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ver of episode E816.以神之名:我把侵犯我的恶魔送进了监狱

E816.以神之名:我把侵犯我的恶魔送进了监狱

2024/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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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ics
王翠花:我从一个备受宠爱的孩子,沦为邻居教会母子三年持续性侵的受害者。起初,我懵懂无知,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直到六年级接触到相关的法律知识才意识到自己遭受了侵犯。由于家人的无知和屈从,我没有得到保护,只能依靠自己寻求解脱。三年来,我遭受了巨大的身心折磨,身体上的疼痛、尿路感染,以及精神上的煎熬,让我一度想要自杀。然而,求生的本能和对未来的渴望支撑着我活了下来。我开始反抗,用各种方式报复施害者,最终选择报警将他们绳之以法。虽然我获得了法律的制裁,但心灵的创伤依然存在,我患上了重度抑郁和焦虑症,至今仍在努力走出阴影。这段经历让我明白,信仰并非万能的,邪教组织会利用人们的信仰进行精神控制和犯罪,而我们必须勇敢地站出来,保护自己,寻求帮助。 任全勤、王海军:我们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利用宗教的名义对王翠花进行性侵犯和精神控制。我们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但悔恨无法弥补对受害者造成的伤害。我们接受法律的制裁,并希望能够得到受害者的谅解。 supporting_evidences 王翠花: 'At first, I was ignorant and didn't understand the seriousness of the situation. It wasn't until sixth grade, when I learned about relevant legal knowledge, that I realized I had been assaulted.' 王翠花: 'Because of my family's ignorance and submission, I received no protection and had to rely on myself to find relief.' 王翠花: 'For three years, I suffered tremendous physical and mental torment. The physical pain, urinary tract infections, and mental anguish led me to contemplate suicide.' 王翠花: 'However, my survival instinct and desire for the future kept me alive. I started to fight back, using various methods to retaliate against the perpetrators, and finally chose to call the police to bring them to justice.' 王翠花: 'Although I won legal justice, the trauma remains, and I suffer from severe depression and anxiety, still struggling to overcome the shadows.' 王翠花: 'This experience taught me that faith is not omnipotent; cults use people's faith for mind control and crime. We must bravely stand up, protect ourselves, and seek help.'

Deep Dive

Chapters
翠花讲述了自己从备受宠爱的孩子到遭受三年性侵犯的经历,以及在家人无法依靠的情况下,她如何逐渐觉醒自我保护意识。这段经历给她带来了巨大的身体和心理创伤。
  • 三年持续的性侵犯
  • 邻居教会母子的威逼利诱和父母的无知
  • 自我保护意识的觉醒

Shownotes Transcript

提示 一下, 本期 节目 当中 含有 大量 关于 性暴力 的 描述, 非常 不 适合 孩子 听。 如果 你的 身边 有 孩子, 我 建议 你 戴上 耳机 或者 换 个 时间 再 听。

你好, 欢迎 收听 故事 F M 我是 爱 哲, 一个 收集 故事 的 人, 在这里 我们 用 你的声音 讲述 你的 故事。 在 上期 节目 中, 翠花 给 我们 讲述 了 自己 从 集 全家 宠爱 的 天赐 之 女, 一步步 在 邻居 教会 母子 的 威逼利诱, 父母 的 无知 区, 从 下 被 性侵 的 经历。 故事 到 这里 当然 没 结束, 长达 三年 持续的 风雨无阻 的 侵犯, 不仅仅 给 年幼 的 小 翠花 带来 身体 上 的 痛苦, 更 让 她 幼小 的 心灵 长期 处在 煎熬 中。 好在 随着 年龄 的 增长, 心智 的 成熟, 翠花 的 自我 保护意识 觉醒 了。 既然 家人 考不上, 那就 只有 自己 做自己 的 位置 了。 但是 对于 一个十 来岁 的 小姑娘 来说, 并 不容易。

我 六年级 的 时候, 看着 书上 有 写 了 这么 段 话说 是 道德与法治 写 的, 说 不要 让 除了 父母 以外 的 任何人 碰 你的 身体。 那 好像 说 可能 说 他们 违法, 但是 我想 如果 是 父母 同意 的, 如果 是谁 要 你 这么 做 呢? 我 看到 这 段 字 我 就 愣 了, 我不知道 我 现在 做 的 事情 到底 是 我们是 独一无二 的 要 献祭 的 行为, 还是 说 世界上 普遍 的对 小孩 的 猥亵行为。

因为 你不懂, 你 现在 懂了, 你 才能 知道 这些 东西, 你不懂, 你 都 不知道 他们在干什么, 你 就 稀里糊涂 的 就 给 自己的人生 留下 了 太多 的 遗憾, 给 自己的人生 留下 了 好多好多 坑。 就是 教会 他 不止 这 一件 事情 不一样, 他 还有 很多 事情 他 不一样。 你 比如说 要 认罪, 如果你 认罪 的话, 那你 轻轻松松 你说 两句话, 你 忏悔 两句, 谁能 原谅 你 了? 太 轻松 了, 太 简单 了, 太 轻而易举 了。 那就 需要 一些 仪式 与 需要 一些 不一样的 东西 来 让 事情 变得 重要 一些。 那 就是 需要 一些 惩罚。

