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07 孟岩对话吴海燕：别着急燃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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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了 那我们就开始了咱们这个已经是录到第几期了第七期吧该第七期了咱们就第七期曹明昌对 曹老师就是那次录完了都已经录完了 发现没录上我又拉着从录里

那我们就开始今天是无人知晓这个节目的第七期我的很多用户都会一直很担心就是有肉型的收入他们会担心挺好的一个产品但是最终

活不下去了怎么办然后我一直解释的就是说我说我们有很好的融资支持在我们获得商业收入之前大家别担心所以今天其实我请到的就是我说的有很好的融资支持背后的有志有型的投资人就是我的好朋友海燕

大家好我是华创资本的吴海燕我们也很有幸在天使轮就投资了有志有行然后能跟孟严这个团队呢成为合伙人一起去推动有志有行的事业我先简单跟大家介绍一下我们俩之间的故事啊

在最早我在做财帮子的时候可能一二年当时海洋的助手就给我发了封信然后就说想投资财帮子然后当时问问我们有没有一些什么样的计划我记得那会我们就见过一次面但是当时主要是我的原因就是

我还是觉得当时财帮资更多的是激发了用户的一些贪欲吧我说我看不到这个事情的价值我就不太想做了然后后来大概在 19 年的一个时间当时海燕就找了我聊天就说你们当时我还在做且慢嘛我们一起去聊聊天后来你知道那天我翻看咱俩聊天记录的时候我印象最深的你可能都不记得了你当时跟我说你说孟严

咱俩今天聊了这么长时间你说你最吸引我的是你当时跟我讲你为什么关掉财帮子那个故事你说我做 VC 做久了我会发现一个人 why 就是一个人为什么要做这件事可能比他就是怎么做和做什么要重要的多我当时给你讲的故事好像就是我当时有因为财帮子有挺多用户的嘛当时有一个大的机构想用几块钱一个用户把我的那些用户去买走

我当时就说我担心我的用户可能会被不好的对待对吧我说我不卖然后我就把那个网站 close 掉了对你说其实那个这个选择挺不同寻常的对对对你说对你来说就很有意思很不同寻常我们讲了其实很多商业的东西很多这些东西但其实恰恰让你记住的是那个

后来我发生了一些事情其实当时咱俩才见过就算一二年一次算那一次可能也就两次面我记得我在最难的时候我就给你发了个信息我说海燕我遇到了很大的困难我说我可能得重新开始做这件事我需要很多的钱你愿不愿意帮助我然后当时海燕给我发了个信息说明天早上咱俩见一下后来我们俩就约在了你记得在哪吗我不记得

我不记得在清华东门的那个苏湖下面的那个星巴克你暴露我常去的一个地点是吧那你现在换一个地儿当时你看一般的桥段都说创业者和投资人拿一张纸巾是吧其实我们那个不是纸巾了当时海燕是拿了一个她的笔记本对我记得特别清楚就是我们俩在上面孤孤画画然后海燕说这事特别好特别有价值我愿意去支持你

然后你当时问我需要多少钱这几数字我们不方便说啊但是我当时跟海员说我说因为我做这事很长我也有挺大的团队然后我可能也不想赚快钱所以我下面需要很多的钱然后我也提了一个我自己的估值当时特别让我意外的就是

海燕说可以居然没砍价是吗完全没有砍价我当时不敢问你知道吗所以我今天先把这个问题我当时怕万一我问多了海燕后悔了怎么办但是其实我咱们从 19 年到现在两年了嘛刚好是两年多的时间其实我一直心里面有一个挺好奇的问题是我

我当时其实连福气都没有 对吧如果从那个时间点算包括可能也没有用户就是我一个人然后有一个挺贵的估值包括后来其实行业里面也有很多投资人都找我嘛就是想去投友之后行然后我跟他讲了我们的这些大家都说海恩好大胆就是很有魄力嘛其实我特别想问问第一个问题就是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算不算傻大胆居然啥都没有的情况下就愿意拍一个大家觉得可能有人觉得很贵的一个固执是有人觉得这个固执贵是吗它的用词是你很有魄力那我觉得可能内心深处还是会觉得有点贵吧

对还是说觉得你融的钱多呢什么原因可能都有都有是吧那我就理解一下这个评价的意思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可能经过这两年过去两年的这个资本市场的这个喧嚣大家再去了解你当时的估值又不觉得贵了是的所以回过头去看为什么聂孟严还记得那个我们在星巴克见的那次的情况那我

我们其实后面又还再见过几次投资方案其实真正确定下来并不是那一次见面就确定下来的当时我去孟严的办公室拜访郭孟严然后是一个周末的下午当时男老师在做一个活动对吧你还记得那一次

后来呢我们有一次在一个挺远的一个咖啡馆跟当时孟严的一些小伙伴对大家聊了聊天而且不光是团队成员还有一些这个朋友对我还见了好几个不止一个

对吧见了好几位就是孟严的支持者然后追随者然后粉丝然后当时坐在一个挺远的一个咖啡馆里面然后聊了一天就一对一就是聊不同的人对然后那是一次还有一次呢是孟严去我们办公室对就是我忍着腰痛去你办公室对对对然后去给我的同事们讲这个他要做什么事情嗯

然后孟严还算了一个账说为什么我们这个估值是合理的第一为什么我要融这么多钱第二为什么我此刻提的估值还是合理的因为孟严自己是做投资的而且他又是去计算机出身的他可能搞了个小波形然后算了一下大概什么时候长成什么样子多大的市场未来可能的回报有多少好像还用 DCF 复杂

方法我会算了一下说你看我这个固执还是很合算的还是很对的我记得大概是这样的一个过程吧当然其实我们并没有让梦妍去做这个模型你当时其实没跟我说这些对可能是你自己琢磨过了是理性思考之后

就觉得可能公司此刻这个估值是合理的以及的确需要这笔钱可能要有一段时间包括这笔钱其实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当时我们还做不了交易我们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是没有收入来源的要先把产品先做起来那这段时间的话就需要一个大概怎么样的一个预算能让这个团队有一个时间去把这个事情做出来那整体下来是合理的的确是需要那么多钱的而且它

排照没有下来然后交易没有起来之前有可能也不一定适合去融下一轮对吧那在这种情况下这个预算是要有的所以我们一起就 work out 了一个这个合理的方案吧而且为什么就是说我也不能算傻大胆呢因为孟严和孟严的朋友们

认了同样的估值跟我投了一样多的钱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做了一个不精明的投资也并非如此或者商业上不合理的一个判断吧换句话说孟严和孟严的团队和一些早期的合作伙伴大家都认可这个事情就值这个价格这个价格不是我一个人的或者不是我们一家机构的一个看法

我和孟严的朋友们和孟严我们按照同样的估值给这个初创公司注入了资金吧我觉得是这样的一个共同的一个愿景没错没错你看海燕你的旁边摆了一杯水对吧就是这杯水可能成本没有多少钱但是可能当我们给了这杯水赋予了很多东西比如说它的品牌包括这杯水可能它的味道它就变成了一杯可能更贵的一杯水那我想说什么呢就是

现在有这种型可能这四个字它已经有了很多的意义在里面了但是当时在 2020 年初就是一月份那个时候刚成立这家公司刚有这个名字的时候它只有一个估值那个估值其实是挺虚的

对吧就是我们俩那个是待实现的价值待实现的价值但是其实就是靠创始人靠团队靠投资人就大家一起慢慢地把这个待实现的价值慢慢去把它坐实对其实本质上是一个虚拟价值做早期投资的人都知道它不像上市公司上市公司的价值是已经可见的可证实的有很多数字可以支撑的

但初创公司尤其是天使楼的公司的估值其实就是一个虚拟价值比如说你不管给他估多少钱估一两千万人民币也好还是估一两个亿人民币也好甚至有些天使的阶段的公司甚至已经值到一两亿美金了

那这些价值呢后面都还没有把这个事实还没有做出来所以这个本质上也是对未来一段时间的一个预期价值吧那这个价值呢其实就是大家的信任和信念和 belief 就是要做什么事情的一个愿景以及创始团队的能力

