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 三辉图书停止运营
- 出版业寒冬
- 商业模式困境
- 资金链问题
- 读客的标准化运营模式
Shownotes Transcript
哈喽大家好 欢迎来到八辈拿词典我是主持人姚天怡嗨 我是橙子大家好 我是朱熹今天这一期节目在这个数字上是咱们的 120 期 120 对 也是一个整数想要这个时候也回归一下初心吧 对吧曾几何时咱们也是答应出版业博客对对对 至少在最初的好多期里面
对对前一年半左右至少市面上都还有对我们的一个任职我和成成还去受邀参加了这个当时中信的吧活动出版业播客活动而且我们的第一期就是在一个出版公司的录音室里录的嘛对对对又回到最初的期间对新冠期间哈哈哈哈
然后呢最近呢晨晨也发现了一些出版行业里面的变动其实我们还有我发现吗很多期啊都会提到国内的这种无论是图书出版还是音像出版游戏出版等等嗯
文化产出吧 in general 就是我们经常会提到然后陈春也经常会提到现在的对吧东家的这个新书呀新作呀没有广告费的植物我以为你要说什么就是一些弱智的安排呀什么的
还是说八卦是吧我从之前开始就揭露了所以就是至少我们中的一位主播还是在这个行业里面人在摸爬滚打然后我和竹西可能竹西算吧跟真正的是看书的人我就是试着当一个看书的人我看的还是少了电影博主吗对于出版物的这个东西
至少我觉得我们三个人还是有不同程度的了解然后这一次就是我十一期间也是出去旅游一下在别的地方一些书店也逛了一逛还去收购了一本阿拉莫尔的 Providence 他写的关于拉夫克拉夫特的一部漫画
我当时也感慨很深在那个书店就是他摆出了很多很多的旧书然后他那个书店里面杂乱无章跟就是我们大陆经常看到的那种书店现在做的那种半咖啡厅式的环境截然不同有时候在那种书店里还会觉得是不是这个跟我当时最初想象的书店或者人们试图
想要描绘的那种书店的情景是更像一些的波尔赫斯的书店在国内的这种环境里面等会我们也估计会讲到就是为什么怎样的产业模式在目前这个艰难的状况下才能生存对吧我先哭一哭你俩再聊对先说一下这个事件就是引起大家谈论这个事件陈诚跟大家简单介绍一下然后包括你跟他们之间有没有任何的交集没有
无论是虚线的还是实现的其实我在录我们这期要讲比如说以出版界最近的一些比较不好的新闻比较令人悲伤的新闻吧为前提切入的时候然后我还想说其实现在做播客的编辑真的太多了一笔解释就可能大部分头部播客的主播都是或曾经是编辑然后在这其中的我的资历大概是最菜的
我工作内容也比较简单单纯就是没做过什么特别思想深度的书我们是娱乐小说嘛就是推理小说所以可能也没有就是像他们一样能拽出一些词有一些那种你知道就那种思考来我就想我上个周末去了一个文学节然后听了两场讲座第一场讲座的主题是谈虚无
然后我觉得这个主题就很虚无因为那普通人过日子谁也听到玩笑对啊谁一定要想我虚不虚无啊然后后来反正有一个嘉宾是哲学系的老师然后本来以为会听到一些专业课的内容结果好像也没有后面就开始推荐最近看的书啊最近写的书啊什么的就是阅读是我们逃避虚无的方式吧大概是这个主题然后后来我就到旁边去跟同事聊天了
然后我就想说就比如说我们在我看来啊这几个近两年吧就是像我们今天的切入点是一个叫三辉的图书品牌它是 2003 年创办的比新兴还早一年然后它在最近决定它停止运营了而且它的工作人员在豆瓣上说不会转生啊
可能就是就此停止了然后近两年还有很多这种出版品牌都停止运营或者是改名比如说像大家可能比较知道的行丝
它的问题是资方的资金链好像说出现了问题所以他们就等于离开了原来的金主然后改名为新行司现在还在继续做书然后还有就是原来武汉大学出版社的陆书他们也出了很多还挺有名的书他们也是离开武汉大学出版社然后改名为旌旗文化现在也虽然就是速度比较慢吧大概一年两三本的样子但也还在持续的出书所以其实这些
问题我觉得包括之前那个乐府文化乐府文化完了我还不知道怎么读就是他们的那个好像叫乐府吧因为是辣府是吗然后他们的也是因为资金上的问题所以选择以众筹的方式来筹措资金来度过当下的难题就是在我看来这些出版品牌他们遇到的问题其实都类似就是一种营业上商业上的困境
然后我因为不认识他们中任何工作人员然后我可能也不太是他们输的受众吧所以我的视角可能和在其中的人或者比较熟悉他们的人比较不一样也欢迎大家在评论区
补充然后我记得当时情思在出事情的时候我就想说因为他们的等于是就是算老板吧他已经经历过好多次创业然后又又算失败然后又改名所以我当时就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就是他
那个老师是一个很有名的编辑也很有能力也做了很多很厉害的书我和姚天宁的前同事还是从之前那个上河卓远出来的呢然后但是我就能感觉到出版业其实不缺少这种有才华的有文化的富有诗书气字华的这种人但是很缺少商人就是大部分现在这种出版品牌他们的经营还都是靠
个人的能力啊声望或者是理想所以才会有之前一夜出的那种事情吧咱们也聊过就是当他的主理人一些私德上出现问题或者是做了一些错事甚至是犯罪的时候读者会把他很直接的和这个品牌挂起钩来就导致这个品牌不得不改名然后或者是更换管理层去重新开启运营但你像比如说出版社就没有这个问题嘛你把星星的社长换了星星也还是星星啊对吧
所以我就想到比如像读课的那种大厂的标准化运营模式就是他们是很流水线的基本上每一个环节都除了你谁都可以就不光是你谁都行的那种所以这种运营模式虽然被很多就是出版业的我们的同行所不齿就觉得你怎么能这么去做书呢但是可能在商业考量上确实是管用的
所以我觉得这是我之前因为一些出版公司的改名而想到的问题然后今年呢比较特别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关注到一些 drama 就是大家知道在豆瓣有很多那种 boat 虽然背后是很明确的某个人运营的但是他至少他表面上是个 boat 说的是一些行业的事吗
对然后大家可以投稿其实我也是在那吃瓜的比如说今年今年真的是个寒冬就是比往年更不好然后很多出版公司都在甚至出版社都在裁员我听说的裁的比较狠的比如说新景点新景点在也是上市公司嘛在出版业也算是相当起头的
然后连他们都在大幅度的裁员就整个边是整个边是裁的那种所以就在现在的这个视角下连大公司都尚且撑不过去一个小公司可能确实是面临的困境要更严重一些你这说的叫做什么出版业需要更多商人这是个非常非常充满争议的观点我觉得那要赚钱啊
不但就是很多人会觉得文化产业啊就可能在一开始他的定位就他就不叫企业赚大钱的对嗯对都不是一个就是他刚才陈诚描绘的那个图景跟我们上一集那个主席突然提到那个小亚细亚生产方式人会想到对吧这种啊普通的小作坊变成了这个流水线的大厂对吧进行一个资本主义改造
但就是这种可能并没有解决实际上的这种信息传播或者是目前怎么说呢也有个文化筛选吧遇到的问题有大环境的问题当然这段其实是一个已经被好多人反复说说了甚至说烂了的一个议题就是说
首先就是信息载体的问题然后你现在比如说我们看到的信息大部分的载体其实通过手机屏幕或电脑屏幕其实手机屏幕已经比电脑屏幕大了很多很多电脑都已经过气了第二个就是说一个正版和倒版的问题其实这两个问题叠在一起就是出版行业的问题
其实好多人老说互联网时代之后盗版变得很厉害,我其实真的要唱歌反调,因为我是经历过 90 年代中期的,那个时候在中国互联网还没有普及,但盗版也很严重,只是说那个时候的盗版,还是说比如客盗版光盘,
或者说那个印盗版书其实我长大了才发现我大概上中学的时候买的书里面有可能百分之二三十是盗版书但我是看不出来的因为有些盗版书印的也跟正版的挺像的当然你后来会发现好像纸张质量啊什么或者说那个出版社的名称啊是有点问题的
所以说首先人对信息的需求肯定是一直没有变的但是第一个就是你怎么去适应新的渠道第二个是怎么去适应新的经济模式