那 怎么 惩罚 呢? 就让 你 趴在 地上 看 你 犯 的 罪 的 大小, 趴 多长时间。 一开始 1个小时、 2个小时、 3个小时、 4个小时、 5个小时, 最后 直接 一 趴 一整天。 我 经常 爬, 我 天天 生气, 而且 我 不太会 藏 事儿, 我 又 天天 在 他 跟前 晃, 反正 就是我 天天 都 生气, 天天 都 有错。 然后 天天 啪, 天天 爬, 8个小时、 6个小时、 4个小时 就 在那 趴着。

地 上铺 着 那个 军大衣, 然后 趴在 那儿, 那个 军大衣 根本 都 不管 用, 那个 地 它是 冰凉 的, 开始 趴 的 时候 还好, 然后 越 爬越 爬 越累, 你 不能 翻身, 然后 除了 上 厕所, 你 就 只能 在那 趴着。 我 爸爸 好像 趴 过 12个小时, 小 远 哥哥 怕 过 一次, 好像 是 一天一夜 24个小时。 那次 是因为 当时 是一个 清明节, 小 远 哥 那个 小儿子, 他说 爸爸 我想 去 爬山, 然后 她 就 带着 他 那个 小儿子 去 爬山, 去 祭拜 烈士。 任 全勤 知道 了, 好像 就是说 你 闲聊 的 时候 说 出来 了。 然后 任 全贤 一听, 你 清明节 爬山, 这是 封建 的 人才 能干 出来 的 事儿, 封建迷信, 然后 认罪, 然后 小 远 哥哥 直接 爬 了 一天一夜。

那时候 他 可能 比较 新鲜, 他 已经 不和 其他 的 女的 发生关系 了。 那 这 段时间 专心 和 我 发生关系。 然后 我 一开始 跟 她 发生关系 的 时候, 我的 那个 身体 是 很 疼 的, 然后 还有 尿道感染 了, 那个 时候 我不知道 就 很 疼, 尿尿 的 时候 你 才能 缓解 一点 疼痛 吗? 就 一直 尿, 然后 那个 当时 任 千金 在 那儿 胡说八道, 他 天天 在那 胡扯。 那个 时候 他 已经 就是 本性 暴露 了, 他 天天 嘴里 闭口 张口 都是 骚逼 贱货, 说什么 不听 神 的话, 就让 你们的 逼 痒痒, 就说 这种 话。 我 当时 以为 这是 骚痒, 只要 到 点儿 我 就 脱裤子, 我 就 找 他 发生关系, 到 点儿 我 就 脱裤子 找 他 发生关系, 他说 没有用, 你是 尿路感染, 和 那个 有什么 关系 呢? 就 很 疼, 就 只能 就 一点点 的 往 外 尿, 往 外 尿。 然后 那时候 反正 是 穿着 棉裤 的, 我 那个 棉裤 就 尿湿 了, 贴 在 腿 上 冰凉。

然后 到 后来 每天 都要 和 他 发生关系, 脱裤子。 那个 时候 我还没 来 月经, 她 问 我妈 说 能 射进去 吗? 我妈 说 她 还没 来 月经, 不会 怀孕 的, 你 射进去, 他 不敢, 他 害怕, 所以 他 只会 拔出来, 然后 就 晒 在 我的 肚皮 上。 然后 我 就在 挺 冷 的 天 里弄 点水 把 自己 洗 干净, 我 就 记得 还 挺 冷 的。

我是一个 比较 懒 的 人我 一直 都是 比较 一个 懒 的 人我 每天 就是 早上 穿 了 衣服, 然后 中午 就要 脱衣服 跟 他 发生关系。 脱 完 衣服 然后 再 穿上, 然后 下 放学 再去 脱 了 又 穿上。 我 很烦, 我 就 想 我 干脆 我 一天 24小时 都 待 在这里, 就 脱光 了 就 不 穿 好了, 我 就 都有 这种 想法。 但是 我 上学 怎么办? 我 还得 上学, 那就 只能 不停 的 脱 了 穿穿 了脱, 就 反反复复。 这个 过程 他 不是说 平淡 的, 那么 就 过去了, 里面 是 有 很多 事情 在 发生。

就有 一次 那天晚上 聚 完 会, 我 去 找 他, 跟 他 发生关系。 我爸 在那边 坐 了 一会儿, 然后 要 回去 了。 他 当时 骑 在 我 身上, 听着 我爸 的 脚步声, 他说 俺 五叔 不知道 他 闺女 叫我 操 了, 我 当时 我 就 很 懵, 后来 我 想到 这件 事, 我是 很 愤怒 的这 太 恶劣 了, 太 无耻 了, 就 很 不要脸。 我 跟你讲, 其实 后来 我 跟 他 发生关系 之后, 就是我 刷 完 没 第二次 我 就 认罪 之后, 我 那个 时候 已经 不是 他的 第三个 老婆 了。 他 当时 对我说, 你 现在 就是我 的 玩具 是 给我 玩 的。 然后 我 那时候 在 想, 我要 当 他 多久 的 玩具 才能 熬到 被 他 赦免 来 当 他的 三 老婆。 我 那个 时候 我 还是 有一点 难过的, 因为我 觉得 从 老三 被贬 为 玩具 挺 伤心的, 但是 又 很 麻木, 就是 无所谓, 反正 总有一天 还会 再 回去 的。 但是 我不知道 这个 时间 要 持续 多久, 就 很 难熬, 很无聊。

