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自由职业是生活的理想状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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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我是 real 风投 圈， 在 知识 星球 开设 有 讨论组， 我们 主要 在那边 进行 节目 内容 的 延伸 讨论， 推荐 我们 读 过 的 商业 书籍， 分享 科技 和 创投 行业 的 一些 深度 文章。 你 也可以 在 讨论组 内 直接 向 我们 提问 和 互动。 加入 讨论组 的 方法 请 查看 本期 节目 的 详情 链接， 谢谢 大家。

大家好， 欢迎 收听 风投 圈。 今天 我们 有 一位 新的 嘉宾 叫 张小雨。 张小雨 你好。

风投 圈 的 听众 朋友们 大家好。

还 当然 还 今天 有 黄海 在这里。

大家好。

肖宇 先 介绍 一下 自己。

首先 谢谢 real 和 黄海 来 邀请 我 上 节目。 然后 介绍 自己 挺 难 的， 因为 我 干 过 很多 事情， 然后 没什么 都 没有 什么 正经事儿。 但 我 一 上来 还是 要 给 自己 算了， 最后 再 做广告。 我自己 之前 做 过 金融， 然后 创 过 业， 现在 更 像是 一个 大众 意义 上 的 自由职业者。 这 期 可能 我们 也会 聊 一点 关于自由 追 的 东西， 反正 我 做 过 很多 事情， 现在 属于 我 人生中 相对 比较 自由， 但 同时 又 工作 非常 产出 很大 的 一段时间， 所以 我 觉得 可以 跟 大家 来 聊 一 聊 这块 的 事情。 然后 具体 至于 具体 是什么， 他们 之后 就会 慢 慢慢 慢慢 问 的对， OK.

因为 今天 这 期 的 主题 其实 是 自由职业。

我们 就 肉 都 这么 腼腆， 我 怎么 觉得 你 在 原来的 节目 里 不 这样。

今天 其实 情况 比较 特殊， 因为 是 我们 北京 下雪， 今天 对 我们是 三个人 在 同一个 房间 里面， 我们 节目 还是 比较 少 的。

一般 都是 远程， 很难 凑到 一起。 对对对。

凑到 一起 聊天 的 感觉 会 不一样。

所以 其实 之前 我们 做 节目 的 大部分 时间 都是 自己 一个人 在在 面对 着 一个 屏幕， 然后 和 一个 远远 方 的 朋友 在 聊着。 今天 第一次 聊 还 挺。

今天 北京 虽然 已经 四月份 了， 但是 仍然 在 下雪。 我 觉得 其实 应该 咱们 应该 晚来天欲雪， 能饮一杯无。

应该 是在 家里 录 节目。 对对对。

那 刚好 也是 马上 清明。

不好意思 插科打诨 太多。 这位 嘉宾 非常 有 那种 反客为主 的。

非常 不 打 不太 不打扰 嘉宾。

不太 符合 我们 这种 专业性 播客 的 一个 定位。

不要 很 专业。 对， 刚好 今天 的那 一期 我们 也 比较 轻松 一点。 对， 也 放假了， 所以 我们 就 聊 一点 这个 轻松 的 话题 呗。 对。

那 我们 今天 聊 的 话题 是 跟 自由职业 相关 的。 那个 V C 算 自由职业 吗？

其实我 觉得 这个 职业 这个 东西， 它 有一个 什么 固定 的 定义 吗？ 其实 好像 我 觉得 有一个 标志 其实 挺 重要， 就是你 拿 不 拿 固定 的 薪水， 对， 这个 算是 一个 标志 吗？

这个 肯定 算 一个 标志， 我们 两个人 都 拿 固定 薪水， 只有 张筱雨 不 拿 固定 薪水。 对， 所以 我们 不算 是我 觉得 这 是一个 维度。

然后 你说 到 这个， 我 突然 想到， 因为我 自己 就 会 打游戏， 然后 也 听 音乐， 反正 咱们 就 正常 的 一般 的 现代人 的 经典 爱好。 那么 我 突然 想起 就是 音乐 圈 和 这个 游戏圈 都 有一个 叫 indie 的 概念， 叫 e music 或者 indie game developer。 就是说 所谓 的 独立 你们 贵 科技 圈 还有 独立 开发者， 但是 现在 这个 已经 快 消亡 了， 对 吧？ 越来越少 了 越来越少。 对。

然后 大家 都在 争论 什么 是 独立音乐人， 什么 是 独立 游戏 开发者， 什么 是 独立 什么什么 APP 开发者。 其中 一个 定义 可能 是你 没有 依靠 于 一个 大 机构 或者 大 资本 来 支持 你。 比如说 你 你 做 音乐 完全 靠 的 是你的 打 引号 的 粉丝 或者 是你的 听众 来 支持 你。 然后 你 没有人 给你 投资， 或者 你是 自负盈亏 的。 然后 你 也没有 刚才 也没有 你们 刚才 说 的 所谓 的 拿 固定 工资。 那 这种 就 叫 一个 独立 的 工作室 或者 一个 独立 的 创作人。 我 觉得。

所以 其实 是 有 两个 相关 但 不完全 相等 的 概念， 就是 自由职业 和 独立 职业。 对， 独立 这是 两码事。

我自己 在 我自己 的 模糊 的 印象 里， 我 觉得 这 两年 应该 一件 事情， 因为你 自由 不 自由 或者说 独立 不独， 就 更多 的 是 只要 是你 你是 独立 的， 理论上 你 应该 是 就是 自由的。 因为 你可以 做 这个 事儿， 不可以 不做 那个 事儿。 因为 这个 东西 是 完全 你 自己 说了算 的。 因为你 不需要 answer to， 就 不需要 回， 负 其他人 的 责任。 比如说 real 你 你 可能 你们 做 投资， 你 要 L P 是 你们的 一个 必须 要 回应 的 和 有一个 fidus duty 吧？

他是 我们的 最终。

客户 老板 或者 是 客户？ 然后 你 要是 打工， 显然 你是 有 manager， 你是 有 老板 的那 独立 就是 独立 开发者 或者 独立 创作人， 可能 是 自由 职 者， 可能 是 只 对 自己 负责， 我 觉得 这 是一个 比较 重要 的 概念。 这么说 我也 不完全 是因为 我 还是 要 对 一些 人 负责 的对。

张帅 也可以 先 说 一下， 你 现在 工作 具体 是在 干嘛 吗？

可以， 虽然 那个 我 对 对， 虽然 我不愿 老 提， 但是 我 现在 实际上 在 一个 国内 的 一个 你。

就说 是谁 你们。

你 无所谓 了。

这 无所谓， 这 无所谓， 不介意 广告。 对， 我们 一直 都是 表扬 得到 的 那个 节目 的 那个 O K 对对对。

大家 如果 听 过 得到 这个 公司 的话， 那 我 实际上 是 他 聘 不能说 聘请， 反正 就是 跟 他 签约 的 一个 撰稿人， 可以 说是。 然后 你 也可以 叫 他们 内部 叫 老师， 但 我 一般 不 这么 自居， 但是 就是 帮 他们 去 创作 一些 内容。 然后 我自己 写作 内容 还是 跟 我的 老的 之前 的 积累 有些 关系， 是 跟 商业 有关系 的， 更 像是 一个 针对 没有 那么 懂 商业 的 群体， 给 他们 做 一点 基本 的 普及 和 科普 的 概 的 知识。 比如说 想象 一下 你是 一个 大学生， 然后 你 学 的 可能 是 艺术 专业， 或者 学 的 是 可能 是 工程师 对 吧？ Computer size。 那你 去 到 一个 学校 里， 会有 一些 学校 会有 一些 通 选课， 比如说 经济学？ 金融 投资 business 或者 是 哲学、 数学、 逻辑、 写作， 就 这些 通 选课 供 所有的 专业 的 人 来 选， 这是我 自己 给 自己的 一个 定位。

就是我 是 向 那些 不是 那么 懂 商业 的 人 给 他们 做 一点 基本 的 商业 普及， 更多 的 写 一些 可能 是 跟 历史 有关的 东西。 比如说 星巴克 是 怎么 来到 这 现在 的， 然后 麦当劳 是一个 这个 我也 写 过。 对我 还我 当时 还 参考 了 你的 意见， 一些 这个 数据 和 文章 写 的 也很 好， 对 吧？ 这是 你可以 把 链接 附 在 这个 博客 的 最后， 你看 还有 嘉宾 帮 你说， 对 然后 或者 是 怎么 理解 亚马逊 这家 公司， 然后 我们 怎么 看待 阿里 或者 腾讯， 然后 做 一些 普及。 谈不上 有 多 深刻， 但 试图 说 人 话， 这 是我的 主要 工作。

明白 我 简单 总结 翻译 一下， 就是 张筱雨 是 得到 平台 上 二十多 30位专栏作家 里面 最 年轻 的 一个。 几乎 是对 几乎 就是 这么 一个 状态。 但是 我们 看到 其实 写作者 是一个 我们 可以 非常 好 理解， 能 成为 自由职业 的 一个 工种。 为什么 写作者 是 有可能 是 能 成为 自由？

我 发现 你们 问题 问 的 都很 好啊， 这 都 是我 深刻 考虑 的 问题。 我 其实 有一个 理论， 谈不上 理论 了。 就是我 其实 有一个 观察， 因为我 思考 创作 这件 事 还是 蛮 多 的， 然后 我自己 喜欢 做 各种各样 的 东西， 或者说 我也 消费 很多 的 内容 或者 是 东西。 我 觉得 其实 创作者 有一个 颗粒度 的 问题， 或者说 协同 路 的 问题。 就是 你的 这个 产品 需要 多少 人 跟 你 去 协同 创作， 你 需要 多少 越多 的 人 跟 你 一起 协同 创作， 你的 资本 就会 越 重。 那 你的 课 你的 需要 协同 的 人 越少， 你 资本 就 越轻。 我 举 个 例子， 为什么 作家 可以 非常 相对 非常 自由？ 是因为 你 这个 东西 一个人 就 能干。

然后 我们 举 一个 端点 另一端 的 例子， 就是 比如说 电影， 你 实际上 在 大 的 商业 导演， 你 不管 是 斯蒂 伯格 也好， 你 还是 詹姆斯卡梅隆 也好， 你 还是 李安 也好， 你 第一件 事 都 是要 跟 制片人 一起 找 投资。 你 要 组建 团队， 你你你 导演 再 厉害， 你是 需要 灯光 编剧、 摄影 演员， 我不知道 还有 很多很多 几百人 的 团队 一起 做 的。 所以 一定 是一个 资本密集型 的 行业。

或者说 当然 你 也可以 拍 独立 艺术 电影， 那是 另外 一件 事情。 包括 比如说 比如 独立 音乐 对 吧？ 你 现在 的 科技 和 技术手段 也能 让 一两个 人 就能 做出 很 好的 音乐 来了。

比如说 用 电子乐， 或者 是 我不是 专家， 但是 比如说 用 软件 合成 或者 怎么样 模拟 各种 他的 那种 需要 人 协同 的 数量 也 越来越少 了。 所以 你 写作， 你是 托尔金， 你是 J K rolling， 你可以 创造出 一个 巨 无比 庞大 的 世界观， 一个 哈利波特 那样 非常 梦幻 的 东西。 最后 你 一个人 干 就行了。 所以 他的 这种 灵活度 和 对 资本 的 需求 是 极 低 的。 所以 他 就能 相对 的 在 我们 刚才 说 的 独立 或 自由。 那你 这个 东西 如果 是对 资本 的 要求 是 更高 的， 需要 协同 的 人数 是 更多 的， 那么 可能 你 就 相对 难 达到 那种 更 自由 状， 这 是我的 一个 观察。 所以 我自己 目前 还 处于 一种 尽量 创作 这种 就 跟人 协同 需要 比较 少 的 这种 创作 环境， 就像 独立 爱 拍拍 者 一样， 对 吧？

你 可能 两三个 人 团队， 甚至 一个人 团队 就可以 做， 这 real 肯定 懂吗？ 对 吧？ 当然 现在 你 有没有 这个 市场 环境， 有没有 这个 受众 给你 买单， 那是 另外 一件 事情。 但是 从 创作 这个 供 supply 端， 就是 供给 端 本身 来讲。 他是 可以 做到 的对。

所以 其实 作家 肯定 是 典型 的 一类 这样的 一个 职业 类型。 其实 real 比较 熟悉 的 那个 编程 和 工程师， 肯定 也是 行业 里面 另外 一种 很 典型 的。

因为 刚好 昨天 我也是 跟 另外一个 朋友 吃饭， 他 也是 之前 的 一个 同事， 然后 他们是 做 这个 U I 设计 的， 这就是 就是 设计师 就 设计师 就 这 一部分人， 他们 也 比较 常见 的 是一种 所谓 的 free list 或者 是 这种 阴蒂 的 方式。 他 可能 就 一两个 人， 两三个 人。 对， 多 的 就 肯定 不 超过 十个 人的。 这种 团队 是 小 工作室， 小 工作室 这种 组建 结构 是 比较 普遍 的。 它 虽然 也是 公司化 运作， 但是 它 可能 是一个 合伙制。 对， 不是 一个 有限责任公司 的 方式 来去 运作 这个 东西。

然后 他的 这个 属性， 刚才 跟 小宇 讲 的 那个 关系 比较 重。 就是 他 除了 跟 客户 沟通 比较 多 之外， 它的 内部 协调 其实 是 并不 复杂 的。 并不 复杂， 它 可能 就 两三个 人 直接 就 一个 就 干了， 而且 一个 通信 工具 或者 是什么 上 就可以 去 直接 沟通。 而且 他 大部分 的 时间 是 用于 自己 在 独立思考 和 跟 写作 一样 独立思考， 独立 创作。 他的 大把 时间 是在 这个 地方 上面 去， 而 不是说 要 跟 很多 其他 的 外部 的 协作者 去 沟通 什么的。 那 跟 客户 沟通 是 逃不掉。

任何 行业 是 逃不掉 的对。

逃不掉 就 你 也要 跟 这个 得到 的 团队 去 沟通， 他 也是 你的 客户， 他 来说 所以 这 里面 我 觉得 刚才 肖宇 讲 这个 点， 我 觉得 其实 非常重要。 就是 到底 有 多 大程度 上 你是 需要 独立 在 自己 去 思考， 自己 去 创作。 这个 时间点 就是 free Lancer 我 觉得 free 可能 更大 的 就是 在 时间 上 这个 维度 上 的 free。

所以 我们 发现 其实 无论是 工程师、 设计师 还是 写作者， 他们 提供 的 产品 都是 非常 的 清晰明确 的。 可能 我 就 交 一个 一个 代码 设计 稿， 我 把 一个 设计 稿 或者说 我 把 一篇 文章 写 好了。 所以 这些 明确 的 产出 就是 他们 去 用来 得到 收入 的那 另外 一方面， 其实 你 会 发现 很多人 如果 在 一个 组织 里面 工作， 它 其实 是 不一定 需要 有一个 很 明确 的 一个 产出 的。 好像 产品 经理 这个 工作 好， 你看 他 就 很难 成为 一个 自由职业者。 因为 产品 经理 相对来说， 你 输出 的 东西 可能 是 一些 没有 那么 可 感知 的， 可能 是 一些 思考 的 框架， 产品 的 逻辑， 但 你 总 需要 别人 来 帮你 实现 这些 东西。

对不对？ 对， 这个 是一个 最 核心 的 问题。 也是 大家 这个 行 里面 经常 自嘲， 或者 是 作为 一个 开玩笑 性质 的 东西。 你 产品 经理 做出来 最终 成果 就是 你的 是一个 叫 什么？ 你的 产出 是 下一个 环节 的 输入， 你 要 交付给 这 不是 一个 终端 的 东西， 对你 并 不能 成为 一个 final product。 这个 时候 你 就 必须 要 去 跟 工程师 协作。 所以 大家 就是你 要 给 人家 提 需求， 你 要 去求 就是 帮你 改 需求， 实现 某 一个 功能 逻辑， 这个 就 没有 办法 去 独立 去去 做了。

