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1 / 看不见的女性 - Invisible Wo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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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科技旅行生活可以很大对话设计学习思考不嫌太多这里是 iTunes 获奖播客狗熊有话说一听就停不下来的哦哈喽你好欢迎收听独立知识型脱口秀狗熊话说我是大狗熊我在几个月前一次去澳洲出差的时候呢和几位同事在酒吧里聊天

这两位同事一位是资深的设计师另外一位是首席程序员他们两个都是女性我和他们聊天呢无意识就聊到了一个在科技领域在科技的这个行业里面女性所面临的挑战不公以及很多需要去努力才能争取才能得到的

一些条件这个话题呢为我打开了一扇门让我感觉到了原来有一些看似是应该每个人都具备的权利似乎并不是那么公平在其中一位程序员的推荐下呢他建议我去阅读一本书叫做看不见的女性于是呢我在最近把这本书读完了

感觉真的是非常有感受或者说受益匪浅那么今天这期节目我想站在一个男性的视角来聊一聊女性在现在这个时代已经是一个看似非常公平非常的男女已经在各个方面权力能力方面都没有什么差别的时代其实还有很多隐性的不公平以及我们应该怎么去面对

本期狗君话说我们聊一聊 Invisible Women 看不见的女性我在阅读这本书之前先和大家分享一个故事就是当我在几年前刚刚搬到新西兰住到了我们第一个租住的这个房子里的时候呢

我老婆开始各种抱怨为什么呢因为在这个房间里所有的橱柜包括抽油烟机还有一些架子呢都是高的离谱的高度那么就我这样的身高我是一米八这样的身高呢很多这个位置是需要垫着脚才去够得到的然后对于她来说呢基本上是完全无法触摸得到了

那么以往呢这似乎不是一个问题但当我们换到了一个环境呢会发现哇看来这个西方人真的是很高啊然后当时呢我其实也有想过是不是他们对亚洲女性的这个身高并没有考虑到那么现在来看呢也许是

这个故事其实也是一种启发也许在我们身边有很多不经意的一些细节都会存在着一种以男性视角为默认视角的一种出发点也许并不是作为最初的建筑师设计师工程师有意的要抛开或者是要歧视女性但只是因为他们最初的出发点

并没有考虑女性的角度而且呢也缺乏以女性为角度的数据就导致了出现很多很多类似的问题那么在这本书里面在看不见的女性里面呢其实介绍了很多具体的数据和大量的案例这本书呢基本上是以数据堆砌而成的一本书那么所有的内容其实都有它的数据支持那么

但根本都是支持这样的一个观点就是我们的世界存在大量的性别数据切口什么意思呢就是很多数据是缺乏原始的数据分成男性和女性来分析的角度因为这样的缺乏一些设计一些工程一些产品和一些方案其实都是带有男性的偏见

这就是这本书的一个基本的主题那么从它的开始是讲到了日常的生活之后讲到了职场然后讲到了一些具体的产品的设计然后还有包括像政治公共生活以及医疗部分男女之间的一些区别非常详实那么我这里重点想聊两个话题就是关于日常生活和

或者说日常生活职场还有一些产品的设计那么这些是我比较关心的话题在这个书里的引用呢第一部分就有提到了世界上有 75%的无偿照顾工作是由妇女来承担而这个呢影响了他们的出行需求作为规划的建筑师或者设计师或者是城市的交通道路规划人员呢都会考虑

男性女性出行需求不一样但是呢他们经常会将问题简化比如说人工作和上班啊所以就是生活和上班呢是两个不同的地方早上起来从家里去到工作的地方上班晚上下班了以后呢从家回到这个居住的地方

很多的城市规划是以这样默认的前提默认的模式开始的而这个其实就是一种男性偏见因为对职场工作的男性来说这是一个基础所以在规划

人的出行的时候也会以这样的方式作为一个基础但如果是考虑有一个女性在家里她需要照顾小孩她需要兼顾照顾一些老人然后她需要采买家里的所有的饭菜的食材她需要去接送小孩上下学那么你可以想象得到她的出行完全不是那种早上开车去上班晚上下班

