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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孟岩歡迎大家來到新一期的《無人知曉》我今天來到了一個寺院我和我非常尊敬的一位新朋友我也非常喜歡的一位新朋友就是程慶老師我想和程慶老師來錄一期播客回答一些我非常非常好奇的一些問題
但是今天非常有意思我们现在坐在一个寺院的茶室里面程老师坐在我对面提茶所以非常非常有意思尤其是我非常喜欢阳光我今天坐在这很开心就是我现在旁边的这个屏风上有一个阳光打进来的斑驳的影子到时候可以把照片放在 show notes 里面我觉得这个感觉非常好
陈老师要不要先给我们介绍一下这是什么地方好 大家好这个地方是上海宝山区的一个寺庙它的名字叫永福庵那么这个寺庙的位置非常的奇特因为它大概是在 2000 年左右迁到现在的这个位置那么它以前是在目前上海大学的西部校区的一个角落里
當時因為要建設上海大學所以這個寺廟就被遷到目前這個位置
但因缘无常本来这个地方是一片荒草地就是荒地后来上海大学扩张又在这个地方建设了东部校区 OK 所以就形成了一个非常奇特的现象这个寺庙它建成之后它恰好在上海大学的中间 OK 当然他们之间是没有直接互通还是要经过马路来进入寺院但是它在地理位置上就形成了一个校中式的格局啊
那我为什么会带孟严来这个地方就是因为我长期在这里任教跟这个寺院也比较熟所以我们也在这里办很多活动有些展览产中艺术的展览或者还有一些讲课的活动所以这个地方就好像既像寺院又不像寺院它充满着比较文化的一个气息所以上海的有兴趣的朋友也可以来这里看一看来走一走看一看
诶你看那个陈庆刚才说到这儿的时候我觉得就说明白了我为什么找您录播客特别有意思昨天朋友就跟我聊天他就说因为我录的播客不多就期数也比较少嗯他就问我说我怎么去选择嘉宾或者怎么去选择话题我
我当时回答说我会选择我有强烈兴趣的一些思考的话题比如说我自己录的一些播客都是跟这个相关那如果是嘉宾呢我就会选择跟我非常不一样的或者我对这个人有非常强烈的兴趣我想当面去问一些我心底里面可能最想知道的那些问题那我觉得陈庆老师就是其中的一个既然刚才已经说了我们在寺庙对吧那我觉得陈
陈晨老师可以简单的介绍一下自己您在大学教佛教对吧我觉得这是一个让我觉得很神奇的一点其实我在上海大学是教是教佛教课程我们当然教的课程有很多包括
佛学的基础的理论课比如佛学概论中国佛教史还有一门对全校学生开的通识课程这门通识课程的话也是我上的最多的一门课程因为我的目的就是让大家破除对佛教的一些固有的成见然后我讲课的内容其实也有时候跟其他的课程有点不一样比如说我很少谈佛教历史很少谈宗教的那些形式仪轨
那我通常是给他们放电影放一个片段比如黑客帝国比如宫崎军的起风比如说精明的那个红辣椒类似这种电影然后我试图让学生们从这里面看到一些人类共通的思考的一些问题比如说真实和虚幻的关系问题
然后还有一些这个世界是如何运转的比如说佛教有因缘也是我们一般理解的缘分那在一部电影里面它跟佛教没有一点关系但是你可以看到它的思考方式常常跟佛教又有一些相通之处那从这里面带出一些学生对我们周围正在发生的这些现象的一些观察那这个就是从问题入手而不是从
一个既定的一个宗教形态或者一个概念体系所以我常常讲这门课虽然是讲佛教或者讲佛学其实它是一个完全开放式的启发式的课程就你完全可以不用去读太多的佛教的理论课但你会发觉那个问题是你一直在思考的甚至西方文化或者是其他宗教的文化它也在思考的问题只是说它最终的答案有所不一
但这个课程是我用力比较多的一门课程这么多年其实很多学生上完了以后跟我都建立了蛮多的联系甚至有时候七八年之后他们还跟我联系其实我觉得不是说他们对佛教有特别的兴趣而是说他觉得这种提问的方式跟回答问题的方式让他们有共鸣
那么当然他们也会接受有某些概念比如说他们会比较容易接受比如说人的相遇是场缘分这种概念是潜藏在中国人精神的底色里所以当我说出这样的观念的时候他们很多人就觉得的确是但是之前的话他们只是很模糊
当然除了这些课程之外我本身是研究明清禅宗史和近代佛教史但我现在做的最多的工作是研究明清禅宗因为很多人都认为明清之后中国佛教衰落了那我们现在通过新的一些发行的一些文献我们来做一些研究工作所以对我来说就是自己的专业研究跟对外的一些佛教的佛学的普及同时基本上是同时在做的
那我好奇啊长长你教了很多年了我不知道我猜测是不是学生会越来越多就是因为现在咱们
咱们经常能看到新闻对吧年轻人经常去寺庙等等我猜是不是刚开始开这个课的时候没有那么多学生但是现在学生会非常多我不知道其实这个现象反而是相反的相反的原因当然有很多种刚开始的时候我们那个课程因为上通识课程我们学校的给的政策比较宽松因为那时候可能开的课程比较少所以我上了最多的一个班 200 人全部报满而且他还是刷掉之后的就是 200 人是最高了因为没有更大的教室
那后来因为是老师越来越多有时候不允许我们开这么大的课程 OK 其实是一个政策性的现代明白所以我们现在一个班最多他给你 70 个人的名额 OK 其实如果他放开的话我相信需求是很大的对但是这是政策方面的会考试吗
我的考核方式就是写篇小论文我的考核方式其实是我觉得还有我蛮好的一个创意就是我给他们的要求就是说你一定不要用书本上的话你一定自己来表述你自己对人生问题的一些思考而且文体也不限你可以写成诗歌都可以怎么写都行因为我发觉我们现在的教育体制给学生们太多的限制跟疏忽
但是从来没有鼓励他表达他自己所以我在我的学生作业当中我看到很多令人感动的东西就是说你会发觉这些学生并不是他们思想僵化没有思考而是说他被这套体制的要求已经压抑到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能够思考对 我特别认同你刚才说那个让我想到就前一段
和一个朋友聊起来现在的语文教育然后他就讲现在学校里面怎么去教或者说告诉学生怎么去写作文包括怎么去评价一篇作文这个是非常量化的比如说你这个中心思想明不明确然后这个段落清不清楚包括里面有没有那些排比句是不是有金句等等那些然后我就看了他们学校的比较好的一些作文
然后我又看了一些评价不那么高的一些作文我会发现说他跟我理解的去
就我理解写作文的目的或者说我们去写文字去沟通的目的其实是把我心里面非常真实的感受去传递出去对吧给别人就是这个最真实的东西反而被刚才说的那套体系给遮蔽掉了对吧就是这套应试体制过去我们当然都有但是我感受到这些年这套体制的束缚会越来越强化嗯过去我们会知道考试是要应付的
没关系但是我们会自己去看课外书甚至我们会自己写一些东西就是作为课外的自己的一些娱乐我读书的时候就这样我经常会自己写一些散文这样的但是我也知道考试的时候你要符合他的一些要求而是那时候的应试的那个束缚没有现在那么强但现在我发觉
除了应试制度以外我觉得这个社会或者是父母家庭他们似乎不鼓励学生自由的成长
也就是从小时候他已经被某个大的一套共同认同的模式就把它框在一种模具化的培养体制里面小时候你要学奥数弹钢琴各种班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认真地去观察一下这个孩子他适合做什么有的孩子可能是适合画画有的适合做一些科研有的适合可能就是一个讲说有的小孩子口才特别好的有的孩子适合于
类像的独处的思考的就像我小时候我就喜欢看书那如果换到现在的话