我 觉得 是 这样， 就是我 我 有一点 小小的 不同 意见 或者说 不同 的 观察。 我 觉得 你 如果 一个人 的 产出 是 另一个 环节 的 输入， 并不一定 会 阻碍 你 成为 一个 自由世界 的。 比如说 举 个 例子， 比如说 你是 一个 建筑师， 我 有 朋友 是 建筑师， 那 他的 一个 他们 可能 比如 三个人 四个人 组 一个 合伙制 的 小小 所谓 不是 律师事务所， 建筑师 事务所， 那 他们 完全 就可以 O K 我 现在 有一个 单子 对 吧， 然后 来了， 然后 建 一个 什么 小东西， 他们 几个人 就 一起 把 这个 东西 做出来。 那 他 后面 还是 有 工程师， 结构 工程师 对 吧？ 什么什么 建筑师， 不是， 就是 那个那个 工人 等等， 把 这个 东西 建 出来， 你你你 等于 你的 输出 还是 别的 输入， 但 我 觉得 产品 经理 难 在 他 难 在 我 觉得 如果 你是 跳出来 做 这个 东西， 你 无法。 比如 你是 一个 腾讯 的 产品 经理， 或者 你是 一个 中等 公司 的 产品 经理。 你 在 外边 你是 无法 一以贯之 的 了解 这个 公司 整个 的 策略 文化 属性。 然后 从 产出 比较 好的 作品， 就是你 交给 内部 人的 效率 其实 更高。

这里 有一个 问题是 这样， 就是 刚才 举 的 那个 例子。 但是 你 如果 你看 整个 商业 社会 这个 结构， 肯定 是你的 上 一个 环节 的 产出， 一定 是 下 一 环节 输入 的。 真正 到 consumer 那个 消费者。

成绩 是 最后一次 比较 少 的。

但是 有一个 很 客观 的， 或者 我 觉得 有 比较 相对 比较 好去 理解 的 一个 标准， 就是 你的 这个 产出 是不是 在 市场上 能够 独立 定价 的 一个 东西。 对， 比如说 建筑 方案 还是 可以 独立 定价 的对 吧？ 但是 这 也可以 搞 fix， 可以 独立。 但是 建筑 这里 的 产品 经理 的 这个 产品 文稿 是 没办法 独立 定价。

那 我们 应该 自 黑 一下 投资人 的 投资 能力， 也很 难 独立 定价。

对， 所以 没法 看 freezer 这个 事情。 因为 没有人 会 没有人 会 为了你 这个 投资 能力， 你 没法 去 主观 定价。 但是 它的 定价 是一种 更加 间接 的 方式， 是 通过 你的 这个 募资 能力， 通过 你的 这个 投资 机构 的 品牌， 或者说 你 就 投资人 个人 的 品牌。 比如说 我们 业界 有 很多 投资 大佬， 他说 什么 大家 都会 去 听， 这个 也是 他 投资 能力 的 一种 间接 的 一种 反应。 但 可能 不是说 像 建筑师 事务所， 你 给我 多少钱， 我 帮你 设计 这个 方案， 然后 你那 买买买 单 就 O K 了。

那 你们 怎么看 这个 个人 天使投资 人 呢？ 比如说 硅谷 这边 也有 了 什么 王刚 对 吧？ 那 可能 比较。

有名 的 他是 这样 的对 个人 天使 其实 他的 钱 都是 自己的 钱。 一个 财务 的 机构 投资人 和 个人 天使 最大 的 区别 是 财务 投资人 是 上了 杠杆 的。 什么 叫 杠杆 呢？ 就是说 我 可能 有 投资 能力， 但 我 只 投 自己的 钱， 这个 叫做 没有 上 杠杆。 如果我 有 投资 能力， 但是 我 让 别人 的 钱 一起 给我 来 投， 我 去 管 我自己 的 财富 以外 更多 的 钱。 那就 其实 本质 上 是 给 这个 投资人 的 投资 能力 加 了 一个 杠杆， 让 他 能 管 更 大规模。 小钱 撬动 了 大小 钱， 撬动 大钱。 因为 一个 投资 机构 的 老板， 其实 他在 自己的 公司 的 这个 投资 金额 里面， 通常 来说 他 也要 贡献 一个 比较 小的 比例， 5% 以下， 三 以下， 起码 对 real 是 老板。 我不是我 不知道。

就 所谓 的 G P.

对 吧？ 所谓 的 这个 一般。

是 几 三三 以下。

肯定 是 就是 个位数 的 百分比。

个位数 的 百分比 就是 如果 你们 公司 有 100块钱， 你 就 可能 付 一块钱， 你 也要 投 这个 钱 进去， 但 大部分 钱 是 别人 给你的。

而且 现在 还有 除了 L 就是 所谓 投 你的 这个 基金 的 投资人 给你 上传 之外， 就现在 政府 也 帮你 上 杠杆。 现在 所谓 的 有 个 什么 政府 引导 基金， 对 吧？ 对他 会给 你 配资。 比如说 你 这个 基金 是 一个亿 的， 政府 就 你的 卖 是 一个亿， 有可能 是 卖， 那 一般 不 一般， 就是 百分之二三十 的 样子。 就 比如说 你 资金 整个 盘子 一个亿， 政府 可以 说 的 我 比 大概 两三千。

你们 这帮 到处 忽悠。 但 通常 来说。

上 杠杆 的 同时 就 意味着 还是 要有 团队， 还是 要 组织。 因为 一般来说 金主 是 不会 愿意 给 一个 个人 直接 上 杠杆 的。 他 会 觉得 说 你说 你 个人 能力 很强， 机构 比较 靠谱， 而且 你 有 不同 的 合伙人， 你 有 团队 对 吧？ 每个 领域 你 都有 覆盖 的 人， 还是 大家 觉得 这个 组织 作战 还是 给 人 一种 安全感 的。

而且 作为 一个 投资 机构 来讲， 就 没法 没法 个人 做 这样的 一个 很 核心 的 原因 就 风险投资 的 几个 阶段， 就 募 投 管 退。 其实 每一个 领域 就 除非 像 我们 这种 小 机构， 可能 要 自己 合伙人 要 干 全部 的 事情。 但是 像 黄海 他们 这种 大 机构， 对， 黄海 他 中小 机构 中小型。

中小 中型 是 小型 机构。 我们 微型 小型。

那 我是什么 尘埃。

不是 这个 行业？ 不能 讲。 就是 这种 中中 大型 机构 里面， 你 每个人 涉及 的 领域， 其实 也 不可能 cover 到 所有的 这个 环节， 环节 里面 你 肯定 还是 一部分， 所以 还是 要有 协作 和 协调 的。 比如说 黄海 他们 你们的 公司 的， 比如说 P R 这个 职能 你是 不管 的对 吧？ 对， 是的， 配合 你是 配合， 他 还是 有一个 专门 的 负责人。 但是 如果说 再 往 再 大 的 一些， 比如说 我们 比较 就 P R 做 的 比较 好的 那些 基金， 比如说 真格 对 吧？ 他们是 专门 有一个 团队 做 这个 P R 是对 吧？ 这个 只 举 个 极端 的 例子。

对， 所以 还是 回到 刚才 说 的 那个 协作性， 就是你 理论上 你 也可以 一个人 都 干， 但是 效率 可能 不高。

对 吧？ 是的， 所以 对 其实 我们 在 做 投资 里面， 所以 我们 自己 可能 不算。 但 其实 我们的 投资 方向 里面， 其实 有 曾经 有一个 很 主要 的 一个 方向， 叫做 所谓 的 让 组织 当中 获取 报酬 不够 的 那些 个人， 让 他 能够 独立 去 接单， 成为 自由职业者。 而 我们 就 去 投资 那个 帮助 他 接单 的 这样的 一个 撮合 平台， 就是 赋能 个人。

对， 赋能 平台。 对我 可以 举 一些 例子， 我 投 过 我们 投 过 什么 教育， 我们 肯定 是一个 方向， 对 吧？ 可能 以前 家教 老师， 你 在 一个 家教 机构 上班， 你 可能 每 交 100块钱 的 课， 你 可能 拿到 20块钱。 随便 说 那 可能 你 自己 出来， 你 在 我 这 平台 上 接单， 你 可能 能 拿到 70块钱。

然后 摄影师 我们 也 投 过， 有 类似的 逻辑。 然后 还有 婚庆 策划师。 婚庆 策划师 一开始 我们 也。 想 用 这个 逻辑， 但 创建 策划师 没有 成功。 最后 还是 我们 被 投 企业 还是 成为 了 一个 重新 成为 了 一个 婚庆 策划 公司。

这 里面 核心 的 原因 就是 在于 说 你的 老师 和 摄影师 相比。 对， 如果说 的 太 对了， 就是 婚庆 策划 是一个 需要 团队 协同 的 一个 东西。 所以 他 把 个人 的 策划师 的 价值 拎 出来， 其实 你 会 发现 你 很难 单独 交付。 你 要 去 跟 设计师、 花艺师、 主持人 一起 去 协作， 你 才能 去 提供 你 最后的 这个 成品。 所以 他 很难 成为 一个 单独 交付 的 这么 一个 角色。 但是 摄影师 和 教育 这两块 确实 是 相对来说 是 比较 的 就 跟 成功 了的。

对， 司机 也是， 就 滴 滴滴滴 就是 典型 的 这么 一个 例子。 他他 是 把 这个 专车 可能 不太 还 不太 一样。 就 快车 这部分， 它 基本上 是 把 所谓 的 本质 上 是 把 黑车 合法化， 对 吧？ 那 以前 这些 也 没 合法 的， 就 相对。

灰色 画吧。

至少 就是 就 以前 那些人， 他是 一个 这就 就 处于 这种 离散 的 状态 了。 然后 他 通过 这个 平台 把 这个 需求 端 和 司机 端、 供应 端 能够 要 的 撮合 起来， 使得 能够 改变 我们 这个 出行。 特别 北京， 而 不在 北京 应该 感受 比较 深刻。

因为我 我是 痛苦。

因为我 我 最 开始 在北京 的 时候， 当时 也 没 还没有 滴滴， 然后 就 当时 非常 深刻 的 一个 体验 就是 北京 的 出租 服务 实在是 太差 了。 是 逼出来 这么 一个 东西， 但 它 是因为 一些 别的 原因 导致 这个 不是说 因为 供给， 但是 供给 不足 是 表现， 但是 它是 背后 是 有 行政 原因 的 原因 导致 的那 滴滴 说 我 通过 这种 商业模式 的 创新 技术 有益 技术 进一步 的 创新， 我 赋能 个人， 使得 你们 这些 过去 开 00散开 黑车 的 人 可以 赋能 完了。

以后 就 开始 压榨 你们。

那是 另外一个。 还有一个 问题。

号召 美团 打车 赶快 进进 北京。

所以 在 投资 上， 我们 其实 也有 一个 简单 判断。 就是 以前 在 机构 里面 被 压榨 的 越多 的， 这样的 一些 类型 的 工作， 他 如果 变成 自由职业者， 他 能够 赚 到 他 应分 的 那个 钱。 跟 以前 相差 越大 的， 其实 越 有 可能成为 对 一个 是一个。

是你的 一个 是你的 可 分成 的 利润， 一个 是你的 协同 性。

就像 以前 像 张小雨 中 写作者， 他 如果 是 给 一个 报纸 或者 杂志 写 深度 的 这个 商业 报道， 和 他 可能 现在 写 一个 公众 号， 或者说 他 写 一个 得到 专栏， 得到 的 这个 收入 就 完全 不在 一个 水平 上。

这个 其实 是我 觉得 其实 挺 好奇 的 一个 例子。 因为 以前 是 拿 稿费， 对， 然后 稿费 就 没， 稿费 我 都 没没 以前 的 那个 所谓 文字 工作者， 很多 是以 稿费 为 这个 东西 来 记 的。 然后 除非 是你 这种 特别 顶级 的， 你 可能 还 比较 不错 之外， 按照 一个 普通 的 这种 文字 工作， 稿费 好像 也就 一般 是 多少 千字 四五百 其实。

还 可以 的。 我 大学 的 时候 兼职 写 过 那个 给 中学生 看 的 杂志 供稿 什么什么 价位？ 签字 300， 好家伙。

签字 三百 差不多。

然后 搜索 比较 好， 一篇 文章 大概 也就 可能 两三千 字字。 就说 你 写 一篇 能够 几百块 钱， 几百块 不到 1000块钱。 对对对， 然后 这个 东西 其实 是 比较 相对来说 比较 微薄 的 收入。

我 觉得 核心 问题在于 说 用户 不是 为你 这 篇文章 去 买单。

对。

他是 为了 那个 发行 渠道， 是 可能 是因为 本来 这个 发行 渠道 就 存在， 可能 他 就 叫做 少男少女， 或者说 什么样 的 一个 青春的 就 你 不是。

流量 还有 贡献者。

对他 其实 本来 放 什么 文， 可能 他 都是 卖 三块 钱。 没错。 对， 卖 你的 和 卖 别人 其实 差不多。 所以 但是 现在 就 变成 了 说 可能 张筱雨 的 内容 和 他 出海 的 内容 它是 有 不一样的。

对 吧？ 对， 就是 得到 上 大家 当然 也会 说， 因为 得到 这个 平台 上 有 很多 的 这个 内容 去 看啊。 但是 我 觉得 至少 在 目前 阶段 看， 还是 说 因为 有有 这么 一个人， 有 这么 一个 内容 他是 喜欢 的。 因为 现在 这也是 互联网 这个 技术 使得 发行 这件 事情 变得 非常 的 廉价。 是 去掉 了 以前 那些 传统媒体 的的 渠道 的 垄断 地位。 使得 说 渠道 能力 下去， 那 肯定 作者 的 相对 地位 就 提高 了。 所以 你那 我们的 现在 的 自由职业者 能够 获取 到， 远远 高 可能 就是 数量级 的 高于 过去 的 传统 作者 的 收入。 不管 是 以前 的 这个 写文章 为 那个 叫 微信 公众 号 的 那些 大号 也好， 还是 说 现在 像 老的 这种 新兴 平台 也好， 就是我 觉得 这个 趋势 还是 非常 有意思。

对， 然后 我 觉得 我可以 贡献 一点 我的 视角。 就是说 我 觉得 这个 世界上 有 一种 产品 或者 一种 商品， 就是 有 这种 商品 是一种 价值。 是 你看 巴菲特 有句名言 叫做 价格 是你 支付 的 东西， 价格 是你 付出 的 东西， 价值 是你 得到 的 东西， 对 吧？ 就是我 觉得 这 句 话 很 经典。 Prices what do you pay for？ 然后 这个 value is what do you get？ 就是 something like that。

这 世界上 有有 一种 商品 是 价值 是 忽 低 忽 高 的。 比如说 我 举 个 例子， 书 就是 最简单 的。 比如 一本书 一般 都是 二三十块 钱， 那 这 本书 可以 是 特别 垃圾 对 吧？ 然后 你 买 二三十块 钱， 你 买 完了 以后， 我靠 你 觉得 恨自己？ 就 跟 看 了 一部 烂 电影 一样， 我的 这 俩 小时 再也 找 不 回来了， 就是 这种 同时 这 本书 可能 是你 这一生 改变 你 最 重要 的 一个 东西， 就是 你看 这 本书 就 打开 了 一个 新世界， 成为 一个 更好 的 人， 有 一些 新的 认知， 让 你 生活 更 幸福 都是 有可能 的。

所以 人的 大脑 或者 人类， 或者说 消费者 在 消费 这类 的 产品 的 时候， 他是 有一个 巨大 的 不确定性 的。 所以 他 不愿意 付 一个 高 价值， 因为我 的 风险 很大 大。 所以 我记得 我 曾经 看 一篇 文章， 我 觉得 对我 我是 后来 真正 开始 做 所谓 的 自由主义 者。 我 想到 一篇 文章， 反复 多次， 他 就说 为什么 人们 愿意 买 四 美金 的 星巴克 一杯咖啡， 而 不愿意 买 4美金 的 APP？

因为 预期 是 确定 的。

因为你 买 星巴克 的 时候， you know exactly where what do you GTA get, 就是 你知道 完全 确定， 你知道 你 要 获得 什么东西。 但是 你 买 一个 APP， 那个 APP 可能 四 美金 的， APP30块 钱， 你说 算什么 呢？ 但是 它 可能 特别的 帮助 你的 生活， 或者 改变 你的 生活， 对 吧？ 然后 要么 就是 垃圾。

所以 人们 是 为 人们 我 发现 其实 消费者 喜欢 的 是 确定 感， 就 跟 投资人 厌恶 不确定性 一样的。 人都 是 很 讨厌 不确定性 的。 所以 我们 当我们 在 报纸 上 消费， 当我们 在 社区 里 消费 等等等， 除了 除非 它是 免费 的， 否则 我们 不愿意 为 一个 稿子 来 付出 超量 的 利润。 会不会 或者说 溢价， 付出 一个 溢价。

