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051 理想主义经济学：当理想照进商业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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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商业领域或者说经济领域把理想主义者近似为那些提供了创新的企业家们他们对于社会整体贡献的正外部性大约是他们拿走的利润的 50 倍左右

理想主义者带来的正外物性不光是节约了金钱而是节约了时间可以让更多的人这些人本来原来他们可能需要种地需要干活需要洗衣服需要做饭但是现在他们统统有了更多的时间来做梦做理想主义的梦了

大家好欢迎来到新的一期虚实之间我是老涛我是活在当下今天我们聊的这一期节目的内容呢是我们人生经济学系列新的一期其实我们这个系列本来是想着之前做到婚恋这一期就结束了的啊但是我们今天又觉得这个系列可以再加上这一期这一期我们要聊什么呢就是一个不管你是在人生什么年龄什么阶段或者你现在所处于什么状态你都应该拥有的一个东西就是理想对嗯

那么今天这期节目当总来给大家讲一讲理想主义其实理想主义这个话题跟我上一期讲的那个浅薄社会一样是我一直很感兴趣的一个话题我相信也不仅是我了可能也是很多听众朋友们感兴趣的一个话题

但其实在真正的日常生活中很少有什么这种特别的理由会让我专门去讲一讲理想主义这个东西单说这东西感觉有点奇怪对 单说这个东西感觉你有点酸腐 是吧直到前段时间 我去看了一部音乐剧叫《我唐吉赫德》这部剧确实给了我很多感触让我决定来聊一聊理想主义这个话题

很巧的是,这部音乐剧在中国的出品方七目人生,他们也来找我们叙事之间做合作推广。值得一提的是,这期推广我们确实没有收什么费用,纯粹是给粉丝们谋福利,因为他们给我们的折扣力度确实比较大。下面就让老陶先给大家介绍一下。好的,七目人生是国内专业从事欧美经典音乐剧的版权引进和制作出品的机构。

自从 2012 年成立起,《七目人生》制作并且出品了包括《音乐之声》、《放牛班的春天》、《我唐吉赫德》等在内的多部驰名中外的经典作品的本地化版本截至目前为止,《七目人生》全国的演出场次已经接近 2000 场足迹遍布中国 50 多个城市和地区这次,《七目人生》出品的这个代表作《我唐吉赫德》将会在北京二西剧场上演演出时间为每周五到周日晚上 7 点半

周六周日还有下午 2 点半的场次演出的截止时间是 11 月 17 号像当总刚才说的这次我们也给大家谋到了福利大家可以在 show notes 中点击链接或者扫描二维码进行购票购买两张集以上同价位的票可以享受满 500-200 满 1000-600 的优惠这个力度真的很大所以推荐大家和家人朋友或者伴侣一起去观看因为演出在 11 月 17 号就是最后一天了所以大家如果想去看的话可以抓紧购票

在这周或者下周的周五到周日去观看其实筹备完这期节目我就觉得期目人生的公关团队应该给我们补钱对因为我们这都不是口播收不收费用的问题了我们这个是讲理想主义相当是一期定制节目了可能那刚才开个玩笑我接下来聊聊我看完这个我唐吉赫德这部剧的感受

正好也引入我们今天要讨论的话题理想主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剧能够让我们决定单独为这个要聊一期呢对大家听这个名字啊就知道这部音乐剧肯定是取材于唐吉赫德这部小说了我相信很多听众朋友们可能跟我一样其实没有看过唐吉赫德但是是通过后世的很多其他文学作品甚至音乐作品吧对把唐吉赫德内容了解了个大概那么作为

西方文学史上第一部现代小说唐吉赫德确实他对后世的影响太深远了导致我们在后世的很多内容中都能看到他的影子对大家可能没有看过完整的小说的内容但是都对唐吉赫德的精神非常了解对其中最为深入人心也是最广为探讨的一个哲学话题

就是理想和现实的矛盾众所周知这么说可能显得过度自信了严谨点说就是只要认真听了虚实之间过往节目的朋友们应该就能察觉到我和老涛我们俩显然都是理想主义者没错而且是坚定的理想主义者想着通过播客给大家散播散播这个词不太好

想着通过播客给大家增加认知附和来提升每个人的认知我觉得我们这个理想无比远大对所以我在看这个我唐吉赫德音乐剧的时候有一段唱词让我泪流满面真的一点都没夸张我就在剧场里坐着然后一边听一边流泪然后我媳妇默默的在旁边给我递纸巾当然这个歌我是不会唱了所以我把这段词念给听众朋友们听追梦不会成真的梦

忍受不能承受的痛挑战不可战胜的敌手跋涉无人敢行的路改变不容撼动的错仰慕纯真高洁的心远征不惧伤痛与疲惫去摘遥不可及的心确实是一段很动人的唱词对这段唱词呢其实就是这部音乐剧中最经典的曲目 The Impossible Dream 里边的歌词那大家其实只是听我念呢应该就能感受到

这段文字是多么能击中一个理想主义者的内心老涛可以来猜一下就这段歌词里面哪一句话是最击中我最让我泪崩的

你要是这么问我确实猜不出来我觉得这第一句开始你就可以让人泪崩对其实是第一句开始我就开始流眼泪了但是让我流的最狠的这句话是改变不容撼动的错为什么是这句呢因为我觉得这个可能是我们之所以愿意做知识传播类内容的初衷那之前我给大家讲了那么多比如说工作呀躺平啊很多大家看来天经地义是不是本该如此的东西

