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电Special 硬核地探讨一下“中文被污染”这个话题 VOL.129
54:04 Share

因为 网络 言论 极其 发达， 一直以来 都有 中文 被 污染 的 说法。 尤其是 网上 一些 语用， 尤其是 一些 缩略语， 像 YYDS 等等 一些 梗化 的 语言， 人们 一直 在 说， 你看 这是 简 中 被 污染 的 一个 说法， 所以 有 中文 污染 论 这个 事儿 吗？ 有 这个 道理 吗？ 我 觉得 这是 很多人都 很感兴趣 的 一个 话题。 那 今天 我们 就 尝试 以 最 硬核 的 方式 来 聊 一 聊 有没有 一门 语言 像 中文 被 污染 这么 一 回事， 以及 这 里面 有些 什么样 的 道理。

大家好， 我是 李 厚 辰， 欢迎 收听 新一期 的 饭店 special 节目。 这 期 special 节目 其实 脱胎 于 昨天 的 直播， 直播 的 时候 很多人都 觉得 这个 话题 讲 的 比较 精彩， 所以 我 觉得 这个 话题 也很 重要。 因此 我 把 直播 内容 里面 很多 东西 我 做了 进一步 的 精炼 结构化， 也 对 里面 的 很多 东西 做了 一些 修饰。 就 来做 这么 一期 special 节目， 来 聊 中文 污染 的 这个 问题。

这个 问题 大家 为什么 很 担忧 呢？ 我想 多多少少 都 跟 这个 萨 皮尔 沃尔夫 假说 相关。 所谓 这个 沃尔夫 假说， 大概 就是说 语言 决定 思想。 也就是说 我们 怎么 理解 世界， 甚至 怎么 感觉 世界， 很大程度 上 来自于 我们 使用 的 语言。 因此 如果你 使用 一门 被 污染 的 或者 不好 的 语言， 那 反过来 你的 思想 本身 就 被 污染 了。 所以 我们 有 一种 语言 决定 思想 的 感觉。 所以说 一门 语言 被 污染 了， 其实 它的 影响 就是 兹事体大， 不是 一个 小事。 首先 沃尔夫 假说 是一个 很 有 争议 的 假说， 就 这 假说 是不是真的， 尤其 这个 假说 原始 使用 的 一些 例子， 语料 是不是 准确， 都有 很多 的 讨论。 如果你 对 这个 沃尔夫 假说 感兴趣， 可以 去 看 很多 内容。

但是 这个 问题 为什么 有 争议 呢？ 因为 沃尔夫 假说 是一个 强 假定， 什么 叫 强 假定 呢？ 它 其实 是一种 语言 决定论， 对 吧？ 他 认为 语言 决定 思想， 是个 强 假定。 如果我们 用 一个 比较 弱 的 假定 来说， 就是 语言 影响 思想。 所以 如果 真的有 所谓 被 污染 这个 事儿， 由 我们 来说 具体 什么 叫 污染， 坏 语言。 真的有 这么 一回 事儿， 一个 坏 一点 的 语言 就会 影响 一个人 的 思想 和 理解， 让 他 也 变坏。 从 一个 比较 弱 的 假定 之上， 不是 决定 而是 影响， 这 明显 肯定 是 有 道理 的。

所以说 反过来 理解 一门 语言 本身 是否 被 污染 的， 绝对 是一个 很 重要 的 话题。 这是 不能 被 简单 否定 的 一个 话题。 好， 那 我们 马上 就 跟着 刚才 来讲， 什么 叫 被 污染 的 语言？ 污染 本身 是一个 比喻， 对 吧？ 那么 如果 这个 问题 是一个 可 谈 的 问题， 那 到底 是 怎么 污染， 一定 是 能够 说得 明白 的。

我们 就 从 这 具体 语用 来讲， 到底 他 怎么 污染 了 人的 思想？ 就 比如说 YYDS， 很多人 不 喜欢我 也不 喜欢。 那 如果我们 要说 使用 YYDS 这个 人的 思想 怎么 被 污染 了 吗？ 或者 他的 思想 怎么 就 不好 了 呢？ 其实 也 蛮 难说 出来， 对 吧？ 你说 他用 了 Y 他说 了 YYDS 这个人 就 变坏 了， 就 变得 不道德 了， 好像 也。 YYDS 这个 词 就能 让人 变 多 坏， 好像 也 还好， 这是 第一点。

第二点， 其实 这个 词儿 你 不用 难度很大？ 就 比如说 你 看到 这个 词儿 你 不 喜欢， 那你 就 从来不 用 这个 词。 你 也 你 不仅 不用 Y I D S， 你 也 不用 他 背后 那个 中 文字 永远 的 神， 对 吧？ 怎么样 你 就说 不了 话 吗？ 也 不会 对 吧？ 所以 避开 使用 这个 词 其实很简单。 就 比如说 我 除了 讲 今天 这个 节目 以外， 是 从来 没有 使用过 这个 词， 也 从来 没有 使用过 永远 的 神 这个 表述 方式 的那 也是 一直 在 做 表达， 也没有 任何 问题。 所以 如果我们 说 因为 类似 这样的 语用， 一个人 思想 就 污染 了， 好像 有点 小题大做 对 吧？

那 往后 退一步， 拼音 首字母 替代 作为 一个 中文 污染 的 现象， 我 觉得 也有 这个 问题。 你说 很多 词汇 用 拼音 首字母 替代， 这 中文 就 污染 了， 这 到底 污染 在哪儿 呢？ 它 到底 怎么 影响 人的 思想 呢？ 就 他 不 使用 这个 词 而 使用 这个 拼音， 怎么 他 就 不 理解 这个 话 了 吗？ 也 不会 而且 我 敢 保证， 这种 表达 只 影响 网络 书写 语言， 也就是说 会 使用 这些 拼音 替代 的 极大 概率 在生活中 是 不会 这样 用 的， 比如说 我们都知道 很多人 中国 他 都 写成 Z G 对 吧？ 那 他在 跟人 用 语言表达 的 时候， 他 绝对 不会 说 我是一个 Z G 人， 他 当然 会说 我是 个 中国人 了， 在生活中 不会 这样 用， 这 只是 应对 一些 非常 特殊 的 情境， 所以 你说 就 因为 在 那个 特殊 情境 之下， 他用 了 这个 拼音 缩略语， 这个 中文 就 污染 了， 好像 也 比较 奇怪， 很难 这么 讲。 所以 我们 反过来 想想， 像 YYDS 这些 缩略语 到底 对 中文 有什么 影响？ 说到底， 我 觉得 这 可能 是 一点 美学 上 的 影响。

有的人 会 担忧 用 这些 东西 让 汉语 变得 不够 纯净， 变得 比较 如果 就 非 要说 的话， 变得 比较 粗鄙。 我 觉得 这个 想法 就是 一个 相对 来讲 比较 保守 的 想法， 这个 想法 有点像 啥？ 这个 想法 有点像， 我们 说 多 学 文言文 可以 提高 人的 道德 水平。 我是 觉得 这个 没有 任何 关系。 我 觉得 一个人 的 文言文 水平 既 与他 的 汉语 水平 没有关系， 也与 他的 思想 水平 没有关系， 这 与他 道德 水平 没有关系。

