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各位听众大家好欢迎收听这一期的忽左忽右我是陈彦良今天我们连线远在伦敦的杨一以及我们的老朋友沙清清老师又是我们三个我们来做一场特别的美国媒体如何续命系列但其实今天关心的已经不是续命了
今天我们来聊聊这个媒体在这一届的 2024 年的美国大选当中扮演的角色很明显是有些新的变化甚至我看到有一些人形容对吧这一次的美国的总统选举用了一个很中国的概念我觉得是叫波克大选元年待会儿可以请杨一来好好谈谈这个问题究竟是不是但是不管怎么样就是波克在今年的美国大选当中扮演的角色它的存在感
可以说是史无前例的高尤其是像以 Joe Rogan 为代表的美国的这些头部主播在这一届的总统大选当中他作为这种传声筒也好还是说作为这种民意煽动的一个机器这样的一个放大器它的作用特别明显尤其是 Joe Rogan 在临近总统选举日的这一个月里面
连续推出了三集节目分别请到了像特朗普请到了万思以及请到了马斯克三个人这三期节目应该短短的这几个礼拜点击量已经突破了七八千万的这样的一个次数那对于这次的大选投票结果我想一定是有影响的以及在这次总统选举尘埃落定之后特朗普宣布胜出在他的胜选演说上他的好基友吧这个白大拿 UFC 的那位老板
在整个特朗普的盛事演说当中是专门作为嘉宾感谢了这个 Jerogan 以及感谢了一票的这些播客主播都是帮特朗普站过台的所以可以说这一次在美国大选当中播客的存在还特别之强所以今天我们来好好聊一聊这个话题就很多人可能都看过那个漫画那个跌落汗的那张图就是 Elon Musk
站在最底下对吧抬着 Joe Rogan 然后抬着一个像婴儿一样的特朗普这个好像是很多人对这次大选的一个形容先请两位分别来谈一谈自己对这个东西的看法吧就是你们怎么看待这次好像播客的存在感这么强
这次播客的这个我的印象当中差不多在今年的 9 月底 10 月初那个时候就是今年的大选是不是一场播客大选这件事情就开始在多家美国媒体的各种各样的不管是 newsletter 或者是一些文章里开始出现了就是人们开始留意到这个事情而当时特朗普甚至还没有上 Joe Rogan
然后后来这个 Q Tony 的那个主持人的那个放嘴炮的那个事件就得罪拉丁裔的那个事件也还没有出就相当于选举投票日之前跟播客关系最紧密声浪最高的两个新闻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美国的媒体就已经开始讨论说今年的这场大选是不是一场播客大选说实话对我来说呢有一点点的意外因为意外的点是在于呢是很多人其实在这场今年的这个选举的选举周期开始的时候
其实大家关心的事情是今年会不会是一场 DKLG 选举因为它已经变成很主流的平台而且它本身的在美国的留存也是一个大选当中的一个争议性事件所以当时大家是有这么样的一种预判但没有想到最后其实摘得这个桂冠的竟然是波克就是大家觉得今年这场大选跟波克有着非常紧密的联系然后波克也助推了两位候选人的声势特别是特朗普嗯
张老师我觉得这一次选的话就跟前面杨一说的在川普上了 Joe Rogan 那个节目之前其实关于播客的重要性其实很多的一些分析媒体甚至一些做 PR 的一些相关的机构都已经注意到了然后我可以就说引用两个观点一个是那个新宁大学他在十月底的时候他就出了一个观点性的文章那个题目就叫美国大选展现了播客的力量
不是播客的力量是如何帮助了美国大选这不是是美国选举大选展现了播客的力量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标题而且大家可以注意点因为他这个文章是在十月中下旬的时候出来的那个时候等于是最高峰的那个 JRogger 的节目其实还没有报的时候所以说他已经就是为补先知的就说这个播客的力量其实很重要他已经观察到了这是一个就学术的一个媒体了
我还看了一个美国的一个公关公司的一个内部的一个报告吧他那个时间点我也关注了一下他也是在大选正式开始之前是在 10 月下旬的时候然后他当时有一个 newsletter 他里面的一个标题就是说是波克在本次选举区的影响力前所未有所以说这一点你就会发现无论是他们在这个 PR 圈子里面的人还是做那个竞选宣传的这批人还是选手圈关注媒体变化的人其实都注意到了波克的巨大的这种
影响力而且这个的话都是在选举之前所以说它并不是一个马后炮式的一个东西而且实际上面他们也都关注到了就是播客啊如何更好的那个接触到各种层次的这种选民也跟前面杨一提到那一点就说是似乎你就会发现即便是在那个 TikTok 上面或者是在 YouTube 上面或者是在 X 这个平台上面传播的很多视频切片啊
其实它的来源就是播客他们只是把那个播客的录制过程给你拍下来了然后的话有些播客的听众他可能就会听一个小时甚至三个小时的节目比如说董王他那个节目长达三个小时的但是如果是一些没有耐心的人或者他没有时间的人他就会看这种切片
而且这个切片其实也会把一些很精华或者很有梗的内容可以从播客正片里面给粘出来所以说你会发现即便是在 TikTok 上传播的内容它的很大来源也是来自于播客所以说你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你就会发现这一次的选举当中播客这样一种载起它这样一种媒体发挥的作用确实是前所未有而且实际上面我们也可以注意到其实播客这东西其实无论是在 20 年代选举其实 16 年选举的时候其实出入无真容吧
那个时候的话更多人只是意识到这是一个我们可以补充或者是填补一些空白的新的手段和工具但是到了 24 年的选举的时候波克已经从这样一个填补空白或者是这种辅助的工具上升为了一个主战场了
我之前看过一个统计它的统计就是说是川普跟那个哈里斯参加的博客川普看到统计他在选前参加的博客应该有 17 个然后哈里斯的话是上过 10 个博客你就可以发现就是无论是哪一方其实都已经把它作为一个舆论宣传的主战场了
而与之相对的是传统媒体的这种落寞最典型的一个例子就是说是 CBS 那个 60 分钟节目嘛然后的话本来的话按道理来说候选人都应该上这个 60 分钟节目做一个专访但是的话你就会发现川普就直接拒绝了嘛他本来也觉得你 CBS 或者这些主流媒体我就很反感那我就拒绝你去
然后的话一开始一些主流的媒体或者是一些主流的观察家或者分析家还认为这可能是一个川普失分的一个抉择现在事后来看的话那川普的抉择倒是没有错了反而是你们这些主流媒体丧失了就是说是在美国大选中的报道的这种主导权嗯
还有一个例子的话就是说是哈里斯是不是去 FOX 嘛就是要单枪匹马挑战 FOX 嘛然后他那个访谈的话实际上面前后的时间非常短也就不到半个小时而且整个过程当中的话你就会发现其实哈里斯他还是没有能很好的把握这样一个在 FOX 亮相的这样一个专访的机会
所以说我觉得两种比较起来的话你就会觉得播客的这种在美国大学中的这种作用的凸显以及传统媒体的这种衰退相形之下都特别的鲜明所以这一点的话我觉得到时候杨一也可以多讲讲尤其是这些主流媒体如何丢亏现假的呢
对就是你刚提到像特朗普他从 6 月份以来上了十几档这样的一些播客然后跟这些播客主播聊了应该是超过 20 个小时这样的一些内容主要是这些播客主播基本都是这种所谓的右翼播客就是我们很多年前其实在这个节目里面聊美国媒体系列的时候其实就提到过美国的这个媒体环境跟中国其实大不一样对吧在中国播客是一个非常精英化的媒介是一个相对来说受教育水平非常高的这样一个媒介无论它的受众还是说它的这个
制作人但是在美国的话播客是一个有 1.77 亿美国人可能会偶尔收听的媒介同时他的这个制作人群当中其实什么妖魔鬼怪都有大家如果去听美国的很多播客他有那种宗教话题的另类右翼话题的阴谋论对各种阴谋论讲外星人的播客认为美国政府被吸引人控制了这种播客大有人在我插一句这一点的话其实我们之前的这个美国媒体虚名基金提到过他这样一种播客的这种舆论环境实际上是继承自小电台
对右翼电台右翼电台原来的话其实就有很多这种区域性的电台其实就是传播这种比较右翼的这种思想阴谋论或者比较汉人听用的内容其实它是有这样一个传承的就是从区域的性的广播电台转变到了播客
但是相较于原来的这种区域性电台播客的话它的触达率更高它没有这种区域的限制原来那话广播频率的功率限制它只能在比如说某个州或者甚至某个县传播我现在可以传达到全美国甚至全世界
这一点呢其实有点像台湾岛内不是也有小电台吗对吧这个洋溢比较熟地下电台对对对其实地下电台其实在今年其实在台湾是一样的就是今年大家也在讨论说这个传统的这个广播的力量是不是也在被 YouTuber 们所取代嘛
也是一样的趋势对而且刚说到 Jerogan 他邀请川普来上播客并且他最后放出跟马斯克那个对谈应该是离这个选举日应该非常近了所以我感觉他最后那几天的那个排班确实是一个很明显的是在为特朗普站台并且应该是发挥了确实发挥了不少作用而且另一方面他其实也邀请了那个哈里斯但好像我听说是哈里斯团队