大家 to be realized 的价值就是待实现价值但是早期投资难在的地方就是你对一个待实现价值但你投进去的其实是真金白银

那么公司到账的这些现金是实在的但是剩下的那部分价值其实是未来一两年吧待实现的需要大家一起去 work out 可能不一定是那么长的时间但至少未来一两年他已经要给超额的这个预期吧但是你不这么给你还能怎么给呢因为你又不能让他这个初创公司是零价值那这样的话这个就无法构建一个合理的一个结构对着团队去出发

所以它必然有这样的一个有一段时间是这个待实现价值是高于实际价值这样一个阶段这是必然的一个阶段吧我甚至可以用这样的比喻就是当我们给一个尤其是天使轮就是一个出厂公司去定价的时候这个世界上平白就多出来了这么多财富

它其实是待实现的那需要的其实是大家慢慢的往里面去注入很多东西把它辨识但我觉得这个就跟你看我的听众里面其实很多都是做二级市场投资的就是大家无论是投资股票还是投资基金其实基金背后还是股票股票背后是公司就是这些公司其实已经到了成熟期了二级市场的投资能看到股票背后是公司对已经很厉害了价值投资了对吧对

但是他还没有看到公司背后是人是人对吧但一级市场那个时候公司还是一个一个还没有成型的一个东西其实更主要的还是后面的那个人人的这个想法他的 viren 他的观念他的文化他在过往积累的能力这个是一个未来几年的一个可能性吧大家本质上是在对这个东西在固执但这个好难啊就是你看我们

我们刚才说所以风险高吗还是很难对我看过一篇美国的 VC 行业的一篇就是数据研究他说其实在天使轮的投资如果以一个十年维度去看的话有 43%的公司是归零的

即使到了 A 轮就是到了第二轮然后还有 37%的公司是要归零的然后到 B 轮还有 30%的公司要归零然后他说如果是从天使轮开始算只有 1%的公司最后能够达到 50 倍就就是大概是这样的一个数据分布那其实应该差不多是吧然后我就觉得就非常非常有意思了然后从我自己的体感来说

我也看过很多的创业公司就会发现这些创业公司很多时候它最终做成的事也跟创始人最早跟投资人讲我们在做什么生意其实很多时候也没什么关系了对对吧就是不是那个方向了都 pivot 了怎么样所以我就会觉得早期投资就特别难因为

第一就像你刚才说的除了你投进去的钱之外其他东西都是带实现的一些虚拟的价值第二就是甚至连创始人都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那投资人可能就更难去把握了对所以他本质上还是投的这个创始人未来的能力吧未来的能力或者说过去的能力能在未来做什么事情是这样的一个

我举一个例子就是我们曾经投过一个更贵的一个天使楼的公司就是非常的贵当时我们团队成员有人开玩笑说这个公司叫天使寿天使寿

天使楼就是独角兽明白对这两年就是投资行业是有一些这样的天价的天使楼的公司的那我们是参与者之一因为我们一家也投不起这个公司因为所有的早期投资人他的这个基金的这个 fund size 有限太贵的公司肯定是投不起来的嗯

他很贵他又是天使轮那大家又很喜欢这个创始人他代表的这个能力和过去的这个方向对吧然后呢那我们肯定也会去跟他商量嘛我们说那这个某某这些这个创始人的名字啊说为什么这个公司要这么贵对吧天使轮就要这么贵你知道这个创始人是怎么去评价他的公司的价值当然未来做的这个事情蓝图这个这个理想当然这个是很大的就是做成的话肯定是一个特别大的事但是首先啊

第二的话就是我要启动我需要这么多资金去建一个很贵的团队这团队都是他们都有各种各样的比如说人工智能的人这样的人那样的人他们的公司成本就是很高对吧要构建知识产权壁垒这个就很高第三他还说了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说你看我和我的两个创始人我和我两个 co-founder 我们过去在我们原来的机构里面上市公司里面我们的一年的收入和股票价值就是大几个亿

然后呢我们其实初来创业我们已经放弃了我一年大几个亿的这个股票

的这个价值这是为什么我们的公司至少我们几个人的这个一年的这个薪酬这个我们放弃了这个东西本质上是他给他自己估了个值我懂那个意思他有点像重置成本对吧就是我放弃的那些是大概值多少但是呢他的话有一点道理在于呢因为有公司有别的公司给他们的人的智商或者智能给他们的能力定了价定了价啊

然后这个能力本身在创业公司里面它本质上也会产生知识产权和产生 IP 如果说非得要要有什么虚拟 assets 在里面的话它在这里头

但你站在人之常情的角度去想的话他们几个合伙人放弃了过去的这个非常大的这个直接的财务利益去做这个事情然后呢你给他的公司估计很低的价值那的确会产生这个落差然后让这个创业公司很可能就都这个非常难以去往前走因为他也因为也不能靠主要创始人的威人嘛和这个吸引力他也需要这个让其他人能这个哎

放弃的和获得的和付出的他有相对来讲有一个认可那他们也处在一个比较舒服的状态对吧不一定因为估值高然后让大家加入包括投资人给他的这个就是因为大家经过这个各种各样的讨论之后给了他高估值

那本质上也是很高的压力就他不一定舒服和轻松的不一定能对得上那个预期对因为对他来讲他也是面临创始也面临很大的未知的不确定性对吧他要了一个估值这个估值怎么说呢一级市场的估值也没有那么的 solid 没有那么的实在吧他不能变现就是比如说我今天不管给你多少的估值

此刻有任何人或者任何机构愿意花这个现金把这个公司买走吗不会的变不了现的一级市场的估值变不了现的所以那个估值呢对他来讲可能并不意味着他就能很放松很开心或者怎么着他也有很大的压力去因为他要靠自己未来一两年的努力把那个虚拟的估值去把它坐实

那个虚拟的估值越高他把它坐实的压力会越大会越大的所以他不一定轻松的我记得原来咱俩聊天的时候你有一个比喻我还挺喜欢的那个比喻其实是你把这个比喻成就像在操场去跑圈

你还记得吗对吧他每一轮都是淘汰赛对吧就是好像第一轮的时候可能比如说 100 个创业公司都在那跑那可能对天使来说我给了每个公司 100 万就跟马拉松一样就是你去报名就会让你上场的北京马拉松可能我不知道有一万个人都名额还是多少人名额反正很大的一个名额数吧这两年可能马拉松赛越来越热闹了可能有一些名额的限制了不一定能报得上但理论上讲是绝大部分人是可以参赛的

好发铃响响所有人都在起跑现场挤挤挨挨的一大堆人开始往前跑对吧跑着跑着很多人就不见了放弃了或者累倒了对吧或者这个就是体能不够就不适合参加这个比赛他可能就只能跑个五公里或者十公里半途什么这些的跑不到终点

然后到如果咱们说对马拉松也好或者说到像操场一样他可能到第二圈的时候或者第三圈的时候就可能是到 A 轮了对吧还能剩下那个公司可能就像刚才第一圈给了 100 万第二圈可能我们就可以给 1000 万了

对他还需要的话如果对创造出相应的价值这个就是我自己有时候瞎想就是打这个比方的意思就是说有创业公司没跑到终点首先也很正常第二的话这也是就是 VCA 分个天使轮 A 轮 B 轮的意义因为这个事呢是我当时在 SEO 这个东西发生的时候我的想象就是因为 SEO 是一上来其实就把所有的钱都给了对

这是为什么我们觉得不管我们是在捍卫传统的 VC 的模式还是什么但当年区块链或者虚拟货币比较火的时候当时不是流行过一段时间 SEO 吗后来被国家果断给调停了

那站在我的角度来讲我是支持叫停的就是因为那个 ICO 本质上是一个不合理的模式它无外乎就是 ICO 的那个瞬间就相当于它 IPO 了嘛它已经拿到了那个那个传统的资本市场里面的类似于 IPO 那么多的钱一下拿了几千万美金甚至上亿美金就是它一蓄米货币一上市对吧那相当于没有经过那个筛选的过程嗯

很可能他不是那个适合跑到终点的运动员他不适合跑 42 公里他也许可以干个别的他可以跑个五公里然后因为也有这个小马拉松这个半马什么的他不适合跑全程但你一开始给所有人都给了这个这样的一个价格的话那其实有很大的放在全社会看有很大的资本浪费资本浪费