我 认为 中学 学 文言文 主要是 为 语文 考试， 因为 做 一个 考试， 你 就得 有 区分度。 这个 中文 考试 里面 文言文 是 非常 有 区分度 的 考试内容。 这个 大家 别 觉得 不重要。 既然 你 有 考试， 既然 你 觉得 考试 好， 那 考试 有 区分度 是个 非常重要 的 事情， 所以 文言文 从 这个 角度 上 是 好的。 我不知道 你 认 不 认可， 我 反正 我 觉得 文言文 既 跟 你的 现代汉语 水平 没 啥 关系， 跟 你的 思考 水平、 道德 水平 都 没有 任何 关系。

我不知道 你 认 不 认可， 其实 就像 最 开始 出现 白话文 小说 或者 这个 话本 小说， 就是 明清 两期 的 两朝 时候， 当时 对 这个 白话文 小说、 白话小说 的 批评 也是 这些 就 认为 它 很 粗鄙。 但 其实 现在 我们 说话， 现在 我们的 书面语 已经 变得 跟 他 一样 了。 所以 又又 怎么样 呢？ 所以 我们 怎么 比 清朝 人 道德 水平 低， 对 吧？ 而且 再说 了， 一个人 说话 不 精致， 思考 就会 会 被被 污染。

我 觉得 这个 好像 也 里面 的 逻辑关系 也 蛮 远 的， 好像 她 说话 说 的 没有 那么 精细、 精致， 他人 就 变坏 了。 我 觉得 好像 也 不是， 好像 我们 这个 社会上 最 会说 漂亮话 的 人， 这个 道德 水平 最高 吗？ 我 觉得 我 奶奶 道德 水平 挺 高 的， 但 其实 他 并不是 一个 语言 上 特别 大事 化 的 一个人， 所以 我们 说 因为 YYDS 这些 玩意儿， 汉语 是不是 不如 以前 的 汉语 美？ 白话文 是不是 没有 文言文 那么 工整， 那么美？ 很 也许 也许， 真的 也许。 但是 不是 因为 人 就 因此 变得 粗鄙 了 呢？ 我 觉得 完全 不会。 如果 真的 是 这样的话， 我 觉得 这 是一个 很 很 浪漫主义 想法。

这个 想法 像 啥 呢？ 这个 想法 有点像 一个 艺术家， 他 长期 受 艺术 的 熏陶， 他 这个人 思想境界 比较高， 道德 水平 比较高， 很 像 这个 想法。 但是 很 明显， 艺术家 道德 水平 高， 艺术家 思想境界 高？ 完 两回事 儿， 对 吧？ 所以 我 觉得 这个 很 明显 是一种 浪漫主义， 就是 认为 这种 汉语 的 粗 笔画 会 是一种 污染， 它 会 影响 人的 思想。

我 觉得 这个 里面 没有 什么 真正 有 道理 的 地方， 粗鄙 不 粗鄙， 我也 认为 有点 粗鄙。 比如 YYDS， 我也 觉得 这个 不是 一种 体面 的 汉语 使用 方式， 但 我不会 认为 这个 就是 污染， 因为 这个 你 不用 就 不用， 很 容易 不用 的。 不仅 这个， 还有 一些 别的 对于 汉语 的 指控， 我也 觉得 蛮 奇怪 的。

比如说 有 很多人 说 中文 的 逻辑性 很差， 所以 中文 被被 污染， 很大程度 上 就是 这 是一个 逻辑性 很差 的 语言， 不 适合 用来 讨论 科学 问题。 我 有点 不懂 这里 说 的 逻辑性 指的 是什么？ 如果 指的 是 数理逻辑， 大家 要 知道， 如果 真的 指的 是 数理逻辑， 就是 那种 真实 表情 的那 被 改造 前 的 自然 语 都 没有。 那 如果 英语 德语 好 的话， 那 维特根斯坦 也 不用 写 逻辑哲学论 想 去 改造 自然 语 为 人造 语 了， 对 吧？ 所以 自然语言 没有 这个 数理逻辑 的， 它 都 不是 表达 数理逻辑 好的 媒介。 那 数理逻辑 好的 媒介 就是 公式。

那那 我们 说 日常 逻辑， 中文 日常 逻辑 差 吗？ 这 汉语 怎么会 日常 逻辑 差 呢？ 吧？ 你 想想 汉语 里面 表 逻辑 表 关系 的 各种 介词， 表 时间 的 介词、 空间 关系 的 介词、 成都 的 介词。 中文 介词 量 大 的 要死， 中文 介词 量 绝对 不比 英文 介词 量 少。 那 有 这些 介词 的 加持， 中文 表达 日常 逻辑 会有 什么 问题 吗？ 其实我 觉得 我 也不 我 一点 不 认为 中文 有 逻辑 差 的 问题。

那 你说 说 中文 的 人 逻辑 差不差， 这个 是 另外一个 问题 了。 我我我 猜 很多人 也 是因为 对于 互联网 言论 比较 有 抱怨， 或者 觉得 它。 所以 反过来说 会 有点 想 认为 它 是不是 一种 语言 的 问题， 就 是不是 中文 语言 比较 差， 我 觉得 这个 反推 说不过来。 即便 你 认为 中国 互联网 上 的 这个 讨论 逻辑 特别 差， 但 肯定 不是 中文 的 原因， 肯定 是 别的 原因。 好， 你看 我们 先 否定 了 几种 认为 中文 被 污染 的 逻辑。 那 说到 这里， 是不是 说 中文 被 污染 这个 观点 是个 无稽之谈 的？ 绝对 不是。

好， 我们 开始了。 什么 叫 一种 语言 被 污染？ 首先 我们都知道 语言 就是 一个 语言 游戏， 对 吧？ 语言 的 意义 是 怎么 呈现 的 呢？ 语言 的 意义 就是 语用。 所以说 如果 一个 语言 里面 有 各种 多元化 的 语用， 只要 这个 语用 你 能 识别， 你 能 替换， 或者 你 能 不用， 对你 来讲 就 很难说 有什么 真正 的 污染。

比如说 YYDS 换 词 呗， 比如说 我们 那边 有 很多 歧视性 的 词汇， 不管 是 种族 的 歧视 还是 性别 的 歧视性 词汇。 当然 不止 汉语， 各种 语言 都 很多。 你看 对 这些 词汇 大家 现在 都能 意识到， 我们 说 用 这个 词 其实 里面 包含 了 很多 女性 的 歧视。 要么 我们 提出 一个 替换 的 方案， 不要 这么说， 要么 我们 换 一个 语用， 要么 就 不用 了 都行。 所以说 只要你 能 意识到 能 替换， 就 说明 你的 语言 是 没有 问题 的， 它 就是 它 不是 一个 语言 的 问题， 这 也 不是 种 语言 的 污染。

对， 如果 只是 一些 不良 的 用法， 我 觉得 各种 语言 里面 都有 各式各样 不良 的 用法。 只要 这些 不良 的 用法 你 能够 意识到， 能够 替换， 而且 比较 容易 意识到， 比较 容易 换， 或者 比较 容易 不用， 都 挺 难说 的。 上 里面 有什么 语言 污染。 好， 那 我们 就 知道 了。 语言 污染 势必 就要 导致 一种 很难 替换 的 语用。 如果 很多 语用 不能 替换， 那就 势必会 构成 某种程度 上 的 污染。 今天 我们 完全 不 谈 censorship 的 问题， 你知道的 O K 所以 我们 就 来说 非 censorship 的 问题。 Censorship 这 一面 对于 语言 的 关系 大家 都 比较 熟 了， 我 就 不说 了。