拒绝了对首先不愿意去奥斯汀的录音室他需要说让 Jo Rogan 团队飞去找哈里斯录另外也只给他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也许只是一种策略可能他就是为了去拒绝 Jo Rogan 上节目这事然后哈里斯自己上的那几家节目就我看播放的数据其实比川普要少很多应该是少了百倍的一个区别你看川普他上 Jo Rogan 那期应该播放量是 4000 多万哈里斯上的就 40 万这中间差的数字太大了
他其实是这样他有几个逻辑第一个事情是其实在十月初跟十月中旬的时候其实有很多的美国媒体就已经在猜测说两个候选人最终会不会上 Jerogan 那为什么 Jerogan 是一个指标性呢就是因为 Jerogan 就是美国最大的播客就是他平常的收听量顶流对就是顶流而且是遥遥领先式的顶流大家如果去看那个 Spotify 上的那个表格就是 Jerogan 的播客比起 1500 万 1500 万订阅他比起
第二名要大概超过三个升位也就是说他的第二名差不多在 500 万以内他 1500 万更不要说还有其他的平台对这个事情要形式这样就首先九二更本身就是一个流量非常大的博客然后 Spotify 为什么他表现那么明显是因为他前两年跟 Spotify 签过独家但是其实这个独家应该是在今年大选前照到期了所以他后来就没有再寻求独家然后他也又回到了 YouTube 上所以其实他的粉丝其实一直都在然后他的粉丝原来的规模就很大
反而是中间被 Spotify 独家了几年还少了一点因为有很多人可能真的没有那么大的动力说我为了听这么个人去下一个 APP 什么的但是呢现在他又回到了这个更大众的渠道里来了之后他的这些粉丝迅速就回来了而且 Jurgen 的粉丝的粘性可以说是非常高的就美国媒体有讲过这个事情就是说 Jurgen 的受众其实还是有一个相对比较具象的一个画像
比如说像今年的这个就是分析当中就会特别讲说年轻的男性包括像这个拉丁裔的男性都是这个播客包括当然也是九州更的播客当中比较重要的人群这个也是跟国内不太一样的因为我们好像感觉就是中文播客好像是女性听的比较多但是实际上在美国市场来说其实是男性的占的比例更高一点他大概是 53 比 46 左右
大概是这样的一个比例所以呢你就可以想象说九州更当然就是这群男性瘦肉当中非常受欢迎的而且再加上他的这个节目时长是非常非常长就大概他每一期的节目都有三个小时
所以就使得他的这个陪伴感非常强然后年纪非常高所以我刚才想说的是在十月中旬的时候其实美国媒体就在猜测说最终两个候选人会不会上然后那个时候传闻非常非常多比如说当时有很多媒体是猜测觉得其实 J.D. Vance 更适合上九人格而不是特朗普本人因为他们觉得说特朗普他的这种有的时候
我们也知道他在讲话那种趴海口啊满嘴跑火车的这个风格其实很多人觉得未必跟 Jerogan 那么的兼容但是他们觉得 J.D.Vance 的那个风格还是一个精英的然后名校毕业的但是又是这个价值观比较相似这样的一个状态可能跟 Jerogan 更合适然后以及大家也在想说就是这个贺锦丽就是 Kamala Harris 有没有可能接受他的邀约或者说主动联系 Jerogan 去上节目
如果大家听川普的那期其实他当中有一段其实有调侃这个事就是他有跟 Jerogan 说我觉得卡巴拉哈里斯不适合来上你的节目对对对然后但是我觉得 Jerogan 其实倒反而显得还比较的平和他在那个问题上其实跟特朗普持不同意见他觉得其实贺锦丽来哈里斯来也是有的可以聊的并不是说因为好像意见不合我就不喜欢他上节目或者说这个人来上节目效果就一定不好
对所以我觉得这个还是一个蛮有意思的事情但是你也能看到就是说到最后的时候就是差不多 10 月 22 之前的那个时候候选人上不上 9 Rogan 已经变成了一个话题了你也不难想象说这个等到他 10 月底这期节目真的放出来然后 JD Vance 也上了节目这期节目也放出来以后他带来的这种爆炸式的效果那就是不言而喻的
是的前几年那个当时刚刚传出 Spotify 把那个 Joe Rogan 的节目给买断了以后当时我对这老哥的节目的一个当时的预期我会以为他既然在其他渠道消失了未来就等于是卖身给了这个 Spotify 我以为按照一般的媒体逻辑他也这个势头该衰落下去了没想到你看今年这焕发了第二春甚至可以说今年他的这个势头已经比前面十几年加起来可能都要更高光
对吧他已经是真正的算是能够影响美国总统选举的这个漩涡当中核心的人物了这个可能说是所有的播客主播都没有做到的事甚至传统广播电台你想当年像克朗凯特他能不能做到对吧我也觉得也很难对
我觉得其实这个事情很有意思就是说刚才沙尔也提到就是其实博客跟美国大选的结合也不是第一次就是其实前面两届大选其实都有而且我们当时写博客一下的时候还把那些都当成案例写过我们就说过去这两届因为其实再往前你古早的历史也可以去追吧还是也有点影子在但是其实 16 年跟 20 年这两届其实是有很多这个博客跟大选结合的地方的你比如说在 16 年大选
之前其实播客当时有一个行业的高光时刻除了 Cereal 这个爆款以外有另外一个行业的爆光时刻就是当时在任的总统奥巴马上了 McMurray 的播客而且他那个播客主的那个 McMurray 的录音室真的是一个车库改建的就非常刻板印象就是这种在车库里录播客
就跑到他那里所以那次的采访其实是非常出圈我觉得那个出圈的更重要的其实是让博客这样一个当时的新兴媒介变得被关注我记得那个时候连经济学人都专门给博客写了一篇就是说 McMurray 来上博客再加上前一年 Cereal 这个突然下火爆它是不是意味着些什么事情
然后接着就到了 16 年的选举周期在那个选举周期当中其实希拉里跟特朗普两个人都跟波克有联系希拉里是非常直接的他直接请了一个波克团队
叫 Pineapple Street Media 请他来给自己做了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募款的这么一个播客其实很像一个纪录片你也可以认为它是一种品牌播客对吧他那个其实就是跟现在大家今年听到的这种长时间的访谈不太一样他是专门为希拉里量身定做的但是希拉里不是主持人是 With Her 是吧对就是之前他其实是那个 Long Form 的创始人然后他们当时跟另外一个制作人叫 Jenna 他们两个人创了一个叫波罗街的一个播客工作室然后这是他们的第一个 case
他们被允许跟着希拉里从 8 月份的全国代表大会开始到投票前夜就跟了他两个月的时间然后当然因为希拉里行程很忙所以他们每一次都是见缝插针可能有一个 20 分钟的空档有一个 30 分钟的空档就做了大量的采访然后他们把这些采访分门别类的做成几期节目而且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也做了很多的外围采访
比如说有一些是关于他的家庭的会采访他的女儿有些是采访他的竞选团队这个因为他是收了钱的就是说他们当时也声明过这不是一个新闻报道我自己觉得就是你如果不考虑说他的这个立场的问题的话其实你光是说对于希拉里的团队希拉里整个 campaign 的这个内部有一个更多的了解那这绝对是一个非常透明的一个节目
你现在因为这节目你还能搜得到你听听看还蛮有意思的就是你现在回过头去看这个当时他里面讲了很多的这个故事也好状态也好的确是也很少主流媒体有机会能这么深入的去跟着一个单一的候选人去做这么多的采访所以那个就是一个很主动的介入特朗普这边也有故事的
特朗普的故事是跟纽约时报就大家应该还记得就是当时纽约时报跟特朗普其实已经不太对付嘛对吧那个时候然后呢但是呢其实当时纽约时报的编委会还是得到了一个跟特朗普做一个专访的机会然后我为什么对这个事情印象特别深呢因为我当时还在第一财经做国际新闻编辑然后有一天就突然有一个新闻说就是特朗普今天接受了纽约时报采访然后就说今天能不能做一条片子
纽约时报做采访你本能的会觉得它是个文字采访你觉得这个片子很难做因为连个声音素材都没有但是因为当时我听博客所以我后来就发现说其实纽约时报的有一个当时其实我觉得不是那么知名的节目叫 Roundup
他在当时放了那个采访的录音然后他那个录音其实还不是很清楚我感觉就是放了个什么 ZOOM H6 放在那个常会桌的中间就大概录了一下音质很糟糕就是很空嘛然后但是就是因为他那个里面有讲了很多事情而且因为纽约时报的主编去领衔采访然后带着几个这个资深记者
也确实问了他很多很有挑战性的问题所以那个当时有很多这种一些这个同期生吧就变成这个当天的新闻嘛所以我后来就找到了就是我的那条片子是有他的录音的就是因为他有这个播客在
然后呢这个事情就很有意思当时这个采访发生的时候大概是 16 年的八九月份的时候临近大选的时候就是我们有了这个历史回顾以后你才发现其实纽约时报当时已经在做一个布局了 roundup 这个节目其实是纽约时报当时借着选举周期因为选举周期就是新闻媒体被关注度最高这个收视率然后流量都最高的时候
