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欢迎收听故事 FM, 我是艾哲,一个收集故事的人。
在这里,我没有你的声音,讲述你的故事。
我们所在的地球表面,超过 70% 都是海洋。
从古至今,航海是人类永恒的主题。
人类虽然渺小,却总是想要去征服汪洋大海。
我们从小熟悉的一些影视文学作品,例如鲁宾逊漂流记啊,老人与海啊、白鲸啊等等,把人在大海里冒险和抗争的故事刻画得淋漓尽致。
2012 年 大火的李安导演的电影少年派的奇幻漂流,更是把我们对大海深处的幻想发挥到了极致。
对于我们绝大多数人来说,大海也许就是沙滩和度假,而汪汪大洋的中心,是普通人难以到达的世界。
但有的人去过大洋的中心,不仅去过海洋,就像一种使命,不停地召唤着他们,今天的讲述者就是两位到达过那个世界的探险家。
我叫孙海滨,今年 49 岁了,然后马上也该 50 了啊,然后我现在在高校当体育老师。
我的名词叫黄思源,我是丹麦人,我的丹麦名词是 Christian Hybrica, 我是 70 年 出生的,所以按照中国人的算法,那我就 55 岁了,我属狗。
从小呢,我在这个新疆长大,新疆额米县啊,小时候嘛,这个男孩子比较淘气啊,活蹦乱跳的,比较顽皮吧,身体素质还是可以啊,然后呢,因为每次学校参加运动会啊,啊,我也不怎么训练啊,这个上期一报名啊,基本上是这个全年级呢啊,第一,我初中的时候开始练中长跑,然后马拉松,后来呢,练了自行车,后来呢到了八一队,就是八一解放军队,完了以后呢,铁人三项专业运动员,也还是中长跑马拉松的专业运动员。
在 1997 年 的时候吧,就开始有这个七星国际越野挑战赛,这个比赛呢是就是比如长距离的这种耐力赛事,然后它皮划艇呢,每天都是大概是在二三十公里这样的比赛距离,所以那时候开始接触这个皮划艇运动了。
当我是大概是 22 岁左右的时候。
小的时候我非常喜欢开帆船,我一直有这样一个梦想,我想开帆船绕全球。
最早我是 89 年 到了中国旅游,90 - 93 年 我在英国杜伦大学学中文了,其中一年我也在人大留学了一年,毕业了后我在北京工作了 5 年,那很容易找工作在道路,因为那时候我是 93 年 毕业了嘛,在中国那时候知识那个改革开放的起点,外国人不多,难讲中文的外国人更少,所以叫工作。
呃,没问题啊,那时候 90 年代初,中国啊,还是很封闭的,呃,你没法上网,如果你要给欧洲打电话,一分钟有可能是接近 20 块人民币嘛,一分钟,所以很小,有国外的心气嘛。
我我还是觉得有点有,可能太寂寞了,所以我从大陆是搬到香港了,因为这样又可以跟西方接触,又可以跟大陆接触,所以我在香港必买位会计所工作了,为他们做管理顾问,还在国内帮助了很多那个国营企业,帮助他们在香港或者在美国上市了。
一个是在香港高级会计事务所上班的白领,一个是还在北京读书的大学生,这两个生活在天南地北的人,大概率是不会有什么交集了,但他们却都有着对体育和探险的共同爱好。
于是俗话说得好啊,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了。
住在香港嘛,呃,有一次正好有两艘船,他们是那个绕全球的比赛的帆船,他们来了香港了。
呃,香港的有请俱乐部,我是那边的会员,然后他们说他们要开往新加坡,那我请假了,往后我去参加了,我觉得啊,非常牛,我现在要开那个大的帆船到新加坡,但是非常无聊,因为没有风,一个帆船没有风没意思,所以我们都要给开码搭。
然后我是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到现在,我真的无聊。
某一天,船长他到了夹板上,然后他给我一个目录说黄思阳,你应该去做这个,然后这是一个手划船横渡大西洋的比赛,我一看了这个,我知道啊,我,我没划过船,但是我应该去参照这个,这个看起来非常棒。
现代的无动力划船横渡大西洋最早有记录是在 1896 年, 两个挪威人首次横渡大西洋成功,在此后的 100 年 里,也只有 30 多人横渡成功了。
这项冒险运动从 1997 年 开始正式成为有组织的大西洋滑艇挑战赛。
选手们需要定制组委会统一设计的船,并且自备补给,全程紧靠双手摇桨划完大约 5000 公里的距离,而且中途不能靠岸,组委会也没有随行的保障船,所以这项挑战也被称之为世界上最艰苦的华城比赛,因为从小就有驾船环游世界的梦想,这个比赛的消息让黄思源感到兴奋。
到了新的铺后,我那我就是给那个英国打电话,我是报名了,付那个报名费,然后我就开始想了,现在我在中国工作了,我感觉到中国人和西方人很难得合作,因为文化差别太大,语言不通,很多人互相怀疑,所以很多核实企业他们没有成功,因为中国人和西方人他们没法很顺利地合作,因为怀疑太大了,所以我选了好。