所以 什么 是 语言 污染 呢？ 如果 在 一个 语言 内部 已经形成 一种 完全 熟视无睹， 难以 是 不对， 不行， 这个 sensor ship 多 说一句， 这个 sensor ship 为什么 我 也不 认为 它 有 那么 严重 呢？ 它 就 好像 真的 能 影响 你的 思维 是 咋 的？ 它 不是 我们 所有的 语用。 比如 你 跟 朋友 在 饭桌 上 吃饭， 他 管不了 你怎么说 怎么说， 就是 有有 很多 地方 他他他 是 没有 办法 去 完全 前置 那些 语用 的对 吧？ 所以说 我们 说 好像 因为他 中文 就 完蛋了， 其实 完全 不会。 再说 了 这个 中文 的 载体 又不 只是 我们， 有 很多人 在 说， 所以 不是。 好， 我们 反过来说 反反 反过来说， 我们 今天 真的 要 讲 的。

所以 什么 是 语言 污染， 我们 甚至 接着 跟他讲， 所以 要么 是 里面 有 一种 大家 已经 完全 熟视无睹， 特别 难以 识别 的 不良 语用， 或者说 久而久之 的 语言 演化， 在 某 一个 时期 形成了 一种 独占性 的 统治 性 的 语用， 导致 大家 条件反射 式 的 用 它， 就 已经 没有 别的 用法 了。 那 在 这个 情况 之下， 我们 就要 说， 这个 语言 被 污染 了。 好， 这里 一定要 举 个 例子， 什么 意思？ 你 可能 会 觉得 我靠 这个 语言 内部 还有 这样的 东西 吗？ 这 还有 很难 换 的。 有 不仅 有 非常 多。 我 另外 给 大家 举 一个 例子， 比如说 主观， 客观 在 中文 里面， 其他 语言 没有 这个 东西 的。 中文 里面 客观 等于 真理， 等于 正确， 主观 等于 片面， 等于 谬误， 这个 已经 被 大量 的 语用 锁死 了。

甚至 我们 这里 一谈 真理 都有 客观真理。 这个 用法 就 真理 就 等于 客观真理， 甚至 等于 客观规律。 客观 的 真理性 是 包括 主观 的 反 真理性， 已经 完全 贯穿 于 教育， 贯穿 于 日常 语用， 贯穿 于 习惯 的 用法 了， 这就是 我们的 唯一 真理观， 就是 客观真理。 这种 到 什么 地步 呢？ 到 我猜 好多 人 听到 这 甚至 会 觉得 这 客观真理， 客观 等于 真理性， 主观 等于 谬误 性。

这 有什么 问题 吗？ 你看 这就是 真正 的 语言 污染， 这就是 真正 的 语言 决定 语言 大幅度 影响 思考。 对， 就 类似 这样的 语用， 就是我 讲 的 已经 完全 熟视无睹 的， 难以 识别 的， 久而久之 形成了 统治 性 的 语用， 已经 没有 别的 用法 了， 这个 就 构成 了 一种 语言 的 污染， 这 只是 里面 的 一个 例子， 只是 里面 的 一个 例子。

好， 那 这部分 说完 了， 我们 大概 明白 了， 语言 污染 指的 绝对 不是 什么 YYDS， 换 个 词儿， 这些 其实我 觉得 没有 那么 重要， 重要 的 就是 这种 统治 性 的 语用。 好， 所以 我们 就 开始 来 寻找 一些 统治 性 的 语用， 上面 的 这个 主观 客观 只是 一个 例子。 统治 性 的 语用 非常 多， 像 主观 客观 是 长期 非常 长时间 积累 完成 的。

包括 有 另外一个 我 也可以 讲， 就是 本质 什么什么 的 本质 是什么？ 这个 也是 一个 统治 性 的 语用 影响。 思考 本质 的 问题是 啥 呢？ 就是 哲学 病。 所以说 中文 至少 我们 这个 中文 是一个 哲学 病， 非常 严重 的 语言 和 一种 严重 的 思维习惯， 这个 与 本质 这个 词 的 真理性 是 分不开 的。 所以说 中文 一旦 提到 一种 有 深度 的 思考 和 真理性 的 思考， 那 就要 预 透过 现象 看 本质。 所以 我们 特别 好 谈 本质， 我们 只要 稍微 做 一点点 深度 思考， 就要 谈 这个 国家 的 本质， 制度 的 本质， 外交 的 本质， 就 一套 一套 都 来了， 这个 就是 语言 污染。

好， 我们 刚才 说 的 像 本质， 主观 客观 都是 很 长期 积累 的那 实际上 统治 性 语用 也有 很多 短期 构成 的。 统治 性 语用。 比如说 卷 和 舔 这 两个 词卷 这个 词 基本 在现代 互联网 环境 已经 替代 了 竞争。 它 不仅 影响 互联网， 也 影响 生活。 我们在 日常生活 中， 日常 语用 已经 几乎不 使用 竞争 这个 词 了， 说 任何 东西 都是 卷。

舔 这个 词 基本 替代 了 追求， 就是 我们 只要 说 一种 追求 关系， 或者 一种 人与人 的 迎合 关系， 这 都是 舔 这种 短期 爆发性 的 语言 来 形成 的。 首先 我们 知道 竞争 和 追求 都是 中性词， 但 卷 和 舔 的 都是 贬义词。 那 这种 语言 爆发 的 污染 的 结果 是什么 呢？ 结果 就是 一切 个体 收入 的 竞争 都是 坏 竞争， 所有 追求 他人 都是 人格 很低 的 事情， 这个 已经 出现了。

在 最近 的 直播 中 我们 提到 追求 他人 了， 就会 有人 很 不解 地 问， 人 为什么 要 去 追求 别人？ 你看 这个 问题 站在 我 来讲， 我 就 觉得 这 居然 是个 问题， 对 吧？ 但是 如果你 站在 舔 做 一个 统治 性 的 语用 来讲 的 角度， 你 就能 知道 这 为什么 是个 问题。 就是 他 几乎 在 问 人 为什么 要 干 一件 自轻自贱 的 事情， 对 吧？ 基本 就是说 这个， 但 你 会 发现 这就是 我们 今天 说 任何 的 竞争， 我们 都说 倦， 这就 已经 促使 我们 反对 这样的 东西。

就 比如说 舔， 还有一个 别的 例子， 就 张雪峰 讲 文科 都是 服务业， 他 话赶话， 他 可能 是 为了 好笑 或者 为了 表达 的 作用， 他 就说 这 你 都是 舔。 但是 这话 一说， 他 真正 想 表达 那个 负面 意味 一下子 就 出来 了。 好， 所以 在这里 我们 有 我们 可以 知道 什么 是 语言 污染， 以及 我们 要 我 就 最 开始 这个 问题， 我们 如果 要 谈 语言 污染 以及 谈 语言 影响 思想， 我们 就要 讲 它 到底 是 咋 影响 的那 我 就要 说 出来 它 怎么 影响 的 呢？ 它 限制 了 人的 想象力。 比如说 客观真理， 它 限制 了 人 对于 truth 的 想象， 它 限制 了 人 对于 choose 本身 主观性 必然 摄入 的 想象。 这个 是 另外 如果你 对 这个 你听 不太 明白 这 另外一个 问题 了。 这 只是 可能 跟 我们 讲 的 整个 2.0 第一章 康德 那里 讲 的 那个 综合。 就 康德 认为 人的 认识 是一种 综合， 跟 这个 有 很大 的 关系 这个 我们 之后 如果 感兴趣， 我们 之后 再说。

