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55: 姑苏伽蓝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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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万里路， 读万卷书， 今朝 是 老师 第55集。 大家 我是 全 大家好， 我是 谷 村路 书， 是 一档 讨论 艺术 和 历史 的 播客 节目。 我们 追求 行知 合一 的 学习 体验， 行路 读书， 知其然 更 知其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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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 刚才 徐 霞 的 一段 开场白， 是用 他的 家乡 方言 读 的。 大家 可能 想必 也 已经 知道 了。

这是 这样 说书， 因为 也 接近 元旦 了， 娱乐 一下 大家， 我们 也 自娱自乐 一下。

另外 这 期 节目 的确 也 也是 讲 瞿霞 家乡 的 一些 事情。 我们的 主题 今天 叫 姑苏 伽蓝 记， 讲 的 就是 苏州 的 一些 佛教 寺院 的 往事。

今生 讲 一些 苏州 的 古建筑。

对， 或者 古建筑 有关的。 那么 我们的 影子 在哪里 呢？ 在 若干年 以前， 我们 曾经 在 讲 日本 万 福斯 的 时候， 引 到 过 一个 事情， 就是 在 苏州 郊区 的 包 山寺 藏有 一部 明代 的 大藏经， 大藏经 的 名字 叫 嘉兴 藏， 那 万历年间 刻 的对 对， 那么 我们 今天 就 由 这个 包 山寺 来讲 起。 这个 包 山寺 应该说 是 苏州 的 一座 历史 非常 悠久 的 古刹， 但是 知名度 不高， 现在 很少 有人， 现在 因为 很少 有人。 对， 但是 在 民国时期 还是 非常 有名 的。

包 山寺 在 民国时期 为什么 有名 呢？ 民国时期， 因为 苏州 沦陷 了， 苏州 图书馆 的 一大批 善本书， 当时 就 被 转移 到了 包 山寺， 由 包 山寺 当时 的 主持 文达 上人 保管， 本 大 上人 精心 保管 了 这批 古籍。 八年抗战 结束 以后， 这批 古籍 也 丝毫 没有 得到 损失， 在 完璧归赵， 对， 这次 当时 被 传 为 一段 佳话。 其实 包 山寺 在 苏州 的 佛教 历史上， 还是 有 它的 地位 的。

其实我 觉得 我们 应该 先 把 包 山寺 的 这个 地理位置， 在 包 山寺 在 什么 地方 给 大家 介绍 一下。 为什么 日寇 占领 苏州 以后， 而 包山 市 又 在 苏州？ 为什么 这些 善本 古籍 藏 到 包 山寺 去 呢？

因为 这个 包 山寺 是在 苏州， 当时 来说 是 最 偏远 的 一个 角落。 对， 因为 大家 知道 苏州 濒临 太湖， 对 吧？ 那么 在 太湖 上 有 两座山， 当然 名字 都很 好听， 一个 叫 洞庭 东山， 一个 叫 洞庭 西山。 对， 东山 是个 半岛， 西山 就是 个 岛。 对， 一直 我记得 到了 上个世纪 的 90年代， 好像 那时候 去 西山 还要 坐 轮渡。 是的， 对 吧？ 陆路 是 不 能够 直接 到达， 所以 这个 也是 使得 西山 没有 在 八年抗战 的 时候 被 日军 侵略 的 一个 非常重要 的 原因， 就是 因为 它 非常 偏远。

对， 就是 在 八年 里 日本 人都 没有 都 没有， 至少 我不知道 日本人 去 没 去 西安， 但是 日本人 肯定。

没有 去 宝山寺。 对， 因为 地理位置 的 偏远， 的确 是 保存 一些 文物古迹 的 一个 非常重要 的 条件。 比方说 我们 以前 节目 曾经 讲讲 过 苏州 的 另外 一座 非常 有名 的 古寺， 就是 陆 直 的 宝胜 寺。 那 里面 的 那个 罗汉 非常 有名。 这个 入 职 的 宝胜 寺 在 当时 也是 非常 偏远 的， 只有 坐 轮船 才能够 到达 的 一个地方。 对的， 所以 才能够 历经 战乱， 躲过 了 弘扬 之 乱， 能够 保存 到 民国时期。

对 啊， 所以 非常 不容易。 因为 大家 知道 太平天国运动 基本上 很少， 对 吧？ 当时 中国 可以 说是 经济 最 发达 的 这个 地区， 而且 是 文物 相对来说 比较 古迹 保护 保存 比较 多 的 这么 一个 地区。 一直 从 南京， 然后 一直 到 整个 的 浙北， 就 是从 杭州 一直 到 绍兴、 宁波 这 一线， 可以 说是 基本上 烧 了 个 干净。 但是 苏州 侥幸 的 就是 因为 它。

有 一些 湖 网 纵横 的 地方， 对， 所以 比较 偏远。

所以 宝 深 似 海 保存 了 宋代 的 建筑， 非常 不容易。 可惜 在 民国初年 也 塌掉 了。

这个 包 山寺 它的 历史 悠久， 但是 最后 有 记载 的 建筑， 应该 是从 明初 建设 的。 明代 的 时候， 想必 包 山寺 应该 规模 还是 不小 的， 才有 那么 一部 大藏经， 颇有 大藏经， 对 吧？ 真是 可惜。 但是 非常 遗憾 的， 包 山寺 没有 什么 太多 的 影像 资料 留给 我们。 因为 明代 的 包 山寺 一直 到了 上个世纪 的 70年代， 被 全部 移 为了 平地。 今天 我们 所 见到 的 包 山寺， 那 是在 1995年 以后 重新 建设 的。

我说 老师 你是不是 去了 一次 包山？ 对我 我们在 上次 做了 节目 以后， 去 专门 寻访 了 一下 包 山寺。 包 山寺 今天 已经 基本上 重建 了， 那么 它的 环境， 我 认为 应该 还是 以 应该 是在 原址 建 的对 吧？ 所以 你 去了 那 以后 就会 发现 什么 叫 包 山寺 了。 他 包 山寺 它是 真是 群山 环抱。 完了 南边 站在 高处 是 可以 看得见 太湖， 那是 很 美形， 这个 形象 是 非常 好的 一个地方。 所以 即使 在 唐代 的 时候， 皇帝 赐 名叫 显庆 寺， 但是 他 还是 大家 叫 他 叫 包 山寺。 其实 包 山寺 其实 是 只是 一个 俗名 而已。

所以 我还记得 古 村 老师 您 那个 时候 去了 包 山寺， 你 当时 跟 我 讲 感觉 因为他 能够 在 山上 能够 远眺 太湖， 就 好像 能 和 在 大金 的 袁成 寺 看 琵琶湖 的 感觉 有点 像是 吧？ 对对对。

有点 这个 意思 在 里面。 其实 应该说 日本 的 很多 山水 跟 江南地区 是 有些 相似之处 的。 OK 当然 很遗憾 的 就是 我们的 寺院 并没有 保留 的 日本 那么 古朴 即使 新建 的 这个 包 山寺， 当然 因为 那时候 初见 的 时候 是在 19 90年代， 那时候 还 财力物力 可能 没有 像 今天 那样。 后来 那个 时候 福建 的 这个 包 山寺 应该说 有些 不伦不类， 就是 不像 现在 动辄 这个 仿 唐 仿宋。 不管 怎么样， 做工 是 相当 的 考究， 但 那时候 的 做工 不太好， 所以 现在 看起来 就 有点 已经 有点 残破 的 感觉。

让 我 觉得 是不是 还 弄 了 一个 建 了 一个 大 的 财神。

对， 财神 像， 财神 像 好像 是 好像 还是 近年 新建 的。 这个 好像 当然 这个 跟包 山寺 到底 有没有 什么 渊源， 我 不可考。 但是 徐佳 你知道吗？ 我们 讲 的 包 山寺 回来 翻 苏州 的 一些 文化名人 的 一些 老的 一些 笔记， 发现 了 有一个 周秀 娟 的 一本书， 叫 苏州 尤 宗。 它 里面 讲到 他 那时候 40年代， 也就是 在 抗战 刚 结束 以后， 不是 有 包 山寺 珍藏 善本 书籍 的。 这个 事情 出来 以后， 大概 就是 在 那个 时间， 46年 47年 的 样子， 周秀 娟 去 游 了 一次 包 山寺。 那时候 的 这个 游记 跟 现在 读 来 我 觉得 是 非常 有 对比 的， 对 吧？ 当然 我们在 讲 这 以前， 先请 徐小宝 把 你的 乡贤 周 守军 先 给 大家 介绍 一下。

