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133: 北庭古佛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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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万里路， 读万卷书。 今天 是 路 书 的 第 133 期。 大家好， 我是 徐 霞。

大家好， 我是 谷 村路 书。

是 一档 讨论 艺术 和 历史 的 播客 节目。 我们 追求 行知 合一 的 学习 体验， 行路 读书， 知其然 更 知其所以然。 欢迎 大家 订阅 收听， 我们 诚邀 您 参加 路 书 的 会员 计划， 您 的 加入 能 让 我们 行 得 更 远， 读 得 更多。 有关 会员 计划 的 详情请 访问 路 书 88点com 斜杠 member。 你 也可以 添加 路 书 的 微信号， outing to 2018ARTINSITU2018 联系 我们。

我们 上 一期 讲 的 是 东北， 今天 我们 来 讲讲 西北。

跨度 够 大 的。

而且 这 期 节目 播出 的 时候， 正好 也 逢 中秋 国庆 的 长假， 那么 肯定 也 有些 朋友 估计 是在 去 新疆 的 路上。 因为 其实 十月份 应该 是 新疆 比较 好的 最好的 旅游 季节。 我们 今天 其实 讲 的 是 新疆 的 一个 离 乌鲁木齐 不远 的 一个地方， 就是 北庭 故城。 对， 北庭 故城 其中 最 主要 的 是一个 经过 考古 发掘 的 一个 北庭 的 一个 西 大寺， 非常 值得 参观。

今天 我们 就 主要 聊 北京 的 西 大寺。 其实 国 松 老师 就是现在 这个 国宝 单位 里列 的 叫 北庭 故城， 一般 叫 北庭 故城 遗址。 其实 叫 北庭 故城， 严格 说 的 好像 有点 不够 准确。 因为 北庭 是 唐代 北庭都护府 的 名字， 北庭都护府 的 治所 在 庭州， 也就是 今天 的 所谓 北庭 故城 的 这个 位置。 所以 我 觉得 应该 叫 庭州 故城 可能 更 准确 一点。

对的， 因为 北庭 是一个 大 的 概念， 就 跟 我们 更 熟悉 的 一个 安西都护府 是 一样的。 对， 如果 比较 来说， 北庭 相对于 亭 州， 就 等于 像 安溪 相对于 我们 讲 的 秋词 这样的 一个 概念。 没错。 那么 我们在 讲 这个 北庭 西 大寺 以前， 其实 我们 应该 先 把 整个 的 宏观 的 背景， 就 历史背景 要 跟 大家 再 絮叨 一下。 因为我 觉得 就 跟 刚才 提到 的， 大家 可能 知道 安西都护府 比较 多。 但是 北庭 说实话 我 一开始 我也 不是 太 明白， 所以 也是 翻 了 翻 历史， 才 理解 了 这个 意思。 都护府 是 唐代 对于 边疆地区 设立 的 一种 军事 行政 单位， 就 有点像 军区 这种 样子。 它 并不是 一个 完全 是个 行政 单位， 它是 一个 军事 单位。

那么 州 大家 知道 中国 现在 有 很多 州， 对 吧？ 其实 这个 州 很多 都 是从 唐代 沿袭 下来 的。 州 是 唐代 的 一个地方 行政 单位， 这点 是 没有 问题 的。 那么 庭州 实际上 跟 内地 的 很多 州， 比方说 杭州、 苏州 是 其实 是 一回 事儿。 在 州 下面 还有 县， 庭州 下面 就 还有 金满 县。

我们 讲到 这个 庭州 是从 唐代 开始， 但 这个 城 停 州 故城， 其实 它的 历史 可能 比 唐代 还要 早 一些。 有些 历史学家 认为 隋末唐 初 的 时候， 西突厥 人 就在 这个 地方 建 城池， 当时 的 名字 叫 可汗 浮图 城， 解析 这 两个 名字， 一个 可汗 或者 可汗， 这个 是 一看 一听 就是 草原 民族 的 一个 领袖 的 一个 称呼， 对 吧？ 大汗？ 包括 后来 是 唐代 的 皇帝 叫 什么 天可 还有？

突厥人， 以后 回鹘 人， 后来 到 蒙古人 都是 这么 叫， 对 吧？ 对。

问题 在 这个 浮屠， 大家 知道 浮屠 是个 佛教 用语， 代表 是 佛塔 的 意思。 但是 这 里面 不一定 可能 浮屠 这个 字 可能 是 音译 过来 的。

有些 学者 是 这么 认为 的， 认为 这个 西突厥 人 叫 可汗 浮图 城。 这个 浮屠 可能 跟 他们 以前 用 的 一个 地名 的 一个 转写， 这 是一种 说法 了。 但是 我 个人 觉得 既然 叫 浮图 城， 未必 就是 什么 地名。 因为 浮图 在 唐代 那个 时候 已经 很 有 很 明确 的 含义， 就是 佛塔。 也有 学者 认为 说， 这 可能 是 跟 突厥 的 一个 可汗 的 名字， 因为他 借用 那个 佛教 用语 附图 什么的。 我 觉得 不管怎么 说吧， 不管 是 地名 还是 人名， 跟 佛教 应该 是 有 很大 的 关系。 虽然 他 还没有 足够 的 证据 证明 那个 时候 突厥人 已经 信了 佛教。

这个 存疑。 因为 我们 重点 还是 讲 这个 唐代 以后 的 事情。 因为 唐代 以前 就 跟 刚才 讲 的 有点 对。

不太 清楚。 对， 甚至 还有 学者 认为 这个 就是 北京 这个 故城， 不是 叫 可汗 浮图 城 吗？ 他 可能 还 不是 西突厥 人 最早 建立 的， 也许在 更 早 的 当时 在 西突厥 之前 的 那个 草原 霸主 柔然 建立 的。 但 这 只是 一种 说法。

大家 了解 就行。 因为我 觉得 考古 应该 是 为 这些 提供 证据 的。 如果 没有 考古 证据 的话， 只是 文献 或者 传说 的话， 还 不足 为 信。

大家 都 知道 唐太宗， 他 这个 唐宗宋祖， 对 吧？ 这个 唐太宗 是一个 非常 有远见、 有 魄力， 也 非常 锐意进取 的 一个 皇帝。 而且 唐代 也是 在 中国 所有的 封建王朝 里面， 也是 属于 比较 外向型 的 一个 网络 进取型 的。 进取型 就是 开疆拓土 比较 大。 所以 现在 很多人 也 说 唐代 的 疆域 怎么 辽阔 什么？ 这个 当然 我们 下面 再 慢慢 讲。

在 唐太宗 贞观 14年 的 时候， 也就 公元 640年 了， 唐军 平定 了 高昌。 这时候 的 高昌 实际上 是 趋势 高昌。 高昌 这个 地方 大家 蛮 熟悉 的对 吧？ 我 觉得 就在 吐鲁番 这边， 就 今天 的 吐鲁番 这个 区域， 在 股票 高 仓， 在 趋势 高昌 以前 还有 不同 的 高超 好几个 割据 政权。 那么 趋势 高 仓 实际上 大家 应该 也 不是 特别 陌生， 这个 趋势 高超 因为 如果 读 唐玄奘 的 这个。

大唐西域记， 对 玄奘 走 的 好像 是 贞观 三年， 不是 在 高昌 待 了 很久， 关系 还 特别 好， 对 吧？ 国王 就请 他在 那 讲经， 讲 了 很 长时间。 对， 所以 这个 大唐 西 就有 有 很 详细 的 描写。 比较 有意思 的 是 就是 玄奘 去 的 时候 还有 趋势， 高昌 等 学校 回来的 时候 已经 没有 去世 高昌 了。 玄奘 好像 是 6四五年 回来。 对 唐军。

平定 了 高昌 以后， 吓得 就 连 西边 的 西突厥 看见 唐军 这么 强大， 也都 纷纷 的 就 归降 了。 所以 唐 庭， 就是 唐朝， 就 把 这个 地区 进行了 改编。 把 原来的 高昌， 一开始 西昌 州， 后来 就 简称 叫 西周。 对， 西周 在这里 就 设立 了 西周 都护府， 因为 这个 地方 人口 比较 密集， 又 在 今天 的 北庭， 我们 讲 的 地方 就 设立 了 庭州 和 在 东边 一点 就是 哈密 那边 设立 了 一 州。

我们 今天 去 看 地图 也 觉得 挺 重要 的。 你 想 西州 在 天山 的 南路 对 吧？ 平州 在 北路， 那 哈密 正好 是 天山 起点。

那个地方 正好 是个 三角。 对， 哈密 是 比较 靠近 河西走廊 这边。 对， 这些 地方 都 归 西周 都护府。 在 同一 年， 这 西周 都护府 后来 改名 了， 就 叫 安西都护府。 这个 就是 大家 比较 熟悉， 因为 在 安西都护府 存在 的 有 近 一百多年， 而且 是 历史上 很 著名 的 一个 历史 名词。 因为 我们在 讲到 唐代 疆域 的 时候， 肯定 都要 讲到 安安。

