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我为何敢说腾讯没有梦想？ |对话《乱翻书》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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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钱不扯淡创业看老范老范聊创业呢今天来了一位重磅嘉宾啊可以说让我盆壁生辉

这是我们著名的媒体老师盘乱老师这重磅指的是体重对一个 200 斤的胖子大家好我是盘乱然后是一个科技评论的作者最近突然想感觉到自己的工作跟另外一个身份很像就是一个说书人盘乱他是应该说这 10 年以来我觉得最有分量的自媒体

在科技互联网行业的观察者之一肯定是也写过一些叫做

洛阳指挥快智人口的文章那么作为一个投过这么多的保款 IP 的这个我老范是吧然后我跟潘乱认识时间比较长了我差不多我第一次见到潘乱应该是十年以前我记得是在三里屯一个饭局上然后是那时候我在做投资那个时候我还有印象就是好像还有魏晗峰也在然后就是我们在讨论的时候那个时候呢就是说

聊到一个好的话题的时候想把它变成一个好的选题我那时候就有点那种有点像你就是能不能把它变成一个好的交易好的投资好的创业机会人真的会被工作驯化其实我第一次见到潘润不是你说的那个时候

但是你没有记忆我是参加一次几百人的大会然后我去找我的座位我发现我的座位旁边一个人的名字很怪他叫盘乱我就觉得这个名字怎么奇怪这么有特点然后我就看到盘乱盘乱睡觉也可能没睡着反而就盘那里然后我就在旁边坐了一会儿

后来潘乱提前就走了所以那次我们没有交集但是我是牢牢记住了你所以你是没有任何印象的后来过了几年之后潘乱跟我们就一对一的交流反正我至少一年我觉得跟潘乱会聊一次每次聊都有新的收获也看他一路的从一个

午秀的作者到自媒体然后到一个小微中微大微对吧头部的一个过程应该说《盘乱伴随》的我们中国的互联网特别是内容平台社交平台的这么一个变化它角色也经历过这种多元的变化

排绕你介绍一下呗就是你从虎秀出道一直到现在为止就是你的发展历史或者说你的身份角色的迭代好吧我觉得这个是挺有意思的我觉得你的这个发展历史特别有意思复盘一下好吧那其实就是跟大家汇报一下简历嘛我应该在不同场合也都说过就是是

我这辈子做最正确的一个决定应该就是 2012 年的时候来北京来北京之后参与到虎秀网的一个创业过程里面去刚好虎秀是那一年发展最快的新媒体那时候还没有自媒体这个词嘛在虎秀那就是每天处理大量信息然后关注的也都是这些明星公司然后会训练自己

这种收集分析处理材料的这个能力然后也增强对于行业的这种感知在之后的话就去了另外一家公司对就是之后就不想写稿然后就

觉得不想做媒体反正就是在另外一家媒体公司也阶段性的待过半年时间然后就去做了美元 VC 的工作当然都是机缘巧合啊 12 年到 14 年这个中间段应该应该有很多科技媒体的同行然后都转行去了 VC 行业那也就是因为大家觉得有些能力可能是相通的嘛对或者说就是找项目啊去有一些好的嗅觉这种的在 VC 那边

但感觉并不是我做了什么还是学习到一些东西就是当时跟一个很牛逼的老板就是学怎么去看机会然后怎么去做判断我觉得在媒体跟在做投资因为那个站位的分析视角不一样嘛就是如果我做媒体的话公司他通过各种方式最后传达给我们的信息就是他想告诉我们的东西是什么但

就像老饭你自己做投资肯定是优先的会围绕你更关心哪些问题去问而且哪怕这些问题他更敏感或者更赤裸一些他基本上因为他需要你的钱他都会更诚实的给到你回答所以理论上来说可能投资人相较于媒体他在一些信息上就可以往前走的更远一点当然我自己后来创业之后感觉到这只是一个理论上的对

呃真正就是不管是媒体还是投资都不是价值的创造者就是我在后来在做创业的时候因为要融资嘛就是跟市场上的我应该至少聊了应该有上百家 VC 吧就是相当于把中美的所有的投资应该全部都聊了一遍因为也融不少钱我跟每一个投资人见面的时候都会拿个小本本记一下他们问了什么问题嗯

正常一个投资人跟一个创业公司碰面因为时间大概也就一两个小时他大概会问的问题也就 30 两个左右不问一问比如说创始团队的背景为什么做这个项目然后有多少日活买量成本多少市场容量多大怎么跟竞争的时候去比这种

大部分都是这种非常雷同的问题譬如说他问 25 个问题的话对其中至少有 15 个都是这种标准问题剩下 10 个可能就是对于这个项目的独到理解真的就是我聊了一圈下来感觉投资人真的对产品他们没啥了解我感觉我已经见了这个时代最优秀的那些投资人了对

我真的是这种的感受但是这里面只是一个视角的变化每个人从不同的视角都可以就捕捉到不同的信息然后去支撑他做判断所以我过往的经历可能就是做媒体然后我是一个非常好的标题党编辑然后做 VC 那是属于

打酱油然后是一个观察学习然后就是先自己创业 15 年创业做短视频失败了然后跟别人合伙创业那就让我意识到就是一方面自己是一个眼高手低的人另外一块呢就是因为我做过这种信息流和这种社区的产品我对于那种问题我会更喜欢那种能够把问题问到更实处的比如说

具体什么样的产品框架然后具体如何做运营比如在这里面不同的内容的品类它各自的优劣是什么然后每一个板块里面它可能它的供给是什么样的我的点就是其实就是一点点把这个观察往更实处往更细处去落吧

我觉得对于我后来写这些行业的分析写产品的观察很有帮助也是一个很多视角的一个融合你如果让我说自己有什么重要的迭代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重要的迭代我感觉就是主要是选择有不同的经历然后包括我后来找人聊的时候其实也更多的会去找这些在公司里面一线具体干活的人

