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26 孟岩对话吴鲁加：寻找自己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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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我是孟岩欢迎来到新一期的《无人知晓》今天我请来了一位我的老朋友就是吴鲁嘉老师 知识星球的创始人大家好 我是吴鲁嘉很高兴来这儿吴老师也是我的忠实听众也是播客的老的用户了首先我跟大家讲一个好玩的小故事就是我跟吴老师是怎么认识的应该是在 2017 还是 2018 年的时候对吧对 很早了反正我当时去深圳出差因为

我最早是做技术出身的然后一直就在关注吴鲁嘉老师因为那会吴老师在安全领域里面大有名气然后我就说去见一见结果没想到吴老师就直接跟我说你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的话咱们就别聊了就不用见了当时还是挺让我吃惊的我印象中好像比 2017 2018 还要早一点没有 应该就是 17 年的时间因为我自我感觉我后来会更

没有那么粗暴了就会更圆滑一点好吧也就是说 1718 年我仍然如此的简单粗暴是吧没有其实挺好的我大概能理解你的意思对吧因为包括现在有很多人可能说想去找我聊一些事但是我其实很忙所以有的时候会那样我当时的感觉其实就是觉得吴老师好直然后

然后另外我忘了为什么了就我们还见到了对吧对我也忘了就是实际上往往我的拒绝并不是那种说绝对的拒绝而是说对没什么事就别聊了然后但是如果说你提出了一个有意思的话题那我就会特别开心就聊一聊对其实门永远是开着的只是看你推不推而已对

从我的角度去看我觉得特别有意思好像你总是在和别人接触或者说获取外界信息的这个地方用自己的方式再去调试它就刚才我们说了比如说咱俩第一次见面那个场景我和吴老师我们现在包括和大辉老师陈老师有一个群我们在群里面老开玩笑发一些信息你看我印象中你最近几年经常发的是我最近看手机又太多了

我又要把极客删了然后过两天我又要用墨水瓶的手机我不要用智能手机了但是好像过一段时间你又用回来了对不对对我其实用墨水瓶的手机用了很长时间但是用回来的时候是环境所限因为当时墨水瓶的手机没有办法显示绿我理解对而且其实这种东西我觉得是一个

就是你投资里头说的那个总在中摆总在左右摇摆周期是不是对对对看来我的书看了是吧对啊看了看了虽然我不太懂但是还是要看就是总是摆来摆去对吧那对啊我还是容易被这些事物吸引的然后被它吸引一段时间以后觉得说需要往回收一收

那我就再往过里收一收其实可能这背后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时间是有非常精确的要求的是不是这样不是也不是是吗也不是我就我更多的是喜欢说这个时间是我的我想怎么浪费就怎么浪费但我不喜欢你来帮我浪费明白了我记得我们就是那次聊天的时候

你给了我一个我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了就 17 年那次我觉得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因为 17 年的环境跟现在整个中国的创业的这个环境是非常不一样的那会没有卷这个字对不对那会也没有躺平这两个字对不对我记得都没有都非常早我记得那会就是像大厂的加班是一种非常普遍的情况而且大家可能以这个为为荣对吧有那么一些我记得当时

你跟我说了一个让我听起来匪夷所思的观点你说你在公司里面不鼓励加班这个其实还好对吧因为我在原来包括现在我也没有鼓励大家加班但是你说了一个让我觉得非常有意思的事情是你说你设立了一个制度就是大家

谁加班的话需要批准才能加班需要报备嘛需要报备才能加班而且可能还有一些金钱上的一些其实很简单就是加班要给你加班费那是需要去批准的对吧对那因为你要多花我的钱嘛首先我是不鼓励你们加班我觉得我们现在每天的上班时间是六个半小时嗯

在此之外如果说你完成不了你的工作你需要付出更多的时间来干活的话那就要找主管批现在还是这样吗对现在还是这样要找你主管批然后批完之后就我们就有记录了嘛有记录我们会给相应的调休和加班工资大概就是这个样子我就想知道你在当时的时候为什么会定这样的一个东西其实就是自己不喜欢加班嗯

对啊那你自己你每天几点到办公室那个时候会更勤奋一点但现在的话我每天是我每天是八点前吧不一定每天去啊那个时候比现在勤奋到那个时候得几点啊得六点了可能会更早一些因为我现在是这样比如说我拿我现在来说的话我现在早上送孩子送完孩子以后我就直接去办公室但是我走的早就是我往往在五点前我就走了嗯

首先有一点就是我希望同事更舒适一点的话我自己就得更舒适一点我希望他们更放松一点我自己就得更放松一点如果我每天总是第一个到但是最后一个走同事们压力就会很大就我走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还在办公室里他们看着我背着包就出去了这种状态其实还挺好的就觉得老板下班了我们要走也可以走了嗯

我前两天在我们的那个洗手间洗手嗯刚好碰到了旁边公司的老板嗯然后他特别有意思他就问我哎他说孟总你们几点上班啊我说我们没有固定的上班时间嗯然后呢另外一天晚上呢我又碰到了他大概呃

6 點半 7 點那會其實那天我們公司已經沒人了可能我最後走的然後他就問我怎麼你們就這會沒人了我說我們不太要求這個固定的下班時間他說然後他就問了我一個問題我覺得特別好的問題他就說你心裡慌不慌反正就聊了兩句嘛我就想起來了

之前的另外一个朋友跟我聊过他原来是有这种型的员工他后来去了其他的公司他就说他们现在加班非常非常严重他就说其实老板会出现在各个群里对吧可能半夜两点要出现在群里面去问问题啊等等等等那些他就说其实他觉得加班是为了缓解老板的焦虑等等吧这是一种观点啊那我就想问问从你的角度上来说你没有这种焦虑对吧

很严格来说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比如说在 2017 年如果是 2017 年的话那个时候我们还是亏损的跟我们现在一样对我们还在往里搭钱所以你要说心里不慌完全不慌肯定是假的你要说现在的话呢那我不听现在那我就要听听你当时慌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不是我要说的现在也有慌比如说我前段时间会跟同事在聊说我会希望我们回到更有创业精神一点然后我是举那个亚马逊 day one 的那个说法 always day one 对 always day one 我们能不能回到第一天我们能不能赶翻错误能不能都再向前一步能不能多看客户的要求等等等等就

但是我在这挑战你一下就是无论是 Amazon 的 Day One 还是说比如说我最近有重看沃尔玛那个老头写的那个富家美国的 Day One 还是说 Nike 的 Day One 那这些的公司他们的传记里面充斥写的就是无休止的加班就是没有就是你心目中的那个 Day One 它究竟是什么呢

如果这么说的话我可能还受这个 Basecam 的影响还比较大 37signals 对对对但是他现在改名应该改名叫 Basecam 就叫 Basecam 对他把他的这个产品名用作他的企业的名称了我觉得我受他们的影响还是挺大的就是他的几本书我特别特别早的时候

应该十几年前看的是他们第一本书叫 Getting RealGetting Real 那本书当时给我影响就挺大的就是做产品的时候怎么样让它更简单更你用现在的那个刚才说的就是卷这个字的话就是别卷了它当时其实就有这种意思就是说你怎么样做一个更简单更小更快更轻的这样的东西但是它的运转逻辑是对的