我之前还在想一个问题就是买书这件事因为我买书比较多的我们听众群里我有一次我也说过我其实已经买书自由了一般来说除了那种特别什么很多几百页的同班纸印刷的什么美术设定纸一本大几百的那种我可能要考虑一下要不要买之外一般的书我就真的觉得想到了就买我也不会说专门为了去便宜去电商买有时候可能我
因为我去一个新的城市玩我喜欢去那个城市里面有书店的地方因为我想看看这个地方的人文景观如果看到刚好有一本我已经列入阅读计划但还没买的书出现在那个书店里我可能就顺手买了就像上个月去沈阳出差的时候有一本《古史编运动的兴起》我本来就想读刚好那个书架一进门就看到了我就买了
然后你说便宜不便宜呢,其实肯定比电商买要贵个十多二十块钱吧,估计,我觉得没所谓。因为我当时甚至加了那个书店的群,那个店员给了我一个二维码,然后就扫了加了他们的群。他那群里面那个书店的,我说了我是外地人,我不会经常来这个地方,他说你可以加一下,然后发现里面就会经常有一些什么电影放映啊,
什么一些请一些专家学者来座谈会啊演讲之类的我觉得这个这种都挺好的你得让他赚一点钱那才能把这样的事做下去是吧嗯所以这是书店这一层但是从出版社这一层呢其实我经常在想一个问题就是对现在的好多人来说他读书是一个什么样的性我只能说我啊我不能代表非常多人比如说有些时候可能有些书是在我关注的领域内的我就会经常看
那个领域内的一些信息我有好多种方法有些时候比方我会看豆瓣豆瓣上可能会有那个新书出版的信息他还会根据你个人的偏好去推荐你喜欢的那个领域的新书出版信息还有可能就是什么微博啊小红书啊这样的地方有一些专门做这种信息集成的博主嘛因为读书博主分好多类的有一些他是会给那些很详细的
他的一些什么读书体验什么的有一些呢就纯纯是那种信息汇总资讯资讯类的信息汇总我会看这些然后还有一个呢就是说可能我有时候会通过我确实可能有时候是通过听播客指导信息的或者说看一些视频节目指导信息的
然后比如说我前两天就听到有一个博客我一下忘了他的名字就是讲一本关于近代的中华民国的一些城市租界的研究的可能之前我也关注这个大的议题但我可能不知道那位特定的学者但可能他出席了某个节目我就听了听了之后我觉得他研究的问题也是很好我就去买在这样的一个过程中我觉得其实已经有点像打赏了就是我通过买他的书给他打赏
当然这个支持一下是吗对当然可能这个过程也打赏到了别人呃好比说我去当当买了一本对吧那当当也赚了几块钱啊出版社也赚了几块钱当然最终那个作者也赚了几块钱我觉得有些时候人们的心理状态是这样的呃但是这样的话其实就会导致有这种心理状态的人不是很多我觉得嗯
还有就是有其实有大量的人在读书但是他们和这个作者和出版商之间他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比如说那个微信对微信读书对我其实后来发现微信读书用户很多我自己是几乎不用微信读书的我偶尔会上去看几本
但是我后来发现我身边的很多同事都在用微信读书而且他们还会在微信读书里面很认真的用对微信读书其实功能挺多的对他还能帮你什么 AI 读你的然后可能还会可能还会比如说你在上面有一些标注笔记分享什么的还能交流对板聊就跟弹幕一样我其实有几次看微信读书我就是想去看里面的板聊
然后还有一些人就会用他的语音读书的功能比方说我有个同事说他可能每天早上起床到出门之间这段时间他会开着手机用
语音播放播一些微信读书上的书但这些人好像没有怎么给出版社付过钱应该是微信这个平台可能会给出版商付了一些钱了对吧比如说电子版税对电子版税他可能微信已经一次性支付完了然后读者不再需要单独的就每本书向出版社去支付但是这样的话其实出版社整体赚的钱应该是会变少的我的感觉是
电子书的版权本来就便宜一些对因为看情况一般而且他还消灭掉了很多潜在的会买书的人是对所以从这个逻辑来说可能出版社就比较麻烦当然在中国还是比较特别中国的出版行业比起国外的出版行业又尤其特别因为中国的出版社事实上是特许经营的对国有的是国有的就是如果你自己想要出书你其实没有办法随便的去出的你要过那个
第一是要过审核第二谁有资格去审核都是很受限的你得是个国有单位下属的出版社才可以因此我们这些一般读者所知道的所谓的出版社好的其实不是出版社是图书公司对摩铁读课都是公司对然后这些公司的工作方法就是他可能先去寻找一些他想出的书的选题他的这个过程运作和正规出版社是没有区别的
唯一呢就是他最后真的要出的时候他得去找一个出版社去买一个书号然后再有对再由那个书号的持有者那个出版社去做后面的那些什么出版审查呀
上市的那些流程现在甚至很多出版社我就不举例了有很多出版社是靠书号合作来赚钱的他自己不用干活他可能有几个固定合作的图书公司那几个图书公司每年来做然后他就等于收一个过路费就把自己养活了大家可以比如说经常关注一下读客的
合作的出版社然后你去看看书籍上的那个名称对书籍上是有那个合作出版社的名称的所以在中国这个情况尤其的艰难比如说我们刚才讲的三辉就是这样的其实你去看三辉的这个出资方吧一个是季风吧再有一个是联京可能很多大陆的朋友未必那么熟悉啊但是联京在台湾非常有名嗯对
对因为联京它其实是来自于一整个横跨几个类别的出版公司的因为它还有另一个它同一个体系下还有另一个品牌联合报嗯
联合报是台湾在解除党禁之前最有影响力的报纸之一解除党禁之后它仍然是代表着国民党阵营当中的最主流的报纸直到今天为止我去台湾我去要看台湾新闻的时候我想看偏蓝一点的阵营我还是会看联合报然后联京这边的话在台湾那边的出版公司它还有个文学奖好像对有个文学奖对
是不是什么台湾什么青年文学节什么就是他们主办的对然后联京的文学奖在台湾也是反正类似于当地的类似于不可奖这样的一个奖项吧然后但是你看如果因为它台湾的联合文学嘛对台湾的企业到大陆就算是那个外资嘛
所以你看外资就没有办法直接出他就得去跟别人设立一个出版公司再由这个出版公司去找出版社去合作出书这就是三辉的一个背景但你像如果是在台湾的话那联京自己出就好了联京出了那么多历史人文类的书
对我就是想补充一个数据啊就是我们都说出版社就说出版业不赚钱呀说编辑都很穷啊出版业都很惨啊什么的但是就是今年年初吧出版商务周报发的就是去年的总计去年出版从业者的平均年薪是 17.9 万元那还可以的就是一个月大概一万出头得把年终奖牌了嘛
然后这是所有出版从业者也就是包括上到老板下到一线小编辑是吧对然后甚至可能包括教队他也是出版从业者然后包括公司包括出版社而且有很多出版公司是在像北京或上海这样的地方的其实这个可能在一些其他城市的人听来可能觉得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在当地来说对就确实是如果还要再付房租的话就确实比较艰难然后所以你最好是本地人对吧
我就想说我之前好像也说过就是像我们出版社也不是大部分吧相当一部分是本地人因为他不用付房租对然后我还知道我们有一些老师他甚至家里有两三套房或四五套房他完全可以不工作的他就真的是因为兴趣因为喜欢然后来干这行所以就像刚才你们也说其实就是选择这行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不会发大财
但是就希望可以活下去就活下去能够可持续发展对然后现在出版业的上市公司包括独克星星点我们刚才说这些总共有 29 家然后去年 2023 年营业收入呈现正增长我天哪我说北京我被姚天一了被湖北人影响了
正增长有 19 家所以就是大概有三分之一是亏损的吧在去年我觉得今年这个数据出来应该也不会很好看但是像比如说在一个比较大的出版社吧出版社或者图书公司里面其实很有可能它在不同的品类或者不同的单本的书上的情况也是大不相同的很有可能比如说我出了好多本书然后很多都无人问津但可能也许
阴差阳错出了一些什么爆款对吧所以我有时候发现一个我最近两年发现这个现象我好多时候发现有一些那个书被引进到中国的时候那个编辑会给他改一个很标题党的名字哈哈哈哈
比如说我上半年看了一本书其实研究的是美国那边的那个就是所谓铁锈带的城市里面的一些工作的一些变化吧他那个书原名他其实原来是研究主要是照护行业和工业之间的一个转化的