我能稍微补充一下吗给大家就那个 Pamela 有点过于谦虚啊她是做过做过媒体然后也做过一个年轻人很喜欢的产品最优的合伙人然后还有就是这个曾经做过出海的社交娱乐产品的创业这是跟人一起参合的就是在菲律宾嘛所以 Pamela 的经历非常丰富所以大家那个很多媒体说我怎么没有写出 Pamela 那样的文章啊

我觉得还有一个点是很重要的因为潘乱他干的事我觉得你如果没有在 SIG 没有在最右包括你没有自己去做过这些东西你写的东西你深度是不一样的你一定写不出来那个叫单列还是三列这样的文章因为那个文章一定是干过的人才会写的我印象特别深刻有两篇文章咱们能回顾一下吧我觉得对今天依然是有启发的

就是一篇文章是那个叫做单列还是双列这个大家知道的比较少一点你讲一下那篇文章的要点好了什么时候什么要点

应该是 19 年 20 年的时候吧就是那是写短视频的那时候抖音超过快手嘛在 18 年的时候后来快手他需要回答一个问题对我是坚持自己原有的这条路还是变成像抖音一样就今天那个逃跑也需要回答类似于拼多多的这个问题对我觉得就是大家在面临一个大的挑战或者说自己在被超过的时候就会进行一个非常强的一个反思

对然后就会想怎么去做调整我就在这个时候我就观察从一些词里面就在那个时间点里面对譬如说大家会说 shadow in

玩快手就是突然想到就是为什么就普通人他用的这个词他有些不一样然后怎么把这个不一样给他更好的就是挖掘出来就是拥护他在这个前台词里面已经说的是不一样你看一个是刷一个是玩一个是看一个是打那你就需要去解释嘛这种不一样到底是什么是不是真的不一样这种不一样是怎么产生的我觉得挺像拼多多跟

淘宝的对你到底认得消费者这一边还是站在商家这一边像你看快手那个产品的那个设计明显就是在最初的时候明显是围绕创作者来的因为他是要记录去分享吧然后你像抖音的时候他就明显更强调消费者对吧让你看的越多越爽对然后就是这里面你会发现到最后都是就是挺骨子里面那个价值观层面的有一些不一样我说在出发点这个层面上

对于字节系来说抖音其实是一个信息内容分发一个新的载体一个新的容器前面已经做了内涵段子近日头条各种的东西它其实更强调是从人跟信息交互这个维度来的所以它肯定是从人能够去接受最多信息这个维度去设计产品就譬如说快手的投稿率以及快手的互关率在那个时间点里面肯定是要比抖音是要

你如果算到人均的话这个强很多的到最后我发现就是我感觉是跟这个产品的容器跟这个产品的框架它有非常大的关系就是在一个双列产品里面因为就它有更高的容错性嘛对就是你是要看很多东西然后你去选的

哪怕你选错了你可能也不会怎么去怪别人但如果是在一个就是树的全屏下滑的这种场景里面你的容塑性相对比较低就譬如说你看到的很大部分都是高热的内容然后它到最后它更能够分化的你看都是影视中然后是一些新闻内容或者是一些头部的内容它不太容得下那种普通的 UGC 的内容对

当然今天你如果再把抖音这个产品平台跟小红书去对比的话那更明显小红书手评里面经常能看到那些就是只有个位数赞的那些内容但这种内容它就很难在就譬如说这种全屏上下滑这个产品里面呈现因为到最后它是一个全民的投标器嘛越多人喜欢的东西它才会推到越前面我就是从这里面再去分析啊就是这种

产品容器造成的不一样容器的不同我觉得这个特别有意思产品容器它其实是服务你自己想做的事情的但是产品容器本身它又决定了推荐的效率单列双列是我造出来的一个词之前叫普普流叫上下滑这种东西今天你会发现大家都叫单列双列了就是

你会发现这种双列的比如说小红书双列的图文混排它这个产品的容器它就会很像 Pinterest 它不是那种消费效率最大化的那种产品因为你还需要用户去点对这里面就造成了一个折损就是可能有好的内容它用户没点或者说你想推的内容用户不看它跟全品商业的话它的推荐效率是

是不一样的如果消费效率最大化这个事情就是双链是注定干不过单链的那么怎么去做运营呢这其实也是要去匹配这个产品的容器的我举例来说你就像字节它其实很多时候早些年都是相近的一套的方法论

他在一开始去对标小红书去做社区叫新草吧他的产品容器用的跟小红书那个首页的 UI 布局用的是一样的对但他的内容填充逻辑还是头条号那种但是结果上你会发现就是用户那一端的感受就是反而不是非常的有效率对就因为如果你是用头条号这套内容逻辑的话

它可能最高效的已经是抖音了如果你是选择这种效率最大化路线就应该去找那种消费效率最大化的产品容器然后再配合你去基于怎么样去做内容运营啊怎么样去做用户增长啊这个东西对然后

就是那效率最大化路径肯定就是操快猛嘛看什么是最大的然后什么是市场占额率最高的然后你去研究怎么去干但是它跟真实的用户的感受可能不是一个东西

对我就经常会举一个例子就是前几年西瓜视频不是要做所谓的中视频然后要去跟 B 站去做对标吗然后陈瑞就说你试想一下你让字节来去做哔哩哔哩他可能会首先会给 Apple 主搞大额的补贴计划然后把手评的这个信息流做得非常上瘾然后中间插广告去卖其实这里面最关键的是就是如果从一开始只有一笔钱

你砸给谁你是砸给一个大众的内容

或者是砸给一个一小批这个二次元喜欢的小中内容我觉得在不同的判断模型里面我觉得这是一个不需要犹豫就能够做出的选择而且大家做出的选择肯定会很不一样就是因为在这种单列的这个上下滑的这个产品框架里面用户都是非常的快速的顺时的去对内容做出反馈不管是负反馈还是正反馈的信号其实

都非常强可以被这个算法捕捉到然后他捕捉到之后就持续给你推那种更抓人的那种对但是你像 B 站啊小猴这一类他做社区产品他们可能会有更多不同的一个取舍吧你这个视角从界面然后呢再深度到运营再深度到背后的逻辑哲学还是这个视角

