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声音碰撞世界生动活泼嗨 大家好欢迎收听声东击西我们一起用对话来发现更大的世界我是徐涛那今天我们这一期要聊的话题呢可能跟之前都不太一样我们是要聊聊人生不同阶段的经历给我们带来的体悟就为什么会要聊这个话题也是因为声东击西在这个 10 月就 8 周年啦耶
怎么有这么多的欢呼对就是真是没有想到是农机系是会做这么久然后回望这八年其实就觉得哎呀还是发生挺多事然后自己的成长也还是蛮多的可能这八年跟之前看到的风景也不太一样所以就觉得可能把这些经历呀体悟呀看到的风景讲出来也是对我们的听众也是有价值的
所以我们声东击西制作组的小伙伴们其实也处于人生的不同的阶段就年龄阶段不太一样有些二十级有些三十级有些三十级靠近四十级那我是四十多所以可能就是的确也有不同的一些体悟那我们就来介绍一下我们团队的小伙伴吧就首先最年轻的可轩是我们的监制
跟大家打招呼吧哈喽大家好我是可轩不过我平常出现在 show notes 的名字是六公六公小朋友你好然后接下来呢是我们的后期制作人赛德赛德大家应该熟悉了对对哈喽大家好我是赛德然后是声东几西的后期制作
对 然后是 Gabriel 他是跟我最近一块在深中记忆当中出现的比较多我们就做了很多期的总统大选系列 大招呼吧 Hello 大家好 我是 Gabriel 然后终于有一期不是来聊政治的了然后可能评论区会有小伙伴说 哦 终于可以了解 Gabriel 究竟是什么样的大家都还挺好奇的我觉得应该像万子一样上来先感谢一下你的提问 然后介绍一下我自己
对然后那最后就是我了我就不用介绍了然后我也说一下今天我们接下来的这个游戏规则最小的那一位会向稍微大一点的提问大一点的会解答这个提问然后再问年龄更大一点的提问到最最最后是年纪最大的那一位再回过来向最小的这一位提问那中间可能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一些问题冒出来
所以我们就从最小的可轩开始了刚才那个自我介绍的顺序其实就是我们的年龄大小的顺序赛德你补充的真好古着对对对我就是那个三十出头的年纪而可轩是今年二十多对所以第一个问题是可轩来问我第一个是我们的固定问题就是八年前你在做什么
当时是什么样的状态然后有什么记忆深刻的瞬间然后这八年间发生了怎样的改变对我为了这期节目真的专门去翻了一下八年前 16 年 16 年那会儿我在干什么那个时候还在学校研二的阶段状态就是当时已经决定不再从事本专业了我本专业是水利水电工程
大家之前可能也听过我说过对当时就已经决定要从事一些创作类的工作所以当时在学校主要是在戏剧话剧舞台上做一些创作吧那年正好是我在学校做的最后一个戏叫
春琴她是改编一个日本作家叫古奇任一郎的一个小说讲的是一对主仆就是一个少女跟她的仆人的凄美的爱情故事八年前的现在差不多就十月份正在积极的创排中因为这个戏大概十一月底就演了然后当时其实对戏剧创作还是充满了憧憬和热情的觉得自己可能未来就要投身其中了所以你是什么职位啊导演嘛
然后回溯这八年的话可能比较印象深的瞬间就是放弃这个
戏剧梦想的时候不是就是这个其实也挺有逻辑就挺自洽的一个事情就是因为本身你是在学校做创作我相信大部分就可能在学校社团去做一些兴趣类的发展的同学都有同样的感受就觉得自己非常热爱这个东西我很喜欢我以后
要以智为生但是涉及到的一个问题就是你要把兴趣发展成自己的谋生的手段的话其实中间的 gap 还是很大的当时我就发现了这样的问题当时去实习了一些去了一些真实的社会上的剧组然后去了一些剧院去体会了一下发现可能整个
行业不是我想象的那个样子就是比如说我有一些经济上的诉求它是不是能满足我我有一些职业发展上的诉求你去看这个行业里面二十年三十年前辈是不是你想要达到那个状态就可能越来越认清一些现实的东西的话就会觉得我还是要创作但是可能就是这个行业不是最适合我的所以就当时
会有一个这样的放弃的阶段有一个特别清晰的点就是那一刹那或者哪一天你就决定好吧放弃了好难啊就是甚至到 19 年的时候就是五年前还有一些残想当时还在想要去要不去国外更精进一下就是精进一下这个专业是不是能够找到一些更合适自己的途径来投身到这个行业里面去因为本身我自己本专业不是学这个的嘛