黄思妍为了鼓励国际着流,中外合作,你必须找到一个中国人,跟这个中国人一起划船横渡大秦啊。
那我都给大家一一个信号,可以这样说,愿意合作就可以合作,无论文化多么不一样,无论语言多么不愿录用,背景多么不愿,它有一个统一的一个目标,什么都是可能的。
但是这个想法把这个变成一个实时比较困难,第一我没钱,第二我没船,第三我没有一个中国滑手伙伴。
那么当时呢,黄慈远呢,他就是发了个邀请函,就是想寻找和他一起划船的伙伴。
那么这个策划书呢,就首先到了清华和北大,因为清华和北大呀,它是有赛艇队的,但是呢,虽然他们都有赛艇队,但是一看呢,这种赛事确实有一定的危险性和死亡率嘛,上面死亡率一看有有百分之呃十的死亡率,所以大家还是非常担心的。
你想想划船我们看到奥运会的距离啊,都是 2 千米对吧,那么就如果是忽然在海上啊,划这种海洋的这种赛艇,要平均 60 天啊,大家看到这个还是比较退缩的啊。
那后来辗转以后呢,邀请函呢,就发到了北京体育大学。
其实最早啊,邀请函是发到了北京体育大学的张健老师手里,因为张健是中国长距离游泳的名人,当时他已经完成了游泳横渡琼州海峡以及游泳横渡渤海海峡的壮举,在国内外都很有名气。
看到黄思远邀请函的时候,张建正筹备着挑战游泳横渡英吉利海峡的事,忙不过来,于是他就想到了也同样热爱户外极限挑战的孙海滨。
其实当时我是大学四年级的学生,那个年代还是那个 BP 机啊,这个 PPT 滴滴滴一响,我一看,呦,张健老师的,那时候还可以留言呢。
啊,下课后到办公室诶,我一看这有什么事,下课我就到张建老师这个办公室了,张建老师你看诶,这个比赛不错啊,这个挺适合你的。
他们说那个让张建去啊,张建说我只会在海里游泳啊,那划船可不行。
那我一看这个呢,我是觉得哇,这个真不错啊,这非常有挑战意义。
我呢,那时候呢,参加完七星国际野挑战赛啊,就是比较喜欢这些长距离的这种越野挑战赛嘛,啊,那我是觉得那就联系吧,联系了这,那就和这个黄思源在 2000 年的 12 月 份我们就见面,那见面的时候北京下的第一场大雪嘛,他虽然说那我们一块去跑步吧,那我说行吧,然后我就领着他到圆米园跑了几圈啊,当时和我一块去跑步吧,我估计呀,他可能看看我的体力怎么样,那跑完以后呢,他就聊啊,那你那个你认为华帅你害怕吗?
我说我不害怕啊,因为我是铁人三项运动员啊,我说我会游泳,他当时就笑一笑,他心想你会游泳,如果是在大西洋中间啊,你得游 2500 公里啊,才能到岸,因为大西洋中间是没有岛的啊,平均深度是 3 千米嘛,啊,后来他还不死心,他还在中央五套啊,还在找人,他在五套上面发布了这个消息以后,只有两个人找他了啊,一个是摩托车运动员。
然后我跟他联系上,然后他说好了好了好了,看唉很有意思,黄石那个船上的马达多的,然后我跟他说没有马达,哎呀呀,我没玩没没玩,但是马达多的,我说没有马达,他说哎呀,好的好的好的这但是这个马达多的,我说没有马达,这是手划船,手划船你明白吗?
小划船?
那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啊那那那那那那我不敢啊!
水留下的才有孙海滨,但是我可以这样说,我找不到比孙海滨更好的一个伙伴。
说到这里,黄思远有点哽咽了,因为他知道,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孙海滨这样一个愿意跟他一起疯狂,一起放手一搏的人,有多不容易。
组队成功之后,两个人开始紧锣密鼓地备赛了。
当时在北京上大学的孙海滨也多次飞往香港,和黄思远在香港的水域进行集训。
临近比赛的时间了,出发前,两个人都和家人朋友做了交代,当时他们两个参加的 2001 年 的这个横渡大西洋华庭挑战赛还只是历史上的第二届,无论是参赛选手们的装备和经验,还是比赛组委会的安全保障,都相当基础,所以这个比赛还是有一定的死亡率的。
那当时我还是大四的学生嘛。
啊这个一个宿舍的人说唉呀斌哥,但是因为我年龄比他们都大个 5 岁嘛,因为我是专业运动员退役才上的嘛,斌哥我你你一定要回来啊,我们还要给你庆功呢啊。
当然了,很很多人还是不理解,最大的这个反对肯定是父母嘛,我父亲就说这个唉呀,这是可是大海呀,啊,它可不是小河沟啊,啊,那是可是茫茫大海啊,他说也不知道你咋想的,但是我父亲说是说,但是他没有坚决也也那我母我母亲呢,肯定是很担心嘛,我说嗯嘛,你放心吧啊,这个晚上我们都上大船,只有白天划啊,那我妈是真的相信了吗?