所以他们之前其实就有考虑过是不是要做一些音频的转型所以 Run Up 这个节目其实就是当年借着这波流量的东风做的一次试水那个节目的主持人是当时还是纽约时报高级政治记者的 Michael Bavaro 然后我们后来知道这个 11 月份投票结束特朗普胜选之后隔了三个月等到特朗普正式就任以后
2017 年 2 月 1 号纽约时报就推出了一个颠覆性的节目叫做 The Daily 今天依然是全世界下载量排名可能至少是前十的播客节目前三前三一直是前三然后他的主持人就是那位 Michael Barbaro 所以你几乎可以认为说就当时特朗普的那个采访的那个播客的录制你可以认为是一个对于纽约时报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信心就他会觉得说今年这个周期我们用了这么个新媒体
还挺好用的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做的更多一点我们是不是可以甚至做一些转型所以我们就看到今天的这样一个故事所以这是 16 年其实媒介跟大选已经关系很深了然后你更不要说 16 年的时候有很多的一些后来发挥重要作用的一些比如团队比如说当时 The Ringer 这个公司里面有一个播客他的主持人是两个奥巴马的前幕聊然后来聊当年的大选
然后后来这个节目在特朗普当选以后就转型成为了一个节目叫做 Politic of America 这个也变成了现在其实是美国的 Liberal 就是偏民主党的阵营当中非常重要的一个节目然后他们也基于这个节目后来创立了一家公司叫做 Crooked Media 它就是专门做这种政治类的就是亲自由派立场的政治类的节目各种各样的节目从新闻到谈话到纪录片然后
你如果仔细去看他们同样的一个团队其实还注册了一个 non-profit 的机构叫做 Vote for America 它其实就是一个政治募款的组织当然它是跟它的媒体公司是分开的但是它就是同一个团队这个团队
团队的核心都是当年奥巴马的智囊就是帮奥巴马写演讲稿帮他做媒体策略的这帮人这也是从 2016 年开始的故事到了 2020 年这个叙事跟 16 年会有点不太一样候选人本人其实介入播客不多但是 20 年的时候其实播客这个媒介开始变得非常的活跃有大量的跟着打选周期做的播客而且那个时候由于《纽约时报》做 Daily 的成功有很多的媒体也开始来就传统媒体吧
或者是传统不做广播的比如说纸媒或者是电视媒体也来做一个播客所以 2020 年的那个选举周期有两个非常大的特色一个就是传统媒体有大量的讨论美国大选的播客而且是专门做的播客我就是 follow 这一个选举周期我就是从可能 2020 年的可能 1 月份 2 月份开播然后一直播到选完
就这样每天跟着或者是每周跟着去更新这是媒体的那另外一块呢就是我们刚才讲的这种所谓的左翼也好右翼也好的这种意见领袖们其实在 2020 年的那个周期当中也非常的活跃那当时呢就是我们看到的比较有代表性的就是刚才我提到的就是经过了特朗普那四年成长起来这家公司叫做 Crooked Media
他在当时就变成了一个代表自由派的声浪然后自由派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是 Azran Klein 他是 Vox 的创始人之一然后做的一个也是一个时事评论加上访谈类的一个节目然后对手方所谓的保守派除了刚才沙老师提到的那些
讲阴谋论贩卖阴谋论的这种类型的这种极右翼的一些内容之外其实在所谓的传统保守派就是比较正常一点的保守派力量当中他们当时就是以 Ben Shapiro 也是一个右翼的名嘴为代表就他创立了一家公司叫 Daily Wire 然后也是在当时的那个周期当中起来的所以
2020 年的特色是就是候选人本身不管是拜登还是特朗普他跟波克的介入没有那么的深但是波克自己他的声量变得大了起来因为有更多的媒体包括有更多的左翼右翼的名嘴
开始介入到这个媒介当中然后让它变成了一个讨论大选的一个阵地那今年我们现在看到的就是说 2020 年的这个趋势没有断主流的媒体还在做甚至投入更多的来做自己的这些报道或者是评论或者是讨论或者是访谈的播客节目
但与此同时一个新的潮流或者是说我们真正看到的他所谓出圈的影响力就是候选人不仅是上一个博客是上一堆博客然后特朗普今年昨天投完了之后嘛就很多中文媒体也在也在总结他今年的这个选战大家会注意到一个词就是说啊
这个特朗普今年的选举策略打的是空战就所谓的空战就是说相对的就是路战路战就是民主党阵营今年用的就是说因为民主党的募款的额度比特朗普要更多民主党走的是比较传统的就是挨家挨户敲门扫街败票的这套模式地推
地推地推模式这是非常传统的一套这个拉拢选民的方法但特朗普没有那么多的经费嘛那然后我们看到 2016 年那场选举的时候我们印象很深就特朗普的大量的新闻画面是什么呢就是大量的 rally 就是他的这种竞选集会啊
一个演讲台前面放了一个大麦克风对吧然后他就站在那个地方 Make America Great Again 之类的就是各种各样的金句从那样一个场合出来你会发现今年他打空战就很不一样因为首先是他没有那么多的选举团队去帮他做地推所以他必须要充分的利用就是相对来讲就是以当时的这些数字平台不管是他自己创立的那个什么 Truth Media 也好对吧
然后不管是他如果有机会去周期性的做一些就是一定要做的这种到某一些州份比如摇摆州去做一些集会也好有一些视频这样就会产生视频然后再加上有那么多的保守派博客所以对于他来说就是今年怎么样去蹭到这些流量就变成他选战当中最重要的事情那当然最后的结果你也可以看到他这个以小博大还是可以的就是说他的确蹭到了很多
有几点就是一个是很多人觉得他稳固了基本盘因为这个传统优于播客的受众其实就是那些 mega 的粉丝们对吧就本来就非常支持他的人就是他稳定住了自己的基本盘还有一个就是我前面刚才提到那个数据就是说像九肉跟这种
不是那么的极右翼不是那么的阴谋论他更多的像是一个有个人魅力的意见领袖对吧然后开谈论道然后请这个好友一起来聊聊天的这么一样一个氛围然后又是个顶流播客那他的受众是一些相对来讲更偏中间的人
但是他们也有一些类似的底色比如说刚才提到的男性的底色或者是年轻的底色对吧或者是说有某一些族裔的男性的这样的一些成分在里面所以他上这样的播客就真的是达到了这种以一当十的作用一下子让他在这些中间选民
或者是说临门一脚需要在最后一刻做出决定的人或者是最后博得好感的这样的一个机会就充分的被他利用到所以这是今年的一个很大的不同当然我们在提特朗普的同时不要忘了他的对手这个哈里斯也上了很多博客哈里斯上的一个最大的博客是 Call Me Daddy 嘛
Cowboy Daddy 也是一个前五的博客但是他的主要受众就是女性所以他其实也走的是跟特朗普同样的一个策略就是走一些中间路线的而他有一个跟特朗普不一样的是他打很多差异化比如说他不只是上女性的稳定所谓基本盘或者是拉拢中间的博客他还会去上一些比如说黑人文化的博客他通过这样的方式去笼络非洲裔
的选票等等所以它其实更像是一个组合拳所以这是我们刚才讲了 16 20 和 24 就这三届大选候选人跟整个播客之间的这么样的一个流变我觉得其实蛮有意思的因为大家都觉得今年是大选播客元年但是我觉得其实前面也许它没有那么大的大众层面的声量我觉得可能还是跟播客以前比如说 16 年的听众
数量可能跟今天是不能同日而语有很大的关系但是我觉得还有一点就是说其实大选跟播客之间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互相成就尤其是前两届我甚至觉得可能大选对于播客的成就更多就是比如说现在什么样的播客更火什么样的风格更火然后同时也可以反作用来影响就是我们接下来可以做什么样的播客我们可以来投入倾注全力来做什么样类型的内容
我觉得这是一个蛮有意思的一个互动我觉得他对于播客的意义肯定是就超越说这个有多少人来听这么一个层面上的事情
你刚讲了整个的这些年从 16 年开始到 24 年整个的一个波克从 16 年只是扮演一定的角色整体来说大家不会觉得他是一个选战的核心一个环节到今年对吧波克在中间存在感这么高尤其 Jerogan 他成为这样的一个如果我们说有一个这样的一个恶臭直男联盟或者说老白蛋联盟的话
Jerogan 本人对吧一定是中间的这三个人之一或者四个人之一分量已经很不一样了是因为我自己的记忆当中 2012 年也会提到对吧那个像奥巴马他的那个连任那次其实提的更多的是他整个竞选策略竞选团队的一个成功还聚焦在互动广告这个层面上包括他当时的这些前幕僚以及前这个助选团队成员后来去做那些什么互动广告营销公司呀把那些东西拿来给商用了讲的还是那套传统物
但是到了 16 年以后波克其实悄无声息的在美国大选当中其实逐渐开始扮演一定的角色直到这次他把他的真正的影响力其实主要是对这些偏右选民共和党选民的影响力真正的能展现出来这里面有一点我还挺感兴趣你刚提到 2020 年那一届其实波克发挥的作用反而不是特别的突出因为两个竞选者跟候选人的关系不是很紧密