家长的话他一定会认为你看他们都课外书看什么看闲书对我们小时候我们读书的时候我们的那个桌子很有趣它那个木板它是可以这样拉合的我们就把闲书放在那个抽屉里面你知道我当时怎么做的吗我当时是把那个武侠小说包了我的书皮这个我们也用过但是因为孩子他你在做这个事的时候家长从后面走你一定不自然对所以我就特别不自然然后就被我妈妈发现了然后就
对就打那里所以那个时候再怎么样就是我觉得我们还是有那一个自由探索的空间的而现在的孩子其实外在或者内在的驯化到了一个非常极端的程度所以我刚刚改完上个学期的一些作业有的孩子们他所表露的那种心声让我感觉到既高兴又很感伤为什么呢就是说你会发觉他居然要通过我这样一门这么多课程当中一门通识课
来诱发出表达自己的这个想法而且他觉得是对他来说是好久没做的一个事情那我想这些孩子才二十几岁还没大学毕业他们都已经在这个最年轻的时候已经被封闭自己表达对那他在寝室里面或在独处的时候的时候他是没有这个
时间跟精力去思考这些问题因为他不被鼓励大多数人其实是要被鼓励的所以我觉得现在年轻人为什么有这么多的所谓的心理的层面的问题跟这个封闭性有关系就是大家不被鼓励你表达你自己的想法而且这种想法还可以得到他人的共鸣这一点就形成不了一个正向循环
所以我现在对学生的唯一的要求是说你不要跟我抄那些什么论文的观点书本的观点你就直接写自己想法甚至有一篇文章他可能通篇没有谈到佛学的任何一个词但是他真实地表达他自己的想法我就给他一个比较高的分数因为我觉得我的任务达到了我至少通过这样的课程让你给你松绑对
让他放松放松其实所以我觉得现在的教育包括中学教育大学教育大家都在给年轻人太多的要求束缚所以才会有躺平的说法是那躺平其实是一种反抗你没有让他放松就是说因为他仍然要面对这个社会残酷的压力其实我们说的放松是说你放松了选择你想做的你才能够走得更好嗯
就它不是躺平而是说让你有点像是你背着不必要的一些重的东西然后突然放下你可以走得更轻松而不是说你说你背不动了然后后面的皮鞭在抽搭你你说我不干了老子不干了但是你坐在那里你也没有人反抗你就是坐在那里然后做一个沉默的人我的想法不是这样的是的而是说让你放下
你可以不用背负的那些东西你刚才说的这个让我想到我最近刚好在重读就是我喜欢重读一些我比较喜欢的书我最近在重读那个人类简史赫拉利的对赫拉利的我有一个特别强的感受这个在我第一次读第二次读的时候因为那个时间隔得比较久了我真的没有那段文字其实它没有对我形成很大的冲击但我这次读的时候就有很大的冲击它讲什么就是讲
农业社会就是我们形成农耕文明对人类究竟是好事坏事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定是好事因为让原始人他吃的更饱了对吧更规律的不会像原来饿肚子了但是他就在想说我们从世俗医的结果上来看从人类整个种族来看我们确实养活了十倍一百倍的人对吧人类的人口数量得到了急剧的膨胀他说但是从另外一方面来讲
原始人他原来过得是很放松很自由的对吧就是我可以比如说早上睡个懒觉我上午出去打打野猪去摘摘果子然后我可以和旁边的朋友玩一会儿啊等等等等那样但是到了农业社会了以后呢我一言说啊就是他肯定有很多的好处对吧让我们能吃饱了但是另外一方面就是
把人变成了制度下的规训的一些动作就是我一定得早起对吧我去插秧或者我去照看那个庄家然后我等等等等怎么样从结果上来讲我们人类从整体来讲我们的数量增加了他就在讲说那从个体的幸福感上来看这些人和当时的那个原始人他的幸福感谁更高我看到他的时候其实我就在想
你看整个工业文明以来包括就像我们刚才说作文一样教育它究竟是干嘛对吧或者说我们农业究竟是干嘛然后或者说我们的工业的文明它究竟是干嘛它其实是在帮助我们打造更多的产品服务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好
但是当我们追求的这些数字化的管理的时候很容易把我们变成数字化下面的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和工具是不是就是我们考试本来我相信是为了某种方式去衡量这个人表达自己是不是还不错嗯
但你看我们数字化的管理方式就会变成说我的用了多少金去多少牌笔去中心思想明目明确对吧就是把我们的行为就慢慢的统一化了但赫拉利这个观点可能出来会遭到很多人批评当然因为其实对文明社会的反思就不是从现在就开始其实你包括道家
道家其实我们从今天看来他就是一个反现代文明的这样的一个非常典型的代表因为他认为人一旦不断的在扩张自己的理性思维的话他一定离道越远为学日损为道日解对那么
问题是在于你看西方也有一样西方很多思想家像卢梭这些人他也会认为现代的私有化他举了一个很有趣的例子当第一个人说拿了一个标志放在他的田间说这是我的了他认为就现代的人的罪恶就开始因为私有化就代表着开始有各种各样的权力化的体系就开始有剥削
但是问题就是在于当然我们没有那么极端说原始社会一定就会比现代社会好当然问题就是在于
我们会看到人类在慢慢的想要去追求幸福的时候它背后隐含着就像你刚才讲的那个危机感那个危机感是什么呢比如说农业社会农业社会里面我们可以看得出来大的农业社会它都会注定遇到一个问题就是说当你大规模的想要让更多的人获得相同的资源的时候你就开始要扩张然后就要有管理嗯
所谓的治理所以历代的王朝他的最后的崩溃都来自于这套体制的治理的失败那么就会形成大的灾难但是他每当经过这样的一个周期之后他又开始在开端又会形成非常良好的人的一个时代所以我们会发觉这似乎是人类的那种思维模式的循环但是回到个体层面其实我个人是比较认同就是说
我们很难去挑选时代当然对没有办法对我们肯定是在某一种大的环境我们所在的环境里面怎么去寻找这个个人的平衡感就像我在大学这种教学体制里面我没法设想说我回到我 80 年代我认为 80 年代相对会好一点或者 90 年代稍微好一点但是问题是说我只能减少在这个时代里面大家都去追求的那种同样一种东西会从那里面退场
那退场会让我减少了很多的不必要的压力也就是说我只能寻找我个体的跟这个时代的距离感那么让自己不会被卷入那从大的时代来讲说实话没有一个方案是说我们一定要变成什么样子因为文明的这种地家式的这种发展模式
其实它是一个佛教讲的是叫共业就是我们每个人都这么想的话他社会一定往这个方向走就像你现在走出去你们不要补习了你们不要应试了没人相信对对不对这就是共同认知是造就的一个结果但从个体来讲我就觉得那你看到这种问题之后你是不是想到我能够以这套制度自习性的制度退后一点所以我经常碰到有一些孩子的家长我会劝告说
你的观念才是你的孩子的解药因为你如果不退入孩子永远就会绑在这个体制的标准上面一度往前跑关键是他不一定能适应而且就算他适应了成为一个大家羡慕的鸡娃他也不会幸福是
所以这就是一个个体对他所处的那个环境里面的一个自我判断以及他方法的选择问题但是这个好难就像
成成你刚才说的这个家长往后退一步但是当他退的时候他身处的环境没有退就像你说的共业业大家都在用一个价值观一个共识在往前走对吧他的孩子可能都按原来的那个方式在去培养当他想退一步的时候他就会面临很大的压力所以这就是我们说社会对人的挑战嗯
嗯
就像每一次我读大学毕业我上次也跟你聊过我进的都是当时是认为的主流行业做过电信工程师也做过财经报纸的编辑在当时来讲都是很好的职业但从事后到今天来讲当然我幸亏跑得快但是这就是人生你永远不知道你当时你认为的最佳选择到后来过了 20 年后它可能成为一个最不好的选择问题就在于那人就是有时候
他做选择的时候可能要依着什么样的标准就是要根据他自己的一些天性的自我了解比如说我就认为我要去读书我要去思考这对我来说最开心那我不是从当下的收入产出比来直接考虑我的生命选择问题但这种选择注定是有风险的所以人没有一种说完全没有风险的取诺给你的所以现在很多人