西多夫。 其实 我们 再 注解 一下， 因为 讲到 我们 以前 聊过 东北， 对不对？ 唐代 在 那儿 建 了 安东 都护府， 而且 安西都护府 的 治所 从 高高 昌 移走 了， 就 移 到了 蛟河 去了。 今天 八月 交河故城。

对， 其实 交河故城 跟 高昌 古城 相隔 的 不太 远， 都在 吐鲁番 这个 区域 内。 还有 随着 唐朝 势力 的 继续 向 西 扩张， 到了 公元 648年， 就 平定 了 秋词。 秋词 大家 知道 从 地图 秋词 在 天山 的 南路 了， 对 吧？ 已经 进 到了 塔里木盆地 的 北缘。 这个 时候 就 把 安西都护府 从 蛟河 移 到了 秋池， 这 等于 重心 往 西 移 了。 那时候 就 建立了 所谓 很 有名 的 安西四镇。 对。

就是 秋词。 然后 他 东南边 的 那个 烟 起 沙漠， 南边 那个 于田， 再加上 西边 就是 今天 喀什 附近 的 这个 舒勒。 这个 安西 思政 太 有名 了， 这个 历史 书上 经常 提到。 对。

我们在 讲 唐代 开疆拓土， 建立 这个 安西都护府， 也 不能 一味 的 就 是从 好像 从 唐朝 这个 角度。 因为 前两天 听 了 葛兆光 先生 的 一个 讲座， 我 觉得 思路 一点 也 打开 一些。 就是 我们在 讲 这些 边疆 史 的 时候， 不能 只从 中原 王朝 的 这个 出发点。 其实 是一个 国际形势， 而且 尤其是 唐代 的 那个 时期， 更是 有一个 国际 上 就是 亚洲 的 一个 整个 的 总体 形势 来看。 当时 唐 作为 东边 的 一个 超级大国， 对 吧？ 但是 对于 西域 这 一块 土地， 我们 就 讲 西域 包括 今天 的 新疆 到 今天 的 中亚 河中 地区 这 整个 这 一块 地方， 其实 是 还立 了 很多 个 列强。

除了 唐 以外， 还有 吐蕃， 还有 突厥 的 残余 势力。 对， 在 比 南边 是 吐蕃， 北边 是 突厥， 东边 是 唐， 西边 原来 是 波斯， 是 萨珊 波斯。 在 西边 还有 更 兴起 的 阿拉伯 势力， 就是 唐代 所谓 的 大使。

对， 所以 我们 今天 读 历史， 有的 时候 历史 书上 这 一段 写 的 有一点 云淡风轻。 唐朝 好像 那么 强势， 一下子 就 把 这个 西域 平定 和 统治 了。 其实 如果 仔细 的 来 分析， 或者 仔细 的 看一下 这个 细节， 我 觉得 还是 蛮 惊心动魄 的。 就是 唐代 能 在 西域 能够 如此 开拓， 而且 真的 是 不容易。

我 觉得 整个 是一个 各种 势力 在 西域 地区 进行 角逐 的 一个 结果。 因为 这 里面 我们 看 一些 历史 事件， 刚才 说 公元 648年 平定 了 秋 瓷， 对 吧？ 那么 公元 653年 就 没 几年， 对 西突厥 就在 这个 地区 就 发生 了 大规模 的 叛乱， 像 秋词、 西州、 庭州 这些 地方 都 相继 失守。 到了 公元 657年。 苏定方 评判 这个 苏定方， 大家 如果 听 我们 前 两期 节目 在 讲到 朝鲜半岛 的 时候， 就会 知道 苏定方 是一个 很 厉害 的 一个 角色。 对。

因为 苏定方 只是当时 平定 这个 西突厥 叛乱 的 大将 之一， 他 这个 王 5657 平定 了 西突厥 的 叛乱， 收复 了 庭州、 西周 和 秋 瓷， 三年 以后 就 往 东边 就 把 这个 百济 给 灭 了。

后来 除了 突厥 以外， 其实 唐 王朝 跟 吐蕃 也 进行了 非常 激烈 的 争夺， 跟 这个 中原 王朝 进行 对手 打了 很多年。

而且 吐蕃 当时 的 一个 进攻 的 主要 方向， 就是 往 西北 走， 和 唐代 争夺 天山 南麓 那些 绿洲， 主要 就是 秋 瓷。 对。

秋词， 所以 那时候 几度 易手。 还有一个 原因 就是说 为什么 使得 唐朝 的 力量 能够 跨越 葱岭 到了 合众 地区， 甚至 到了 两河 阿姆河 跟 这个 谢尔 希尔 的 地， 是因为 什么 呢？ 就是 因为 公元 651年， 大石 把 萨珊 波斯 给 灭 了， 这个 是一个 很 重要 的 一个 事件。 所以 唐书 里面 有 记载， 波斯 的 王子 流落 到了 这个 长安。 好像 那时候 是 高中 了， 请求 高宗 能够 帮 他 复国 什么 这方面 的 事情 说明 就是说 那时候 的 国际形势 已经 发生 很大 变化。

大家 知道 大使 灭 了 波斯 萨珊。 波斯 萨珊 他的 宗教信仰 实际上 跟 河中 地区 的 这些 苏特， 这些 很 接 城邦 国家 是 非常 接近， 都是 信 对 琐罗亚斯德 教 的。 当然 面对 咄咄逼人 的 从 西边 过来 的 信仰 伊斯兰教 的 大石， 他们 其实 还是 更 愿意 依靠 唐朝 的 力量 来 对抗 大使。 所以 这 是一个 很 重要 的 原因。

使得 当时 的 安西都护府 进行了 非常 大 的 扩张， 势力范围 一度 曾经 说 到达 了 咸海， 对 吧？ 有 这一 说法， 所以 到了 679年 的 时候， 就 出现了 新 安西四镇。 这 新 安西镇 跟 刚才 我们 讲 的 这个 安西四镇 有一个 最大 的 不同， 就是 把 原来 安西四镇 里面 最 东边 的 那个 烟 企 替换成 了 一个 最 西边 的 碎叶， 涵盖 了 大量 的 原来 粟特 地区。 对， 所以说 李白 也 出生 在 岁月， 但 这 是一个 有人 不 承认。 但 不管怎么 说吧， 这 说明 什么 问题 呢？ 这个 说明 就 安西都护府 当时 唐代 并不是 靠 武力。

并不是 完全 是 靠 对。

不完全 靠 武力 来来 控制 这些 地区， 而是 靠 了 一些 国际形势 的 一些 纵横 北 可。 对， 这 里面 也 说明 有一点， 就是 没有 什么东西 是 自古以来 的， 它 都是 不断 的 在 变化 的。

就是 根据 当时 的 这个 现实 政治 的 需要。

对， 根据 当 现实 政治， 根据 当时 地缘政治 的 原因。

正因为 这样， 唐朝 就 跟 大石 历史学家 一般 认为 就在 阿姆河 流域 对峙。

就 因为 这样的 一个 情况， 使得 大家 可以 想象 到 当时 的 这个 安西都护府， 当时 已经 升格 为 安西 大都 户口 了。 对， 就 等于 由 这个 省军区 升级 为 好像 大 军区 这样 一个 概念， 管辖 的 范围 实在太 大 了。 这样的话， 在 武则天 长安 二年， 就是 公元 702年 进入 8世纪 的 时候， 就是 武则天 为了 防范 那时候 有 东突厥， 因为 西突厥 基本上 被 剿灭 了。 那 东突厥 就 把 安西都护府 等于 一分为二， 就 把 天山 以北 的 这个 地方， 就 设立 了 一个 叫 北庭都护府， 他的 治所 就是 庭州。 这 才 引出 了 我们 今天 讲到 的 北庭 都护 跟 庭州 的 这样 一个 概念。

基本上 它 就是 以 天山 为 界， 天山 以南 基本上 就是 安西都护府 来 管辖 控制， 而 天山 以北 北庭。

对， 而且 在 武则天 的 景龙 三年 也 升级 为 大 都护府。 一个 叫 安西 大 都护府， 一个 是 北庭 大 都护府。 到了 唐玄宗 开元 21年， 就是 公元 733年 的 时候， 还 设立 了 北庭。

节度使 就 更 重要 了， 更 升格 了。

因为 节度使。

是一个 更 军政 权力 合一， 而且 自主 权利 非常 高 的。

一个 一个 更大 的 一个 就是 有 民 跟 军 统一 的 一个 权利 的 一个 机构。 为什么 有 节度使？ 后来 到了 唐代 晚期 成了 一个 割据 政权， 就在于 权力 太大 了。 西域 整个 这个 地方 的 国际形势 的 转变， 是在 公元 751年 发生 了 一个 非常 有名 的 一个 叫 达罗斯 战役。 这 怛罗斯 战役 大家 如果 关心 西域 政治 人都 知道， 这 是一个 等 于是 唐代 的 军队 跟 大石 的 军队 进行 一次 面对面 的 一次 正面 的 一个 交锋。

