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西汉黄金多而东汉黄金少？西汉巨量黄金消失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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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欢迎收听陈说历史我今天要聊一个金光闪闪能让你眼前一亮的话题黄金我相信大家看到节目封面和这些图片绝对是心潮澎湃看了一遍又一遍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恨不得都归我所有翻开史书你一定会惊叹于稀罕黄金之多皇帝动不动就赏赐给臣下百金千金乃至万金的黄金

西汉的一金相当于现在的半斤也就是 250 克左右汉文帝曾赏赐给周伯黄金 5000 斤陈平和冠英黄金各 2000 斤以奖励他们在平定诸吕之乱时立下的大功汉武帝为了奖励征伐匈奴的有功将士其中一次赏赐了黄金 20 多万斤另一次赏赐了黄金 50 万斤这是整个汉朝最大的单笔黄金支出

汉玄底为了表彰霍光的功勋前后赏赐给他 7000 斤黄金近些年来位于江西南昌的海昏侯刘鹤木出土了大量金器包括金顶 385 枚马蹄金 48 枚林纸金 25 枚金板 20 块总重量在 230 斤以上相当于西汉时的 460 斤左右其含金量高达 99%左右接近纯金啊

海昏侯木出土的这些黄金让 2000 多年后的我们对西汉多黄金有了一个非常直观的印象西汉的黄金不仅数量多而且使用范围广流通频繁举凡赏赐馈赠奏金罚金收税等等都能从中看到黄金的身影

然而到了东汉时期史书所记载的皇帝赏赐给臣下的黄金数量直线下滑都是几斤几十斤百斤的都不多见显得特别小家子气与西汉相比那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在考古发掘中东汉的木里出土的黄金也远少于西汉不仅如此在流通领域使用领域中也难见黄金的踪迹

根据有的学者的量化统计西汉一带的次金数量多达 89 万 9530 斤东汉一带的次金仅有 21740 斤仅占西汉的 2.4%考虑到东汉的一斤只相当于现在的 220 克左右因此其占比会更少为什么西汉时黄金众多而东汉时黄金骤减西汉时期的这批巨量黄金到哪去了

学者们纷纷给出了各种解释有的说是用于给佛像塑金身了有的说是与外国做生意时流失了有的说是埋入地下了还有一些学者认为这是个伪问题因为西汉根本就没有这么多黄金史书上记载的西汉的很多黄金其实是铜也有人说西汉的黄金在很多情况下它只是作为价值尺度不是真的有那么多黄金食物

还有的认为东汉的黄金其实并不算少只是大部分都分散在民间又不咋流通等等各种各样的解释都有接下来我们就详细聊聊这些解释关于西汉黄金多而东汉黄金少这一问题最早给出解释的是宋代官员杜昊有一次宋太宗问杜昊西汉赏赐时都用黄金而近代以来黄金却成为了难得之物这是为什么

杜浩回答说当时佛教未兴所以金字的价格很便宜他这句话的意思是在说西汉时佛教还未传入黄金多且价格低廉之后佛教大兴人们用大量的黄金来造佛像或法器等导致黄金变少了

清代史学家赵义也说后世黄金越来越少黄金的价格越来越贵是因为自从佛教传入中国后佛寺遍布各地人们纷纷用黄金给佛像塑金身大大消耗了黄金加上人们又用黄金贴图佛经书籍等等积少成多日消月耗导致黄金越来越少

近现代也有一些学者认同这种观点但是更多的学者否定了这种解释原因是佛教传入中国大概是在西汉末东汉初这段时间而佛教大兴繁荣发展却是在魏晋南北朝之时因此在佛教刚传入还未兴盛的东汉时期大量使用黄金贴图佛像和佛经的行为并不多见

另外黄金的延展性是非常好的一小点的黄金就可以弄成很多的金丝金箔金粉所以这些少数行为对黄金的消耗并不会使东汉的黄金大幅度减少因此上述这个解释目前在学界基本上已经没有支持者了另一种观点是说到东汉时黄金减少是由于贸易外流所致

当时陆上丝绸之路海上丝绸之路都开辟了汉朝人用黄金购买国外的奇珍异货这使得黄金不能再在国内长期累积逐渐都流失到国外了

然而这种解释也存在很大的问题因为贸易是互通有无的绝不是单边交易汉朝与外国做生意当然要用黄金买人家的东西可是外国也要用黄金买汉朝的东西黄金不仅有流出还有流入最典型的例子是丝绸当时的罗马帝国每年都要花大量的黄金购买汉朝的丝绸