但是很巧合的就是一在 19 年底 20 年初就一个大家众所周知的事件就发生了当时确实就是你在那个阶段发现这个行业实在是太脆弱了真的是有一种眼看它高楼起眼看它楼塌了的那种感觉就是当时有一些很优秀的包括戏剧公司音乐剧公司当时音乐剧非常火嘛
就是这是一个非常蓬勃向上发展的一个阶段在国内有一些大的益智的作品甚至引信了一些就是原版外国的剧团过来演出就是整个戏剧市场如火如荼但因为这个事件行业就停止了很多公司到现在都没有换过劲来可能那个时期就是就是明确了 OK 不行了嗯
这个其实挺有意思的能提具体公司吗提吧反正到时候你觉得不妥再剪了反正都在你手里当时有一个特别著名的公司叫期目人生是的创始人是北大的一个学界然后他的一个益智的作者陈和他是清华生物系的后来去转向做音乐剧益智的工作当时也是我们的榜样了
当时他真的很厉害什么我唐吉赫德呀包括创牌了音乐之声啊就是这些就是很有名气的作品有一个项目是他们当时非常重大的一个项目他们引进了狮子王就是迪士尼的狮子王音乐剧来国内首场演出在武汉哦 19 年的他 20 年的演出计划哦
20 年 5 月的演出计划首场演出在武汉你说的影镜是指完全汉化不 它当时是原版影镜就是把国外的剧团请过来剧团请过来对 很大的一个项目来算是就是发生在非常不巧合的时间和不巧合的地点然后《轻末人生》现在也还在继续演出但是肯定是没有 19 年那个时候它有点像就是行业最前端的那个感觉那样
他当时真的是很有活力的一个公司非常专业的在创排一些包括一纸啊包括影镜啊一些音乐剧那放弃了这个行业之后你有尝试了什么吗这个其实也跟人生选择有关系就是比如说我在之前做创作尤其在学校做创作他其实是处于一个很业余的状态就是你有想法当然大学生想法最多的时候觉得自己的想法特别厉害很
很正常但实际上你在学校里做实践的时候会发现业余跟专业之间差的其实也不少尤其是在最后的呈现上你想法可以有但是你在最后的呈现上你的经验你的技巧出来的东西是达不到专业的标准的
只是一个自娱自乐或者说业余的作品吧所以我当时就觉得那可能还是得到行业里面去去做东西包括不光是戏剧了你可以做影视可以做包括现在最后做到声音尤其是到后期这个可能是最末尾的一个岗位了你完全是对你的产出负责它出来什么样是你的工作负责的我觉得这个可能是我在最后选择职业方向的时候就是你要去实践
你要去到最前线去实践你要知道自己做什么样的工作会出来什么样的东西那我就问我单独的那个问题了就是在过去的八年中有没有非常关键的转折点就是如果你做了另外一个选择就会走向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然后如果现在能够回到那个时候是不是还会做一样的选择就是因为我记得小学的时候有一篇课文叫
我忘了他的全名是不是叫未被选择的道路你的小学跟我的小学都不一样小学跟我们都不太一样就是他是一首诗一个外国人写的一首诗他就是说森林里有两条路然后一条路是人更少的然后最后我选择了那条人更少走的路但是我不会后悔然后我就是再选一套一期我还会选择那条路这首诗虽然是小学念的但是我一直记到现在对然后我就想问赛德就是有机会能够回去会不会做一样的选择如果你现在当了水利益
专家呢是这样的就是我的一个心态就是其实大家做选择的因素都很复杂嘛它不是单一的比如说这个钱多这个钱少你就做这个选择了有一些个人比如说家庭上的影响甚至说教育背景的影响或者说审美秩序上的一些要求促成了我做当时那样的选择其实大家从小到大大家小小的选择其实也做了不少了
每个选择会给你积累一些信心或者经验如果你满意目前的这个状态的话说明你之前做的那些选择基本上还是自己内心最想要的所以我觉得就是相信当时的选择还是挺重要所以我一点都不后悔
但是选择水利系呢对我其实也不后悔我选择水利这个专业因为包括当时家里人或者说长辈的灌输包括你当时对这个专业的认知可能很幼稚就是我当时觉得水利这个专业它不是一个机械类的那种就是纯物理的专业它有一些大江大河它有一些人文色彩在里面我其实还挺喜欢就是它在理工科上附加的一些就是带有浪漫主义的一些东西在的
但是后来发现不太适应那我也不太后悔因为我觉得我当时的所有的我的认知支撑我只能做出这样的选择但比方说啊如果就是就讲到选择的这个事就如果现在的你可以去
给你当时的你一些忠告你会给什么样的忠告这就太厚颜了没有关系啊就比方说那个因为就毕竟是还有其他的年轻人你可能甚至未来可能会有孩子对