那那 就是 为什么 我 签字 就是 300？ 你是 你 特别 红 的 作家， 比如 你是 冯唐， 那 可能 也就是 签字 不是我 不知道 几千块， 但 其实 也是 不高 的， 对 吧？ 你 写 一篇 文章 1万块钱 也不 算是 特别 牛 的， 1万块钱 也不 算是 一个多 高 的 收入。 所以 我 觉得 其实 像 得到 这种 平台， 它 本质 上 是 降低 一种 不对 不确定性。 就是 我给你 选 一帮人 来这儿 写作， 官方 这些 人是 我 拼命 所谓 请来 的， 还 真的假的 不说。

我 作为 一个 品牌 去 背书 这些 人。

背书 这些 人， 就 你来了 以后， 你 交 我 199， 交 我 29.9块， 你 买 了不 吃亏， 买 了不 上当。 就 再 差 这 200块钱， 也 不会 让 你 觉得 我靠 我 这 跟 吃 什么东西 的 一样， 对 吧？ 就 觉得 我靠 我 就 简直 傻子。 就是我 觉得 其实 这个 东西 才 带来 了 这种 量 的。 比如说 我自己 非常 良心 的 说 我自己 写， 比如 我自己 写 专栏 对 吧？ 我 先 我不管 说 这个 东西 有没有 用吧 或者 怎么样， 但是 我 觉得 你 花 199块钱 看我 260 篇文章， 我 觉得 我 完全 对得起 你 这个 东西 了， 毫无 负罪感 吧？ 而且 我 写 我每 一篇 都是 很 认真 在写 的， 教 族 基本上 少说 2500多了， 可能 4000字。 就是我 觉得 我是 没有 在 这个 维度 上， 我们 但是 我不 鼓吹 任何 乱七八糟 东西， 我只是 他他 是 写 我 东西。

一年 写 260篇 4000字的 文章。

还 三 平均 三千多 点儿。 我是 两 有时候 2500有的 时候 他他 要求 的 他 有一个 大概 的 要求 是 2500到3500， 有时候 我 写 超 了 就 4000， 但 不会 低于 2500。

明白， 这个 我 插 一个 比较 突然 想到， 因为 其实 就是我 我我我 跟 黄海 都 比较 关注， 就是 有个人 叫 本 汤普森。

叫 汤姆森， 我是 付费 用户。 对， 只有 他是 付费 用户。 其实 我们 虽然 比较 关注， 但 我们 都 是看 免费 的。

但 我 就 想 其实 你们的 这个 生活 状态 是 比较 接近 的。 是的， 因为 它的 产出 差不多 跟 你是 提 一个 量级， 它 有 daily update， 然后 它是 每天 一篇， 对， 然后 每 周一个 一 一个 长文。

但 实话实说， 本来 son 的 状态 可能 比 张小雨 要 更 自由， 为什么呢？ 是因为 他 没有 平台， 他 就是 自己 写 博客。 对， 然后 他是 在 他的 网站 上， 然后 他 有一个 email 的 一个 所谓 的 news letter。

对， 这也是 国内外 的 nobody.

我们 nobody 这个。

我们 可以 比较 一下， 因为 台湾 得到 这种 平台， 在国外 其实 不存在 的这 是的， 对， 这个 是 也是 非常 中外 的 一个 中美 一个 挺 大 的 差异。 但 就是说 为什么 会 是 这样？ 我 一直 还。

还在 琢磨 这件 事情。

一个 好 问题。 我 觉得 这 里面 这 有一个 很 有趣 的 现象。 我不能 回答 这个 问题， 但 我会 提供 一个 很 有趣 的 现象， 就是你 会 发现 国外 的 用户 还是会 看 独立博客 的， 国外 还是 有 很多人 在写 博客， 中国 已经 没有了 对 吧？

那 这个 有些 制度 上 的 原因。

然后 还有 另外一个 现象 是 国外 几乎 还 存在 非常 多 的 独立 站点 或者 独立 U R L。 但 其实 过去 三四年 中国 消失的 两样 核心 的 一个 是 报纸 东西， 一个 不是 不是 一个 是 现金， 还有一个 是 U R L。 我 觉得 对 现金 和 U R L 是 同时 消失， 你们 这也是 都是 被 微信 搞死 的。

赶快 来 腾讯。

这个 是 real 等等 的 程序员 特别 愤恨 的 一个 现象， 对 吧？

就是 读 的 URL 没有了。 这个 怎么说， 就是 有有 一些 这种 微信 可能 是 大家 能够 比较 直接 看到 的 一个 表象。 但是 就是 U I L 的 消失， 其实 还有 一些 深层次 的 制度 的 原因， 这个 当然 不 方便 展开 讲。 大家 我想 我说 的 请 移步。

内核 恐慌 是 大家 应该。

能够 去 理解 这个 最简单 有 立法 和 审查 的 一些 问题， 但 指的 就是 个人博客。 以前 有一个 叫 什么 老 罗 他们 就 开始 搞 那个 牛 博网 的 时代。 牛 博网 就 那个 算是 一个 那 那个 算是 那个 时代 的 一个 巅峰。 对， 然后 之后 就 差不多 是 从那之后 就 变成 了 一个 断崖 式 的 是 下跌 的 这个 东西。 但是 也就是 刚才 所说 的 起来 了， 不可 说 的 原因 导致 的。 对， 那那 使得 现在 变成 国内 这种 一种 机构 化 半 机构 化 运作 的 状态。

就 刚才 说 虽然 你是 肖 肖宇 是 自由职业者， 对， 但是 你 还是 得 他是 半 自由职业者。 对， 对半 自由职业者。 对， 就 不像 说 像 刚才 讲 的 那个 person， 他 写 那个 strait， 他是 一个 完完全全 的 自由职业者。

对， 这是 回到 我 刚才 定义， 就是说 我 我 还是 要 怎么讲， 还是 有 我 我 还是 有 某种 上 还是 有 老板 的， 还是 有 老板 的对 吧？ 我 还是 会对 他 负责 的 我 然后 得到 是我的 某种 上 他 给我发 钱 的， 他是 我的老板， 那 跟 汤姆森 是 没有人 给他 发钱 的， 除了 读者。 所以 他的 用户 跟 他的 老板 是 一个人。 对， 那 这个 时候 你就是 有 你就是 自由的 职业者。

所以 他 其实 是一个 光谱 的 两个 极端。 一个 就是 最 传统 的 那种 完全 依附于 机构， 就是 渠道 发行 媒体 是 占 主导地位 的， 和 像 一本 他们 商城 这种 为 代表 的， 完全 独立， 完全 个人， 完全 他 就 一个人。 对， 那一个人 干完 所有 事情， 是的， 一个人 享受 所有的 收益 是 扛 所有的 风险。 对， 然后 你 在 中间 是 我 觉得 这个 光谱 非常 有意思。

是的， 因为 国外 更容易 到了 光谱 的 最 极端 的 那边。 就是 因为 国外 大家 还是 不会 说 把 所有的 注意力 资源 集中 到 某些 大 平台 上。 因为我 可能 有 R S S 的 这种 阅读 的 订阅， 我 可能 会 关注 很多 独立 的 网站 和 博客。 所以 其实 个人 会 更容易 脱离 出 这个 组织， 能够 得到 自己的 一个 品牌。 在 中国 的话 它 会 相对 难 一些， 因为 其实 大家 的 时间 都在 少数 的 头部 A P P 里面 占据 和 消耗。 我 写 博客 可能 也没有 人 会 看， 现在 我 觉得 我 只能 写 公众 号， 但 你 写 公众 号， 你 就 跟 腾讯 其实 有一个 依附 关系 的。 某种意义上。

是因为 你 要 靠 他的 这个 规， 你 要 遵守 他的 规则。

或者 我 写 知乎 专栏， 我 个人 写 知乎 专栏， 我也是 依附于 知乎 这个 平台 的 这个 粉丝， 他 带给 我的， 这 不是我的 粉丝。 但 如果我 是 本 thomson 的 读者， 我 通过 I S S 的 方式， 他是 个 公开的 一个 协议， 对 开源 的对， 那 他的 我 他的 读者 就 真的 就是我 的 就 真的 是 本 托森 自己 的对。

所以 就是 刚才 讲 的 就说 是 制度。 在 我们 来 看到 这个 现象 之后， 我们 去 看 它 底层 的 这个 制度， 或者说 它的 这个 制度 不 只是 说 行政 这个 逻辑， 还是 说是 包括 这个 经济 的 一些 制度， 包括 一些 所谓 的 infrastructure 基础设施 的 东西， 也是 非常重要 的。 举 个 最简单 的 例子， 在 他他 能够 收钱 对 吧？ 他 能够 通过 这个 strike， 然后 能能 来 一个 很 好的 一个 A P I 付费。 但是 你 发现 stripe 这种 商业 公司 在 中国 都是 不存在 的。 他就是他 这种， 所以 也没有， 不是说 不可能， 也是 有 对 标有 类似的， 有 很多 对 标， 但是 他们 服务 的 对象 其实 是 不太 一样的。

Stripe 的 本质 应该 就是 独立 的 第三方支付 A P I 对不对？

对我 举 个 最简单 例子， stripe 上面 你是 可以 个 去 申请 账号 的。

你 不 就是说 我 有 粉丝 他 要付 我 钱 了， 那 我 就 开 个 券 来 让 粉丝 通。

你 就 开 个 通道， 只要 有一个 银行卡， 你 就可以 去 绑定 了。 但是 在 中国 的对 类似 对应 出来 的 这种 支付 平台， 它 只 接受 机构 用户， 就 公司 用户 对他 没法 接受。

个人用户 必须 得 这个 营业执照。

所以 我 跟 real 如果我们 两个人 开 一个 付费 的 东西， 我们 需要 成立 一个 公司。

但 我 为了 为此 也 注册 了 一个 公司。

一开始 是不是 已经 想 过 这个 问题 了。

但是 你 即使 发现 你 即使 成为 公司 之后， 你 还有 很多 东西 你是 绕 不 过去 的。 他 会有 一些 其他 的 审查。 这个 审查 是 说 比如说 是 微信 支付 对 你的 审查， 他 会要 你 一个 分类。 比如说 他 最简单 就是说 就 如果你 要是 中国 合法 的 运营 一个 内容 公司 的话， 你是 要 申请 有一个 资质 的。 这个 是 叫 什么 以前 那个 叫 什么 新闻出版署 和 广电 的 合并 之后， 那个 很长 名字 的 那个 桔 就 他 得 你 得 去 那里 申请 一个 牌照 license， 对 吧？ O K 但是 你 作为 一个 新公司 或者 找 个人， 你是 很难 去 拿到 这么。

一个 牌照 的。 你是 说 谁 需要？ 就是 做 媒体 需要 这个 牌照。

就 technically 就 张小雨， 你 现在 不想 再 得到 案发 了。 对， 生存 一个 公司。 对你 要 自己 在 网上 发表 内容 收钱 OK 你 在 微信 你 要 想 通过 微信 支付 来 收钱， 对 吧？ 在 微信 支付 里面 它 有一个 十几 类 的 一个 行业 分类 里面。 那你 你 这个 属于 内容 这 一类 是 需要 有一个 前置条件 的， 对 吧？ 那 其实 你 如果 仔细 看， 大多数 人是 没有 办法 满足 这个 前置条件。 对。

所以 就 基本上 咨询 就行了。

那你 就 打 擦边球。

这个 你 肯定 是 不好。 所以 其实 我们 刚刚 我的 观点 是 它 流量 的 获取 是一个 限制 的， 完全 自由化 的 一个 一个 限制 条件。 Real 的 意思 其实 是 说， 除了 流量 以外， 其实 还有 其他 的 基础设施。 例如 支付 也是 一个 很 重要 的 基础设施。

流量 的 问题是 在于 它 不是 一个 它 不是 一个二元 的 问题， 它是 一个多 与 少 的 问题。 对， 但是 刚才 我说 这种 准入 门槛， 它是 一个 适合 是 和 否 的 问题， 就是你 能不能 做 和 你 能能 做 多好， 那是 两码事 儿。 但是 在 中国 的 就是 十年 前 十年 十多年 前 开始， 这种 独立 存在 的 这种 土壤 就 已经 不存在 了。 所以 我 觉得 在 中国 是 不可能 去 像 那种 所谓 真正 完全 意义 上 的 独立 的 那种 fleer。 但 这 只能 说是 半 平台 化， 半 结构化 一个 中间 中间状态。

因为 这个 好处 在哪里 呢？ 就是 首先 你 有 公募 竞技 对 吧？ 你 张小雨 你 不用 自己 去 干 那些， 就 那个 账号 令 得到 帮你 干完， 然后 你的 流量 是 可以 打包 聚合 的对 对你 不需要 自己 再去 获取 的 流量， 你的 你 也很 累 对 吧？ 你 现在 去做 一个 新的 公众 号， 你 会 发现 这个 是 不能 几乎 不可能 完成 的 一个 任务， 对 吧？ 对， 然后 就 使得 那 就像 做 这个。

我不 同意， 现在 可能 做 新的 公众 号 可能 会有 机会， 是 吧？ 这个 不是 这 一期 的 话题， 下 一期 可以 再聊， 下期 再聊。

这个 我们 来看， 这个 是 就是 我我我 问 过 我 聊过 很多 这种 做 公众 号 的 人， 他们 就是 错过了 就 所谓 错过了 这个 微信 的 流量 红利。 他们 现在 起步 做 公众 号 其实 是 非常 困难 的。 因为 所谓 困难， 但 那 你看 跟 谁 比 了？ 对， 如果你说 在 中国 的 体量 上， 你 做 个 有 个 有 个 有 个 十万人 的 十万 粉丝 的 阅读， 其实 也 不是 太难 的 一个 事儿。 但 你说 困难 是 在于 你 要 做 一个 一千万 粉丝 是 那 肯定 是 很 困难 的对 吧？ 但是 我们 话 来说， 你的 参照系 就 变了。 对， 因为 有 这种 把 这种 平台 机构 化 运作 的 这种 存在， 使得 你的 对 标的 点就 发生 了 变化。

比如说 有一个 最简单 的 例子， 就是 跟 汤普森 他们 干 那个那个 时候 纯粹 独立 的 一个 这种 自由职业者。 他们 有 个 说法 叫做 你 只要 有 1000个铁杆 粉丝 就可以 养活 你 了。 按照 一个 目前 的 一个 收入 结构 和 这个 对， 其实我 是 他们说 我是 忘了 谁说 的。

但 很多人都 对， 就是我 也 说过 这个 对。

这个 是一个 就是 大家 有一个 共识。 因为你 算 一下 这个 道理。

你说 一人 给你 一百 美金。

111年。 对， 一人 给 你那 你 就 其实 过得 相当 decent， 一个 一个 在在 绝大部分 的 国家和地区 你是 可以 过 的。 但 你 不能说 你 天天 去 北京 的 三里屯 儿 做 国贸， 那 可能 就 不太 现实 了。 但是 你说 你 做 个 什么 昌平 顺 肯定 是 没问题 的。

哇塞 不要 这么 比重 北京。 举 个 例子， 对 你们 深圳 也很 贵。

还是 深圳 更 贵， 你 首都 还是 很大 差异 的那 我 就举 个 例子， 就这样 算下来 的话， 其实 作为 一个 公众 号 的 写作者 来讲， 你的 参照系 如果 不对 那么 高， 其实 你 也可以 过得 很好， 对 吧？ 对， 只是 说 因为 由于 这种 机构 化 的 加持 之后， 大家 三 大系 都都 涨 了 一个 数量级。 当然 也 是因为 中国 的 人口 结构 导致 说 大家 是以 这么 一个 量级。 对， 所以 你 会 发现 你的 预期 不一样 了， 那你 可能 觉得 这个 日子 好像 就 不好 了。 就 所谓 的 就是 典型 的 不患 寡 患 不均， 是 现在 就是说 你 觉得 不均。

对我 觉得 我 必须 夹带 一点 私货。 然后 我 觉得 我 风投 圈， 当然 你们是 关注 互联网， 然后 关注 投资 等等 这些。 但是 我 还是 非常 鼓励 听众 们 去 打开 自己的 眼界。

就是 因为 刚才 我们在 说 的， 我的 点 说 其实 这个 世界上， 你可以 独立 交付， 然后 能 不需要 那么 大 协同 的 职业 有 很多 的。 就是 刚才 我们 一直 在 说 互联网 平台 写作者， 包括 我 其实 也是 跟 某种程度 也是 一个 互联网内容 公司 的 一个 雇佣 者。 但是 比如说 我有我 举 随便 举 个 例子， 比如说 我的朋友， 他是 刚才 我说 过 建筑师 对 吧？ 你 三个人 开 个 小 锁， 然后 你 线下 该 怎么 交付， 该 怎么 收钱 是 吧？ 完全 没问题 的。 我 还有 朋友 是 小 那种 小的 广告 导演， 就 比如说 哪个 什么 地产 公司， 就是 可能 所谓 low 一点 的 地产 公司， 或者 是 高级 一点 的 什么 这个 艺术 某个 gallery， 我 那个 美术馆 要 开 个 什么 活动， 他们 就说 我 帮 我 拍 个 两分钟 宣传片， 他们 几个人 夸 扛着 机器 去了， 然后 接活 交付 等等等， 这些 也是 自由主义 者。

