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2E6｜操作系统十年磨一剑，幕后的坚挺、不懈与客户第一！@龙蜥社区·马涛
01:13:27 Share

因为我是用英文的所以我写的不是叫 TOMA 吗对吧 T-A-O-M-A 对吧然后我一晃我就写成了 TOMAO 就 T-A-O-M-A-O 对然后名字写错了你可以如果搜内核的提交记录的话其实可以看到两个 TOMAO 的提交的

对于这个新来人虽然比较 nice 但是他们对代码要求会很严格如果你不够坚挺很可能你玩发了二轮版都进不去如果你不是真的对你就放弃了从树盆到放弃可能就几天的功夫所以说这个东西还是挺考验人的我觉得

投布的这些公司能够为这个社区做很大的贡献那这些公司为什么参与这个社区对吧这个社区里面怎么就给这些公司赚钱了对吧怎么就让这些公司愿意投几百个人投几千个人来做这个事情那我觉得这个是这个社区存在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意义就是这个社区要帮助这些参与现在的企业找到一个非常合理的一个商业模式这个才是这个社区能够良性发展最核心最核心一个点

这个事情确实很难我坦率地说确实很难但我觉得我们既然在这个时代里面并且在这个时代赋予了我们这么好一个天时地利人和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坚持我这坚持坚持再坚持

大家好欢迎来到大华开源第二季我是主持人明爱在这里你竟能听到开源老兵们的尊尊经验之谈也能遇见开源圈里的闪烁星星了解他们如何原力崛起我们开怀畅聊说项目的一二三也聊一路走来的酸甜苦辣这里就是大华开源新的一季新的期待新的惊喜哦

今天真的超级开心因为请到了一位非常重量级的开元老兵他就是龙溪社区的马涛老师江湖人称涛哥

放在 Toggle 身上 Karen 老兵这个标签真的是实至名归因为 Toggle 是有着长达 16 年的核操作系统以及内核相关的研发经验也是先后在 Oracle 阿里巴巴这样子的大厂负责操作系统的研发工作同时他其实也是阿里巴巴内核团队的创始人之一

那目前涛哥其实除了担任龙溪社区的理事长之外呢也是阿里云基础软件操作系统的负责人其实我们可能也知道相较于 AI 或者大数据等等热门的技术方向来讲

操作系统其实会相对偏冷门或者说做这一块工作的人他们可能是在坐着冷板凳即使润物可能也真的是细无声那今天带我们一起走进陶哥和他的操作系统故事的引导员呢就是我们第二季开播的特邀主持庄老师

熟悉庄老师的伙伴其实也知道庄老师他看待开源有着他很多一些独特的一些视角结合像经济学社会学等等跨学科的一些知识去探讨开源相关的道法术那也让我们期待一下今天他会给陶哥带来哪些灵魂拷问甚至是一些比较尖锐的问题

比如说给生态合作伙伴挣钱的话那阿里在背后又有着怎样子的生意精呢社区运营的态度是该高冷饭还是类似客服一样需要时刻再现又比如说我们运营社区是该向国际的成熟社区看齐还是本土化带着自己的中国味儿

我们也不卖关子直接进入今天的正餐内容不过千万别按快进键因为每分每秒可能都有 surprise

大家好欢迎来到 OpenTech 开源人访谈节目的新的一期这一期我们请到了龙溪开源社区的马涛涛哥涛哥给大家打个招呼各位听众大家好我是马涛是来自龙溪社区非常荣幸今天能有机会和庄老师一起去探讨一下关于开源的一些事情我从事开源这个事业稍微早了几年因为

其实刚才说了嘛我是 16 年为什么算 16 年实际是 06 年就开始搞这个事情了 06 年我是在相当于在甲骨文吧那会甲骨文开始搞这个事情的那会儿其实坦率地说那会儿国内的公司相对来说也有一些公司但是因为我是做操作系统的嘛

大的搞 Linux kernel 相关的事情其实还是核心的人还都是在外企像 Intel 像 OracleIBM 主要是这些人所以相当于是从 06 年那会儿就是加入 Oracle 的时候开始做 Linux 内核包括 Linux 操作系统相关的事情其实不算不知道一算还真的是时间挺长的了其实 16 年了

按照我们今天的访谈首先还是想听你聊一聊自己的开源故事嘛可以可以先介绍一下你最初是怎么和开源结缘的就是 Oracle 会派你去做 Linux 内核还是怎么样说来其实话长其实刚才说了嘛我是那个是 06 年开始加入 Oracle 的嘛

其实我在 Orgo 之前我其实是在 IBM 工作的那会儿其实不是搞开源的 IBM 有个产品叫现在我不知道卖不卖了我不知道因为已经十几年过去了就是一个类似 Word 的一个东西对然后那会儿因为做的不是开源然后我其实自己对 Linux 对 Curnow 相关的还是挺感兴趣的所以后面那会儿 Orgo 刚好想在中国成立一个做操作系统或者做内核的一个团队

然后我就去了嘛然后刚去的时候因为我比较自卑的你知道因为我我之前从来没搞过 Linux 也没搞过 Kernel 所以我那会儿还是感觉我水平也比较差嘛所以我一开始申请是做测试的对我其实那会儿最早我是从 Linux 你可以认为我是从 Linux 测试开始干起的因为那会儿我的主管部我说你干什么我就说那我还是做测试吧然后开始做内核做操控测试然后做了那会儿 06 年开始因为我 06 年大概 6 月几分的时候去的嘛

然后到 90 月份的时候我就发现好像做操作系统做内核也可以然后我也可以做我觉得我可以做然后那会我就去搞发现其实开源包括因为我做测试其实也要跟研发人员交流的对吧我发现 Linux 内核包括搞这些开发的这些老外们也都挺 nice 的包括沟通交流也挺好的所以那会我就觉得原来是有个门外看然后我觉得现在我也可以做这个事

所以我就觉得那我也来试试吧所以就开始做这个事情其实做起来就发现啊其实那个开源真的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啊就是因为我之前其实刚加入 Oracle 的时候我有两个 Mentor 嘛有一个 Mentor 然后那个是老外啊是个美国人然后

我个人觉得他是我的入门的导师嘛刚才也讲了就是说从他的身上我我感觉到有几点就是让我感觉对开源或者说对开源的这些人有一个初步的认识啊第一个就是说这些做开源的人因为大家都是从零开始做起来的所以他们对于这些刚加入做开源的人其实都是非常非常的 nice 的包括也会提供各种各样无私的帮助这个其实对我未来后面包括我因为我后面也带一些新的同学做开源啊之类的其实给我印象是非常非常好的

然后另外一块就是我觉得刚加入内核这个大家庭的时候其实因为 004 内核都是通过邮件列表来做研发的嘛开发 app 其实当你提一个 patch 到一个开源社区的时候那些开源社区的那些资深的那些开发人员都会对你的 patch 做详细 review 然后给你很多意见的虽然说你是个很入门的人

然后你的 patch 也很 junior 就是那种很简单的 patch 但是他们又会很认真的 review 然后给你一些意见包括你应该怎么做之类的你应该对吧你的 patch 应该怎么写你应该注意哪些格式问题其实他们真的事无巨细给我感觉就是整个开源第一是对新入门的人非常友好第二就是其实他们真的是像一个大家庭一样因为用 Linux 那颗开源其实就是我们其实还有一个除邮件列表以外还有一个那个 RLC 那种聊天的那个

很古老的一种对 terminal 那种聊天工具然后在聊天工具那里面其实真的是感觉还是给我印象非常好的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踏入那个想做开源啊做相关的事情然后这里面其实有个小笑话嘛我觉得还是给大家讲一讲就是一开始我刚才说了我是做测试的对吧所以我其实对于我能做这个开发之类的还是没什么信心的啊

所以说我也是当我做做那个一开始做开发的时候我还是挺慌的所以说就因为特别慌所以我给 Linux 内核做的第一个贡献其实是有两个小贡献是很小的贡献但是由于太慌了我刚才说了嘛然后我把我自己的名字都写错了好

