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谈论 艺术, 借 由 对话 走进 自己。 我们 也 谈论 女性, 让 她们的 声音 和 光亮 穿越 媒介, 抵达 心灵。 欢迎 收听 之 雅 的 眼中 花束。
就是你 是一个 有 一身 武功 的 一个人。 其实 有一个 一身 武功 的 一个人, 就是 应该 游遍 天下, 然后 出手 拯救 众生。 就是你 去 学习, 然后 去 有 自己的 一些 生活。 但 你 那些 武功 如果 没有 被 用 的话。
你会不会 觉得 很 可惜? 没有, 那是 在学 武功 的。 老天 给 了 我 这个 名气, 他 肯定 是 希望 我 善用 他他 一定 是 有 他的 深意。 然后 我 作为 一个 生命 来到 这个世界, 我 一定 有 我 独一无二 的 价值 和 使命。 这个 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 但是 我 一定要 把 它 找 出来。
就是 我的人生, 我 为 她 骄傲 或者 我 搞砸, 这 是我的 事儿。 我 觉得 女性 只有 一个 问题 你 需要 想 明白, 就是我 的 生物钟 有 孩子 要不要? 这个 问题 想 明白 之后, 我 觉得。
女性 自由 了 是 自由的。 我 对 自己的 基因 没有 任何 执着, 没有 什么 传承 下去 的 必要。 但是 我 觉得 我 可能 我的 经历, 我的 这一生 所有的 体悟, 有可能 是 比 我的 基因 珍贵 的。 就是我 讲 这个 也许 可以 作为 一种 这种 波动 影响, 可能 可以 留存。 就在 我走了 以后, 希望 他 还是 能够 给 别人 一点点 勇气。 其实 我们 每一个人 都 可以 不平凡。 我 指的 不平凡 不一定 说是 惊天动地 的 事业, 但是 我 觉得 是 让 你的 一生 可能 变得 非常 的 有意义, 然后 能够 成就 一些 自己 根本 不敢 想 的 事情。
Hello 大家好, 我 胡汉三 又 回来了。 一个 就是 新的 一季 岩 中 花树 又 回来了。 我 觉得 很 难忘, 就上 一季 真的 是 遇到 了 一些 给我 很多 启发 的 很 坚强 的 女性。 我 现在 还能 记得 上一次 梁红 老师 就 坐在 我 对面, 然后 他用 河南话 读 他 自己的 作品, 讲 梁庄 的 故事, 还有 朱红 璇 也就 坐在 我 面前。 我 从来 没有 听 过 一个女孩子 讲话 声音 那么 的 清脆, 语速 那么 的 快。 然后 她 眼神 特别的 坚定, 非常 清楚 自己 知道 想要 什么。 所以 就 这些 女性 带给 我 特别 大 的 能量, 这是我 在 做 这个 博客 之前 我没有 想到 的。
然后 第二个 回来 就是 我们 此刻 是在 米兰 大 的 旗舰店 的 2楼, 坐在 我 对面 这个 状态 就 有种 英文 叫 daja u 就是 好像 似曾相识 的 感觉。 因为 上 一季 也 曾经 发生 过 类似 这样的 一个 场景。 此刻 坐在 我 面前 的 我们俩 坐 同一个 航班 来到 米兰, 然后 金 叔 打个招呼。
Hello 大家好。
我是 新 出。 你 这是 第几次 到 米兰?
我 记不清 第几次, 也许 第五 第六次 也许 是, 但是 上一次 已经 是 很久以前 了。
进出 这次 在 米兰 活动 之后, 再 回到 北京 做 两次 直播, 去 上学。
对, 去 洛杉矶。
我 还 查 了 下 你们 学校, 你们 学校 很 牛, 出了 很多 我知道 有 大卫林奇 是 还有 加斯 凡、 桑特 戈斯 万森, 还有谁?
其实 就是 讲 女性, 就是 奥斯卡 第一个 的 摄影师 讲 的对, jackings 帕蒂 詹金斯 也是 你们 毕业 的。 对对对, 还有 对 拍 wonder woman 的 那个 导演 也是, 他 一直 很 扶持 女性 创作者。
我 觉得 你 还 挺 有 勇气 的对。
因为 确实 四年 前 其实 就 想 报, 但是 被 吓退 了, 劝退 了。 因为 当时 就 可能 觉得 确实 有点 难 考, 然后 我也 问 了 毕业生, 然后 他们说 可能 每年 招生 确实 少, 然后 还有 托福 要 一百。 当时 我想 报 的 其实 是一个 一年 的 一个 program, 是一个 女性 导演 的 一个 conservatives 的 那样的 一个。 但是 他们 只 招 有 绿卡 或者 美国 身份 的 人。 对, 后来 我 就 哦想 不可能 两年 的, 其实我 一直 就 没 太 敢想。
然后 一直 到 今年 就是我 去 美国 拍戏, 然后 正好 一个 小妹妹 就 来我家 住, 然后 她 想 考 其实 就 想 考 纽约 电影学院 的 导演系 的 研究生。 后来 我们 来 在那 聊 短片 的 想法 什么的, 然后 就 聊着 聊着 就 把 我 那个 梦想 又 给 勾 起来 了。 当时 时间 很短, 因为 去 主要是 拍戏, 所以 离 报名 时间 截止 当时 已经 不到 3个月。 然后 我还没 去 拍戏, 关键时刻 还要 拍 两个 短片, 要 写 三个 论文, 还得 考 托福, 所以 就 变成 了 一个, 我说 这 可能 吗? 我说 要不然 就 试试。
但 你 就会 发现, 其实 没有 什么 是 最好的 一个 时机, 是我 什么时候 应该 去做 什么样 的 事情。 比如 你 想 去 读书, 可能 几年 前 心里 有过 这个 想法。 对, 但是 它 会 只有 一直 到 这个 时刻 它 才能够 实现。
对我 觉得 还是 因为我 自己 变了。 因为 人 很多 时候 就 是从 想法 到 行动 之间, 其实 是 有 无数 的 可能性 是 不错 的。 都是 想一想, 然后 有 很多 东西 会 劝退, 尤其 要是 一个 女演员, 大家 就 会说, 你看 我 那时候 想 考, 第一次 有 这个 想法, 我 刚好 三十九, 然后 当时 马上 就 40了, 说 这个 留给 一个 女演员 时间 不多 了 什么的。 然后 就是 到了 三年 之后, 其实 等到 我要 再 考, 我 听到 的 还是 一样的 说法。 当然 也 有些 鼓励 的 声音, 他 也有 那种 好心 规劝, 就说 你说 你 今年 都 43了, 结果 给你的 时间 不多。 我说 这 还是 同样, 你 身边 都是 什么人, 可能 就是 那种 比较 知心 大姐, 就是 那 样子 的。 总 觉得 说 好像 从 职业生涯 来说, 就会 觉得 说是 这样的 看法 可能 也 觉得 说真的 吗? 两年 全脱产 什么的, 当然 也有 鼓励 的, 但是 总的来说 可能 一半一半。
其实 如果 是我 的话, 我 唯一 会 考虑 就是 这 两年 我 去 读书, 它 意味着 我 可能 会 错过 某些 拍片 的 可能性, 这是我 作为 演员 我 唯一 会 考虑 的。 其他 我会 觉得 对 人家 接受 我 就 好了, 你 管 我 什么 年纪?
而且 他 也是 一个 观众 和 市场, 确实 会 忘记。 我 觉得 它它 是一个 现实, 就是说 你 要是 拍 的 少, 或者 总 不 拍 是 会 的。 我 其实 就是这样, 我就是 拍 的 少, 但 我 觉得 那是 看人生 的 一个 方面。 我 觉得 可能 对我 改变 最大 的 还是 在 过去 的 三年 里, 就是 我的人生 目标 改变 了。 你的 那个 底层 的 目标 变了 之后, 它 就 只是 变成 了 没有 那么 大 影响, 就算 忘记 也 没什么。
所以 你 现在已经 想 好, 就 这 两年 也 可能 会 失去 一些 机会, 一定 会, 尤其 你 现在 能 拍 任何 戏。 对, 其实 你 要 知道 此时此刻 以 你的 热度, 以 你的 被 关注 的 程度, 其实 一定 会有 很多 的 戏。 我想 可能 此刻 应该 有有 一些 剧本 就在 你 面前 等等 你 去 考虑 的。 所以 有没有 那么 一瞬间 你 会 觉得 也许 我 这些 事情 应该 早 做 安排, 或者 我 把 这个 时间 应该 稍微 改变 一下。
没有我 觉得 可能 我就是 求 他们说 能不能 等等我, 然后 等 不了 了 就算 了。 但是 我 觉得 其实 他 确实 到了 一个 时间, 我 觉得 最 重要 是 发掘 自己的 潜能, 比较 重要 也许 就是我 真的 两年 之后 发现 我 确实 不是 这块 料, 就 是不是 做 导演 的 料, 或者 我 创作 不出 什么 我 心目 中的 那种 好 作品, 那 我 可能 也 认, 但是 我 觉得 如果 不去 尝试, 我 觉得 我 一定 会 不甘心 的, 就是 等到 我 生命 终结 的 那一刻, 我 回想 说, 我应该 去 试一下 的。
这点 我 特别 赞同。 就是 成 与 不成 得 我自己 就 哪怕 搞砸 了, 是得 我自己 把 它 搞砸 的对, 如果我 成 是因为 我自己 试 过, 我 成了 只 如果 没有 试 过 的话, 永远 会 想着 what if, 如果 怎么样 会 怎么样 的话, 那个 感觉 是 特别 难受 的。
对对对, 是的, 而且 我 就 觉得 很多 需要 有一点 push, 就是 有一点 人 推动, 就是 把 自己 放到 一个 很 有 压力 的 环境 里, 然后 其实 是 能 创造出 一些 奇迹 的, 这个 奇迹 是 我自己 想不到 的 可能性 和 潜能。 我 对 这点 是 有 信心 的, 所以 我 觉得 不管 未来 那个 是什么, 但是 肯定 比 我 现在的我 要好。 对。
现在 的确 有 很多 很 优秀 的 女导演, 我 觉得 我 能 想象 出 你是 他们 其中 的 一个。 你 像 我们小时候, 我 现在 能 想到 的 很多 电影, 其实 后来 我 发现 都是 女导演, 黄 淑 芹、 王好 为。 对, 然后 那个年代 的 很多 路 小雅, 然后 还有谁? 许鞍华。 对, 许鞍华 就 很多 其实 影响 过 我的 导演 很多 都是 女性。
然后 现在 身边 也有 很多 很 年轻 的 导演, 包括 其实 陈冲 是 第一个 在 好莱坞 拍 大片 的 华裔 导演。 对他 当时 那样, 他 当时 那个 纽约的秋天 天 5000万美元 投资, 那是 很大 的对, 只不过 就 他 那 部 电影 的 整个 剧本, 然后 故事 我 觉得 没有 给 到 他 最好的。 所以 他 试 过 那一次 之后, 好莱坞 就 没有 再 给他 机会。 但 其实 他 那个 尝试 是 特别 有意义 的, 但是 就 记录 的 不是 很多, 大家 没有 意识到 那 其实 是一个 里程碑。 所以 我 觉得 其实 前面 有 很多 人是 已经 试 过 的对, 所以 你 在 走 一条 其实 有人 在 试, 还没有 一个 特别 鲜明 的, 像 杨紫琼 在 演员 道路 上 完成 的 那个 爆 点。 但 那个 爆 点 总要 有 很多人 试 过 之后 到 某 一个人 突然 完成 那个 爆发。 谁知道 呢? 也许 就是你, 也许 就是 别人, 就是 总会 有一个人。
对, 而且 我 觉得 其实 很 重要 的 一点 就是 你可以 掌握 一些 更多 的 好的 工 去 然后 来 表达。 我 觉得 这个 是 很 重要, 其实 就是 一个 学 技术, 然后 在 这个 过程中 可能 又 很 奢侈, 因为你 不用 考虑 市场, 然后 你就是 只是 找到自己 的 声音, 可能 把 你 真正 想 拍 的 东西 给 拍出来。 我 觉得 这个 不管 在 世界 的 哪个 角落, 其实 都是 不太可能 的。 在 现实生活 中, 你说 美国 其实 是 很 残酷 的 地方, 就像 你说 陈忠 老师 第一部 拍 完 之后, 可能 后面 就 很难 再有 机会。 然后 他 就是这样, 然后 在 美国 其实 也是 制片人 中心 制, 导演 很多 时候 是 被 雇用 的, 很多 都 没有 终 检 权, 其实 他 到 哪儿 都 挺 被动 的, 但是 如果 学校 他 就是 提供了 这 样子 一个 让 你可以 奢侈 的 享受 一下, 然后 完全 的 把 自己 内心 最 想说 的话, 他 鼓励 你说 出来, 我 觉得 这个 寻找 的 过程 是 非常 有意义 的, 你是 个 有 特别 充沛 表达 欲 的 一个人。 我 觉得 我 以前 不是, 但是 我 现在 好像 是, 我也是 有一个 很大 的 改变。 因为我 觉得 其实 是 找到 一点点 小小的 使命感。
我 觉得 你 从什么时候开始 发现 有 这个 改变? 就 从 一个 不太 愿意 表达, 不太 说 的 人 到 开始 说, 然后 发现 说 其实 很 有 力量。
我 觉得 樊登 老师 对我 改变 很大, 他 有 一本 演讲 的 力量 是 讲 太监 讲 那个 就是我 觉得 他 讲 那 里面 书 里 其实 就 写 到 演讲 是 可以 改变 全世界 的。 因为我 觉得 很多 时候 其实 我们 每个 人都 应该, 我 觉得 发出 自己 内心 最 真实的 最 有力 的 声音。 不管 他是 伤痛 也好, 是 启发 也好, 或者 是 探索 也好, 疑惑 也好。 但是 我 觉得 发出 这个 声音 我 觉得 很 重要。 对。
