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71: 一花一世界：丝绸之路的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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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最近 这 段时间， 丝绸之路 成为 了 一个 展览 的 热点。 不完全 的 统计 来说， 其实 这些年 有关 丝绸之路 的 展览 大大小小 的 就有 很多 多。 包括 像 在 国 博 举办 的 这个 大展 对 吧？ 对， 囊 及 了 这个。

亚洲 联展， 但是 也是 以 思路 为 线索 的对。

小的 包括 去年 年底 在 北大 的 这个 千山 共 色 展， 这 其实 是一个 挺 有 特色 的 一个 展。 还有 比方 我们 今天 要 讲 的 一个 主题 就是 在 杭州。 杭州 的 大家 知道 有一个 挂 着 中国 字头 的 博物馆， 是 中国 丝绸博物馆。 对 这个 博物馆 其实 可能 好多 人 不是 特别 了解， 这个 博物馆 应该 用 小 而 美 这个 词 来 表示 也 不为过。 小而精， 小 而 美。 对 这个 博物馆 也 举办 了 很 多次 的 很 有 特色 的 展览， 包括 跟 丝绸之路 有关的， 像 去年 举办 了 一个 叫 丝路 岁月 大时代 下 的 小故事， 这个 盏 也 挺 有 特色 的， 非常 有意思， 而 规模 也 不小。 去年 对他 是从 一个 比较 特别的 视角， 我 觉得 这样的 博物馆 办 的 展览， 自然 没有 办法 跟 国 博 这样的 博物馆 就 没有 那么 大 的 财力物力， 也没有 那么 大 的 权利。 但是 他 所 办 的 展览， 是 通过 一些 比较 特殊 的 或者 比较 新颖 的 视角 来 诠释 一些 问题。 我 觉得 这个 的确 是看 展 的 一个 亮点。 比方说 今年 中国 丝绸博物馆 又 举办 了 两个 有关 丝路 的 展览。

对， 这 两个 展现 在 正在 举行， 而且 我们 为什么 要 做 这 期 节目 呢？ 其实 这 期 节目 和上 一期 我们 介绍 这个 应是 菩提 有点 类似， 也是 这个 中间 插播 进来 的 一个 节目。 因为 这个 展 的 展期 也 即将 结束， 好像 还有一个 礼拜。 对。

到 23号 可能 就 结束了。 所以 也请 大家 关注 丝绸博物馆 的 这个 展， 其实 是 两个 展 组成 的， 也可以 说是 两 部分， 也可以 说是 两个 独立 的 展。 一个 叫 众望 同归， 丝绸之路 的 前世今生。 还有一个 叫 一花一世界， 丝绸之路 上 的 互 寻 互 鉴。 当然 从 名字 来讲， 大家 就能 看出 这 两个 展 的 侧重点 是 不一样的。 这 两个 展 其实 规模 都 不算 很大， 对 吧？ 但是 所 涉及 的 博物馆 很多， 据称 大概是 收集 了 国内 有 三十余 座 博物馆 的 藏品。

是啊 对， 可见 这个 策展人 的 这个 心思 当然了 还要 有 各种各样 的 财力物力 和 这个 关系， 对 吧？ 对， 才能 借 到 这么 多 博物馆 的 藏品。

而且 他 把 这些 本来就 不大 的 一个 展 又 分成 两个 展， 他 也是 有 一定 的 苦心 在 里头 的。 第一个 展 主要是 我 觉得 是 讲 了 一些 丝绸之路 的 一个 历史， 我 觉得 这 挺 有意思 的。 就是 什么 呢？ 其实 丝绸之路 现在 大家 耳熟能详， 他 想 說 本 求 源， 想 从 学术 的 角度 来看 一看 丝绸之路 到底 是 怎么样 被 引入 到 学界 的， 又 怎么样 能够 传播 开来 的。

对他 还 而且 他还在 副标题 是 前世今生。 而且 他的 这个 展览 的 很大 一个 侧重点 也 也 在 也 在 今天 的 思路， 尤其是 思路 升级 的 一些 部分， 什么 文本， 还有 一些 今天 的 经济、 文化、 历史 遗迹 的 各方面 的 一个 情况。

其实 说 的 直白 一点， 没有 今生 就 没有 前世。 就是 因为 今天 思路 成了 一个 显 学成 了 一个 热门， 所以 大家 才 舍 本 求 源。 对， 来 回顾 一下 思路 的 历史。

这 还 可以 说 一下 就是 众望 同归 的 这个 展。 还有一个 挺 有 特色 的， 也是 其他 的 相关 主题 的 展览 不太 多 的 一个 就是 他 展览 了 大量 的 研究 丝绸之路 的 学术 文献。

这也是 在 学术性 的 一个 表现。 硕 本 求 源。 讲到 丝绸之路， 大家 都会 追溯到 一个 德国人。 这个 在 我们 以前 的 节目 也 提到 过 这个 德国人。 这个 德国人 就是 谁 呢？ 就是 叫 李希 霍芬 男爵。 一听 这个 名字， 就 知道 他是 一个 旧时代 的 人， 对 吧？ 他的 生平 年代 大概是 在 19世纪， 主要是 他 生于 19世纪 的 上半夜， 对他 资格 是 很 老了。 对， 在 我们 所有 提到 过 的 西方 的 东方 学者 里， 东方学 学者 里面， 他 应该说 是 老前辈。

老资格。 他 要 用 他 该 他 比 法国 那个 沙 碗 还要 再 涨 一倍。 对。

他的 生平 年代 是 1833年到1905年， 这样的 一个 年龄 的 享年 大概是 72岁。 我 刚才 说是 德国人 有点 不太 严谨， 其实 他 应该 是 普鲁士人， 因为 在 他生 下来 的 时候， 那时候 还没有 一个 对 德国 统一 是在 1870年代， 对 吧？ 还没有 一个 德国 的 一个 改， 还是 好多 小 邦国。

普鲁士 时期 之一。 朱 老师 是 最大 的 一个 邦国， 但是 是在 上升 的 最快 的 一个 邦国， 所以 他 完全 也是 他的 成长 也是 和 普鲁士 的， 尤其 在 贝斯 曼 首相 铁血 首相 统治 下 的 这么 一个 欣欣向荣 的 普鲁士 的 发展中 成长起来 的 一个 青年 学者。 那个 时候 而且 还 也是 探险家、 探索 家。

对他 大概 的 生平 是 他在 二十多岁 的 时候 就 参加了 普鲁士 远东 外交使团。

对， 因为他 很 有意思， 因为 这个 也 和 普鲁士 当时 的 高等教育 有关系。 因为 大家 知道 今天 德国 赫赫有名 的 几座 大学 的 建成 年代， 基本上都 可以 追溯到 1830年代、 40年代、 50年代， 什么 红宝 大学、 柏林大学 什么的。 李希 霍芬 他在 大学里 其实 他的 本 修 是 医学， 他 其实 是个 医学院 的 学生。 但是 从 他 以后 的 这个 职业生涯 来看， 他 显然 对 语言学， 对 历史学， 而且 尤其 对 地理学 和 地质学 有 很多 的 研究。 所以 就像 刚才 古 村 老师说 的， 他在 二十多岁 快 到 30岁的 时候， 他 就 参加了 普鲁士 一个 叫 远东 外交使团。 当时 因为 普鲁士 还没有 和 远东 这些 亚洲 国家 有 外交关系， 但是 他们 已经 开始 以 外交使团 的 名义 在 这些 国家， 尤其是 在 东亚、 东南亚地区 做 一些 前期工作， 其实 也就是 探险 考察 工作。

其实 当时 这个 李希 霍芬 不仅 到了 亚洲 国家， 他 甚至 还 到了 新大陆 去做 过 一些 考察 或者 探矿 这样的 一些 活动。

对， 他在 美国 加利福尼亚 当时 正好 是 掘金 潮 所以 他 作为 专家 地质学家， 在 美国 的 加州 帮 这个 大 资本 寻找 这个 金矿， 干了 有 六年 时间。

在 美国 淘金 完了 以后， 转入 重点 了。 他在 1868年 来到 了 中国， 这是 他 第一次 来中国。 他在 后面 的 四五年 的 时间， 他在 中国 进行了 他 漫长 的 中国 的 旅行。 大家 知道 中国 在 旧时代 的 时候 大概 有 18个行省。 对 十八省 对他 足迹 遍布 了 18个省 中的 14个.