但这个的话可能听起来就太专业了他那个原书名字我都已经忘了反正就不太吸引人吧然后那个中文版出的时候那个编辑就改了个名字刚的城因为那个他写的是匹兹堡还是底特律来着反正是之前是个钢铁业工业城市对钢铁业为主的城市然后就跟以前那个电影刚的城市很像嘛嗯
你要说标题党那又要提到赌客了而且对而且它封面也很奇怪一封盐盖曼几倍发两短片集我说什么对然后然后一个是改标题还有一个就是奇怪的封面嘛对吧对但人家就是火啊就是能卖啊所以我有时在想就是我不知道他们的人内心深处是不是认可这种标题党
但是似乎这个标题党对他们的业务还是造成了比较正面的效果的是这就是一些现实的考量嘛就是像很多从业者可能或者读者吧有点
经常嘲讽读客的感觉但确实就是在这个营业上面人家是相当成功的这不得不说人家还在什么上海书展上还办过封面展呢因为我以前读科幻小说比较多嘛读客也算是一个比较早介入科幻的一个出版商因为其实在那之前
说到这儿我又想起图书业的另一个八卦了就是姚海君被抓了上上周吧对 但其实被抓有一段时间了就是关注科幻的人其实之前就在议论了只是上上周才继委正式公布因为我之前是不怎么看其他出版品牌的科幻小说的因为我四川人因为科幻世界就在成都因为科幻世界是属于四川省科协的
四川科学还有一个出版社就是那个四川科技出版社科幻世界引进的国外的长篇科幻小说就去那个出版社出其实我听到了小的消息姚海君被抓也跟他的这些什么版权相关的事比如说引进小说的一些相关的合规性啊包括说自己的那个杂志上的这些作者的书的往外授权啊好像是有一些经济上的一些问题吧
但是至少在好多年前科幻世界杂志社通过四川科技出版社出的科幻小说是最主流的在中国的读者当中是最主流的我当时也听说他们说过干过一个有点恶心的事就是有些时候比如说他用的那个封面其实是一个国外的画师画的图但他可能没给人家付钱
可能很多年之后人家知道了就来找他可能一找他去赔偿他就按照当天那个量去赔但是那个系列的书的封面呢还是给你感觉是那种科幻封面的就那些画师他是经常是什么太空人啊什么那个基因改造生物啊或者是宇宙啊或者是一些什么奇怪的行星之类的
但直到后来有一天我开始读读课出的科幻小说的时候就是这个封面跟里面的内容是毫无关系的我记得当时是基地还是哪个系列就是我看那个封面我完全不知道因为我买之前我是只在那个电商平台搜了书名我是不知道封面长什么样的等我打开包裹一看我说
那个阿西莫夫看到这个封面可能都会就是跳起来吧就非常奇怪他复活了你看对打赢复活赛了对然后所以这个也是也是一个相当奇怪的但是我后来一直在想这样的一个问题就因为我是已经是这个类别的读者了所以他是什么封面其实好像不太影响我的决策我都是直接去下单的但如果是一个从来没有读过这个领域的书的读者呢
可能会觉得很奇怪我是在想但是他也许也接触到另一些可能新的读者吧我不知道因为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测算过就是这种奇怪的封面作为一种战术他到底
造成了什么后果对我特别希望有一天能知道这个答案他好像最近出了几本余华的小说吧然后当时就他们封面上最大的字就是余华两个字书名都比余华两个字要小然后我们就说 OK 这本书叫余华然后他的作者是下面那行书名就其实在比如说如果许三冠写一本书叫余华
对就如果我们做了一个这样排版的书名可能在总编室签名是不会通过的因为你不能书名比作者名更大就一般来讲但是可能就是烦了作者名不能比书名更大对作者名不能比书名更大比不上你书名更大对
但可能他们精准地把握到了这本书的卖点就是《雨华》对所以他把他的书名放得特别大所以可能他们在营销上因为我今年上半年也是去了国外然后我在美国那边看到的一个情况就是说
他们的封面当然有点单调我觉得可能也是因为我看了书的类型的关系也是上面是书名下面是作者名然后作者名比如书名小一点然后可能有一个美国还真的有时候作者名要大很多特别是一些名作者他那个什么比如说史蒂芬金那个可能会但是可能我看到的那些基本上还是我没有看到作者名你不是畅销书不是畅销书
然后也是一些那种封面我觉得那些封面不是特别高成本的那种美术设计但可能也跟因为那边的出版社我估计也不是特别的景气说实话可能比中国好一点但是好一点有限好一点也有限
嗯其实刚才谈到就是关于营销然后这个阅读习惯的一个问题就是包括提到这个电子读书的问题我就在想啊你说自从我接触了这个 steam 以后我几乎就再也没有玩过盗版游戏了除非是我玩不到的就是没办法嗯
没办法通过 steam 玩到的我就会去找到刀板去玩但是呢他自首了但是就是非正常渠道的图书呢我也还是经常在看哎没清查是六个人就是这些书也不是说亚马逊上你不能买个 kindle 啊或者怎么样就是这些书也不一定没得卖但他确实就没有说像我用 steam 那样就说我会有个怎么说就感觉他能够完全的改变我的这个
习惯就我也不是说嫌他贵啊或者怎么样因为我本身看的书也不多你知道我现在手上即使说非正常渠道的图书也就那么一些也不多但就是我我没有去真正的获取一个正版的或者是怎么说就像那么依赖一个平台我觉得这个可能跟这个媒介啊这个内容本身它在网络上传播这个途径也是有关系的你一个游戏它毕竟大嘛你
你要去各种各样的途径去下载这个门槛还是有点高的包括有些游戏它可能你要去在下载完之后盗版游戏的话你下载完之后你要手动的进行一些设置安装一些什么注册表去把这个什么什么 DRM 把它去掉等等就这种东西你要去做一些努力
但是书不一样书你下载一个 pdf 你下载一个 ePub 太容易了对那直接打开看就 OK 了所以这个我也觉得可能是就是他没有办法像游戏行业我明白你意思了至少我觉得比可能前十几年吧我觉得游戏行业是在这个去到玩画上面
得到了一个长足的进展的而并不是因为他打击盗版多么严厉而是因为他把正版的体验做好了做的非常的顺滑对而且还提到一个就是关于价格的问题我前几天也看别人在讨论这个问题就是说你看美国的电子游戏从 90 年代开始定价就非常稳定了就是那个时候即便通胀了这么多即便通胀了这么多变化也没有很大
是的对对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比如说这种大厂出的头牌那就是 60 刀一个然后那个时候的 60 刀也 90 年代 60 刀说明现在比现在值钱多了对对但是你直到今天你昨天去玩什么博德之门哎也是 60 刀博德之门不止但差不多吧就是这个价格 60 美金的一个价格
你玩黑悟空我不知道是不是还便宜点但就是游戏的话他们定价有一个大致的档位了你的独立游戏可能便宜的 10 刀的 20 刀的都有一些这种中层游戏的话三四十然后这种 3A 就是 60 甚至更高就是你加一个什么什么扩展包的那就更高了这还不谈那种订阅式的我在好奇就是别人也在说就是说有些 3A 游戏做得很好
你说一个什么那个 GTA 长玩长心是吧 60 刀然后有些游戏一出来就是各种 bug 你说 2077 一出来各种各样的问题那也是 60 刀中间可能人力投入资金投入是完全不一样条件也完全不一样但是它这个售价是一样的我也在好奇就是说它怎么做到的是吧不是怎么做到就是这个行业的这个成规至少在我看来是个非常有趣的一个事情它没有
在别的可能在电影界吧有一个这样一个复制就是电影票你在很多地方都是一样的价格但是你在图书界是个完全电影票完全不是一个价格吧不是他说的是他说的可能是比方在同一个区域在这在可比范围内吧就比如说你去同一家电影院然后有两部电影一部电影成本特别高一部电影呢是一个
那种所谓的独立电影吧打个引号独立电影然后两个的时间长度只要差了不是特别离谱比方都是两个小时那你买这两张票可能比方都是 50 块钱在一个厅你在同一种厅你不是说一个对比方一个 iMac 一个普通厅那肯定是不一样对但游戏就是这样他想强调的重点是不同的电影在同一个电影院里卖一样的钱嗯
那图书也差不多是这个定价呀也这么多年没有涨过了但是我真的看到很多人在抱怨图书贵就是我身边很多人虽然我很少这么抱怨但确实现在就是图书你就看它那个原价也是在真的是越来越高的所以我觉得这个是很多就是这个可能是从业者比较了解一个问题就图书的定价就是嗯