对， 可能 是 一系列 战争 中的 最 重要 的 一次， 但是 就是 好像 高仙芝 打的。 对。

但 这个 说法 有 不同。 有的 认为 这个 战役 在 当时 可能 也 不是 属于 那种， 像 这种 什么， 我们 历史上 所所 称 的 这种 决战 性 的 战役， 可能 还 不是 那么 大。 但是 不管 但 不管怎么 说吧， 这个 怛罗斯 战役， 是以 唐 王朝 的 失败 告终， 使得 了 一个 很大 一个 后果， 就是 什么 呢？ 就是 唐朝 的 势力 开始 从 西域 退缩。

那 站不住 了， 好像 是 先 退 到 希尔 河， 然后 继续 退 到 岁月 川。 到了 岁月 川 就 快 到 我们 今天 的 这个 疆域 那个地方。

对， 四年 以后 内地 就 发生 了 更 严重 的 一个 内乱， 就是 安史之乱 爆发 了。 安史之乱 的 爆发 使得 唐 王朝 实在 没有 能力 再 兼顾 到 西域 的 这些 有些 精兵， 还 从 西域 还 抽调 到了 中 去 秦王 去了。 所以 使得 什么 呢？ 使得 另外 唐代 的 一个 敌人 倒 不是 大使 吐蕃 占 了 先机。 对， 吐蕃 就 占领 了 什么？ 趁机 就 占领 了 我们 今天 所 讲 的这 河西走廊 这 一块 地方， 没错， 就 切断 了 北庭都护府 和 安西都护府 跟 中央 的 政权 的 联系。 因为 当时 都是 靠 这个 河西走廊 进行 联系 的， 所以 这 两个 都护府 就 等 于是 孤悬 海外。 如果 要 跟 中央政府 进行 联系， 就要 绕 到 默。

就是 走 回 湖 人的 那个 地盘。

对， 这 里面 就 引出 了 一个 概念， 就是 回鹘。

还 挺 重要。

的对 回鹘 按照 中国 的 史书 来说， 它 应该 原来是 铁勒 的 一部分。 这里 头 很 复杂， 又 叫 什么 高车 什么 对 吧？ 铁 乐 就是 因为 它 都是 草原 民族， 草原上 有 很多 部落， 就 跟 蒙古 也 不是 只是 一个 部落 而已， 对 吧？ 只 成吉思汗 其中 一个 部落， 把 这个 蒙古 其他 部落 都 给 统一 了 一样的。

而且 他们的 这个 发源地 都 差不多， 基本上 最早 而且 都是 长期 就是 在 今天 的 贝加尔湖 以南， 就是 我们 统称 漠北 就是 那 一带。

因为 大家 知道 游牧民族 一般来说 都是 马上 打天下 的， 所以 在 这 冷兵器时代 是 占有 相当 大 的 优势， 而且 机动性 强。 当时 回鹘 也 算是 一支 非常 厉害 的 游牧民族， 而且 他 跟 唐 王朝 的 关系 还 不错。 所以 唐 王朝 在 安史之乱 的 时候， 还 一直 要 借助 回鹘 的 这个 力量。

对， 一直 借兵 收复 长安， 后来 收复 洛阳。

那 大家 去 看 这个 收复 长安， 收复 洛阳， 郭子仪 跟 这个 有 个 协定， 什么 斜线 打 下来， 什么 土地 史书 归 唐朝， 什么 巾帼 女子 归去 回鹘， 结果 回鹘 先 打下 了 长安， 大家 一看 不好， 长安 还是 首都。 如果 回鹘 人 把 这个 长安 给 解决 一番， 这个 皇帝 回来 不太好 看， 后来 就说 要么 下下 一个 到了 打打 那个 东都 的 时候， 咱们 再 履行 这样的 一个 协议。 结果 好像 是 史籍 记载 是 打下 洛阳 以后， 的确 是 进行了 一番 的 掠夺。 对于 洛阳 厉害， 对 洛阳 记载 挺 厉害， 对 洛阳 的 是 有 很大 的 一个 摧残。

那 不管怎么 说吧， 对 回鹘 在 当时 是一个 非常重要 的 一支 军事力量。 而且 他 一开始 历史上 中国人 讲 回鹘 是 胡子 是 绞丝旁 一个 乞丐 的 乞 对 一个 加上 乞丐 起 肯定 不是 个 好 名字， 对 吧？ 后来 回鹘 的 这个 就 跟 唐代 说 我们 要 改名， 就 改成 这个 胡子。 用 现在 这个 湖 就是 谷 字 旁边 一个 鸟 是 吧？ 应该 是一种 英英。

可能 对， 反正 这个 回鹘 是 跟 这个 唐代 有着 比较 密切 的 关系， 而且 回鹘 有 个 特点， 他们 应该 是 信 摩尼教 的对， 回鹘 人 会有 一个 叫 英裔 可汗 的 头领， 是在 公元 763年 的 时候， 就是 安史之乱 的 差不多 后面 一 信仰 的 摩尼教。 这个 摩尼教 是一个 应该说 是 唐代 的 三 姨 教 之一。 但是 这个 教 挺 特别， 就是 因为 回鹘 对 唐代 的 贡献 很大， 而且 他们 信了 这个 摩尼教， 所以 使得 唐 境内 后来 摩尼教 也 比较 兴盛。

各个 地方 都有 摩尼教， 但 主要 还是 回鹘 人 或者 是 机遇 的 人 信。 但是 在 中原地区 每个 重要 城市 好像 基本上都 有， 基本上 一直 跟着 这个 其他 比方 先 教， 还有 其他 叫 三 姨 教， 景教 对 吧？ 这个 一直 延续 到了 大概 就是 灭 宗 灭 法 的 时候， 而且 还有一个 就是 黄巢起义， 就 彻底 把 他们 对， 但 也 有些 单于， 咱们 到 泉州 去 不是 很 有名 的， 这个 是 草案 什么的， 对 吧？ 那 只是 遗珠 了。 对， 这 讲 的 就是 回鹘 人的 信仰 是什么， 对 吧？ 这个 跟 后面 我们 要 讲 的 东西 有点 关系。

回鹘 像 他们 这个 草原 民族， 强盛 的 很快， 衰落 的 也 挺快 的， 这样 就是 没 几年， 其实 我们 还 可以 说 一个， 因为 回鹘 跟 唐朝 关系 一直 很好。 我们 之前 讲 到了 安西都护府， 北庭都护府 不是 当时 孤悬 海外 吗？ 叫 气血 相守， 对不对？ 后来 到 790年 左右 守不住 了， 相继 被 吐蕃 攻占 到 791、 792什么 最后 一任 节度使 被 杀掉 了， 后来 就 彻底 完蛋了。 到了 大概 808年 的 时候， 这些 地方 又被 回鹘 人 又 给 抢 回来了。 所以 当时 唐唐 还 挺 高兴， 觉得 是 回鹘 人民 又 帮 我们 收复 了 领土。 一开始 打算 回去， 其实 你 想 河西走廊 还是 被 吐蕃 占着， 回不去， 所以 这 片 地方 就 给 回鹘 一直 占着。 对， 后来 又 到了 这个 800世界， 回鹘 韩国 自己 被 小 嘎斯 给 打散 了也 是一个。

另外一个 有 草原。 对， 从 什么 西边 来 的， 更 西边 什么 印尼 赛 河 那边。 回鹘 在 840年 被 打散 了 以后， 部众 就 四散， 四散 分了 四支。 这 四支 有 一支 南迁 了， 基本上 就是 到了 华北地区， 后来 就 跟 这个 汉族 就 融合 了。 还有 三支 就 西迁 了， 有 一支 迁 的 比较 近， 叫 甘州 回鹘。 甘州 回鹘 在 走廊。 对， 一听 甘州 对 吧， 就是 肯定 在 河西走廊 这边。 这 只 回鹘 后来 又 跟 西夏 什么的 或者 象人， 可能 最后 就是 跟 党项人 打 过来， 被 党项人 给 灭 了。 据说 今天 西北 那边 的 裕固族 就是 他们的 后裔。 还有 一只 回鹘 在 这个 高昌 地区， 所以 也 叫 高昌 回鹘 或者 西周 回鹘。 这 支 回鹘 是 跟 我们 讲 的 下面 的 事情 有关系 的。

主要 的 特点 就是 后来 他们 信了 佛教， 不然的话 也没有 今天 我们的 内容。 对。

还有 智慧 湖 迁 的 更 远 了， 就 迁 到了 聪明 以西 那边。 这边 他 就 跟 当地人 结合 着， 就 形成了 喀拉 汗国， 这个 也 挺 有名 的对， 大家 知道 喀拉 汗国 的话， 它 在新疆 的 最 西边 就是 喀什， 再 往 西 的 这个 地区。 这 卡拉汉 国， 后来 就 跟 西边 的 融合 了 以后， 就 信了 伊斯兰教 了。 跟 和田玉 这个 佛教 王国 打了 几十年 的 宗教 战争。 对， 就 大概 在 半个世纪 的 宗教 战， 大概 就在 我们 国家 宋 北宋 的 时候。 最后 和田 落败 以后， 就 引起 了 多米诺骨牌 式 的 效应。 就是 新疆地区 就 由 西往东 渐次 的 就 被 伊斯兰 化。 但是 到 高昌 吐鲁番 这边 就 守住 了。