就是 我们 不要 忽视 了 这个 世界上 除了 互联网， 很多 非常 朴实 的 实在 的 生意。 就是我 觉得 我们 都是， 虽然 我们在 互联网 行业， 我们 都是 很 更 很 热爱 且不 纠结 这个 很 实在 的 生意。 包括 黄海 你 投 消费 什么的， 很多 时候 是 非常 具体 的 收入。 那 这些 其实 也是 一个 自由职业者。 你 开 个 奶茶 加盟店， 其实 也是 自由职业者。 虽然 你 有一个 加盟 方， 你 要 遵守 这个 规矩， 但 理论上 你 也可以 去做 自由 治疗。

对， 所以 我们 说 了 很多 是 商业模式 相关 的。 但 其实 这 里面 我们 还是 也 应该 讨论一下 跟 人性 相关 的。 就是 人 天性 就是 向往自由， 对 吧？ 人 就是 不 希望 跟 在 组织 里面 花 很多 时间 做 协调， 可能 某 一些 人际关系 的 一些 梳理， 这些 都是 一些 很多人都 不 喜欢 的 事情， 对 吧？

对我 觉得 这个 东西 又又 谈到 我的 这个 研究 的 领域， 就是我 自己 其实 差不多 是 这 两三年， 慢慢的 我 做 这个 事情 一年。 然后 我 但是 在 差不多 两三年 前， 我 开始 思考 人， 思考 这个人 跟 大公司 的 关系。 现在 有 很多人 说 就是 人和。

公司 的 关系， 这个 问题 特别 深刻。

大家 就是我 觉得 至少 给 大家 一个 我我我 谈 我 绝对 不是 什么 学者， 我也 不敢 说 自己 有 多 透。 但是 我 就可以 给 大家 一个 视角， 就是说 究竟 是 什么时候开始 人 成为 了 公司 的 一个 一份 子 和 螺丝钉， 这个 事情 是 完全 可追溯 和 可 去。 调 调 时间 不 长， 主要是 对， 这个 时间 不 长， 我自己 读 过 一些 书， 就是 可能 偏 社会学 的 书。

本质 上 是因为 其实 就是 第二次 工业革命。 举 个 例子 就是 大规模 的 流水线 产生。 就 实际上 1908年 福特 T 型 车 一出， 流水线 出来 了。 然后 随着 后面 的 科技 开始 发展， 就是 人 一开始 就 大公司 不是 一 上来 就有 了。 大公司 一 上来 他 如果 没有 这种 高级 的 协同， 它是 无法 产生 一个 1万人的 组织 的。 就是你 想象 一下， 要 我们 现在 要 成立 一个 一万 人的 公司， 不是 成立 一个 就是 我们 现在 如果 有一个 一万 的 公司， 他们 一万 人 之间 的 协同 和 协调 是 需要 很多 技术支持 的， 就 成本 极高。

而且 比如说 我 去 内部 协调， 比如说 举 个 最简单 的 例子， 就是 传真机， 就是 在 传真机 之前 和 之后 大公司 沟通 和 交流 的 方式。 咱 就 别说 电子邮件， 电子邮件 都 太 后面 了。 就 传真机 的 出现 就 使得 大公司 的 量级 可以 从 千 人 变成 万人 了， 还是 百人 到 千 人， 具体 数字 有点 不记得 了。 就是你 原来 搞 一个， 大家 都 知道 邓巴 数， 对 吧？ 一个人 最最 熟 的 也就是 150个 人， 对 吧？

你 搞 一个 几百人 的 公司 已经 崩溃 了， 为什么？ 你 怎么 组织 大家 聊天？ 你 今天 觉得 好像 发 email 发 个 微信 就是 已经 很 骗 的 事儿。 50年 前 哪 有 这个 东西， 50年 前 计算机 可能 刚 有， 4几年 好像 是 6六七十年 对 吧？ 你 就 不。

所以 这个 实际上 就是 第二次 工业革命 起来 以后， 像 这种 当然 第一次 工业 有 那种 大 铁路 公司 等等 那种 东西。 那 其实 是 资本 更 资本 追问 的， 不是 人力 追问 的， 包括 石油 什么 之类 的那 第二次 工业革命 后面 就是 这些 大 的， 包括 科技 带 起来 这部分 的 英特尔， 什么什么 微软 这些 出来。 就是 因为 整个 的 这种 技术 的 加持， 使得 大 组织 成为 了 一个 可能 存在 的 形式。 原来是 根本 是 不可能 的， 然后 都 没有 说完。

然后 还有一个 是 意思 的 点， 就是说 我 觉得 因为我 自己 思考 教育 比较 多， 思考 教育 和 学校 什么 比较 多。 还有 一条线， 同样 是 旅 这条 线， 就是 什么时候 我们的 大学 成为 培养 专职 白领， 白领 例子 不就是 大公司 的 供职 者， 对 吧？ 就是 大 我们 不要 忘了 在 哈佛 很长 一段时间 内， 哈佛大学 是一个 培养 神职人员 的 学校， 就是 出来 都 当 牧师 的。 后来 Charles elliot 在 1863年 写 了 那 篇 the great education， 后来 改革 这个 学校， 然后 学校 开始 变成 一个 培养 那种 通 识 的 通才 教育 的 人 等等等等。 这 是一个 阶段。 到 后面 一个 阶段 发现 供给 变了， 为什么？

因为 大公司 出现了 以后， 那你 需要 什么 都 需要 manager 了， 需要 office clerks 了， 需要 这种 所谓 的 白领， 你 需要 有人 会 用 传真机， 需要 会 有人 会 写 信件， 需要 有人 会 管理 八个 人 十 小 团队。 那么 O K 学校 发现 这个 迪 卖 的 巨 多， 我 supply 要 调整 一下， 我 开始 为 学校 加入 法学院、 商学院， 加入 各种 专业 的 等等 东西， 然后 为 这种 大公司 输送 人才。 实际上 我们 现在 看到， 我们 绝大多数 的 情况下， 上大学 都是 为了 找 工作， 这个 东西 也 不是 天然 的， 所以 你看 这个 东西 就 统 一起来， 就是说 自由职业 这件 事儿 其实 某种程度 是一种 回归。 就是说 我们 上大学 找 工作， 实际上 这种 语境 说的是 在 大公司 找 一份 白领 工作， 更 像是 这个 语境， 对 吧？ 这个 东西 实际上 也是 这 一百多年 来 才有 的 东西。

但 越 来 大家 越来越 看， 越 走到最后 一个 就是 大公司 这种 形式。 它 有一个 泯灭 人性 的 地方， 就是 它 剥夺 了 个人 的 创造。 就是 因为我 在 大公司 待 着， 我是 众多 环节 巨大 机器 的 一个 螺丝钉， 对 吧？ 就是 大家 这个 比喻 很 熟悉， 我 剥夺 了 我 一个 个人 的 乐趣， 我 每天 就是 改 P P T， 然后 弄 这 excel 三个 数 给 老板， 对 吧？ 是 钉 钉 会议室， 所以 是 很 有问题 的。 所以 我 觉得 到 这个 资本主义 发展到 一定 巅峰 阶段， 出了 万 开始 接近 万亿美元 的 公司， 就是 人 跟 公司 的 这种 对立 是 前所未有 的。

因为 企业家 资本家 获得 了 超额利润， 但是 员工 们 的 乐趣 被 剥夺， 同时 挣 的 也 很少， 对 吧？ 就是 可能 我们 你们 可能 看到 的 更多 的 是 年 入 几十万 上百万 的 工程师。 但 这种 人 在 社会上 肯定 是 少数 的 而且 他们 也 毫无疑问 是个 螺丝钉。 所以 才 有人说 靠 老子 不干 了， 老子 要 做 一个 所谓 的 独立 自由职业者。 其实 200年 前 全 是 自由职业者， 对 吧？ 没有 什么 对， 然后 我自己 开 个 店 对 吧， 我 开 个 修车 厂， 然后 我 家里 可能 是 养牛 的， 然后 挤挤 奶， 我 过得 挺， 他 有 也有 很多 问题 对 吧？ 但是 所以 这就是我 这 两年 思考 的 一个 路径， 就是说 人 跟 公司 的 关系 到底是什么， 以及 我们 为什么 要 成为 自由者。

有的 时候 不是 为了 说 我靠 我 就 我 就 这个 就是 时间 能 晚 起点 对 吧？ 早上 不用 挤挤 地铁， 而是 可能 回归 到 一种 本质。 但 我 并不 觉得 什么 A 就 比 B 好， 就 比如说 自由职业 就 大于 什么东西。 我我我 从来不 倡导 这些 东西， 只是 说 我 觉得 给 大家 一些 体验 形式 不一样， 对 然后 给 大家 提供 一些 不同 的 视角 去 看待 这个 问题。

顺着 这条 线 往 下去 推， 其实 现在 这些 所谓 的 这种 就是 走 在 这个 时代 前沿 的 科技 公司 们 也 在 反思 这个 问题， 对 吧？ 大家 觉得 最 典型 的 一个 例子 应该 是 所谓 google 的 20% 的 自由 时间。 对你 你 拿着 公司 的 钱， 然后 你 想 干 啥 干 啥。

虽然 大家 对 这个 事情 还是 有 很多 诟病， 但是 至少 从 那个 逻辑， 刚才 肖宇 讲 的 那个 逻辑 很 假。 就是 我们 刚才 肖宇 讲 那个 唇色， 其实 我们 可以 归结 于 一个 叫做 传统 商业企业。 对， 然后 现在 我们 叫做 新经济。 新经济 这些 企业 他们 其实 也 在 考虑 说， 因为 新 它 并 不是说 依靠 这个 当然 组织 这个 管理 也是 非常 产 这个 生产力 的 一个 很 重要 的 核心 部分 就是 学 的。 但是 他 要 考虑 是 说 怎么 让 单个 的 螺丝钉 也能 发挥 以前 1.5倍、 两倍 或者 是 十倍 的 这么 一个 效率， 对 吧？ 那 就要 考虑 说 我 怎么 去去 兼顾 这个人 本身 的 这么 一个 创造 的 你 一个 欲望 也好， 还是 说 对 自由的 一个 追求 也好。 所以 先 发现 很多 所谓 的， 首先 我们 讲 这个 扁平化 结构， 打消 了 过去 那种 传统 公司 层层 金字塔 的 这种 一种 层级 关系， 就是 这种 移植， 这 是一个 方向。 另外 就是 所谓 的 以前 是 大 部门， 这个 大 团队， 现在 就说 是 小的， 我们 可以 就 叫做 叫做 什么？

有一个 就 特种兵部队 一样的 东西， 小 团队 你们 啥 都 能干， 然后 你们 啥 都 可以 把 这个 事情 做 的 还 可以， 然后 你们 有 更多 的 自制 的 这么 一个 权利， 就 所谓 权利 下放。 对， 也是 扁平化 的 一部分。 但是 这 可能 这个 可能 就是 小 团队 有 战斗力 很强。

我们 看到 在 很多 大公司 里面 的 就是说 所谓 内部 创业。 所谓 内部 创业 什么 意思？ 无非 就是说 以前 你们 觉得 在 大公 待 着 无聊， 想 出去 自己 干。 现在 说 大家 说 别出去 干， 我 放权 内部 孵化。 对我 内部 孵化 我 放权 给你， 我给你 足够 的 空间， 让 你 去 自己 组织 产生 一个 更 小 而 敏捷 的 这么 一个 团队， 对 吧？

所以 其实 就 大家 也 在 去 思考 这么 一个 问题， 就是说 刚才 小雨 讲 那个 是一个 所谓 的 资本主义 的， 我们 传统 认为 资本主义 的 巅峰 的 一个 事情。 但 其实 发现 一山 还有 山高， 对 吧？ 后面 还有 更更 向往 的 一些 东西 出来。

然后 由于 这个 通信技术， 由于 这个 计算机技术， 就是 使得 个人 所 能 支配 的 这么 一个 能力。 对 这个 资源 传统 时候 很 资源 是 这个 是 田， 我 有 几亩 地， 我 多少 厂房， 对 吧？ 但是 因为 是 新经济 新 信息技术， 但是 这个 资源 可能 更多 的 是一种， 比如说 流量 这个 资源， 你说 我一个人 一个 大号 也 可能 控制 超过 一个十个 公司 的 人， 也有 可能 对 吧？ 是的， 对， 所以 这个 资源 大家 就 发现 它的 分配 不再 是 那么 去 follow 或者 跟随 那个 公司 的 这个 人员 的。 这么 你的 体质 就 小 公司 也能 做 大事。 这就 使得 发现 有 一些 我们 其实 小 团队 也可以 做 的 很好。 其实 也 在 往 这 刚才 讲 那个 光谱 里面， 就是 到底 谁 能够 去做 什么样 的 事情。 我们在 这个 光谱 里面 也 在 往往 小的 那 方面 去 走。

对， 我我我 特别 非常 同意。 而且 我 觉得 其实 刚才 我说 的 一套 东西， 如果我们 把 它 当成 一个 问题 的话， 那 其中 的 一个 解决方案 恰恰 是 我 认为 的 就是 未来 可能 超大型 的 公司 和 超小型 的 组织 会 两头 的 这种 组织 会越来越 多。 因为 可能 十几个 人， 20个人 可以 干 很大 的 事儿。 因为 你的 你 利用 的 资源 可以 更多， 或者 你 调动 的 技术 可以 更多， 对 吧？ 不管 是 科技 等等， 等赋 赋予 给你的 东西， 包括 人工智能。 我也 不懂。 所以 可能 未来 比如说 我自己 的 可能 一个 小的 目标 也许 也是 O K 我 有一个 十几个 人 20个人 团队， 然后 我们一起 能 创造 一个 比 我一个人 的 20倍更 更更 合 更好 好的 一 更大 的 价值。

这个 东西 其实 我们 最最 看 国内 的 最 典型 的 例子 就是 这个 腾讯， 对 吧？ 我们 你看 回过 头 去 看 微信， 大家 觉得 这么 牛逼 的 时候， 但是 真正 的 那个 微信 最 开始 做 的 时候， 他们 内部 也有 好 团队 同时 做 同样 的 事情 对 吧？ 对， 但是 他 每个 团队 你 其实 看 也就是 1 20号 人。 对， 最 开始 的 那 一部分 就是 创业 阶段。 那 现在 同时 有 3万人 了， 对， 就 几万人， 他是 一个 整个 公司， 就 你 去 看 真的 所谓 的 他的 所谓 业务部门 的 某 一些 能够 产生 决定性 作用 的 那个那个 小 团队。

开发 王者 荣耀 的 还是 两三百。

两百 也 不是 很大。 最 经典 的 例子 难道 不是 巴菲特 吗？

对， 这 是我的 我的 经常 举 了 一个 非常 极端 的 例子。

世界上 前十名 的 他是 在 5000亿美金.

的那。

就是 第几名？ 应该 在 第六名 左右， 第七名、 第五名 到 第十名 之间。 然后 二十多个 人， 对， 25个 人 是不是 人？

就在 奥马哈 待 着 对 吧？ 就 调动 这么 多 资源， 然后 理论上 他 旗下 那些 公司 的 C E O 都是 给他 打工 的。 对。

所以 其实 刚刚 小雨 提到 说， 第二次 工业革命 其实 是 让 大公司 崛起 的那 其实 第三次工业革命 也就是说 信息 科技 更多 也是 让 个人 崛起 的对 吧？ 因为 其实 信息 科技 主要是 赋能 于 个人， 它 会 让 个人 有 更多 的 远程 工作 的 机会。 他 有 可以在 社交 媒体 上 获 客 的 可能性， 他 也有 了 很多 去 在 网上 接受 进一步 教育 的 可能性。

我 觉得 这个 对 个人 的 影响 可能 是 最大 的。 因为 个人 过去 是 没有 完全 没有 这些 这些。

能 能力 这些 能力 的对。

就 以前 是 必须。

是要 想得到 学习 也 不可能。

没有 对 吧？

家里 开 都 不可能 的。 对， 但 就是说 但是 不是说 个人 得益 最多， 我 觉得 倒也不 一定。 我 觉得 大公司 得益 最多， 我 觉得 可能 是 刚才 是 介于 中间 的 那些 是 最多 的。 因为 是一个 小 组织， 可能 十几二十个 人 以下 这么 一种 微， 就 我们 传统 叫做 微型企业， 对 吧？ 或者 这种 工作室 这种 性质， 他们 反而 是的， 因为我 的 想法 其实 比较简单， 就是 个人 其实 是 最难， 你的 时间 有限， 毕竟 你的 那个 能力 很难 补足。 但是 如果说 你 有 个 两三个 人、 三五个 人 或者 是 十个 人 以下 的 小 团队， 每个人 就 互相 cover 你的 资金 那 一半， 你的 沟通 成本 又 很低。

这个 不一定， rio 因为 现在 中国 不是 创投圈 很 火热 的 一个 新名词， 叫做 s to b.