这个要扯就扯的更远了就比如说因为我是文科生嘛所以我会喜欢看一些你学什么的来着我的那个专业的名称很有意思叫做秘苏语公关是一个城市里的职业大学的大专他是偏文科的吴老师是学家是不是对超级学家嗯

然后不管这个是什么吧我还是挺喜欢看历史这类东西那其中有一点我觉得和我后来做产品相通的地方就是往往一个政权刚刚开始上来的时候规则是比较粗放的或者说他会遵循前朝的一些有效的规则同时在依据他们自己的智囊们建立的一些规则然后这样就开始运行起来了

这个事情里头特别有意思的就是一开始简单的一些规则就能够支撑一个庞大的系统的持续运行

但是在运行的过程中又会不断的打补丁加上各种各样的规则而最后这些规则为什么加就慢慢被人淡忘了到最后可能就会变成一些非常矮板的看上去非常匪夷所思的一些规则在后代就被人那么延续下来我能理解你的意思就是甚至有一些规则我们现在习以为常了

但其实你如果不去想的话你都不知道当时为什么去定这个东西了对不对对有点扯远了我的那个想法里头就是说

用特别简单的一些规则来定义一件事或者定义一个产品这个产品就能往下跑很长时间生长很长时间对甚至于它有自己的生命力能自己生长那样那这种事情就好玩了理解了是你想追求的那些东西对吧对你像是一个 make things happen 的人对吧就不喜欢御驾亲征

而是喜欢打造一个环境让事情发生的这样的一个人对吧到底对还是不对比如拿现在我来说的话我想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设计这个组织如果能设计一个组织这个组织来设计一个产品所以你对设计一个组织的好奇心已经大于设计一个产品了对至少最近有一点点这样我忘了前几天有没有跟你聊过这个话题就是说

我们要做的一个小目标不是一个亿而是 20 年就是我希望公司能够再存活 20 年

这里面有个小背景就是知识星球就吴老师的公司已经是第 18 个年头了对吧对对对已经 18 岁了曾联了的公司对吧那我们待会再来说这个小目标我现在想问问你就是你从这个学秘书公关毕业之后就直接创业了吗没有没有没有学秘书公关之后因为作为一个职业大学的毕业生其实找工作是没有那么容易的所以其实在刚毕业的头

头两年吧我换了很多个工作我有在书店里站过柜台去报社卖过广告在一家鞋厂上班

对反正那段时间换了很多个工作然后后来有一份工作我做了时间稍微长一些而且环境还不错在那里我能够很好的接触到电脑而且那个时候开始出现了网络就是那个时候的网络我自己拉的第一条线路可能是 28.8k 的博号上网大概是这样

大家现在听到我觉得绝大多数人可能听不懂不知道这是什么对比二剧可能还要慢一些对但是那个时候真的就完完全全的打开了一扇大门对我来说就是我突然我说的那个挺稳定的工作其实是一家喇叭厂在做喇叭里面的一个配件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知道叫梯铁

就是一个 T 字型的字母 TT 字型的这个注帖然后它其实这么一个东西你的经历真的是丰富啊你在那做什么呢销售销售啊对我在那做我怎么都想象不到你原来是做销售的销售别人跟你说哎吴老板我们约起来去聊个生意吧你说没什么事咱们就别见了不是不是人家就叫小吴你过来一下我就好好好那个哈哈哈哈

确实是这样的但是当时他是一家广州公司然后我在他的厦门办事处所以就很自由然后又有电脑然后那个时候就接上了网络我觉得网络是完完全全改变我的一个新事物从网络里头能够获取到很多很多我原来想都不敢想的信息然后呢

我接触到了黑客这个东西这个东西是这样就是说我其实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就开始看金庸我对武侠其实是很感兴趣的就是对侠气啊仗义啊什么这些东西对吧当时接触到的说黑客这个玩意儿吧我理解了有点意思有点意思他就有一点点在网络上找到了那种侠义的感觉武侠的那种感受了

所以就很喜欢就真的很喜欢然后当时我可以描述一下那个学习环境就是当时办公室里头其实是一台老式的真式打印机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我有印象对然后呢我会快速的打开一堆的网页但是来不及看开了一堆以后就赶紧断网因为是按分钟搜费的对断开以后呢再一篇一篇的看有中文的有英文的

很多看不懂对吧那看不懂没关系觉得没有价值可能就算了就关掉那觉得有价值的呢就打印出来就真的真是打印机那个咯吱咯吱的那种声音就是我现在比如说在一些影视作品里头听到这种声音的时候我是很亲切的因为我打印过很多要学的那些东西对对对这种资料就是打出来看不懂再看这么

对就是确实有一点这么学过来但是当时这个很让我意外因为我原来我没认识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你是学这个计算机通讯或者相关专业的 OK 真不是因为你是我们这行的黑客嘛对吧所以多长时间对所以你看我毕业是 97 年然后 98 年开始我到 2000 年的时候 2000 年的时候我就到北京了到了信息安全公司工作

也就是说我自学了两年之后我就靠自学的这个本事找到了一份信息安全公司里面的信息安全工程师的工作对然后就到了北京所以第一家公司工作了一段时间以后那家公司就不太行了然后到了另一家不太行的公司说另一家不太行的公司是那个半开玩笑了因为那家公司现在是上市了

当时信息安全领域里头非常好的一家企业然后再以后又到了另一家安全公司在华南的分公司就当他的技术总监然后再过两年以后我的合伙人我本来虽然有一些创业的想法但是并不迫切

然后我的合伙人当时我和他各自在公司里头都有一些对公司的不满意就觉得说这件事情如果让我们来做我们应该不会放任那么多问题不管我甚至跟当时公司的老板有一次晚上聊到了三点钟就一直在说公司里头的

对 数问题和数这些问题我觉得它不是没有出口对 但是后来我跟我那个合伙人就是冰河我们就当时我在深圳他在北京后来我们就做了一个约定说各自再努力三个月看看能不能让公司有点变化如果到时候很不幸两家公司都没有发生什么变化那咱们就出来自己干一家得了

但是他很快,远没有三个月,对,一个月不到,就把他的家当打包寄到我家里来了,然后我就只好辞职了,对,我就辞职了。那我问个问题啊,就你刚才讲的时候我就觉得特别有意思,就是我觉得我们年轻的时候其实会看到很多问题的局部,对吧,我记得我当时在微软工作的时候,嗯。

很年輕很輕狂 然後覺得看到的都是問題甚至覺得微軟整個有怎麼樣的問題然後你讓我現在再去回看我覺得當時自己看到的是一些局部就可能未必是全貿 對吧你剛才講那個情景的時候我就在想那你現在是一家公司的老闆了 對不對你有沒有去回想當時那個場景就是你坐在那跟當時 20 多歲的吳魯迦去徹夜長談的時候

还真的有而且其实我们同事就有问过我类似的问题因为我有跟他们讲过这件事嘛那他们就会问我说现在这家公司是你理想中的公司吗你会看到现在这家公司有没有也存在当时的那些问题然后如果让你自己来跟你自己聊的话你会给自己提什么建议和你会做什么