那个 时候 可能 就是说 心理 状况 已经 不太好 了, 已经 开始 不断 的 解离 了。 自己 在 发生 什么 就 只能 像 一个 旁观者 在 旁边 看着 了。 那个 时候 我的 耳朵 也 开始 刺耳 的 声音 传过来, 嗡嗡 的, 可能 也是 说 一些 症状。 但是 我 那时候 是 不知道 的, 我以为我 生病 只是 说 在 我长大了 之后 才 生的 病, 但是 其实 我小时候 就 已经 生病 了。

那 段时间 又 来了 两个 新的 小姑娘, 就是 她的 老四 是 另外一个 村子 的。 然后 他 带 了 两个 闺女, 一个 比 我 小 两岁, 然后 还有一个 比 我 小 三岁。 差不多 那个 时候 我是 11 12 这个 样子, 他 那 两个 闺女 就是 八九岁 这个 样子。

他们 对 这 两个 小孩 的 态度, 让 我 一下子 想到 了 当年 他们 对我 的 态度。 然后 我 就 想, 我知道 他们 喜新厌旧, 然后 我 也就 在那边 看着 都 无所谓, 我 就 在那边 看着 就 各种 骂 我。 然后 那 两个 小孩 就在 旁边 听着, 然后 我是 嫉妒 那 两个 小孩 的, 我 很 讨厌 他们, 我 嫉妒 因为 他们 来 了让 我 挨的 骂 更 多了, 而且 他们 被 夸 我 被 骂, 我 跟你讲 很 正常 的。

然后 那个 时候 反正 是我 态度 也 不太好, 我也 不太 愿意 去 聚会, 也 他们 也不 强求 我 每天 都要 去了, 说 你 以后 不用 每天 都要 来了, 想来 就 来。 我 就 想 去了, 我 就 去 找 一下, 我不想 去 就算 了。 然后 他 那个 时候 还想 让 我 跟 他 扣, 但是 我不想 跟 他 扣, 因为我 宁愿 跟 他 发生关系。 你 就 躺 着 就 好, 什么 感觉 都 没有, 就 可能 有点 疼, 但是 无所谓, 你 就 躺 着, 你 也 不用 出力。 你 跟 他 哭 的话, 小孩子 的 嘴巴 挺 小的。 我 那个 时候 两 腮帮 胀 的 生疼 发酸 很 累。 然后 我 要是 跟 他 发生关系, 我 只要 躺 着 我 什么 都 不用 做, 他 会 很高兴, 还会 让 我 玩 一下 他的 手机。

那个 时候 智能手机 已经 开始 普及 了。 2015年 了 已经 那个 时候 我 都 已经 才 六年级 的 小孩儿, 我 都想 自杀, 但是 我 又 觉得 不值。 我 每天 脑子里 想 都 是什么? 我在 我的 阴道 里面 灌满 敌敌畏, 然后 我 再去 和 她 发生关系, 把 他 那玩意 一块 毒 坏了 算 完。 但是 我 又 想 我的人生 已经 失去 了 这么 多, 不划算。 我 就在 想 能不能 在 我的 阴道 里面 套 一层膜, 然后 那 层 膜 里面 都是 一些 毒药, 然后 我 又 想 过 是 拿刀, 各种 方式, 我 就 干 一些 报复 他的 事, 脑子里 都是 这些 东西, 满脑子 都是。 但是 我 又 很 胆小, 我 又没 干 出来, 几乎 是 半年 的 时间 就 什么 也 没干。

但是 我在 学校 里 是 很 开心 的, 读书 的 时候 是 确实 是 没有 办法 用心 读书。 但是 小学 的 知识 很 简单。 虽然 说 我的 成绩 算不了什么, 但是 在 我们 那个 小 地方 我的 成绩 是 很 好的。 就是 第一第二 轻而易举, 太 简单 了, 就是 一 学 就会。 上学 是我 唯一 的 仅剩 的 可能 有 出口 的 方式, 也是 唯一 能 放松 能 快乐 一点 的 事情。 然后 那个 时候 在 上学 的 路上, 我 跟 我 朋友 讨论 题目, 那时候 是 期末考试, 我们 讨论 的 声音 也 很大, 很 响。 就 在路上 王海军 的 爸爸 就 路过 听见 了, 然后 他们 就说 我爱 学习, 超过 爱谁。 我爸 就 找到 我说 你 这么 喜欢 学习, 实在 不行, 那个 书 就 别 读 了, 我 把 你的 这些 书本 都 烧 了 算了。 当时 那一瞬间 我 跟你讲, 我的 整个 人我 都 瘫 了, 就 比 那次 他 踩 我 还要 狠, 我的心 都 凉 半截 了, 我 都 不知道 该怎么办 了, 1点路 也没有 了。 他们 早就 商量 过 让 我 退学 不 读 了, 但是 后来 我爸 一直 没烧, 我也不知道 因为 什么, 但是 这个 事情 对我 的 冲击 是 很大 的。

