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精神不孤独一起来者独
大家好 欢迎收听扯读 我是包子我是 Q 我是三夏哎呀 非常难得啊 非常难得我们三个人终于聚在了一起啊已经时隔 我感觉得有一两个月了吧我们三个都没有一起路过一轮三七左右对 三七的话那不就是六周吗三巨头重聚嗯 对马文回归三个马文在一块啊
那我们这一期节目呢给大家聊的是我们之前聊过一期节目的一个续作那首先给大家当然是前情提要了今天大家看到标题就知道我们要聊的是复名正慢记只看这个标题你应该能猜到就是你先失名才复名那这个先失名你要从哪了解呢
大家就可以去听我们的第 55 期节目里面有关于这本书的作者塞拉玛哥的介绍以及
前情提要很具体的内容还有我们的一些分享评述在这里面就不追述了今天我们主要聊的是《复明正漫记》这本书《复明正漫记》这本书是在上一本书结束之后的四年之后人们的视力都恢复了这种恢复之后产生了哪些的连锁反应故事就展开了整个介绍这一本书的故事梗概之前我们还是先聊一下大家对于这本书有没有过什么期待
我先说一下吧就是因为我是买书我是先买的负名正慢记因为我买书的时候是不抱任何的想法那时候我不知道萨拉玛哥这个人也不知道有失明正慢记这本书我只是看到了负名正慢记他这个封面啊什么的都还挺好看的然后又是一个我没听说过的作者的
然后我就买了一直搁着直到咱们做失明正半记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手头有一本实体书是这本书的后面的续作然后看完失明正半记之后我第一想那负明正半记大概讲啥呢我大概猜的就是还是那拨人他们后续的生活是怎么怎么样的但是看了负明正半记这本书之后我发现我的想法还是太狭隘就是很很弱智了
人家这个作者他真的从另外一个角度更宏观的展开了一个新的剧情我不知道二位对于复明正半记在开始阅读之前对他的内容是不是有过什么期待或者展望
我知道《复明证漫记》其实就是因为包包的推荐读完了《失明证》之后包包说你去读一下《复明证》《复明证》比《失明证》更绝望所以其实在我心里面就已经在没看这本书之前我就知道了它的基调是一个很沉重很绝望的基调所以基于这个前情我对这本书其实没有什么特别高的预期
但是把一本本来小有希望的结局的续写写的更加绝望的这个写作路数其实是符合我的一贯预期的
在文学创作的角度来说我不是很喜欢那种欢喜大结局的东西如果萨拉玛哥的续作是那种很光明的非现实的自己是梦幻泡泡那种我觉得反而会消解一些这种失明症那本书带给我们的冲击和力量上下呢
我其实对于萨拉玛格的《复明证》之前没有任何的预期,因为我实在不敢预期诺奖作家的作品,毕竟他们那个高度,我觉得我自己达不到。然后事实证明,确实这本《复明证》漫记所要论述的话题,确实是一个一般作者难以企及的高度。但是,
对于这本书看完之后的感受就是诺奖的那个魔咒似乎真的存在就是得奖以后作家们似乎很难再写出更好的作品了我是觉得《复明》虽然探讨的问题很有高度但是我没有看到像《失明证》那本词那样的惊艳当然我也肯定写不出萨拉玛格这个水平的续作啊
我感觉它太纯粹太理想主义它抱着伟大作家所怀着的对人类的那种最高责任感这两本书如果从一种观察视角来看的话我更想笼统地归结为我认为失明症我有一种
POV 的感觉就是不是 PUA 啊是 POV 就是 Point of View 对你好像是站在了这个小说情节人物的周围去观察这个事态
但是复明症给我一种你始终是一个鸟看几位我不知道为什么哪怕就是描写政府里面的某个人在说什么他们的这个是一个很小的空间场景里但是整体给我的感觉始终是从这个城市的上空在窥探着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
所以这个整体的这种试点感变化挺大的而且在文本里面其实萨拉玛格会时不时的跳出来还是那种打破利斯绵墙的方式说写到这儿其实我为什么写这么多呢是因为后面太绝望了我要给大家一些喘息的空间就你没有办法去把你自己完全带入一个人的角色
嗯所以那这种视角上面的我们感受到的变化通过它整个的故事梗概大家也能知道为什么会有大概这样的变化那么让 Q 给大家还是把这本书整体的内容做一个简单的梳理吧嗯
还是想先简要一句话说一下之前的那一本失明正版记在讲什么他讲的就是有一天一个城市里面所有的人突然都失明了他们的眼睛里面看到的不是黑色而是白色那在这一段所有人失明的时间之中呢
就发生了种种人性的丑恶其中有一个人一个医生的妻子他是没有失明的他带领人们从这个失明走向了复明差不多一句话啊就是失明正慢剂主要讲的就是这种事我们今天要聊的复明正慢剂呢它发生在了失明正慢剂之后四年的时间这个时候所有的人已经从当时的这个白色疫情里面恢复了政府呢也开始重建了他们的秩序
所以看起来好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这个时候呢政府就开始选举了有一次民主选举故事就从这次的民主选举开始在这次投票的时候刚好那天是一个下雨天就很少有人出来投票于是呢这轮投票就作废了因为他们的投票情况特别不理想政府就说肯定是因为天气原因我们再投一次吧
结果再投一次票还不如第一次高达 80%多的人是投了空白票也就意味着这一届政府其实在人民的心目中是完全不够格的于是政府就对这件事情表示非常的震惊他们觉得这个是对于他们执政的权威的挑衅 80%多的人投了空白票那一定是一个有组织的甚至是颠覆性的行为
他们就想方设法去找到这个背后的策动者到底是谁在这个过程中为了找到所谓的这个策动者他们就无所不用其极的用了各种方法什么拍探子间谍啦什么测谎啦审讯啦等等等等一系列的都没有找到
政府就想了一个办法就说那我们就撤离首都吧就在这个城市里面让你们看看没有政府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然后里面又发生了种种种种的各种背刺试探然后各种背叛后来政府就对这件事情进行了一些压制手段把空白选票的行为就直接定义为了恐怖主义
在这个过程之中大家还记得刚刚我说的失明正半记里面有一个唯一没有瞎掉的医生的妻子这个医生的妻子在负名正半记里面也再次出现了她和一些市民呢就组成了一些反抗的力量开始质疑政府的行为并且试图唤起大家的觉醒在此过程之中又发生了很多的故事
它的存在呢就是失明正慢记里的希望一直延续到了复明正慢记在这个书的结尾呢一生的妻子也迎来了她自己的结局这个结局我们就不再去剧透了等着大家自己到书里面去发现总之这个结果是还是挺让人唏嘘的就整本书它这个剧情的延展
我当时阅读的感受就是这跟上一本有什么关系一直带着这个问号到了快到这本书的一半左右终于见到了熟悉的人物就是医生的妻子才感觉到他前面写的那么多的内容妙啊你如果抱着前一座去往下看的话这种阅读感受其实还是差异挺大的以至于
我跟你们聊失明正半记之后自己看负明正半记我就问你们你们刚上来是不是大概这个内容因为我以为我看到了盗版书就压根跟失明正半记好像没什么关系似的然后到后来才发现原来原来是有这么一个关系的所以他这个感受也是挺奇妙的
那这本书除了这种结构和内容上面的出乎意料之外呢还引发了我们很多的思考从各个方面更多的是从一个更高一层的笼统的角度了就比如说我这边的更多的感受是无论是我自己的感受还是看到有一些什么文学评论呢书评啊大家反复提到过一个词叫做异化这个异化这个词我
最开始的时候我默认的这个东西不一样就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感觉这个东西不一样了但后来想想好像也不太对然后就自己就去查了一下
查完之后就他有很多维度的你从生物学角度上面蛋白质分解产生了新的一种蛋白质结构这个也叫异化生物上的异化更多的是在社会学上面的一个异化简单聊你觉得这个东西发生了性质上的改变看起来还是这个东西但它已经不是这个东西了说的很绕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我们在准备过程当中也聊过这个
就是比如说我们以前觉得手机是个工具但我们现在呢逐渐觉得手机是个器官为什么就是因为它成了我们人类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并且带有所有人类的社交啊行为的很多的社会属性在里面了那我们可以说这个东西异化这是很粗暴的来说啊
那么这种就叫做劳动异化
人就不再是人,变成了工具。在书里面从第一本到《复明正半记》这本,我更多的感受到的有三个方面的一化。这三个方面就是从个体和群体上面来说,人慢慢的变成了动物。这是在第一本里面尤其大家能够感受到的,大的瘟疫到来之时,一切都很混乱的时候,人的本能的求生、安全、
