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极致的虚构走向现实｜《潮汐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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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听众朋友们大家好呀我是左依今天是 2024 年 6 月 30 日星期天您正在收听的是黑 book 读黑书的第 57 期今天我想跟大家聊一聊潮汐图这本书

这本书应该是 2021 年出版之后就一路爆火到今天尤其是整个 2022 年好像在任何一个剑书栏目节目里面都能看到它我就一直一直等但是都没有读它的勇气去年我的好朋友也就是咱们读黑书节目的另外一位主播学妹送了我一本

然后这本书就待在书架上又是大半年了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有一种很强的冲动来了就很想很想读于是我就读了它总算读了它了说来也很巧最近上海进入了梅雨季雨就一天都没有停过

我每天都像是躺着小河游泳去上班一样天总是灰蒙蒙的就像潮汐图里面写的那种豪灰色一样到处都是雨水走到哪儿跟到哪儿人走进室内身上也粘着那种雨水气感觉整个世界应运着巨大的水气清的时候就安静的没有风又很闷重的时候四面八方瓢泼喷泼的

好像我都没指望这雨什么时候可以停早就习惯了它就一直这样下一样每天在雨夜里下班回家路过楼下绿意森森的花园就感觉这一切都太像潮汐图了但是真正读尽这本书又会觉得这本书给人带来的陌生感一瞬间就能让你觉得其实那个世界离我们已经太远太远了

在正式聊这本书的内容之前呢,我必须要承认乐观的估计我或许只读懂了这本书的 50%。书里面有大部分的内容是我读不明白的,一部分可能来自语言的障碍,一部分是来自空间,还有一部分是来自时间的距离。

从文化地理历史这三个角度我都离潮汐图的世界很遥远但这完全不妨碍我喜欢这本书读它的时候也如鸡似壳反反复复地读有一些章节也反反复复为之感动和叹息十九世纪珠江上的故事

首先想要来问问看有没有来自广东或者是澳门的听众朋友们这对能否读懂潮汐图来说至关重要因为它掺杂了大量的粤语方言开头还好我当时读第一页的时候还觉得这有什么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结果咔翻的第二页就好像

网上那张图一样说英语不好的人做完性填空是一种怎样的感觉那就是我的感觉

而且我开始读这本书的时候人在高铁上本来我就很困再加上这个加密语言当时就很绝望放了好几天有一天晚上难得没有加班我就又鼓起勇气又开始慢慢看可能是跟上班有对比吧就觉得读一点有难度的文字好像也没有那么辛苦就还蛮开心的

没有想到读过了前三十页突然就开朗就那种豁然开朗就觉得好像进入了这个世界视野变得清晰了起来现在回头想想可能还是跟这本书的结构以及行文逻辑有关系

这本书的主角是一只蛙一直到结尾我们也不知道它到底属于哪种蛙关于它的身份一会儿我们会详细再来聊还是先看看这本书的结构时间呢大概是 1820 年代也就是鸦片战争前后的这个时间全书一共分成了三个大的部分分别是主角蛙

一生的三个阶段也可以说是挖游历居住的三个地方这三部分的名称都得一一来解释第一部分叫海皮是大海的海皮肤的皮海皮呢在广州方言里面是指江边以前大家都把珠江当作海所以这里的海皮指的是珠江边这部分呢主要是讲了 19 世纪珠江边的风貌

他从最底层的江上打鱼人乞讨人居住的中流沙也就是现如今的荔湾区一直写到著名的广州十三行以及其附近的靖远街

这里有一点背景知识大家应该都不是特别陌生首先是广州在鸦片战争前呢它其实是中国比较大的国际对外贸易港口城市甚至可以说是当时最大的对外贸易城市因为其实之前我们有说过泉州啊这些地方在

明清时期其实有反反复复作为这种对外贸易的港口有开过有关过陆陆续续就是有这样一个摇摆期那在鸦片战争前后这个期间广州可能就是我们全部打通对外的一个最大的一个港口城市而广州十三行呢就是广州对外国际贸易的地方非常关键的一个爱口

这里当时盛产外销化就是

专门画了卖到国外去的那些画作就很多画家聚集在这里进行一些批量生产据说 19 世纪广州十三行街附近的靳远街就挥居了成千名画师专门把画作销往海外这里也聚集了一些国外商人在当地做生意书里面就写说苏格兰博物学者 H 就是

英文字母 H 他在河边发现了主角蛙并且把蛙带到了十三行街在那里就让蛙结识了近远街上的画师冯喜冯喜是一个非常核心的小说里的角色

于是就开启了挖走向新世界的旅程第二部分叫豪静生豪的豪静子的静为什么要叫豪静这个名字呢其实豪静它就是澳门半岛也就是澳门这个地方名字的来源

郝靖他最早记录于明朝的史书他被称为郝靖就是说这里面海湾如明镜并且盛产豪于是这个地方就被称为澳因为澳跟这个凹凸的凹也同名嘛它是一个形音又是同义词就是由

豪靖慢慢的转换为豪靖澳后来被称为澳门它是澳门的历史来源所以我们读这本书的时候其实是可以看到作者对澳门历史以及澳门方言有着非常深刻的研究的我第一次看到豪靖我也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要叫豪靖然后我是一个一个去查才知道原来这些名字都是有来历的

