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038 |“高知悍妇”聊天会：女性如何收复语言，从《语言恶女》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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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什么口头禅会不会因为这些词而受到一些批评其实我的口头禅是其实好像我是可以通过猫叫来模拟出气泡音和甲子音的因为我进来时你们这个公司的猫猫就对我发出了甲子音我们之所以就是好像很讨厌甲子音就是因为觉得这种女性妆迎合男性的需求也很奇怪就变成一种剑甲体协会对最后都是针对女性

查了一下所有跟爹有关的大家发明出来这些词就是我称之为爹的全宇宙爹爹不休然后爹言爹语男言之隐男人说话的隐公公爹爹爹起彼伏一爹更比一爹高爹外有爹

大家好欢迎来到有关紧要最新一期今年 6 月份我们出版了一本新书叫语言恶女这本书是国内到目前为止为数不多的从女性主义的角度来探讨语言学的一本书这本书出版之后反响特别的热烈

她用非常普及的语言讲出了很多英语中从前没有看到和注意到过的这个性别歧视的问题很多读者反馈就说不知觉不自觉的就想到了中文中各种对应的现象所以我也特别想找合适的嘉宾来一起分享一下这个特别有意思的话题那今天来到我们这个节目的就是我们的老朋友上过我们播客的长期关注女性问题的撰稿人写作者端木艺女端木老师大家好我是端木艺

然后另外一位是我们的心理咨询师也是我们的播客深深不息的主播李双双老师大家好我是李双双

老吴老师我之前也是看过你们就对这个书的反馈都觉得特别有意思就想先请老吴老师你们可以说说你们读这个书的感受吗我从十多年前看了一本书叫《彰化文化史》我当时就很感兴趣我就想为什么这么多骂人的彰化的词都是以侮辱理性的我当时就期待着有这样一本书能够来讲讲这个事情

结果这本书一出来我马上就期待了这个作者的气质就跟我很合得很我甚至有一件 T 恤叫做高知泼妇我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非常优雅的一位女艺人但是经常会骂脏话对虽然我觉得这件衣服

这个英文印在 T 恤上的时候更适合的作者我甚至会想到有哪些女性作者对跟这个 T 恤很搭我很感兴趣的就是大家会怎么看待就是今天女性群体会发明颠覆这些词的意思特别是今天有些女性社群她们会尝试一些不同寻常的表达比如说把女性定作为主体放在前面对不称呼为夫妻而称之为妻夫对

对称之为母妇所以我就很想听听语言学专业的人会怎么来讨论这些问题然而这本书就有很多线索我跟这本书的渊源其实还挺深的就是我要自己夸一下自己就是你们出版这本书的过程当中我一直是那个催更的读者因为我是在去年的时候读了这本书的英文版当时觉得非常的震撼

就是整个人就有一种立刻被提起了的感觉而且这本书虽然它是英文但是它的思维方式我觉得在就是父权的这个体系下其实不管是什么样的语言大家思路都很类似就是用语言来维持一种父权的统治关系嘛所以它很多东西你都能挪用到中文当中帮助我非常整体的梳理了一下就是这个语言体系是如何

创造并且维持了这样的一种性别结构权利的直到今年我听说这本书出来了之后就立刻要了一本就是都有非常非常多触动我的地方比如说我举一个例子作者可能在前言的时候他就说到了说一个男律师在法庭上如果叫他的女同事亲爱的这件事算不算是性骚扰

当时这句话其实还蛮触动我的因为我想到比如说哪怕我大学的时候是年纪第一的成绩男生叫我的时候还会管我叫美女

然后大家能看到就是亲友肯定看不到我长什么样子但是你们两位能看到我实在也是跟美女搭不上边的我觉得就是肯定是不符合一个主流的对于美女的定义的他可以叫你很多称呼但是他为什么要偏偏要叫你美女我觉得跟那个在法庭上一个男律师叫他的同事女同事亲爱的我觉得是有一样的效果的就是他把你

贬低成或者是把你矮化成一个好像只有性价值或者是外貌上的价值这样的一个称呼对我通常都很生气但是这个是还蛮有意思的中国在上个世纪当时丁玲非常讨厌被称之为女作家

因为大家当时介绍男性的文人都是用名字直接称呼女性文人他会加个女作家还会加美女作家其实你刚刚讲的这个称呼的问题我自己也有一个感受就是我因为长得比较显小嘛然后比如说我是主编或者说是公司创始人到外面人家都会叫你小姑娘我知道你们有上海人就在上海特别人就叫小姑娘

就是他其实也没有性别歧视或者什么样的词汇其实要分场合但是有些场合他就故意叫你小姑娘其实确实也是在矮话你听起来会觉得有一些可能不那么舒服

之前那个邵一辉导演就是在颁奖礼的现场然后当时有一个颁奖的男嘉宾就叫他小姑娘我当时觉得这也你起码应该叫一句邵导这样的话吧所以我觉得语言确实是非常潜移默化大家的一种形式方法或者一种思维一种习惯

当时为什么出这个书呢因为很多人都是觉得语言是不重要的就哪怕我们觉得在日常生活中被一些东西冒犯了以后大家就说哎呀是你太敏感了就是我们讲小姑娘没有那个意思啊所以我就觉得特别有必要说有一本这样的书说能够把大家的思想

然后女性是如何又把她们夺回来重新定义的

其实我个人也是在里面发现了很多中文里面相似的一种现象就涉及到我想聊的第二个问题就是其实很多脏话都和女性有关在中文里其实是非常非常多的就是你们会觉得哪个例子让你们印象最深刻有一些分享吗我觉得这个作者他其实提到了

就是中文对应的国妈就是妈他妈的妈娘对 妈娘但是有时候我们就会控制不住为什么我试着把那个妈他妈的换成他爹的对 我做了和这个作者一样的尝试但是你发现没有没有那么朗朗上口他语言上给你分析了这个问题对 我有时候就是很生气就觉得我不应该问候你女性家属我应该问候男性家属通过这本书之后我后面发现我无视之通地找到了方法

我使用了那个啊这个音人类天生喜欢这种音对吧所以这种开音节所以你就用我就用他大爷的加个啊就把这个啊加上去顿时好像就没那么拗口了

就变成他爷爷的就是因为因为我小宝很想讲这句话是的那双双呢对我其实也是就我现在已经再也不骂娘了但有的时候确实会骂爹就是什么去他爹的去他大爷的然后有一次我就说的比较顺嘴我记得在车里面就我妈妈在开车然后我爸坐在后排我就突然

跟他们说一个可能也是社会新闻然后突然间说了一句他爹的然后但我猜任何男性骂娘的时候其实不会关注女性的反应就是在场女性会是什么反应但我当时就是很敏感的去就是瞟了一眼我爸看一眼他是什么样的表情因为我很担心会

那个时候还是有点担心会冒犯到他但是中文里面有时候大家为了过省或什么的有时候会和那种英语一样就是为了比如说把他妈的给变成特末

对吧或者甚至把那个妈给改成什么去你妹的就换成妹妹妹也是女的但是很有意思的是我是个非独生子女家庭的我有一个哥哥我有次跟他吵架我就骂去你妈的但是想想不对那确实是我的妈然后我就骂骂去你妹的心里想那不是骂我自己吗就很尴尬对就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抒发自己的情感因为骂什么都是骂自己就会有这个感觉

刚刚很多脏话因为我们都和女性有关所以大家就骂不出来这个作者在里面讲到很多英文里面这个性别歧视的一个现象他里面有做一些比例的说明比如说他里面讲到就是英语里面离语总数有 300 多个其中 166 个词是针对女性和女性相关的有关女性的离语中有 90%都是贬义的然后有关男性的却只有 46%

其实我在网上我也看到很多这个关于中文里面比如说我们讲很多贬义的词都是女字旁的然后下面就有男的在下面讲说那你没有看到有很多这个好的词也是女字旁的比如说好啊就是女和子啊什么的其实我今天也搜了一篇论文就是它里面就有讲到汉字中女字旁有 247 个其中涉及褒贬含义的有 100 个

那褒义的有 47 个贬义的有 35 个褒贬参办有 18 个对但是男子旁带有贬义的就非常非常的稀少

中文里面和英文里面的现象它是相互对应那是因为我们共同处在一个业女文化的环境之下文化也影响了我们用词这样一个习惯包括很多字典也是由男性来去书写的很多规则又是男性去制定的所以就会觉得很郁闷因为当你想要表达自己的一个想法的时候却不知不觉就是在骂自个儿