各个方面的原始欲望让人的受性远远大于人的理性第二点就是感觉到了这种压迫与反抗的一花
就是我们通常认为的受到压迫的一方应该是弱势群体或者是个体但是在第二本里面我感觉政府他们表现出的姿态反而是觉得是人民在跟我们作对我们变成了不得不这么去做的一个群体说自己是被压迫的一方而人民自始至终会觉得自己是被压迫的一方那么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是不利的一方
那么这种异化实际上随着故事情节的发展慢慢的还是能够回归到一种均值那就是强势的一方他大体上还是能够有更多有优势的处理方式后面剧情刚才 Q 给梳理到的大家也能知道就最后的结局是让人比较唏嘘大家可以去看一下
然后第三个我想说就是民主与独裁或多或少的这种换的为什么会想到这一点是因为这本书林梦梦更多的时候能感受到的还是说代议制政府表面上的这种民主进程最开始的表现形式就是投票投票这个形式已经非常民主了至少给人呈现这种感觉我给你们遵循你们的意志你们自己去投对吧
但是如果不符合小说中小说中这个政府他本身的意愿和自己的判断觉得人民该有的行为的时候就用一种看似民主的行为做着一种独裁的事情那怎么说呢那我们重头
从头再不行,那我们就撤离我们就彻底把你晾在那儿,让你看看你会怎么样,我彻底不管你或者到后面我有更多的压制这种民主与独裁的转换实际上在很多时候我们感受更多的真实的历史当中很多时候会觉得民主是一个褒义词,独裁是一个贬义词但实际上在我看来这两个都是中性词只不过我们在历史当中很多时候
真正独裁的人宣扬民主真正民主的他可能在宣扬我们的效率很高我们做决策实际上非常快的
就是缺什么宣传什么历史上具体的我们能够感觉到有的时候好的独裁能够快速的高效的达成一件事情有时候坏的民主就会让很多基本的事情一拖再拖澳大利亚一条 50 米 100 米长的铁轨能修快两年对于一些其他的国家哗
说一句话然后干那件事情就这种事情经常会有那所以我觉得异化往往是存在着动态变化的那这种异化归根到自己身上能做点什么呢我更多的时候会觉得就是大家作为个体去反思一下我做这件事的初衷是什么到后面我们会聊到就是这个官僚体系或者说是官僚主义相关的话题从异化之所以跳到这儿我是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我们是没办法避免的
但是我们更多的之所以拿出来聊是大家去想办法怎么让它程度别那么大
就你说这个世界可能完全消灭腐败吗我觉得是不可能的那我们怎么让这个腐败在一个可控的范围内这个是一个合理的情况之所以聊这个异化就是在这本书里面大家真的也可以去看一看这个体与群体压迫与反抗民主与独裁它是在不断的变化过程的压迫与反抗这部分反复能够感受到第一本和第二本书同一个概念的不同表现形式那就是隔离
就是第一步的隔离是政府非常粗暴的就把病人全都隔离到了一块然后让他们自生自灭然后最后产生了一个自救小队这个故事巴拉巴拉的往上展开了这是一种空间上面的隔离这第二本的这个隔离你能感觉到是一种集体化的隔离就是好你们都投白票是吧那我就撤出来但是我不是完全的给你们自由其实我是变相的把你们隔离起来了
隔离了之后我没有了政府没有了医院没有了这些东西我看你怎么处理然后他其实在真正的无政府状态下面就是会乱的建立起这个政府建立起各种制度警察医院交通这种的
你说他是完全是统治者的一种统治手段便于我怎么样吗其实他把双刃剑就是在正确处理正确实施的过程中他确实能做到专业高效于是所有老百姓在刚开始的一种空虚的自由我们好像赢得了胜利的状况下面仿佛一切都是我们争取过来的但是后来发现没有专业的人去做专业的事之后他还是会乱起来的
这种隔离让我觉得一种集体对集体的隔离和第一本这种集体对个体的隔离
让我们看到了不同的现象所以这种时候就发生了压迫与反抗的不同转换无论是主体的转换还是表现形式的转换那无政府状态和专制主义并存的集体隔离人的自我局限性导致社会化集体制度的局限性我觉得是永远存在的
但是我们就要不断的去修正它修正它大家可能也会感觉到我聊的过程中大大一直在聊一些概念什么东西好我摊牌首先第一点这本书我看完很久了然后我当初做笔记的那个 kindle 我已经给卖出去了所以我找不到具体的具体的话来支撑我的论点
我只有一些概念然后第二就是我觉得这本书我看完了这么久现在让我回想起来还是想抽出这些概念跟大家分享我相信大家如果读完这本书不去记专门的句子和段落估计也能有这方面的共鸣那么这本书还引发了很多别的思考我们听一听 Q 跟桑夏都给他们引起了哪些思考吧
首先是 Q 其实刚才包包提到那个隔离的概念我特别认同我在这本书里面虽然画线的部分也不是很多因为它确实没有什么特别多的金句出来但是这种隔离感孤岛的感觉是一直陪伴着我的然后我自己这边呢其实有一个小发现就是因为萨拉玛哥他自己本身在写作之前他是也是做记者的后来他自己又从记者转到了写小说
可能是基于他本人以前的经验吧他在这本书里面频繁的提到了很多次新闻媒体然后新闻媒体在这里面扮演了一些什么样的角色我觉得也挺有意思的可以跟大家做一个分享可以先举几个小例子比如说他第一次新闻媒体在这本书里面出现的时候是在选举的当天而且是第一次选举的当天那天不是下大雨吗然后就很少很少有人来投票站基本就都是就是门可罗雀的那种感觉
但是新闻它得有选题呀它得出报道呀所以当时报纸电台电视台的记者们就开始怀着对于职业的热忱和对信息的渴望行动起来东奔西跑忙忙碌碌但是他们问的是什么问题呢是什么原因让你在四点钟走出家门来投票呢这些记者问的问题啊问来问去啊是吧
然后他们听到的回答也都是那种干巴巴的比如说因为雨停了呀或者是因为这个时候我就想出来呀或者是作为自由的公民我们愿意什么时候出我们就什么时候出呀这个地方你能看出来他是对于媒体能力的一种讽刺选举一个那么大的事有那么多的点可以挖掘偏偏他就问了个为什么四点钟你要出门投票这种感觉就特别像那种
就比如说地震了然后我们以前都看到过记者问那个压在废墟里的人说你失去了亲人现在是什么感受或者是在奥运会之后那个赛后采访说别人都问你飞的高不高只有什么关心你的人觉得你飞的累不累那你累吗专业能力真的很有限对而且在这里面他用了诱导式的发文他说集中在四点出门投票你不觉得
哪有这么巧的事吗就他会给采访对象预设一个立场然后 push 这个受访者去所谓的透过现象看本质就有些记者他提的问题我觉得被回答人只要回答一句啊就可以解决真的是所以他得到感觉我去你的基本上都是这种态度
所以其实这个也是对于媒体态度的一个讽刺萨拉玛哥在这个片段里面其实他想说其实媒体记者他们就是为选题而选题他们也不关心什么时局他们也不会去在意这种希希拉拉选民到底意味着什么而这个国家到底在由什么人统治国民的意愿什么的好像都不在他们的优先级里
他们的优先级就是这个选题我做了这个新闻店我不能漏但是我不知道我应该关心什么你说的这个我想就是为就是一些媒体记者就不能说为他们站台啊就是他们有的时候是不是说不知道该从哪个角度切入我明白你确实有这方面对对对他们为了保这个饭碗啊就是哪怕所有人都觉得他蠢他也不能错
你说的这个点确实是在这本书的后面我们是可以印证为什么第一天记者问不出来什么所谓高水平的问题的你这个点说的真的特别好确实确实
这本书整体都在告诉你这个政府是怎样的一个威权强势的政府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媒体起到一个什么作用或者能发挥多大作用大家就可想而知了整个流程环节上的每一个人一旦进入到了这个体系内没有办法代表个人与自我这个问题我们在后面还可以接着讨论
再插一个刚才我跟桑霞都特别有共鸣的一点有一次就是所有的这个政府的头头脑脑们他们要撤离这个首都因为刚才那个简介里不是说了他们想把那个人民就直接围在那个城里吗他们就撤离了
撤离了以后新闻报道怎么报道这个事呢因为事都是同一个事正文肯定也都差不多这些报纸们他们就用头版的标题去吸引人这个标题也特别有意思有分好几种类型啊萨拉玛克自己总结的说有感伤型比如说首都早晨醒来成了孤儿还有讥讽型比如说他们的白选票成了黑选票
还有教育型比如说国家给反叛的首都一个教训还有复仇型就是算账的时候到了还有尊贵的总统
蔑视无责任感的首都我都读不利索总总总总各种表表述的标题当你读不顺的时候他们就说羞耻他一定用了羞耻就是媒体就开始在这种标题上面做文章这个是在标题上还有一家媒体写了一个社论其实也是捅了个大娄子