會認為說希望社會希望別人都給一個許諾說你這樣走
就会没问题就像我们现在高考报考的话大家都愿意相信张雪峰老师他会说你包括这个专业会怎么好但是我们经过这 20 年以后发觉你选任何专业都有风险对因为我们那时候我是学电子工程的那时候出来我们很多同学都进了华为现在当然不错对不对但是问题是你永远不知道他未来会什么时候这个产业就会转型
就像互联网大厂现在的命运一样所以人生是充满风险的但是问题是说你能不能事先就会有一个认知说我接受这种风险然后我能够在任何的风险情况下我能够有一种思维方式或者智慧让我能够面对这种风险而且能够解决这些风险
那这就对一个人其实提高了更高的要求当然你刚才讲那个的时候就让我想到了我第一份工作其实是在分散
然后桑是一个福气吗对福气的公司太熟了是吧对因为没想到咱们的路径非常的相似然后我的第一份公司在桑然后他在五道口就是北京的我们叫宇宙中心因为有很多的 IT 公司前两年跟一个朋友聊天他当时就选择了一个地方就在五道口我们俩那天聊完天之后我就兴致来了我就说我走到我的第一份工作那个楼前面去坐一会儿那天阳光也特别好秋天我就坐在那儿
坐在那的时候当时就非常有感觉那个画面感觉来我一下就想到了我意气风发的从学校出来去进入到那个 SAN 然后每天去写电话的日子我就想到我当时的想法我完全没有预测到我这一路走来的这些故事以及我现在在做的东西我可能当时想的都是
我要做最好的工程师对吧我要写很好代码我什么时候能买我的第一辆车然后我的这个好好工作我能不能够提值加薪等等等等但是你会发现说我最后就是到我现在当然我不知道我未来在做什么就是我现在做的事情和我当时所想象的事情其实是完全完全不一样就像你说的一样就是人其实没有办法去讲那么多对吧但是确实
大家现在其实很比如说就像刚才说的张雪峰老师等等那些当我们面临未来的这些不确定的时候就我们都特别好像希望别人给我们指一条打引号的明路对吧一条最光明的路我们要不要可以换一个没关系我觉得不用换它在下面是吧看一下我跟他们说一下好了好嘞我跟他们说师傅那个电钻是哪里的桥啊
在后面啊能不能转到这边来啊刚才他开始敲嘛前面还可以我估计还有 40 分钟说了好的恰好在我们这个外面因为他能停吗能停啊
那咱们给我们个四五十分钟的时间太好了谢谢师傅帮我
这段要重录吗不用我觉得这些都是节目的一部分就可以了行这个特别自然对刚才有一点小插曲就是因为我们喝茶路播客的时候楼下有很大的装修的那个杂地的声音所以曾经跑到楼下去跟他们说让他们去给我们一些时间你刚才下去的时候我就在观察包括我在观察我因为我们刚才其实
聊得挺尽兴的对吧聊到了一些我现在那个节奏都有点对不上了我当时在包括在观察我自己包括在观察你对对我就在想到其实我们老说佛学等等这些就会发现其实生活中有太多我们根本控制不了的东西对啊对吧就像我们俩在这儿想聊一聊想去录一期播客但是其实你有非常多的对没办法控制的东西刚刚好在这里刚刚好在这里他就刚刚好在楼下很吵对吧然后我当时的脑海里就特别盼望他赶紧停下来
或者说你就在焦虑说他是要多长时间我觉得这些念头就非常非常有意思对其实我们讲的所有的人生的问题你如果一旦放弃了不要去控制它主宰它而只是想着怎么解决它的时候事情就变得简单但我们现在这个社会刚才讲到的就是大家都希望有一个人甚至
是一个体制甚至一个心灵导师或者是一个权威这个权威包括政治权威或者财富的权威告诉你你跟着我走没问题没有这样的人因为所有包括佛教讲的觉悟修行它都是告诉你的时候你要先承认一切不如理所愿嗯
这个才是一个基本前提那不如你所愿并不意味着你一定就苦哀哀的而是告诉你说当你接受这种不如你所愿放下你对这个事情的那种稳定性的期待的时候它反而让你心安嗯
所以佛教它其实不是说让你成为一个主宰者,说我有这么多的能量,说让一切的事情都按照我的想法去运作,而是说你在的当下每一刻都是无常的,无常就是它有可能变得像你觉得那样的好,比如说叫你们做投资的,一下子突然涨了,那就很好啊,
但是你当你觉得那个好的时候它背后运行一个大的危机因为它一定有一个截然不同的东西会等着你也就不如你所期待但是如果你同时接受这两者也就是可能是涨也可能是跌你对它的所谓的收益跟风险抱着一个平等的态度去认知的时候你会发现你剩下的只是去处理这个问题嗯
比如说因为你那个最终的你只想赢的那个目标被你淡化了但我知道是很难的但是你至少会淡化对它的那个强烈的期盼性当你有一天投资不如你所期待的那样的时候那个苦意相对来说会变少对但我觉得这个它好难我就在观察自己你比如说今天早上
因为我的两个伙伴先到这了他就跟我说他说在在装修非常吵不知道你们上午能不能录我就在观察我自己因为我其实很想跟你去聊聊天对吧我们一起去录一期节目要是我以前啊可能几年前 anyway 我可能就会挺失望的觉得哎呀没有理想的环境没有理想的环境对吧究竟怎么样然后好像现在就没有今天早上就没有然后刚才呢真的发生了这件事的时候呢
好像我也没有那么沮丧我觉得聊天聊开心了也挺好就是他路上也好这期节目怎么样甚至我们这期节目如果他的噪音太大不播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我就在想我自己的变化是不是因为经历了足够多的事情之后才会能够放下就是这个放下是不是 20 岁的年轻人或者说更年轻的一些年轻人他们是不可能去放下的
其实你刚才说的从佛教的修行角度来说它分两种就是说有的人道理通了他事情就能做到就是我明白这个道理之后我在一个个的事情上我一下子就能够放松放下但是大多数人就像你刚才讲的这样的人有多吗
很少很少对吧很少所以佛教曾经讲过理虽顿悟势必见行就是你道理你懂的真正你要领悟而且那种无条件的相信他信服他接受他成为你性格的一部分那是需要你的事情上磨的就像你刚才讲的你到了一定年纪其实你经过足够多的事你发觉很多你过去的那种认知
不可能像你那样的运作而且就是即便那样好像也没什么事对吧就是足够多的这些可能就像你说磨了你就是事情上你已经明白了它就会这样子它是个事实年轻的时候有时候会抗拒那个事情的真相你觉得我的那个我总会能改变一些东西所以我们中国人常常讲到了一定年纪你会认命但是认命又带有一个强烈的消极性对
我常常是觉得佛教它的角度说它不是认命而是说我怎么去转化命就是我知道我这些大的条件不具备但是我慢慢转好吧就像那个铁道的转轨一样我慢慢转我这一下不能完全转过来我慢慢转花十年时间我转到另外一个轨道我总可以吧所以我觉得这种观念会让我们在生活当中它不会变得那种要么就
全部都胜利全赢要么就好像一下子就觉得人生没有希望这种两极化的思维就像你刚才讲的你花了这么多的时间慢慢在你的人生当中有这么多足够的经验你其实是慢慢转化的这个转化的过程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很难意识到一些大的节点你可能会有一些感觉对
对就像你面对初起来的这种环境的变化我们人生当中碰到的多了你会觉得你永远要相信有些事情会以你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没错你看我刚才真的是这么想就是当你比如说楼下的这个事情发生的时候
我下意识的就会想说我控制不了它但我可以用我的方式努力去影响它把它也许变成一件好的事对就是这件事情本身它会变成一个我们内容的一部分就是告诉大家真的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们会怎么样对吧但是我在想我之所以很多事情能够这么去想就是因为我经历了足够多的波动坎坷等等这些是
