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lo｜经过了四个月的漫长旅行，我现在就想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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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欢迎大家回到了《淘宝消息》这期节目是失踪人口的回归

我也其实也没有想到中间会间隔这么久时间因为我上次聊这个旅行我自己的旅行的这个故事聊了一期节目对吧那期节目应该是在八月中旬或者八月底的时候做的我当时已经经过了两个月的旅行从六月下旬到八月中旬对吧接近两个月时间有一个月时间是在新疆有接近一个月的时间是在路上

我当时觉得旅行应该已经结束了大头已经结束该踩的点我都踩到了后面哪怕拍摄都是零散的拍摄一天两天的拍摄那实际上最后执行的时候发现不对劲拍摄还是蛮耗精力的你需要找到那个你想找到的人想捕捉到那个你想捕捉的景色捕捉到的谈话需要的时间远超过我的想象投入成本也比我原来想象的高很多

我大概八月下旬然后去参加了两个品牌的车企的活动然后就返回又两趟返回新疆然后中间还两次到清干每次都一个多星期时间所以这趟旅程结束之后我基本上就已经到九月底了然后九月底然后十一的时候休息了一周时间就是基本上到十月六号的时候错峰又出去了因为当时大家都

都放假往回走嘛是快收假了往回走我就出去了又去陕北和银川拍摄了一周时间然后等回来的时候就又开始准备去巴黎了参加巴黎车展在巴黎一周时间也不能说在巴黎一周时间在巴黎应该是五天然后后面两天是在迪拜对吧前天昨天才刚回来的所以就是我在这次旅行八月份中间的时候我做那期节目

那期节目讲的核心主题是什么呢就是说一种浪漫在消散一种浪漫又在涌现消散的是说这个景色的刺激就是那种我们对别处对远方的景色对远方的事物有一种浪漫主义的投射总想着自己的生活到远方可能就好了

对不对那这一路的旅行长达两个月时间它随着这个进程的推进这种景色的刺激陌生感在消散但是呢你会遇到非常多你熟悉的元素然后遇到很多你过去的朋友大家聊天很快乐对吧又讲起他过去的事情让你自己也想起很多过去的事情那这种浪漫开始涌现我那期节目其实讲的主要是这个意思

但是经过了这后面这两个月的继续的旅行之后到巴黎的旅行结束之后我就发现了这个主题并不完全对或者说它只是一个上半场的主题那下半场到底是什么就是说真正的浪漫主义还是要在你的日常的生活跟工作当中去寻找如果这个浪漫主义总是寄托于在时间或者空间上的别处无论这个是在空间上的别处还是说在时间上的过去它都会有一些不可思议

不可靠怎么讲说呢就是说你从哲学观念上来讲在巴黎你不是很容易遇到这个这个萨特版本的存在主义的观点对吧我们中国的哲学理念当中也有这样的东西比如说像王阳明的这个别著生里面说的不离日用长行内执造先天为化浅就是你你的哲学观点也好你对这个世界的看法你的世界观价值观什么不能是寄托在一个别处的东西

而要在你日常的工作跟生活当中去实践它对于我来说其实说句可能会拉仇恨的话就是我经过这四个月的旅行当然有很大一部分也是工作了即使这样它肯定是比一般我们播客的听众日常的那种久久留的工作相比还是要轻松或者有意义一些但是我经过这四个月的旅行我现在的想法就是我无比渴望回到正常的

工作和生活当中去甚至我都想上班了为什么就是我刚才说的那点就是你非常希望去在你的日常生活跟工作当中去实践你自己的观点那这个感受是在什么时候你真正出来就是在巴黎的时候

聊到了去巴黎我真的其实有点惭愧的大家都知道有一个名词叫巴黎综合症它讲的主要是日本人就是日本人在在接受那么多西方的思想和这个历史作为作为一个商品或者作为一个公共品输入到日本对吧输入到很多日本人的脑海当中不仅有这个

