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大家好 欢迎收听绿人行 我是主播 Lily 那今天呢是一期我的单口节目做这期节目呢主要是因为我下午参加了一些活动在里面分享了一些关于 2024 年我对法律服务市场的一些观察那回来之后呢我觉得这个也非常适合在做一些补充之后分享给我们的听众朋友们所以就有了今天的这期节目
那首先要声明的是我接下来要讲的这些内容肯定是有很大的片面性的它都仅局限于我自己的朋友圈以及我所能接触到的一些范围肯定不能代表全市场的一些状况
那我们也非常欢迎有不同观察的朋友们来跟我们进行一些分享和交流你可以在节目的评论区里面给我留言也可以在节目的 show notes 里面找到我的微信来跟我交流接下来我们开始录今天的正式的节目
那首先我的第一个观察是今年 2024 年红圈所的业绩是超乎预期的当然这个预期不是说它的业务大涨而是说超乎我们在年初的时候对于律师行业整个行情极度悲观的一个预期
那据我所知大部分的红圈锁的业务是有下滑的但是下滑的幅度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的严重甚至有一到两家红圈锁的业务是增长的当然这个肯定是跟他们的客户构成是有关系的另外
还有一点非常重要的是我们所说的这几家红圈所绝大部分他们都是综合型的律所那也就会有一个业务东边不亮西边亮的一个状况也就是像这两年我们所说的包括这个 IPO 呀 PVC 投资呀这些业务的崩塌但是同时也会带来一些
股权纠纷争议解决类业务的上升破产清算业务的上升以及在这两年由于中美关系的一些发展而在涉外合规这一方面的业务这些也都是增长的所以综合型的律所在这方面真的是有非常大的优势那跟这一个观察比较相关的是在我看来我认为降薪裁员潮不会再广泛的扩张了
但是他肯定会在小范围内继续会调整因为刚刚说了每一个事务所内他的根据业务领域的不同每一个团队的情况的不同他肯定会有一些非常小范围的调整的但是不太可能再继续出现整个律所范围内的一个降薪或者是裁员
但是虽然我们前面说到这些律所的业务下滑没有那么的明显,但是在这两年我们有普遍观察到的一个状况,以及我认为在接下来至少在一两年当中还会继续的一个状况,是他们的降本增效的措施肯定是会继续的。
那这些措施它就会体现在我想我们可能每一个在这些红圈所里面的律师都能感受到一个就是事务所旅游或者团队旅游方面的开支的削减以及最近几天特别火热的律所年会的开支的削减已经网上已经有一些传言了我就不多说了肯定也有很多朋友看到了这些律所的年会的照片都能发现其中的一些细节
还有就是在办公室方面的调整包括办公室的退租啊然后改成居家办公不固定工位啊等等这些全部都是缩减办公面积的一些措施包括律所在品牌市场 IT 等等这些方面的一些开支的削减这些措施肯定会在未来的一两年之内还会继续在进行的
那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降本措施其实是有一些律师事务所尤其是精品所可能在强制的要求他们的高年级律师顾问生合伙人为什么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降本措施呢因为我们知道高年级律师或者顾问他们的薪资都是非常非常高的一般都是大几十万甚至接近百万这样的标准
那我一旦生了合伙人之后呢就有两个非常非常重要的改变第一个是你一旦生了合伙人之后事务所不再需要按照原来高年级律师的标准给你发工资了那事务所因此就降低了一大笔开销第二
第二点就是你作为一个合伙人你需要去自己去拉业务了自己去开拓客户自己去销售而且根据我的观察事务所所定的这个业绩标准并不低
还有一些比较严格的考核要求通常来说可能你在一到两年之内没有完成这个标准的话可能你就会被劝离这个是非常严酷的那跟这个状况相关的是我们会看到有很多高年级律师其实会从这些
金瓶所里面出来到外面的一些所谓的本地所或者是规模律所里面去职业那这个又是为什么呢是因为在这个金瓶所里面去工作的时候你所拉到的业绩是因为在这个金瓶所里面你即使你拉到了很多的业绩但是你的分配可能跟你的业绩之间有一个比较大的差额因为你所有收的钱都还受限于事务所的这种分配机制而通常这个机制都是非常非常分配
非常不利于年轻候伙人的那与此相对比的是如果你到一个传统奖的规模所里面去职业的话你其实只要付比较低的