所以呢在这一部分他就主要讲了澳门的豪锦花园蛙本来其实是可以跟着 H 和冯喜一起从广州直接顺利相当于搬迁去澳门但是呢中间出了点意外蛙就受了重伤他就顺着水漂到了一个

然后被人救了起来被一个神父带进教堂里养伤而后才被 H 找到带去了豪锦花园这部分写了非常多养伤的过程之后主要写了澳门当时的两方面的风物吧一方面是当时众多的外商在澳门的奢华生活他们的日常就是在豪锦花园里谈笑风生饮酒作乐

并且把蛙驯服成宠物供大家玩乐而另一面呢则是冯喜在夜里带着蛙潜入澳门的夜色之中他们见到的是腿丧腐烂陈旧以及带着乡土文化那一部分的澳门以及因此而不断提到的要离开这里的想法最后呢这一部分以冯喜和 H 的死亡告终

第三部分叫游增旅游的游增加的增游增二字取自佛教中的游增地狱凡是从巴热地狱出来的众生要一一游历此处受苦所以称为游增这个也是我其实也看不懂因为我也不是很研究佛教文化后来也是去查了之后才知道有这一部分的意思

这一部分其实主要讲了 H 死之后呢蛙和他的饲养员以及豪井花园里面原本属于 H 的千万件珍奇鸟兽还有植物还有标本等等一起跟随世界号就是一艘叫世界号的大船

前往帝国动物园在帝国动物园里面呢挖合一只大羊驼以及一只马来木作为邻居住在珍宝院供人观赏

蛙现在被改名为巨蛙太极而它的饲养员蒂亚哥则被叫为满大人就是它虽然剃了头但给它戴的帽子里面还会给它粘一条假辫子这就是专门把东亚的文化带到欧洲去做一种大型的展览

而且后面还说很快呢动员的人发现羊驼不够奇特于是就把羊驼给挪走了换来了一只丹顶鹤那从蛙的视角他觉得丹顶鹤实在也没有什么好争奇的为什么要放在珍宝院但是这对欧洲人来说丹顶鹤就足够奇特了所以在这里面

蛙又开始了被千万游客每天注视每天惊叹每天玩赏的这样一种生活但是很快呢这里面就被疫病缠绕人都感染上了咳嗽动物园很快就人际罕至了蛙的饲养员地牙哥和隔壁的饲养员们全部都死于这种病症最后呢蛙终于挣脱了绳索嗯

从牢笼里逃了出来他也放出了丹顶鹤最后呢写蛙和一名教授以及教授的狗生活在湾镇教授也是业余的博物学者兼画家他们平静愉快地生活了一段时间之后呢教授就去世了蛙的故事也讲到湾镇就结束了再后来就是说蛙死后被制作成为了标本

装在了一块巨冰当中被寄往帝国自然博物馆他的收件人是一名教授但是当教授收到信读完信的时候却发现这个包裹离奇失踪了所以并没有人最终见到蛙是什么样子蛙到底是生还是死小说就在这里结束了

蛙的身份已虚构重塑现实首先潮西图这本小说它有很独特的地方在于小说的主角是一只蛙而且这只蛙最开始是不分性别的也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大它什么时候是幼年期什么时候是成年期其实大家都不是很清楚

所以当我们看到这本小说的核心人物或者说它的主要视角全都来自于一只蛙的时候我们就应该能感受到一个很强的信号作者就是想说这本书它是虚构之书就像小说的开头一样它是这样写的说

我是虚构之物我不讲人物因为我根本不是人我有过许多名字他们一一离我而去足以凑成我的另一条尾巴我会说水上话省城话和比脾气英文好得多的英文

一点澳门土语对福建话葡萄牙语荷兰话有一定认识认得十几个字这样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就让我们无从辨别它到底是什么

因为首先他就说了他不是人然后所有可以在人身上起作用的标志对他来说都失效了比如说名字他说我有很多名字他们都一一离我而去了比如说语言我们通常会根据这个人讲的话来判断他是哪国人哪族人哪个地方的人对吧

但是这里他就会说我会很多种语言有一定的认识但是他又小小的幽默了一下说认得十几个字于是接下来他就会说我是虚构之物是尚未定型的动物那

那后面我们又会讲如果它是动物的话是不是有性别于是接下来到了第三段它就有了一个很神奇的书写说突然母亲睁开巨眼而我一朝识性发觉水上一半是公一半是母就是说一半是雌一半是雄然后它分辨不出来什么雌雄雄性别在它面前也失去了意义