这个 高昌 回鹘 是 信佛教。 对， 所以 基本上 就在 这个 区域。 所以 讲到 柯 孜 尔 石窟 什么， 基本上 就 到 回鹘 时期， 就 最后的 篇章。 对。

那 我们 这个 佛教 先 暂时 放 一 放， 我们 还是 先 把 北京 这个 城市 给 别人 个 历史 给他 讲完。 高昌 回鹘 顾名思义 它的 首都 在 高昌， 对不对？ 但是 因为 那个地方 吐鲁番 太热了， 所以 到了 夏天， 国王 就会 到 北边， 到 北庭 这边， 作为 他的 下属 对于 避暑 的 地方。 对， 而 原来 不 叫 北庭， 对 吧？ 叫 庭州。 在 这个 时候， 回鹘 人 占 了， 就 用 他的 回鹘 语， 就是 音译 过来 就 叫 别是 巴里。

这 历史 挺 有意思 的。 回鹘 大概 在 9世纪 的 时候， 站在 高昌 这个 地方， 一直 在 这个 地方 很 长时间。 但是 他 跟 北方 的 强盛 的 民族 还是 一种 从 服从 的 关系。 比方 北方 那时候 有 契丹 的， 契丹 对他 就 臣服于 契丹。 后来 蒙古 兴盛 的 又 投降 蒙古， 而且 他是 很 早就 投降 蒙古。 对。

1209年 历史 记载 很 清楚， 当时 是 西辽 在 管着 他们， 就 把 西辽 的 官员 杀 了 以后 归顺 了 蒙古。 前面 不是说 了 吗？ 其实 他们 都是 兴起 于 同一个 地方 的， 草原 民主 只是 前后 关系。 所以 在 语言、 在 文化、 在 习俗 方面 其实 挺 接近 的。 至少 是个 远 清， 因为 归顺 的 早， 所以 当时 成吉思汗 对 他们 特别 重视。

成吉思汗 保留 了 他们 整个 王国 的 建制， 甚至于 就 大家 成吉思汗 分封 自己的 儿子 高昌 回鹘， 等 于是 像 第五个 汗国、 第五 汗国。 对， 就是 他们 在 猿人 的 政权 里面 扮演 了 一个 很 重要 的 角色。

就是 在 元 之前， 就是 在 蒙古 大规模 扩张， 尤其是 成吉思汗 西征， 不是 打 花剌子模， 也是 巴黎， 就是 这个 庭州 在 重要 的 交通线 上， 所以 也 成了 这个 蒙古 大军 的 一个 重要 基地。 我们 历史上 有 个 特别 有名 的 人物 就是 耶律楚材。 这 野 律 楚 才 就 长期 在 庭州， 就是 别 十八里 那个地方 当官， 而且 他 有一个 儿子， 也 挺 有 名叫 耶律 柱。 他的 墓 还在 这个 颐和园 边上 被 发出 来 的， 就是 生 在 这个 就是 别是 巴黎 的。 而且 还有一个 好玩的， 就是 我们 如果 了解， 就是 当时 成吉思汗 不是 在 大雪山 打仗， 然后 去 招 了 那个 丘处机， 从 丘真人 对 秋砧 人 要 长生不老， 陈吉 在 请 他 过去 邱真人 就在 1220年 西行 路上 到 了别 斯 巴黎。 当时 丘真人 的 书上 叫 别 斯巴， 他 还 留下 了 当时 很多 记录， 挺 有意思 的。 其中 他 就 提到 了 他在 别墅 巴黎 城里 他 看到 了 佛寺， 他 特别 提到 了 龙兴寺 和西 寺， 寺里 还有 唐 杯。 而且 他 还 说到 这个 城里 有 很多 的 汉人， 说有 僧人， 有 道士， 甚至 还有 儒生 这些 人 他说 在 语言， 在 风俗 都 和 中国 相同。 虽然 那么 多年， 唐代 以后 已经 快 三百多年 了， 没有 接受 中央 王朝 的 控制。 但是 那个地方 的 老百姓 还是 继续 生存 繁衍 下来 了， 而且 还 保持 他们的 这个 民族特点 和 传。

对， 这 里面 有一个 比较 有意思 的 一个 另外一个 现象， 就是 那时候 的 回 湖 再到 元代 以后， 他 就 称呼 又 改 了， 叫 维吾尔 人。 维吾尔族 这 维吾尔， 因为 我们 汉文 不是 一个 注音 文字， 所以 这 里面 有时候 大家 不容易 得到 一个 联想。 其实 这个 维吾尔 跟 回鹘 用 拼音 来说 可能 都是 差不多 的 词。 对 这些 维吾尔 人， 因为 刚才 不是说 投降 蒙古 很早， 所以 他在 这个 蒙古人 或者 在 后来 元朝 的 政权 里面， 是 扮演 了 挺 重要 的 角色。 很多人 到了 大都 讲到 大都， 大都 也 叫 名字 叫 什么 巴黎。

大都 就是 汉 巴黎。 对， 汉 巴黎 就是 城。 对， 所以 他用 的 都是 大汉 的 城。

甚至于 这个 回鹘 人 就 叫 维吾尔 人。 从 这个 北庭 那边 到了 大都 很 活跃。 咱们 大家 今天 知道 在北京 有一个 西边， 就 人大 那边 有 个 很 有名 的 一个 村， 有一个 地 名叫 魏公村， 太 有名 了。 对， 魏公村 很多人 可能 很难， 我也是 才知道， 就是说 这 魏公村 其实 是 魏 无 村， 魏 无 村。 对， 魏 无 村 就是 魏 吾 尔 人的 这个 村子， 当时 就 元代 有 很多 从 北庭 那边 来 的 魏 吾 尔 人 就 住在 这边， 在 这边 长期 居住 下去。 后来 不白 了， 墓地 也 在 这儿， 对 吧？ 后来 白 了 就 变成 魏公村。

对， 就 今天 的 这个 人大， 还有 那个 动物园， 大会 寺 那 一带， 其实 都是 当时 就 是从 北平 那个 维吾尔 人的 在 大都 的 聚居地。 还有 一条 挺 有意思 的， 其实 就是 林 梅森 教授 做 过 一个 很 有意思 的 研究。 他 从 文献 上 梳理， 他 发现 就是 有 很多 从 北京 来 的 维吾尔 僧人 在 大都 很 活跃。 这个 就 说明 第一个 当然 还是 维吾尔 人 得到 重用， 对不对？ 第二个 就 说明 至少 在 你看 14世纪 的 上半期， 元代 的 时候， 别 时 巴黎 那里 佛教 还是 很 昌盛 的。 可惜 到了 14世纪 下半叶， 那就 被 伊斯兰 化 了。

对， 跟 那边 的 那个 蒙古人 后来 集体 皈依 伊斯兰 有 很大 的 关系， 就 使得 那个地方 就 迅速 的 被 伊斯兰 化。 而且 因为 至今 不明 的 原因， 就是说 实际上 对 这个 别 市 巴黎 或者 对 这个 庭州 城 的 这个 记载， 也没有 了。 就 这个 庭州 的 就 好像 从那以后 就 开始 荒废 了。

就 是从 明代 初年 以后， 就 不知道 什么 就 消失了。 对。

那 肯定 反而 是 淹没 了， 荒废 了， 就 没有人 居住 了。

或者 是 估计 是 打过仗， 明明 军 肯定 没 到， 那 估计 就是 他们 那些 蒙古人 自己 打 内战 或者 怎么样 的。

这 还 跟 我们 以前 讲 的 黑水城 还 不太 一样。 黑水城 是 明君 到 过 的对， 黑城 是 被 明军 粉 掉 的对， 这 时间 过得 很快， 从 14世纪 的 这个 下半叶 开始， 名 不见 这个 史记 了 以后， 一直 到 等于 到 18世纪 了， 差不多 乾隆 时候。 对， 18世纪 乾隆 时候 有一个 很 有名 的 一个 人物 纪晓岚。 纪晓岚 因为 有些 原因， 一度 被 发配 到了 乌鲁木齐 就 新疆。 他在 那个 时候 记载 了 这个 地方。

不光 纪晓岚， 当时 就是 乾隆 以后， 很多 犯 了 点 事儿 的 官僚 士大夫， 汉族 的、 满族 的 都有， 就 被 发配 到 流放 到 这 新疆 去。 因为 离 乌鲁木齐 也 不远， 所以 许多 人都 访问 过 古城。 古城 老师 讲 纪晓岚 就是 最 有名 的 一个， 而且 纪晓岚 在 他的 笔记 里 还 写 的 挺 详细 的。 他 其中 就说 到 他说 他说 这个 城中 有一个 佛寺 已经 移进， 就是 差不多 都 已经 毁掉 了。 说 还有 石佛 自 腰 以下 陷入 土 油 高 七八尺 就 半截 都 埋 在 土 里 了。 但是 上面 还有 七八尺， 这是 很大 的 佛像， 差不多 丈 6或者 丈 八对。 遗址 上 还有 铁钟， 铁钟 一说 高出 人头 四周， 那就 很大 了， 对 吧？ 皆 有名 有 铭文。 这是 纪晓岚 队， 便是 巴黎 北庭 故城 的 一个 当时 的 记载。 可以 看得出， 当时 至少 在 乾隆 时期， 大概 乾隆 30年 左右， 故城 里 还 保留 了 很多 的 遗迹， 远 比 青天 要 多。