很 厉害 的。 因为 考虑到 1860年代 的 这个 交通条件， 它 能够 在 短短的 四年 时间 里， 基本上 是以 上海 为 中心， 有 八次 重要 的 旅行， 走了 14个省， 相当 厉害。

对， 大家 不要 误会， 他 不是说 只是 像 沙 碗 一样的 到 中国 来 考察 古迹 的， 它 实际上 考察 更多 的 是 中国 的 地理 风貌、 物产 对 吧？ 还有 城市、 河流、 交通， 所有的 这些 矿物 方面。

甚至 每个 地方 的 生物、 动物、 植物 的 情况， 矿产资源， 主要 的 交通线。 这是 其实 李希 霍芬 在 中国 的 主要 的 考察 的 重点。

所以 我 讲到 这些 以后， 大家 就 其实 应该 可以 反映出 一个 概念。 里希 霍芬 某种程度 上 它是 带有 一定 的 来 收集 情报 色彩 的 这样 一个 学者。 当然 这个 情报 可能 是 现在 的 一个 称呼， 但是 当 那个 时候 我 觉得 大家 都 可以 理解。 因为 在 我们 讲 过 在 19世纪 的 时候， 有一个 全世界 的 一个 大 探险。 等于 就是说 欧洲 的 这些 新兴 的 资本主义 国家， 它 有一个 外面 扩张 的 一个愿望。 这个 愿望 的 前提 就是 要 对 世界 有一个 全面 的 了解。 这样 才能够 定位自己 这个 扩张， 或者 自己 向外 输出 的 一个 目的地 或者 一个 目标， 对 吧？

比方说 好像 李希 霍芬， 他 考察 了 中国 的 沿海， 他 就 知道， 比方说 胶州湾 也好， 什么 地方 也好， 是 比较 好的 一个 地理。 那 这样的话 才 使得 以后 德国 比方 提出 租界 胶州湾。 对。

这个 就是 跟 李希 霍芬 有 很大 的 关系。 李希 霍芬 就是 第一个 提出来 胶州湾 的 经济 和 战略意义 的 这么 一个 探险家。 对。

所以 大家 也能 看出来 这个 学术 跟 政治 的 一些 联系。

而且 大家 知道 18 60年代、 1870年代， 正好 用 我们 这个 中学 历史 书上 的 一个 比较 讲 的 比较简单， 但是 也 比较 准确 的 一个 说法 就是 当时 是什么？ 当时 就是 这些 老牌 的 欧洲 国家 在 进行 一个 殖民 狂潮， 瓜分 世界 的 这么 一个 浪潮。 而 这个 远东， 尤其是 中国 还是 一块 基本上 是个 处女地。 所以 李希 霍芬 其实 也是 扮演 了 一个 先锋 的 这么 一个 角色。

这个 是 李希 霍芬 来到 亚洲 的 一个 主要 的 一个 原因。 当然 他 自己 本身 作为 一个 学者， 他 还是 有 自己的 一些 学术 上 的 一些 当然 建树？ 最大 的 学术 的 建树， 我们 今天 为人 乐道 的那 就是 他 首先 提出了 丝绸之路 的 这个 概念。 但是 特别 具有一定 的， 如果 用 一个 词 来说， 就是 讽刺 意义 来说， 就是 其实 李希 霍芬 本人 并没有 涉足 到 他 所谓 的 丝绸之路 上 的 任何 一点。 在 中国 境内 起码 是因为 中亚 其实 他 也 没 去。 对， 因为 按照 现在 大家 比较认知 的 说法， 就 丝绸之路 起点 是 中国 的 西安， 对 吧？ 因为 是 长安， 对 吧？ 当然 也有 现在 扯 的 比较 远 的， 什么 洛阳 什么， 甚至于 什么 扯 到 日本 去 都有， 那 都 是我 觉得 是 非主流 的。

大家 知道 西安 是 丝绸之路 的 起点， 一直 往 西？ 延伸， 有的 时候 延伸 到 东 罗马帝国 的 首都 君士坦丁堡。 也 有人说 更 远， 可以 到 罗马 西 罗马帝国， 这个 暂且 不表。 但是 李希 霍芬 在 中国 他 最远 走到 的 地方 就是 西安。

这是为什么 呢？ 这 有一个 另外一个 中国 当时 的 政治 和 经济 军事 的 背景。 就 1860年代到70年代 的 时候， 中国 的 西北地区 正在 蔓延 着 一场 也可以 说是 史无前例 的 一场 浩劫。 大概 有 不完全统计， 大概 有 上千万 的 人 在 这场 浩劫 中 上升。 这场 浩劫 的 发生 正好 是在 里希 霍芬 在 中国 的 期间。 所以 他是 没有 有 机会 也没有 可能 沿着 丝绸之路 走 河西走廊， 甚至 走到 新疆。

这里 其实我 要 给 大家 推荐 一本书 这 本书 是 近年 我们 国内 出版 的。 其实 书 名叫 李希 霍芬 中国 旅行日记。 这个 书 我 觉得 是 非常 具有 启发性， 而且 信息量 是 非常丰富 的。 因为他 这 本书 虽然 不是 在 李希 霍芬 生前 时候 出版 的， 是 以后 的 德国 学者 根据 李希 霍芬 的 日记， 根据 他的 一些 通信， 根据 一些 其他 史料， 把 它 编辑 而 成 的 一个 李希 霍芬 在 中国 的 这么 一个 行迹， 内容 非常丰富。

其中 有一点 也 透露， 就是 李希 霍芬 曾经 也 做了 一个 规划， 就 想 从 西安 走 河西走廊， 一直 经过 中亚， 然后 到 西亚， 然后 回 欧洲。 他 都 做了 这么 一个 规划， 但是 没有 实施。 就是 到了 西安 以后， 他 走不过去 了， 因为 那边 正在 发生 一 动乱， 动乱。 对， 就是 这个 非常 的 不安全， 而且 就是 打仗 一直 从 甘肃 一直 到 新疆， 一直 甚至 都 中亚 中亚地区 也是 这个 情况。 所以 李希 霍芬 就 走 不了 了。 他 就在 那次 旅行， 他 就 走向 走走 汉中， 走 四川 云南 那边 考察 了。

所以 是 这么 一个 情况。 但是， 这 并没有 妨碍 李希 霍芬 后来 回到 了 德国 以后， 写 了 他的 非常 著名 的对 五卷 本 的 大叔 叫 中国 亲身 旅行 的 成果， 以及 以 知 为 根据 的 研究。 这个 就是说 他 把 自己的 实践 跟 理论 结合 在一起。

对， 阐述 的 书 是 1877年 出版 的 第一卷 以后 陆陆续续 后面 几卷 都是 他 去世 以后 在 出版 的。

这 本书 照 应该说 对 研究 中国 的 后世 学者 影响 是 非常 大 的对， 是啊， 尤其 包括 我们 以前 讲 过， 比如说 斯文 赫 定 就是 标榜 为是 他的 这个 传授 弟子。

那 当然了， 因为 李希 霍芬 在 回到 了 德国 以后， 出版 了 五卷 本 的 中国 以后， 然后 应该说 是 功成名就。 他 因为 他在 中国 的 考察 研究 的 开拓性 的 重要性， 是 没有人 能够 质疑 的。 所以 他 以后 一直 就是 在 德国 大学里 教书， 培养 了 一大批 的 中国 学者， 以后 立志 在 远东 或者 中亚 进行 考察 的 一 学者。 斯文 赫 定 当然 就是 其中 一个 很 很很 有 代表性 很 著名 的 一个 人物。 而且 它的 影响 不光 在 德国 境内 了， 甚至于 法国 的 伯希和 什么的， 很多 英国 的 很多 探险家 斯坦因， 很多 都是 受到 了 里奇 霍夫 的 这个 影响。

当然 我们 讲到 李希 霍芬， 他 对 这个 丝绸之路 概念 有着 创造性 的 贡献。 但是 丝绸之路 概念 以后 的 延伸 是 很多 中西方 学者 所 共同努力 的。 李希 霍芬 他 只是 一个 开创者。 对， 所以 也 不能 过分 的 拔高， 或者 是 过分 的 来 把 这个 丝绸之路 的 功劳 全都 归结到 李 休 侯 芬 一个人 的 身上。