但是呢我觉得作者也是有意为之他觉得

读者一定是非常好奇这个问题的否则读者是没有办法给我们故事的主角定性的于是作者就遵从了读者的这种心理继续探讨下去就是让一大群在中流沙那个河边以打鱼为生的渔民来替读者一起好奇一起去辨别这个蛙的身份

首先其实蛙是有一部分的外貌的描写的它的背上是花斑青肚子是鱼肚白肚子是透明的可以看到肠子然后还有一条长尾巴难分雌雄因为它没有任何雄性或雌性的性器官只有一个小孔

于是大家就纷纷争论她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争论之间呢就出来了一个名叫契加姐的捕鱼女她来主持公道说应该让蛙自己选择性别蛙这个时候其实十分迷茫她并不知道自己是雌还是雄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雌还是应该是雄这个时候她就乱选可是呢她就遭到了两个性别的暴打

因为当他选择自己作为雄性的时候呢女性就不服说凭什么你有什么好去当男性的为什么你不做女性当他选择要去做女性的时候他就会被男性暴打男性说女性有什么好当的为什么不来当男的于是这个性别的议题就搁置了就在这里就停摆了我们就没有办法接着再跟

跟进去因为蛙自己是迷茫的而这两班人自己的争论也是没有结论的因此后面当博物学家 H 把蛙带到了广州 13 行带到靳远街他也

挖空心思想要去给挖定性想要知道它到底是哪一颗哪一鼠哪一种想用这套逻辑给挖分类然后也想知道挖到底是熊还是雌这个时候呢挖它产卵了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产卵的那它一定是雌性于是它就这样被定性了

但我们知道这一套定性的逻辑在这本书里面看起来非常的蹊跷就是以往我们学所有的生物课本我们会觉得哦产卵的那一定是雌性这完全没有问题

但是当这个模糊的性别问题在小说里被反复的调侃以及反复的讨论又没有结果的时候当挖缠卵以后它就被简单的定为雌性我认为读者读到这里是失望的并且也是不相信的就是这里缠卵即被定为雌性对我们读者来说是完全没有任何说服力的

那到了后面其实关于流动的性别这个话题一直贯穿了整本小说就比如蛙来到了澳门的好景花园好景花园里面有一个非常有魅力的交际花一个这样的人物叫明娜明娜她带了一大群小孩教他们各国的语言这其中有一个小孩就跟蛙走得很近这

这个小孩就跟蛙倾吐他学业上的烦恼他说那些家伙怎么一会儿公一会儿母的为什么大海在葡萄牙画里面是公的跑去法兰西画里突然就变成母的了这

这几行字给我很大的震撼就学过法语葡萄牙语或者西班牙语什么的印欧语系的这些语言大家应该都知道这个小朋友他在说的是语言的阴性和阳性我们之前就一直学这些语言是分为阴性阳性和中性的但是它到底是为什么呢以及它是不是真的有意义好像很少有人去钻研过

从语意学上来讲可能这是一种曲折语它必须要有的一种遍体但我们不知道它到底来自于哪里有很多人说可能在非常原始的人类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还很少的情况下所有的东西都是二元的有凹就有凸有亮就有暗那有阴就有阳有雄就有雌因此对应了我们对语言的认知和理解这个也确实是有道理的

但是放到现如今它是否真的有意义我觉得这是另一回事了对吧但我们从来好像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甚至在语言学课堂上我们都是以怎么样去背绘这些阴阳性为傲在考试里面取得一个好成绩

但是我觉得这个小朋友的发问就让我产生了很深的思考当蛙当这样一个非人的物种它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我们给它辩论性别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一直到读完这本书我都完全没有理解我也觉得这件事情编得很荒诞

但是后来看了创作者相关的采访我才明白为什么关于蛙的性别的讨论在这本书里面如此重要哪怕它是荒诞的戏谑的或者说是不可信的

我们也依然有必要去讨论她的性别因为林照最开始她是希望以一个女性人物为这本书的主要角色和主要视角来源来写这一本小说的但是她后来发现说在 19 世纪一个女性人物角色她其实是在各方都受到很大的限制可能没有办法像蛙一样自由地完成这样一段游历

更没有可能有一种这样虚构的形象所以最后是把人物换成了蛙用蛙这样一种更符合虚构想象力的

这样一个形象出现在我们的眼前那么关于她的性别的讨论一下子就变得有意义了因为原本她的设定就是一个女性人物最后其实我们对蛙的定性也处于一种现代意识认知中的女性我认为最初作者她要创作一个主人公她要给

这个主人公定一个性别并不是因为他认为女性比男性更好或者是说什么样的性别更好而是

写小说作者他势必是要给这个人物以性别为什么呢因为在我们今时今日我们认识一个人他有一个基本标志判断就是性别我们没有办法说他是一个性别模糊之人但是当我们把这个物种一换换成一个性别