不仅 比 今天 要 多。 在 上个世纪 初 开始 有 外国人 对 新疆 发生 兴趣， 对 吧？ 那时候 发生 兴趣 很多。 我们 以前 节目 也 讲 过， 新疆 各个 地方 的 考古 基本上都 是在 上个世纪 初 开始。

就是 所谓 的 丝绸之路 上 的 西 洋鬼子 和 东 洋鬼子。

其中 最早 来到 庭州 故城， 或者 那时候 当地人 叫破 城子 的 这个 地方， 是 1908年 的 大谷 光 瑞 的 考察团。

也 称 龙 三郎 徐 玉 超。

我们 以前 节目 也 讲 过， 他们 在 这个 古城 遗址 的 西北 角楼 附近， 发现 了 有 16块 碑石 的 残 块， 这 残 块 上 还有 明显 的 有 龙兴寺 的 字样。 对， 很 lucky 的 是 这些 残碑 今天 还 保存 在 这个 旅顺博物馆。

是 有 学者 做 过 梳理， 反正 是 唐 碑 无疑。 对， 而且 因为 有 龙芯 字样， 就是 很有可能 的 唐代 的 那个 龙兴寺， 而且 也 可能 是 丘真人 记录 过 的 那个 寺院。 对。

那个 龙兴寺 是 唐代 一个 比较 标准 的 名字。 对， 官寺。 对， 那么 1914年 斯坦因 也 到访 过 这里， 但 斯坦因 可能 没有 做 大规模 的 考察。

对他 就 这个 地表 去 看 了 一下， 收集 了 一些 遗物。 对， 但 斯大林 说 俄国人 来过， 还 拿走 东西。 但是 好像 从 俄国 方面 记载 上 好像 没有 看到 有 相关 的对。

没有 明确 的 记载。 另外 中国人 就是 在 1927年 很 有名 的 中瑞 西北 科学 考察团， 就是 斯文 赫 定 黄文弼， 对 吧？ 还有 袁复礼 什么 这些 人 袁复礼 还 绘制 了 北庭 故城 的 这个 平面图。

这 张 图 现在 还在 是 很远 存 着呢。

不容易。 对， 到了 上世纪 80年代， 社科院 考古所 对 这个 地方 进行了 大型 的 科学 的 考古 法学。 这个 地方 在 2014年 的 时候， 随着 丝绸之路 的 打包 项目 跟 中亚 几个 国家 联合 申遗 成功。

新疆 的 等于 有 六个， 好像 六个 点 好像 北京 古城 是 高昌 交河故城， 苏 八十 的 螺丝， 还有什么 克孜尔 尕 哈 的 风水。 所以说 刚才 讲 了 所有的 这些 背景 知识， 是 有助于 帮助 我们 来 理解 这个 北庭 故城。 我们 现在 我们 还 叫 北庭 故城， 其实 应该 我们 郑州 故城， 因为 北庭 是一个 大 的 一个 概念。 我们 现在 反而 顺着 这个 讲 就 叫 北庭 故城。

而且 我 觉得 因为 今天 我们 聊 的 是一个 遗址 类 的 这么 一个 项目， 对不对？ 尤其是 看 遗址， 在 这 辽阔 的 新疆 西北地区， 尤其 要 对他 这个 历史背景 要 了解 清楚 一点。 不然的话 你 去 看 什么 呢？ 对不对？ 就 看 土堆 什么 看头。 了解 历史 以后， 然后 才能 感受到 那种 承接 的 这种 意趣， 对不对？ 是的， 当然 我们 看 北庭 还 不光是 去 Y Y 去 承接 它， 就是 北京 真的 是 还 保存 了 很 有意思 的 很多 东西。

对讲 到 北庭。 北庭 实际上 就说 跟 新疆 很多 遗址 是 有 类似的 地方， 也有 特别的 地方 类似的。 就 比方说 除了 北京 故城、 高昌 古城、 交河故城， 对 吧？ 这些 都是 很 类似的 一些 遗址， 尤其 像 交河 古城、 交河故城， 小而精 还 更 完整。 从 城市 的 一致 的 角度， 但是 北庭 故城 的 看点 也是 很很 明显 的， 就是 我们 今天 讲 的 这个 北西 大寺， 我们 待会儿 要 着重 讨论。 听说 这个 北庭 故城 现在 也 等于 因为 进入 适宜 了， 等于 也是 全面 开放 了。 那曲 佳 老师 正好 暑假 有 这个 机会 到 新疆 走了 一圈， 也 重点 去 考察 看 了 一下 这个 北京 故城。 对， 我们 这边 就请 徐佳 老师 以 第一手 的 资料 给 我们 介绍 一下。

对， 感觉 还是 不虚此行。 前些年 不是 疫情， 好像 关 了 很长 一段时间， 而且 它 有些 博物馆 建设 好像 就是 放缓 了， 正好 疫情 彻底 开放 以后， 然后 就 很快 就 做 完了， 而且 现在已经 基本上 整理 好， 已经 全部 开放 了。 具体 介绍 之前， 我想 还是 再 多 说 几句。 我想 把 庭州 这个 城市 的 遗址 的 大概 的 规模 和 范 为， 让 大家 还是 要 有一个 基本 的 了解。 这个 遗址 今天 我们 去 很 方便， 乌鲁木齐 开车 一百多公里， 2个小时 不到 就 到了 吉木萨尔。 然后 下了 高速 往 北路， 现在 都 修 得 非常 好， 大概 十 来 公里。

这个 遗址， 它是 在 两条 河流 之间， 今天 叫 东坝 河 和 西坝河。 这个 两条 河 应该 都是 发源 于 天山 的， 因为 它是 在 天山 的 北路。 现在 考古 探明， 发现 这个 城市 原来 一度 以为 它 有 三道 成员， 现在 探明 很 清楚 是 两道 成员。 就是 外城 和 内 城外城， 大概 周长 有 4.6公里， 也 不算 小 了。 内城 是 3公里， 而且 外城 和 内城 都 有门， 就 四边 都 有门， 而且 都有 角楼。

大家 今天 去， 其实 还有一个 参观 小贴士， 我们 发现 有的 游客 就 直接 导航 就 定 到了 遗址 上了。 他 那个 导航 点 是 遗址 的 南门， 到了 南门 铁将军把门， 而且 没有人 在 那儿。 因为 现在 那 是个 景区， 售票处， 是在 遗址 南面 新建 了 一个 博物馆。 所以 你 只有 买 了 这个 门票 以后， 你 才能 坐上 他 统一 的 电瓶车， 然后 司机 开 到 遗址 南门， 由 司机 开门， 你 才能 进 遗址。 导航 就可以， 直接 就 导 到 北京 故城 遗址 博物馆 就可以 了。

那 这个 北京 故城 遗址 博物馆 有些 什么 展览 呢？ 展厅 还 做 的 挺 新的， 可以 看一下。 但是 我 建议 也 不用 花 太多 时间， 因为 考古 发掘 这个 遗址 出土 的 器物 并不是 很多， 有 一些 也没有 那么 精彩。 大家 看一下， 因为我 认为 北庭 故城 的 这个 精华 还是 在 遗址 上， 尤其是 那个 西 大寺。 那西 大寺 的 位置， 西 大寺 顾名思义 西边， 而且 他 不是 在 城里， 他是 在 北庭 外城 的 这个 西门 外面， 大概 还有 700米那个地方。

今天 我们 就是 可以 坐 电瓶车 一路 从 南门 进去 以后， 看到 此起彼伏 的 成员， 还有 一些 墩台， 还有 一些 建筑 的 高大 的 机制。 其中 有些 是 佛寺， 有些 是 可能 工时 的 遗址。 当然 坐 电瓶车 你 就 一晃而过 了。 如果你 自己 有 车 能 进去， 但是 你可以 慢慢 看， 因为 还 挺 有意思 的。

直接 到 西4， 先 看到 的 是一个 很大 的 一个 现代化， 我们 叫 它 保护 房， 就是 把 整个 的 遗址 都 罩 在 里面， 它的 外形 有点 模仿 里头 那个 遗址 的 那个 佛寺 的 那个 样子， 应该 是 08年 建 的， 好像 就是 事宜 申请 成功 以后 又 做了 一些 改建。 最近 保护 房里 头 新 做了 展览 和 展厅， 所以 今天 它 里头 也有 一个 博物馆， 但是 和 外面 那个 博物馆 不一样， 外面 应该 叫 北庭 故城 遗址 博物馆， 里头 的 这个 博物馆 就 直接 叫 北庭 故城 高昌 回鹘 佛寺 博物馆。 所以 你走 进去 先是 一个 中 亭， 两侧 两个 展厅 就是 放 发掘 出土 的 壁画 和 佛像 的 还原 的 复制件， 还是 挺 值得 看 的那。