所以还是那句话可能没有这些经历没有这些其实还是很难领悟到对其实举个例子就像我常常有时候想我现在是个大学老师我基本上来上海能够算一个我们说温饱的这样的一种社会地位吧至少你是一个安宁的生活状态我常常会想我有一天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可以去做头脑实验吧
那我会怎么办我会先这么想说当你失去所有你现在的那些别人认同你的那些身份标签的时候你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去应对因为这面临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对自己的那个所谓的人生的别人看上去的那个样子的内在执着在哪里没错
所以经常这样想一想我觉得对人生有好处我不说我一定能做到我心如止水而是说我先这样预设我看看我哪些我会有一些挂念的东西因为谁也不知道你的人生会变成怎么样子就像很多人夫妻前十年关系很好到了十年之后突然破裂然后难得进深出户一无所有然后这个时候有的人就会一蹶不振
但有没有这种可能当他遇到这样的人生状态的时候他仍然可以我们说校对人生或者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仍然能过好自己的人生我觉得这个就是我们人生当中很大的一个功课就是说你遇到任何环境其实你都不会恐慌
但是我们现在成功学告诉你你千万要在婚姻里面算计好你到人生的规划里面要算计好你不能输你要斤斤计较你要怎么样提前想好各种策略我觉得这样的人生他可能最后从形式上他能够获得他想要的东西但是他的内心其实不一定会幸福是而且我觉得人其实是很难算
算计出未来会发生的各种各样的事情就是你再精明其实比起我们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来讲就还是太少了太有限了我前两天发了一个微博我说附着在我们身上的东西越少我们就越自由对吧我当时其实想表达的是说是我的一个朋友问我他就说怎么好像你也不换车好像每次见你呢冬天夏天就是那几身衣服然后你去哪出差就是背着一个网球包嗯
我说这是你能看得见的东西是有实体的东西对吧我说没有实体的东西可能我附着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更少我记得我之前的播客里面也讲过就是我有意识的会把我在各个地方的那个比如说在社交媒体上的介绍不停的在删减比如说原来我可能会说我是之前做的公司的创始人然后我原来去做我在哪毕业对的后来我把这些全都删掉了我会发现说
当你把附着在自己身上的这些有实体的无实体的东西
越少的时候其实你越自由因为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牵绊住你你失去了任何东西你还是可以的对你讲这个都特别有意思因为我经常给大家讲的一个观念就是说身份认同这个事情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表面上它会让你感到幸福但反过来它会增加很多烦恼比如说我常常举个例子你是一个官员或者像我们这个大学教授你在课堂里面你是在那个课堂上你是有权威的你至少别人都会尊敬你
但是当你走出校园的时候其实你的身份已经随着那个因缘环境变化已经变化了你就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比如你走上地铁你不会背着那个大学教授的牌子去走上地铁带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我是大学教授教佛学或者我是富翁或者我怎么样就你有那个认同是因为你自己放不下
所以当别人冒犯你的时候在那个空间里面你就会觉得很生气你看我们现在看到的很多社会新闻里面讲的就是一个驾着豪车的人撞到一个清洁工然后那个人就下来你知道我是谁吗但这种话语
抛开这个人我们一般来说善恶我们不讨论而是说他背着的那个对自己的那个认同标签是多么的沉重就他始终在任何地方他就认为我是谁我是谁这个就是佛学讲的你对自己的那种虚幻的标签因为常常你拿着这个标签到处行走的时候你可以发现在任何一个环境他都会不适用的情况是的我们一般来说你是有权利的但你在任何一个另外一个空间你就变得
Nobody 你变成 Somebody 变成 Nobody 所以当你如果你放下这个标签刚刚你讲的就会发现人反而自由了我是随着环境来变换我的行为方式是的就像现在你见到我我在这个寺庙里面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家聊聊天的朋友但是走到课堂里面我会变走到其他任何地方我也会变化我的身份就像我常常讲的我有时候会自己做一个测试我面对不同的社会群体我的观察自己有没有不适应
因为你会习惯你的那种话语方式你交谈的内容所以有时候我经常跟我们小区里面的垃圾站的那个清理的那个老年夫妇一对夫妇经常聊天聊家常其实倒不一定是说刻意表现我的善意而是说我在看我在面对每个人的时候我能不能做到我的那个平等的那个观念而且是很真实的平等对我就是从他的生活来聊起而不是从我的角度来讲因为
面对这样的人群你发觉他们聊天总是从日常开始你今天吃了吗这个就是由日常的生活方式开始聊起然后他有时候会聊他在家里的小孩子啊亲戚啊但是我们发觉当你这时候剥离掉你的那个主观的你对自己的认同的话你会发现你在那个环境跟他聊天很轻松嗯
就像有时候我们在农村里面旅行突然碰见一个不管他是当地人也好女友其实你会发现那时候跟人家交流是很轻松的因为那个时候你容易剥离你那个身份但是我们在都市里面你会发现你那个身份自我的那个认同感特别强烈是的我住在什么小区我有多少财产这些东西就变成了无时无刻不负责在你身上的东西对
对很不自由引发很多的烦恼对吧就像我们面对外卖快递服务员这些人的细微的心态就可以看出我们对人是不是真的尊重其实那不是一种伪装的礼貌而是你对自己的那个我的那个认同有没有放下一点嗯
我很喜欢你刚才说的这个你究竟是一个想让别人觉得自己有礼貌对还是你发自内心的去好奇对吧认真的去听他说话对当你因为剥离掉这些标签之后你会发觉你就是在那个时空环境跟他有一场相遇的缘分就像我每天你下去碰的都是不同的人
我把每一次你相遇都放在一个时空的大的环境下你会发觉那就是一段姻缘的展现而已那里面你如果你硬要背上说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然后跟另外一个什么样的身份的人相遇的话那就变成一个非常硬邦邦的人为主宰的一个情景剧就是这场戏本来是很轻松的但被你编成一个
悲剧喜剧闹剧那个剧本是你自己想象出来的就像有时候我在小区里面无意当中碰见不同的人有的人觉得这种人很有意思我就会观察到他的脱离了我的日常经验之外的一些东西我会反而激发起我强烈的兴趣说他为什么会以这样的方式在这个里面活动而不是像过去那样你不属于我这个群体的你要出去
所以这就是一种开放性我对人的开放性而不是简单的把它视为一种社会需要排斥边缘化的另外一个我们不认同的一个群体来看待所以我觉得佛学就给我们一种有点像是做简法做简法然后我想到我记得我之前很喜欢德包法师写的《观呼吸》那本书我很喜欢我也读了很多遍我去年重新读的时候其实有一段