回家这样的两点一线而是有大量的复杂的行为那么这样的方式呢其实就影响了就是如果是站在以一个两点一线的出行来规划交通规划公共交通规划出租规划地铁那么其实对于这些出行

情况比较复杂的女性她是需要去迁就这样的一个规划的那么在日常生活中的这些情况比如说乘坐公共交通或者是搭乘巴士或者是搭乘出租其实很多时候不仅仅只是一个方便的问题甚至还有安全的问题那么比如说前几年在印度一个非常非常残暴的

事件就是两位年轻人在看完电影之后呢在等待巴士的过程中遭遇了这个六个男性的挑衅然后轮奸最后导致女性致死这个细节非常残忍我就不在这里这里说了现在想说的时候我脑子里都在想象这个非常

非常残忍的这样的一个事件震惊了全世界那么就是因为公共交通的某些因素造成的

所以这一点其实就是日常生活的一个具体的案例那么我还有这里勾画出来的一个摘录说大部分去健身房的女性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在进入举重区之前她们都会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因为那个空间大多数是男性而自己会被她们当做讨厌鬼和怪人其实这个例子我觉得我非常能理解因为很多时候甚至男性都会有如果一个区域有大量的

这个壮汉在那聚集可能你就会想哎呀我是不是不太适合这样的区那我可以想象女性面对这样的情况也许会更加的这个紧张那么更加的那么其实也就剥夺了他们去运动去进行力量训练的机会

在这本书里讲到一个例子就是有一个城市的这个女孩子就是小的这个年轻小女孩呢参加这种使用这个公共的健身设施的频率非常少就是她们

应该是在瑞士还是哪里的一个城市因为已经是那种男女非常的平等了然后他们发现就是在 8 到 12 岁还是 8 到 16 岁的年龄段小女孩在公园里面的活动时间非常少也很少去使用公园里的健身设施而男生却大量的使用然后就去考察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后面就发现

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大部分公园的设计它只有一个入口然后男生喜欢扎堆就在门口那里聚集很多小女生她不太愿意去穿过男生聚集的门走进里面去运动的场所于是就选择就不去了后面的公园的

设计方和这个意识到这个问题调研出这个问题呢就对公园进行了改造然后增加了多个入口让它变成开放式的那么只是这样一个改变就让很多这个女孩子呢开始使用这个公共健身设施然后使用比例大幅上升那么这个其实是有一个很大的益处的就是之后她们身体的健康程度啊各方面肯定会有

有益的影响那么会降低国家对于医疗和保健方面的后面的投入所以类似这样的方式的话都是可以通过确保女性能够参与的节省资金这个是对我来说挺有冲击或者说挺有挺有启发的一个例子然后另外一个方面我想讲的是关于职场那么这本书里也有一个数据就是

女性每天花大量的时间刚刚您说了 75%的无偿工作全球范围是由女性来完成无偿工作就是那些不算在 GDP 里面的至于为什么不算在 GDP 里面这也是一个历史原因以后大家感兴趣可以自己 Google 一下那么其实如果以现在的标准来衡量也许无偿的劳动其实是应该放进 GDP 的这个生产标准里面的那么

以这样的来看就是女性每天花在工作上的时间是要比男性长然后呢也有这个时薪的差别然后甚至还有这样的一个研究就是越是女性投入大量时间进行无偿照顾工作的国家时薪的性别差距呢也就越大比如说像印度或者其他的一些亚洲国家是这样的那么日本也是

我看到书里有一个例子觉得非常有意思就是在现在呢大家可能会觉得程序员都是男生是吧都是男性是程序员那么好像这是一个什么聪明人的一个行业女性呢智力啊各方面这个似乎不太适合但

最初编程就是女性主导和擅长的领域第一代计算机的所有的大部分的程序员都是女性然后甚至像第一代程序里面最有名的那位叫 Grace Hopper 我们计算机现在这个领域经常会说有一个系统里面有个 bug

