位比如说平台认为配送速度在最快的 20%是合理的也是平台希望大家能够实现的配送效率这就是

现在最为广受诟病的送时间发的一系列的问题那么两本书里面其实都提到了无论你是送快递还是送外卖基本都是要用跑的这就是因为生怕你超时扣分快递来说就是你可能一天要送 100 多单甚至半天要送 100 多单整体上来讲如果你不用跑的话你可能根本就送不完送不完就是扣分所以针对很多新手来说一天下来半天

半条命都没了丝毫不过分除了积分规则和效率规则之外第三点是服务规则就是这个算法要求外卖员无条件的服从客户外卖员和客户之间平台毫无疑问的选择了我们的终端消费者也就是坐在收音机前

听节目的你们胡安燕这本书里面专门有一个章节写到了她在送快递过程中遇到的刁难客户这些刁难客户要么就是阳奉阴违表面上原谅你但背后给你一个差评要么就是直接在电话里面刁难你让你一直在一个地方等

但是他支持不到但是他也不让你去配送其他的快递等等等等这一部分呢也就不赘述了大家如果有兴趣的话呢可以去看看这本书的原文所以说到这里呢其实我想表达我的一个观点就是算法是必要但是这个算法呢有很多的问题特别重要的一个问题就是这种平台算法呢

导致了劣币驱逐于良币主要就是效率规则这个问题导致说不遵守交通规则是你送的快的被算法其实认为是理所应当甚至是值得鼓励的现象所以也就是说如果你好好送外卖不逆行不抄近道不抢红灯你可能就会超时而那些抢红灯逆行的快递他送的快算法还反而给他的更好的激励那么这就会导致很多的

这个社会现象第一就是刚才说的逆行这个在北京比较普遍因为北京的城市道路比较宽而且它以车辆行驶是优先设计有些地方看着离得很近但需要绕很远的路你可能还要过一个天桥所以逼迫大家经常逆行这个我其实自己在北京走路的时候也感同身受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北京的商场和小区普遍也很大

这其实是给送快递造成了很大的不方便除了逆行之外另外一个非常严重的社会现象就是闯红灯这其实大大增加了交通安全隐患闯红灯这个问题在广深地区比较普遍我经常会看到这个

也有人开玩笑 深圳就是摩地之城 现在叫电驴之城那么大部分的电驴其实就是这些活跃在一线送外卖的这些小哥我经常会看到一些深圳的热闹的商场门口停了至少两三排乌泱泱的电动车这些电动车都被贴了各种颜色 要么黄色要么蓝色 各大各大

各大配送商家的颜色其实都是配送的小哥在商场取货而且他们取出来之后很有可能还会在人行道上开我经常会遇到我走着人行道上正常走后面的人在逼逼我

一看就是有个小哥可能要赶时间所以这些问题就是进一步的加剧了骑手和我们普通居民的对立情绪进一步隐性的推低了骑手和快递员的社会地位所以其实我们聊这期节目的时候我们经常会提到

这个算法其实在某种程度上它其实是造成了整个生态的一个恶化倒不是说算法本身它从恶或者说算法设计者本身来说他有作恶的心理但是你这个算法的机制或者是你算法的逻辑你其实隐性上来说就是造成了棋手和普通的居民棋手和单位的这些保安这些门卫他的这种

对立的情绪以及进一步的推低了外卖员和快递员的社会地位

进一步的加大了整个行业的一个人员的流动率当然我们刚才提到就是因为 2021 年著名的那篇文章棋手困在算法里因为社会舆论的原因团在 2021 年的时候其实他公布了棋手的算法在这里我特地去解锁了一下也跟大家来做个介绍美团的算法现在叫做一加三算法一就是算法计算的配送时间三呢

是三个保护时间那三个保护时间呢第一个叫做城市特性保护时间也就是根据不同的城市特性计算的保护时间比如说我们刚才介绍的北京它因为道路的问题它会有一些保护时间比如说深圳等等等等

那么另外就是分段保护时间也就是说根据送外卖的不同分段每个分段的下限时间其实是有保证的那么比如说商家出餐骑手到店骑手骑行用户小区消负它其实是把整个的一个配送环节去分成了这么几个部分那么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呢