15年 春天 四月份, 王海军 他 跟 我说, 你 不 用来 了不 用来 教会, 也 不用 去 服务 他 了, 都 不用 去了, 那就 太好了, 我 自由 了。 可能 这个 时候 应该 难过 悲伤, 神 不要 你 了, 就 害怕。 是 有, 但是 我 更 多是 开心, 终于 不 用来 了。 然后 那个 时候 每天 下午 放学 之后, 我 就 站 着 在 庭院 里 玩, 就 好像 中间 横亘 着 的 一堵 墙 就 消失了。 因为 在那 之前 我 就 没有 见过, 吃完饭 之后 的 晚上, 我 基本上都 是在 教会 里 度过, 然后 又 陪 着 她。

然后 到 初中 的 时候, 初一 成绩 还 可以, 但是 到了 初二 开始 就 病 了, 你知道吗? 就 开始 病 得 越来越重 了。 我 满脑子 中 那些 东西, 我没有 办法 在 聚精会神 的 去 上课了, 我 集中 不了 注意力, 我 好像 还 伴随 着 烦躁, 就 很烦。 然后 再加上 我 初三 那年 考 的 不好, 没 考 到 我 理想 的 学校, 然后 我 就 复读 了 一年。

复读 那一年 的 时候, 我 奶奶 瘫痪 了, 然后 我爸 就 希望 我 每天 都 去 看我 奶奶, 但是 我 奶奶 就在 王海军 家的 后面, 我 每次 去 看我 奶奶 的 时候, 王海军 都会 爬 上 平房 去 看我。 我 经过 他家 后面 的 时候 我 就 很 难受, 然后 我 就 开始 哭, 然后 我 就 擦干眼泪 看我 奶奶。 然后 回来的 时候 我也是 在 哭, 我 这么一来 一回 我 就 一直 在 哭, 然后 猛然 有一天 我 发现 他还在 看我, 然后 我 就 情绪 就 更 崩溃, 就 越来越 崩溃。 我 就 不想 去 看我 奶奶, 我爸 就 很 愤怒, 他 不 理解 我 为什么 不愿意 去, 我 就 老 想 告诉他 那个 王海军 怎么样 对我, 但是 我 一直 说不出口。 他们 跟 我 讲 了, 不能 跟 任何人 说, 我不能 跟 所有人 说。

那个 时候 我 也没有 办法 接受 我们 好像 被 诈骗 了 这件 事情。 好像 所有 做 的 一切, 三年 来 无数次 的 祷告, 跪下 来 的 祈求, 所有的 眼泪, 所有 做出 的 行为, 都是 一场 骗局, 都是 一场 反 人类 的 那种 荒谬 的 行为。 我 接受 不了, 宁愿 相信 他是 一个 真神。 我 失去 了 很多很多 东西, 最后 还要 下 地狱, 我 都 不愿意 相信 这 是一个 假的。

然后 我爸 打了 我 一顿, 把 我的 手机 给 摔 了。 然后 从 那 开始 我的 病 就 越来越重 了。 然后 我 差不多 有 一年 没有 喊 过 他 一声 爸爸, 他 打 我的 那一瞬间 我是 想 死 的。 我 很 痛苦, 非常 痛苦。 我真的 觉得 这个 世界上 是 没有 什么 值得 我 留恋 的, 好像 就是 没有 什么 开心 的 事情。 然后 那个 时候 我 失眠, 然后 加上 便秘, 然后 又 狂 吃 暴饮暴食, 然后 又 肥胖, 觉得 自己 什么 都 不配, 那种 自卑, 那种 情绪 压下来。 你 想 学习 好, 但是 你 没有 办法 集中 注意力 了。 你 书 看 不 进去, 你 什么 都 做不了, 你 就 只能 在那 天马行空 的 想你 就 幻想 未来 有一个 什么样 好的 未来, 然后 又 回忆 从前 的 痛苦 夹杂 在一起, 你 整个 人都 就 变得 很 木讷, 然后 反应 开始 慢, 别人 喊 我 都 觉得 我 die。