所以 你 会 从 比如 这几年, 尤其 这 疫情 三年, 你说 你 会 觉得 就 自己 积聚 了 很多 这样的 力量。
我 觉得 是的, 因为我 觉得 也 是因为 当然 从 书本 中 来, 还有 就是 可能 也 从 一些 包括 前段时间 我 去 采访 那个 康塔多, 因为 正好 我 一个 朋友 是 开 自行车 店 的。 然后 看到 多 就 来, 然后 他 自己 有 品牌, 然后 说到 他们 店里 有 个 小小的 接待 会, 我说 我说 那 不然 我 去 采访 他 一下。 因为我 觉得 他的 整个 人生 经历, 我 觉得 会对 很多。 因为 其实 自行车 手 在 中国 其实 大家 都 不太 了解, 除了 圈子 里面 是 那个 阿姆斯特朗。 对, 但 他 真的 是 可能 唯一 的 一个 就是 挑战 了 阿姆斯特朗 的 人。
但是 我 觉得 他 本身 那个 人生 经历, 因为他 21岁 成为 职业运动员, 然后 22岁 结果 他 就在 一次 比赛 中 就 突然 飞出去 了, 然后 就 晕倒 了完 了 之后 送到 医院 就 发现 他 脑子里 长了 东西, 然后 医生 就说 你 要 做 开颅 手术, 而且 你 再也不能 骑车 了。 但是 他在 手术 之后 八个 月, 他 就 重 回到 赛场, 而且 之后 又 夺得 了 八次 的 大环 赛 的 冠军。 然后 其中 有 两次 是 环 法 冠军, 就是 非常 厉害。 环 法 等 于是 这个 自行车赛 事 上面 皇冠 上 那 颗 明珠 就 很 厉害。 所以 我 就 很想 采访 他的 感受, 包括 他 当时 说 如果 没有 生 了 一次 病, 不可能 有 后来 的 成功。 因为 他说 当时 他在 那个 病床 上 躺 着, 然后 就 看着 窗外 说 那时候 在 下雪, 而且 非常 的 冷。 然后 就说 我愿意 付出 任何 代价, 只要 能 让 我 能够 训练, 哪怕 是 这样的 天气 能 训练 一天 也可以。 所以 我 觉得 很多 时候 这种 挫折 和 意外 的 这种 打击, 或者 所谓 的 灭顶之灾, 可能 对于 这个 运动员 这么 热爱 骑车 的 人, 那个 就是 他们的 生命, 然后 你 如何 再 重新 站起来, 我 觉得 这个 对 很多人 会 很 有 启发。 然后 包括 我也 问 他, 我说 你是不是 有什么 这种 信念, 就是 像 一个 咒语 一样 说 在 你 脑子 他是 有的。
2007年 他 得了 那个 环 法 的 冠军, 但是 远在 那个 之前, 他说 我 就 清晰 的 看到 我自己 的 照片, 就得 了 环 法 冠军 的 照片 就 挂 在 我 面前, 就 跟 我 后来 比赛 得奖 的 时候 一模一样。 他说 我 就 告诉自己 说 我 一定 会 到 那儿。 就是我 觉得 这个 对 我们 每一个人 都很 有 启发。 就是说 你 相 不相信? 很多 时候 我们是 不相信 我们 可以 不平凡, 很多 时候 我们 都 觉得 我们 甘于平凡。 但是 我 其实 我们 每一个人 都 可以 不平凡。 我 指的 不平凡 不一定 说是 惊天动地 的 事业, 但是 我 觉得 是 让 你的 一生 可能 变得 非常 的 有意义, 然后 能够 成就 一些 自己 根本 不敢 想 的 事情。 我 觉得 这个 采访 其实 对我 就是 非常 有 启发性, 所以 我 觉得 可能 去 从 阅读 中 来, 然后 去 看 这些 最 鼓舞人心 的 这些 灵魂, 他们是 怎么走 过来 的, 可能 对我 就是 启发 很大。
我 发现 我 看到 一个 完全 跟 我 以前 就 了解 的 张 静姝 是 不一样的。 就 你是 一个 有 很多 兴趣 的 一个人, 你看 你 会 愿意 去 尝试 去 采访 一个 从 国外 来 的 一个 自行车 选手。 这 其实 跟 你的 专业 领域 是 相差 还 蛮 远 的。 但 你 会 愿意 去 尝试 这个 是 一直 是你的 一部分, 还是 这几年 以后 你的 一个 改变。
我 觉得 是 这几年 的 一个 改变, 就是我 以前 兴趣 很 广泛, 但 这几年 就 变成 了 很 坚定 的 觉得 只要 能够 做 一点点 利 他的 事情, 不管 是 采访 这个 自行车 手 也好, 或者说 未来 比如说 做 导演, 能够 拍 出 一些 真正 的 能够 让 人的 心 变得 更 柔软 的 作品 也好。 或者 是我 做 直播, 可能 要说 你 怎么 搞 这么 上 不了 台面 的 事情, 很多 粉丝 很 失望, 觉得 你 怎么 带 货。 但 我说 因为你 拥抱 了 商业, 他 才能够 帮你 放 大声 量, 平台 会 帮你 推 流, 然后 有 更多 的 人 会 进 到 你的 直播间 里, 这些 对我 都 非常重要。
当然 其实 做 直播 的 想法 不是 最近, 是我 一年 多 前 就 想做。 当时 做 直播 的 想法 还是 因为 想 把 它 变成 一个 女性 成长的 直播间, 就 想 通过 推荐书, 通过 跟 大家 聊天, 可能 能够 缓解 别人 一点点 焦虑。 因为我 就 觉得 我们 这个 时代, 大家 很多 时候 都 没有 出口, 就 非常 焦虑。 然后 可能 也 不像 我 比较 幸运, 就是我 周围 确实 有 很多 很棒 的 人和 老师。 然后 我也 由此 接触 到 很多 解决 了 我 很多 困惑 的 书。 所以 我想说, 我 能不能 把 我 接受 到 的 这个 奇葩 也好, 或者 幸运 也好, 能够 再 传播 出去。
我 是从 今年 还是 去年 年底 开始, 就 突然 能够 收到 很多, 可能 是 别人 开始 给我 推 流, 就 推 很多 关于 你的 信息, 就 方方面面 就 突然 这个人 突然 一下子 又出现 在 我的 眼前。 那 在 消失 那段 日子 你在哪里? 在 做什么?
我 觉得 大部分 时间 我 可能 还是 比较 有 规律 的 运动、 看书, 然后 有的 时候 出去 旅行。 因为我 以前 是在 疫情 之前, 其实我 基本上 每年 有 三个月 左右 去 上 那些 extension 那些 课。 就是 像 U C L A, 或者 之前 在 纽约 上 一些 studio 课程 什么的。 只是 我 现在 通过 直播 把 我 到底 在 干什么 让 大家 知道 了, 其实 没 太多 区别, 其实 还 也就是 那些事儿。
那你 会有 着急, 没有人 会 觉得 就是你 是一个 有 一身 武功 的 一个人。 其实 有一个 一身 武功 的 一个人, 就是 应该 游遍 天下, 然后 就 出手 拯救 众生。 然后 像 一个 真 像你 刚才 讲 就 一个 侠女, 我可以 去 do justice, 我可以 碰到 不平 的 事情 我可以 出手。 我 有 一身 功夫, 你 要 使用 我 这 功夫, 否则 就 浪费 了。 那几年 就是你 去 学习, 然后 去 有 自己的 一些 生活。 但 你 那些 武功 如果 没有 被 用 的话。
你会不会 觉得 很 可惜? 没有, 那是 在学 武功 的。 没有我 其实 从来没 觉得 自己 真的有 多 厉害 或者 是什么。 但是 我只是 觉得 后来 是 到了 一个 阶段, 我 觉得 好像 我 通过 刚才 说 的 那个 就 找到自己 真的 生命的意义。 因为 我是水瓶座 的 人我 特别 向往自由, 我也 找到了 自由是什么。
其实 自由 更多 的 并不是 我小时候 认为 的 离开 我妈 就是 自由, 想 干嘛 就 干嘛。 或者 是 再 长大 一点, 可能 觉得 经济 独立 就能 带来 自由。 或者 再 往后 可能 认为 很多 市面上 大家 的 说法 都是 说 你 想 不 干什么 就能 不 干什么, 就是 这种 自由。 我 后来 觉得 其实 可能 都 不是, 可能 更多 的 就是 刚才 说 的 那个, 就是你 有没有 选择 的 自由。 你 能不能 在 任何 的 环境 下, 你 给 自己 一个 空间, 不会 被 人 逼 到 角落, 就 不会 被 别人 拿走 你 选择 的 自由, 我 觉得 这是 最 重要 的。 比如说 你出去 了, 然后 一个人 突然 冲下来, 莫名其妙 对你 无理 几句, 然后 我 现在 还是会 生气 了。 但是 我 觉得 最好的 可能 是你 给 自己 一个 空间 停下来, 就 不会 被 他的 情绪 带走, 就 不会 进入 替 猫 效应, 就是 不会 让 别人 的 坏情绪 影响 了 你的 坏情绪。 其实 我 觉得 是 非常 不 自由的, 现在 我 觉得 体会 也 挺 深 的。 可能 通过 这 三年 多, 我 其实 一直 有 静坐 的 习惯, 我也 一直 在 小红 书 推广 这个 静坐, 因为我 觉得 那个 实实在在 对我 帮助 很大, 所以 我 就 特别 希望 能把 它 告诉 更 多人。 然后 其实 它 能够 真正 的 帮 我们 真的 做到 不做 情绪 的 努力。
我知道你 说 这个 什么 静坐, 包括 冥想 我 试 过。 其实我 是一个 特别 安静 的 一个人, 包括 有时候 我 一年 可能 做 一次 瑜伽, 教练 会说 你的 气息 特别 平稳, 特别 适合 练 瑜伽。 哼 但 像 我 这么 一个 貌似 就 特别 淡定 的 一个人, 很 平静 的 人, 对我 试 过 一次 就是 坐在 那里 然后 冥想, 我 脑子 里面 就 开始 疯狂的 想, 各种 种 各样 的 就 停不下来。 你 会 发现 不想 是一个 很难 的 一个 状态。
是的, 对, 因为 其实 你 发现自己 很多很多 念头 就是 一个 很 好的开始。 因为 其实 那些 念头 其实 一直都在, 但 只是 我们 从来 就 没有 注意 过 他。 因为 我们 大脑 的 机制 就是 每天 可能 有 6万个 念头 会 扫过 我们的 大脑。 然后 很多 时候 我们 为了 节约 能量, 因为 大脑 是 耗能 很高 的 一个地方, 它 很小, 他 可能 只占 到 我们 体重 的 可能 2%, 但是 他 要 耗 取 我们的 身体 差不多 20% 的 能量。 所以 我们 为了 节约 能量, 我们的 本能 就是 自动驾驶, 很多 都是 本能反应。
这样的话 其实 你就是 没有 自由的。 但是 通过 冥想, 你 看到 了 这些 念头 像 波涛汹涌 的 大河 一样。 但 同时 你 看见 的 同时 就 代表 着 你 没有 在 合理, 就是你 没有 被卷 得 昏头 涨 脑。 然后 那个 时候 你 会 很 惊恐 说 怎么 回事儿, 怎么回事, 怎么 回不来。 但 那个 就是 一个 最 好的开始。
看来 我 已经 习惯 跟 经 海浪 搏斗 了 好多。 后来 我 老 跟 别人 说, 我说 我 为什么 这么 瘦? 我 后来 我自己 总结 的, 我说 就是 因为我 大脑 一直 在 高速 的 运转。 你 刚才 说 的 我 就 一下 觉得 可能 是 这个 原因。 因为我 从 一 睁眼, 只要 我 从 醒来 的 那一瞬间, 那 一秒钟, 我 脑子 就 已经 处于 一个 高速运转 的 状态。 然后 直到 我 睡着 那一刻 开始, 我的 脑子 可能 就 归于 平静, 然后 醒来 又 开始 高速运转。 所以 我 现在 明白 可能 是 这样的 一种 状。
然后 你知道 刚才 我 突然 在 想, 就是你 作为 演员, 我 第一次 意识到 这个 演员, 然后 我 就 觉得 这 是个 很 好的 演员。 你猜 是 哪一部 戏? 我 觉得 你 应该 猜 不到 是 哪一部 戏, no 红河 no 这些 都 好, 但 不是说 让 我 一下子 觉得 意想不到, 因为 那些 电影 我 都 看过, 但是 有 一部 电影 是 比较 早期 的, 是 尖峰时刻。
然后 我 当时 我说 在 一个 全 男性 的 一个 电影 当中, 因为 这样的 角色 通常 就是 给 那个 时候 最 红 的 一个 女影星, 但 她 要 陪 在 一个 更 红 的 一个 男影星 的 身边。 对, 就 类似 于 像。 007像mission possible 那样的 女性 角色, 当时 肯定 是 最 好看, 然后 最 红。 但是 主要 的 角色 还是 tom cruise 或者 是 其他 那些 男性 角色。 但 如果 一旦 女性 角色 能够 在 这样的 时刻 能够 显现出来 的话, 那你 就 真的 能够 看见 他, 就像 杨紫琼 演 007, 那 状态 是 一样。
然后 我 当时 看你 那个 尖峰时刻, 我会 想, 我说 这 不是 那谁 吗? 我说 她 演 一个 很 年轻 的 一个 女孩儿, 然后 他 英文 讲 得 很好, 然后 我 瞬间 就 能够 演出 一个 年轻 的 小女孩 的 状态。 一个 语言 一个 状态 对我来说, 它 说明 一个 演员 他 有没有 给 到 他的 全部, 然后 他 有没有 所 需要 的 那个 能力。 就 那一个 瞬间, 然后 那个 角色。