没错那无论是拜登还是川普对吧他其实我觉得他们本人对播客的兴趣也就那样你像川普也是最近到今年才真正的上那个 all in podcast 他是对吧当时还是很大的事拜登就更是但拜登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就是拜登总统他在 20 年的话当然他年纪很大了他不接触播客或者不上播客我们很好理解但是到今年很多人会去讲一件事包括 5 月份做那个
我有个开幕的演说赵本权和讲这个故事就说拜登总统这一任任期里面他没有跟纽约时报做任何一次长访谈这是突破过去的美国总统惯例但是他当时上了几档三档还是五档
美国的博客这个事情我觉得其实挺值得好好讲一讲的就是拜登他在 20 年他不太重视博客但是到今年虽然他不需要参选但其实前面他也是在筹备竞选只不过中途宣布放弃了你能讲讲拜登对于博客的这样的一个态度转变的这样一个过程尤其他和美国传统大报纽约时报之间的那个关系是怎么一下子恶化的
我觉得其实对拜登来说我坦白的讲其实我更愿意相信的一件事情是他跟甚至我认为整个民主党就包括后来换了哈里斯之后我觉得民主党他们对于波克的看法确实跟特朗普我自己会觉得在根本上有一个不一样我觉得特朗普今年的这个状态包括他对于传统媒体的这种天然的排斥甚至他连福克斯都不觉得很信任了对吧他如果真的上只能上那些最右翼的电视台
所以就是对他来说然后再加上前面我提到就是这个选举经费空战陆战这样的一个问题之后我觉得特朗普今年是真的有认真的慎重的把波克就像 16 年那些竞选集会一样去看待就是他把波克当成另一种版本的竞选集会而且呢他能表演出跟竞选集会很不一样的东西竞选集会上就是我们都看到他枪击的时候那个画面正臂一呼对吧群众魅力是那种范儿的到到
播客上呢就是一个跟你侃侃而谈天南海北侃然后呢在当中夹带各种私货然后每次播客都一个多小时两个小时所以基本上对他来说他就是一个不用费那么大力气的一场竞选集会他可以利用播客去传达任何他本来应该在一个那种几千人甚至上万人的场合讲的那些话而且他甚至不用喊口号了他可以非常平易近人的给你讲故事给你讲道理真正的洗脑
我认为这个叫真正的喜而且非常关键的是播客主播比如 Jorgan 他不会轻易打断比如说特朗普的一个演说但是传统媒体 CNN 他一定要打断你而且我要针对你他同样是一个政治人物我上播客和我上 CNN 也好上那个传统的美国的这些 CBS 也好这些电视台去做一个哪怕是一个小时以上的长访谈我的心态也不一样的
我整个人其实是紧绷的对我随时要去跟你战斗这跟他们去上一个像 Jerogan 那样的播客我知道我在上面可以完整的去看看而他是很不一样的一个底色对我觉得就是我们前两年在国就是我那时候在国内的时候不是一直跟各种对吧这个品牌或者是好朋友们都说就播客你不要去忽略它你感觉它没有视频那么的花里胡哨没有那么多爆款对吧但你不要忽略它
一个人戴着耳机听一个人说话说一个多小时这件事情的巨大的能量今天川普就变成了这个能量最好的代言人就是这个能量能使他再次当选或者说他能够帮助他成功的笼络到一些中间选民就是这是绝对客观存在的就是所谓听觉的力量但是我想回应你刚才说的那个问题第一个事情是就像你说的传统媒体尤其是电视媒体
绝对不可能给一个候选人这么大的版面去做这样的一种这个意识形态的陈述原因很简单电视的版面是更加稀缺的其实就是这个事就播客你可以一期录三个小时四个小时而且甚至现在这两年在美国甚至变成一个趋势就是说当所有的媒体都在做短的时候播客越做越长
就是大量的长播客出现然后大家还愿意听而且玩播率都很高 60%以上 70%那种 4 个小时的播客能有 70%的玩播率我的天哪就是多少人就一直在听这些东西但是电视绝对不可能给你的因为电视的采访首先他要有一个就是作为传统的新闻媒体的那种所谓的职责或者是职业要求我是代表对吧受众来监督你的
我是来质疑你的我不是来给你提供一个宣传的平台的你如果一旦要开始讲那套 PR 的东西你要开始讲你自己那套意识形态的东西我当然要打断你因为我的职责就是我要拆穿这件事情甚至是可以这么说就是我是要拆穿这件事情就算不是当众把你的底裤脱掉至少我也得让你觉得你得跟大家解释清楚你到底在说什么但是这个东西在博客里相对来讲不太会完全看这个主持人的风格但是基本上
播客的主持人说实话跟这种大人物吧我们总统的讲大人物之间的某一种博弈能力啊
肯定是没有传统媒体来的这么的名正言顺应该这么说不是说他没有博弈能力他的博弈能力没有传统媒体来了这么名正言顺我就这么说拜登在这几年不接受纽约时报的采访这事能变成一个新闻你觉得有没有哪一个播客主播说总统拒绝上播客主播能变成一个新闻我觉得比较难因为播客有很多
我不上你我可以上别的比如说光特朗普他的极右翼的窗口一列哇十个节目二十个节目的单子我上这个不上那个这个上半年上这个下半年上那个都太正常了但是他不上 60 分钟就会变成新闻拜登不接受纽约时报的采访就会变成新闻然后会变成整个舆论就是媒体行业新闻行业讨伐
声讨批评抨击的对象这样的一种约束在播客里是不可能出现的所以为什么播客主文你会觉得相对比较客气我觉得首先当然肯定还是跟播客整个这个媒介的一状态有关系就你确实很少在播客里听到那种吵吵闹闹的就是非常强势的主持人
我觉得非常强势的主持人真的更适合电视或者视频他未必适合播客因为播客大家听的那个心态是不太一样他就是希望能听你好好讲话第二件事情是说当你一个比如说总统候选人对吧这种级别的所谓大人物来上一个播客的时候他的确也会在考虑一个事就是我跟你的关系是就这一次吗我跟你还有没有未来进一步的关系对吧我跟你就撕破脸了吗在这样的一种
考虑之下其实他真的很难做出那一步就是说我要让你上播客变得让这个备访者变得非常不开心就是你整个过程变得非常的难堪而且就是我刚才说的当年特朗普接受 60 分钟 Leslie Stahl 的采访
他表达不满他跟 Lasthit 杠上这件事情可以变成一个新闻但是他跟一个博客主播某一个博客主播不一定是 Jo Rogan 你 Jo Rogan 有可能他跟 Jo Rogan 如果杠上的话可能真的能成新闻但是其他的你想其他的十几个主播来说他跟任何一个杠上都不可能成为新闻你真的就是炮灰你跟他杠上你就是除了牺牲自己没有别的价值
所以在这样的一种大环境之下其实的确不太会出现就是你刚才说的这种挑衅性的矛盾那你刚才还说了另外一个问题是说拜登上博客这个事我就想说我认为民主党不管是拜登还是后来的哈里斯团队他们对博客的态度我认为是更公
我来拉一个媒体清单来诶
这些播客这两年发展的不错然后他就跑到了我的这个公关团队的一个媒体列表里那我就来勾选来上所以拜登其实我认为他当时是在退选之前他上了一个节目叫 Smartless 也是一个排名前十的大播客也是那种三个男主播一起做的那种然后他当时的那一期节目叫做 Three Presidents 就是他们找了克林顿奥巴马跟拜登三个民主党的总统一起来上播客
我几乎可以认为就是我几乎可以断定拜登上这个播客绝对他不会意识到这是个播客你大概懂我的那个意思就是说他绝对不是说我冲着哎呀 smartless 对吧就像特朗普想上 Jerogan 一样他绝对不是这种心态去上这个节目他就是公关团队安排了一个媒体采访安排了一个通告然后我跟我的老战友两个人一起上一个 whatever 一个广播采访哈哈哈哈
我觉得这个老头老先生肯定是这么一个心态坐到那个录音间里的面对这三个主播的他绝对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所以对我会更加觉得就是民主党对于播客的使用其实更功利性但是我还是讲那个话就是说你主动也好善用也好还是说你功利性的使用也好都无所谓你最终其实是上了这个节目然后你的思想你的想法在这里得到了传播然后有这么一群听众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来替你讲这些事情这就够了你至于懂不懂播客这个事你知不知道它真的有多大的价值其实我真的觉得不重要因为
波克的受众规模在美国还是在增长的它的影响力一定会变得越来越大现在不懂的人总有一天也是会懂的也会看清形势的这些事情都不用着急对尤其你刚提到像哈里斯包括像拜登他们选择波克的那种哪怕是面面俱到的那种方式恰恰透露出他们对这个波克的工具式的使用他们会去选择一档女性友好的波克再选择一档有色人种友好的波克再选择一档别的什么波克
这个东西策略性太强了尤其是你作为一个嘉宾其实你上这些节目你其实感觉是一个空降的形式它没有一个潜在的一个联系但是你像特朗普上那个 Joe Rogan 的博客说实话虽然他是第一次上 Joe Rogan 的博客但是对于我来说的话一点不意外不
非常不意外没错因为你仔细想想 Elon Musk 其实他跟那个 Jorgen 是非常熟的他当年对吧 2018 年在录那个 Jorgen 飞叶子 Jorgen 的播客的时候他吸大麻飞叶子对吧当时就是引起轩然大波嘛而且那个是个视频播客所以是直接被拍下来了然后马斯克又在这次的大选当中当然因为他各种业务无论是航天飞机还是他的汽车还是他脑机接口对吧都跟这个联邦政府的这些政策有深度绑定关系他一定要参与进来