不仅失去了它的意义甚至说它的物种也失去了意义我们有一个人类核心人本位小说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人本位结构小说

就一下子失去了我们原先那套固化的理论体系了在蛙的世界里人类全人类都成为了课题不仅是全人类甚至全世界所有的东西都成为了课题这个时候我们再去追求这样的讨论就全无意义了然后接下来那如果它是动物我们是不是要为它分类这个关于分类的滑稽的荒诞的描写也十分的精彩

他说分类学为管理者服务菜单组谱真品列表员工花名册百科全书目录购物清单来宾座位表马车时刻表我觉得写到这里真的很精彩到底我们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分明别类这都是人类自己发明的这一套

然后下面还有一段他说就是这里真的

我觉得林兆真是一个语言鬼才他写的话都很精炼我觉得就是有很多写南方风物的东西写得非常非常的绚烂夺目但是关于他自己开始抒发这一套理论然后开始讲

靠近哲学的这一部分或者说总结性的话语的时候他都非常珍惜笔墨而且他很擅长去制造这种惊喜就比如说他说上午应做的事下午应做的事活着该做的事那下一句应该就是死了该做的事但是我们一想死了该做的事死了是不是什么都做不了于是他把它改成了做了该死的事

我觉得哎呀天哪太幽默了真是太有才了后面他就写这个 H 就是有多么荒诞他说他本来可以省点事根据第十版自然系统为智人拟定的分类野人美洲人欧洲人亚洲人非洲人怪物就可以直接把蛙塞进怪物的这个抽屉了

但是 H 天性爱折腾,他给每一个够得着的博物学人都在信中发起了辩论,就跟大家一起讨论这个蛙到底是什么种类,于是大家纷纷前往好景花园来辩论,新闻报纸把它记作定种大辩论。

我就感觉那个时期这群人是不是真的无所事事生活无聊到了一种什么样的程度可以把蛙来分门别类的这件事情做成当时轰动的大新闻变成他们生活的重心变成一道奇观我就是通过一次又一次奇观的造就和这种荒谬的人类行为

逐渐发现在这本小说里面虚构才是虚假的面纱什么意思呢其实我觉得作者其实是很轻松的用虚构的这样一个由头带我们走进了一个无比现实的世界只不过这个现实它是由另外一个物种它是由蛙的神奇视角来呈现的

因为我们会读到某一处会觉得特别惊奇我就在想这难道不就是咱们吗他说几千万游客被这个火车吞吐出来就是被这个火车吐出来然后呢或者说拉出来他真的是用拉屎那个拉字就说这群人是怎样齐齐的来到这个帝国动物园来参观这个动物的我就在想天哪这

这一刻描述的不就是我们以及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人类吗但在此之前我们很少就是如此聚焦地来写我们自身的人类行为而他把这个行为从被注视者的视角来写了我就觉得他写得非常的妙因为在此之前我们是不会发现我们在注视着那么多的习惯他们也在注视着我们而在他们的眼中我们是一群多么搞笑的蚂蚁

或者是说是一群多么搞笑的尘埃我就感觉读到这里就突然发现在这个书中一种极致的虚构一种极致的荒诞一种极致的解构它的深处是一种极致的现实母亲母题和离散

这本书里面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点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跟我同样的感受那就是母亲这个形象出现过无数次

尤其是作为主人公我就是这只蛙有无数次提到过自己的母亲就是说我的母亲怎么怎么样出现过非常多次但是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它有一个具象化的母亲它是没有的就像我们都知道它是虚构植物它是微定型的动物它是没有源头说到底谁生下了它怎么怎么样的然后这里面就有

一个句我觉得很奇怪到现在其实我没有读得很懂的一段话就是在书的开头的第二段它是这样写的它说

我是虚构之物,是尚未定型的动物,我的万能创世主,我的母亲,1981 年生在省城建设四马路某工人新村,早在创世之初,母亲就赋我以好奇善变怕死三种质地。

因为我们都知道这一整本书它其实讲的是 1820 年之后的事情讲的是鸦片战争前后的历史大概贯穿了几十年

但是这里面他说我的母亲 1981 年生在省城建设四马路某工人新村那就是我的母亲比我还要后出生

我觉得特别的神奇他在这里面好像在写我这个虚构之物其实也不是时间的囚徒就像他最后在结尾的地方也说突然某一年谁谁谁在这个地骨动物园这个教授收到了一封信然后寄来了一个大包裹是一块大冰冰里面就是挖的标本但是这个教授并没有收到任何关于这个

包裹的相关信息也就是说他最后没有收到嘛那最后结尾的地方他又写了一段什么呢他写的应该是在博物馆里面他说今天你去帝国自然博物馆五尾目听走到脊椎动物的比较解剖学和蛙绒标本当间