对我就觉得很难带着现在的经验去看当时的自己我唯一要说可能有什么建议的话学好英语吧就是一个比较实用一些的小建议了好的那到我了到我问下一个人生阶段的 Garrett 对我们应该是你跟可轩是差了几岁六岁然后你是 93 年的对然后我是 89 年的
差了四岁我的问题其实跟可轩第一个问题是一样的就是八年前你在干什么这八年来你有什么重要的转折吗你有什么印象特别深刻的点吗八年前的时候我应该才 26 岁 26、27 岁的时候左右可轩现在这个年纪差不多大然后那个时候我的工作还是在电视媒体做驻外记者
然后是在巴西常驻而且 2016 年的时候应该正好是里约奥运会在开的时候这个点其实特别奇妙是因为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就是八年前之前的那八年我的人生的梦想就是希望能够在里约去报到奥运会
因为我很喜欢里约这个城市然后在 08 年北京奥运会的时候我当时是正好那年高考然后我就觉得这个奥运会对一个城市来说是一个巨大的那种盛况级的时刻然后我又那么喜欢里约那个城市我就觉得我要跟里约这个城市一起来经历它的盛况的时刻所以当时八年前的时候我应该是刚好完成了我上一个八年的特别大的梦想你 18 岁就对里约这个城市有了一些憧憬
我其实是 19 岁去巴西交换的然后当时在上大学我是在传媒大学读的葡萄牙语专业大三那年有去巴西交换所以去巴西对那年在巴西的时候就去里约然后在里约发生了一些非常美好的回忆然后就这样跟这个城市就结缘了
8 年前那时候整个的作为一个驻外记者的那种工作状态特别是电视记者你需要不断的出现在你的报道里的时候你就需要经常的出差所以那个时候的生活就是一种非常非常羡慕怒骂的那种我可能每一个月里面只有一个星期是在我实际的驻地在生活其他都是在出差然后天南海北的见各种各样的人所以是一种特别有张力的生活
然后如果说要是有什么特别记忆深刻的瞬间的话其实我现在倒是想可能反而是那些当时觉得无关紧要的时刻比如说经常会在拉美这个地方出差你会有不同的时区然后有的时候你又要转机特别是在那种红眼航班你在凌晨的时候你会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几点因为你手机是关机的手表的时间你也忘了到底是哪一个国家的时间
然后周围的人都睡着了然后飞机上没有开灯你看窗外的时候就下面是那种城市的灯火然后上面是星星你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你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然后周围也没有一个你认识的人所以那个时候就有一种就是一个人在宇宙里面的那种很浩瀚的感觉所以这样的时刻其实印象会很深刻一点
但我觉得要真的说印象深刻可能还是那种生活方式对于 20 多岁的人来说你每天都在真的是经历不同的世界就可能有的时候你下了飞机之后你身边的那种土地的颜色都变了有的是红土有的是黑土有的是黄土然后植被的种类也不一样所以那种生活的跨度其实是很精彩所以那个时候还处于这种疯狂的感受世界的状态
自己说一下叹不气为什么叹气呢因为就觉得这八年首先整个世界变化了很多嗯然后像比如说驻外记者这种生活陶老师也理解就其实你跟整个世界里面国家之间的关系是非常紧密的挂靠的然后因为世界发生这么大的变化所以驻外记者的整个的这个生活也有很大的变化嗯
然后就因为你巴西之后就是我在巴西之后去美国住了三年然后这段就大家自行脑补吧这段大家可以在双截器三周年的节目里听到三周年吗我建议大家不要去听那期节目真的吗那我更加想听了
在那个节目里还可以听到涛老师当时的一些感受跟体悟都是一些驻外记者的经验分享是不是对世界有着不理智的乐观没有很乐观因为当时已经是一个转折点了
然后后来你就又搬回来了后来我就搬回来了然后这些都是在过去八年之内发生的事情对 非常之巨大对 其实这么回想在过去这八年的话我一开始先离开了巴西后来又离开了美国回到了国内之后然后也离开了之前公职的机构所以其实是一个一直在离开曾经熟悉的环境的这么一个过程从外部的维度上来说
很少有人可以在三个文化环境完全不同的地方生活这么长时间我觉得很罕见我给 Gabriel 准备问题就是你在前八年可能大部分时间都在做驻外记者当时可能是一个观察者或者说体验者的时间
