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智宇：人工智能也能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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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发愿要舍自己 20 年的阳寿去把当时的那套戒律书给编程所以在书编程之后我会进入一种很抑郁的状态不知道自己人生为什么活着山和大地都有佛性那有佛性就意味着能成佛如果真是这样子的话那人工智能也可以成佛 OK

我从来不担心自己不真诚我只担心自己说太多说错话了欢迎收听第一推动这是一档由 Monoless 类似资本出品的播客节目在这里我们探讨事情的本质追寻真相与好奇心我是主理人耀林今天我们请到的嘉宾是柳志宇老师

大家好,很高兴来到这样一档节目这也是刘老师第一次录播客今天我们的 co-host 也是 Mono S.Lisbon 创始合伙人刘老师在北大的校友曹熹哈喽,大家好,我是曹熹刘老师前段时间出了一本新书我们先从你的新书聊起吧好呀,从哪里讲起为什么会想写书啊

我觉得有内在和外在两个原因从外在的原因也是当时国际天卷他们出版社邀请我就说或许你的经历会很丰富然后也会对这个时代的人有很多的启发比如说又涉及数学然后又涉及心理学还有出家的经历就是会让人有很多的好奇会愿意去了解

从我自己的角度来说的话我会觉得确实人生走到 35 岁有很多的一些值得我记忆的一些经历如果我不把它写下来可能过段时间自己都忘记了所以我会把这次写这个自传当做一个自己整理和成长的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确实我会觉得自己有很多的收获和疗愈

第一版写这本自传的时候其实我发现内心中有很多的负面的情绪过往的一些伤痛那些让我特别难受难堪的那些经历把这些部分写下来的时候我觉得对我是一种宣泄

但是后来出版社的编辑说这个部分我们出这本书也不光是为你自己也是希望能够为社会传递一些正能量所以后来我又做了一版修改但在修改的时候其实这些内容并没有怎么变而我的视角变了我更多的是看到在过往的经济中间自己虽然很艰难但一直在努力的自己

即便遇到了很多人生的挫折因为我的人生其实真的是很跌宕起伏在为自己做选择的道路上在成为真正的自己的道路上其实并不是一帆风顺的我看到在这个过程中自己所一直坚持的东西自己在每个人生阶段的努力

付出的艰辛以及很多很美好的温馨的瞬间以及那些曾经帮助过我的人所以在这个过程中间我感觉这是一种升华也是一种疗愈所以写完这本书其实自己读起来都有很多让我感动的部分因为不管是哪一段经历我都是用心在走也用心在写

这个书名叫《人生每一步都算数》它这个算数是个一语双关的含义对吗

后来他们告诉我这个也有那个数学那个算数的意思其实本来是没有这个本来我想的意思就是说人生每一步它都是值得的然后为什么值得呢因为它是一种成长这个书名是你太太起的这个书名最开始是我太太起的和于敏洪老师直播的一次标题当时就叫人生每一步都算数是在

2023 年 2 月份后来呢初函寿就觉得这个标题特别好就选择作为书的标题其实最开始的标题不是这个最开始叫做人间修行但是后来我们想一想觉得人间修行好像很高冷和大部分人的生活没有太大的关系虽然是同样的意思但是人生每一步都算数好像更能够跟普通人产生一种共鸣

所以最后就定了这个标题意思也就是说我们每个人我们每段经历都可以让自己获得成长然后在我们长远的人生中间也都是有意义有价值的我其实昨天晚上花了蛮长时间把这本书读完了我觉得也是非常推荐的因为它很好读而且里边的内容非常坦诚和真实

其实你也解释了自己的几次重大的人生的经历高光时刻和至暗时刻我觉得其实要写一些自己人生中的痛苦和这种至暗时刻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回首那段经历和把自己的内心剖析给别人看你当时在写这些内容的时候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和状态

其实我是一个特别真诚的人真诚的有的时候让别人感觉受不了

所以对我来说其实把内心抛弃给别人看并不是一件难事知道什么东西不说才是一件难事对所以就是这本书最开始写的时候其实有一大半是写给自己看的是对自己的一份整理就是自己真正的想要让自己记住的自己觉得感动的包括也是希望被大家所理解的

这些部分把它记录下来后来虽然加了一些的整理但是整个的架构是没有变的基本上就是这些内容所以我好奇你说第二遍的整理里面会有一些修改或者调整我理解肯定改的不是故事本身而是视角和整个的结构框架对比较印象深刻的调整是什么样的

比如说我这开始写我人生的

就是那几段自然的时刻嗯哼就是想到那个经历哈我都会感到有一些伤痛包括呃原来有几段身体特别不好的时候比如说在试验有一段是特别的疲劳然后因为我们大冬天出去干活我后来就病了大半年嗯那个时候我还记得我在大冬天一个人在医务室里面自己拿着两个哀嚼头给自己哀嚼嗯

烧的衣服上到处都是洞大概有四五件衣服都是埃及欧的时候被烧破的然后那个时候其实非常的孤独非常的寒冷是一个特别难熬的时候像这样的经历还有好几段例如说我刚刚下山的时候那个时候经常是有这个所谓的睡眠瘫痪的症状就是

晚上醒来但是动不了身体俗称鬼压床意识是清醒的然后有一种窒息的感觉那个时候又是特别的孤独孤寂冷清黑暗经历了大概有一年多这样子的时间经常会被鬼压床但是鬼压床是一个俗称医学上应该叫睡眠瘫痪但是当我后来再次看这些经历的时候

我看到的并不是当时的痛苦和悲凉我看到的是内心深处的那种生命力看到的我是怎么样去超越这些困境然后一直在坚持着往前走而且不管遭遇任何的处境都一直在坚持自己的本性所以我觉得重新去看这段经历重新去修改

是会让我看到自己内心那些很珍贵的值得我用一生去守护的东西

明白刚好你说到下山的这个之后的鬼压床等等肯定是一个环境的剧烈的一个变化那好奇就是当然可能也有一些人说下山是对佛门的背叛或者等等的这些然后包括你后来结婚啊等等这都是一些世俗的看法那我好奇你自己是怎么