有一个漏洞这个是一个 bug 要去把它清除掉这个 bug 就是 Grace Hopper 他发明的词因为当时的第一代计算机里面有一次引起短路真的是因为有一只虫子他就把那个虫子这个说我 find a bug

那么把这个词就奠定下来然后他就曾经说过说编程呢就跟筹划一顿晚餐很像你必须提前规划和安排好每件事这样呢才能够在需要的时候做好万能钱准备编程呢需要耐心和处理细节的能力女性呢天生适合计算机编程这是他对于这个领域的一个了解

但后面慢慢的就是男性开始进入这个领域而且现在会形成一些 stereotype 就是一些偏见比如说程序员一定是不友善的不善于交际的然后内向型的喜欢日本动漫的甚至还有一个公司的数据说如果你经常去访问某个日本动画网站

就是那种二次元的网站呢意味着这个

你的编程能力会比较强啊如果呃这个 HR 发现哎你好像在这个网站还有个账号还经常去互动那么呃会得到更高的这个内部的这个分数听起来很很好啊好像是一个更好的可以找到优秀人才的方式但如果自己去想一下就是女性承担全世界 75%的无偿照顾工作那么是不是呃

很多女性在程序方面有天分但没有时间去看这个漫画网站她的能力就不强所以这也是一个非常具体的一个标签和一个偏见当然就其他就更不多更不多说了这个呃

女性在找工作方面就业方面会受到更多的挑战会有更少的榜样她们需要更多的自信她们获得更多的工作机会然后待遇薪酬也明显不一样这个在很多网站文章里面都有提到我就不在这深入了可能大家如果你在听节目你是女性的话也许会有一些感受那么我就不在这搬门弄斧了

第三块我觉得我个人比较感兴趣的是设计设计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很多产品在最初设计的时候呢其实就已经形成了一个性别上的偏见这里呢有一个叫理假说是由一个丹麦的经济学家叫阿斯特伯瑟鲁普那么他提出来的一个假说呢就是说在历史上曾经使用理

也就是那个离地的这个一个农业工具啊说曾经使用过离的社会呢它的性别平等程度呢将逊于就是将比那些没有用过离的社会的这个性别平等程度要差也就是说如果你比如说中国啊我们就就随便用中国举例是一个传统的农业国家大量使用这个离来耕地那么女性的社会地位就要

比男性要低为什么呢他的原则呢是说因为除地呢是一个劳动密集型的这个工作然后离地呢是一个资本密集型的工作然后呢女性在驾驭这个离这种生产工具的时候比起男性有劣势因此呢时间一长女性慢慢的就这个成为了一个

就是不是主导农业上的一个主角而是变成男性是主要生产力主要生产力决定了资源然后后面导致了不平等男性慢慢就拥有权利和特权那么比如说一个社会是以海洋是以捕鱼或者是以纺织为主要的生产方式的话那么女性和男性的差别就不会太大

然后说如果是那个传统上从事离根农业的社会他的后裔即使移民到其他国家也会拥有更多性别歧视的观点这一点非常有意思那么

我觉得这个话题其实它在这个板块深入到了很多具体的产品比如说有深入到一个炉灶的设计没有考虑到女性的使用但反过来在厨房里面最多情况是女性在进行厨具的操作那么这个炉灶就失败了然后另外是比如说钢琴

大量的女性音乐家是他们和男性相比呢就是有一个明显的生理上的区别就是女性的手的长度手掌的大小呢要比男性要小一点而钢琴呢最初是按照男性的这个手掌的这个大小来设计的那么也就是说如果是在钢琴上男性去

手大的人吧或者不说男性了就是手大的人去弹音阶他可以更轻易的跨越大的音阶而手小的人呢在这方面会受劣势那么在这个有一个数据啊说 12 名被认为有国际知名度的钢琴家他的手长呢都在 22 米以上那么在这个板单里面呢只有两位女性进入到这个群体而且这两位女性的一个手是 23 厘米另外一位 24 厘米