这个问题确实提的很好啊对我在北京的那两家安全公司其实历任了三家安全公司但是最后两家在我工作生涯里头最后两家安全公司我分别都跟他们的创始人讨论过类似的问题就是我分别去吐槽过然后呢在岛树第二家其实呃

绿萌的老省他当时跟我提过的一个话在我现在看来是很有启发的当时我确实不太听得懂觉得是在推脱逃避问题对他在跟我说其实一年能解决一两个问题就很不错了你列出来这么多问题我承认都是问题但是我们一年解决一两个最后我们还是能走到的

我觉得我当时没有听懂啊如果让我现在来看的话我可能会说一年解决一个问题可能就够了看你这个打引号的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是不是对确实其实是这样就是很多事情是有一个线头的那我又不想让自己变成救火队员疲于奔命的这边泼一下那边救一下对吧

就像刚才说的我想找到一个简单的规则制定一些简单的规则那这些简单的规则之下这个系统就能转起来了这个才是最漂亮的所以我应该找到那个线头那找到这个线头之后要做的事情也就那么一两件其实所以如果让我去说的话

无论是我那会儿去提意见无论是你那会儿去给包括你之前的那些我觉得二十多岁的时候那种勇气那种无畏或者说那种年轻气盛是非常宝贵的当你到四十多岁当你做了很多事情当你 own 了一家公司你去做老板的时候你看到那个视野也是很好的我只能说就是他们都很棒对那当然他们混合在一起是一个对现在有同事来找我吐槽嗯

我都是特别高兴的然后你就跟他们说咱们一年能解决一件事就不错了我跟他们说的可能会更诚恳和认真一些我们的人力资源同事啊当然模仿国外的大厂搞了一个叫 TGIF 就 Think Out It's Friday 对我们每个月会有一次这种沟通嘛嗯

大家匿名的或者当场再问一些问题有的尖锐有的好玩之类的都有可能然后还有就是我们自己内部的星球那也鼓励大家匿名提问对所以我觉得我会尽可能的把一些想法更多的想法真实的说出来

对所以也不是说钱老板不好啊就是他说了让我自己去悟哎我觉得也悟到了对吧这个也很感激然后但我觉得他可能当时说很多你当时也未必能听得明白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当时可能也真的已经有说了很多但是我都忘了啊明白对这个真的有可能我还在想什么时候去找他坐一坐再问问他嗯

那后来这个我先岔开一下就是回过头来我反而有一个问题我想要问你的就是我觉得你在做有知有行的这个过程中你是特别笃定的你仿佛看到了五年以后的那道光就在那儿所以呢我从第一步开始就要这么走这么走这么走就是你仿佛是这样的然后在我这儿

不是所以这个就我反过来先问一下就是你的这种那么远的地方的一个目标是怎么来的这个是我真的很好奇想要请教的一个点嗯

很多朋友都问过我这个问题我记得我们之前聊天的时候也聊过你说你在创业的时候那个感觉更像是周围是黑的一片的看不到光对吧我可能往这摸索一下往那摸索一下最终慢慢就像那个路企也好像那个 powergram 就 pivot 出一条真正的路来嘛我觉得那个确实是很多创业的一个常态吧我前两天跟我的一个朋友吃饭我的初中的一个发小我们其实关系非常好了但是现在慢慢的联系少了

然后他请我吃饭是因为刚好他的朋友圈里面那一段时间密集的有很多人去转我的播客 OK 就被他看到了他就心想孟严这小子竟然出圈了对吧等等等等他就跟我吃饭有意无意的聊了很多因为我们就很放松嘛他有一句话就让我印象特别深我觉得很有意思他说孟严你这一辈子就做了这么一件事嗯

我就在想我从微软辞职去做财帮子中间的那个不说然后到现在去做有志有行你要细想的话它还真的是一件事对吧就最早的时候其实做财帮子的时候就想帮大家投资理财然后指示方式是错的

排行榜啊 记账啊 就等等等等那些论坛啊当时就也不知道路 不像现在这么笃定啊但是就凭借着我就觉得这事应该有人去做然后去做了然后后来呢 在座友阵就行我觉得虽然在做的不同的东西但是好像始终在做这一件事我为什么用这个去回答你的问题呢

我觉得在做这么多的过程中尤其是像现在在做有这种行动过程中你说我看到了五年后的东西它其实不是我的眼界有多高也不是说我有多深的洞察但洞察可能会有一些因为在这个行业毕竟时间长了它总能让你多看到一些东西我觉得非常重要的一点还是说

我已经很清楚我的商业模式是什么包括我的受众有多少包括我要做成一个什么样的公司包括我对我自己的状态等等我给你举几个例子 OK

比如说经常有人问我就是说孟严你做这家公司的目的是什么我记得我原来的播客里面也说过我说我们想帮助很多人投资理财降低中国股市的波动对吧我觉得这肯定是我的长远的目标但是总有人问我说你们想去改变多少人 1 亿吗 5 亿吗没有

真的没有我非常清晰的知道就是美国的金融市场里面包括欧洲啊就上百年的这个国家金融市场里面最终 10%的人赚到钱 OK 我觉得中国也不会例外就有我们的努力有我们很多同行的努力我们能够尽快的达到这个值或者怎么样但是不会说把这个值提升到我们让中国市场 50%的人通过投资赚到钱了其实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个东西是根植到人性里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其实就没有那么大的奢望 对吧我算一算的话 中国 15 亿人 对不对比如说有 5 亿的人未来去通过金融投资了可能 5000 万人是我的目标的上限我觉得也足够多了我如果在这个里面做到比较靠前可能也有个几百万 1000 万我觉得已经可以了 对吧 就这个就很好

然后再说商业模式商业模式就是我非常清晰的知道如果我能够让这些人赚到钱的话我能够得到非常合理的商业利润因为我看到了太多的例子比如说像招商银行我举一个行业里面的例子这个数字没有 check 所以到时候如果有出入的话请我们的编辑帮我在 show notes 里面纠正一下招商银行在

十多年前的时候他帮助大家买基金可能他只管理了 1000 亿大概可能是这个样子那十多年后他变成了 1 万亿那同比的另外一个银行就是非常大的一个银行他可能当时是 5000 亿现在是 4000 亿

是什么带来这个区别呢就是他用心的服务刚开始可能真的不那么赚钱需要很多的投入但是只要时间积累上有足够多的用户有足够多的信任之后就是复利了是吧就是复利了对我为什么用这些回答吴老师的问题就是我看到了太多的这样的案例就是我也设立了合理的目标再一个就是我对我目前的在每一步的状态都很满意的话那其实我就没有那么

就像我们在群里包括你之前也经常问我的问题就是三年没有赚钱是不是慌不慌等等那些那些好像就在我看来就是一个必须要经历的过程了甚至说这个过程我们去做得越好那我们后面会越顺利或者说对吧越是一个新的阶段等等这样所以这种信心或者说这种定力它跟外部环境

的关系大吗因为你看你在五年前你有这样的判断然后也这么执行了然后在这个判断和执行过程中有非常好的投资人的支持有非常好的朋友的走到了一个还蛮不错的状态但是呢大环境又有一些不确定性在发生这个不确定性里你会接收到很多