对这些东西去其实我觉得这样说我的人他们并不了解佛教的教义因为我自己是学戒律的在出家这么多年有很长的时间都在研究佛教的包括对于佛教的律典

就是最开始佛陀为什么要治这些戒律都有过很深的研究还参与编定了有一套 32 本的一套关于南山绿点孝士的系列的丛书那么佛陀其实他是不反对出家人还俗的男性的出家人有 70 机会可以出家还俗再出家这都是允许的那重要的是你在这个位置上能够坚守这个位置上的戒律

比如说出家有出家的戒律而在家有居士的午戒如果你无法去坚守可以选择切换你的身份

可以去舍戒可以还俗所以其实我还俗恰恰是因为有一个原因哈是我对戒律的重视因为有些部分身体的原因包括当时常年不住在寺院在山下去做一些心理相关的这些事情有些部分真的不容易坚守那我觉得与其这样我不如切换一个身份这样子更加自在也减少很多的包袱对我记得听你说到过就是

在这个戒律里面在山上的话是不可以和女性独处在一个密闭空间但直播的时候可能在线可能这是一个模糊地带包括做心理咨询那如果来访者是女性你也不能跟她独处在一个空间严格来说是这样子线上的话这是一个没有被规定的地带像食物相关的戒律例如说这个戒律里面讲过午

过午不食就是过了中午大概 12 点之后就不能再吃东西了但是我坚持了一段时间发现其实身体是受不了的你现在仍然还是持五戒的我现在是在坚持五戒是哪五戒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

也就是比如说夏天有蚊子你可以把它赶走但你不能杀害蚊子路上见到蚂蚁要躲过去不能踩然后像盗界的话就是不能偷睡漏睡谐音界也就是不能发生婚外的性行为明白然后妄语界也就是不能说谎还有就是不能饮酒前面说到本身在日常生活也要持戒比如说

这个事情和现在你在从事跟商业有关的事情会有什么冲突吗因为毕竟商业也要涉及到宣传

首先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商人我始终认为自己是一个修行者或者也许可以算一个老师那么我所做的这些事情也是不得已跟钱有关你看孔子他教课他还要收五条盖这也没办法

但是我们从来没有说孔子是一个商人所以其实还是本着去为大众服务的一种初心那么大家也要尽可能照顾到我们团队的小伙伴们对吧然后要让这个事情可持续的往前走说实话在这个时代就是挺不容易的就包括尤其像走自治付费这条路就是要通过自己的支持至少能养活自己养活团队是挺不容易的

但是我坚持原则第一个是不说谎就是戒律里面的然后呢也尽可能不夸大自己如实而言就是心口一致我觉得这样子的话至少内心是安的心安是很重要的

其实私人和商人这两个身份在公众印象里不是那么容易兼容的你之前在山上的时候极其的低调那你下山了以后为了做这个商业有关的事情要不断的去推广和宣传自己这个 IP 可能跟公众之前对你形成的印象就形成了一个极大的反差你自己介意这个事情吗其实我觉得重要的第一个是如此就是说我

如实的去让大众了解我因为像前几年我一直都是不接受任何的采访然后自己躲在山里面去修行但是我会发现其实这样做也不是事而且我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其实我有责任去告诉大家我是怎么想的我在做什么这样子才能对大众产生一个正向的一个引导否则他们一直在各种各样的

谣传议论传论包括会批图说是我的照片或者是他别的出家人的照片说成是我的就是到这种程度了如果我再不出来发生的话这件事情他不知道会被炒作成什么样子

所以后来我觉得与其让别人来定义我不如说我自己来定义自己这样子我或许能为大众传递更多的正能量这也是为什么要写这本书的原因之一那么其实就是我们说的名利名的话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流量

那利的话呢是金钱这两件事情它本身是没有善恶的关键看使用它的人的发心那如果我们是用这个流量用这个金钱能够去为社会做更多的贡献能够让更多的人过得开心幸福过得心灵的平和那这就是有功德的事情

反之如果是用这个名利直接完全为自己牟利这个就是一件不值得提倡的事情

所以就好奇就是那段在山上的修行经历你觉得有什么是对你永久性的改变就比如说哪怕是下山了也会有和别人的不一样或者说无法适应的东西其实在山上那段时间改变是很大的在寺院修行虽然有些辛苦但是也学到了很多非常重要的东西

首先是关于佛教的义理读了很多的佛经然后也有系统的学习这个就会让我知道我的修行的道路该怎么走就是接下来的道路如何往前走所以心里是很有底的还有我觉得像对于无我的一种理解尤其是在身心状态特别糟糕的时候其实这个时候恰恰能够放下很多的东西

因为习以为常的那些荣誉也好聪明也好还有大家都觉得非常正常的吃饭喝水也好其实当身体出现状况的时候都变成一种奢求我记得状态最糟糕的时候我看十分钟的书

就会变得非常的疲劳连做亲体的活都很难所以那个时候我就会发现这个身心它真的并不是自己可以主宰的那个时候我们正好在诵《大制度论》《大制度论》是一部讲空性的论典正好和我当时的请进能够相呼应

我就看到这个身心确实是很脆弱的无常的是不可阻载的那个时候大概是我出家的第二年的春天大概 2011 年也有一段时间因为我身体不好所以也没有安排很多的干活这些然后我就经常到后山去爬山也是一种锻炼然后在爬山的时候我就看着身边的树木

春天它是由很枯萎变到很新盛我就看他们的每天的变化然后我也想什么是这座山的本来面目我想到其实我们当前看到的这些它只是一个很短暂的景象那么这座山上的树木它会有学着季节的枯龙

然后也随着时间的变化我看到 100 年之前的这个山的黑白的照片其实跟现在差别还是很大的那个时候都是石头上光秃秃的但是现在有很多的树木当时就对无常也有一种很切身的感受就是这个山外在的山河大地也好还是我们的身险也好它是每时每刻都在不断的变化那我们只是在这个时间长和中间截取非常短的一片水花把它当成永久