后来那个出发之前那个电视台中央舞她报道了嘛,啊,那无外援无动力,恒隆恒隆大西洋啊,这我妈就是马上就打电话嘛,就说你不是说有大船嘛,啊,所以是我经常开玩笑的时候,呃,世上只有妈妈认为啊,白天是划船啊,晚上是上在大船上是啊,所以我的母亲到最后也是这也从小嘛,很多事情时候是自己决定的嘛,比较独立嘛,所以自己既然选择了啊,对于父母来说那也不会反对的,那就支持呗。
我报名的时候我跟我的香港朋友说了,然后他们说了,好了好了,你你是一个疯子,黄色的人,这个我们早知道了哈,祝你成功。
然后我没有女朋友啊,所以这不是一个问题,但是报名了后,项目已经发展到一定的水平,船已经造出来了,步骤要去西班牙找到了一个女朋友,她先生是我的老婆嘛,那时候我跟他说了,如果我们谈爱,我们可以谈很多东西了,但是我们不可以谈我是否要划船,恒渡大侠,我们也不可以谈我是否未来也难不难做这种东西了,因为这事我未来也想做,所以如果你没法接受,你不用谈爱,因为我们都会不愉快嘛,然后他都接受了。
终于到了比赛的日子,孙海滨,黄思远还有他们的小船飞抵出发地点西班牙的特内里沸岛。
他们的终点是距离这里大约 4800 公里以外,大洋彼岸加勒比海的一个叫巴巴多斯的小岛。
他们将和来自世界各地的一共 36 支队伍一起挑战无动力无外援横渡大西洋。
出发仪式嘛,就是誓师大会呗,啊然后主持人说我上台啊,然后 IM from China 的时候啊,我来自中国啊,我大家一看,哇,这个这个怎么忽然来个中国人来参加啊,而且是一个大学生啊,但当时这个国外的记者就是说啊斯呃,孙海斌通过你能参加比赛啊,中国的改革开放啊,这个程度还是相当了不起啊!
唉,我一听,那为什么?
因为咱们中国选手去国外参加比赛,大部分的和都是这个代表队嘛,就是正规的这种比赛,就是有代表队,有有主承办,就是有有领队啊去的,然后我已经个人去参加这个比赛,他们认为还是比较少的。
好多水手划手,有可能他们直接出第一个中国人就是孙海斌啊,他们都觉得孙海斌他的那个性格非常好,所以他们都是很喜欢他。
苏乐宾他也非常骄傲嘛,因为他在国外代表中国了,赛已经没有中国人参加过的比赛,所以他觉得非常骄傲啊。
那时候你看到五星红旗的时候啊,飘荡的这个异国他乡啊,忽然觉得代表中国来的啊,那那就是说那必须比好呗,所以这个不能给祖国丢人啊,但其实那时候心里其实也没有什么底,你因为你看到别人的选手啊,就是高打威芒啊,一米 85 以上,你黄思源都一米 85,基本上你像荷兰人,世界上最高的人群啊,都是一米 9 以上的两个大个子啊,有新西兰选手啊,也是,他们都身体就像那个为划船而生的这种机器人一样嘛。
所以这个当时看看自己,我们这个细胳膊细腿的啊,体力可能能不能干过人家啊。
但是航海从来都不是靠蛮力,在反复研究路线以后,孙海斌和黄思远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我们是这样,我们看了海图,还有那个风,还有那个海流,然后我们决定了,我们不要只指只剩滑倒巴布多次,我们先要往南滑,再往西划,因为这样我们也可以遇到的,顺丰我们可以遇到的,顺溜应该更好。
有的人是选择直线过去,我们选择是弧线过去。
第一天呢,还是比较兴奋的啊,然后呢,一开出发的时候呢,我们两个人一起划了两个小时,马上有一个人赶快休息一个小时啊,三个小时以后我们就开始了,2 小时换一次,两小时换一次,就相当于 24 小时不停地滑,始终有一个人在滑。
因为如果你的两个人你去滑的,你的速度不会快一倍,有可能你会快 30% 40%, 但是如果两个人一起划的,那两个人也要一起休息的,那你休息的时候船不是往前走,也有可能往前走,也有可能往后推,不知道还有你要看九尾有没有 plan, 虽然你在大西洋里边偶然的会有船,正好你们两个在睡觉,大集装商船到了,装你没命了,所以是为了安全,最好总是外面有一个人,所以这样换班每两个小区换班还是很合算。
基本上我们出海了后 6 个小时后,我们看不到其他的船。
第一天其实当你天黑的时候啊,远远地看到那个海岛上的汽车移动的这个灯光嘛,你认为你还是在人类社会嘛。
第二天呢,你基本就能看到偶尔的那么几盏灯,可能就是灯塔呀,或者山顶上面的探照灯啊啊,你还能看到一点点啊啊。
第三天啊,岛就剩一片云了啊,因为有岛的地方有陆地的地方啊,高山才能抓住云。
其实第三天你才知道哦,我真的已经开始了。
我们出发的时候因为那个我们忐忑不安,还有风浪大,我们都是运船了,然后运船那里有吐,你什么都不愿意干,但是我们必须划船了。
每个浪三四米,呃,四五米、五六米,这么高的浪,就是让你左摇右晃的,这个频率非常大。
那在这种情况下,有时候你看一下海图,你看一下什么仪器仪表,就像我们坐车一样,你肯定会晕,第一天晚上就开始晕船啊,就是不停地呕吐,不停地呕吐,但是呕吐你要吃,你也要喝水,相当于你划着划着划着船,一口就就就出去了,就是控制不住,就吃多少,基本上就吐出来,但是你还是要不停地吃啊。
划船需要营养,不吃饭不行,一吃饭了,我吐了,非常辛苦,只有一个优点,风冷,那么大,我们在甲板上呕吐了,被浪洗干净了,其他的都是非常不舒服了,但是一个过程嘛,四五天后都是习惯了。
那第四天,其实哎呀,风平浪静了,忽然晕船没了啊,那时候你觉得哇,一身轻松啊,就是适应了海上的这种气候,身体的对抗能力也比较强了。
我们到时候开始定 OK, 我们一天 90 公里到 100 公里的这个目标。
适应了海上的颠簸,终于不呕吐以后,孙海滨和黄思远才真正进入到了比赛状态。
那么每天除了不停地机械化地摇动船桨,剩下的就是吃喝拉撒的事情了。
船上生火怎么样?