它其实不粉绝了送外卖的一个核心问题就是如果我快递小哥或者外卖小哥我非常勤快但是商家出餐慢怎么办但是商家出餐慢指我超时了这可怎么办大家可能想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我是不是平台可以约束商家我平台可以给商家发款但实际上我可以告诉大家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对于商户来说对于美团来说商户其实也是美团作为平台非常重要的资源它需要这些商户来入驻所以在整个的生态当中用户得罪不起商户又是美团去聚拢这些用户的一个核心的抓手只有骑手最最最最弱势的群体只能用来牺牲骑手保证用户体验

所以分段保护时间的设定其实就是为了解决这样子的一个问题

所以节目的最后小二我想来跟大家探讨一下棋手困在算法里究竟是谁的过错是棋手吗我觉得显然不是因为整个公英链里面或者整个生态里面我们可以非常明显地看到棋手的话语权是最低的而且就目前来看其实棋手在这件事情上面他们也没有什么特别群体性的力量可以让他改变我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就是

我前两天跟一个朋友聊天那么说到拼多多的商家好像现在确实起义形成了一个联盟然后抵制拼多多确确实实逼迫拼多多修改他的赔付规则这以前就是净退款

不退货的模式好像现在在拼多多的 APP 里面下架了当然我没有自己试过那么在洗手这个领域里面显然并不是这样子的一个情况那是平台吗我觉得其实也不是虽然我们刚才介绍了美团现在的金利润已经翻证了整体上来讲还进入到了一个非常赚钱的时期但是这里有个冷知识就是在配送这一个细分的环节里面

平台其实并不赚钱美团在 2022 年之前一直是对外披露它的配送成本也就是在这个配送环节当中向用户说了多少的配送分他给了其手多少的佣金我可以给大家念一下在 2020 年的时候其手成本占美团配送的佣金收入的 83.1%美团外卖每笔订单的利润是 0.28 元

其中美团配送的订单单均的配送成本是 7.38 元每笔亏损是 0.03 元到 2021 年的时候美团公布的数据是它的每单的利润从 0.28 上升到了 0.43 那么具体的配送的亏损

暂时没有公布那么到了 2022 年因为众所周知的疫情原因所以每单亏损 0.57 元那么这个数字其实并不是特别重要基本上都在政府一一之间浮动但是我们可以看到基本上现在美团处于一个微利甚至说微亏的这样子的一个配送状态

那么换句话说就是平台在补贴用户给骑手佣金等等的方面其实现在已经基本上在金钱方面达到了一个平衡这个其实从赚钱的逻辑角度上来讲平台并没有什么

油水或者说并没有什么进一步可以让利的空间了而且我觉得去解决这个问题并不能非常草率的回报或者说从经济利益角度下手这个机制或者说这个算法或者说这个生态它所需要的解决的问题其实并不是整个

生态中每一个玩家的这个收益的分配问题那么不是棋手不是平台难道是我们消费者吗那作为收听节目的你这期节目听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知道你是如何考虑这个问题的

我应该在点外卖的时候向平台支付更高的配送费让骑手的日子过得更好一点吗还是说生活已经这么难了我在点外卖的时候追求性价比有错吗我觉得从我个人角度上来讲消费者

去做这样子的一个选择自然没有错对于平台来说也非常的现实而如果我向最终的终端用户收取更贵的快递送费那么自然而然的我的用户就会像我平台的竞争对手所以这个显然不是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案或者是思路那么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我觉得一个比较大的核心观点是从金钱上来讲目前的这个分配和分润的比例其实是比较好而且从美团角度上来讲目前已经是最成熟的它的美端的无论是威力还是威亏基本上已经达到了平衡的水平其他的几个头部的外卖的配送企业啊

无论是蓝旗市还是新进入者抖音我们看到的数字来说它其实远远没有达到这样子的规模效益就是说它亏的要更多在这个情况下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个人在看完这两本书的一个观感是其实对于现在整个的生态我觉得没有什么

特别大的障碍或者问题从正向激励来说你看到虽然大家还是嚷嚷但这些送快递送外卖的小哥们他们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那么作为平台需要解决的部分唯一可能我觉得对于一些劣币驱逐 2 币的负向激励我觉得在平台的算法层面是需要修改的

也就是说可能需要甄别一下这个骑手的某一些配送的速度过快是不是因为他在道路交通方面牺牲了部分的安全或者说配送效率高是以整个社会交通安全隐患提升作为代价的那么如果是这种情况下呢