其实人类的这个经验真的是非常有限的我们的时间单位是秒分钟小时天月日连等等但是如果你从更长的时间跨度比如 100 年 50 年来去看这件事情其实很多东西就变得变化非常大从这个角度来看我就会觉得很多东西它能够慢慢的放下也能够更加接受自己眼前的处境

因为身心整个都是无常的同时也是我们很难去处宅的然后想到这些的时候也会更加的豁达一些所以当时其实当别人批评我的时候比如说你搬砖也搬不好然后种地也种不好然后接待还说说话所以当时刚去试验的时候有很多不习惯的地方

当时其实内心很苦闷但是慢慢的随着对佛法学习的深入我会发现没有一个我我们对于我的认知实际上它是在一个很片段的经验中间觉得它是很长觉得有一个我那既然没有我又有什么好和坏呢又有什么对和错呢所以这样子就好像一下子对这个很多的东西都能够放下来

能够很豁达的去看待自己的人生其实到现在有的时候别人说我包括网友说我包括和爱人吵架有的时候当时会有一些不愉快但是也能很快的光空我会觉得我来到这个世间本身就是一个过客我只希望在我存在的这段时间能够给这个世界带来一些光亮给其他人带来一些光亮当然也能让我自己会有一些成长

我好奇作为一个有蛮高修行的修行者和爱人吵架会什么样其实我的性格中有一部分是特别的专注忘我的部分这个可能和学数学有关因为我发现其实喜欢学数学有的时候他就特别容易沉浸在自己思维的世界里面

这个时候就会忽略身边人的感受其实我到现在也一直是有这种习惯以前可能更严重当我专心工作的时候

当我去想自己的问题的时候好像身边什么都不存在但是这个时候其实会让人有些误会会让身边人觉得是不是不关心他就是不爱他所以这个部分我觉得也是我要去调整的就是说能够及时的切换不要迷失在自己的思维之中能够及时的跳出来然后去觉知身边人的状态去觉知他们的需要

人之常情了谁也逃不掉书里边有一段写的是刘老师的爱人你的恋爱经验也不是很多他说你应该给女生买东西然后要学习这些化妆品的知识然后后面是慢慢这样调整过来的其实也都是和普通人比较相似是的我就是一个直男然后下山的时候什么都不懂

包括到现在有的时候说话也特别直所以刚才说我从来不担心自己不真诚我只担心自己说太多说错话说到不该说这是直男共同的烦恼然后就是要很努力的去调整自己因为有些话虽然是直但是是会伤人的有一点我挺好奇的因为我们现在见面我看到刘老师你的状态也很好但是在书里面你有写到

下山的时候其实你经历了人生中第三个至暗时刻当时是有很多的不适应因为你在龙泉寺有八年以上的时间然后重新回归社会这个过程其实是很艰难的当时是怎么样去调整自己最开始下山就是一个人什么都没有可能这个有个几千块钱就整个卡里面但是当时的心态其实是很积极

然后回报希望因为我觉得我是对得起自己的我上山这么多年没有做过什么自己觉得特别悔恨的事情可能有些小的地方会有一些错误但是我一直在很努力地去调整去进步下山的时候当时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因为总要有一个事情要做比如说你说讲佛法讲佛学能够跟其他人有什么不同后来我就想我又学过心理我可以把佛学跟心理相结合

所以当时创立了佛系心理服务项目一方面是将传统文化跟心理学结合起来去做一些普及做两者之间的对话当时写了很多的这方面的文章也讲了很多这方面的课程同时也推动公益的心理服务当时其实有点出生流毒不怕虎不知道这个事情会多艰难

不知道在这个世间生存要有什么是需要注意的有些地方也不敢碰例如说开公司曾经有人劝我开公司最开始我想要开用我妈作为法人名义去注册了一个后来我妈说就是她对这个公司其实特别谨慎的后来她又去找工商局把这个公司给相当于是注销掉了还是什么样

所以最开始什么都不懂对这些东西也是一无所知然后就慢慢再去学习包括开自媒体平台有一段时间我每天要花大概一个小时回复微博网友的问题那段时间其实所有人的问题我都是很认真的回复的然后也会把自己弄得很累所以到后来其实 19 年的时候整个的身心状态不是很好

然后内心也会有一些彷徨但好在有很多的朋友一直在支持着我当时其实在北京也办过一些线下的一些禅修营

就是小规模但是这个是跟宗教没有太大关系的我们只是去用禅修帮助大家疗愈身心就是比较客观的去讲一些佛学的一些文化方面其实这样走过来真的是蛮辛苦的就像我刚才说的我 18 年底到 19 年初有很多时候都是被睡眠瘫痪还有各种其他的问题所困扰然后工作的时间也是干一会儿就整个身体特别的疲劳

乃至必须要在床上躺一会儿才能缓过来有的时候半小时就很疲劳了乃至最严重的时候工作 15 分钟就受不了了当时很多时候跟朋友说话只能亲身的说话包括我最开始见我爱人的时候我跟他说话有的时候就亲身的说话因为这样子可以显现一些力气只要声音一大就正常像我们这样说话当时都是非常困难的

所以我好奇就你在说到有一段时间要花一个小时认真回复每一条微博如果你这样的话可能会越来越多然后这个时间会越花越多那你后来是如何做的决定比如说是都不回了还是回一部分就是后来是决定只度有缘人还是说只度一部分是怎么选的这个过程这个部分就是真的受不了了才这样哈哈哈

因为真的是身体到一个极限了就是 2019 年的春节前后身体到了一个极限了后面在北京拜访一位学者跟他下午聊了两个小时结果我就有大概一周的时间身体都特别的差我就发现当时真的是

要多关照自己了否则的话很难走下去所以我就开始减少很多我的活动然后开始更多的去调理自己的身体就是按供给度人不是无限的供给对对因为人生是有限的我们即便要助人也要自己照顾好自己为前提当时最难的时候你有想过如果说另一个平行宇宙里的柳志宇他去了 MIT 读书然后他走数学这条路他