所以说因为我是用英文的所以我写的不是叫 TOMA 对吧我用英文按照名字写在前面后面就是 TOMA 对吧然后我一晃我就写成了 TOMAO 就是 TOMAO 对然后名字写错了你可以如果搜内核的提交记录的话其实可以看到两个 TOMAO 在提交的然后我觉得最早的黑历史你这也是爆出来了

对然后关键是到现在没有另外一个叫韬毛的人在内核提交所以说到目前为止内核里唯一一个叫韬毛提交的还是我提交的 OK 好

挺好的还是挺有意思的吧我觉得那你不后来改了名字还得跟他们解释说我就是原来那个 TOM 我不解释了呀因为我觉得就是说还好了反正就算给内核又多了一个开发者对不对而且后面我就用 TOM 这个名字来写了其实这核心其实还是说因为本身其实对于内核开发者来说其实是

一方面名字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其实就是在社区里面本身就是代号我们反正都是用自己的代号去因为我有个代号叫 TMA 那是我的代号所以我那个代号是没变的只是我提交 Patch 的时候我写错名字了对所以是这样的一开始的时候在社区里面他们给你很多的反馈通常来说会是哪些方面的反馈各种的都有因为你知道 Linux 内核研发的时候其实它是有一个邮件列表的

比如我有一个 idea 也好或者我有一个想法也好是怎么一个我可以讲一下就是内核研发的流程是什么样的包括这些人对于新来者是怎么提供帮助的对吧其实一般情况下我其实对于一个新的内核开发者来说他可能会从最早的一些最简单的一些问题开始就是 Linux 内核其实有一个专门一个网站叫 Newbie 就 LinuxNewbie.org 就专门是 Linux 新手.org

它里面会有一些适合一些 newbie 的一些事情包括还有给 newbie 看的一些文章这些东西都有然后另外一块就是说当你真正的去进入内核研发的时候其实你一般情况下你会提一个 RFC 就比如说你觉得内核里某个模块或者某一个东西需要一些变化或者需要一些你有些新的想法的时候你其实是提一个 RFC 先把你的 idea 先提给社区然后问一下大家的意见因为

内核其实是一个非常我认为是一个非常合作非常紧密的一个组织其实内核代码其实有几千万行其实它是有分了不同的那个 maintainer 的就是我有不同的 maintainer 就是兰大斯肯定是最大的那个 maintainer 然后下面其实分了很多很多级每一级都有自每一级的 maintainer

比如你想提个 feature a 对不对你就找到这个 feature a 所对应的这个小组这个组织然后呢给他提个 RFC 然后呢这时候这个小组的这个所谓的 maintainer 或者说这个资深的这些人就会给你的 RFC 提个 comments 说你是合理不合理或者有没有人提过对吧别人是怎么看的他们会给你一个非常详细的解释如果这个 maintainer 觉得你这个提的是非常好的一个事情那么基本上就是说你就可以开始干了然后因为

内核有好有不好就是说很多情况下当你提了个 rfc 以后相对这个坑就被你占了对对对你就相对占坑嘛对吧你觉得坑都被你占了然后你就可以不停的提交 patch 你当你提交第一版 patch 的时候可能那个 maintenant 就会 review 一下然后看看有些什么意见比如说他们对这个代码非常严格的最简单的从最简单的就是说比如你的那个格式上有问题对吧最早的时候比如说他们会非常要求严格比如你这一行

开头不能有空格必须用 type 建开头最早的时候那个一行的长度不能大于 80 你看这种非常对这种非常严格的这种这种要求还有说比如说你一个函数你命名的时候要怎么写参数的格式还说什么对齐然后如果写一分二四哪地方要空格哪地方不空格等于号之间要空格就非常非常严格的这种要求我觉得这个确实这个内核几千万行代码

如果没有这个非常严格的这种要求的话其实大家可读性有很差嘛就大家每个人写的都不一样就很完蛋了对吧所以有个 coding style 这个是指导大家的那从最简单的 coding style 那个每天就会跟你说你就有问题然后再到后面呢你的设计的你的这个代码写的就是逻辑上包括你的那个对错误处理有没有问题还有包括你的那个结构上有没有问题对吧包括你对其他的模块的修改会不会产生一些问题其实是非常非常详细的我其实有一个 feature 我大概写了 20 多版

最终才提交进去的对是跟改论文一样对啊对啊就是他每次提上去他都会给你写意见对吧然后我都最后我都麻木了其实我这还不多的我看经常看见还有人发四五十的都是有他就是派去比如 v version 多少他就会写每个写人就会写上自己是第几版然后做哪些改进然后每天再帮你 review 说他这个整个机制还是非常非常一

一个是非常严谨第二就是还是体现了整个 Linux 市区对代码要求也好对工程质量把控还是非常严格的一个事情所以我觉得这个东西对自己的锻炼还是非常大的我觉得从事 Linux 内核研发真的是每一行其实都是一个需要凝聚的很多心血的因为它不让你随便提对吧对你的代码质量要求还是挺高的

其实我有点好奇我想多追问一个问题你说照你刚才的这样的一种描述其实 Linux 内核社区或者很多的这种开源社区它相当于是一个非常好的有一个培训的机制是的那只要一个小朋友只要一个学生甚至是一个爱好者他只要胆子够大敢开始提第一个 patch 就会有人来帮助他变得更好对对 是的 是的

但是为什么还是有很多人胆子都不够大都不敢去干这件事情这个心路历程是怎么样才能转过来说我敢去提派去我也无所谓他们所有的人对我的批评都是对我的帮助怎么才能够把这样的一种心态给转过来

我觉得是两个方面我 quick answer 就不一定想的不一身我觉得这两方面第一个就是说确实整个 Linux 内核因为它代码太庞大了我刚才说的几千万号码所以你把它 setup 起来包括你这个东西整个弄起来其实还是很费劲的对于一个新手来说他可能会无所适从不知道该从哪

找到一个合适的东西入手虽然 Newbies.org 网站上是列了一些东西但是我觉得还是对于新手不是很友好因为他那个曲线学习曲线太陡峭了所以说我觉得这个是一方面确实入手会比较难第二个就是说因为或者说中国因为国外不太了解对中国来说其实语言沟通其实也是一个比较大的问题另外还有一个是时区

因为整个他们那个大部分的可能肯定都在欧洲和北美尤其北美比较多其实跟我们时间很长就是很多情况你发个邮件对吧你很可能就要等对吧等晚上了或者第二天才回来对吧其实而且就还是比较慢的但另外一块呢就是说

他们其实对于这个新来人虽然比较 nice 但是他们对代码要求会很严格嘛就说了我跟你说了如果你不够坚挺对吧很可能你发了二轮版都进不去你这个东西就会你如果你不是真的对你就放弃了吧对吧从数码到放弃可能就几天的功夫对不对所以说这个东西还是挺考验人的我觉得

挺好龙溪社区是从哪年开始其实是从 2010 年年底差不多年底开始大概我们也就做了 2020 年对相当于 2020 年相当于大概做了一年多吧 19 年我们就在酝酿这个事但是正式的应该是 2020 年我们运气大会的时候才对外说了这个事然后这里面其实我觉得最大的一个不同就是第一个就是我们其实还是希望说能够跟

别的厂商包括别的公司的同事的人一起来做这个事情因为我觉得那个这也是基于我们在第二阶段开源的一些想法嘛或者是一些变化来来想的这个事所以说把这个事情做出来以后我觉得现在我我感觉啊就是一方面其实我们有一些那个

相当于是一些问题问题的群包括我们有一些其他一些事情我感觉其实现在感觉上这个开源已经做了一个比现在第二阶段来说好了很多同时我们能做到用户的反馈我们也能够帮助中国的其他一些企业的一些开发者能够有所成长包括其实我们整个也会更多的考虑说您刚才提到的怎么把这开源运营好

让更多人用起来然后让中国整个在操纵开发人员里面能够普及起来会有更多的这样的想法对吧我觉得这块真正的一个我感觉是一个可以良性的一个循环包括一个反馈的一个机制对吧过去可能我们就

三五个人我们说十几个人可以搞开源的我们把代码一开出去不就完了吗但现在其实我们如果真的想把整个开源做起来其实就有很多的配套我们要去跟高校合作我们要跟企业合作我们要去跟研发开发者合作其实还是整个一套下来我觉得还是一个比较好的尝试其实也取得了一些成绩我觉得

