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102: 中西合璧的潍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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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万里路， 读万卷书。 今天 是 路 书 的 第 102 期。 大家好， 我是 徐 霞。

大家好， 我是 顾 村路 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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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 跟 瞿霞 想 聊 一个 挺 有意思 的 一个地方， 这个 地方 在 山东， 其实 山东 曲 家 我们 聊 的 不太 多哈。 对， 那么 山东 哪儿 呢？ 有一个 潍坊 的 地方 或者 叫 潍坊。 这 两个 音 我在 百度 上 搜 了 一下， 这 都 可以。 但 一般 还是 方子 发 一声 就是 潍坊。

猜 个 字， 潍坊 这个 名字， 实际上 在 中国 的 这个 历史 中 出现 的 挺 晚 的。 它 实际上 是 由 两个 地名 组成， 一个 叫 潍县， 一个 叫 潍县， 应该 是个 老 名字。 对， 潍县 历史 比较 悠久。 还有一个 叫 方子， 就是现在 潍坊市 下面 一个 叫 坊子区 的 地方。 方子 是一个 非常 可能 也就 一百多年 历史 的 一个 地名。

我们 先 从 潍县 讲 起。 潍县 它的 地理位置 一般 基本上 在 山东 的 这个 半岛 的 正中间， 从 汉代 以来， 一直 是 叫做 北海 郡 的 一个 治所。 那么 在 隋代 的 时候， 因为 它 附近 有 一条 叫 尾水， 所以 它 又 叫 维州。 后来 在 清代 又 改成 叫 潍县、 潍坊 这个 地方 或者 叫 维维 县。

这个 地方 历代 是 出了 很多人， 尤其是 在 清代， 我 没 搞清楚 什么 原因， 在 清代 这个 地方 是 挺 繁荣的。 而且 韦 现在 清代 的 晚期， 尤其 光绪 年代， 居然 还 出了 两名 状元。 这个 在 中国 北方 是 非常 不容易 了。 对， 很 不容易 的。 因为 大家 知道 一般 中国 的 状元 都 出自 在 南方， 很多 比方说 居然 老家 苏州 对 吧？ 出过 很多 状元 这样的。 对， 但是 真的 在 北方， 因为 山东 在 清代 一共 只 出过 六名 状元， 维 县 就 出了 两名， 这是 相当 客观 的 了。

对， 那么 还有一个， 这个 潍县 比较 有名 的 是什么 呢？ 就 咱们 大家 知道 这个 扬州八怪 之一 的 郑板桥 说， 一度 在 潍县 做 过 知县。 所以 他 当时 对 潍县 有 个 描写。 他说 当时 潍县 是 三更 灯火 不曾 收， 玉块 金鸡 满 是 楼云 外 清歌 花 外 啼， 潍州 原是 小 苏州。

维 县 原是 小 苏州。 我记得 郑板桥 是 乾隆 元年 的 进士， 那 他 当 知县 肯定 在 乾隆 的 早期。 那 也 至少 说明 在 清代 中期 为 县 一直 是一个 比较繁荣 的 地方。

对， 说 那时候 很 繁荣， 因为 潍县 一直 很 繁荣， 一直 到 民国。

这个 很 有意思。 明清 时候 山东 繁荣的 城市 比较 有名 的那 省城 济南 之外， 好像 印象 里 大部分 都在 这个 运河 沿线， 应该 跟 那个 运河 的 漕运 有关系， 比如 像 那个 林清 对 吧？ 德州、 聊城。 那 韦 县 在 明清 时候 是 属于 莱州 治下， 韦 县 在 行政区划 上 也 算 偏 胶东 了。 所以 我想 潍县 能 称得上 是 小 苏州， 估计 跟 当地 的 农业 比较发达， 物产 比较丰富 有关系。

所以 刚才 讲到 乾隆年间 曾经 有 南 苏州 北 潍县 的 这个 说法。 那么 这个 潍县 因为 经济繁荣 了， 所以 在 清代 曾经 也 出现 过 所谓 的 四大家族， 号称 有 郭 家、 陈家、 张家 跟丁 家。 讲到 这 四大家族 里面， 其实 我们 今天 特别 要 讲 的， 其实 也是 讲 这个。 我们 今天 讲 潍坊 的 一个 重头， 就是 潍坊 在 陈家 出了 一个 大大的 名人。 谁 呢？ 如果 今天 咱们 有 热衷于 或者 是 喜好 于 这个 古代 收 文物 收藏 的， 都会 知道， 就是 陈建 奇。 讲到 陈建 奇曲 家 肯定 也不 陌生， 对 吧？ 这 陈建 奇 是 清末 的 一个 大金 史学家、 大收藏家。