其实大家如果有印象台湾除了提出单列双列这个概念之外其实还写过一篇叫快智人口的文章标题叫腾讯没有梦想这篇文章流传极管而且对于腾讯内部我觉得精神震动也是很大的

那么你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事后几年之后回头来看你觉得当时你的哪些判断是对的或者说哪些的预判是对的或者说有哪些你回头来看你可能会有不同的想法这边我们回顾一下我为什么提这两个回顾性的问题呢一个是单专列这个一个是腾讯这个因为这几个最大的互动平台公司今天依然在进化依然在发展这样的思考依然是有价值的啊

潘软你说一下我最初的那一篇文章是在 18 年的 5 月份大概也是这个时间点对也是巴黑特开大会然后小米开发布会然后我记得 18 年的 5 月 5 号吧

我记得那天我的分头盖过了发挥特盖过了雷军然后雷军让就是小米让所有的公司说因为他上市之前做一顿宣传就是说我是谁然后我为谁分头巴拉巴拉各种的东西对对对就是在那篇意外的文章出来之后整个都黯然失色那篇文章它其实

写的是腾讯的使命愿景问题他不清晰跟着梦想其实是讲他的使命的意思然后这里面讨论的具体的问题就是譬如说像是战斗 VC 化然后组织的老人跟老化

然后讲这种具体的产品怎么去做产品对就是应该去更灵活更敏捷还是应该就是更系统就是我觉得就是更大更重要的问题然后来去做切口这篇文章其实最开始是因为我写了

快手我写了去头条在 2018 年初的时候去头条还是一家现象级的明星公司我就因为我同时还一直关注字节自己也在做信息流这一块的事情就是我觉得信息流短人评是非常好非常好的产品对我自己的经历主要就是在这一块对研究也在这一块

但在这两个就是市场增速最快的行当里面腾讯都是选择用投资的方式他自己没做他还把微视给关了我是从这个点来说的就是腾讯是不是丧失掉了产品能力变成了一家投资公司这是我整个文章的第一句话

然后你往下面去追就譬如说这个战斗 VC 化的来源是什么来源是因为 10 年前狗日的腾讯那篇文章然后腾讯啥都干变成行业公敌然后让他们就是开始反思做出的一个战略就是叫开放和流量当然也做的真的很好就是不再自己一起做但是决策和战略它都有不同的那个释放都有不同的适配的那个行业的周期

对就类似于就是我在去讨论阿里的时候其实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这句话是对商家说的嘛因为那个时候互联网上没有供给所以你围绕商家来做 OK 让商家在线化但今天问题不是缺少供给啊今天是缺少需求啊消费者不多啊就是所以拼多多的故事就是让天下的生意都很难做

就是让服务好消费者我是说这个都有变化你像当年大家去吐槽腾讯是因为他啥都干像我写腾讯没有梦想那篇文章就是吐槽卧槽怎么重要的事情你啥都不干是从这样的一个出发点了但后续来看新一流短视频真的非常重要啊他也自己做了呀就是真正的核心战场是不可能让别人干的呀必须得自己上啊

对就跟我那个时间里就是我从做最后开始我就意识到一个事情当然这个事情也是都是这一点点往前深入的就比如说大家你看最开始我们看互联网的时候大家在拼大家有多少的 PV 后来大家都吹嘘自己有多少的注册数等到很后来大家才说自己有多少的日活

对吧应该是 15 年之后大家才鼓吹自己有多少日活之前大家都说自己有多少用户多少注册对吧然后我觉得日活依然不是关键的核心指标当我做最后之后啊自己创真正创业之后就是可能时长才是但时长的话你如果真的算到那种时长爱奇艺的时长也很长啊幽爱腾的时长都很长啊那种时长他是吗他也不是

可能得是你有大量可以插广告 AD Load 的那种时长才是可能是时长留存这些东西才是更关键的那我们就看时长吧时长和 AD Load 的那个黑洞它就在字节系啊这一定是核心战场啊但是我就觉得这么好的事情按道理说腾讯最应该干的事情就是不是拼产品嘛对吧不是拼这个用户洞察嘛这个腾讯你最擅长干这些事情怎么干不好呢为什么干不好

是不是战略出了问题产品出了问题组织出了问题这个战略是什么就刚才说了嘛这个战斗为 Z 化就是自己啥都不干都让别人来干这肯定不对的嘛对那就是组织有没有问题对吧就是新人出不了头然后都是一群更大龄的就是朋友在里面待着就是典型的就是我上次跟陈林峰也聊过就是那个 OMG

就是一个媒体老师组成了媒体人的一个团队就是他们做过微视做过腾讯微博但你看看我后来跟他们聊的时候他们把腾讯微博关掉的原因是微信起来了所以微博的战场不重要了但回头来看微博战场也很重要微博这个产品它如果是在自己的手里面它就是抖音啊

对吧就是头条跟抖音的综合体他们当时不做微博的一个点就是抢明星没抢过新浪微博然后主要来的用户呢都是那些所谓的小镇青年我们媒体人很容易做出这种判断吧这批用户价值不高但是你发现移动互联网真正有价值的就是这批用户对这是真正的增量的用户尤其是那些我前天发一个朋友圈说中国可能有五亿人不会用输入法这些不会用输入法的人

他是没法使用这些搜索这一类的产品没法使用淘宝的但他可以使用拼图多他看图就可以他绝对可以使用抖音我回老家的时候我的父老乡亲们可能有一些受文化程度不高甚至有一些他就是文盲

不妨碍他们发抖音然后不妨碍他们就是下单买东西移动互联网它带来了其实把用户从两亿人变到了十亿人就是怎么去服务新多出来的这些人就简单一点的粗暴一点来说就是比如说不能熟练使用输入法的用户或者说没有使用过 PC 的用户

我觉得 BAT 参加的那个问题我写到最后都是根源在于这个问题对于移动新增的人群不够就是这种就是认知的不够就会带来它这个明明有些产品可以再往前走一走但在一些大公司里面都会觉得我操这个产品就是可能就是没未来了它效率就不高了就是你有发现就是有点那种