一天我们吃四顿大饭,这个四顿大饭,我们有那个高压锅乳饭,因为那时候没有脱水的那个,现在大家都是如果去爬山,他们都是在这样一个脱水的一个方便饭,然后你把开水放进去,放了五分钟,完了可以吃,我们那时候这个还没有啊,所以我们自己要煮饭。
那么我们做呢就是煤气罐,这个炉子呢,是悬挂在这个船舷上的,它挂在上面,那船怎么晃,它这个重心是垂直的嘛,就有点像不倒翁一样,所以它这个水它不会浴出来啊,开水一烧,油,把这些食品就倒到这个开水里面啊,然后搅拌一搅拌就成了。
基本上我们这 50 多天吃的都是糊状的东西啊,啊,你你想吃个热干面啊,这个拌面那是不可能的啊,最多的就是土豆粉,熟的土豆粉啊,然后再把它打粉碎啊,只要一放到开水里面嚼两下就可以吃了,那这里面还有一些肉末呀,然后呢调料啊,那个还有咖喱呀,这就是基本上主食。
那一天的人的消耗大概是 6 千卡路里嘛,你要不停地吃才能补充。
我们一天吃四顿饭。
如果你在做饭,那你不能休息对吗?
所以这种工作我们都喜欢,很很快的能结束。
一开始我们都是听下来一起吃饭,但是然后船没有速度了,所以后来我们改道,第一个人做饭先吃,第二个人还才滑,吃完后换伴做饭呢,开始划船呢。
第二个人,他吃饭,然后吸盘,然后上上厕所。
很简单,就我们只有一个桶,那么然后我们都在用这个铜,然后扔到海里边。
很简单。
船上没有任何隐私,没有任何隐私!
你在你的搭档前面,你都是上马桶对吧?
对,没办法,因为这个船太小了,只能这样,对,只能这样。
在大海上生活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肯定是淡水。
但是在几平米大小的比赛船上放满沉重的瓶装水是不现实的,所以他们的船上配备了一个制作淡水的淡水器。
淡水期是什么意思呢?
你把海水压过滤,然后盐都是拍出去的,流下的这是饮水啊,这个饮水很好。
当时就是靠这个电瓶,太阳板呢,给电瓶充电,电瓶在带动淡水机,这个淡水机就靠这个压缩分离,它就是过滤得非常非常慢,就像那个雨滴一样,打吊针一样滴低低这样子一天只有 24 公升,只够我们喝的。
因为呃,前期是啊,我们一直在出汗,所以多喝水很重要,多余的水为了卫生不多。
对,所以呃,个人卫生呃有点难,因为海水都是阴嘛,皮肤一开始痒,非常不舒服,所以要清洗对吗?
用淡水清洗一下,但是淡水你你基本上没有多余的,因为你要喝这个,所以一直是呃一个矛盾,怎么用水,怎么利用水?
呃洗澡洗衣服那简直就是太奢侈了啊,那洗澡呢,其实呃两矿泉水瓶子啊,就是咱们经常喝矿泉水这种 500 毫升,这种矿泉水就也就是最多两瓶水啊,那一开始呢,就是用海水洗,用海水先洗完以后呢,海水冲干净,然后再用这个淡水啊倒到毛巾上,然后擦拭擦,然后再一拧,你拧这个水还不能拧掉,还有拧的这个鞋子上,因为这个鞋子上面都是盐水和汗水啊,就是硬了,本来这个鞋子软的嘛,后来上面全是这个盐了啊,所以这个洗澡啊,还是比较奢侈的,那洗衣服基本上是呃很少了啊,衣服都是到最后就能基本就能立起来啊,这个这个意思。
所以卫生马马夫妇嘛,马马夫妇反过来,我们基本上我们也不要看别人对吗?
没有人来访问我们,所以我们没有挂胡子,我们没有洗头也问题不大。
另外的,遇到的这个比较困难的就是因为在海上啊,它这个腐蚀性非常非常强啊,空气当中就有一呃腐蚀的这种盐分嘛,水分嘛,那我们的这个打火机坏了,要是打火没有的话,那我们就得吃 30 多天的生食食品了,这是黄子元他没有想到的,他心里非常非常难受,我说你没事,待会我下班我给你弄。
后来呢,我就把这个打火机给拆掉了啊,只留里面那个电子打火器啊,然后用电子打火器打这个煤气啊,然后打到这个铁上面啊,诶旁就可以打着了。
就是你去衡都大西洋,不是说你有多大的胆量,你有多大的体能啊,你还要真的会会修理东西。
船上生活的问题基本解决了,然而心的问题又来了。
因为我们人的身体啊,并不是机器,像他们这样每天高强度地重复着同一个滑桨动作,不可避免的会给身体带来损伤。
呃。
滑过大概是一个星期以后呢,就是开始手的关节啊,整个的啊,磨出血泡嘛,不停地磨血泡,血泡底下还有血泡,尤其是什么,就比如说海浪打过来的,是啊,那海水是咸的嘛,就是腌肉一样嘛,那你想想,就比如说你有刀伤对吧,拿酒精 1X 非常折人嘛!