我还真的挺喜欢的大概的文字是这样的我记不太清了我复述一下就是他说陈修的过程像是除锈迹把你心上附着的那些锈迹给它慢慢的把它消失掉对吧就像刚才我们说的标签就像我们刚才说的概念慢慢的让它们融化去消失剥离掉然后你就更自由我就想到了咱俩聊的过程中从赫拉利的比如说从原始人
到农业社会附着在我们身上一些东西对吧到工业社会然后到现在我们又在社交媒体在算法甚至要进入人工智能的时代就是我们慢慢被附着了越来越多的这些概念这些标签对吧就越来越不自由那我的问题是怎么去反向的
把这些东西慢慢地从自己的身上脱离掉就现在互联网社会它有一种假象因为它贴的标签够多而且够顺势就是更快速变化比如说我在你的互联网上你其实可以同时以多种标签来
认同来行动是的它会造成一种假象说好像你没有任何一种标签不是的只是说你已经学会了在多种标签里面切换但在每一种标签下你都非常的用力用力但它到底的结果是什么呢其实你就是一种巨大的内在消耗互联网这个社交媒体的兴起它表面上开放了一个更大的交流空间但事实上它让人
承担了过多的人心难以承受的那种消耗感比如说你就像我们看抖音一样你刷抖音的话你会发觉喜怒哀乐它是变化的那变化你会发觉你觉得你品尝了足够多的东西但是你会发现你的结果是你非常的累因为你在每一个境界里面你都非常的用力就相当于我常常举了一个例子就是互联网社会就像给了我们很多个梦小的梦的气泡
我们过去一辈子可能就做几个梦可能就一场大梦叫红楼梦梦最后醒了但现在社会里面它迅速的从一个小梦进入另一个小梦而且瞬间转移但是你会发现你到每一个梦里面你都这么的用力
而且特别的执着被那里面的花花绿绿那是深色幻影里面所吸引那你想一想你人心你如果没有足够的跳脱来的智慧你怎么可能不被它消耗了就像你刚才经历一个特别让你感官上受刺激的东西又进入了一个非常让你悲伤的事情那么这里面的切换对一个正常人来讲他如果没有足够的反思能力的话
他的身心是支撑不住的所以这也是我观察到现代人为什么有这么大量的心理疾病的一个很重要的来源就是他在这么多信息当中他没办法跟他保持距离感那他最后想的方法就我不看手机了
但是事实上有这种意志力的人都非常之少大量的人都每天都在不同的梦境当中穿梭这个会非常消耗一个人的心神所以现在你看这些年我发掘的另外一个现象就是对中医关注多了那中医它我们先抛开对中医西医的这个讨激烈的争论我们不但中医至少有一个理论就是说它会从一个人的心神
气血这些角度来去分析你会发现他讲的很多东西的确能够解说我们现代人为什么身体出现很大的问题其实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精神上首先你被消耗了所以失眠抑郁这些问题所以我觉得现代互联网社会这个最大的就是他制造了无数个小的梦境然后我们又没有能力在每一个梦境当中能够做到全身而退我们都被他吸进去的
给了我一个启发就是可能在社交媒体这么大规模的侵入我们生命的之前呢我们去体验这些的机会是少的或者过程是慢的对吧我们更多的接触到了是我周围的朋友我的老师对吧我的家人然后我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去融入到这个社会里面去看到跟我不一样的人他是怎么样而社交媒体或者说
互联网它其实让我们快速的非常大的去接触到了而且就像你说的不停的在里面去切换你像我们过去从小在一个小的县城长大然后你所看到的那个世界通过书本给你慢慢的扩张然后你的人的肉体你慢慢要通过很多努力才会进入到省城再进入到另外一个城市但现代人不一样现代人你同时全世界的所有的信息
同时展现在你面前其实我们说一般的人是没有能力处理这么多信息的就像现在在抖音上或者是社交媒体上你会看到无数的知识的普及科普但是你设想一下一个人怎么可能能把这么多知识同时消化它反而增加的是负担而且这种知识焦虑症在这些年知识付费烘托一下它变得越演越厉害好像我不学那个我就落后了
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你能够做什么我经常会推荐一句话就是说人的一生可能只能做好一件事这一件事当然不是说那只是说我的泡茶这件事情本身而是说你那个方向大概只有一个方向但我们现在这个社会给大家的就是你可以同时有无数个方向无数个分身可以做不同的事情那是一般人很难承受的
所以我们现在的人知道的很多但是你会发觉他的深度思考就会变弱因为他很少能从一件事情看到这个宇宙的背后那个比较深层的真相因为我都是在不同的对象上做浅层的探索
你好像知道了量子力学你好像知道了什么哲学理论但事实上你都是经过二手的别人的介绍你自己没有认真的去深入的探索明白就你们搞投资我觉得你从投资的这个领域里面一定进去以后会看到这个宇宙的共通的东西是的
那为什么我同时要知道其他的很多东西因为我觉得做现代人对知识的那种渴望贪欲我觉得到了一个非常让人很难承受的一个程度其实
就像我们以前经常说一句话游弋入道不管是我们在这泡茶还是做投资还是画画还是去干什么它最终底层的规律其实是一样的就是世界的那些规律只是当我们只有钻得足够深的时候我们才有可能触碰到但是如果我们钻得不够深即使我去学了十件事情都很浅的一层的话你一眼离那个道是很远的其实从佛教来讲为什么它会让你深入观察你的内心
因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不会脱离你的一个新的运作对那你像你讲会不断地观察你在日常生活当中你对这个事情怎么认知怎么反应的佛教来说这就是修行反观类型但你观察久了以后你会看到一些规律性的东西
你会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执着为什么会恐惧其实它背后是你的新的认知模式的问题当你慢慢触碰到那个认知模式的底层逻辑之后你就知道虽然那个很难但是那个问题就在那个地方我们先不谈我们有没有办法完全解决但是我们看到那一层以后你其实已经解决了我们平常日常生活的很大的问题那我好奇成天就是
你看你包括研究佛学然后去教佛学的课你平时接触的人里面也有非常多的对佛学感兴趣的或者说是和尚上师等等等等的对象我很好奇你接触过的咱们假设就是了解了这些道然后包括证悟的这些东西咱们假设它叫一个开悟的状态
我好奇就是你接触的人里面最接近这个开悟的状态的人是谁如果不方便说具体的人的话他的状态是什么样子其实因为对觉悟这件事情在佛门里面一般来说会陌入深的因为有时候他就算是这个人有觉悟的体验他也不会大肆的宣扬但是我可以讲其实在台湾会接触到就我观察就是有类似这种体验的人嗯
但是当然禅宗讲有觉悟体验的人不必定事情就完全搞定了当然因为他还禅宗还会讲你有那个体验了以后你还要保护他慢慢在事情上磨练但我这些不多说而是说这样体验我会发觉就像刚才讲的他真的是一个非常自由的人他该就是有的人认为一个修行人好像应该只有一种情绪状态不是的他会有多面性
他会试着怎么去帮助别人而表现不同的形态这非常的自由的方式所以我才理解为什么禅宗以前的高僧他有时候会棒喝露刺有时候会慈眉善目他变成一个随因缘而变化的
自由的人就是他没有任何的执着对吧对就是他对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而且这种话都是为了对方去考虑而不是说我们一般老百姓说见人说人的话这个时候他背后的目的是说怎么能够在现有的条件下帮助到你就像
出家法师他在面对一般的信众他说你好好去拜拜佛去烧烧香因为他知道他当下没办法进入了理解这些道理所以告诉他从那个方面走也是可以的暂时你只能坐在这里那么对于像有时候我们去问一些问题他就会直接导弹给你最深的指导讲解