但是比如说天使轮少拿点钱然后你证明你有走到 A 轮并且经过第三方的公正的选拔你有这个能力然后你拿到 A 轮的一笔钱然后你再继续去做试错呀创新呀然后走到 B 轮了

还是有其他机构认可你这个阶段性的成果是不错的在更高的估值上又投了你笔钱然后你再往 C 轮走直到这个公司 IPO 对吧可能跑到中间线的对吧假设 IPO 对一个社会来讲或者对一个行业来讲这样的这个方式有点像层层选拔这样的方式整体的资本效率应该是最高的嗯

对吧失措成本是最低的可能第一圈没跑下来他也许不适合他也许游泳去了对吧也可以对也许是这样那这样的话综合的社会的资本的 cost 是最低的大家就把最终能胜出的那个公司那个 winner 就能 pick 出来而不是我第一圈的时候就把所有就是到终点线那个钱一下子都给了

那可能有三万人都给他们了对从社会的角度确实是有浪费的对你经过了这么多的投资然后也见过了非常多成功失败的公司然后我们刚才又说了早期的时候在投人嘛嗯其实我挺想问问你你有没有自己的一个就是比如说你觉得见什么样的人你当时感觉就是你的直觉会告诉你这个人还行他一定是有一些特点对吧嗯

说实话挺难判断的因为就是投资的过程就是你会有很多这个错误和失败的经历因为你越早期的人这个概率越高就像刚才讲的就是创业就像是一圈一圈的这个长跑比赛做早期投资的这个 VC 也好创始人也好见过的失败是最多的然后

然后 IPO 的失败的概率就变低了嘛对吧但是早期肯定是我们说经常打比方我们说一个海选嘛海选的过程里面你落入和失败率是高的我插一句就是你那个海选的时候其实留给你的时间也有限对吧就是其实没有办法去做特别特别深入的了解不一定不一定在什么地方呢就是说在有些行业兴起的时候一些事兴起的时候呢还没有达成共识的时候

那个初创公司那个赛道并不运气的留给你的时间还比较多对可以很多的就是比如说你在 14 年投软件你在 16 年投自动驾驶这个非常非常资深的团队比如说在人工智能在大数据领域很资深的团队

然后你去 CodeCall 去找他他都愿意见你的因为那时候愿意投这个领域的投资人真的不多明白然后你像我们当时一个上市公司的就是自动驾驶业务的负责人他离开出来创业

我们的那个年轻的这个投资负责人投资经理那个通过 LinkedIn 去找他给他写邮件都能把他约出来喝咖啡没问题的都可以的就是因为那个时候那个行业的巨大的不确定性那个在投资行业没有对那个行业那个事情的价值或者那个阶段性的这个财务价值形成共识吧嗯

那个也是早期投资的有意义的地方有意思的地方所以并不是说早期投资就一定是所有人在那抢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你必须秒做决定并不是这样看什么事情看什么行业我记得我们俩一月份的时候当时你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们当时商量一个这个不重要这就是小的插曲商量一个钱的出资方式的时候我们俩约到了一个朝阳那的咖啡馆然后我们俩就聊聊然后来了一个创业者

那个创业者是做 all thing 的就是做身份验证的我们后来也投他了我知道因为我为什么提这个是我前两天看到他拿了最新的一轮应该是非常大的钱他叫容了 2000 多美金对对对我记得应该叫谢阳吧谢阳是是吧我记得特别清楚我为什么去记着这个因为我当时觉得

你跟他聊了一会儿我当时特别吃惊因为我是做技术的嘛做技术出身然后他是特别痴迷做技术我能看得出来对跟你聊了一首眼神里面他是个技术小天才的确实挺天才的然后眼神里面全都是我的技术多么好我要解决多么多的问题怎么怎么样我当时就在想我说我自己能不能够通过他的这些描述去给出一个判断要不要投他我就觉得这事挺难的

我当时就有这么个印象然后前两天突然看到朋友圈里面你发了一个他的公司应该现在发展得非常不错有非常多的客户然后融了 2000 万美金而且我们也越来越确定他一定是这个领域未来的 leader 虽然他现在还是早期毕竟才两年是吧但他那个因为两年其实也是不短的时间验证了对我觉得他会是的是的所以其实我还是特别好奇这个问题就是究竟你在判断这些早期项目的时候给人的因素多一些

比如说就拿这个创业者或者说拿孟严或者说拿其他的还是给这个赛道的咱们叫赛道也好叫行业也好它的权重多一些其实都挺关键的都挺关键的因为首先那个好的创业者他本身他的那个远见或者他的那个看到那个图景本身他就能打动人就是他不会去做一个很窄的方向或者说一个

已经很成熟的事情他自己的知识眼界信息量其实已经是在那个各行各业的那个顶端上

这个你跟他交流能感觉到道的就是他的那个见识呀他的经验呀他一定是超出了那个行业的远超出了那个平均水平的而且又因为你聊的人很多所以其实能很容易对比出来很容易对比出来就是首先这是为什么人也还的确是最重要的因为他最好的人他也不会选择一个错误的事然后或者说他很可能方式方法路径上他要是错但他

看到的那个大的那个方向一般来讲也不会错的对吧这个是对的这个创业者的这个意义所在然后为什么那个事也重要呢的确那个时间点也挺重要的就是一个过于成熟的行业或者说一个已经在走下坡路的行业或者说一些天时地利不具备的一些行业比如说有些这个基础性的技术还没有突破或者说那个那个那很可能

也能做但是他可能会经历一个过于漫长的等待我们就说跟等早班车一样那早班车六点钟来

你两点钟就在等着那你要等四个小时的而且那个天寒地冻的你很可能会被冻死的对咱们五点半去等就可以了是的所以其实人和事情其实在你早期的判断里面其实都非常重要对大方向那个时间点是不是对的这个创业公司本身就不容易他要是选一个错误的时间点去做哪怕是去做一个正确的事情他也会经历很多

不是说一定做不成但他会经历过多的这个痛苦艰难的这个过程吧反而会有一些不必要的一些这个挫败在早期投资里面你刚才那个比喻我特别喜欢不像我们在二级上投资我们可能面对的是财务报表

对吧面对的是商业的数字然后能看到后面是个公司股票实际上是公司的一份对但是你比如说我们可以看到某个上市公司他的创始人的或者说他现在的 CEO 的一些演讲这些其实也就这样了对吧机构投资人可能能够了解的更深一些对但是我觉得刚才你说的那个点尤其是咱俩之间的交往就让我更深的能感受到就是早期的投资人他和创业者之间的关系是情感绑架是非常非常深的

而且他打交道的是一个活活生生的人不只是一个活生生人而且咱俩打交道的时候应该都是非常 tough 的时候要么就是狂喜要么就是很惨的时候对吧对后者多一些如果一个我们通过了 portfolio 主动来找我们聊天那多半他还是碰到了一些问题的那看来我找你的还不够多是吧那说明咱们还是挺顺利的就这个是不是有没有这方面的就背后的这些故事

对的确我自己也思考就是说同样是投资行业一级市场投资和二级市场投资有什么不一样因为我们是华创是做早期投资的那早期股权投资和中晚期和拼一阶段的和 8 奥特阶段的又有什么不一样也说也会去就是看虽然

投资领域都算是大同行吧但是你会发现这里面大家做的事情就每天的工作内容其实是很不一样的比如说早期投资人的确花了更多的时间在去思考这个未来的大方向上以及去找到那个对的人上基本上是这两件事花的多那中晚期投资人因为我们没有财务报表可以看早期公司是

很少有财务报表可以看的是的看的话也是那个我觉得意义不大也没啥意义就是你是看 P 还是看 PS 还是看什么 ROE 没有意义啥都没有对吧那这个你都没有机会去做这个看财务模型你最终看他的财务报表你只是证明这个公司这钱花了还挺合理的就可以了也就到这了你就钱够花以及这个成本支出是合理的这个就足够的这个财务的这个支持就够了

但是你看我们要是做二级市场投资或者说我们要去做那个这个 PE 阶段的投资那个财务指标还挺重要的大家会说估值方法会说 DCF 会说 PE 是吧会说 ROE 会说那个什么 PB 什么的很多很多这个指标我也挺羡慕的要是投资那个

早期投资要这么简单就好了因为它涉及了更多的还带实现价值就没有数字既没有运营数字也没有财务数字都是看不见的对

对就是要对未来的不确定性去做评估的这是很不一样的点所以很多就是靠交流靠访谈然后靠观察靠对未来的这个大胆的预测以及对未来的勇气和信心靠的是这些东西吧所以我觉得可能早期投资人更接近创业者一些就是因为创业者是把自己的钱自己的时间