除了 壁画 还有 别的 文物 吗？

文物 没有 这个 展厅 的， 是 没有 文物 的， 因为 里头 就是 个 大 文物， 里头 就是 个 建筑 遗址， 是一个 建筑 考古 的 一个 发掘 成果， 是个 大 文物 展厅。 看完 以后， 你 就 回到 中庭， 再 往 里头 走， 就是 一个 大 的 空间。 然后 你 就能 非常 完整 的 看到 遗址， 非常 壮观， 可以 环绕着 走。 它 有 三层 可 想 遗址 的 这个 规模。

这个 遗址 实际上 就是 我们 今天 重点 要 讲 的 就是 北庭 西 大寺 就 佛寺 遗址。 因为 这个 遗址 实际上 看 老照片， 他 80年代 就 发觉 了， 就有 有 没 盖 那个 保护 房 的 那个 样子， 对 吧？ 因为 现在 等于 外面 整个 把 一个 盖了 一个 大 的 一个 现代化 建筑， 把 它 造 起来 了。

是的， 所以 在 没 发觉 之前， 他 就是 个 大 土堆。 因为 我们 前面 不是说 了， 北庭 故城 里头 就 整个 城址 范围， 其实 没有 出土 什么 太 重量级 的 文物。 我 觉得 出土 的 这个 最 重要 的 发现 就是 这个 土堆 里 的 这个 佛寺， 可能 跟 当时 这个 佛寺 最后 被毁 的 情况 有关系。 可能 他 毁 完了 以后， 就 整个 的 叠压 覆盖 起来 了。 所以 没有 经过 后世 的 一些 叨扰 或者 什么 情况， 所以 保存 的 相对 比较 完整。 就是 破坏 完 以后， 直接 封盖 起来， 然后 日积月累， 整个 就成 了 一个 土山 了。 现在 考古工作者 把 它 挖开， 我们 就 看到 了 里头 是什么 样子。 今天 我们 去 看啊， 如果你 不 仔细 看， 走进 去 一看， 不就是 个 大 土墩 吗？ 南边 低， 然后 北边 高 起来， 它 有 多大 呢？ 给 大家 一个 确切 的 数字， 这个 遗址 今天 就是 给 房子 造 起来 的， 南北 长 有 70米， 东西 宽 大概 有 近 45米。

因为 这个 北庭 故城 它 实际上 是一个 平原 地区， 对 吧？ 对它 等于 就 平地 起了 一个 大 土堆。

先是 夯土 夯 了 基础， 然后 用 制 的 那个 泥砖 就 是不是 烧 过 的 那个那个 砖， 累计 起来 的 这么个 东西。 具体 是个 什么样 的 形式？ 具体 来 分析， 刚才 不说 他 南面 低， 其它 南边， 现在 认为是 原来的 一个 佛寺 的 一个 庭院， 庭院 的 两侧 就是 东西向， 分别 有 3间配电， 因为 上面 都 已经 毁掉 了， 我们 今天 只能 看到 它的 这个 基址 部分， 所以 能 看到 这个 三间 配电 基本上 是 对称 的。 考古 专家 还在 庭院 的 两侧 发掘出 了 比较 整齐 的 木制 的 地 符， 而且 这个 配电 它是 半地穴式 的， 就是 它 从 这个 庭院 要 走 下台阶 才能 到 这个 配电 这个 空间 里头。 值得注意 的 是， 就是 因为 它是 配电， 它 里头 是 供奉 佛像 的。

那么 这个 配殿 内 的 佛像， 它是 放在 佛 台上 的， 根据 它的 配电 的 平面 的 这个 形状， 它的 佛台 也 主要 有 两种 形式。 一种 是 那种 中心 佛台， 信众 就可以 右 旋绕着 佛台 进行 礼拜 的。 今天 当然 这个 佛台 是 完整 的， 但是 佛 台上 的 这个 佛像， 我们 只能 看到 一个 座， 或者 是一个 基础 了， 上面 已经 毁掉 了， 还有 那种 特别 狭长 型 的 那种 配件， 它 一般 只是 靠 一面 墙， 有一个 佛台 凹 字型 或者 就是 一 字型 的那。

这个 配电 空间 大不大 呢？

很小， 放完 佛台 以后 基本上 就 没有 多余 的 空间。 不仅 是 北亭 这个 西 大寺， 还有 其他 许多 佛寺， 这种 佛殿 空间 和 我们 汉帝 的 佛寺 非常 不一样， 我们 汉地 佛寺 有 相对 比较高 场 的 一个 空间， 可以在 室内 立 佛， 这个 里头 我们 看到 它的 空间 是 特别 狭小， 放了 佛台、 佛像 以后， 基本上 没有 太多 多余 的 空间， 是 不 适合 大批 信众 进去 礼拜 的。 基本上 我 觉得 只是 僧人 的 一个 礼拜 空间。

这个 是 指的 讲 的 是 庭院 的 前面 部分。 对， 庭院 它是 由南向北， 在 配电 的 南侧， 考古工作者 还 发掘出 了 一些 小的 僧房 和 库房， 北边 就是 一个 很 高大 的， 我们 刚才 讲 的 像 一个 土山 似的 这么个 构筑， 残 高 近 15米， 基础 是用 夯土 夯 的。 然后 整个 的 这个 构筑 是用 木质 的 砖块 一块儿 一 块垒 起来 的， 还能 大概 看出 这种 形式， 就是 它是 由南向北， 拾级而上， 这个 台阶 也 挺 忙 着 闷头 的。 根据 发掘 的 资料， 这个 台阶 大概 宽 有 12米呢， 就是 当时 可以 看作 是一个 非常 雄伟壮观 的 这么 一个 高层建筑， 或者 我们 叫 它 高台 建筑。 有一个 由南向北 的 一个 大 台阶， 拾级而上， 走到 这个 最 顶上， 那 它 有 几层 呢？ 就 这个 高台， 现在 我们 还能 看到 3层。 第三层 因为 在 最 上面 保存 不太 完整， 不太 清楚 上面 什么 情况， 我们 后面 再说。

第一 第二层 它的 这个 结构 还是 很 完整 的， 就是 在 第一 第二层， 我们 前面 不说 它是 一个 台阶 在 南边， 对不对？ 由 南 而 北向 的， 那么 它 东边、 西边 和 北边 三个 面， 它 都 砌 有 那种 一字排开 的 这种 开始。 所以 在 第一层 的 东边 我们 可以 数 到 东西 是 对称 的， 它 有 八个 开始。 在 第二层。

东西 各有 七个 开始， 这 开始 有 多大 呢？ 我们 来讲 一些 数据 就是 它 第一层 开始， 它的 开始 的 平面 基本上 是一个 凸字形， 凹凸 的 那个 凸 字。 凸出 的 那个 部分 它是 一个 走道， 很小， 只有 1米深， 大概 0.6米 宽。 大家 就 想到 有 多大 了， 从 这个 走道 走到 那个 内室， 那个 内室 有 多大 呢？ 大概 深 了 也就 两米 多一点， 宽 的 就是 大概 一米 多一点点。 就是 在 这么 一个 非常 狭小 的 空间 里， 而且 里头 全 是 素 的 佛像， 然后 地面 上 全 是 绘制 的 壁画， 像 小型 的 一个 石窟， 就是 很小。 古筝 老师 讲到 石窟， 这个 我们 后面 还在 跟 你 讨论， 到底 跟 石窟 有什么 关系。

我们 现在 讲 的 是 第一层， 那 第二层 的 这个 开始 这个 空间 和 第一层 类似。 但是 它 因为 它是 不断 收分 上去 的， 对不对？ 空间 相对 狭小。 他 那个 开始 它是 没有 突出 的 走道 部分， 它 就 直接 是一个 一个 矩形 平面。 但是 那个 空间 跟 第一层 那个 空间 差不多 大， 大概 也就是 宽 大概 1米左右， 深 大概 2米左右 这么个 小空间。 而且 里头 也是 放满 了 佛像 以及 绘制 的 壁画 的。

现在 发现 这个 部分 开始 有 回鹘文， 少数 有 汉文 提及， 大部分 都 漫画 不清 了。 但是 通过 少数 能够 读 到 的 可以 发现 它 里头 这个 供养人 的 等级 是 很高。 所以 现在 判断 它是 一个 王室， 是一个 皇家 佛寺。 另外一个 就是 发现 一些 壁画， 还有 一些 高级 的 就是 穿着 非常 华服 的 这个 供养人 的 形象。 在 这个 台阶 部分， 在 某些 开始 部分， 这 也 从 另一个 角度， 从 图像 上 也 证明 这 是一个 皇家 佛寺。

他 那个 开始 里面 还 应该 还有 存有 这个 塑像 的 一个 遗存。

但 只是 下 半 部分 了， 基本上都 是 腿部。 所以 我们 从 腿部 能 看到 最 多是 腰部 以下， 但 上边 都 没有了， 上面 肯定 是 人为 破坏。 当然了， 可以 看到 有 夫 座 的， 有 嚼 饺 的， 有 三尊 的， 不一而足。 反正 作为 米勒 信仰 在 当地 是 非常 流行 的。