但其实它都是可以被讨论的可以被更改的所以我们的大脑中有那么多根深蒂固的认知需要改变这个世界有那么多看起来正常但其实不正确的问题需要改变大家知道就是佛教徒他们会讲究发宏愿如果我是佛教徒的话我可能就会发这样的宏愿就是改变不容撼动的错这个是我觉得我做知识传播类内容的初衷但我们虚实之间大家都懂

有我们自己独特的理解和践行理想主义的角度绝对不是那种单枪匹马一枪孤勇的戏剧化的那种理想主义这样搞理想主义最后往往结局不是梦想成真而是怀才不遇壮志未酬郁郁而终一系列的是吧那我们虚实之间要从经济学和统计学的角度给听众朋友们解读一下理想主义我敢保证虽然我没听过别人讲理想主义但是我敢保证这绝对是一个你们没有想过的视角

甚至我觉得大部分人应该认为理想主义和经济学这在本质上应该是相互矛盾的东西对吧那听完我们的解读之后呢听众朋友们你们诸位自己来抉择要不要做一个理想主义者哇塞这期要立这么深的内涵吗对的是的这个现在调起高了一会可能唱不上去大家见谅啊

按照老规矩我们先给理想主义下一个明确的定义理想主义其实跟我们之前说过的幽默躺平工作等等这些东西一样就是一个人们天天挂在嘴边上但是让你真正去描述去形容哪怕让你去搜索

都没有明确的概念的这么一个东西比如说你要去查百度百科他告诉你理想主义是基于信仰的一种追求这太笼统了是吧或者他说理想主义是以美国前总统威尔逊在 1918 年发表的一次关于战后和平方案为代表的国际政治思潮你接受得了吗接受不了对这个根本不符合我们现在语境中对理想主义的描述也不符合我们对理想主义的认识了跟我们现在日常生活中的理想主义相去甚远

所以我们就只好自己传了一个定义大家都懂的我们很擅长自己传定义理想主义就是基于及期的时然结合人类的主观认识提出远期的应然并使远期时然更接近远期应然的一系列思想行为活动当然了我是为了让这个定义听起来很有学术味道所以我借用了两组概念第一组概念就是金融尤其是期权期货领域

很常用的这个极期和远期大家简单理解成现在和将来吧还有第二组概念呢是哲学中常用的就是应然与时然大家就简单理解成应该怎么样和实际情况是怎么样就这个意思把这个翻译成人化呢其实就是基于当下客观的实际情况结合人类的主观认识提出未来应该是如何的期望并通过思想活动和行为活动来使未来向期望的方向发展这就是我们说的理想主义

当然了这个是用大白话解释出来的不如定义中那么严谨但有了这个定义我们就可以先解决一个问题就是理想主义被污名化的问题污名化可能说的过了我们就说理想主义被误解的这个问题

那有了我们虚实之间给的这个理想主义的定义,大家就可以准确地去判断什么是理想主义,而什么是披着理想主义外衣的解洽主义。比如呢,我就总结了现代社会或者说我们现在常用语境里对理想主义的三种经典的误解。那第一种呢,就是把理想主义当作了空想主义。

很多人其实批判理想主义的一个经典的论据不就是说理想主义可能会完全脱离现实吗对吧完全脱离现实的理想主义可能就变成了空想主义但按照我们这个定义来看你看我们第一句强调基于当下的客观实际所以按照我们这个定义来说的话理想主义一定不是空想主义所以空想主义大家可能上学的时候学过这个词就比如说

空想社会主义,这个词很经典,因为早期也算是一些社会进步人士,他们可能对社会的期望过于的乌托邦化,导致他们设想的这种社会形式完全脱离实际,所以就变成了空想社会主义。但在我们这个语境里显然不是这样的,我们甚至觉得理想主义跟实用主义,或者说理想主义跟现实主义,这并不是一对矛盾的概念,反而是理想主义必须先建立在你是一个现实主义者的基础上。

那说到刚才我们提到这个空想社会主义那有的社会主义者他把社会主义搞成了空想社会主义但就在我们脚下这片大地上有基于现实主义的理想主义者你必须要承认早期的这些中国共产党人全都是理想主义者没错对他们就把理想主义变成了现实

那我们刚才解决的第一种就是理想主义不是空想主义,那还有第二种大家普遍的误解就是把理想主义当做完美主义,就认为理想主义者或者说我们理想主义者所倡导的理想必须全部达成才叫理想主义,但显然不是这样,最近有一句特别火的话嘛,就是因为这个黑神话悟空把这句话给带火了,就是说踏上取经路比到达西天更重要。

这句话我看在很多的地方都被大家反复的引用这句话的意思其实就是说当你开始做了当你开始去改变这件事情的时候比你做到了这件事情更重要我们在定义里说了通过思想活动和行为活动使未来向期望的方向发展对吧这是我们大白话解释的你看理想主义的定义在我们这是只要你的行为你的思想影响真正的现实向你期望的那样发展就是现实扭曲立场只要你做到这一点你就已经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了

而不是说非得变成你完完全全是你设想的那样那这是我们驳斥的第二点就是理想主义不是完美主义

第三种就是现在尤其是文学和戏剧媒体传播的这个角度来讲他们习惯把理想主义当做英雄主义尤其是个人英雄主义尤其是个人英雄主义所以它往往带来一些比如说巨大的牺牲或者说过于悲剧的结局但我们要强调的是理想主义当然也不是个人英雄主义因为我们想做的事情是我们刚才定义里也说了让远期的时然更接近远期的应然嘛