一整个事件倒下来就会让你觉得特朗普去上九州更的博客是个天经地义的事情并且非常的合理就是因为我绝对不是一个特朗普的支持者但是我必须要说哇这种天然的这种合理性他和民主党那种对吧你到了快要选举的时候你挑几个面面俱到的博客我上一上那种感染力真的是很不一样
这个我觉得是很大程度上也是一个播客节目的一个属性你就跟前面你们讲的那个民主党的他个选择性就比如说哈里斯当时上那个 Cover Daddy 其实他就应该是订阅量应该仅次于 John Rogan 的一个播客对对没错
但是他跟 Jorge 的量级差的比较多嘛 Jorge 是订阅量大概是 1500 万嘛然后 Colorful Daddy 大概是 500、500、600 万嘛但是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是什么就是说 Jorge 那个节目啊他的平时聊的话题就是有很多是涉及到政治的就是说是无论是阴谋论也好还是别的这种乱七八糟的这种 Q&A 或者这种东西也好你可以觉得他非常的不靠谱但是他确实是一个强政治属性话题的这样一个节目但是
Cover Daddy 我不知道你们听过没有这个节目它是有点像这种美国女性情感博主的这种感觉对对对 Alex Cooper 本身就是个 KOL 他是不是应该类比的其实应该是什么 Tim Ferriss 这种播客有点有点没错
对那 Cock Daddy 他那个节目里面以往聊的很多话题全部是什么生活方式啊情感啊甚至很多是跟病有关的就是女性如何在性的问题上面能够更好的就取悦自己这种东西很多然后你空降了哈里斯过去的话其实你就觉得非常的奇怪你知道对突然来谈政治
对就是你一定要跟他谈政治当然他会从女性的比如说堕胎权啊这些角度去切入但总体而言你感觉到那个 Crupple 他这个 Crupple Daddy 的这个主播女主播本身他其实也很不擅长去应对 handle 一个政治人物他不知道怎么跟你聊知道生活方式博主生活方式博主
大家可以代入一下吗就比如说你去一个什么抖音的一个网红然后你突然你面对一个什么市长社会书记怎么聊天的这个其实也是很尴尬的一件事情其实是一样的所以说这节目效果就非常的普通和一般
然后同时就跟前面提到的就是哈里斯他也选择他的团队也为他肯定是他的团队为他挑的了也不可能是哈里斯自己挑的了然后他也有意识的去了一个播客那个播客叫叫 Club Shy Shy 就是那个呃他那个主播是嗯
是是个香农山坡他是那个美国的原来跟 NFL 的一个明星全明星然后拿过大概四五届超级网的这么一个球员他自己开了一个就是说是播客这个播客呢你大家可以明显感觉到就说是因为哈里斯的团队意识到我们不能只去一个单纯女性向的一个播客要去拉拢男性的选民尤其是男性的非裔选民香农山坡他自己是个非裔嘛所以说我们要去上他的上他的节目然后他这个节目平时聊的是什么呢
然后聊这种什么这种 fashion 的这种生活时尚生活然后你就嘻哈然后你这个时候你就会发现其实也有个问题就是说你是很明显的感觉到一个平时根本不接触这些东西的人硬要去凑然后硬要去聊然后整个感觉呢就是非常的尴尬这个我就不由想起了那个陈老板以前采访某哥的一个节目的话也很尴尬哈哈哈哈
然后就是这样类似的感觉所以说我觉得这个节目效果其实是有一点就是说是违和的但是你背后有人看出来哈里斯的团队也是非常精心的为他挑选通过 PR 的角度来为他挑选但是与之相对的那个叫 Rogan 那个节目里面其实就不存在这个问题因为我还有一点其实前面杨颖讲的很重要就是说虽然我们讲了很多这次
很多右翼的保守系的播客为川普注了很大的力度啊助他一臂之力我也不建议把焦热哥的播客贴上一个极右翼或者是保守正义的标签他的就说是他的很多内容你可以把它认为是一个美国直男的这样一个趣味他聊的就是一个美国
老直男的趣味,因為我看過一些他用戶畫像的統計其實他那個統計的結構是蠻有益勁的,他 80%是男性這個就很明顯,所以我就說你可以把它理解成是一個美國老直男的節目但是在此其中 35%的 Jerogun 的聽眾自認為是獨立選民然後認為自己是共和黨的是 32%然後有 27%的人認為自己是民主黨所以換句話說我覺得他的聽眾的受眾的面我覺得
光谱还是挺广的没错我特别想说这个事就是我觉得大家不要因为特朗普上了 Jerogan 节目以及特朗普上了一堆的右翼节目就是天然的觉得他是个偏右翼的节目其实我觉得 Jerogan 这个节目的这刀切的切法不是这么切的 Jerogan 我觉得他是一个男性博客
男性趣味播客对的男性趣味播客就是他既包括当然他当中肯定是有些极右翼的人在听但是呢也不乏就是刚才陈老师讲的男性但同时他是中间立场他就是觉得他的话题是我们感兴趣的是那些老哥们儿平常会聊的事情而且大家聊的那个风格就是你发表的观点意见然后你谈话的方式都是我们这种老哥们儿聊天的那种方式有点像是个 boy club 就是一个
大男孩俱乐部的感觉所以这是对 Jill Rogan 我认为比较精准的一种判断他不是一个右翼博客就是说我印象很深就是几年前我听那个 Jill Rogan 的时候还听过他专访斯多登了是是是所以说我觉得他的来宾啊嘉宾啊其实也是非常多元的我不建议就是说是因为这个选举的结果你就把一个标签贴上去我觉得肯定要比这个复杂而且实际上面
正是犹豫 912 根的节目的它的触达面其实要比之前的这种所谓的保守极犹豫的光谱要更加的广泛所以说我觉得它的效果才尤其的好你知道就是说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所谓的独立选民他听了三个小时川普在你耳边就是亲切的问候的对 是的
预音放送预音放送了你三个小时这种长播客的这种陪伴感会造成一种错觉就是你觉得你跟这个讲话的人很熟知道没错这个事情我觉得特别特别重要就是正好沙老师聊了这块就是如果你去听卡玛拉·哈里斯包括我前面提到就是 Hillary Clinton 当年做上播客的状态我觉得你的确还是能感觉到就是他们的身上是有一种在接受采访的那种状态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就陈晓良我们以前在国内的时候会一直跟很多跟我们聊播客的人说你上播客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嘉宾的状态对吧你要怎么怎么样你不能拿出一种电视专访的状态我就这么跟大家说我觉得特朗普绝对是一个特别适合当播客嘉宾的人他是一个前总统然后他是现在的总统候选人但是他非常知道在播客这个媒介里该怎么拿捏自己的表达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就是简单的说就是作为听众的角度听他是不装的尽管你不一定都认同他的话但是你竟然会觉得他在播客里讲话的状态其实相比较他在镜头前那个疯狂的样子要稍微真诚一点就是这是一个很很有意思的事情然后当你有了这样的一个基调之后而且他而且你要去听那个 Jorgen 那个采访里
他也不是都是正面采访他也有很多直面一些负面问题的时候你发现他回答这些问题也是很真诚他没有回避他还是直来直往当然我觉得很多人也讲说美国媒体就是或整个整个美国社会吧好像有给这个特朗普一个低要求
就是没有把他按照一个标准的建制派政客的要求去那么高的去要求他好像就自然能给他降低了要求就算是这样我仍然还是觉得他整个在播客里讲话的那个状态其实很适合做一个播客嘉宾然后他那套状态是真的利用好了这个媒介的那种洗脑入耳洗脑的那个作用我觉得反而是哈里斯有很多东西你知道他讲的话基本上你的观点是很认同的但
但是呢就像莎拉说的他有一种你讲不出来的距离感包括我其实这两天为了准备这个播客我又回去听了那个当年 Hillary Clinton 那个 whisker 你想他那个采访都不是在录音棚里做的都是在那种集会党代会的间隙在休息室里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录了那么 20 分钟这么样的一个状态里我甚至还能听出他有一些做作讲话有一些放不开
张口的时候在拿捏自己要说什么他是很快的回答你的问题但是你知道他张口的那一刻电光火石他一定是在权衡自己吐出来的那个字是不是准确你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字我真的觉得这个事情太有意思了就是波克无限的放大了这些东西但是特朗普你就会发现他不是这种特别算计的人
也许他是浑然天成了吧他有很多假话讲一万遍真的相信了口无遮拦对你某一听的感觉你确实觉得你不同意他但是这话就是他真的这么想的我觉得你真的这么想这件事情比我是不是认同你的观点要重要这大概是这么个意思相较于传统的这种电视访谈川普其实确实更适合于波克而且有一点很重要就是说波克这样一种对话的方式跟那个传统电视访谈其实有一个很大的一个区别就是传统电视访谈它有一个很强的攻击性知道吗