给我 这个 我猜 一圈 也 猜不着。
对, 就是你 永远 不知道 他 你 在 哪一刻 会 用 什么 方式 打动 一个 观众。 但是 你 会 明白, 只要你 给 到了, 其实 观众 是 能够 看到 的。 我不知道 你是不是 在 那个 之前 肯定 经过 很多 那种 有 语言 的 训练, 然后 很多 方方面面 的 训练。
其实我 那时候 真的 是一个 歪打正着, 就是我 去 面试 的 时候, 我们的 面试 是在 香港, 就 那个 那 retina 的 导演 来。 然后 我 当时 因为 要 拍 门徒, 所以 我在 练 广东话。 我 就 记得 飞机 到了 之后, 坐火车 就 到了 那个 大堂, 然后 他们 有人 来 接 我 什么的, 我还在 跟 副导演 一直 在 练 广东话。 过了 一会儿 他们说 你 确定 你 不需要 过 一次 台词 吗? 我想 对了, 我是 来 面试 那个。 所以 其实我 当时 的 英文, 我 觉得 口音 还是 比较 重 的。 但是 我 觉得 还是 那个 戏 可能 本能 的 打动 了 他他 其实 是的, 就是 那段 我在 医院 知道 爸爸 被 枪击 了, 然后 完了 之后 跟 那个 成龙 大哥 说, 你 无论如何 要 找到 这个人。
我记得 那 台词, 我 大概 还有 印象, 好像 我想 起来, 对对对。
就是 那 一段, 后来 导演 一下 就 觉得 很好, 然后 当时 他们 就 帮 我 就 到了 美国 之后 才 找 的 那个, 就 带 了 coach, 然后 就在 那儿 开始 上课 什么的。
你知道 有 一次 我 跟 那个 王洛勇 老师, 他 当时 不是 在 美国 戏 区 一直 演 那个 西贡小姐, 演 西贡小姐, 然后 他 当时 说 她 怎么样 练 那个 语言。 它是 个 特别 有效 的 方法, 因为 我们的 肌肉 已经形成 记忆 了, 就 讲 中文 的 记忆, 你 要 改变 这个 肌肉 的 构造 怎么办? 在 嘴 里面 放 很多 的 石头, 石头 嘴 儿 当然 不是 那种 有有 棱角 的 圆的。 眼角 下面 那个 对, 像 国王的演讲, 也 像 那个 窈窕淑女 里边, 他 就是 强行 改变 你 成年 之后, 你的 口腔 的 肌肉 已经 有 记忆 了。 我 觉得 那个 好像 真的 是 很 管用 的。 真的, 因为你 像你 张 上 嘴 之后, 你 就 不 能够 按 我们 中文 习惯 的 那个 肌肉 记忆 去 发音。 你 必须 要 改变。 被 强行 改变 之后, 它 其实 某种程度 能够 帮你 去 很 好的 适应 一种 新的 语言 的 那种 构造。
我可以 去 试一下, 你 去 看 那个 窈窕淑女 里面 那个 doctor higgs, 往 奥黛丽赫本 嘴 里面 扔 那个 石头, 然后 出来 以后 说 是不是 少了 一块。 好, 已经 推下去 了。 所以 你 会 发现 这个 就是 特别 管用 的 一种 方式。 所以 你看 有的 时候 跟 最 先进 的 电影工业 合作 的 好处, 就 你 能够 找到 最好的 方式, 能够 找到 最好的 你的 合作 支持 的 团队, 然后 帮助 你 完成 你 要 完成 的 那个 工作。
对对对, 我 觉得 这也是 为什么 我 觉得 做 演员 这个 职业 其实 还是 挺 幸运 的。 因为 你可以 跟 各种各样 的 团队合作, 可能 各个 国家 的 或者 各种 背景 的 人。 然后 其实 在 这个 过程中, 因为 如果 你是 做, 比如说 导演, 比如说 编剧, 可能 你 还是 很 长时间 都在 一个 项目 上。 那 做 演员 就 是从 一个 项目 这样 转到 另外一个 项目 跳来跳去 的, 其实 就是 给 了 很 好的 机会 去 学习 和 训练。
我 有 一次 很多年 以前 在 纽约 参加 一个 电视节。 然后 因为 他们 给 电视节 会 那些 采访 记者会 有一个 名单, 都 谁 来 参加, 这个人 做 过 什么 节目。 然后 当时 我的 节目 的 翻译成 英文 就是 叫 a date with lu u, 和 鲁豫 的 一次 约会。 然后 当时 那个 红毯 那边 有 很多 的 当地 的 娱乐 记者。 于 老太太 年纪 非常 大, 应该 有 七十多岁, 然后 一听 抽烟 就 抽 了 很久, 嗓音 沙哑 的。 然后 老太 对我说, 这 是你的 那个 节目, 是一个 j jing 的 节目 吗? 是 关于 约会 的 节目 吗? 我说 不是我 说 不是。
然后 那 时间 我 特别 感动, 就是 一个 行业 里面 会有 这样的 一个 年纪, 在 我们 看来 已经 早 应该 退休 的。 但 他 依然 一辈子 他 只在 这个 行业 深耕。 其实我 一直 希望 我们的 行业 也可以 这样。 对, 你 不用 要求 我 作为 一个 记者, 我 一定要 有一天 我要 作为 主编, 我 才是 进步, 才是 上升 了。 我 特别 希望 我们 这个 环境 是 能够 允许 每一个 职业 在 我 这个 职业 深耕。 然后 以 我在 这个 职业 深耕 的 这个 程度 和 取得 的 成绩, 你来 判定 我的 成功。 对对对, 是 这是我 其实 特别 希望能够 那一刻 我还是我 说 要 有一天 我 能够 白发苍苍, 然后 也 还 做 这个, 就 挺 酷 的 那种感觉。
只要你 想 肯定 就可以。
其实 只要 想 就可以。 所以 我 觉得 你 要是 能够 花 两年 时间 去 学 一些 新的 关于 电影 的 武艺, 我 觉得 是 特别 好的 一件 事情。
我 很想 去 F I 的 原因 是因为 他 很多 都是 起码 在 业内 有 三年 的 工作 经验 的 人 去 上。 然后 这样的话 他 也 只有 研究生班, 然后 这样的话 大家 就 更 像 一个 workshop, 就是 大家 都很 像 那个 学徒 一样的 在 里面。 然后 可能 可以 会 接触 到 很多 很 出色 的 合作伙伴, 以后 在 未来 的 工作 中 也可以 这么 就 一起 工作。 什么 他们说。
有一个人 是 改变 了 旧金山 的 气质 的, 这个人 叫 firing getty 费林 盖蒂, 他是 当时 那个 嚎叫 派 诗歌, 嚎叫 派 诗人。 就 金斯堡 那 一代人 出现 的 时候, 他 当时 也是 一个 诗人, 他 也是 一个 出版 人。 然后 在 金斯堡 在 旧金山 的 一个 咖啡馆 酒吧 里面 在 朗诵 自己 诗 的 时候, 这个人 就 坐在 台下。 然后 他 就说 我要 帮你 出 那个 诗集。 然后 他出 了 诗集 以后, 然后 那个 嚎叫 派 诗人, 垮掉的一代 就 开始 由此 就 诞生 了。 其实 没有 他, 他们 也会 出来。 但 因为他 在那一刻 就 帮助 那些人 就 瞬间 闪耀 似的 爆发 了。 然后 他们说 这个人 凭 一己 之 力 就 把 旧金山 从 以前 一个男人 们 都 穿 那个 fano share 法兰绒 衬衫, 特别 无趣 的 一个 城市, 变成 了 一个 有 很多 的 艺术家 都 住 那种 漏水 的 地下 公寓 的 那样 一个 很 有 艺术 气息 的 一个 城市。
所以 洛杉矶, 然后 旧金山 整个 的 气质 开始 变得 也 偏 文艺, 也 偏 电影、 偏 艺术。 所以 还是 蛮 有趣 的 一个地方。 对, 环境 其实 很 重要, 它 能够 带给 我们 不同 的 感受。
而且 我 以前 是对 洛杉矶 印象 比 差, 因为 之前 在那 拍戏 什么 都会 觉得 好像 那个城市 不像 纽约, 你 到 哪儿 都能 发现 好玩的 东西。 你 其实 在 那儿 不 认识 朋友, 你 会 觉得 是一个 又 大 又 无趣, 然后 到 哪儿 都要 开车 又 热 又 晒 那么 一 很无聊 的 地方。 后来 是因为 慢慢的 有 一些 朋友啊 什么, 我 发现 他 其实 是一个 具有 这种 很强 的 这种 嬉皮 精神, 然后 其实 是一个 很 精神 至上 的 一个地方。 就是你 能 见到 很多 可能 禅修 的 人, 或者 在精神上 有 探索 的 人, 就在 那个 附近 的 沙漠 什么的。 这次 去 因为 正好 导师 他在 拍戏 之前, 我 给 自己 留 了 十天, 然后 打算 到 那儿 去 这种 叫 什么 灵修 和 心灵 修行 的 一个 圣地。 然后 你 就会 觉得 能 见到 很多 很 有 启发性 的 人, 包括 我们 有的 时候 到 沙漠 里 去, 能 看到 就是 一个 小山头。
然后 那个 可能 是一个 老人 用了 40年 时间, 就 可能 用了 各种各样 的, 有些 是 废品, 有些 是什么, 就 建 了 一个 他 自己的 一个 世外桃源。 然后 他 后来 他 又 得了 病, 然后 脚肿 得 很大, 他 已经 再也 出 不了 他 那个 小屋 的 门 了。 很多 志愿者 就 去就 希望 把 他的 这个 地方 给 继承 下来, 然后 让 更多 的 人 能够 就 继续 的 能够 到 他 去 获得 启发。 我 就 觉得 你 可能 能 看到 说 人的 这个 生活方式 其实 是 有 各种各样 的。
就是我 一直 也是 这几年 这 两年, 其实我 希望 尤其 很多 女性, 就 希望 打破 大家 的 一个 概念 和 禁忌, 就说 我们 不一定 非得 按照 什么样 的 剧本 去 生活。 所以 我也想 说, 如果 后面 到了 美国, 如果 在 学业 可能 的 情况, 第一年 估计 有点 难, 但 可能 第二年 第三年 开始 我会 有 机会 去 采访 或者 拍 一些 这些 很 好玩的, 各种各样 的 这种 很 边缘 很 奇怪 的 生活方式 的 人。 然后 这样的话 我 觉得 一方面 是 觉得 有意思, 一方面 我 觉得 他们 确实 有 自己 非常 坚定的信念 和 人生观, 而且 非常 的 与众不同, 并且 他们 用 一生 去 实践。 那 这样的话 可能 就 我 就能 给 大家 很多 启发。 就是说 打开 大家 一点 思路 说, 其实 怎样 活 都是 有可能 的, 就是 能 找到自己 最 适合 的 一个 生活方式。 我 觉得 可能 才 没有 白 来 这个世界 一趟。
我 觉得 记录 特别 有意义, 特别 重要。 对, 就 你 记录 很多 的 人, 对 然后 有的 时候 其实 你 不知道为什么 记录。 但是 当你 记录 到 足够 多 的 数量, 就 你的 样本 足够 多 之后, 它 本身 就会 说话。 嗯嗯嗯嗯嗯 我 以前 不太 知道, 就是我 说 我们 采访 很多 人的 意义 是什么? 但是 当你 采访 足够 多 的 人 的话, 这些 人 其实 就是 那一个 时代 的 某 一个 地区 的 某种 的。 它 既是 记忆 记录, 其实 也是 说明 了 那个 时代, 那个 地区 的 它的 文化, 人们 的 生活, 衣食住行 很多 方方面面 对它 有你 想象 不到 的, 甚至 是 学术 价值。 所以 我会 特别 赞同 你 做 这些 记录, 然后 这 过程 当中 其实 你 能够 获得 很多 的 力量。
这 以前 我 意识 不到, 以前 我会 觉得 采访 去 就是 工作, 而且 我 就 作为 一个 成年人, 你 可能 未必 会 被 你的 采访者 好像 被 他 改变, 被 他 感动。 但 人气 人 越大 之后, 你 越 笃定 之后, 你 反而 更 愿意 让 别人 进入 你的 内心。 小时候 我是 铁板一块, 我不要 被 别人 改变, 我 用 全部 力量 去 抵抗 来自 外界 的 改变。 但是 当我 发现 内心 足够 笃定 成熟 之后, 你 反而 很 敞开。 我可以 接受 一切, 然后 我会 过滤 很多 东西, 我会 吸取 我想 吸取 的, 所以 这 过程 我会 觉 特别的 愉悦。
对, 是的, 我也是。 我在 那儿 还 就是 那边 有 个 地方 叫 Crystal, 然后 那 也是 一个 很 特别的 一个 很多 禅修 中心 在 那儿, 然后 我 就 去了。 他 有一个 color to 州, 唯一 的 一个 是 他 两个 还是 一个 那种 公开 火葬 的 地方, 主人 是 一对 农场主 夫妇。 我 觉得 我们 去 的 时候 就 看到 他 真的 是 风餐露宿 的那 样子。 然后 那个 就是 像 戈壁 很 开阔, 然后 就 中间 一个 铁皮 屋子, 然后 他们 就 希望 用 他们的 方式 来 重新 的 让 大家 来 看待 死亡 这个 问题。 然后 他们 当 有人 去世 的 时候, 他们 就会 提供 这样的 服务。 然后 到 王者 的 家里 可能 帮 他们 清洗 尸体, 然后 包扎, 然后 进行 告别仪式, 然后 大概 前前后后 差不多 有 一周 的 时间, 他是 希望 用 这样的 方式 让 生者 更好 的 告别。 所以 他们 后来 又 在 这个 网上 就 建 了 一个 论坛, 就是 来 谈论 各种各样 的 可能 对 死亡 有 恐惧 的 人。 他们 在 上面 分享 自己的 看法 和 观点。
你 在 你 成年 之后 经历 过 生命 当中 很 亲 的 人的 离去 吗?