哼 我的 在 你们 你 跪 行业 怎么 老 创造 新 词儿 这么 烦。

这是什么 概念？ S to b 就是 阿里巴巴 曾鸣 教授 讲 的， 就是 赋能 于 一个 小 B 这个 小 B 可能 是一个 一两个 人的 小 机构， 也有 可能 是 更大 一点， 但是 它是 一个 赋能 型 的 一个 概念 哈那 我们 可以 简单 举 一个 最简单 的 例子， 就是 我们 公司 曾经 投资 过 的 给 艺人 公司 去 办 财税 服务 的 这么 一个 公司。

艺人 经纪公司。

对， 因为 现在 自由 止损 越来越 多了， 那 按道理说 可能 他 要 解决 他的 财税 问题， 包括 报销， 包括 他 怎么 报税 这些 问题 其实 是一个 比较 麻烦 的 一个 事情。 那 如果说 你可以 选择 说 你 增加 两个 员工， 一个 员工 专门 给你 解决 这个 问题， 你 也可以 选择 一家 专门 的 外包 的 财税 公司 去 解决 这个 问题。 那 如果说 未来 这种 服务商 越来越多 的话， 那 会不会 公司 可能 你 找 一个 出纳， 找 一个 财务 都 不需要 了， 就会 小型化 就 更 小 了。 对。

就 把 那些 叫做 行政 职能 外包 出去。

对， V H R 肯定 也是 一个。

对， 这个 逻辑 其实我 我 认同 的。 因为 刚好 我自己 也有 一 这种 两人 小 公司， 当然 也是 为了 解决 之前 说 的 有些 资质 的 问题。 明白， 对， 但是 你 会 产生 这么 一个 需求， 其实 或者说 你 哪怕 是一个 创业 公司， 你 就 几个人， 十几个 人， 你 单独 再 雇 一个 财务 的话， 也 不是 特别 现实。 是对， 所以 你 还是 要 用 那些 外包服务 的。 而且 你 算 一下 这个 经济账， 其实 是 核算 的对 吧？ 你 外包服务， 你 撑死 一个月 给他 1000块钱 不得了 了， 对 吧？ 你 一年 一万多， 你 招 一个 财务， 北京 两个 月工资 还 发 不了。 是， 所以 算 的 这个 账 是 算得 过来。

所以 当时 我们 在在 思考 这个 趋势 的 时候 发现， 我们 投 了 一家 公司 专门 给 艺人 公司， 就 只有 一个人 的 公司 去 提供 这样的 服务。 因为 现在 有 很多。

你说的 是 这个 艺人 我 还 以为 你说 那个 艺人 娱乐圈 我 这 身高 一个人、 两个人。

一个人吗？ 对， 所以 为什么 社会 出现 越来越多 的 一个人 的 公司？ 其实很简单， 假设 我 可能 做了 一个 教育 公司， 但是 上面 的 老师 跟 我 之间 的 关系， 不一定 是我 给他 发 五 险 一金 的 这样的 一个 关系。 或者 我 做了 一个 摄影师 平台， 那 摄影师 跟 我 平台 的 关系 也 不是我 要 给他 底薪 的那 摄影师 跟 我 之间 是一个 平台 之间 是一个， 或者 老师 跟 我 之间 是一个 这样的 一个 他 干了 多少 他 就 挣 多少 这么 一个 关系。 我 把 钱 给 他的 时候， 但 又 不是 一个 一个 雇佣关系。 其实 对于 很多 这种 工作 来说 的话， 其实 每一个 这样的 个体 注册 成 一个 公司 是 会 更加 合理。 无论是 从 他的 收入 的 税收 的 筹划 各方面 来说 是 更好 的 一个 情况。

对 吧？ 没错， 没 是 这样的。

其实我 觉得 从 这个 小 B 来说， 就是我 觉得 其实 还是 应该 从 这种 我们 刚才 说 的 单人 产出 比较 大， 然后 协同 性 比较 低 的 这种 公司 开始 做对。 因为 跟 为什么 我 刚才 理解 成 艺人 了， 因为我 发现 这个 东西 就是 一个 来 钱 是 比较 靠谱 的对， 真的 比较 靠谱。 你 想 不需要 很多 对 吧？ 什么 鹿晗 工作室， 他 当然 人 这种 级别 的 可能 已经 很多人 了， 但是 你 可能 是一个 其实 也 不多。

也就是 11月20 号。

对 对， 然后 你 一个人 产出 巨大？ 一年 revenue 几个 亿 可能 缺少 老板， 然后 一年 revenue 几个。

亿 最 辛苦 是 老板。

对对对， 然后 财税， 反正 估计 每个人 没有人 认识 人 知道， 然后 等等等等。 然后 你 又 又又 可能 国家 是 比较 重点 抓 你， 对 吧？ 那你 给 这种 人 服务 可能 钱 又 多。

然后 他 这种 级别 还是 收费 档次 还是 不太 一样。

肯定 的对 对你。

那个 业务范围 还是 差别 蛮 大 的。

我们我们 发现 我们 聊 的 所有的 这样的 行业 都 属于 服务业 的 范畴， 对 吧？ 因为 如果说 最最 粗略 的 这个 分类， 社会 最 粗略 的的 经济 的 类型 分类 不就是 农业、 工业 和 服务业。 我们 说 的 其实。

都是 属于 三 产业 对 第三产业， 因为 前 两个 确实 比较 难。

干不了， 对 个人 的 能力 没 那么 重要。

对， 农业 其实 是一个 非常 有意思 的 例子。

农业 其实 美国 农业 非常 自动化 的。

不就是 它 首先 是 自动化 程度 高， 但是 它是 以 这个 农场 制 了， 就 这个 一个 农场主 的 这个 是 组织 方式 来 组。 中国 反而 是在 中国农业 其实 也很 奇怪， 它 有 两种 都有， 对 吧？ 你 像 在 比如说 东北 那边， 新疆 那边 有 那种 大大 兵团 搞 农垦 的对 吧？ 就是 一种。 类似 于 美国 那种 规模 的 一种 方式 在 搞。 但 也有 小农经济， 也有 你 一亩三分田， 你 自己 自己 种 自己 种， 自己 管 收， 对 吧？ 但 也有 这种 方式， 所以 这个 还 挺挺 有意思 的。 但 就 今天。

但 我 印象 里 对 对， 但 我 印象 里 反正 自动化 程度 也很 高 的， 也是 科技 赋能 给 就 可能 原来 比如说 这么 大 一块 地 得得 几百个 人 管， 现在 可能 是 18个人 就能 管 了。 什么 这种。

我们 聊 了 半天 商业模式 我们 要不 关注 一下 实际 已经 在 自由 状态 工作 的 这个 生活 体验 是 怎么样， 或者 是 工作方式 是 怎么样 的。 这个 张绣 也可以 可以 介绍 一下， 我们 就 从 这个 模式 讨论 环节 进入 了 实际 生活 的 这个 环节。

我 打 我 打岔 就 问 这个 生活 状态 的 第一个 我 最 关心 的 问题。 其实 或者说 这个 是 就 是不是 这种 生活方式 的 人 最 关心 的 问题 就是你 有 安全感。 你 可能 没有 这个 问题， 我 觉得 但是 从事 这个人 这个 france 如果 他 没有。

得到 他在 自己 获取。

流量 可能 就会。 不过 我 觉得 肖宇 可能 他 不能 特别 明显 感受 这个 问题， 所以 我 觉得 他是 那种 没有 得到 自己 也 能干 出 一番 事情 的 人， 对 吧？ 但是 你我 我我我 关心 的 是 反而 是 你 不是 那种 所谓 的 这个 行业 的 龙头。 对， 因为你 就像 比如说 像 对 校长， 好像 举 个 例子， 很 他们 很多人 毕竟 是 少数， 凤毛麟角， 对 吧？ 但是 如果说 你是 一种 做 从事 自由 企业， 你的 那个 收入 是 完全 要 靠自己 去， 就是 个体户。

其实 对， 明白。

那你 又 不是 一个 所谓 大家 就 传统 验证 过 的 这种 行业。 你我 相信 你们 肯定 也 思考 过 这个 问题， 就是你 自己 怎么 去 评估 这个 安全感 的 问题。

我 觉得 是 这样， 比起 问我 或者 是 自由职业者 有没有 安全感， 我 觉得 更好 的 一个 问题。 The Better question is 为什么 在 大公司 工作 就 应该 有 安全感？ 懂我 意思 吗？ 我 觉得 人 就 人的 安全感 应该 是一个 偏向， 怎么讲 抱团， 对我 的 意思 我的 意思 就是说 人们 会 放大 自由职业者 的 不安全 的那 一面， 也 不是 放大 我不 那个 放大， 不是说 故意 那种 放大， 说 脑 中 会 想象 认知 上 会 放大， 但 实际上 忽略 了， 比如 华为 35岁、 40岁可能 也有 一些 问题 的 这个 事情。

所以 我不是 之前 刚 挑 了 一个 吗？

对对对， 但是 所以 我的 意思 就是 在于 真正 的 安全感 可能 是 来自于 这样的 一种 东西。 我 觉得 人 如果说 的 咱们 说 的 虚 一点， 就 不 谈 特别 实 的 东西。 如果 虚 一点， 就是我 觉得 人生在世 最 重要 的 感 是 来自于 给 自己 创造 很多 选项。 就是我 一直 有一个 观点， 就是 当 一个人 选择 A 只有 A 的 时候， 选择 A 和 他 有 A 跟 B 的 时候， 仍然 选择 A 是 完全 不一样的 两种 心态 和 状态。

所以 比如说 我的 安全感， 其实我 来自于 我 永远 能够 回 大 机构 工作， 作为 我的 最后的 手段。 就是我 再 差， 可能 有一天 我说 我 混不下去 了， 我 给我 几个 朋友 打电话 说 你们 那儿 能不能 招 个 员工， 然后 我 去 领 份 工资， 我 觉得 也是 可以 的。 就是我 也 不是 因为我 跟 他 关系 好， 我 觉得 我是 肯定 能 对 这个 组织 有所 贡献。 就像 我 觉得 经常 我 去做 这么 一个 比喻， 是 我自己 对 自己的 观察。

比如说 我 今天 出门 没 带 手机， 你 肯定 巨 慌， 很 没有 安全感。 然后 你 就 老 想着 有没有 找我， 或者 你 想 不想， 要不然 干完 这点 事儿 赶快 回去 拿 一趟， 对 吧？ 但是 如果我 今天 出门 带 手机 了， 我 可能 2个小时 都不 看 他。 我 因为我 的 工作 性质， 我是 可以 做到 这一点 的。 你 懂我 意思 吧？ 可能 你们 不行， 但是 我是 可以 的。 比如说 我 写稿 俩 小时， 我可以 完全 不 看 手机 开 飞行模式。 对对对， 都 不用 开 飞行。

我我我 连 微信 连 提醒 都 没有， 没有 没有 任何 屏幕 推送。 对， 然后 常年 不 看 朋友圈， 就 对我 来讲 无所谓。 但是 我们 如果 其实 没 带 手机， 我 就会 很 荒。 所以 我 觉得 真正 给我 这种 自由 感 的 是我 当我 知道 我 永远 可以 回去 大公司 上班 的 时候， 我 可能 最终 一辈子 再也 没 回去 上班 过。 但是 我 心里 永远是 安全 的。 所以 我 觉得 有 那么 一个 backup 选项 非常重要， 可能 你 永远 都 不会 选， 但是 他 给 了 你 一种 安定 感。

所以 我的 安全感， 我 觉得 一方面 来自于 我自己 觉得 我 努力创造 一些 手艺。 就是说 这个 手艺 我 以后 觉得 我 大不了， 比如 我自己 做 点 个人 搞 点 小 投资， 然后 管管 我 那 点钱 我 投 的 股票， 反正 我 也能 凑合 过了。 另外 一方面 就是我 觉得 我 永远 有一个 备 选项， 然后 实在 不行。

可以 打工 了。

实在 不行 大不了 我 就 饿， 要 饿死 的 时候 我 去 打工， 对 吧？ 所以 我 觉得 是 也是 可以 的， 所以 我 觉得 就是 给 自己 创造 这种 back up。 我 觉得 我 可能 比如说 前 十年 都 是在 给 自己 创造 这种 backup。 就是 你 最终 可以 来到 一个 位置。

就是说 就 越来越 自由的 状态。 就是 一开始 肯定 是 先 依附于 大 机构， 对 吧？ 刚刚 进入 职场 的 前 两三年。

前几年 对 这个 非常 有意思。 因为 刚才 我 这个 反而 让 我 想起 了 一个 事儿， 就是 让 我就是 冲突 感 特别 深。 就是 刚才 你说 小雨， 你说 你是 一个 自由职业者， 其实 你 反而 完全 没有 这种 不安的 感觉。 因为 我知道你 可以 随时 回到 机构 里面 去。 所以 这 刚好 跟 我 之前 跟 另外 两个朋友， 一个 是在 这个 政府机构 工作 的 一个 公务员， 对他 还算 比较 高级 的 一个 公务员， 他 给我 流露 了 出来 的 感觉， 反而 是 说 他 也没有 极强 的 安全感。 因为他 想 了 一下 说 我 不干 这个 工作 我 还 能干 啥？ 他 变成 了 一个 体制。

然后 应该 脱离 这个 体系。

你 就 没办法。

就是 人 应该 是 活 的 越来越 不 依赖于 别人， 但是 他 你 一开始 就 依赖 别人。

他 反而 丧失 了 这个。

你 就 反而 越来越爱你， 就 越来越 没有 办法 不 依赖于 别人。

对， 就 反而 就 我 就 我 就 所以 那天 在 一个 摊位， 我 跟 他 聊 这个 事情， 我 他 就 就 我在 说 我 就 我 好像 说 我 跟 肖宇 的 这个 感受 是 比较 深 比较 类似的。 那 实在 我 觉得 我 不干 这个 投资 了， 我 你 回去 我 再 写 个 程序， 我 还是 能 写 的对 对 吧？ 我 还是 能干 很多 事情 是对 吧？ 那就 你 就 带你去。

黄海 公司 找 份 工作。

不一定 你 找我 举 个 例子， 就是 实在 不行， 或者说 你 再 退 一万步 对 吧， 我 去 开 个 第一 总 可以， 好歹 海岛 好歹 还有 个 驾照， 对 吧？ 所以 我 觉得 我 其实 反而 没有 那种。

但 你 连 第一 滴滴 都想 过了。

是 想 了 多少？ 是 这个 问题。

不是我 只是 刚 加进来。

还有 老婆 高。

老师 那天 跟 那个 朋友 在 聊天， 就 聊 的 比较， 我 就在 想 我的 这个 bottom line， 我的 底线 到底 在哪里？ 对， 就 什么 事情 我是 可以 干 的。 是 对我 后来 想 其实 蛮 还 蛮 多 的。 因为 在 因为 他 其实 也 在 美国 留学， 但 我知道你 在 留学 的 时候 打过工。

没 没有 没 你 没 打过工 对 吧？

没， 其实我 也 其实 不是 那种 典型， 就是 我们 传传 想想 那个 什么 北京人在纽约 那个 时代 那些 工 其实 就是 又 报 了 年龄 了。

他 还 知道 这个 咱们 假装 没有 听懂， 我 就 知道 你 在 说什么。

你们 都 知道。 对。

就是 他 刚 认识 那个 时候。

我也是 也是 那个 时候 我们 想着 说 去 你是 说 出国留学 或者 是 去 美国 打 个 工， 可能 认知 就是说 去 什么 餐馆 打 个 洗 个 什么 洗 个 盘子， 做 个 服务员 什么的。 但是 确实 有 很多 同学 他他 确实 是 干 这个 事情。 对， 但 他他 是 收 那个 小费， 是 说 其实 也 还 可以。 但 就 我的 经验 来说， 我在 国 留学生 我也 打工。 对， 但 我 打工 从来 没有离开过 学校， 就 做 助教， 给 人 做 家教， 还是 支持 服务。 对， 还是 支持 伏。 但 我也 不是 对我 也不 觉得 这个 活 有 多 苦。