怎么说呢如果你觉得定价高的话比如说一本书定价 48 块钱因为现在经常看到就是三位数的原价了以前
以前很少看到的我感觉那一般是大书或者自色印刷吧我觉得像这种小说像那个像我们的小说一般都是就是如果是两三百页的话一般就是四十多或五十出头然后如果到了四五百页可能就是要七八十像我最近做了两本都是 868 页的书是推理吗对
那个剧本小说一个电视剧的剧本小说我背着 50 万的保密协议好的就是那一本好的对然后那个就是我们定价就会到 98 所以我们一般这个定价也是和业数有关的然后总体来讲是剧本社里边会算一个成本率我们会把成本率控制在比如说 28%或 30%以下那
那如果这个成本高了可能就会用提高定价的方式来降低成本所占的这个比例然后为什么是这么一个数呢是因为电商上架就五折哪怕是新书除非你限价但限价是限不住的对所以你就想比如说你可能三折给就是如果是渠道他跟你买货的话他可能是三折买或者是四折买
然后你如果是自营的店上上架就五折那其实这个利润空间是很有限的所以随着价格就不管价格怎么调整其实要保证的是利润空间所以这也是就是今年 618 的时候有很多出版社都指京东的原因比如像有很多人说因为京东我们才能买到低价的书什么什么的但其实真不是
是因为京东这价格才必须高应该说就如果没有这些电商平台的胡乱的价格战的话那其实定价就比如说像我们现在给一本书定价 48 我们想到的是它的售价其实是 24
那我们的成本是四分之一的话就 12 如果我们要控制成本的话对所以在这个前提下就是如果没有电商这些价格战如果我们的书像其他国家好像日本和德国都是吧是有价格保护的是书店不能随意打折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其实书的定价完全可以是 24 嗯
然后那线下店也不会这么难以生存了因为大家现在一去书店买书因为书店很少打折嘛所以就会发现那你比我在网上买直接要贵对啊那确实会消灭人在线下买书的欲望所以在图书的价格这块确实目前就是商家应该说出版社出版方吧和平台和
消费者之间这个关系是现在很矛盾的我其实一直在想的问题就是说像你讲的就是那个比如说如果不管你是线上的电商平台还是线下的图书商店你们都做一个不一定是那种正式牵挟一把当可能有些类似于默认的默契比如说那个价格能定在一个什么范围范围之内各凭本事那个就是比较好的一个相对稳定一点的一个状态吧对但是在中国其实有一个这样的一种感觉
就是说首先电商企业一般是放在一个更大的互联网公司的体系里面的比如说就像那个那个腾讯嘛京东虽然是个独立的公司它那个公司整个就是做电商的但是它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它是被视为腾讯体系的一员的甚至你的很长的现在我不知道是不是但过去好多年就是你打开那个微信的支付你是可以直接有个入口进到京东里的哦
对所以好多时候大型互联网企业是非常有钱的他把电商看成是他的整体性的竞争策略中的一部分同时图数又是电商的竞争策略的一部分但他们经常有这样一种认知就是好比说我想把我是某公司我想把我的整个电商品类的用户规模做起来在做起这个规模的过程中我是允许自己亏很多钱的因为我的母公司非常有钱但
但我希望找一些足以成为可以讲出故事来的很典型的品类我在那些品类上面去冲击这个去改变人们对于可以在哪购物的这个认知那这个过程中我就宁愿自己亏钱的比如说好多年前拼多多崛起的时候就是你知道最早的时候人们眼中的拼多多形象就是非常便宜的假货假
假货对非常便宜的假货但是可能大概从 178 年之后慢慢的它的认知就变了至少我个人感觉很明显是可能 1920 年之后
我身边认识的人这种在很大的公司工作的人也开始用拼多多了我当时就问过我有一个同事问你为什么用拼多多呢他说我在上面买 iPad 好便宜啊比那个对他说什么要保真就是他们开始而且还有官方补贴他有官方补贴比如说可能那个苹果首发价假设是 5000 块钱然后呢那些电商平台一般比较一般正常可能会比较卖到 4500 给一些拟折扣
然后拼多多就会说好了你降到 4500 我拼多多公司再让你降 500
这 500 的差值是我拼多多直接付给你这个电商的然后那这样的话就变成了一个你低到打破底线的价格了那这样的话那些白领就说认为拼多多是假货的这个认知就被这件事所改变了他们可能就先去比如他可能第一次是注册一个账号去拼多多买了 iPad 后来他再去拼多多买别的买日用品买什么的慢慢的他的购物习惯就从淘宝迁移到拼多多了
图书对于可能有些公司它也是这样的所以你像你刚才讲的它那个打折打得特别低它很有可能是说比如说我这个公司就说我今天就亏 10 亿亏在这个图书上我自己去出钱把这个价格差给打掉然后我就把这 10 亿当市场推广费了我吸引一些用户进来他可能改变习惯之后在这买别的东西所以
从这一点上来讲我觉得不管是出版公司也好吧还是这些线下书店也好他们都是没有办法去跟这种大型互联网公司在这个领域上去竞争的因为人家是对于你来说这是你的全部对人家来说它是一个大棋局中的一个棋子对然后像今年 618 这个事情我看就是其他同行比如说有跟这个渠道关系比较密切的
就是现在就甚至不是这个渠道他自己贴钱了他强行让你低价因为你不通过他的渠道你甚至都很难卖得出去了
对然后而且像那个我记得应该是摩铁他们发的那个文件里面就有说因为书已经入了京东的库了就是你货已经在人家手里了你钱要等着他一季一次的结算或者像半年一次的结算那比如说你的成本是 30%他给你按 30%卖然后他给你结 28%的钱你就真没辙对就是卖一本亏一本所以人家就决定说你如果要是你自己贴钱赚口碑那是你自己的事对
对但现在你已经让出版社来贴钱了那凭什么呀跟着你贴对对啊那我为什么给京东贴我为什么不给当当贴呢对吧我通常都是贴所以我觉得现在也是可能这些渠道自己没有那么多成本可以沉默了吧对当然这里面还涉及到另一个问题就是因为很多在谈论这些买书也好或者什么的人他们可能是没有做过生意的就有些中国作息还蛮特别的就是他那个结账周期的问题
然后比方说压你账期然后用各种手段吧然后所以做生意其实没有那么简单并不是像我们想象中叫我们作为客户那头就是点一下买一个东西那样的一个东西它里面还涉及到比方库存然后那个账期各方面的东西吧所以都总体下来都比较都比较艰难而且还有另一个大的一个趋势就是
就新冠之后可能我个人的感觉是真的就是大部分人对于经济自己在经济上的前途的预期是比较不好的是我也不好说差不差吧但是好比说以前有很多人比如他大学毕业找了份工作
然后找完这份工作之后他一旦开始上手之后他没有把我可能会在某一天完全没有工作这件事放在心上的他可能会知道比如说也许某一天我会在某一个公司干的不开心我会换公司但他不会很认真的考虑我也许连换个公司的机会都没有了他们是不会算这个账的
但是这两年就确实会去算的,因此好多人老说那个什么贷款增长啊,买房啊,这些再降低,那就是人们在为这些事做考虑嘛。甚至我前段时间我在看小红书,我发现小红书上经常有这样的一类帖子被我看到,当然可能也是因为我看了几个这样的帖子之后啊,
开始给我加强力度了就说我原来是一个还不错的大学毕业的我在大城市找的工作其实也挺好的一个工作然后因此家里也说你年纪不小了该结婚买房了好我结婚买房了可能在 20 年左右 18 年 20 年左右现在我发现其实这个是很亏的比如说我买的那个房也降价了然后甚至可能现在我觉得还那款也很吃力了因为可能工作各方面都没有以前那么顺了
所以在这样的一个时代背景下人们对于经济的前景预期那么差那确实就是有一些有一些非必要消费的下降我觉得完全是符合预期的所以从这点上来讲可能真的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而且就是从消费者的角度我也就说实话我觉得大家也没有必要就是没有义务要了解你背后这些东西嘛对
对那他们就只想买便宜又好的东西那最好的比如说如果我能只花十块钱就买到一个精装纯质纸的书那当然是最好的那你现在让我花二十多块钱来买一本清新纸的书那可能对有些人来说就是超过了他的消费预期的