就是说他我是以让你下不来台或者是让你哑口无言为我最高标准的尤其是对政治人物尤其是对政治人物好的一个反例就是我前面提到的哈里斯去 FOX 的那个访谈整个过程其实短短不到半小时而且当时 FOX 拍的胸脯说我们一刀没有剪是全身放送的但是整个过程当中你可以看到哈里斯其实表现得非常的
糟糕吧就说至少没有为他加分而且当时的有一些很致命的一些问题包括移民问题啊包括一些相关的经济问题啊这一次事后也证明了这次选举中被认为是最重要的问题他也在回答其实也没有办法很正面的予以回应
但是与之相对啊就是说如果你在播客里面的话你就会发现是完全另外一种场域知道吗像川普这样的政治人物吧他就会觉得我根本没有必要冒着风险去面对尖锐的问题然后上电视台的访谈才能接触到我的选民
我完全可以在一個很放鬆我很喜歡的討論舒適的討論範圍當中侃侃而退 暢所欲言然後把這些話全部灌給我的選民或者是我希望能夠觸及的受眾當中還沒有什麼中間商來幫我剪一道的
最近几天吧有一些美国的传统的媒体人的一种自哀自怜知道他就觉得我们都会守门人的价值似乎已经丧失掉了就是说是无法有效的扮演一个所谓守门人的这样一个角色了因为我们知道学美国新闻学吧有很多这种甚至你不要学新闻学吧你看过若干年以前的那部美剧对吧新闻编辑室给你们传递的这种
新闻理想的你要当守门人你要当这个社会的守门人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了而且我觉得实际上面你也会发现就是美国传统观众他们收看传统媒体 KMO NEWS 的这种新闻的时间其实变得越来越少而是转战了其他的社交平台但是有一点我并不觉得这意味着普通的美国人或者美国的受众他不 care
他还是有好奇心的他还是想知道的只是他会选择 TikTok 也好 YouTube 也好 Spotify 的听播客人也好而不是你的 K-ball News 所以说我觉得这一点的话在这一生意圈当中会进一步加速这种传统媒体的这种衰败对在我们离开
在说播客这个话题之前我特别想提到一件事情就是说这两天我看到很多包括中文的互联网上有很多人在写这个文章就是说今年是一场播客大选大家在讨论说为什么播客在今年大选里扮演起了这个作用那通常大家的方法就是我们摆事实对吧比如说我们看播客听众的数量如何的增大或者是我们看两位候选人在播客里呈现出来的状态对吧或者是传递出来的信息等等来分析这个事情我提供一个比较不一样的但是是可能是比较播客行业里的视角但我自己觉得
非常重要就是这个角度其实特别能够解释为什么是今年播客在大学里突然间发挥了这么一个作用我觉得它跟播客行业内的一个行业叙事的变化有非常大的关系我们回忆一个事情 17 年年底 18 年年初当时做互动后之前我记得你当时那个冬天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去看了很多美国互联网上研究播客的信息对吧就是有很多播客文章媒体报道什么的
那个时候的美国整个播客的叙事是什么呢大家看到的是啊 Cereal 很成功啊有一个 NPR 的这个制作人叫 Alex Bloomberg 做了个创业然后 Chris Saka 给了他创始的投资然后这公司做的蒸蒸日上然后越来越多的这种传统广播人们来投身做自己的播客节目或者是做自己的播客公司然后纽约时报开始做播客了原来老牌的新闻媒体不做广播的也来开始在音频上插一脚
这个事情很有意思就是为什么呢因为我恰恰是这两年因为我出来之后我才开始意识到我当年也是很深受这条叙事影响的其实啊播客这个行业里的故事从来都有两条线它是两条平行的高速公路我们刚才提到的所有的这些什么 NPR 也好纽约时报也好什么 NPR 里面的经验和人叙事类播客的成功它都是一条比如说右手上面的这个高速公路其实一直有一条左手这左手是什么呢
你可以认为是所谓的素人的播客就是我们刚才说的那种在车库里录的播客但其实那个播客其实也很早就不是真的素人在做了它其实两种类型一个就是已经在社会上拥有一定知名度的人这个空降来做播客当时比较有名的代表性的人物就是 Conan O'Brien 就是一个夜间谈话节目的主持人又是一个喜剧演员
他不仅做了自己的播客他甚至还有了自己的播客公司 Tim Coco 然后还有就是有很多像我们刚才提到的不管 Joe Rogan 也好不管是 Alice Cooper 就是 Call Her Daddy 的那个女生也好就是他是在播客这么一个新新媒介的随着播客的这个新媒介的发展自己也发展壮大起来
就 Jerogan 以前就是拳击的那个解说嘛对吧他也有自己然后喜剧演员就他也有自己的赛道的但是他随着这种新媒介的大众化他这个人也跟着大众化了所以他是一种就是所谓我们叫播客原生出来的一种 KOL 吧这是左手边的这条高速公路从 14 年 15 年 16 年 17 年到 2021 年 22 年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由于资本的力量由于 Cereal 的成功嘛就他还是有一些指标性的事件然后让大家觉得这是一个
路径依赖了就觉得这是验证过的成功对吧我不要再去试错了这是验证过的成功你看这里又有王牌的节目又有好的团队就这个行有很多故事可以讲而且由于这帮人的创作能力确实很强每一季对吧每年出一季节目然后不断的出新节目不断的推陈出新就是他有很多的事情可以讲所以
那是一个狂欢然后包括后面 Spotify 的收购不管是收购 Gimlet 包括后来拿到了 Jerogan 的独家代理权所有的这些事情就是不断的创造就是加速我们刚才说的右手的这条高速公路上的故事但是所有的这一切到 2022 年的下半年的时候几乎是一夜之间戛然而止
我们其实之前也谈到过美联储加息没有那么多钱了经济没有那么好大家变得谨慎了对吧通胀所以这些原来流动的资金都收缩了起来现在当然大家就比较熟了减员增效开始了对吧公共广播开始裁员然后不货公司小的开始破产然后这些被大的平台已经收购掉的不货公司也开始陆陆续续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这边的故事这条高速公路上的事情一下子就声量降低了很多很多所以现在的状态就是这条高速公路上现在很难拿到钱去做一个比如说给你十个月做一个叙事类播客这个事情几乎现在不太可能但是此消彼长
左手边这个一直存在的这条线它在中间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没有太多新闻没有太多事情大家就是平稳的发展就像 Jorgen 你看他的播客从 101 年开始做到了 2021 年的时候被 Spotify 独家买断是个天价对吧 太好
十年就慢慢慢慢这样做这个故事在 22 年下半年 23 年开始突然一下子声量变得大很多原因是大家还是要投博客的但是他只是不愿意再去投之前那种重投入慢回报的节目他愿意投这种就是说中投入不是低投入中型投入但是能快回报的节目什么叫快回报呢就是
所有的不管是这次哈里斯上的博客还是特朗普上的博客都是那种周更的聊天节目而且录制都是发生在一个空间里所以我们还可以拍视频这时候 YouTube 的力量又介入进来所以这种节目每周更新广告收入一直一直往上滚就这个故事没有前十年那个故事来的这么酷这么炫
但是它非常稳健而且大家觉得这是一种在过紧日子的时候我们能够在播客找到机会的方式所以这边的声浪突然起来了这边的声浪起来带来了的是什么呢就是左手边这种我们所说的素人名人下凡做播客和播客原生出来的 KOL 他们被曝光的机会更多他们更有机会受关注他们更有机会获得更多的钱然后他们获得投资呢就会上上媒体版面
所以 Call Her Daddy 这个节目其实有好多的这个出圈是因为他他
Spotify 买了它它跟原来团队撕逼然后这个节目又被从 Spotify 脱离出来就有很多这种事你看这边的新闻多了关注度就增加起来了然后呢它的钱又是可以一周一周这么对吧滚着赚的我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故事就是为什么 16 年一半班 20 年一半班怎么跑到 24 年的时候播客跟大选的价值变得这么大我觉得这个行业内的角度是需要大家注意到的是个
非常有意思的事情此消彼长就是我们都完整经历了这个所谓叙事的一个变化其实说实话在中文播客世界我们也能明显感觉到这样的一个变化本身顺便我补充一个信息关于你刚提到油管的那个播客尤其是他那个 shorts 那个播客切片对于油管播客的一个推广的作用我上个礼拜跟基斯聊天他也很明确的告诉我从他那边拿到了所有的数据
世界上所有的平台来说现在 YouTube 的播客已经对全世界其他平台形成碾压式的优势即便我们我们觉得像 Spotify 有那么多人在听苹果播客它基于 iPhone 应该也有一定体量但是 YouTube 现在它的已经是遥遥领先了只能用这四个字