那 当然了， 因为 我们 刚才 其实 交代 这么 多 背景， 其实 要 说明 一点 什么 呢？ 就是 确实 李希 霍芬 在 他的 这个 红红 巨制， 可以 说中国 这 本书 上 一开始 他 就是 把 丝绸之路 这个 概念 给 抛出来 了， 而且 把 他 没有 去过 的 河西 地区 中国新疆地区 作为 了 他 这 本书 的 这个 第一章， 非常重要。 但是 这 其中 我 觉得 是 有一个 学术史 上 的 一个 意义， 就是 李希 霍芬 为什么 会 提出 这个 丝绸之路 这么 一个 概念。 因为 李希 霍芬 对 可以 说 对 远东、 对 中国、 对 中亚 的 历史 地理 的 兴趣， 其实 也 源于 他 对 罗马 古典 作家 地理学 著作 的 研究 和 兴趣。 因为 在 罗马 大家 知道 在 大约 20世纪 成书 的 一本 就是 托勒密 写， 地理学 的 这本 著作 里， 提到 了 很多 东方 的 地理知识 和 这个 历史 文化 的 一些 知识。 所以 李希 霍芬 对 这些 是 非常 熟悉， 而且 非常 了解 的。 以后 他 来到 中国 以后， 接触 到了 中国学 学者， 而且 当时 西方 有 一些 人 已经 开始 在 翻译 中国 的 政史。 所以 他 通过 这些 翻译 也 了解到 了 中国 政史， 尤其是 和 罗马帝国 相对， 当时 汉代 的 汉书 后汉书 中的 一些 记载。 在 所以 这个 激起 了 他的 一个 强烈 的 一个 研究 兴趣。

所以 李希 霍芬 对于 丝绸之路 的 这个 定名 和 总结， 很大程度 上 是 基于 罗马 的 史料。 就 西方 的 史料 和 东方 的 史料 两者 结合起来 提出来 来 的， 就有 这么 一个 非常重要。 所以 里奇 霍芬 他的 这本 重要著作 中国 我 觉得 他 有一个 想法， 他是 想 接续 前人 的 一个 研究成果， 来到 你 想 2世纪 的 一个 作品。 然后 到了 今 现在 19世纪？ 他 继续 来 撰写。 所以 他 一开始 就 把 这个 等于 说 是一个 学术 的 一个 延续。

这 里面 也 透露 出 一个 信息， 因为 在 丝绸之路 两端， 无论是 东 罗马 还是 西 罗马帝国 也好， 还是 汉代 汉 帝国 也好， 或者 以后 唐帝国 什么， 其实 他们 之间 的 直接 的 接触 并不多， 对 吧？ 包括 大家 知道 甘英 那时候 初始 几乎 到达 了 罗马帝国， 但是 还是 差 了 一点。 所以 这 东西 两大 帝国 并没有 真正 发生 直接 的 碰撞， 都是 通过 很多 中间 的 媒介。 这 中间 媒介 就是 什么？ 就 是从 新疆 开始， 西域 的 广泛， 包括 后来 中亚， 包括 印度， 甚至于 我们 以前 经常 提 的 建 陀螺 也好， 都是 属于 在 他们 中间。 而且 这 两大 文明 实际上 都是 通过 中间 的 这些 可以 说 中间 的 这些 媒介 来进行 间接 的 交流， 我 觉得 多于 直接 的 交流。 所以 我 理解 可能 李希 霍芬 把 中国 的 新疆 放在 一开始， 也是 他 意识到 其实 这个 就是 在在 两个 东西 中间 的 一个 非常重要 的 一个 环节。 没有 这个 环节， 这 东西 两大 文明 是 没有 办法 扣 在一起 的。

我 觉得 还有 一点， 就是 李希 霍夫 能 提出， 我 当然 觉得 丝绸之路 这个 概念 非常 的 睿智， 而且 非常 的 直观， 而且 也 非常 好用。 一下子 抓住 了 至少 是 公元 这个 罗马帝国 时代， 东西方 交通 的 一个， 尤其是 中国 向 西方 输入 的 一个 最 重要 的 一种 商品， 就是 丝绸。 因为 罗马 人 叫 神秘 的 遥远的 中国 series 对 吧？ 就 是从 丝绸 来， 他们 对 中国 的 概念 也 仅 源于 这个 丝绸。 所以 李希 霍芬 定 了 这个 丝绸之路 的 名字， 我 觉得 是 非常 自然， 而且 是 比较 准确 的 比较 准确。

但是 我 觉得 现在 有 一些 学者， 一直 在 穷追 说 李希 霍芬 的 丝绸之路， 或者 李希 霍芬 定义 的 这个 丝绸之路。 要 这么 追究， 我 觉得 意义 也是 可以 商榷 的。 因为 从 1860年代、 70年代 里希 霍芬 第一个， 咱们 刚才 说 李希 霍芬 自己 没有 亲身 走过 丝绸之路。 李希 霍芬 对于 中亚， 包括 中国新疆地区 的 这些 历史 地理 概念， 它的 知识 远 逊于 以后 他的 后辈， 例如 像 伯 西可 这些 人。 另外一个， 在 当时 这个 情况下， 李希 霍芬 对于 中西方 的 东方 和 西方 的 这个 物质 精神 文化交流 的 这个 广度 和 深度， 其实 它的 理解 是 非常 有限 的 非常 有限 的。 所以 我 觉得 李希 霍芬 的 贡献 其实 主要是 在 后边 他 对于 中国 的 历史 人文地理 的 一些 开拓性 的 记录 和 探索。 当然 他 也 提出了 重要 的 丝绸之路 这个 概念 了。 但是 如果 要 去 深究 细究 李希 霍芬 脑子里 丝绸之路 到底是什么， 一些 什么 细节， 我 觉得 这个 也是 在 今天 没有 必要 的。 而且 另外一个 很 重要 的 现实 就是 在 我们 今天， 不光 无论是 政治经济学界 或者 是 历史 语言 学界， 这 丝绸之路 这个 概念 的 内涵 和 外延 都 已经 有了 巨大 的 变化， 有了 很多 现实意义。 所以 我们 今天 应该 从 这个 角度 来 出发 看待 丝 筹 之路。

以 我的 理解， 我 觉得 我们 之所以 叫 丝绸之路， 它 只是 一个 代号， 只是 一个 符号。 丝绸之路 其实 简而言之 就是 什么？ 就是 中国 对外交流 的 孔道， 其实 贩卖 的 也 不仅 是 丝绸， 也有 各种各样 中国 的 各种 东西。

我们是 双向 的， 有 中国 向外 输出 的， 也有 外来 向 中国 输出 的这 是一个 双向 的 一个 交流。

而且 这种 孔道 就是 这种 渠道 也 不是 一条 路线， 对 吧？ 现在 衍生 出 有 这个 草原 丝绸之路， 这 意思 就是 在 更 往北？ 沿着 这个 漠北 以 大草原 对外 的 交流， 也 包括 海上 丝绸之路 吧？ 这个 大家 研究 很多 海丝， 还有 西南 的 这个 茶马古道 的 说 丝绸之路， 反正 这个 就 不一定 以 丝绸之路 了。 就是说 这些 都是 交流 中外 交流 的 一些 渠道 来来来 这样 来 认知。 所以 丝绸之路 简而言之， 我 觉得 就是 一个 代名词， 就是 中外 文化交流 的 代名词。

是的， 因为 这样的 文化交流 的 视野， 其实 在 我们 中国 宣扬 丝绸之路 这个 概念， 大力 宣扬， 我 觉得 不 超过 十年。 应该 是啊 2012年 那时候 有什么 国 博 的 大 盏 什么的。 在 这 之前， 实际上 在 海外 的 博物馆 解惑， 在 学术界 这个 概念 一直 是在 被 追寻 的对。

我 觉得 也 挺 有意思 的。 因为 李希 霍芬 提出 丝绸之路 的 概念， 它 其实 根据 当时 的 这个 背景， 它是 以 西方 中心主义 来 提 这个 丝绸之路 的 概念 的。 但是 最近 二三十年 来， 西方 学界 在 研究 这个 问题 的 时候， 其实 很大程度 上 他们 早就 超越 跳出 了 李希 霍芬 的 这个 视野 了。 他们 而且 我 觉得 有一个 进步 是什么？ 他们 很多 学者 是用 这个 全球化 全球 历史 的 视野 来 看待 公园。 但是 他们的 这个 主要 集中 点 还是 在 公元， 就是 罗马帝国 时代 了。 就是 公元 100年 以后， 对的 当时 的 一个 世界 的 一个 政治经济 形式。