他是另外一个样子如果没有出家的话会不会状况会更好一些你有想过这些问题吗我觉得至少也不会很轻松因为去美国读书据说也很累在身体这方面都是差不多的但是那当然是另外一条路那或许会有一些不一样的风景但是既然我选择了当前的这条路我也从不后悔你现在还有痛苦

现在有因为我其实严格意义上讲我是刚刚开始创业就刚刚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这个时候其实就各种各样的麻烦的手续都来了就跑各种手续什么开户办章什么的其实每项都需要很认真的去跑而且以前都不了解

需要你自己去办吗那还能咋样很多东西都是自己包括和我爱人至多是问问朋友该怎么办请人家帮着有些部分去办一下但是很多时候还是要到现场对吧 至多去托一个公司帮着代办一下但是要一周也是跑了好几回

那这还是在人家特别努力帮忙的前提之下然后这个过程还是会有很多的比较繁琐的地方比如说开那个各种各样的账号各种各样的平台这个平台的规则然后各种手续都要弄半天所以我爱人跟我这段时间其实都蛮辛苦的你现在还会觉得要脱离所有痛苦吗或者这个事情是可能的吗就因为

你刚才讲成佛的话就会脱离所有痛苦是吗成佛也不能脱离所有痛苦因为佛陀也有生过病有一次是头疼还是腰疼但是重要的是他能脱离内心的痛苦就在经历这些的时候或许身体上有奔波疲劳有病痛但是内心是轻松自在的就是不再受这些各种各样的情绪或者内心的迷惑执着烦恼的影响

你刚才说到就是山下有这样那样的烦人的事情麻烦的事情你山下最有意思的是啥山下最有意思我觉得最有意思的还是接触很多人了解不一样的生命的故事我在自己做咨询的时候其实是有的时候会让自己很感动

就是我来访者他们的一些故事他们的一些心路历程我会跟他们有很强的共鸣再有像比如直播的时候说的这些话然后让大家感觉有些收获看到大家在评论区会有一些反馈那我会觉得也是比较开心的一件事情

这是你说到的直播的深流体验吗这应该是不完全是这是一部分我为什么会比较喜欢直播因为直播最主要的还是去帮助这些听众

就是说多多少少能给他们一些启发因为我直播的时候我有的时候我是不看评论的也没有工夫去看评论一看就会分心在回答问题的时候会看一下就是专门一个时间段会看一下但是我内心想着的是我说的话怎么样能够帮助到大家所以我会觉得自己的这种善良的发心就是这种发心会让自己

的内心是有光的一直保持这个状态保持去去输出一些东西然后我会觉得自己内心是很有力量的所以经常是在直播之后我会觉得内心很有能量其实我觉得是受到了大家的一种加持是这个场域的一种加持

因为我要去讲一些东西至少我希望给大家一些帮助这个时候首先点亮了我自己的心你前面还说到就是山上山下都有苦那山上山下有什么本质的界限我觉得其实最关键的还是在心态其实就是在出家也好或者在家也好我们关键就是在修心嘛

那在出家的时候它是一种生活的方式的改变那这种生活方式的改变会有它的一些好处但是同时我们也要应对随之而来的一些挑战

那比如说出家人行走在这个世间其实他会遭遇大家异样的目光这个我在书里面也提到了我们师父当时说你们坐地铁的时候不要戴耳机这个我说了好几次为什么呢因为你戴耳机会让人家觉得你这个出家人不正经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这种形象上的对对对然后以前还有一个很著名的法师说你在火车上最好不要睡觉

为什么呢人家觉得出家人睡觉是不是难尤其是白天不要睡觉你必须打坐端正坐在这里给人家留下一个好的形象但戴耳机和睡觉才是真实的那个才是真诚了对吗是的但是可能世间有的时候容不下的就是真实世间可能最容不下的事情之一就是真实

那从比如说出家人的角度讲他本来是想传递的是真实还是被容纳就是他当然要传递的是真实但是这个真实只有被大众所认可的方式包装起来人家才会认为他传递的是真实和真理那他到底是需要别人认为他传递的是真实还是真实的传递是真实的

这就要看大众了所以我就觉得这是有点领霸的事情因为我们必须首先要摆出一个特别好的威仪这样是才能让大家有信心才能让大家听你讲的话而我其实是不太喜欢这样子的我是喜欢比较自在一些的这也是我还俗的一个重要的原因所以他们也不一定对他们山上的人也不一定说的对

这是我的观点对我觉得关键还是看个人就是看真的是看每个人他类型的状态是什么样子这个是如人饮水能暖自知的明白所以你刚才说到这个就是山上和山下或者说上山下山我其实也在想对一些创业者来说连续创业要不要躺平要不要退休我觉得你说的那个点非常有意思就是

他本质上其实选择的是只是一个生活状态但更重要的是心态是的对其实创业起本质上还是一种有更多挑战的一种修行这个事肯定对成长还是有很多的帮助的人不辞路虎不自删我觉得蛮有趣的

其实做风险投资日常其实会接受到很多创业者他们本身就是在做商业我其实这些年也见到了很多创业者因为跟商业跟钱打交道而遇到这样那样的

苦恼困擾比如说我见到过突然确实无论因为并购还是 IPO 一页获得很多财富的这样的创业者可能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会有这样的一些冲击其实也有在创业过程里面

无论是被欲望驱使被商业社会的各种环境裹挟而有种种动作变形等等的这样的一些创始人对我其实好奇从你的角度对于这样的企业家创业者有什么建议待会您可以多谈谈创业者实际遇到的困难因为我对这个人其实没有那么了解对我自己来说的话我肯定尽可能走稳健的路线就是说

我会很好的去规划这个事情的成本然后尽可能是每个项目它都是能够独立营收平衡的尽可能是这样走然后就是每一笔的支出我们都要有明确的这个钱从哪里来而且不去做那些风险太大的事情也不去做那些短期内好像会有特别大的收益但是

实际上对于大众对于社会没有意义的事情如果说具体的话可能有些创业者是无论是对自己要求高还是因为急功近利而会在心态上会有很多的压力焦虑你觉得从修行的角度对他们有什么样的建议