根据相关资料推测中国妥妥的处于贸易顺差流入的黄金一定比流出的多另外当时虽然存在陆上丝绸之路与海上丝绸之路但是在两汉时期起主导作用的是陆上丝绸之路

西汉自张迁出使西域后思路贸易日益繁盛并且随着西汉对西域的控制日益稳固贸易也越来越繁荣而东汉与西域的关系却经历了三绝三通西域经常不在东汉的掌控之下东汉对西域的控制时间控制力度控制范围都不如西汉那么这严重阻碍了思路贸易的发展

西汉时期它都没有导致大量黄金外流那东汉时期又怎么可能呢而因此呢这种观点目前学界基本上也没有支持者了还有一种观点认为西汉拥有巨量的黄金到了东汉时期之所以少了那么多是因为这些黄金大多被埋藏于地下了他们的下落就在大部分黄金的拥有者皇族贵族官僚富商大股的住宅或墓地里

辛马末年天下大乱这些人为了防止黄金被劫掠偷盗于是将自己的黄金埋入地下上个世纪末曾在西安谭家乡出土了 200 多枚金饼推测就是因为辛马末年的战乱有人教藏于此后来一些教藏了大量黄金的贵族官僚富商大骨死于战乱教藏的黄金因而失传永远留在了地下

由于新莽末年东汉初年的持续战乱导致社会经济遭到了巨大破坏商品经济与货币经济萎缩实物货币再次兴起比如通过不博股数来进行商品交换黄金一度退出了流通领域那些当初叫藏黄金的人中有些幸免于难的人此时因黄金没有用武之地只能继续叫藏因此在史书中看到的东汉黄金才那么少

另外汉代人誓死如誓生盛行后葬之风必定有很多人将黄金货币或者将黄金打造为金器随葬墓中比如海昏侯刘鹤墓就出土了大量黄金但是也有一些学者反对这个观点认为大量黄金埋藏于地下的这个观点没有足够的文献支撑和考古发掘证明比如提到的海昏侯墓出土了大量黄金可是它是个特例

为啥说是特例因为此前也考古了一些西汉的诸侯王墓列弘墓虽然有的也有出土黄金但是数量和重量远没有海昆侯墓里的那么多

此前一般汉墓里出土的金饼也就才几块比较多的例如位于河北省宝定市满城区的中山靖王刘盛墓与王后窦婉墓两座墓出土了小金饼共 69 枚总重量折合成汉金还不到五斤而海昏侯墓出土了金饼 385 枚不少还是大金饼

马蹄金 48 枚,磷脂金 25 枚,金板 20 块总重量折合成汉金是 460 斤左右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海昏侯木出土的金器之多超过了全国汉木所有已出土金器的总和因此才说海昏侯木太特殊了不能作为通常情况的代表可是话说回来目前考古发掘的未经道绝的西汉大木屈指可数

大家知道汉墓那是时事久空那些被盗过的大墓里面原本有没有黄金有多少黄金都不好说也许也有很多但是被盗墓贼拿走了另外中西汉一朝粗略估计诸侯王猎侯那加一起恐怕至少有上千人之多数量庞大而目前考古发掘的诸侯王墓和猎侯墓加一起也就才几十座

因此样本遭到破坏且样本量过少很难说海昏侯是个例所以目前来说很难对这种解释进行证实或证伪只能是随着日后考古工作的进展也许才会有答案比如在皇帝及其皇室成员住的宫殿遗址贵族官僚与富城大谷的住宅遗址等一些地方去进行持续的勘探挖掘看看是否会有更多的黄金出土

你说西汉的黄金真的有那么多吗我们前面提到的这几个解释虽然各自不同但是都认同了西汉有巨量黄金但到了东汉时期出现了骤减这个前提然而一些学者却不认同他们不只是不认同这些解释更重要的是不认同这个前提因为他们认为西汉的黄金实际上并没有史料记载的那么多

为什么西汉时黄金众多而东汉时黄金骤减就是个伪问题一种观点认为史书上记载的西汉赏赐的黄金并不都是真正的黄金而是貌似黄金的铜你像出土的先秦的青铜器它最初的颜色并非是现在我们所看到的青灰色或青绿色而是耀眼的金色因此当时会将其称之为极金

在铜中加入锡 铅根据不同的比例最终会呈现出不同的颜色金黄色就是其中之一不过很多学者反对这种观念首先在战国时期黄金与铜已经完全区分开来并真正作为货币使用到了西汉时期更是如此当时汉朝继承了秦朝的货币制度以黄金为上币计量单位由义改为了金