首先从算法上来讲你不值得鼓励你不应该把配同的时间框定在这样一个范围另外我觉得平台应该设立这样子的一个机制鼓励大家来遵守这样子的社会道路的交通规则如果有违反的情况下其实也给予一定的处罚我觉得这个其实是可以考虑的点

最后虽然我刚才这么说但是从商业角度出发平台肯定没有动力做这个事情所以就需要我们的政府部门去制定或者研判相关的一些规则对于违规的一些外卖棋手给予相应的一些承接的措施我觉得可能在这方面而且我们现在整个

社会道路的摄像头这么多我觉得这个点上来说其实做到也不是很难那么给予一些劣币的负反馈其实在整个生态里面最重要的我觉得其实目前的状态上来讲只要去把这一些非常细分的地方给解决好那就可以了

那么由这个引申出来的我觉得其实在节目的末尾先跟大家探讨的就是困在算法里的又何止其手这个点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观感我的感觉是现在每一个我们

打工人 2024 年流行的说法叫牛马现在其实都是被算法规训的明明白白怎么个算法规训呢其实我说几个点其实就知道了第一个可能大家都非常熟悉的丁丁打卡记得我非常印象特别深刻的就是

我以前做过一个银行的 IPU 项目银行的 IPU 项目其实我当时去做贷款的核查我看贷款核查就是看到他们银行自己内部去怎么做内部控制的大家都知道银行去做贷款之前特别是一些中小企业的贷款他会要求新贷员到企业去实地走访

所以银行是怎么判断你实际走访的就是点击打卡你在走访的过程中那时那一刻你到了企业这个地方点击打卡一下然后还有拍照片的时候它不是会有时间日期地点这些要素吗它也把这个东西全部都拍照留存其实就是非常典型的一个算法机制比如说你跟主管说今天我请假我要出去走访

那个项目好叮叮打卡就是这样就是可能以前我这个随随便便请假结果我在家摸鱼躺平出去喝咖啡聊天现在可能都不行了这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算法改变每一个打工人生活的非常血淋淋的例子吧另外呢就跟大家来分享一个挺有趣的事情就是大家都知道其实这两年就是到 9 月份之前吧啊

资本市场其实非常的不好然后今年上半年的时候我去过一个券商的营业部这营业部还挺大的应该是当地市的数一数二的营业部大概是在环博海地区

然后我去跟他们的网点的负责人去交流然后就说现在的管理非常的科学当然科学要打个引号怎么说你的一线的经纪业务的员工就是我们的所谓的普通的客户经理或者是我们的

你要么今天出单就是实现收入要么在今天完成规定动作你才能够打卡下班那什么叫所谓的规定动作呢就是你要在系统中打几个客户电话向多少多少人群发短信介绍一下今天的走势推荐一下你的产品总之呢就是要在系统中留痕你要出打

把客户避免的矮人发作有的时候你知道我们矮人这边很不好意思今天去跟某某客户去联系那么现在这个

系统算法都已经帮你指定了今天是 ABCDE 明天是张总李总王总就要跟他们去做初打这些系统都有痕迹的你做完了之后你才可以去打卡下班所以我觉得关于美团的逻辑一样我认为未来每一个人的工作会更加的数字化和算法化

我觉得这个在每个人当中就是大家会切身时机的感觉到就你在工作中罗斯汀的这种体会会更加的明显当然从企业的股东投资人或者是 CEO 的角度上来讲这样的管理确确实实能够带来公司的业绩提升

因为以前的那些摸鱼的行为最终都会被转化为能够确切实施提升公司经营业绩的行为所以如果作为一个投资者的话录完这期节目我的一个非常明确的感想就是我会更加坚定的去投资那些用数字说话的公司这些公司的投资回报肯定不会差但是作为一名工人我个人对于未来在大型企业工作中的工作体验感到悲观

如果你希望发挥自己的创造力我建议你尽可能的还是到小公司去好了今天的节目也说的不少了如果你对于美团和骑手的话题有什么想说的也欢迎在听语群和留言区跟我们互动今天的节目就先录到这跟大家说再见了拜拜

放心就我才有声点的气已经掉了我买不清的快接受这一切男人又觉得这关心他应该做的都做了很温柔你问我这是坦白来说坦白是 OK 的

说的越多声音就用今天的谎研磨就用今天的谎做明天的备忘了愉快接受是以前那人又觉得这关心还踏进这该做的全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