就是追涨杀跌的意思就是明显那个产品还能就是再往下做做对不对当然就是大公司它更算这种头目长足笔所以我说就是战斗 VC 化然后有点投放化的那种感受就是那下面就是得牵扯到什么是真正的用户洞察呀

然后就是写当时可能是更多的关注要去跟阿里竞争就是巴拉巴拉的就是你像 2018 年之前的中国互联网那就是 15 年到 18 年那就是美苏争霸就是只有腾讯跟阿里都是大家要靠边站对吧

对但实际情况我发现不是这样实际情况就是你发现腾讯跟阿里都各自发展出了强有力的竞争对手那个时候大家有一种互联网竞争的历史已经终结的感觉所有的人都是靠边站都是打手你觉得那篇文章几年之后回头来看

你觉得腾讯在发展短视频和信息流这个事情上目前你觉得做的怎么样他做短视频还 OK 啦就是视频号终于找到他的就是呃独特的解法然后他一点点的去增加他的深厚对

我觉得视频号就是因为它长在微信上了这是它最核心的就是只要大家还在用微信视频号的渗透就会不断的往前去提升微信这么多年大家一直都在用大家如果真的回想一下的话大家这么多年一直都在用的产品没有迁移的很少的

所以就是你会发现就是像小程序微信支付这种已经相对于相对来说大家很老的产品了它还在不断的上涨对它的那个数据所以年初尼赫马尔腾年会里面会说嘛就是微信支付都被要求降数据了

我觉得就是我觉得就大概你就是可以往就类似于微信支付和小程序那样的数据去推它会保持一个在一个很长的时间里面就在大家可能已经快忘了它的时候或者说在生活里面已经觉得很早就无数不在的时候还在不断的增加它的渗透率因为微信是中国日获最高的产品对

然后微信对于视频号的定义跟别人是有些不一样的就是它特别像 Word 的这种形式就是一个视频的标准组件的一个流通的形式正好这里顺便回到一个大家经常问我的问题说我的每天的信息源主要是什么除了一些媒体之外像财新包括 WSJ 这些媒体之外有比较重要的一个来源就是微信公众号

但是我以前在微信公众号是看的没那么多的为什么呢因为当时是订阅机制然后我订阅的一堆都是媒体号大家知道媒体号发的东西大多数要么追求流量要么就上单变现其实很多时候左右没那么大但是呢因为我能感觉到他的信息流做得越来越好

然后呢我经常能够收到很多我个人感兴趣的非常常委非常小众的号那个写的公众号的东西然后推给我现在一个是我每天早上上班路上我主要的时间就消耗在这个事情上面这个是我觉得是我自己作为体感能感觉到这么一个显著的一个变化

那么潘老咱们再聊一聊个人的事啊你从你最开始的写东西是在虎秀对吧然后呢也写过一些这个各个平台的一些这个文章自媒体后来呢这个

公众号然后呢就是你做过短视频后来做直播那个你的直播呢现在越搞越那么想那么回事了越搞越溜了你自己体验下来啊这个我们不是问平台啊是偏重于问个人啊

就是说你自己感受下来你对每个阶段你觉得怎么样用好这些平台的或者说每个阶段你做个用户能感觉到他在哪个点上把你的优点发挥出来把你的优势发挥出来就你怎么样用好每个平台的比如说我举个例子你现在是直播为主你直播是怎么搞的我

我应该是视频号第一个直播场合过万的人对也可能是第一个在线过千的人对是不重要那是因为我在视频号有直播功能的第一个晚上我就开始了直播当时就觉得挺好玩的然后就自己播我其实试过啊就是不同的路径像我一开始都是试着一个人聊

对但就是一开始的行前进但我发现我没有像老饭你或者说我今天晚上没有聊的刘鹏的那种就是一个人对着镜头能够看看二台的那个能力就老感觉自己懂的东西实在是太有限了对称不起那么那么

那么长的时间然后去跟那么多不同的人去做沟通对后来就是去试了一下每一次去找不同的人来聊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连麦功能吧然后我就去别人的办公室或者说把别人回来我家然后做这种直播但后来试过跟固定的人就比如说跟张邦老师做过几个月的那种每周的这个行业的新闻播报

类似于这种对就是每周的总结分析展望值的东西也加了一些联邦的东西做了几个月下下感觉就是他可能就是因为每周有很多新闻然后就是他的总结分析或者说因为总有一些话题不是我们熟悉的

就是他的那个篇幅感觉到又是一个问题但是这种形态的理论上是可以成立的只是对于我来说如果一直是固定的两个人他可能不那么容易会有火花所以理论情况下如果当时是我们选择再找一个新的人进来

或许那个就可以去转下去了对其实真正变化是因为就是视频号它推出了这个连麦功能之后我就是我后来做的事情就不是直播了我做的就是一个在线圆桌我是突然间找到了这种形式因为之前你像每个论坛它都会有就是圆桌拍弄这个环节不过它只是那个大会的组成的一个部分对吧前面肯定是

它只是一个花絮主要的是前面的主题分享对然后一个圆桌就是几个嘉宾上去二三十分钟就搞定了对然后我就想这个圆桌它其实理论上可以是变得更好的就是在这个直播间里面几个人不限于时间不限于地点对吧大家都可以联上了大家可以在自己家里面很舒服的方式就是不用正经为作就是参与到这个讨论里面然后它也没有时长的限制

它没有地点的限制没有时尚的限制并且观众的反馈是时时可以进来的然后还可以通过每个人的就是关心链去延展出去每个人都会有对这个人或者对这个话题感兴趣的人他最后都会汇聚到这个直播间里面他就变成了一个讨论场

所以我就发现这是一个非常对的形式以及我当时聊的产品我每期的讨论的主题都非常聚焦其实主要就是在聊这些各个大的平台和这些内容产品自然的就汇聚到了一些感兴趣的人当然更早的还有别的原因还有别的原因就是这可能是别人不好模仿的因为我刚才说了我从视频到上线第一天我就开始在播