以铜钱为下币二者分得很清楚在货币上金就是黄金铜就是铜不会将铜称之为金其次从文献上来看在史记和汉书中有金与黄金混用的情况比如史记记载刘邦赐给田肯黄金 500 金而汉书记载这件事实则是次金 500 金

史记本身也有混用的情况例如高祖本纪中说刘邦给了陈平金 4 万金让他去离间项羽君臣之间的关系陈丞相世家则记载的是黄金 4 万金这就说明这两部史书提到金时一般是作为黄金的简称的并不是指铜第三出土的张家山汉简里的二年律令他记载的是西汉初年实行的法律

里面有的条款将金钱并列金指的是黄金钱指的是铜钱可以用铜钱来代替黄金用于支付罚款那么有一些这样的条款将黄金与铜分的比较清楚说明当事人并不会混淆因此史书上记载的西汉的金指的就是黄金不是铜

有学者认为算说史书上记载的西汉的金就是黄金但是这些黄金有时候只是作为价值尺度并不意味着真正使用黄金支付例如汉武帝曾赏赐征伐匈奴的有功将士黄金 20 多万金可是朝廷拿不出这么多钱朝廷就得想办法其中一个办法是设立武功爵一级爵位值多少钱可以买卖

最后对不少有功将士的赏赐实际上他是拿这些爵位兑现的所以这次记载的虽然是赏赐黄金 20 多万金但是实际支付的真正的黄金食物却并没有这么多还有汉平帝要迎娶王莽的女儿为皇后拼礼是黄金 2 万金为钱 2 万万王莽最终只肯接受 4000 万钱并把其中的 3300 万钱给了 11 户陪嫁的家庭

群臣讨论之后觉得太少了于是又给了王莽 2300 万钱算上王莽此时剩下的 700 万钱凑了个整数合计 3000 万钱王莽又从中取出了 1000 万给了九族里贫困的人这里提到的黄金就是价值尺度实际上却是以铜钱支付的

如果黄金二万金没有进一步解释为为钱二万万以及之后提到的以同钱为标准来次钱分钱的话后人会误以为这次是以真正的黄金支付的鉴于此文献中记载的西汉时期的黄金数量与实际存在的黄金实物是有很大区别的

到了东汉时期东汉的商品经济货币经济不如西汉很多时候都是用实物像布博 股数这些实物货币支付的很少会再用黄金执行价值尺度的功能此时起文献中的黄金就逐渐仅用来指代黄金实物了出现的次数也就迅速减少了这才让人觉得西汉黄金多东汉黄金少那么这是其中的一种解释

还有一种观点认为西汉黄金多只是因为当时存在一种以中央朝廷为中心的黄金周转机制所造成的表象实际上是同一批黄金被不断循环使用在绝对数量上并没有人们以为的那么多什么是黄金周转机制呢

西汉中央朝廷先是通过继承钱朝的黄金开采金矿征收咒金咒金就是中央朝廷每年都会进行宗庙祭祀诸侯王列侯都要献黄金祝祭这就是咒金还有卖爵位征收犯罪罚金还有税收等这样的方式积累起巨额黄金然后再通过赏赐享乐等方式把这些黄金花出去

花出去的这些黄金绝大部分会落入到贵族官僚富商大国的手中他们又会通过咒金罚金交税有时还会满爵位等方式将黄金交回到中央朝廷手中之后朝廷再把黄金花出去那么这些人再把黄金交回来如此的循环往复因此稀罕多黄金其实正是这种黄金大量循环的表现

同一批但不同形式不同用途的黄金可能会被史书反复记载毕竟史书一般不会管黄金的来源地它只会记录黄金的收入与支出可是实际上其中新增的黄金量并没有多少更多的还是同一批黄金循环流转于社会各阶层之间结果造成了史料中有关西汉黄金较多的表面现象

到了新网时期王莽实行货币改革收买人们手中的黄金并且规定猎猴以下的人不得持有黄金将民众手中的大量黄金收归朝廷他之后还废除了西汉留下的刘姓朱后的爵位刘姓朱后自己所藏的黄金可能也被王莽收上去了反正这一系列的措施使得西汉的黄金周转机制遭到了破坏之后随着新网的灭亡大量的富库藏金散落民间