法国革命之后的漫长的历史时间还有时尚产业还有印象派的画家的作品对吧还有现当代的哲学的大讨论这些东西他对巴黎有非常多的幻想但是他真正到巴黎的那一刻

发现巴黎脏乱差远不如东京然后空气中泥满的那种气味治安还不好那这个时候日本人就会患上所谓的巴黎综合症而对于我来说呢就是我过去也受到这种说法的影响所以我之前去了三次欧洲

然后有两次分别是其实你在选择你后面前面行程结束之后你可以选后面可以相对自由的选择一个行程的时候我分别一次选择去丹麦转机一次选择了在德国多待一段时间还有一次我真的特别想去巴黎了但是当时巴黎遇到了戴沟勒机场的罢工所以说很多航班取消也没有去程直到这次真的目的地就是巴黎大部分时间都在巴黎

这个也可能是我比较幸运因为刚刚巴黎举办完奥运会嘛所以它比较干净比较整洁可能是这个原因但是我真的非常后悔我就觉得我来晚了为什么来晚了就是巴黎人的那种那种感受我首先说一下我在巴黎除了那个参加车展之外另外三天的行程我一天时间是最后一天时间是去了梵高去世的那个小镇他生命当中最后两个多月时间就在那个小镇上

然后也是他人生当中最高产的一段时间几乎一天一幅作品我们今天看到大部分的凡科罗作品都是在那个时候画的然后一天的行程去了这个杜拉斯的故居和这个花城咖啡馆这两个地方就在一条街上花城咖啡馆在街口杜拉斯故居在里面然后还去了这莎士比亚书店去杜拉斯的故居和花城咖啡馆还好因为这个其实

怎么说呢就是它是一个静态的遗迹今天的法国的知识分子不可能把自己的生活还放在华盛咖啡馆那个街区那完全是个旅游街区了你在那里能够非常强烈的感受到的是中国人和美国人的存在中国人呢就是卡卡打卡卡卡拍照对吧然后美国人就是他往那一坐你就知道是美国人他哪怕不开口讲英文你就知道这是美国人因为他相对巴黎人那个状态会显得非常的生硬啊或者说粗鲁啊

或者说格格不如就是一眼能够分辨的出来

然后杜拉斯我当然是我非常喜欢的作家他写的情人我们之前说过这是我在聊东南亚的一期节目的时候讲过这是我心中的东南亚三部曲杜拉斯的情人然后这个徐安华拍的《偷奔怒海》然后还有另外就是《战争启示录》或者说《西贡小姐》也行他这三部作品分别是分别主题是革命战争爱情在这个东南亚这片土地上

但是那个地方他毕竟杜拉斯已经去世蛮久了对吧他只是一个遗迹他不是一个流动的就是海明威写写吧里面流动的盛宴真正你能感受到流动的其实是莎士比亚书店那因为海明威跟菲斯加德跟这个书店很有渊源我去的时候有有一个现象我觉得蛮有意思的可以给大家分享一下就是

我们所有人不是所有人就是像我或者我的听众很多人对法我的印象可能就是托克维尔的旧制度与大革命可能是辉煌的拿破仑时代也可能是萨特波夫华他们在战后所构建的那个当代哲学的年代尤其是波夫华写的第二兴但是我去那家书店我找了半天是没有找到这几本书的

对吧法国人好像也没有对拿破仑那个时代有什么巨大的热情虽然之前那版刚刚拍完拿破仑电影受到他们的公然的吐槽但是他们好像对这段历史没有那么有热情汉牛冲动的排一个书架都是研究拿破仑时代法国的没有这样的然后我刚才说托克维尔和波弗华的书就没有找到我觉得很惊讶