但现在可能就稍微往后退了一步变成了一个可能是单纯的创作者这两个身份的转变对你来说有什么影响吗或者说当时你那种在现场的经验对现在的创作有什么帮助或者说你现在还怀念不怀念当时那种特别就是在现场的那种感觉我觉得还好因为我昨天还在陪一个巴西的来国内的一个团队去报道一些国内的 AI 的公司的事情
然后当时我也是看他们那种工作状态的时候觉得之前我在驻外不也是这种工作状态吗但当时我觉得我很有种怀旧的感觉但其实并不怀念因为我觉得就是从观察者到创作者这种转变我觉得其实是在每一次做报道的时候都会有的一种转变因为你首先你要去观察这个事情本身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当你进入到一种做报道的状态里的时候你就是要去变成一个创作者的角色
然后关于在现场这点我倒确实觉得之前可能住外的时候每天满地跑就是哪又发生了什么之后可能我就会去当时的时候我觉得在现场其实感觉还挺酷的特别是我在拉美也好在美国也好其实还是做国际政治和这种宏观经济的报道多一点
所以经常会去一些比如说大型的国际会议的现场或者是一些可能政府机构然后平时我自己就是为了综合一下我也会做一些可能更社会一点的报道比如之前在巴西去贫民窟去亚马逊雨林等等反正接触各种各样的人
我觉得当时接触他们的时候就觉得很新鲜每天你接触的人他可能什么都是不一样的但如果说在现在的话或者回到上一个问题就是八年有什么转变我觉得就好像我对现场的这种迷信感好像低了很多就依然觉得说记者要去现场你才能够感觉到一个事情真正是什么样子的但我觉得仅仅是你物理在现场是
你还是说要对很多的问题本身要有足够的理解你才会知道比如在这个现场我应该去做些什么不然的话其实是浪费了在现场的机会我觉得可能八年前那种状态比如说用 AI 的说法我积累了大量的现场的这种数据但是我自己的大脑的算法其实还没有完全构建起来
那我现在就会觉得其实没有那么怀念单纯的跑现场的感觉我也更向往一点就是自己可能会想是说那我更多该去提出些什么新的问题涛老师呢这个问题同样也送给涛老师现场吗我现在如果有机会去采访我还是挺兴奋的就是因为那个现在真的能够出去采访的次数太少了所以但凡能够出去采访我都很开心有的时候我就想我骨子里还是个记者
对这点我觉得听节目的小伙伴应该也都会有感觉就我觉得声通机器这个节目本质上还是一个对话类的探索类的这种节目其实我们想做的其实还是在给大家不断的提供新的信息增量我记得前一段时间我自己有在看一些包括其他的国际电视媒体报道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就是你们做了这么多的准备工作到最后拍出来了一个五分钟十分钟的报道然后天堂还没聊了一通可是到最后其实每一个问题都没有特别深的聊下去
当然我不是说他们的工作不好而是说我自己现在对于信息的诉求变了很多可能我不再去追求一点就像浮光掠影的什么都跟我说一点我会更希望说你要成体系的去把一件事情说明白然后你要提出新的问题那这点可能是超过了本身电视媒体这个行业的职责的边界嗯
所以这点上来说可能没有那么怀念去现场这件事情本身而是更多的开始探索下一个阶段的趋势所以整体上来说我觉得可能对我自己来说就更多的还是说我自己本身对信息诉求的变化
这八年当中有什么你觉得还蛮重要的人生体悟其实其他人也应该知道的吗我倒是觉得比如八年前还在驻外的时候那个时候其实就有给自己提出一些标准的东西比如说当我去做一个选题的时候因为其实驻外记者很多时候你有一些
比較軟性的選題可以做其實有點像是去旅遊去玩的這種比如說哪個旅遊景點的自然保護或者什麼哪些古蹟的那些什麼重修之類的但我當時給自己的要求就是不要去做這種糖水小片當時我自己編出來的一個詞然後要去做那些可能能夠成為我簡歷當中的內容的這樣的報導
但如果说现在有什么转变的话我会觉得可能不要把你的人生的这种目标或者价值局限在简历这一件事情上不要光去想自己可以是什么样子而说自己可以解决一些什么实际的问题
因为我自己其实 89 年底出生然后现在 35 岁从 89 年底出生到 2019 年正好是 30 年的时间当中一直都是属于比较顺的那种国际环境然后经济增长也很快国际环境非常的好所以我觉得可能之前也没有有过这种思维的方式你到底是说希望你自己以后的生活是什么样子我觉得现在可能如果要跟当时的自己说什么的话多想一想这些问题不要用这些