我覺得還是有很多東西可以改進的所以其實我們現在已經進入到專門面對龍蜥這件事情我們想提更多的問題我相信周聽這個節目的觀眾也會對龍蜥有更多的好奇就是龍蜥這樣的一個操作系統和其他的大家都是基於 Linux 來做開發的操作系統有些什麼樣的區別

你们做这样的一个操作系统它的目标是什么这个问题是个很好的问题其实我是这么想的其实我个人觉得因为我在阿里已经十几年了刚才我说了 10 年了阿里其实已经 11 年了在阿里做很多事情的时候其实或者说经常放在口上的一句就是客户第一对不对对不起因为我已经习惯了会讲价值观什么的所以就在想这个很好

这个很好等会我有更多的问题等着你你先讲完这一段对对对就是说那我肯定就想我做隆基设计我到底想解决什么样的客户问题对不对因为我要如果是不解决客户任何的问题我就瞎做或者我就会开源开源这其实长久不了的对不对那所以就是我们解决什么问题

其实我觉得短期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面临的一个国外的这些就是生动式停服怎么解决我们的客户的问题这是非常迫切的一个问题因为你也知道股帽子其实在生动式 7 生动式 8 是去年年底就已经停服了生动式 7 到 2024 年就要停服了其实留给我们的时间很短很短

在停服过程中会有什么问题呢其实大家也知道了就是停服最严重的问题就是 CVE 没有更新了包括版本第二就是没有任何支持了就是以后你出问题了没有人管其实国内现在有大量大量的包括国外一样的大量大量的用户其实现在都在 SNOW 7 SNOW 8 上面的这些用户其实包括阿里屋上也有大量的对不对这些用户现在怎么办呢

你让他们就是第一你最简单最基本的最基本你得解决他们的生存问题吧对吧尤其现在安全问题这么严重所以说我们必须解决这个问题所以说这是我们短期之内肯定是做这个事那长期来看就是说因为替代替代就是替完了以后你得有进步对吧你不可能说你就坐在功劳部上吃一辈子是吧你也不可能这个饭吃一口也就行了你不可能吃一辈子所以我们也在考虑就是说

你先把他这些人的那个客户需求或者他燃眉之急解决以后你未来要做什么事情对不对我们觉得我们未来其实还是要尝试着去我们不是自夸啊就是我们觉得未来还是要尝试一下我们怎么去

去解决一些自主可控的一些问题就这些问题虽然说那个我觉得就是我们相对来说我们的力量啊相对整个还是比较薄弱但我觉得我们是非常有机会的因为其实现在一方面大家都看到了这个问题嘛包括

其实你也知道最近这些越来越多的看到各样的风险对吧所以我觉得这个东西我们也是在集训自己的力量包括也是集合社区所有的伙伴集会力量我们是希望说未来操作系统应该长什么样子我们会打造一个什么样的操作系统其实我是觉得是中国其实是有机会的

其实还有一点我还想补充一点就是其实你可以看到其实在云计算这个领域其实阿里云其实也是做了很多工作其实阿里云在云计算这个领域里面其实跟像 IWS 包括微软包括 Google 其实我们是应该说在基本能力上其实不差一点都不差的

只是说在市场占有率上我们会稍微差一点就是我们在 Gartner 这个评分上其实在计算存储网络安全这个一个领域里面技术能力上都是排第一的但是我们在市场占有率方面会弱一点就我其实之前写过一些文章就包括操作修理云烟声音号或者云烟声

怎么会云对操作的一些影响也好其实我觉得我们既然在云这个领域里面其实做到了技术能力很领先然后同时如果我们能够把云的这些能力赋予到这个操作系统里面让操作系统具备一些不一样的一些模型也好范式也好或者说一些变成习惯也好这个其实真的是有可能帮助我们在未来颠覆掉整个操作系统的一些设计和规划的就是因为如果说其实是我们我觉得沿着 Linux 老路走

我们其实真的是积累上会比国外偏差距比较大的这个我觉得是事实我们也不否认但是我觉得随着云这个普及我们是有机会说我们重新定义即使我们还是用 Linux 但我们会重新定义很多很多的一些不一样的一些模块也好或者一些编程范式也好去去尝试重新去去规划这个未来操作的发展我个人反正是对这个是有信心的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觉得

我们还是可以做一些事情的而且这个也算是时不我待吧就是时代也给我们一个机会我觉得

刚才我就说有一个问题等着你啊是为什么呢因为说到阿里的文化是这个叫做客户第一对客户第一然后我们在社区里面我们通常很少会把开源社区的用户或者是参与者或者是贡献者或者是提交者会把它称之为用户嗯

所以我总觉得社区文化和客户第一的文化之间可能会存在着某种内在的冲突或者说当我们去运营一个开源社区的时候

我们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去运营是把对方当成是社区的一份子还是把它当成是客户这个方面我不太确定就是说你们在运营的时候你们会如何去看待这些社区里的成员参与者贡献者和这种爱好者

这是个很好的问题其实我们也讨论过这个问题实话实说因为您也知道社区里面的角色还是挺多的有使用者他会提一些什么问题包括这个东西怎么安装出了问题怎么修或者提一些 bug 之类的也有一些合作开发者就是说这个东西我想提增加一些 fisher 我想做一些功能

还有一些就是来学习的就是说高校一些高校一些学生啊就说我想我们看看有没有机会啊包括还有一些就是一些高校老师啊之类我个人觉得啊这个首先就是首先第一点就是这个东西其实跟客户第一本身其实不存在一个非常尖锐的一个冲突的关系就是我们的观点是这样的我只能说我自己的观点是这样的就是首先第一个就是说

社区里面的所有的人由于他的角色也好身份也好其实存在一些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所以我们对我们来说我们还是笼统的会把它认为是我们的一种某种程度的客户因为其实我们在内部也会讨论什么是第一客户第二客户对吧因为同样是客户也会不一样的对其实坦率说就是这样的因为就比如说那个其实

在社区里面我们是把笼统的是所有的人都是我们的客户的但如果说一定要细分使用东西的肯定是我们的第一客户这个是我们要要明确的第二个就是像开发者像其他的一些学生学者这些东西你可以认为是我们的第二客户但是为什么要区分第一第二客户其实就是说我们对待就是当他们的优先级

就或者他们的观点或者他们的意见发生冲突的时候我们有一个法则对吧那就是我们最终要遵从最终客户但如果说没有冲突的时候那我们肯定就是大家都是要服务好他们包括我们我们为什么要做什么东西实验室包括我们做很多的那个社区的一些旧设施其实都是希望说让这些人能够在我们社区里面能够能够用的更好同时能够积极参与能够让大家能够更好的这个参与社区吧因为我觉得本身

因为做操作系统跟做一些其他的开源你不一样的一个点就是说其实你或多或少的都会用操作系统对吧因为你做软件开发的你不可能不用操作系统所以理论上来说他都是我的客户不像你比如你马赛购的开发者如果你不用卖色购那可能就不是就可能就是纯开发者但是没有人基本上是作为开发工程师的对吧尤其做服务单开发是没有人不用零零个字的所以

所以理论上来说他们都是我的客户或者未来可能都是我的客户对吧所以我觉得这个还是可以找到一些平衡或者是找到一些原则的

我再稍微尖锐一点 我再接着问这个问题你说我们说如果是客户的话我们会讲一个叫做客户满意度讲他怎么满意 怎么喜欢回头客 对吧如果是做淘宝 最好是他有回头客或者留存率这些都是做客户的思维但是如果是做社区我们经常会强调的一个叫做社区的归属感

他会觉得自己是这个社区的人他会有事没事都会来这个社区泡然后你会怎么理解满意度和归属感之间的这种区别或者说是联系我觉得可以拿我自己来列比我觉得这个还是确实不一样的就因为我之前我还是拿我在 Oracle 的那段经历做了比