他这个社论的中心思想就是说首都造反的居民拒不放弃其顽固立场结果极可能是血流成河这个就是当天的一家自我决定写的一篇社论所以其实事实上新闻都是那个新闻而关键是在于写新闻的人屁股坐在哪里
书里面其实也说了一句话说大家其实不关心发生了什么但几乎所有人最感兴趣的是了解报社的社长社论的撰稿人和评论家他们在说什么舆论的方向此时就在报纸的笔杆的手里而上述说血流成河的那家社论连教唆戒严和罢工的内政部长都觉得他越界火上浇油了
但与此同时更加可怕的就是政要们撤离期间的一些小插曲比如说他们在撤离的时候突然那个因为他们是凌晨三点撤离的嘛他们自己觉得好像一切都万事俱备了保密工作做的也特别好甚至把城市的照明亮度都降下来了让夜色掩护他们的撤离结果突然间那个有一个大楼灯火通明都亮起来给他们吓的就这种小插曲
在媒体的报道里面都不约而同的被忽略了洋相啊狼狈啊心虚啊狗急跳墙啊都被这些媒体妥妥贴贴的给藏了起来这个是发生在政要们撤离首都当日的报道的情况
在这本书里面媒体政府和公众之间他们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相互作用在《复名正班机》这本书里面其实媒体大致就是这样几个角色一个角色就是客观信息的传播者
比如说他们会报道选举情况政府撤离首都爆炸事件等等等等第二个呢就是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媒体也是当局的一种宣传工具甚至不自觉间就变成了一个被利用者比如说当局当时说空白票就是威胁就是颠覆行为那媒体为这件事情其实是渲染了一些舆论氛围的
或者说不同的声音的报纸会排挤到这种边缘的位置也是有的但同时呢媒体本身它又是真相的揭示者或者说事件的推动者尽管在这本书里面这个作用表现的比较有限
后面的调查真相其实已经浮出水面了这些真相其实被登载到了报纸上面也是另一种方式的去反政府掩盖或者试图隐藏的信息能够让公众有机会去了解事情的不同的一面也就是说其实在故事的靠后的部分媒体其实也扮演了一些觉醒的这种角色而且他刊登了一些明知道会被撤回的稿子
然后公众在这里面起了一个什么作用呢特别有意思的一个点就是在后面揭示真相的这个报纸被撤回了之后人们反而开始去复印那些文稿一开始是很隐蔽的手段在民间传来传去后来索性干脆就是明目张胆的从高楼往下扔漫天漫地的抛洒他们通过这种方式去传播真相
所以在这个书里面政府和媒体和公众之间其实他们的拉锯和相互的撕扯你能看得出来是非常明显的萨拉玛哥其实我觉得他已经把他自己对于媒体的一些
观感和评价也隐晦的放到了这本书里面就媒体的作用这部分其实能体现出萨拉玛哥的人生经历他把媒体在不同时间状态下面的表现和自己从业的这个经历其实是一一对应不能说一一对应反正是呼应进去的
大家从这本书里面其实也能感觉到萨拉玛哥作为一个记者他自己一生当中可能都经历过哪些状况而且这本书我觉得他既没有为记者洗白也没有抹黑记者这个职业而是在这个环境当中还是相对客观的展开了想象记者他都可能会做出哪些行为我想说的是就萨拉玛哥他没有写到某一个具体的人就
他不是行业的从业者的自身的这个道德出发的他主要其实在写舆论对于政治的这个作用对舆论与政治的关系然后他让我联想到一个特别经典的笑话法国报纸报
报道拿破仑的梗大家应该也都听过就是最开始的是来自科西家的怪物在如安港登陆第二个是不可明知的吃人魔王向格拉斯逼近第三个是卑鄙无耻的窃国大盗进入戈尔伦诺布尔
然后接下来拿破仑布拿巴占领里昂再接下来拿破仑将军接近丰丹白鹿到最后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于今日抵达自己忠实的巴黎狗腿子的演化论大家能看到舆论对于政治的作用然后他从另外一个
方面也就能想到就是舆论对于大众的是一个什么作用既然舆论是政治的表达或者说媒体是政治的喉舌的话那么它对于大众产生的影响就毋庸置疑我们书里的其实大家也能看到我就不赘述了我们能联想到了最近的一件事情就是美国大选我们知道美国实际上最主要就是两党就是民主跟共和党他们也有各自的主要的大媒体比如 CNN 是偏民主党的
然后 AP 是共和党在民主党上你就能看到对于共和党的抨击在这个大选之前大家如果只看报纸的话大家会觉得哈里斯真的是必胜啊但最后在实际的情况下发现大数据没有骗人所以大家都能看到舆论它是在影响人它
它的主要作用是影响着它会让你做出很多误判的决定其道的一个效果就是它会潜移默化的在影响你的认知媒体啊如果在欧美的那种环境下你就会知道不同的媒体事实上它有不同的立场有的偏左有的偏右有的偏中立我们所熟悉的几大报刊事实上都各有自己的政治观点那么就像萨拉玛哥在书里所描写的那样不同的报纸它采用不同的标题
来传达自己对这同一件事情的态度他们说的可能都是事实你要知道他们本身都是基于事实在撰写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但未必又全部都是事实在修辞上的一些技巧就像萨拉玛哥在书里不断所说的就是语意学的一些一些表达的方式同
同一个词换一种思考的角度从自己的观点的立场出发那么它就产生了另外的一种效果进而传达到你的脑子里给你的行为在产生影响这个是我觉得萨达玛哥在这本书里要传达的媒体舆论与公众与政治的关系
抛开这本书不谈我觉得现在整个世界对于媒体都产生了一个大的趋势叫做媒体的公信力在逐渐丧失尤其是随着自媒体的兴起大家能感觉到不同的立场的这个东西越来越分明某些地方是能大家感觉到重大事件不是在靠官方媒体而是靠人传人比如说我们所在的城市发生了一个比较恶性的事件这个事情在官方上面可能不到两小时基本上就不见了但是几乎每一个所在这个城市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你看我说的如此隐晦但是如果你是在我们所在的城市你立马就知道我在说的是哪件事而且这件事牵扯到了很多的家长这种人传人的现象到底是一种好事还是坏事呢还是不得已的事情呢我们也只能跟看这本书一样产生不断的唏嘘那 Q 你除了对媒体的作用你还有哪些部分你引发了更多的思考呢
嗯,就是有一个心疼的感觉,因为有一些事情其实就像刚刚包子有意无意提到的,有些东西其实我们完全是可以大谈特谈的,但是忽然间好像公众就有了一些本来可以没有的这种敏感,而这种敏感呢是一种自保的本能,它熟练的让人心疼。
对这种敏感这种敏感能让本身十个字解决的问题我们需要两百个字来拐着弯让大家知道我们具体说了哪件事书里有一句话书里萨拉玛格真的我真的觉得他修辞真的特别厉害书里说了一个一句话
半个词能说出一个完整的词说不出来的意思比如说他在里面就是右翼在两次选举都失利了以后他说在这之前的一次选举中他们的得票率曾经达到 5%在这次选举的第一轮投票中下降为 2.5%而现在只剩下可怜巴巴的 1%前景极其不妙这个就是他们当时右翼在失势嘛相当于
以投空白票表达的变革愿望恰恰以左翼党纲领中提出的进步主张不谋而合他在里面其实已经提到了一个概念就是说左翼要超过右翼了然后这个时候就有人意识到了即将改朝换代那改朝换代会带来什么呢一般都是一些历史清算所以书里面说有一些人利用后半夜的时间撕毁或者焚烧文件他们并不是阴谋分子这么做只是出于害怕
当我们回望世界历史的时候很多国家都发生过各种各样的清算在事发之前这些人就书里啊书里面事发之前的这些人就已经开始熟练的开始焚烧文件了可见其实
他们这一拨人士已经经历过了什么样的创伤才能形成了这种本能这种警觉所以为什么我说熟练的让人心疼就是如果在他们身上以前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他们可能都不会有这种警觉说哎要变天了我是不是应该把我的文件烧一烧我是不是应该把该清理的东西清理掉他们可能是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的
还有一个呢就是白色这个词我们可能反反复复的在提到失明证里面也在提到复明证里面也在提到
白这个颜色也成为了一个大家心照不宣避而不谈的词书里面说就是在经历了各种这个政府无孔不入的探查之后说日子一天天过去人们最初难以察觉最后才开始注意到白色这个词渐渐变得淫秽和刺耳人们不再使用而改用委婉或拐弯抹角的方式来表达
当一个颜色人们都很普普通通的一个颜色大家都不能去直白的表达的时候这里面本来说的是源自那个选举中投出的空白票嘛
空白票是一个在选举流程和司法上都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一种表达形式了但是这个书里面说从空白票画风一转突然引到了白色本身它好像就是在 Callback 失明正慢记那本书《盲人眼里的世界》就是一片白色嘛