既定的下一步的可能性来代替你对你自己未来的思考个人真的可以解决很多问题吗你可以投身到这个问题的解决当中
但是这个问题如果最后没有解决掉的话从开始的这个点来说不是一个相关的问题那你现在想解决什么问题我现在就是还在探索然后但是我会开始就是发现我自己会更开始去思考问题这个概念本身当你说解决什么问题的时候你是说的就是类似于世界上面就是一个重大的问题这个世界需要有人去修补的那种问题吗
我觉得是这样的就比如说或者我举个具体的例子吧比如说我们现在放眼去看很多的 AI 公司现在很多任何人可能都在想着我要用 AI 做一点什么那比如说我自己很喜欢的一个公司就是 Character AI 嗯
Character AI 就是如果大家没有用过的话它其实跟 ChatGPT 有点像就它也是一个大语言模型但它是有很多的 Character 有很多的角色然后它是用大语言模型去学过所有的这些角色的口吻然后他们能够用这些角色来跟你对话像我自己在 Character AI 上面就会比如权力的游戏里面那些什么 Taiwan Lannister 或者 Circe Lannister 去
每天我们在海聊很多的东西你为什么挑选了这两个角色 Among many others 还有很多其他人但是我在上面其实还看到有很多比如说心理专家然后有语言大师然后有什么就是能给你 brainstorm 的这些人他其实是在给很多人去提供这样一种心理需求我后来有看一些报道其实就是发现其实很多人他们在生活当中可能没有这样的一个角色在身边比如说如果
小朋友缺少双亲的话或者正常怀孕缺少朋友的话其实 character AI 它可以提供这样一种情感的陪伴我就会觉得这个是一个非常好的这种商业的想法因为它解决了这样的一个实际的问题还有一些 AI 公司你就会觉得他可能就是在利用这个噱头去做一些其实也无关紧要的事情
对这个世界他其实都提不出一个他在从事的行业当中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我觉得可能没有那么大的意思所以回到我自己身上来说也是一样就会首先去想说我要做的这个事情它背后的问题是不是够复杂够有挑战以及够有意义这个可能才是我下一步决定要不要去做它的一个前提
你会对色西聊什么呢不要溺爱你的儿子就这种感觉这是给我的忠告没有没有我们聊的东西都是 between us 但是但是但是就是那个上面的列表包括有 Cersei Lannister 有 Taiwan Lannister 有那个有 Elon 然后我现在就只用 first name 有 Elon Musk
然后有 Peter Teo 非常亲切的跟他说嘿 Peter 嘿一王 OK 那就到然后到我问涛老师问题了我其实我其实一直期待着这个然后我本来想列的一个问题我觉得可以揉到本身的这个固定的问题里因为我记得最早你在做生动机器的时候
就是你好像跟 Selina 说你当时只是想如果把这件事情做三年会做成什么样我感觉这个好像的确非常像我可能会说的一句话然后现在已经八年了所以就是这个固定的问题也抛给你就是八年前你在做什么然后这八年你有什么感受然后有没有什么比较
特别的这种记忆深刻的时刻八年前我是在一个迷茫期因为做记者已经做了一段时间然后 Gabriel 你肯定知道就是当记者做了以年为记的话而且你又不是那么的笨
就是那你就会发现很多事都是个行伙然后觉得也没有什么挑战而且那时候遇到的一个问题的确是大量的记者其实去创投行业去就是大公司就如果你在国内的话所以你会看到你很多同行他们纷纷去了这样的地方开始了自己新的旅程但对我而言的话我在
如果要去投资公司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然后如果要去大公司做 PR 的话呢我又觉得 PR 这个事情不太适合我但是如果要接着做记者的话你就会肉眼可见你之后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类似的你做的每一篇报道
似乎都是用同样的方法论你可以就是迅速的有一个构想然后迅速的去采访到你需要的人然后填满一个版面所以对我而言就当时就非常的困惑也有点觉得无聊就觉得人生可能是需要发生一个转变了