但是他们有什么就给这个菲斯加德和海明威保留了一整排书架就他们的作品非常细很多我们没有没有怎么阅读的作品都在上面放着而且标注出了这就是迷茫一带

就是这个其实让我感觉到法国的东西还是在往前走在流动的跟我们意想当中的那个法国跟那个巴黎不一样他们又往前走了一代或者两代人就最典型的就是在女性主义那一排书架旁边就加了一排 LGBTQ 就是说明法国人没有停留在原地嘛对这个给我就是这些文化符号文化现象给我真正的冲击就是说什么这个

观点或者这些意识形态都是活的就是你所正常能够遇见的法国人你会觉得他确实是在按照自己的选择按照自己的道路在决定自己是如何生活的他们把自己的观点和自己的观念运用在自己的读书运用在自己的餐饮

运用在自己的穿搭运用在自己所有的一切它跟我们说的松弛感是不太一样松弛感指的是我们的松弛感指的其实就是不上班没事干不用干任何事情我觉得他们不是他们那种感觉就是一种在日常生活当中按照自己的选择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忠实的执行不管对错所以它整体你就觉得所有人在这座城市里都是自由的这种感觉是非常的就它很微妙但是你能非常强烈的感觉到它

我为什么要讲到这里呢其实就是说我到这里我真正的解决了我这下半场这两个月旅行的困惑就是我从这我觉得也可以相对来说跳脱出巴黎吧就不要一直我最后变成一个巴黎的旅行宣传节目就是巴黎为什么会解决我的困惑是因为我上我在这个这两个月的旅行前半段是有一些问题

出现的这个问题为什么呢就是我遇到了一个地质队当然如果学过这个地学相关专业的同学可能在我的博客听众当中也有一部分他们会就对他们来说我可以说的更细一些就是遇到一支雾探队在新疆在天山天山上那是我第一次经过乌鲁木齐的时候就巧很巧合的遇到他为什么就是因为这个地质队他的这个项目经理非常年轻的一个项目经理

他的这个单位的有的领导和他这次施工的甲方都有我的同学然后有了这些同学之后呢我就利用职务之便也不能说职务之便就人情之便然后就跟着这个地质队跟了一段时间第一次跟呢其实就两天时间一天在乌鲁木齐一天在他们施工的这个地方合境线在乌鲁木齐是什么呢他们的工作其实当时还没有展开

由于乌探队他们的施工长达一百多公里这条侧线那有几百个炮点那他们就要用几十吨炸药在大家知道在新疆这个非常注重安全的地方你弄几十吨炸药这个事情还是蛮复杂的所以说他们开了个多部门的协调会让自治区当地的很多部门去支持他们的工作那我在乌鲁木齐旁听了他们这个会然后听完这个会第二天呢就到他们这个施工现场看他怎么部署

我就跟这个年轻的这个项目经理我就开玩笑我说你也是百夫长为什么因为他们真正在做动员的时候是有十几个现场的工作室还有几十个民工对吧其实是一个一个一百人的这个这个工作工作现场所以我觉得他还挺棒的但是这两次呢其实就只是打了个前站或者说只是知道有这支队伍的存在等到我后面在新疆转了一圈又回到乌鲁木齐的时候他们其实已经开始

工作蛮长一段时间已经开始遇到困难的问题当时的困难问题是什么呢就是在那个他们施工那条侧线呢正好是在 216 国道沿线 216 国道是王震的晋江部队到新疆之后修的第一条跨天山的国道这个国道跟大家印象当中的国道是不一样它全是狮子路在上面维护成本非常高一侧就是悬崖其实大部分时间那个路是断的状态

所以他们上去最困难的那几个点埋设炸药布设这个接收器的时候就是遇到了路断掉然后车辆上不去那这个时候怎么办正好当时我第二次经过的时候非常巧遇到什么他的导师作为专家团的成员来了然后他们单位的领导也来了单位领导当时就就当地就决定说这上不去怎么办呢就在附近找老乡家的这个