或者说用了一些骂自己性别的词汇端木老师你也在学习法语和其他的一些语言包括我们英语里面有很多那你自己在别的语言里你发现有这样跟中文和英文里面一样的现象吗

那这个太常见了像法语里面它还分为阴阳性这也是这本书里面一个我非常关心非常有启发的一个点因为学法语的时候因为它有阴阳性我们去年不是录了那一期叫做《他艳难》那本书是吧那本书那个作者西头有句话他说艳难是一个阴性名词我心里我当时一拍腿我说原来你们法国人也这么也会有这样的一种阴阳性

阴阳性表面上不应该是和男性否则你无法解释为什么输

是男的书店是女的这个东西好像没有逻辑毫无逻辑我当时学法语特别生气的事情就是说为什么 le ménage 家务这是一个阳性名词明明都是女人在做为什么它是一个阳性名词然后教我课的那个是北外的一个老师那个男老师就可能客套说这个东西没规律了你记下来就行了

我大学的时候有选修德语但是说实话我学的不怎么好

然后后来我也有学一点点法语我在学的过程当中也很困惑因为我们的语言确实没有阴阳嘛所以涉及到这种

阴和阳的时候我每次都也是记不住的就是经常记不住然后但看了这本书的时候会回想起确实因为书里面也说到像德语的话有人会觉得所有那些什么坚硬的然后刚强的主动的这些词可能都是养性的然后那些被动的容易接受的柔软的或者甚至软弱的这些东西是

阴性的然后对法语也是有这样的所以那个什么新冠到底是阴性名词还是阳性名词这是一个新词会对不对他们这些法国人也打起来了对这个值得打一架我感觉而我在很小的时候学英语当时不止我写一个向外国人介绍这个中国的一种动物和动物相关的文化因为我小时候养过鸡

所以我就决定写鸡就介绍一下鸡脸鸡这个东西我查了很多资料然后我就发现一件事情这个鸡被称为是武德之情这个人 义 礼 智 性对他们这个鸡是一种很好的很有道德的很有中国文人美感的这种东西然后我发现他们举的这些优秀的例子全部都是公鸡

碰到母鸡的话那叫什么呢大家都知道有个词叫聘鸡尸臣就是你这个母鸡打什么鸣但是公鸡打鸣这个是好事它这个头戴鸡冠这是像文人文眼然后呢碰到战斗力很强

对会打架这是无也然后这个遇到一些困难他会上去斗争这也是勇也得了食物他会分享人也然后守夜不食食信也你看仔细想想他说的都是公鸡然后我在给外国人介绍的时候鸡年到底该翻译成那个鸡母鸡还是公鸡还是小鸡 Chicken 对这个我发现他们也在争

对像牛的话是公牛母牛大家也在这这牛年介绍也会这样子但是官方上面最后采用的就是说 the year of the rooster 就是公鸡公鸡之年对的就没你母鸡什么事但最后还是公鸡赢了最后还是公鸡赢了对的但很生气是很生气对就刚明明养的最多的是母鸡对

还有那个母牛奶牛什么的就是好像对对对有牛的种类分得更多对 是的就还挺挺有意思的一个现象其实因为我自己也学日语嘛日语它是受到韩子文化圈影响一个非常重非常深的这样一个语言所以请你会发现在日语里面的

这个性别歧视现象也是非常非常多口语和这个书面语就是它是可能是一个不同的一个体系所以它口语就特别分男性的用语和女性的用语然后这个女性的用语的敬语词就会特别特别多就常的让你觉得就是说特别难受就是要女性要表现尊敬要表现自己的优雅得体就得讲很多很多话再比方讲就是说它有一些词比如说讲那个男性叫主人

就过虚尽丧就是他是汉字写作主人嘛但如果讲是自己家的女性就是写女房家内就是这种的是的

自我介绍的时候女性都是要用一个下级点的那个身份来介绍或者评但是男性就可以有一种不一样的介绍方法是的 是的然后或者叫奥克桑就是那个写成奥就是在里面的意思意思就是说妻子应该是在家里面围着灶台围着锅炉转的这样的人对 然后还有很多一些俚语

其实我觉得这个现象很多语言里面都比如讲那个她讲话很娘娘腔她日语叫练做妹妹戏就是说她就是那个女儿

因为日语里这个假名它就是写成女嘛然后它就读成妹妹系然后就是讲话很娘娘腔女力女气对 女力女气对 然后就是说男的就是男子气概就是这种的就是日语里也是到处遍布的就是这种性别歧视的这个感觉不过我感觉他们近年来就是大家都有对这个语言就是进行改造包括就是重塑这样的一些潮流嘛以前叫那个助产妇现在改成叫助产室就是这样比较

中性一点词但其实是也是古代对男性的一个尊称因为男的才配叫是所以这个其实我觉得也是有带上去的但是就是觉得大家如果不提出这样的问题或者不思考这样的问题我们就没有改变的机会英语和法语里面对于职业因为以前有些职业只有男性有的所以如果是女性从事这个他们称呼时就会发生一些尴尬要不前面加个女儿

那个纳斯鲍姆就是美国哲学家纳斯鲍姆那个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代代代表他在他年轻的时候干古典学的这行不是太多通过自己的才能进入一个这种古典学的一个这个协会他在树上说过这个事就是大家就有个男性学者阴阳怪起来提醒他就是没有女性学者这个说法就是他们这个希腊希腊里面没有没有没有这个说法男学者对应的女性版本指的是纪律

天哪是的但是这个在法语在英语里面或者在希腊语里面都很常见包括那个法语里面里面就因为它是罗曼语系所以它也是有拉丁语这上面的一些影响比如说你要被称为是一个女人你只有成为妻子你才能成为女人

介绍我的妻子意思就是这是我的女人也就是说你要成为妻子你才配成为私女人就是刚才夕影提到说就是男字旁然后我想到说好像其实在汉语里面我感觉几乎可以说没有男字旁就是日常的

这个语言里面感觉很少出现男字旁比如说嫉妒这个词大家会把那个女字旁改成两个男字就是但是那个得发表情包才能发得出来对再比如说嫖娼

就是这个词对大家会把它改成男字旁因为确实是男的干的嘛啊啊大部分时候都是男的干的对然后男的可能也会更加的就是喜欢嫉妒啊反而是比如说像人字旁它更多的是代表男性嗯就这个其实我觉得在就是他用那个偏旁部首和英文的那个表达也是有一点像的就是默认人字旁是男嗯

对就是 mankind 就是 mankind 人类哪怕一群人女性在一起的时候他是用女子旁的他他们

但是如果中间有一个男性加入进来你们就会变成人子旁的他他们他就被这个男性代表了对然后这个书里面也提到什么 you guys 就可以代表所有的人嘛就是英语里面就是这样讲不单是这个作者还有一些写作者特别是女性主义的写作者他们也很注意这个事情那个我在看那个厄修拉勒滚

这个写科幻小说他就在他的那个访谈中间提到这么个事情就是说他梳理了这个历史他们用作单数人身代词是一个案例但是有一些人就是上面说的一些人就是愚法警察

乐国恩称之为是语法流氓因为他们就认为这是错的但是他这个做法一直到 18 世纪都是对的所以后面他们发明了一项新的规则就是用 he 男的那个他来涵盖 she 女的那个他 18 世纪以前英语中没有这个用法莎士比亚是用 the 来表示 he or she 女的他或者男的他女性运动之后再把这个用法重新带回来了

就其实刚刚讲的 Z 的这个用法其实书里面有一大段的这个论述都在说这个问题这个我觉得很多语言里面都存在刚刚我们讲到用他来代表一群人里面虽然有男有女但仍然要用那个男的他默认这个人类他的代表就是男性然后但是其实之前我看到那个一些书里面就是说他这个字嘛就是其实是那个刘半农发明的

但是他当时

当时的时候其实人家保守势力就是非常的反对就是这个事情说怎么可以发明这个他这个词但其实鲁迅是比较鼓励的认为他丰富了这个语言就是解决了这个男女表达混乱的这样一个现象新文化运动的后期的时候因为我们是接受很多西方的那个文化为了要对应这个英文翻译才发明这个他也就是说如果我们不引进西方或者不被西方的这个潮流就是所影响化那个他不知道他啥时候还能造出来

刚刚说到那个乐果恩他有一本很有趣的小说

叫黑暗的左手那本书他当用他那里面性别是不停地可以流动的对的所以他在书里面用男子旁的他来代替双性人但是他不满意因为这里面的人的一辈子性别就是说进入卡玛期或者就是他设置了一个这个概念就是说人到发情期后才能获得性别暂时地成为他或者她但是这一辈子性别是不停地可以改的但是那时候他写这个书的时候是 1968 年