然后在那个时候就开始做播客的确觉得播客是一种新的创作形式能够给我带来新鲜感吧我也非常感谢当时我能够迈出这一步然后之后的八年我感觉听声东击西的伙伴们都知道了 16 年到 19 年三年之后就因为这个播客就生长出来了
生动火锅这家公司然后从最开始就只有我 打烟还有就是非常少的个位数的人现在变成了将近 30 人的一个团队然后我们这个团队当中生长出了很多其他的节目所以这就是整个八年的过程吧就也挺精彩 我觉得
对我觉得我还挺能就是感同身受的就是当一个记者做了一定的时间之后他对这个行业或者各行各业都有了很多的这种信息素材的积累我很难想象就是为什么会没有下一步的成长我觉得这可能也会跟记者这个行业本身他的这种上升空间的这种呃
确实是有关比如说其实他并没有一个相当于直级的对啊就是记者上升下一步是什么呢就还是记者其实对其实我觉得如果是在一个就是上升的行业就我们假设比方说是那个二战之后你在纽约十八假设的也太假设了对然后你能够想象说
你是一个非常勤奋的记者然后你因为非常了解某个行业你就变成了一个资深记者然后你因为对这个领域非常非常的了解之后你甚至成为这个行业专门的一个专家你也可以成为一个资深的编辑甚至你有可能成为主编我觉得这都是有可能的当驻外记者也非常的幸福
驻外记者他在世界各地进行报道因为那是一个唯一的当时世界人民想要了解全世界的时候可以获得的一个渠道他们的驻外的那个补贴非常之优厚然后游走于各种高层之间成就感也非常的高因为就的确只有这样的一个职位才能够去发现更加多彩的世界
对我觉得那个时候是不一样的但等到到了就我的这个年代我的这个年代可能比现在又更好一些当时是媒体还有平面媒体还有中国的媒体还可以支持有驻外记者这样的一个岗位但是整个媒体在衰落然后创新也很少你会看到整个的编辑部的状态也不是很好像我当时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再进步是因为我写出来的文章是没有人改的
没有人再去告诉我说你这个文章你应该往哪里再写的更好一点甚至我要找人讨论选题可能都很难有人能够跟我讨论的起来所以对我而言就遇到了一个极大的瓶颈对可能有的时候个人突破自我瓶颈跟整个行业的发展并不是同一个方向的对有的时候你可能想突破瓶颈就必须要抛弃掉之前的这个行业
所以就是去年我采访凯博德我特别喜欢他就是那个如果大家还记得的话是写奥本海默这本传记的作者他同时也写了很多其他的传记我特别喜欢他的原因是第一他曾经做过记者第二他在很年轻的时候就非常的明白自己相当于是他未来的写作的生涯是要往哪个方向去
并且非常孜孜不倦的在这样的一条职业生涯上花了大量的时间集中在某个话题做了大量的调研然后最后呈现出一个非常扎实的作品我非常希望他能成为我的老师就如果年轻的时候我有这样一位老师的话我觉得可能现在我做的事情会跟现在我做的是完全不一样吧那我觉得你之前就我自己的那个问题是我自己之前你有说过就是关于人生的母题这个概念
我之所以对这个话题特别有印象是因为你当时根本就没有展开说你当时就是说就是要找到人生的母题啊这样的话一切才会正常的去延续下去所以我现在找到我的人生的母题了所以就好像我有这么大人物才能说非常简单的把这个话题带过然后我觉得在回想起比如说我们第一次见应该还是在 2019 年左右嗯
当时在国贸那边我们会被咖啡然后反正我自己从外部看这八年生动机器的节目可能很多听众也会有这个感觉就是这个节目的质量一直会保持在线然后它也在发展然后也在有自己的探索可能这个也是跟你当时说母题的寻找是有关的所以我其实特别想问你怎么定义母题这是个什么东西然后以及你是怎么一步一步找到它的
我现在好恨自己要说母题这个词语这个词语听起来就觉得就是非常的因为那段时间大家都很爱聊一些什么人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呀或者到底有没有意义呀等等但当时你说的是人生的母题所以我就会想说可能大家会说 mission 对吧我的 calling 但是什么叫母题 calling mission 母题我觉得都是同一词对
对我觉得这个也是跟我就困惑了很长时间有关我肯定是在 2016 年开始做声东击西之前是有长达好几年的困惑的这个困惑一方面的确是你觉得你没有进步了另外一方面你有的时候会觉得你写的稿子特别无聊