所以他是因不同的因缘所表现出他那个时候应该所显现的样子那不是最大的自由吗就不像我们有时候会在面对你的时候在面对他的时候有时候感觉有一种不自然的状态
那个就是我们讲的你还没有达到那种状态的时候你就觉得你切换是不自然没有那么自如对没有那么自如就不自由嘛就外界的因缘变了但是你自己没有那么对因为你有那种我们说的我们经常讲的就是那种执着还在就是你对于自我的那种执着在所以你在面对外境的时候就没办法做到很轻松的随着因缘转变而转变
所以这个就是我们讲的我至少能说到现在是有这样的人但这样的人其实相对来说就特别少特别少所以我们讲的就是有时候我们这个社会缺乏一种像这样的刚刚描述的那样的表现出自由生活状态的典范
大家都在迷茫都在摸索但最大的问题是不是说理论知识不够多方法不够多而是说没有这样的人展现出来那样的生活状态给你看这样的生活是可以的你就会有一点没有信心说人可能没办法达到那样的
自由的状态然后还是回到以前的那种认知模式去我之前和我的也是一位朋友他也是对佛学很感兴趣我们录过一期播客如果让我去总结两个字的话那期播客里面其实我们都在谈放松就是我们去看这个事情的一个角度我觉得今天我们聊到这儿
我找到了两个字我也非常喜欢就是自由对吧我觉得它是我们去形容一个人的不同的面向他可能对就我们去看他我想问你啊就澄清你觉得你自己距离那个特别全然的放松非常的自由的状态要多远
我觉得可能就是一念之间也可能是很远很远其实我们就说常常讲的时间并不是一个固化的概念它全然就在于我们在每一个事情的应愿当下你能不能做到转身
有时候我常常觉得我学习佛学这么多年自己也会做一些所谓的修行有时候发觉你的人生的转变有时候真的就像那一下子你一下明白一个道理你就要放松很多就像有时候我的一些道理突然想通就是在洗澡的时候或者是做一个不重要的事情的时候突然一下原来其实就可以这样
一下就放松了一下就放松了当然你要真正做到我们说在经典里面讲的你要有那种特别深的那种觉悟的体验我相信那还是要经过努力但是我相信我不用存有一个我还有多久其实可能就在某一个因缘我这样努力它一下子就能够触发让你能够在当下明白更多的道理所以每一个人其实都不要抱着那种说我还有
多远或者是多困难其实佛教它提供了这样的一种说法就是说其实每个人你本身是自由的是的但只是因为你附着附着的东西太多但有时候你要有那种勇气说用我们那个四川那一代的话就是脑子就这样了有那种大破大立的那种果决的话其实它转身是会非常非常快所以在禅宗里面像灵迹宗这种都是我们说的是
有一种大将军大豪杰气息的为什么他能够拿得起也能够放得下但现代人他的难点在哪里现代人因为心神被耗得很虚弱就拿也拿不起放也放不下他不像我们接触的我们以前 80 年代看到的我们的长辈很多人是有那种气概的做事很有豪气而且做事很有魄力但现代人你会发觉尤其是我接触的年轻一代
我有时候普遍感觉到他们首先身体都不大好就心神身心就是比较的弱那这样的人的话就是拿也拿不起来就是对一个事情没有太大的热情但是你要让他放弃他又舍不得那这样的话对于我们对人生的一些深层的生命体验来说它是很难完成的所以我们现在这个社会大概
每个人的功课都很复杂因为有的人可能先要把身体养好养好了前提你又要续背你先要把你的心理要调理得正常然后你可能在谈这种我刚才我们描述的那些比较更深层的一些生命体验我喜欢你的回答就是咱们之前聊过的 Joseph Goldstein 就那个刚才我们俩一起看的那个充满智慧的那个老头当时 Dan Harris 问过他类似的问题他就说
那很多人想问一个问题就是因为他们在教人冥想嘛就冥想多久我就可以进入一个比较好的状态我记得那个 Joseph Goldstein 当时的回答就是他说你越是想这个多久这件事情你就越达不到不了那种状态对就是他非常非常有意思啊这个回答但其实就是跟你刚才说的是一样我有另外一个问题刚好是我前两天跟金融行业的一个朋友聊天他问了我一个问题他说孟严你经常
打引号的传递或者教育别人一些投资的理念对吧比如说价值投资啊便宜的价格买一些好资产长期持有啊他说这些话呢背后其实蕴藏了大量的背景信息对吧我当时其实我们俩在聊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跟他说的话就像你刚才说的一样我真的是在不同的场合跟不同的人说的时候我会用不同的方式就是有点像佛教里面说的那些不同的法文对吧我就跟他去说但是他问了我一个问题他说
有没有可能你当时跟这个人说了一下他似乎明白了但是他似乎明白其实他没有明白他又觉得自己明白了所以他自己回去了以后敢于去做很多事情反而亏掉了更多的钱或者说他本来不应该做投资他去做投资了其实教育永远是风险教育永远是有风险的因为其实在佛教的理论里面他把这个还分为很多比如说他说一个人我们举个例子佛陀在说法
那下面每个人所理解都不一样对一个因缘出现就算是在同一个环境的人每个人的接受都是不一样的这就是缘起法的
但是問題在於就是說做教育既然是有風險的他怎麼能盡可能來解決這些問題是對一個講者的一個非常大的考驗就是你要有這樣的直覺的一個觀察力這個觀察力並不是我們一般認為的一種理性推導出來說我來想一想我該怎麼跟你講它其實是以一種非常直覺的方式在當下當你越來
越不执着自己的意见看法的时候在当下那个因缘它反而会呈现它最好的样子它是以直觉的方式来表达就像我们讲的你在说一个道理的时候我们一般的是说我要先打好草稿或者我是构思好才讲但是佛教论文认为这样的讲法是有问题的因为它不是当下因缘的自然呈现
所以这就是对讲者一个教育者提了非常大的要求这个要求好高非常高但是他就是他尽量的让你说一个人他是以直觉的这个直觉不是我们随着欲望的那个直觉去行动而是你通过一定的修行之后它是一种自然的随着这个世界的那种我们说实相好了或者真相自然展开的就像我们本来是一条河流的一滴水
偏偏我来到河流里面我说我是一朵浪或者一块石头我注力在里面你就形成了对这个河流的阻碍你就变得不自然但是如果我在这里面我知道这个世界是如此的向下面流去的时候我顺着这个河流扮演然后做一个浪花或者是一个水滴的角色的话它会越来越贴近这个世界本来的样子这时候他讲的一句话它反而就符合大家觉得
这就是我们讲的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如是的在运作但我们人因为自我的庞大非要立着这样的因缘去做一些我想要做的事情它就会让这个事情变得不自然那么就像刚才教育这件事情也变得这样的我在教一个孩子的时候或者给一个学生讲的时候如果我存了一个我一定要让你马上听得懂或者是马上得到好处这种想法本身就背离了这个对
而是说你现在就变得不那么如是所以你现在只能尽你最大的努力在当下以这样的知觉去给他解疑然后完成这个姻缘的当下的时候这个事情就圆满了然后之后你也不要去挂爱悔恨沾沾自喜反而这些事情就变得非常的自然
所以我教了十来年的书我发觉刚开始的时候你当然会觉得我讲的够不够好学生们对我都够不够认同慢慢的我会觉得你发觉这个世界上
真的就像一条大的河流一样有的浪花会让你周围多炫一点因为他觉得你讲的还不错那有的就这样躺过去了那你对这些事情都能够平等地接受的时候你只管做好你当下的事情该做的事情那反而你会发觉还有一些新的因缘它也会产生所以就像我的朋友刚才问我的那样就是如果有一些你的学生
他没有足够的背景就是他去误解了你的意思比如说你与人和和等等这些反而用这个方式做了一些可能对他自己不那么有利的事情当然好还是不好其实也是跟时空进转而变化的对吧所以这个其实也是可以接受的我可能会觉得投资的领域稍微有一点不一样的地方是你