我觉得至少对我来说我不会想着赚快钱对这其实是一个比如你说控制成本或者说做相对稳健的计划这是商业角度的建议从内心的角度从内心的角度我觉得第一个是你要对你所做的每件事情心安然后你在做这个抉择的时候你要考虑到这样做会不会让自己后悔

如果这个风险很大你觉得做了之后很可能让自己后悔内心不安的事情那就要收着一点如果你在每个的环节都已经尽可能做到让自己心安了已经做到最好了那么我们剩下能做的就是去接纳这个结果因为你已经尽到最大努力了对吧例如说在投资中间我们了解各种各样的风险然后把各种各样的事情能够评估的都评估到位

然后我们如果还是出现了一些特殊的情况那就真的是意外

这些部分在中国股价来讲就是命运的事情这不是我们人力能改变的事情明白另外一个情形就是我知道有些创业者企业家他会短期内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获得巨大的成功和财富在这样的情形之后其实不同人的反应也会不一样有些人也会因为这样的经历而遇到一些问题

无论是心理方面的问题还是状态的问题那当然有些人是并没有什么任何的变化和影响为什么赚到钱还会遇到一些心理问题呢你能不能讲一讲一些相关的例子我忘了是哪个有人说的人最大的悲剧就是获得了所有他想要的东西我忘了是谁说的但有一句类似的话那这个时候人会怎么样因为我只是从理论上知道我没有实际见到这样的人

我觉得可能有些人失去了目标追求就是该有的都有了反而不知道人生活着干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听到过我觉得其实可能是他有些人的目标可能就是他要赚某一个数字的钱然后那些人赚到了一个数字的钱然后他失去了目标感或者突然一笔巨大的财富放到面前

首先是当有财富放到面前的时候我们一定要知道感恩也要知道去适当的把这些钱去布施出去因为就从佛法的角度来说这个钱财并不是你真正拥有的各种各样的因素都可以把它夺走比如说盗贼比如说一些突发的事件对吧

再比如说假设自己犯了事对吧然后出了一些问题然后被罚款所以就是说当有钱的时候一方面是我们过去善行的福德应该是我们过去有做善行所以才会感得到这样一些钱我们在有钱的时候也要注意要保持谦虚的心态

人在顺境的时候一定要收心然后一定要听得进别人的劝然后要及时的去做一些好事把这个钱能够适当的布置出去去服务大家我自己其实也是经历过顺境和历境比如说现在这本书卖的还不错然后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顺境但是对我来说的话其实越是顺境越是要注意去反思包括前段时间我的一些合作伙伴还有跟我提各种各样的问题

包括爱人也会经常给我提各种各样的问题那我觉得如果我不听他们的可能团队很快就散了对吧因为在任何时候领取人心还是很重要的领取人心就需要我们自己要不断的去反省对在任何时候都需要很谨慎然后都需要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

因为我们所有的这些成绩都不是完全靠自己的而是靠的一群人也是靠的社会大众对我们的信任另外一个角度就是

涉及到一个人生的终极的意义和方向的问题那对于我来说这个问题其实在之前比较早就解决了因为我是把自己的修行和成长当做人生最重要的事情我要做的并不是赚多少钱而是真正的能够帮助到一些人所以我重视的是自己现在有没有能力去帮助到更多的人

以前也有一段时间我会比较的傲慢然后或者说比较的狂妄什么时候有好几个阶段比如高中的时候有一段是觉得是比较狂的年少轻狂然后出家之后其实也有一段因为觉得你看我出家了对吧然后好像很了不起很多东西都放下了但是其实这个时候内心是不平衡的后来我就在想那我虽然出家但是我

人生还有没有痛苦依然有痛苦依然有那么多要面对的事情还有那么多的人我也帮不了虽然有好心但是不一定能帮到别人那这个时候我还有太多需要去努力的地方所以自己还没有成佛众生也没有度尽那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去指的傲慢的所以这个时候我就会觉得说哎呀其实我会看到自己有很多自己要不断去努力和学习的这样子才能更好的去服务大家

你现在在做跟心理咨询有关的创业那心理学和佛学有什么异同

其实心理学和佛学关心的问题都是人的心这点是相同的但是佛学可能更关心的是一个长远的生命的跨度例如关心来生还有无限的未来我们如何去成长而心理学关注的是我们当下的一些心理问题如何解决再一个佛学它的理想是更高是成佛而心理学

很多时候我们更关注的是人们如何解决当下的这些困惑所以我觉得两者正好可以相互补充相互结合既能关注到当下解决小的问题又能关注到长远解决那个终极的问题一个是写系统一个是改 bug 可以这样说在心理咨询这个过程里面有没有发现什么这个时代无论是年轻人还是来访者共同的一些

或者说是理学的问题其实实在的有很多的问题是共通的例如说一种普遍的焦虑尤其是在家长和孩子这个群体焦虑是非常严重的这个焦虑其实来自于社会有很多是它是无形的由学校和老师传递给家庭

所以其实我觉得作为家长他更需要的是内心的一种稳定和含蓉他要能够含蓉孩子的情绪要能够像一堵防火墙一样保护孩子不要过于的受到社会焦虑情绪的干扰而不能像高压锅一样对吧不断的给孩子加压那样孩子会暴的

还有一些问题例如说对生命意义的困惑和迷茫这个也是非常普遍的对这个不是当下这个时代是所有的时代很多创业者都是 outlier 都是和别人很不一样的人性格可能和很多人格格不入甚至我印象我见过的获得成就越高的很多创始人可能他们对越和周边的人会有各种不一样格格不入你觉得

这样的人你会建议他们如何生活给他们什么样的建议其实有自己的想法也许是创业能成功的一个重要的因素但是同时我们也需要去更多的去理解去融入身边的人我觉得我自己走到现在一个很重要的功课这个功课我只相当于晚上的一半现在还要继续学习就是

如何去爱身边的人那这个也许是一生需要去学习的功课因为我们人他不是一座孤岛

既然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创业也好还是做任何事情也好他最终都是在和人和社会打交道那如果我们怀揣着一个美好的理想但是不能照顾好身边的人其实这是非常矛盾的一件事情所以我觉得对我自己来说也像在书里面写到的一个很重要的功课就是学习如何去爱人如何去与身边的人相处