所以我觉得就是这个事情也也没有办法只是说就比如像咱也买书嘛咱即便是知道这背后的事情咱也买书那你可能还好我没有你经济条件那么好所以我还是要等大促的时候然后去凑满减甚至可能要管同事要个什么那种优惠码啊对对对对
对然后因为我一般在当当买它那个优惠码你消费者你无论如何都是希望以尽量低的价格去买到好的东西的所以当时在那个在 618 这个事情大家在疯狂讨论的时候我就感觉我自己就很矛盾因为你又是消费者又是从业者对然后我想说真的给出版业点活路吧这真的不是那什么尤其是我觉得比较离谱的是就是和京东相比说出版社是资本家说不要心疼资本家其实京东更是资本家了
我说你和京东比我们这个就是年薪只有 17 万的行业资本家什么的你直接说出来你不能拿这个来说出来我跟你讲为啥呢这年薪不低了就是说你真的按数字来说那你和京东比啊嗯
但是你现在比不了你没有办法给出一个对吧京东的数字或者你给一个中位数也许都好说一点但我其实想提的就是又回到那个小作坊的问题就是两个点一个是我们刚才一直在谈这个卖书读书出书等等但其实这个书对于
大多数来读者来说他第一个想象是个跟我们截然不同的一个想象也许我跟朱熹你说一个书我们都是想到哎一个可能比较偏学术专注的或者是种历史名作吧至少我第一个印象这个哎当前出的一些比如说一些知名学者的作品或者一些知名小说作家的作品哎也许跟陈胜义说你说什么是
是书推理小说这种出的零售书你可能想通俗小说对对对但是对于很多人来说我们刚才提到微信读书的话那上面也许就畅销的那就是各种各样的这种国产的一些什么玄幻这种网络小说网文类的对对对类似于网文还不一定它本身是个网文然后可能对一些别的读者来说想的也许看漫画多了他会想的是这种漫画的作品
但就是因为最近就是出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就是在美国他们出现了一个所谓的 book talk 嘛美斗他们出现了这个所谓的这种就是在我们看来像是读书 KOL 但是他们做的是短视频嘛他们就会比如说截取一些这个小说里面的一些个别文章然后做一些这种夸张的一种剪辑对对对这种 KOL
然后他们截取的这种图书的类别一般就集中在这种成人的 romance 就是爱情小说然后是那些叫什么小妞文学是吗那种有一点有一些是小妞文学他的读者群体主要是女性然后就是 YA 就是这种青少年冒险或者是青少年这种架空世界的东西我以为是 YA 了对不起但是他是真人读还是用 AI 语音合成啊
真人他也不是读他就把这个东西给你拍出来他应该是拍的直接拍那个纸质书上面的这个字句我突然想起来那个以前我也是在哪个视频平常看到有曾经有一个穿搭博主
就是去穿那些小说中那个作者描述的人穿的衣服因为其实有一些作者的那个品位不是特别好穿出来就特别怪你知道吧但有些人比如说以前那个很经典有个就说穿红楼梦里的那些衣服嘛那种一穿就是那种古代的大户人家的感觉但有些人服装穿搭就有点不伦不类的对
这也挺好玩的嗯这就是说出版业或者这种美国的一些严肃的严肃的这种评论业他们就觉得这个 booktalk 是个毒瘤嘛因为他把这个就特别说一些潜在的读书人的群体完全就导向那种不仅仅说这种市面上
比通俗还通俗的小说而且他把这个出书一些书商的思路也改变了书商的重点就是说 OK 我们要在这个地方加入一个能够让 ZookTalk 去分享的金句或者是一些把那个排版做的特别的可怕就是大部分都是空的在当页上面有很多空白然后有这种可以啊所以就是影响了一批这样的新出的 YA 小说和这种爱情小说
里面就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烂鱼充数这还不谈等会我们也许最后会谈到关于 AI 的这个事情很多人在这个内容的铲除上它会变得越来越我们可能说起来叫做口水或者是这种通俗但我觉得跟我们可能在几年之前讲的通俗
还甚至更甚一个级别你别说美国就是我这周就本周接受了两场培训是两个数据服务公司的然后我首先我个人对两场培训是有截然不同的情感投射的所以在其中一家我比较
不那么认同他们看法的公司我可以给大家分享一下他有一个这个你图书应该要有的六个维度其中有一个维度呢是要好用这个好用指什么呢要书要有社交属性社交分享然后适合拍发了那个朋友圈的他说你这个书要有五个一工程你首先这个书出来你编辑自己要在微博朋友圈小红书豆瓣
还有哪我忘了就是要在五个平台都能发九宫格可是一本书能发出九张图来吗不知道然后他就他意思就是说你这个书最重要的属性是社交属性然后另外呢是说这个书要好玩要让读者能玩起来其中他下一页 PPT 他写的是要注重图书加 X 的模式把书作为引流品引出文创课程组合套装等
就是一个卖客的然后另外还有一个就是我们刚才提到的是要好价要让读者觉得值然后说要降价要低价然后还有一个是好活动让要给读者办一些这种线下的活动让读者能参与进来然后当时听到这个特美好友说这个编辑要具有的几个能力其中一个能力是要了解达人生态我当时都惊了
我突然想起来你说这个模式啊让我想到什么呢就是你说这个模式特别适合在国内找一些那种什么比较有名的那种但你不一定知道的那种网络博主去出书
把他以前的什么微博啊什么那个微信公众号啊拿来出书你看这个都有粉丝出现还能办线下粉丝见面会对吧比如你是我的那个微信公众号的读者我在那个微信公众号就发我最近要出一个什么书来然后出完书之后会全国各地办活动去跟读者见面听起来很像你的点墨要花园和什么真实故事计划呃差不多应该就是那样吧我都经手过类似对嘿嘿
他有说就是今时今日啊你做编辑工作要懂渠道会引流要对区域的热点变化和读者偏好敏感然后他我觉得这个就是现在可能和美国一样大家都被互联网就是有点影响的好像你要什么都得蹭一下要去迎合他的需求对就甚至他里面还说这个你书要会蹭热点这就是商人多了的后果不是
然后他说的是这个他举的例子是黑神话悟空他说你看因为这个热点我们和什么和 COG 有关的书就畅销还是干嘛的但我心想就是其实现在互联网的热点是过得很快的你像咱这选题咱剪一个礼拜都怕 out 了是的但是图书的出版你光申请书号就得小半年对你图书做不了那个的对你是不可能那么蹭我然后说如果要是照他这么做的话那符合他所有的要求到最后我不是编辑我是个小编
是啊对那真的就是这样的我有一位那个亲戚是做图书出版的他就说过这个事就是你说的黑神话悟空的事你说黑神话悟空这个游戏正式上市之前谁知道它是会成功还是失败呢虽然那个时候它已经有了很多讨论了最后确实也是成功了但是直到它上市那天这都是个巨大的问号但如果你真的要出一个它的什么比如说
黑神话悟空官方设定集或者黑神话悟空的那个什么一个小说版本的故事你如果要做到能够跟那个游戏同步上市的话你至少要提前一两年去准备的对然后呢作为一个图书公司来说这是一个不小的投入而且风险又非常高
然后可能你做完之后很有可能就砸手里了因为像国外的话比如说我之前就跟我的那位亲戚讨论过这个事就是说国外做那种什么游戏或者是影视的配套的书那些东西其实好多都是因为它已经有了一个相对成熟的模式而且他们那边出书确实是比较快的比如说你去看好多的电子游戏有很多游戏都是游戏上市的同时它的跟这个游戏版本配套的小说或者漫画就已经出版了
而在中国你几乎很难做到这一点前几年我还看到有人在讨论一个事说为什么那个流浪地球这个电影那么火但它相关的那个什么玩具或者是一些设定集配套出的那么慢我说在中国这个模式它就是只能这么慢它要是不慢它做不了的
对而且像我们也出了一些其实是合作方出版一些游戏啊或动漫的设定集之类的那种就是属于要么是引进版就人家那边也早就有了然后也已经有一定的市场反馈了可能还像动画片或漫画还有粉丝了那我们这边再出一个就等于是要引进的话至少你能对它的
销量有一个预期但如果是完全原创的话就确实比较难一点这个我刚才查了一下虽然有说号了但豆瓣还没有条目所以我不能说具体是哪个游戏但我们也在做一本游戏的设定集然后那个游戏呢也是一时的话题我记得咱们好像还有想过要把那个游戏作为选题但是其实是这个游戏刚...