我 为什么 听听 古 村 老师 提到 苏州 由中 提到 周秀 娟， 我 倒是 可以 说是 心有戚戚焉。 因为 怎么说呢？ 因为我 算是 苏州人， 然后 小时候 苏州 由衷 是 小时候 就 看 熟 了的 一本书， 我 觉得 这 本书 对我 其实 影响 还 挺 大 的。 而且 我 当时 其实 你 应该 很小， 我 觉得 十岁 左右， 当时 就读 了 苏州 邮 中， 而且 就 对 周 寿 娟 写 的 这个 包 山寺 当时 就有 印象 了。 但是 没想到 包 山寺 后面 还有 这么 多 的 这个 故事。 但是 其实 苏州 有 中和 邹 秀 娟 这 本书 和 这位 作者， 因为我 相信 我们的 听众 里 知道 他 名字 的 应该 是 比较 少 的。 所以 我 简单 的 花 几分钟 把 周秀 娟 这个 作者 给他 介绍 一下， 好吧？

周秀 娟 其实我 有 个 类比， 周 少 娟 就是 有点像 民国时期 的 南 琼瑶、 张恨水 有 是不是 有点 这 意思？ 反正 他们 都是 一派 的。 对， 他们 就是 大家 如果 稍微 熟悉 点 近代文学 的 知道， 就是说 在 民国时期， 有一个 派别 叫 鸳鸯蝴蝶派。

其实 这个 是 有点 说 鸳鸯蝴蝶派 的 是 有点 贬义。 因为 大家 如果 对 我们 到 二三十 年代 这个 新闻学 运动 大概 有点 sense 的话。 大家 也 知道 其实 我们 国家 的 这个 新闻学， 基本上 是 还是 以 左翼 为主 的。 所以 对 那些 大众文学， 对 那些 那种 怎么说呢？ 这个 言情小说 之类 的 这些 东西。

是 有点 贬义。 不过 按 当时 的 政治 术语， 就是 小资产阶级 情调 的 人。

但是 说老实话， 当然 后面 还有一个 插曲， 我们 可以 后面 再说。 但是 其实 这些 像 周秀 娟， 就是 所谓 的 这些 鸳鸯蝴蝶派， 他们的 其实 影响 还是 挺 大 的。 因为 他们 真是 言情小说 家， 写 了 很多 爱情小说 言情小说， 而且 的 读者 的 面 是 非常 广 的。 好像 当时 有 本 杂志 叫 紫罗兰， 就是 在 上海上海 出的。 然后 周 受 捐 是 就是 里头 的 主笔， 写 了 很多 脍炙人口 的 小说。 所以 但是 以后 就是 有些人 不 尊重， 就 把 曾 淑 娟 叫做 什么 老 蝴蝶 什么的， 反正 就是 这个 情况。

当然 在 左翼 占 主导地位 的 当时 的 民国 文坛 上， 像 周秀 娟 这样的， 其实 应该 是 归纳到 所谓 的 像 咪咪 之 音 这样的 这种 类型。 这 跟 写什么 夜上海 什么 这个 是 一样的。 但是 我们 现在 回过头来 看， 其实 抛开 政治斗争， 我 觉得 像 周秀 娟 这些 文人， 他们是 比较 注重 一些。 就是现在 现在 讲 起来 就 小资情调 了。 但 小资 这个 词 在 我们 今天 的 语境 里面 是一个 中性词， 甚至 是 有点 褒义词 的 意思。 但是 小资 放在 了 三四十 年代， 那 绝对 所以 我的 意思。

所以 我 就 想到 了 这 听着 古 村 老师 这么说， 我 就 想到 一个 词 叫 不合时宜。 这 生不逢时， 但是 是 这样的， 张若 娟， 她是 她 也 知道， 可能 感觉到 这个 不合时宜。 所以 在 这个 918以后， 他 就 有点 退出 文坛 的 意思， 也 不在 上海 待 了， 就 到 苏州 去 当 寓公 了。 但是 这个人 确实 很 有 才情， 他 虽然 不再 写 小说 了， 但是 他 就是 在 苏州 给 自己 弄 了 一个 园子， 就 搞 一些 园艺 做 盆景， 这 倒是 又是 自成一家。 所以 在 这方面， 周 寿 君 还是 挺 出名 的对， 但是 我们 现在 就 回到 苏州， 苏州 由中 了。

苏州 由中 是 一本 什么 书 呢？ 其实 里头 还有一个 背景 可以， 因为 这 事儿 我 还 比较清楚， 所以 跟 大家 分享 一下。 苏州 游踪 是 一本 在 80年代 初 为了 纪念周 受 捐， 为 周 受 捐 的 一些 文字， 编 了 一本 文集， 全 是 周秀 娟 发表 在 50年代， 基本上 大部分 文章 是 发表 在 50年代 和 60年代。 香港 文汇报 的 一些 小文章， 就 介绍 苏州 的 这个 风土人情， 介绍 苏州 的 风景名胜， 这样的 一些 文字， 也就是 歌颂 这个 新新 社会， 新时代 的 美好。 周秀 娟 作为 一个 老 文人、 老 蝴蝶， 那 为什么 会 写 这些 东西 呢？ 其实 这里 头 还有一个 机缘， 就是 你知道吗？

这 和 我们 我 跟 我们 太祖 有些 关系。 但是 因为 我们 太祖 在 年轻 的 时候， 当然 我 觉得 年轻人 都 也不 免俗， 也有 看 一些 这个 小说 的 养性 的。 所以 我 觉得 太祖 肯定 年轻 时候 也 看 了 一些 对 周秀 娟 的 一些。

所以 肯定 对 这个 就是 对 这个 就像 钱钟书 说 的， 这个 吃 了 鸡蛋， 对 这个 鸡 有点 好奇。 所以， 就是这样 的， 周秀 娟， 作为 一个 老 文人， 也 在 50年代 末， 被 吸纳 进了 政协 了， 去 全 去 北京 开会。 然后 会议 期间， 我们 伟大领袖， 就是 在 有一天 晚上， 把 周 老 请 到了 自己的 家里， 两人 续 谈 了 半个 多 小时， 这个 还 挺 有意思 的。 这 应该 是 当时 来说 是 无上 的 荣誉。 那 当然 所以 就是 在 告别 的 时候， 毛主席 就 勉励 周秀 娟， 可以 继续 拿 起笔 来 写写 这个 新 社会。 然后 周 首脑 就 得到了 主席 的 鼓励， 就 开始 又 拿 起笔 来 写 了 很多 文字。 所以 这个 就是 苏州 由 宗 这 本书 的 主要 的 文章 的 来源 契机。

但是 也 非常 有意思， 这些 文字 基本上 是 写 于 五六十年。 但是 其中 就有 这么 一篇 文章 是 周 受 郎 写 于 1947年 的。 对他 集 了 一些 老的 文， 就 就 就 这么 一篇 就 这么 一篇 非常 有意思。

这 篇 文字 正好 其实 它 主题 并不是 讲 这 包 山寺， 它 主题 是 讲 去 等于 苏州 在 杨梅 时节 到 这个 西山 去 郊游 的 一个故事。 但是 里面 涉及到 的 就是 他是 应 包 山寺 当时 的 主持人 文达 上人 的 邀请， 所以 这 里面 就有 这样的 一个 机缘。 请 徐佳 老师 给 我们 这 念 你们 几段。

我 觉得 还是 可以 给 大家 念念 个 几段。 因为 为什么呢？ 我 觉得 第一个 就 我 觉得 这 篇文章 散文吧 写 的 特别 好， 而且 把 很多 事情 写 得很 清楚。 他 这 篇文章 的 题目 叫 杨梅 时节 到 西山。 因为 西山 西山 也是 一个 水果之乡。 这个 杨梅 大家 知道 梅子 成熟 在 这个 江南 梅雨季节。 对， 他是 这么说 的。 他说 是 记得 抗日战争 胜利 后 的那 一年， 其实 就是 1946年， 对 吧？ 农历 二月 中旬， 正当 梅花 怒放 的 季节， 我 应 了 江苏省 立 图书馆 馆长 蒋 莹 邱 兄 之 约， 到 沧浪亭 的 可园 去 观赏 浩歌 亭 畔 的 几株 老梅。

这 里面 做 个 注解， 特朗 庭 的 可能 我们在 去年 的 节目 中 曾经 讲 过， 因为 这个 可能 近些年 被 修复 了。

对的， 然后 面 当然 我 就 不 逐字逐句 念 了。 然后 就说 他们 看完 梅花 以后， 然后 那个 蒋寅 秋。 因为 蒋寅 秋 也是 一个 非常 有名 的 一个人， 一个 民国 苏州 的 一个 人士， 是 图书馆 的 馆长。 他 就 提到 了 说 是在 抗战 期间， 把 苏州 图书馆 的 这个 善本书 就 秘藏 在 洞庭 西山。