因为我相当于那会儿做 Oracle 我在 Oracle 开发的是一个集群文件系统就 OSFS2 就是相当于我一个集群文件系统那个情况下就相当于我是纯做一个集群文件系统然后我也有因为我有 Oracle 的客户相当于他就是用这个集群文件系统的然后又有一个相当于我们社区有个并行的开发者包括我自己我就讲我自己怎么获得社区归属感这个来比较这两种的区别对于

对于一个开发者来说我个人认为他获得归属感的满足感要远远大于他满足客户的满足感因为我就说我自己当时我

我也跟我的下面同学讲了当时我在做社区开发的时候春节的时候我都是在家里啪哲啪哲写代码然后去跟他们讨论问题因为春节的时候其实那些老外也不放假对不对老外圣诞节放假的时候我很闲对但老外我们春节的时候他们正在上班的时候

所以我作为一个开发者来说那会儿我觉得我的代码被社区用起来被社区接受能够社区代理有影响力这个对我来说非常非常的就是所谓的社区归属感这个是很强的然后当我去服务我的客户的时候我去考虑的时候我可能会考虑的是说我的客户用这个东西或者他有没有出 bug 这两种感情就是我承认我从我自己的自身的感觉

确实是不太一样的至少对一个开发者来说它是不太一样的所以我自己认为我们龙溪社区还是要如果说一定你这个问题这么坚韧如果一定要用我选一个的话对我觉得归属感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个事情对是的因为我纯粹是从我自己的感觉上来看的对是的

是的其实这个话我在问你的同时我是有自己的取舍或者判断的我也认为如果我们不仅仅是做市场运营而是在做一个开源社区的话可能归属感还要比满意度更重要

或者说我们说 Apache Way 说 Community Over Code 其实也是在说这样的一个社区有这样的一种凝聚力有这样的一种社区的氛围感然后它才能够更好地产生高质量的能够让用户满意的 Code 我是这么理解 Apache Way 这样的一个逻辑当然不一定能够走得通啊

我觉得如果你一个社区想蓬勃的发展起来社区的归属感包括这些参与所有开发人员的荣誉感也好或者是他自己的开发人员的这种感觉其实很重要真的很重要他会让你不自觉的把所有的抑郁时间都花进去然后还乐此不疲还很开心我接着问这个不算太尖锐我先问一下现在龙溪社区里面的这些社区里面的人大概是一个什么样的组

他們的這種活躍度也好他們的參與感也好他們的這種貢獻也好情況怎麼樣我覺得是這樣的就是現在社區裡面我坦率地說現在社區裡面主要參與者還是說那個

会以厂商偏多就个人开发者有一部分但是我们也采访过一些个人开发者他们其实个人还是一些兴趣驱动的嘛那兴趣驱动里面这里面其实有一个核心的问题就是说就是说只能是像那些高校的学生可能会兴趣驱动会偏多一点但对于一些有工作的人来说其实如果说没有一个对吧说没有一个公司来配他的工作其实他是很难长期的啊

就坚持下来去做这个事情当然如果说他自己就是业余时间很多但你也知道现在工作大家工作长度是很大的就是业余时间会偏少的所以说我认为我们的设计者其实是分两类的一类就是公司性的这种比如说龙兴也好英特尔也好阿里也好还有移动也好统计也好这一开发点其实都是公司配的其实他们作为客观的说他们贡献会偏多的

对于那些开发者来说业余的开发者他们可能因为时间偏少另外一块就是他们如果是那些高校学生来说他本身他自己的技能也会偏弱他们贡献会偏少一点但是今年我们也会希望说有更多一些活动能够让这些学生们或者是让一些业余开发者能够更好的去融入进来然后一起把这些事情做起来因为我觉得

我还是从我自身的这个心里的感觉我觉得就是你当你把这个人的这个兴趣也好或者把他热情激发起来以后其他的在这个社区发挥很大很大的作用对这个是我觉得是还是要往这方向努力吧我觉得这块也是一个社区长期发展的一个非常核心的一个动力我觉得

实在双轮驱动吧我觉得是然后我再有一个衍生的问题就是因为前面你在讲到你自己的个人经历的时候说要想在操作系统内和社区能够参与开发这个学习曲线是非常陡峭的

所以很多学生尤其是这种初学者或者说新手都会望而却步那么龙兮社区在这方面有没有尝试着做出一些努力来帮助别人降低这种陡峭的学习曲线这个是个好问题其实我们确实在做这方面的尝试内核为什么学习曲线它是有原因的就是因为它本身刚才说了代码杭数很大对吧然后它那个设计的模块特别多就是如果对于一个完全就不懂

门外汉来说他要接触的概念就非常多因为而且每一个都是对系统要非常了解的比如说他要有内存管理什么进程调度对吧存储管理然后还有一些网络就是他整个是个而且他代码你要看起来他一入进去你发现这个都是藕断丝连的就这些靠着的核心的代码有几百万行就是你把跑完周边的跑掉几百万行是有的

它都是藕断丝连的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其实你是对于一个初学者来说真的是非常困难尤其你可能就是今天看这个明天看那个就会忘掉的所以我们想是设计一些简单的一些任务就是从我自己入门这个经验的时候我是希望能够有一些简单的一些任务先让开发者来做同时怎么定义简单我觉得这个里面简单可能是一个非常符的一个词因为简单

这个东西如果说咱们带到操作系统这个 UG 里面来那就是怎么个简单呢就是我们会从把操作系统先拆成各样的模块然后对于模块里面的一些小的一些非常小的一些功能就会写一个非常明确的一个 guide 给我们的开发者然后这个 guide 呢会指导他其实我觉得我们已经做了 50%的工作了我觉得我们已经做了 50%的工作了

当然因为是我资深开发人员看起来的没准对于新手来说你还只做了一点这也是有可能的但我们会这样然后让开发者能够慢慢的进来因为我觉得做 Linux 内核社区还有个好处就是当你的名字当你的 patch 进入到 Linux 内核主线的时候其实相当于你的名字就进去了

然后你就会成为整个 Linux 内核的一个开发人员对吧然后你的名字就会在各个 Commit log 里面都会有对不对然后其实对于开发人员来说还是挺好的一个可以吹牛皮的地方我觉得所以我觉得我们帮他搭一个台搭个梯子让他们更容易的去做这个事情我是希望能够做这个尝试因为我觉得这个事情其实你要真的去揪起来的话其实还是

只要对于一个资深开放人还是有很多东西可以搭一个梯子的但对于一个新手来说如果没有人搭这个梯子确实很难其实我有个突发奇想你们有没有跟高校的那种操作系统的课程的老师或者是学校合作呢有有有其实我们是这样的现在其实有几块我们有几块合作第一个就是您知道清华大学有个陈宇老师他就是做操训的其实我

有一个操作系统的一个大赛的其实我们也做了一些题目给那个里面了就是相当于是那个是面向全国的高校所以那里面我们出了几个操作系统相关的题目然后让他在全国里面去做这个事情其实就是希望培养整个中国这些人对于这个操作系统的一个兴趣嘛

这是面向全国的一个另外一块就是我们还想做一些精品的课程这个其实是在跟北大合作就是有一个龙溪进北大我们做了一个龙溪进北大的一个活动其实是在北大鸡蛋鸡鸡蛋鸡学院里面开了一个课然后会跟老师一起给学生讲课包括去把

我们怎么做操作训练里面一些合音组件怎么做然后这是一个精品课程会变成网课吗还是只给北大的学生上是给北大学生讲所以说第三步我们还有一个就是这块是因为我坦率地说北大的学生是数学质量还是挺高的对吧那肯定那肯定对然后第三块还有一个就是说我们其实还有一个就是跟教育部就是我们也跟教育部讨

有一个协同育人的计划这个就相对更宽泛一点这个育人计划其实就是相当于我们会跟高校老师一起去合作像比如写一些教材然后写一些实验我觉得是这样的因为我个人觉得其实操作系统的书其实很多很多的我们不缺操作系统的书我们缺的是操作系统的实验操作系统怎么去动手让这些人提交或者说提交派去也好或者是发补金也好或者是给内部

内核做一些优化我觉得比较重要的所以说我们其实也在设计这方面的一些事情然后通过我刚才讲了我们有个龙兮实验室嘛通过动手然后让大家能够这个就是面对网科通过网科然后通过教育部的这个合作通过教材的方式然后让更多人用起来