自己未来的一段生命的历程去投入到一个很不确定的一个创业之旅里面去那早期投资人也是一样的他把自己的这个基金自己的这个职业声誉把自己的这个职业未来的这个成功的这个选择

还有甚至自己的钱和时间一起去花在一个不确定性的一个事情上就是看不到的一个事情上只是 vision 对只是大家的这个虚拟价值上去我觉得这个就是需要巨大的对未来的乐观和勇气和相信吧对我给你讲个小故事海燕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了大概是在去年我忘了几月份了当时咱俩之间还有个小争论嗯

我不知道你还记得吗其实当时是因为你刚才在前面也讲了就是有这种行其实我自己也出了很多的钱对吧然后我的朋友还有我的员工然后我最早的时候其实跟你提过一个请求就是我觉得我们就是我自己也好然后我的员工我的朋友他承担了一些风险我们的估值我忘了是估值还是什么其他的一些条件其实应该和投资人的条件可能有些不一样然后你当时给了我一个回复说孟严我特别想告诉你

VC 的钱背后也是投资人的钱就是每一分钱其实背后无论是机构也好还是人也好它在我眼中每一块钱其实背后是一样的你当时跟我说我特别珍视就是我的投资人能够把钱给我然后我把这些钱看得比我自己的钱还重要这个不就是你自己在你的这个 blog 里写过的所谓的 Feeds Rate Dealer 没错那你二级市场投资大家把钱交给公募基金也好买了指数基金也好

或者说交给私募基金也好那大家当然希望自己的投资经理去好好的去对待他的工作其实 VC 投资背后的资金来源也都是一个一个 LP 嘛不管他哪怕是一个机构 LP 但机构的后面最终都是这个钱的来源都是人嘛对吧你当时给我的就是那段话吧包括我们俩就是那两天的那个经历其实给我的印象非常深刻我也接触过一些

无论是一级市场还是二级市场的投资很多人其实把帮别人管钱看成是一个数字游戏它是其实有杠杆对吧可以帮助自己也好帮助也好去达成一些目标但其实我从那件事情身上就是看到了当时读李璐的书里面说的就是金融行业同业者应该具备受托责任的这几句话背后的意思也对也不对我也有时候在把握这个度就是说

太过于成本敏感或者风险敏感就是把那个责任永远沉淀地压在心上也会干扰你的判断和选择会吗会的也会的所以这里面也有度就是说你过于担心亏钱咱们是做早期投资的咱们要接受一定的创业的失败率要接受钱投出去有可能就失败了因为刚才说了早期投资是做海选的第一权

我们可以努力去提高这个成功率但是呢你像在美元基金那边还有个 loss rate 的问题 loss ratio 就是在美元的机构投资人的这个分析评价里面作为一个早期投资机构你如果 loss ratio 太低他们也认为你不合理没有承担足够的风险没有承担足够的风险没有去追求更高的这个价值吧他们怎么去衡量这个值呢

美领机构这边我理解就是因为他们有非常成熟的一些这个数据积累就是多年的这个数据积累他们也有一些经验值大概什么样的这个阶段的投资 loss ratio 在什么一个范围之内是合理的过低或者过高都有它的这个都要你去问一下这个原因是什么对吧

咱们国内的资本市场的话相对这样的经验积累会少一点以及资金来源跟美元那边也不完全一样它后面很可能有各种各样的政府领导基金有一些国资的钱什么的他们对 Loss Ratio 接受度会更低一些他们

认为即便是早期投资也最好不要有任何的损失不要有任何的差错或者是每一笔钱都很在意所以有时候呢就是我们也去思考这个事你到底把这个度放在哪里太过于去想这个失败的问题或者太过于谨慎失败的话那早期投资的钱是很难投得出去的因为你还是需要那个热情和勇气和相信得去扣下那个班级对你得去冒一些这个风险你不能完全不冒这个也是一个度的问题吧

比如说我们在华春康内部呢营造的一个文化就是我们不会去在事后去不断地去追责这个特别重要我们在事前我们做好谨慎的分析和判断做好充分的讨论

但是如果失败了这个项目最后没做出来没 walk out 那负责项目的合伙人或者说投资团队成员我们不会一遍一遍的针对他个人去追责的我们担心一个什么事情呢担心以后他就不敢出手了对 我觉得这个特别重要伤害他的未来的投资者情和判断因为你很容易交往过正

你很容易把他的这个投资热情给磋商了这个也是需要去保护和去对待的因为一个投资人难免在早期要交一些学费有些失败的经历

就是就像我们说早期投资永远不可能永远都对一样这是事实那在这个过程里面赢错了我们学费您交了我们可以去反思为什么错了我们可以吸取教训下一次去做得更好毕竟我们管的是一个放的嘛只要放的是有一个方法弄的它放在里面也不止一家公司那最后可能会有一个好的结果但是如果我们因为因为去年比如说我们有很多项目融资不成功或者不顺利或者 A

最近二期市场 IPO 又有点延缓了对吧导致本来预期今年上市的一些公司也没上成或者上了市的公司股价也不好因为这些原因对影响了你的投资的心态让你碰到好的机会的时候你也不敢出手不敢投了我觉得这个可能对所有的投资人投资机构都是一样的二期市场也是一样的对二期市场的公务经理也经常挨骂是的被骂得很了他就改变他的投资理念了那很可能对吧

也会有这样的类似这样的问题所以我觉得这个投资人也是一样就是你怎么去在风险和这个价值之间在这个恐惧损失给你的 LP 带来损失的这个问题和你能不能继续去往前走去

尽量去保持一个客观的一个心态继续去投不管你是前段时间投的特别成功你的 portfolio 好消息特别多还是你的 portfolio 的坏消息特别多那都是这个干扰信息吧对你要看的下一个项目下一笔投资理论上讲都不应该形成障碍才对所以就倒回来说你的一句话就是有时候呢把那个 LP 的钱看得过重也会干扰投资判断的它是对

你就把它当一串数字然后你在看的那个投资你去做你能力加快的判断就好了所以一方面其实是我们把那个钱当成自己就像李璐说当成自己父母的辛苦钱一样去就像比如说

拿我刚才说的那个 case 来讲对吧就是他其实应该和别的钱同等的最大跟自己的钱另外一方面就是也不能因为这个绑住自己的手脚对吧其实更好让自己的水平发挥出来嘛对就是就是我创业者和投资人对风险和对价值的认识应该是跟别人不一样的我一件件去想那些所有担心的事情那我很可能就不敢投了

那这个创新也就不能发生了对吧那这个未来的好事情也不会发生的那我想太多的这个坏事情也无济于事对我觉得这段话特别重要我前两天还和一个一级市场的投资人去他请教我一些问题嘛当时我去聊非常

非常非常细节的问题我后来就也不是不耐烦我后来就跟他说我说你问的这些细节连我都说不清楚对我说未来更说不清楚是但其实我们根本没必要让自己去恐惧那些未必会发生的细节的问题去想但二期市场投资也是一样的我前两天看你写的博客比如说你说为什么有的人要止盈呢为什么要止盈这个说法对因为他觉得现金放在账户里放在银行里他是看得到的但是

但是现金买的二级市场的股票不确定有不确定性二级市场垮了怎么办或者他股票后面的公司垮了怎么办那后面这个心态本质上还是对未来没有信心没错对包括指数基金是不是会有价值回归最近可能被低估了对吧最低估的时候你自己买的那个指数哪怕是指数基金也会往下掉的对吧会有回撤呀会有亏损呀会有这样的问题那你是加仓呢还是就

就直耸呢还是怎么着还是说你相信未来一定会好然后呢这个最终这个资本上还是会回归理性的价值和价格还是会匹配的可能是半年未来一半年一年但总而言之就是有不确定性嘛你不知道能不能回来那你到底是长期有耐心的等待继续反而这个好时候了因为现在价值这个价格和价值背离了嘛现在价值低于价格了那我应该加仓还是应该怎么着

但你会发现大部分人可能就觉得我应该止损了或者我就躺平了其实陷入到很多对未来那些不确定性的恐惧里面去对 是这样所以我发现我聊过的很多投资人无论是一级市场二级市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其实是乐观对 就是说你知道所有可能会发生的糟糕的事情但是还是要保持对未来的乐观我觉得这个是必须的不管