而 最近 完璧归赵， 他们 就在 一个 茶会 席上， 遇见 了 西山 显庆 禅寺 的 住持 闻达 上人 险境 禅寺。 刚才 古 森 老师 已经 说 了， 就是 包 山寺 这个 文达 上面 就是 八年 间 苦心孤诣 保持 这些 征集 的 大 工程。 然后 周 世 娟 开始 形容 这个 文达 上人 的 这个 外貌 了。 他说 这位 文达 上人 年 40许， 工 书 善 诗， 谈吐 不俗。 曾 诗 事故 高僧 太虚 大修 两 大师。 他 除了 显庆 禅寺 外， 还 兼 主 苏州 的 龙池 安。 虽是 僧侣， 而 并没有 一些 僧侣 的 习气， 但 觉得 循循 如 雅， 绝 是 一位 骚人墨客。 然后 席 散 之后， 他 就和 范 烟 桥 兄， 也是 另外 一位 苏州 文人。

这 里面 再 注解 一下， 范 烟 桥 也是 苏州 的 一位 文人， 他的 故居 就在今天 的 观前街 附近。 有 一次 我 路过 这个 泛音 桥 的 故居， 完了 有 个 两个 小 年轻 还说 这个 泛音 桥 是 哪个 桥 呢？ 完全 已经 淹没 在 年轻人 的 记忆中。

然后 他说 这位 文 打 上人 和 范 烟 桥 一起 到 郑州， 娟 在 那个 园林 里 去 看 梅， 也 去 看 梅花。 然后 就说 湘潭 之间 畅谈 之下， 就是 觉得 好像 见 了 故人 一样， 增加 了 很多 友谊。 然后 这位 文达 上任， 就 邀请 周 淑 娟 他们 在 琵琶 时节 去 西山 一 游， 可以在 他的 禅寺 中 下乘 帆 之 榻， 由 他 做 东道主， 然后 大家 都 欣欣然 的 应允 了。 后来 到了 那个 时候， 正好 那天 的 下雨， 一开始 约 了 很多 朋友， 后来 大家 因为 下雨 都 没有 去。 但是 周秀 娟 和 范 烟 桥 还有 一位 陈 小青。 其实 陈 小青 也可以 给 大家 注解 一下， 陈 小青 也是 一位 二三十 年代 一位 著名 的 一位 文学家。 他是 以 这个 侦探小说 有 中国 的 福尔摩斯 的 之 称 的， 也是 非常 有名 的 一位 作家。 所以 就是 陈陈 小青、 范 烟 桥、 周秀 娟 的 三个人， 就是 去 这 西山 去 包 山寺。

他们说， 然后 我 接着 给 大家 念， 他说 我们俩 雇 了 人力车 赶到 西 门外 万年 桥下 西山 班 轮船 的 码头 上。 他说 文达 上任 已经 在 船头 含笑 相迎， 而 燕 桥 早已 高坐 船舱 中， 悠闲 的 抽 着 纸烟。 所以 这个 文达 商人 专程到 苏州 这个 轮船 来 接接 他们 过去， 我 选择性 的 念 一些， 说 轮船 的 90节览 开 了 2个小时。 到 木渎镇 停泊。 我们在 十家 饭店 吃 面 果腹 之后， 回到 船 中直 向 胥口 进发。 因为 十家 饭店 也是 雾都 的 一个 很 有名 的 一个 饭店。

很多 文化名人 在 他们的 这个 回忆 文章 都都 提 过 十家 饭店。

对， 没有人 最爱 那个 十佳 饭店 的 饭 咖啡 汤。

对， 饭店 还在， 但是 味道 他 已经 不在 了。

OK 然后 他们 胥口 因为 现在 也是 苏州 的 一个 地名， 是 就是 一个 等 于是 内河 进入 太湖 的 一个 入口， 这个 入 湖口， 一个 湖口。 然后 出了 西口 以后， 他说 就 看到 了 36000顷 的 太湖 的 面目 浩浩 渺渺 足矣 跌宕 成精， 令人 有 先 呼 之 探。 唐代 大 诗人 陆 归望 称 太湖 乃 仙家 福 寓 之 北唐， 正 非 溢美之词。 然后 这些 文人 就 开始 作 起 诗 来了， 里头 这个 放烟 桥 还是 比较 有 诗， 是一个 诗性。 放烟 桥。 然后 他说 烟 桥 在 银河 之下， 却 已 得了 两句， 山峰 浓淡 天然 画， 浪 有 高低 自 在心。

这个 还是 写 的 方言， 瞧 这 两句话 还 有点 禅意 在 里头。 我 觉得 对， 因为 相比之下。

周 受 咾 自己 的这 首 诗 好像 就 没 那么 意思， 没 那么 有意思。

是的， 当时 的 文人雅士 的 这种 探 股 的 行为， 我们 现在已经 是 不 能够 模仿 了。 因为 今天 去 包 山寺 非常 方便。 因为 在上 个 世纪末， 可能 这个 世纪 初一 桥 飞架 南北， 等于 现在 驾车 如果 从 苏州 城里 到 西山 过， 最快 的话 可能 半个 小时 四五十 分钟 就 能够 直驱 锡山 宝山寺， 不用 有 这个 车舟 劳顿 之 苦。 但是 没有了 车舟 劳顿 之 苦， 也没有 了 当年 的 乘船。

当时 真是 世外桃源 之 感。 你 想 先 坐 半天 船 对 吧？ 然后 码头 上岸 还得 再 走 好几里 路， 曲曲折折 一路 全 是 杨梅， 然后 看到 了 采 杨梅 的 这个 少女， 然后 就说 他们 好像 又 写诗。

对， 所以 其实 今天 的 包 山寺 去， 如果你 要是 先读 了， 就是 觉得 文章 你 如果 今天 再去 的话， 估计 可能 会 大失所望。 那 我们 再来 回忆 一下， 或者 再来 回顾 一下， 就 当时 周秀 娟 是 怎么 看见 这个 包 山寺 的对。

他们说 是 这样 说是， 文达 上任， 先 带 他们 看 了 灵巫 洞， 也是 西山 的 一处 名胜。 然后 他说 辞别 了 灵巫 洞 人 还原 路 又 走了 一里 多路， 莫 听 得 闻达 上人 欣然 说道， 到了 到了， 这就是我 的 家。 出家人 没有 家， 四 罐 就是 他的 家。 只见 一丛丛 果树 和 杂树 乱 绿 交织 之间， 露出 黄 墙 一角， 当下 又 曲曲折折 的 走了 好 几百步 路， 度过 了 一顶 曲线 上 的 石桥。 好 一座 宏伟 古朴 的 冼 庆 禅寺 已 呈现 在 眼前， 我们 就 从 边门 中 走了 进去。 此 寺 旧 为 禅院， 有 古钟 梁大同， 二年制 为 福苑 寺， 唐 上元 九年 改为 包 山寺， 高宗 赐名 显庆， 可是 大家 都 称 它 为 包 山寺， 显庆 两 字 反而 会 了。 大雄宝殿 外 有 石床 两座， 东西 各 一上 人 郑重 的 指点 床上 所 刻 的 字迹， 一座 上 刻 的 是 陀罗尼 尊 圣经， 另 一座 上 刻 的 是 唐代 高僧 气源 所 写 的 街， 字体 古拙 而 求 妹， 别具 风致。 此次 环境 幽 茜 已 在 城外， 但 看 皮 日 修 那首 雨 中游 包山 金 舍 诗， 有 散发 抵 泉流 之 矣， 数 云片 坐 石 忽 望 起， 门罗 不知 倦。 但 看 这些 描写， 不就是 好像 仙境 一般 可爱 吗？

这个 父亲 对戏 也是 有点 感慨， 因为 虽然 今天 的 包 山寺 的 这个 山水 形胜 跟 当时 没有 太大 的 差别， 但是 我 觉得 整个 的 意境 好像 跟 当时 完全 不一样 了。 一个 当然 现在 一条 大马路 就 修 到了 寺 门口， 旅游车 都 可以 开 到那里， 迎来 众多 的 香客 去 烧香， 拜 那个 最 号称 是 最大 的 财神 菩萨。 另外 这个 寺 的 刚才 我也 讲 过， 这个 建筑 建 的 有点 不伦不类， 既非 古建， 也 非 很 地道 的 仿古建筑， 而且 建筑 有点 斑驳。 因为 当时 可能 建筑 质量 不是太好， 反正 整个 寺院 不是 古朴 的 感觉， 而是 一种 颓败 的 感觉。

其实我 看到 这儿， 我 读 到 这边， 其实我 还是 心里 觉得 有点 遗憾。 因为 周 受 老 毕竟 是个 文学家， 他用 文学 的 言 描绘 了 这个 古朴 雄伟 的 宏伟 的 高山。 但是 他 对 这个 建筑 基本上 为 之一 词， 所以 我们 确实 也 不知道 这个 佛山 寺 当时 的 建筑 是什么 样子。