很多质疑不一定是对你的质疑对环境的质疑对股市的质疑对投资环境的变化等等那这些都对你的定力或者信心没有干扰我回答你可能都不相信真的没有干扰我觉得是一个特别好的问题帮我追问到了一个就是刚才我非常喜欢你的提问里面的那两个字就是环境我觉得好像我为自己设计了一个

能够长期做这件事的环境就是我记得原来咱们读张晓龙的那个微信背后的产品观微信背后产品观那本书里面我非常喜欢的里面的一句话就是当然他是从产品设计的角度来说的他说人是环境的反应物嘛嗯

我觉得我们大家可能没有意识到就是我们的很多行为都是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场景下产生的我最近在研究 chatGPT 就是我非常喜欢我没有说是因为我觉得我对它还不够理解但是我今天迫不及待的想跟你分享一个你知道那个 chatGPT 它其实有很多 prompt 对不对就是我要喂给这个 chatGPT prompt 然后它有 completion 我最近有一个感悟我特别喜欢但我还真没有说过

咱俩在聊天你把我当成一个 chat GPT 的话这个屋子的环境灯光我们现在的咖啡你的问题都是 prompt 我现在不知道我下一个字是要说什么的

我的每一个下一个字都是在巨大的这些 prompt 的刺激下面我自然的流出来的我根本预计不到我下一句要说什么对不对但是它就自然的出来了这个东西就是因为我用我的身体去学习了这个世界的很多东西然后我在这些环境的 prompt 下面我去吐出来很多的东西对吧所以我后来就意识到了一个点对我来讲或者说给大家一个

不能给建议啊现在一给建议大家都不爱听对吧经常有人说我这个节目里面老 PUA 别人 OK 就是分享一个心得吧我觉得我们很多时候其实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或者怎么样但是可以去打造自己的环境因为你在这个环境里面去就像巨大的每天的 prompt 一样对吧它会控制你的最终的那个行为那我去怎么做呢就是第一我知道我这件事要很长时间结果嗯对吧短期的不赚钱嗯

同时我做的是一个金融行业我又需要巨大的钱质的成本嗯那对我的选择非常简单第一个选择你要容一大笔钱嗯第二个选择你要尽可能少的股东嗯否则的话你就没有这个环境了股东每天的 prompt 是让你今天你这个月的报表怎么怎么样你又没有有没有卖客你就没有办法做你想做的事情了理解那如果你想清楚这件事的话对我的选择就非常简单第一我就找志同道合的股东嗯

我最后非常有幸找到了海燕对吧第二就是如果没有其他的我就自己出钱

就人都是有選擇的 你要不就別做這件事要不你就自己出錢 因為你必須要一大筆錢這是一個 然後環境還包括什麼呢比如說你選擇你的夥伴的時候有很多人在互聯網的公司他非常需要快速的增長他不接受這些東西 那就是他技能再高超他可能也不是你需要一起去同路的因為他每天給你的 prompt 會不一樣 對吧明白了你那個問題我覺得也特別好尤其是去年的時候問我的這個事的人特別多

中国还能不能投资啊对然后这个未来看不看好啊包括甚至地缘政治可能会打仗啊等等对就是各种不确定性这些还会不会在我来看就非常简单因为我已经把它推到足够底层了就是我去年经常推荐的一本书叫二战股市风云录你看了那本书你会知道说其实平时我们讲的也是说我们买股票买基金其实买的是资产嘛资产本身是比债券和现金其实是要好得多的

就是在更惡劣的情況下這些資產它甚至都要比你持有黃金或者怎麼樣要好如果想明白了這些我覺得對我來講很多東西底層我們都已經推到那了比如說有知有情的投資理念我們為什麼不搞那些花火是因為它其實根本經受不住時間的考驗我們在打造一個可能真的是長達 20 年 50 年的這樣的一個策略

你一旦用这样的方式去做事情你每天包裹的那些 problem 都是一些非常正向的一些东西 OK 那我理解了我还是挺羡慕你的这种定力目标感然后但是有可能是一个巨大的资源奇说我需要某个人比如说每天他来打破我的这个幻象告诉你你想的这个地方有一个漏洞对吧

对有可能说不定时间就会告诉你有可能有可能对就是只是现在听起来确实很美好因为我跟你讲的时候你不是这个行业嘛对吧你也所以你可能没有办法止住他的漏洞或怎么样对对对但是我还是挺喜欢这种笃定感的对那那那我就可以扯回来就是我把我的问题问完了对也得到了一个我觉得还是很喜欢的答案嗯对那对我来说的话其实我的创业

因为你看我公司 18 年了嘛然后我们从 05 年开始其实一直在做信息安全一直到了 14 年的时候我们才转型把原来的信息安全的这个业务卖掉人员也只留下了几位最核心的伙伴然后没有任何一个人写过哪怕一行移动端的代码我们也不知道我们要做一个 APP 这个时候它的

产品做原型应该怎么画甚至都没用过原型软件对如果这么说的话我当时甚至还买了一个软件叫 Procreate 哦知道画的我用那个来画画完了之后对就是就是这么来的然后一开始真的是试错因为完全没有做过所以我们就做了好些个不同的产品最后剩下来了一个小密圈嗯

对 一直十来个人的小团队我们并行的开发做了四五个东西还是挺认真 挺积极 挺拼的当时都做过什么样的方向我们一开始的时候先做一个叫做 72 小时因为我们此前做心晓安全是做加密软件所以

那个 72 小时是说比如说我可以给你发一个机密文件这个机密文件就只有你能看然后它可能是现实销毁的只能看多长时间然后你不能截图不能转发有点像后来的 Snapchat 是吧但是其实我觉得我们当时最大的问题在什么呢我们的定位不对我们定位是敏感文件

把它定位成给高端商务人士使用的软件了这个其实是完全是定位的偏差而实际上它曾经还有一点用户就是在学校里在可能是大学生当中在深夜穿作业

我不知道 传的是图片所以大概率是年轻人们在传一些不可描述的图片大概率是这样 但是因为数据是加密的所以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我们也不能 对就是如果现在这么反思我原来还没有认真从这个角度想过但是现在这么想的话它在那么一个小群体里头的流行其实

指向了 Snapchat 的这个方向但是呢我们当时选择了另一条路就是说那用户不是喜欢发图片吗那算了我这个不要了我再去做一个图片社交软件吧这是当时的选择所以放弃了 Snapchat 做起了 Instagram 对就是我说我们又做了一个小软件就是图片社交然后在图片上直接点图片就能评论就是相当于说

号称是图片弹幕弹幕评论那这种方式的一个小图片社交对也显然没有做起来就是我们的不管是从出发点或者说从用户分析从解决的问题什么的我们都没有站得住脚的地方那你看这就已经自己挖了两个这两个尝试应该就得花个一年时间