所以用人称代词 Z 不现实就算这么做了呢他可能也没有编辑编辑也不同意对所以他后面过了很多年后他又重新重写了一本书把书中的有一张的那个男子捧到他全部替换成了女子捧到他对就是这个问题但是他还是不满意他觉得用 Z 这种中性一点的词

他觉得这个是最合适的其实现在如果说有男或有女的情况你们一般会选择使用哪个他呢对这本书他就讨论了一个事情就是那些跨性别者和那些库尔他们是怎么使用这些词的他们造了一些什么样的方法对 是的 是的所以那个勒果恩当时就说他很羡慕那个羡慕芬兰语他说好像日本语有些表述也能够过滤到性别色彩但是我想他应该是没有系统的学日本语

不然他可能要被激的跳起来对我可能比较激进我写东西的时候如果是同时有男有女我还是会用女他用他们女他的他们对确实没有代表男性但我也就是如果找不到中性的词的话我可能就会用

那个女他或者是我看其实有一些文章也会用就是拼音直接用拼音的那个他或者是他们对对对其实用 TA 我觉得是可能是一个比较好的一个就是当尤其是当作者或者说你想说的这个人他不知道是男是女的时候或者有男有女的时候可能会是一个比较好的一个处理方法对但我其实我觉得就是说如果说将来有一种可能性能不能造出一个没有性别

就是色彩特别浓厚的她们有没有这个可能因为我总是觉得女他都被造出来了那我觉得今后就是说我们保持一点对语言的想象力的话我觉得也是都有可能的

就是 Beach 以前它最初的意思只是生殖器对 然后或者是生殖器暴露出来的一般动物然后它雌性后来就缩小到雌性动物之后又变成只待为母狗直到公元 1400 年左右它的意思才首次从野兽转变为人然后当它出现在文字作品中是被用来描述淫乱的女人或妓女

就一直到现在都变成英语的主要词汇之一包括像 slut 它最初的意思是指不修边幅的女性对然后扩张指代为不道德放荡淫乱的女人其实这几个词都是对女性的那种荡妇羞辱但是因为这些词就是说它的这个现象我觉得在其他语言里就是也很多时候存在嘛所以我就想特别想问就是你们觉得中文里有这样的被污名化的词吗

我这例子也太多了太多了小仙女小仙女对不对对感觉所有跟女性相关对还有嫖这个词最早也是一个比较好的词还有圆叉叉圆本来是美好的东西对现在就用来骂人了太多了而且去年我有一本年度之书作为一个小动物爱好者对我当时有本书叫做《碧起》

就是完全当时看到这本书和你这本书和《原恶旅》这本书就应该捆绑销售 Bitch 它指他的力量对对他讲你们很动物学里面在这这个很多很多这种性别偏见

怎么干扰了大家作者对这种他跟那个今年大火的纪录片《大自然的女王》也应该捆绑对就是他们真的这些书和影像资料之间都是呼应的因为大家就生活在一个很业余的环境里面所以包括互联网的

其实

其实我想到中文里面可以讲成比如像表里表气啊然后对然后有的人会称为自己的女性朋友叫表妹啊就这样的一些词就是其实就有就非常像我们作者在里面讲的就是主动把 bitch 这个词带到自己头上就是显示很酷很萨就是很有力量的这样的感觉对然后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有这样的一些收复在地的一些词汇呢酷儿这个词本来是是骂这个是个生骂人骂人的变态的意思

现在就变成一个研究学的库尔研究学对还有像印象派印象派画家他们当时这些是人家评论家拿出来骂他们的他们就说那我们就是印象派他们还把刊物给命名成印象派了现在这个词就完全是中性词了对还有一个例子是那个我很爱举的就是那个玛丽比尔德古典学家玛丽比尔德对我就看过她那个女性与权力那个对对对然后她在她年轻的时候

当时去参加就业然后那时候职场上面是比较性别歧视的就是一个女的搞这种古典学这个东西就是男人干的对她当时去面试她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会被羞辱成是那种女学究女书呆子英文的这个说法叫做男袜子对她就穿了一双男袜子去

他面试的时候就把那个裤腿一挽把那个男袜子露出来就相当于用这个服装告诉那个面试官好了我知道你会怎么评价我了你评价我就是个女苏呆着那今天我就穿上这个男袜子了这个我们就开始吧但有意思的是男袜子这个词本身是一个 18 世纪女性主义文学沙龙他们一些女性知识分子

对他们当时组成了一些交流一个叫做男袜子男袜子协会或什么之类的在 18 世纪那个时代那个女性一般是不大认为是有是有这种知识方面的追求的但是这些女性中产阶层也有非中产阶层的但是这个进入他们这个协会的协会的全部都是女性对他们开始来创作一些通俗的文学啊这个东西这是一个流派

对那个 18 世纪的非常著名的那个约翰逊博士就是牛津词典那个编撰的那个对他当时也是和这些沙龙有交流所以这个词本来应该是一个很积极的一个词一些女性聚众在一起来谈论这些才学文化做一些知识方面的一个知识沙龙对到后面就变成了一个贬义词

而这个词你如果继续往前面再追溯你会发现为什么他们会被叫做男袜子群体呢是因为他们中间有一位参与的一位男性他穿男袜子然后他来穿他这个沙龙里面有一位贵妇人就邀请他来参加这个活动他说我今天这衣服没什么好好穿我不想来

结果他夫人说谁告诉你穿什么样了你穿着这双男袜子来吧他就穿着这双男袜子贼显眼后面大家就说没这双男袜子什么事都干不成于是后面这个男袜子成为这个女性团体的一个代称但是在这后面这个词男袜子就被用来贬低女性

是一种没什么

肚子里没什么货要装作有知识的人而那个弗洛拜他的那个雍见词典里面有一个词条法语的啊就是那个雍见词典就是一个这本书就是一个小字典给一些词一些新的不一样的解释他在《南蛙子》这一条上面的条目写的就是追求知识生活的女性的种成对这是个贬义嗯

女性追求自私生活这是个贬义早知道今天就穿一双蓝袜子了我今天特意穿了双蓝袜子就是提醒自己对我还第一次去听说其实我也想到很多就是被污名化的一些词语嘛后来是由女性自己主动带到自己的

然后再通过某种表现方式因为其实那个像那个 beach 它转包和那个嘻哈音乐有很大的关系就是因为黑人的一些嘻哈歌手就是主动称自己叫什么 bad bitch 就这样子然后通过这种文化去流传开来其实我觉得中文里面特别有意思也是近两年一个现象就是女权

就是拳头的拳就特别有意思现在大家都会讲自己主动是会打拳就是说你小心点不然我就要打拳了就这样的感觉是的我觉得但是现在还看到有些男性在骂你又来打拳哪来打拳我心里想你们真的太跟不上时代了你都不看看线下拳击馆都这么多女孩子了

就是一开始是想污名化这个女权主义者女性主义者的然后但后来就是大家主动就说我就是女权然后你要不小心小心点我要打你了我就这样的我是专业打拳的什么打拳多少年对对对是的是的所以所以我觉得这个在里面我其实很佩服女性的创造力和这个她们的表达能力就是把一些可能曾经

是贬义的词语或者说被污名化的词语我们重新来进行一个收复再定义其实这也是这本书让我觉得特别有意思的一个地方它叫 take back 就是说我们来夺回这个语言就是进行重塑它所以这个特别体现女性的一种力量和团结的这种感觉双双有什么要分享的吗我其实能想到挺多词比如说妇女这个词

我记得可能我在读大学的时候就是大家很不喜欢过妇女节然后后面就出现了这个什么女神节对吧这些消费主义的烂词然后到最近几年可能已经没有人在提女神节了就是大家对于妇字的重新的一个定义是说女性之力是可以抵过山的可以推翻一座山的对然后那个妇经常就是我看有一些艺术字的写法会把

就是女旁边的那一个

那个偏旁叫什么就是但会把它就是化成一个倒着的那个山所以大家现在对于这个妇女这个词我觉得还是很接纳的妇女节这个词大家开始变得不愿意过是从八十年代开始的丁玲写三八妇女节又赶她这个解放前这个这么有著名的一篇文献当时大家都对妇女节是接受的再往前追溯一下妇女这个词是在中国的语境下面被中国共产党直接捡起来作为左翼的一个称呼

以区别于资产阶级的女性他要把那个小资的色彩剥落掉所以他们采用了妇女节过妇女节这是国际妇女节嘛就是指这个共产主义的国家他会过的但是到 80 年代因为那个思想解禁开始有女性主义了