它 限制 了 人类 对于 真理性， 对于 真实的 想象力。 我们 认为 真实 只有 剥离 了 认识、 剥离 了 理解、 剥离 了 感受 的 这个 东西 才是 真实的。 就 不对， 真实 指的 不是 那个 玩意儿， 比如说 这个 本质， 它 限制 了 我们 对于 思考 深度 的 想象。 我们 认为 什么 叫 深度 思考？ 概括 出 一个 理论， 概括 出 一个 描述性 的 文本， 这 叫 深刻， 不对 的， 它 限制 了 我们 对于 深刻 的 想象力。

同样 舔 这个 词 限制 了 我们 对 人与人 关系 秩序 的 想象， 卷 这个 词 限制 了 我们 对 竞争 的 想象。 因为 卷 这个 词， 我们 认为 几乎 一切 竞争 都是 过度 的、 无 意义 的、 重复 的、 荒唐 的。 因为 舔 这个 词， 我们 认为 一切 人 与他 人的 说服 过程 都是 无原则 的 迎合， 都 是一种 负 和 所以 统治 性 的 语用 形成 就会 限制 人们 的 视野 和 对 一个 问题 的 想象力， 所以 语言 的 污染 就是这样 来 影响 观念 和 想法 的。 这个 在 中文 里面 是 绝对 存在 的， 就 统治 性 的 语用 是 绝对 存在 的。 好， 那 下面 我们 就可以 来 探索 一个 问题， 语言 本身 是一个 如此 灵活 多变 的 系统 语言 游戏， 它 就是 具有 游戏性， 它 真的 是 非常 多变 的， 怎么会 出现 统治 性？ 语用 的 就 竟然 会 出现 固化 的 统治 性， 有 为什么呢？

我们 就 来看， 这 原因 非常 多。 我 先 举 一个 时代性 的 原因。 比如说 卷 甜 糖 这样的 词， 单字 成绩 为什么 在 今天 这么 火 呢？ 其实 跟 互联网 有关系， 对 吧？ 大家 都 知道 互联网 是一个 信息 爆炸 的 环境。 因为 互联网 信息 如此 爆炸， 就是 人们 其实 一直 处于 信息 过载 的 这个 状态， 所以 少数 的 高度 凝练 的 概念 恰好 成为 了 反 信息 过载 的 一个 策略。 所以说 语词 的 梗化 形成 一个 梗， 形成 一个 少数 的 强力 的， 我们 也可以 叫 它 超级 概念。 这是 我们 反对 或者 来 抵抗 信息 过载 的 一种 认知 的 策略。

这个 绝对 不是 中文， 英文 超级 多。 比如说 如果你 经常 上 英文 或者 看 英文 的 互联网， 你 也 知道 我 接下来 说 这 几个 词， slay cranch， flex flick, troll 这些 词 对 吧？ 这些 词 在 英文 世界 里面 也是， 我们 可以 管 这个 词 是 超级 概念， 而是 信息 爆炸 之下 出现 的 超级 概念。 你 多 上上 redit， 全 是 这些 词儿 很 容易。 所以 词语 的 梗化， 这就是 这个 互联网 词 带 的 一个 独特 的 语言 现象， 这个 就会 导致 短时间 出现 一种 统治 性 的 语用， 很有可能 就会 来 限制 我们 对 一个 问题 的 想象力。

这 不止 比如说 中文， 我 再说 个 东西， 它 绝对 不 只是 这个 单字。 我 之前 其实 已经 在 一个 节目 里 提 过 一个 概念 了， 就是 零元 购 对 吧？ 我 就说 我 我 当时 就说 千万千万 不要 用 这个 词。 现在 这个 词儿 在 中文 里面 任何 场面 比较 混乱 的 抗议 下面 一律 评价 零元 购 对 吧？ 我 就说 这个 是 protest 的 合理性 一个 特别 巨大 的 贬损。

这个 词汇 的 流行 是一种 超级 语言 污染。 如果你 一 看到 这种 稍微 混乱 的 protest 场面， 你 脑子 里面 立即 闪过 零元 购 完蛋了， 对 吧？ 它 已经 影响 你 对 这个 事儿 本身 合理性 的 理解。 所以 对于 这些 概念， 对于 统治 性 的 语用 我们 当然 要 充分 的 注意， 充分 自省， 然后 减少 它的 使用， 打破 这种 统治 性， 重新 回去 使用 竞争 使用 追求 这 一词 是 重要 的， 当然 没有 这么 简单， 这个 问题 还有 更 复杂 的 一面。

好， 我们 开始 进入 到 更 复杂 的 一面， 大家 稍微 可以 暂停 休息一下， 然后 跟上。 我们 从 我 待会 我会 讲 的 很 清楚， 我们 从 一个 比较简单 的 地方 开始， 我们 刚才 讲 了 三个 词卷 填 躺， 你 有没有 发现 一个 好好玩 的 东西， 这 三个 词 都是 三声 的 词， 对 吧？ 当然 我 不是说 所有 很 火 的 单字 的 梗 都是 三声 词， 那 不是， 但 我们 一下 说 了 三个， 这 三个 确实 非常 火， 这 三个 刚好 都是 三声 的 词， 这 也 太巧 了， 还有 四个 音， 对 吧？ 普通话 有 四个 音， 所以说 接下来 我们 就 来讲 中文。 因为 刚才 我们 讲 的 还是 一个 很很 广义 的 时代性 的 特征。 互联网 既然 是 中文 被 污染， 我们 还是 要 反过来 讲讲 中文 作为 一个 语言 的 特征， 它 有什么 被 污染 的 可能性。

好， 我们 从 词汇 的 梗化 来讲 这个 问题。 首先 一个 词汇 要 形成 梗， 它 必须 容易 识别。 你看 我们 刚才 讲 卷 天堂， 但是 你 很难 想象。 比如说 我们 说 有一个 梗化 词汇 是 一， 或者 有一个 词 梗化 词汇 是 极， 你 就 很难 想象 有一个 梗化 的 集 或者 一个 梗化 的 一， 为什么呢？ 就是 因为 集 和一 有 大量 的 词汇 在 其中， 卷 是 唯一 的 常用 的 三声 的 这个 词， J U A N 的 3声的 词 唯一 的 就是 卷， 糖 是 T A N G 唯一 常用 的 三声 的 词， 甜 是 T I A N 唯一 常用 三声 的 词。 而且 这 三个 发音， 娟 天堂 或者 娟 天堂 本身 字数 也 比较 少。

但 我们 刚才 讲 的 G E 这 两个 发音， G I E Y I 发音 都有 三四十个 词 字 多， 所以 中文 的 发音 不是 规律 分布 的， 像 G E 是否 与 之间 栖息 里 都有 大量 的 字词。 但 唐 绢帖 就 比较 少， 最少 的 应该 是 几乎 就 三个字， 昂扬 的， 也是 昂贵 的 有些 on 就 没有， 就是 兴趣盎然 的 盎， 还有 肮脏 的 肮， 基本上 就是 三个。 那你 会 发现， 所以 汉语 的 分布 不均， 尤其是 普通话 发音 分布 高度 不均。 大家 知道 为什么 比如 G 77之吃 师 怎么走 那么 多 字 呢？ 其实 是 来源于 这个 普通话 的 尖团音 的 消除， 我们 消除 尖团音 合并 到 机器 是 支持 师 上了， 所以 机器 是 支持 师 字 特别 多， 原来 绝对 没有 这么 多， 原来是 分布 在 不同 的 辅音 上 的， 就 分布 在 不同 的 阶段 音 上 的， 现在 一 合并 它 一 扎堆。