因为我们一直和那个做游戏的公司有接触是老朋友了是很多年老朋友了然后据我看到的因为那个书不是我经手的在那个游戏刚出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开始着手进行书稿的比如像组装啊或者是一些策划类的工作然后到边角整个一个流程现在就是上这周才拿到 CIP 就是才拿到最后的那个书目信息所以这个流程确实是很长然后现在讨论那个游戏的已经很少了
所以就确实这个事情是就是你出版社如果想要蹭热点的话你只能先多出书先攒然后等这个热点出了我有类似的书比如说我之前做过八十本红楼梦的书不是八十本修记的书然后现在好像这黑神话火了我把这些书发个书单就只能这样因为不然的话再临时感真的来不及而且另外就是这个蹭热读这件事情说实话可能也是很多同行不愿意做的吧
尤其是像我们做这种推理小说做这种有人命的小说的
就很容易陷入吃人血馒头的这种道德困境中比方说你的推理小说是基于某个真实案件的那争议就很大对或者是比如说最近不是北京也出现了那个伤害学生的恶性事件吗那如果我们也出了一本类似这样的书我们也没法借这个去宣传啊就是很那个呀对对包括经常有什么碎尸案啊什么连环杀人这种我们今年刚出了一本以南大碎尸为原型的小说 OK
是我们第一届真文的得奖作就反正我是觉得这个有一些可能互联网的这种思想在出版界确实是不适用虽然说要有一些商人的思维要会经商你不能光会作书对吧你毕竟是要开公司的但是我们要怎么在这个时代
就是利用互联网或者什么可能确实是一个难题我在现在也没有看到把这个说结合的特别好用的特别好的出版社或公司或者人家做的好的但是就跟那些什么抖音短剧啊这种东西一样你可能会不是在我们这个认知的常规认知的一个不是我必须说两句啊虽然那个像短剧啊可能很多人想象中是那样的短剧但短剧好像现在也在做一些新的题材吧好像不光是八字
他也已经进了一些别的类型的就是原始文本去作为他的改编对象当然还是挺优秀的
现在其实对很多像我们这种出小说的出版公司来说或者出版社来说影视化是很大的一个考量我离开我前公司就是我现在的心情之前那个公司的原因就是我报了很多选题然后他们是表示要先跟版权公司和影视公司谈如果影视公司那边签你图书才能签因为从图书签条件会便宜一点然后但是呢等于你出书是影视化为前提的如果
如果影视公司那边不拍板或者说我还在考虑你这个出版合同就不能签对所以当时我有我联系了好多个作者我真的还挺喜欢他们作品但是就是卡在这儿我后来就觉得说那我
我这是在干嘛我是在做影视策划吧然后我就愤而辞职但我后来但我后来才知道有其实挺多图书公司现在出小说都是以影视化为前提的他们会拿着你这个可能是大纲先去跟影视公司谈如果影视公司有积极的意向他们再来跟你谈出版然后他说最好那个电视剧或者电影火了然后那个电影或者电视剧的粉丝再回来买
就被紫禁城搞的我跟你说然后甚至我知道有一个是他因为说实话这个电视剧的尺度比出版业要更紧一点所以他们有一些比如说他写的一个就会说电视剧上不敢演的我们这还有一些额外的内容是这意思吗不是不是他是因为电视剧那边拍不了所以让作者改文本然后
然后那可能是比如说如果是讲校园霸凌啊会不会成天犯罪的那可能就整个故事脉络都要改要大动然后因为这样没能出版或者延迟出版作品也有很多本所以我现在就是觉得可能这个影视化虽然是对吧你影视化一本你可能你这公司今年都不用干了就很赚了但还是反正就就很难我刚才其实想说就是提到这个小作坊的这个形式其实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小作坊
是我最初提到的那种比如说你是这种被大资本收编之前的各个一些小编时这种是一种小作坊还有一种小作坊呢你在历史的这个维度上面更往前推一点商务艺术你推到文艺复兴时期我的天哪的那种艺术家的小作坊那种艺术家的小作坊它的这个资金来源是什么呢那就是当地的贵族对吧所谓这种 patronage 这种机制就是
打赏啊真的就是打赏你一个贵族给这个艺术家打赏给米开朗基罗养着他让他去画画那个时代的艺术也不存在什么商业价值可能有但是不多他不是说我大规模的生产然后拿市场上去卖的我是作为一个某种目的打引号艺术或者文化我画在这个教堂里面我画在这个宫殿里面等等等等
其实也有人有过这种质疑就是说为什么所谓的这种打赏的体系随着资本主义诞生之后就消失了呢因为一个原因就是其实这个角色还是存在的这个打赏人的角色贵族的角色它是由政府给替代了政府会出资金比方说什么国家社科基金赞助某某社科文献其实现在这种国有出版社应该还是拿着这样的一个补助
对有一些项目可以申请有的内涵上其实是一样的有些不一定是赞助出版商了可能是赞助那个作者比如说你是个大学教授你研究了一个东西嗯
艺术家会进去申请申请这个项目是的所以在目前为止就是随着这个现代国家的这个制度的兴起之后随着这种地方化的贵族消失了之后一个政府他就担起了这种责任你从这种西欧的法国人天天投钱拍艺术电影大家也就能玩个人美国人其实也是这样美国政府也天天投钱拍艺术电影
然后中国政府也是可能少但是会也是资助也不少写电影文化产出总量可能不少但是就是可能摊到人头上就不但目前为止就是看到这个体系下来出来的这个作品他们仍然没有说能够更加像过去像能够有体系的说 OK 我有一个这样出版社这还不谈审核的问题他就是有能够有在他们看来可能几乎
可以自由支配的一个资源吧经济资源对对对其实这个初版社真正需要的经济资源有多少呢也其实跟很多别的那种特别是那种真正的大工业生产那根本不值一提它是作为一个这种教科文的一个这种投资的话
完全是可以建不止一个就好多这样一个机构的也许国有社它占据了这个空间就是国有社它本来它应该是在这个空间只不过它现在成为了一个可能很大程度上只是一个之前说的说过路费的一个地方而已所以这个也是值得思考的一个方向因为我知道就是在海外这样的一个制度也在慢慢的萧条
因为越来越多的人觉得这样的投资是所谓浪费纳税人的金钱的
就是在七八十年代那时候美国有陷入了一个艺术的争端就是他们有一个这个艺术基金基金之后他赞助然后随着六七十年代大家也知道这个美国社会产生了一个激烈的变化越来越多的这种左翼的或者这种激进的这种颠覆性的艺术出现了当时一个非常著名的一个案件就是有一个应该是纽约的一个艺术家做装置艺术做摄像的他拍了一张照片就是那个基督的十字架
基督像泡在他的尿里面拍了一张照片然后这个公开之后立马就引发了美国的右翼全国性的这个声讨因为这个艺术家是受美国这个艺术基金给赞助的然后你拿着国家的钱去诋毁这个国家是绝大多数的基督徒那这个是在他们看来完全不可认可的
这种事件对于他们这种打引号公益性的机构或者对于艺术赞助者的机构打击是相当大的然后这个事情也随着现在这个社会变化也在不断的不断的这个我们也许会说西方世界他那个审查的这个结构啊比我们也可能要好很多但是仍然他会有这种条条框框直接会影响到他那个经济自主所以他们的那个经济的这个模式也在慢慢的萧条下去
所以可能有些人会想到 OK 现在也许可以有一个怎么说甚至我也会想就是工家建立一个什么样的机构能够理想化的让一群懂这个事情的人去能够服务给大众提供艺术或者文化的消遣不受这个经济的困境的影响但事实上实际的操作过程中一方面对一方面是陷入国有社目前这个状态
另外一方面就是陷入西方的这种状态就是他在出某些内容的时候他也其实在取悦着大众然后他本身受到的这个经济限制也在越来越的越来越多因为对大众本身对艺术的这个要求或者想象也是产生了变化的
对,我刚才想说的另一点就是说,因为现在在你刚才讲的那一类,就是由国家来代替大家做艺术赞助人这么一个角色的时候,它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点,它其实受这个经济周期的影响还是蛮大的。
就比如说如果你那个时候经济它比较景气然后那个财政收入它也比较相对比较充分吧那可能不会有太多人去特别纠结哎呀我们那个政府今天花了 5000 万在一个什么艺术赞助项目上但如果是经济走到一个衰退期的时候
很容易就被拿出来说事了你看这个在美国的这届选举当中吧过去几届选举里面其实都有这种趋势哎呀为什么政府要拿我们的钱去出一些我们不同意的东西啊我们要跟他拼了对吧这种声音特别多所以这也是一个这种事相对来说吧因为为什么以前那个贵族做这个事受到的压力小呢一个也是因为那个时候社会本来总体的规模可能也不大第二个就是说