当然 我 外婆 是 第一个, 后来 我 爸爸 也 去世 了。 你 爸爸 是 哪 年 去世? 我 爸爸 是 08年 去世 的, 我 外婆 是 033年 去世 的。
这点 我可以 跟 你 交流, 因为我 父亲 是 去年 年底 去世 的。 所以 我 发现 人 在 成年 之后, 如果 你是 比如 在 比较 小 一点 的 时候, 就 你 经历 过 一些 亲人 的 离去, 可能 会有 某种 铺垫。 但 当你 到 一个 真的 很 成熟 年纪 之后, 可能 你 第一次 他 其实 一个 非常 陌生 的 一个 体验, 然后 你不知道 该 去 怎么样 消化。 所以 不知道 当你 就 08年 你 父亲 去世 的 时候, 你的 那个 去 接受 的 过程 是 怎么样 的。
其实 对我来说 更难 接受 的 是 03年 我 外婆 的 去世, 因为 那个 时候 我还在 一个 非常 疯狂的 在 忙 事业 的 一个 过程中, 那 是你 最 忙碌 的 开始。 等 于是 然后 那时候 我 四年 没有 回家了, 过年 都 没有 回去。 然后 我小时候 跟 我 外婆 最 亲 了, 我小时候 都是 跟 她 睡, 然后 我 长 到 4岁才 被 送回 我 爸爸妈妈 身边, 然后 每年 寒暑假 我 都 回到 我 外婆 身边, 然后 我真的 跟 她 很 亲。 我小时候 都 抱着 她的 脚 睡觉, 就是 那种 小时候 我记得 可能 六七岁 的 时候, 有一天 我 就 抱 她 那个 很 枯瘦 的 脚, 半夜 就 在那 哭。 然后 因为 我想说, 有一天 他 就会 化成 一堆 白骨, 我 一 想 就 哭 的 怕 的。 然后 其实 那个 时候 其实 你是 知道 有一天 你 会 失去 他的。 但 可是 人 长大 之后, 你 就 开始 觉得 他 好像 会 永远 在 那儿, 你 就 开始 慢慢的 其实 把 你 生命 中 最重要的人 就 忘记了。
其实 从 某种 角度 讲, 而且 最 严重 的 是 他是 03年, 因为 他是 脑中风, 所以 他 其实 在 他 被 送到 医院 到 走 之前, 其实 有 三天 时间。 然后 他 当时 留 了 遗言, 最 重要 就是 他 想见 我 一面。 然后 我 当时 在 新东方 上 就是我 趁着 寒假 我 一般 都会 去 报 那种 集训 的 那种 口语 班, 就 住在 沙河 那边。 后来 我 爸爸 就 没有 告诉我, 因为 我们家 尤其 我 爸爸 就 属于 那种 觉得 学习 是 这样 最重 重要 的 事情, 然后 他们 就 没有 告诉我。 所以 只是 因为我 在上 一个 口语 集训班, 真的 是 就 记得我 当时 整个 人 就 完全彻底 的 崩溃 了, 真的 我记得 我 脸 不是 撞 哪, 反正 撞 的 都 青 了 就 疯了。
然后 那个 时候 我 就 过不去 了 那 道 坎儿。 因为我 就 觉得 说 我 其实 03年 的 一月份, 就在 春节 之前, 其实我 是 回到 福州 录 了 一个 节目。 但是 我 就 没有 回到 永安, 我 已经 回到 福建 了。 我 过 家门 而不 入, 是 老天 给 了 我 一个 机会, 让 我应该 去 看 他, 但是 我没有, 而且 我 那时候 已经 四年 没有 回家了, 所以 后来 就 变成 了 一个 一辈子 的 遗憾, 就 一直 过不去。 所以 后来 我 就 觉得 说, 等到 我 爸爸 在, 他是 被 查出 癌症, 所以 从 查出 来到 走 有 个 一年 的 时间。 然后 我 就 把 当时 拍 的 戏 拍 完 之后, 我 就 花了 很多 时间 陪 他, 然后 慢慢的 去 告别。 所以 我 就 觉得 我 外婆 那一刻 就教 了 我说 亲人 真的 不会 永远 在那里 等你, 可能 没有 什么 比 不留 遗憾 的 陪伴 亲人 更 重要。
所以 后来 我 爸爸 去世 之后, 我 就 把 我 妈妈 接到 身边。 虽然 我们俩 的 性格 冲突 其实 蛮 大 的, 因为我 妈妈 是一个 脾气 特别 急, 然后 后来 她 其实 还 查出来 有 焦虑症 了, 而且 我 又 离家 很早。 所以 我们 住 的 时候, 我们 差不多 有 20年 其实 没有 真正 住在一起 了。 所以 一开始 冲突 特别 大, 完全 我 就 感觉 我要 崩溃 了。 但是 在 这样的 一个 十年 过程中, 我 觉得 我们 都 慢慢的 都 变成 了 一个 更好 的 人我 妈妈 也是 性格 越来越 柔和, 然后 我 就 觉得 我 很 开心, 我 有 这样的 机会 去 至少 在 我 生命 中 最 亲 的 一个人, 我 有 这样的 一个 机会 去 跟 他 深度 的 相处, 能够 做到 忠孝两全。
对, 还有 一点, 我 觉得 这个 其实 给我 特别 大 的 一个 启发。 其实 没有 什么 情感 是 天生 就 该 如此 的。 因为 有 一次 我记得 我 采访 李安 导演, 他 当时 就 想 说 其实我 在家 里面 每天 还是 要 赢得 我 太太 的 尊重, 赢得 家人 的 尊重。 他 这个 表达 当时 给我 感触 特别 深。 其实 我们 认为 家人 之间 的 亲情 就是 与生俱来, 你就是 应该 爱我, 你是我 妈 你 就 应该 爱我, 我也 应该 爱你, 因为 我是你 孩子。 后来 发现 其实 没有 什么 理所应当 的, 就 像你 跟 你 妈妈, 你 很多年 不见, 我们 其实 就是 陌生 的。 那 我们 就 需要 像 两个 陌生人 一样, 开始 重新 的 学会 相处。
对 磨合 的 血肉模糊 的。 这个 也很 对, 确实 是 很 艰难。 很多 的 人都 知道, 其实 有的 时候 可能 跟 父母 的 相处 可能 是一个 最难 的 课题 了。 对, 你 就 觉得 应该 如此, 就是你 很难 越过 这个 应该 如此 的 这样的 一道 坎儿。 而且 很多 时候 我们 只是 看到 对方 的 问题, 不太 能够 那么 感同身受。
包括 我 妈妈 的 她的 辛苦, 她的 痛苦。 因为 她 身体 不好, 她 不去 医院, 我 就 在那 着急。 后来 才发现 其实我 可能 更 需要 对 她 温柔, 包括 我 就 觉得 我 跟 我 妈妈 的 相处, 其实 她 就像 镜子 一样。 就是我 看到 我 妈妈 身上 的 固执、 着急, 一些 我 很不 喜欢 的 地方, 其实 可能 恰恰 就是我 身上 的 地方。 所以 我 觉得 在 跟 他 相处 的 过程中, 其实我 觉得 我也 改变 了 很多。 然后 我也 慢慢的 我 学会 去 表达爱。 因为 就是我 父母 和 我的 那 一代 的 人的 教育 里面, 其实 是 很 羞于 表达 自己的 情感 的, 他们 也 很少 得到 真正 的 爱。
真的 不同 年代 的 人 他 所 习惯 的 爱的表达 方式 是 如此 之 不同。 对, 就是 我们 父母 那 一代, 包括 我们 可能 很多 时候 我们 没有 学会 用 特别 外向 化 的 那种 状态 去 表达爱。 比如说 拥抱、 亲吻 或者 很多 的 肢体 接触。 但是 那种 爱的 浓度 其实 是 一样的。 我记得 我 父亲 他 到 最后 他 其实 已经 意识 是 比较 糊涂 的 了。 我不 认为 他 认识 我是谁, 也 可能 认识 也 可能 就是 意识 有 一些 模糊 了。 但 他 最后 对我 的 表达, 我 觉得 依然 是 特别 浓 的 爱的表达。 他 最后 说 一句话, 他说 你 今天 看起来 很好看。
真好。
然后 你 就会 发现 很多 东西 都会 失去 记忆 人的 认知。 但是 他 对于 比如说 对于 审美, 对 然后 他 对于 你的 那种 爱, 就 本能 东西 他 会 一直 在。 然后 那一瞬间 他 对我 的 那种 触动 就 很大, 其实 形式 是 不同 的, 但是 内核 是。
很 相似 的对, 而且 我 就 觉得 就是爱 是 需要 学习 的, 他 真的 是要 学习。 因为 我们 更多 的 时候 是 叫 什么 焦虑 和 忧虑 和 提防 威胁, 那个 是 本能, 但 真的 是 爱啊 感恩 什么 这些 都 真的 需要 学习。
你 有没有 觉得 时间 岁月, 然后 很多 经历 真的 会 让 我们 变得 柔软, 变得 更 可爱。
是的, 我 就 觉得 我 可能 三年 前 肯定 都 不是 现在 这个 样子。 就是我 有的 时候 还是会 负面 情绪 比较 多, 有的 时候 会 觉得 这个 是 我喜欢, 那个 是 我不 喜欢 的。 这个 是 比较 高级 一点 的, 那个 是 比较 low 一点, 就 分别 心 很重, 还是 很重。 而且 碰到 工作 中 可能 不能 控制 的 或者 不如意 的 地方, 我 就会 非常 的 焦虑 和 panic, 就是 很 荒, 然后 就 很想 控制 一切, 其实 是 挺 难 的, 就是说 能够 真正 的 做到 说 臣服、 接受, 然后 活在当下, 然后 感恩 每一刻, 真的 很难。 后来 其实 是 通过 冥想, 真的 从 根儿 上 可能 改变 了 我, 让 我 有一个 喊停 的 能力。
然后 当然 也 是因为 这些 书, 你 才知道 说, 原来 这个 焦虑 是 本能, 感恩 是 需要 学习 的。 因为 我们 以前 在 这个 原始森林 里面, 如果不是 靠 这种 对 危险 的 预判 和 这种 时时刻刻 的 警惕, 和 对 我们 匮乏 的 东西, 比如说 食物 什么的 这种 实时 的 关注, 其实 我们是 活 不到 今天 的那 我们 要 做 的 就是 我们 当我们 认识到 这种 生存本能, 我们 其实 就 需要 改变, 就是 意识到 说 其实 没有什么大不了 的, 然后 很多 时候 我们 要 学会 说真的 看到 我们 已经 拥有 的。 我 就在 想说, 如果我 想想我 自己 50年 以后 不知道 还能不能 走, 也许 还活着 的话, 可能 坐在 轮椅 上, 挂 个 尿袋 什么。 那时候 觉得 能够 走路 已经 是一个 非常 值得 珍惜 和 幸福 的 事情 了。