然后 就在 18年 1月, 那时候 正好 是 春节, 放寒假 买 了 点 酒 喝。 因为 比较 难受, 我应该 需要 他 给我 道歉, 因为我 觉得 我没有 受到 太多 尊重。 然后 我想要 一个 说法, 你 给我 点 尊重 好吧, 你 不要 让 我 那 三年 过得 像 一个 笑话 一样。 我 听说 喝酒 能 解压, 但是 发现 喝酒 好像 确实 酒 壮 怂人 胆。 找 就 找, 你 怕什么, 找 他 又能 怎么样, 还 能把 你 杀 了 不成。 然后 我 就 喝 的 晕晕乎乎 的, 我 就 敲 他家 的 门, 然后 他说 谁? 然后 我 不吭声 接着 敲, 他 又又 问 谁, 然后 敲 开门 出来 了, 我 就 跟 他 开始 理论, 但是 他 就 依然 还是 那样 不 尊重 我 什么, 你 不就是 因为 给 了 我 觉得 亏了 吗? 怎么样, 然后 我 我 反正 我 说话 也 不太好 听, 就 啪啪 又 扇 了 我 两 巴掌。

他 妈妈 跑 出来 开始 就是 变得 很 脆弱, 他说 千错万错 都是我的错。 我说 那你 觉得 你 有什么 错? 他说 俺 不知道 有什么 错, 但 你 觉得 俺 错了, 那 就是 俺 错了, 就 很 可怜 的 样子, 我 当时 真的 很想 扇 他, 然后 他 就 拿着 我的 手 来, 你 扇 我, 你 扇 我, 你 揍 我。 好像 王海军 就 很 生气, 看 他妈 对我 这种 态度, 他说 妈 你 不要 管他, 这 小 逼 要 下 地狱 了, 又 扇 了 我, 又 扇 我 一巴掌。 然后 我 就 被 我 爸妈 就 搀扶着 扯 着 扯 回家了。 我 爸妈 也 挺 可怜 我的, 就是 缠着 我 回家, 说 孩子 回家吧, 就是 那个 语气 也没有 怪我, 就 挺 同情 我, 挺 可怜 我的。 但是 这个 是我 去 找 他, 并没有 说 有什么 解决, 也没有 要 到 我 想要的 结果, 反而 让 我 更 难受 了。 这次 发酒疯 让 我 觉得 挺 后悔 的, 我 觉得 不该 去 找 他。

我 当时 我 用 英语 时候, 我想 把 你 送进去, 用 的 是 很 简单 的 英语, i will let you go 什么。 我 又 怕 他 听懂 了, 可能 不是 爱我吧, 就是 至少 要 幻觉 我 跟 外界 的 联系, 做出 更 疯狂的 举动。 我知道 他们 都 不是人 了。

大概 上 初二 的 时候, 然后 我在 想他 是不是 犯法 了, 但是 我是 自愿 的, 他 会不会 没 犯法 呢? 然后 我 就 一遍遍 的 去 百度 上 搜, 我 就 查 和 11岁的 女的 发生关系 能不能 判刑, 然后 他 就 明确 的 写 了, 和 12岁以下 的 幼女 发生关系, 不管 是否 愿意 都是 强 间。 我 就 明确 了 他 确实 犯罪 了, 他 应该 能 判 个 十年 左右, 但是 没 那么 强烈。 我知道 我可以 告 他, 我 就 不 开心 的 时候, 我想 干脆 把 他 告 进去 得了。 然后 另外 我 那时候 快 中考 了, 我不想 让 这件 事情 变成 影响 我 考试 的 一个点。

2019年 的 时候, 那年 是我 复读 的 时候, 复读 的 下 半 学期 也 没 读, 然后 就 辍学 了。 我 就 去 外面 打工 了。 我 就 想 攒点 钱, 然后 等 九月份 重新 再去 读 一个 初三, 好好 老老实实 考 个 高中, 好好 读书 好了。 然后 这个 时候 我妈 不 同意, 她 不 同意 我 去 上学。 不管 我 怎么 哭 着 跪 在 地下 求 他他 都 不愿意。 我问 他 为什么, 他说 你 爸 不让 你 读, 想 让 你出去 打工。 但是 其实我 知道 是因为 王海军 就是我 祈求 了, 求 了 他 好 多次, 我 跪下 来 求 他 各种各样 的 求导, 就 不愿意。 我说 你 不用 花钱, 我自己 想办法, 他 还是 不 同意。 然后 就 到了 20年 疫情 了, 那时候 学校 什么 都 封 了, 也不 开学了。 然后 我也 没 那么 急 了, 因为 疫情 封 校 了, 你 离 中考 报名 就是 遥遥无期, 你 只要 不错 过 中考 报名, 那你 考 个 试 无所谓。

到了 五月份 解封 了, 开学了, 我 开始 急 了, 因为 马上 就要 中考 报名 了, 我 去 找 学校 找 老师, 找 了 那个 老师, 他 听说 我想 读书, 他 就 很 愿意 帮 我。 他说 让 你 妈 过来 跟 校长 谈, 我妈 跟 校长 谈, 我妈 就说 不想 上, 不想 读书, 然后 人家 校长 也 没法 答应 了, 但是 这个 老师 又 想 帮 我, 他说 可以 中考 报名 的 时候 帮 一下 我。 然后 我妈 和 王海军 他们 跑到 学校, 把 这个 老师 威胁 了 一顿, 骂 了 一顿。 那个 老师 当时 给我 打电话 特别 愤怒, 他说 我 还 怎么 敢 帮你。 有人 过来 找 我说, 你 要是 敢 帮你 上学 就 来 怎么样。 我 那 我 还 怎么 敢 帮你, 他 也很 愤怒, 我 听 了 也很 愤怒。