马把设备搬上去而且当时我讲了一个比较让我震撼的一段话其实就是这个牧民会要求这个马上到高海拔的地方负重不能超过 60 公斤那怎么办呢就最后最后这段路设备背上去要靠人就是说马只能负重 60 公斤最高那段地方还得靠人我当时没有听出这句话来

但是我后面回过来我这句话还是蛮震撼的就是马吃不了的苦人可以吃对吧其实我不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我之前在读研的时候因为当时很巧我的导师虽然是搞理科的研究的但是他有一科文科是能灵魂

他当时国际上有一有一波研究的潮流是什么呢是取那个冰川的那个冰心然后用全球的气候变化的数据去对照历史上的那些重大事件去找他们相关性所以他又想把这个研究方法应到中国就取中国的冰川数据跟我们中国的历史就是全球变化全球气候变化与中国的历史

之间这个对应然后当时正好有中科院冰川所有一个老师就在 1 号冰川冰川所的观测站在那蹲点然后我就去交流一下学习一下看看人家的方法和数据怎么获取的

然后就去了那个地方当时我就没有上去这次去的时候又是上不去我看到那个冰川跟我上次来的时候最大的区别就是你感觉那个冰川因为全球变化因为这个气候变暖可能小了很多当然也可能是偶然所去的时间不一样但是真的你感觉那个冰川比你上次来的小了很多当然下面还是很壮观的那个冰川所造成的历史的那个划破那这次是终于在

蹭着他们的马队一块上去了上到那个最高点看到了下面的那些车辆掉进去的残骸看到那个风景然后我就跟他聊一路就聊他的这个就是这个年轻的项目经理我就跟他聊他生活工作当中的方方面面为什么选择这个工作当时怎么进来的然后来了之后是干什么然后甚至非常细的你挣多少钱去年挣了多少钱做这个项目多少钱人家出多少时间野外就聊了聊完之后我当时就有一个

一个想法就是说虽然我觉得他付出的努力至少从物理身体层面这个劳动墙来说是远远超过我的但是他得到的回报也并没有很多但是像我们这一代人普遍在一个黄金时代选择相对是比较多的像我们那个时候没有说你去报道媒体到媒体行业你必须是哪几个学校的新闻系毕业的对吧你大厂当时二本进大厂也很容易

因为每个人面临都有很多的选择然后这个时候大家的焦虑其实就是说我选择这条路是不是回报率不够高我们大部分的焦虑是因为这个但是你会发现这年轻人他不怎么焦虑就哪怕他知道这是个苦但是他就有一种有一种我们身上没有的这种味道在我这个问题我后面第三次第三次他其实他们的项目就要已经结束了然后

这个时候我去现场我记得非常清楚啊就是当时工期应该于 11 结束就就是他们要求是在 11 之前必须晚上为什么从 11 一般按照经验的时候 11 开始那个老虎嘴上面他们那个海拔 4000 多米就已经开始要冰雪覆盖了后面你再撤离就很难了所以我当时记得印象我是 9 月 2028 号应该是我是 26 号上去 27 号走了然后隔了一天 28 号晚上就开始下去

他们正好是 28 号那天把所有的线都补所有的点都补好然后下着雪的时候把这个数据收集回来然后呢趁着路面没有上洞把所有的设备都撤下来完成了这个任务我记得我走之前他们的领导去看了眼那个跑面看了眼那个跑面的数据就是当时已经放炮有些地方放炮已经放完了那数据返回之后他往哪里一坐我的感觉就是出问题了

就是因为我毕竟也是干过这个雾滩现场我就知道这个有出问题后面所以短短就那么三四天时间他们要把所有的数据质量的问题解决把这个难以克服的这个这个断路的问题解决把社会背上去把线布好然后把数据踩在下雪之前把数据踩下来他真的就在三四天时间就解决了这个问题让我觉得其实还蛮神奇然后回来之后再跟他聊后面实际结束之后在西安见了一面见了一面跟他们聊了