这 太 遗憾 了， 我 觉得 而且 也没有 太多 的 影像 资料 留下来。 如果 哪位 亲友 有 影像 资料， 旺旺 可以 跟 我们 分享 一下， 跟 大家 分享 下。 因为 今天 的 包 山寺， 说实话 除了 还有 一两 通 比较 晚一点 的 古碑 以外， 基本上 没有 任何 古物 了。 所以 所说 的 这个 大雄宝殿 前面 两个 金床 已经 完全 没有了 踪影。

这个 真是 还有 一点 遗憾。 我 觉得 古 村 老师 讲 的 还是 一些 外在 的 东西， 内在 的。 当然 我们 开篇 提到 加 心脏？ 这是 包 山寺 的 珍藏。 但是 我想 除了 嘉兴 藏 以外， 正如 日本 佛寺 几百年 来 有 很多 的 寺院 里 的 文物 收藏。 我想 包山 寺里 应该 也有 相当 不错 的 这些 经书 以外， 还有 很多 比如说 书画， 这样的 这种 收藏， 可惜 现在 完全 是 荡然无存。

可以 说 我 觉得 有 很多 的 原因， 我们 有 包 山寺 可以 引起 来， 咱们 来说 一说 为什么 今天 讲 这个 苏州 茄 蓝 鲫？ 实际上 讲 苏州 的 企业 来， 实际上 也是 要 突出 它的 一个 历史背景。 我们都知道 有 一首 古诗 叫 南朝480寺， 多少楼台烟雨中。 我们 也 曾经 讲 过中国 的 佛教 美术， 实际上 南朝 这 一块 也是 非常重要， 而且 我们 现在 能 看到 的 许多 北朝 的 一些 石窟， 据 认为 也是 受到 了 南朝 的 很多 影响。 只不过 南朝 的 东西 留下来 比较 少。

我们 看到 苏州 的 很多 企业 栏， 甚至 包括 像 包 山寺 这样的 寺院， 都 可以 追溯到 起码 追溯到 南朝， 对 吧？ 甚至 有的 还 可以 追溯到 更 早 追溯到 三国 三 国孙吴。 是因为 大家 知道 孙吴 时期 那个 佛教 其实 还有 从 南边 从 海上 传入 中国 的 这样 一条 孔道。 对的， 所以 苏州 的 企业 蓝 实际上 跟 佛教 传入 中国 的 历史 是 紧密 的 联系 在一起。 苏州 前来 的 兴衰 也 跟 中国 的 历史， 甚至 跟 佛教 在 中国 的 历史 也是 紧密 的 扣扣 接 在一起 的。

是的， 所以 也很 有些 感慨， 就像 我们 去 山西 仿古， 看到 很多 晋东南， 晋南 的 一些 小 庙， 对 吧？ 基本上 他 很多 历史 都能 追溯到 北朝。 我 觉得 在 苏州 很多 情况下 也是 这个 样子。 刚才 古 村 老师 已经 说 了， 很多 寺院 的 历史， 不管怎么 说， 你 以后 现存 的 建筑 或者 遗迹 是什么 时代， 这 暂且 不论， 但是 很多 历史 追溯到 南朝 是 没有 问题 的。 比如说 像 赫赫有名 的 寒山寺， 比如 像 我们 刚才 讲 的 这个 宝山寺， 甚至于 我们 后面 会 提到 的 这个， 俗称 北寺 的 这个 报恩寺， 这个 历史 都能 追溯到 孙吴 时期。 对， 但是 株洲 这个 寺院， 又 和 苏州 的 可能 说 是因为 战火， 朝代 更迭 对 吧？ 这个 异族 入侵， 各种各样 的 战火， 农民起义 的 烽火。 所以 苏州 的 这个 寺院 也 和 这个 息息相关。

就 远 的 不说， 近 1000年 内 的 更迭， 比方说 唐末 以后， 那么 北宋末年 金人 打 平江 是 毁 得很 厉害 的。 对， 还有一个 是 元末。 对， 那么 大家 知道 在 南宋 的 时候， 江南 佛教 非常 昌盛， 对 吧？ 我们 也 讲 过 一个 五山 十 刹， 这是 禅 中的， 也 还有 教 寺 的 五山 十 刹， 对 吧？ 这些 建筑 在 南宋末年， 因为 南宋末年 江南 相对来说 是 属于 和平 解放 的那 意思。 但是 到 元末 的 时候， 江南地区 受到 了 很大 的 战乱 的 冲击。 因为 大家 知道 朱元璋、 张士诚 在 这个 非常 厉害， 对， 这是 一大 波。

那么 明代 开始 复兴 对 吧？ 包括 我们 刚才 讲 的 包 山寺， 主要是 明代 重建。 不仅 是 包 山寺， 还有 很多 其他 寺院 苏州 成立。 但是 这 明代 的 寺院 到了 清末， 就是 在 太平天国 的 时候， 又 基本上 被 付之一炬。 对的， 大部分 的 寺院 残存 的 非常少， 就是 除了 我们 刚才 讲到 像 宝胜 寺 这样的， 也很 个别 的 寺院。 遗珠 真 可以 说 遗珠。

但是 佛教 的 衰落 不仅 是因为 太平天国 的 运动， 整个 的 佛教 在 清代 就 日趋 的 没落。 对， 这是 跟 佛教 内部 的 一些 自身 的 原因 也有 关系， 吧？ 这个 我们 也 曾经 在 另外 的 节目， 比方说 我们 在在 讲 这 行 树枝 的 雪域 求法 记 的 时候 也 讲 过 这个 问题。 当时 的 汉传 佛教 比较 注重 于 去 做法 事， 去做 金蝉， 不 注重。

僧人 的 佛学 修养。 对。

完了。 而 另外 一方面， 从 社会 的 角度， 可能 也有 各种各样 的 原因， 包括 这 官方 的 支持 或者 不支持。 所以 佛教 在 清代， 尤其是 晚清 的 全国性 的。

在 可以 说 江南 还 稍 好。 当然 这个 刑诉 之 讲到 的 那个 情况 应该 是 民国 时候 的 情况 了， 对 吧？ 但是 在 江南 的 佛寺， 这个 佛教 衰落 是 肯定 是 很 明显。 但是 江南 情况 稍 好， 北方 情况 更更 不行。 对 很多 以前 历史上 悠久 历史 的 大 的 寺院， 反倒 是 你 都 没有 香火 了。 一个 巨大 的 寺院 里 就 一两个 僧人， 就是 完全 是一个 冷 寺。 然后 僧人 也没有 文化， 就 靠 这个 变卖 自产 在 那儿 为 业， 这是 普遍 的 一个 一 一种 现象。

对 这个 我 觉得 当然 要 讨论 起来 话题 很大。 因为 这个 比方说 历代 的 四元 经济， 它 四院 跟 官方 的 关。 因为 任何 一种 宗教 离开了 官方 的 大力支持， 我相信 都是 有问题 的。 包括 日本， 其实 佛教 之所以 因为 日本 的 佛教 在 日本 一直 是 受到 官方 的 大力 的 支持， 他 才有 非常 显赫 跟 繁荣的 这样 一个 历史。

其实 也 跟 日本 一样， 到了 近代 以后， 随着 中国 的 积贫积弱 急需 改革， 中国 也 掀起 了 革新， 对 吧？ 日本 有着 明治维新， 中国 当时 差不多 有 这个 洋务运动。 洋务运动 对 日本 那时候 明治维新 也 我们 也 讲 过 要 毁 佛 灭世。 中国 的 洋务运动 也 产生 了 一个 叫 妙 产 新学 运动， 非常 有 异曲同工 之 妙。 妙 闪 新学 实际上 就是 要 新 心学， 就是 大家 要 学习 西方 的 东西。 那么 做 学校 必须 要有 物质条件， 要 有钱， 要有 房子， 那 钱 跟 房子 哪 来 呢？ 当时 就 瞄准 在 动。

这个 佛寺 的 这个 脑子。 我 觉得 真是 两方面， 一个 是 僧人 自己 不争气， 就是 看着 就 非常 的 让 士大夫 瞧 不上。 另外一个 也是 他们 也 确实 寺院 因为 有 田产 有 房产， 积累 了 不少 的 财富。