座位费和一定比例的管理费你就可以真的落到你手上的钱会大大的多于你在这些精品所里面所赚到的钱所以我们也会看到大量的人从这些精品所里面出来开始独立职业了那另外一个在公开渠道上可以观察到的信息就是有的所今年生合伙人的那个名单非常长我就有一个朋友当时某家律所的晋升合伙人名单出来之后问我说他们封
怎么上了这么多人当时我就觉得这个事情真的还蛮有意思的然后前面我们讲到的其实都是一些节流的措施节流的另外一方面呢其实就是开源我想大部分人可能都有注意到的是今年各个律所以及行业里面的这种研讨会啊交流会啊论坛啊明显的变多了
我也观察到有一些律所甚至是以周围单位在开这样的一些讨论会包括可能有很多人也会观察到有一些律所也纷纷的开启了这个所有会就把曾经离职的一些员工叫回来大家去做一个沟通交流这个其实也是一个比较
明显的一种 BD 的方式吧增加大家互相之间的联系有很多离职出去的人其实现在已经成为了很多企业的法总呀或者是重要的享有决策权的员工所以呢他们可能也是企业率所非常重要的一些 BD 资源但是就前面我们所讲到的那些行业的交流会呀论坛呀等等我其实大部分的朋友跟我的反馈就是收效甚微
你很多时候去了这种交流会之后大家一番交流各自讲了自己行业的状况之后发现大家其实可能都同样的焦虑同样的行情不好然后加了一个微信回来之后可能大家就再也没有联系了大部分其实都属于这样的状况
那与我们上面所讲到的这些红圈所金瓶所他们所在进行降本增效措施截然不同的一个状况是我发现这个行业里面想进行规模化发展的律所是越来越多了不管是新成立的律所还是曾经可能是地方所但是他们想向全国进行规模化发展的律所我是明显感觉到他们越来越多了
那他们跟这些红圈所精品所非常不同的一点是他们往往都在这些市中心的高端商业楼里面租了大片的整层的办公室装修豪华但是你一走进去你可能会发现里面一大部分位置都是空着的
这样的措施其实是跟我们前面讲到的红圈所的一些开源节流这个缩减办公室退租的状况形成一个非常鲜明的对比的那这个其实是与规模化律所的盈利方式跟这些我们传统讲到的红圈所的盈利方式其实是有一些本质区别的相关那在这一方面呢我们可能后续也会去请到比我更加专业的嘉宾来跟我们分享这一部分
那我们刚刚讲到的其实是关于律所层面的一些观察接下来我想聊一些对业务本身的观察业务方面呢我第一个特别想分享的是关于出海那出海其实是一个国内的一个大话题各行各业不止律师行业都在讨论的一个议题我想大家肯定也都有观察到各家的律所几乎天天都在公众号上去发一些出海的文章
那我自己的观察其实也是这样子因为出海这个议题我们也都一直有在保持关注像我们第三十七期节目也有请到非常专业的嘉宾来跟我们聊一些东南亚和欧洲出海的状况我们上一次的线下活动其实也是主要在交流出海这件事情
包括今天我参加的活动上我们也交流了非常非常多关于出海方面的问题那在出海这个领域我自己的观察是大部分律所和律师团队的出海都还停留在纸面和文章的层面上是一个看着非常热闹但实际在做的人非常非常少的一块领域绝大部分的团队都是非常在积极的参与一些新
以及一些论坛的讨论但是其实他们可能并没有真正的去从事一些我们现在所讲的这些出海的动作因为以前那一波里面我们讲到的出海可能更多的是这种外商直接投资的
那我们现在在讲到的出海其实是中国企业真正的到当地去出海建厂以及去当地去落地供应链类似的这种服务那在我的观察里面呢绝大部分的律师团队都没有这样的服务能力很多人都还局限在做研究和写文章的一个层面那也有一些律所和团队真的是在做出海啊
这样的团队根据我的观察一般是分为两种一种是一些做规模化或者是国际化的律所会在出海目的地当地去开一个办公室然后会让很多非常非常年轻的律师到当地去做出海那这些律师通常在当地做的可能更多是类似于像企业服务
落地陪伴我们国内的企业到当地去游学做市场研究然后去做市场调研更多类似的事项这种服务当然我没有说做这些服务的律师不好的意思我觉得必须要肯定的是他们都非常非常的有勇气真的到这些出海目的地当地去做这些服务而且这个工作是非常非常辛苦的据我了解然后
还有一种类型是这个可能不是现在的机会了这个可能是在之前几年有一些真正的国内的头部企业其实在他们的发展过程当中就已经产生了这种真正的出海需求那国内其实是有一些团队他们在服务这些头部企业的过程当中
接到了这种企业的这种需求然后跟着这些头部的企业到一些出海目的地的当地去做了一些落地的服务并且基于他的这种项目经验又由此就开拓出来真正的出海业务了而且这样的律师通常都是非常非常专业而且在当地也是非常的有资源