即可亲自检视那颗疑性间支棱在一口普普通通的玻璃缸里被一束黄光照着那就是说在这里面其实它生生死死都是一个谜团我读到开头的时候我没在意后来我读完这本书也读了好几遍我就觉得开头第二段我就读不懂为什么母亲是 1981 年生的

这个母亲指的是谁的母亲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历史知识还是很匮乏再加上我对广州当地的文化了解的不是特别多我就很难去解释这个东西不知道有没有小伙伴跟我有同样的疑惑欢迎在评论区跟我互动我们一起来聊一聊

但除此之外这书中也写了无数次母亲的形象大部分的时候母亲是一种救世主的方式出现的比如说在第二部分这里面写了娃她受了重伤然后在那个穷州海峡她说母亲找见我时一股暖流正托我去穷州海峡金光万丈的死神已将我烤至半熟

后脑致命伤口大战一群大海鸟连日随行啄那血肉花音又啄我眼球脑髓和大力

灼得我头壳尽剩白骨就这么说吧我已经死了个透在母亲终于找到我的时候母亲常常叹气风暴云翻滚母亲自云中伸手大海哀嚎雷霆分落母亲一手摇起我就像摇起一颗鲜米母亲的手是老匠人的手刻满肩膜的窝旋在

在母亲的拒手之心绿骑士如何复活我便如何复活假如你索要更多细节以下便是我仅仅能够透露的仿佛蒙受了某种奇耻大辱母亲震怒一脚踹我进复生者队列队列里已经站着白雪公主哪吒阿多尼斯睡美人忠实的约翰尼斯

还有些个实在认不出我的造型没有引起任何注意因为队列里个个都喊称的要死已经死了实际上浑身血污的四肢尽折的场着四个丁眼子外加一道致命血口的

带猪蹄印的稀碎的中毒的个个垂头丧气骚眉塌眼我向前张望只见对手钻进一个奥米嘎型的门洞嘉年华风格一圈五颜六色灯泡滋滋作响艳粉色分气灯管

拼出两排大字复活区百分百纯魔法绝无副作用这里写的非常活泼可爱然后我们也看到了母亲这个形象在这本小说里带着这种非常光辉的意象

而同时其实在这个小说里的很多很多角落我们都可以看到各式各样的母亲就比如说在给蛙定性的那一天就是在它产卵的之前它就发现这个博物者 H 和它手下的科学家他们在解剖一只青蛙

就是解剖青蛙的这些动作写的都非常的具体凶残就说这个青蛙现在肚皮被剖开了它像两扇门就敞开大门好像在说欢迎光临我的内脏就写得很重口又非常的凶残但这个时候呢就写了一个细节它说

密密麻麻的卵从撕开的腹腔涌出就是这个青蛙被解剖开以后呢卵就从腹部涌出来然后他接着写说说明他是一个母亲真是奇我们总能超越物种瞬息间认出所有形式的母亲卵生母亲胎生母亲风的水的母亲所有母亲的母亲

然后非常巧妙的是紧接着这一幕之后蛙就产卵了它因为产卵的行为就被 H 定性为是雌性因为它会产卵这个时候蛙就非常的惊恐也很迷茫

也很羞耻因为他产了很多卵他甚至把自己的卵都吃了下去最后只剩下一颗健康完好的卵在这个过程当中我就觉得有点像是读那个海哲的故事我记得小时候读了很多那种博物恐怖小短片就是说海哲生下卵以后会自己吃那个卵还是怎么样然后

然后好像还是童话故事就很黑暗具体内容我都想不起来了但是我就想到挖吃卵的这个过程以及这个书里面后面一部分就是他写他又一次产卵他已经不想再吃卵了他说有什么东西像在他的心口凿了一个洞一样有很多风涌进来让他感到很酸涩他没有办法再吃这个卵

我就觉得在读这两次产卵的过程当中我都产生了很大的震撼但是我根本就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在震撼着我因为第一幕理论上来讲她是因为看到蛙的卵从被剖开的腹腔中涌出她就认识到说明她是一个母亲

那好像就在为后面蛙因为产卵而被判定为是雌性好像在为它证明就是在让一切变得合理化就是这个青蛙被剖开腹腔卵涌出来的时候你认为它是一个母亲那你产卵了你为什么就不可以是一个母亲

你为什么就不能被判定为一个磁性就好像这一切都在我们的意识里变得十分合理可是后面作者总是有办法让我为当初读这一段感受到的那种合理性而产生后悔

就当我后面再看到蛙又产生了卵然后它不再吃卵它说它的胸口里产生症症酸楚的时候我就突然觉得很痛苦就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定义了