不管是创业者还是投资人都必须去做这一点海燕你怎么面对错过这两个字因为二级市场的错过比起一级市场来说那简直就是就二级市场的已经大家比如说错过今年错过宁德时代对吧或者说错过了新能源的行情大家就比较郁闷金经理也好还有机民也好但其实这个错过比起一级市场的错过来讲其实就小巫见大巫了对吧那错过的可能经常是

就独角兽啊或者怎么怎么样那个对你们的冲击其实也是会蛮大的吧对我会嘴上说的没事但是记得在夜市人气的时候自己想一想对我说哎呀真的如果当时没有错过或者说那个机会做了该有多好因为很多案子其实都会到你的面前对吧至少是想自己可能可以投进去的

对就跟创业者一样好的投资人也会时刻保持反思吧就是不去反思不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那不更可怕吗但是那个就是说那个反思的这个问题啊就是也经常可能哎呀这个想来想去这个觉得这个哎呀好可惜啊好可惜啊这个要是没错过就好了要是当时做了那个决定就好了那也会安慰自己说你看我的一个放的就能投这么多公司对吧这个我不可能投到这个所有的好公司对我总会有错过的

那我就接受吧有没有你印象最深的错过的案例有的

其实它是一个认知的问题吧就认知能力的问题就是因为有志有行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赚不到你认知之外的钱你赚不到这个钱我觉得这个也是一样的就是我们在 14 年的时候我见过苏华见过快手那个时候我有机会可能投个三四百美金投到他的那个 Prayer 里面去对吧然后呢我也见过知乎

那时候似乎可能出来融资一亿美金左右估值对吧但是呢因为我过去我 14 年之前我是不太了解这个消费互联网这个领域的我是没有这个投资或者跟这些公司有长期打过交道的所以这个领域的比如说 50 万 DU 在 14 年的时候算多还是算少算好还是算不好然后那个领域里面还有一些什么样的 player 长什么样子跟当时的那个

快手之乎比是什么样的一个质量对吧我是没有这种标准的所以我觉得我们错过也很正常吧但其实从另外一方面来讲就是刚才你说的是这两个案例其实是长大的很多的案例我们不点名了但是我们俩其实也聊过就有很多其实后来出了问题的公司你在很早的时候就给出了判断就是觉得这个公司风险很大那我不愿意去投我的意思其实是说在错过的同时其实也错过了很多风险嘛

怎么说呢你没有发生的问题就是说你的成功选对了的那些事情其实是不计分的对这句话很关键对不计分的你说你因为哎呀比如说避开了哪个是吧对我们很可能成功的避开了 100 个错误的公司这个都不计分只要你没有投到那个对的公司对吧

就会被人计分了对就被自己计分了就被自己计分了对嗯明白就是换句话说呢关键是你投的的企业公司要好吧然后你没有投错这个是怎么说呢你要是什么事都不做的话你不这样不会投错吧没错我记得还是前两天看的呢就是刚才说美国 VC 的那个年鉴他强调其实是 VC 行业比起后面的 PE

再比起二级市场的投资就是大家上市了以后去买其实非常重要的一个规律是它是一个密率的行业也就是说它头部公司的获得的那个回报倍数可能会远超尾部的那些公司它也讲了比如说像 KPCB 比如说像红杉早期如果没有投中 Google 的话其实整个基金都是亏损的类似的那些

就是讲了很多这样的案例吧就是在早期的 VC 投资里面其实也是两个词甚至晚期其实也是这样就是概率和赔率的游戏嘛对吧可能比如说在二级市场投资赔率已经没那么大了

可能一个公司年化有个百分之十几已经不错了但是它概率就比较高对吧因为它已经上市比较成熟了它不会出大的问题但在早期投资里面可能赔率很大有的公司就像我刚才说的可能百分之五十的公司就是几年后归零

那有的公司可能会涨个 50 倍 100 倍的样子然后概率呢相对来说就低很多对吧就是刚才说的这个概率分布我了解的海燕你的投资风格里面其实在偏早期的里面属于在概率里面偏的多一些在赔率的那边可能让一些会是这样是不是我觉得跟行业有关系对刚才说的那个我其实也在思考和观察还没有明确的解弄

因为其实从九几年一直到最近这个二十多年呢其实 VC 最好的那些投资都在互联网和消费互联网在移动互联网在这些领域里面而互联网本身也是过去二十多年的一个新行业从零长大到一个巨大的一个行业对就是人类从此进入信息社会嘛这样的一个对生活和工作方方面面产生巨大影响的这样一个行业嗯

而且这个行业的很多公司是有网络效应或者有规模优势的那基本上就是 winner takes all 然后要么非常大要么就什么都不是所以这个就导致了你刚才说的那个投资结果的问题就密率分布对就是就头部公司基本上就是拿到了所有的然后呢第二名第三名就什么都不是很可能连别说尾部公司了很可能连第二名第三名都都没有了都没什么那么大的价值吧都没多少价值

所以说这个很可能是因为过去二三十年 VC 就基本上等于互联网跟这个有关系吧但在其他很多领域里面被互联网巨大的光芒给遮住了很多行业里面实际上它的规律不是这样子的这个做二级商的很多投资人都知道的就是有些行业它没有这种头部效应就是没有说第一名就怎么怎么着了

比如说金融行业对吧它有很多很多第一名或者各种各样的第一名然后在医疗行业也是一样的很难是说一个产品或者一个医疗器械产品就一家公司有其他都没有

因为石窑监区也不会允许出现这种情况对吧那他也不会让一家企业去垄断整个细分领域里面那大概很多行业并不是一家独大的他是有机会在头部出现好几个公司很多公司的但你看这两年不管是中国还是美国就 VC 行业的投资已经开始越来越多的到各行各业去了因为消费互联网开始见顶了

行业已经进入到饱和和成熟时期了任何行业都难逃过那个生命周期吧从初创快速成长到成熟到衰落我觉得任何行业都有这样的周期可能现在就是一个消费互联网在见顶甚至在往下走的这样一个新增能量没有了因为已经能上网的人都上网了然后用户就那么些然后头部互联网公司已经出来了下面的互联网公司新的应用新的产品很难冒出来在那个阶段里面

在这种情况下你看这两年不管是中国还是美国大家把钱越来越多的放到各行各业去了像在中国半导体医疗软件甚至互联网改造传统行业大家都在投这些方向了这些领域里面不一定有刚才说的投不效应我觉得你给了我一个特别好的

补充其实是说我刚才看到的那个 VC 的那个年鉴里面说的这个密率分布也好还有说的那个回报的那个规律也好并不是 VC 行业而是互联网行业的恰恰由于过去的 20 年 VC 和互联网行业其实是高度融合的对吧因为是从零涨到这么大互相成就嘛我觉得这个洞见确实还是挺好的

对而且以 VC 现在的模式的话很可能也做不到那么一个方式赚钱就是比如说举个例子因为当时在国内是很多 VC 机构是有投过腾讯的对但是腾讯上市后不久可能大家就得退出嘛因为基金的期限在哪摆着呢 10 年 12 年退出了对吧那时候腾讯可能才几亿美金 11 亿美金左右

然后腾讯可能是到 14 年之后那个估值才上去了对吧那时候它已经上市已经 10 年了对吧早期的 VC 早就退掉了对 VC 都退了早期 VC 早就都退掉了对吧那二级上的投资人可能赚到了它从十几亿美金到几百亿美金到上千亿美金到净万亿美金它是这样子的这是个很好的例子对所以实际上 VC 不一定能就是比如说 Google 也是跑人大物了对吧但是那个

KP 是不是迟到了 Google 后来变成千亿美金这样的阶段不一定能迟到明白了

这也是最近你像那个在国外的一些知名投资机构在改 VC 的游戏规则的原因他把 VC 搞的那个那个 Fund 呢搞得更像是一个那个更像是一个 Ary Green Fund 然后可能每三年每四年有一次这个分别期啊什么的但他们不会说也就是说不一定非要 IPO 的时候退出对吧我不一定我的 Fund 不一定有一个截止的一个日期比如我在第十年我一定要把 Fund 清算掉回给 LP 第十二年我一定要全部退出他

没把这个作为一个戛然截止的一个日期吧它可以放的本身是可以往前一直走的在中间 LP 可能会有一些这个退出的一个选择对大概这样所以这种制度其实它在改变的背后其实也是印证现在的企业的整个的生命周期对吧包括刚才说的那些对就是比如说软件啊医疗啊上市之后才刚开始对