这 是一个 问题， 汉语 是一个 单音节 的 系统， 什么 叫 单音节？ 就是 你看 英语 词 apple 双音节， congratulation 5音节 词。 但 汉语 的 词汇 就是 字， 汉语 是 单字 成 词 的， 这些 字 都是 单音节 的。 因为 中文 就是这样 的， 单音 这些 词 就会 导致 有 超级 多 的 多音字。 所以 汉语 之所以 有 语调， 就是 来去 进行 一定程度 的 区分。 因为 多音字 太多 了， 所以 我们 用语 调来 做 一个 区分。 但 传统 汉语 的 语调 非常 多， 还有 尖团音、 辅音 和 元音 的 变化 都 非常 多端， 导致 那个 时候 的 汉语 的 语音 其实 分数 程度 高 得多。 但 普通话 取消 尖团音， 大量 合并， 又 在 语调 上 省略， 导致 四 字， 就 导致 了 多音字 爆炸。

这个 多音字 爆炸 带来 一个 问题 带来 一个 问题， 或者说 从 语音识别 上， 就是 那种 读音 较少 的 词汇 就 形成了 识。 就是 汉语 的 词 或者 字 与 字 之间 的 识别 度， 或者 语音 的 识别 度 是 高度 不 匹配 的， 很多 语音识别 度 就会 很高， 很多 语音识别 度 就 很低。 卷 堂帖 为什么 都是 三声 呢？ 你 去 翻翻 这个 新华字典， 或者 我猜 应该 有人 做 过 这样的 统计。 我 翻过 新华字典， 我 仔细 翻 了 一下， 但 我没有 做 数字 的 统计。 三声 真的 在 汉语 里面 是 最少 的， 就 124声比 3声要 多得多。 三声 是一种 很少 的 声调， 这个 一定 有 语言学 的 道理， 肯定 有人 研究 过。 但是 这 但 这个 我不知道， 所以 姗姗 的 识别性 会 比较 强。 卷 填 躺 的 读音， 多音字 也 非常少， 几乎 没有， 就是 在 常用 字典 没有， 所以 很 容易 梗化， 很 容易 识别。

好， 这 只是 一个 引入， 是个 引子。 这个 影子 是 啥 呢？ 就是 中文 本身 是 有 它 本身 的 特征 的， 中文 特征 就会 带来 中文 独特 的 污染 方式， 我们 最 开始 这个 只是 一个 热身， 来 让 大家 感受 什么 叫 一个 语言 本身 的 特征， 以及 这个 特征 下 被 污染 的 方式。

好， 我们 接着 开始 说， 说 一些 更 重要 的。 我们 今天 回到 语言 梗 话 来讲， 你看 英文 的 词 slay， 大概是 厉害， 可以在 很多 地方 表达 厉害。 Cringe 大概是 说 一种 比较 尴尬 的 奇怪， flex 大概 讲 的 是一种 炫耀 的 那种 嚣张 的 样子， 我 不得不 说， 这 三个 词 表达 一种 情绪， 表达 一种 情境， 几乎 是 我们 能 找到 英文 里面 语境 感 最强 的 词 了。 Flex cream slay 描述 一种 那种 状态， 对 吧？ 但 他们的 语境 感 跟 中文 完全 没法 比。 唐 卷 舔 有 极其 细节 的 语境， 比如说 卷， 卷 绝对 不止 在 竞争， 卷 也 绝对 不止 在 激烈 的 竞争。 卷 特指 那种 既 激烈 又 无 意义 又 荒唐 的 竞争， 对 吧？ 躺 绝对 不止 放弃， 躺 指 那种 因为 未来 无望 而 导致 的 放弃， 比如说 舔 也 绝对 不止 银河， 它的 意思 很 复杂， 对 吧？

所以 大家 其实 知道， 我 之前 饭店 有 节目 讲 过， 中文 是一个 高 语境 的 语言， 英文 是一个 低 语境 的 语言。 中文 这个 高 语境 的 语言 有一个 什么 特征 呢？ 其实 是 中文 的 词汇量 是 爆炸 的。 大家 知道 英文 的 字 是 26个， 英文 的 常用 词汇 3500到5000， 基本上 就 这个 中文 的 常用字 是 3500个中。 当然 中 文字 更多， 但 常用字 3500个， 但 中文 的 常用 词汇 有 2万， 中文 的 2万就是 普通人 的 常用 词汇。 像 比如 你 已经 接受 完 大学本科 教育， 你的 词汇量 可能 到 55000到这个 大概 要 到 这个 数量， 就 中文 的 词汇量 比 英文 会 多。

这 原因 很 简单， 你看 一个 低 语境 的 语言， 构成 一个 意味 和 语境， 大概是 用 一组 词 来 共同 构成 的那 高 语境 的 语言， 一个 字儿 糖 圈 舔 都 能够 足以 构成 完整 表达 的 意思。 所以 你 会 发现 英文 论坛 里面 就 用 一个 词 回复 比较 少。 我 能 想到 别的 猫， 比如说 cranch 等等等等， 一般 都是 表 评价 或者 表 一个 讽刺 意味 的 词。 中文论坛 单用 一个 词 回复 的 我靠 太多 了， 甚至 不用 一个 词 回复。

我 举 一个 特殊 的 互联网产品 类型， 弹幕。 为什么 中文 日文 有 弹幕， 英文 就 很难 把 弹幕 做出来？ 就是 因为 中文 日文 是 高 语境 的 语言， 非常 短 的 词汇， 甚至 一个字 就 能够 构成 特别 复杂 的 完整 的 语境 和 意味。 但 英文 真的 很少 这样。 但 弹幕 你 也 知道， 这个 弹幕 很难， 打 很长 一段话 有啊， 但 比较 少。 一般 弹幕 就是 高度 梗化 的 语言， 一个字、 两个字、 三个字 就 大概是 这样。 所以 英文 并不 适合 做 弹幕 形式， 这就是 高 语境 和 低于 语境 的 一个 区别。

所以 从 这个 角度 讲， 中文 天然 就 适合 形成 统治 性 的 语用。 一来 它 词汇 爆炸， 更容易 形成 信息 的 过载。 二来 它 超高 语境， 所以说 单字 或者 单词 成 耿， 中文 就 比 英文 要 容易 的 多得多。 并且 通过 互联网 很 容易 传播 开来， 再加上 像 弹幕 这种 产品 形式， 这 不就是 语言 竞争 为 梗 的 一个 竞技场 吗？ 对 吧？ 他 就是你 都 可以 说 他是 语言 成 梗 的 投票站， 所以说 就 这些 产品 加上 中文 的 特征， 中文 很 容易 梗化， 很 容易 形成 统治 性 的 语用， 尤其是 如果你 经常 上 这些 网站， 你 能 举出 的 例子 比 我 百倍千倍 不止。 对， 所以 要 解决 这个 要 避免 这个 问题， 我 还 真的 有一个 建议， 就是 少 用 这些 网站， 或者 少 用 弹幕 功能， 可能 会 有点 帮助。 好， 这 只是 我说 的 一点。

你看 中文 的 单音节 词 和 本身 中文 的 高 语境， 就会 形成 中文 梗化， 产生 统治 性 语用 的 特点， 这 是一种 独特 的 属于 中文 的 污染 方式， 我们 再说 第二个 污染 方式， 我们 回到 中文 是 单音节 词 的 这个 角度 上 来讲 中文 是 单音节 词， 比如 单字 成 词 都是 单音节 的， 中 每个 字 都 是一个 音节 形成 一个字。 英文 的 一个 单词 是 都是 有 双音节， 五 顶级 六 音节 很长 的 单词 都 会有。 单音节 对 中文 产生 了 大量 的 影响， 各种各样 的 影响， 这个 是 很 复杂 的。