因为 上学 是我 唯一 能 改变 这个 阶层, 改变现状 的 唯一 的 一个 机会。 我不想 一直 被困 在 农村 里, 我不想 过 种地 的 生活, 也 不想 过 那种 只能 在 外面 被迫 的 打工, 过 那种 很苦 的 生活。 我想 通过 读书, 我 找 一个 轻松 一点 的 工作, 我 有一个 好 一点 的 学历, 我 体面 的 生活。 但是 他们 不给 我 这个 机会, 然后 我 就 很 愤怒。 当天 晚上 我 就 打了 110, 我说 我们 这 有 个 斜角, 他们 就 带 了 一车 的 人 过来 了。 然后 当时 他们 抓 人的 时候, 那个 时候 杠着 门, 然后 他们 就 爬 着 楼梯 到了 王海军 家里, 然后 他们 把门 开开 了, 然后 我 就 回家了。

那个 警察 就 打电话 笑 着 问 我说 你 怎么 确定 是 邪教? 我说 他们 控制 人的 自由, 什么 给 人家 洗脑。 因为你 跑到 家里 看 那个 正经 的 圣经, 然后 有 几本 那种 笔记本 写 了 一些 赞美诗, 看不出来 什么 其他 的 肮脏 龌龊 的 东西。 然后 他 就 打电话 问 我说 你 认 不 认识 王 翠花 这个 人我 说 怎么了? 是我, 然后 他说 有 一本书 里 写 了 很多 王翠 花王 翠花, 就是 这个 名字。 我不知道 什么 情况下 写 的, 我也不知道 是不是 我 写 的。

当天 晚上 我 和 王海军 就 被 带走 了, 我妈 也 跟着 去了。 王海军 当时 那天晚上 很 害怕, 他 喊 我妈, 他 跟 我妈 叫 吴 婶子, 吴 婶子, 吴 婶子 那 害怕 的 呀吓 的, 完全 不见 他 当时 威风凛凛 的 样子, 我妈 就 穿 好 衣服 跟着 一块儿 去。 我在路上 我 就 很 激动, 我 就说 他们 欺人太甚 怎么样, 他们 可能 也 猜 到 什么, 就说 是不是 和 你 发生关系 了, 我说 是的。 对, 然后 就 开始 那天晚上 就 在那 录 口供, 然后 我 就 从头到尾 开始 讲, 我 一开始 讲 不 下来, 开始 讲 我的 嗓子 都是 被 什么东西 堵住 了, 然后 我 讲 不 出来。 但是 你 得 讲, 这是 很 重要 的 东西, 你 不讲 谁 来 替 你 伸张 你想要的 正义? 即便 是 很难 讲话, 也要 慢慢 讲 出来, 就 从头到尾 讲 的 挺 细 的。

录 完 口供 之后, 然后 王海军 那边 也 录 口供。 那天晚上 王海军 就 困 得 要死, 他 想 睡觉, 警察 就在 那儿 阴阳怪气 说 神 还要 睡觉 吗? 把 他 喊醒, 然后 他们 就 去 把 王海军 喊醒 了, 我 觉得 很 好笑。 当时 录 口供 的 时候, 录 着录 着 把 那个 任 全勤 也 抓 过来 了, 因为 他们 觉得 任 全勤 也 有罪。 然后 任贤齐 看着我的眼睛, 通通 那个 红 的 瞪着 我 喘 着 气儿, 一句话 不说, 然后 我 就在 我 就 很 激动 的 去 骂 他, 我说 你们 欺负 我 欺 的 太狠, 是真的 欺 我 太狠。 其实 报警 这件 事 就 只是 我的 一个 想法, 我 从来 没有 想 将 它 付诸行动 过。 因为 这件 事 它 关乎 着 我 爸妈 的 信仰。

还有 一个点 就是我 怕 我妈 因为 她的 信仰 坍塌 而 自杀, 我 很 害怕 这件 事情。 其实我 已经 不在乎 什么 学习 了 这些 事情 了, 我也 不在乎 未来 怎么样, 我 就 想 平平安安 的, 然后 好好的 考 个 大学, 然后 随便 找 个 工作 得了。 我 也不 想要 什么样 很 好的 人生 了, 也不 想要 做 那个 出类拔萃 的, 名列前茅 的 那种。 但是 他们 也不 允许, 他们 只想 让 你 做 被困 在 教会 里面 的 一个 畜生 而已, 他们 只想 把 你 关 在 笼子 里, 我 从来不 想 给你 一点 做人 的 机会, 所以 我 很 愤怒, 所以 我 才 报 了 警。 然后 那天晚上 我 觉得 我妈 就算 因为 这件 事 自尽, 我 都 可以 接受 了。 然后 报警 之后, 他们 就 被 拘留 了。