物种如何成为一个母亲如果她是一个母亲她应该怎么样或者说如果是雌性她应该怎么样这就是我读完这本小说以后打了无限个问号就像我对于这本书里面的母题产生的想法是一样的

这一切看似自然而然的东西到底是不是属于自然就像小说最开头就很前面的部分蛙才开始认识冯喜他们两个人就

聊天然后蛙就问冯喜说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东西冯喜就说总有人从远方来又或者人生低落纸上被纸长存从远方来不是搭船就是搭纸

偶尔答风,你见过远方来客吗?他们有无利你目睹的心翻生机,海那边是什么?此乃一个原始问题,为何人不再问了?哇答不出,冯喜说,有人问过,但无人作答,于是渐渐不问了,人就是这样的,慢慢的人认为这个问题不够紧急。

原始但不够紧急紧急问题涌入鼻哭原始问题悬向天边太远了似星星远我觉得这个就像我读小说里面对于蛙的性别对于母亲的身份的疑问一样它变成一个原始但不够紧急的问题最后悬向天边太远了似星星远

我觉得我在这个书里面跟这个书的角色一致的达成了对于所有我们对原始问题的认知追问以及我们追问这样的问题必须会遭逢的下场

那就是无人作答最终悬在天边除此之外小说里还有无数个对自然性的我们常识认知当中的母题的颠覆就比如说他一直在问离散是不是自然的一部分远离是不是意味着一种背叛比如说最开头说

娃要跟着 H 一起去澳门这个时候他就要去跟一直在中流沙养他的七家姐告别他这个时候就说我找不到拒绝澳门的理由其的是我心里胃里卵巢里有团怪东西一直作梗要将远游图成背叛难道种子远播鸟儿离巢不是自然达到这个时候他产生了这种茫然和疑惑

一直到很后面很后面当他们一起去澳门然后在澳门的时候发现这里面有很多很多只鸟然后就有养鸟的人鸟关每天怎么去观赏他的鸟有一段也让我很动容他是这样写的他说

唯有黄昏时分鸟官们什么也不干那时千鸟之歌想彻天地离乡别井的孤儿静立在歌里寻找故乡天空转瞬即逝的眼彩

故乡之鸟是他们此生最后的故乡他们抚摸鸟语一如抚摸斑斓骨土守护鸟一如守护仅存的篝火他们一枝长叶无尽就是他好像最开始是他很年轻的状态他不知道说种子远播鸟儿离巢是不是自然是不是应该的难道他不应该跟着人一起去远方吗

但是当他刚刚抵达澳门不久,他就从鸟关门去喂鸟的这件事情当中得知那些离乡别境的孤儿在怎么样去在谨慎的故乡的一丝丝余荫之中,就这些鸟身当中度过漫漫无尽的长夜的。

我觉得这对我来说就是这本小说最大的魅力之一它从不给任何东西下定义哪怕我们认为非常自然而然的东西在这本小说里都能产生颠覆让我们发出疑问我们一直认为对的就是这样吗或者说我们认为人到了某个阶段就应该干某件事情我们就该这样吗它背后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所有这些东西它都是以挖这个非常好奇的对于世界很敏感的这种捕捉的瞬间以问题的方式呈现在我们的面前我觉得这每一个瞬间都能够让我们对我们早就习以为常的东西去

往更深层次去发问去讨论就是读这本书能够让我们的脑筋灵活起来让我们的情感变得绵长让我们对于复杂问题的认知能力变得更强

就是不再是非黑即白有很多东西它是非常复杂的这就又引出了这本小说里非常精彩的人物塑造部分其实我有做了很详细的整理但是我感觉大家自己读起来可能会更加的精彩

比如说蛙在最开始在中流沙遇到的七家姐其实是在水上打鱼的这群人捕捉了这个蛙然后七家姐就救下了蛙把蛙带到中流沙那中流沙的人都把蛙奉为神明当珠江的风浪很大渔民经常死于水患的时候他们就把蛙绑在围杆上众人就围着蛙去烧香礼拜

蛙被绑起来之后离开了水嘛,他就全身发干,每次都差点渴死,最后七家姐看不下去,就把蛙的尾巴斩断了,告诉众人,以后如果想要祭拜,就去拜蛙的尾巴,放过蛙,于是呢,蛙就成了五尾之蛙,而众六杀的众人都去祭拜那根尾巴。

很快呢蛙就跟 H 在芦苇荡相遇了就被 H 带去十三行街之后呢 H 就决定带蛙和画师冯喜一起去澳门

挖林行之前回到中流沙跟七家姐告别回来的半路上他遇到了阿水就阿水也是跟七家姐他们一块的这群打鱼人阿水就说其实七家姐活不成了因为她欠了很多的赌债现在不得不跟着海盗以后没日子过了

阿水就跟蛙说如果你能跟我一起做一件事情做成了我就给你一大笔工钱你就可以拿给七家姐让她去还债她就自由了于是呢蛙就同意了出发了之后蛙才知道原来他是跟着阿水一起去抢劫去抢一艘货船