所以 Jerogan 能有这么大的声量也是因为他是很早就在 YouTube 上做视频播客然后他现在跟 Spotify 的独家协议结束了以后他又重新回到 YouTube 上所以他迅速的流量又回来所以他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其实跟他的这种节目形式能够跟视频录制跟 YouTube 这个平台能够更容易结合有非常大的关系而且像 Jerogan 他谈的很多话题是那种普通老百姓就不管你文化水平高低你都能够听得进去的话题你比如说他这次在跟 Trump 的聊天当中对吧聊了很多
就是你刚刚说到有一点我觉得蛮重要的就是 Jerogan 的他的价值立场观点跟川普其实是有些区别尤其跟川普的支持者们是有很大距离的比如说川普在攻击哈里斯攻击贺锦丽的时候其实 Jerogan 还经常为贺锦丽说几句但是 Jerogan 在里面也明确经常
流露出一些这个人固态赋蒙他的恶趣味他试图去问川普你是不是要解锁关于外星人的档案什么的包括还有肯尼迪的当时预测档案但显然川普对什么外星人他没什么兴趣但是这种兴趣特别 Jerogan 他会去聊这些话题他会去聊那些奇奇怪怪的神神道道的甚至各种拿自己身体做实验的这样的一些边缘人群但是他可以把他的节目做得非常的主流就是刚刚说到的 80%的听众都是这些
男人美国男性好兄弟在听你刚说外星人这种话题它就是最大众的话题你看中文流量最高的前三频道是什么老高与小莫聊的也是这些事人同此心正好也看了一个就是 Edison 拉布了一个美国播客受众的一个调查报告我觉得大概也可以拿来跟大家分享一下就说播客这个媒体其实已经成为了现在美国普通人日常生活的很重要的一部分
就无论他的教育背景族裔背景或者是年龄有 59%的 12 岁到 34 岁的人每个月都会收听播客同时有 55%的 35 岁到 54 岁的人也有收听播客的习惯就换句话说就是从 teenager 到 50 岁的这样一批壮年基本上都有 50 以上的人是有定期收听播客的习惯的还有一个族裔的数据大家也可以分享一下就说是
有 48%的就是非裔美国人和 43%的 Latino 就是西班牙裔的美国人每个月有收听播客的习惯刚才沙老师援引的这个报告是美国数字媒体市场上非常权威的一份报告就是 Infinity Dial 我们原来做播客一下的时候每年 3 月份都会写这个报告里的数据
所以我们持续的观察这个数据的变化你知道美国的播客在 2024 年的这份报告里越活就是你刚才讲的是年龄段我们说整体就是 12 岁以上整体的美国人我们说美国主流的人口可能大概是两三亿的这么个人口里面已经有 47%的人每个月要收听一次播客了也就是变成了所谓的越活用户今年的预测就是说明年或者是后年也就是未来的一到两年内就将有超过一半的美国人
这不是一半的年轻人是一半的整个美国这么一个三亿人口国家的人每个月都会来听播客他就是一个绝对的主流媒介强势媒体了这是没有办法去说的事情了 Jerry Rogan 他每周的月活用户是 1500 万他的订阅数是 1500 万然后与之相对就是比如说哈里斯他去参加 CNN 的那个很有名的那个
是在市政厅的一个节目他的收视率我不要讲收视率吧就是收视的观众预期观众是 320 万而且这 320 万当中老龄化是非常严重的这 320 万大部分都是 55 岁以上的老人然后 55 岁以下的受众的调查大概只有 70 万到 80 万
你可以想象一下现在 CNN 这样的 KBO NEWS 它的观众是谁它一个是总量在流失然后基本上什么 55 岁以下的人都不看你了这是与之相对的然后哈里斯去 FOX NEWS 那个一对一的专访的受众是 700 万还去哈里斯 CNN 还在翻一遍
但即便是这样的话你也只有主要 logan 节目的一部一部对几个数字啊我觉得摆出来大家看一看你就能品出来就是说是死消彼长的这样一个过程了而且 YouTube 有一个我觉得现在其实非常厉害的一件事情是正好因为我们从播客聊到了这个其他的媒介 YouTube 有个非常厉害的事情什么呢就是
它是一个可以长视频跟短视频联动的这么一个平台这个是非常厉害的就是说你可以把它当电视拍一个长视频放在客厅里你就听着但同时呢你拿小屏幕抓在手里刷的时候你也可以刷它的 shorts 那这就是刚才我们说到的就是 Jorgen 这个就是个很好的案例对吧
当然有很多有几百万的人甚至一千多万的人听了他完整的可能两三个小时的特朗普的那个节目但是有更多的人其实是没有那个时间去听这么完整的一个长的采访但是呢他就是通过刷短视频的方式也看到了来自于这个采访当中的许多卡段许多金句那这个的传播效率那就是又加成了嘛又翻倍了嗯
既然刚刚说了这么多像 Joe Rogan 包括他背后的这个美国的播客对于这次总统选举的影响一会我们也可以来聊一聊这个传统媒体这块因为像大西洋月刊也发了文章包括其实这个是所有人其实现在都在谈的就所谓的美国的传统媒体
他的那个可信度和选民对他的一个质疑已经是完全都盖不住了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但是我想先来问另一个问题就是刚说到播客这个媒介它在人群中的那样的煽动性因为最早杨一提到一个事就是你本来以为这一届的一个话题会是一个 TikTok 怎么来影响美国大选实际上这没有发生当然我们可以说 TikTok 作为一个中国公司背景的话它天然的会有这样的一个嫌疑
但另一方面有一个人就扎克伯格在整个的总统大选当中是一个严守中立的态度但是扎克伯格你看他旗下 Instagram 也好包括像 Facebook 当然 Facebook 现在可能看起来好像有点老了但是扎克伯格如果我们去把他所有旗下的这些应用加在一起的话他能够大概影响 40 亿手机用户
从我们的理解当这样的一个社交网络之王他理应是对今天的美国政治尤其对于一场民众选举来说他是不是有也有很大的一个潜在能量只不过这一届他没有选择释放他我觉得这个事情其实讲大了也许你们以后可能会在别的期里面互动会聊到这个事就是今天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话题就是硅谷跟特朗普的关系就这么个事情当你聊扎克伯格在这场选举当中的事情的时候这个事情可能是回避不开的我讲几个
小的事情第一个事情是我其实是到前一段时间才知道一个事就是 Instagram 在某一次升级的时候它在设置里面加了一个默认的旋钮就是说你要自己点到挺深的一个位置你要把那个按钮开开你才能在你刷的时候接收到正值类的信息
就是这个按钮默认是关掉的换句话说就是除非你 follow 了一些包括纽约时报这样的媒体就是一些账号否则的话其实你如果没有去主动的去 follow 比如说 BBC 或纽约时报你可能在刷的过程当中是看不到这些所谓的政治类的内容的
我觉得这样一个功能上的调整已经反映了就 Meta 或者是扎克伯格吧可能他对于今年这个选战的一个态度我觉得有几个事情第一个事情是大家一定还记得当年的这个剑桥分析事件就是 16 年的时候大家觉得以 Facebook 为代表的社交媒体
他通过出售数据给一些极右翼的供应商的一些分析公司然后帮助就是特朗普胜选然后这件事情后来就因为也要去国会听证啊什么的就是说这老哥也这几年也被折腾的不轻我觉得就是当时剑桥分析事件的那么一个余波吧可能会让他对这件事情有一点点心有余悸
就是他知道自己手中确实有很大的力量但是呢我也不想给自己惹这么大的麻烦包括你看刚才我提到的这种一些小的产品上的一些调整我觉得都能够有感受到这件事情还有一个事情我不知道大家最近有没有注意到其实也是跟媒体有关就是今年的最后十月份的时候包括华盛顿邮报包括洛杉矶时报都没有按照传统他的编委会没有去背书某一个总统候选人
然后这件事情当然又在美国的媒体圈引起了很大的争议因为这是一个传统然后我们看到的新闻就是华盛顿邮报宣布不 endorse 的当天就有 10 万人推定然后第二天就涨到了 20 万反正这大概这么一个状态
那这个事情的背后其实是原因什么呢是因为华盛顿邮报是贝佐斯的公司那现在其实在尤其商界里有这么样的一种人心惶惶的状态就是在大选选举结果尘埃落定之前其实大家即使内心支持民主党也
也并不敢完全的跟特朗普撕破脸就这是一个今年比较明显的一个趋势就是商界真的是在苟着为什么因为他们是真的怕如果特朗普当选了会报复这样的一种寒蝉效应吧我觉得在今年就能够发挥出来然后也能够回到你刚才说的就为什么
不管 Meta 手里的这些社交媒体也好贝佐斯做一个科技巨头也好你们本来有很多的武器可以来发挥影响力对吧即使你不帮偏嫁不占一方你只是把你这个力量大门打开也可以有很多的影响力在只有像比尔盖茨这种对吧已经完全上岸了的好几富豪
他可以高枕无忧宣布我支持哈里斯我觉得其实应该反过来想因为有 16 年和 20 年的两次总统选举前后所谓的这种 fake news 谣言或者是这种病毒式的这种传播你想想看拜登政府这四年其实也是狠狠整肃了一下这些社交媒体平台换句话说我不知道特朗普会不会整我但是我肯定是被拜登整了
这是奇异的所以说我觉得对于这些硅谷的商人来说其实也有很明显的一点他就觉得你们这帮政客上台之后真的是会来整我们这一点的话我觉得是已经有了一个很近的教训所以说正是因为有了拜登的这两三年的事后的算账和整肃以至于他们在面对这一次川普的时候要更加的小心了