我说直播功能上线第一天我就在播然后我一直播就是哪怕中间就是没有什么流量的时候我也在播

但你好像不怎么专门做短视频对不对为什么呢你像我做公众号我做直播和播客它都是在一个小时以上的内容里面就是深入系统有条理的来去分析一个事情尽可能多的信息增量就譬如我们现在聊天我们可以把很多的信息量压缩到一个环节里面对我其实在一开始的时候做了挺多的短视频做着做着就发现

不那么容易去找到属于你的一个风格是吧就是你要在比如说一两分钟里面去跟大家去共情或者你最简单的就是从竞争那个维度来说一个小时里面跟你竞争的人就是没多少在一个小时以上内容里面对这个很精辟但在一分钟内容里面就是大家就看到我们这张脸那受众就是无限的想

你的播客呢?你的播客是你的直播的内容剪出来的吗?绝大部分都是,一开始就是因为播客好的地方就是它可以有留存,它可以有更长位的成电对,就是因为我的直播都是奔着一场严肃讨论去做的,都是一个内容

刚好觉得播客是一个非常好的载体就是在一开始的时候也是觉得播客可能是相对小众这种巴拉巴拉各种东西但后来发现其实找到你的核心的目标受众就是找到你真正关注这块内容的人这也很重要或者说谁在听也很重要就是因为播客里面它的行业浓度会更高一点就譬如说

我记得上次跟你聊的时候你也说幸亏你在起号的时候是先选择了播客我再打听一下就是你现在的这个直播啊在视频号的这个直播啊你的场观和在线人数什么水平啊大概

场观是大家都可以看到的就是比如说从几万到十几万都有现在我发现就是之前大家看我的场观非常高那真的是因为推荐的原因场观特别高那可能就意味着它的

比如说平均市场它不会太高实时在线它是跟近的人物时间有关系我正常的实时在线也就几百人你会觉得有流量焦虑吗或者说你会觉得要突破这种流量每一个不同的平台或者评级吗我觉得我是没有的因为我做的内容是模型接受实际的那种我觉得就是有些内容就是因为你来做它才会有如果不是你来做它可能就没有或者说嗯

我在试图做那种真正属于我的独特命题我只要把它做出来我觉得就 OK 了呀我就是已经把这个问题再往前就是推一步了就是我老有那种就是写论文的那种的感受如果你这个论文能够就是你写的这个东西能够在别人的技术上再往前去推一步因为我们是专业干这个我们就是一直干这个的就是有没有再往前退一步我们自己是知道的呀有没有讨论到别人没有讨论过的东西

有没有把这个就是在不同的认知维度再给他加入进来有没有更多的信息增量对有没有就是新的视角如果有的话那就 OK 了我的工作就完成了对我甚至觉得就是如果他不能够去触达更多人那是没听的人的损失啊那跟我有啥关系啊你有那么多的粉丝啊你这些粉丝你是会有一个所谓的运营或者说怎么样跟他们打交道吗

完全没有我也没想过我觉得大家就是一个关注者的关系就是我就是他们可能一个 RS 其中的一个信息源我就是做好扮演好的那种提供方的这一个角色尽量尽量扮好但我发现你做了很多的呀我是啥都干一干那你觉得啊就是那个今天你觉得直播这个形态算是一个内容形态

平台形式的一个终结形态我觉得是我在 21 年还是 20 年就是头条有一次开会我去做分享我当时就推导了类似于历史已经终结了宇宙的镜头就在短视频跟直播间因为手机这个设备也看着不会变了手机是最重要的设备然后大家的理解到最后制造时间黑洞是真正竞争的奥义什么玩意最能够制造时间黑洞就是短视频就是直播间那为什么会有直播间这个东西产生的

因为平台它有其实直播的推荐很难然后直播的消耗也挺高但是直播的匹配更高平台给你推一个广告它远远不如主播它通过它的煽动性或者通过它的信任它的跟粉丝间的各种的联系来得更好而且平台可以免责你想想就一方面效率更高

那些块平台它免责你像就譬如说那个不管是什么董宇辉啊小杨哥啊罗永浩不管谁卖的假货对吧都可以推说是供应商的问题它甚至不是主播的问题更不是平台的问题如果是百度上面出了一条就是假的比如说一条广告大家都说百度的问题对但你像如果在直播间里面这是供应商的问题哦这不是我主播的问题哦更不是我平台的问题哦

我觉得是一个完美的就是解法出现了对有意思有意思嗯那你你比如说今天

今天还是有很多的人是新进来做这个事情,我认识无数的,真的,越来越多人找我,怎么做 IP,我以前是个什么投资人,以前是个基金经理,研究员,公司高管,什么创业合伙人,各种各种的吧,你觉得他们机会还有多大,或者说他们怎么样才能有机会呢?

我觉得大家应该优先想的不是说我要做 IP 然后优先回答的问题其实是你要为谁做什么然后你提供什么价值应该先去回答这个问题

对我举例来说就是昨天汉语里面都在讨论百度那个副总裁百度那个公关的负责人然后做视频号做的是短视频在抖音里面起号的这样的一个故事就是你看他选的内容都是那种激烈的肤浅的内容然后就是那种所谓的就是把一个石头扔到茅坑里面激起供奉的那种内容就这种内容他

它是能够吸引更多的关注就是因为它就是跟公众的情绪去做对加嘛找到那种实在最大的公约数但这真的是它需要的内容吗首先我觉得是应该做就应该多尝试就因为到最后就是今天大家都应该尝试因为因为说到底就是用户在哪流量在哪关注在哪就是你就应该在哪嘛这没有任何问题吧对

就是首先人应该做但有些人也需要回答要不要做这要不要做是他们自己要回答的我只是说这里要不要做的时候或者说怎么做的时候你需要先想好的点是你是为谁来做你想提供那个价值它是什么东西我觉得我自己就是完成了一个很好的自洽就是譬如说我做的就是这种一个商业的观察

然后就是做这种产业分析然后我就是一个说书人然后我就是做各种的串联的这样的一个角色我研究的大问题就比如说就是公司的行衰循环这里面我可以跟很多的就比如说一些大的东西能够接受比如说史学家这么多年干的也都是这个事情你如果看中国的那些就是优秀的那些典籍里面