然后这个所里领导请他们这几个年轻人把这次现场任务完完满结束这个年轻人一起吃了饭我就听他们聊这些年的工作我就问了一个问题啊我说为什么我听你们听你们去讲自己的工作啊无论是最困难的时候还是说这两年都会觉得你们会觉得这个工作是很有意义的

它不像我们这些人的大城市待的这些人最近几年其实蛮丧的对吧尤其是互联网相关的工作这些年被拆得越来越细然后每个人都是在处理非常小的一节的事情然后你看不着自己的工作和整个大的行业竞争态势有什么关系好像一个产品的成功跟你的关系也不大一个产品的失败好像跟关系也不大这个时候你的工作意义好像就被解构掉但是他们是

非常能够建立起自己的工作就是我到底做对了什么导致我这个事情做成了还是我到底什么没有做好我当时可以做得更好让这个工作不至于对吧后面的结果没有那么好这个对应在他们的工作当中是非常严格的就非常可以感知到的所以他们聊起来也不会觉得自己那段时间哪怕吃了苦吃了苦是没有意义的这点我当时就提出问题我说为什么是这样他们给了我大概两个答案

一个答案还是我自己总结出来一个答案就是现场感就是你真的要到了现场你跟无论是当时的民工工程师数据现场的地形地貌你都要它有一种真实存在你是通过自己的感官去直接接触它的所以它有一种不可抑制的现场感对吧就是你不会觉得我是在跟一群对虚拟的数据在打交道

不会觉得互联网的审核员就在看着一个视频看着一条微博看看他是不是符合法律规定是要决定放行还是把他我把他毙掉就没有那种远离就你跟你自己工作对象之间没有那种非常远的感觉这其实是他们建立自己工作意义的一部分然后另外一部分是我感觉的是什么就是还是国企可能他们的从事的行业是一个非常古典古老的行业

他们不会因为这个行业周期就轻易的把人甩掉因为他们也经过了好多周期比如说煤炭价格的上涨下跌原材料行业的上涨下跌他们最困难的时候有点像今天那些恒大的供应商一样就是可能你作为施工单位甲方欠了你好几个亿都没法回款而且都传闻这个甲方都要倒掉

但是过了一年隔了一年时间之后马上当油价当煤价的一下子又上天的时候就是整个行业就火起来然后就是之前收不回来的款项就收回来了所以一方面他们有面对周期的这种能力和本领另外一方面呢他们就不会觉得这个单位会在最困难的时期把自己甩掉

但是今天我们所处的城市和行业是没有这一点有便利条件的大家尤其工作难找的时候或者经济形势不好的时候很多人都处在一种就是无知可疑的状态就觉得不知道明年会坏到什么程度一方面是客观上造成的客观形势造成的我们这些人经过了 40 年过去 40 年从好到更好更好到最好对吧越来越好所以说没有经历过低谷的这样的一个周期

另外一方面就是主观意识上就是因为我们大部分人是被外部条件塑造的就是你并不觉得你这个行业有多么的真实你你你这个行业有多么的意义你更多的是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打多打些粮食多挣些钱对吧所以这种工作的确定性和意义感建立不起来是导致我们今天非常

经常焦虑的一个原因而且就是个现场感和这个确定性我还有一点比较有感触就是在这个旅行当中有一段路其实是走从玉门到嘉峪关到九泉然后从九泉进七天山然后到这个静铁山那也是一个很大的矿从静铁山然后上二直哈拉达板然后从七天山翻越过去

经过前沿线到西宁这段路所经过的大部分的那个中心区域其实是一位老地质队员当年六七十年来工作的地方他在那个地方大概有七年还是九年的时间就在那里做这一件事情就是去地质填土二十乘二十公里的一个地方我开车到那里的时候我的感受就和他的笔记完全对得上冰山就是冰山