所以 我 觉得 对我来说 有一个 展览 是 美国 大都会 博物馆 的 一个 展览， 我 对我 印象 还是 挺 深 的。 他的 这个 展览 的 名字 叫 公元 一年， 就 公元元年。 对 中国 说法 就是 公元元年。 对， 是的， 这么个 展览。 其实 他 也是 想 从 当时 的 公元元年 的 这个世界 的 主要 文明 地区 的 一些 互相 交流， 拿着 很 重要 的 一些 物质文化 遗存 存 来 说明 当时 的 一个 交流 情况。 所以 我 觉得 从 这个 全球化 的 视野， 当时 这个 展览 的 策展人， 他 就 总结 出了 当时 公元 1世纪 的 存在 于 世界 的 一个 五大 帝国。 所以 这个 是 我们 不太 提 的， 我们 学界 不太 提。

但是 其实 我们 可以在 这 介绍 一下， 他们 当时 这个人 就 认为 这个 五大 帝国 是 哪 五大 帝国 呢？ 就 当时 并存 的 1世纪 时候 并存 的 就是 罗马帝国， 帕提亚 就是 安息 帝国， 重要 的 贵霜帝国， 对 吧？ 然后 他 把 匈奴 这个 草原 民族 上 阶层 的 一个 松散 联盟 也 称为 帝国， 当然 确实 是一个 重要 的 一个 强大 的 政治 实体， 但是 能不能 称为 帝国 呢？ 这个 我可以 商榷。 但是 他是 策 展 是 这么 提 的。 还有 就是 我们 这个 汉 帝国， 他 认为 就是 当时 这 公元 1世纪 是在 五大 帝国 之间 通过 贸易 也好， 战争 也好， 或者 传教 的 是的 这种 交流 也好， 这 五大 帝国 就是这样 的 联系 在一起 的。

这 里面 当然 有些 可能 还是 就 跟 刚才 徐 霞 讲 的 有些 是不是 特别 严谨 的。 比方 匈奴 是不是 一个 帝国， 对 吧？ 贵霜 在 公元 1世纪 公元元年 的 时候 是不是 已经 存在， 这些 可能 还都 是一个 不确定 的 一个 学术讨论。 但是 总体 来说， 就是 公元 1世纪， 也就是 所谓 的 潜台词， 就是 在在 基督 的 生平 的 这个 年代 里面， 他的 一些 是 全世界 的 一个 整体 情况。 我 觉得 西方 当然 也 是从 当时 来说， 就是 全球化 的 背景 也 需要 这样的 一些 主题 来 展示 对 吧？ 呃， 这 五大 帝国 互相 之间 都有 一定 的 联系， 有 一定 的 比方说 罗马 和 安息， 这个 是 之间 的 战争 很多， 就 跟 瀚 贸易 也 很多， 其实 汉 跟 匈奴 也是 这样， 比方说 匈奴 跟 贵霜 或 贵霜 跟 安息， 这个 可能 相对来说 就有 也有 也有 也有 一些 因为 他们 都是 接壤 的， 对 吧。 还有， 比如说 比较 不太 知道， 比如说 汉 跟 贵霜 也有 发生 过 这个 战争 的 正面 冲突， 也有。

对对对， 这个 当然 包括 咱们 这个， 首先 但是 东汉时期 像 班超 什么 这些 人的 这个 故事 什么的。 所以说 刚才 我们 讲到 的 丝绸之路 的 这个 展览， 一直 是在 中、 外线 的 博物馆 圈子 里面 或者 学术界， 都 是一个 特别 热门 的 一个 展览。 但是 大家 的 表述， 大家 的 话语 是从 不同 的 角度 来 描述， 这个 是 特别 引人入胜 的。 也 比方 刚才 讲到 的， 就是说 教授 公元元年 这个 角度 来 办 这个 展， 我 觉得 就是 一个 非常 特别的 切入点。 其实 我们 现在 可以 简单 的 看看 在 公元元年 前后 或者 是 公元 1世纪 到底 有些 什么。 在 我们 跟 西方 的 史书 里面 都 接触。

以 我们 汉代 为 中心 对 吧？ 东汉 东汉 和 西汉 和 东汉 了。 对， 因为 讲 丝绸之路 的， 当然 现在 主要 是从 张骞 公元前 139年 出使 西域， 我们 叫 凿空 西域， 对不对？ 以 这个 为 这个 叙事 的 起点。 当然 现在 很多 物质 资料 都 已经 证明 早 于 张骞 初 时期， 其实 东西方 的 交流 通过 草原 什么的， 或者 通过 海陆， 甚至 都 已经 有 一定 规模 的 存在。

对， 这个 是 毋庸置疑。 比方说 有人说 这个 青铜器 的 铸造 的 技术 是 怎么 流传 吧？ 例子 之一 了？ 还有 比较 草原 同济， 我记得 很 明显 就是 秦国？ 有 一年 在 北大 办 了 个 展览， 就是 讲 秦国 的 早先 在 在 甘肃 的 这个 遗存 那 里面 就 发现 很多 在 秦国 的 墓葬 里面 出现 草原 风格 的 信息。 这些 就 说明 在 那个 时候， 东西方 就 已经 有 很多 的 交流。

吧？ 但是 至少 有一点 现在 大家 都是 公认 的， 就 是从 张骞 凿空 西域 以后， 这条 就是 连接 中国 和 西域 地区， 然后 再 通过 西域 地区 向 南亚， 也 好像 西亚 也好， 甚至 像 罗马 对 吧？ 这么 一条 孔道， 从 张骞 出使 西域 以后， 他的 交流 的 量 和 质 质和量 都是 大幅度 的 提高， 而且 有了 官方 背景， 这个 是 没有 问题 的对 对 吧？ 那 以后 当然 就是 有些 很多 反反复复 在政治上。

然后 到了 东汉时期， 当然 就 出现了 几个 非常重要 的 事件。 一个 就是 非常 著名 的 就是 汉 帝国 和 匈奴。 我们 先 不管 它 叫 帝国， 就是 汉和 匈奴 之间 的 这个 功法 战争 影响 很大。 在 永元 初年， 就是 在 公元 89年 的 时候， 窦宪 不是 派兵 追击 北匈奴， 一直 在 打 到 燕然山。 以后 又 几年 里 三 战 匈奴， 就在 15路 在 京威 都是 打败 匈奴， 最后 把 北匈奴 的 这个 主力 就 被迫 西迁 了。 这个 在这个世界 历史上 引起 了 非常 大 的 一个 连锁反应， 多米诺效应。 对， 就是 整个 匈奴 的 主力 被迫 向 欧洲 迁徙， 是 欧洲 方向 迁徙 这么个 事件 在 欧洲 也 引起 了 震动， 对 吧？ 这是 影响 世界历史 的 一个 大事。 当然 这次 我们 要 提 一下， 就是 在 一花一世界 的 这个 展览 里， 就是 在 杭州 中国 丝绸博物馆 展览 论 里， 就有 一个 燕然山 铭 的 一个 踏 片。

这是 中蒙 双方 的 联合 考古队 近期 在 蒙古 发现 的 这样 一个 非常重要 的 一个 历史 遗迹。

对我 觉得 非常 看着 非常 激动， 因为 我 印象 很 深。 因为 小时候 念 范仲淹 那个 渔家傲 的 那个 词， 对 吧？ 浊酒一杯 家 万里， 燕然未勒归无计。 我小时候 背 这个 词 就像 唱山歌 似的， 其实 也 嫣然 为了 归 无计， 嫣然 为了 其实 也 不懂 什么 意思， 就 这么 背下来 了。 后来 大家 知道 了 这个 燕然山 乐 明， 而且 这个 历史 事件， 这个 遗迹 今天 居然 能 在 2018年 这时候 被 找到。 而且 这个 历史 遗存 在， 我 觉得 这个 真是 意义 很 不容易。 对。

大概 同一 时期？ 另外一个 东汉 的 名将 就是 班超。 班超 在 西域， 就是 在 今天 新疆 的 地方， 击败 了 这个 贵霜 的， 号称 有 7万大军 的 入侵。 这 贵霜 从 葱岭 想 冲下来， 侵占 西域 的 今天 新疆 的 这个 地方。 完了 班超 这 班超 也是 非常 传奇 的 人物， 他 自己 还有 甚至 有一个人 什么 灭 了 人家 一个 国 什么的， 就是这样 的。 你 像 36个 人 怎么样， 这个 很多 就 巩固 了， 当时 等于 中华帝国 第一次 在 西域 的 这种 羁縻 的 统治。