但他又从这片白色延展出去又揭开了人性的这种遮羞布又去直面了最为不堪的人性之恶这里面的白色可能还会比《失明证》《慢记》里的绝望有过之而无不及人们也会用什么各种其他的我忘了他们用过什么代名词反正就是让人一听就知道是这个颜色但他就是不说所以这个地方还觉得确实就是
我只能用心童这个词我第一个感受就是作者好像让我们梦回到了苏联时代或者我们在赫达米勒那一期所说的切奥塞斯固独裁统治下的那种间谍政治的社会就是人人好像都是告密者到处都是那种便衣警察探听你的消息所以书中里面就出现了被书中人物
包括那些警察们都称之为的最卑鄙的小人的一个人就是我们在失明证里遇到的那个第一个失明者他不是被送到了医生那里去拯救吗后来又被医生的妻子他们所拯救但是在失明证里他们所有人都保密就是宣誓说坚决不会把妻子没有失明这件事情说出去
但是在复名证里这个人却匿名给总理办公室写了信而且还写了不止一封信把这件事情捅出去了由此导致这个医生的妻子被当局认为是白票事件的组织者领导者颠覆者当时引发的我的想法就是真的很卑鄙啊他为什么要告密
他完全可以不说而且对自己实际上并没有产生任何的影响这个事情让人觉得真的太不可思议了明明是他的拯救者他却要反过来去伤害他不知道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
这个地方其实我读到这时候我也很困惑他到底有什么动机去就他为什么会产生这种诬告的心理对然后我当时第一个想法后来看了我可能觉得嫉妒使人疯狂因为他太完美了是吗应该是这样就从市民证能看出这个家庭应该不算是特别富裕
夫妻的感情应该也不算特别好我们当时有讨论过因为妻子第一件事回家就是埋怨这个老公为什么不收拾碎了的花瓶失明症的结尾他们回归正常生活以后这个妻子到现在的四年间里好像在第一年以后就跟他离婚了原因是什么呢是因为这个第一个失明的这个男人他受不了自己丈夫受不了自己妻子在精神病院关押期间所遭受的那些非人的经历
我觉得这件事情他已经够不理解他的妻子了真的就是反观这个医生他却很能理解自己的妻子这件事情所以这个人本身他道德上就不是特别崇高
另外就是你看医生的妻子医生都是那种特别高尚的人然后工作可能又很优渥处于那个崇高的地位但他什么也不是反而越过越惨所以嫉妒使人疯狂然后他要去告密他们当时还有一个大氛围就是人人自危满地都是探子所有人都在探听所有人的消息基于这个氛围他可能就会引发了一些人性的恶就说我要举报我要检举
包括我们在赫达米勒的时候也说赫达米勒曾经就被自己工厂里的朋友啊身边的朋友举报了萨达玛哥在 60 年代民主化运动还有后来的东欧巨变的这些社会史实当中他应该观察到了很多东西才写下了这样一件事情我觉得这一块跟我那会儿刚才分享的关于个体与群体这个异化的这部分异化
一直有一个疑问就是人类是否真正的存在所谓的不约而同的理性行为就是所有的不约而同也都是一种规训化的结果就是这种不约而同甚至有一种反祖的感觉
那为什么就说到这块你刚才说到这个检举人举报人我第一感觉就是作者在刻意的把一种刻板印象给固化这种刻板印象就是他属于什么样的阶层生活他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了就像你刚才说到的他家境不是特别好或者是他对自己的妻子也没有那么多同理心所以这个人会巴拉巴拉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但就像经济学
他有一个大前提就是人是理性的尽可能的让人做出理性的决策
这么一点但其实在日常生活当中我们反而习惯就是因果倒置产生这个行为然后我们就不断的去推论他这么做的这个因果关系所以你说为什么选他来弄我觉得萨拉玛哥他可能有自己的想法吧但是咱们可能都猜不到但我更多的是感觉他在把一个主题在不断的延展那就是人与兽的这种边界化实际上不断模糊
你也不能说他是一个刻板印象吧
他的这些不幸就更容易导致他产生了这种行为这是一个因果联系的他不是说这一类绝对都是这样的这种因果推论它的价值量不高比如说我把这个人换成了那个第一部里面的妓女我把这个人换成第一部里面生的小孩儿
我们总能从蛛丝马迹中推出一些动机论但不是从萨达玛哥描述的妓女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事实上妓女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
因为从他对那个老人和对那些孩子的表现包括他对那个要轻薄他的那个小偷的那些行为都能看出来实际上他的道德感非常强尽管他只是从事皮肉生意那可能是因为他没有其他的技能但不代表他这个人没有善意是我的意思是说你只要随便安一个角色你都能推出他可能有的动机
所以我是觉得他安排这个角色站在整体这个作品的评价我觉得他安排这个角色并不是一个特别高明的处理方式不是我觉得反而是因为他是有连贯性的因为在第一部的结束就是
他们就没有选择跟这些人一起生活而且就是说那种毅然决然的没有任何承诺的走了就是在第一步的结尾时让这一对夫妇就是这个样子的这个男人就显得就是这种很冷漠的一个人对我想表达的是他还能找到别的人也有延续性他不是一个唯一选择也不是一个最优选择他只是一个选择而已然后大家习惯给他进行推论而已
所以我并不觉得这个地方它非常有探讨的价值意义说到这儿其实我觉得我们可能我们的讨论可能陷入了一个具体的死胡同就是有的时候可能我们就比如说其实我自己之前也在想为什么会安排这个人他去告密但是后来我又想其实如果我们要是现在这些点里面那这本书其实有很多很多的疑点比如说为什么 80%的人能所谓不约而同的去投下同样一种票型
而这种票型啪啪是空白票又或者说像我们提到的为什么这个人会告密再或者说为什么矛头会引向了医生的妻子其实他都不是有百分之百的论据可以去站得住脚的
但是如果我们跳出这个视野去看萨拉玛格他这部作品我愿意把它归结为一个相对扁平的作品就是他为了去表达他的讽刺和不满就是对于葡萄牙当局的或者说这个社会现状的或者说人性的不满他会用一些表达方式去呈现出来而这种表达方式可能不一定是经过很精细的推理或者说完全错综复杂的原因去
聚焦的有可能是出于这样的一个大背景那么我们去聊他这个作品的时候可能主要会去聊他作品的方向可能会比咱们现在某一个具体的疑问里面要探讨的可能性会更多一些对是是这个问题对是所以我的我的意思就是说咱们更多的可以往
剩下他给我们营造出的结果而引发的军动而不是从结果再往回倒推觉得这成为一个合理的逻辑链条其实就主要是想人性为什么会这么恶我是觉得在别的节目里面很少能听到这种交锋谈话对我觉得还挺好的我第二个想法是我在读这本书三分之一的感受的时候作者到底在批判些什么
你能感受出他在批判但是他到底聚焦的是什么我们能明显感受出来是他批判了威权政府就是你看这个政府啊就是这个极右政党上台了以后那他有权利说了算他说我想举行投票我就举行投票我觉得投票不符合我的预期那我就举行第二次投票然后我觉得这个结果还是不符合预期我就我就认定有颠覆者有这种搞破坏的人那我就
说我要撤离我就撤离你会发现整个的过程当中就是民主呢他不需要依照宪法所规定的权利去做这些流程吗好像就是这几个总理主要是总理总理是政府首脑这个这里的代议制的民主总统事实上只是国家元首是一个象征我们能明显看出来他是
这种二元制的还有几个部长出现最多的就是内政部长还有国防部长等等的这些人就这几个人在那个小圆桌里可能在一个秘密的屋子里把这些事情都决定了然后就大家开始找了地图来 27 条路线然后就规划着就撤离了
就你会觉得这个政府怎么你们想干嘛就干嘛是一个极度的独裁的政府主要是他们要干的这个事确实也不能让人知道反正就是你读到三分之一的时候我就感觉他这是在批评独裁批评威权政府但是我读到后面了又开始出现了另外一种情况就是主要的政府机关都撤离了政府首脑都不在了那么出现了权力的真空
然后大家就开始上街游行但是上街游行之后呢你会发现好像也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太好的一个成果是不是又在批评无政府主义萨达玛哥他到底持一种怎样的一个民主的观点读到后面的时候我大致能感受到就是
那他可能还是批判的威权跟独裁的比较多因为他说民众们也可能自发的在小的范围内或局部范围内形成一个较好的秩序但实质上这只是小说里的一种畅想我们读小说读文学作品的时候实际上是为了反观现实是让现实过得更好而不是沉溺于想象