所以只要能按照这个方向去发展就是理想主义而并不是说非得是我个人所谓功成不必在我难道就不是理想主义了吗文学戏剧作品里面把这个更多的描绘成个人英雄主义是因为这样可以增加戏剧张力嘛是吧但是现实中理想主义者想能达成的效果不代表是说我要当救世主我要拯救全世界这就变成幻想了对所以刚才在前面我们费了一些唇舌啊来给大家驳斥了一下理想主义不是什么

当然从另一个角度来讲我们也就相当于给理想主义去摇旗呐喊歌功颂德了一番想必大家要问了这个题目里说好的经济学视角解读其实我必须要强调一下要想把理想主义和经济学甚至统计学结合起来是非常困难的在筹备这期节目的过程中我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角度就是经济学中所说的正外部性

正外部性这是经济学中的一个概念这里我简单给大家解释一下这个最早是由英国经济学家马歇尔在 1890 年出版的《经济学原理》中首次提出的这个外部经济概念为这个整个刚才我们说这个正外部性吧以及它相关的理论奠定了基础那所谓正外部性呢就是在市场经济活动中当一个经济的主体行为直接影响到了其他经济主体的福利并且这种影响没有反映在市场价格中这个就产生了外部性那

如果这种影响对外部是有利的就是增加了其他经济主体的福利我们就称为正外部性最典型的正外部性的例子其实大家想一想能想到就是技术研发科学技术的进步比如说一家企业它进行了研发投入然后它开发出了一种新的生产技术或者创新技术造福了所有同类型的企业对这项技术它不仅提高了企业自身的生产效率它如果被其他的企业所借鉴所学习其他的企业相当于没有支付相应的研发费用但

但就已经从整个的新技术中受益了然后所有的消费者也都从新技术所降低的成本他就能更便宜的购买到相关的产品而受益了所以这个就是正外部性正外部性这个东西它最早在 1890 年才在经济学里被提出然后在现代才开始广泛的可能被讨论使用比如说刚才我们提到的最经典的案例就是技术的扩散举个例子比如说你苹果做出了智能手机然后其他的厂家都开始学习了技术路线做出了智能手机

这当然是技术扩散但由于刚才我们提到的这个概念被发明的比较晚所以它给大家带来一种错觉就是说技术扩散其实是现在才有的但显然不是其实真正的技术扩散从远古时期就开始了之前我们提到过贾雷德戴蒙德他的名著应该是世界名著了就是《强跑平均与钢铁》这本书里他有过关于这个技术扩散极其精妙的一个讨论就是

为什么一直以来亚欧大陆是文化和科技都最繁荣的大陆板块为什么是亚欧大陆呢因为亚欧大陆的大陆轴是横向的

所谓大陆轴是横向的就是这个大陆是沿着纬度就是横向发展的在地球上而你看像这个美洲就是北美南美它其实是一个纵向的当时我记得我还年轻的时候就看到这本书我当时对这个理论真的觉得排案教绝所以到现在我也印象深刻那为什么横向的大陆轴会容易导致技术扩散呢因为横向的大陆轴意味着这个大陆上的大部分国家它的纬度差不多

大家都知道,对一个地方的整体的气候影响当然是综合方方面面来考虑的,比如说你的海拔呀,你这个地区周围的地容地貌啊,河流湖泊海洋的这个水系分布,季风降水量等等这些东西。但这其中啊,一个最简单最标准也最重要的条件就是纬度,只要是同样的纬度,其实它本质上意味着你这个地区跟太阳的关系是一样的。

所以如果是同纬度同海拔那它气候总体来讲就是差不多的这就意味着农作物的种植和家畜的养殖这些技术都很容易复制因为农作物种植和家畜养殖都依赖于气候影响所以给技术扩散创造了非常优良的条件是的所以在远古时代大家其实主要是农业技术跟养殖业的技术对它就很容易扩散那么有了这些技术之后你才能去点更高的科技术比如说造纸纺织

其实这两个技术它的底层都是农业对吧对你造纸是种植物嘛纺织其实底层是棉花或者蚕嘛你有了造纸跟纺织你才能再往上打开更高的科技柱比如说文明啊文字啊甚至文学这些东西你们有纸怎么发展没错对吧所以正外部性它并不是一个经济学中可有可无的概念虽然它在经济学中不是一个特别热门的科研讨论的话题可能它没有什么更深层次可讨论的吧对但是如果

如果我们结合人类的历史还有其他学科来看这个问题你就会发现正外部性对整个人类发展都具有特别深远的影响

好了,刚才我们花了比较多的时间解释了两件事,第一就是什么是我们定义的理想主义,什么不是理想主义。第二件事是什么是正外部性,以及为什么正外部性很重要。那接下来自然而然的,我们就该把理想主义和正外部性结合起来看了,这就是理想主义的经济学意义。看看理想主义到底产生了哪些正外部性,以及如何产生了这么多正外部性。

刚才是结合了经济学的正外部性来讲理想主义的下面由统计学来给经济学做证又来了我之前想了很久从逻辑上说理想主义会带来正外部性我觉得大家想一想就知道这个其实很合理但是你要是真想找出统计学的证据这就是一件很难的事了比如说一个最难的问题你怎么界定一个人是不是理想主义者如果你连这个都没法界定的话你怎么谈统计学的实证研究呢

那对于这个问题呢我这里提供一个思路我们仅限于商业领域上来讲这正好是我们博客的主要讨论内容也是没错我们可以把企业家近似为商业领域的理想主义者哦为什么呢大家先别着急喷啊就是肯定会有人质疑但是首先我就说如果在商业领域里你选一个群体来拟合理想主义者的话我觉得且加这个群体的成合度应该是比较高的这是符合逻辑的对吧没错但是呢