是 然后 我 觉得 那个 收入 也 还 可以。 对你 自己 虽然 自己 想 支持 自己， 自己 消费 也 不高。 这 别人 说 你说你说 你 有钱 去 外头 学 花了 家里 几百万 这种 人 对 吧？ 对， 但 我 去留 个 学 没花 这 一分钱， 我会 不能说 还 自己 存 了 一小 笔。 我 就 觉得 我 完全 没有 这种 这种 顾虑 存在， 你知道 吧？ 所以 我 觉得 小雨 那个 感受， 我 觉得 就让 我 感受 特别 冲动， 你知道 吧？ 反倒 是 那些 自由职业者 对 这个 比较 安 比较 这 对的 心 比较 安定， 反倒 是 这些 体制 那些 人是 最 不安的。 对。

所以 我 觉 其实 这是 这样的， 就是说 我 觉得 刚才 我说 为什么 更好 的 问题 是一个 大企业 大公司 的 人 就 应该 有 安全感 的？ 是 就是 为什么 我要 问 这个 问题？ 其实 反过来 是因为 当 你是 自由职业 的 时候， 所以 你 总是 有 一根 弦 儿 在 那儿 的， 所以 他 会 促使 你 去 O K 我要 我要 不要 更 锻炼 自己？

我 经常 给 黄海 举 个 例子， 我说 比如说 网 红 打 一个 引号， 网 红 市场 或者 什么 知识服务 市场 有 几个 级别 的 人。 如果我们 比较 世俗 功利 的 把 它 化成 级别， 你 最低 级别 就是 比如 你 离开你 这个 小 平台， 你 就 什么 都 不是 了， 没有人 知道 你。 比如 你 离开了 知乎、 豆瓣、 微信 公众 号， 可能 你 去 别的 地儿 人都 是谁啊， 但是 你说 这个 卖 什么 鬼 对 吧？ 就 不知道。 对， 然后 最高级 就是 比如 我 举 个例， 高晓松 就是 高晓松 不 care 平台 的， 你是 在 爱奇艺， 还是 在 什么 蜻蜓 F M， 还是 在 优酷 土豆， 还是 在 什么 地儿， 人都 不 care 他的 平台 是什么， 只是 说 我 高晓松 去 哪 我 就 去哪儿。 如果 这 两 你 这个 两个 为 端点 的话， 那 中间 有 很多很多 状态， 我 可能 也是 其中之一， 对 吧？ 就是我 可能 也是 这个 光谱 中的 一员。 所以 我 觉得 就是你 哪怕 不用 这个 自由职业者 来 考量 这个 事情， 就是说 我们 用 一个 我们在 公司 正常 的 打 不能 算 正常， 就是 普通 的 就是 打工 来看你 也是 走 这么 一个 过程。 就是说 如果你 到 某 一个 阶段， 还是 说 离开 这个 机构， 你 就 什么 都 不是 的话， 那 你是 那你 不管 做 打工者 还是 自由职业者， 你 都 不可能 自由 的对。

所以 黄海 这个 事情 对 我们 投资 这个 行业 就 意义 特别 深刻， 你知道 吧？ 举 个 最简单 的 例子， 就有 两种 说法， 叫做 个人， 就是 投资人 是 个人 品牌 还是 机构 品牌。 哪个 更重 智力 密集型 的。

到 最后 应该 都是 个人 品牌。

不但 但是 现在 这个 业态 其实 存在 这么 一种， 就是说 我 比如 我是一个 创业 公司， 我要 去 选择 有 十个 投资 机构， 或者 投资人 给我 钱 的 时候， 我 选择 我要 一个 大 机构， 不是你 一线 所 所谓 一线 V C， 对 吧？ 你 会 发现 这个 机构 的 品牌 有时候 还是 大过 个人 品牌， 就 越往后 期 很 正常 也很 正常。 对， 所以 你 就 刚才 我就是 想 小雨 这个 讲 的， 讲 那个 例子， 其实 就是 我一直在 在 想 这么 一个 问题， 或者说 我们 给 因为 我们 碰到 钱 有 很多 是 从事 V C 这个 行业 的， 听说 很多 是 这个 行业 的 人。 对对对， 就 你 可能 在 做 这个 职业规划， 我们 讲讲 个人 的 事情， 跟 公司 没关系。 对你 做 这个 个人 职业规划 的 时候， 你 可能 是 比较 想你 离开了 这么 一个 平台 之后， 你 还能 做 什么样 的 事情。 是 或者说 你 投 的 好 到底 是因为 你的 机构 品牌 好， 还是 因为你 个人 的 能力 判断 好。 对你 能 抢 到 这个 所谓 的 份额 对 吧？ 是 就 这 里面 其实我 觉得 是对 我们 两个 而言， 其实 是 可能 考虑 的 更多 的 一个。

对， 因为我 也 做 过 投资 类 的 工作， 其实我 自己的 感觉 就是说 当你 相对 年轻 的 时候， 你 一定 是 依靠 品牌 的。 就是我 我 给 黄海 老举 这个 例子， 就是说 这个 听众 注意 不是 一个 就 就是我 我 个人观点。 比如说 我说 选专业 的 时候， 大学 高考 学校 是 大于 专业 的。 高考 的 时候 我 觉得 学校 大 专业 的， 比如说 你 上 一个 什么 斯坦福 的 生物 工程系， 就是 whatever 可能 大于 你 上 一个 什么 最 火热 的 什么 我不知道 哪儿 的 野鸡大学 的 什么 人工智能 系， 对 吧？ 就是 一个 极端 比较。 就是我 觉得 因为 那个 时候 你是 需要 某种 品牌 给你 背书， 而且 背书 还在 其次， 更多 的 是你 能 在 一个 很 好的 环境 里 去 学习， 然后 你 能 跟 很棒 的 人 一起 工作， 然后 你 能 浸染 那些 最 棒 的 知识 等等等等。 这是 显然 是 好的 机构 是 能 提供 你 这些 东西 的。 但是 越 到 后面， 其实 比如说 我 经常 说， 我 原来 在 一个 投行 工作， 对 吧？ 我说 我 那会儿 在 那个 投行 工作， 他说 你 在 这个 投行 很 厉害 什么 之类。

就是 最 出名 的 一个 投行。

对对对， 就 不 提名 了， 不重要。 但是 我 那会儿 就说 就是 装 逼 最怕 无形 装 逼 最 可怕， 对 吧？ 我在 那会儿 就说， 我说如果 比如 三年 以后， 人家 还 认为 你是 这个 学校 出来 的， 或者 人 提到 你 还是 他是 这个 学校 出来 的， 或者 这个 投资 机构 出来 的， 或者 是 这个 投行 出来 的那 你 就 太 失败 了。 因为 这么多年 之后， 你 还是 靠 这个 品牌 给你 背书， 对 吧？ 所以 我不知道 大家， 我 估计 空中 圈 肯定 有 看 球 的 朋友， 对 吧？ 如果 你看 N B A 的话， N B A 有一个 著名 的 球星 叫 科比， 科比 很 著名 的 球星， 毫无疑问 这 世界上 最好的 球员 之一。 然后 他 退役 的 时候， 他 就说 有没有 感想？ 他说 如果 20年后 人们 还 以还 说 我是 N B A 最 曾经 最 牛逼 的 球员 之一， 那 我的人生 都 太 失败 了。

对， 然后 我就是 装装 逼， 无形 装 逼 最 可怕。 他的 意思 就是说 我 退役 了， 我 以前 的 东西 就 作为 球员 那些 经历 都 归零 了。 未来 20年 我要 开启 新的篇章， 我 去做 投资， 我要 去做 教育机构， 我要 做 一些 更大 的 事情。 如果 20年 之后， 人们 还 以 一个 特别 厉害 的 篮球 手 来 定义 我， 那 说明 我 后面 20年 特别 失败。 所以 我 什么 事 没 干什么 什么 事儿， 然后 你 还在 吃 那个 东西。 所以 我 觉得 个人 也是 这样的， 如果你 前几年 你 一定要 有 这个 东西 来 给你 背书， 因为 这个 东西 是 别人 认识 你的 第一个 维度 和 第一印象。

但是 越 到 后面， 其实 哪怕 你 在 一个 投行 里， 比如说 你 在 世上 最 厉害 的 投行 里， 然后 你 天天 跟 那些 你 一开始 一定 是 靠 这 张 名片 来 到处 混， 到 后面 一定 是 可能 这些 C E O 或者 这些 人 来 主动 找 你说， 我要你 这个 机构 的 那个人， 我和他 做 的 事 特别 好， 他 做 的 交易 一定 能 成。 他 上 给 我们 上市 就能 多 卖出 20% 去， 就是 一定 也 你 即使 在 机构 里 也是 这样的， 而且 机构 也会 奖励 你 这种 人， 几乎 会 拼命 的 留下 你 这种 人， 对 吧？ 所以 我 觉得 这种 路径 和 这种 成长 就是 一种 自由的 状态。 就是 你那 有一天 我靠 我们 举 最近 最大 大 俗 的 例子， 大家 都 在读 这 radi o 的 这个 principles 原则 对 吧？

然后 瑞达 6当年 可能 很少 人 知道 它是 怎么 被 开， 就是 它它 历史 什么， 它 其实 当年 是 被 开除 的。 为什么 被 开除？ 应该 好像 是 其中。

一个 状态 开除 了 是 吧？

还是 被 我忘了 是一个 大 投行， 反正 他他 当年 被 开除 的 极其 荒谬。 是 他们 有 一 他们 一块儿 出去玩， 当时 很 年轻， 二十多岁 的 时候， 然后 这个 他 好像 很 讨厌 他 老板， 然后 他 就 叫 了 一个 stripper 给 那个 老板 过来， 类似 于 就是 想 有点 羞辱 他的 意思， 然后 就说 这个 老板 非常 贪得无厌 等等等等。 总之 就是 开 了 一个 非常 不 适宜 的 职场 玩笑， 最后 就 被 开除 了。

我靠， 开除 完 以后 多少 人 抢 着要 他， 你说 靠 老子 要 自己 干， 就是 那种 安全感 是 极致 的， 你知道吗？ 就是你 在 这儿 闯 了 一 大祸， 然后 出去 以后 还是 无数 人 想要， 你为什么？ 因为你 水平 高， 那 这种 就是 自我 觉得 就是 自由。 他 可能 在 原来 那个 机构 一干 也 能干 到 巨好。 所以 我 觉得 这种， 我 觉得 最后 我们 聊到 就是现在 这个 就是 我们 这 期 节目 聊到 这儿。 其实我 觉得 真正 你是不是 什么 职业 或者 什么， 这 其实 都 不重要。 我 觉得 人都 是一个 逐渐 脱离 更大 的 组织化， 然后 慢慢 从 一个 模糊 的 个体 变成 一个 非常 具象 的 人的 这么 一个 过程。 就 比如 伊朗 mask， 我靠 他 有一天 妈的 space x 和 tesla 都 失败 了， 他 要 再做 点 什么 事儿， 我 估计 无数 人 想 给他 投钱， 对 吧？

所以 一个人 的 职业 成熟度 或者 职业 的 能力， 在职 场上 被 评价 很 重要 的 一个 维度。 就是你 如果 脱离 了 这个 现有 的 机构， 你 摆在 一个 市场 里面， 你 离开了你 进入 到 一个 市场。

就 你 个人 品牌 到底 有 多 牛逼。

你 究竟 还能 做 的 多好。 或者说 你 对 其他人 的 作用 也好， 让 你 自己 能够 自立门户 或者说 干嘛 也好， 你 能 做 的 多好。 而 不是 因为 可 投行 给 了 我 很高 的 薪水， 所以 我 就 不愿意 离开。

对， 就 可能 最差 就 最 反面 的 例子， 可能 比如说 是一个 贪污 政府 的 一个 某 一个 就是 地方 的 一个 什么什么 官员， 他 贪污 对 吧？ 然后 靠 这个 发 了 很多 财， 但 他 离开 这个 体系 可能 什么 都 不是， 什么 都 干不了。

肖宇 你是 什么时候开始 意识到 你 脱离 当时 你 所在 的 这种 大 机构， 你 也能 过得 不错。 这是 什么样 的 一个 moment， 或者说 你的 做成 了 什么样 的 事儿， 你 就 感觉到 你 有 这个 能力 了。

我 觉得 好像 没有 一个 具体 的 时点， 但是 我 觉得 是我 创业 之后， 就是我 突然 发现 是 这样的。 因为我 自己 谈不上 特别 严格 规划， 但 我 大概 有 一些 规划， 就是我 自己 之前 做 过 二级 市场 的 事情， 然后 我 做 一级市场 的 事情， 然后 我 还 自己 创 过 业， 我 这条路 其实 恰恰 就是 走 完了， 反正 也 没什么， 再往下 也 不知道 干什么 那种感觉， 就 只能 写 书 了。

但是 那个 点 在于 我 觉得 我自己 有 一种 是我 这个 维度 的 人我 可能 当不了 艺术家、 音乐家。 但是 我 这个 维度 的 跟 创业、 商业、 做 事情、 投资 这套 紧密 相关 的 东西， 我 所有 都 了解到 了， 所有 都 明白 了， 所有的 东西 我 都 尝试 过了。 然后 也 知道 自己 能力 的 边界 和 弱点， 各种 东西 我 都 了解 了。 然后 这时候 你 发现， 就是我 经常 形容 叫 什么 you know what are talking about， 就是 你知道 自己 在 干什么 的 时候， 那你 这个 确定 感 的 表达。 因为你 当你 对 事情 有一个 很 明确 的 认知， 你 有 自己的 观点 和 onions 的 时候， 我 觉得 我 那会儿 安全感 是 比较 强 的。 因为 比如说 我 随时 想 我 去 到 某 一个 机构 去 任职， 我 去 面试， 我 想想我 那个 面试 那个 情景， 他 可能 会 问我 一些 事情。 我 觉得 我的 对 这件 事情 的 理解 认知 和 inside， 绝对 是 不输 于 他们 这个 组织机构 的 平均水平 的。 咱 不敢 说 最高 不输 于 平均水平。

那 我 觉得 我就是 有 信心 再去 找到 愿意 比如说 支付 某种 价格 让 我 去 上班 的 地方 了。 因为你 非常 清晰 的 认知， 知道 你 这个 领域 里 的 各种各样 的 事情， 然后 你 也 做了 一些 事情， 你 也 经受 了 一些 成功， 也 遭遇 了 一些 失败。 我 觉得 更多 的 是你 自己 觉得 这块 东西 我真的 弄 明白 了， 那你 就 我 觉得 那个 安全感 就 来了。 那 具体 这个 东西 能 转化成 什么样 的 机会， 造化 那就 可能 看运气 了， 看 造化 运气 了。 但是 我 觉得 你 当你 非常 知道 自己 在 干什么 的 时候， 这个 安全感 是 最强。

的那 如果你。

我想 其实 你 也是 蛮。

有 安全感 的。

在 我 认识 人 里面， 首先 我 觉得 有 有有 有一个 很 核心 的 问题， 就是 可能 很多人 肖 爷爷 应该 是 没有 小孩， 没有。 对， 就 我们 其实 我们仨 都 没有 小孩。 对， 没有。 对， 其实 就 对我来说， 我没有 太多 的 这么 一个 所谓 的 这个 家庭 的 压力， 或者 我 对 个人 要求 其实 挺 低 的， 我没有 太多 的 这个。 是的， 追求。 所以说 我可以 很很 淡然 的 就 做 很多 事情。 所以说 这 在经济上 我是 并没有 太大 的 这种 压力 的， 但 可能 还 房贷 是 一 回事。

然后 我 跟 肖宇 的 感觉 比较 类似， 就是说 因为我 过去 的 一些 经历， 使得 我 对 自己的 能力 或者说 这个 能力 边界 对 有一个 比较 清醒 的 认识。 我知道 我在 这个 社会上 处于 一个 什么样 的 位置， 我知道 我在 某 一个 行业 就是 有有 一技之长。 对， 现在 一技之长 可能 是在 他在 金融 这个 领域 的， 是因为 他的 这个 职业 也好， 一个人 学习 也好， 他 有一个他 知道 自己的 强项 在哪里。