上市之后它的那个首先它 secure 了对吧相对来讲也因为它能上市的话它很可能 FDA 获批了或者 NMP 获批了或者它软件已经到了一定的产品成熟度和市场成熟度但它的血道很长又很缓它不像互联网那下嘣的一下拼多多三年多就上市了对吧它就可能就做到这个千亿美金级别的这个规模然后呢但是很多软件公司它很慢它的

到那个 teaming point 它需要七年八年十年好到了它上市了对吧之后呢它还能往前再走个十年二十年很多软件公司的估值涨得没有那么的快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增长所以这个时候呢你非得让它上市之后就立马就退出可能它反而没有那个享受到那个最后成长的那个结果对

特别好这段对我还挺有帮助的对所以我回头给你发一些这个参考文章好啊你会看到国外的一些这个 VC 的一些这个机构在改这个游戏规则明白改的方向其实就是把自己的这个基金的拉长它变成一个无限游戏变成一个对回到对它更像那个二级市场的那个私募基金一样它可以每三年一次开放赎回每三年一次嗯

但是我作为我的基金管理人我不需要把我的 portfolio 全部清掉对我也不需要上市之后的我也不需要立马就退对他可以决定这个放的这个期限我记得在创业维艰那本书里面他说创业的时候

可能只有一天好日子每天都有无穷无尽的烦恼就是说创业者你刚才那句话其实给了我一个很深的印象你说其实这些矿业者去碰到困难的时候都会给你打电话因为我们在二市场投资的这些人就是刚才说我们的股民基民他们其实不会去跟企业一起去经历他们经营中的困难但我刚才就突然脑补了一下你的生活

你接触的都是早期活生生的人创业者呢每天又都是无穷的困难那他们碰到好事的时候可能就不跟你说了是吧会报个喜但是可能碰到困难都跟你说那你可能就是非常非常多这样的事情所包裹是这个也看创始人的性格就是有的创始人他是永远报喜不报忧的也有这样的人对他嗯

他报喜不报忧的原因呢就是我觉得就是因为你是创业者你肯定理解的就是他希望给他的团队他的股东带来的是正面的印象他希望激励大家因为他知道很难但他希望保持乐观对吧所以有的创始人会选择是这个永远是正面的报喜不报忧的对吧这是一种选择那另一种选择的话他的确有时候遇到楼阀解决的问题他需要找人商量或者说

有的创始人会更诚实一些就是他会把遇到的困难和问题会更早的时候想明白和讲明白但有的创始人可能也会选择直到最后一刻他才去讲问题什么叫最后一刻呢就是很可能公司都没有机会再去往下走的时候

他才去讲问题之前他都从来不讲问题他十月份还在讲一些好消息十一月份告诉你下个月工资还不出来了这样的创始人我也见过好几个不在少数就是也会是这样子的所以我觉得也取决于这个能不能这个诚实的去面对困难以及如何把握我去选择我此刻是

乐观鼓励大家还是我是此刻探讨一下问题坦诚告诉大家问题在哪大家一起找办法对站在创始人角度来讲这个选择可能也挺难的对他要去把握这个度吧还有我是属于那种我觉得你相对会稳一些吧当然这也是一类创始人也挺 tifical 的挺简型的

有的创始人他会自己会把问题会预先会想得更充分一些把各种最坏的可能性先想到然后如果最坏的可能性发生了会是怎么样子我应该怎么做他先把这个最坏的准备先已经想好了

然后这样的话他就会坦然一些对否则他自己会先睡不好觉对吧我觉得你是这种但这种的也挺多的其实很多技术出身的创业者会是这种他们很可能会更理性更逻辑的去想一些未来的问题就是也擅长把最坏的可能性先想到如果最坏的可能性发生了我应该最差的可能性是什么我应该怎么做到时候应该他会预先先把这些事情想很多想很多想清楚对

对然后他再往最好的方向去努力当你碰到那些比如说他没有诚实面对自己或者怎么样然后他没办法了去找你的时候你怎么办呢

没有办法诚实地面对自己我有时候怎么说呢就是这个什么叫做诚实地面对自己有时候我也想啊就是到底是创业者他故意说谎话欺骗了大家还是说因为他就是乐观的他就是没有想到这个最糟糕的可能性这好像很难分辨是吧

一般来讲第二种情况会多一些对就是因为首先创业者这个类型这个人群他就是人群中偏乐观的那个人群是对否则他也不会去创业了对吧大公司在这很舒服的他干嘛要去冒风险出来创业嗯

明明每个人都有更舒服的生活或者说更风险低的不用冒风险的生活方式然后有属于自己的时间对吧那因为他去创业他就是要承担大量的不确定性的然后不管他拿多高的估值他仗要承担巨大的不确定性所以说愿意去迈出这一步的人本来就是偏乐观的一个群体

那在偏乐观的情况下就他每天也会自己不断地给自己自我暗示他一定会的他会给自己自我暗示明天会好的后天会好的下个季度会好的行业这个走势对我是有利的对大家会不断地自我激励自我暗示的我觉得这个是难免的

那这个时候呢是不是还能保持客观和理性去分辨哪些是自我暗示哪些是事实这个需要一个人很好的一个客观理性的一个平衡能力吧就是既极度乐观又能客观的去看一些现实和问题这个挺难得的把这个两者要扛搬在一起是的对

是的所以有时候呢他很可能也不是想欺骗任何人就是因为他自己也超级乐观他自己也不断地自我暗示自我催眠对吧他总觉得下个月会好的那个订单会签下来的心理的问题不是问题

对只要把那个大订单签下来了我这个所有的问题都会过去对吧他有时候会是这样子的我现在先不跟你说那些困难对吧对因为 everything gonna be gold 对吧因为马上就要签下来了你看你看就签下来了签下来之后不就什么事又不是问题了吗你看我反思一下我刚才跟海燕在外面聊了过我跟海燕说了好多好消息是吧其实

是这样是这样他们我的公司里面员工说就是我的伙伴们说孟严有一个能力就是把任何事都能转变成好事对其实有的时候我就想就是你说的那些就是可能我很难分辨我真的很难分辨对吧你比如说

因为它确实很难嘛对所以本身就是偏乐观以及愿意把所有的事情解读到正面方向上去正面方向其实 VC 也是比较接近这群人的可能没有创业人那么大家都觉得可能 VC 的位置会更舒服一些就更理解你说的这句话了

因为他太早起风险很大嘛然后他又跟活生生的人接触对吧去跟他们跟创业者共同的去承担很多东西他还要赶头还要赶头对还要去赶去一起去面临那个不确定性嘛就像你问为什么这个当时还挺有魄力的赶头之行啥都没有的时候那也得去相信这个事情嘛也得至少要去乐观的相信这个事情会发生啊

我们现在去回看已经两年了嘛但是如果现在去回看的话我就会就发自内心的真的很感谢你如果当时其实没有你的乐观和你的相信的话那其实没有那一大笔钱的话可能我们就没法去重新开始或者说又就完全去另外一个样子了我觉得这个是互为因果的可能创业者或者你作为创业者的你才是那个驱动力

这个东西呢我们是你们的这个 early believer 对吧我们是你的早期信任者但是 again 就是说无论如何你们是那个驱动轮我们是那个从动轮但我们也是一样的这也是你跟因为我看过你的一些东西我觉得也是你好像挺独特的一块就是你一直觉得说投资人和创业者之间的关系它是一个互相成就

有很多投资人其实会对创业者会有很多指导嘛就是说你应该这么做业务啊你应该做那么多业务啊怎么怎么样其实这种积极参与感还挺值得保护的啊说实话他愿意花时间去研究这个事给你意见其实还挺值得保护的但我记得你说过跟我说过很多次你说我投的创业公司里面其实他们犯错误是好事别大错误啊就是小的错误其实创业者他本身需要这些错误去成长嘛

有些试错他必须得自己去经历你很难把你的经验告诉他他就立马就回避这个事情了那你觉得你在前面

钱之外就是帮助这些创业者的是什么当然刚才我也听到了另外一点其实是很多很难的时候还得去帮一下鼓励和信心这个可能是我们能给的最多的事情就像说的因为创业者做的很多事情我理解创业者就包括我们自己如果也算创业者的话大家每天其实面临的正常的社会和世界和人群他不一定那么乐观