所以它引发了我一个思考就是如果是现实的话出现权力真空那样的游行会那样平和吗这一点事实上就是让我想到萨拉玛哥在前面写记者去采访那些人的时候那些人的回答都是相当的巧妙相当的回避起码至少在政治素养上是很高的人你看他们动不动就说这是法律赋予我的权利我可以不回答或者等等的但是
在现实生活里我觉得大部分的民众是不具备这些东西的也可能是因为他们都是首都的人所以他们的觉悟会比较高是吗但是如果在现实里我觉得这是一个很难的情况因为我们的现实生活里回答这种问题会出现你幸福吗我不幸福你马文吗我马文对现实太复杂了你刚才说到这个东西就很难特别的
让我们觉得他有地方使得让我们能感觉到他批判的一个具体的主方向我认为有两个可能第一个可能就是作者也不能特别好好说话
然后另外一种可能就是他想批判的可能确实太多了他实质上结合到我们现在已经发展到当下了 2004 年出版这本书现在读来给我最大的感受就是作者的还是局限了还是不够还是没有摆脱出现实对他的影响因为他没有预想到像特朗普这样的政治流氓会上台也没有看见过如果真的发生游行了
在 2022 年年初竟然会出现了民众冲击美国国会山这样的历史性事件这个十年和这个二十年里政治已经不是萨拉玛沟所处的那个时代的那个情况了嗯
其实刚才桑夏的那个困惑在我看来倒是有一个比较明确的答案桑夏的困惑是在于这个作者他到底是在批判权威政治还是在批判无政府主义嘛其实我觉得威权政治和无政府主义之间还有一种可能
萨拉玛格他想要的是一个真正的民主政府他并不是一团散兵游泳但他又并不威权而同时他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前提就是这个民主政府他并不应该是一个以官僚为特征标签的政府文本里面有大量的在讽刺业余官僚的这个方面那么我觉得他可能理想中的政府是一个一部
威权也不无政府同时又民主同时并不官僚的这么一种政治生态就是他的理想型天哪
真的太理想了在我们录节目的这个过程当中我在思考的一个词就是萨达玛哥实质上确实是一个很理想化的人他在作品里不断在就是思考非黑即白的坏处所有的他都是在对照地去写的故事当中政府机构的主要首脑们他们实质上也是在
不断地进行二元对抗的这种交互去探讨一个或者说反映出来的就是什么到底是更好的民主和管理
我觉得就比较符合你的这个感受我也有这个感慨呢就很符合 Q 刚才说的那句就是他其实是充分的表达了通过反例来表达了自己理想的这个社会是什么样子用咱们粗暴的总结可能就是一个反官僚主义的政府
提到官僚主义准备大纲的时候我就想我要准备这期节目要跟其他已经聊过这本书的节目不一样不然的话我们这个节目存在的意义有何在呢然后我就放出了一个问题叫做官僚主义的反义词是什么然后根据这个问题我们展开聊一聊
我先说我刚设置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放完了之后我自己就愣那了自己愣住了对就是官僚主义我感觉你比我屁多了就是这种这种官僚主义它的反义词我一下就回答不出来
我真的就找不到一个词来作为官僚主义的反义词然后这个时候怎么办呢这个时候就体现了我们与时俱进的这种思维方式那就是我回答不上来我看看 Chad GPT 看看 AI 他是怎么回答的他的这个回答我一下明白了为什么我回答不出来因为我很少感同身受去经历这种样的氛围你
你真好你真幸福我说的是很少其他主播可能说的是我没有感受过我就没有感受过
我还是跟大家说一说这个 AI 它是怎么回答的它是这么说的官僚主义的反义词通常可以概括为务实主义或人本主义因为这些词强调高效灵活以人为本的管理和决策方式而非繁琐的程序层层审批僵化的规则读到这的时候我就觉得它也不能说什么都没说但真的是一针见血的说了废话就是因为我好像没怎么太见过
然后具体来说呢他列了几个啊就比如说务实主义务实主义强调实际行动效果导向关注问题的解决而非遵循固定程序或形式
在这本书里面他们决定凌晨三点集体撤离这件事我觉得非常的务实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ala 了�讍讍讍讍讍许�
而且这种高效就是咱们现在是比较玩笑的来说这本书里面那历史当中的话我立马就想到了那个非常经典的电影那个万湖会议
聊的是二战时期消灭犹太人对他们集中开会聊怎么集中消灭犹太人也是非常的效果倒下没有遵循固定的程序一天还是两天这个会议就直接就把这事给办了原来然后才哦原来原来这个无史主义我还是见过的哈就是另外一种形式那更小的话那就是抛出一个问题那无止化办公是否取得了阶段性胜利哈哈哈哈
我很肯定的告诉你没有没有我这是一个带有讽刺性的疑问我觉得我提出一个想法这务实主义是不是应该讽刺的是文山会海可讽刺的太多了那你说如果他的目的是不停的开会那就非常的务实就还看你把目的给设置成什么我除了想到了一个就是吴志华办公是否取得了阶段性胜利这个一个讽刺性的疑问还想到的就是我们通过开会来解决避免开会这个事情对对
对关于通知的通知的通知对对然后这个 AI 给我说的这个官僚主义的反词的第二个呢是人本主义什么是人本主义呢就是以人为核心关注个人需求和人性化管理不局限于死板的规章制度主张关怀尊重和灵活性一个电话过来说这个班得加你到底加还是不加呢
但是他关怀你了呀他就说你这个工作可以带回家做吗何必拘泥于在办公室做对不对可以在晚上睡觉前做吗何必拘泥于在工作时间做对不对还是以人为关怀就看你怎么解释了官僚主义的第三个反义词叫做减正放权指的是
减少官僚机构的管理层级简化行政流程增加执行效率赋予基层更多决策权这个减政放权我想到的一个比较严肃性的事情就是为什么不会减政放权
简直放权他到底做不到他害怕的是什么我觉得就是自我经历感觉过来啊如果你给基层更多的决策权同时又给基层更少的责任承担的义务那么基层就能把很多事情给开展起来
而不承担义务和不行使权利往往又是会被机械的捆绑在一起说人话是什么这事办好了到底归谁这事办砸了到底归谁这种事情如果去考虑的太多很多事情就根本没法办了然后这个背后的一个逻辑是什么因为没有小事所以很多事都变成了大事
其实我们走路的时候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它并不是一个原则性问题但是因为你可能没有走而跑了它觉得是原则性问题就延展到了迈左脚还是迈右脚是个问题官僚主义的第四个
翻译词那就是创新和灵活管理指的是根据实际情况灵活调整决策过程避免固定程序的束缚鼓励自由探索和创新
大家有没有感觉到 ChadJPT 真是写片汤化的好手啊人类的糟粕他学的这是一干二净因为他本身就收集的都是所有的原类的不分糟粕与精华但大部分其实都是糟粕你看我就来个 callback 我刚开始提到第一个务实主义的时候贴合了一下这本书的内容最后这个创新和灵活管理我再贴合一下这本书内容他最后派警察局局长
来处理这件事我就没听说过处理一个案子派一个局的局长自个儿单独行动然后去干这么一件事情
很灵活嘛也是一种创新你这个官僚主义我还想到一个特别经典的例子我们在脏活这一期里我们提到过原则上行实际上是不行原则上不行那可能就是行那还可以 call back 到咱们太白金星有点烦那个里面那个玉帝批文批了一个阴阳八卦图什么那种对
觉得抱抱思路断了不是思路断了我真的我忽然发现就是我做这期节目的时候做到让我觉得人类创造了一个自己的孪生兄弟我让 AI 给我解决一个问题 AI 用了长篇大论告诉我这个问题没法解决
太有意思了咱们这一段聊得这么欢乐以至于我这块的波形都起来了我之前波形非常的稳这块波形是这样的所以我觉得现在在回想我们录这个就是我们选银河系搭车客指南这本书太妙了没有什么是很重要的你现在分析完这本书你会发现人类都是些什么呀毁灭了得了吧
但在这块的时候我其实挺想就是安利一下就是道长在最近他的八分半里面有一期标题大概是我们如何面对死亡那期节目里面他给大家安利了 Maric Matt 这一个共产主义战士
他的自传相当于然后写了他的这个一生就是我们现在这么调侃什么的我越来越能感觉到一种虚无主义在里面就是好像所有的一切我没办法推因果关系我没有一个固定的结论然后我也可能看不到希望但是他那一期节目让我深刻感受到什么是一个真正的共产主义战士
我觉得萨达玛哥也是一个真正的共产主义战士就是他把这些所有的问题摆在过来然后进行讽刺进行怎么样但通过反例其实我们是能够感觉到想要的一个社会想要的一个政府想要的一个生活环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借用还是梁文道他说的一句话他认为的一个知识分子就是我永远站在公权力和强势集团的对立面来进行说话才是