你可能要更多的跟他们要去沟通你投资的那个动机的问题因为投资它跟其他领域有共通处也有不同处就是它的那种收益比大家特别在乎那个本质上背后是一种烦恼的新的贪欲是的但如果你设想一下如果一个人投资我说我为他人好比如说我为我家庭好也可以我让家庭至少有一个富足的环境这也是一种善行
而有的人他可能过多的集中在自我的那种感官欲望的那种层面去做投资这个从佛教来讲它是一种烦恼性的趋势它自然会带来我们刚才讲的不利的后果所以做投资其实我们讲的贪欲心贪心越重的人他会在投资里面他会表现的情绪的不稳定他会非常强烈但如果一个做投资的人他知道如何拿这个收入去做他更有益的事情
它的动机就变了其实我们看到很多包括中国也好包括西方也好很多做大的企业投资的人你发觉他做到后面他的格局会慢慢变大他可能一开始是为了个人但是个人所能享受的财富其实非常有限他做到后面你发现他心量越大所做的整个的事业格局也会变得越大我觉得是他的心量变化了所以动机是一个很重要的衡量标准如果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那
为什么一定要教育呢或者说比如说我们在说佛学的时候他讲四个字说智慧对吧咱们刚才讲了很多我们对这个世界的理解等等等等它可能涉及到智慧的层面嗯那另外两个词可能是慈悲嗯对吧就是为什么一定要去教育别人或者说为什么一定要去把这些你认为对的东西去传递给别人因为就是看到其他人现在里面有苦嗯
如果在这个社会里面其他人就大家没有苦的话其实就不存在教育问题所以整个佛教的初衷就是开始是见自己苦后来进入到慈悲就要见众生苦见众生苦当然我们一般人就会认为他是因为没钱没有衣食住行他就会觉得苦但是佛教会认为那个是表层的深层的是他是认知的问题他可能这个人没有那么多钱但是他也会很幸福嗯
所以说佛教会说你为什么要去所谓的度化教化是因为你要去让他认知到自己观念错误其实他反而不那么在意说你给他一堆钱让他富起来好像就解决他的苦的问题我们看到有的人富起来反而陷入了很多人生的
困境的这样的例子还挺多的那么佛教所以他认为就是说你看到别人现在那里其实就是那个一个观念的认知转生了以后他就会从里面跳出来所以这就是慈悲在这里面发挥作用所以佛教还有一个词叫不忍
就不忍心的不忍开始当然看到自己的苦然后你自己想怎么样自己脱身自己能够得到安顿然后慢慢的你看到其他人也是如此其实我们大家都一样我们的人生的苦佛教讲人生八苦生老病是爱别离求不得愿挣回那其实都是共通的但是你会发现当你自己转变观念之后能解决那你也相信别人接受这个观念也能解决
所以他就会有一个有己推他人的这样的一个过程所以菩萨就开始出现所以慈悲它其实是一个我们说大圣佛教里面非常重要的一个就是不是为自己得一个什么小的乌托邦而是说要让众生或者是所有的人都能够体会到
人生的自由那么个体的自由才可能真正达成明白这听上去有点像马克思了所以我很钦佩的一位叫洪毅大师洪毅法师他经常写了一句华严经的句子叫不为自己得安乐只为众生得礼服这就是菩萨道的精神你说他自己
红衣法师大家都知道他是个性格很孤僻的人是的但是你看他晚年在福建一带你去看他的脸谱就知道他拼命的这句说法他是一个身体不好的人口才也不是太好的人但是他却在那个身体这么的衰弱的情况下还在不断地在各地给居士讲法
你就很难想象他是什么精神来支撑他可能按你刚才说他还是个爱人是吧对啊所以问题是就是说我们从他前半生他是一个风流倜傥一个才子文人的形象到后来变成了一个跟老百姓跟一般的民众信众贴合的这么紧的这样一个形象其实就是我们说的他知道我们自己的安乐只是有限的
所以他会尽他的力量去帮助别人这就是我们刚刚讲的慈悲在里面的一个重要性你看曾经现在我觉得我们从媒体上都可以看到尤其是年轻人我们都去寺院对吧然后去拜佛包括去求手串等等这些我觉得背后的一个东西就是整个的社会它包括这个世界它越来越不确定了对吧就是我们会发生很多可能跟我们的想象完全不一样的事情包括
就像你刚才说的我们不能选择自己的时代一样可能现在大家身处的整个的世界和大家所期待的也不太一样所以就流行一个非常重要的词就是唐平吧或者说叫佛系其实这两个词都是我不是很喜欢因为我觉得它都很消极但另外一方面我就会觉得大家会误认为佛教也是一个很消极的学派吧或者说一个什么东西然后它对一个学说我会很
担心或者说我不希望的是大家觉得面对这些不确定的时候我索性就什么都不做了或者说我尽量的去少做选择少做事情我缩在一个角落或者说我选择一个看起来非常安稳的东西对吧不让生活中的变化去影响到我自己但是就我自己来说我觉得
我去看这些书包括去学那些东西它给我最大的一个帮助可能还不是这个而是说我更勇敢了我更敏锐了但同时我又对结果很放松就是我可以很用力的这个用力不是说执着而是说我用尽全力我全力以赴的去追逐我想去做的事情但同时我又对结果没有那么的执着
执着我觉得应该是那样的一个状态对吧但是它不是一个说我们就什么都不做了对那样的一个状态你刚才讲的那种佛系躺平其实它就是反映了我们过去的习惯性的二元思维我常常讲的二元化思维就是你要么就要得到要么就是觉得人生没意义我们人生的很多心态模式就是这样的我们开始非常打击写努力完成一个目标突然发现那个目标完成不了甚至永远都不能完成的时候这个人就马上就沮丧了很绝望了
其实佛教根本就不是二元的思维模式它反而是要批判这种二元的模式刚才讲的那一点努力但是不在乎结果其实在佛教里面有一个词我觉得比较好的描述叫随缘努力随缘努力对就是每个因缘里都顾及好很认真
但是也要接受所有的结果所以它是一个随因缘变化因为结果不是你控制的你也是随着因缘如是的去做如是的去完成但是它结果会如是的显现出来但是你不能够说我要产生一个掌控的想法其实我觉得人类的思维的盲点就是人有一种想要掌控主宰
包括自己包括他人包括这个世界这种强烈的主宰欲其实来自于根本的一个思维误区就是说你认为有一个主体的存在你就觉得因为有主体存在客体就跟你一下对立起来了但是如果说我们这个世界的真相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比如说我们去设想一下就是我在跟你谈话的时候其实我们俩是互为成就的嗯
因為我們說從物理學的來講的話我們可能就把它剖析開來的話它是個一堆子子中子電子其實我們兩個並沒有明確的界限然後信息更不用說了是的我在講這個話的時候你在回饋給我的時候我們在互相彼此改變對方沒錯對不對這個界限是人你固有的認知說我是我你是你增加上來的對所以我們就會產生一種主宰
主宰的一种强烈的思维的本能那因此呢佛教就会认为说你在这个世界上你在彼此的成就对方彼此的在改变对方彼此的在影响对方的时候那哪里有分的一个这么明确的你跟我呢所以你在这个事情你在做的时候你就是你在自己做但是你也知道这个事情有其他的因素在做影响所以你做这个事情的时候就会
尽你所能做的事情做你就至少少了很多的那种对结果的那种渴望跟掌控的想法所以佛教就讲那你在当下因缘能够完成一点就完成一点而且我们所设想的结果有时回想起来常常很可笑比如说你设想的结果
难道你做的任何事情都是结果失败的结果也是结果但是你只是不接受那个结果而已而且这个失败可能只是你现在的视角能看到的对呀就我们想每一件事情我们在完成的时候都有可能是它未来成为下个因缘的一个起点而已它怎么能够为你那么的武断的就说那是一个不好的东西所以其实把这些思维一段展开的话我觉得你会看到了一个更加
充满可能性的世界人一辈子你会觉得有很多事情你可以充分的去体验去尝试而不是说没达到算了吧我不干了你看楼下的这个又开心了最近我也听了你之前和瓦依娜一起录的播客我也听过那个歌因为那个歌当时很火大梦大梦对吧人生是可能大梦一场包括我们说人生如梦如幻对不对对