但是往往都非常非常的因为他们通常需要两地经常来回飞然后根据我的观察就是在出海这个领域呢真正特别特别专业的人才和这种当地的律师资源他其实都掌握在这些头部的出海企业手中
而这些真正的出海企业他们在做出海的时候其实往往都不会再找中国律师了他们往往都是直接去对接到出海当地的本地律师去做这些业务他们不再需要中国的律师在中间去做一个牵牵搭桥的作用了
那我也有观察到的一个状况是其实有一些律所或者说自己做出海的业务的律师他们通常是有的时候是需要去找这些头部的出海企业去学习怎么去做出海业务去跟他们去交流一些资源和经验的所以这件事情在我看来就是如果你
如果你觉得出海可能是未来几年的一个大的趋势和高增长的领域的话我比较建议的是两个方向一个就是你去到一些真正比较头部的企业里面去做出海业务那你能接触到的业务领域和地域肯定是比你在某一个律师团队里面去做要广得多的那第二就是你其实还有一个选择就是你选择肉身出海
你选择自己深入到当地去接触当地的资源去摸清当地的状况去真正的去跟当地的人交流了解他们的语言了解他们的风土文化礼仪那这样子其实你所掌握的资源肯定是远远超过那些可能自己坐在国内的办公室在做出海的律师的
除了出海业务的话那第二个我想聊的其实是争议解决领域因为这两年飞速行情不好所以大家其实都在说争议解决领域的行情是非常非常好的但是根据我的观察是争议解决领域并没有出现像前几年的时候像 PEVCI 股权融资这些领域那种整个行业大好几乎
每个人都能分上肉的一种状况我所观察到的状况是在争议解决领域里面两极分化非常非常的严重确实是有一些做得很好的合伙人或者是律师他们的业务实现了成倍的增长但是也有很多可能更偏下沉市场的这些律师他们是找不到案子业务量是大大的下滑
当然这个里面的原因肯定是非常的复杂包括像这种网推索法律咨询公司的冲击等等其实是大量的冲掉了很多这种个人案源那企业的案源呢其实你如果没有一些积累的话你是很难能拿到的我觉得跟这个肯定是相关的但是更具体的原因呢我也会保持继续的关注希望后续也能再分享给大家
那除了诉讼业务呢,我还有观察到今年还在保持增长的一些领域,包括像这个破产可能就不说了,大家可能都知道破产清算这一块是这两年是非常非常火的,但确实我也有听到一些朋友说虽然破产业务是很多,但是收费非常的困难。
这个不知道在做破产业务的朋友们是不是同样的感受啊然后第二个是数据合规领域可能这个如果关注这个领域的朋友们也会观察到这两年数据合规领域的一些各种各样的处罚案例都是非常非常的多啊然后包括 AI 的发展呢其实也给这些领域带来了一些机会在我的观察里面这方面的业务是比较明显在增长
还有一个领域其实是跟中美关系以及全球经济局势的发展相关的也就是合规这个领域尤其是涉外合规这个领域包括反垄断啊反清消啊贸易合规啊制裁啊还有这种涉外的
数据合规方面这些方面我所观察到的是他们的业务真的都增长都还是比较可观的然后就是关于这个 PEVC 投融资领域我也想再稍微聊两句啊就是虽然大家这两年都在说这个行业整体是下滑非常非常的厉害但是确实在我的观察当中还是有一些团队在保持增长的这个也是非常令我惊讶的部分
那就这一部分我自己的观察是如果你曾经的这个 PVC 业务的客户或者你的业务类型都是非常单一的这种纯粹的财务投资的话那你在这两年里头肯定会非常的难受
还有
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因素其实是客户构成在之前的很多年当中我们所讲到的 PEVC 的时候很多时候都是这种美元基金呀这种客户但是其实我们大家都知道在这几年的市场当中国资是占一个非常主导的地位的但在之前的市场当中可能有很多项目都是这种美元基金的领头呀
而在这两年的市场里面其实美元基金确实是出现了一个大撤退的状态的那在这种情况下国资就成为很多项目的主导方了那如果你的客户构成里面国资是占很重要的主导地位的话呢虽然你仍然还做的是 PEVC 的领域但是因为你的客户构成不一样其实业务受影响的幅度也会相对会比较少一点
还有一个的话其实就是跟行业相关了像我们之前知道的一些传统的我们所讲到的这个 TMT 领域可能都已经不太行了像我们所知道的这两年非常火的其实是 AI 领域和硬科技领域如果你在这两个领域里面之前是有一些行业上的积累或者你的一些大客户他们是专注的在投资这些领域的话你的业务受影响的幅度相对也会比较少一些