对， 就像 这个。 所以 这就是 这次 战争， 就是 汉 帝国 和 贵霜帝国 的 一个 直接 冲突。 因为 大家 知道 公元 90年， 正好 是 贵霜 最 鼎盛 的 时候， 加 尼斯 加瓦 这 大王 时代 对 吧？ 整个 中亚， 包括 印度 次大陆、 南亚次大陆 的 北部 都是 贵霜 的。 这个 统治 正在 鼎盛 的 时候。 所以 班超 东汉 帝国 的 军队 可以 把 贵霜 的 大军 打败， 也 意义 意义 非凡。 所以 五大 帝国 里 汉代 之间 等 于是。

击败。

了 两个。

因为 其他 两个 没有 机会 能够 近距离 接触。

所以 其实 这 后面 发生 了 一件 非常重要 的 一个 历史 事件， 就是 在 巩固 了 西域 地区 以后， 班超 就 派 甘英 想 直接去 通大秦。

其实 应该说 就是 罗马帝国。

对， 是啊， 所以 肝阴 出使 西域 也是 个 非常重要 的 事件。 所以 肝阴 到 贵霜， 然后 到 帕提亚 一路 走着， 其实 就是 把 帕提亚 的 全境 都 差不多 都 走了 一遍， 然后 一直走 到了 这个 帕提亚 的 首都， 就是 特别 著名 的 这个 泰西 丰泰 西风， 对 吧？ 他 太 西风 都 去了， 然后 再 走走 到 两河 的 河口， 走 到了 红 那个 波斯湾 的 海边。 其实 这个 时候， 他 走 的 路线 其实 是 对的， 因为 当时 安息 和 罗马帝国 的 主要 的 贸易 都 已经 是 靠 海路 了 海路 了。 但是 因为 某种原因， 安 这个 甘 荫 就 到了 海边， 就 再也 没 走下去， 就 回国 了。 因为 现在 解释说 帕提亚 人 也不 希望 你 过去， 对 吧？ 因为 帕提亚 跟 这个 罗马 仕 敌国， 对， 而且 而还 一方面 是 敌国， 还有一个 方面 有 重大 的 经济利益。 你们 直接 沟通 了 我们 当中 人。

这 怎么办 呢？ 据说 是啊 因为 丝路， 那时候 就 丝绸 的 最 主要 的 贸易， 那么 中间人 肯定 要 赚取 中间 的 差价， 对 吧？ 如果 让 你们 两边 直接贸易 了， 我 这 中间人 的 这个 生意 就 不好 做了。 所以 这个 是一个 很 重要 的 一个。

其实 还有一个 时间点 是 我们 放在 世界史 的 这个 背景 下 看啊。 因为 当时 就是 在 公元 1世纪末， 尤其是 九 十几年 的 时候， 就 肝 婴 出世 的 时候， 帕提亚 和 因为 罗马 那边 是谁啊， 五贤 帝 和 安东尼 王朝 那个 普拉 珍 时候。 当时 正好 这一时期 是 帕提亚 和 罗马 的 一个 短暂 的 一个 和平时期， 所以 贸易 还是 很很 频繁 的。 所以 肝 英 虽然 没 到 罗马， 但是 肝阴 的 这个 初始 是 非常 有意义 的。

使 帕提亚 的 很多人， 因为 在 帕提亚 有 很多 罗马 人， 他们 了解到 了 中国 的 一些 情况， 对 这个 神秘 的 赛里斯 有了 一些 了解。 所以 就在 甘英 回国 的 第二年， 这是 根据 林梅 村 老师 的 研究 当时 有一个 罗马 的 一个 商团 就 启程 往 中国 去， 而且 也 到了 中国， 都 到了 洛阳， 而且 这个 都 建 了 汉和帝。 这件 事情 在 中国 的 历史 书上 有 记载。

对 后山 书 有 记载。 那时候 认为 他他 当时 可能 这些 商人 也 鸡贼， 可能 就 不 叫 自己是 商人 了， 他 商人 的 地位 就 低 了， 对 吧？ 他 就说 是 也是 正规 的 官方 使团， 觐见 了 这个 皇帝。 那 皇 那 当然 这个 汉朝 的 官方 认为 他 真的 是 大 秦国 派 来 的 这个 使团， 所以 写 进了 这个 后汉书。

对， 因为 这个 事情， 罗马 商团 到了 洛阳， 而且 还 成功 的 回去 了。 这个 事情 大家 可想而知， 在 那个 时代 这么 远距离 的 一个 沟通， 在 中国 也是 一件 大事， 在 罗马 也是 一件 大事， 所以 分别 被 两头 的 史书 都 记载 了， 中国 的 史书 记载 了。 而 回去 以后 他们 回去 以后， 现在 因为 我们 现在已经 像 林 文生 这样的 学者， 他们 已经 考 定 出来 这个 商团。 这些 罗马 商人 来自 哪儿 呢？ 中国 史书 里 介绍 的 就是 记录 的 就是 叫 蒙奇 和 都乐。 根据 这个 发音 的 这个 拼法， 现在 一般 认为 这个 猛 级 就是 马其顿， 逗乐 就是 Tylers。 其实 就是现在 那个 地中海 东岸 黎巴嫩 的 一个 港口。 推 罗。

对， 所以 他们 这些 商人 回去 了 以后， 然后 被 当地 的 一位 推 罗的 一位 重要 的 一个 地理学家 记录下来 了。 这个人 叫 马林 努斯， 他 写 了 一个 地理学 导论 就 记载下来 了。 以后 这个 马丁 鲁斯， 当然 这 马丁 鲁斯 这 本书 书 已经 失传 了， 就是 被 我们 前面 提到 的 那个 托勒密 给他 转引 经过 一些 改进， 然后 记录 在 了 重要 的 地理学 著作 里头。 所以 这 才是 以后 我们 知道 这个 就 这么 一点 记载， 其实 就是 当时 罗马 人 对 中国 的 遥远的 这个 sales， 在 中国 的 一些 唯一 的 一些 知识 了。

但 最 有意思 就是说 同时 就 中国 的 史书 也 记载 了， 对， 这个 是 非常 异乎寻常 或者 了不起 的 一个 事情。

所以 我们 讲 了 这么 多， 从 班超 击败 贵霜， 巩固 了 西域 东汉 在 西域 的 统治， 到 甘英 出使 到 罗马 使团 过来， 然后 到 双方 的 史书 里 都有 记载 以后， 其实 近 2000年 以后， 李希 霍芬 的 最早 的 演讲， 其实 这 都是 有一个 欠 的对。

刚才 我 再 插 一个， 有一个 小 插曲， 就是 在 李希 霍芬， 提出 丝绸之路 以后 的 大概 60年， 五六十年 以后， 就是 在 1930年代 31年。 对， 那时候 还 出了 个 事情， 就是 什么 呢？ 就是 出 汽车 出现了 对 吧？ 汽车 出现了 以后， 有 汽车 的 欧洲 国家 的 这些 大佬 的 赞助， 进行了 一次 史无前例 的 由 基本上 跟 刚才 讲 的 这个 地理 很 像， 就 由 黎巴嫩 贝鲁特。 贝鲁特 就是 刚才 讲 的 推 罗 差不多 的 地方 到 中国 北京 或者 到 中国 的 这个 他 叫 yellow c 实际上 严格 意义 上 不是 yellow c 不是 黄海， 是 渤海， 就 天津 的 一次 汽车 拉力。 对， 这次 拉力 实际上 也 走 的 基本上 就是 丝绸之路。 对， 而且 是 等等 于是 第一次 用了 现代化 的 交通工具 走了 这个 丝绸之路， 大概 走了 几个 月。

因为 当时 因为 要 经过 中亚地区， 当时 因为 在 1930年代， 因为 再 补充 一下， 这是 这个 雪铁龙 赞助。

我们 不是 替 雪铁龙 做广告， 但 只是 这 这个 是要 要 要 这个 created 要 记 在 雪铁龙 的 头上。

对， 雪铁龙 那个 老板， 对 吧？ 雪铁龙 赞助 车 也是 雪铁龙 的 车， 然后 那个 车 大家 看， 因为 这个 事情， 被 很 清楚 的 记载， 在 发表 了 好好 多篇 文章。 在 国家 地理杂志， 美国 的 国家 地理杂志 有 很多 大量 的 照片， 大家 有 兴趣 去 可以 看。

那 车 还 特别 有意思 的， 因为 这是 雪铁龙 赞助 的 第三次 大 的 汽车 拉力， 也是 规模 最大 的 一次。 因为 它 要 经过 什么 呢？ 一个 是要 经过 中国 的 新疆地区， 当时 的 西方人 叫 他 这个 chinese turkish， 但是 他 要 经过 中亚， 当时 是 还在 苏联 的 控制 下， 他们 叫 russian turkestan。 所以 中国 当时 已经 很 复杂 了。 后来 是 中国 和 法方， 当时 他们 签 了 协议， 由 中国 派人 监督， 是从 北京 出发， 往 西 开。 后来 这个 russian turkestan， 苏联 人 就 一直 没有 不 开放 边境， 怎么 谈 都 谈不拢。