刚才 徐 老师 等于 把 北庭 西 大寺 的 一个 整个 的 一个 总 貌 介绍 了 一下。 鉴于 这个 语言 有时候 不 能够 把 实 情况 完全 介绍 出来， 因为 大家 要 配 以 照片 的话 就 比较清楚。 有 兴趣 的 我 觉得 网上 照片 很多 可以 去 看。

还是 推荐 大家 实地 去 看。 听 完 我们 节目 或者 现场 也可以 听 我们 节目。

对， 这 里面 有 可以 讨论， 为什么 说 可以 讨论 的 一些 点？ 一个 就是 北京 这 西 大寺 到底 始建 是 什么时候， 这 是一个 年代 的 问题。 还有一个 就 更有 兴趣 的 是 佛寺 的 一个 形式 的 问题。

先 讲 年代 的 问题， 原来 回鹘 人是 不 信佛教 的那 这个 高山 回鹘， 因为他 到了 这个 地区 以后， 他 可能 受到 各种 影响， 他们是 信仰 了 佛教。 庭州 这个 地方， 是 唐代 开始 大规模 建设 的对 吧？ 而且 这个 佛寺 又是 在 城外， 这 城外 佛寺 也很 正常， 因为 好多 佛寺 实际上 都 是在 城 的。 比方说 我们 不要 在 到 的 地方， 其实 我们 讲到 的 这个 林 章， 他 发现 的那 核桃园 跟 那个 什么 佛寺， 他 也 在 城， 也都 在 城外。 对， 但 这是 汉帝 的 问题 了， 那 他 也 在 城外， 那么 从 那 秋词 的 苏 巴 世 也 在 城外。 对， 那时候 佛寺 大， 成 装不下 那么 大 的 佛寺 对 吧？ 对， 这个 佛寺 考古 发掘 的 报告 认为， 它是 一个 高昌 回鹘 时期 创建 的。 我不知道 徐 老师 怎么 认。

应该说 是 有可能 就是说 现在 因为 他的 考古 记录， 就是 他 考古 出土 的 物品 里， 就 没有 发现 早 于 唐代 的 东西。 佛寺 里 出土 的 这些 佛像， 看起来 大量 的 还是 高昌 回鹘 时期 的， 结合 它的 塑像 风， 它的 壁画 风， 所以 考古 专家认为 它是 高昌 回鹘 时期 建立 的。 这个 佛寺 呢， 我 觉得 是 有 道理 的。 但是 呢， 存 一些 疑问， 就是说 因为 高昌 回鹘 它 最早 9世纪 了， 就是 在 9世纪 的 时候， 回鹘 人 信了 佛教 以后， 如果 是 回鹘 人 创建 这个 佛寺 的话， 他 会不会 采用 这种 佛寺 的 形式， 我 觉得 是 可以 讨论 的。

因为 佛教 在 这个 地区， 在 这个 回鹘 人 来 以前 对 已经 盛行 了。 那 他 可能 是 沿用 了 当时 流行 的 在 这个 地区 的 佛寺 的。 是， 因为 这个 就 讲到 一个 问题， 就是我 觉得 这是我 比较 感兴趣 的 问题。 大家 知道 新疆 现在 当然 是一种 面貌， 对 吧？ 那么 1000年 前 当时 是 佛寺 林立 的 一个 状况。 因为 新疆 西域， 中国 的 佛教 也 是从 西边 传过来 的， 新疆 是 很 重要 的 一个 接力 站， 它 受到 了 西方 的 影响， 也 受到 了 汉地 的 反哺 的 这个 影响。 我 觉得 新疆 的 佛寺 跟 内地 佛寺 面貌 是 完全 不一样的。 内地 佛寺 基本上都 沿用 了 宫室 建筑 的 一种 形式。

就是 宫殿 建筑 或者 是 当时 的 上层 人物 的 这些 豪宅。

对， 这 是在 为是， 所以 基本上 一个 是 有 轴线 对称， 还有一个 建筑 包括 塔 都 还有 个 旱地 的 这个 建筑 的 一个 形式。 对， 就是 楼阁 加上 一个 pa 对， 但是 新疆 佛寺 的 面貌 完全 不一样。 这个 新疆 佛寺 我们 看过 的 也有 一些， 比方说 刚才 徐 老师 讲到 的 苏 巴什 佛寺， 对 吧？ 这个 是 秋 瓷 的 雀离 大寺。 对， 很大 的 寺院， 唐僧 也 只能 在 里面 或者 讲 招呼 离世。

对， 今天 去 看 的 寺院 规模 也 相当可观， 我 觉得 这个 绵延 很长， 分东西 两 部分。 光 现在 的 遗址 可以 看到 就 很大， 别说 历史上 的 这个 曾经 多大 了， 对 吧？ 这 是一个 很 有名 的， 而且 比方说 燕齐 燕齐 的 这个 七颗 星 遗址， 这个 都是 很 有名 的。 而且 这次 曲 老师 也 去 规模 很大 舒勒 地区 的 那个 土木 舒克， 或者 叫 托 库 孜 萨 来 遗址。 对， 那是 一 很大 的 基础 佛寺 组成 的那 这些 佛寺 都 有一个 共同 的 特点， 但 他 就是 没有 一个 像 汉迪 佛斯 那样 有什么 轴线 这样的 一个 情况， 不是 很 清都 是 一 一组 一组 的 院落， 对 吧？ 有点像 今年 西藏 的 那种 佛寺 似的。

对的， 他 有的 时候 会 围绕 着 一个 中心 建筑， 然后 展开 布置， 然后 一组 一组。

对它 建筑 形式 也有 塔， 也有 佛殿 经堂， 对， 这样的 一种 形式。 但是 具体 不是 很 详细， 因为 没有 一个 非常 完整 的 一个 考古 发掘 的 报告 或者 一个 研究。

对， 因为 古 特尔 讲到 的 那些 佛寺， 像 类似 于七 克星、 苏 巴什， 他们 被 毁了 以后， 他 就 一直 矗立 在 这个 地面 上。 因为 原来 建筑 很高， 大规模 又 大， 所以 在 被 毁掉 了 这么 近 千年 中， 一开始 是 那些 偷盗 的 人 觊觎 的 对象， 后来 是 那些 外国 那些 考察队， 然后 风吹雨淋 的 这种 自然 和 人为 的 这种 影响。 所以 虽然 我们 能 看到 它的 这个 规模， 但是 其实 它 里头 的 这个 能 让 我们 分析 的 很多 细节 没有了。 这个 就是 今天 我们 为什么 那么 重视 西 大寺 的 一个 特点， 就 他是 被 掩埋 了 发掘出来 的， 所以 他 保留 了 大量 的 今天 我们 可以 分析 的 一个 细节。

比方说 西 大师 刚才 通过 徐 老师 的 介绍 就 看出， 他 实际上 基本上 是一个 看出来 是 有 很少 的 室内空间， 对 吧？ 或者 室内空间 很小， 不足以 就在 室内 进行 很多 礼拜 活动。

因为 我们 刚才 讲 了 一层 和 二层 平台， 对不对？ 因为 三层 平台 的 发掘 情况 因为 破坏 的 严重， 对 吧？ 它的 上边 不 响。 但是 考古 专家 当时 推测 上面 有可能 就是 正殿 的 这个 位置， 而且 很 可能 是 立 有 大象。

这个 考古 报告 是 这么说 的， 他说 北庭 高昌 回鹘 佛寺 整体 分成 两 部分， 他 认为 是 前殿 后 塔 的 复合型 性质。 这 里面 就有 一个 还是 套用 了 一个 汉地 佛寺 的 一个 概念， 就是 前面 是 殿 后面 是 塔， 或者 是 前面 是 塔 后面 是 电， 它 还有 个 电 跟 塔 的 一个 概念。 其实 从 我们 今天 来看， 这个 电 跟 塔 来说， 前面 既 也 不像 电， 后面 好像 也 不一定 是 完全 是个 塔 的 一个 概念。

为什么 我 这么说 呢？ 因为 我们在 以前 的 节目 讲 过 这个 那兰 陀， 那兰 陀 我们 今天 看到 的 遗址 基本上 不一定 是 第一版 的， 就是 是 后期 的 纳兰 陀 的 建筑。 它的 下限 是在 我们 今天 所说 的 南宋 时期 就 被 毁掉 了， 对 吧？ 那么 它的 建筑 应该 是 南宋 以前， 但是 它的 形式 有些 让 我 联想到 今天 的 这个 高 仓 这个 佛寺。 因为 什么 呢？ 我们 那 头 也 看见 它 也是 高台， 它是 一层 一层 的 这个 台， 对 吧？ 最后 可能 上面 也是 被 破坏 掉了， 上面 有一个 temple， 你们 说 也是 竖 着 大象。 对。