肯定有大量的开公司做企业的人他不是理想主义者要不然为什么我们管有的人叫资本家叫土豪而不叫他们企业家呢对不对所以在这里我们做一个区分我们把所有开公司做企业的人尤其是比较大的那分为两类一类叫做寻租者一类才叫做企业家开公司的跟企业家还是有很大区别对就同样是做生意做得很富有的人跟企业家不是一个概念我们把它分成寻租者和企业家两个群体

那所谓寻租者其实学过经济学的都应该知道寻租这个词了那它其实就是通过非生产性手段获取经济利益他们试图利用政治权利政府管制或一些特殊的制度安排来获取寻租的这种利润那么寻租行为其实它并不真的创造新的财富和价值而是对现有财富的再分配零和博弈对比如说最经典的就是企业通过游说政府获得特殊的经营许可特许权补贴从而获得额外的经济利益

那我们举个最经典的例子就是我们讲俄罗斯经济那期说到的俄罗斯的能源寡头们我在那期其实解释过就是说为什么我们认为俄罗斯在战争之前的这个经济模式非常变态对吧因为他们 70%多的 GDP 和能源和矿产相关那么能源矿产这些东西就是最容易产生迅速者的行业比如说你在这里发现一个金矿油矿煤矿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如果在工业革命早期

它可能算创新型项目对吧因为它有开采难度但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了你在开采什么矿产资源其实没有太大难度了而且开采的成本也不高这些东西只要你开采出来它就是硬通货不管是国内还是国际市场只要你运得出来就能直接换美元你说其实这个就相当于一个直接坐在矿上印钱的业务政府应该把开采权给谁不给谁呢这个决定权不在市场里而是在权力手里这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寻租市场

也就是说比如你把开采收益的一部分给有权利决定这件事的官员

或者说你把你们这个开采公司的股份给能够决定这件事的官员这就是经济学上所说的寻租难为你了用完整的经济学理论来解释行贿行贿就是典型的寻租是的那我们可以再扩大一些来理解把整个这种类型的业务以及他们对应的企业都可以叫做寻租者其实这些企业也可以做得很大比如说俄罗斯之前那些寡头能源集团他们其实也是世界 500 强的企业对吧做得很大当然可能我记得后来俄罗斯好像用了一些手段把他们收回国有了但是

但是这些企业的领导者,你能说他们是企业家吗?你能说他们是理想主义者吗?你不能说我的理想就是寻租是吧?我的理想是当资本家。我的理想是要寻租啊。对,你不能这么说。但是跟寻租者不同的,企业家是通过自身或者他建立组织的这个创新,满足了需求或者降低了供给的成本,而实现了全社会财富的增值啊。

万维岗老师以前在精英日科里举过一个经典案例作为万维岗的精英日科的忠实用户在我们节目里这第多少次提了几乎七期都提对 在我的节目里我几乎七期提万维岗我非常推荐大家去听万维岗老师的精英日科这个我们是作为自来水去推荐纯自来水这里面就提到 19 世纪有个美国富豪叫范德比尔特其实很有名的一个人他是靠航运和铁路发家的是史上最富有的美国人之一当然大家都知道就是

19 世纪铁路和航运这也算是科技型创新型行业吧当时呢这个社会上就有人批评范德比尔就说你赚了那么多钱你是资本家嘛对不对剥削工人的这个剩余价值对不对于是呢就有人算了这么一笔账因为范德比尔做的生意他们现在买的每桶面粉的价格就是美国的消费者们买的每桶面粉的价格都被降低了 2.75 美元但是范德比尔特从这个生意中赚取的利润只有每桶 0.14 美元

从这个角度看的话我觉得我甚至能理解都别说理解吧我甚至能共情范德比尔特应该赚这么多钱就是如果你自己干了这个事你甚至觉得我应该赚的更多对就是他的这个创新所给大家带来的这个贡献的这个规模效应甚至要大于他给他本人的收入带来的规模效应远远大于就是 2.75 美元和 0.14 美元的比确实是所以从刚才我们说这个角度来看你

你根本不会认为它是靠剥削了工人的生活劳动价值获取的利润吧你也不会认为它这种资本是每个毛孔都带着血和肮脏的东西来到这世上的因为它实际上促进了全社会的福祉而它只拿到了其中一小部分很小的一部分作为利润那么这种利润不是剥削来的利润在西方经济学里对于这种利润有一个名字

叫做熊比特利润大家可以先记着这个名字我们后面还会再提到的所以我们不仅不应该批判和打倒这些企业家反而应该欢迎这种企业家更多一点这样的话我们的生活会更好对不对对我们把这种企业家近似为理想主义者至少在商业领域来看把它近似为理想主义者应该是一种比较合理的方式符合我们刚才的定义那么这些企业家呢给市场带来了巨大的正外不幸经

经济学人杂志在 2019 年有一篇文章这篇文章就是分析亿万富翁的钱都是怎么来的它分析了常见的寻租行业包括采矿 国防 建筑 赌场这些寻租行业其中亿万富翁的人数大约占发达经济体亿万富翁总人数的四分之一比如在美国五个亿万富翁里就有一个是靠寻租的那剩下四个其实就是我们说的企业家了这篇文章里有张图我找到了之后放在 show notes 里