他们 就是 所以 这个 拉力赛 其实 是什么 呢？ 是 分成 两队， 一对 从 北京 出发 往 西， 一队 从 贝鲁特 出发 往 东。 然后 在 中国 的 新疆 汇合 的 就 这么 一个 里程。

我 觉得 挺 巧合 的， 就 跟 这个 李 锡 厚 分 的 书 开始 写 新疆 是 一样的 一个 道理。

对， 就 特别 重要。 所以 但是 还有一个 会， 因为 苏联 不 开放 了， 所以 他们 没办法。 他们 从 喀什 以后 就 没法 再 往 西 走了， 没法 越过 丛林 往 西。 对， 只能 走 一个 非常 难 走 的 路， 就是 喀什 向南 往 那 克什米尔 走从 斯 里纳 家， 然后 走 间 陀螺 走 喀布尔， 然后 去 伊朗， 就是 这么 一条 线路。 所以 但 这也是 也 是从 广义 来说， 也是 思路 的 一个 重要 的 一个 孔道， 对 吧？ 也 特别 有意思。 对。

插播 这个 也 来 说明 丝绸之路 这个 概念 在 30年代 已经 被 人家 给 践行 过 一次 了 好像。 但 我 据我所知， 后来 我们在 新世纪， 在 21世纪， 我 认识 的 一些 车友 也有 这么 开车， 也是 这么 走， 也是 这么 走 的， 也是 这么 走 的对， 因为 也 是从 红旗 拉 甫 出来 以后， 完了 进入 巴基斯坦。

对他 他们 不是 从 斯里 那 走， 而是 从 那个。

喀喇昆仑 公路。 对 对， 我们 讲 的 这些 都是 背景 知识。 我们 再 回到 中国 丝绸博物馆 这个 展， 这个 展 我们 值得 称道 一些 什么 地方 呢？ 就说 这个 展 刚才 讲到 跟 这个 博物馆 一样， 它 就是 采取 一种 小 而 美的 一种 展成 或者 策 展 方式。 并不是 洋洋洒洒 有 很多很多 的 很 豪华 的 阵容 的 展品。 但是 它是 一种 特别的 视角， 就 跟 去年 讲 的 就是 大时代 中的 小故事 一样。 这些 特别的 视角 来 展示 丝绸之路 上 的 人 与 事。 这次 是 两 部分， 第一个 展示， 我 也可以 认为 它是 第一 部分， 主要 在前 前世今生 是 聚焦 在 了 学术 方面， 对 吧？ 也 用了 一些 食物， 但 最 主要 的 是从 学术 的 角度 来 诠释， 就 跟 我们 刚才 讲到 的 丝绸之路 的 前世今生 是 一个 概念， 一个 意思， 大家 的 出发点 不一样。

我 看到 比较 多 的 就是， 比方说 他 把 这个 从 李希 霍芬 以后， 因为 李希 霍芬 没 本身 没有 考察 四 制度。 因为 以后 无论是 德国 的对， 还是 英国 的， 还是 法国 的， 还是 俄国 的 这些 考察队， 他们 各自 都 出的 非常爱 日本 的， 各自 都 出了 非常 详实 的 考察 的 记录 的 报告。 其实 就是 书 表 斯坦因 的 书 对 吧？ 对， 比方 像 伯希和 的 书 敦煌， 比方 像 格伦 威德 尔 的 书 秋词 秋词， 比如 像 大谷 光 瑞 的 书 星期 记。 对， 这些 他 把 书 都 展示 在那。 这个 对于 热爱 图书 的 人 来说， 也可以 一本书 史 研究 来说， 确实 是 非常 我 甚至 调侃 我说 这是 策展人 把 他们 家的 书房 搬 到了 咱俩 展厅 里 了。

这些 书 很多 都是 浙江大学 借 的。 当然了 但是 展 书 很 有意思， 我们 看 的 也是 津津有味。 但是 这种 展 呈 方式 以后 怎么 考虑？ 因为 书 毕竟 是 静止 的 东西， 对 吧？ 没法 翻阅， 也 不能 翻阅。 其实我 冷 眼看 一下， 大部分 观众 好像 就是 一带而过， 是 大部分 人 不太 了解 内容。 但是 怎么 展成 了 以后 还要 再 琢磨 琢磨。

对 书 的 展览 的确 是 有一个 很 具有 挑战性 的 问题。 我们 其实 把 目光 转到 这个 展 的 第二 部分， 也就是 另外一个 就是 展， 叫 一花一世界 这个 展。 我 觉得 一花一世界 这个 展 更有 一些 说头， 相比之下， 它 大概 只 选 了 二十 来件， 特别 重要 的 放在 一个 大厅 里面， 把 它 布置 成 四个 四个 小 四个 小的 小 厅。 对， 每个 小 厅 大概 有 四五件 的 样子。 但是 展示 的 特别 详细， 他 把 实物 跟 所有 相关 的 资料 都 给他 写 出来 了， 所以 让人 看到 不像 一般 的 展览 就 写 一个 名牌， 写 一点 什么 哪 出的 或者 怎么样， 他 讲 的 比较 详细， 所以 大家 可以在 那里 玩味 比较 长时间， 还 可以 细细的 品味。

对， 品味 我 觉得 这个 展览 是我 尤其是 一花一世界 这个 展览， 我 觉得 我自己 个人 也 比较 喜欢。 第一个 我 觉得 这些 展品 虽然 少， 但是 很 精。 而且 怎么说呢， 就是 因为 国内 的 丝绸之路 展 的 相关 的 题目， 也是 近几年 才是 热点。 其实 这些 藏品， 大家 如果 以前 在国外 经常 看 展 的 都 知道， 都是 很多 国外 展览 的 宠儿。 经常 现在 国外 队 很少 展， 都 是在 出国 巡展 的。 这个 明星 你 在 欧洲， 在 美国 经常 看到 的。 其实 但是 最近 一些 年 也 在 国内 的 这个 展览 纷纷 亮相， 我 觉得 是 非常 好的 一件 事情。 所以 展品 少， 但是 非常 精。

第二个 就是 刚才 古 村 老师说 的 这个 展品 的 内容 很 丰富， 延伸性 很强， 学术性 很强， 所以 可以 仔细 玩味。 而且 我 觉得 在 一定程度 上， 这个 展板 的 制作。 也 非常 到位， 我 觉得 也是 国内 近几年 展览 里 非常 可圈可点 的 这么 一个 例子。

我 觉得 真的 是 这样， 因为 国内 最近 的 这个 大展 很多， 对 吧？ 但是 我 觉得 我看 一个 展 不仅 要 看 食材， 就是说 你 食材 要 烹饪 要 present 的 好， 才是 真正 的 饕餮盛宴。 这 有些 盏 光 布 的 不好， 铭牌 说明 的 不清楚 或者 太 简单， 其实 是 有损于 一个 展 的 质量， 对 吧？

是的 是的， 而且 我 觉得 作为 一花一世界 这个 展， 策展人 当然 煞费苦心 了。 但是 有一点 我 觉得 还是 好的， 就是 他 并不是 着眼于 一个 宏大 叙事， 都是 一些 非常 细节 的 一些 小的 一些 点。 而且 逻辑性 它 也 并不 强调 之间 产品 之间 有 多么 的 逻辑性， 反正 都是 紧扣 着 中外 文化交流 这么 一个 主题。 我 觉得 作为 我 来说， 我 享受 了， 我 学习 了， 就 非常 满足 了。

那么 我们 下面 挑 几件 东西 跟 大家 分享 一下。 首先 我们 要 讲 一个 什么 呢？ 讲 一个 中国 博物馆 收藏 的 算是 比较 正宗 的 剑 陀螺 的 产品。 大家 知道 中国 就有 这么 一个 博物馆， 收藏 了 来自 间 陀罗 地区 的 藏品。 这就是 什么 呢？ 就是 我们 以前 讲 过 的 旅顺博物馆， 它的 这些 东西 是 继承 于 我们 刚才 讲 过 的 大谷 光 瑞 考察队 去 西域 考察 时候 收集 到 的 收集品。 对， 收集品 这个 应该说 是 没有 什么 争议 的， 正宗 的 箭头 罗 地区 的 艺术品。 这个 我们 就 不多 赘述， 因为 这个 只是 说 能够 看到 我们 中国人 自己 收藏 的 剑 陀螺 的 艺术品， 也是 件 幸事。