大家突然不愿意过妇礼节了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因为当时大家就处在一个反思上建国之后这些女性主义运动有些什么不足就是大家虽然突然就是说女性也可以参与工作了但是它是以一种女性被牺牲女性特质来作为代价就是你看那些铁姑娘她们要像男人一样去干活

就是女人要努力地去做的和男人一样所以作为那种思潮的反动大家就是强调要开始做女人要把这个女性特点从这个过去这种无性别状态中间剥离出来所以那时候一些女学生特别是城市的一些女性主义的学者她们就是不太愿意过妇女节了

因为这个妇女节这中间的含义好像就是变成一个让女人去做男人的一个节日对他们想要做一个女人节所以当时就有你如果去查那个文献你就会发现主要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但是呢又很不幸的又迎合了自由市场的一些需求

然后他们就开始商家就开始拿来炒作了所以就开始有这个风潮了其实我觉得这个东西在每个国家或者每个历史阶段它的含义就是会不一样我印象比较深的时候其实就是在我念大学的时候大家不是经常喜欢挂那个标语实际上标语是非常非常

冒犯冒犯对但大家会觉得就是说什么男性对女性的一种赞赏一种表扬其实很多时候其实只想物化你想定义或者把你看成某种消费品某种商品大家分辨出里面的某种权利结构之后就非常会拒绝像女神女王这样的词语因为它基本上只是在物化你而已而里面是没有任何尊重的

所以在这个里面大家才会想到我要去回归妇女以前大家听到妇女这个词会有一种很土的感觉好像觉得女神女王很霸气一样的其实并不是这样妇女她回归她的本意她就是一种成年女子的通称她不分年龄不分这个这个说阶层的她都可以叫妇女妇女全世界的妇女联合起来

所以她其实也是在逐渐在一种流变中我感觉她也有被污名化的现象但同时就大家也慢慢夺回了她真正的定义对现在好像大家都会很讨厌称呼女生贤惠所以现在这个词我们开始有意思地把它用于就是夸奖男性对确实男性的这种贤惠对男性来讲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品质对

对对我现在对一个男性最高的评价就是你像个女人所以我就觉得这个东西确实是随着历史变化它会变化的对其实还下面想谈一个问题就是我觉得和我们平常的语言习惯和有关作者他讲到这个女性谈话和男性谈话的一种区别

我们女性之间绘画是非常平面化的就是每个人都是平等的这个对话的一个参与者但是男性倾向于会将这个对话去视为一个个人表达成就的一个竞技场以及建立等级制度这样一个场面还谈到女性绘画中比如说女性会强化

他可能有时候会重复对方的观点然后有时候会就是说表达啊呀这样的一些语气词对其实但是这个东西就是说是被男性会批评的所以大家在现实生活中对于女性绘画和男性绘画的不同你有没有什么样一些特别的感受呢

我抢答一下这个问题对因为我还蛮有感触的就是我现在在做的两个事情就这几年一直在做的两个事情一个是办全女的读书会然后我们每次活动就基本全都是女生嘛还有一个是去办就是全女的团体也是跟我的职业有关系就我确实能感受到

就是书里面的每句话我都点头如导算然后其实最开始吸引问说哪一张最有感觉我其实是对于这一张的部分是最有感触的就是因为可能在我每天的工作和就是组织这些活动期间会有非常深刻的感受就是女性之间的这种对话真的是非常的非常的平等的就是大家会

我就会很自觉的去把那个空间让给别人虽然也不是说每个人完完全全能做到也有的人就是还蛮喜欢把着麦的但是大部分人其实对于这个讲话的时间然后包括其他人的回应就是我觉得都还是很热烈的而且你会发现如果是一个全男的那个环境的话或者是男性站主导的环境的话他们其实是不太听彼此讲话的就是他们会

在就有点我就是怎么讲呢就用一个特别难听的话说就是他们一直在竞争 who has the biggest dick 那个感觉对就谁是老大对这样的一个感觉孙子当爸爸对对对你是当孙子还是当爹而且你会感觉他们比如说被打断这件事情真的是会让他们非常的愤怒

我自己就有一个特别深刻的体验就是我之前在要提到我的前任就是我们两个经常会因为一件事情吵架就是他会觉得我在打断他说话然后让他很不开心然后我当时作为女性我还是很认真的反思了一下自己我在想我是不是真的有打断他讲话

后来我想了想我好像真的没有这样的意图但是为什么在他听起来就是是一种打断我也是看这个书的时候突然间恍然大悟我们女性其实会经常用 small talk 就是说对对对你说的特别对或者怎么样这种互相确认然后以及其实我们积极聆听对方的一种信号但是这样一种就是表达方式其实在男性那里会被认为是你不够尊重他你在打断他

然后你再挑战他的权威等等男性对于他自己的权威感包括主要地位真的是十分的重视和敏感是的我觉得男性在讲话的时候他们其实是为了确认自己的权威就是哪怕他们讲话其实毫无逻辑但是他们会看起来让自己看起来很有逻辑就是什么一二三四这样子讲话然后以一种无庸置疑的那样的一个语气就是我觉得他们是想塑造一种专家的形象

男性讲话就也像书里面说的我觉得他们其实经常想达到的效果其实是让对方闭嘴就是我说的是正确的

让我来教教你让我告诉你世界的真相对然后我觉得女性正好是反过来的就是女性讲话通常是邀请式的就是我们经常会讲话并不是比如说向别人传达一个信息或者是指示你世界未来的方向我们是想要邀请对方加入到这个对话当中

或者是邀请对方继续让这个对话聊下去就是书里面举了一个我觉得还蛮恰当的例子他就说到男性提问和女性提问的区别就一个男性如果是他提问的话他通常是想要获得一些信息然后女性提问的话看起来好像是一个问题然后有人也会说为什么女的总是

用那种疑问句然后显得自己好像很不自信但我觉得书里面那个描述其实跟我的感受是特别一致的他说其实不是这样子是女性比如说讲话的时候可能说我们要不要去哪哪哪吃饭这句话是一个问句但它好像其实又不完全是一个问句

对它更像是种邀请就是它不会把话说死而是让你可能在这个过程当中你可以比如说改动你可以加入一点什么或者是你也可以拒绝就是它有很多的空间在里面所以我觉得是我们是用一种更平等的方式讲话的尤其是在全女的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对

就刚刚双双说的我也特别有感触我觉得很多女性在表达的时候她会去注意周围人的一种反应她要表现出自己一种倾听的姿态所以就是来表现说我对你讲的事情特别感兴趣你可以继续往下说有会就嗯嗯对但是后面这在男性听来可能就是完全不同的一个感受然后完了女性喜欢用询问的方式来别人在男性看来你不自信你好像

很缺乏一种安全感作者也讲到一个结论他讲结果是男人的说话的目的他们是交流信息而女人交谈的目的是为了建立彼此的联系刚刚讲到全女对话的某种特征因为我也参加过很多场读书会包括我们的分享会你会发现哪怕大家是一个在台上一个在台下但是我们仍然能够进行一种非常平等的对话但如果是一个男性的嘉宾在台上分享他可能就有可能会在那里滔滔不绝了

就一直在那里说真的我做那个读书会当时就是这样的我就发现那个讲了半天下面都没有一个女性但是那场读书会是女性主义读书会我非常确定下面是有几个人是专家那几个女生绝对是专家她们就是这方面的专业还有这方面的博士她们不吃生我就说有没人读过这本书吗只有男性举手那些女性你们不但是读了吧你们读得比我搞说不得比我这些可能比我的还要多

对但是他们都很都很谦逊过分的谦逊了所以我觉得这种场合就不应该让男性参加或者不应该让他们有发言的机会对我后面就会直接就是鼓励说就没有一个女性朋友可能站起来因为男性一旦起来说话的话发现女性就沉默了哎是的

我们刚才就是说男性绘画和女性绘画还是不一样其实这个书里面谈到很多不管是女性说话的习惯用词声音等等都是经常被大家去批评比如说英文里女性喜欢讲 like you know just 这样的模糊的限制语她会受到一种批评但男的其实就不会因为经过数据统计就讲男的也很喜欢讲这种话其实并不是说缺乏逻辑或者说你不自信等等它只是一种很好的绘画技巧

然后我不知道大家有什么口头禅会不会因为这些词而受到一些批评啊其实我的口头禅是其实我的可能是可能就是我妈还蛮有意思的她会经常来比如说看我写的文章或者是听我的讲的一些直播之类的然后我记得很早之前她就经常跟我讲说我说话很啰嗦然后我不太清楚我说话就是啰嗦在哪里