那上面我们讲到的都是关于业务的一些状况那接下来第三块呢想跟大家分享的其实是关于法律求职的一些状况那首先是想跟大家分享在今年我觉得最让我惊讶的一件事情就是我发现有工作经验的律师找工作的状况是好于我的预期的
我不知道大家还有没有印象,其实大概是在二三年底,二四年初的时候,整个市场的预期都是非常非常悲观的,那个时候我知道有大量的人可能从各种红圈锁呀,金瓶锁,不管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离职出来,我那个时候预期可能很多人都是,
比较难找到工作的因为整个市场都是在下行企业也都在降薪裁员嘛但是最让我惊讶的是我很多从这些律所出来的朋友们都非常非常迅速的找到了工作而且这些工作我觉得从班
单位来讲都还不错吧但是确实是降薪是非常非常厉害的能够保持平薪的几乎寥寥无几但竞争确实是非常非常的激烈我有一个朋友跟我分享过一个招聘的案例就是一家投资机构招一个大概三到四年的主管投融资业务的一个法务预计的薪资也不高但是就这么一个工作收到了几十上百份的简历
并且其中大部分的候选人都是红圈所精品所的律师而且还有非常非常多的人是我们平常会说 overqualified 的人来竞争的包括这种你想一个可能要求三到五年工作经验的有包括七八年工作经验的律师来竞争所以整个竞争都是非常非常的激烈的但是我确实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朋友们好像都
都找到了工作那这个状况其实我也有跟我的一些法务朋友们去交流那他们给我的反馈意见是说因为一些企业都把原来的老人裁掉了换成了这些更便宜还更好的新人所以又有了这些空位出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代表市场上的一个普遍状况但这确实就是他给我的反馈
然后还有一部分我观察的状况是因为各行各业都在说做出海嘛所以其实整个企业在这种出海相关的涉外律师尤其是这种涉外的合规以及数据合规方面的需求其实是比较旺盛的我经常看到一些猎头在发一些急招的职位其实都是这种合规方面的一些职位
业内有一家比较知名的做出海的企业也一直在招涉外的律师并且他们也能提供非常非常高的工资但是我有去那里的朋友跟我的反馈是在那里待一年相当于在红圈待三年工作强度比红圈还高三倍吧总之我觉得就是你所拿到的钱一分都没有白费啊
除了这些非应届生的有工作经验的招聘之外呢还有一部分是应届法学生的招聘这个我有跟一些比较年轻的朋友们交流一个是大家发现现在各种红圈啊清贫所呀这些比较头部的律所在应届生招聘方面是有轻微的回暖的就之前其实可能大家在小红书啊或者其他一些平台上有看到一些帖子会说有一些红圈所其实锁了黑康的
是不招正常的律师 track 的应届生的那通常会给到一些律师助理啊这样的职位那根据我了解的状况其实是有所缓解的有一些律所也开始在招一些应届生并且可以给到这个律师的 track 了那我想这个肯定也是跟我们前面所讲到的红圈所的业绩没有我们预期的那么差是相关的所以他们也开始在继续恢复一些正常的招聘需求了
但是即使是这样我也有听说到一些信息是有朋友跟我反馈说现在红圈所的年轻律师的流失也是比较严重的有大量的这种一二年级的年轻律师是不想再做律师了这可能是这些红圈所和金瓶所所真正要处理的难题然后
然后在法学生方面的话如果关注我们节目的朋友们可能比较早就听到一个观点就是律师早就已经不是法学生求职的首要的选项了在现在的行情下求稳是他们的第一选择所以绝大部分的人都选择了考工或者是这种国家企业的法务
或者包括这种金融机构呀头部的一些互联网企业科技企业的这种职位他们都远远的比这些律师的职位要更有吸引力那律师这份工作呢很多时候通常都是他们在考工失败的一个备用的选项了
那这一点上其实在这些律所方面也是有得到印证的确实我也有一些朋友跟我交流是说觉得他们现在所收到的一些简历背景真的是没有之前好了那除了这些求职相关的其实还有一块也是我们节目一个比较长期关注的话题是独立律师
那我前面其实也有讲到有很多从这个洪权索亚津平所出来的朋友们自己到这种本地所或者是规模所去职业了那就这些出来独立的朋友们我的观察是有明显差异化特征的律师会比没有明显标签的律师要发展的更好一些
那我所说到的差异化是什么呢就是这些人他通常都带着非常明显的专业化的标签他在一些特定的领域里面已经积累了比较多的项目经验那他带着这些从红圈所精品所里面的经验出来的时候