从这张图大家能看出来跟我们的观点是一致的俄罗斯是最变态的它的这个亿元富翁基本上全是寻租者那么美国中国印度这个寻租者的占比程度都差不多但同样是寻租呢大家可以看这边图就是美国的 tech 成分就科技成分还高一点并且在这张图表里大家能够看到其实对一个正常经济体来讲一定是非寻租者也就是说我们说的企业家对整体 GDP 的贡献是更大的而且大的多

同样还有一项研究,来自印度经济学家鲁奇尔·夏尔玛他把福布斯富豪排行榜上的各国亿万富翁都拿过来做了一个详细的统计研究他也是分成两种,一种是科技,制造,医药,电信,零售,电子商务就是我们前面说的企业家这个类型的另一种就是寻租行业,包括建筑,房地产,赌博,采矿,钢铁,铝,石油,天然气

总之就是一切从地下挖出来的这种大宗资源都是前面说的那种寻租者然后夏尔玛研究了这两种亿万富翁的比例跟他们所在国家的关系结论其实挺有意思的就是亿万富翁里的寻租者比例越多国家的经济增长就越慢但是亿万富翁这个整体的数量增长对经济增长是有好处的综合起来看就是最好的经济增长方式是亿万富翁很多并且在增长但这里面没有寻租者

这里面列举了几个挺有意思的例子第一个就是 2010 年的时候印度亿元富翁控制的财富相当于该国 GDP 的 12%但那个时候印度的亿元富翁大量的是寻租者而中国这个相同的数字只有 1%结果此后印度的 GDP 增长的速度就大幅的落后于中国第二个例子就是说日本他们是相当平等的没有很多的亿元富翁但恰恰导致日本经济在未来的几十年中都没有很好的增长

然后第三个例子是俄罗斯跟土耳其都有很多的寻租者并且同时也不再采用新的亿万富翁了考察未来的经济增长他们是长期停滞的但是这个哪个是因哪个是果呢至少是有相关性的但是在逻辑上的因可以是刚才我们解释的就是真正的经济增长来自于大量的企业家的创新你的经济体力如果没有亿万富翁咱就不说了因为你都没有人带来创新的和经济增长对

但是如果有冤富翁的话这些人全是寻租的实际上也不代表着他们是企业家创新带来的所以也没有增长刚才我们提到的统计数据其实就比较充分的说明了企业家带来的正外不幸对一个国家的经济部门的起飞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到了这里我们重新梳理一下总结一下刚才我们整个的思路我们在商业领域或者说经济领域把理想主义者近似为那些提供了创新的企业家们并通过刚才我们说的两个统计研究证明了

这些企业家确实在商业和经济上提供了巨大的正外部性而他们自己其实分走的非常少接下来我们可以进一步找到更多证据来研究研究这些创新的企业家们他们到底创造了多少正外部性而他们自己又分走了多少熊米特利润呢下面请出 2018 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诺德豪斯他在 2004 年发表过一篇研究论文我把这篇研究论文也放在 shownotes 里了

这篇论文被引用的次数也非常多诺德豪斯在里面搭建了一个模型这个模型说实话我觉得有一定难度反正我详细看了一下只能理解一个大概因为数学上的知识确实大部分还给老师了但这个不重要他搭建了这个模型然后结合了美国非农商业部门 1948 年到 2001 年的相关数据所以这个数据跨度其实相当长了计算出了企业家咱们严谨点说是美国的企业家

平均获得的熊比特利润与它们带给社会总价值的比例刚才熊比特利润我们提到过这个词现在来解释一下所谓熊比特利润就是指企业从创新活动中所产生的利润这些利润超过了企业正常投资和风险承担所应得的回报创新就是熊比特利润产生的核心来源了这种创新可以是多个方面的比如说新产品的开发

企业推出市场上原来从没有过的全新产品满足了消费者新的需求从而可能有获得额外的利润第一想起的就是 iPhone 还有就是新生产技术或工艺的这种应用比如说企业采用了新的生产技术或工艺能够提高生产率降低的生产成本或者是商业模式的创新比如说企业探索了新的商业模式改变了传统的交易方式和价值创造的方式就匹配的方式改变了这也算是一种创新那么熊比特利润

不仅是企业在正常经营过程中所获得的利润正常情况下企业通过投资生产要素比如说劳动力资本土地等等并且承担了一定可能会失败可能会破产的风险获得了与这些投资和风险相对应的回报熊比特利润是在这个基础之上获得的额外利润这些利润就是创新带来的了

所以他的这个定义几乎完全等同于马克思对于剩余价值的定义所以刚才我们把这两个定义做了一下对比那能做出熊比特利润的企业家其实我们可以翻译成就是全都是提供了创新的不管是何种形式的创新所以把这些人称为商业领域的理想主义者我觉得是很下当的我们可以进一步把商业领域的理想主义定义了就是创造了熊比特利润的企业家们

那么经过诺德豪斯,大家记住这是一位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而且这篇论文被引用的次数很多,所以我们觉得可信程度是很高的,那经过他的模型和这个刚才我们提到美国 1948 年到 2001 年 50 多年的数据来测算,

所有的创新的企业家们大约能够获得的熊比特利润只占他们给全社会带来的总价值的 2.2%这个区间整体在 1.3%到 3.3%之间这么少吗对平均是 2.2%所以我们可以据此来说就是任何企业家就是我们上面定义的这种带来了创新的企业家们他们对于社会整体贡献的正外部性大约是他们拿走的利润的 50 倍左右