后来我发现可能我又用了可能就是我经常在讲话的时候会用这种非常莫能两可的像英文里面那种 you knowlike 对这样的词而且一句话里面会出现好几个这样的词然后我觉得也是经常会

被大家称之为不够简练对自信一点我开始录播客之后我也和那些播客界的头部播客那些就是很活跃的男性嘉宾我跟他们讨论过这个事情就是他们其实有些人也是很苦恼就是自己讲话会有各种口癖对这种口癖他们就觉得自己这口条不好有些人的那个就是天生的口头表达能力就会强一点听起来就会很有说服力

其实我自己就是对口头禅我都觉得后来我已经接受了我会被批评就是语速太快一个女性讲话特别快的话会让人觉得你这个人充满了攻击性但其实我想好多男性讲话也挺快的一个我很熟悉的也是挺有人气一个女主播她也早期她一直被人骂说她语速快像放炸弹一样什么的

就一直被网爆了好长时间然后但是他人家现在也就是说也有很多粉丝啊什么但是我在想如果是一个男性他语速很快我觉得可能不会像女性一样遭受这么多的批评哦

他们肯定会说这个男性思维敏捷对对对我和你的那个什么高就是受过高等教育什么博士学位的那些男性他们语速开得超快然后我有一个问题就是我我我平时读书比较多有些人名我反应不过来他们语速啪啪啪我就我就不得不得问这个人是你们刚才说的是谁你们说的是这个人是谁对我就不停的这样子就显得我很弱智哈哈哈哈

对我其实还蛮喜欢语速快的人的就是女性啊限于女性对就是因为我听播客的时候都要把那个一般大家的语速调成比如说 1.3 倍或者是 1.2 倍这样子听然后如果说比如说像西颖或者是像端木老师这样的语速的话我就不需要再调了我确实会觉得这是一种聪明的表现吧就是因为人的语言跟思维也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

就是你能这么快的输出说明你的思维非常的敏真的是非常的敏捷嗯

对就是其实我也听过一个评价就是说语速快是思维敏捷的体现嘛但是他们就是说你不顾聆听者的感受因为我自己是喜欢比如说 1.7 倍速听那个正常语速的播客的就那种人因为我听的接受的也会很快就可能我就会自己会觉得我好像没有那么快而且它形成了一种习惯之后你会发现你会讲的越来越快

虽然我也为这件事情苦恼了很久不过后来我就是比较接受我自己可能就是语促快的类型我觉得女性好像你无论做什么其实

你换一个角度想你不管做什么都会被批评所以所以你就你就做你自己就好了因为我被批评呢就不只是我用了很多口头禅还有比如说我我其实收到的批评可能更多的还其实还是来自女性反而就是之前我也不是之前现在我也经常抱歉我会经常跟别人说抱歉对不起不好意思然后之前也会被人说是不自信的表现说就是让我少说点嗯

但我发现我也忍不住我每次还是会继续抱歉我当时被指出来的时候其实我还是挺不服气的我并没有认同说对方说的可能是我太

就是把自己显得太不自信或者是太弱势我反而觉得是因为我很珍惜我们的关系所以我不希望对方有任何不舒服的感受如果我觉得有一些冒犯或者是有一些有可能让对方不舒服的时候我就会这么讲就然后看到这本书的时候我觉得还是有被治愈到这个部分嗯我之前在就是不管是恋爱关系当中还是有的时候跟跟一些男性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会说我说话声音太大了

然后我的声音确实是挺大的我要承认不知道你们现在听的怎么样我觉得音量挺适中的因为我也经常被人讲说声音特别大尤其是比如说我们会有时候像我比较容易激动吧然后可能那时候音量就会比较大其实有时候我会觉得音量大可能在某些时候也不是一种缺点因为有时候可能你需要表现出你很笃定你很兴奋你很受到鼓舞的

的那种状态对如果你太冷静好像别人就觉得你是不是没有那么喜欢这个东西或者你对这个结果不是很满意对我们今天这三个人中间好像

都没有那种语气特别软的就是音调特别音调比较高的那种音调特别高就是特别女性化声音的就是那种娃娃音那就是刚才德姆老师一直跟我说说我们就是因为这个素颜不是有讨论到就是气泡音吗就年轻的女性使用气泡音就是被男性批评啊什么就之类的其实就是我们在我们自己群体里面其实气泡音的情况是不是比较少一点的气泡音是你那个红龙放放放松呃

就这种很低沉的我今天还特意找了一个视频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能够说明书里面对女性气泡音的攻击这个那段视频说的就是一个气泡音的说英语的女孩她是收音员然后她就是用气泡音问这个男顾客要点个什么东西要点杯咖啡她就一直用气泡音来回答然后那个男的就觉得非常不爽他就一直在怼她因为在英语的语境和中文是不大一样

英文的语境里面带有气泡音是这两年外国社交网络是通缉得非常严重的包括你如果学外语做听力他们可能都会讲很鄙视这种气泡音就是讲话带这个的但是在中文的语境里面其实还好因为如果你学那种广播主持或者学声乐就是一定会唱出有那种气泡因为我去年在看张颂文他不是他

拍狂飙火了之后然后她的一些唱 KTV 的那个音频就流出来了对 而且唱得全都荒腔走板掉都跑都不知道哪去了但是非常有感情就是网友说的就是全都是感情没有技巧但她用了技巧还用了气泡音对 这种中年男人陶醉的感觉一定要通过气泡音发出来但是这个视频里面就是这个女孩

他用气泡印被那个男顾客怼那个男顾客就说这次只有那种青少年或者是那种富家逛坏的大小姐什么乱七八糟的才会用这个你为什么要这样跟我讲话就跟他吵架吵起来了对这个女孩就一直说她说我就这样说话的呀我一直都是这么说话的结果后面有一位女顾客又等不及了她说我还在排队呢然后她是故意用气泡印说的就是很符合这么数据的一个例子一个男性在怎么这样规划和管理就是和他对话的人

你说这个事情你点杯咖啡你管人家讲话有口音有什么的对吧但他就是要表明一下这个事情确实在欧美互联网上被抨击得非常厉害当然包括我们书里面也提到说这个事因为他说总有男人要教年轻女孩说话

其实我仔细想来就是其实中文里面就是这种现象不多但中文里面被讨厌的是那种夹字音夹字音其实一开始的时候就是也在讲台湾腔吧就包括前两天我在看一个视频的时候就是说用台湾主播用台湾腔报新闻和用自证腔源的普通话报新闻我发现它不仅仅是夹的原因它的音调身高它的语气就是属于完全不一样

然后所以从女性情体里面就很多人抨击夹子音你是在媚男啊或者怎么怎么样就是也被讨论的特别多哇我今天说了好像我是可以通过猫叫来模拟出气泡音和夹子音的因为我竟然是你们这个公司的猫猫就对我发出了夹子音但是猫其实是不会猫其实是不会随便喵喵叫的它对人才这样子它们对同类从来不喵喵叫它研究发现它用夹子音人类买账

通过小猫可以说明我们之所以就是好像很讨厌甲子鹰就是因为觉得它这种女性装对迎合男性的需求就是有点这样的但是这个其实也很奇怪就变成一种剑甲体协会对有点大家就在这什么无差别网暴一切这种声音有点太女性化的是甲甲子鹰但是这个和英文世界那个他们就是嘲讽气泡衣那个也很像

最后都是针对女性反正我觉得都是肯定毫无疑问都是一种很厌女的行为对就是无论女性怎样做她都是会有人去批评她甚至就是说男性批评气泡音男性自己用气泡音她就觉得无所谓包括女性群体对夹子音的抨击其实我也觉得是非常厌女的这样一个因为可能有人声音她本来就是那样

但是我是觉得大家对女性的声音的要求肯定是会更多包括我们其实后面也有提到像一些权威女性比如像希拉里还有萨切尔夫人她们都会专门去找人来训练自己的声音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有权威感这个事情也是很吊诡的就是女性的声音天生就没有权威感

这个作者这点倒是很让人喜欢他的态度很让人喜欢就是我为什么要假装男人说话好像这是个女性主义建议这实际是个伪女性主义建议

就是最后还是要求女性放弃自己的女性特质对变得像男性一样对问题是我为什么要变得像男性一样就是大家对于一个女性在高位者她实在太不习惯了甚至那个玛丽比尔德也说过说她说你去观察所有的这些女性领导者她们的战服一定是穿裤子穿裤子西装套装像一个男人一样说话我还蛮希望看到就是