手小的人就无法进入到这个领域所以现在有一种钢琴是八分之七也就是比传统的钢琴的尺寸要小一点但是这个钢琴又不被主流认可

就是我们也很少见到甚至我之前在阅读这本书之前我都不知道那么都觉得钢琴应该就是一个标准的尺寸所以这一点也是可以去挑战为什么这样的一个乐器它是全球有两种人在使用男人和女人那么可以说它的为什么它的尺寸要是统一的呢人的手大小比如说我女儿她的手很小

钢琴家这个一米八一米九的钢琴家他的手很大他们弹的都是同一种乐器那么明显这个是不是太公平的对吧所以这个呢是一个我们在日常生活中看到但是会被忽视的例子那么另外像手机

现在的手机你要一只手去发送这个消息去操作其实已经变得越来越难了更不要说女性的手更小一点去操作但会有一些厂家说那女性就喜欢买大手机因为大手机可以放进这个手袋里面那么换个角度就为什么女性就没有服装可以放大的手机呢为什么她们就非得把手机放在手袋里面呢

那么再换一个角度说现在有很多手机上的这个呃比如说防止丢失呀或者是这个监测你的摔倒呀或者是这个呃地理位置呢是需要默认人是要随身携带手机的那么呃这又是一个悖论就是你手机设计的那么大让女性的身上的服装没有能够随身携带的这个可能性的话那么呃

其实是会增加他们的负担和他们的不便当然我们日常生活中可能都会觉得这都是无所谓的第三块我觉得特别有意思的一个例子说之前在 2016 年是在大数据和 AI 人工智能的这个方面说在 2016 年一个研究就发现谷歌的语音识别软件它识别男性要更准一点比女性呢

要准确率要高出 70%就是很多时候甚至就是说你在使用语音识别的时候女性把声音压低一点更接近男性的声音都会通过率更高那么这就是一个数据的问题那么当然当时的研究认为是因为

他们使用的语料也就是进行分析训练的素材呢主要收录的是男性声音的录音那么女性的声音呢就变成了一个数据的切口缺口然后呢后面还有比如说你在 Google 上去搜索这个

总统或者搜索这个领导那么很多时候搜索这样的一些职位他出来的大部分的结果都是男性而如果你搜索这个厨房或者说搜索护士一个典型的那么大部分出来的这个

结果会是女性其实这也让人形成了一个性格性别上的一个固有的一个标签对于成年来说还好但你想象一下如果是一个小朋友比如说像七八岁的小孩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然后他就去网站上去搜护士

或者是幼儿园老师然后搜出来怎么都是女的那这个时候他是不是就会有一种心理上的一个成见说原来女的就是做护士做幼儿园老师比较适合然后如果搜总统宇航员这些职业出来的都是男性的话那么会不会让他们就觉得我可能不太适合因为我不是男性我不太适合去做这样的职业

所以这个其实在现在也许会因为人工智能的出现反而把这些偏见放大那么比如说你让 Google 你让 ChatGPT 给你发送回复也许他会默认某个职业或者某种类型的就是男性所以这也会变成一个潜在的被放大的一个劣势对于女性来说的一个劣势

然后另外一个我觉得特别有趣的我平时被忽略的就是汽车的设计汽车呢在现在有一些情况就是它的座椅当然是设计的就是能够兼顾大家不同的人的体型对吧胖的瘦的高的矮的都可以兼顾

但有一个研究很有趣说女性在车上很容易比男性更容易运车为什么呢然后就有人去深入会发现第一因为

男性更多在如果家里面有男有女然后共同出行的话更有可能是男性驾驶然后女性作为乘客的话要更容易晕车因为驾驶的时候你对你自己的方向是有一个预判的也就是身体会进行肢体上的调整你的大脑就会配合

而对于乘客来说你是不知道驾驶员是怎么进行操作的那些细微的比如说方向的偏左右偏或者是刹车和油门呢不由你来控制而你只是在做补偿那么这样的补偿呢就会更容易晕车那么这是一个就是因为这个驾驶员更多可能是男性但另外你就说