每个人都渴望爱这个爱身边的人指的是爱在卡拉马佐夫兄弟里面说的那个爱具体的人的爱身边的人还是说关爱世人的那个我觉得都有例如说在创业中间其实首先要关心好的就是你团队的小伙伴们然后当你赚到一点钱的时候我要第一时间想到他们然后当初

出现一些问题的时候我们要尽量的顶在前面就是要能够给大家以信心其实做一个创业者我觉得只有这样子才能获得大家的信任才能和大家一起坚持的走下去因为很多时候其实那些在你艰难的时候还愿意陪伴你的人愿意陪你共度难关的人是非常宝贵的但是同时他们也是人他们也有很多自己要面临的问题和困惑

那就需要我们格外的珍惜人间越是珍贵的东西就越是脆弱如果我们不好好去守护不及时的去珍惜身边的人也许将来就没有了

刚刚曹熹提到很多创业者他其实在比如说 IPO 或者获得巨大财富以后他反而会陷入一种空虚或者痛苦的状态其实你人生的高光时刻和至暗时刻在第一次的时候其实是并行的就是你以满分获得国教数的金牌这个其实在整个奥数历史上应该也是比较罕见的

获得金牌以后你反而陷入了这种意义不罕见只是那一年比较少有的连题目简单的时候获得满分的也不少明白但当时这种人生的高光时刻和至暗时刻并行的状态我觉得其实不是很多人能够共情和体会的你觉得你当时是

什么原因产生了这种呃抑郁然后又怎么走出来其实我内在的节奏哈和外在的期待外人的理解它是不平行的而且我相信很多的人都是这样子就是当别人都觉得你生活的很好的时候也许你自己内心是有痛苦的反之啊当别人觉得你平平无奇的时候也许这个时候你内心是最有创造力的啊也是最顺畅的一段时间嗯

那对我自己来说那段时间为什么是至暗的时刻因为我的眼睛在高二的暑假就出了问题所以整个高三我有的时候一天只能够正常的用眼一个小时那做这些奥赛期怎么做我得要

首先要眼睛像照相机一样把这个题目扫到脑海里面然后在大脑里面进行运算和思考思考的差不多了之后然后我再奋笔其书把解析的过程写下来所以这真是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所以整个高三这一点都很艰辛也不只是最后最后当然它我觉得是一个自然的结果因为前面的奴隶到了

然后就是一直在坚持坚持到最后但是在这个过程中间确实是很难熬然后也经历了很多的痛苦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在高三那年我在人际关系上面有很多的困惑因为当时其实很希望能够帮助到身边的人人呢他们也和我一样能够拿一些奥赛的奖项能够保送个心目中理想的学校

我们是理科实验班然后当时其实网界的实验班其实能够拿到奖奖项能够席间保送的人也不少但是我们那一届可能有些特殊的因素例如说我们换了三个小校区那个时候正是这个

扩招嘛我们当时学校也在扩招然后高一连是在一个校区高二在另外一个校区高三呢来到一个很偏远的地方的一个校区然后就是说大家的整个的这个适应环境呢各方面其实都存在一些问题

包括就是要住校等等所以各种因素老师学生的这些配合各种风格上的一些问题当时我们那一届其实就是奥数包括其他的学科竞赛获得保证资格的其实并不多

所以当时我自己是很沮丧的我曾经在竞赛之前花了十几节课的时间向同学们介绍我的一些解题的方法但是当时只有两三个人在认真听就是我想要给大家的东西也许并不是大家想要的所以当时一直很痛苦也很孤独这个痛苦孤独既是因为为大家没有拿到理想的成绩而伤心

又是因为我没能帮助到大家来自不知道怎么样去做他们想需要的事情而感到非常的自责所以在人际关系上的这个困难也是当时让我很痛苦的一个重要的原因那这个其实不仅是在拿到金牌的时候而是贯穿了整合高山这是个很具体的治安时刻就是和高光时刻他不是因为高光而带来了嗯嗯嗯

你刚才就也提到了做数学 outside 现在还会怀念数学吗其实现在有的时候我的来访者会问我一些数学的问题

演员是来咨询的其实是来做作业的其实也不是因为我除了心理咨询之外最近还推出了一项学习力咨询的业务就是通过一些测评就帮助孩子尤其是初中高中的孩子帮他们去调整他们的学习方法然后知道他们自身的潜能所在然后制定一些学习的规划

然后在这个时候其实有的时候会看一下孩子他的数学或者物理化学等等或者语文英语他的问题出在哪里然后有的时候会看一下他们的试卷看一下他们做的作业等等这个时候有的时候会涉及到一些数学题那你会怀念当时对于搞数学研究或者说做数学题这些

其实那段经历整个的高一高二的经历是特别美好的所以那段经历有的时候会怀恋但是我也知道那只是人生的一个阶段但那个是经历对数学这个事情对数学这件事情如果没有特别的原因可能不会花很多时间但有的时候比如说在原来网页的时候发现一张比较有趣的数学棋我也会把二人拉回来一起讨论一下明白

会看看他觉得这道戏怎么样能不能做出来所以你当时足够喜欢数学吗当时是特别喜欢数学的现在呢现在就觉得主要是没有时间如果我将来有了孩子说不定陪孩子学习数学是智慧的因为正好有这方面的优势对但是现在主要是整个创业的也比较忙然后要讲的课程各方面也比较多你现在需要

多赚些钱吗我记得上次你也提到过关于投资的一些问题就是在现在这个社会当然钱是需要的包括要养自己的家庭然后他也是要尽到一个作为丈夫的义务我觉得正常的去做我想

也没有想要一下子赚很多钱我理解会有一个对自己的要求或者目标吗我爱人经常叫我要定目标但是我觉得有些事情也很难定一个具体的目标对吧因为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我只能说我尽力去做一些事情

然后这个事情也是要符合我的价值观的对大家有帮助的事情至于能够有多少收入这个很多时候是随缘的事情未来会考虑生小孩吗这个双方父母是这个意思那你自己的意愿那我自己肯定这个家庭并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我要尊重我的爱人以及双方父母的意见