这个社会能够进步或者我觉得我存在的个体意义萨拉玛哥在书里有一个非常明确的表达就是从这本书里能看得出来就是他还是很怀念那些坚定的革命者的他批判的是现在的这些政党们在玩弄政治而不是真正的革命者他在书里是这么说的
在我们跌跌撞撞盲目前行的这个世界这个时代最为常见的是当我们拐过第一个街角就碰到一群生活幸福且事业有成的男女多年前 18 岁的他们不仅像是美好的春天一样绽放着笑容
而且或许尤其重要的是那时的他们还是精力充沛的革命者决心摧毁父辈的制度以不爱的天堂代之而现在经过名目繁多的温和保守主义的熏陶热身和锻炼之后他们的肌肉变软了信念和实践都融入了极为顽固极为反动的个人主义浊流不客气的说这帮狗屎一样的男女每天都在对着生活的镜子骂自己当年狗屎不如
就你能看得出来他在批判极端的个人主义思潮这个其实也很符合就是萨拉玛格创作这本书所经历的那个时代的特征就是进入 20 世纪以后你能明显感觉确实是个人主义的思潮就是整个全世界的个人主义思潮它在膨胀包括我们说的性解放
所以他是很怀念当年类似于我们说苏联老红军时的那样的革命者就官僚主义的翻译词大家还有什么别的方面想要聊的吗我就这本书来说吧因为这本书里面其实还是可以抽离出来一些例子的第一个就是大家可以去看一下关键时刻谁去谁留这个问题去看看大家的吃相
因为在政府撤离首都的时候当时要决定是谁离开城市谁留下来嘛最后离开的是谁呢离开的是国家元首政府秘书以上的官员他们的顾问国会议员军队警察这些人是撤离首都的
那留下的是谁呢留下的是市政委员会的人包括他们的主席留下消防队留下环卫部门留下保证水电这种基本的生活必需品的供应然后就像刚刚我们所说的在凌晨三点多寂静的深夜的时候政府规划了 27 条撤离首都的路线而且还调按了城市的灯光这些人可都是政府的要员啊大家能想象到吗在一天之中最黑暗的时刻
以最难看的吃相像那个逃难一样逃出了他们一手祸害掉的首都剩下的这些人就留在了一片未知之中他们的名义是什么他们的名义是要留给人民一个教训
但是这件事情的实质是什么是他们承受不了 80%以上的空白选票自己执政失败屁滚尿流的逃出了这个首都他们其实是这样的一个状态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呢我觉得官僚主义的反义词就是担当就这些人毫无担当出了事马上就跑跑得比谁都快可以注意的就是这一届政府就书里的这一届政府他们永远是用甩锅去代替反思
在这个故事里面出现了大面积空白票的时候这个政府的第一反应并不是说我们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做错了什么而是他们会觉得总有刁民想害朕他们一定是有组织的集结起来想反对我们的政权他们就会用各种各样的审讯手段去找到这个所谓的组织者而并不是去倾听一下大家的民意说我们到底哪里不满意了
以至于他们为了把所谓的这种异见人士召回正轨政府做了哪些事他们什么搞了心理战安插了探员搞了审讯政府撤离首都自导自演搞了个地铁爆炸案又去劝反这些撤离的民众如果说他们但凡有一点反思的动机能够去倾听民意的话早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呢
官僚主义的反义词又是自知就永远是把锅甩给别人永远不会自我反思第三个就是在这个书里面特别讽刺的就是要奔着结论想解法这个怎么说呢他们当时政府不是收到了一封举报信吗
这个举报信里面就强行说哎呀当年医生的妻子没有失明他是唯一的一个和大家格格不入的人那这次的所谓的叛乱一定与他有关一定是他组织的就把他做了一个强关联刚好这个时候政府太需要一个替罪羊了来做这场政权失败的归因于是他们就和这个举报者一排集合的决定想把这个锅甩到医生的妻子身上
这个时候警督就接到命令要去调查医生的妻子而他接到的命令是结论要往他煽动了空白票颠覆上面去引
但是根据警督的各种调查显然他得到了一个相反的答案女人不仅是无辜的而且是高洁的令人敬佩可是这个结论并不是上层想要的那么会面临什么情况就是被毙掉了内政部长说我认为作为一个警督你过分天真了自从我就任内政部长以来没有证据的最后都有了
所以我们其实可以看到景都的求认过程虽然它真实但是它不被认可那过程就算再正义也是错的最后它能成功吗我可以说在人们的畅想里面在各种影视题材里面它是能成功的它是能赢的是光明的
但是在萨拉玛哥的现实讽刺里面他注定是不能成功的因为无论如何最后得到的结论都会是上层想要的那个最初的结论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讲官僚主义的反义词是真相
最后其实是一个比较小的事情就是大家可以观察一下这里面不同直级的顺序比如说有一个小有一个小小的情境啊就是当时不是那个举报人写信了吗警督就得去调查去举报人家里面的时候大家注意看大家是怎么进入这个家庭的警员是第一个进去的最后才是警督直级低的先进直级高的后进
萨拉玛哥在这里面特意写了一句话说警员第一个进去在某些场合官衔要倒过来紧接着是警司后面才是警部为什么萨拉玛哥说是倒过来呢因为正常的顺序应该是不管
我们是就在这个官僚体系下面不管是进门也好进电梯也好走路也好还是其他的什么正常的场景一般都是官职高的走在前面官职低的走在后面大家可以回想一下生活场景或者是一些影视剧里面是不是都是这样的但是真正办事的时候这个顺序又是反过来的
需要下属先去做底层的沟通把其他的情况什么都给摸清楚了向上汇报了以后上级再去出马而往往这个时候两方的上级之间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了这种情况是非常普遍的当然了一部分情况确实是需要出于这种工作需要因为可能决定的事会比较大需要确定东西也比较细琐但另一方面比如说在这个小说里面其实就是一种官僚架子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官僚主义的反义词就是平等所以基于这个小说本身来说可能官僚的反义词就是担当自知真相和平等那桑夏你对官僚主义你有什么想分享的地方吗 Q 刚刚提到了影视作品里我想到了一部特别具有代表性的能体现官僚主义极其反义词的就是前两年特别火的
由刘和平纸笔编剧的《北平无战事》就能看到国党在要撤退的时候疯狂大逃亡的情况下如何把官僚主义运用到了极致我所感受到的这个官僚主义的反应词在书里有这样三个体现第一个就是在这些文件宣扬的时候
他是怎么表示的在书里不断地在提到就是像总理总统都会发表公开演讲讲话修辞特别精致冠冕堂皇的话特别多
作者其实在书里给出了另外一个反应词他觉得不是无华才中听才不会骗人然后在故事当中发展到后半段他们在开会准备撤离的时候其中有一位部长就明确指出了总理的这个问题说你不用跟我们说这种话然后总理就开始骂娘所以你看扯下了官僚主义的面具以后会发现事实的真相然后另外一个其实我们也提到了就是
在这样一个官僚主义的体系内你一定要符合官僚主义的处事原则那么你就丧失了个体自我表达的这样一些权利比如说我们看到市政委员会主席后来他说我要放弃职务不管你让不让我干我不干了加入到了他们游行的队伍当中然后
那些记者们采访他他就说我现在已经不是了他说你是白票人我不是但是我现在要加入到这个游行当中就是说他用这种方式放弃职务的方式才能捍卫自己的权利在官僚体制内实际上是一个与个体绝对冲突的情形只有摆脱掉这个身份那么
那么才能进行自我表达面对的后果就是被官僚体制干掉书里有一个长长的一段在撤离以后呢这个市政委员会们要继续维持城市的运转但是呢上层下达这个命令的时候他们没有考虑到下层基层的这个具体的实施情况
而基层呢往往的在一定的行政管理水平和资源有限的情况下呢又不可能完全落实上层或者说揣摩不到上层所要表示的真实意图书里是这么写的就是仅仅一天的时间不计其数的抗议书申诉书
和要求澄清的事件潮水般的涌进政府各部而各部门几乎都不知道该如何对每个个案给予最正确的答复因为来自上面的指示只是笼统规定戒严状态的一般原则
一小撮官僚完全没有顾及执行中的细节混乱现象从出不穷就在所难免了在这样形式下出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因为首都居民生性诙谐赋予讽刺的性质和嘲弄的传统他们不会放过这样的情节一个在事实上和法律上均民政延续的政府实施了戒严却因此成了被围困的政府
这不仅因为其会议厅和接待室走廊办公室各部门办公处和档案室以及所有资料和印章均在城市中心在一定意义上构成了政府组织系统并且因为其成员中的一些人至少三位部长几位秘书和助理秘书以及好几位司局长他们都住在郊区这还不包括那些普通公务人员等等等等如果没有