这个是通过统计和数学模型验证出来的所以商业创新能够给全社会带来正外不幸这是有定量结论的

我们再翻译一遍就是在商业领域理想主义者能够给全社会带来的正外部性大约是他拿走的利润的 50 倍当然我们的听众朋友们大家都很严谨的上上期我们讲信息减防的时候大家纷纷评论就说你这个只能证明 Google News 没有信息减防没错而且搜索和推送也不一样其实我们节目里提了一句我们说这个证明了你想不被信息减防可以不被信息减防对对对

所以在这里我们更加严谨的说这个研究报告可能只能说明美国企业家对社会的正外不幸是 50 倍那么中国呢这里我给大家提供一个思路在诺德豪斯这篇论文中他建立模型是个很有意思的点为大家讲一讲就是他讨论了创新的折旧创新这件事是怎么折旧的比如他提到专利到期了有竞争对手窃取或者抄袭了你的技术或者产品

还有就是有更新的创新出现给你这个创新淘汰了等等吧总之就是你的创新导致你和其他竞争对手的差异随着时间逐渐减小这不就相当于创新在折旧了吗就很有意思对不对这个角度很新颖对那我们来看呢在中国首先大家必须得承认很多科学技术的这个爆发还是在美国的确实虽然我们的科学技术也很先进但是更多从零到一的这种东西是在美国发源的

所以对国内大部分企业家来说其实他们都同时具备后发优势所以你会发现中国的很多企业和企业家他们做这个 PMF 就是 Product Market Fit 产品服务怎么和市场匹配这件事做得特别好这个最早其实是互联网时代我们国内就很显著的一个特点了但是在这一轮 AI 中也体现出来了大家都知道 AI 肯定爆发在美国这是 Chad GPT OpenAI 他们做出来的这个自然不用多说但是你看现在的 AI 应用比如说

国内的豆包 KimiMeta 这些都做得非常好产品能力很强当然从专业能力上说它肯定比不上比如现在的 GPT-O1 这个是没有悬念的但平时你工作学习用国内的这些大模型其实完全够用了而且他们交互做得比国外还要好对因为它适配中文对从另外的硬件方面来讲科大讯飞豆包现在他们都在推出了自己的 AI 耳机

AI 耳机 AI 耳机就是你的耳机里有一个大模型它还是需要你连手机的实际上你大模型能力还是在这个手机里的但是你就可以跟耳机实施对话了问它问题练口语或者给它一些指示都可以就是硬件上咱们国内的这些厂商觉得比较靠谱的落地方向就是 AI 耳机所以虽然技术创新上我们走的不如人家美国但是在产品创新和市场创新上我们的能力其实很强的但是从这里面你能反推回来

产品创新的折旧应该是比较快的,因为模仿一个产品是很容易的,但是模仿一个科学技术是很难的,对吧?没错。尤其是现在在我们国内这么强的制造业产业链的这个支持下,那市场模式的创新其实比产品创新还容易模仿了就好。所以这些东西折旧都会比较快,再加上我们国内对专利权的这个保护肯定没有国外那么严格。

这些都会导致你的创新折旧的很快,所以这个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国家的企业家可能其实他们获得的熊比特利润会更少,跟他们所创造的这个正外部性来比,它这个比例可能是更少的,意味着他们创造的正外部性跟他们拿走的利润比可能超过 50 倍,这在某种程度上回到了传统经济学里说的。

正外不幸是一种市场失灵所以市场应该出面保护专利权对吧奖励这些能够提供正外不幸能够做创新的企业家对这样才能良性循环对这样才能良性循环那我们上面讲完休米特利尔以及企业家正外不幸的定量研究

大家就可想而知,创新或者说能够进行创新的企业和企业家对经济发展是至关重要的,甚至是最重要的一环而且这是一个巨大的正反馈循环,就是企业不断的进行创新,推动技术进步和产业升级当企业看到创新能够带来雄比特利润时,他们就会再加大研发,加大技术引进,加大人才培养等等,从而促进整个市场经济的发展

那从宏观经济层面来看呢,一个经济体中熊比特利润的存在和不断增长,反映了这个经济体创新的活力和竞争力,对吧?这就是我们之前提到的那个印度经济学家的结论,你拥有越多企业家类型而非寻租者类型的亿万富翁的经济体,GDP 增长的越快。

这个逻辑其实就完全闭环了是那么刚才我们这段讲了很多的经济学和统计学的内容从正外不幸到企业家和寻租者的区别再到熊比特利润以及企业家正外不幸的定量研究接下来我们再回归我们居士之间每期都会提到的就是社会和个人的话题其实从逻辑上讲理想主义者给社会带来了很大的正外不幸我觉得这件事是完全符合逻辑的

比如说我们刚才举过的这个例子大家都知道比如我们无论是在抗日战争还是解放战争的时候不是所有中国人都是共产主义者不是所有人都参加了共产党或者红军或者抗日战争的但是我们能说参加这些活动的人他们一定是理想主义者但是在这些理想主义者最终战胜了比如外部的侵略和内部的解放战争之后它实现了成立了我们的新中国实现了新的政治制度社会制度之后

所有中国人都享受到了新的更平等的社会制度所以从社会的角度讲真正的理想主义者或者理想主义组织一定是给这个全社会带来了正外不幸的包括我们很熟知的像是黑人解放运动妇女解放运动其实不是所有黑人都参加了黑人解放运动不是所有妇女都参加了妇女解放运动

但是当这些运动成功的时候或者说没有一个明确的成功的具体的标志而是他在不断的改变人们的思想改变这个社会的行为规范的时候所有这个群体内部的人都享受到了更好的生活所以理想主义者会给整个社会带来更高的正外不幸这件事我觉得是不言而喻的但显然这种东西很难有具体的数据统计没错那么我们就是放在最后来简单提一提了除此以外