有的 时候 换 一个 不同 的 视角 来看 的话, 就 觉得 我们 现在 拥有 的 每一刻, 包括 五脏六腑, 在 正常 的 工作 没有 让 我们 意识到 说, 原来 我们 有 一颗 心脏。 因为 我们 意识到 我们 有 心脏 的 时候, 都是 心脏 都有 心跳 都是 有问题 的 时候。 所以 即便 是 这样, 他们 默默 的 工作 让 我们 感觉 不到 它的 存在, 这 都是 值得 感恩 的。 其实 这样的 事情 有 太多, 需要 有 多少 的 这种 关爱 和 别人 的 帮助, 你 才可能 真正 的 成人。 所以 其实 要 这样 想 的话, 值得 感恩 的 事情 太多 了。 所以 问题 就是你 有没有 去 看到 这一点, 或者 你 愿不愿意 去 看到 这一点。
其实我 发现 很 有意思, 我们的 方法 是 完全不同 的。 但是 我 觉得 成熟 的 人 就是 要 殊途同归。 我们 用 不同 的 方式, 你 可能 更 感性 层面 一点, 更 灵性 层面 一点。 我 可能 更 通过 生活 当中、 工作 当中, 可能 具体 的 事情, 更 实际 的 层面, 但 就是 殊途同归。 我们 用 不同 的 方式, 不同 的 道路 去 最后 抵达 同一个 目的, 达到 同一个 你 对于 生命、 对 事物 的 一种 看法, 某种 觉醒。
然后 我 这几年 我的 一个 很深的 感受 就是 人 其实 在 很多 特别 顺境 的 时候, 人 未必 是 可爱的, 就会 飘 是 吧? 对我 觉得 飘 只是 一个 最最 表面 的 一个 现象, 就 很多 深层次 的 东西。 那个人 可能 就是你 最 最受欢迎, 你 最最 忙碌, 事业 最最 顺风顺水 的 那个 时候, 整个 世界 在 你 脚下。 其实 那时候 人我 个人 认为 并不 可爱。 但 当你 恰恰 在 逆境 当中, 就 你 经历 过 很多 之后, 只要 这个 逆境 没有 把 你 打倒, 你 开始 变得 能够 特别 感受到 生活 当中 很多 细微 的 善意 的 时候, 这个 人是 变得 很 可爱的。 我不知道 就 当你 比如 沉寂 的那 几年, 你 有没有 感受 过 所谓 的 世态炎凉。
我 这点 还好 的 原因 是因为 我 比较 封闭。 对, 因为我 觉得 那个 成绩 它 不是 世态炎凉, 它是 被 人性 的 恶意 所 击垮, 它是 残酷。 而且 这个 残酷 可能 世态炎凉 更多 的 是 来自于 你 熟悉 的 人 身边的人。 但是 这个 人性 的 恶意 和 残酷, 它是 完全 来自 一群 完全 跟 你 生活 没有关系, 但是 依然 让 你 觉得 人性 怎么会 这么 坏。 这种 打击 对我 其实 挺 大 的, 就是 我会 有 一段时间 变得 非常 的 偏激, 总是 准备会 有 最坏 的 事情 发生。
所以 我 发现 人 可能 真的 那种 悲喜 是 无法 相通 的。 别人 就 会说, 这 有 多大点事儿? 对你 不要 去 管他 就 好了。 你看 你 多好, 你 又 年轻 又 漂亮, 事业 又 这么 成功, 你 不要 去 管 那些 事情。 对, 但 其实 你 真的 就 你 不是 身处 其中, 你 不是 每天 日复一日 的 过 着 那样的 日子 的 人, 你不知道 那种 感受。
这 可能 也是 为什么 文艺作品 或者 电影 作品 的 一些 努力 的 让 它 不 相通。 但是 可能 中间 有一个 细细的 打 一个 小 洞, 然后 让 一丝 光能 过去, 然后 能够 不能说 相通, 但是 起码 你 能 感受到 一点点。
像 在 这种 时刻, 就 某 一些 特别 细微 的 善意, 就有 那么 一刻 就像 一个 光 一样 就 能够 照进来。 以前 我们 能够 想到 就 那样 一个 特别 美好的 一个 瞬间, 就是 一个 来自 陌生人 特别 细微 的 善意。 但 在那一刻 给你 特别 大 的 内心 的 鼓舞 和 帮助。
我 觉得 他 倒 不是 来自 陌生人, 他 更多 的 就是 来自 我 身边的人。 我 觉得 最 重要 还是 给我 推荐 了 一些 书, 我 觉得 这个 很 有用, 包括 像 我 关于 黄瑶 那个, 其实我 也是 慢慢的 真正 的 走 出来。 比如说 我 读 了 谣言 这 本书, 然后 其实我 就 知道 了 为什么 谣言 会 一下子 其实 它 其实 是一种 社交 货币, 而且 它 会 很快 失效。 如果你 不 迅速 传播 的话, 你 第二天 再说 这话 已经 没人 关心 了。 所以 就是 为什么 然后 为什么 辟谣 那么 难? 可能 因为 事实 是 无聊的, 所以 他 没有 新闻性。 你 可能 有 很多很多 的 东西, 你 对 谣言 这件 事情 的 属性 有了 认识 和 认知 之后, 你 就 明白 了 发生 在 你 生活 中的 这些 事情, 它的 本质 是什么, 它 为什么 会 变成 这样, 它 将 会 变成 什么样。 然后 你 就会 非常 清晰, 包括 辟谣。
就 只是 站 出来 说, 我 没 做 过 这些 事儿, 尤其是 那种 黄瑶 是 很脏 的。 但是 为什么 不能说 越 说 越 麻烦? 因为你 否认 事实 是 没有用 的。 因为 人的 大脑 会 自动 的 屏蔽 否定词。 也就是说 你说 我没有 干 过 这个, 他 会 把 没有 拿走, 他 只会 把 你 和 这件 事儿 连在一起。 就是 为什么 辟谣 他 只能 用 一个故事 去 代替 另一个故事, 我 可能 是 无意中 做对 了, 我 可能 用了 一个 受害者 的 故事, 其实 替换 了 一个 英雄的故事, 我 站 出来 为 更 有人 发生。 但是 那个 时候 其实 是一个 本能。
那 后面 你看 了 这 本书 之后, 你 才 找到了 说 如何 辟谣, 我 觉得 这些 为什么 我 说到底 还是 要 读书 呢? 因为 所有的 答案 都 其实 都在 书 里。 你 遇到 的 任何 问题, 其实 如果 当你 有一个 模型 能够 清晰 的 看到 它的 来龙去脉 的 时候, 你 就 知道 你 应该 如何 处理 了。
而且 你知道 这个 年代 辟谣 更难 的 一点, 就 除了你 刚才 说 的 很多 心理 层面 的 东西。 这个 时期 还有 加上 技术 层面。 对, 因为 谣言 的 传播 没有 如今 互联网 没有 技术 的 加持, 它 达不到 今天 这个 量级, 对, 杀伤力 没有 那么 大。 所以 你 从 心理 层面 之外, 你 如果 从 技术 层面 不去 帮助 某个人 辟谣 的话, 是 无法 完全 实现 的。
而且 最 可怕 的 是 就是说 因为 谣言 它是 一个 社交 货币, 所以 它 必须 不断 的 被 加上 新料, 它 才能 重新 传播, 这是为什么? 如果我 早知道 这个 规律, 我 早就 会 站 出来, 因为 谣言 不可能 停止, 就是 那些 所谓 的 绯闻 名单 只 可能 越加 越长。 因为 它 必须 加上 新的 料, 添油加醋, 他 才有 在 传播 的 价值, 作为 一个 货币, 所以 这些 都是你 看清楚 了 之后, 当你 跳出来 的 时候, 你 就 不会 沉溺在 其中, 变成 一个 受害者。 你 会 更 理性 的 来 看待, 说 这件 事情 的 规律 和 本质 是什么。 然后 我 觉得 这个 是 可能 对我 最大 的 一个 帮助。
你知道 这件 事情 我 觉得 最 可恶 的 一点 就是 别的 人 旁观者 看过 之后 其实 就 忘了。 对, 没有人 会 活 在 别人 的 世界 里面, 会 每天 说 恶心 会 怎样? 不会 看过 就 过了。 但是 它 带来 的 另外一个 伤害 就是 它 会影响到 你 工作。 他 可能 会 从根本上 否定 一个, 比如说 我是 主持人 或者 我是 演员, 我是 个 专业人士, 你 会 否定 我 为 工作 付出 的 我的 专业 的 努力。 对, 这是 我会 觉得 无法忍受的, 因为 我们 都是 职业女性。 对我 觉得 这是 另外 一点 更 深层次 的 伤害。 是是是。
我 觉得 黄瑶 这个 事情, 它 其实 就是 一个 非常 可怕 的 标签, 一旦 你 粘上, 很难 再 甩掉 它 了。 所以 这 是一个 要 摧毁 一个 女性 最简单 最 有效 的 方法。 非常 就是 空口 这么 一说, 没有 成本, 没有 任何 成本。 你 当事人 也 没办法 站 出来 说 我 没 做 过, 它是 一个 非常 可 他的 一个 对 女性 的, 我 就说 就是 千百年来 的 最 原始 的 一种 围猎 方式。
其实 理论上 讲 你是 可以 被 摧毁 的, 你 也 很有可能 被 摧毁。 是的, 摧毁 有 很多 层面。 对, 就是 让 你 完全 丧 是 所有的 兴致 跟 斗志。 有的人 可能 真的 像 你说 就是 肉体 就 死亡 了。 对 过往 的 很多 的 例子 我 都 可以 举对, 或者 其实 比 肉体 死亡 还有 相同 可怕 或者 更 可怕。 就 这个人 精神 上 死亡 了, 对 抑郁症, 你 失去 了 生的 所有的 那种 乐趣 和 动力。 还有 就是你 作为 一个 演员, 你 失去了你 工作 的 这个 我的 状态, 不 每 一条 都 足以 致命。
对, 是的, 所以 这是 非常 的 残酷 和 残忍 的。 然后 这也是 为什么 我说 我 今天 分享 解惑 那本书, 我 经常 想到 我 就 非常 难过。 因为我 在 那个 里面 只是 变成 了 一个 植物, 不能动, 任人 践踏。 但是 那些 失去 生命 的 人, 就 包括 那个 粉红色 头发 的 女孩, 他们 就 变成 无机物 了, 对 吧? 就是 在 那个 四个 层次 里面, 他们 就 被 降到 了 存在 的 最底层, 因为 他们 连 生命 都 没有了。 所以 这是为什么 我 现在 一直 在 呼吁 说 要把 我们 生命 的 主动权 拿 回来, 就是 不要 被 别人 夺走。 这是我 想 跟 大家 说 的。 因为 前 一段时间 不是 还有 那个 孩子 的 妈妈 是 吧?