因为每两个手术要两个手术工作嘛,你的身体没有机会好好恢复,所以你的嫌弃慢慢都开始快,往后你的手不能伸开,因为你一直在抓这个章嘛,如果你张开手特别疼,因为你的手指关节发炎了,所以啊,非常疼。
那另外一个就是身体的反应呢,就是这股,因为我们的臀部就是屁股一直坐在这个凳子上,那海水打的船舷车嘭打起来以后就会砸到你身上嘛,海水就会流呃,流到你屁股底下,然后剩下的就是更多的是汗水啊,汗一直流嘛,流到屁股底下嘛,那我你们想想想,有时候说这个浪一直在晃,那你的这个两根骨头啊,一直跟这个座位,虽然有有这个垫子,它摇来晃晃,摇摇晃晃,摇摇晃晃,相当于你的肌肉一直在碾嘛,碾来碾去,碾来碾去。
所以呢,整个就是会屁股会腐烂,就是你的屁股没法干起来,两个小时以后,你又坐起来,两个小时又坐了。
呃,你你这是坐在你屁股上嘛,然后这个屁股呀,呃,滚来滚去,屁股坏了,你屁股上你开始长爆长疮了,非常痛苦。
最后两个星期,我我再吃这个直冲药,要不然忍不住了。
所以基本上我们不穿裤子了,所以我们都是那个 50 多天不穿裤子的,都是这样坐在这个座位上,因为都是最舒服的。
反正在大西洋中间,光着屁股确实也没什么,但更大的麻烦还在后面,大海就像个考官,不停地把新的难题摆在这两个人类面前。
划了大概第 10 天的时候吧,我划着划着就觉得这个我感觉他怎么老不走啊,感觉的就是那几天就我们的划船速度特别慢,在打开 GPS 诶,发现速度越来越慢,我感觉他船底下有东西,我说黄紫阳,我感觉船底下是不是有东西,他说不可能,我说你看一下他啪的船旁边往拿手可以摸到船底下的水以下嘛,一摸哇,一看,好家伙,密密麻麻的全是啊,这种藤壶啊,呃,那藤壶它这种贝壳类的啊,这种生物啊,它一开始是软体动物一点也很小的,它慢慢慢慢慢坍酸钙啊,这个矿物质啊,慢慢就结痂了,它就很硬了嘛,整个船底下不光滑了嘛,那是就阻力非常大,那其实那几天浪比较大,然后呢,我说我必须得下去清这个船底下,那我就跳到这个海里面。
因为我原来我得了那个圈水病,所以耳朵圈到水里边不舒服了,所以这是孙太滨的一个任务,所以他在水里边跟他崩了一个绳子嘛,所以我可以把它拉出来,万一嘛,然后我在夹板上,我看周围有没有鲨鱼。
其实这个栓的绳子,你看如果有大鲨鱼过来一口就没了,可能就是你提上来就是一个绳子头啊,或者是就是一个腿啊,就一一口,就就就就你就就成一半了啊,那其实这个绳子更多的是一个种心理安慰啊,其实更多的恐惧是自己想象的嘛,啊有一次啊,我忽然就是像闪电一样,就嘎被电击了一样,我就嘣的一下子,我抓住这绳子,像愉悦一样一直接就上船上了,黄子岩还说怎么了啊,我说有电,然后他他一下看到我的胳膊上啊,呃,牙签一样这么粗啊,的一种条形的啊,长须型的这样子的一个水母的须啊,呼的我的右臂上了啊,把它头插住以后把它揪下来,反正下来以后呢,没办法紧急情况下就是也抹药啊什么的,就老人不是说嘛,嗯,拿那个人体的这个呃尿液洗一下啊,又就洗了一下,但黄笋说这也能用吗?
我说对,中国传统方法啊,这个用用自己的尿液洗一下就行了,那第二天他就是起红斑了嘛,这个毒性还是挺大的,最后还是留夹了,最后还留下一些疤痕啊。
所以这一次是那个比较有意思啊。
第二个危险就是那个我们的这个船舱啊,封闭的这个窗户坏了。
因为这个船翻了以后啊,它可以慢慢地半翻过来,相当于我们所有的重量都在这个船底下啊。
那么上面的这个是船舱呢,你要是把它封闭了,它不是有这个空气了吗?
如果在下一个大浪来的时候,你用旁边用绳子在呃翻的那一侧一使劲,它可以翻过来啊。
相当于这样的一个设计原理。
那如果你的这个是船舱,可以进水凸一灌满了,那他肯定就翻不过来了嘛,就相当于这个窗户坏了,是非常非常危险的。
是!