非常 有意思， 反正 这个 大鼓 考察 的， 而且 他 拿来 的 就是 在前 一个 众望 同归 里 拿了 一件？ 有 一件 小 坐佛， 然后 在 这个 一花一世界 里 有 一件 建筑 浮雕。 对， 反正 挺 有意思 的， 挺 有意思 的。

大家 可以 仔细 去 看一下。 其他 的 就是 有些 有意思， 而且 是 也是 舶来品， 也 跟 刚才 大谷 光 瑞 一样， 都 是从 外国 外域 运 进来 的 一个 银盘， 也 挺 传奇。 这个 是 1988年 在 甘肃 靖远县 一个 农民 在 修 自己 房子 时候 挖出来 的， 挖 了 一个 东西 营盘。 这个 营盘 尺寸 还 不小， 对， 三十多 公分， 对 吧？ 里面 的 这个 东西 一看 就是 古罗马 的 风格， 罗马帝国 时代 的 风格。 对， 有 这个 葡萄叶、 动植物 纹样。

还有 这个 内圈 对 吧？ 内圈 这个 有 酒神 当中 是个 酒神 坐在 他的 那个 坐骑 上 对 吧？ 然后 内圈 这个 中 圈里 就是 它 还有 奥林匹亚 的 这个 十二神。 当然 它是 以 这个 动物 为 symbol 的对 吧？ 一个十二 神。

对， 但 这件 东西 因为 它是 一个 非科学 考古， 所以 它的 背景 知识 不是 太 清楚 是 什么样 的 一个 对 情况。 对 这件。

东西 这件 银盘 其实 从 它 出土 以后， 就 引起 了 国际 学术界 的 一个 重大 的 兴趣。 在国外 展 过 好 几次 了， 然后 很多 专家 对他 进行 过 研究。 因为 它 非常 特别， 在 今天 的 西方 的 就是 在 罗马帝国 地区 的 这个 遗存 物理 也很 很难 找到 有 类似的。 所以 在 中国 居然 在 甘肃， 在 这个 黄河 边上 能 找到 这么 一个 食物， 非常 不容易。

就 其 的 纹样 以及 它的 这个 做法 综合 考虑， 一般 学者 认为 他 可能 从 罗马 的 外省， 就是 大概 埃及 叙利亚 这边 这 产 而且 有可能 是 时代 挺 早 的， 23世纪 的 一件 作品。 因为 他是 把酒 神 放在 当中， 对 吧？ 而且 在 奥林匹亚 12胜利 中 圈里， 九成 也是 放在 最 重要 的 这个 地位 的。 所以 认为 可能 和 当时 流行 一种 new platonic， 就是 那个 新 柏拉图 哲学， 就是 强调 要把 韭 神 酒神 巴库 斯 为 最高 神 的 这么 一个 思想 是 符合 的。 所以 认为 这是 23世纪 埃及 或者 叙利亚 的 一个 作品。

另外， 因为 他的 展览 看不见， 他 这个 营盘 背后 就是 在 他的 圈子 下面， 还是 有 明文 的。 是， 但是 那 是后 刻上去 的 刻上去 的。 而且 这个 铭文 大家 现在 语言学家 已经 很 清楚 了。 这个 铭文 是 萨珊 时代， 就是 在 巴克 特里亚 大夏 地区 当时 流行 的 一种 大 下文。 其实 是用 一种 变体 的 一种 希腊字母 来 记录 的， 非常重要 的 一件 作品。

跟 这个 类似的 还有 一件 也是 有点 出处 不明， 就是 什么 呢？ 是在 大同市 征集 的 一个 金 盘子， 叫 花卉 人物 纹 金盘。 这个 金盘 上面 一看 就有 一个半 人 半 马， 就是 英文 叫 syn 的 一个 新塔。

这个 拖着 一辆车 对 吧？ 然后 车上 站 着 两个 人物， 这 两个 人物 而且 这个 标志 这个 图像 学 的 标志 非常明显。 一位 也是 酒神， 一位 矮 一点 的 拿 个 棍子， 就是 这个 赫拉 克里斯 大力神。 对， 这 非常 有意思， 而且 因为 是 大同 出的， 现时代 也 定为 北魏。 从 他的 做法 和 纹样 看， 虽然 题材 是 外国的， 但是 样子 可能 是在 这 本土 做 的。

可能 按照 外国的 图像 在 本土 加工， 对， 或者 在 中亚地区 加工 也有 可能。 还有一个 就是 跟 我们 去年 讲 过 的 几期 节目 里 很 有关系。 就是 关于 这个 粟特人， 发现 了 一个 就是 在 宁夏 发现 了 一个 应该 是 粟特人 后裔 的 一个 墓葬 的 一个 墓门。 对 两扇 石门， 对 石门 上 等于 就是 线 刻 了 浅浮雕 的， 刻 了 两个 跳 胡旋舞 的 人。 这个 舞姿 相当 动人， 而且 具有 了 这个 苏特 人的 一些 特点。 比方说 什么 小胡子、 短发、 翻领 衣服。

裙子、 腰带， 然后 这个 而且 他们 都 是在 跳 这个， 应该 现在 他们 叫 他 胡腾舞 胡旋舞， 对 吧？ 都是 单脚 站在 一个 圆的 一个 毛毡 上 在那 跳 这个 舞， 因为 这种 形象 很多 了。

这个 苏特 人的 这个 官 床 的 形象 上 也有 这样 类似的 物资。 但 这 对 那 这个 因为 保存 的 比较 好， 而且 是 尺度 比较 大， 所以 也 算是 一件 非常 著名 的 文物。 也 曾经 漂洋过海 在国外 的 一些 都是 明星 文物。

对， 还有 一件 事情 挺 有意思， 我们 可以 多 讲一讲， 跟 我们 上 一期 的 节目 还 有些 勾连。 大家 知道 我们 上 一期 讲 万佛寺 对 吧？ 成都 万佛寺 的 时候 讲 了 很大 篇幅。 大家 如果 知道， 孩子 回忆 起来 那时候 万佛寺 在 唐代 的 时候， 曾经 叫 敬重 寺， 对 吧？ 这个 大家 应该 有 印象。 结果 我们在 这次 的 这个 小 而 美的 展览 中， 也 发现 了 一件 文物， 上面 居然 也 写 着 这个 敬重 寺 的 字样。 他 叫 这个 剑 南西川 成都府 敬重 寺。

这是 是件 什么东西 呢？ 是一个 叫 现在 官方 名字 叫 大 随 求 陀罗尼经 咒， 是一个 经咒， 就是 是一个 咒 罗尼 经咒。 对， 其实 是 一张纸。 这个 纸 发现 在哪儿 呢？ 是在 苏州 这个 盘门 附近 的 一个 瑞 光塔， 也很 有名。 对， 是在 上个世纪 的 70年代 了。 对， 在 这个 瑞 光塔 三 楼 的 一个 山里 头。

对， 偶然 发现 了 这 小孩 去 掏 鸟 的 时候 掏出 来 的对， 当然 这个 瑞 光塔 是 应该 是 宋代 的 建筑。 所以 根据 多方 考虑， 还 包括 这个 经咒 上 的 这个 年代 是 咸平 四年， 是 应该 是 宋 的 年号。 那么 还有 这 杭州 赵忠 罢 开， 赵忠 罢 开 意思 应该 是 赵 中坝 来 雕刻 的 这个 板子。

对， 因为 这个 讲讲 这个 陀罗尼经 咒， 它是 一张 方 的 一个纸， 但是 这个 纹样 非常 漂亮， 而且 它是 这个 印印 的 印刷 的， 就是 刻版 以后 这个 雕版 印刷， 雕版 以后 印刷 的 这么 一个 金 是 陀罗尼经。 刚才 古 村 老师 介绍 的， 是一个 汉文 版 的 一个 陀罗尼经。 它 当中 它是 以 一个 有一个 圆形 的 一个 佛陀 的 一个 形象， 就是 它的 经文 是 按照 顺时针 的 顺序， 然后 一圈 一圈 就 同心 圈 原样 的 写 下来 的， 是 汉文 的 一个 陀罗尼经 咒。