我记得好多年前就有一个开源项目是 LWH 还是叫什么就是讲手把手的教你一步一步的应该是在一个裸机上面编译一个 Linux 操作系统是有这样的一个项目吗有很多书的其实还有包括分析 Linux 零年九一那盒就是分析很早很早以前那盒大概几万档在嘛

其实书还是挺多的所以我个人觉得还是缺动手适应因为是这样的内玩就是手把手边教你更多只是说第一步你能编译自己一个内核能够把它跑起来可能就到此为止了因为其实整个 Linux 内核它的发展还是很快的

我上次也看过数据其实我们现在还是保持每两个月两三个月就会发一个版本还是迭代的会非常快的每个版本大概有几千个 patch 这样其实整个迭代还是速度还是很快的所以说很可能你当时学的东西到你现在就会有很大的一个变化了所以说这个里面还是需要有持续的东西或者眼镜然后必须有专家来去

我觉得这也是 Linux 内核上手比较费劲的一个原因因为你如果想拿一个很早以前的内核然后把它 boot 起来从逻辑上 boot 起来这个其实还是比较容易的但你这个东西因为已经很多年前的了所以你也没办法去把这个 patch 或者去提 patch 或者提补丁去给这个版本了因为跟不上最新的这样一个对你已经很多年前的了所以说这是一个比较大的一个困难我觉得

我大概明白了而且我覺得這件事情可能大家都知道要費很大的力氣來做而且需要做很長線的工作才有可能培養出一點操作系統的人才來對 是的我有個猜想因為我沒有去高校去跟他們聊過那些學生我總覺得現在的大學生可能最關注的開源的技術領域

可能還不是操作系統肯定不是這話是不是有點扎心了肯定不是我這個坦率說現在大家都是搞人工智能啊搞 A 啊大數據 對吧數據庫和操作系統是排在最後的我坦率來說 對不對

可能数据库还会在前面一点对数据库还在操作系统前面那你们有什么办法没就是说把这种操作系统的这种价值或者说是这种诱惑力要给它表现出来比如说同样的有一个补丁出现在开源社区的这个贡献者列表里肯定我相信就是出现在那个是内核的贡献者列表里肯定是最光荣的

這應該是一個說服力的證據我面試很多人他在那個下面寫的我的內核他補丁在這裡然後會給個鏈接讓你看到我覺得這個吸引力確實是很大很大的

现在所以我觉得我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搭个梯子让大家都更容易的能做这个事如果有这个梯子我觉得很多人会愿意做的因为我觉得我是这么看的就是本身其实对于整个高校的学生来说其实做系统的人相对会偏少一点这个我不否认这个前提我不否认但是我想说但是就是说现在毕竟不像很久以前了就是说比如说你做个系统可能你

你都不一定找到工作我坦率说你都不一定找到工作因为全中国想做操作系统的人或者能愿意搞操作系统的公司也没几个对不对那现在其实整个中国搞操作系统的这公司很多阿里啊对华为啊腾讯啊百度啊还有包括很多互联网公司包括欧

对

我觉得现在 AI 比如说每年几十万的人或者几百万的人搞 AI 对吧我觉得我们操作系统的人每年每个几万人也已经很不错了我觉得已经很棒了已经不用那么多对好您现在收听的是大华开源访谈节目欢迎关注留言并分享给身边的小伙伴添加小助手微信 OpenTek 007 即刻加入听友群快来遇见更多同道中人

那咱们接着聊下一个话题前面都是聊的人才的部分接下来其实我也关心这个龙溪的生态的建设就从龙溪的角度出发如何去理解生态或者说对你们来说怎么才能够称之为生态是繁荣的怎么才能够称之为这个生态建设是成功的你们会如何去评价我觉得是这样的这个问题其实我真的是在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其实我觉得是这样的我们其实有一个非常好的老师其实我们做 Linux 操作系统的我们肯定就看 Linux 内核对不对你看每年 Linux 内核的补丁数里面其实排名前面有各种各样的公司都有其实为什么比如像 Intel 像鸿茂鸿茂不说了他是专门做反应的但其实像 Intel 包括其他的很多的像 Oracle 包括我说 GoogleFacebook

对吧这些都在做 Linux 里面为什么我觉得这个东西最核心最核心至少我个人认为最核心最核心一点就是所有参与开源社区做研发的人公司我只说公司一定要有它适合它公司的一个商业模式在里面

因为你可以看 Linux 内核它的奉献者列表排名前十的基本上都各大公司然后可能到排十几二十的时候会有一个 Hobbets 的所有 Hobbets 的加起来可能都排不进前十的公司的列表里面所以说有 Hobbets 的是一件好事

但是更重要的是确实还是需要这些头部的这些公司能够为这个社区做很大的贡献那这些公司为什么参与这个社区这个社区里面怎么就给这些公司赚钱了怎么就让这些公司愿意投几百个投几千个人来做这个事情我觉得这个是这个社区存在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意义就是这个社区要帮助这些参与现在的企业找到一个非常合理的商业模式这个才是这个社区能够良性发展最核心最核心一个点

我相信所有的公司因为毕竟是一个商业公司对吧他要商业利益他不可能做慈善的对吧就是所以说我个人认为如果一个社区它是一个非常成熟的一个生态那我觉得两点第一有很多公司进来为这个社区服务第二所有的公司都能在社区里找到自己合一的商业模式并且能够围绕这个商业模式打造自己的核心这个企业的竞争力我觉得如果做好这两点这个社区的生态才算比较成功的对好那

那我接下来要问 Jerry 一点的问题你说就是同样的是商业模式其实大家都看得很清楚因为围绕着 Linux 内核可以做出来的操作系统和它的商业模式其实是很清楚的各家公司也都在做那么龙息要在众多的开源操作系统里面做好自己的生态建设嗯

那么他的优势或者说他希望能够发挥的特点是什么我觉得是这样的我举几个例子第一个我觉得是首先龙兮他的存在我客观说他不能脱离中国的国情和中国现在的发展来讲

对吧我举几个举一个例子龙兴最近可能如果你关注的话龙兴最近刚刚把他的那个就 LongArc 这个架构的这个 GCC 合并到 Linux GCC 主线上去了然后成为他同时他有几个 GCC 每天的对吧但其实 LongArc 这个体积架构出现已经很久了已经有一两年了但这一两年时间里面其实他是没有办法从上游社区得到任何帮助的因为他根本没竞选

那这时候怎么办呢如果国内企业要用又怎么办呢对不对那这时候就需要有龙息这样的这个操系统

他可以提前的说把比如龙芯的包括国内其他一些芯片厂商的这些厂商的东西让客户用起来对吧那这个是非常切实的一个现实的一个目标嘛所以说这相当于这里面就必须有一个下游的一个厂商他必须赶在很多很多前面很多赶在这个 upstream 前面因为我刚才说了对吧你提一个 upstream 提个 patch 可能要 20 多轮对吧

像龙芯这个可能就都不止 20 多轮可能要更多的轮才能进去那在这个时间点之间那其实是需要一个操作系统一个发行板来填补这个空白的而像国外的这样国外的一些发行板发行板厂商其实对于国内这个芯片支持我客观的说确实持的是不好的

因为可能他们也有一些市场的话也考虑或者有一些其他方面因素这个我不知可否对吧但是确实国内的现在这些芯片厂商的快速增长也好包括中国我自己阿里也有倚天对吧包括龙芯包括其他造型生威其实很多很多芯片他们的一些知识其实是需要有一个操作系统来支撑的这我说的第一点

新面的而且上游社区其实很慢这是第一点我觉得其实这些厂商非常容易能够达到或者说能够从龙息获取到营养并且能够反馈并且能够把它的贡献提交到龙旭一个非常重要的点这是第一点第二点我想说的是现在其实我刚才讲了云其实对于超巡浪有很大的一些影响的凯德就讲过了阿里云在这个里面其实做了很多的工作的对吧

那这些影响其实我们认为有可能会影响到未来子空操作中的发展的但是这个东西其实对于那些传统 Linux 来说他们不一定是认可的因为他们还是偏传统的包括他可能要考虑的很多场景确实跟我们是