很幸亏就是我们快到岸了,在加拿碧海快到岸了,所以我们已经遇到了很多大风,冷,所以我们知道了我们肚子里有一个感觉船会不会翻,然后我们做了一个决定, OK, 我们不求救,我们还是继续划,因为我们已经遇到了那么大的浪,那么大的风,到现在没返,老贤,你就是让我们划到恩了。
除了困难和危险,这趟旅程也有温馨和快乐,当然必须是你和队友都要懂得苦中作乐才行。
我的生日是在海上过的啊,那天早上一起来黄思源,他说宋海斌,你今天会看到海豚,我去,我说还得你说见到海豚就海豚呢,因为我们确实是每个星期都会见到一两次海豚嘛,啊对,所以这个嗯我我没在意啊。
后来到了晚上的时候啊,天黑了,他说祝你生日快乐,给我拿出来一个海豚的钥匙链,非常非常感动,当时啊当时你想想在这个茫茫大海上啊,你你也不知道你的生日啊,他忽然队友说呃,祝你生日快乐啊,那时候真的一下子有点委屈,或者是这种唉,这种什么呀,这种泪啊,这种苦啊,这眼泪就唰就留留下来了啊,那肯定说谢谢嘛,那天也是给家人打了微信电话,因为微信电话当时很贵啊,一分钟 18 美金啊,因为我们那时候确实是没有多少赞助嘛,就是当时还是比较珍惜每一分钱的嘛,啊当然我们给同学打电话对吧,他们在宿舍里面呃,海滨啊,加油!
那时候眼泪哗真的又又又下来了,又想到啊还在这个情况下还有兄弟们加油啊,挺感动的啊。
晚上我们放了一个救援烟火,救援烟火是非常亮在这个夜空当中啊,点燃这个烟火啊,照亮周边啊。
呃,觉得是这个像吹蜡烛一样啊。
然后打开以后,我是说这个黄思远别远处的飞机或远处的轮船发现我们,他说发现好,过来给你祝你生日快乐啊。
所以这个生日肯定是比较难忘,比较特殊的。
身处大西洋的中央,与世隔绝,孙海滨和黄思远也都各自经历了奇妙的事情。
比如每次孙海滨下潜到船底清理藤壶的时候,都是他近距离接触这个神秘世界的绝佳机会。
呃,因为大西洋中间嘛,非常清澈。
先往下一看,你想哦,下面有 3 千米呢哇诶,有时候你会发现,呃,深海底下你很能看到很多这种成群的这种呃大的鱼,他们非常在悠闲地在那游啊,然后你再想看哦,下面都是黑色的啊,算了别看了,赶快刷船吧,啊,就是这样诶,这刷船呢,有时候浪大的时候是非常漂亮,就是说你在水底下看浪的时候,一个浪花过去一个浪花过去,如果是风平浪静的时候对吧,就万道光速打在这个船上,因为船有阴影,我们经常看到潜水的这种照片和画面啊,是非常漂亮啊,杨洋你刷船,你一刷它的这个浮游生物就掉落下来了嘛,你刷完有很多小鱼就过来了,那很多这个 Nemo 啊,也就小丑鱼啊,那非常漂亮,就和咱咱们看那个动画片那个 Nemo 是一样的啊,他就在你面前啊,然后你吹泡泡,他兜就过来,但但是你手抓他肯定是抓不住他的啊,非常有意思啊,所以这个是我们在水底下你能感受到的这种另外一个世界的生命,他们这个非常自由,他们也挺幸福的。
海上上生活非常漂亮,有各种原因,一个原因是咱们现在普通的生活,我们道路上我们有有很多的声音,噪音很多,对吗?
因为你看到很多东西,或者你听到很多东西,或者你问到很多东西了,所以你的脑子非常忙,因为脑子要想太多东西了,你考虑太多东西,你担心太多东西了,所以你打不到这个宁静。
对,但是海上就是一个蓝海,蓝天有白云,差不多了,没有很多不一样的味道,没有很多不一样的音色,所以慢慢你开始想得越来越少,然后你的大脑里边非常安静,像你是做那个 meditation 一样,像你是做 mission 一样,非常舒服了,大脑完全放空,非常一个幸福的经验。
以后我一直又想得到这个感觉,但是到现在没有找到这个感觉。
正因为大洋的中央是这样一个陌生而极端的环境,再加上这项比赛的各种不确定性和危险性,很容易给参赛选手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
这个时候有一个精神正常而且情绪稳定队友是非常重要的,这不仅是影响是否能顺利完成比赛的事,这甚至是性命攸关的事。
这个横渡大西洋华晨比赛的历史上,就曾经发生过队友之间因为意见不和而在狭窄的船上互相打起来的事。
还有人因为精神崩溃产生了幻觉而跳船,后台队友把他救起来,为了防止他再次跳船,生生用绳子把他绑在船舱,直到靠岸。
然而,黄思远和孙海滨却意外地合作得相当顺利。
听起来对吗?
一个丹麦人,一个中国人,应该嘈杂了对不对?
因为我们文化不一样,语言不一样,背景不一样啊,解决问题的方法也不一样,都是一个很大的一一个风险。
西方的他是从小独立自主嘛,他有个鲜明的个性。
中国人还是比较中庸的嘛,说话可能比较婉转一点,就是更多的是,比如说你过多地去关心他,就比如说啊,黄思源,你吃点药吧。
啊,黄思源你把衣服穿上嘛,黄思源你把那个湿的皮肤擦干了嘛,风吹了会感冒啊,诶,他就很烦啊,苏海斌你不是我的爸妈对吧?