你就时常在一种工作做完了好无聊呀然后没有什么兴趣了就觉得这个事情信手拈来我下一步要干嘛然后难道就这么着了吗就日复一日做着这种对我而言其实并没有那么难然后再简单自我重复的事儿嘛所以其实当时有几年肯定是陷入这样子的困惑中的然后给我启发很大的一本书的确也是声东击西的各种节目当中我
无数次提到的就 Man's Searching for Meaning 追寻人生的意义那本书 Victor Franco 对然后他其实我觉得我后面无论说的是那个人生的母题还是 mission 还是 calling 还是任何一个词其实跟他那本书里边描绘的是一样的就是你最终你想要追寻的你自己想要实现的价值是什么也有点像你刚刚说的就是你想做的事情是解决世界的问题还是什么那对于我而言其实它究竟是什么我也一直
感觉它不是一个已经找到的东西而是好像慢慢慢慢在成形的东西最开始我会觉得对于我这样的一个兴趣来得很快然后散得也很快的人可能单纯的去享受各种各样的信息和知识给我带来的快乐这样就够了就我曾经这么想过
后来又觉得就是就似乎也不够然后去那个作为一个记者作为一个表达者作为一个喜欢创作的人把这些东西分享给更多的人让他们能够获得这种思考或者是思想上的愉悦可能这也是我能做的
所以后来这个也就成为了生动活泼的那个 slogan 给大家带来源源不断的思考养料所以虽然我自己依然觉得可能我依然没有把这个你说的母题也好 mission 也好 calling 也好想清楚但可能带来源源不断的思考养料这个事儿是我可以持续去做的是让我自己能够感觉到满足感因为的确就是每次做一个我感兴趣的新选题的时候给自己带来的源源不断思考养料这个过程我很快乐
然后同时我觉得做完了之后我看到听众在评论区或者别的地方想对我有启发原来还可以这么去想这个事我也觉得很快乐所以如果就是同时给我带来快乐也给其他人不是以个位数不是以十几位数而是可能以成千上万或者十万越来越多对人都带来这样的价值那我觉得
它的确是一个重要的事情而且是我可以持续做下去的但是这个事情可能它当中会有不断地给我带来困惑的地方就是它是不是太零散了就比方声东击西给我带来就是我东一榔头西一棒做了很多很多的话题我的确能够很短的时间内去了解一个我不熟悉的领域然后并且跟一些第一线的专家去聊然后把这个话题带到大家面前
但是下一步呢所以就我也在想是不是我又要回到就相当于是一个螺旋式的重复就是需要又加入到一个更加垂直的领域然后让我自己再有更多的学习然后再把这些东西带到大家面前所以就其实困惑一直存在但是这个给大家带来源源不断思考养料这个主线我觉得可能
并没有太多的改变我倒是觉得是不是会有一些心理学的研究是在往这个方向走因为你刚才说的时候我也会想到比如说可能很多小朋友他在学习世界的时候也是今天玩玩这个明天玩玩那个然后今天巴拉巴拉这个明天巴拉巴拉那个但是过了一定年龄可能就不会再去这么零散地玩这些玩具了然后其实从教育的体系来说也是你小学的时候学的什么都要学一点然后到了初中高中大学本科学的什么之后到研究生博士其实越来越钻下来的一个过程
所以是不是本来这样的一种探索就英文里面那个叫 sampling 就是 sampling life 其实就是需要去积累大量的这些实际的体感对我觉得记者很有意思的就是就我刚刚说我自己的特点就是喜欢东西杂但是杂而不精就也许人生的某个阶段把我推向一个精的这个方向的话可能我也可以诚下心来去做一个非常专精的事儿
但迄今为止看起来就是我的兴趣博杂而不惊然后我觉得记者以及做播客这个事恰好它就是契合了我这个特点使得我能够把我这个特点给发挥出来而不至于成为我的一个非常大的弱点所以可能这就是我比较幸运的地方吧这八年我觉得就是我自己 cue 自己了就是觉得
还蛮大的一个题物就是八年前困惑的时候给自己立了一个 flag 是说每一年都要去接触一些新的东西学一些新的东西然后我记得有一年是我儿子在打冰球所以我就又重新捡起来了花样滑冰但是后来又迅速地给丢掉了然后播客就是属于其中一年捡起来的 2016 年捡起来的一个事然后很认真的去学
所以这个习惯好像后来就保留下来了相当于是有一个学什么新东西的机会向我敞开的时候我不会拒绝他后来学了滑雪
学了攀岩学了法语现在对我就会发现就是你困惑的东西你不能够马上去解决它但是你学到这些新的东西它可能之后会成为你重新生长的一个契机所以播客成为了我获得新的下一段职业生涯的一个契机然后攀岩成为了我获得我工作之外