我们 看 那 浪 沱 的 记载 里 有 很多 大象。 对， 有 大象 应该 就是 戳 在 这个 多层建筑 的 最上层。

对， 完了 它 一层 一层 的， 它 有些 也是 像 阶梯型 的， 这个 类似 于 今天 我们 看到 的 高唐 西 大寺， 所以 它 后面 不一定 是个。

我们 还是 回到 考古 报告， 我们 看 考古 专家 他们 怎么 认为 这些 文字 现在 都在 那个 遗址 的 现场， 都 贴 在 那儿， 可以 供 参观者 一边 看着 遗址， 一边 看着 考古 专家 对 他的 这个 定性。 他 这么说， 他说 北京 高昌 回鹘 佛寺 刚才 我们 念 过了， 整体 分两 部分， 为 前殿 后 塔 的 复合式 形式。 其 建造 顺序 为先 在 北部 建造 正殿， 继而 在 外围 四周 开凿 洞 勘， 最后 在 南面 修建 庭院、 配殿、 僧房、 库房 等 建筑。 但是 你 读过来， 就 有点儿 我自己 觉得 这里 头 有一点 矛盾 的 地方， 他 既然 提到 了 前殿 后 塔 的 复合 形式， 又说 先 在 北部 建造 正电， 然后 正电 的 周围 开凿 洞 堪。 又 在 南面 修建 庭院 配电， 这 他 就 把 塔 给 忽略 掉了。 那 什么 是 塔 呢？ 是不是 整个 的 正殿 加上 那些 四周 洞 龛 什么 他 认为 定性 为是 一个 塔 呢？

再看 第二段， 他说 北庭 高昌 回鹘 佛寺 将 塔内 主殿 和 塔外 洞 堪 完美 结合。 其实 他 就在 回答 了 我 刚才 的 疑问， 他 认为 这个 整个 结构 构筑物 是个 塔， 塔内 形成 一个 主殿， 塔外 是 洞 堪， 而且 是 完美 结合。 后面 他说 是 将 汉室 的 殿堂 庭院 布局 和 书圣 功德 的 石窟 建筑 集于一身， 是 迄今 仅存 完全 新建、 规模 最大、 等级 最高、 形制 较完整 的 高昌 回鹘 王家 寺院。 大家 细细 读读， 我 觉得 还 有些 可以 讨论 的 地方。 在哪儿 讨论 呢？

我 觉得 是 这样的， 就是我 认为 报告 的 一个 主题， 就 认为 他 讲 到了 这个 塔内 主殿 和 塔外 动 刊 的 完美 结合。 我 觉得 这个 是 我们 可以 讨论 的。 第一个 我 个人 认为， 我说 北边 这个 构筑物 这么 三层 的， 现在 还 留 了 14.5米， 它 是不是 个 塔？ 甚至 在 考古 报告 里面 有些 部分 直接 就 讲 它是 个 三层 塔机 的 矩形 方塔。 我 个人 认为 这个 不 具备 它的 性质， 我 更多 的 认为 它是 一个 多层 的 加 引号 重 隔 这个 多层建筑。

大家 去 读读 大唐西域记， 看看 玄奘 是 怎么 对他 一路 走过来 看到 的 剑 陀螺 北 印度 中 印度 佛寺 的 笔下 的 家 蓝 的 这个 描述。 凡是 他 着力 描绘 的 伽蓝 都有 重构， 而且 这些 伽蓝 的 主要 建筑 都是 重构， 这是 第一。 第二个我 认为 考古 报告 里 有一点 还是 可以 商榷 的， 就是 塔外 洞 堪 是 把 殿堂 跟 石窟 建筑 集于一身。 这个 我 个人 我也是 不 赞同 的。 为什么？ 我 认为 今天 我们 看到 的 那些 这些 楼上 平台 上 的 这么 一字排开 这些 开始 我不 认为 他是 模仿 石窟 的 形式， 我 认为 在 逻辑 上， 在 事实上 正好 是 反过来。 我 觉得 是 石窟 空间 在 模仿 当时 地面 寺院 建筑 的 这个 空间 形式。

但是， 这 里面 有一个 问题， 就是说 他 这样的 形式， 在新疆 的 佛寺 里面， 也是 绝无仅有 的。 今天 看 留下来。

的 是 不多， 甚至 可以 说 是个 孤立。 我 认为 这 是因为 保存 的 这个 情况 而已。 这里 头 其实我 想 提 一 提 我的 导师 这个 Nancy 的 一个 研究。 这个 是 高昌 回鹘 佛寺， 就是 我们 西 大寺。 这 考古 报告 刚 发表 不久， 南西 也 挺 敏锐 的， 他 就 发现 了 这 座 建筑 的 不同之处。 所以 他 就 写 了 一篇 研究 北京西 大寺 的 文章， 在 一个 讨论会 上 发表 了 探测， 有 很多 观点 内容 值得 商榷， 尤其 这个 历史 的， 还有 对他 这个 建筑 的 一个 诠释。 但是 我 认为 他 有一点 是 值得 我们 今天 参考 的。 就是 当时 Nancy 就是 在 文章 里 引用 到了 在 今天 的 吉尔吉斯坦 和 乌兹别克斯坦， 在 中亚 有 多处 佛寺 的 遗址， 体现 了 这种 南北 形式 的 布局， 而且 是 南边 低 北边 高 的 这么 一个 这样 一种 基本 形式。

他 认为 第一个 这个 北京西 大寺 他 有 来自 中原地区 的 影响， 对 吧？ 是 什么什么， 比如说 这个 走线 布局， 对， 走线 布局 我 觉得 应该 是 可能 是对 吧。 但是 他 认为 这种 南 低 北高南 殿 后边 是 这种 高层建筑 的 这种 形式， 但是 他 也不 认为 后面 是 他 这种 形式。 他 认为 是从 中亚 来 的 这种 影响， 从 西边 来 的 这个 影响。 我 甚至 我 觉得 我 比 Nancy 的 这种 观点， 我 还要 更 可能 更 远 一点。 我 觉得 这种 形式 不仅仅是 重要 的 影响， 而是 整个 当时 印度、 北 印度 中 印度 流行 的 那种 切 栏 的 形式。 而 一路 传到 了 这个 新疆地区。

当然 这 可以 讨论 了 对 吧？ 对， 这个 是一个 我 觉得 是一个 非常 有意思 的 一个 研究 话题。 因为 就 新疆 佛寺 的 这个 形式， 我们 所 收集 到 的 例子 不多。 所以 现在 很难 来 形成 一个 系统 的 一个 话题 来 讨论。 比方说 这个 地方 什么样， 那个地方 什么样。

有一点 可以 证明 不同 的 就是说 北庭 高昌 的 这个 佛寺 有一个 明确 的 轴线。 这 跟 我们 前面 讲到 的 无论是 苏 八十 也好， 或者 是 这个 七颗 星 也好， 或者 是 土木 舒克 也好， 都 不是 这样的。 他 没有 一个 很 明确， 而且 它是 非常 庞杂 的， 看起来 没有 什么 太多 的 提前 规划 的 一个 佛寺。 这个 佛寺 而且 他 周围 也没有 发现 别的， 就是这样 一个 非常 明确 的， 就 一个 南北 轴线 的对 吧？ 后面 是一个 大 的 一个 台基 建筑， 前面 有 一些 小的 一些 附属 建筑， 中间 有 个 有 非常 纪念碑式 的 一个 坡道 上去。 这样 可以 想象 它的 礼拜 空间， 估计 是 坐在 室外 绕塔 也好， 或者 绕 这个 院， 不会 不太会 在 一个 大 的 一个 金堂 或者 什么样 的 一个 里面。

这些 是 没有 问题 的， 问题 就是 在于 他 这个 佛寺 的 来源 什么。 因为我 觉得 没有 什么 是 凭空 出来， 凭空 出世 的。 很少 都是 经过 若干年 的 演变， 跟从 别的 地方 的 流传， 这样 慢慢 演变成 可能。 我们 要 对照 的 比方说 高昌 故城 有 还有 一些 佛寺， 交河故城 有些 佛， 但是 它 规模 都 不是 很大。

当然 我 觉得 我们 今天 只是 抛砖引玉， 如果 有些 更有 见解 的 一些 专家学者 能够 提出 一些 更好 的， 更有 说服力 的， 我 觉得 是 特别 有意思。 因为 北庭 西 大寺 作为 一个 非常 有意思 的 佛寺， 而且 揭露 的 比较 完整， 这是 绝无仅有 的。 还有 很多 塑像 的 残留 在 这个 建筑 内， 不像 有些 你说 像 苏 八十， 不可能 还有什么 塑像 残留 在 这个 建筑 里面， 对 吧？ 这个 是 有 也是 给 我们 领略 了 一下 当年 佛寺 一个 什么样 的 一个 情况。 我们 看到 这些 东西， 我们 可以 有一个 有 根据 的 价值观 的 一个 有有 根据 的 想象， 对 吧？ 而 不是 一个 没 根据 的 想象。

在 节目 最后 我 还是 想 安利 大家 一定要 去 看一下 这个 西 大寺。 我 觉得 考古 报告 里 对 他的 最后的 价值 的 判断 是 非常 准确 的。 而且 我 个人 还 认为， 它 不仅 是 新疆地区 今 现在 仅存 的， 而且 是 规模 最大、 等级 最高、 形制 完整 的 这么个 寺院。 我 觉得 放眼 整个 佛教 是 界， 它 也是 保存 的 非常 好的 一座 重要 寺院。

好的， 今天 的 节目 就 到此结束， 谢谢 大家 收听。 我们 希望 大家 过 一个 愉快 的 长假， 我们 下次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