对啊,所以他有时候很很容易就是是不知道哪一句话可能就会激怒对方对吧?
所以我们下海之前我们考虑了很多问题了, OK, 我们为什么在做这个?
我们在什么情况下可以放弃?
是为了打赢或者是为了度过?
我们可以得到最后一名嘛?
愿意接受嘛?
基本上我们把很多文起已经理论上已经解决了,所以海上上遇到的东西我们不需要讨论,因为我们已经讨论过了,所以我们对给文化非常不一样,变成了一个优势,不是一个缺点。
比如说啊,那个看着对方不高兴了,就想唉,我给他讲一个中国的谚语或中国的笑话对吧?
给他讲讲这些故事啊,他也给也讲讲西方的,这个传统的,这民间故事啊什么的。
哎呀,我刚才做梦梦见了一个笑话啊,我跟你讲一讲啊,就是大家哈哈一笑,也就把这个不愉快的事情就呃烦恼会忘记了。
因为压力大,你没有幽默,你没法把这个压力释放。
没,没,你没法释放,你去做这种东西的幽默很重要,很重要,你一开始笑,你心里感觉轻松多了,对嘛,所以我们平常给顾川开玩笑。
另外一个就是分工嘛,因为黄思源他航海经验多嘛,对吧,那他就是船长,我就是船员,我可以提出反对意见,然后我们两个要分析,如果我没有说动他,那我们按照他的方式来执行。
如果是两个都是强势的人,都是非常有经验的人,反而我觉得可能合作不成。
必须有一个同一个 mobile, 同一个梦生才能成功。
不容易,但是意义很大我觉得,因为如果我们这样的非常不一样的文化,如果我们能这样合作成功,那什么都是可能的。
这是我们想让别人看,鼓励他们也开始这样想的。
就这样,两个怀抱着理想的年轻人,在一望无际的大海里,一起度过了他们人生中最难忘的一段时光。
离终点越来越近了,两个人的心态也越来越轻松。
在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孙海滨举起摄像机,一边拍摄正在卖力划船的队友,一边半开玩笑地唱起了歌,于是留下了这段来自于 23 年前大西洋中央的珍贵记忆弯弯的月亮下面。
有两个疯子在划船,一个就是黄思远。
一个就是在海底拉的拉力拉。
在出发后的 56 天 12 小时 52 分之后,他们顺利完成了比赛,取得了第八名。
黄思远由此成为了丹麦手华船横渡大西洋的第一人,而孙海滨则成为了该项目的亚洲第一人。
创造历史之后,两个年轻人各自回到自己的生活轨迹里,也分别组建了家庭。
黄思远后来和家人从香港搬到上海,在上海生活了 10 年之后,搬回了丹麦哥本哈根。
孙海滨也在北京体育大学留校,成为了一名户外运动专业的老师。
后来他创立了滑旗跑三项运动,就是把铁人三项里的游泳改为皮划艇,并且在此后的多年里一直致力于推广这项运动。
然而在他们两个人的内心里啊,冒险的小宇宙一直在燃。
少准他们许诺彼此在将来的某个时候,一定要再次联手横跨大洋,而这个机会冥冥中已经发芽。
黄思远一直痴迷于中国的历史和文化,他在香港生活的时候,曾经读到过一本书,讲的是一位爱尔兰的探险家试图利用自制的竹筏,模仿中国秦朝的徐福,漂洋过海到日本,进而到美洲的故事。
虽然最后这个阿尔兰人失败了,但黄思远却由此受到了启发,希望能够重新设计并完成这个实验。
你还记得徐福东渡的故事吗?
公元前 219 年,徐福受秦始皇之令,率童男童女三千人东渡瀛洲,为皇帝寻找长生不老药。
徐福去了两次,第一次返回的时候,他并没有找到沈瑶,于是他又率领航海队第二次出发。
而这第二次出发之后,他和他的船队就再也没有回来。
历史上对于徐福的去向有各种猜测,学术界有很多人认为徐福最终到达了日本,并将中国的文化传播到了日本。
但还有一部分人认为,日本并不是徐福船队的终点,他们猜想徐福甚至有可能继续东行,并且到达了美洲。
如果真的是这样,这可比哥伦布发现美洲大陆还要早,这个念头太令人着迷了。
于是黄思远迫不及待地想要亲自去验证这个想法。
他认为现代的无动力手划船正好和古代的船只相似,会受到洋流和风等自然因素的影响,因此非常适合模拟 2000 多年前徐府的古船东渡的路线。
你可以说徐府是中国最早的航海探险家,所以模仿他的航海非常有意义。
我觉得把他的故事讲出,让全世界知道有这样一个人,才有这样一个历史人物,我觉得应该的,因为西方人他们都认为啊,地球什么地方都是西方人发明的,但是都不可能的。
所以我就是想把那个西服也让普通西方人知道有这个人,这是我的一个希望,西方人慢慢可以开始考虑啊。
对,有可能我们不是最早到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啊,我觉得这个为了和平发展交流非常有用。
是这样,其实我们划船横渡大西洋的时候就说过啊,我们划完大西洋以后,那下一个是太平洋。
因为黄思远他说华商去东渡日本的时候,其实说了很多年了,后来因为他也有工作,我们的生活也都是在各自的岗位上啊,都比较忙。
那现在他们两个孩子都上大学了嘛,那我们孩子也就是上学很规律了嘛,也不用大人接送了,所以这样的话就是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啊,来完成自己下一个的梦想。
于是在一同航渡大西洋 23 年之后,黄思远和孙海滨终于再度联手挑战太平洋。
事实上,我们节目播出的现在,他们已经从浙江舟山的圣寺岛出发了,他们的首战目标是 800 公里以外的日本长崎,这次跨海也是现代人类第一次挑战,用手划船的方式从中国横渡到日本。
我们现在徐府东都到日本,这是我的大项目第一部分,我的大题目是考察中国人是否像北欧维京人一样,格隆布之前访问过美洲,所以这是我的一个大题目。
这个题目在西方汉学家他们讨论过了这个问题了,他们利用了两个故事,就是那个徐府东路,第一个故事,第二个故事都是夫商那个唐代的这个故事。
这个方向基本上都是往东嘛,所以如果你在日本啊,你要往东,那下一个路是哪里?