我 今天 我们 讲 中文 污染， 我们 专注 于 里面 的 一个 影响， 就是 限于 现象， 什么 叫 限于 现象 呢？ 它 就是 单音节 词 的 双音节 化。 请 注意， 不是 多音节 化， 特指 双音节 化。 什么 是 限于？ 我 给 大家 举 一系列 的 例子， 比如说 中文 里面 有 一系列 由 反义词 构成 的 偏义 副词， 什么 意思 呢？

我 举例子 就 知道 好歹 得失 吉凶， 对 吧？ 好 和 歹、 吉和 凶、 得 和 失 都是 双音节 词， 都是 两个 双音节 的对 吧？ 而且 它 都是 反义词。 但是 好歹 比如说 我 真怕 你 弄 出 个 好歹 来， 那 肯定 不是 指 弄 出 好， 那是 担心 弄 出 歹。 占卜 吉凶 那 肯定 重点 在 凶 不在 吉， 对 吧？ 我们 要 轻看 得失， 那 主要 指的 是 失指 的， 不是 得， 所以 这是 偏义 副词。 那 我们 就要 问 了， 他 干嘛 不 直接 说 歹、 说 凶、 说 尸 就 完了 呢？ 所以 汉语 的 限于 现象， 包括 对 双音节 词 的 迷恋， 很大程度 上 的 是 对仗 工整 以及 韵律感 强。

韵律感 是 汉语 非常重要 的 一个 特征， 它 有 很多 好处， 比如 很 适合 写诗 等等 都是 如此。 双音 上 这些 词 有 很多 的 韵律感， 有 汉语 的 双音 化 也是 一个 很 重要 的 现象。 比如说 有 很多 以 冗余 方式 构成 的 双音节 词， 比如 衣服 基本上 一个 意思， 链接 一 和服 一个 意思， 燃烧 燃 和 烧 一个 意思， 痛苦、 艰难、 欢乐 对 吧？ 实际上 都 用 一个字 就能 说 明白。 但是 我们 构成 双音节 词， 包括 叠字 词， 就是 堂堂 兵兵， 就是 类似 这些 叠字 词 也是 增强 韵律感 的 一个 方式， 进入 现代社会， 很多 现代化 的 词汇 都 是用 双音节 构成 的， 就 形成了 汉语 非常 巨大 的 一个 特点。 我们的生活 中有 大量 的 双音节 词， 所以 汉语 很 适合 写诗， 韵律感 很强， 其实 说唱 效果 也 不差， 这 都 是真的。

但是 请 注意， 这 有一个 特别 巨大 的 问题。 我 从 自我 反思 开始， 我 写 的 文章 经常 有人 反映 说 这 语言 风格 有点 怪， 有点 难读。 这 是真的 原因 是因为 我 确实 做 podcast 多， 所以 我这个人 说 多 写 少。 而且 我自己 写文章 反过来 修改 的 时候， 我会 用 默读 的 方式 来 改。 我 还 真的 会 把 文章 改 的 韵律感 比较 强， 读 起来 比较 顺。 所以 我 写 的 东西 就 有人 给我 评价 过了， 说 如果 用 那种 读 文章 读书 的 软件 来 读， 听起来 挺 顺 的， 但 直接 用 眼睛 看 好像 没有 那么 顺， 对 吧？ 这 是真的。

所以 这 里面 到底 差别 在哪里？ 就是我 用 默读 的 方式 把 它 改 的 韵律感 比较 强， 读 起来 节奏感、 段落 感 很强。 它是 怎么 构成 的 呢？ 其实 就是 修饰语 的 增加， 而 绝大多数 修饰语 都是 双音节 词。 好， 所以 这 构成 了 现代汉语 一个 巨大 的 问题， 就 现代汉语 有 修饰 与 冗余 的 问题。

现在 还有 各种各样 的 修饰语。 比如说 我 几乎 已经形成 了 一个 习惯， 当我 写 完 一篇 文章 的话， 我 有 个 词库， 我 就会 去 查 我 这 文章 里面 用 不用 这些 词。 如果 用 的话， 如果不是 必要， 我 就 把 它 删掉。 比如说 极端、 绝对、 彻底、 完全、 非常 适当、 充分、 足够 严重， 就 类似 这些 词， 这些 词 都是 修饰语， 这 只是 一种 修饰语， 汉语 这个 限于 现象 有 大量 的 修饰语。 这些 修饰语 如果 读 说， 尤其 演讲 对仗 工整， 排比 完整， 非常 有 韵律感， 很 有 感染力。 但 写 在 文章 之上 就会 导致 冗余。

再加上 汉语 还有 另外一个 特点， 汉语 很 容易 动词 和 形容词 名词 化， 或者 也 有人 管 它 叫名 物化。 其实 这种 康德 的 说法 就是 对象化。 我们 很 容易 把 一个 形容词 或者 一个 动词 直接 名词 化， 再加上 修饰语 冗余， 带来 一个 严峻 的 结果 就是 汉语 甚至 可以 仅仅 使用 修饰语 表意。

马上 今天 就有 一个 例子， 这个 例子 是 这样的， 今天 有 个 词儿 叫做 持续 发力， 纵深 推进。 实际上 这 四个 词 都是 大多数 都是 修饰语， 但是 这就是 一个 东西 的 标题， 你看 这就是 我们 用 修饰语 表意。 大家 回过 来 想想， 互联网 黑话， 我们 经常 批评 互联网 黑化。 什么 是 互联网 黑化？ 很大 一部分 都是 双音节 的 修饰语， 敏捷、 高 优、 对齐、 闭环、 腰部 跟 经 都是 双音节 修饰语。 所以说 我们 这边 的 概念 就是 由 这种 冗余 性 的 东西 构成 的。

当然 大家 也 明白 这个 中文 还有 另外 一套 系统， 就是 大量 修饰 与 冗余， 修饰 与 冗余 单独 表意。 比如说 滚动 筛查， 锁定 重点， 做 实 闭环， 统一思想、 挂图 作战， 阵地 意识， 守土有责 等等等等。 我 就 我 这个 这 我 就 不多 举例子 了， 大家 都 明白 了， 就是 整 一套 修饰 与 表意 的 一个 冗余 系统， 这个 大家 别 小看， 这个 还 挺 难 避免 的。 所以 你看 我们 这里 说 中文， 因为 其 本身 单音节 词 的 这个 特点， 就 经过 这种 韵律 化 的 剩余 的 现象 和 名词 化名 物化 的 这个 东西， 很 容易 造成 汉语 的 表意 修饰 与 冗余， 进而 发展到 修饰语 修饰 与 堆砌 表意， 形成 一种 非常 独特 的 空洞 的 风格， 这个 很难 避免。 真的， 你 别 觉得 简单， 你 自己 试试， 你 写 个 稍微 长 一点 的 非 文学性 的 东西。 我 敢 向 你 保证， 我的 文章 算 简练 的 了， 你 自己 试试， 你 写 个 非 文学性 的 篇幅 场景 来 1000字， 你 就 看看 里面 修饰语 的 冗余 现象 有 多 严重， 你 就 明白 了。