你就可以理解像扎克伯格一样他选了一个比较中立或者骑墙的这样的态度我觉得也是权衡之下的一个产物吧包括马斯克嘛马斯克他之前在接受香港访谈的时候其实也谈到这一点嘛他的意思就是说哎呀我是 all in 川普了如果川普没有选上的话那我肯定完蛋了他真的是一损俱损他自己就说嘛他说如果川普选不上的话那我肯定完蛋了我肯定是要被民主党政府清算的
除了刚说的像社交网络这些媒体大亨其实主要就是扎克伯格他旗下的 Meta 旗下那四个应用对吧加起来 40 亿的月活这个太可怕了但是他在这次选举过程当中确实不动如山是一个中立的角色除了他之外比如说今年媒体里面我们再去聊一下好像这次比较受到批评的那些所谓的传统媒体
和前几年我们聊美国媒体虚拟问题的时候其实谈到的当时新起的一些新的一些另类比如说像一些极化媒体但是这次是不是影响都普遍减弱了是都减弱了因为我们前面一再提到嘛无论是 KBOW NEWS 或者在 FOX NEWS 之中其实你就发现它的影响力都在普遍的转弱而且实际上面现在有一个非常无可奈何的一个现象吧就是所谓的主流媒体不再主流嗯
我们一直在说什么 mainstream media 我觉得现在其实某种程度来说它已经名不符实了就跟我前面列举的数据嘛就是说你能触碰到观众你的定期的收听或者收看你的这种观众的数量跟所谓的这种新媒体或者是这种社交平台的媒体就已经拉开差距了嘛
所以说我觉得这一点的话我觉得会更加的明显只不过就是说是这一次的话某程度上来说可能加速了这样一个过程因为我们之前也讨论过就比如我再还是拿 CNN 举例子就说是因为我们前面几期的那个虚拟系列已经谈到过 CNN 的痛苦转型对吧
就是转了半天就说还是挺麻烦的就说这个事情还是很难而且尤其是你看到过这一次 CNN 的这些民主播或者是民主持或者我就回想了一下我 2016 年看你们 2020 年看你们 2024 年还是看你们
然后其实很多人的这种表达或者表现本身摆到今天来看的话你就会觉得非常的脱节和吊诡以至于跟美国现在的一些主流的一些民系的一些趋向或者是认知产生了很大的一些落差我举个例子如果我们把时间再往前拨拨到奥巴马那个时代 2008 年的那个时代
那个时候就是说是我们看待奥巴马上台的时候你看看这些主流的新闻媒体他们是怎么形容奥巴马第一次上台的
认为是揭开了美国的新的一页是进入了一个后种族的社会结果发现恰恰没有完全不是这么回事然后包括这一次的 2016 年的时候那种惊慌失措如上考评的这种状态然后到了今天这一次我觉得更加凸显出这一点因为我这一次看 24 年的时候就是 CNN 的这些事后
复盘的一些分析的时候我觉得有一些主播或者是他的一些分析师的一些讲法我觉得还是让我觉得你们有点太脱离这样一个状态了他就到今天还在讲所谓的隐秘的川普支持者就是谁知道
那我觉得你 2011 年拿这个套逻辑来解释民主党的失败然后都过了八年了 24 年你还在拿这套逻辑来解释现在哪还有什么羞涩的不愿承认的川普的支持者人家也不能把旗子踩到你门口了好我非常推荐大家听一下就是我们录音今天这个 10 月 7 号的 Daily
你就点开它听前面十秒钟你听它第一个那个川普的支持者怎么样去表达他的欣喜若狂你就能感受到根本就不在什么地表之下它就是扑到你脸上的支持川普对
对所以我觉得这个已经完全过紧了所以我觉得像 CNN 这批老家伙们和老伙计们我觉得你确实是跟这个时代也好跟这个状态也好已经有一点脱离了今年初我当时看到一个说法就是他们很多人也在批评所谓的 Libre 的 media 他说你们也在购入你们自己的信息简化包括一些自由派的新闻也好甚至一些自由派的脱口秀也好
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都在构筑自己的一种信息的检方而不愿面对一个不断右翼或者保守化的一个大的一个趋势而回避掉了一些真正的一些问题很难再说他们是代表美国主流的民意或者主流的受众的一些核心的想法了因为你无论怎么说这次选举的结果就是一个民政当然我们可以不喜欢他我们可以
讨厌这样一个候选人但是这个事实你必须去面对他承认他但是恰恰是这些主流的所谓的 Main Street Media
已经无法很好地去呈现出这样一种现象或者一种真实的一种样貌了我觉得我特别想讲一个角度是什么呢就是说我们所谓就刚才陈少老师说主流媒体其实传统上的主流媒体它其实就是因为它的平台资源是稀缺的美国有多少个人能够弄一个电视台的牌照呢对吧然后能够弄一个像 NBC 这么大的一个电视网呢所以
它是一个非常稀缺的资源所以这个东西必然导致媒体这个里面不管是职位也好名气也好就影响力也好都是稀缺资源所以大家一定是一种从底向上爬的过程这就是我们过去这么多年不管是在中国在美国你看到所谓的媒体大众传媒它都是这么一个状态所以最后会导致说
能够站在镜头前对吧就像沙老师刚才前面提到的不管是那种如丧考笔也好了或者是说过了四年八年还是看不清形势的这些评论员也好
他们是经历过很多竞争从底层走上来的精英或者他可能本来就是精英阶层的人这是一个我觉得现在美国所谓的主流媒体的一种原生的问题就是因为你原来的这个媒体它就是在一个高度竞争的环境当中生存的所以你里面的人也都是经过高度竞争筛选的人就是
就是一旦他经过了筛选他站到了这个位置上他就会维持这个东西然后维持自己的地位嘛以及他就会变得更加精英所以他整个看世界的方法每天接触到的世界都会跟可能美国 80%的其他的人都是不一样的了这是一件事情然后呢我们前面花了这么长时间去谈播客也好或者谈 YouTube 也好我觉得这些新的包括陈亚良一直在说就是一个几十亿的平台 WhatsApp 或者是 Instagram 他背后所酝酿的这个力量
就是这些平台的使用者其实你可以认为是没有阶级之分的就是任何人开一个账号都可以来说两句表达自己的意见当然你要想做成 Jerogan 你肯定还是要有竞争的但是你想我们平常看 YouTube 的那个体验那么多的频道当然有一些是这种名人或者是说像 Jerogan 这种可能所谓的这个 charisma 特别大的人格魅力特别厉害的人
但是你也会看到很多只是跟你想法很像气味相投但是因为有了 YouTube 有了播客他可以有机会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想法这些东西经过算法的洗礼又变得这么的分重以后就会出现刚才沙尔说的那个情况我觉得你从数据上看当然你会觉得说主流媒体不主流但是其实我的感觉是其实是主流媒体变得更精英了
但是这个精英几乎是他的一种魔咒就他没有办法抛开的因为他原来的这套筛选机制就必然导致最后留在这个平台上的人一定是精英所以他就会跟很多老百姓就比如说去投川普一票的这些不管是袖带的人也好或者就跟他们的想法就会完全的不一样他们是不是活在同一个世界里的人嗯
好呀那非常感谢两位对吧我们这个也算是其实我们这个节目很少做这种什么提前一天对吧然后加急录一期第二天就放出来的节目但是不得不说这个话题实在太值得录了因为长期以来我们就在讨论这样一个话题并且其实今年我们看到播客对于美国政治政界的这样一个影响对美国大众的这个影响节节攀升只不过没有想到在最终的选举日之前的这几个礼拜当中对吧随着这一档节目就
Jorgan 那个节目对吧三集做下来一个小一亿的这样的一个播放量的形式最终而且它影响了大量的中间选民所以我觉得这个事情是在我们这个时代非常值得来讨论的我相信除了我们以外还全世界很多人对吧都关注到了这样的一件事尤其我们作为这行业的从业者
我们可能关注这些人的历史你大部分听众其实是要悠久得多的包括我们自己作为公司我们联系过其中的这些人包括我像那个 Joe Rogan 像 Tim Ferriss 都寻过价今年 7 月份本来是其实中间有很多可以来聊的一些故事
所以我们对于他们的一些关注也会长期持续下去尤其是这一次以后特朗普他会开启一个新的四年未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觉得我们在电台里面也会有更多的一些机会来讨论他们说不定以后大统领就是波克治国了波克治国
上一次是推特治国的这一次是那个播客治国的把那个什么白宫的卢全讲话全部放到那个 JoyRogun 的播客上面去我最后跟大家说一个小知识点白宫真的是最早做播客的机构之一因为不识时代有一个叫总统美洲广播讲话嘛这个东西后来就被放到了播客上所以白宫 White House Podcast 本来就是很早的一个播客大统领可能真的要用播客治国哈哈
所以今天我们追根溯源来讲了讲今年围绕在这样的一个媒介身上发生的一些重大变化确实杨一和沙青星你们还是聊这个话题我们能够找到的最适合的嘉宾接下来今年我在想咱们那个美国媒体虚名系列还要不要再录还是说这一期就已经可以顶了今年的额度了
其实我觉得是不错的我们可以观察等到明年 1 月份大统领就职之后说不定马上开始开播客了那时候我们可以再聊好那感谢各位的收听我们下期再见拜拜拜拜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