我还要说就是如果你个人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对你个人的人生的正外不幸也是很大的。因为就像我们之前,包括我们在说理想主义不是完美主义的时候,我们也提到过,很多时候你只要出发上路,开始想把你自己改造成你理想的样子的时候,

你就已经超过很多人了你在不断地去改造自己去提高自己的这个过程中你会变得越来越好你的理想最终可能没有达到你可能没有完成你最终理想的那个事业或者样子但是在整个你排除万难披荆斩棘去奋斗的这个过程中你自己得到的体验具备的能力还有提升的认知这些都是你作为一个理想主义者给你带来的巨大的正外部性

当然这个比社会就更没有数据统计来证实了但我相信每一个听我们播客的朋友们都应该能感受到虽然这两件事这么不正自明这么不言而喻但作为一个很严谨的播客我们都没有把它放到主要的话题上来讲因为我们确定的能够拿到商业领域上这个特别具体特别充足的证据其实本期节目的认知负荷应该已经挺高的了相当高了对我们讲了大量经济学上面的内容但是

我对我们的听众朋友们是充满信心的所以我们接下来聊一点更深刻的东西把这个认知负荷的程度再拉一拉甚至都不是认知负荷而是到了这个认知颠覆的程度了并且实话实说就是接下来我们要讲的这些认知呢对全世界的人来说都是新的因为它就是新出现的一些理论

给大家推荐一本书《后资本主义生活》这本书最近出了中文版我们经常提到的万维钢老师给写的序所以我推荐大家都去看一看这本书这本书真的可以说应该是我今年看到最好的一本书了在这本书里提到一个我们这期刚提到的人就是诺贝尔经济学奖的诺德豪斯他提出了一个算法他说我们真正应该算的东西是时间这个产品或服务真正的价格

是你要工作多少时间才能够买到它所以他把时间跟商品或者某种服务等价了那他的这个算法呢就叫货币的时间理论他相当于是发明了一个测量价格和收入的工具这个工具其实很简单但给整个经济学带来了一个范式转变就是我们可以更客观的计算工资收入和生活成本了

接下来后世的经济学家他们推广了诺德豪斯的方法把商品的名义价格除以劳动者的名义小时工资就得到了商品的时间价格然后我们就可以对社会的整体的商品做一个计算就是看看同一个商品我们以前需要工作多长时间才能换到那么现在我们需要工作多长时间才能换到对吧这中间是有一个差值的这就是另一种从时间的角度衡量我们社会经济

或者说社会文明进步的程度

那比如美国农业局联合会他每年都会算就是现在一顿典型的感恩节晚餐要花多少钱如果你单看美元价格呢这个价格肯定是越来越高的对吧因为你在通货膨胀嘛这很正常但是如果你考虑到工人收入的变化计算这一顿晚餐的时间价格你就会发现这边有巨大的变化一个美国工人在 1986 年挣一顿感恩节晚餐需要工作 32.9 分钟到了 2021 年

只需要工作 9.2 分钟就能换一顿感恩节晚餐他的这一顿感恩节晚餐的时间价格下降了 70%所以这个是不是比我们用金钱来衡量更能体现真正的经济增长呢所以其实是收入的增长速度远高于了物价的增长速度时薪的增长速度应该叫对你可以这么说通过这种算法我们就会发现理想主义者带给这个世界真正的正外不行

它绝不仅是在经济收益上带来了 50 倍的正外部性,而是如果它通过它的创新活动把获得同一件商品,尤其是衣食住行这些商品的时间价格通过他们的这个创新活动给降低了很多的成本之后,这意味着人类是不是拥有了更多的时间,平均每一个人类都拥有了更多的时间。

在古代或者说在经济不发达的地区只有富人才能够通过购买别人的劳动力来节省自己的时间对来释放自己的时间这个之前我们在劳动力杠杆那期讲过对但是这些企业家们这些具有理想主义的企业家们他们把这些产品的时间价格下降了这么多比如说 70%那每一个人都能缩减 70%在这上面的时间所以整个全社会全人类都拥有了更多的时间

如果从时间的角度考虑其实他们的正外不幸会更大因为金钱我们说通货膨胀也好啊央行放水也好啊可能是可以无限增长的但是每个人每天都只有 24 小时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理想主义者带来的正外不幸不光是节约了金钱

而是节约了时间他们释放了更多的时间可以让更多的人这些人本来原来他们可能需要种地需要干活需要洗衣服需要做饭但是现在他们统统有了更多的时间来做梦做理想主义的梦了从这个角度讲理想主义它的正外部性其实是一个具有强烈正反馈的正循环这样的话有更多的人可以节约他们的时间用来做他们想做的事成为他们想成为的人

可是我突然间想到一个点啊这个其实是不是侧面证明了比如说当年工业革命的时候很多的在做一些很原始劳动的工人他们就失去了自己的工作现在很多人回忆起工业革命的时候都说这是时代的一粒沙让这些工人都失去了这个谋生的机会但其实从我们今天这个角度来看这其实是为全社会的人包括所有的工人们创造了一个简单一点说能够开启更新的人生的机会

其实这个相似的问题我们在工作那期讨论过,就是我们从无人驾驶的出租车是不是抢了出租车司机饭碗这个问题讨论过,如果你从统计学家的角度讲,历史上任何一次科技革命都是带来了更多的就业和经济增长的,这个肯定没错,但是在具体的革命变动的过程中,肯定是有些问题。