你发现到最后全都是那些史学相关的作品不管是上书左传然后史记都是这种全都是自治中间这种全都是跟历史相关的东西就是我们要想好更好地去阐述这个事情啊不只是说这玩意它挺重要所以我做了非常多考古挖坟的系列另外一个点就是怎么去更好的理解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方向就是我们

我老跟你说苏氏那首诗就是提起领毙横看成林侧正风就是远近高低各不同就大家去选一个不同的视角这其实就是一个解码对你选择不同的视角里面去看不同的位置就典型的就像三只小猪的故事一个小猪说在盖房子一个小猪说砌墙还有一个小猪说建设家园巴拉巴拉各种东西我忘掉了

对我是说每个人都会因为他身份位置或者说他视野的不同然后他就解码的这个结果和过程会因为大家的那个视角千差万别就不同人眼里面会有不同解读那就是我们就需要比如说把它去做一个定格然后再去做一个价值发现然后再去把它很好的传递出来就是这里面就是我完成了我的逻辑自洽就是我在做什么我怎么做我为谁而做

明白每个人要找到一个自己舒服的姿势我觉得这很重要这个特别重要这里我插一句啊我们老饭聊创业呢已经拥有了一万多人的高质量私域群了啊群里不但有我们节目的精选稿件行业干货还有我们的高质量的听友以及随机掉落的反弹嘉宾创业公司的创始人合伙人媒体网红 KOL 打工人

还有很多的投资人啊也包括上市公司的一些高管等等如果你对各种链接有兴趣想获得高质量的创业信息和交流或者想链接老饭我不要错过我们的听友群啊

可以在微信里面搜索老范聊创业小助手的手字母小写加他微信小助手会拉你进群另外呢我们还有 VIP 社群啊包括各种各样的创业主题的闭门线下交流活动参访交流老范投资的项目还有线上答疑每期节目的文字稿以及各种实战专家的落地经验分享等等各种有价值的权益

有的人干这个事情干得很痛苦你干得很痛苦一定说明居然你做得很痛苦走路穿的鞋很痛苦一定是那个地方不对然后你目前做 IP 这个团队大概是一个怎么构成很多人想参考一下

有一位同学就是在外地帮我会做一些剪辑对这个内容策划然后嘉宾邀请然后做选题沟通这些都是我一个人另外那个人是全职的还是兼职的

全职啊全职所以你的团队就两人所以你接下来比如说你对我这个 IP 老范这个 IP 有什么样的你的一些建议呢接下来的发展规划什么的上次跟你聊过一次就是我觉得你做的尝试比我多了挺多的对像你做社群你做会员然后你做挺多东西然后我都没干过

但我只是在这个内容或者说这个节目这个层面就因为你看就是虽然刚才聊说在做什么直播做播客但我觉得我是在做一个节目我不觉得我是在做直播播客这些东西对我觉得我自己是在做一个节目那么这个节目它应该有定位吧就像我刚才说的你是为谁做的

然后它是怎么做的你想传递的那个价值它是什么我感觉你现在就是随机的去抓一些人就是因为数据给你的反馈也不错嘛也让你获得了很大的正反馈但是我觉得就是你还得在上面去把你的那个意义感或者说那个你的价值给他不管你做提炼也好

还是去做重新的构建也好还是应该去做一些更重要的选题更重要的议题吧我举例一个可能会被别人碰的一个例子李翔他做那个详谈那个系列嘛

他其中找了十多位不同领域的嘉宾然后比如说我觉得他后面找西安电影厂的卢伟然后编剧然后找评论家李泽厚像一开始找左辉特别棒对 写的特别棒如果回到选题这个位置我经常举例类似于傅高义他写日本第一写邓小平时代他写李光耀都不行

对他只能去找那个这个时代最重要的命题去写对我就是你你特别我看你之前经常在你的那个直播里面和视频里面去讲类似于三国演义各种的故事吗对就我记得你之前给我一个暴露就是诸葛汉就诸葛亮他其实是一个地方军华的 COO 他的其实的定位是是这样的一个角色

你如果真的用这个视角去看的话就譬如说三个月里面还有一个就是蒋干倒书这个情节嘛就我们在看的时候会觉得蒋干这个人好愚蠢对吧就是被人设计了但现实的生活里面就绝大部分人都不如蒋干的呀就我们接触的这些人大部分人都不如蒋干的如果我们是卢冠中我们的视角应该怎么去看吧

对你应该肯定是去关注刘关张啊你去关注这个司马你去关注诸葛啊你去关注蒋干干嘛他连蒋干都不如你去关注他干嘛呀是不是我的点是在这里我就觉得就是大家都不如蒋干首先你都不应该去关注蒋干然后

然后大部分人其实都不如讲了你就看三国演义里面去关注谁吗很有意思我觉得这么理解我现在是在做 IP 没有在做节目没有在认真做节目你可以理解为那么在我的 IP 和我的用户之间它中间是有一个介质的

这个介质叫做节目我现在就属于是有点灵敲碎打我今天给你甩一个这个东西我今天可能走在路上说捡到一块这个石头还挺好看的各位看一看明天我碰到一朵花我说各位这朵花挺好看的看一看但就是总归还是有些人看也就是说我做这个 IP 的特别轻度的时代我必须过去了因为我前几天是一周年我就必须过去了

因为我原来我是不想做重的事就是说我接下来我但凡想上个台阶我必须做稍微重一点的事情针对某一些重大的议题你得稍微下一点时间是不是这个理解我觉得你现在那些东西应该可以干就是但是我觉得你应该把自己的价值主张和那个选题主线就是更清晰的把它给梳理出来然后我觉得就是如果是你来做的话他对你的

和你的业务的帮助它会更大一些就因为你是可以某个意义上产生所谓的闭环我现在真的只是一个所谓的硕士或者说只是观察的这样的一个角色你是中间的一个重要的参与方

我真的觉得这个社会它就是一个容器大家就在等着谁能够提出更好的故事谁能提出更好的想法然后各种的资源也好各种的人也好他都会向他去靠齐的然后对于你真正想干的事情我觉得内容它是一个最高效的处答方式我觉得绝对没有之一了没有之一了只要你去提出那种你真正在研究的那些重要的问题