新建立起来的东汉王朝并没有从新蒙朝廷那里接收过这样一大笔的黄金储备同时也由于当时频繁的战乱社会经济遭到严重破坏货币经济衰退实务经济兴起东汉也无法再恢复这种黄金周转机制再加上东汉中央朝廷手中的黄金本来也比西汉中央朝廷的少

其实有学者认为东汉整个国家的黄金数量并不算少只是更多的黄金在民间比较分散不在中央朝廷手中那么这点和西汉不同稍后我会详细讲一下这样一来史书中记载的东汉的黄金数量就更接近于它原本的数量而不是同一批黄金因为循环往复而被史书多次记载而造成的虚高

于是如果人们只看史书的记载那就会产生西汉时黄金众多而到了东汉时黄金却骤减的印象那么这是有的学者对这个问题的一种解释除了认为西汉的黄金其实没那么多外有些学者认为东汉的黄金其实也没史书上记载的那么少我们对于西汉黄金多东汉黄金少的印象基本上都来源于两个时期中央朝廷的次金数量

可是东汉的黄金与西汉的黄金不同之处在于是西汉的黄金集中在统治阶层中央朝廷手中而东汉黄金却分散在民间所以西汉不是黄金太多而是黄金高度集中赏赐较多造成的假象东汉黄金不是太少而是因为黄金普遍分散赏赐较少造成的假象那为啥说东汉的黄金分散在民间呢我看有的学者是这样解释的

新莽时期中央朝廷的府库有黄金 60 多万金在新莽灭亡之后这些黄金并没有被东汉接收那么在当时的战乱情况之下它应该是散入了民间因此东汉政权建立之初中央朝廷拥有的黄金必定十分有限

由于新往末年东汉初年的长时间战乱东汉的社会经济遭到了严重的破坏这使得东汉的自然经济属性增强货币经济衰退人们纷纷用不博素米那么等这些食物来执行货币职能哪怕用到金属货币也主要是铜钱那黄金一度退出了流通领域政府因此无法从民间征收大量的黄金等后来经济恢复之后呢也很难做到

为什么因为东汉与西汉不同西汉时期中央集权强大中央朝廷能够通过各种方式从贵族官僚富商巨股普通百姓手中吸收大量的黄金民间的黄金源源不断的聚集到中央朝廷手中然而东汉是在地主豪强的支持下建立的

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东汉的皇帝也往往要对他们实行拉拢政策导致中央集权不够强大而这些人却是黄金的主要拥有者所以东汉中央朝廷无力从他们手中征收大量黄金东汉中央朝廷已有黄金不多且黄金收入有限因此在赐予沉下黄金时总是捉襟见肘

数量较少甚至不次于黄金而是拿其他物品代替无法与西汉相提并论于是给人们造成了西汉黄金多而东汉黄金少的印象另外东汉时期的庄园经济兴盛庄园经济是一种自给自足的经济模式与外界经济联系较少那么这使得东汉的商品经济不太繁荣市场对黄金的需求也因此萎缩了

从而导致东汉时期用以贸易流通的黄金也变少了黄金的贸易功能逐渐减弱装饰功能和储藏功能逐渐居于主要地位再加上官方史书对民间知识记载的本来就少因此史料中有关东汉时期黄金量的记载自然也就变少了除此之外也有学者提醒所谓西汉一朝赐金总额相当大一部分都是汉武帝一朝的赐金

如果把这个看作特例的话东汉与西汉赐金的差距没有那么大因此与其问为什么西汉时黄金众多而东汉时黄金骤减不如问为什么汉武第一朝的赐金数量特别多与其他各朝的一般情况差距甚大通过书里这些学者的解释可以看出来关于为什么西汉时黄金众多而东汉时黄金骤减西汉时期的这批巨量黄金到底去哪了

学界目前影响较大的较为合理的答案大致就是第一个认同这个问题认为埋藏于地下了第二不认同这个问题认为这个问题就是个伪问题稀罕并没有那么多黄金它有时候只是作为价值尺度并不意味着真正使用黄金支付

或者认为是由于黄金周转机制的存在所造成的黄金较多的表象还有就是西汉黄金高度集中赏赐较多而东汉黄金分散民间赏赐较少而在史书中给人造成的假象实际上双方的黄金数量差距没有那么大

但究竟是哪一种情况答案到底是哪一个还是存在新的解释呢这个目前学界还未达成一致的结论以上这些呢就是目前学界为尝试解决这一谜团或者回答这一问题所做出的努力给出的回答好的那这个金光闪闪的话题呢就聊到这里了我们下期节目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