会有一些分歧我觉得这个也是大家本来就是在开源社区里面有分歧是很正常一个事对不对大家都有不同的观点可以表达本来就是一个非常非常开放的开源开放的一个环境所以我们很多时候我们也需要把这么一些东西就是我觉得一句话概括就是说国内的现在无论是硬件还是软件其实都在快速的发展我们跟国际社区的接触和交流其实在持续但是由于各种各样原因他们其实会有一定的时间上的 gap 的

这个 gap 怎么去弥补其实是需要像龙溪这样的超小型社区能够第一就是快速满足需求第二就是说在跟上游秩序达成一致以后我们就可以把上游补丁 polling 回来就可以但是中间这段时间点其实我们是需要能够满足客户的需求的我觉得这个东西就是我们能够给这些企业带来的最大一个价值

我听明白了我觉得龙溪的生态价值是由你们的定位决定的你们把自己定位为一个能够在中间起到桥梁作用的能够快速响应一些国内需求的能够快速地跟国内的社区能够形成更好的合作的这样的一种生态的站位来实现你们的这样的一种生态建设对对对因为我觉得这个也是现在国内现在也颇具需要的吧因为确实我们遇到很多这样的问题那

其实这里面我想再多问一句就是说你怎么看待社区和商业化之间的关系就是因为隆昔本身是一个社区那么我不太确定就是这种商业化是隆昔自身的商业化还是隆昔的客户的用户的商业化还是怎么样

我觉得商业化其实核心还是谁的商业化就是我们这些企业因为比如说我刚才我举个例子比如说隆西社区里面其实有一些操纵用厂商对吧像统信像中科方德对吧万里红这些企业其实他们都会有自己的商业发行板的他们会基于隆西然后做自己的商业发行板然后提供给客户提供支持因为隆西毕竟是一个社区版本

所以他有两个比较大的一个问题第一他响应客户肯定是不像商业公司那么快速的对吧因为我们其实很可能你发个 issue 可能万一这个人比较忙可能明天他能看见都有可能对不对所以说当这种情况发生的时候其实商业公司就是可以提供给你一个

明确的 SLA 保证的比如说我要求你问一个问题我二两小时或者二十分钟或者半小时之内必须给你反馈这个其实商业公司非常明确的 SLA 保证的对吧第二就是商业公司其实还提供了一个非常严肃的一个兜底的服务的比如说他会派现场派工程师去现场帮你排查问题对吧

他还会说提供一些软件的一个升级服务对吧然后包括提供整个的一个生命周期的管理但对于一个社区来说往往他就 focus 在最新的一个发行版本上对吧就比如说红帽子或者说是 Linux 他可能只会管 upstream 里的一个东西然后可能会有几个 LTS 版本但

他不会提供任何说我给你提供 10 年的保障或者说我不会告诉你说这个东西如果有问题了我会不会修什么的一堆事情但其实对于商业化公司来说它其实有一整套完整非常完整的一个体系的这个其实是他们商业化或者我认为他们可以围绕荣熙做这个商业化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事情我们其实会把我们的能力贡献出去然后同时他们也可以围绕这些能力做他自己的商业化服务对

其实这个就相当于是个互补的模式就是说相当于你们在背后帮助你的用户赚钱对对帮助我的用户帮助我的合作伙伴赚钱那我再多问一句阿里在这个背后能赚到什么是这样的对这个是个好问题这是个很好的问题其实我们是不做操控这个生意的首先第一点对吧那我们的商业利益到底是什么呢其实我觉得是两点第一个就是说所有的在龙息上跑这个操系统在阿里上可以跑得很好

因为客观的说阿里云在市场上虽然在整个云市场是第一对吧但我们相对于线下市场我们还是很小的毕竟还有大量大量的没有上云的企业对吧这些上云的企业他们其实如果用了龙溪或者用了基于龙溪的桶性之类的这些操纵之后其实我们未来是希望说他可以他未来在上阿里云的时候或者他考云场上的时候他可能就会觉得这个是挺好的对吧

他当选择上云的时候他就想用对吧那我用龙希然后龙希又是阿里云主导的这个社区的一个产物那上阿里云不是很自然的一个事吗包括他在阿里云上可能也可以享受到更好的服务嘛就这个其实就是一个我们潜在的一个开源的这么一个途径嘛对吧

这就是一个商业逻辑就出我拿这个案例我跟我们公司里的人说过当然讲的是 Google 的例子我就说比如说 Kubernetes 是 Google 主导的所以当你想要去做容器想要去做云原生的时候你天然的就会觉得那当然 Kubernetes 那当然是谷歌对

其实这就对于谷歌云会有很大的一种帮助的作用对对对所以你们在做龙溪社区也是会有这样的一种目标在里面对对对我只能说这是阿里的一个商业利益因为我现在代表龙溪理事长如果龙溪理事长我是希望所有的参与这个龙溪社区的公司都能找到自己的商业利益

那如果是换到阿里的话阿里的上一例就是说你就要运到龙溪然后你就觉得龙溪其实是阿里主导的对吧阿里也提供了很多力量那自然你会上云的时候你考虑上云的时候你就会考虑上阿里云对吧逻辑就是这样的对但是我突然联想到一个问题这个不在我们的问题的提纲里面

因為我今天正好今天上午在跟我的一個同事在聊天我在開元社同時我也在華為然後他就問我他說你同時在開元社同時又在華為你是怎麼做到的我說我要戴兩頂帽子有時候我是華為員工有時候我是開元社的人然後其實我剛才一聽就覺得你完全適應這個幾頂帽子的一種心態同時是隆昔的理事長

同时又是阿里的员工可能同时还是 Linux 社区的贡献者是多顶帽子在自己的头上会换的对吗对对 是的是的我是这么想这个事情的因为我觉得我也感谢龙溪社区给了我一个机会因为其实之前无论是在 Oracle 还是在淘宝在阿里云其实都是代表公司在为这个社区做贡献

但其实如果说你跳出这个公司的思维你要从这个社区的角度去看这个事情其实很多时候你会发现就是说你要考虑问题的视角会发生不一样的对吧比如说你作为龙溪社区的理事长你要考虑是说我怎么让这里所有的这些企业都能够从人获利对吧你要考虑说这个社区如果是要长久的去发展那就需要平衡制衡你不能阿里一家独大对吧你阿里一家独大你这个社区怎么玩呢

你拿阿里这些东西其实考虑的时候你如果从阿里视角来说我当然我全站在权力多吃多占越多越好其实很多时候你必须站在龙溪社区理事长的角度去考虑这个问题这样的话其实你才能让社区更加公正公平开放的去把这个 run 起来我觉得

对这就很好的移植到了我们下面一个想问的问题是吗因为就是说因为你其实现在是在中国本土在运营一个叫做龙息的开源社区这个跟在国外的社区 Linux 内核社区也好或者是其他的开源社区也好它都有不一样的地方你觉得就是说因为你原来是有很丰富的社区经验的但是现在轮到你自己来运营一个本土的社区的时候你面临的主要挑战是什么

我客观的说就龙溪社区毕竟是个 Linux 社区所以它跟 Linux 社区相比有很多相同的也有很多不同的对吧相同的点其实我刚才讲第一点还确实学习起源还是比较陡峭的大家很难的去把这些人培养一些新的开发者确实会比较费劲这个坦白说是这样因为包括还是又需要一些公司的支持这些东西其实很多是类似的刚才说无论是开发者构成还是谁但我想说几点不同的第一点不同的就是说

过去大部分的中国的这些做 Linux 开发的都是参与了其实没有几个是自己搞的或者说是主导者当然我这里也不必和华为反正有欧拉我们有隆西我觉得这个我一直觉得我们是一个很好的一个竞合关系就是我们一起能够促进中国操作系统产业的发展我觉得这是最好的我们一起能够把中国整个操作系统人才的厚度

聚起來我覺得這就很好對吧因為雖然是歐拉還有隆昔其實我我坦率說加起來其實也沒多少人可能都不一定有英特爾他們做做操行的人多對吧所以我覺得我們還都是小的所以我覺得我們在中國做操行我覺得最大最大的不同就是說第一就是我們要扎根在中國想著怎麼去把中國這個操行的產業做起來怎麼把中國操行的人才培養起來對吧怎麼去把這個