对只要你能够把它往前再推一步一定会有那些就是你预期中的人他会来跟你沟通这比你找人你想效率提高多少有道理有道理有道理特别架子组装和选题组线我今天就干这个事今天开完几个会就干这个事

你这么多年就是你做媒体然后你投媒体你到最后你发现你投的那些媒体到最后也是因为他们是在某个领域里面然后就是他们可能有的是那种因为那种组织的形式有的是写作手法有的是这种资助这样各种东西但是如果你如果真的回到商业媒体这个锤里面来的话你会发现就跟我们当年说门户之间都有差别一样

对吧就是大家那个不同的关注点不同的那个选题思路就不同节目之间的那个主张是不一样的呀对真不一样今天我们最后来一个稍微普世一点鸡汤鸡汤鸡普世一点的问题吧

接下来我们见到很多年轻人觉得特别的不如十年前的年轻人有机会十年前出现了移动互联网红利一代一代的怎么样进大厂逆袭的这么多那么今天因为我的节目里的相当一部分受众

除了创业者之外因为我做过很多次信仰活动所以我对这个事情有感知我的用户是谁我知道一部分就是创业者我们经典意义上的创业者还有一部分就是那些我觉得就是一些年轻人然后这些年轻人有的在打工有的在创业有的在准备创业但整体来说都是一些对未来稍微有一点点迷茫的年轻人这是一个很大的群体你能不能

咱们作为一个该到了给年轻人提建议的大叔的年龄段开始就是说显然看你觉得对今天的年轻人来说

那个当然考工考编这个除外了这是另外一拨人他们大部分也没了也不会来听咱们的节目你觉得对于这些还在还想在市场上找一碗饭吃的年轻人来说今天有没有存在一些比较趋势性的机会呢我想起一件事情我昨天晚上跟一个就是一家在线教育的公司然后的一个高管吃饭

然后他跟我讲了一个例子就是在 19 年到 21 年就是在线教育这些公司他们其实招了挺多清北跟腾校的人去做老师的都是年薪百万有 60 万的工资加 40 万的绩效这种毕业生但你看很快的遇到双减了对吧你说这些人怎么办呢

可能一部分就真的调整不过来了我一毕业我就拿百万年薪他们愿意去这些教育公司就因为教育公司开的薪酬比中金什么就是三中一华那些来的高是叫三中一华然后比这些大厂其他大厂开的更高他们来这边对吧然后他们走之后他们就觉得自己就值这个价了然后这后面可能就不太好弄了

还有一部分呢就比如说像类似于你刚才说的就是考边考工那个体系他去深圳中学对深圳中学教书然后那时候的待遇也不错对然后还有各种隐形的福利但我们知道就是前两天深圳中学他的待遇也大幅缩减了然后这批人也走了

也离开了教师就是公立学校的教师这一套的系统还有一些他可能觉得自己能摆正的可能就去一些互联网公司然后去做一些具体的执行的岗位但的确是行业的变化比之前小了很多然后他们的这个时代年轻人的上升空间可能就类似于

70 后在政坛里面的概念他们可能就比比如说 50 后 60 后花更长的时间才能冒出来因为比如说 80 年代干部队伍的年轻化所以把老三届的那批学生一股老的全部都塞到了政府的各个体系里面像互联网它其实主要是 80 后或者说 90 初的这批人他在 coding 和建造

就是今天行业变化变少了之后就是更年轻比如林宁峰的朋友他可能的确很难去再去找到更多就是那种做大做强的那个机会他真的很难自处就是说他就观测到这三批人就是都很难跟自己和解对不是可能和自己和解就是说就没法再去找更好的方向了就因为他们一开始的那个起点

可能是设的更高了一点对这就有点像那个大家说黄土独其实它危害形成破坏人的那个预支系统吧它正常应该是一个循序渐进的往上去升的一个过程就突然间给一个普通人让他去中 500 万的大奖它对他是一个灾难对

然后这是一个点然后另外一个点就是那些能够做出好的选择的人我是一个二百学生就是我做过两期节目一次是我们二百学生这些年然后另外一次是我找了几个人大附中的朋友就是他们到今年应该毕业十年了吧聊一聊他们复盘就是他们可能是上清北上腾校这种

在回国在比如说在字节做战略后来去搞 VC 的朋友他就会反思他们这一代人就是这些最优秀的年轻人他们选择都有那么一点叫优秀的平庸或者平庸的优秀大家的选择都很像就比如说就去大厂然后去搞投资但你像就跟去教育公司一样

他们选择这些行的都是因为他们看着光鲜然后他们给的待遇更高当然今天待遇集体性的在降低对

他们都不是因为自己原本性的非常热爱这件事情这里面是最大的矛盾点所以他没法自洽我说的点是大家是应该想办法首先是为自己做的事情或者说找到自己喜欢干的事情然后去构建你的内在的那个意义感你要完成那个意义感的构建然后就是一定得完成就是自我的意义感的构建

就是看能否有可能去做出一些不一样的选择

但这里面也看你那个排序就是价值的排序是短时间长时间然后可能是钱然后可能是稳定可能不同的那个排序但我想说的点就是这个社会其实不是只有一套运行规则的不是只有一个标准的比如说在一个饭桌上在一个所有的投资大佬可能都在的饭桌上自动创业都在的饭桌上

他可能才是最被需要的那个人应该是所有人都会上去加他微信大家去回想一下我们今天聊的这些所有的这些创业者然后这些投资人不管他是搞区块链他是搞 APP 他是搞这些直播带货他们可能挣到了很多钱大家想想在整个社会的价值排序里面大家就换一下去看一下正邪的违约名单就好了他们是怎么分布的

我是说这里面只是社会很多元宗的一块就如果把这些人比如说他跟莫言放在一块他跟张艺谋放在一块就是你的 respect 就是你会觉得谁对你来说你更尊敬谁或者说你再往回问一下就是你的偶像他是谁对如果你偶像是张艺谋或者说是巴拉巴士这些人也 OK 啊但是可能就是很多人他的那个价值谱器可能又不一样