对一年多一年多吧至少但其实我们在这两个尝试的过程中我们一边尝试就一边又上手做其他的了就是大家因为不懂所以呢更热情你这么说我就

更理解你刚才问我的那个问题了我觉得这是就更典型的一个创业了对吧其实你在不停的在找那个 MVP 在找那个用户的需求的那个点嘛对就是可能并没有太去想或者说 care 之后会是什么样子的怎么样对就是其实我你看比如说像你刚才说你那个老同学跟你说孟爷爷你一辈子只做这么一件事儿而我觉得我的

我的特性或者说我想做的我挺珍惜的一个点是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嗯

对而不是说至少现在还不是说我发现了一个足够大的问题解决这个问题需要我穷尽我的一生你就有一点这个味道就是说我发现了一个足够大的问题这个问题需要穷尽你的一生来做所以那你很笃定就做这件事了还有啥好做的其他事都不够刺激不够好玩不够长久

我倒没想那么多但我理解你好玩对那从我这来看的话就是这个地方好像挺好玩那我就试一试试完后发现不行不好玩亏钱了再换一下所以大概是这样然后拿小米圈来说的话就是我们最早的那个想法也很朴素就是说

因为我们自己有大量的工作群就是在微信里头有大量的工作群那我们在群里头群聊的时候它是没有线索的我今天发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一段话发完之后你可能回复了一句他回复了一句结果有个人来发了个红包然后就冲掉了嗯

现在其实也存在这个问题对啊就是群聊就存在这个问题而且所有人对刚才那个有意思的主题的回复他不会聚拢在一个线索下面没错就你没有办法把它单独拎出来当然你现在可以选择多条然后转发就把这个线索就需要有一个人来做这样的一个事但这个也是后来才出现的之前没有

所以这个是一个大问题以及说尤其是在工作场景下一个新人比如说公司来了个新同事他加进来以后他对以前的信息是毫不了解的以前有任何沉淀啊什么的这些东西他都不知道那他就得重新学一遍对吧这个挺浪费的听起来真的是痛点对但我现在就觉得好像没有这个大家也能过

对 所以我们的第一个版本的小密圈就是解决这个问题我们认为解决这个问题的一个办法是传统的论坛其实就解决了这个问题那我们就把传统的论坛搬到手机上而且让他一切尽可能的方便比如说用微信登录不需要注册之类的对吧我们尽可能的把整个体验打造的很流畅之后

那我们定义有这个需求的人他往往可能会是项目经理小公司的老板科技公司的这些从业者然后我们尝试推了一圈没有人用最多就是一个人下载他甚至都不太愿意把他推给他的同事因为确实就是需要下载一个新的东西而这个新的东西

只要有几个人不下他就达不到这个目的他就用不起来对没有办法在公司或者小的这个项目群里用起来对所以当我们这个产品做出来以后还是推不动嘛嗯就是那会儿想放弃吗我们第一个想法其实不是放弃第一个想法继续挖呀得吃自己的狗粮嘛嗯我们就自己用嗯

然后自己用呢自己用发现我们好像也用不太起来太真实了对然后就因为那个时候我还在看或者学习看板的等等一些东西然后我就说那个我们要自己用得起来的话是不是我给他加上看板的功能就是企业管理嘛对吧小团队项目管理嘛我加上看板的功能然后设计设计的觉得说哎呀这不对这是另一个东西了

我不得不插一句啊我觉得你刚才那一下让我想到了你待会再回来你一下让我想到了就是有一本书叫让大象飞我不知道你看没看过我没看过啊挺好的你可以看一下应该是那个谁啊之前 paypal 黑帮里面的其中一个叫霍夫曼吧还是谁写的 ok 然后那本书里面其实就讲到了

他的比喻我也很喜欢了他说创业其实是在一个充满浓雾的森林里面找路走出去嘛他的举例子是说我们在创业的时候要找到 MVP 找到最小的那个点然后在上面去加动让大象这样飞起来是这个意思他里面举了一个例子就说创始人们啊

通常都会被自己的情感所困不愿意承认自己没有找到 MVP 他们通常的做法是在这个基础上不断的在上面去加东西是不是我加这么一个东西就能够解决用户的问题呢但他说通常不是这样的没有人通过在一个没有成立的 MVP 上去加东西比如说你刚才说加看板一下让我想到了那句话是吧对那我等一下再回应这个好

就是我回过头来加看板其实是不太灵的就是我看了一下说哎不对这是另一个东西了嗯另一个东西就另一个东西呗我们又不是不能做对然后我们又做一个东西叫小看板哈哈哈哈就是又是一个 APP 啊安卓 iOS 网页天哪对你们十几个人的战斗力好强啊对好像还可以那你们那会加班应该很严重吧跟现在一样啊那就效率好高啊同事们能打吗嗯

这段应该着重放给同事们听对应该高谅一下对然后你看扯回来就是说像你看说的那个让大象飞里头说在一个无效的产品里头加功能是没有用的但我觉得我们是一个

或者可以说我们是一个幸运儿就是国内网络环境里头或者说我们当时采队特别对的一个点是我们一直是站在微信的这个底座上想这件事的就是有微信这么一个大底座它上面有支付有关系链等等这一系列的东西都在我开始想解决它的一个群里头的一个问题这是最开始想解决的问题

然后过一段时间以后我说好看起来不够那我在想着再解决一点额外的其他的问题然后这个时候呢当然小看板就走了一段歪路了然后我们当时其实还是观察就是比如我当时会观察到像池老师还有其他的一些 KOL 他们都会用支付宝的付费群

现在已经没有这个产品了吧可能没有了就是这个 K112 只需要把一个支付宝的二维码发出去然后对方用支付宝扫码付费之后就能加进群里

然后一时间我记得至少那几个月吧我看到好些我关注过的内容创作者他们在尝试使用支付宝的付费群然后我就也花钱加了一些就是我确实有这个好奇啊我就说为什么就是因为我对群这个产品这个有一个前提就是我对产品是有好奇心的我本来就一直认为说群这个产品尤其是微信群这个产品

特别特别的酷特别特别的有一点像就像我刚才说的就是用极其简单的规则撑起了一个极其复杂的事情整个微信的产品其实都是这样对你可以用群来但如果认真解析的话群当然你就能说一天用群就能做无数的事情我们生活中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基于群来做嗯

所以那个时候我就很好奇说支付宝究竟做对了什么他让这些内容创作者到支付宝的群里头来做事了你给了我一个很大的启发就是当池老师他们把这个东西愿意转发到朋友圈的时候一定是他感受到了某种价值他才愿意透支自己的一些社交的成本再去做这件事情对所以你就想知道背后发生了什么对

我就加了一堆加完之后我发现亏了白加了就是确实从产品上他也没有任何其他出彩的地方然后从这些内容创作者的运营上也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那我就只能想到一点就是付费了嗯

对所以这个是一个我们当时考虑加付费的原因之一当然加付费的另一个原因就还是咱们那个小群里头大灰了大灰它有一个小道通讯这么一个产品就是一个付费的邮件列表但是它当时用这个付费邮件列表的时候我也是观察到它会在朋友圈里头时不时的会有一些抱怨