中国操作系统这里面标准统一也好或者做一些其他的一些工作也好我觉得我做了很多这样的工作其实这个事情确实很难我坦率说确实很难但我觉得我们既然在这个时代里面并且在这个时代赋予了我们这么好一个天时地利人和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坚持我就坚持坚持再坚持我觉得是有信心的一方面是说确实现在相对我 06 年那会已经好了很多了我坦率说已经好了很多

这是一点第二就是说现在其实国内对这个超新龙产业对基础软件产业的重视程度也是今非昔比的确实也是很重视所以我觉得我们是有机会做出来的对我觉得这一点上需要好好做我觉得我还有一个算是一个灵魂考问什么叫灵魂考问就是因为你在 Linux 的内核社区待了很久你肯定也很喜欢那个社区的感觉然后你现在在运营龙息社区的时候

其实我觉得有两个选择一个选择是把龙溪社区运营得更像一个 Linux 内核社区那样的感觉另外一种选择是我要立足中国我要有自己的特色我要有所不同我要运营出龙溪社区的风格你会怎么选择

我觉得这个问题是个好问题我是这么想的如果首先从我的个人的观点来说我觉得毕竟我觉得中国是需要跟国际去有一个沟通和交流的毕竟其实你可以看到最核心的一些 Linux 内核的研发人才也好或者一些资深的人其实还都在国际上的所以我觉得

我们要如果首先要做到跟国际社区是一个非常融洽的一个关系的包括其实我们的无论是因为我其实核心还是要坚持就是要跟上游社区要打成一片的我觉得第一个是这样的我们的各种各样的补丁我们不会说在藏在我的隆西社区里面就不像 Linux 上游社区贡献了或者说我很多补丁包括其实我刚才说了我们的补丁

只是说先放在隆西社区然后我们同时会不停的往上游社区去推如果上游社区就是 Linux 上游社区接受了那么我就会再把它拉回来这个工作我们会持续做的所以首先我觉得我们还是需要跟国际做一个更好的一个沟通和交流那第二就是我觉得是我们是确实是需要立足国内的这个不同的环境有一些不同的一些尝试和打法其实最简单的就比如说我们国内其实嗯

林定思也老怪其实还是在用什么邮件列表啊什么啊刚才说啊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族

我們定義這種叫思域流量像丁丁群什麼微信群這種怎麼把它運行起來怎麼讓這些人能夠運行起來讓這些人能夠參與到社區開發裡面其實我覺得這些還是跟國外的確實會有不一樣的點這個回答問題有點圓滑但我覺得確實是這樣我舉個例子說我再問得更尖銳一些你說現在假設在你們的社區裡有一個非常優秀的開發者然後你們會願意說幫助他

培养他去适应直接到 Linux 内核社区去提交还是说我们在隆西挺好的我们就在隆西干干完了以后我帮你提交到内核去这个问题我可以直接回答没问题我们会走第一条我们会鼓励他去上游社区的就是我团队有一个同学最近还是刚刚提及了一些 patch 然后到上游社区然后也被邀请去参加在美国开的一个关于文件系统的一个峰会的

可是现在由于疫情去不了但是我们所以这个问题我觉得非常快速我们会鼓励所有的人参与国际社区参与国际社区的标准制定包括我们其实最近也提了几个社区跟 SPAC 组织去修改我们 Virtualized SPAC 的一些规定因为我觉得

如果说你总是把它 keep 在自己的这个小圈圈里面那它永远得不到成长的机会对吧因为其实天花板你必须建就跟咱们培养小孩子一样对吧你要让它出去见到世面让它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它才能够成长得更好所以说我们不但不阻止我们还会鼓励我们的同学所有社区的人要去积极地参与上游社区的贡献然后在上游社区里面建立影响力因为最终我觉得是说我们

不可能說自己在一個小圈裡玩的我們的中意目標肯定是說影響到整個未來 Ninx 社區的發展這個是我們最核心的一個目的這個很棒這個我非常佩服太好了再接著還是在問隆溪社區運營的事情

你们到现在也快两年差不多吧对对对还是两年多快两年对有没有什么经验或者是可以称之为教训的东西教训经验都有吧我就讲一个经验讲一个教训我就想听故事吧对对对是这样的就是我觉得是这样的我们你要是经验的话我说一个经验吧就是说我觉得我们本来认为在国内的话其实是运营一个操作系统社区是很难的

因为我刚才是前面说了铺垫了很多但其实我发现如果说你能够找到一个非常容易卖起的一个点同时能够为我们的开发者构建一个非常好的一个技术设施也好一个平台也好其实还是可以

就是即使在基础软件如此难的这个领域里面也是可以的这个所以说这个反过来就是说其实在国内开源社区的蓬勃发展是非常非常有希望的我觉得包括我其实有很多同事阿里有很多同事出去在搞各种各样的创业嘛大家都是搞开源的你发现都是搞了一个开源的一个解决方案然后做个开源的一个项目无论数据库也好或者基础设施也好包括您看这个阿里其实最近也开源了很多东西嘛其实我觉得就是我们真的是发现就是在国内其实搞开源

没有想象的那么难然后我觉得如果说所有的听众如果真的是听这期节目的我觉得真的是如果你想在中国搞开源并且想通过开源能够成立一个公司包括做这些很多事情我觉得真的是很有机会的我觉得这是一个经验我觉得这也是我非常开心的一点讲一个教训就是说我觉得可能教训更有意思一点

对吧对啊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你肯定更喜欢听教训对我觉得教训是这样的就是说很多时候啊因为我我的思维可能还是停留在那种就是跟老外做事情的一个风格上面其实在中国其实我们确实需要因地制宜做些改变的就比如说我举个最简单最简单的例子老外他们那个就我刚才说了他们比如说会发一些那个邮件列表也好或者那个

做很多事情对吧其实在国内的时候我们已经习惯了微信丁丁这种这种即时通讯的这个东西了所以说过去可能老外的话写邮件对吧你发个邮件可能第二天才会给你答案对不对这是很正常的因为时差各种对

在丁丁群或者微信群里面当我的这个用户啊或者是问一个问题的时候你要是一两小时没人问他就会有点不耐烦了对不对这个很正常对我们之前我们觉得这个老外反正你看我们比老外还是响应快多了但我现在觉得可能中国

如果因为快餐文化或者说节奏很快所以我们现在觉得社区培养尤其在初级阶段我们还是要积极响应所有的用户的问题的尤其是大家其实适应了这种文化了所以我也是要求或者说我也在社区里面也是

我们社区开技术委员会也好理事会也好我也是请求大家因为这个更多是请求也不算要求我可以要求我的员工但我没办法要求理事单位其他同学其他公司的人如果说碰到我们客户的一些用户或者在群里面有些问题的时候能够尽快地回答包括其实我们也想说我们有一些值班的一些制度可以让用户在用操作系统或者在开发过程遇到一些问题的时候能够快速得到答案我觉得这个是一个教训吧

我们现在其实已经构建了比较完善的一个搭椅的一个体系吧就有些东西可以非常快速地告诉他该怎么办他们很多会问一些很着急的问题确实比如安装他们就非常希望非常快地你赶紧告诉我怎么回事对不对因为确实你卡住了就卡住了嘛对吧

但是其实老外的话经常第二天才会有人理你的然后大家一起以为常但在中国这块其实还是不一样对这其实就是刚才我说到的一个区别就是你到底是把对方当客户还是当社区成员如果是社区的话其实我知道很多海外的社区它是有些时候是有点高冷的

就是我回答你是我乐意但我不回答你我也不觉得欠你的这是社区的沟通态度但是如果是客户的话就觉得我客户第一我必须得快速回答所以说这里面是两个点我觉得客户第一更多是对用户而言对于我的开发者来说就是他们刚才咱俩提到的那个归属感其实这两个其实我感觉这个并不是说你有客户第一就没有归属感或者你有归属感就没有客户第一我觉得这两个其实并不是充足的一个关系