对比如说你可能先发自内心的问一下你的偶像是谁然后你真正欣赏的价值它是什么来自于哪些方面

对我的点就是说其实这个社会是非常多元的然后就是千万不要去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是要去试图去做出一些不一样的选择我农村出来的就是很多就是也有会一些朋友问朋友小朋友以后该干嘛我说就非常简单就是去学个手艺真的非常好做一个蓝领在今天的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的回报比一个做一个白领要强很多就是 3000 块的大学生你绝对可以找得到就是 3000 块的农民工你是绝对找不到的好的好的今天讲得特别有意思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我

我想问你的就是你干这么多事情就是你的选择是不是就你干的事情是不是可以变得更少一点你是我的内容方面吗不是啊我就是你做社群啊然后你做什么就是会员啊这些东西我理解就是譬如说你是为了试验但是搞这么多事情对你来说没啥用啊我现在这样的就是说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我适合干什么事就在 IP 这个事情上面啊

然后呢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了一遍然后挨个的去证实或者证伪然后呢在已经证实的地方呢我就加大力度

在政委的地方或者说我觉得不是很适合的地方我就我肯定也不是停止啊我觉得我也不是停止但是呢我会收减力我举个例子啊比如说我判断了我不适合写文章为什么呢因为我只要写文章我就会写得很痛苦我越努力文章的效果越差那没办法这事情我不适合写文章

然后呢播客还 OK 就我能做的好的事情一定是我干的很轻松的事情真的啊

比如说播客咱俩聊一聊说实在的我觉得聊下来就算它不是个节目我觉得聊的也还有点意思吧就算它不是一个节目这个是我会坚持的事情然后呢做社群我一开始做了一大堆的免费社群一大堆其实现在还在自动增长我的免费社群到现在还在涨但这件事情呢我投入运营的力量是极其少极其少极其少的但我总经理维持里面的纪律我这个比如说发款稿全部删除这点自动的啊

那么但是呢我做了一个这个付费的社群但这件事情呢我的结论是什么呢这件事情小规模的做作很有收获因为经常都新亚活动之类的对我来说我需要规模化的交流听听嘛但是呢这件事情是不能放大的我琢磨过这是一个无法放大的事情因为一旦它脱离了这个最多两个性群的范围之内它一定会大概率可能会体验会急剧变差

就是说如果这个人跟群主不能够在一个群里面群主不是真实在这个群里面并且经常有交流的话有互动的话或者说有信息活动的话这个体验会迅速变差你提供什么一次化的服务都没用的因为别人要的是 IP 这个事情也是不能规模化放大的然后但后来我又想到

做那个直播而这件事情对我来说是正反馈是最好的因为很轻松真的就车子弹嘛就只能说是比我们线下相比口径更窄的车子弹就有些话你不方面聊嘛确实是但这个事情就做得很轻松我觉得这个事情我会放大然后有一个事情我不确定我是不适合就是短视频

虽然我目前做短视频没什么进步但是我目前为止我还是没有给自己判断为不适合干这个事我觉得我还是有一丝幻想也许我只是没找到自己的道路还是有一丝幻想的也就这些事了其他地方没做过我觉得就很难去判断你不适合做这件事情因为你尝试一下试错成本是很低的

就像我们说类似于说你行不行你先弄个 A B test 你试下再说这个是我觉得我们这种创业公司或者说我也算创业公司我们的个体和大公司的区别大公司有个毛病是什么呢开了新的业务线很难关掉因为你就养了一帮人这帮人会使劲找自己的存在感证明他能继续持续下去但对我们来讲我就毫无心理障碍我停掉就停掉所以对我来说是一个这样一个过程

而且我们过去回顾过去的人生经历因为你没有去尝试什么事情你错过的损失肯定是远远大于因为你尝试了什么事情而花了一点尝试时间的成本我作为一个我这个年纪的来说 40 大级的来说最大的风险在于说是不尝试各种东西所以我干什么事情我会去尝试一下

昨天我有一个创始人那个子弹财经那个创始人世界的创始人徐玉芬他还问我来着他夸了我一下其实是他说发现我作为有很多欺人意识就是很多的人他会觉得说是跟我们的风格非常非常不同的人感觉跟我也挺熟的有一些人我生意上没有来往但我还挺喜欢他到我办公室来去认识我听听他的故事的

因为它真的就很反脆弱啊但你的隐含的建议我是收到的是很好的就是说我要聚焦然后呢聚焦在重大议题上面对吧聚焦在重大议题上面去做这件事情那么这个也是我接下来的一个主题主题方向吧

我这个建议只是在从内容价值维度的它跟做好一个 IP 有可能完全是错的你现在你证明的可能是对的就是找你身边的各种人我现在觉得你是对的你还得有一些你自己的建立起一些你自己的内容优势吧我觉得咱头每个项目都这么起来了嘛说实在的

都是因为在某一个类写透了你发龙带老板一开始是半脑体的写透了当然就都是有原因的因为他自己以前投半脑体的我觉得你每个人一定是有一些成名作的这个东西我目前没有成名作你是有成名作的

像我其实也是因为之前做过这种新一流短视频才对这些东西有更多的感受理解对的人没有办法离开你的这个基本盘的只不过你的基本盘老树开新花那个你去看新花开在哪儿是吧好啊还有什么问题吗我没有什么更多问题

好的好的好非常感谢潘乱潘乱这一期是目前为止我录制时间最长的一期我觉得特别有收获各位如果有耐心听的话呢我建议可以二刷一下特别是他对于很多东西的思考好的那就先到这了然后大家有兴趣可以关注一下我和潘乱的这个播客我的叫老饭鸟创业

拍乱的叫乱翻书大家都可以关注一下有兴趣的话然后我们俩也都有同名的全平台的视频号好的拜拜好的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感谢大家的收听同时我们也特意为喜爱老饭聊创业的听众朋友们开启了听友群计划欢迎对创业感兴趣想认识更多创业者的听众朋友们加入具体加入方式可点击单击节目介绍查看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