但是既然人生是一场梦的话那我为什么要努力呢
这就是很有意思的一个问题就是很多人认为梦里面呢那就好像就可以躺平了其实说当你知道人生如梦的时候首先从一点就是梦里面这些所有的生活它都历历在目就是它梦里面你可以发觉当下的这些所有的人的活动它并没有消失首先这一点二一个是说那一个觉醒的人
他会看到别人不知道他在梦里面他在梦里面感受到苦感受到痛苦所以他在梦里面他就可以唤醒别人知道这是梦所以觉醒这件事情是在梦中醒过来但是他不否定梦的转生的存在意义因为你刚刚讲的很多人认为梦为什么会让人感觉到消极就是说他感觉过去所抓到的想要抓的东西抓不住了
它就会变成一种断面论虚无主义但是设想一下你在梦中所有的这些东西你都可以体验都可以经历那你何必要它一定是唯一绝对真实的东西才能够体验我相信你们玩 VR 应该会很玩 VR 的时候你也玩得很开心但是那里面是半梦半醒有时候你会觉得是假的有时候也会觉得真的真的你会感到害怕假的时候你会稍微有点放松
所以有点类似于你的梦里也可以玩得很尽兴但是你知道那是假的你知道它是假的也没关系所以如果是你是那个黑客帝国里面让你选那个红色药丸和蓝色药丸的时候你一定会选那个我忘了是哪个了就是一定会选醒过来对啊醒过来再回去他那个很好的披御了一个说最后那个李奥他又回去拯救他知道这是假的但是他会这么努力的去
拯救那个 magic 所以我觉得就是梦这件事情被我们很多人误解梦它就是一种因缘的展现它并不是没有因为一切都是梦但梦里面你也可以如是的体验如是的生活但是你自己知道你不可执着因为梦会消除的是你的执着而不是否定的这个现象
你刚才说到包括我们对这个梦的看法包括我们前面聊的很多的东西又让我想到了我们俩之前其实我之前没有想过这个词但是我们今天聊的过程中我真的非常喜欢其实是自由我就想到我很喜欢许薇我很喜欢许薇的很多的歌我会发现她的歌里面有很多她对自由的描述比如说她有一首歌叫《像风一样自由》比如说她我最喜欢的那首歌当然也是她流传非常广的一首歌叫《蓝莲花》
那里面其实是没有人能够阻挡我对自由的想法等等那些我突然就明白了自由的那样的一种状态究竟是什么对吧他那个自由的那种状态可能真的是知道我们知道人生可能是一场梦但是我依然可以在这个梦里面去全力以赴同时我又对结果没有那么的执着我随时可以去放下对吧然后那种自由可能是我真的可以卸下我身上所有的实体的
我也可以卸下我的那些标签身份我的脑海里面的那些概念我在各种机缘不同的时候去用就像你刚才说的直觉的方式去表现出我的行为跟别人去对话充满好奇对吧等等我觉得达到那样的一种状态真的是一个很自由的状态所以这就是我们为什么佛教诞生了这么多年或者是人类他都是会在这条路上有很多人还是仍然会投入的一个目的就是人其实他的本能就是追求自由
但是只是说给出的方案各有不同就像很多政治解决的方案也是他都打的是为自由而努力的方向但只是说佛教给的诊断不一样或者道家给的诊断不一样但这就是看最后每个人你自己的选择你最后哪个才是适合你认为的自由这个要靠自己体验的就像我们讲了这么多就算你在某个程度上你是相信或者不相信其实最终落实到你每个人的生命的时候你只有这条路可以走嗯
你不可能這個有藥那個有藥這就是給每個人提供了一個很大的自己的選擇的空間但是你只有這條路去走這一生那這個本質就是我們講的風險
但是也是值得努力的因为我们说从生命的广度来讲佛教有一个会让我觉得很宽慰的就是他认为人的生命不止这一次所以我就会特别释怀你知道吗就是说没关系错了以后再来只要我方向不变就是说我可以持续地在这个努力所以佛教的整个体系它会在某个程度上它给人非常就是说我再次做不到没关系
慢慢来但这个我没有那么认同因为我现在完全没有能够体验到比如说我以前是干嘛的对吧那我怎么能够保证我有以后呢这一点就是有时候当你没有办法证实的时候就有点靠你的那种本能的信任对
这个东西就没办法就像我从小就喜欢读书那你说这种基因从哪里来你说就很难去想因为同样就是几兄弟几姐妹可能每个人爱的东西爱思考爱读阅读爱玩的东西都不一样那
我从小就会觉得就是有的东西它推动你在你的直觉上不断地努力的方向跟你的过去的经验有关你知道我想起来了一个笑话我有个朋友他去练瑜伽他的瑜伽老师说他还不行还散步说那你可能以前是一只走地基那这种段子很多对
事实上我们说这种人的天性当然佛教有它的解释理论但我个人就觉得可能从理性上很难给人家一个解答只是说你自己选择用什么角度去看你现在有什么烦恼还是有很多烦恼对其实我觉得
到我們今天我覺得很多都是一些細微的層面的東西我們講的就是那種很難去一下子解決的比如說那種細微的對立感你畢竟你還沒有那麼深的一些體驗所以你在日常生活當中你會不自覺地會產生一種跟他人跟世界的對立就像我們講的我過去是研究政治思想的
那种对你感会更强但现在只是说你好了很多但是你会发觉你对很多的社会上的一些现象你仍然会有一种那种那种好物不是说不对而是说你因为这个好物产生了一些烦恼那么我觉得这些都是有的但是没关系因为至少很多表面的东西已经被你击破了
解决了它已经让你一个人的生命会表现出很不一样的状态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大的一个受益我还有最后一个好奇的问题就是当你有一些烦恼的时候
像你是属于自己去独处解决还是说给他时间去消化还是说你会找一个朋友去倾诉倾诉不大可能因为我基本上都是刚刚讲的其实有的问题你可以通过独处比如静坐去思维这是一种思维修的方法
那么另外一种方法就是在做事情当中那个境界老是在这里你就反复在这个境界上去观察反而你要跟他相遇所以烦恼有时候成为你修行的一个正面的因缘
就像我们刚才讲的以前你教书你会学生的好感度反响度你会有很多的期待你教了多了你反复在这里磨你发觉到后来就越来越自然了就像你讲的一样事情上磨明白其实就是做的足够的多了对吧一边做一边思维就会相互互相的增进才成为性格的一部分你现在是遇到这种情况你就自然就会说这个是正常的
所以一切事情你就把它视为正常的你就消灭掉很多的烦恼了没错就像现在的这个
楼下的装修的声音现在让我们听起来可能像是悦耳的背景音一样对啊就是它还真的我觉得我就是希望听众不要为此烦恼你要接受这一切对从我今天来讲我觉得又离那个自由更近了那么一小小步就是没有那么在意这个东西对吧它对节目的影响它究竟是不是一期好节目包括这个是不是能够播其实都没有那么重要对啊好的那就谢谢陈庆老师陈庆老师最后还有没有想说的
如果最后想出来就是我觉得修行是每个人都要面对的功课而且我觉得从 2023 年开始中国的社会已经进入了一个从过去过分的外向的去寻找很多外在的目标的这样的一个历史阶段已经进入了一个观察自己内心重新出发的新的一个起点所以我很想给大家分享的这些内容就是鼓励大家或者说启发大家或者是
分享给大家的就是可能大家多去网类看可能已经就解决了我们人生当中的很大的一个问题好 谢谢好的 谢谢陈庆好 拜拜谢谢孟爷我看到花儿在绽放我听到鸟儿在歌唱我看到人们匆匆忙忙
我看到云朵在天上我听到小河在流淌我看到人们迷失在路上所以无事把母亲一步在老里了婚娃交给我来带她怎么办
她說趁年輕再去闖一闖說不定歸來時會有一半靜下我只求她平安太多的錯誤總在重複該怎麼辦一起十八突然間倒下躺在冰窗上時間變很漫長該怎麼辦
我一把十把走在田野里看见个小孩子在风里哭泣春光
怎么办
我看到我儿在擦发我听到鸟儿在歌唱我看到人们匆匆忙忙我看到云在天上我听到小河在流淌我看到人们马步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