有很多夹字音的女高管女 CEO 然后女科学家然后站在那里说话对让他们感受一下夹字音的洗礼因为

其实就像西颖说的我上大学的时候我就有就是同寝室的同学它是那种当时好像我们还没有夹字音这样的一个词就我也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时候被发明出来的就是当时我们会说它是娃娃音就是它那个说话就跟小朋友一样对但它不是说故意要

说出小朋友的音它就是很自然的发出这样的音然后后来我发现有其实有挺多女性是这样子的就可能因为那个女性的音域确实会更高一些嘛然后就是高到一定程度可能就有点像是小朋友一样的那个那个音对所以

这个东西我觉得完全是性别偏见吧但我要特别坦白的说其实我自己也有我之前听播客的时候我就会听到那种比如说像娃娃音吧就我说的这种娃娃音的主播我就会需要好像更集中精力去听他讲什么就是很容易就把我的注意力放在了他的音而不是他的内容上面我甚至觉得这也是一种父权的阴谋就是

他们不断的让你给你的各种声音起名字让你去注意说你的你的声音对吧就是你到底是什么属于什么音去也是那种见音啊但这个你对如果如果你把注意力放在这了其实你就听不到他说什么了嗯

对就是其实本身每个人的音色它都是自己很特别的一个带有特质的东西就像每一个人的外貌都不应该受到任何批评一样的感觉我是觉得戒音这个事情确实有这个风气我觉得特别不好但尤其这种音色是专门针对女性的嗯

那其实我们刚刚聊到很多的问题其实归根结底还是在于我们的这个环境大环境对于女性各方面的一个要求它是一个非常苛刻的我们的女性自己本身就有很多很强的反抗意识包括我们有很多创造力去反抗这些我们就是社会给我们的规训和别人对我们

对我们的有色眼镜也好批评也好等等就特别这个书里面有提到就是包括很多少数群体弱势群体他们的语言创造力会特别的明显因为为什么因为大家会觉得其实语言在被我们忽视的同时它也是一个最容易被我们得到的一个复权工具

富是那个富与的富然后所以它对于我们来讲比如像黑人群体 LGBT 群体等等他们自己发明了很多很多的词汇影响了我们的这个文化包括我们女性其实也是这个弱势群体的就是少数群体的一种嘛

那在这个里面大家有没有觉得就是说很多互联网流行词汇其实在中国我们是从女性中来的然后它的流行或者说也是一些省市群体去赋予它的然后在这里面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有哪些词汇能分享一下因为我之前印象最深刻的可能有一个事情就是那个坠落的审判的北大首映礼这件事情那件事情之后其实立刻就出现了

就是一些让人觉得很耳目一新的词我觉得都是跟爹有关我今天就查了一下所有跟爹有关的大家发明出来这些词就是我称之为爹的全宇宙比如说爹爹不休然后爹言爹语男言之隐男人说话的隐公公爹爹

对应的是那个婆婆妈妈那个词对还有什么爹起笔伏一爹更比一爹高爹外有爹然后就是还有还有跟爹就是同义的词吧比如说爷们儿鸡鸡就对应的那个娘娘们儿鸡鸡然后还有网络霸凌就是爸爸的爸就是对然后大家就是发明出非常多

我觉得是很有力的反击就是对于比如说男性喜欢说教啊男性拿着麦就不放啊类似于这样子很多这样子的现象大家就现在有了特别多的能够去描述这些的语言然后我是发现每次发生一些热点的性别事件的时候好像立刻都会出现很多类似这样子的词就比如说最近还有一个事情就是

我估计你们也听说了就是胡歌他不是演了南丁格尔对南丁格尔先生啊这么一个特别奇怪的事情嗯

然后我就看到也是看到那个女性主义读书会的群里面大家就各种去改这个词比如说把那个男男字改成男性的男然后男丁还有哥儿把它改成就是哥哥的哥等等就是还蛮讽刺的我觉得大家好像

其实我感受到的是尤其是在那个中文的互联网上女性们一直在做的一件事情就是不断的去创造新的语言去描述一个现象尤其

近些年吧我反正每次看到的时候都非常的惊喜就是大家这种语言的创造能力而且我的感觉是好像越来越多大家会用到自己的生活当中嗯就是咕咕爹爹是我最近学习的新词还是在看一个综艺的弹幕里面有人提到的然后对然后觉得哇这个词真棒就以后我可以再也不用婆婆妈妈了就用咕咕爹爹所以我最近就是在

练习就有机会我就会用这个词

我也可以举几个例子吧就是现在比较典型的比如说像那个英雄英雄变成英词然后那个雄起变成词起对然后还有这个就是说雄辩因为我现在很少用这样的词变成词辩对然后包括你刚刚讲的就是母妇妻夫啊就是也是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好屌啊好弟啊老天爷老天奶这个就是大家看的已经很多了就它逐渐变成就大家会去使用的

那种词对然后我还记得有一些就是脱口秀的段子也给我印象满身的比如说像妈宝男就明显是就是由来污名化母亲嘛现在可以变成巴菲特就是就这种的很好对所以我每次都佩服特别佩服那个我们那个女性

的创造力吧就是大家然后大家主动去使用这些词的时候然后你就不会觉得这些词很奇怪但开始的时候可能大家没见过但你解释一下之后就发现很多就会大家主动去使用这些这些东西包括就是这个可能就是改变了语言的某种走向也好虽然我不知道这些词会不会这样会不会成为主流或者会不会被词典嬉闹但是至少它体现了一种年轻女性的一种意识我觉得

其实书中出现了好多为了避免说性别歧视的词汇发明了很多新的词就主要是一些混合型的词汇每年各种这种流行词汇都很多它上面说的那个什么 mess plan 对英语里面我印象比较深的比如说就是大家坐地铁或者坐公交的时候男的不是经常要把腿岔开吗就是 mess

男性俱乐部,男性俱乐部,Mal Club 现在也被大家用的比较多 Chairman 变成 Chairperson 这种的但是这是变成一个中性然后讲那个 Her StoryHer Story 变成她的故事的历史现在就变成一个新的词语 Woman 就是那个 Woman 就是是我然后加 Man 嘛然后再把中间的 A 改成 Y

对就我在想 woman 它对就是变成新的女人新的一个女人以前 hero 变成前面加个 s 对他们其实在上个世纪就是第二浪潮的女性主义的时候他们做了很多这种改造包括他们当时就是美国女性主义者他们还觉得 woman 那个里面包了那个 man 他们想把这个词改掉所以又造了很多很多事

下一个问题还是特别特别有意思的就是大家对脏话的那些态度因为其实我一开始我看到这张的时候我还蛮吃惊就是他专门用一个章节来讨论脏话他很喜欢讲脏话他里面还讲了一句说就是科学研究表明喜欢讲脏话的人都是智商比较高的然后因为他从小就喜欢脏话但是其实社会规律性对女孩子要求都是说哎呀你必须要优雅呀必须要得体呀就这种脏话都是不文明的呀什么但是男性就可以随便脱口而出

但是作者也说了脏话不只是有那种侮辱人的那种脏话其实也可以体现个性然后表达自己一种很强烈的情绪然后也可以获取对方的一种信任他列举了自己几个比较喜欢说的脏话所以我也不知道大家在日常生活中会讲脏话吗那不就是我那件高知汉服的一件 T 恤上的画吗对啊 受过好的教育非常有品味 也很聪明我是一个这样的女性但是却经常骂 fuck

对他弹这个标语我第一个能联想到的作家应该是安吉拉卡特对这个是最符合他对他就经常是骂脏话但同时也是写一些女性主义但他的这个时代比较早对所以他今天来看他可能没有那么先锋但是你读他的东西的时候会觉得还是会被他人很有意思你就是说最喜欢讲的脏话是 fuck 吗那倒不是我基本上不怎么讲脏话但是我养的猫是天天讲的骂

就是那只猫你放它的声音出来你不知道它在喵啥但是所有听它的人都知道它在骂人而且骂得很脏

他把那个语气语气语调全部学会了可能天天竖着耳朵听楼上零下吵每天早上睁开眼睛就听到他在骂我怎么还不开罐头我可能之前确实对于脏话这个事情没有特别多觉察然后我就是用中文骂人就是对我来说好像还是有点羞耻感所以我之前就是用英文骂了很多

就别人可能会经常听到我说 fuck 对这样的一个词但是我也是看了这本书之后我也会觉得说 fuck 它还是一个好像有点

男性主导的一个这样的就是那个动作吧有一点这个意味对所以我就改成了 shit 其实也但其实作者里面在讲 fuck 这个词也只是一种人类的一种行为就是他不应该也是属于不应该被污名化所以他是可以接受像 fuck 而且像 shit 有这种爆破音就讲起来特别爽的这个感觉 fuck 还是相对比较好的就是女的可以 fuck 男的男的可以 fuck 女的相对来说还是性别公平一点啊