对， 你看 刚才 苏秀 娟 的 文章 里 讲讲 的 文章 上来 就是说 他 不像 个 没有 生人 气息， 我 觉得 这个 很 让人 意味深长。 为什么？ 就是说 你 真 不像 上海人， 这 是一个 医学 无知。 不要。 我 就说 因为 在 传统 的 中国 文人 心目 中， 这个 僧人 当时 已经 有了 非常 不好 的 一个 形象 在 里面。 所以 闻达 上人 通晓 书画 的 这样 一个 僧人， 在 他们 当时 看来 就是 跟 别的 僧人 不一样， 那就 说明 当时 大多数 的 僧人 不是 这个 样子。 是 得不到 很多 可能 社会 上层 人士， 知识分子。

尤其 知识分子 的 一个 认可 尊重。 对， 所以 这个 庙 产 兴学 运动， 其实 在 洋务运动 一开始， 张之洞 就 提出来 了。 张之洞 但是 张之洞 还是 算 比较 温和 的， 说 这么 多 庙 产 对 吧？ 现成 的 资源 我们 搞 个 三七开， 三成 还是 留给 佛寺， 七成 就 拿来 办学， 这是 张之洞 的。 然后 后来 在 光绪 搞 维新 的 时候， 还 一度 推行 过 这个 事情。 后来 当然 有 很多 反复， 在民国 的 时候， 各地 都 搞 这些 量产 兴学 活动。 南南北北 江南 也好， 就 到 云南， 甚至 广东、 山西， 北方 的 河南、 陕西、 浙江、 南都 有 这种 量 产品 学。

大家 去 看 一些 寺院， 比方说 广州 很 有名 的 光孝寺， 光孝寺 当时 就 被 什么 法政 学堂 什么 就 拿去 后来 做做 有 很大 一部分 就 变成 了 学校 了。

对， 就是 一小部分 还归 僧人， 但是 大部分 都有 学校。

这样的 情况 很多。 而且 比如 像 个别 省份， 比如说 冯玉祥 那时候 主政 河南 的 时候， 就是 毁掉 了 佛像， 完了 要 这个 新学， 或者 就 纯粹 就是 破除 偶像。 有 这样的 这种 激烈 的 破坏活动， 并不是 直到 了 上个世纪 60年代 和 50年代 以后 才有。 因为 自打 中国 要 兴起 变革 的 时候， 那些 维新 人士 都是 这些 传统 的 东西 为 寇 酬 为 或者 为 阻碍。 所以 这个 的确 是 有 交往 过正 的 这样 一个 情况， 但是 跟 日本 是 一样的。 但是 所 遗憾 的 是 日本 当时 立刻 就 意识 到了 不能 交往 过程， 需要 保护自己 的 文化遗产。 而 我们 中国 经历 了 那么 多年 的 惨痛 以后， 一直 到 很 晚 才 想起 说。

据说 是 1935年 是 太虚法师 向 蒋中正 成型。 然后 英国政府 在 废掉 了 这个 妙 展 新学 的这 这种 法令。

当然 妙想 心学 运动 也 深深的 刺激 了 佛教界 里面 的 有识之士。 所以 佛教界 的 有识之士 也 提出了 佛教 要 进行 改革。 这一点 我们在 以前 的 节目 中 也 讲 过， 我们 就 不多 展开。

但是 提到 比方说 刚才 讲到 的 太虚， 太虚 对 太虚 刚才 说是 文达 的 师傅， 认为 师傅 一辈 的 人 祖师 祖。 对， 当时 佛教 以 太虚 为首 的 改革派， 他们 就 兴起 了 要 佛教 要 走向 人间。 所以 太虚 曾经 讲 过， 我们 要有 人间 佛教， 就是 佛教 不 能够 只是 脱离 尘世， 遁入空门， 而且 必须 要 入世。 所以 太虚 是一个 有人 批评 太虚 是一个 政治 和尚， 但是 也 正是 因为 太虚， 使得 佛教 进行了 改革， 而且 让 佛教 有了 跟 社会 能够 契合 的 一些 焦点。 对 这是 完全 是在 大 当时 的 时间 背景 时代背景 下 所 产生 的 必要 的 一种 变化。

当然 太虚 的 很多 观点 当然 也是 可以 商榷 比较 入世。 但是 至少 我 觉得 太虚 并 不是一个人 在在 努力。 当时 有 一批 这样的 这些 可以 说是 新型 的 佛教 人士。 我 觉得 举 个 例子， 咱们 就是 有 一种 说法 说 民国时期 有 四大 这个 高三 太虚 是 一位， 虚云 是 一位， 弘一法师 是 一位， 还有 就是 硬 光， 硬 光 上 是 应 光大 和尚， 他们 四位 其实 可以 都 可以 说是 民国时期 佛教 改革 运动 的 先锋。

先锋 对 这个 佛教 改革 的确 对 中国 的 佛教 的 变化 有 很大 的 作用。 这个 话题 很大， 我们 只是 点到为止。 我们 要说 这个 就是说 我们 看 苏州 的 现存 的 这些 企业 栏， 是 跟 我们 刚才 讲到 的 民国时期 的 佛教 改革 是 有 非常 密切 的 关联 的。 对的， 这个 是 我们 要 讲 的 一个 重点。 比方说 太虚 就 曾经 担任 过 包 山寺 的 主持。 对， 这就是 一个 我们的 一个 结合点。 比如 太虚 我们 不多 讲， 跟 太虚 同时代 的 还有 另外一个 非常 有名 的 一个 和尚， 也是 包 山寺 接任 太虚 当 包 山寺 主持 的。

另外一个 好像 叫 大修。 对， 就是说 是 这样的， 他的 法 脉 咱们 暂且 用法 脉 这个 词。 可以 这么说， 就是说 先后 主持 包 山寺 的 太虚 是 一位， 然后 就是 大修 和尚， 大修 和尚 以后 又 传给 了 文达。 而且 应该 这么说， 他们 不是 以前 传统意义 上 的 那种 师徒关系。 对， 他们 有 师徒 的 名分， 但 不是 那种 传统 的 那种 子孙 庙 式 的 这种 收徒 的 这种 关系。 对， 而且 其实我 觉得 他 也是 这 我 觉得 可以 讲讲 大修。 因为他 真是 非常 的 有 代表性 的 这种 新式 和尚， 就是 那种 没有 那种 周秀 娟 讲 的 僧人 气势 的 那种 新新 和尚。 大修 他 大修。

他是 四川人， 他是 他 大概 在 十七八岁 时候 出家 做 和尚。

然后 就 云游四方， 然后 佛修 为 相当 高。 大修 就是 那种 我看 了 很多 关于 大修 的 记载， 他是 留发 的， 他 不 剃发， 而且 他 都不 记 不 忌口， 就是 没有 又 喝酒 又 吃荤， 就 不 太守 清规戒律 的。 对的， 但是 他的 佛学 修为 很高。 不光 佛学 修为， 他的 文学 素养 是 相当 的 高， 而且 他 会 写诗， 会 画画。

这 里面 大修 他 对 苏州 的 佛教 的 振兴 是 有 很 重要 的 作用。 那 在哪里 呢？ 大修 除了 担任 过 包 山寺， 但 包 山寺 因为 没有 受到 战乱 的 影响， 但 大修 对 苏州 另外 一座 佛寺 的 恢复 起了 非常重要 的 作用。 就是 今天 应该说 几乎 可以 说是 苏州 可能 佛寺 第一名， 就是 最 有名 的 寒山寺。 对， 名气 是 最大， 尤其是 这个 寒山寺 在 我们 东林 日本， 那时候 好像 5 80年代 刚刚 改革开放， 那时候 好像 大批 的 日本人 到 苏州 去 必 去 寒山寺。

对， 其实 可以 这么说， 就是说 太平天国 以后， 苏州 有 因为 寒山寺 是 重灾区， 枫桥 这个 舱门 外面， 所以 基本上 是 一片 废墟 了， 所以 以后 慢慢 恢复。 我们 今天 看到 的 寒山寺 的 样子， 基本上 是 大修 一起 一手 建立 起来 的。 因为 大修 在 名义上 还是 一位 灵 记 僧， 是 位 禅僧。 当时 修建 寒山寺， 就 寒山 当时 很 破败 了， 完全 是 让 特别的 这种 荒僻， 而且 需要 大量 的 资金。 而 大修， 就 他 会 画画， 他 就 画 了 画 到上海去 卖， 然后 卖 来 的 钱， 就是 这个 钱 来 用作 修缮 寒山寺 钟楼， 重新 刻 了 寒山寺 的 瓷杯， 这 都是 大修 的 工作。