对就像我之前说那个很可能他发出了他的微信的一个收款码嗯然后请大家付 1024 且附上自己的邮箱这样就算订阅成功了嗯

那会有人很爽快的扫码但是没有留言附上自己的邮箱对大会来说这件事情就很难受嘛他不知道是谁的钱嘛对虽然说收钱是愉快的事但是收钱没有办法提供服务就是一件很糟心的事了那类似的事情其实有不少所以这两件事让我觉得说

连大辉和池老师都想收钱且在收钱的这件事情上要么是用了一个好像没有那么出色的产品要么是遇到了一些困难那我们本来就是要解决群的问题的呀就是我这个出发点其实就是这样就我本来天然就是想解决群的问题现在

如果我增加了一个付费功能是不是就是比支付宝的这个付费群更优秀的一个能够做内容沉淀解决群聊问题适合像大辉和池老师这样有粉丝爱分享的人他们和他们的用户交流的一个工具了

所以基于这个出发点又做了一个版本我觉得我们现在去回想那个刹那的时候因为你已经尝试了那么多的失败了对吧当时有就是想到这个的时候有觉得它能行吗没有啊做完以后上线还是一样转折点发生在那以后的可能一两个月吧就是那次的点真的是由大辉引起的大辉在微博上发了一个知识星球的二维码

说我的星球已经多少多少人了我都忘了是多少人了比如说五万人三万人还是五千人什么的然后就那一下首先是他的星球里头又增加了一些付费用户其次是吸引到了一批当时老罗就锤子那边的人有设计师啊等等吧好些位朋友他们都过来支持星球尝试了一把

然后那些人又各自在各自的圈子里头有影响力他们又带来了一拨人就这个时候看见雪球在滚了就以前一直只能是说你努力的去推你推给一个人就这一个人下载然后第二天不来对以前一直是这样的你推一百个人就一百个人去下载然后删掉

就你看到的数据一直是这样的他们不用不会删对对对就是他们忘掉它然后可能换手机就没了对但不换也差不多反正就就沉寂了但那一次看到了滚雪球所以其实就相当于说如果现在回想的话就是说比如说你看到了五年后的那道光在那儿

那我就是那么摸索了那么些年在那会儿第一次看到了光大概是这样你刚才讲的过程中我眼前都有滚雪球的那个场景了我相信你们后台应该有一些数据的推送等等就是整个数据的变化会非常非常不一样对吧

我觉得也是那一刹那你就觉得这个 MVP 找到了对那个点就会发现说有意思起来了然后其实我就这个事情我也找 Tony 聊过 Tony 当时给了一个就是我觉得我们方便跟大家介绍一下 Tony 是谁吗

OK 那个 Tony 是腾讯的创始人和前技术总监张志东先生也是吴老师的投资人其实不是腾讯是我们的投资人对 Tony 算是我老师吧对就是各方面他教了我很多然后就这件事情上的话当时有一次在跟他吃饭在讨论这件事的时候他其实提了一嘴说

以前用户会走是因为用户确实对新的 APP 没有耐心他下载一个 APP 可能会给你五秒钟十秒钟最多二十秒可能就了不起了就是他打开翻看一下没意思就关掉了这个是现在用户会给一个新产品的耐心只能给到这么多了这块我们一定要高亮一下给我们的产品经理听一下

对但是呢再加上付费功能而且有这些有粉丝爱分享的人的加持之下就比如说大辉推了冯老师推了之后用户其实不是给知识星球这个 APP 更多时间了而是用户基于对冯老师的信任

他因为他加了冯老师的星球他甚至是付费加了冯老师的星球于是呢他会给这个 APP 更大的宽容和更多的时间这个角度我还第一次想到对所以我在像 Tony 描述刚才滚雪球的这个过程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其实就是告诉我说这件事情里头

特别好因为用户本来是对我们没有耐心的嗯但是呢基于这个用户会给了我们更多耐心这个耐心可能从 10 秒钟延长到了 30 秒延长到了一分钟甚至延长到了三分钟嗯那剩下来的就靠我们了我们有什么办法让用户能够把这个信任再延续下去嗯他能够在这个 APP 里头长久的留下来嗯

每天都打开或者一个礼拜打开三次是对他们的信任然后反而给了我们一些空间给了我们一些包容度给了我们一些每天我愿意打开你再看今天即使我失望了我明天愿意再看一下因为给了你更多犯错误的空间我觉得这个就真的是这样但是我觉得我经常跟吴老师去聊我说他的商业模式是一个特别好的商业模式因为

学术上说公司的价值是未来的现金流的折现对吧就是未来能赚多少钱我就老觉得这个知识星球是一个非常好的一个商业模型你看你的推广都是大辉啊池老师啊然后艺人啊张小宇啊对吧等等等等这些人他们在帮你们去做对就是比我们厉害的多的人他们自发的非常谦卑啊对对对自发的而且投入的在做这件事对吧对然后同时呢

他们的用户参与的内容也是他们来贡献的对吧对同时呢大家慢慢的在这里面获得了很多知识获得了收入上的增长这些又会反过来会变成会员会会变成你们的那个商业的收入的一部分对我觉得它是一个很很完美的商业模型但这个商业模型肯定不是你在早的时候去想到了去做的那件事是吧对那肯定我我觉得我没有那么聪明这非常有意思

然后而且用户成长了之后用户可能会成为新的一个大 V 对我刚才忘了说这一点其实我观察到了很多对我觉得这个是非常美妙的一个商业模式吧对所以就是在做的过程中其实也会观察到一些特点然后我觉得从我的视角来说的话或者我们团队的视角就是我们尽可能让这件事情再简单一些嗯

简单已经是你刻入骨髓的一个想追求的东西了对是吧对除了简单之外我不知道用这个词合不合适而且这个词有多种的示意但是我还是想说出来我觉得我们俩互相了解的过程中无论在商业的判断上包括你的很多商业的决策上我大概说一下数字你看对不对就是比如说企业的用户你们应该是 5%的提成对吧对然后个人用户是 20%因为涉及到要帮他们交税等等这些

我觉得比起市面上的很多的提成包括苹果的 30%对不对类似吧我觉得是一个非常克制的一个值包括我们俩那天聊的过程因为每年其实有很多人想买你们的开屏广告吧你说那段是吧你是怎么去我先说出我的词我觉得我的词无论是克制也好本分也好我觉得你好像对那个什么钱该赚什么钱不该赚我该收 5%还是 20%

类似这些你会给自己画非常清晰的一条线其实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说界限分明或者怎么样我们最早定 5%我觉得是过度自信就是我认为我们可以把成本压得很低你看我们早期那十几个人其实很长时间就是十几个人和二十多个人所以我们当时有迷失自信认为我们可以把成本人员成本服务器成本压得非常低

那这样的话呢 5%其实是能够支撑运营成本甚至能够带来一定利润的但事实证明还是乐观了这个是一个但是其实它也有它的好处就是说因为大多数的企业用户相对来说他们的用户量更大

也就是说虽然我不花钱做推广了但相当于我让利就是说这边我不赚你的钱或者说我甚至稍微亏一丁点他亏的也不会很多稍微亏一丁点但是大家更愿意来了相当于是推广费用的一部分对然后能够帮我带来更多的用户这其实也很珍贵所以我们想通这一点的话也就还好