因为很多座椅的设计它的这个头枕啊什么的其实对于女性来说它的高度不太合适所以呢会更容易晕车还有呢就是说男性比女性更容易发生车祸因为

男性驾车和受乘客都比较多但女性受重伤的可能性比男性高出 47%也就是说男性发生车祸的数量高但反过来都是轻伤的比例要高而女性虽然数量低但重伤的可能性要更高

为什么呢因为汽车的设计女性开车更容易做的比男性更高前因为她总体上一些腿需要靠得更近才能靠近踏板要做得更直才能看清仪表板那么这其实是女性为了配合由男性默认视角来设计的汽车做出的妥协

所以这些部分我觉得也是让我重新打开了思路就是面对这样的情况其实很多时候其实应该去考虑我们的这些优势到底是真的因为自己的能力和特点还是只是因为默认的不小心自己碰巧是一个男性

好其他的部分我就不多说了关于这本书里面提到的这些部分我聊聊我自己的一些感受我觉得读这本书其实首先对我来说打开了一个思路就是

性别数据目前是存在缺口的而且这种缺口会被因为科技因为全球化因为人工智能等等的这些原因会被放大那么我们需要去意识到这一点我呢我自己因为在工作之前我曾经有过几个月当奶爸的经历混在妈妈群里面然后就是每天带娃所以我

对女性的一些甘苦和他们的心理其实很能体会也能理解后面我在进行设计导师的副业的时候也有很多女性学员然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然后我的同事他们都很优秀他们都会有提出这种是设计师必须考虑的男女性别对于问题的不同角度和看法

但这本书我觉得它的这些数据又给了我更多的启发而且让我觉得有一些问题我们现在好像觉得所以理所当然其实应该去回顾一下最初是为什么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问题而且如果你是进行在工作中需要去和不同性别的人配合的话都需要去考虑一下不同性别人的意见想法和他们的经验

另外呢是我觉得这本书当然也有它的缺点就是它的这些数据看似都是那种专门找出来来针对这本书的选题就是女性在社会生活中受到了

隐形的这个忽视和歧视那么性别不平等但我觉得当你带着这样的一个视角的话可能所有的数据都会带有一定的指向性那么也就是手里拿着锤子什么都是钉子这个书里的一些问题就会觉得都被这种单一观点牵引所以如果你也阅读这本书呢可以做出自己的一些判断但

我觉得最后我对我自己的一个建议就是说当我在进行工作也就是我进行设计的时候需要去考虑性别的多样性然后当我在制作自己的感兴趣的内容就是当我在写博客做播客做视频的时候其实也应该考虑不同的受众

他们吸收内容的方式和心理但如果你在听这期节目你是男性的话多去想一想自己生活中有哪些东西你觉得好像是理所当然也许是你已经先天就占据了优势就像我们说这个世界是为白人男性设计的白人男性先天都觉得自己什么都厉害其实只是因为他

被投到了一个好胎而已那么男性其实可能也是如果你是女性的话我的建议是多去和男性交流多把你的心里的这些想法觉得不公平的地方和一些就是其他女性的看法通过某种方式

这个异步的同步的多向世界去表达那么不要压在自己的心里而且甚至也可以去想有的不公平有的不便有的这种困难和干扰也许它不是一个天然就存在的也许是最初就有问题的而是没有被大家意识到那么你也不要去认为这些毛病就是理所当然就应该是自己去努力克服反过来也许是

最初他被忽视和被遗忘了所以我的建议呢是多带着一些多样性去观看去查看我们身边的这个世界最后以一句波夫啊就是一位女性作家的这句这句话来结束这期播客

将世界呈现为世界是男人的活动他们以自己的观点描绘世界把自己的观点和绝对真理混淆起来如果你在听这期节目的话提醒自己不要这样去做或者说提醒自己世界自己的观点绝对真理除了有自己的角度之外全世界还有另外 35 亿人

和你性别不同的人他们的观点和角度也要去考虑到感谢您收听我们下期节目再见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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