他很努力地帮阿水抢完了这艘船上所有的货之后就上船跟阿水会合这个时候就不知道谁从背后开了一枪直直打在了蛙的后脑勺于是蛙就被水冲走然后就被一处教堂的神斧救下来后来还是 H 赶来了教堂把蛙带去了澳门好景花园

在豪井花园里面就是另一处像监狱一样的地方 H 呢这个时候就不得不提到 H 和这个豪井花园的豪井女王明娜 H 是声势模糊不清的苏格兰格物学家

他因为给一头叫迪迪的大象收尸并且收藏重组了大象的三百多少多少根就很具体啊他的全部的骨骼而远近闻名后来他成了标本收藏的爱好者恨不得把天地万物都做成标本收藏蛙也是他收藏爱好的一环他热衷于找人给蛙画画把蛙的身世弄明白并且给蛙分类定性

而明娜是澳门著名的交际花,她全名叫明娜阿尔梅达·刚萨迦,她热衷于驯服,找人给娃打造黄金锁链,给娃做衣服,让娃直立行走,还让娃学习各国语言。

原文是这样写的我读到这里真是我本来都要哭了但是我又特别想笑我就在想天哪作者真的是太会写了

他怎么就想到宠物原来是这样的一种来源然后这里的好景女王也就是明娜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来驯服蛙的这过程其实写的相当的让人痛苦而且滑稽他让人给蛙做了非常高质量的绸缎的睡袍还有尘袍就是很滑稽把它当成一个

怪物又把它当成一个人物人类来驯服

后面就写到说鸦片战争前夕 H 跳河自杀了这里面其实跟历史上的虎门硝烟的过程是相吻合的就林则徐当时在广州禁烟外商不愿意缴出手上的鸦片于是林则徐就下令围困了广州 13 行就让 13 行街的中国人全都撤出来只留了四五百个外国的商人

他们在那里就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普通他们自己还要挤奶做早饭等等其实过得也很痛苦迫于这样的压力后来他们才交出了鸦片当时英国的外贸总监叫查理易律他不让外国的烟商直接把鸦片交给林则徐而是先交给他并且

由他以商业监督的资格给各商收据然后再以不列颠女王陛下政府的名义缴出鸦片这样就原本的商业冲突就变成了中英两大帝国的冲突这段时间所以那些倾销鸦片的人可能就大量的亏损

当时 H 其实本身也在这里大手大脚的花钱他写 H 的死亡的时候也提到说他已经身欠巨债写说他欠皇帝的银子可以买下整个印度出于这样的压力他就跳河自杀了

接下来就是小说当中非常核心的一个人物他叫冯喜他是一个画师其实他从小是一名乞丐他从乞丐摇身一变成为公子哥当他故地重游

回到十三行街的时候竟然没有人能够认出他来这靠的其实是他一身绘画的手艺到了澳门之后呢蛙被囚禁被训养但是只有冯喜每天晚上带着蛙偷偷翻出院墙去游历澳门的每一条街并且不断地跟蛙讲述他的远游梦这个时候他就跟蛙说他说你会感染出海病蛙就问他什么叫出海病

冯喜就说你望着海你见有人从海上来有人从海上远行你听讲有人再不回头在一处远的不可思议地方过活一旦你开始细想那处远的不可思议地方那种不可思议的远你就感染出海滨他每天都跟娃说他们要去很远的地方

但是眼看着冯喜就快要实现他的远游之梦了这时候澳门三八堂却骤然的着火冯喜死于火灾哇就得了离魂症就他其实也

非常痛苦每天不思茶饭然后变得很抑郁这个时候就有一只饲养员叫迪亚高就是迪亚狗翻译成中文迪亚高陪在蛙的身边迪亚高就对蛙说蛙如果你不愿意接受一个人死了就送他去远航

天堂和地狱正是为此发明的天堂给我们亲爱的人地狱给我们记恨的人我们祈祷他们无止境的远航下去这样他们就永远与我们同在一起享福一起受苦

于是蛙就在想象之中送冯喜去远航他说给他很多座海岛给他很多只海鸟还有蔚蓝的天偶尔会给他刮一阵风但仅仅是这一阵小风就是冯喜在远航的路上遇到的唯一挫折了

我读到这里就忍不住每一次读到这里都想哭因为在这整本书里面愿意去平等的对待蛙的人只有冯喜了像之前的七家姐其实是经常恶打他就经常打他训他也是把他当成

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可能但是会经常恶打他然后呢后面的 H 其实是把他当成一个研究的对象明娜更是把他当成一头畜生把他当成自己的宠物而饲养员迪亚高呢其实是把他当成自己的饭碗因为迪亚高说你的嘴里含着我的命呢