对像有些词可能就是就是更脏啊就是他是完全侮辱女性那种作为目标的攻击女性这种行为的对我觉得可能不要不要带任何的女性生殖器吧就是比如说大家之前骂那个

B 字的时候我觉得还是就是这个东西可能就避免太脏了对对会说撕逼对不对但是你像那个男性的比如说沙雕这个词是从男性生殖器就是演化过来的它就带有那种很幽默的感觉我在想这个怎么就变成褒义了就还是觉得很不

公平是的就是我们发明出一个词我觉得男性还挺会做这个予以再收复的就是沙雕可能本来本来是一个骂男性的词后来好像就变得很温和了就我也看到比如说就是有一些姐妹会认领一些词就像牛逼这个词我之前就有看到姐妹在聊天的时候就直接说就我就喜欢用牛逼这个词我要让别人知道我的我的逼有多厉害是

对对对对他就是也是对 b 这个词的一个就是语意我觉得也是一个语意在收复的有一点这样的效果在包括英语的那个什么普希他他自己这个词对他们有些女性现在也拿来直接做自己名字了我今天看到大家就是还在讽刺那个南丁格尔的时候

还说了一个就是他们就会改所有的男性的词嘛比如说莎士比亚他就改成了莎士逼亚说我要当莎士逼亚哈哈哈哈

然后我当时也觉得很幽默对就大家可能对于比如说女性生殖器以前是骂人的一些词现在我觉得还挺能接受的就有一部分朋友可能会把它直接变成是一个褒义的或者是我就要用逼来形容我自己的这样的一个态度我觉得有一种好像也是在做一个收复再定义的这样一个工作就是把它直接由那个贬义就转为褒义嘛

其实很多脏话它就是被带上就侮辱人的一种色彩比如说国妈我们国妈里面都带有比如说那个妈呀什么这样的为什么不是爹什么就是这样的就是这是我觉得是很多女性不愿意说脏话的一个原因但其实我觉得生活中是需要脏话的因为它很多时候是需要表达我们的情绪我们自己的一些感受就我自己很少说脏话但是我比较说的比较常习惯的一个脏话就是我讲就是我很激动就是我操

我草这个是我觉得我觉得就是我会经常去说对那其实我草也是那个 fuck 的就是一个遍体嘛就是这种感觉但是让他听起来就不那么那个就是一个草字头我加一个草就这种的我就觉得他好像比较温和然后也可以表达我的情绪就特别激动的时候就可以说但是这个其实也有一点历史流变

像英语里面骂 shit 这个东西在 17 到 18 世纪英语用户他们不是个事因为清定版的圣经里面也会包含有撒尿粪便大便这些词到 18 世纪进入到 19 世纪之后他们突然开始对人就是对这个性身体相关的词会变得敏感

然后就到了这种地步然后上十阵子还有一个叫做鲍德勒的一个医生他送上了像适合全家阅阅读的那个莎士比亚作节的三节版你就把里面那些章词全部出了所以这还创造了一个动词叫做鲍德勒话

意思就是三改就是你会发现就作者对于男性的脏话和女性脏话之间他其实是做出区别的他在分析了之后就是讲说脏话这个系统是为男性扒名的就是如果你讲男性讲和女性讲是完全不一样而女性脏话它不应该是对男性说脏话的一种很简单的一种模仿而是挑战女性式的一种脏话我就在讲大家已经对脏话做了很多的改良

在中国里面我们有没有可能把脏话改良一下其实我自己最不能接受的那种就是可能就是骂娘或者是对女性生殖器的那种最脏的那种对那种我肯定是说不出口的

然后那作者也讲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一个意思就是他讲的英语里面不是有很多音调声音什么之类的比如说什么 fuck you in the ass 说 eat my pussy 的话就像这两个就前者永远都比后者有力量对但其实涉及到一个声音声调的一个问题我觉得这也是个语言学里面非常有意思的一个一个现象但是

但是我觉得中国里面好像没有那么的明显这边有点文化差异还是有些文化差异的中国的话你骂人你主要就是攻击他的血统比如说他是杂种生的对吧但是在西方国家你看你收养一个非血缘关系

关系的一个孩子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那可能对他们文化也就还行他们就没有这么严重的绿帽焦虑他们比如说有什么是 son of a bitch 对对对也会有对有但是相对来说我有些朋友讨论过

就是说发现攻击英语国家的人你就要攻击他们的文盲没受过教育对这个比较能激怒他们好像这个就是在中文里感觉这也太轻了对就像日语里面也没有什么骂人的词汇就比如讲日语里面最重的什么就是经常抗日神经里面会讲到

那个马路野狼巴格亚路对你是混蛋亚罗混蛋然后巴格就是笨蛋就两个加在一起对就是很轻啊就觉得没有什么攻击力所以会不会因为没有什么攻击力所以才想把生殖器就是说纳入这种骂人的词汇等等中国不同地方好像骂人词汇版本都会有点不一样对的对的我感觉有些地方骂人就很凶

像上海话骂人你就骂人家什么猪窝之类的因为我在疫情期间当团长小区的团长你知道当时要跟居委会拉锯就是要跟他们争夺物资然后他们就觉得我太软了然后就有个爷叔就教了我上海话骂人

然后骂的就是骂女性生殖器就是你就觉得很讨厌就是当你想要表达情绪的时候你只能用那套厌女词汇来去表达自己的情绪对的他开始一个字一个字教给我因为我不会讲上海话他教我的时候我还练习了半天练到后面我突然

就听懂了我说这不是错你妈妈的 B 的意思吗对我当时就说你怎么能教我这个东西然后平平上有个上海的女同学她在群里听我发了这段骂人的话我在练习他们笑得蹬腿他们说这是老爷叔骂的你不能学就委婉地劝阻了我

对然后这句话就是我学到第一句护语骂人那我觉得第一句护语就是其实也是像那个你哥就是刚刚就那种属于最脏的我觉得是肯定我就无法讲出口的但其实护语里面骂人还是讲那个傻傻港民因为港比较多就是这种的比较多这种还行这种还行对我也觉得

我最近是也是跟网友学习到一个新的词就是不知道你们应该有听过那个善就是马字旁加一个善子的善然后就是哦燕哥对对燕哥男性生殖器就是什么善你爹的我觉得他是啊

写到了写到了对他那个巷子我感觉他确实跟就是他也是有一点像刚刚吸引受到那种爆破音有一点就这种厉害的那个感觉就是他不是一个

很软的词就是一听就是很硬的那种那种词嗯我觉得是有一些攻击性的词然后他又是针对男性生殖器的然后我我其实蛮多的但我没有其他的词我没有记住然后据说是在一些方言里面其实也是有专门针对男性生殖器的这样的一些对辱骂的词然后大家现在正在把那个方言慢慢的变得更流行嗯

我不能说完全认同这个事情啊但我觉得起码说就是人家在如女的那个武器库里面已经有那么多件武器了我们是不是虽然我们不一定把那个刀掏出来但是我们是不是可以在这个武器库里面多一些类似这样子的武器如果万一对方真的骂娘了我们也可以善他爹哈哈

对说的很对今天就学到了很多对我觉得这本书其实是以一个语言这样一个非常小的缺口就是来反映我们社会中的一个业余现象的一个作品而且它非常好读它一直在说语言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个武器它影响我们的思维方式影响我们的整个文化改造着我们自己作者提出了很多就他对英语之后发展的一种看法我们应该如何去夺回我们自己的语言嘛

那觉得从中文的角度来讲我们有什么可以做的呢我先讲一个我自己的一个感受就是我自己作为一个编辑其实我是日常就是跟语言打交道的包括我们的文字语言对我觉得我自己可以做的或者我觉得倾向于做的首先我觉得意识上我就必须要重视我使用的语言我就不会再去使用一些性别色彩特别浓厚的词汇比如说我最近看到那个什么处女座我就一定要把它改成

比如像处女地这种东西我就尽量不去使用它

我觉得这个是作为编辑我也不讲是说进化或改造中文吧就是我自己做的一个小小的一个改变包括在日常讲话中我会避免就是用一些很就带有歧视性的词语去称呼或者说是评价一个女性今后如果有人在我面前说或使用我就会提醒他说个词尽量不要去说因为很有可能对方也没有意识到它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或者说没有意识到他的这个词是不能用的大家以前觉得是某某人的遗孀