我 再 给 大家 举 个 例子， 这个 例子 被 很多人 认为 用语 凝练 没有 废话 的 典型 代表， 就是 去年 的 一篇 文章 叫 生活在 树上。 大家 都 知道， 应该 都 知道 这个 文章， 我 觉得 不仅仅是 掉书袋 我我我 来 给 大家 我 斋 里面 两段 给 大家 念念， 这 文章 咋 写 的。 在 滋滋 苦苦 以求 生活 意义 的 道路 上， 对 自己的 期望 本 就是 在 与 家庭、 与 社会 对接 中 塑形 的 动态 过程， 而 我们的 底料 便是 对 不同 生活方式、 不同 角色 的 嚼 感 与 体认。 生活在 柱 上 的 柯西 莫 为 强盗 送书， 兴修水利， 又 维系 自己的 爱情。 他的 生活观念 是 厚实 的， 也是 实践 的。 倘若 我们在 对 过往 借 韦伯 之 言 去 魅 之后， 又 对 不断 膨胀 的 自我 进行 负面， 那么 在 丢失 外界 预期 的 同时， 未尝 也 不是 丢失 了 自我。 蓝图 上 的 落差 终归 只是 理念 上 的 区分， 在 实践 场 域 的 分野 也 未必 明晰。 譬如， 当我们 追寻 心之所向 时， 在 涉足 权力 的 玉 熙 这个 字 我 不确定 是不是 念 兮， 你 浴池 不 念 西， 在 涉足 权力 的 浴池， 这 究竟 是 伴随 着 期望 的 泯灭， 还是 期望 的 达成？

在 我们 塑造 生活 的 同时， 生活 也 在 浇筑。 我们 既 不可否认 原生 的 家庭 性 与 社会性， 又 否认 自己的 图景 有 轻狂 的 失真。 不妨 让 体验 走 在 言语 之前， 用 不 被 禁锢 的 头脑 去 体味 切斯 瓦 夫、 米沃什 的 大海 与 风帆， 并 向 维特斯， 并 向 维特根斯坦 直言， 对 无法 言说 之 事 保持沉默， 掉书袋 东西 我们 就 不管 了。

孜孜矻矻 以求 生活 意义 对接 中 塑形 的 动态 过程。 觉 感 与 体认 厚实 的 实践 的 韦伯 之 言。 去 魅， 膨胀 自我 进行 赋 妹。 蓝图 的 落差， 理念 的 区分， 实践 场 域 的 分野。

家庭 性 与 社会性 图景 有 轻狂 的 诗 真 这个 修饰语 真的 是 多 到 令人发指 这就是 很 典型 的 当代 中文 的 文风， 就是 堆砌 修饰 与 表意 的 一种 文风， 形成 一种 特别 独特 的 空洞 性。 所以 中文 表意 的 空洞 性， 就是 蕴含 在 一个 简单 的 限于 和 名 物化 的 中文 特点 之中 的， 这 真的 是 挺 难 避免 的 事情， 但 不是 不可以 避免。 你可以 去 看 别的 中文 文化圈 的 表达 就要 好得多。 我们 这边 因为 各种各样 的 原因， 不是 单元， 绝对 不是 你们 现在 想 那个 单 原因 就会 导致 这样的 空洞化， 就是 修饰 与 堆砌 的 空洞化。 这个 我 觉得 大家 都要 去 想办法 去 避免。 我 突然 想到 一个 例子， 我 之前 不是 干 过 咨询， 我 回想 这个 咨询 方案， 咨询 方案 的 空洞 性。 但是 大家 也 知道 这个 咨询 方案 篇幅 又 很长， 上来 就 一百 页 200页， 就是 这个 修饰 与 冗余 导致 空洞 性 的 超级 重灾区。 好， 这个 就是 这 这也是 里面 的 一点。

还 没完， 我 再 来讲 一个， 很多人 认为 中文 有一个 优势， 就 中文 非常 擅长 构词。 我们 经常 去 取笑 很多 外语， 喊 那个 都是 外来语， 我们 中文 没什么 外来语， 基本上都 是 中文 构思。 这 是真的， 中文 确实 很 擅长 构思， 但 这个 东西 是一个 优势 吗？ 很难 讲， 比如说 computer 日语 就是 使用 外来语， 韩语 可能 是 外来语， 中文 叫 电脑 对 吧？ 翻 的真 好啊， 信达雅。 其实 不是， 你看 computer 什么 意思？ 计算， 所以 电脑 比较 好的 翻译 应该 是 计算机， 计算机 是 比 电脑 要 准确 的 多 的 翻译， 因为 computer 是 计算， 所以 computer 计算机。 那 为什么 计算机 不容易 流行， 电脑 容易 流行 呢？

大家 又 回到 我们 刚才 讲 的， 就是 中文 的 双音节 词。 中文 有 这种 双音节 词 的 崇拜， 双音词 双音节 词 韵律感 强， 所以 电脑 肯定 比 这个 计算机 要 火。 好， 这 只是 一个 例子， 就 导致 什么 呢？ 导致 中文翻译 造词 的 时候 出现 一个 很大 的 问题。 我们 就 从 内卷 这个 词 开始， 内卷 这个 词 叫 evolution， 这 词 怎么 被 翻译成 内卷 呢？ 我猜 是因为 它的 词根 involve 这个 词， 我们 中文 一般 把 它 翻译 叫 卷入， 对 吧？ 你 被 卷入 到 一个 事情 里面 去， 就是 involve 到 一个 事情 里面 去， 所以 从 卷 就 到了 内卷。

但 大家 知道， 在 原始 英文 的 这个 理论 词 里面， involve 的 对应 词 是 revolve rival。 我们 应该 怎么 翻 呢？ 我 一般 翻 环绕 rival 这个 词， revolution 怎么 翻 呢？ 我 一般 翻翻 革命。 你说 这个 卷入 跟 内卷 有点 关系， 这个 环绕 跟 革命 就 没关系 了。 而且 就算 有关系， 卷入 跟 环绕， 内卷 跟 革命 能 看出 是 反义词 吗？ 一点 都 看不出来。

好， 我们 摆脱 这种 双音节 词 崇拜。 你看 内卷、 革命、 卷入、 环绕 都是 双音节 词， 我们 摆脱 这种 崇拜。 如果我们 就 深翻 revolution evolution， 那 我们 就 表面 翻， 就是 leadership 的 meaning， 那 我 可能 就要 翻成 了 外部 模式 改变， 内部 模式 改变， 这是 比较 好的 翻译。

Revolution 和 evolution 比较 标准 的 意思。 因为 这个 evolution 如果我们 说 它是 什么 意思， 它 其实 就是指 内因 推动 导致 模式 的 变化 和 复杂化。 Evolution 原意 一点 没有 停滞， 一点 没有 荒唐 的 意思， 只是 我们 翻译 内卷 和 我们 中文 的 高 语境 给 它 赋予 了 这个 意思。

好， 通过 这个 内卷 的 例子， 我要 说明 啥 呢？ 我要 说明 中文 构词 既有 自己的 逻辑。 比如说 中文 的 构词法 很多 都是 扩展 构词， 比如说 involve 是 卷入， 你看 卷入 其实 是一种 明显 的。 辅 用 的 构词 对 吧？ 卷 和 入 其实 意思 是 类似的。 所以 我们在 构成 involution， 我们 就 用 卷 搭配 一个 词， 就是 内卷 就 构成 了 标准 的 汉语 构词法。 卷入 和 内卷 都是 汉语 构词法， 但 这种 构词法 就 脱离 了 原始 这个 理论 词汇 变得 非常 的 细碎。