对更多的是说你怎么去权衡包括营造在对于不同的受众可能要营造不同的感觉而已对吧嗯

最终其实目的都是让更多人我要建两条通道一条通道是 7 乘 24 小时服务热线的我们没有我们不是 7 乘 24 小时我们最多只能坐到工作室我们不是 7 乘 24 小时的那已经很好了我们就是说工作室的时候比如上班的时候我们希望快速响应我们不会说下了班还要大家这个也太真的是当企业了这个也太就都太不社区了我觉得

對我看你還是可以的還是有底線的對我們這個還是要做就做要不然大家會覺得我這個跟值班有什麼區別對不對走了所以其實我感覺就是說在社區運營的過程中還是有很多細節問題而且這些細節問題牽涉到一些非常困難的取捨是的

因为本身我觉得是这样的大家都是在摸索阶段其实如果未来有更多不同的国家的人其实肯定还是有很多的会有一些有些不一样的一些理念也好不一样的冲突也好我觉得这个都是一个社区走向成熟必然要面对的一些很多的问题我觉得农息社区其实是我们都是在摸索中前进的虽然我参与这么多年 Linux 上游社区但是其实在中国运作一个社区包括自己运作一个社区

其實還有很多不一樣的點需要去嘗試的包括其實我之前就是個開發者也沒做過運營也沒做過整個構建社區技術設施這整套東西其實我覺得這個東西都是在不斷的運營不斷的學習不斷的進步我覺得所有社區裡的人首先都是只是自己在社區裡泡著然後就會被推到前面來然後說你來運營是的

都是自然的建设你们现在社区里除了你来做理事长之外还有一些运营的同学吗还是说有专职的运营的同学有专职的运营同学但是因为是这样的我觉得是这样的一个纯属的开源社区运营光靠纯运营或者单纯的运营同学是不行的

因为他们的视角是从运营的视角看问题然后我是希望我能从一个开发者的视角看问题这个时候其实有的时候做一些决策的时候会存在一些不一样的点的因为对于运营来说他肯定会关心的是我开发者数量我提的 PR 数量 艺术数量对吧就直接跟着 KCM 走了但是这个东西其实有

对

我其实原来跟别人聊过一个问题就是说如果你在一个社区里泡过那么这个社区的氛围到底是对还是不对你是有感觉的如果你只是一个纯粹的基于素质来做运营的人其实你根本不知道社区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社区里的味道对不对对

对感觉就是他可能体会不到我觉得就是说这个东西对吧他一看数字都很都很漂亮对吧所以还是要训练就是让运营人员能够在社区里泡的但是也要让开发人员要懂

一点运营的事情对 是的开发人也有可能就是很无聊就我不要干这种事情这太无聊了就跟人家聊天没意思还不如写代码也有这样的开发人是的本身这个社区就是需要各种各样不同的人然后一起来贡献的嘛本身就是既要运营的人要懂开发者然后开发者懂运营

这样的话大家都都懂对方了才能用对方的语言去对方的角度去思考问题这样可能让这个社区运营的更好对吧要不然我也会觉得你这些数字和冰冷冷的跟我开发有毛线关系对今天我觉得我们已经聊了挺多大概我们之前准备到现在的问题也问得差不多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是一個完全跟開源跟社區跟運營都沒什麼關係的一個問題是就問你個人就作為濤哥就說有沒有最近在看的推薦的書或者是影視劇或者是這樣的作品最近有空看嗎

最近没空看电视就是所以我觉得看影视作品我觉得我有一部就是《宁夜》包括当时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第一想起来就是我觉得虽然是一部老片因为我年纪比较大了年龄暴露铁但我觉得那个片子还是很好的

就是阿甘靖传我觉得而且我觉得跟开元也很 match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就举几个例子第一个就是说他其实就讲了嘛说生活就像巧克力一样对吧宁愿不知道下一个是什么口味我觉得跟开元很像因为

你在开源过程中你会遇到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问题然后你尤其是运营一个开源社区的时候而且你在开发者社区里面你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你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开发者你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不同的角色的人他们一起包括各个公司的人所以说真的是会有各种各样奇妙的一些经历在等着你的

我觉得第二个我觉得他给我的一个很大的一个启示包括我也觉得跟开源挺 match 的包括跟做龙息社区挺 match 的就是说其实就是他要坚持就是经常那个我之前我有一个那个很好的一个主管就他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理想行动

就是我觉得这个东西也是跟阿甘之段也好跟开元做开元是非常像的我觉得做开元并且想把开元做成呢首先还是要真的是有一些要有一点理想没有理想我觉得还是就包括做东西社区对吧你要想如果你只是想着说做那一点点东西其实你

我觉得你很难坚持的因为确实这个也挺难的第二就是行动我觉得这个就跟阿甘一样第三个就是坚持我觉得坚持还是真的很重要尤其是做操作系统因为我觉得操作系统是一个见效很慢的一个长期的过程因为你刚才说不像 AI 对吧随随便便调个模型一下性能就好很多了对吧做操作系统的研发

包括做操作系统的整个过程其实是时间是很长的尤其是我发一个版本我要做各种各样的测试因为操作系统上跑的业务是很多很多的所以如果你不能坚持做这个事情然后要坚持很长时间做一个事情其实很难很难成效的整个要把操作系统研发做好把社区做好把生态做好真的是任务细无声的一个过程是需要很久才能做好的

这个确实跟那些上层的应用比如你开发一个前端框架很可能很快就很多人用起来了很多 star 然后很多人用这个其实很快的但是你要做一个操作系统就会很慢很慢很久很久确实会有很大的一个差距的当然这个可能是因为跟你的行业属性跟你做的这个东西跟你这个社区都有干系但我觉得这个尤其需要坚持我只能说做其他社区也需要坚持但我觉得做操作系统社区尤其需要坚持

是的我非常认同而且阿甘正传这部片子我也非常喜欢以前读大学的时候也看过好多遍对还是很励志的而且就我觉得是这样的一开始看的时候你可能就是看故事你当你人生越来越丰富以后你越觉得这个真的是很多时候你需要一股精神的力量来支持你来做这个事情然后很多时候你要执着一点就是能够坚持做一件事情对吧可能年纪大了就会有这个感触太好了

太好了谢谢谢谢涛哥今天接受我们的访谈也祝愿农息社区发展的越来越好谢谢涛哥今天的分享以及庄老师的时间如果把今天个把小时的交流比作是一瓶 600cc 的神仙水的话真的可以说是中间的每一毫升都是营养值爆表

那我们了解到了参与内核研发是怎样子的一种体验以及从更高的战略层社区运营该有的怎样子的一些道法术再者是人才培养这一块该怎么去降低门槛让更多的小伙伴能够参与进来以及龙溪生态建设过程当中曾经面临过哪一些挑战然后又总结了哪些的经验和教训可以给到其他的社区来参考

总而言之希望大家听完今天的这期节目有所收获毕竟一千位听众可能也有一千种解读甚至是一千零一种解读总之希望大家听完今天的这期节目有找到自己所需要的那部分信息那这样子我们今天的这期节目也就不白费当然最后还是想要安慰一下如果您是一线的开发者也

其实不妨去了解一下阿丽云正在推出的云烟生人才培养计划毕竟如果有大厂的羊毛可入还是可以稍微了解一下的再者如果您是操作系统产业链上上下游相关的企业第三方组织或者是相关事业单位也不妨考虑加入龙腾计划更多详情可以点击 show notes 里面的信息

了解一下隆起社区带给生态合作伙伴的支持当然最后的最后也欢迎大家给我们的节目提交 coat and coat patchaka 就是反馈了我们在很坚挺的同时也相当的 nice 即使您拍过来的是砖头我们也还是会以微笑来迎接当然奖励可能不是糖果不过你会收获一颗感恩的心以及一堆志同道合的好伙伴

行那我们今天的交流也就到此结束了

本期的大话开源就到这里了如果喜欢本节目欢迎转发给身边的朋友我们也期待您在节目后的精彩留言同时也邀请您加入我们的听友群入群只需添加小助手的微信号 OpenTek 007 备注开源就能和更多小伙伴切磋武艺了也欢迎大家关注 OpenTek 开源新系的微信公众号和视频号解锁更多精彩内容感谢大家的收听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