拘留 了 之后, 我爸 和 我妈 开 着 他们的 小三轮 去 律所 问 怎么 问 保湿 方法, 我 怎么样 才能 把 这 两个人 放 出来, 我 已经 不想说 什么 了。 然后 王海军 他 姐 过来 找我, 他说 你还记得我吗? 我说 我记得, 我给你 喊 大姑。 然后 他说 他 妈妈 那么 大 岁数 了, 他说 他不知道 他 妈妈 和 他 弟弟 做出 了 那么 多 坏事, 你 签 个 谅解 书, 让 俺 妈妈 先 出来。 那么 大 岁数 了, 六十多 了 就 哭 的 很 可怜, 但是 我 一点 同情心 没有然后 可怜兮兮 的 跟 我妈 讲 了 两句话, 然后 我走了, 再也没有 人 打扰 我 了。

然后 王海 钧 和 他 妈妈 也 供认不讳 了。

那 肯定 你就是 神, 你 能 撒谎, 你 要是 撒谎 你 还是 神 吗? 他们 至少 得 做 个 表率, 这就是我 肯定 的。 我知道 我 只要 报警, 他们 肯定 会 判, 我 就 知道 他们 不会 翻供。 王海军 判 了 20年, 任 全勤 判 了 17年, 我 妈妈 被判 了 三年。

那时候 办案 的 那个 检察官 还是 什么, 他们 问我, 你 妈妈 怎么办? 问我 判 还是 不 判, 我 当时 想 判 还是 不 判, 不 判 的话 不 找 地形, 判 了 的话, 我们 找 工作 可能 会 有点 影响。 但是 我想 算了, 判 了, 给他 点 教训, 你 要 让 他 知道 这 是个 邪教, 是个 假的。 然后 他 就 被判 3缓4, 后来 他 还是 不悔改, 就 没有用。

你说 再 多 没有用, 他们 两个 都 没有用, 他们 回 不了 头 了, 一生 都 搭进去 了 二三十年, 所有的 诚心 前程 都 付出 在这里 了。 我妈 现在 的 想法 就是 不知道 让 我 谈恋爱, 还想 让 我 等到 王海军 出来 嫁给 他。 我的妈妈 想 让 我 嫁给 强奸 我的人。 就 不能 再说 了。 你 不能 细想, 你 越 细想 你 越 难过, 你 就 走吧, 就是 这个 家 已经 没有 办法 生活 了。

任 全勤、 王海军 母子 被 判刑 了, 翠花 的 妈妈 被判 三 缓 四 之后 也 收敛 了 不少, 再也没有 人 可以 阻止 翠花 读书 了, 后来 翠花 考上 了 一所 高中, 高中毕业 之后 就 出来 打工 了。 她 想 尽量 远离 家人, 远离 原来的 那个 环境。 但是 曾经 长期 处在 那种 环境 里, 无尽的 洗脑 和 侵犯, 哪怕 翠花 知道 这是 违法 的, 是 不对 的, 他 也会 陷入 走 不出 的 纠结 中。 积年累月 的 精神控制 已经 深深 烙印 在 翠花 的 脑海中, 这 无疑 会对 他的 思维 行为 模式 产生 极大 的 影响, 翠花 深陷 在 自己 内心 的 枷锁 中 难以 挣脱。

181920 是我 病 得 比较 厉害 的那 几年, 那 三年 我见 不了 小学 五六年 级 的 孩子, 我看见 他们 我 就 难过, 看见 他们 就 想到 了 从前 的 自己, 我 看着 他们 越 小我 越 难过。 我 曾经 原来 也 这么 小, 就 很 心疼。 那个 时候 我记得 我 每次 从 王海军 家里, 在 黑夜 的 时候 回家的 时候, 我在 王海军 家里 受 了 很多 委屈, 可能 又 骂 我, 打 我, 反正 是 不 开心。 然后 我 家里 我 爸妈 就在 做饭, 喊 我 弟弟 去 拿 盘子 盛菜, 说什么 太好了。 然后 家里 就 开开心心 的, 有 炒菜 的 声音, 有 我 爸妈 谈话 的 声音。 然后 我 就 觉得 我 与 他们 格格不入, 就是 他们 过 他们的 阖家欢乐, 我 祝 我的 十八层地狱。

我 现在 状态 差不多, 就是 重度 抑郁, 重度 焦虑, 就是我 好像 都 已经 没有 那么 大 的 感受 了。 就 包括 我 现在 回忆 我的 曾经 过去, 我 觉得 就 好像 有的 时候 我 都会 觉得 他 没有 那么 的 值得 同情, 我 觉得 他 很 好笑。 这 已经 不是 可悲 了, 这 已经 是 可笑 了。 这个 人生 你 从头到尾 走 下来 是一个 很 可笑 的 人生。 就 好像 没有 幸运 过, 就 一直 在 倒霉。 你 遇到 了 倒霉 的 人, 遇到 了 倒霉 的 事。 我 之前 是 不敢 想象 打工 这样 生活 的, 我想 我 至少 是一个 大学 的 学历, 去 一个 比较 体面 的 工作, 领 着 比较高 的 薪水, 从来 没有 想 过 我会 出去 打工, 做 着 我 最 瞧 不上 的 工作。