另外 大修 也 为 结交 了 苏州 当时 的 上层 的 士绅 或者 文人， 所以 关系 比较 好。 可能 这样的 人 目前 画 缘 也 比较 多。

上海 很多 画家 都来 支持 大修， 而且 还 讲 一个 大修 的 故事， 非常 有意思。 就是 大修 在 寒山寺 就是说 呃 恢复 的 差不多 了 以后， 他 不太 爱 热闹 的。 他 原来 这个 大修一 开始 是在 杭州 修行 的， 后来 说 那个 环 西湖 的 马路 修好 以后， 他 觉得 西湖 太太 他 就 跑到 苏州 去了。 然后 苏州 他 兴复 了 寒山寺， 寒山寺 修完 了 以后， 他 又 觉得 这个 要 清净， 他 就 去了 这个 包 山寺。 当当 主持人 是， 而且 大修 挺 有意思 的， 大修 和 苏州 的 一些 上层 的 一些 文化 人士， 比如说 张开 炎、 李根源， 这些 人都 有 密切 的 关系。 而且 他是 一位 师生， 就会 会 写诗， 而且 他 特别的 有 性格。

在 1932年 的 时候 前后， 他 一直 当时 他 六十多岁 了， 他 觉得 他 差不多 了， 觉得 他的 大限 已 到了。 所以 他 一直 想着 要 圆寂， 你知道 了 吗？ 而且 几次 要 援 籍， 后来 都 被 这些 师友， 这些 徒弟 挽留。 后来 到了 1932年， 他 就在 苏州 这个 天平山， 灵岩山 之间 有 个 天马山， 那里 当时 还有一个 寺庙 叫 无影 安 无影 安 那个 无影 安， 他 就在 里头， 里头 就是 有 一些 僧人 找 了 一些 叫 石 破， 其实 就是 个 小 洞， 能够 容 一个人。 然后 还有一个 门 可以 关 起来 的， 他 就在 里头 说 自己 要 作画 了。 进去 之前， 他 先 跟 所有的 朋友 都 先 告别， 告别 完了 他 就 坐在 里头。 羽化 十几天 以后 就 果然 羽化 了， 当时 真是 高僧 大修。

的 墓 今天 还有 迹 可 寻， 但是 已经 非常 惨 了， 就在 无 隐 庵 后面。 对， 但是 无 隐 庵 已经 片瓦不留 了， 这也是 非常 遗憾 的 事情。 讲到 这个 吴 尹 安， 是 领 出了 另外 一个人， 就是 无影 安。 这 座 产业 其实 是 苏州 另外一个 大 的 寺院 北寺， 也就是 报恩寺 的 下月。 当时 的 主持 叫 昭山 商人 昭 山和尚 招商。 对， 昭山 他 跟 大修 等 于是 好朋友， 虽然 他们 不属于 同一个 宗派。 张 三是 属于 天台宗。

对， 完了， 这个 大修 是 属于 禅宗 或者 灵 寂 宗， 对 吧？ 但是 他们是 好朋友。 完了 招 三上 人 听说 大修 想 归隐， 就是说 想到 一个 非常 幽静 的 地方。 后来 就 把 这个 无影 安 就 赠送给 了 大修， 作为 他的 最后的 归宿。 所以 这 里面 也是 一段 佳话， 这 里面 引出 了 招 3。

招 三 他 本身 是 天台山 的 僧人， 他的 法 脉， 是从 天台山 来 的。 天台山 的 他的 师祖 实际上 是 叫 天台山 真 觉 寺 叫 闽西 法师。 闽西 法师 实际上 是 他的 师祖， 闽西 法师 当时， 是 受到 了 也是 受到 了 苏州 士绅 的 邀请。 在 光绪 24年， 就是 1898年 的 时候， 来 主持 修复 当时 很 残破 的 北寺， 就是 报恩寺。

那 这样的 人 联系 起来， 因为我 印象 里 我记得 很 清楚， 就是 北 北寺塔 就是 那个 报恩寺 塔， 是 光绪 26年， 就 1990年， 那 就是 应该 就是 闽西 法师 主持 下 修完 的。

应该 是。 但是 敏 熙 因为 他是 年纪 很大 了， 其实 好多 事情 都是 由 张三 来来来 主持。 周三 对 整个 的 报恩寺 的 修复 是 起了 非常 大 的 作用。 而且 他 也是 一位 有点 是 大 修养， 也是 极富 有 上层 的 人脉， 可以 化缘， 可以 这样的， 所以 因为 修复 任何 的 东西 都 需要 钱。 这 里面 就是 有一个 伏笔， 就 讲 到了 天台山 的 这个 真 觉 寺。 真 觉 寺 实际上 是谁 呢？ 是 这个 智者 大师 的 墓 塔 的 所在地， 这个 是在 日本 的 天才 中的 信徒 里面 是 有 无与伦比 的 一个 作用。 这次 我们 去 日本 看到 的 日本 有一个 唐代 元 真 到 中国 就是 需要 去 拜 智者 大师 塔。

对， 这 是一个 伏笔， 这 里面 有 很多 故事， 我们 以后 可以 再 讲 这个 天山 跟 日本 或者 天台山 本身 的 一些 故事。 挺 有意思 的。 就是 四 是 由 灵 寂 宗， 就是 禅宗。 后来 因为 他们 招商， 他们 来 修， 后来 就 变成 了 这个 天台宗 代宗 了。

改 宗 了 以后， 在 招 三 的 带领 下， 报恩寺 又 变成 了 苏州 很大 的 一个 寺院。 因为 其实 报恩寺 的 历史 可以 追溯到 孙吴 时代， 对 吧？ 但是 他 现在 我们是 看不见 什么 孙武 时代 的 任何 的 足迹。 我们 首先 看到 的 北寺塔， 那个 是 基本上 应该 是 宋代 的 一个 砖 构。 当然 外面 的 墓 言 都是 后来 修 对。

太平天国 以后， 然后 光绪 26年 修 起来 的。 对， 但是 塔 的 现在 这个 外形 虽然 看起来 比较 新， 那种 比较 僵直， 不是 特别好看。 但是 它的 气势 在 一直 是 苏州城 的 一个 制高点， 这个 登上 去 真是 一览无余， 这种 感觉 是 非常 痛快淋漓 的 这种 感觉， 非常 畅快 的 感觉。

其实 还有 一点 就是 古城 老师 你 注意到 没有？ 这个 报恩寺 塔 就是说 虽然 整个 报恩寺 的 这个 形式， 建筑 基本上都 是， 除了 那个 楠木 殿， 还有 一些？ 老的 这个 木构 在 里头， 后面 几间 大殿 其实 都是 招商 后来 修 起来 的。 但是 整个 报恩寺 的 这个 试验 的 形式 还 保持 了 古制， 塔 在 最 前面， 这个 在 江南 已经 留存 不多 的 这么 一种 形式。 还有一个 例子， 当然 就是 我们 上海 著名 的 龙华寺， 也是 塔 在 最前沿， 也就 说明 这些 寺院 的 古老 历史。

报恩寺 当然 现在 也是 苏州 城内 一个 很大 的 一个 寺院。 但是 我们 刚才 讲到 的 它的 这个 修复， 也是 伴随 着 佛教 的 及 民国 是 佛教 的 振兴。 在 苏州 比方说 报恩寺， 他 改 宗 了， 变成 了 天台宗， 完了 进行了 整个 的 修复。 民国时期 的 报恩寺 变得 非常 有 生气 的， 非常 兴旺 的 一个 四月。 刚才 讲到 的 寒山寺， 在 大修 和尚 的 领导 下， 又 重新 复兴 起来。 还有 苏州城 一座 非常重要 的 一座 寺院， 也是 在 刚 是 我们 刚才 讲到 的 四大 高僧 里面 的 印光法师 的 带领 下 复兴 起来 的， 就是 苏州 城外 的 灵岩山寺。

灵岩山寺 其实 今天 我们 就 不多 讲 了， 但是 灵岩山寺 地位 崇高。 为什么 就 跟 硬 光有 关系？ 就是 印光法师 现在 被 尊 为 净土宗 的 13组净土。 大家 知道 净土宗 是 中国 一个 佛教 宗派 里头 一个 历史悠久 的 这么 一个 宗派。 从 南北朝 开始 对 吧， 然后 就 一直 流传 到 至今。 但是 净土 应该说 是在 清末 民国， 也是 非常 式微 了 以后 有了 印光法师 的 这个 复兴。

而且 印光法师 这个人， 又是 一个 佛学 修为 相当 高 的 一位 大和尚。 而且 他 对 复兴 民国 佛教， 对 复兴 净土 派 是 居功至伟。 他 就是 要 严格 这个 山林 制度、 僧 团 制度。 他 就 针对 于 当时 佛教 僧 团 的 这个 时候， 提出了 非常 激进 的 改革。 他 就 要求 第一个 他 就 要求 那个 灵岩山寺， 就是 坚持 十方 丛林 制度， 就 不要 搞 成 子孙 庙， 就是 完全 是 选贤 选 能， 就 自己 不要 收 徒弟， 完全 以 贤能 的 和尚 来 主持 寺院 的 僧 团。 第二个， 他 也 不大 做佛事， 然后 是 僧人 不 徇私 才 就 这 几点。 这个 硬 光 就是 好像 据说 硬 光 的 这个 传统 一直 坚持 到 今天。 所以 这个 时候， 今天 感慨 特别 多， 我 又 想起 了 我们 前 面包 山寺 古松 老师说 的， 都 竖起 了 那个 大财神 在 那儿。 其实 硬 光是 最 反对 这种 做法 的， 可惜 这个 我们。