你觉得什么是终极你觉得是不是存在一种普遍的真理其实在佛学中间空性我们认为是终极的真理但空性是什么空性是意味着就是所有我们认定它存在的或者认为的世界的本质其实它都只是人类的一种建构

就是简单的讲就是并不存在一个本质那本质是什么本质是我们去更深入了解世界的一个视角而并不是真正的有某种世界的本源或者本质

例如说这个微观的粒子它分解到最后它就是空的它就是一些波和能量是同样的道理我们如果一定要认为世界是架设在某种鲜艳的理论或者一定要为世界找一个最本源的东西是很难找到的所以它并不存在那些最本质的第一性原理但是第一性原理的思考方式就是你刚才说的

探寻本质的那个过程是重要的对对是这个意思如果我们找到真正的那个宇宙本源的那个定理那这个世界其实会变得非常的单调对吧所有东西都是已经计算好的都可推演了对

这个宇宙或者这个世界它不存在那些所谓终极的那一条那原理因为如果这样的话这个世界就会变得单调就会变得完全可预测可计算我好奇数学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是这样的数学的世界是一个模型的世界它是对现实世界的一个简化所有的数学的符号数学里面讨论的东西在现实生活中间

严格来讲是不存在的例如说一二三最简单的我们现实生活中间只有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或者一个苹果两个苹果三个苹果你要真找那个抽象的概念一二三是没有的这个东西只在我们的思维中间存在那像其他的东西也是一样的所以数学它是把这个自然界的很多的东西我抽掉很多的这个

复杂的元素把它变成一个最简单的一套体系来去进行描述再像说点直线线段

你要严格去找的话在这个世界中不存在直线也不存在线段所有的线用显微镜看都是弯弯曲曲的也不存在点那就更不存在什么三角形和圆这些东西通通都是不存在的只是人类对这个自然现象的一种简化的描述而已那不光是数学其实物理也是一样也差不多那我们是在自己的脑海中间构建了一套理想的模型用来去理解这个世界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数学不够真实还是数学是对现实世界的简化和理想化那就有一个半学的问题

刚好最近其实新一代的人工智能也很火大家都在讨论所谓 AGI 的实现就是用人工智能的方式是不是可以有新的智能诞生其实在计算机世界里面本质上它也是很多环节是基于数学的也是基于数字的某种意义上也是基于你所说的简化的你对人工智能怎么看你觉得它会产生什么我觉得人工智能是一个

未知的领域是一个很开放的领域这个你能产生什么也很难预测明白例如说它会不会产生出像人一样的意识和思想产生出另外一种生命体应该来说是一个完全未知的领域你现在日常会关心这些新的比如说科学的进展或者这些前沿科技的进展包括人工智能包括物理天文宇宙这些会关注一些但是

但是我觉得不变的是对人类心灵的关注如果将来有一天人工智能也有了不但有了老还有新那我觉得重要的事情是怎么教他去修行什么定义脑和心的概念老的话他只是去运算但是心的话是真正的去觉知

或者他会有他自己真正的一种选择在中国佛教中有个很著名的概念是不是万事万物都有佛性有一个禅师就说树也有佛性山河大地都有佛性有佛性就意味着能成佛如果真是这样子的话人工智能也可以成佛成佛的定义是什么佛性的定义是什么

佛性其实也就是觉性它首先意味着就是能够去穿透一切的颠倒妄想然后能够看到这个事物背后的那种空性另外一个角度佛性它意味着无量的功德就是像佛陀在最开始的成道的时候他说其在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行只因妄想分别执着不能正德

就是说一切的众生他在内心深处都有和佛一样的智慧一样的心灵的保障但是就是因为被各种各样的烦恼妄想所蒙蔽所以他无法开发自己内心的保障

其实人他是可以通过修行去回到自己生命的本来面目那我想或许人工智能也可以通过修行他也可以去开发无尽的这种智慧和功德也可以去看到自己的本来面目对就他有了觉性然后同时意识到空性之后他会是什么样的因为现在没有所以我们也很难想象

会有很多人问你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吗嗯会啊你会怎么回答他们嗯我觉得首先对我自己而言哈生命的意义在于修行和成长当然这个也和佛教有一定的关联因为佛教认为每个人都能够修行成佛每个人都是未来佛那我们

在来到这个世间的使命是要不断的去修炼自己然后要去迈向那个更高的那种生命的品质生命的境界但是如果是对于一个没有接触过这些传统文化的思想的人来说你说成长你说修行是非常抽象的一件事情也很难去体会

所以我一般会说其实人生的意义是从你真实丰富的体验开始的我们如果一定要去找一个所谓的真相和答案很多时候都陷入在自己的思维的层面但只有你首先去融入这个生活去体验每个当下就是体验每一阵微风

每一片树叶然后你吃的每一顿饭你接触过的每一个人在这些丰富的经验中间你会感觉到有一种有意义的感觉这个是生命本身的味道但我们往往是一直生活在自己的思维之中生活在社会的评判之中所以我们才忘了生命本身是什么样子

我觉得这个道理对很多人都是适用的我们需要更多的回到当下回到生命本身而不是生活在那些概念和评判之中

那其次我觉得更进一步的我们需要和真实的人产生连结需要去感受爱去体验爱与被爱这个时候会给我们生命带来很多的光亮那第三点就是要找到自己人生的兴趣爱好和价值观知道你真正适合什么样的事情

做些什么事情的时候会最开心比如有的人会喜欢运动有的人呢他喜欢演讲有的人喜欢艺术的创作等等那我想总有那么一件两件让你会觉得比较开心比较愿意投入的事情

也有一些你生命中间一直在追寻的一直在遵守的一些原则这个是一个自我探索的过程那找到了这些我觉得我们就可以建立自己人生的理想和目标然后会让我们的人生很坚定地往前走我们最后有一个环节就是用 Kimi 生成了 100 个想问刘老师你的问题然后你不要想太多快速地来回答我第一个问题你最喜欢的一个数学概念是什么