他 知道 也 知道 自己 做不了 什么东西。

你知道 你 自己 能 干嘛， 不能 干嘛， 然后 你 就 自己 能 干嘛 的 时候， 你的 这个 能力 是在 被 这个 社会 是 所要。 那你 并不 担心 说 你 就 因此 会 找不到 饭 吃， 对 吧？ 对， 所以 这个 时候 你 就会 觉得， 我 就 比如说 我 就 讲 很 简单， 我 觉得 我自己 一个 是在 因为 学 这个 做 这个 行业， 对 这个 行业 也有 一些 了解， 自己 我 之前 是 做 这个 工程师 的对 吧？ 那 现在 工程 现在 也很 紧俏， 也是 一个 到时候 招 不到 人， 对 吧？ 我 完全 不 担心 说 我 这个 东西， 我说 啥 不能 干了， 我 还能 回去 写写 代码， 我也 觉得 我 能 过 也 过得 非常 低层 的。

而且 正是 因为你 有 这样的 心态， 可能 你 一辈子 再也 不用 写 代码 了， 这就是人生 的 妙处， 你知道吗？ 就 当你 有一个 我 随时 可以 这样的 那种 心态 的 时候， 你 反而 就可以 放开 做 很多 事情， 于是 你 就 再也 不用 去做 那个 我 还是 写 的， 但是 作为。

兴趣 爱好者， 对对对。

不一样， 所以 这些 都是 最 核心。 其实 虽然 real 现在 做 V C 但 其实 写 程序 刚刚 听 下来 是你的 职业 上 的 一个 核心 资产。 其实 还是 因为 这个 资产 的 作用 是 让 你 有一个。

非常 好的 我 投 的 方向 也是 跟 这个 方向 紧密 相关 的。 所以 也就 这也是 我 因为 也 是因为 这个 能力， 使得 你 需要 去 鉴别 那些 项目 的 时候， 你 这个 是你 作为 一个 很惨 很很 必备 的 一个 基础知识， 你 得 去 参与 的 去 评判 他们的 这 特别是 这个 技术 上 的 优劣 性。 那 这个 时候 我 就 觉得 我 完全 然后 恰巧 这个 能力 有。

安全感 相对 高 的对。

就 这个 社会 也 缺乏 这个 能 也 也 对 这个 能力 比较 需求 比较 旺盛。

所以 我 就 刚才 黄海 说 那个 词 我很喜欢， 他说 核心 资产， 我们 经常 说 如果我们 用 金融 的 视角 来看 这个 问题， 资产 是什么？ 资产 一个 很 重要 的 特点， 一种 资产， 就是 它 能 产生 现金流， 对 吧？ 就是 我们 比如说 房 为什么 是一个 资产？ 理论上 是因为 它 能 generate 房租 对 吧？ 然后 一个 公司 为什么 是一个 资产 或者 一个 厂房 什么 一个 资产， 因为 它 能 也是 能 创造 现金流？ 这个 我们 有点 基本 的 商业 或者 金融 知识 是 都 知道 的。

其实 我们 如果 把 我们， 我 最近 在 也 在 想 这个 问题。 如果你 把 我们 个体 当做 一个 asset 来看， 一个 资产 来看。 就是 实际上 我们 刚才 说 的， 我们 有 核心 的 一些 手艺 或者 我们 这些 技能。 是因为 我们 知道 我们 形成 已经形成 的那 块 东西， 成为 了 一个 asset， 成为 这个 资产。 于是 它 在 未来 预期 内 可以 产生 现金流， 对 吧？

就是 你的 编程 手艺 让 你 如果有一天 启用 这个 H 资产 的话， 它是 能 产生 现金流 的对 我的 比如说 投资 或者 不是 搞 金融 的这 套 东西， 有一天 如果 启用 这个 资产 的话， 它是 能 产生 现金流 的。 所以 你 永远 有一个 别人 夺 不走 的， 可以 产生 实际 现金流 的 asset。 你 心里 是 相对 比较稳定， 因为你 都不 慌。 对你 就 温 就 你 至少 温饱 问题是 解决 了。 当然 有些人 可能 这个 asset 是 外化 的， 比如说 它是 一 套房， 那 我 可能 有 一 套房 我 有 安全感， 我 觉得 这 没有 没 任何 问题。 但是 我们 仅 从 个人 职业 发展 这个 角度 来讲， 我 觉得 培养 你 自己的 核心 的 asset， 以 金融 的 视角 来看， 就是你 你 自己 就是 一个 最大 的 现金流 来源。

对， 因为 资产 的 定义 就是说 现在 投入 未来 能 产生 更多 现金流 的 一个 东西。

对对对， 所以 不断 学习， 就是 在 不断 go 的 这个 资产 的 过程。 我相信 肖宇 轩 他 平时 也要 看 很多 相关 的 一些 文献， 这些 东西 他 看 很多。

我 就 不说 看 多少 了。 我 一年 写 了 80万字.

我 算 一下 这个。

比例 差 了 3000万。 所以 就 这 里面 它 其实 也是 在 平时 在 不断 累积 这个 资产。 就 好像 比如说 我们 说 炒 房子 的 人， 他 会 不断 去 购进 新的 这个 地段， 这个 房产 是 同样 一个 道理。

说 回来， 咱们 这个 生活 状态 到底 怎么样 呢？ 会不会 也有 一些 今天 睡醒 了 就 不知道 干嘛 的 一个 空虚感？

两人 纷纷 目光 投向 了 我， 我 觉得 其实我 的 那个 空虚 肯定 是 有啊， 就是我 觉得 他 自 我 经常 说 的 就是 freedom is friday feeling 就是 自由。 你 让 很多人 获得 自由， 他是 会 很 慌 的。 因为 自由 意味着 unlimited options， 意味着 无限 的 选择。 当你 有 无限 选择 的 时候， 等于 你 没有 任何 选择， 对 吧？ 所以 所以 我 觉得 我 那种 恐慌， 就是我 自己是 这么样 一个人， 这是我 在 创业 中学 到 的 一个 东西。 我只想 和 接下来 两个 礼拜， 和 接下来 20年 的 事情， 就 我不想 中间 段 的 事情。 所以 对我 来讲 就是 接下来 两 三周 左右 我要 具体 干什么， 我想 的 很好。 然后 远期 大概 我希望 能 做些什么 事儿。

我 觉得 我在 5到10年后？ 对， 但 1到3年 这个 你 就 不会 想。

我不想 因为 事实证明 1到3年 的 东西 不是 规划 出来 的， 尤其是 比如说 你你你 是 很难 想象 两三年 之后 你在干嘛 的。 就是我 我可以 完全 想象 两个月 之后 我在 干嘛， 或者 两周 以后 在 干嘛， 或者 20年 之后 我 大概是 有一个 数 的 大方向 的。 但 两三年， 我 两年 之前 绝对 不会 想到 我是 那种 状态 的对。

因为 有有 看过 一本书， 他 有一个 这么 一个 有意思 的 一个 描述。 他说 工作 对 人的 一个 意义， 除了 挣钱 的 一些 以外， 有一个 很 重要 的 点 在于 说 他 给 了 你 一个 每天 起床 去做 一件 事情 的 理由， 理由 到 一个地方 的 一个 固定性， 以及 和同 一群 人 能够 不断 的 能够 接触， 能够 跟人 在一起 的 这么 一个 环境。 其实 这 种种 的 刚刚 我说 这些 因素 其实 都 能够 给 一个人的生活 提供 一种 安全感 或者 稳定感。 倒 不是说 强调 收入 内侧 的 安全感， 而是 生活 有一个 固定。

作为 一个 社会动物 没错 和 一个 节律。 所以 你说 特别 对， 就 所以 我 觉得 我 做 所谓 自由职业 之后， 花了 大概 有 就有 这个 东西 了。 对， 然后 我 花了 有 大概 有 四五个 月 bu d 的 这个 东西， 就现在 我 终于 有一套 routine 了， 就是说 有一套 大概是 原来你 很很 固定， 你 上班， 你就是 工厂 的 1到5 怎么样？

就是现在 我就是 为了 找 到底 一周 哪几天 写稿， 哪几天 想 自己 事， 这 事儿 我 都 找 了 四五个 月， 能 可以 想象 吗？ 因为我 不用 七天， 每天 都 actually 里 写稿 了。 我 一般 就是 纯 写 的 时间， 可能 比如说 两三天 对 吧？ 那你 剩下 的 可能 有 三四天 是 有 一些 可以 自己 安排。 那 你到底 是 1到7 是 说 O K 你 连写 六天 然后 歇 一 礼拜， 还是 你 写 两天 歇 两天 歇 两天 歇 两天， 还是 你 狂 写 一个月 然后 玩 一个月， 还是 怎么样？ 甚至 是 上午 写 还是 下午 写 对 吧？ 就是 对我 来讲 写稿 这 其实 都是 让 你在哪里 写。

在 咖啡馆 写 还是 在 家里 写 对 吧？

啊， 对对对， 这种 东西 我 现在 绝对 不会 在 家里 写 的， 或者 在路上 的 时候， 比如 我 马上 要 出差， 我 出差 十天， 那 我 十天 路上 我是 路上 的 时候 要不要 写， 或者 我 还是 提前 写 好了， 路上 就 玩 还是 怎么样？ 就是 这些 全部 构成 了 一个 非常 细碎 的 东西， 所以 上班 反而 消除 这些 东西 了。 因为 有 一 周一例 会对 吧？

周二 别人 帮你 上班， 是 别人 给 的 你 这些 东西， 这些 东西 对于 人 来说 很 重要 的， 被 管理 的 一部分。 对对对， 那 现在 你是 要 管理 自己的。 我 觉得 在 这个 意义 上， 虽然 我 做 V C R 我也是 一个 员工， 在 公司 里面 上班。 但是 在 生活 状态 的 安排 上， 其实 我们 跟 自由职业者 是 蛮 像 的。 我说 我们是 我 跟 瑞云 我们 都是 做 同一个 行业。 因为 做 V C 也会 有一个 很大 的 一个 优点， 或者说 有一个 让人 不安的 点， 就是你 每天 做 什么东西 就是你 自己 安排 的。 对你 可能 想不到 你 今天 要 做什么。

很多 时候 有时候 要 机缘巧合。 对， 就 这 里面 其实 有一个 事情， 我 觉得 可以 补充 一下。 可能 肖雨 可能 应该 肖雨 可能 感受 应该 比较 深 一点， 因为我 跟 黄海 这个 其实 不是 特别 明显， 因为 我们 还是 有 一些 固定 的 schedule 的。

有 一些 但 一周 可能 就 只有 周例会， 公司 例会 的 半天 是 有的， 其他 都是 没有 的对 对对对。

我 发现 我 那些 做 这种 纯 创作 类 的 这种 自由职业者 的 朋友， 他 有一个 那个那个 东西 叫 什么？ 有一个 说法 叫做 注意力 涣散 综合症， 还 什么。

就是 是 没有 固定 的 一个 让 你 去 关注 的 东西。

就 由于 你 没有 一个 节律， 对， 你你你 是 自己 决定 自己 干什么， 你 会 发现 你 啥 都 集中 不 起， 出去 医疗 做什么 事情， 你 会 最近 不是 很 流行 玩 那个 叫 指尖 陀螺 那个 东西。 你 就 玩 那个 东西， 其实 是 是 能够 三号 baLance 一下 这种 症状 的 一个 工具。 明白， 就是你 做 同样 的 一件 事情 之后。

其实 本质 上 跟 念经 没有 区别。

小孩 那个 重症 其实 也是 A D H D 是 吧？ 对， A D H D 就是 同样 的 一个 原理， 就是 因为 他他 有 他他他 没有 办法 控制 自己是， 然后 会 就 没有 办法， 其实 反而 就是 叫做 丧失 的 一个 集中 是一个 能力。 他 其实 很难 去就 有时 有 这么 阶段性 的 状态。 肯定 大部分 时间 他 还是 要 处于 一个 创造力 一个 高峰 时期， 不然 这个 活 没法 干了， 对 吧？ 对， 但是 在 那种 因为 那个 节 对 性 的 原因， 它 会 在 某 一些 这种 所谓 低 早期 会 产生 这种 就 不知道 现在 啥 感觉 很 lost。 对， 非常 对， 迷茫 那种感觉。 但是 我 就 我不知道 肖宇 有没有 这种 比较。

肯定 有。 我 觉得 毫无疑问， 我也 完全 没有 什么 可以， 就是 不好意思 说 的。

我 觉得 这个 是一个 很 客观 的 一个 对对对。

因为我 觉得 其实 人 我 还是 必须 要引 引用 一下 叔本华， 他 有一个 所谓 的 钟摆 不能 叫 理论 了。 有 一句话 很 经 很 简单 的， 都是 人生 如 钟摆， 在 无聊 和 痛苦 中 来回 摇摆 了 或者 来回 徘徊。 我 觉得 很 对， 就是说 我们 比如 问 或者 我说 的 非常 具体， 文娱 产业 为什么 好？ 王者 荣耀 为什么 这么 厉害？ 就是 因为 大部分 人是 要 花时间 打发 无聊 时间 的。 那你 你 碎片 时间 干嘛呢？ 看看 快 手抖 音， 打打 王者 荣耀 对 吧？ 看看 美剧 什么什么 如 懿 传 什么什么 之类 的 东西， 或者 吐槽 大会， 对 吧？ 那 我们 都是 这。

而 对 自 自由者 来讲， 自由职业者 来讲， 他的 那种 无聊 时间 其实 是 很多 的。 你 也没有 那么 多 活， 大部分 时间 不可能 排 的 那么 满。 否则 你 要 排 那么 满， 何必 要 各自 干 自由职业？ 但是 真 给你 那么 大块 时间， 你 就 真的 落 死 了。

对你 没有 排 那么 满， 或者说 很多 时候 V C 也不 一定要 排 那么 满 的。 其实 有一个 宏观 的 原因 是 说， 因为你 都 是一个 独立 的 个体 在 运作。 其实 你 花 在 部门 之间 的 沟通、 同步， 就是 部门 间 邮件， 其实 这些 时间 你 都是 不需要 花 的对 所以 自然而然 你 在 完成 你的 核心 工作 之后， 你 就 会有 一些 别的 时间。

比如说 这一点 我 必须 要 比如 表扬 得到 或者 感谢 得到。 比如 他 最大 的 一个， 他是 非常 尊重 老师 的， 而且 他是 那种 尊重， 而 不是说 给你 多少钱 这种 尊重， 而是 说 很 尊重 你的 时间。 比如 他 常常 跟 我们 说， 你 就 复习 了， 好好 创作， 你 把 你的 内容 不好， 其他 乱七八糟 任何 乱七八糟 的 事儿 我 都 帮你 take care 了。 我不会 打扰 你不会 说 来 给 我们 做 一个 运营 活动， 来 帮 我们 站 个 台， 那就 没事， 不管 你 真的 就是 这一点， 我 觉得 他是 从 创始人 到。

但 你会不会 心里 暗暗 期望 得到 多 找 你 参加 活动， 因为 这样 你的 自由 时间 就可以 去 参加 活动 了， 就是 待在家里 面 思考 人生。 对。

因为我 没有 很喜欢 参加 活。

他们 没有 应该 没有 很强 的 那种 社交 的 人。

对我 没有 这种。

但 有时候 一个人 呆 在家 还是 蛮 无聊的。

对对对， 这种 所以 就是说 那那 他 帮你 省 了 很多 时间。 但 省 时间 其实 有的 时候 一个 悖论， 你 干嘛呢？ 对 吧？ 你 总要 拷问 自己 内心 对 吧？

所以 就是 为什么 要 投 这个 所谓 的 文娱 这块 杀 时间 的对， 因为 就 之前 我们 跟 我 跟 黄海 应该 也 聊过 这个 问题。 就是现在 不是 讲 什么 这个 A I 自动化 各种 东西 都 交给 机器， 交给 这个 算法 去 解决 了。 那 解放出来 人 干嘛呢？ 他们 打游戏， 看电影 呗。 对， 所以 为什么 这 两年 你看 游戏 和 这个 电影院 都 长 得 很快， 对 吧？

那 我 觉得 还有什么？ 就 各种 其他 的 精神 类 的 需求， 精神 类 的 需求 要 多。 因为 其实 中级 来讲， 假设 我们 就是 想 的 远 一点。 那个谁 刘强东 之前 不是说 社会主义， 我 觉得 他 觉得 有生之年 就能 做成 了， 工商局 有生之年 就能 做成。 假设 真 做成 了 哈那 就是 大家 就 按需 按 按需 所 按需分配， 反正 也 花了 像 我 这种 低低 物质 需求 的 人我 觉得 你看 我 就 马上 可以 进入 共产主义 了， 只要 是 国家 可以 发钱 给我。 之前 那个谁 瑞士 还是 瑞典。