贵族他其实不需要向一个公众压力屈服的这是我自己的钱啊这是我自己的钱啊我乐意怎么了那现在的话因为你做一个这种民主国家这种体制民主国家你就得有一个收集公众意见吧那你这样弄就没法弄了即便是在有些国家他可能民主程度没有那么高他其实也间接的有这样的压力的你看经常就会有什么比如说关于教科书啊
或者是一些公共财政赞助的书它争议就特别大它就有这个点在里头现在就不光是对国家的要求对比如说像巨企的书版社也是是我买了你们的书你们的工资都是我买书的钱对所以你们就要按照对你们就要按照我的那个想法去做事对对所以这种思维其实也挺常见的吧我只能这么说嗯
就我觉得在经济的考量下我觉得比如说像我们今天一开始说到那几家图书公司他们出的书不是传统意义上那种能赚钱的书它是卖口碑的书对但是我觉得这个是一定会存在的就是可能比如像学术或者更文艺的书籍可能它受众没有那么大所以它的经济效果没有那么好那有一些比如说像更通俗的读物甚至是标题上甚至是对吧像大兵老师对吧
怎么说呢就是它就会有很好的市场反应那以我所在的这个部门来说我们是毫无疑问我们的赚钱大头是阿加沙阿加沙出现了进公共版权的那个领域了吗 26 年 26 年等 26 年我就失业了朋友们赶紧把播客变现吧我要失业了
我们疯狂暗示这个听众朋友们打钱是吧一晚就我们于失业了我们还出了一些书是那种可能哪怕是在推理读者内部都比较小众的然后这个作者也没有什么名气甚至我今年上半年出了一本那个作者就是怎么说呢是第一次简中出版哪怕在日本都是出的书很少的那种
然后那就你肯定说有一些书要赚钱有些书要不赚钱的那我觉得用一些书来养一些书这是每个出版公司或品牌都会经历的事情对你像我和姚天一的前公司那也就是那么几本书养着嘛对养了其他的书但这个就是要平衡你不能只做不赚钱的书那真就得找个金主了哈哈哈哈
就得找个怨羊结束了对你可以真的去找某个富商当地富商你说我未来的老公吗必死的富豪其实是有这种模式的还是有但是甚至别人就是说在美国也在评论你说当年
什么那种梅龙家族或者卡奈基他们这些人个个也是大资本家真的就是可以批判的那种所谓的影响政治的那种大资本家但是偶尔他们也还会建个大学开个图书馆还有博物馆图书馆也开博物馆我知道我知道好多博物馆都是他们命名的对他们就是好歹是给美国的所谓的建筑文化遗产艺术对的留下了一些这样遗产
然后呢在今天你能够想象伊隆马斯克去做这样一个事情吗但我要说有些资本家可能会真的真的有些资本家可能会虽然马斯克那种人肯定是在变多的马斯克那种人那种就是特别的按我说有点反主吧就是有点反回的最老那种就是马克思比下最刻板印象的那种资本家
因为其实你就看有好的资本家他还是就是人富了之后吧他总归有一点更高的追求你说他富庸风雅也罢比如他可能好比如说假设我们有一个很有钱的商人他可能比如去那个大都会博物馆赞助了一个比如说收购了好几样特殊的艺术品你说那个富商真的懂那个艺术品吗大概率是不懂的
但他知道这么一件事如果我去赞助了大都会博物馆那下次我们这个商会开会的时候我那可是一个艺术的赞助人呀就是文化人对这里面他我觉得他有一个属性就是说我们前面讲那些贵族不是要赞助这些艺术吗我觉得这些贵族现在虽然已经不存在了但是他们还做了一个贡献就是他们的形式方式作为一种价值观而留下来了就你看现在不管哪怕就是在那些前社会主义国家
那些富起来的富人他也要把自己往所谓的贵族做派上去靠比如说从住的地方生活的习惯各方面要去靠当然赞助他们会买的一种书就是作为装潢品的那种书当然买装潢品只是一个小的侧面了他们可能会资助一些这种文化和艺术的东西我觉得这种人真的是存在的但唯一的问题就是说你怎么去把这些人给找到吧
吸引住比如说你真的说像什么马云那种人假设啊我说假设有某个出版商啊因为马云特别喜欢武侠小说嘛假设有某个出版商他要出一些关于武侠小说的书我相信马云可能是愿意自己掏一笔钱给他的我从今天开始就出武侠小说然后疯狂去 add 马云是吧对
想办法跟他见到然后就说我们这个出版社一辈子不用愁我说我上一秒还在濒临失业下一秒已经找到了未来的出路对就是有些人他是这样的就说白了诺贝尔奖不就是这么开始的吗对吧有一个富商他对于一些事有兴趣然后就留了一些钱来做这个事我觉得即便在中国也是有可能的
我前阵子才知道其实星星一开始拉赞助的时候其中一个就是一个大公司的老总然后而且当时就是那个老总说我也要搞文化了我这一辈子我自己学历没多高没老板投电影是既想赚钱又想留名单
对然后但是但后来没有用那一家的钱了就因为一些就是制度上的原因对就文化行业有多少种这个营业的方式我不知道在在电影界是不是这样的就那些电影界可能也有电影界经常还得靠这个欧美的各种各样的基金去对因为贾丹科是大概最典型的例子嘛
靠法国人和日本人对就你说的那种基金会比如说就像那个盖茨对吧你看盖茨发了那么大财虽然他的大部分财产还是留在公司里面在运营但是他自己名下个人名下就有一个基金会那个基金会可能你看他赞助的东西还挺多元的他可能会赞助什么科学研究对吧研究传染病的研究疫苗的所以你看为什么那么多美国人老说那个疫苗这个东西是
盖茨搞出来的阴谋呢跟这个是有关的然后他可能也会赞助一些艺术赞助一些书甚至我记得盖茨好像前些年他每年还会推荐几本书他说过去一年我读了什么书对他有书单他有书单的他今年公众号发的书单里面有我们出的《留人》对对
关注一下盖茨吗对但我们把那本书写到就把比尔盖茨推荐放到腰部上之后好像是效果比较有限我觉得可能在中国不需要他推荐还有那一点可能在中国盖茨粉的年龄结构可能已经有点老了因为说白了他名下的那些产品成功那都是 20 年前的事了说到比尔盖茨投资的最后一个我也想谈一下之前也 cue 到了关于 AI 的事情
今年也是另外一条新闻嘛就是有一个美国的科幻杂志叫做 Clark's World 哇这个然后就是一个这个对主席应该知道然后对这个杂志它的创办人就是这个 Clark 啊这个 Clark's World 里面这个 Clark 他自己就是个科幻爱好者而已他自己之前有一个开了一个网上小书店卖各种各样的科幻小说后来呢他决定就说自己做这样一个科幻杂志
然后呢很多当时的这种就是名不见经传的一些小作家或者从来没出过作品的作家呢都会往他那里投稿因为他也是个小杂志嘛但他很乐意收这些人的稿子筛选一遍然后把这个里面好的东西发表出来
他是从 2006 年开始做这个杂志然后慢慢的十几年过去了那个杂志成为就是美国独立科幻界非常知名的一个杂志有很多这种作家他可能一开始会在那里试水但是呢自从这个 CHI GPT 的那个功能优化之后每个月吧还是每每周他的那个杂志会收到几千份很垃圾的其实都是 AI 写的然后 AI 的这个是的 short story 就是短片我知道这个事
然后呢他们杂志社虽然很小很小但他们就一直秉承原则就说每一个人的投稿我们都会读于是就说他们当时看到这个就是疯了因为就说每一篇几乎都是那种不可思议的垃圾垃圾对对然后他们又都还认真的把每一篇都看完然后去跟他拒绝掉
后来实在受不了了所以创办了这么多年之后他们终于就说我们现在暂时关闭这个投稿通道他们不收投稿了诶那诚诚你们收到过疑似 AI 的作品吗嗯
我们是有现在办了三届征文然后是有一些有一些投稿我们就是有点怀疑不知道是不是 AI 但是非常像对它很像那种你把那些关键词输给它背给它之后然后让它去给你一个叠 buff 的小说对他们在那个科幻杂志社有时候收到的一些这个短片
短片就是这样的前面的故事本来就是各种各样的梗融合结果到结尾他突然出现什么光剑卢克天行者就人人名直接出现了哈哈哈哈说那些那些小说在那个 ai 他直接超超超超到后面直接把星球大战或者什么东西直接抄进来了
所以他们这个小杂志社遇到这种问题很多别的这种真文啊杂志社啊也遇到类似的问题特别是就是说这个杂志社他如果说哎你的证文如果能够登报的话我们会给你直接也很简单给你发一张支票于是就网上有人甚至出教程就告诉你怎么样去投稿去给这些杂志社投稿投 AI 稿你要是惯意中了的话呢哎你可以轻轻松松赚个 200 美金
或者 100 美金钱也不多但就是说这个产业的出现外加现在就是整个网络上你可能在微博上我觉得在推特上面尤其明显就是你会发现这所谓的 AI 评论是越来越多的
整个网络上这个信息就是被 AI 冲得非常的不断的污染冲击非常的大我今年看到一个日本的选题我一开始他吸引我是说他里面的侦探是个 AI 然后因为我们之前也出过一个日本作家他的就是侦探 AI 犯人 AI 这个系列他那个系列是说就是有一个等于这两个 AI 是犯人和侦探是互相在学习着共同成长的但这个小
小说明显是人写的然后我看到他那么烂不可能是 AI