我最喜欢的是解析几何中间这个竖形结合的这个思想其实它是在数字和图形之间建立了一个非常巧妙又很美妙的一个沟通的桥梁所以其实解析几何也是当时我特别喜欢的一个学课第二个问题回顾你在寺庙的生活你最享受的一刻或者一个瞬间是什么

最享受的瞬间是我身体很虚弱的时候我经常去后山爬山这个时候正好是春天然后看到整个的山和大地的那样一种薄薄的昂扬的生机看到一株花从台阶的石头缝里长出来装点了这个世界让春天更加的美好那一刻我是觉得特别的喜悦

第三你还俗后最大的生活变化是什么其实还俗的这件事情本身没有带来特别大的变化就是之后和之前的生活没有本质的差别但是我觉得可能最重要一点就是我脱去了圣衣我行走在这个世间会感觉更加的轻松

然后好像放下了很多的负担有一种风清云淡的感觉可以戴耳机可以睡觉了第四你在心理咨询工作中最自豪的一件事情是什么

其实有很多这样子的瞬间就是看到来访者真正有了领悟然后真正让他们有一些收获让他们的生活发生了改变有的是当时他们就有反馈有的时候他们会写一些文字来感谢我那这个时候也会让我感觉很欣慰第五分享一个你人生中遇到的困惑

目前的一个困惑就是准备赚钱这是一个比较实在的困惑当然也不是那么着急因为我觉得慢慢向前走然后一切总会有的第六为大家分享一本书一部电影和一首歌三个都要对

分享一本书那就是我最近写的这本人生每一步都算数因为这本书也是这个我很用心写的总结了我 35 年的人生的经历把它推荐给大家因为我的经历很丰富或许和大家会有很多的共鸣

那推荐的一部电影最近我看了长安三万里觉得很文艺然后也有一些让我感动的部分因为我看的电影其实并不多前段时间跟艾远一起看了这部电影

然后推荐的一首歌我原来特别喜欢听朴树的平凡之路这首歌也是尤其在我刚下山的时候因为在山上其实不能听音乐然后刚下山的时候听到这首歌我就会觉得很有共鸣和你的人生经历有相似之处对对就是人要接受自己的平凡只有

天大平凡我们才能够一步一步的去走向心灵的伟大李奇分享一件你在人生中感到后悔的事我比较后悔的事是我原来出家的时候比较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当时就是一心希望能够为佛教多做一些贡献

乃至于说我曾经发愿要舍自己 20 年的阳寿去把当时的那套戒律书给编程所以在书编程之后我会进入一种很抑郁的状态不知道自己人生为什么活着可能有点像刚才说的创业者赚了数额多的钱不知道人生为什么活着当时我就是觉得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事情已经完成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着

同时当时整个身心是特别疲惫的也包括后面的几年然后有一些身心的问题一直到现在还是在慢慢的康复中如果我把这段经历再重来一遍我会更重视自己身心的健康重视让自己能够活得轻松一些让自己内在有更多的成长而不是一心投入在那些事情上面

第八个问题和第七个截然相反是分享一件你做过的你绝不会感到后悔的事我觉得人生中间有很多重要的选择我都不后悔

例如说最开始选择数学后来呢出家还有后面的还俗这几件事情啊也许在现在来看它会有一些就是说在外面来看也就会觉得是不是有一些后悔和改变但是其实我人生在每个阶段我觉得都是在做最合适自己也就是最好的一种选择第九分享一件最近你感到很温馨的事情

最近很感到很温馨的事情就是在自己创业工作室的这段时间其实得到了来自身边朋友的特别多的帮助

有很多的朋友其实他们是放下自己手头的一些工作然后全力的去帮我解决各种各样的问题例如说法务上的问题然后各种各样财务上的问题然后还有各种手续等等所以让我其实这段时间虽然有些辛苦但是心里也很温暖

最后一个问题是如果现在的你能和出家之前的柳志宇说一句话你会对他说什么我会对他说坚持自己的道路但同时要照顾好自己你对人工智能生成的这十个问题满意吗还行刘老师有什么想问曹熹的吗我想问一下曹老师就是作为一个创业者我想更多的听听您或者身边的人的一些心路历程

然后比如说会遇到什么样的一些困惑然后又有哪些事让自己觉得比较开心或者有成长的一些时刻因为我自己也是一个刚创业两年的创业者那之前做投资的过程里面其实见到过各种创始人遇到的种种问题我觉得创业这个事情它本身

你挺像爬山的爬山的过程里面遭受的挑战是来自外部的环境的气候变化的来自你个人心力体力脑力的来自你身边队友的来自你预先的规划不足的和预计不足的各种各样的挑战和困难我觉得都是挺相似的吧

如果说这里面的乐趣爬山本身它的乐趣就是攀登本身就是向上的过程里面你会获得的心流体验也好正反馈也好可能在过程里面能看到的那些风景但自己一直觉得就是

最重要的还是那个向上本身吧就是我自己在对于爬山一直觉得比较享受的一个过程就是闷头爬可能之前你在山脚下看着很高的一个位置闷头爬的过程里面不知不觉就爬到了可能看看风景觉得还不错接下来就其实是继续往上爬那乐趣本身就是这个过程吧好像是一个不断奋斗不断探索的一个过程啊

因为这个事它可能它就不应该有终点我觉得对于很多有 entrepreneurship 的这些创业者来说探寻向上的过程是无尽的那您觉得就您所见到的创业者他们会有哪些不明存在的困惑以及你有没有什么想要跟他们说的一些话

首先我不觉得我在一个能跟他们说的位置上我自己也要处理这样那样的问题我觉得普遍的困惑其实和刚才说的现在的这些社会上的无论叫焦虑也好叫压力也好我觉得这些都是普遍存在的但就适当的焦虑压力本身

我觉得也没什么问题它也是某种前进的动力核心还是不能变成高压锅可说的那就是加油好的谢谢感谢刘老师今天特别真诚又真实的分享谢谢邀请然后也谢谢两位今天的提问和对我的支持和关心谢谢刘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