自己的交通工具或者不愿意忍受城市交通整整困难那么他们就必须每天上午和下午分别乘坐相反方向的火车地铁或
汽车私下口口相传的不仅有五花八门的笑话还令人尽皆知的典故所以你看到当这个政令无法贯通的时候就会出现了很多经典的故事在这样一个庞杂政府机构贯彻当中实际上有很多诸多的环节上层往往给出的是一个宏观的建议但在下层具体执行的时候面对的就是每一个个体在官僚主义当中就
容易形成一种形式主义的加发文件的这样一个流程所以其实在最基层工作的公务员其实特别的难就是为什么有很多村官这个宗家长李家短谁家姓什么什么人口都摸得一清二楚的就是他有很多工作开展的方式
都没办法一板一眼的有标准动作但你说这个工作做不做呢其实就是很难
然后上面一句话下面跑断腿就还是我刚才那个论点就是人的劣根性导致了人类自己制造的这种制度的劣根性是不可避免的但怎么样去解决这个问题就是任何政府任何体制的政府都要解决的一个问题我觉得在官僚主义的面前刚才桑夏分享的那么长的一个段落大家能够感觉到有时候
就政府的人自己做了一个决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因为这个决策可能产生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其实我想分享的一个片段就能表达出在这个官僚体系下的一些人的异化书里有这样一段话就是
当局为了惩罚民众投白票的这件事件为了让他们有所反思得到教训然后就制造恐慌他们安排了一个炸弹本意只是想在一个地方引爆让他们知道没有政府管控以后社会会多么混乱没有办法处理这些危急事件没想到造成了一个重大的伤亡事故死了 27 个人部长们总理们在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们说了这样一句话问题不在于数字
问题也在于数字,想要达到目的,必须要采取手段,请允许我提醒您这一点。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看到很多通报的时候你会觉得这些人讲话为什么好像特别冷漠根本不配做个人一样当死亡人数成为了一个统计数字的时候他们是没有办法明确感知到这里面所带的伤痛的我还想分享的一句话就是你能感受到作者这里面的这种同理心和感受力包括他的文字表达力
对同样一件事情作者是怎样表达的呢他说现场当时有很多人去调验包括这些死者的亲属他是这样写的这里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痛苦但所有人都同样伤心
为不认识的人痛哭是对其最大的尊敬就是包包在前面所说的什么叫异化其实异化就是反客为主政府在统计这个死亡人数的时候他本意是想如何做好工作规避这样并且要安抚死者的家属这些事情实际上是要落实到以人为本人文关怀上但实质上在整个官僚体制上他就变成了有人要去做这样的统计工作
所有的事情就变成了一份数据报表,领导签了字了,领导也并不太关心到底具体是一些什么样的人。你会不自觉地在这里被你所做的这份工作所异化,而丧失了对这些事情基本的一些为人的那些良知的判断。哎呀,说得我好感慨。我们经历太多这样的事情了。
所以其实这件事情让我想到了一个新闻我觉得这个事情是可以谈的就是当年在温传地震的时候四川有一个电视台的主持人在播报的时候他就哽咽了在念着一连串的数字然后他就念着念着然后他就在镜头前直接就哭了作为一个职业啊这个
工作它肯定是重大失误但是作为一个人我们觉得我们都能够共情它这说明其实它没有被工作所异化一个正常人应该知道你做的这件事情的本质实际上都是为了尤其在这种政府公职部门都是为了让这个社会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好而不仅仅只是为了做这份工作而做这份工作
想想刚才说那些归根起来总结出来一句话就是我们不是需要一个不会出错的人我们需要的是一个让我们能够感觉到他是很丰富多面的人资本市场里面确实需要工具
那如何平衡住我们人的本性而让自用去工具化尤其是对于每一个打工者来说需要自己去学会和挣扎的点而对于资本家来说他们其实不太会想这些事情对我就完全想象不到马斯克的宏图大志如果没有了人去帮他干这些事情
他的宏图大致到底能体现在哪人又很虚伪的是当每个人拥有极大的资产或者很大的声望之后可能又会忘了就我们刚才说的这些想法他之前也是有想过的行那分享完了对于官僚主义反乙词的一些感慨之后呢最后上下跟 Q 还有一些片段想跟大家一起分享嗯
那还是 Q 先来吧我就分享一段因为我想分享太多了稍微拉一拉我分享一个特别搞笑的一段特别毒舌的描写这个场景是发生在发生在那个探员们在民间收集情报的时候就最开始他们不知道谁投了空白选票他们就撒出了一堆探子在民间各种跟人聊嘛然后聊一聊刚开始的时候大家的那个说法都已经被看破了
他们就试验了一种新的战术一改以往拐弯抹角的做法单刀直入然后这书里这么说的他们的新方法就是突然向对方发问说我们作为朋友坦率的谈一谈我投了空白选票你呢
一开始被问者的回答都是老调重弹说啊任何人均不得被迫透露其投票情况任何当局均不得问及此事哎但是这个时候如果他们当中有人突发奇想要求唐突的好奇者表明身份要他当场说明是凭借什么权利和以什么当局的名义提出问题的这个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只见探员手忙脚乱不知所措赶紧夹着尾巴逃跑这显然是因为谁也不会敢于打开皮包亮出贴着的照片印有刚印带有国旗颜色文式的任职证可是正如我们上面所说的这是一开始时发生的事情
从某个时候起人们开始口口相传说如果遇到这样的情况最好的态度是不理会提问的人马上转身走开或者如果对方死皮赖脸的纠缠就大声喊叫声音越大越好说别骚扰我
如果不喜欢这一种还有一种更为简单有效的解决方法就是混蛋你去吃屎吧读到这时候我觉得特别欢乐就是那些探子已经被人识破了人民也不想装作我不知道你是探子但其实知道了这个事了就可以直接开怼特别像咱们面对那种诈骗电话的场景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会戏弄一下什么之类的但后来就直接说你滚吧或者就直接就挂了
所以就这段觉得特别解气就是当然探子也不是故意的他们也是执行命令的人但是人民真的已经不吃这一套了到后来就已经看穿一切了无所谓你去吃屎吧这段写的感觉好像萨拉玛哥自己就干过这事似的对那桑夏呢有什么想分享的我分享了一个难
能体现出萨拉玛哥的宗教观如果大家在失明症里听到过的时候大家应该对这句话也会会心一笑他是这么写的但因魔鬼没有听到您的话部长先生魔鬼的听力极好对他说什么事情都不用提高嗓门那么愿上帝保佑我们算了吧上帝是个笼子
大家如果知道萨拉玛格跟基督教的那些恩恩怨情仇就大概能知道他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然后另外这一段我想分享的是我对这本书看完之后没有那么沉重的原因是因为萨拉玛格表
表示出了他自己的理想主义他的坚定的信仰真的让人很动容然后顺便也算是透露给我们我们如何变得更好的一种方法就在这句话里我认为是这样的他是这么写的
人类究竟为何物,我们都清楚,少不了个人主义的随心所欲,装模作样的漫不经心,呼天抢地的多愁善感,还有欺骗引诱的种种把戏,但也有令人赞叹的舍弃一切的情况发生,这是我们想到,如果我们坚持这些,或者其他值得称道的忘我的举动,必将更有效地为这一里成碑的开创性计划贡献微薄的力量。
所以他真的看透了人性写透了人性但是他也因为有一生的妻子这样的人的存在而觉得我们人类还是有救的这本书的阅读就是再一次让我感叹到了伟大的作家能够把人性的多样面给展现出来的这种能力就是说实话在现在这个时代
我越来越觉得就是自己获取信息或者对人的认识是非常有局限性的就是由于互联网的这种无引然后感觉我自己的局限性就越来越大以至于咱们做节目的时候跟二位进行聊的过程中其实有很多时候你们的一些想法或者认知是我从来就不能说我没有这个想法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原来也有这种想法我也可以表达这种可能性
我们现在做最后的整体评价我觉得它的这个存在的意义和失明正慢记存在的意义是不太一样的我们可以笼统的归类到就是对人性多样面的一种展示但是就像我们开篇就聊到过的这个视角