古 村 老师 提到 了 金石学， 我们 这里 也 正好 可以 做 一个 注解。 顾名思义， 金石学 是以 古代 金铜 仪器、 石刻 碑碣 为 主要 研究 对象 的 一门 学问。 我们都知道 金石学 是 起源于 北宋， 但是 在 清代 被 发扬光大。 清代 人 做学问 重视 考据， 就是 讲 所谓 叫 正经 补 史。 所以 对 古代 的 史籍 之外 的 那些 文字 资料 特别 重视。 所以 清代 金石学 的 一个 特点 就是 什么 呢？ 就是 对 器 型、 装饰 纹样 这些 比较 忽视， 关注 比较 少。 但是 对 那些 晶石 上 那些 记录 的 那些 文字 非常重视， 而且 特别 重视。

所以 从 研究 或者 收藏 的 角度 来说， 清代 金石学 它的 这个 范围， 就是 它的 这个 研究 对象 收藏 对象 的 范围 更加 扩大 了。 不仅 包括 那些 金铜 仪器， 传统 的 金铜 仪器， 石刻 碑碣， 还 包括 比如说 像 甲骨、 竹简、 印章、 封泥、 砖瓦 等等等等。 反正 只要 有 这个 上面 有 古代 文字 的， 都 研究 都 收藏。

今天 我们 不是 讲 陈介祺 吗？ 我们 说 陈介祺 是 清末 最 重要 的 金石 收藏家。 上面 这些， 也就是 陈建 奇 收藏 的 主要内容。

陈介祺 这个人 其实 原来 在 古代 的 历史 中的 并 不如 比方说 他 同时期 或者 早点 晚 点儿 的 人。 比方说 什么 碧 媛、 孟 方刚、 阮 媛、 赵之谦 之类 的 人 名气 大。 但是 随着 近几年 对 随着 近几年 的 收藏 热， 还有 对 这个 古 文物 的 这种 兴趣 这些， 那么 陈建 奇 就 声名鹊起。 我 想知道 一下 曲 霞， 你 在 什么时候 知道 陈建 奇 第一次 听说过 的？

这个 有点 汗颜。 我在 年轻 的 时候， 读书 的 时候， 我 没 读 到 过 陈建 奇。 但是 像 古松 老师 前面 说 的， 像 什么 必 远、 赵志 千、 温方 纲 我 都是 知道 的那 我是 什么时候 第一次 听到 陈建 奇 的 名字 呢？ 印象 蛮 深 的， 到 今天 还记得 很 清楚。

那个 时候 已经 在 宾大 读 博士 的 时候， 有 一次 我们 史密斯 老师 在 博物馆 里 现场 讲解， 馆藏 的 一件 青铜 礼器， 就是 大名鼎鼎 的 陈章 方壶 了。 那 陈江 方壶 是 怎么回事， 我们 后面 再 讲。 当时 我记得 很 清楚， 当时 史密斯 就 特别强调 说 这件 方壶 是 from the collection 陈介祺。 他说 到 陈介祺 的 时候 那种 神态， 就是 那种 特别 敬仰 的 那个 样子。 但是 我是 就 不知道 陈介祺 是谁 了， 完全 没有 概念。 所以 当时 和 老师 是 完全 没有 交集 的， 也没有 互动， 有点 尴尬。

课后 做 点 功课 才知道 惩戒 其实 何许人也。 其实 就像 古松 老师 刚才 说 的， 就是 当时 关于 惩戒 期 的 研究 真的 挺 少 的。 当然 这些年 因为 收藏 热 的 关系 有所 变化。 另外 宾大 博物馆 里， 就是 陈建 奇 的 旧 藏， 还 不止 陈章 方壶 这么 一件， 还有 其他 的 大 名誉 品， 这个 我们 后面 再 详细 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