不一定那么相信对吧嗯然后呢你要从中找到那个相信你或者这个支持你的人其实是从很大的一个池子里或者说很大的人群里面去不断的去影响他们不断找他们嗯对但比如说投资人投了这个事情他其实至少会是你的一个坚信者嗯

对你需要信心的时候你至少他们会不断的热情他一直觉得这个事能成这个事好行对给你肯定对吧我感受到了至少这个你如果需要一些这个支持和坚信的时候对吧你从其他地方或者得不到的时候你的这个股东们还是有的

是的因为刚才你聊到那个内部积分牌我说可能外部的然后你说至少内部积分我就突然想到有一次其实咱俩聊天然后你当时问我说孟严你写过一个被讨厌的勇气你发给我一下然后我说干嘛呀后来你就给我解释了一下其实是你的一个伙伴然后他当时是有另外一个我们就不说具体名字了有另外一个放的然后

那个放的就是以工作强度极其大而著称对吧或者说被传说是极其大可能是说可能比华创要毛 N 倍对吧就特别特别高的倍数然后你当时给我讲的那个 story 说实话我

那是我对你家庭印象挺深的一次然后你当时的回复是说第一我不觉得他比我忙那么多倍对吧可能一两倍是有的但五倍是不可能第二其实你说如果是一个人那么忙的话那其实他有没有时间去认真思考了去好好生活了对吧去吸取很多养分了然后去更好的去给予公司很好的去估值然后去更好的去做出投资

然后你说我不希望去用这样的标杆去给我和我的同事去找焦虑你还记得这事吗对记得的我印象还挺深的我记得的你提醒之下我记得的对就他让我想到了你我觉得一个人我自己的认知是这样就是我觉得你投的 portfolio 你看你为什么投智行包括你投了很多的软件的公司包括你没有投很多

在我看来可能是过去两年里面一些风口上的公司我们当时其实都讨论过对吧甚至一些在线教育的理财的教育的然后他后来殒落掉然后他可能都跟你的这种在我理解其实很冷静或者说很

别那么着急的那种态度其实有挺大的关系的我觉得这个不一定叫不着急吧而是说怎么在很多很多的信息里面去找到自己的观点你还是要有一个不被别人不被媒体不被这个各种各样的信息带偏的一个一些这个想法吧还是要做自己的判断不要让媒体帮你做判断

我理解很多甚至很多创业者的这个管理课就是从媒体讲的故事里去学的就是有很多优秀的这个作家或者创业者或者媒体人

他写了很多商业案例写了很多创业公司成长案例从别人的这个创业故事里面去学一些东西那从别人的投资故事里面去学怎么做投资对吧有很多是我们是从媒体上去学这种东西的但就很容易就被带偏了毕竟这个媒体的讲述的这个话语体系和真正的一些这个东西

不一定完全一致就用咱俩共同的一个朋友南天他最近经常在说的其实就是你要从那些媒体的信息里面知道哪些是事实

哪些其实是表达对吧或者说是一些噪音这样的东西对所以其实倒不是说不着急我也很着急啊就是也挺希望能把这个事情做好但最终的话就是说怎么着去有自己独立的判断这个事情就是而且能坚持住自己的判断又不是固执对也要去找这个找那个东西吧我为什么去刚才就想到了那段就

关于被讨厌的用户和某家基金可能说比你家忙很多这个 case 是其实我也有同样的问题什么意思呢回到刚才的那个场景我会觉得说我们现在的很多你看你的公司包括有志有形其实都是一样我们其实是一些创意类的工作其实是一些知识类的工作

我觉得更重要的是让大家每个人的状态包括每个人有足够的多的时间去休息好然后去吸收很多的东西然后让他们去无论是在办公室还是在办公室外面去做出好的判断这个可能去重要至于是不是说一定要特别特别的忙一定要把工作时间去填满对被焦虑推着走被焦虑推着走所以不那么重要所以我当时看就我想到那天就咱俩聊天的那个我就觉得特别有那个感觉然后

这里面也可以跟我的听众分享一个海燕的背后的故事我觉得就特别有意思因为我们

海燕经常来看我的时候我们俩经常会聊很多就是行业啊包括有智慧型啊什么东西其实但是海燕从来没有催过我按说从去年 1 月 1 号到现在其实也已经快两年了对有智慧型还没有商业收入对吧又是一个可能在在有些人看来挺贵的一个投资然后但是海燕从来没有问过我一句就是梦妍咱们赶紧做收入吧从来没有对吧我们可能

结果反而是有一个什么呢是有一天晚上我们俩讨论一个记账的功能讨论到快一点了吧那天应该讨论到一点然后海言说你周三有没有空周三我去给你们的产品经理反馈一下这个产品哪有问题啊我觉得这就特别特别的有意思就是你关注的点可能没有在就是逼着我去咱们赶紧去变现

而是说我们一起应该还是把产品去做好然后等你交易十三天之后因为我已经算似到你对这个事比我焦虑和紧张是吗我何必给你再增添这个负担呢明白对我觉得你因为每个人性格是不一样的然后每个人的优势和劣势也并不一样然后比如说投资团队里面因为都是靠人去做投资也是一个没有这个机器或者产线去替代的一个工种它不是流水线对

那团队成员有的人性格天生乐观一些

他会看风险看的少一点我跟他一起去看项目的时候呢可能我就要帮他去多看看风险然后呢有的人呢又天生特别谨慎看得很细又缺少一些这个大胆的这个决策的勇气对他的那些决策我可能要更多的去鼓励他一些我得了解我的每一位我的同事我去帮他们去稍微的补一补那些地方那同样的创业者也是一样的有的创业者比较冒进不太这个关注先进流

那我可能就会提醒他你要看收入你要看你的成本你要去算这些东西对吧你不能让自己的那个 runway 太短那这样的创业者我一定会跟他去多花一些时间去谈这个问题哪怕他不爱听对吧

但是你呢我不去跟你谈这个事情你已经很自己的我会看到你在自己在盘算这些事情你会跟我说哎呀我们大概目前的 Burrity 是什么样子的大概这个账上还有多少现金你会跟我算这个事情是然后呢你会自觉的不选择把办公室放在一个房租很贵的地方嗯

那这些细节就让我了解到你已经是一个非常非常在意自己的这个先进流能在意生存和发展的一个创业者了你已经预先把很多风险已经想了那我何必再去增加你的心理负担天天去催你这个收入这事呢明白这我就理解了我就记得我有次问过你一个事因为你有非常多的 portfolio 嘛对你会经常发这个你的 portfolio 比如说就像我刚才说的 Outsync 它要闭轮了对吧对

比如说这个 Once 它又哪个轮了对吧融资新闻因为其实可能听众可能不知道我稍微补充一下背景信息就是因为 VC 行业它需要一个就是这个公司每年它可能有定价对吧这样的话基金它还好算它每年的净值对它不像我们的二期市场一样每天有一个净值对吧它得需要这样的我记得我有一次还问过你这个问题我说海燕你看就只有行动两年了

我说对于我来说呢我又是一个挺内在的我也不想去做融资对吧我说我也没有新的定价我说我们也没有什么对外面的我也不喜欢做那些新闻我说我都感觉有的时候会感觉有点愧疚就是没有什么让你值得 proud 的或者说就是可以去说的东西对但我知道你在正确的轨道上就行了对你当时跟我说的就是第一句话就是我知道你在做正确的事然后在也从用户那看到很多好的反馈对说这就挺好的

然后第二说你看我投的某个企业也是五年之后它才怎么怎么样就反正我觉得这些相处的点点滴滴吧它就让我想到了我以前写过一篇文章就是我很喜欢巴菲特和芒格他们俩说他说你在这个世界上要做一个很好的生意的话或者说很好的 business 的话他说他讲的同路人的结构他说什么叫同路人的结构他就说第一是投资人

第二就是你的创业者本人第三是你的员工你的伙伴第四层就是你的用户他说如果你把这四层的用户就这四层人把它的关系协调好就是让大家就是找到同样的一群人就互相 believe 互相支持的人其实你这件事最终就能够比较同频对所以其实我刚才讲那些细节就是回忆起这些点点滴滴就让我觉得我其实践行了巴维特刚才就说的那些东西