就 不加 评论 了。 但是 苏州 现在 还有 另外 一座 寺院， 据说 是 口碑 很 好的， 就是 什么 呢？ 就是 在 浏 园 边上 的 一座 寺院， 也 叫 西园寺， 或者 大 名叫 疥 状 绿。

寺 壮丽 寺。 对， 它是 律师。 律师 顾名思义 是 绿 中的。

对， 是 绿 中的。 这 座 寺院 也是 说 是以 现在 的 清规戒律 森严。

因为 这 律师 本来 就是 强调 这方面 的对 对。

因为 西园寺 让 我 印象 比较 深刻 的 就是 在 文革 后期 的 时候， 西园寺 可能 是 几座 非常少 的 开放 的 寺院， 而且 里面 还是 有 僧人 的， 僧人 还有 佛像。 因为 西边 寺 的 罗汉堂 那时候 就 很 有名， 而且 现在 也是 国内 据说 四大 罗汉堂 之一。 那大 西园寺 我们 现在 所 见到 的 这些 建筑， 基本上 也都 是 弘扬 以后 大 了。 对， 因为 弘扬 那个 地区 是 重灾区。 但是 西园寺 现在 那 是一个 以 戒律 森严 为名 的 一个 寺院， 而且 据说 在 城内， 比方说 定慧寺 也是 它的 下院。 对， 这 是一个 很 重要 的 寺院。 所以 我们 刚才 讲到 的 在 苏州 佛教 的 寺院 里面。

其实 宗派 还是 蛮 多 的。 对的， 真的不容易。 律宗？ 天台， 然后 净土 禅宗 就 不用说 了 对 吧？

这些 这 是从 佛教 角度 来讲， 但 我们 都是 门外汉， 做 的 只能 浅尝 即 止。 我们 再 回到 我们 自己 所 关注 的 这些 前沿 的 硬件 或者 这些 建筑， 对 吧？ 当然 很遗憾， 我们 所 能 看到 的 很 古老 的 木构 寺院， 基本上 现在已经 不存 了， 没有了， 吧？ 刚才 讲 的 唯一 有可能 是 不够 的， 就是 入 职 的保 保圣寺， 那 也 已经 荡然无存。 现在 能够 看到 的 比较 老的 建筑， 如果说 是 砖石 建筑， 那么 可能 有 一些， 比方 像 城内 的 罗汉 院， 或者 就是 罗汉 院 的 双塔， 对 吧？ 这是 宋代 的， 这个 里面 也会 有 很多 故事， 罗汉 院 的 故事， 包括 很 有名 的 太平天国 时期 的 沙 翔， 这些 血雨腥风 的 事情 发生 在 那个地方。 我们 今天 去 看到， 是 能 看到 一个 很 精美 的 宋代 的 大殿 的 遗址， 这些 住处。

大有可观。 对， 可以 说是 强烈 安利。 这个 大有可观。 对。

是， 而且 这种 双塔 形制 的 这种 庙宇 在 大殿 前 左右 是对， 在 日本 现在 有， 在 中国 并 不多见。 南方 有 一些， 但是 不多见 了。

是 讲到。

这个， 我 想起 一个人， 就是 刚才 曲 佳 老师 讲 过 一个 叫 李根源 的 人， 对 吧？ 李根源 这个人， 他是 民国时期 的 一个 政治 人物， 他 并不是 苏州人， 他是 云南 人。 对对对， 他 云南 人 曾经 在 北洋政府 里面 任过 总理 级别 的 官员。

他是 辛亥， 他是 同盟会 的 会员， 这个 辛亥 元老， 李根源 这个人， 反正 他 当 过 总理， 但是 他在 这个 北洋政府 曹锟 贿选 后， 就是 退出 政坛 了， 然后 就在 苏州 隐居 私分 老母。 但是 李根源 很 有意思， 他 也 比 他是 一个 比 也 算是 比较 虔诚 的 佛教徒， 而且 他 对 这个 文物古迹 非常 有意思。 所以 他 在 苏州 做了 很多 走访 和 调查 工作， 查询 苏州 的 古迹。 所以 他 其实 留下 了 一本 很 重要 的 著作， 叫 吴 骏 西山 仿 古迹。 把 苏州 角角落落 里 的 很多 寺院， 很多 古墓葬， 古代 这种 一切 都 记录 的 很 清楚。 有心人 做了 一个 比较， 好像 在 李根源 的这 本书 里 记载 的 和 今天 所存 的 对比 好像 已经 是 不存 一了。 所以 这个。

就是 所以 节目 的 最后 也 想 给 大家 介绍 今天 苏州 的 这些 企业 栏。 当然 我们 讲到 的 这些 从 佛教 意义 上 有名 的， 我们 刚才 都 已经 梳理 过了。 从 比方 从 艺术史， 从 建筑史 角度 比较 有意思， 可以 观看 的。 我们 刚才 简单 的 讲 了 一下 城里 的 双塔， 对 吧？ 另外 还有 就是 苏州 很 有名 的 虎丘， 那 虎丘 不用 提 了， 这 都是 虎丘 的 这个 二 山门。 二 山门 当时 建筑 大家 刘敦桢 先生 去 初步 考察 的 时候， 他 认为 可能 是 宋代 的那 现在 可能 基本上 应该 认为 确认 是 元代 的 建筑。 这 对于 苏州地区 来说 也是 难能可贵 的。

古建 反正 宋元 之间， 宋元 风格 的 一些 艺术 建筑。 所以 提到 刘先生， 我 觉得 刘先生 的 苏州 古建筑 调查 记 和 梁先生 的 镇定 古建筑 调查 纪律， 可以 说是 双臂 百读不厌， 一 南一 北。 是的， 刘先生 这 篇文章 里， 其实 把 当时 苏州 的 重要 的 古建筑 遗存， 基本上 有一个 概览 性 的 一个 调查 和和 介绍， 而且 有有 相当 精确 的 分析。 而且 现在看来， 刘先生 当时 的 一些 分析 完全 是 非常 可信， 而且 是 非常 准确 的。

所以说 我 觉得 我们 如果 很多 朋友 如果 想到 苏州 去 寻访 一些 古建筑 的话， 这是 一部 很 好的 指南。 对的， 而且 基本上 他的 这个 调查 机 里面， 建筑 现在 基本上 还都 能够 找到 踪影。

对的， 基本上都 在。 对， 所以 刚才 谷 村 老师 已经 提到 了 罗汉 院 的 这个 双塔， 对不对？ 当然 苏州 这个 塔那 那 虎丘塔 的那 这就 不用说 了， 这是 五代 的 一座 古老 的 砖塔。

其实 苏州 的 盘门 还有 著名 的 瑞光 寺塔。 但是 现在 的 瑞光 寺塔 是 东南大学 的 一位 教授 在 90年代 主持 下 复原 的。 原来 这个 塔 的 形象 其实 还 挺 有意思 的。 大家 去 查查 老照片， 百度 一下 这个 就能 在 网上 看到。 但 瑞光 寺塔 是 一座 宋 塔 是 毫无疑问 了。 尤其 1978年 这个 塔 的 第三层 上， 发现 了 著名 的 舍利 宝床 和木 寒， 这 都是 重要 的 宋代 文物， 现在 成了 苏州博物馆 的 镇 馆之宝 了。

还有 就是 城内 的， 比方 开元寺 的 五 粮店， 这个 也是 挺 有意思 的。 因为 明代 的 建筑 像类 这个 类型 还有 不少。 比方说 我们 看到 的 南京 的 灵谷寺 的 五粮液。 对， 比方说 这个 五台山 的 显通寺 的 五粮液， 基本上都 是 差不多 是 太原 那个 双塔 那 方 的 有 做事 的 五 粮店。 对， 基本上都 是 差不多 形式 的对， 挺 有意思。 因为 开元寺。

在 就 苏州 开元寺 了， 对 吧？ 在 这个 城 的 在 苏州 开元， 在 城 的 西南， 当时 也是 个 比较 雄伟 的 一座 建筑， 一座 寺院。 因为 太平天国， 整个 寺院 基本上 能够 都 毁掉 了， 就是 无梁殿 海 都 存。 对。