有人在短期会受损这也是不可避免的对这也是不可避免的但这个并不代表着这个正外部性就不存在了这个整体的正外部性还是非常的高的对当然你可以用一些特别具体的人和事来反驳理想主义者对但是从宏观的角度来看的话他们的正外部性肯定是远大于他们带来的短期阵痛的是的

其实你刚才说到的另外一个点我觉得也挺有感触的就是对理想主义的误解里面的第二点理想主义不等于完美主义吗这个其实我觉得在个人的发展上真的是很重要因为

很多时候大家把理想主义者等同于完美主义者的时候会觉得这个理想主义者就是有一种带有牺牲感的意义对 殉道精神对 就是我为着我最高的那个理想我哪怕殒命我哪怕生死我也要去追求但其实不是这样的对于我们每个人而言我觉得如果我们是理想主义者我们是希望通过我们的行动对现实有所改变能够为自己为更多人带来进步更好的生活

为大家节省更多的时间那其实这个理想是很远大的你可能会觉得你付出了五年十年的时间为了追求自己的一个理想你还没有看到你最终想要那个结果但其实这个时候你回头看的时候你会发现这一座大山你已经爬了 80%不是没有爬到山顶这 80%的高度就消失了因为你这个时候已经看到了跟你从山脚下出发的时候非常不一样的风景是的而且

像有的理想,它也许就是根本没有终点的,比如说我经常说,我的人生哲学吧,就是去不断地做一个更好的自己。如果你的理想是这样的话,它其实并没有终点,因为好之上肯定永远还有更好。对于你说这个问题,我们国家或者我们全世界最著名的理想主义者,毛泽东毛主席有一个非常好的说法,他说理想主义是原则性的。

现实主义是灵活性的我觉得可以很好的概括你的这个问题我之前不是在微博上写过一条回忆我们这个频道成立之前的那一段的经历吗我当时其实在最后的那一段就写过这个内容就是关于一些玄学上对于这个企业家命格推理的时候的说法其实跟企业经营的这个思路是相通的嘛就说这个人啊如果说他这一生他追求的是所谓的应受

那他就是可以成功就可以获得更大的成功什么叫应受呢那就是以追求自己的理想作为最终的目标比如说你追求的是财那你就可能只关注财而失去了人心你追求的是控制或者你追求的是权利那你可能财可以散得下去就有人愿意帮你实现权利当你追求理想的时候权跟财都是你可以分派出去的东西

那这个时候就会有更多的人愿意帮你去实践你的理想这个可能说的比较的功利但是现实情况就是如果你以追求理想为最终目标的话你会发现在你追求理想的路上反而出现了更多的人愿意去帮你其实这个是一个经典的理论就是说财或者名声因为权力这个东西你读过我推荐的那本权力七规则它是一个必须要去追求的东西但是

财和名誉就这种东西完全可以是你追逐理想中的副产品当然权力其实也可以是追求理想中的副产品比如说在你追逐理想的过程中肯定会有很多人团结在你的理想主义下的

那你的权利自然就诞生了我们这个频道最一开始创立的时候想的就是我们两个能有一个沟通的或者说能够产出的这么一个空间但是逐渐坐着坐着呢我们莫名其妙的就给自己找到了这么一条路就是我们要给大家带来更新的认知要说很多反直觉的东西

虽然我们现在只做了 50 多期这是第 51 期但我非常相信在我们这 100 多万的播放量里面真的我们可以给大家带来非常多的不一样的想法和认知

那就像我们刚才说的如果真的我们可以给大家带来正外部性节省了很多大家的时间的话那我觉得真的是我们莫大的荣幸对而且很多时候改变认知它不是一个时间的关系就是你如果在一个没有选对的路上你付出了很多时间其实你的认知都是不可能被更改的

认知更多是认识这个世界的角度这个角度有时候如果我们自己想不到确实要借助这些经济学家哲学家一些其他社会科学家们的这个思路然后去更改你认识的角度那说到这儿呢其实在这个经济学界里有一种说法就是管这些能够改变别人认知的人叫做文化企业家

就比如说刚才我们提到的这些黑人解放运动妇女解放运动你能大规模的改变别人对一件事情的认知并且这件认知肯定是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了

实际上跟你做一个企业是一样的管这些人叫做文化企业家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是不是我们两个虽然还没有起呀但我们其实也在做文化企业家一样的事情对而且我们想说的是在我们的理想主义里我们不会保证我们永远是对的听众朋友们也不要把我们说的就当成荆轲玉绿来听我们希望你们听到之后是带有质疑的精神去给你们启发让你们去多想一想包括如果有更新的比如说这些科

科学结论或者说书籍出来就是我跟老涛都可以很轻易的推翻我们过去的结论只要这个证据足够强的话

是的所以我们一直说的我们的频道所做的东西是希望跟大家共创一个空间共创这个频道那我相信我们是走在正确的道路上的所以我们有了前面的 50 期我们也希望能够在未来有 100 期 150 期甚至 500 期的节目能不停地跟大家去沟通能不停地给大家带来我们所谓的今天的正外部性这个是我们崇高的理想也是我们希望能跟大家共创的完成的一个最终的目标是的

那我们本期的讨论就到此结束如果大家喜欢你们听到的内容的话欢迎点赞订阅转发我们很希望提供一些有趣的视角来观察这个世界也很希望和评论区的你进行交流所以不要犹豫在评论区留下你的想法以上就是本期叙事之间的全部内容感谢大家的收听再见感谢大家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