对所以最早这只是一个自己精算上的失误我觉得对然后当然再反过头来也觉得说我们的这个定价策略也能够让市场上我们的同类产品更少一些就是除了精算失误之外还有一些考虑其实是用比较低的一个东西去建立一个某种程度上的互成合对吧对对

额外的收入呢比如说开屏广告类似的这些这块其实是那样就是首先我们开屏就是一个 logo 我们的 logo 对然后就没啥了

还是很干净的然后呢确实很多人会说你这边加个开屏广告也不会太影响用户体验这是一些人的观点了对所以会建议我们加一个然后他们愿意出不菲的钱甚至有人说我们在钱包的地方可以加广告有人想要的更多就是说我们可以推相关广告举个例子来说

假设在知识星球里头所有加入过理财投资相关的星球的用户我都给他推有知有行的广告你要想想都是付费用户那我这么给他们推广告推一年的话你愿意给我多少钱我不给你钱对就是但是我们想一想这件事你会知道说

就是这些点子都是现实中有人提出来过然后有人给出明确的报价甚至有人拿着合同来给我看的情况下我们面临的一些选择就坦率地说我还是会心动的就是你说那个因为来来回回反正几百万小千万这种钱的话对我们来说就是存利了嘛就是不管怎么样挺舒服的嗯

然后我们家的得当的话好像也勉强可以做到不太影响用户体验对吧但本质上我们就后来自己提炼了一条我觉得把它用价值观立起来就是客户第一那有了客户第一其实就会发现说这个地方是我们和客户之间的利益冲突就是如果这会儿是大灰坐在我对面

然后我加了个广告我猜大辉可能会骂我我猜啊应该说就是这些新主们他们会觉得说我用你这个工具我也给你交了相应的手续费你不应该再挣这个钱而对那些用户来说我都掏了加薪球的钱了我是你的付费用户了

不应该再给我推广告这些我认为都是很合理很正常的想法把这个想清楚了然后知道说在这件事情上他们比我们重要所以这个钱就不敢伸手了嘛嗯明白你刚才说的那个过程其实让我想到了就是那句话啊

我觉得人是特别善于自我说服的 对吧当你想做一件事的时候我能找到一百种原因你真的能找到一百种而且这件事说白了就是你的决定 对吧你想加个开篇广告你给团队解释你给大会解释你给无数人解释我能找到很合理的理由你可以找到很合理的理由就像我给你举个例子我们的行业就是投资基金这个行业里面

其实最不好的一个影响用户体验的行为就是牛市里面去发基金因为牛市里面大部分不懂的用户都要买基金熊市里面就真正便宜的时候让大家买大家不愿意买对吧但是牛市里面为什么大家愿意买因为别人都赚钱了我再不买就赚不了钱了所以其实有非常多的基金公司啊等等等等这些在牛市里面去发基金嗯

你说这些公司的老板或者说很多人不知道说牛市发基金是会损伤用户的体验吗不是的但其实大家都可以找到自圆其说的理由我听到最离谱的理由是什么知道吗就是我割的韭菜可能比别人割的轻一点就类似吧回到刚才咱们说的那句话就是我觉得

很多时候我现在就越来越意识到咱们都是在做自我说服和自我辩护对吧对所以就回到了我的那句话我能做的永远不是说怎么去辩护或者怎么我能做的永远是说我的行为是受我的环境影响的是吧其实非常重要的一点是说我们把自己身边的环境把自己的身处的小的环境把它设计好

让我们不处于那种压力下非要做出一个决定然后自己再去合理化的那个决定再去说服我觉得我的幸运之处在于说我们的股东没有给我们什么压力和海燕跟你们的这个关系有一点接近明白对

就刚好这个就可以回到你刚才小目标的那个话题去了他好像就跟我们自己在创业或者说我做有志有行你做知识星球这家公司你自己的一些追求有关了因为你的环境已经没有办法去 push 你一定要去做一些什么决定了对吧那你无非就是自己的追求了我有时候在想我记得我看复盘网飞和写狗的时候无论是耐特还是伦道夫他俩都专门写了说

他們的目標就是上市 剛開始啊就目標上但是當真正的就是上市敲鐘的那個時候都沒有任何感覺 對吧我覺得包括我前兩天錄播客裡面我又想起了皮克斯的那個電影就是《心靈騎驢》裡面的那個小魚和老魚的那個例子就人總是目標驅動這個沒有問題啊合理的目標其實是 drive 我們往前跑嘛但是它究竟什麼時候是個頭呢你比如說我們現在就處在你可能

5 年前就是还亏钱的情况 对吧可能短期的目标就是你先盈亏平衡对我比如说盈亏平衡之后你的目标可能是比如说利润达到多少多少可能利润达到多少多少你还有下一个目标就是你能不能上市 对不对你能上市的你还有下一个目标是你的市值达到多少多少好像这些目标没有尽头 对吧所以你的目标是什么

这个其实是我想要跟你请教的一个问题我觉得找你请教可能是会找到一个对的人就是因为这个小目标不是一个亿而是 20 年我想让这家小公司我怀疑有这么个前提是小公司就是因为我没有想好说让它变大所以即便它还是一家小公司然后呢我还希望它能够再活 20 年这总算是长期了吧更长期对吧嗯

那要让一家小公司小的科技创业公司再存活 20 年有什么充分和必要条件吗你讲我啊对啊对啊对啊因为这是我的目标嘛我现在其实我就想找到这个答案和我想做一些实验来支撑我们能再活 20 年的这个目标为什么要让他活 20 年呢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因为我需要找一个目标哈哈哈哈

或者我换个话题啊就是你觉得知识星球现在让你很满意吗没有严格来说没有为什么呢我觉得有很多想做的实验我没有办法做原因呢原因就没法说了此处我们省略号对吧对此处不减明白明白我大概理解你的意思嗯

我可能没有办法去回答你的问题就是不知道我只能说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见了你特别想聊 ChatGPT 相关的东西因为我本来想立一个 flag 说我不把这个事搞到一定阶段我不去聊不说它刚才其实说了一段然后你刚才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就让我想到了另外一个有趣的东西最近在看那个 ChatGPT 然后人们对他诟病最大的其中的一个点是说他老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对吧 你应该听过这种批评吧就比如说我问 Chad GPT 说吴路嘉和孟严什么关系他未必有相关的语料 对吧那他可能就会瞎说一下什么吴路嘉是个基因经理当然了那个 Chad GPT-4 之后就 4.0 就这方面好很多了理解 对 然后我倒不是说批评他这完全不是 而是说我们人类的

无论是你听到的播客里或者说我们看到的文章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东西太多了真的 因为我最近在听所有的跟 ChatGP 国内国外相关的播客因为我已经听了两个月了每天都在听相关的东西包括看相关的东西所以你非常清晰的能够分辨出哪些人的哪些内容真的是在胡说八道我就有一天我就突然在想

当别人问我一个问题我不知道的时候我会回答我不知道还是说我用我脑海里面有限的东西在你问问题这些 prompt 下面我给你一个答案我觉得跟 chap tpt 的原理是一样的对不对就是我也在插值嘛我知道的也是有限的但是我呢节目里面我又不好意思显得我不知道我一定要给你个答案这个答案很有可能就是插字插出来的也是个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对吧对