跳楼 后来 去世 的 那个 就是 很 让让 人 心碎。 对, 包括 她 老公, 其实我 觉得 也 非常 的 让人 心痛, 就 那样 一个 家庭 突然 没有了, 其实 活着 的 人 更惨。 对你 想你 你爱的人 都 离开你, 你说 你 如何 去 面对 你的 漫长 的 余生? 对不起, 要 给我 拿 一个 纸巾。 所以 我 觉得 有的 时候 一个 是 自己 到了 一个 阶段, 就 我 足够 坚强, 我 有 表达 的 欲望, 我 有 勇气 面对 这 一切。
其实 环境 特别 重要, 你 没 觉得 这几年 的 环境 其实 变化 了, 对 女性 友好 了 很多。 所以 这个 事情 你 在 几年 前, 即便 你 读 了 这 本书, 你 读 了 哪怕 一百 本 类似 于 这样的 书, 你 有 很 明确 的 方法, 你知道 什么 是 行之有效 的。 其实 你 依然 达 不成 你 今天 想 达到 的 这种 状态, 因为 环境 还没有 变得 很 成熟。 但 这几年 身为 女性, 我 有 特别 切身 的 感受, 他 真的 允许 一个 女性 去 说话。 对, 然后 别人 会 在 听, 你知道 我 自身 的 一个 特别 深 的 感受。 我 那天 也 跟你讲, 就是 一直 到 几年 之前, 我会 因为我 的 身材 偏瘦 而 被 很多人 说, 我 看到 的 很多 话 是 很 过分。 但 你看 这几年 很 明显, 当 如果 有一个人 说 这个 女性 你 怎么 这么 瘦 过, 你 怎么 这么 胖, 你 不用 自己 说话, 会有 很多 不 认识 的 网友, 路 人都 未必 喜欢你。 他 会 出来 说 你 凭什么说 这个 改变 我会 觉得 还是 很 可惜 的, 是 吧? 对, 就是 因为 过去 漫长 的 岁月, 大家 一点一点 累积, 然后 终于 在 这一刻 完成 了 这个 质变。 所以 环境 允许 你 做 这样的 表达, 然后 大家 会 愿意 听到 你 这样的 表达。
对我 自己 也 觉得 这 关于 黄 谣 和 网 暴 的 发生 的 结果 比 我 想象 中要 乐观 很多。 因为我 一次 去 就是 有 已经 有 那个 叫 什么 创 后 应激 障碍, 就是 因为 太多年 了, P T S D 吗? 对, P T S D 它 这 具体 是什么? 我只是 听说过 这个, 它是 一种, 我 不能说 我是 确诊 的, 但是 我 觉得 是一种 身体 反应。
当我 看到 举 个 简单 的 例子, 当我 要 打官司 的 时候, 律师 会 找我 一条 一条 的 核实。 就是 他 整理 成 一份 非常 理性 的 文本, 一条 一条 讲 你 有没有 做 过 这个, 人家 说 你 做了 这个 有没有 做。 光是 这些 就是 已经 不是 那种 添油加醋 的 那样的, 已经 让 我 身体, 比如说 我 头疼, 眼睛 胀, 没办法 喘气, 然后 背痛, 头痛 就是 喉口 就像 被 锁喉 一样。 他们说 的 那个 其实 很 准确, 就这样 就 好像 是 被 溺水 喘不过气 来, 就是我 我 其实 不 抱 很大 的 希望, 但 结果 没想到, 我 觉得 有 百分之 应该 有 80% 多 都是 非常 正面 的 回馈, 所以 我 觉得 还是 让 我 看到 了 很多 的 希望 的。 所以 我也 这是为什么 我也 觉得 可能 对于 女性 来说, 会 对于 很多 遇到 不公 的 人 来说, 我们 真的 应该 利用 互联网 这样的 一个 平台, 它 既 可以 杀死 人, 因为 它 真的 传播速度 太快 了。 同时 他 也可以 让 我们 每一个人 的 发声 都 变得 格外 的 珍贵。 然后 因为他 都有 机会 被 听见, 他 都有 他 能 发挥 出 他的 力量 来。 所以 其实 就是 善用 这个 力量, 也是 我 特别 希望 跟 大家 呼吁 的。 因为 每一个人 的 声音 都 matters, 对 吧?
对, 你知道 有 一次 很多年 有 一次 我 去 台湾 那边 出差, 然后 当时 在 咱们 台湾 那儿 看电影 还 挺 爽 的, 他 有 好多 咱们 这边 看不到 的。 对, 当时 看来 不是 文艺片, 是一个 叫 windows 寡妇 们。 然后 其中 有一个 女演员, 就现在 最高 的 那个 叫 伊丽莎白 德比 奇。 她 这 里面 有 一段 台词, 当时 我看 就 哭了, 她说 it's my life to be proud of or to be ashamed of。 就是 我的人生, 我 为 他 骄傲, 或者 我 搞 杂志 我的 事儿 我 觉得 特别 对。 就像 你说的, 你 不要 把 决定权, 对, 不要 把 定义 自己的 权利 交给 别人, 就 不要 被 别人 的 定义 所 打倒。 对, 也 不要 被 别人 的 定义 搞得 就是我 已经 飘 上 天空 了, 都 不需要。
对我 觉得 可能 底层 最 重要 的 还是 人生 的 意义 和 使命。 可能 就是我 我们 中国 尤其是 女孩, 更多 的 被 大家 可能 期待 是 那种 乖。 我 从小 也是, 我 觉得 这 没有 问题。 但是 最大 的 问题是 我们 其实 跟 自己 已经 完全 断裂 了。 就是 我们 没有 机会 去 问 自己 想要 什么, 我是谁? 然后 我的人生 应该 是 怎样, 我想要 什么 就 都 没有, 这些 追问, 其实我 觉得 还是 要 好好的 面对 和 追问 自己。
你知道 我 最近 在 看 了 一本书 叫 四十 而 惑, 是一个 美国 的 一个 女作家 写 的。 他 讲 的 是 美国 的 叫 X 世代 的 中年 女性。 她们 X 世代 的 定义 是 大概 1965年 六年 出生 到 1980年 出生 这个 阶段, 我在 其中, 我也 在 其中, 我们 都在 其中。 对他 这个 世代 相对于 前 一代 的 那个 baby boomer 就 婴儿潮, 和 后面 的 就 我们 00后这 一代, 或 90后00后这个 千禧年 这 一代人 说 我们 这个 X 世代 这 一些 人 是 像 加薪 层 一样, 其实 很 容易 被 忽略。 对。
但是 我们 面临 最大 的 问题 是什么 呢? 我们是 第一代 真正 意识到 女性 会有 很多 的 可能性 要 争取 自己 权利, 这 既是 一个 好事 也是 一个 坏事。 为什么? 因为 我们 前 一代, 我们 父母 或者 祖父母 那 一代 那 代 女性, 他们 根本 意识 不到 有 这些 权利。 没有 想 过 的话, 在 他们 那个 时候, 他们 只要 获得 一点 进步, 就是 巨大 的 进步。 因为 他们 没有 期待, 没有 期待, 没有 失望 就 没有 压力。
但是 我们这一代, 我们的 教育 就是 我们 可以 拥有 一切, 就 女性 可以 have IT all 意思 我可以 有 事业、 有 家庭、 有 老公、 有 孩子, 一切 都 搞定。 然后 出门 我 还 能够 衣裳 光鲜亮丽, 身材 不能 走样。 当你 不 能够 搞定 一切, 我们 就 开始 其实 我们 就 开始 焦虑, 发现 并 不如 我们 当年 所 受 教育 一样的。 没有 多少 人是 真正 的 拥有 一切, 即便 有 一切, 日子 过得 也是 支离破碎, 一地鸡毛。
然后 讲 这样 就是 属于 女性 的 中年危机。 但 其实 中年危机 这个 词 最初 是 给 男性 用 的。 是 当时 一个 作家, 我 忘 是谁 一个 心理 方面 的 一个 作家。 他 当时 就是 研究, 比如说 贝多芬、 狄更斯, 他 发现 一个 规律, 就 所有 这些 男性 的 一流 的 艺术家, 到了 35岁 这个 年纪, 他们的 作品 的 数量 跟 质量, 整个 外在 的 一切 样态 出现 一个 特别 巨大 的 一个 转变。 他 把 它 归咎于 男性 的 中年危机。
但 其实 无论 男性 还是 女性, 到了 某 一个 阶段, 你 都会 面临 某种 人生 的 外部 的 环境 的 改变 带来 的 你的 应激 方式 的 改变。 对 然后 你 发现 的确 我 从小到大, 我的 教育 区 就是你 应该 拥有 一切。 你 有 事业 你 怎么 没 孩子? 你 有 孩子 没有 事业, 其实 我们是 会 应对 起来, 真的 是 分身乏术 的。 我不知道 你是 有没有 没有 想 过 这些 问题, 有没有 这样的 一些 考虑。
我 倒是 对 自己 期待 没 那么 高, 所以 我没有 想 过 自己 能 拥有 一切, 反而 觉得 我 拥有 的 一切, 我 都有 一种 不配 得 的 心理。 就是我 可能 是 另外一个 extreme, 因为 从小 也 自卑感 比较 重, 然后 又是 这种 打压 式 教育 长大 的 人, 总 觉得 自己 好像 不 太行, 包括 我 后来 比如说 有了 一点 名气, 拍 了 一点 还 算是 有一点 影响力 的 作品。 我 都会 有点 惶恐, 还是 那种 不配 得 的 心理 在 作祟。
就 觉得 说 好像 就是我 其实 只是 想 躲 在 一个 在 后面 的 一个 普通人, 再加上 我就是 一个 内向 者 的 性格, 就是我 特别 怕 大家 都说 明星 抢 C 位, 我 一般 都是 抢 最 边上 那个 位置, 你知道吗? 所以 我 经纪人 经常 说 你 不要 C 位 也可以, 我 能不能 求求你 不要 站在 最 边上, 因为 手机 拍照 你就是 变形 的, 你知道吗? 我说 好, 我就是这样 的 一个 性格, 我 觉得 真正 的 对我 有 巨大 的 改变 的, 其实 就是 那个 所谓 的 使命感。 也就是说 以前 觉得 你看 名气 虽然 很好, 但是 其实我 又 我 又 没有 说 一定 想 当 演员。 他 怎么 就 砸 我 头上, 然后 给我 这么 多 负面。 当然 他 带来 了 经济 自由, 有什么 这些 好的, 但是 还是 那些 黄 谣 什么 那些 我会 觉得 没有 名气 可能 就 没有了, 所以 我会 有 一段时间 是 有意 的 在 躲。
就像 你看 还是 把 责任 放在 自己 身上, 如果我不是 那样的话。