这个戈壁就是戈壁草原就是草原牛马就是牛马毛牛还是毛牛只是那个路可能修的宽一点修的好一点他当时那条路真的是羊长小道他们背行李的是毛牛毛牛很容易就暴躁就蹦跳就把所有的行李都甩下来然后他们上山之后每天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

把牛粪各种动物的粪便收集起来点火如果找不到足够的动物的粪便这个就没有火就只能吃冷食一吃冷食大家知道自己胃就不舒服我在那个山上真的是完整感受到这一点最后下山的时候我把我所有的那些方便食品都给了山下他们守路口做道路救援的那户人家他两个人我不知道他俩是什么关系就两个男的在那里守着

然后他们给我做了一顿热饭然后就完全跟那个老地质队员笔记里面讲的到老乡家去吃热饭的那个感受是一模一样就是他们的工作我觉得这些人他们的工作就第一个是有真实感第二个是他有确定性就这个事情可能要公干很多年所以导致两个叠在一起他们会从自己的工作当中去寻求意义

我尤其有感触的是什么我跟那个年轻的项目经理聊天我其实真的是问得非常细他的每笔收入什么的我都问我发现一点什么就是相比于我们毕业那个时候可能已经过去了十年他们的野外补助不涨反跌反而没有我们那时候高所以说我觉得就是就是跟这个地质队的相遇他其实是替我提出了一个问题就是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寻求

在我们的日常的工作和生活当中去寻找生活的意义然后你自己的无论你因为什么样的实践活动产生了各种各样的观点你要用自己的工作跟生活去消化它就在你的工作跟生活当中忠实去实践这些观点对吧我因为我自己的工作的原因包括自己的阅读体验和我自己的消费各种内容的体验导致我其实是一个观点过剩的人嘛

那一个观点过程的人我过去其实是把这个东西分的很开就是我的观点是我的观点我的生活是我的生活这俩观点像我的工作一样而我的生活呢更多基于自己很多研习已久的经验然后用一种经验主义的这个态度去对待它但今天这个地质对让我因为我自己过去是学地球物理的让我觉得是好像有另外一种人适应这种方式生活的

但是我当时遇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的感觉是不是那我除非我找到类似他们这样的工作对吧更像是他们这种传统行业的工作我才有可能去开启这样一种生活就是在我的工作本身当中去寻找寻找意义而巴黎是告诉我不是这样的就是无论你从事何种行业当人的实践

当一个社会的发展经过了漫长的时间它产生了足够多的观点人又产生了足够长的生命体验的时候这两个东西一定要合一的就是你的观点一定要忠实的反映在你的工作和生活中而不是说我认为的是这样对吧但是我的生活当中呢我采用一种机会主义的态度我只是为了挣更多的钱我不用关注我自己的观点我的观点是什么东西不重要 business is business

这个东西当然在一个社会高速发展的时候可能是奏效的但是当这个社会发展没有那么快的时候没有那么多红利的时候那一个人怎么能让自己不焦虑呢他就是让你的观点和你的工作和生活相吻这就回到一开始我为什么说我说句说句可能会得罪会人会拉仇恨的话就是我今天经过了四个月旅行之后我无比的渴望回到我正常的工作和生活当中甚至渴望了上班

好吧这期节目其实是关于我这过去两个月的行程当中一头一尾这两个环节其实中间我还有更多可以分享的东西其实是我在青干下来之后到陕北到银川拍摄的过程当中还有蛮多事情因为我要拍摄的这个东西是跟文学这个主题相关的嘛然后有三位很重要的作家在这个行程上就是陆瑶石铁生和这个张贤亮

然后关于这部分的内容我觉得我可能要另开一期节目去讲它当然我也更多的东西我也会在自己的知识星球里面我去用文字的方式去更新这部分毕竟这些作家他们产出的东西最重要的还是文字所以欢迎大家到我的知识星球边走边读里面持续跟进我的后续的写作好吧这期节目我们就到这里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