我們倆聊天的過程中我就想到了這個就是你問的那個問題其實我沒有答案就是對一個科技公司對一個現在你的那個公司比如說想要讓它再活 20 年有一些什麼樣的辦法說實話我真不知道啊因為我缺乏太多的背景信息但我想我可以跟你分享一下我現在的一個狀態我為什麼說你對我剛才問你的問題就是我說你對知識星球滿不滿意嘛

我好像現在對長期的這兩個字的定義有一些變化這個變化是在於我覺得很多事情它是有很多因緣 對吧內因外緣啊 很多東西去構成的然後我能做到的就是每天盡我非常大的努力去做很多的事情包括我們現在在申請集中牌照包括我們現在在沒有牌照的情況下我們也給用戶提供很好的服務啊 這些我努力去做

我发现我意识到了两点第一点就是我对现在的一切其实都挺满意的你说这公司有没有问题呢一定有问题但我知道我也解决不完对吧我也知道很多问题可能长着长着它就不是问题了等等等等吧然后我对比如说现在我们暂时没有金融牌照我以前都会挺郁闷现在我都没有任何的郁闷我也觉得挺好的因为它让我们去探索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就我对他的一切说实话真的还挺满意的我每天挺早的醒来还挺想上班的特别好对这个是我现在的一个真实的状态除了这个状态之外另外的一个状态就是你说哪天突然不让我做这事了或者说这事做不下去了行不行我觉得也可以所以我对他的长期已经没有那么

那样的执着的念头了 OK 就是换句话说我觉得有时候老说无限游戏老说长期嘛不一定对啊我目前的这个阶段的体会就是希望借助这个公司的实体去帮我传递一种人生的态度或者说一种价值投资的理念或者说这些我觉得非常好但是当某一天来临的时候无论是内因外因各种各样的说你不能做这个了你去做别的或者说怎么怎么样我觉得也可以这是我目前的状态 OK

那我有点感觉

这里对满意的定义是不太一样的就是如果按照你的这个视角来看的话你说我现在对知识星球当前的状态满不满意的话那我觉得还挺满意的就是它是不一样的就我刚才说的不满意是说它产品里头还有很多你想尝试的东西没有办法去做对在当前的这个环境下我觉得它有非常大的空间其实因为它就是一个群嗯

他就是可以用非常简单的几个线条搭建出很简单的规则就可能能够让他做几乎无限的事情这个是我觉得非常非常棒的一个载体我现在真的有这种观点所以我觉得我没有办法做这些实验这是不满意的但是你要说我对现在的状态满不满意那我觉得

挺好就我自己的每一天都很充实而且我会认为说这件事情是有价值的当然是好的它每一天都是有价值的那当然也有它的缺点我们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就 OK 如果我们聊到这儿我觉得你刚才问我那个答案在我看来就很简单了我记得我们刚开始聊天的时候你说公司的员工是一个什么状态首先得看老板是一个状态对吧就是咱们俩说到那个加班的那个事的时候对对对

按我的理解就是这个公司能不能够活 20 年可能更大的在于说你的状态

你是不是处在一个像现在这样好奇给他打造了一个很好的环境给他很大的包容度去设计一个简单的那些东西简单的那些规则对吧像现在一样去对购建有知知是星球的这个都是知字本的对购建知是星球的这个我们都是有文化的人对对对这个体系非常的非常的感兴趣

在至少从我的角度来讲我觉得我根本就没有办法看到未来的很多东西但是我觉得只要你身上的这些东西是在的 OK 我觉得知识性就 20 年一点问题都没有这个也是我喜欢的答案我其实我想的是更细节的一些东西就拿刚才我问你的这个问题来说的话其实我们同事们其实是做了一些尝试的嗯

比如说让尽可能多的同事了解业务就我们原先大多数公司都是产品把原型设计出来交给设计师设计师画完切完图交给研发研发做完以后交给测试测试做完以后交给运营运营往市场一推完事回过头来再来一遍对吧

当然另一种方法就是类似于 scrum 的这种模式我们现在就是公司内部有几个 scrum 的小组明白所有的这些角色其实都丢进这个 scrum 的小组里头大家都融进业务了每个人都可以对每一个功能来提出质疑提出挑战

对类似于这样就是说大家都融进业务了然后我的想法就是说想要让这个小的科技团队它能够长久的存在的话那大家就都不能是螺丝钉如果都是螺丝钉的话我隐约的感觉它是容易崩的肯定的对然后另一个点是前些天在深圳跟我们同事在聊天的时候我有提到说可能同事们都更有创造力

都更有成就感这个也可能是一个能让团队长久活下去的

甚至是必要条件明白就是比如说现在有一个知识星球它是一个有营收能赚钱的产品但是我们没有第二个产品那第二个产品从哪来它的发动机是谁还是我吗还是其他的同事如果还是我的话那我老了我挂了咋整对吧那就这个就算 20 年到了那 40 年呢对吧那如果是其他同事的话我们怎么发现新的创意怎么鼓励新的创意嗯

所以这里头我们确实讨论了一些方法比如说有没有可能我们把内部的一些核心的代码整理出来作为开源的代码贡献出来有同事专门来维护这些代码和组件那也算是对社区对整个大环境有贡献

然后这种成就感可能会是一种明白然后比如说可能像曾经 Google 的那种那种百分之二十的那种业余时间就是可以做自己的事情的这种机制等等等等但是我不知道好像 Google 后来取消了取消了对我尤其是今年他们有很多的反思在这上面

是吧那我回头找一找相应的文章看一看你看就是无论是 80%还是 20%还是说过去疫情的时候在硅谷比较流行那 work from home 就是大家可以远程工作

其实今年以来尤其是去年到今年以来又有很多反思就说这样其实减少了很多面对面的接触带来了创造性的东西等等所以其实没有一个没有一定之规而且这个东西确实始终在变对吧对所以

我刚才听你讲的那个过程中我就更坚定了我的答案对就是我的答案是什么呢我可以给你一些一本正经的建议对吧比如说什么让大家更有创造力然后去把 TGIF 做得更好然后等等但我觉得那些完全都不重要它是一些非常细枝末节的东西我觉得更重要的是我从你身上看到的无论是

17 年咱们见面的时候你说的那些我自己放松大家才能放松还是说我觉得我们最近聊得比较密集聊天的过程中你展现出来的那些

你更在意一个组织对吧就相比知识星球这个产品你可能更在意这个组织包括你追求的那个简单也好克制也好包括你追求的那个就刚才说 make things happen 就希望去打造一个环境让大家去有创造力有成就感对吧你自己说的然后让他去产生一些东西对我觉得只要这个东西在你身上依然在是你痴迷的东西

你根本想象不到未来知识星球能做出什么产品来你也不用去想我觉得只要你保持这些东西它就会有 20 年好这就是我的答案我觉得我们设计好自己的游戏环境对吧让自己尽情的去玩其实就会有答案出来我们今天就刚好用这个结个尾就是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能够找到自己的游戏好这个结尾特别好是吧谢谢好 谢谢吴鲁嘉拜拜谢谢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