一个从进入到人群当中观察的视角和鸟看这个城市的视角为什么会有产生这种差异化一定是从很多细微的方面不断累积起来让大家有这种感受的那我相信桑夏跟 Q 对于这本书的整体评价肯定也会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我们刚刚一直反复在聊失明正慢剂和复明正慢剂他们之间的这种接续关系
但是其实我们一直没有太展开聊失明和复明这件事情复明症慢剂是发生在失明症之后的四年其实它们都是关于失明一个是关于物理失明一个是关于社会失明一个是关于心理失明一个是关于政治失明
而且在傅明正这本书里面我们可以看到说像刚刚我提到说大家不能提白色但是大家其实还有一个更加默契的就是对于四年前的这个疫情大家都是避而不谈的
总理当时给了一个解释,就是为什么我们大家避而不谈四年前那场失明,是因为为了要保证心理健康,我们应该把经历的那场可怕的苦难仅仅作为一个噩梦,曾在梦中而不是在现实中存在的什么东西。
那这个时候文化部长说了一句话说四年前我们失明了现在我要说我们很可能仍然在失明司法部长又进一步的去明确了文化部长的隐喻说空白选票是失明证的一种表现与前一种失明证具有同样的破坏性或者叫负明证投空白票的人可以把空白选票视为负明的表现
而在这本书里面其实我们可以看到负名的代价是什么负名的代价是不同政见者的辞职而且是岛内的不同政见者比如说政务委员会的主席啊司法部长文化部长他们都辞职了因为他们都是敢于面对空白票敢于直面混乱局势和敢于提出想法的人但是他们为当局所不容就是内部自己的不同声音都听不进去了
复明的另一个代价就是景都带着怀疑精神的反抗还有一个代价就是一生七死的结局这些大家都可以自己到书里面去探索而萨拉玛哥我觉得他在怎么说呢他在失明正慢剂的结尾好不容易给大家建立了一点点希望之后又在复明正慢剂中亲手去打碎了这个希望
失明正面漫记是出版于 1995 年的在 9 年以后的 2004 年他出版了负明正漫记刚刚我们几位主播其实也在聊说这几年之间到底萨拉玛克发生了什么呀他为什么会把他的希望又变成了绝望
然后我就去之前我有去找过萨拉玛哥的一些资料他曾经在接受巴黎评论采访的时候谈到他的失明症慢剂他说失明症慢剂是对人类理性失明的隐喻他说我的信念很简单我相信世界会更好而且很容易就会让它变得更好这个信念引导我说我不喜欢我现在生活的这个世界
但同时他又说我是悲观主义者但是没有悲观到会引弹自尽的程度你所说的残酷其实每天都在世界各地发生并不只存在于小说现在我们再来说负名正慢记这里面其实有一个背景就是我觉得萨拉玛格他一直都是一个对社会不满的人在 1991 年的时候也就是失明正慢记之前因为失明正是 1995 年嘛
他 91 年的时候出版了一本书叫耶稣基督福音这本书其实也是导致萨拉玛格后来就是自我流放的一本书这本书当时其实已经享誉
怎么说呢享誉世界对要享誉欧美吧对享誉欧洲了至少他当时得了各种各样的奖在葡萄牙内部也有在欧盟也有但是葡萄牙政府因为他的自身非常的保守又收到了一些来自于天主教的压力所以就对这本书反正就禁止参加比赛吧就各种设限所以萨拉玛哥从这件事情开始他感受到了非常大的无力感
因为他觉得这件事情竟然会出现在已经完全民主的葡萄牙现在难道还有哪个政府可以证明这样的野蛮行为是合法的吗所以这次经历就让萨拉玛哥对于当时的政府就葡萄牙的政府只手遮天的这种情况已经产生了抵触他的气息就跟后来的负名正慢剂非常的接近
负名正慢记里面就是他的愤怒的目标已经变得非常的具体化了后来他对西方的民主制度也开始了反思这就是为什么失明正慢记其实我们可以看到他没有点名点姓他是发生在一个莫须有的社会而负名正慢记明确的点出了他就在普特亚德里斯本萨拉玛哥他自己一直说自己是一个愤怒的人是一个反抗的人甚至他还想把他的募制名写成什么这里睡着一个愤怒的人什么的
负名正慢记我觉得他就是要把他眼里的这种时局的丑恶赤裸裸的揭示给人看至于说到底负名了没有负的是什么名这个答案其实显而易见了就是眼睛是看见了但是社会又瞎了他好像在用这本书告诉大家说别幻想了这里不会好了所以其实整体评价就是像失明正慢记一样我的建议就是说
找一个心情没有那么绝望的时候没有那么阴谋的时候再看因为以我们主播自己的亲身经历就是我们读《失明正半集》是在第 55 期现在已经 88 期了
我们大概用了一年的时间来舒缓我们自己缓了一年多我们才有勇气再去打开这个续作所以最后其实我自己是想用《失明正慢记》里的开篇来作为我自己的一个结语就是如果你能看见就要看见如果你能看见就要仔细观察我觉得其实我最想说的一点是你读这本书的时候
我建议就是你也不要说听我们在这里一面之词这些只是我们三个人的主观的观点
这本书的强价值观输出对于民主好坏的批判对于未来的一些预期其实都需要你个人有一定的认知储备的比如说关于政治的法律的社会管理的等等的甚至于包括医疗上的因为萨马格在这里用了很多专业名词比如说顺势疗法
烧灼疗法他确实是想用自己所期待的一种方式挖掉社会管理上的那些漏洞与浓疮但这些都是这个作家自身经历所形成的一些价值判断而你如何去判断其实你在读这本书的时候是需要一些自己的思考的就《文学创作》本身呢这本书真的很精彩语言很细碎细致
能看得出来萨达玛格对于政治生活真的有很大的参与度所以才能描写出这样精妙的语言来特别的真实
一些对话真的充满了哲理值得反复去咀嚼推荐大家还是读一读这本书吧在一些你觉得生活比较需要深度思考的时候就这本书其实不太建议你过得太幸福的去思考你会觉得这老头太碎碎念了怎么感觉就是这啥都看着不痛快的那种就如果你生活的太幸福了你对这些事情你可能尚未有感知
两位在表达了这整本书整体评价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思考如果人类灭绝了外星人来到了这个地球上面看到了咱们剩下的这些文献资料他们能否区分出虚构与非虚构的内容特别是这种政治预言或者政治讽刺小说对于一个完全不知道地表文明的生物来说
如何区分出哪些是真实哪些是虚伪哪些是虚假的大家在聊的过程当中我反复的在有一种
如果我没有经过社会规训没有那么多的方面的背景信息了解这本书我是不是越读越觉得它像是一个真的读到最后读完了这个结局我想抛出一个开放性的问题跟大家进行互动就是如果让你来处理的话你最后会怎么处理这个结局医生的妻子是什么样的命运最后这个督察可能有的一个行为的话你选择什么样的行为
我想看看大家是不是也会像萨拉玛哥一样选择现在这样的一个结局或者说有别的可能性呢所以我们也会在评论里面选出你的这个构想出的结尾至少令我们三位主播吧觉得眼前一亮或者说有意思啊 interesting 但不是那个 interesting 啊但这种结尾
来送出这本书那我们的节目呢跟大家说一下由于从来不做数据这是自然的让我们做的节目在网上跑从最后的数据反馈来看呢我们现在就决定了关停了网域音乐这个平台上面的更新大家依旧可以在小宇宙喜马拉雅立直 FMSpotify 苹果 Applecast 这几个平台上面听到我们的节目
这样的话能减少我们一定的工作量也鼓励大家继续关注扯读波士瑞的这个公众号里面有桑夏或者 Q 写的很好的文字内容或者是我们随着我们的节目附赠的一些图片大家可以去看到那本期节目就到这里然后下一期节目呢就会是我们扯读五周年的一个节目了
岁月如梭白居过期这个扯读已经来到了第五个年头希望大家听五周年节目的时候呢不抱有任何的期待但是能有一种能有一种哎呀这几个朋友说的这些东西还挺有意思的那我们其实也就满足了首先给大家打个预防针啊我们不能保证五周年这个节目
如期的在这期节目之后就能更新到因为我们预期策划的它会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形式所以我觉得给后期的剪辑的压力可能会比较大那么我们也许可能会就是放个假或者是延一期都是有可能的借用契赫夫写过的一句话我认为我休息一下是不违法的啊
这句话呢同时送给每一位就是大家都可以休息一下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陪伴如果您是从第一期扯读就听一直听到现在的话可以在评论区里面扣个一或者说是告诉我们一下
这种感受非常的特别那这期节目啰啰嗦嗦呢到这里基本上就算是一个结束了同时希望大家能抱以宽容的心态期待我们五周年的特别节目那是时候跟大家说再见了我们下期再会拜拜拜拜
是否有世界你希望看到
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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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