这些 当然 讲 了， 我们 最后 再 稍微 重点 再 讲 这 苏州 城外。 我们 刚才 讲 的 包 山寺 是在 西山， 东山 有 一座 小寺。 就说 寺 虽然 规模 很小， 只 叫安， 但是 我 觉得 是 苏州 所有 寺院 里面 硕果 景 还有 塑像 的， 就是 有 比较 古老 的， 跟 建筑 同期， 甚至 比 建筑 还 早 的 塑像。

这个 当然 咱们 要 探讨 一下， 就是 什么 呢？ 就是 东山 的 紫金 庵。 紫金 庵 的 据说 建筑 是 在在 明代 重建， 就是 洪武 年间。 这 跟包 山寺 很 像， 就是 都是 元末 的 时候 毁了 以后 估计 是 明代 再 重新 这个。 对。 但是 这 里面 有一个 疑问， 就说 在 很多 资料 上 写 的， 它 里面 的 塑像 说是 南宋 一个 叫 雷 朝 的 人， 装塑 的对， 那 这 里面 当然 就有 一些 问题， 因为 这是 泥塑， 它 并不是 木雕， 它 怎么能够 建筑 是 新的， 塑像 是 老 的这 里面 是 有 一定 的 未解之谜 在 里面。

但是 去过 古 紫金 庵 的， 我相信 去 过紫金 庵 仿古 的 这些 很多 朋友 应该 也是 对 紫金 庵 这个 塑像 的 水平 也是 应该 是 这个 对 吧？ 这个 有目共睹。 而且 紫金 庵 的 这个 塑像 古风 扑面， 完全 不是 我们的 这种 明代 或者 是 清代 的 这种。

但是 这 里面 也有 一些 比较 的 样本 我们 缺失。 因为 在 整个 的 江南地区， 真的 可以 说是 明代 的 东西 也很 也 也 很少。 如果说 你 去 拿 它 跟 山西 明代 的 东西 比那 肯定 是 不一样的， 对 吧？ 但是 这 里面。 就 不能 排除 山西 的 明代 的 水平 可能 跟 江南 明代 的 水平 可能 是 完全 是 不一样的 路数。 也有 可能 因为 的确 我们 整个 江南地区 流传 到 今天 的 明代 的 泥塑， 基本上 是 没有 的， 比较 少， 真的 是 很少。 对， 因为 在 我 脑海中 就 没有 浮现 出来， 有你 除了 紫金 庵 这 一朵 遗存 的 奇， 等于 我 觉得 这个 奇葩。 因为 这 可能 也 跟 拜托了 紫金 庵 是 地处 东山， 我们 刚才 讲 的 东山 也很 偏僻， 都是 苏州 最 偏僻 的 地方。

对， 而且 因为 考察 苏州 的 这个 地方 是在 文献 上， 这 明朝 的 地方 至上 都 没有， 只是 清朝 的 地方 之上 才 开始 介绍 到 紫金 庵。 而且 清朝 人 比较 喜欢 把 历史 往前面 更 早 的 推覆 会对 说 紫金 庵 又是 什么？ 南朝 始建 怎么样 的？ 今年 的 考古 资料 有 出土 一块 碑刻 是 明代 的， 说 紫金 安那 是 唐代 有的。 这个 比较 靠谱。

而且 我 觉得 大家 今天 去 看 紫金 庵， 当然 我 觉得 还是 比较 有意思。 因为 现在 这个 唐 里， 大家 一般 只 提到 他的 这个 罗汉 幻想。 其实 他的 这个 三尊 的 这个 三世佛， 说 的 也是 相当 的 水平 高。 而且 这个 扇面墙 后面 的 这个 渡海 观音， 也是 可圈可点。 尤其是 我 觉得 很多人都 不太 提， 其实 他的 这个 东西 壁 是 十六罗汉， 而 不是 十八罗汉。 在 北 壁上 其实 又 多了 八尊 像 一共 是 16加8是24。 真相 在 下边。 然后 它 在 这个 上层 就是 B 的 那个 上半 部分 又是 B 数， 其实 是 24主天。

当然了， 这个 塑像 的 时代 可能 并不是 同时 塑成 的， 但是 感觉 就是 小巷 之外 那些 大象， 就是我 自己的。 个人感觉 原名 之间 是 还是 比较 靠谱 的。 我 老是 看到 这些 塑像 一些 细节， 老是 让 我 想到 了 山西 的 福成 寺， 那是 元素 无疑， 有 一些 民宿。

因为 刚才 徐佳 老师 讲到 的 原名 之间， 其实 历史 断代 并不是 那么 精准。 对对对， 所以 其实 袁庚 明洪武 登基 的 时候。

北方 还是 元代 的。 至少 现在 我们 能 看到 一条 史料， 说 他在 洪武 年间 重建 过。 所以 我要 为， 也许 是 洪 五年 的 塑像 和 建筑 都 未 为 可知。 当然 这 只是 一种， 因为 现在 真是 缺乏 更多 的 这个 材料。

所以说 紫金 庵 的 是 我们 也是 一个 非常 推荐。

而且 我 建议 大家 秋天 去， 在 这个， 因为 它 外面 全 是 果园， 正好 秋天 这个 金澄澄 的 这个 橘子 成熟 的 时候， 真是 非常 的 感觉 好。 而且 整个 寺院 的 这个 紫荆 安州 的 这个 山势， 环境， 那 都是 相当 的 清幽。

其实 紫金 庵 我 看好 多人 去 苏州 仿古， 很 容易 忽略 的 一个地方。 我们 所以 我在这里 我们 就 重提 一下。 再 反过来 讲， 苏州 的 东山， 西山 的确 是 两处 非常 好的， 可以 仿古 的 用。 因为 东山 不仅 有 紫金 庵， 因为 我们 今天 讲 的 是 佛寺 了， 其实 有 个 轩辕 宫， 轩辕 宫 也是 一个 元代 的 一个 建筑， 这 不够， 对， 不够。 还有 一些 古村落 什么， 这也是 非常 在 苏南地区 已经 是 非常少 遗存 的 东西 了。 再 其实 再 回到 我们 开篇 讲到 的 周秀 娟 的这 这个 文章 里面， 他 当然 没有 提到 我们 今天 讲 东山 的 这些 东西。 但是 我 觉得 周 受 捐 里面 提到 的 其实 不是 周 受 捐 的 写诗， 是 周 受 捐 引 的。

当时 包 山寺 有 很多 的 文化人 去 访问。 有一个 文化人 大家 都 知道， 就是 田汉， 田汉 也 去 访问 了 包 山寺， 而且 田汉 访问 了 包 山寺 以后， 还 写 了 一首 诗。 我 觉得 以 田山 这 首 诗 来 作为 我们 今天 节目 的 这个 结尾， 我 觉得 还 挺 有意思 的。 请 曲 霞 老师 把 田汉 这 首 诗 给 我们 读 一下。

当时 周秀 娟 看到 的 还是 田汉 的 亲笔， 写 了 一首 诗， 做了 一个 挂轴， 挂 在 当时 的 这个 大 云堂， 就是 这个 大雄宝殿 后 的 这个 大堂 里， 田汉 是 这么说 的， 他说 不 闻 天气 能 防 月， 何处 桃源 可 避秦， 愿 待 涛 平 风 定日， 扁舟 重 品 碧螺春。

稍微 解释一下， 就是 不 闻 天气 能 防 越， 这 里面 它 其实 是 月 就是 吴越 的 越。 它 其实 这 里面 讲 的 就是 太湖， 虽然 可能 是个 天堑， 但是 并 不能 阻止 吴越 之间 的 这种 战争， 对 吧？ 在 吴越 你知道 吴越 就能 防 越， 越国 人 还是 打 过来 了。 对， 这 意思 就 天堑 防 不了， 越国 人 打了 吴国 卧薪尝胆， 对 吧？ 何处 桃源 可 避秦， 这 里面 就 讲 的 是 秦代， 就是说 没有 一个地方 能够 规避 到 秦代 的 这个 统治， 因为 秦 统一 六国 统一天下， 对 吧？

那么 愿 待 涛 平 风 定日， 扁舟 重 品 碧螺春。 碧螺春 我们 也 讲 过， 这是 产于 苏州 洞庭 的 名茶， 吧？ 而且 这个 名字 还是 乾隆皇帝 给 的 名字， 因为 以前 可能 就是 一个 土 名， 而 没有 一个 像 碧螺春 这样 一个 叫 一个 雅名。 我 觉得 这 首 诗 还是 挺 有些 意味 的那 什么样 的 意味 呢？ 我 觉得 我们 每一个人 自己 来 亲力亲为 访 了 以后 再来 读 这 首 诗。

我 觉 老师 卖关子 了。 好， 这 期 的 节目 就 到此结束， 感谢 大家 收听， 我们 下期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