不是说 要 universal basic income。

对他 就要 就 就 你 啥 也 不干 领钱， 我 算了 一下 账， 我说 我可以 去。

这个 是 生产力 提升 到 一定程度 就会 发生 的 一个 问题。 就是你 不用 把 所有 时间 花 在 生产 上。 对， 在 广义 的 生产 上。

你 就 不用 花时间 生产 上都 可以 社会 的 自动化 生产 了， 足够 生产 他的 surplus 是 足够 cover .

a 这个 对 人类 来说 是 痛苦 还是 快乐 呢？ 所以 有可能 是 痛苦 的 一个 开始， 对不对？

不是 痛苦 的 开始， 是 消灭 的 开始， 灭亡 的 开始。 就在 就是你 过去 录 这个 I T 公众 或者 是 录 风投 圈。 你们 老 说 一个 东西， 说 1% 的 人 创造 99% 的 创造 的 东西， 99% 人 享受 消费， 就是 facebook 这种 东西 对 吧？ 我就是 1万个 人 做出来 的 东西， 我是 21个人， 以后 这个 东西 更 极端 了。 因为我 可能 是 1万个 人 创造 东西 可以 养 亿， 你 养 对你 100亿人 消费， 那 99.9% 的 人 实际上 是 不用 做 任何 创造性 的 工作。 那 他们 干嘛呢？ 就是 此生 就是 吃吃喝喝 玩玩， 然后 他们 可能 也就 不 繁殖 了。 然后 慢慢 这些 人 越来越少， 然后 人 就 慢慢 跟 机器 结合， 然后 飞 到 火星 对 吧？ 这 不是 本期 内容 了， 这个 不是 本期 内容， 但是 我是我 是 有 这个 感觉 的。

就是说 脱离 了 一个 投资 节目 的， 变成 科幻 节目 了。 对对对。

但 就是你 你 往后 想， 不就是 这么 一个 状况， 就是你 你说 那你 大把 时间 干 啥， 对 吧？ 你 总得 干点 什么 事儿 了。 是的。

所以 人是 非常 害怕 自己 跟 自己 相处 的， 人是 很难 面对。 你 黄海 你 也 知道 meditation 对 吧？ Meditation 其实 做了 一个 核心 的 训练， 就是 明显 性。

对他 就是 让 你 反 人性。 我 觉得 很难 坚持， 是因为 他 强迫 你 不能 做 任何 的 事情 就 跟 自己 相处。 对。

这是 很难 的 一件 事情。 因为 你看 我们 一旦 歇 下来， 半分钟 的 时间 就 慌 了， 马上 要 找 一个 东西 手机 看 一眼， 或者 马上 要 干 一件 什么 事儿。 就是 我们是 无法忍受 跟 自己 相处 的。

你 觉得 这 一方面 你 有什么 心得 吗？ 就让 自己 和 自己 能够 更好 的 相处， 因为你 没有 人是 任何人 是你 要 每天 要 见 的， 没有 任何 的 办公室 你是 要 去 的那 你 就 很多 时候 跟 自己 相处。 看 东西。

他 要 那 我我我 觉得， 这个 东西 真的 是 就是 神棍 了， 往后 神棍 就 更 不是 你们 节目 的 风格 了。 不是。 但是 你 想象 一下， 你看 硅谷 为什么 那么 多 神棍 呢？ 就是 因为 没事儿 干嘛？ 就是 他们的 效率 极 高效率 非常 高， 然后 他们的 收入 也很 高。 然后 他们 到 那个 程度 以后， 他们 就 必须 处理 这种 非常 比较 终极 的 问题。 人活着 到底 有什么 意义？ 你 这辈子 已经 这样 了， 然后 干点 啥？

终极 三 了， 对 V C 来说 总有 一个 事 是 可以 做事， 你可以 多 约 两个 项目。 但 其实 有时候 如果 跟 一个 一般 般的 项目 来说， 对 你的。

这个。

但 其实 可能 是 就是 为了 约 而 约。 因为你 不想 就让 自己。

你 享有 这个 敏锐 感。 对 这个 行业 里 你 还是 要 去 看， 就 不 你 不可能 看到 每个 项目 都是 惊为天人， 惊天动地 那种， 你 肯定 不可能 不可 大部分 都是 觉得 可能 不 投 的 那种 项目。

可能 不会 来 见 我们。 对。

但是 就是说 你 还是 要 做， 就 这个 routing work 还是 挺 重要 的。 但 刚才 说 的 那个 比较 扯淡 的 点， 就是说 你 就 他 连 这个 写作 他 都 不用 写 了， 对 吧？ 他 也 不用， 他 也 不就 也 不用 看 东西 了， 对 吧？ 那你 干 啥？ 你 天天 都是 冥想， 那 就是 那个 宗教 大师 干 的 事情。

对 对， 都是 常人 是 无法 做到 了。 但是 我 觉得 但 我 觉得 精神 上 的 强健 在于 你 还是 能 相对 面临 比 自己 比较 真实的 想法。 你 know what you want， 然后 你 能 去做 一些 事情， 吧？ 我 觉得 这 还是 比较 重要 的。

所以 我 觉得 我自己 倒 反而 没有 这个 方面 的 问题。

我 觉得 real， 我 发现 你 我们我们 认识 没有 那么 熟， 我 觉得 你 有一个 我不知道 这是 哪里 来 的， 但是 它 有一个 优优 优点 是 这样的， 刚才 我 其实 也很 想说 这个 point， 就是我 觉得 我我我 写 过 一句话， 为什么 老 引用 自己 的话 呢？ 讨厌 要求 大家 很多 时候 都说。

我 跟 大家 分享 一个 观点， 这个 观点 我在 我 之前 的 一篇 哪 篇文章 里面 曾经 讲 过。

这就是 要 成 大事 了。

对， 这个 是 张小雨 教 我， 把 我 差点 把 我 带坏 了。 对， 也 开始 做 这种 事情， 因为 经常 我 跟 他说 coding 对 吧？

对我 经常 跟 他 开玩笑。 我说 我有一个梦想， 就是 以后 别人 问我 任何 问题， 我 都 甩 给他 一篇 文章。 对对对， 谁谁谁 在， 我在 某某某。 对， 已经 说过 这个 事儿 了， 你们 你 自己 去 看吧。

对对对， 这个 就 开玩笑 了， 但是 我 觉得 这话 很 重要。 就是说 我 觉得 人的 自由 不 在于 你 有 多少 东西， 而 在于 你 不需要 多少 东西。 所以 你 刚才 说 你 自己 物欲 是 比较 低 的， 所以 你的 安全感 很强， 这就 很 对 对我来说 我也是 这样的， 比如说 我 肯定 不算 穷， 但是 我也 没 多 富， 不是 多 富。 什么 富豪， 但是 我自己 那种 安定 感、 安全感 在于 就是我 可以 过 比较 普通 的 生活。

比如说 我 每天 上上网， 看看 我喜欢 的 东西， 写 写作， 打打球 就 已经 很 开心 了。 然后 你 这么 一算， 这些 钱 这些 东西 花 不了 多少钱。 就是 对我 来讲 运动 比较 重要， 然后 写作 比较 重要。 那 这个 东西 你你你 花 不了 多少钱。 你说 你 让 我 去 个 什么 吃 个 什么 巨 高级 的 饭， 什么 去 住 最 豪华 的 酒店， 当然 我 也都 住 过了， 但是 那个 东西 给我 带来 不了 太多 额外 的 快乐。

所以 所以 当你 有 这种 心态， 当你 不需要 特别 东西 的 时候， 当你 这种 我 觉得 就是你 才 真正 的 自由。 如果你 想你 想 比如说 华尔街 那 帮 人 挣 的 巨 多 钱， 然后 天天 还 比来比去 的， 物欲 永远 大于 你的 能力 的 时候， 那你 永远是 不可能 自由？ 就是 你看 大 空头， 是 大 空头 还是 哪个？

Margin call 有一个 有 个 电影 叫 margin call， 忘了 中文 叫 什么 了， 也是 形容 的 也是 描写 经济 危 金融危机 的。 他的 最后 还 凯文斯派西 演 的 就是 那个 纸牌屋， 后来 性骚扰 了， 然后 他 就 最后 就说 了， 他说 你为什么 要 做 这些 事儿， 类似 于 就是 搞 很多 乱七八糟 金融 产品。 他说 我 觉得 我 特别 穷， 一年 才 挣 几百万 美金。 我的孩子 要 上 私立学校， 然后 我们 要 家里 要 去 hamilton 度假。 然后 中产阶级 的 焦虑 是 吧？ 都不 人家 几1年 几百万 美金 已经 不是 中产阶级。

高级 这个 高， 但是 真的 到 极富， 那 不然 他。

反而 没有 这种 交易。 对他 就是 一年 比如说 挣 几百万 美金， 就 很 尴尬。 然后 也没有 到 巨富， 但是 也 相当 有钱， 但是 他 那个 物欲 很大 的， 因为你 小孩 要 受 特别 好的 教育， 对 吧？ 一年 可能 十 几十万 美金， 然后 你 要 去 各种 地方 玩， 你 要 应酬。

中国 这个 痛苦 主要是 来源于 他 对于 好 和 不好 或者 更好 知道 的 太多 了。 他 永远 知道 有 更好 的 餐厅 可以 去 吃。

知道 和 你 去， 我 觉得 你知道 和 渴望。 no. 对， 这个 我也 说 对我。

也 花 很 花钱 在 享乐 上， 这个 我没有 什么 不好意思 承认， 但是 我 觉得 那个 东西 对我 来讲 不是 一个 necessary is not a must。 所以 就是我 觉得 你 所以 你的 那种 安全感， 我 觉得 也 一部分 来自于 自己 能力 的 构建， 一部分 来自于 你知道 自己的 bottom line， 吧？

知道 自己 不需要 那个 东西。

所以 这个 就 你 就 去了， 就 好的 东西 我也 知道。 对我 知道 那个 是个 什么。

是 nice to have.

the need to have 是 不一样。 他 昨天 跟 一个 棚 昨天 跟 一个 朋友 吃饭， 他说， 我们 这里 有一个 好酒， 那个 特别 贵， 几万块 钱 一瓶。 我说 我也 喝 过， 我 没 觉得 榜样 对 吧？

对， 那 可能 真的 是你 不 弄 这个， 这个 问题 可能 在 你 手里 不知道 它的 区别。

不是我 我真的 就 是你给我 摆 那个 什么， 你 给我 摆 一瓶 洋酒 和 红酒 也好， 你说 你 10万块钱 一瓶 的 和 这个 十块钱， 而且 110块钱 的 差一点 是 200块钱 一瓶 的。 对我 喝 起来 我没有 太大 的 那种。

我 觉得 我 能 我 我 我的 留念 意思。 我说 我也 喝 过 瓶 很 好的 酒， 结 完 你我 觉得 还好。 但是 比如 我 因为我 不太 爱 喝酒， 但是 有 一次 我 朋友 说 你 对我 不好， 对， 然后 我 朋友 说 你 给我 喝 这个， 然后 咱俩 开瓶 酒。 他 家里 有 瓶 特别 好的 酒， 然后 我 一喝， 我说 这就 好。 我说 第一次 这么 爱喝 威士， 因为 烈酒 我是 不太能 喝 的。 他说 这 好啊， 3725 还是 什么的， 几万块 钱 一瓶。 然后 我说 我就是我 喝 这个 东西， 知道 原来 V 是真的 好喝 的， 所以 好酒 我是 能 就 我 我 特别 好的 我是 能 喝 出来。 但 我 就 喝完 就 忘了我 也 再也 没 喝 过了， 对 吧？ 我不会 说 我 买回去 我要 买 十瓶。

很多人 痛苦 就 来自于 他。 首先 他 可能 不知道 有 多好， 第二个 就是说 他 可能 知道 好 之后， 他 一定 想要 对 物欲 的 执念， 对他 就 很 坚持。 对， 然后 这 我 觉得 我的 inner peace， 对 比较 重要 一点。

对我 觉得 你 可能 天生 自带 这种 东西。 所以 我 觉得 说到 自由， 既然 我们 谈 自由职业者， 刚才 我们 谈 了 很多 职业， 现在 谈 一点 自由 对 吧？

所以 我们 要 升华 了 我们的 节目 主题， 第一次 升华 到 一个 哲学 的 高度， 就是 来 概括 一下 这个 真正 的 自由 在于 人的 心境， 而 不是 职业。

类似 这种 话， 确实 是。 对， 所以 其实 肖宇 你 这个 还 真的 不 适合 干 金融 行业， 对不对？

其实我 很快 就 也没有 很快 我 都 干了 几年 的 离开。

但 你 忽略 了 肖宇 金融 行业 那几年 他 挣 了 一些 钱， 给 了 他 很大 安全。

我们 都 忘了。 对你 忘了 这一点。 所以 这个 才是 说了半天， 其实 才是 其实 对对对 道理。

就 这 也有 可能 刚才 肖肖 遥 讲 那个， 可能 大家 可能 不太 知道 那本书 或者 那个那个 电影， 就是 那个 有一个 比较 烂 大街 的 电影 大家 肯定 看过， 那 华尔街 之道 肯定 给 尼克拉 多 演 那个 表现 的 比较 世俗 一点。 是对， 那 就是你 也 你 你 也 见过 那些， 他 也很 痛苦 对 吧？ 对， 就是 你知道 那个 过程 什么 样子， 然后 对我 相信 逍遥 也是 知道 这个 怎么 也是 在 这个 金融圈 主题 黑色 犬马， 我 没 在 他们 那个 圈子 改名， 我 没 知道 没 见过。 但是 我想 肖 也 可能 对 这个 的 感触 应该 是 比较 对。

所以 我就是 觉得。

人家 出淤泥而不染。

我 都 谈不上， 我是 染 完了 以后， 觉得 这 我 我 i don't want that 就算 了， 也没有 了。 就是我 觉得 还是 最终 还是 刚才 我们 说 的， 对 欲望 的 控制， 对 物欲 和 对 很多 东西， 就 对外 物 对 你的 那种 限制。 就是你 想 如果你 对 一个 东西 产生 了 物， 产生 了 各种 欲望， 那 他 你就是 不 自由的， 因为他 反过来 限制 了 你， 对 吧？ 如果你 更加 无欲则刚 一点， 那你 就 更 自由 一点。

这 跟 你 小时候 成长 环境 有关系。

咱 不要 弄 心理咨询 的 节目。

串台 了 对 吧？ 我们 节目 今天 经历 三个 阶段， 一个 是 第一个 地点 越来越高， 前 3分之1 勉强 还在 投资 节目 反对， 中间 3分之1 在 职业规划 这个 领域 范畴， 最后 3分之1 就 开始 拔高 了 哲学 和 心理 成长 了， 变成 这是 职业病。 对， 如果 想 聊 这个， 我们 可以 下次 找 一个 机会。 什么 我们 线下 的 一些 听众 见面会 可以 搞， 可以 聊 一些 别的。 对。

聚会 的 时候， 对对对， 因为我 自己 也可以 稍微 加点 私服。 我 因为我 自己 也 做 一个 电台节目， 然后 叫 得意忘形。 然后 我 其实 在 那个 节目 里 经常 聊 这些 比较 偏 虚的 非常 虚的 东西。 对。

然后 其实 这个 节目 是 为了你 你 缓解 你 自己的 A A B H D 这个 毛病。

不是 缓解 我的 那种 虚无主义， 叫 存在主义 危机， 第 28期叫做.

跟 你 写 商业 的 文章 其实 是一个 挺好的 互补。 因为 商业 的 文章 是 特别的 功利性。 大家 都在 讲 谁 赚钱 更 牛逼， 谁 赚 的 最快 对， 谁 赚 的 最好 对， 谁 赚 的 最多。

而且 对 是的， 我 觉得 还是 人 还是 一种 平衡。 我 也没有 到 初试 成 什么什么 大师， 我 又 不想 功利 成 一个 特别 那 什么的。 我 觉得 寻 目前 我希望 能 寻求 一种 平衡。

就是你 至少 是 我们 觉得 还 办 的 是 非常 好的。

没有 一期 节目 谈 说不出 什么 就 痛苦， 都是 日常 的 节目 上 当然 假装 挺好的。

如人饮水， 对， 如人饮水 饮 好吧， 谢谢 节目 到 这儿。

谢谢 小雨， 谢谢 大家， 谢谢 听众 们， 我们 下期 节目 再见，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