就比如說我們的用戶我們的夥伴包括我自己包括我的合委人包括和海燕之間互相信任包括互相支持然後

互相去沟通及时沟通情况这些但还是那句话你是那个主动轮我其实只是你的一面镜子镜子是吧对因为你已经很 care 股东了很 care 同事很 care 这个价值了所以我反而就放松了那个不着急了我也会鼓励你帮你去稍微的降低一些你的心理压力和负担对吧是这样子的但并不是所有的 portfolio 我都是一视同仁的对待的因为的确会有创业者

他心里是没有这个东西的我等会给你看一些这个记录你就知道不是这样子的因为有的创业者在这个在这个责任感上时间长了你会发现他不足对吧甚至一些很简单的细节也都能看到就是那我们都是说等你有空的时候我找你沟通一下什么什么事那有的创业者永远都是等我有空的时候我来跟你说一下对就很多很多的你会看到他对这个股东价值是不是在意啊时间长了你会看得到的

可能对这些你就要稍微的 tough 一些明白对你会让他记得这个你其实是要需要给大家创造价值的理解你要 care 你的团队成员的这个职业成功的对吧会有一些创始人他会更自我中心一些会有这样子的

他在意的是他自己的成功和梦想是否实现了并没有把很多责任放在肩上那有这样的这个创业者的那其实跟这些或者说跟不同的创业者相处的过程中其实还是那句话我感觉还是挺难的因为 VC 是支持者的角色嘛创业者是那一个驱动力量那最终的话大家是他的这个镜子吧我记得我们俩有一次聊天的时候你还跟我讲过就是在某个创业者非常难的时候你自己还借给他的钱

我觉得很多 VC 都干过这个事情的就是我认识的很多 VC 朋友们就是帮助一些困难的创业者因为已经融不到钱了

对但是大家还希望再相信他们一下那这个时候甚至基金也不能再给他钱了因为基金此刻给一个空难的公司钱是要冒更大的风险的我们可能已经都不愿意让自己的基金再给钱了但为什么自己愿意给呢你还期待他能好回来这样的话也帮基金挽回了损失对吧你也希望给这个人一些更多的机会对吧但是如果挽不回来那个钱就是自己损失了是吧那当然了没有人给你报销的那海燕是不是

我觉得大部分这种情况其实那个钱是拿不回来听说是有人因此那个公司起死回生绝地反击因为永远是历史上是有这样的故事和传说的但很少所以大家还是从了这个希望的从了这个乐观之心的明白或者说就大家能够看到的故事更多的是 VC 光鲜的一面但其实我觉得我们俩今天聊的过程中特别吸引我的是

你和那些活生生的人打交道的那一面包括背后的失败的对吧我觉得这一面其实是我从来以前很少去想到的而且 VC 相对为什么会更理解创业者因为他们也要募资的他们也有股东和 LP 和责任和压力的对吧一样的你怎么管理自己的就是这种压力呢你睡眠好吗

这两年还可以这个也是学习的过程慢慢的去自我调节和学习的过程刚才其实你刚才提到南天讲的观点其实也是一样的也是我自己这两年不断的跟自己讲的怎么去区分外面的声音和自己的想法和自己的看法

或者说怎么去保持这种客观度就是区分什么是观点什么是事实每个人都有一个观点他的观点有的是来自于事实有的但更多的是哄砸了他的个人经验然后个人的判断力然后以及他的位置和他的目标是什么他的目的是什么那不同目标的人他就会告诉你不同的观点对吧那很可能这些都不是事实嗯

包括你听到对你的批评和指责的时候对可能 VC 听到了批评和指责远比创业者要多为什么呢对因为什么错都是我们的错嘛就是如果这个公司投错了一般也会说那谁让你做这笔愚蠢的投资对吧然后呢如果这个公司融了很多钱又有又有说那你看你这个你们 VC 们这个制造了制造了泡沫对吧就是反正就是

很少被夸投的聪明投的好那你投聪明投的好那是应该的对吧或者很少去看这个行业给整个资产配置或者说帮助这个创新里面起到的作用是吧对我觉得这里面的原因挺复杂的挺难解释的比如说 VC 可能甚至相对薪酬更高一些这个也很可能是大家的因素之一也有人觉得 VC 是汗脑饱收的因为你有管理费对吧创业失败了可能创始人什么都没有了

失去了很多东西但其实也不是对吧因为公司都是有限责任公司那 LP 可能因为你的投资它会损失对吧但你 VC 你损失了什么呢大家可能会觉得因为你没有损失你又相对高薪你就应该承担这个责任

对吧有各种各样的原因或者说也有这个可能对这个行业不了解的原因呀或者说那个很多的细节的故事没办法对外去讲的原因呀各种各样的原因其实我觉得这个也是一个客观的一个情况就非常非常容易受到各方面的那个挑战和这个指责对非常容易承受批评吧所以那需要管理好所有的事情都有一个 price 对明白了嗯

海妍让你给我就是我们到节目的最后了我想让你就在这个节目里面给孟妍和有志有心一个就你觉得现在真实的你内心觉得她的建议或者说哪儿做的你觉得不太满意的我好像说不出来有什么不满意的真的对

其实每次跟你聊天就见面的时候你会主动的把你的很多的想法很多事情的进展到什么阶段了达到咱们的目标是什么样子如果这个事如果没有预期中顺利又会是什么样子

你其实都会主动先推演一遍给我的而且我听了之后我听了之后我就不说什么了我就不在我还是希望你能减少一些这个担心就是我其实已经努力在帮你让你更放松一些感受到了比如说万死的创始人跟你也是一个类型的像尹琦对吧

他也是那个自己会给自己的那个自我鞭策就挺多的每天就会先把很多事情都想到了乐观的好的也都想到然后正常情况应该怎么做我也想到如果发生不好的事情我应该怎么做他也是每天都在可能我估计每天都会想这些事情的那个人之一你过去给我的就是我们俩聊天的时候你刚才说这个就是你已经帮我放松很多其实我还真的挺感激的

然后有一次我看过你发过一个朋友圈然后上面写叫别着急燃烧自己人生很长是一个就是我们讲无限游戏或者说怎么怎么样其实我觉得包括我们刚才讲你管理划创的风格

包括你去投公司对包括你不停地跟我说的孟严不要太着急对吧然后放松然后去怎么样其实都是在这几个字对其实我也有自我的体会吧也是跟我自己的这个心得来的嗯对有一段时间我们的 portfolio 有一些好消息我就特别开心嗯

然后接到一些这个不好的消息我也会刚才说的你问我睡眠好不好我也会好几天这个跟着这个睡不着觉对但时间长了之后我也就不断的这个自我开解和自我安慰好多事情这个你焦虑也没用对吧很多事情吧它这个你正常去做该来的会来有的事情呢是你能去努力去改变的有些事情也只能接受那个结果我觉得可能每个创始人也会心里这样去

去给自己讲这些话的是的其实就像刚才我们俩的外面聊天一样就是可能投资和创业它都像是一个大型的一个社会实践对吧我们在这个社会实践里面其实在就更快速的去认识这个世界对我过去把它叫一个大型的一个社会学实验对 是的你会看到形形色色的人形形色色的事儿然后你要再从里面去找到这个规律嗯

我一直觉得我目前的一个阶段其实是一个能够把商业价值和社会价值去处理的比较好的一个阶段我一直说如果一个人只去想着自己的名声或者说想着社会价值不去兼顾股东的利益的话其实是一个特别不负责任的做法所以其实最后挺想说的是

我挺有信心的然后去把有志无情去做好包括将来去获得合理的商业收入去回报投资人包括投资人不只包括你了对吧也包括自己包括我的朋友们包括还有我的员工们他都是我的投资人还有你的用户还有我的用户们对所以其实我想说的是

我自己还蛮有信心的就是我们去紧盯着用户的需求然后站在用户一边然后去帮助他们去做很多非常好的事情然后在这个过程中也去产生相匹配的吧商业价值然后回报对所以也特别感谢海岩的支持我相信一定会谢谢对谢谢海岩好你看咱俩刚才那个对话就是 typical 的你在不断的自己加压给自己这个

就回到今天你说的那个了是吧对 你会自己会不自觉地不断地考虑别人的感受然后我再鼓励你说我相信一定会的不用担心一定会的所以回到你最后的那句就是别着急燃烧自己对好的我们今天的节目就到这儿特别感谢海燕谢谢海燕好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