可能 就 没事。 对对对, 这个 是一个 女的 本能 在 面对, 这个 都 是从 自己 身上 找 问题, 我 是不是 不要 穿 那么 漂亮 就 好了, 我 是不是 没有 名气 就 好了。 但是 后来 等到 你的心 不是 为了 自己的 时候, 你 就会 觉得 说 老天 给我 这个 其实 就是 一个 视角 的 转变。 从 一个 受害者 你 转成 一个英雄 视角, 说说 老天 给 了 我 这个 名气, 他 肯定 是 希望 我 善用 他他 一定 是 有 他的 深意。 然后 我 作为 一个 生命 来到 这个世界, 我 一定 有 我 独一无二 的 价值 和 使命。 这个 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 但是 我 一定要 把 它 找 出来。 所以 这个 一 转变 之后, 我 就 变成 了 一个 我 现在 拍照 还是 不想 往 中间 走, 这些 无所谓。 对对对。
但是 不要 站 C 位, 现在 这个 是一个 大家 会 觉得 都 不要 站。
C 位 的 一个 时代。 对, 但是 我 就 愿意 说 有一个 真正 的 有一个 直播间, 比如说 是 属于我 自己的, 然后 我希望 把 这些 我自己 受益 的 东西 传播 出去, 然后 我 这个 时候 就 觉得, 名气 其实 是 一件 很 好的事情, 而且 我 不仅 要 有名, 我 肯定 越 有名 它 就 越好 传播, 对不对? 所以 我 就 整个 就 反过来 了, 就是 因为 底下 的 那个 发心 改变 了, 就是 当 你的心 改变 的 时候, 你 整个 世界 就 改变 和 颠覆 了。
其实我 也有 一点 这样的 问题, 你 刚才 说 叫 不配 得心。 对, 其实我 用 的 词 是 自我 认知 低。 对, 其实 很多人 会 觉得, 你为什么 会 自我 认知 低, 或者 你为什么 不够 自信。 但 其实我 发现 有 很多 女性, 对 甚至 很多 在 别人 看 所谓 公众人物 的 那些人, 其实 自我 认知 都 没有 那么 高。 对 这种 表现 都会 在 事业 上, 在 情感 上。
对, 为什么 说 很多人 会 容易 被 PUA? 容易 被 P U A 的 人 他 都是 自我 认知 偏低, 他 会 觉得 我不配 得到 这些。 对, 这些 幸福是 应该 我 获得 的 吗? 你爱我 是我 能够 获得 的 吗? 我会 失去你。
所以 就会 很 容易 被 PUA。 对。
是的, 你 会 放低 自己 所有的 那种 身段, 然后 你 会 想尽 一切办法 能够 去 讨好 那个人。 讨好 型 人格 在 情感 当中 也是 让 讨好 型 人格, 所以 他 其实 根源 就是 自我 认知 天地。
对, 像 我 或者 我 周围, 像 我 这个 年纪 特别 明显。 我 觉得 从小 那个 教育, 父母 总是 告诉 你说 你 不够 好, 你 应该 可以 更好 或者 什么。 然后 我 觉得 我 一直 就是我 就 觉得 我自己 不够 好, 可能 我 才有 不管 是 学 英 文学 什么, 其实 都是 希望 不要 太 丢脸, 到 哪儿 不要 太 丢脸。 但是 那种 驱动力 可能 结果 是 一样的, 就是你 还是 也能 获得 事业 上 的 一些 成功, 可能 也 能够 学到 一些 东西, 能够 有 一些 成就。 但是 关键 是你 这个 生命 过程 不好, 所以 我就是 慢慢的 这 两三年 其实我 就 调 成了 梦想 驱动, 就是说 我 做 一切 我 都是 为了 我的梦想 而 努力, 就 是不是 恐惧 驱动, 我 觉得 这个 特别 重要。
还有 一点, 我 这些年 的 一个 心得 就是你 不要怕 别人 说 你可以 表达。 对, 如果你 有 能 秀 的 你 就 秀 出来。 以前 我们会 认为, 像 你说 你 不要 站在 C 位, 或者 我不要 太多 的 展现 自己 那样。 这是 我们 从小到大 我们 受到 的 一种 教育。 就是 作为 一个 良家 的 一个女孩, 作为 一个 好像 得体 的 一个女孩, 你 不要 吸引 太多 的 注意。 对, 你知道 那么 多, 你 不用 表达 那么 多。 但 我 现在 发现, 如果我 知道 我就是 要 表达, 包括 我 做 主持人 以前 我会 觉得 你说 我 去 不用说, 但 我 现在 觉得 如果我 知道 我想说 我 也可以 表达。
对我 觉得 这 一切 可能 还是 因为 你知道 为什么 你 要 表达, 对 吧? 对, 就是 你知道 你 表达出来 可以 利益 到 别的 人。 对。
因为 真的 有人 听到 之后, 你 真的 会 改变 某 一个女孩 在 某 一个 时刻 她的 人生的选择, 这是我 觉得 是 非常 伟大 了不起 的 一件 事情。 然后 到 这个 阶段 我不 能够 接受 的 一点 就是你 一定要 限制, 不管 是 男性 还是 女性, 你 要会 限制 他。 你说 你 到 这个 阶段 你为什么 还 这样? 最近 有 很多人 就 会说, 说 一个人 如果 到了 比如说 四五十岁 中年 了, 比如 大家 会 觉得 你 四十多岁 你 还要 去 上 学说 为什么 很多人 会说 如果你 四五十岁 你 还 谈恋爱 会 觉得 好累。
为什么 我 不太 能够 接受 人们 这样的 限定? 因为 那天 我看 有一个 我很喜欢 的 一个 美国 的 一个 舞蹈 界 的 一个 前辈, 叫 Martha gram 玛莎 格雷姆。 他 就 属于 跳 了 一辈子 舞, 真的 就是 死 在 舞台上。 他 要 他 跳 到 70多岁。 然后 他 因为 年纪 大 退出 舞台 之后 他 就 抑郁 了, 因为他 不 能够 再 舞蹈 了, 然后 他 开始 喝酒, 然后 需要 去 戒酒。
那 一般人 会 就 无法 理解, 因为 在 我们的 概念 里, 比如说 70岁, 你 60岁就要 退休 了, 然后 你 要 颐养天年, 含饴弄孙, 你 还 跳舞, 你 还 因为 不能 跳舞, 意 郁 会 觉得 很 可笑。 但 我会 觉得 为什么 不能? 这 很 可贵, 但 这是 事业 脑 的 问题, 它 跟 恋爱 脑 一样 是 有 后果 的。 这个 就是 我会 说 恋爱 脑 跟 事业 脑, 它 没有 绝对 的 好 与 不好。 因为 所有的 结果, 我 作为 一个 独立 的 个体, 最后 这个 结果 都 是我 来 兜底。 所以 只要 这个 底 是 我自己 兜 的话, 那 我不管 什么 脑, 我 接受 我自己, 我 就 发现, 如果我 愿意, 我 能够 我在 七十多岁, 我可以 为了爱情 崩溃, 我 也可以 为了 没有 事业 而 崩溃, 这 让 我的人生 变得 豁然开朗。
起码 他 还 敢于 崩溃。 就 像是 当时 我记得 有一个 电影 是 四年 前、 五年 前, 就 用 你的名字 呼唤 我 call by your name。 对, call me by your name.
他 虽然 是一个 同性恋, 但是 我 觉得 那一年 最好的爱情 片。 对, 然后 我 就 印象 里 非常 深, 就是 当 他 送 了 他的 恋人 回 纽约, 他 那个 故事 也 发生 在 意大利, 对对对 吧? 意大利 的 一个 小城。
而且 离 米兰 不远 的 一个 小城 是 吧? 对对对, 名字 我忘了。
对, 然后 他 不是 就 回来 非常 的 崩溃 和 心碎。 然后 他 爸爸 跟 他说 的 那段 话, 大概 的 意思 就是说 其实我 也 曾经 有过 跟 你 一样的 经历。 他说 其实 一般 的 父母 都会 劝 你说, 希望 你 能 坚强 起来, 希望 你 能 忘记掉 这 一切, 尽快 的 振作起来。 但 他说 我不是 这样的 父母, 因为 我会 说 其实 很多 时候 其实 我们 都是 由于 年纪 其实 越大, 我们 就 越 不敢 去爱 了。 其实 我们 不到 30岁就 变得 一无所有 了, 所以 他 就说 你要好好的 珍惜 和 感受 你的 心碎。 所以 这 就是你 回到 你说的 那个 舞蹈家, 他在 70岁的 时候, 我 觉得 他 一样 有 一颗 非常 年轻的心, 他 一样 就是 有 他的 一生挚爱。 就是 我们 有 多少 人 可以在 不用说 70岁的 时候, 我们在 40岁的 时候, 现在 问 自己 说 你 有没有 你 一生挚爱, 不管 是你的 事业 或者 一个 恋人, 对, 就是 有没有。 所以 对我 完全同意 你说的。 对。
然后 我会 觉得 不要 为了 别人 去 放弃 什么, 也 不要 为了 别人 去 做什么。 我 觉得 人 有时候 真的 要 回到 自己, 我爱你 是因为 我想 我 做 这件 事情 是因为 我想 我 能够 对, 而 不是你 希望 我 这样。 对, 不要 为 别人 放弃, 也 不要 为 别人 去 获得 什么。
对, 因为 其实我 觉得 人 不能 过度 牺牲 的 原因, 是因为 尤其 女性, 就是我 之前 分享 过 一个 关于我 奶奶 的 一篇 演讲, 她 就是 一个 一辈子 真的 没有发 过 脾气, 然后 活 得 非常 自洽 的 人。 后来 我 才发现 其实 她 也 不是 一个 过度 牺牲 的 人, 她 非常 的 清晰 表达 他 想要 什么。 就是我 觉得 很多 的 女性, 包括 我 妈妈, 包括 我 外婆, 就 因为 他们 过度 的 牺牲 和 付出, 为 这个 家庭, 为 别人, 所以 很多 时候 他们 有 很多 抱怨 和 委屈。 然后 其实 他们 自己 很 痛苦, 周围 的 人 也 非常 痛苦。
而且 你知道吗? 你 所谓 的 为 别人 牺牲, 在 别人 看来 说 真的吗? 你为什么 要 这样? 你 觉得 我真的需要 吗?
你 不需要 的对。
这是 非常 之 可悲 的。 但是 对 万事万物 好像 历来 都是 这样的 一个 规。 当你 认为 你 在 为 别人 无怨无悔 的 付出 之后, 别人 会 觉得 其实 你可以 不用。 对, 因为 每个 人都 是 活着 自己的人生, 每个 人是 活 在 自己的 世界 里 的对, 所以 哪怕 是 身为, 比如说 母亲、 父亲, 其实 你 不用 为 孩子 去。
因为 孩子 有 孩子 自己。 你的 生命 和 选择 就是你 不能 替 他 活。 而且 很多 时候 你 过分 的 替 他, 其实 是你 夺走 了 他 成长的 权利。 其实 你 已经 把 他 应该 在 他 生命 中 经历 的 挫折 和 付出, 其实 你 把 他 夺走 了。 所以 很多 孩子 上了 大学 之后 没有 人生 方向, 因为 前面 的 路 都 不是 他们 自己 决定 的, 所以 父母 刚才 过分 牺牲 或者 过分 的 干预 孩子 的 生活, 其实 为什么 到 最后 适得其反?