所以我今年看了那个选题的时候我以为也是类似这样的就是还有点像那个少数派报告那种感觉就是一个 AI 它出一个可能性然后让侦探再去调查这样的但是我后来看了那个书之后发现它那个书是日本一个 AI 创作大奖的所以真的做的是 AI 吗等于是 AI 润色就是人给 AI 润色 OK
它基本还是 AI 写的然后我但它要是论得好也就也就罢了对吧但是我看它的反正它整体还是挺挺那个的就是没那么没那么优秀所以后来这个选题我也给 pass 了然后我觉得现在就是在这个 AI 目前的功能的完善现象来讲我觉得包括像 AI 绘画就其实它是能量产它也能可能能出现你一些符合你想象的东西但是真的让它去
和人的作品去参与竞赛的话他也是没那么大竞争力的对 是的他影响的就是这个整个竞争的机制他会干扰你他会让你很难受对 是就是比方说如果你是那个评审你就不会从这个角度看问题了是 我知道这里面 90%是垃圾但是按规则我得把它看了对 就是就都得看对
其实我们这真文也是但是我一直关注一个就是 AI 绘画上这么一个那叫什么赛博诗块鉴定那么一个账号然后它那里面可能都是对这个 AI 其实非常反对意见的人我可能意见没有那么激进了我觉得你要是能用好那也就用了对吧然后
我也在那学习一些如何鉴定 AI 的技术我今天还看到一个他一个投稿说是好像是哪个平台又用了 AI 做封面然后下面就有一个评论说看来 AI 是大势所趋啊嗯
所以就确实你说你再激烈的反对又能怎么样呢你也阻止不了它了对然后今年我考的那个编辑资格考试最后一道题就是这种类似于人工智能的应用它里面有提到比如像 AI 给你读书然后对这个也很有意思之前某音频平台来给我们分享他们的业务的时候说可以让就比如说我录入十段你的音频我就能让你的声音说任何话
甚至可能不用那么多以现在的技术对然后他们就比如说如果要把咱博客都扒下来可能就主席可以说可以说很多话然后他里面说他们做了一个什么让单田芳读经典这样的就是得到了当然这肯定是得到了后人的授权的然后其中他展示了一段比如说让马斯克说中文让我们说中文那是个北京腔啊
那可能就是缝出来的那就是缝出来的一个效果对然后就是反正那道编辑考试题就是要如何在编辑工作中运用人工智能然后我当然写的比如像 AI 写作的一个方法可能是比如说帮我们写一些像八股文这种不用就是很知识化的一些文章对
然后就或者是比如像退稿信啊什么的对吧这种也可以写一写就如果要批量退那 99 个 AI 的文章的话就让 AI 给他退以读攻读然后另外还有一个我就说我说这个至少对于我来说吧有的时候 AI 是能帮助我把我脑海中的一些动物
东西给具象化的当然这个我现在还没有自己用我因为那个要花钱但是我就想着就不是像 AI 绘画就是我现在跟设计师沟通我是自己手绘一个示意图但以后你能让 AI 给你出草图了对啊我就能跟他说我大概要这个意思那至于说你如何去设计你如何去实现那是你的事情对吧但是我觉得这个可能确实是
从编辑端来讲我们不管对 AI 是抗拒是支持但可能难以避免的今后生活中要用到了是的就是在努力找这个平衡吧我知道有有设啊就是用已经用 AI 作品来做封面了然后当然也是遭到了一些抵制和
和攻击但是人家就也持续在用嘛对吧就是也没有办法嗯哎然后另外就还有一点我想补充一下刚才说就说这个咱刚才没有直接说到但是有一种一种说法就是说这个短视频冲击出版业嗯嗯
然后现在让出版业什么但其实我这么观察下来我感觉其实对读者的这种注意力的剥夺是其次因为说实话读书的阅读体验是短视频代替不了的他们两个并不是一个特别完整对账的竞品的关系我们说就那些
会沉迷短视频的人可能他本来也不怎么看直直书但是我现在觉得短视频影响比较大的是对作者甚至是编辑的语言习惯就是这点可能对做纯文学的编辑老师可能他们会更有感受吧就是在现在这个年代人人都上网冲浪然后网络语言层出不穷然后也越来越抽象就好像是最近那个什么水灵灵的特别火那得地得还是错的是吧对
哪怕不长时间冲浪这种有点魔性它也会进到你的语言里面去很容易洗脑对尤其像咱们还有这种节目海老船过中年给大家介绍这个东西主动的引进助纣为虐然后就是我近几年就发现有些作者或者艺者他们的词汇真的相当贫乏就如果是艺者的话可能在编辑端或什么我们可以跟你们认识一下嘛
对然后或者如果原文就很贫乏的话咱贫乏也就算了但是有些原创作者就真的是得和那个作者磨然后得去想我们要如何丰富这个表达那另一个问题就是编辑除了他本身会受到网络语言的影响之外编辑往往还像刚才说的还要要求这个营销和发行的工作嘛要自己上网要找热点嘛要熟悉达人生态嘛那再加上就是看了那些语言贫乏的稿子又是一种影响
所以其实现在对很多编辑来说要如何丰富自己的语料库丰富表达的完整性和丰富性也是一个挺大的考验我和一些同行聊过这个问题所以我们后来就是说
这个解决方法可能就是业余时间多看经典作品我跟你讲就是我其实刚才我是忘了这一点因为我当时最早关于 AI 这个思考的一个点我就是说你在我们平常现在看好信息这种洪流好歹只是说你是信息量大而已你慢慢的到后来那就是直接的你只要去见到信息那就是受到精神伤害了你就在不断的受到精神伤害
嗯这个就是刚才陈诚描述这种情况因为你不得不看那些东西对这是你工作的一部分然后你再不断的遭受这个现在大家都把这些节目关掉了哈哈哈哈对这个是我当时就是看到 clarke's world 那个事情我非常觉得心里很恐惧的一点就是说马上的在进入下一个时代这个 AI 的时代之后现在你刷一些东西你就视而不见但是慢慢的到后来也许你真的就躲避不了你身边的所有信息都是
不仅仅说是垃圾信息或怎么样而是会直接对你造成打击的一个信息会造成你这个就是思维啊或者知识产生一种退化的信息这个就很恐怖你知道吗
对其实原本也是有就是在之前也是一直网络上有些垃圾情绪不管是当然那大多数是人写的比如说一些很离谱的阴谋论对吧然后一些很离谱的造谣但是当现在就是 AI 它反而把很多东西标准化了知识化了然后让这些事情失去了人的那种
人味的感觉但这个要归根结底还是使用 AI 的这个人他没有在做任何的润色或者他自己看完他没过脑子他直接就发了就是说白了像我们以前比方说以前有一种伦理观比如说 A 抄了 B 的作业
你不能抄的跟他完全一模一样吧你得给他增加一点东西或者变动一点东西就是你至少有一个最小的义务让他变得不太一样对就是如果真的人一点创造性都没有就喂出来就发那真的是很不负责任对然后我昨天看那个新闻说什么好像在讨论这个 AI 作品的版权归属问题目前还没有一个就咱们国家的法律上还没有一个定论我觉得这个如果
出来之后可能也会是会是一种规范吧对但是在这个之前现在 AI 确实是一个很很野蛮的状况我自己有时候看那在朋友圈会那种小游戏的广告什么有一张 AI 图然后说从中找出什么婆婆很有钱的正面对我而且还有就是前段时间特别火的那个夏威马传奇你看夏威马传奇这个游戏就特别像是 AI 做出来的
甚至他那个歌也是他那个特别洗脑的主题歌也是啊那就很洗脑最离谱的就是也是联系那个 Clarke's World 的一个事情就是有个人他试图用 AI
写一个书他写一个什么书提交给当时是美国那个菌类协会吧就是告诉大家怎么样分辨毒蘑菇的一个书用 AI 写当时这个书没过啊立刻被发现了但就是说你以后 AI 都在帮你出这种书那你怎么办这种知识性的如果 AI 就更那个了然后里面一本正经的跟你说一个错的结论
对胡编乱造文关键是有好多人他是没有那个意识的有好多人他是没有那个我要去分辨的意识的对就我在就是教我家里老人就我爸妈了
好家伙已经升职了我在一开始教他们上网的时候他们就会反映说就每天的信息太多他们看不过来然后那个时候呢这个信息只是就是他可能要从中挑有用的会干嘛但以后有了大量 AI 的信息他们还要分辨是真人还是 AI 对就是对咱们来说都很难的事情让让让他们去做呀最容易被骗的对
武装自己的大脑这不是虚谈你得需要像万次王带个帽子让你看一下所以就只能说比如说如果大家要买一个出版的作品的话它毕竟是经过了编辑然后经过了三神三教的那可能是有点帮助你对就能帮助读者进行一波筛审所以大家还是要买书好的行
我们现在就又开始带货了然后我觉得大家可以看看 B 站那个纪录片但是还有书籍虽然它里面就是可能讲的一些是很情怀很理想主义的东西吧但我觉得大家看一看可能可以更了解一些行业吧职业的生态对还是挺有用的 OK 那这一期就先到这里不要忘记买书拜拜再见拜拜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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