就遗双这个词就是我被普及了之后我就知道它是是对就古时候对女性的一种束缚首先遗遗留下来的东西就是这个男的死了还要就是捆住这个女的那双它是什么呢下双的那个双嘛然后白色的就是上身的这个女性要为这个男性就是已经死掉这个男性守真

他就是这样所以那个对我当时我都完全都不知道这个词原来是有这样的所以管理银河叫做王小波的遗孀这是不行的因为邓颖超就强烈的拒绝过这个词但是后来的一些建国后的记者就一直在用嘛所以大家都说你们不能乱用邓颖超是谁谁的遗孀这样的话其实就相当于否定一个女性的成就嘛他就是某某男性留下来的

就是我会觉得就是你完全是把它框定在一个男的男权的一个结构里面用完这样子来称呼女性我觉得不行就是但以前我后来发现这个词以后就是我肯定以后是不会再用它了我就会注意这些部分我就不知道大家会有什么但是确实有时候是这样比如说女老师的丈夫你怎么称呼啊

师父你可可以叫师娘这个又是这个叫师公师公又不大这也是一个经典问题就是你讲父母父母这个词其实父是被发明出来的因为说母对应的是公啊为什么不是公母是父母呢因为你想其实是没有父这个东西师父是师父因为父是无处不在真的但是你师母的对应只是师父的妻子叫师母对

但是如果是女师傅你就得前面加个女字就是你完全没有办法用一些这些词语就是来说来想要表达你想要表真正表达的东西比如说妻子被称为是拙精贱泪对反正这个词我就是以后是肯定不会再用了对

对我今天听你说完我觉得我以后也不会再用了对就是我觉得可能刚刚吸引说到的这个其实如果再往大一点说的话我觉得是从女性的主体性就是去命名所有的东西因为我们好多命名之前都是以男性的视角或者是男性中心来命名的嘛然后包括以异性恋为中心去命名很多东西我觉得大家现在在做的一件事情其实是全面的慢慢的

以女性的主体为中心去命名所有的事情就比如说之前其实已经讨论很多的像那个阴道我们不再叫阴道叫产道然后再比如说就是处女魔这样很恶心的词我们把它变成是阴道伴然后或者是我觉得甚至更激进一点产道伴对

然后再比如说就是我觉得性骚扰这个词本身它也是女性的命名嘛因为男性就说跟你玩跟你斗着玩的对我觉得包括就是我最近也是听到也不是最近吧就是看所有的女性主义的这些书我觉得大家在不断的发明类似的词比如说上野老师说的那个无心劳动

然后再比如说后面又出了很多讨论情绪劳动的书籍然后我觉得情绪劳动也基本上是女性在做这件事情包括在疫情期间就是有好多女性其实她们要承担的都是那种网上刚刚端木老师不是说了吗这个团长团长就是你其实承担了很多她们后来发明出一个词叫电子劳动就是你对用这种

APP 啊然后包括很多妈妈他们会要就是因为是疫情期间自己的孩子要用很多种学习软件以及家长群其实是大量的劳动相当于是你在一个男本位的世界里面去慢慢的构建一个女性的主体的那样的一个描述方式嗯说的好棒我还想我还要补充两条对因为我觉得就是我可能嗯

就是不要不要脸的加入你们的行列哈因为我觉得你们两个都是其实更专业的文字工作者然后我的工作其实更像是嗯我也非常的咬文嚼字但是我可能就是从写作的经验上或者是语言运用上肯定是没有那么好的嗯但我比如说在跟来访工作的时候

我觉得有一个特别重要的东西是就是也是这个作者他说到的就是对于语言如何起作用这件事情保持一种高度的敏感以及语言与权力的关系保持一种敏感嗯就是

因为在咨询里面你会发现特别就是这个东西特别明显就是你问出什么样的话会让对方失权你问出什么样的话有可能是让对方觉得自己是更有权利的人这个东西我觉得是种最基本的语言的运用上的不一样或者你看这个世界的视角的不一样

其实我觉得女性是更愿意以及更会为其他人赋权的就是那个 empowering 那个词对就是我们不会觉得自己比对方更懂但是男我好像有点针对他们但一部分男性吧对或者说大多数没关系在这就可以大胆的讲大多数男性其实他们是很想做那个专家做那个这样

这样的一个权威这样的一个人那女性可能我觉得尤其在这种对话的情境当中

如果是咨询师他做一个就是专家比如说我做一个专家告诉对方说你应该这么解决你生活当中的问题这个本身其实就是让对方失权的一种行为嗯那反过来说其实像如果是更女性主义的视角或者是更嗯后现代的一个视角就是把对方当成是一个专家我们可能更像是一个学生去好奇对方生活当中发生了什么以及

当你真的相信对方能解决自己生活当中的困境你所使用的语言和你想要当一个专家使用出来的语言其实是完全不一样的两套语言所以我觉得这本书可能也是在各个地方其实在提醒我们说语言和权力的关系这件事情去有更多的一个觉察就你刚刚讲的我也想特别多你刚刚讲比如讲男性说教这个词被发明出来之后的话我们就肯定解释很多

生活中的一些现象包括从女性主义者的实践之中我们造出了很多需要的新的词句来描绘我们的比如讲期需劳动无心嘱咐等等就像那个 Amanda 说的作者说的那样就是我如果说我们有这样充满想象力和创造力的主动去用语言实践女性主义者的女性越来越多那么我们就有可能创造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OK 好那我们今天的节目我们就到这里了大家有什么新的想法有什么感悟也可以在评论区和我们分享

然后其实这个《语言恶女》出版也有一段时间了我相信很多朋友都已经有了所以我想就在我们后面送出的这本书是由我们民视最新出版的由这个乔迈所著的《无尽与有限》因为这本书很可能是讲生育问题的

一个就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个原创文本因为大家可能看到以前讲的生育问题都会想到我们很多引进的什么成为母亲然后成为母亲的选择然后就是最好的决定就这种外来的文本但我是觉得乔迈她是通过自己在 36 岁的时候从一个不愿意生育的女性经历生育思考生育以及讲述她的这段经历的一个过程像现在刘静说的以自己为方法说来探索生育这条路

我这个东西在我们现今的语境下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比较稀有的比较特别的一个文本所以在这里我也是推荐给大家对啊双双要脏下自来水对对对我我真的没有在打广告因为因为我是就是这本书我拿到了之后我就一口气读了一大半然后我先说一下我的身份其实是一个就是未婚未育可能以后也不准备当妈妈的这么一个人但是

我竟然在读这本书的时候其实每一个字我都感觉到非常的能感同身受嗯

我印象比较深刻的就是乔迈他有说到因为他自己是抛妇产他就描述其实他抛妇产之后的那个样子有点像是他的身体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战争然后他身体变成了一个战争战场的残骸他描述的时候我觉得就是非常非常的震撼然后就其实他也有跟士兵做比较嘛比如说像之前男性在战场上经历了战争之后他们会有 PTSD

但是女性的这种身体上的摧残和战争之后没有人去关心她们所经历的 PTSD 到底是什么但是很多女性可能确实在经历这些东西我觉得乔迈是用她的非常生动的语言去描述了整个过程

她其实并没有说我是要生还是不生她并不是在讨论这个而是说如果是生的话你会经历什么这个是以前从来没有被揭露过的大家总是说生孩子嘛大家都不那样嘛人人就过去了其实都没有其实是刻意在忽略说女性在生育里面所经历的一些东西她也没有说让你就不要生因为现在很多女性有了一些意识之后说不要生但是她又会告诉你生了之后你会获得一些什么这个当然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但是我是觉得所有被隐蔽的东西和未知的东西都需要被讲述从来没有过这样一个本土性的原创的文本来告诉大家这一切所以我觉得她用自己的经历来去做这件事情我觉得是非常珍贵的再次给大家推荐那今天的节目就到此结束然后非常感谢两位老师的分享希望大家在评论区跟我们积极的互动好 谢谢大家再见大家再见再见

感谢收听由于是 Lucida 出品的播客有关紧要你可以在小宇宙 APP 喜马拉雅 FM 网易云爱发店力之 FM 和 Podcast 上收听我们的节目欢迎在评论区以及我们的微博有关紧要 Something Matters 与我们积极互动如果我们的节目点亮了你生活中的一些小小时刻也欢迎在 show notes 页面赞赏我们你还可以扫码加入有关紧要听友群豆瓣播客条目有关紧要也在等待大家的五星好评 2024 年有关紧要改为每月一更更加关注做书的幕后故事更加关注与书有关的一切我们下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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