我这个人 骨子里 带 了 点 傲气, 我的 心比天高, 命比纸薄, 我承认, 但是 我 又 不想 改, 因为 我就是这样 一个人。 我 现在 活着 唯一 的 事情 就是我 把 我 这件 事情 讲 出来, 我要 让 全世界都知道 这件 事, 我不能 悄无声息 的 就 这么 死 了, 因为 活着 真的 没有 意思。 我 身上 太 疼 了不 只是 心理 上 具体化, 太 疼 了, 太难受 了, 身上 浑身 都在 疼, 吃 止痛药 没有用。 所以 我 工作 的 时候 其实 是一个 很 痛苦 的 状态 的, 我 也没有 办法 好好工作, 然后 我 遇到 一件事 我 就要 流泪。 我 多 走 1点路, 我的 腿 很 疼, 我 站 在那里 熬 很 轻松 的 工作, 我 做 起来 很难 的。 就是 没有 那么 的 幸运, 就是 有点 倒霉。 即便 我 这么 倒霉, 我的人生 也 不可能 说 有什么 苦尽甘来。 没有 苦尽甘来, 我 已经 看透 了 我的人生 了, 你 永远 会有 更 苦 的 东西 等着你, 然后 你的 人生 也是 一滩 烂泥。

学习 学习 不成 工作, 工作 不成, 交朋友, 交朋友 不 成就 什么都没有, 一无所有, 身体 也 不好, 一身 疾病。 而且 这种 事情 又 不是我 一个人, 但是 拿我当 反面 例子, 让 我 去 被 他们 嘲笑, 让 我 广为人知。 他 可能 就 会给 一些 受害者 看到 一些 方向, 哪怕 是 被 嘲笑, 他们 也 知道 这件 事情 是 可以 有 解决办法 的, 解决办法 就是 报警, 然后 自己 逃出来。 如果我 提前 知道 这 是一个 邪教, 那 我 可能 也会 选择 报警, 而 不是 义无反顾 的 去 相信 他们, 就 害怕 他们 所谓 的 什么 下 地狱 这些 东西, 也 不要 再 受 他们 那么 多年 的 毒害。

你 有没有 在 脑子 里面, 心里 面 不断 的 去 回想, 说 如果 时间倒流 的话, 在 哪一刻 你 觉得 你 应该 做出 一些 不一样的 决定 来。

就是我 应该 早 报警, 就是我 不应该 在 2020年 才 报警, 我应该 在 2018年 之前 就 报警, 我 不应该 让 他 得意 这么久, 我 不应该 让 更多 的 小孩 受 了 伤害。 那 两个 小孩 算是 我 很 愧疚 的 一个地方。 如果如果 早 报警, 那 有 一些 事情 它是 可以 避免 的。

那个 教会 现在 怎么样 了? 他 跟 那些 信徒 们 现在 是什么 情况?

只有我 妈, 还有 老四, 只有 这 两个人 了, 就是 那 两个 闺女, 那个 妈妈 她们 两个人 还在 姓。 这 两个母亲 说实话 长大 之后 我 才 觉得 有些 事情 你 看着 很 重要, 其实 也 没有什么大不了。 就像 性侵 一样, 你 看着 很 严重, 其实 发生 的 时候 悄无声息, 也就 那样 就 接受 了。 然后 经历 了 这些 事情。

翠花 自幼 聪颖, 本来 学习成绩 很 不错, 却 不幸 被 那样的 生活环境 耽误 了。 翠花 现在 在 东部 某 城市 的 一个 工厂 里 打工, 她 跟 我说, 她 报名 了 下个月 的 成人高考, 还是 希望能够 接着 读书, 考 个 文凭, 让 自己 将来 能有 更多 的 人生 选择。 虽然 父母 在 这个 不幸 当中 应该 承担 很大 的 责任, 翠花 也 想 尽量 远离 他们, 但 翠花 做不到 完全 割舍 和 这个 家庭 的 关系。 这几天 中秋节, 他 还是 回到 了 那个 家, 还给 我 拍 了 一些 照片。 你可以 在 故事 F M 的 微信 公众 号 本期 节目 推送 里 看到。

以 神 之名, 信仰 的 背叛 那 部 纪录片 里 采访 了 很多 女孩, 都是 教育 程度 很高 的 女性, 而且 受害者 遍布 东亚 各个 国家和地区。 相比 这些 跨国 宗教团体, 在 中国 教育 相对 落后 的 乡村 教会 里 发生 这样的 事情 会 更加 隐蔽, 做法 更 恶劣。 感谢 像 翠花 这样的 受害者 站 出来 讲述 自己的 经历, 提醒 我们 警惕 那些 假借 宗教 之名 实施 精神控制 的 组织 和 个人。 你 现在 正在 收听 的 是 亲历者 自述 的 声音 节目 故事 F M 我是 主播 爱 哲, 本期 节目 由 我 采访 文卓 制作 声音 设计 文卓, 感谢 你的 收听, 咱们 下期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