因为 他们 会有 怨恨, 因为 就 觉得 说 以前 都能 靠 父母, 对 吧? 然后 忽然间 这个 全能 的 父母 忽然间 罢工 了, 因为他 送 不到 你 到 那儿, 然后 就 会对 父母 有 怨恨。 而且 会 比如说 很多人 会 那种 疯狂 追星 什么, 因为 他们 需要 再 去寻找 一个 全能 的 形象, 比如说 是一个 影星, 比如说 一个 明星, 就是 那种 疯狂 追星。 就是 他们 需要 找到 另外一个 全能 的 人 来 替代 父母 的 形象。 所以 他们 就 完全 的 没有 理智, 因为 他们 不 习惯 依赖 自己, 他们 不 习惯 相信自己。 所以 我 觉得 为什么 就是 不要 过度 付出, 不要 过度 牺牲, 不要 过度 的 夺走 孩子 自己 成长的 权利, 不要 过分 干涉。
对, 但是 我的 体会 就是 人 在 任何 情感 关系 当中 都 不要 过度 的 付出, 全心全意 但 不 过度 的 付出。 因为 首先 你 和 你 自己是 这一生 相处 最 久 的, 就像 欲望都市 semana 讲 那句话, 我爱你, 但是 我 更 爱 我自己。 因为我 跟 我自己 这 关系, 我们 相处 几十年, 这是 最 长久 一段 关系, 这是我 最 应该 去 珍惜 的 一段 关系。 我 觉得 说 特别 对, 学会 跟 自己 做 伙伴。 但是 我们 常常 会 为了 爱一个人, 包括 孩子, 包括 爱人, 然后 完全 将 自己 放到 低到尘埃 里面, 这是 非常 对 糟糕 跟 错误 的对。
因为我 你 刚才 说 那个 孩子 的 问题, 就 因为我 自己 也没有 小孩, 也 还没 想 好 这件 事情。 但是 为什么 我会 特别关注 育儿 这块 儿 呢? 就是 因为我 觉得 我 从小 就 没有 一个 特别 顺畅 的 一个 童年。 所以 当你 去 明白 这些 的 时候, 你 就能 慢慢的 了解 说 自己 身上 的 很多 的 这个 坑, 他 卡 在哪儿, 不想 走 就 卡 那儿 从 哪里 来。
就是我 觉得 人 每个 人都 应该 把 自己 当成 一个 小孩 一样 来 重新 养 一次。 就 当你 长大了 之后, 你 通过 慢慢的 去 梳理 自己的 跟 原生家庭 的 关系, 自己 成长的。 因为 每个 人的 成长 其实 都是 充满 挫折 的, 它是 必然 的。 就在 这个 过程中, 我 觉得 先 把 自己 作为 一个 小孩子 一样的 养 好, 然后 就像 你说的, 就是 人是 没有 办法 给 别人 你 没有 的 东西。 如果你 自己 都 没有爱 自己的 能力, 你 怎么 可能 去爱 别人。
我 觉得 女性 只有 一个 问题 你 需要 想 明白。 其实我 的 生物钟 就 孩子 要不要 这个 问题 想 明白 之后, 我 觉得 女性 自由 了。 所以 你 现在 处于 一个 在 想 的 一个 关键 的 一个 时刻。
对我 自己 觉得, 我 现在 就 暂时 就是 把 这 事儿 放下 了, 因为我 要 去 上学 什么的, 我 就 觉得 以后 再说。 我 觉得 其实 有 小孩子 的 方式 有 很多, 以后 真的 想要, 其实 领养 也是 一个 不错 的 方式。 是啊 对, 就是我 对 自己的 基因 没有 任何 执着, 我 没 觉得 我 基因 有 多 优秀, 没有 什么 传承 下去 的 必要。 但是 我 觉得 我 可能 我的 经历, 我的 这一生 所有的 体悟, 有可能 是 比 我的 基因 珍贵 的。 就是我 讲 这个 也许 可以 作为 一种 这种 波动 影响, 可能 可以 留存。 就在 我走了 以后, 希望 他 还是 能够 给 别人 一点点 勇气。
这个 是 我想 的。 对我 觉得 爱 远 比 基因 的 传承 要 重要 和 有意义 的 很多。 然后 我 特别 赞同 你我 觉得 生命 有 很多 的 延续 的 方式, 对, 就是 领养, 有 那么 多 的 生命, 我 特别 相信 一点, 就 当 你的 身体 告诉你 我想要 一个孩子, 那 就是 那个 时刻 在此之前 实际 都 没有 到。 是。
而且 我 觉得 那 是一个 很大 的 责任, 对 吧? 如果你 自己 还是 一个 不 完善 的 人, 你 怎么 去 抚育 另外一个 健康 的 生命 呢? 其实 挺 难。 所以 很多 我 觉得 孩子 这个 叫 什么 伤痕累累 的 长大, 其实 就是 父母 也都 没有 ready。
但 其实 因为我 知道 我们 有 很多 的 女性 听众, 她 会 听 这个 播客, 会影响到 他们 或 鼓励 到 他们。 但 我会 觉得 很多 人生的选择 是 非常 之 个体化 的对, 就是你 张静初 的 选择 跟 我 陈鲁豫 的 选择。 对我 不 认为 人生 的 个体 的 选择 应该 去 鼓励 别人。 对, 照此办理。 当然 每个 人的 人生 际遇 都不 相同, 然后 对 生活 的 看法 都不 相同。 我 觉得 要 孩子 没有 比 不要 孩子 更好, 也是 没有 孩子 也 未必 比 有 孩子 更好, 就是 大家 都有 各自 一本 难念的经, 谁的 人生 都 不会 因为 一个孩子 或者 没有 孩子 变得 更好 或者 更 不好。
对, 因为 在 我 之前 还没有 考学 的 时候, 我 确实 有 纠结 过。 然后 我 当时 就 想说 要 孩子, 有了 孩子 也是 一件 很 好的事情。 因为他 我 觉得 其实 就是 一个 最好的 方式, 能够 让 你 迅速 的 从 一个 自我 为 中心, 他 帮你 转移到 以 别的 生命 为 中心。 对我来说 会 一个 很难, 但是 会 是一个 非常 珍贵 的 一个 生命 体验。 但是 我 觉得 人生 就是这样, 我 觉得 一切 还是 要 看自己 的 机遇, 他 也得 看 时机 是 不成熟, 有没有 碰到 那个 对的 那 一半, 或者 他 也 想要, 或者说 你 自己 是不是 已经 把 你 未尽 的 梦想 都 完成。 我 觉得 对于 我 来说, 我 还没有 把 我 未尽 的 梦想 完成。
对我 也是, 我 觉得 现在 有 很多 事情 还需要 我 更多 的 关注 我自己。 我 觉得 在 我 这个 阶段, 我 还没有 更多 的 能力 跟 时间 去 关注 另外一个 生命 个体 的话, 我不 认为 这是 自私 的。 他 只是 我 这个 阶段 的 人生 选择, 我 只 能够 到 哪个 山头 唱什么歌。 我 觉得 未来 也许 我会 有 更多 的 可能性 的 时候 再说, 我 觉得 这样 就是 一个 好的 人生, 就 允许 你 在 不同 的 阶段, 就 所谓 因地制宜, 对你 有 多大 能力 你 就 做 多大 的 事儿。
而且 我自己 可能 比较 宿命论, 我自己 认为 就是我 现在 特别 坚定 的 相信 老天爷 给 我的一切, 我所 遇到 的 一切 都 自有 深意。
哇哦 所以 有 孩子 我希望 我也 相信 这一点。
对, 就是 有 孩子 一定 是 有有 孩子 的 原因 和 道理, 没有 孩子 也 一定 是因为 我 有没有 孩子 所 需要 承担 的 使命。 就是我 觉得 他 一定 是 有 原因 的, 就是我 要把 它 找 出来。
其实我 也 特别 想 跟 很多 的 女性 听众 讲, 就是 大家 也 不要 被 任何 的 思潮 所 裹挟。 因为 不同 的 阶段 大家 会 认为 某 一种 状态 是 更 被 值得 歌颂 的。 比如 如今 这个 阶段 大家 会 认为 更 正确, 代表 女性 先进 独立 的 生活 选择 就是 独立 女性 最好 单身, 没有 孩子, 很 飒, 搞 事业 心无旁骛。
我 觉得 这样 女性 非常 萨, 可能 我 碰巧 也是 其中之一, 但是 我不 认为 这样的 人生 就 比 你 有 孩子 有 家庭 的 更加 高贵 或者 更 怎样。 只是 各自 的 人生 机遇 是 完全不同 的。 对他 也不 意味着 未来 我 可能 不会 做 跟 你们 一样的 选择。 对, 如果 那时候 一天 并不 意味着 我 就 倒退 了, 或者 我 就 做 退让 了, 不是 的。 我 觉得 每 一种 人生 都是 只要 是我 个体 的 一个 选择, 而 不是 被 某种 声音 给 裹挟。 那 他 就是我 的 一种 人生的选择, 都是 同样 的 可贵 的。 这 是我的 一个 特别 深 的 一个 感受, 很想 跟 大家 分享。
然后 我们 其实 介绍 一下, 因为 之前 我 跟 静 初 就 讲到 我们 今天 做 活动 什么的, 我们俩 这次 来 都 是因为 之 加大 就 这个 品牌。 然后 我们俩 今天 都 穿 的 是 吉 加大 的 衣服, 因为 之 加大 这个 品牌, 然后 他们 在 米兰 做 一个 叫 吉亚 大学院, 就请 了 很多 很 有意思 的 女性, 然后 大家 聊 很多 关于 女性 的 话题, 给 女性 赋能。 然后 关于 艺术, 关于 阅读, 我 跟 J R 大 合作 了 有 将 近半年 的 时间, 帮 她们 做 播客。
然后 通过 这 播客 真的 认识 了 很多 真的 很 有 力量 的 女性。 我 认为 我是 很难 被 别人 影响 的, 但 真的 被 他们 影响到 很多。 所以 这 是一个 题外话, 然后 谈谈 你 跟 吉亚 大 的 一些 缘分, 这个 故事 是 怎么 缘起 的对。
因为 其实我 之前 也是 有 机会 跟 吉亚 达 结缘。 然后 当时 我记得 有 一次 活动 里 我 印象 特别 深, 他们 放了 一个 纪录片, 是 关于 是 其实 是 他们 店 的 这个 设计师, 他是 一个 极 简 主义 的 一个 设计 大师, 叫 cloudie sustrans。 然后 他 那段 就 关于 他的 纪录片 大概 七分钟 长, 是 就是 叫 岩石 上 的 花朵, 好像 是 那个 纪录片 对我 影响 特别 大, 就是我 觉得 他在 讲到 说 他 来到 这个世界 的 人生的意义 和 使命。 然后 他 也 讲到 说 我们 一定要 把 生命的选择 权 拿 在 手里, 否则 别人 就会 把 它 拿走。 他 讲 了 很多 的话 都 让 我, 我 就 觉得 深受鼓舞, 后来 我 就 把 它 分享 在 我的 新媒体, 那个 被 转发 的 也 好多, 在 每一个 大概 都 被 转 了 几千条。 我 觉得 因为 那个 纪录片 非常 好。
然后 我 觉得 就 是从 那次 活动 之后, 其实我 可能 对于 java 在 倡导 的 这样的 一个 女性 的 精神 和 她们 在 倡导 的 一个 价值观, 我 觉得 是 特别 有 价值 的。 就是我 也 因此 就是说 他们 再次 邀请 的 时候 说 做 一个 演讲。 我 就 想 我希望 就像 那个 纪录片 曾经 鼓舞 到 我 一样, 我希望 用 我的 演讲 也 能够 鼓舞 很多 可能 在生活中 被 卡住 的 人。
然后 我 今天 这个 活动 我也 真的 很 感动, 就 碰到 很多 非常 美好的 女性。 我 现在 越 容易 被 美好的 女性 所 打动 所 鼓舞。 然后 我 今天 碰到 有 个。 年纪 挺 大 的 一个 女士。 我 上一次 来 加拿大 的 活动, 去 参观 他们的 工 坊。 那个 女士 她 应该 有 六十多岁, 六七十岁, 她 就是 个 缝衣 女工。 然后 她 后来 做 的 很好 之后, 等于 他的 上司 把 一个 工厂 交给 他他 等于 是从 员工 做 老板, 然后 带 了 很多 女工。 他 那个 手 一直 熟练, 他 看着你, 他 不用 看 他的 那个 活 就可以。 他 一边 看你 一边 就 那 都是 相当于 高定, 就 最 细腻 的 针脚。
然后 我们 穿 的 所有 他们的 羊绒 大衣 都是 他 缝制 的。 他 昨天 也 在 拍 那个, 就 等于 帮 他们 拍 新一季 的 服装 的 广告。 然后 穿 自己的 衣服, 他 不会 讲 英文, 看着我, 他 认出 我, 上次 见过 我。 他 意思 就是 因为我 穿 的 衣服 也是 他 缝制 的, 有 个 大衣, 眼神 中 充满 了 那种 喜悦 骄傲 思想, 我 觉得 特别 动人。 很 普通 的 一个 女性, 语言 的 不通, 但是 能 感受到 她的 力量, 我 觉得 这就是 一个 好的 品牌。 然后 好的 女性 带给 人 那种 力量。
其实我 自己 觉得 就 像你 刚才 说 那个 记者问 的 那个 问题, 很多 时候 我们 就是 要 选择 看 事情 的 视角。 你 很多 时候 看到 说 他是 唯利是图, 他 还 赚钱 了。 其实 很多 时候 你 就 没有 看到 说 他 还是 为 这个 社会 回馈 了 什么。 包括 我 觉得 为什么 说 选择 是 太 重要 了? 你 总是 去 看到 别人 不好 的 地方, 然后 你 变得 特别的 分 是 激素。 其实 他 只是 在 满足 了 你 自己的 这个 一 狗 和 这个 自大 的 心, 就是 你的 虚荣心 得到了 暂时 的 满足, 你 自我感觉良好。 但 实际上 在 这个 过程 你 失去 了 学习 的 机会, 其实 你 没有 得到 任何 成长。 所以 我 就 觉得 像 我 以前 可能 就像 你说的, 就是 参加 品牌 活动, 我会 比较 木讷 的, 就 觉得 是一个 活动。
就是我 但 我 现在 其实我 真的 会 去 珍惜 每一次 来到 比如说 米兰 的 机会, 到 重新 回到 这个 图书馆 的 机会, 或者 重新 来到 java 的 这个 活动 的 这样的 一个 机会。 因为 其实 疫情 三年 让 我们 看到 很多 东西 都 不是 理所当然 的, 就说 断 也就 断了。 但是 这就是人生, 其实 你 真的 觉得 不知道 会 怎样。 所以 我也 觉得 我 这次 来, 我 可能 看 这个 布雷拉 图书馆 的 感觉 跟 我 上次 看 的 不一样 了。 就是我 更加 仔细 的 去 看 每 一本书、 每一个 书架、 每 一节 楼梯。 我真的 看见了。
包括 我在 每一次 准备 这种 工作 的 准备 的 过程 当中, 你 自己 能 学到 很多 东西。 是 就 它 不是 一个 活, 对我来说 不是, 是个 很 有意思 的 一个 体验, 一段 历程, 这 是真的 很 不同。 然后 我 觉得 人生 就是这样, 像 我们 这次 米兰 之行 这么 短暂, 我会 记住 很多 这样 美好的 就和 女性 聊天 这种 美好的 这种 时刻。 所以 最后 所有 留下 的 这种 记忆 是 长存, 我 觉得 人生不过如此。
对的。
事实 这些 记忆 很 美好。 对, 所以 很高兴 和 你 在 这次 言中 哈市 播客 聊天, 这 真的 是一个 很 有 力量 的 一个 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