这个 就是 中文 构词 逻辑 的 一个 问题 了。 它 会 与 英文 的 原有 词根 完全 分离， 这 是一个 原因。 第二个 原因 也有 就是 日本 当时 大量 翻译 西方 的 书籍 和 制 汉语 翻译 比较 仓促 的 原因。

这个 我们 之前 讲 过， 我 再 给 大家 举 一个 例子。 Protest 我们 翻 抗议 protestant， 我们 翻 新教徒 testimony， 我们 翻 坐镇。 你看 这 三个 词儿 一点 关系 都 没有。 但 你看 英文 protest protestant testimony， 这 很 明显 这 三个 词 的 意思 是 高度 类似的。 也就是说 首先 这些 词 就是 西方 词汇， 这种 西方 词汇 引入 到 我们 这里 使用 的。 而在 西方 词汇， 这些 词语 之间 的 关系 其实 构成 了 他们 理解 这些 词 和 这些 词 内部 意涵 的 关联， 但 这种 意涵 在 我们 这里 完全 没有， 比如说 police policy、 politics, 在 我们 这是 根本 完全不同 的 词， 包括 plutoria 就 完全不同 的 词。

所以 这些 导致 本来 概念 与 概念 之间 互相 咬合 的 关系， 在 中文 构词法 之下 完全 被 打散 了， 蕴含 在 这些 概念 与 背后 理论 的 关联性 就 丧失 了。 所以 在 我们 这里， 这些 概念 全部 变成 了 非常 零散 的， 在 中文 语用 中 再次 重新 与 它 赋予 与 构造 意义 的 东西。 在 这种 构造 时候， 就有 大量 的 随意性 了。 比如说 evolution 就可以 完全 脱离 它的 原来 意思， 变成 一种 荒唐 的 停滞， protest 等等， 都是 这样的 例子， 所以 这 真的 是个 很 麻烦 的 事情， 对 吧？

我们 经常 笑话 很多 语言 用 外来 语言， 我们 觉得 他 这个 语言 太 低档 了， 构词法 很弱。 但 别 这么 想， 就是 外来语 看上去 蛮 机械 的， 但 这种 机械 起码 保留 了 尤其 这些 西文 词汇， 英语 法语 词汇。 他 原来 做 一个 粘着 语 的 构词 特征， 词根 的 特征， 就 被 这种 外来语 的 方式 其实 保留 在 其中， 更容易 看出。 这 几个 词 是 一个系列 的， 这个 对于 我们 理解 一些 概念 其实 非常重要。 独立 语 的 构思 本身 就 很 麻烦， 中文 很 有 它 自己 很 独特 的 一个 特征 在 其中， 所以 用来 转移 这些 理论 词汇 是 很 麻烦 的。 我 我 再 我 再 强调 这 不是 中文 逻辑性 不足， 你 看看 我们 自己的 原生 理论 阴阳五行， 我们的 理论 也是 紧密 咬合， 环环相扣。 词 跟 词 的 概念 是 高度 咬合 到 一起 的， 只是 独立 语 的 构成， 构词法 来 翻译 这些 东西 会 遭遇 很 麻烦 的 问题， 所以 纯 西方 的 概念， 用 外用 表音 外来语 其实 未必 是一种 笨拙， 它 里面 是 有 很多 优势 的。

所以 你看 中文 的 这个 构词， 我们 认为 中文 很 有 优势 的 构词法 其实 会 带来 很大 的 问题， 所以 我们 这里 说 了 三个 问题， 这 绝对 不是 穷举， 绝对 不是 穷举， 只是 节目 篇幅 所限， 我们 就 先 说 这 三个。 所以 我们 就说 这 三个 就 大概 就是 我们是 比较 容易 产生 的 一些 问题。 第一 就 中文 天然 适合 高 语境， 适合 单词 梗化， 所以 比较 容易 导致 统治 性 的 语用 出现。

第二， 周围 因为 限于 现象， 很 容易 修饰 于 冗余， 甚至 走向 修饰 与 堆砌 表意 的 空洞化 的 现象。 第三 就 中文翻译 西方 的 理论 和 概念 词汇， 社会 的 词汇 在 中文系统 中 很 容易 零散 化， 就是 本来 是一个 系统 就 打散 了。 这 三个 东西 对于 理解 都是 非常 巨大 的 问题， 而 构成 了 一种 中文 的 语言 污染 的 一种 机制 和 基底， 大概是 这样的 一个 情况。

所以 说到底， 所谓 的 语言 污染 存 不存在， 肯定 是 存在 的， 严 不 严重？ 非常 严重， 但是 它 对于 我们的 影响 并不是 显性 的。 所以 语言 污染 很大程度 上 不 出现 什么 YYDS， 一些 替换 词， 或者 一些 比较 粗鄙 的 表达 之上， 这些 就是 坏 语用。 这 话语 用 哪个 语言 里面 都 有啊， 但 坏 语用 你 一看 就 知道 是 坏 语用， 你 也 自己 能够 做到， 不用 它 换 词儿 都很 容易。 所以 这种 显性 的 东西， 其实 不只 不太 是 语言 的 污染。 语言 的 污染 就 更多 是我 就 更 多是 我们 这里 讲 的 隐性 的 东西 了。 但 隐性 的 东西 其实 就 更 危险。

所以 大家 平时 对 这些， 当然 我们在 说 的 过程中 也 已经 提到 了， 都有 针对性 的 处理 方法 和 避免 的 方式。 比如 第三个 能 学好 英文， 你知道 它 原来的 词儿 是什么 就 会好 一些。 前 两个 都 可以在 自己 的日常 语用 中 大规模 的 去 注意到 他们的 问题。 好， 所以 这 期 希望能够 对于 一个 这么 流行 的 话题， 能够 让 你 有 多一些 的 认识。 就 中文 是不是 一门 可以 被 污染 的 语言， 以及 如何 被 污染 的。 好， 做 几个 简单 公告。

第一个 就是 非常感谢 过去 一直 赞助 我的 同学。 然后 我的 这些 创作 了 大量 的 创作， 都是 跟 大家 赞助 分不开 的。 所以说 如果你 觉得 这个 节目 还 不错 的， 你 也 继续 想 听到 这些 比较 有 帮助 和 启发 的 节目， 也 欢迎 你的 赞助， 赞助 我的 链接 在 shown note 里面 有爱 发电 和和 配 创， 你可以 用 通过 这 两种 方式 对我 进行 赞助， 非常感谢 大家 的 赞助 第二个 就是我 提到 现在 我们 一说 全套 的 大规模 的 服务， 那 可 不仅仅是 podcast， 我们 刚才 已经 提到 了 直播 等等等等 的， 量 非常 大。 如果你 要 了解 这个 全套 服务 都 是什么， 就 欢迎 去 关注 我们 这个 服务 列表。

服务 列表 的 两个 地方 可以 看到。 第一， 如果你 加 过 我的 微信， 我的 微信 置顶 里面 就有 服务 列表。 如果你 没有 加 微信 的， 你 也可以 在 我们 平时 下载 讲义 的 网站。 你看 我们 还有 讲义， 这个 讲义 网站 fef radio 3a disk dot com， 我 也会 也 在 修， 到 里面 去 看 就行了。 在 那个 网站 上 就可以 下载 一个 P D F 的 全部 的 服务 的 列表。

好， 这 一期 special 节目 就 到 这里 结束， 我们 下期 节目 再见。 大家 记得 感兴趣 相信 也 感谢分享。 你 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