他的这个不管是知识背景还是案例经验肯定都是显著要高于这些在一般的规模所里面发展的律师的这里没有拉财的意思啊我觉得这个可能真的是一个比较客观的事实那这些在特定领域上明显要比别人更专业的律师他们通常在所内合作的时候也会得到比较多的资源
那这一点上其实是跟我最后想跟大家分享的我对这两年法律市场的一个整体观察是相关的就是我发现这个市场上出现了一种整体市场下压的状况也就是像那些曾经最好最贵的律所在整个市场环境大家预期不好的状况下他们都出现了非常明显的低价的倾销状况他们的
报价都普遍下降了很多但是服务质量或者说服务态度上其实都变好了非常非常多这个不是我说的是我的法务朋友们跟我讲的我上个月在北京跟一群法务朋友们沟通的时候其中有一个朋友就有跟我讲到一个他自己的案例是什么呢就是他们有一个反垄断的案子那以前呢他们
反垄断相关的案子其实是用的是一个不算头部律所的一个团队吧那有一次他就跟他们这个平时用的比较多的一个律所在沟通的时候就说到了他们这个反垄断的案子然后这个律师就非常非常主动的跟他说我们所的某某某律师其实在这方面也非常非常的专业然后
我那个朋友呢他当时其实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的因为这个律师所提到的这个某某某律师其实是一个头部红圈所里面的一个头部团队的老大一般来说其实很多人都会觉得他们肯定是案子不缺的嘛怎么会还来主动 pitch 呢然后后来我们这个朋友就说那我们可以再沟通一下没想到他们这个案子居然是我刚刚所讲到的这个头部律所的反垄断业务的老大亲自
并且据说是参与程度非常非常高的我觉得这也确实是反映了当下市场的一个状况就是这些头部的律所一层一层一层的向下去侵蚀那些原来可能中部律所的这些市场我还有一个朋友上一次在跟我聊这个一些律所的报价的时候我就顺口提到了一嘴某某律所其实现在也挺便宜的他当时给我的反馈真的吗那我要去
问问他们现在的报价怎么样所以这个真的是很反映市场上的一种状况的就整体就呈现出来一种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可能就没饭吃的一种状况那这个其实是跟我们前面讲到的一些从红圈所金瓶所出来到规模所职业的律师他们其实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侵占了曾经在这些规模所本地所职业的律师的一些资源和项目机会的
这个可能也跟我们前面所说到的像这种市场上的两极分化特别严重的状况也有一丝丝关系那我想讲的主要内容可能就是这些我感觉好像整个都特别特别的悲观啊但是我还是特别想讲的一点是嗯
就像我们前面讲到的整个二三年底的时候大家的预期都非常非常的悲观但是实际情况可能并不是如此一样可能未来并没有大家想象的这么坏而且我自己发现到一件事情就是虽然说我们前面有讲到有很多人可能是不想再做律师了去跳到了企业里面也有很多人在探索一些新的路径
但我确实在我日常跟我们很多听众朋友的交流当中我发现还是有非常非常非常多的人是很热爱这个行业很热爱这个职业的那他们在现在的行情下其实也在不停的去想办法能够在这个行业里面一直生存下去也就是大家通常在说的不下牌桌这个是我这一年当中其实觉得有一点感动的地方就是其实好像大家都把这个行业说得非常的
但是仍然有人包括在我们的法律人的 2024 那一期节目里头其实也会听到有投稿的朋友在说虽然他很迷茫但是他仍然还在坚持而且我自己的观察也是虽然大家都在说行情下行这个确实有很多律所的业务也都是下滑的
但是我也确实是有观察到一些团队仍然是在逆势的上涨,希望大家不要听了我上面讲的这些内容觉得又对这个市场更加失望了。就像我最开始说的,我所了解到的状况都是非常非常非常片面的,我也相信这个市场上肯定有很多人仍然在坚持,也仍然发展得很好的。
那我们也非常非常欢迎大家来跟我们留言跟我们互动你也可以加我的微信我们再做一些进一步的交流
那这期节目就是我们春节前的最后一期节目了那最后的话也想给大家留一点祝福就是希望大家可以在新的这一年当中可以找到自己所真正热爱做的事情并且一直坚持下去遇到困难有人帮助有不开心的事情也可以很快就过去那谢谢大家收听我们节目
希望新的一年还仍然有你的陪伴那这期节目我们就到这里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