而只有冯喜是把蛙仔当成自己的朋友就比如说他蛙受了重伤在养病的期间他其实非常的暴躁他经常到处拉屎到处尿尿但这个时候冯喜突然出现在这里想要带他去好景花园他们每次见面都是拥抱很开心的

冯喜很开心的就叫他挖他们两个真的就像朋友一样还有他们在澳门的夜游就让人感觉是全书当中非常轻盈浪漫又很带着淡淡的这种乡愁就是他们属于他们共同共有的那一部分哀愁在里面显得非常的浪漫非常的美丽就很具有美感

所以当冯喜死掉以后我觉得这里整个就充斥着很浓的这种悲伤的意味也就走到了这本书的最后那一部分叫做油增也就是蛙经受了非常痛苦的这些经历

全文最后写到蛙住在湾镇他跟教授还有狗三个在一块有一段话他是这样写的我们三个循着湾镇的边界走无一个抓锁链无一个带镣铐教授也不抓手杖他抓地质铲

他还写跨一只帆布包包里掉出什么都不吃惊放大镜针线瓶装已迷起立的蕨叶红色鸟蛋一节硬骨头我知道人和狗的结伴漫游始自万年之前

万年之前人和狗就像他俩这样走过幽灵群山炙热或冰封的陆地那时地球表面就像蛤蟆背我们循着弯正边界走舌头般的苔藓地肥沃沼泽海牙银白溪谷教授敲挖凿使深埋的时间喷涌

雪达犬对一切时间都要吻上一遍多么短啊太短我预感到弯针就是终点应该这样对待终点寻罗细揪牢记有时我领会到老我领会到那个变老了的同我隔阂相望的死神我俩都有点不计前嫌的意思

那时我才意识到死神是另一头怪物单行种天涯独行客死神掌握了各种各样打发时间的细意打水漂观鸟投骰子他最喜爱的恰恰是最古老的我领会到人在天空凝望我的那只巨眼那只眷眼极易被风拉长引尘一道疤

我读第一遍的时候在这里就会感叹蛙最终也没有回到他的故乡他可能已经出走太远了但后来我就在想蛙的一生不知道有多漫长他可能绕地球好多个圈呢我们太容易把故事的主角当成我们身边的普通人了而他绝不可能是普通人

后来我翻到了后继就在写林照他写这本书的时候灵感来源于什么就是说他 2017 年翻到了一幅水彩花蝶很漂亮就写的是一只红芙蓉坐镇

鹅蝶傍花翻飞然后他就说这样的蝴蝶这样的美景在现实中可能并没有对应之物他其实我就在想这可能就是他写小说写虚构写陌生化的一个起点因为有很多东西他并不需要在现实中有对应但他就可以产生这样的美感他可能与现实是有这种

虚构的交汇之处但它并不是现实的一笔一的刻画然后他这里面又有写说陈这一本书有两个很重要的因素一个是粤语词典叫通商字汇 1824 年写的另外一个是中国贸易化收藏然后这个粤语词典他说无疑是一口方言生态刚一个幽灵磨合

其中最生猛强劲的词破壳而出,嚣叫着,胁迫我开辟一段时空供他们称霸。后者,也就是这个通商字汇,则将我引向广州官室兄弟乔治钱纳利、奥古斯特波尔热以及更多四海飘零的画作。执笔者用

光阴稀释颜料是一瞬的珠江拥有永恒的面容我觉得读到这里我就突然意识到了这本书我看不懂它是有原因的因为对于作者来说这个粤语词典其实它记录的方言也是非常深蒙强劲的确实对我来说也太深蒙太强劲了

但是读完之后确实能够让我们感受到它与历史和现实有着这种隐隐绰绰的叠加它有点像人看东西产生了影子在深夜当中看见花在墙上有花影

好像在看这样的一幅景象而非像我们以前读一种很强的现实主义小说它好像是对现实的一种工笔绘画一样读这本小说让我们意识到我们一直在讲的俄国现代主义所提到的那种陌生化它给艺术带来一种很深的正产力

就是通过陌生化与距离感给我们带来很强的虚构力的冲击但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好像在以另外一种方式走另外一个方向认识到了作者向我们展现的关于现实的画卷就像在这本小说里我以一种非常朦胧的方式感受到了那种珠江的永恒的面容它是熠熠生辉的

同时又是音韵在水汽之中模糊不清的非常神奇的一种阅读体验好了今天我就说这么多了潮汐图很值得一读非常非常期待有读过的伙伴跟我一起讨论这部作品我觉得经常让人感觉读不太懂就是没有了解那么彻底的作品才有价值值得我们一读再读

可能有点极端啊但是确实这是我的认知不知道小伙伴们有没有跟我一样喜欢这本书的欢迎跟我一起讨论那我们就下一期不见不散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下一期会跟大家聊什么但应该不会超过三周我的目标是这样那我们就下一期不见不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