但 这个 是 没有 在 展出 的 是 同时 发现 的。

另外一个 是 泛 蓝 文版 的 一个 竞争， 对， 当时 在 瑞 光塔 出土 了 很多 文物， 其中 有 两张 陀罗尼经。 我们 刚才 介绍 的 是 汉文 版 的， 这次 展出 没 展出 一花一世界 里 展出 的 是 这 同时 发现 的 这个 梵文 版 的 梵文 经咒 和 刚才 汉文 版 的 这个 雕版 的 布局 不一样的。 刚刚 才是 以 这个 圆形 构图 的， 它是 一个 方形 构图 的 当中 是一个 方格， 里头 雕 的 是 至正 光佛 享 九月 经 的 享 九 要 的 一个 经变 图。 经文 就是 方形 的， 以 梵文 的 这么 写写 在 这个 中圈， 然后 外围 还有 很多 图像， 比如说 什么 图像 呢？ 第一个 在 吃 圣光 享 九 要 精变 的 这个 外圈， 有 黄道十二宫 的 形象。 然后 在 梵文 的 这个 文字 的 外圈， 有 中国 的 这个 二十八宿 的 形象。 下面 然后 有 供养 这个 奇迹 雕刻 奇迹 注明 是 景德 二年 雕版 的。

是 公元 1005年。 这 里面 就是 比较 表示 中外 交流 的， 就是 黄道十二宫 的 这个 东西。

因为 黄道十二宫 是 西方 泊来 的， 而 我们 这个 二十八宿 是 是 中国 的 本土 的 概念， 所以 这也是 个 中西方 混合 的 这么个 概念。 而且 更 重要 的 是什么 呢？ 就在 梵文 经咒 里 表现 出了 炽盛 光佛 享 酒 要 这么 一个 题材。 我们 以前 很久以前 在 讲 广盛 寺 的 时候 讲 过， 就是 吃 圣 光佛。

炽盛 光佛 其实 是在 中晚唐 以后 逐渐 流行起来 的 一种 和 这个 密教 有 密切关系 的 一种 佛教 信仰。 就是 炽盛 光 他 这个 佛 他是 统帅 这个 星象 的。 所谓 九曜 是什么 呢？ 就是 日月 金木水火土 七颗 星， 这是 亮星。 然后 有 暗星， 就是 加 两颗 暗星， 就是 这个 罗睺 和记 都， 这是 看不见 的 星。 但是 这些 星 是 灾星， 如果 这些 星 prevail， 就 会有 灾祸 出现。 但是 炽盛 光佛 是 可以 来 统帅 这些， 所以 崇拜 炽 圣光， 其实 也可以 消灾， 避免 自然灾害。

这个 是在 晚唐 五代， 这个 炽 圣光 信仰 是 非常 多 的。 我们 从 文献 上， 从 实物 上， 包括 这个 敦煌 五十一 哭， 还有 敦煌 还有 非常 多 的 它的 这个 图像 就是 吃 圣光 坐在 一个 车上， 在 这 寻找 天界， 就是 这么 一个 图像。 现在 我们在 瑞 光塔 出土 这个 梵文 经咒 了， 就可以 看到， 类似的 例子 很多 了。

还有 一些 例子 比较 近 的 例子 就是 什么 呢？ 就是 在 扬州 50年代 那时候 发现 的 一个 拉丁文 的 墓碑， 是 元代 的， 是 来自 意大利 热那亚 的 一个 在 凯瑟琳 的 一个 墓碑。 对， 墓 主 是个 女性， 她 这 凯瑟琳 还 遵循 的 就是 圣徒 之一， 有 叫 凯瑟琳， 所以 他 就 以 它 为 命名 名字， 西方人 的 命名 传统。 那么 他 这个 墓碑 上 就 叼 了 这个 圣徒 凯瑟琳 殉道 的 故事 什么， 作为 他的 这个 墓碑 的 一个 部分。 对， 这个 应该说 当时 在 扬州 聚集 了 很多 的 西方 的 商人， 他们 有些人 就 死 了 以后 就 葬 在 这个 地方， 在 泉州 也是 这样的。 后来 变革 以后， 这个 墓地 被 平毁 了， 墓碑 就 等于 C 的 城墙 里 当 这个 墙基 了， 完了 墙基 后来 拆 了 以后， 又 这个 城墙 拆掉 以后， 这个 石头 又 露出 来了。

后来 又被 发现 了。 对， 这件 作品 还是 很 有意思， 但是 时代 偏 晚 是 元代 的， 但是 非常 有 可看性。 因为 当然 这个 题材 刚才 古 森 老师 已经 介绍 了， 对 吧？

是一个 描绘 圣徒 凯瑟琳 殉道 故事 的 这么 一个 题材， 文字 是 拉丁文 的。 那个 故事 是 线 客， 其 虽然 是 基督教 故事， 但是 他的 表现手法 完全 是 中式 的。 是 当时 通过 这样的 以 线 刻， 然后 里头 的 人物 都是 类似 于 菩萨 这个 样子 的这 这种 描述。 而且 我 觉得 墓 主 又是 来自 意大利 热那亚 的 这个 商人。 我想 这件 作品 强调 的 当然 是 东西方 文化 的 交流。 另外一个 也 强调 了 海丝， 就 海上 丝绸之路 的 这个 重要 意义。

因为 海思 它 还有 一些 什么 像 广西 出土 的 舶来 的 玻璃杯 什么 这样 的那 是 早期 的 了。 对， 因为 一花一世界 的 副标题 是 丝绸之路 上 的 互学 互 鉴。 我 这儿 就有 一个 小小的 一个 argument。 因为 我们 今天 所 看见 的 这些 文物， 基本上 都是 属于 我们在 中华 大地 发现 的 具有 异域 文化 风格 的 物品。 也就是 我们是 一种 接收 状态 的 东西， 就是 我们是 是一个 承受者。

在 近期 的 所有的 跟 丝绸之路 有关的 东西 里面， 我 能 想到 的 比方说 我们 自己的 文物， 中华 的 东西， 流散 在 丝绸之路 沿线 的 好像 并不是 很多。 我 想到 的 就是 比方 在 在在 提 里亚 丘 出土 的， 就 出产 黄金 秋， 对 吧？ 有 这个 据说 有 汉代 的 漆器， 还有 铜镜， 还有 铜镜。 对， 这是 当然 丝绸之路 丝绸 的 顾名思义， 出处 最大 中的 丝绸 不可能 保留 下来， 这个 是 肯定 是一个 天生 的 一个 遗憾。 因为 丝绸 不可能 保留 那么 长时间， 所以 也 相对来说 可能 出土 的 这种 物品 不多。 一个 是 物品 对 吧？ 还有一个 就是 绸 之路。

实际上 我们 现在 更多 引申 的 是一种 文化 的 交流， 对 吧？ 包括 你看 我们的 佛教 是 通过 丝绸之路 传入 中国， 这是 没有 疑问 的对 吧？ 那么 反 方向 有没有 我们的 各种各样 的 软技术 通过 丝绸之路 传出 的 呢？ 也有。 当然 我 觉得 是 双向 的对， 也有。 比方说 最 有名 的 就是 中国 的 造纸 和 印刷术。 对， 养蚕 的 这个 丝织 技术 对 吧？ 丝织 技术 其实 还 挺 有意思， 说 西方人 花了 很 长时间 想 偷， 后来 终于 给 偷回去 了。 后来 在 什么 比方说 在 但是 比较 晚 了， 后来 说 在 西亚地区 一个 可以 养养 桑蚕 什么的。

这个 对 是 包括 我们 也有 输出 的对， 我们 也有 出口 出口商品。

出口 的 技术。 有时候 被 比如 造纸术， 好像 据说 在 唐代 的 时候 跟 大师 打仗， 后来 有些 工匠 被 俘虏 了 以后， 后来 这个 造纸术 这 不就 就 差。

还有一个我 能 想到 的， 我们 一个 很大 宗 的 一个 影响 了 域外 的， 就是 我们的 china 这个 致词 术 对 吧？ 陶瓷 技术。

当然了， 大家 也 知道 在 元代 以后， 丝绸之路 就 慢慢的 消失， 最终 成为 了 历史。 这个 也 伴随 着 中华帝国 也 从 兴盛 的 走向 了 衰亡。 我们 今天 大家 关注 比较 多 的 是 丝绸之路 曾经 在历史上 的 辉煌。 其实我 觉得 大家 也 应该 关注 一下 丝绸 之 最后 消失的 原因。 我 觉得 无论是 兴旺 还是 消失， 这些 思考 对于 我们 今天 的 也 具有一定 的 现实意义。

这 是古 森 老师在 诠释 新的 前世今生。 好， 这次 节目 就 到此结束， 感谢 大家 收听， 我们 下期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