是美洲。
所以这是一个可能,如果你是跨太平洋,这是 1 万公里,古代跨 1 万公里的没法上岸的,这个 connection 不大。
但是如果你是这样往从日本往北走,到处都有岛屿,如果你从岛到第二个岛,然后这样你可以一岛雨一岛雨,一岛雨一岛雨华晋美洲,这样古代从中国到美洲的这个潮站不怎么大。
其实我们整个的活动就是跳岛到美洲嘛,就是相当于日本千亿叶群岛,阿留深群岛,看家深半岛,然后阿拉斯加,然后加拿大,最后到美国的旧金山这样的一个整个的形到以后都是跳岛啊,那他是想探寻中国人是否先于哥伦布访问过美洲。
那我来说呢,我是一直觉得在中国打造中国自己的这个 IP 赛事叫呃远洋赛艇嘛,那这中国到韩国,中国到日本这个巨旅还是比较合适。
这次选择在舟山盛寺出发,其实当地政府,当地体育局也是希望通过我们这样的一个尝试和探索啊,把这个样的基础性的工作和技术性的工作啊,把它打通啊,未来在浙江盛寺能不能打造一个国际 IP 赛事,这也是我们下一步的计划。
我们航渡了大西洋的时候,我们已经知道了有人做过了这个,但是没有人从大陆划到日本了,从军没有啊,第一个人去吃螃蟹总是不舒服,所以这是一个给我们压力,因为我们也是代表国章对吗?
心理代表郭佳我们想把这个梦生做出来,作为好帮养。
如果我们年轻的时候从这划到长崎啊,呃,基本上是 800 公里,我们 8 天就到了,因为我们都是划弧线嘛,我们先往东再往北啊,因为我们要抗亨从西南方向到东北方向的日本的这种啊,强大的黑潮啊,这个黑潮这个力量非常大啊,落潮的时候它能达到每小时 6 海里,然后我们划船速度才 3 海里,所以那你像这个速度是非常非常快的啊,我们必须是涨潮的时候划进去。
我们新年现在都 50 岁的人了嘛,也不像当年的,然后,所以我们计划是 10 天划到长期。
我们身体也不是 20 年以前的身体对不对?
但是做这种东西嘞, 20% 是体力, 80% 是毅力,所以年龄大的也能做这种东西了啊。
反过来,你太年轻了,有可能你的毅力不够,因为你的经验不够丰富。
其实我为什么再次选择这样的一个挑战啊?
呃,已经 50 岁了再去干这个,那我反问很多人就是,难道我要 60 岁去干这个事情吗?
对吧,大家就很理解了。
那其实从小当运动员,不断地挑战,不断地去创新,更高更快更强嘛,就是竞技运动员嘛。
那另外一个呢,就是内在的这种爱好。
有些人生来他就喜欢去冒险啊,要有冒险的精神,但是一定要用探险的计划,科学地去评估,科学地去准备。
我觉得我们在这个地手上才有 80 年,平均是 80 年左右,所以这个 80 年我们这么利用起来,你你是过马路或者开车,谁都可以在一个交通事故里边被车撞了,呃,命没了,这也是一个可能,对吗?
或者你得了艾征啊,谁都可以得艾征,如果老钱也得了,嗯,时间到了,那时间到了。
所以我觉得如果你肚子里你有想做的东西了,你不要把这些东西放在最后面拖,随着拖太长了。
这是我自己的梦想,我想把它做出来,那尽快去把这个做出来。
所以你年龄大的时候,你扛着在床上快要走,你的后悔不会太多了,我们才有一个生命,把它好好利用起来。
如果你肚子里也还存在着没有实现的梦想,可以想想年过半百却还在从事极限挑战的黄思远和孙海斌,今天就在你听这个故事的当下,他们正一下一下地摇动着讲板,滑向他们伟大的梦想。
你现在正在收听的是亲历者次数的声音节目故事 FM, 我是主白哲,本期节目由哈特里制作,声音设计王略,感谢你的收听,咱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