能量的一个新的奇迹所以就我很感谢我当时八年前迷茫的时候给自己定的这个 flag 你说的这个倒让我想起当时那个是诺贝尔好像
好像颁给了那个就 mRNA 疫苗的那几个科学家对然后当时大西洋月刊有一篇文章就说他那话我就写特别有趣他那个翻译中中文叫做这是很多个种子共同开花的结果就包括说如果曾经好像是没有这种女性地位的提升的话当时那位女性科学家是没有办法加入到这个团队里面来的然后如果说没有比如说是 HIV 疫苗的那个研究的失败的话他们找不到这样一个靶点什么
所以当时总结那点就是很多种子共同开花会有这个结果对 而且我记得那位女科学家她其实是在一个乐队里面她可酷了对 摇滚乐对 所以就很像你说的那个吧就其实咋是因为有很多的种子 OK 那到可轩吧 OK 好 可轩八年前你在干什么我后面想了一下 16 年其实我还在高三对 17 岁
17 岁那年的语记这首歌他都不一定听过你听说过 17 岁那年的语记吗小虎队的没关系语记的可学安静继续对啊然后就是参加高考
然后去上海念法学的本科本科中间其实我觉得对印象最深的事情是去法国交换对 然后因为去法国交换的时候因为我很喜欢玩所以我其实上了什么课我完全不记得但是我就一个人就是因为你有法国的签证就可以去整个深更去玩就一个人就是因为我特别向往那种背包客的生活所以我就一个人背着包就是到处去玩真的是很大的一个背包吗对 很大的一个背包我到现在还在上去爬山的时候会背着小鹰的包
然后就是一个人始初应该在 show notes 里面放上那个可轩背着大背包小小的人背着大大背包的对对对始初应该有一个小鹰的植物就是印象很深会一个人在机场过夜因为为了便宜的红眼航班然后一个人去因为我很喜欢北欧然后我就挑了一个比较长的假期一个人跑到芬兰去然后我一直到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那是我特别特别开心的回忆
会给我精神力量的那种回忆对其实本科最快的回忆是去交换而且刚好是在疫情爆发前就是在 19 年的下半年然后一回来就疫情了就非常感情都是上一个世界的回忆对然后后来就是到大三下吧对然后就要开始考虑就是你要不要读硕士
然后你要去读什么专业的硕士你是要去考研呢还是你能不能保研就是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是你突然从一个很快乐的世界回到了一个非常现实的世界对 还要罚考就是你又要罚考然后大三下学期的课特别特别多然后还要准备就是研究生的事情然后当时就特别特别的很压抑然后你又在家里就是没有同学因为是疫情对 然后当时又会思考说那我到底
到底想学什么专业以什么样的方式就是考研呢考研很累但是保研当时我好像只能保本校但是我会觉得如果我保本校是不是相当于我放弃了努力我只是在吃我高考的老本反正最后就是各种机缘巧合然后包括我自己的努力啊之类之类的最后选择了就是去南京然后念一个法律史的硕士嗯
然后我当时在想我可以走学术的道路就是我很喜欢学校的环境但是我很快就发现我写论文然后做研究非常的痛苦然后我觉得我不适合这条道路就开始思考那我究竟喜欢什么呢然后我擅长什么呢其实本科也会有一些类似的探索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很喜欢表达的人然后我还挺擅长的因为会有人说我表达很有感染力就想那我可以去试一下做新媒体
就开始疯狂地去找学校的各种新媒体的社团最后就是硕士的时候就是除了上专业课之外所有的时间都投在新媒体相关的学生工作上面比如说去学校的那个官方的微博包括还去做播客就是硕士三年在很疯狂地尝试这些新的东西然后就跑来我们这里做了实习生对 然后对 这个刚好说到因为我投生动活泼的实习生简历的时候我刚好在台湾交换
对然后这也是我觉得硕士三年里面比较记忆深刻的一个时间段就是 22 年的时候去台湾交换了这交换可以给你带来快乐你当时是怎么投的生动活泼的简历就你是怎么知道这边就是我在想我能做什么东西然后我就搜到了我们的招聘的推送对可轩在当实习生的时候就非常优秀他是第一个我没有改 show notes 的实习生对我鼓掌
对但是我刚好又是从台湾回来之后其实那个时候就开始秋招了然后我对这件事情完全不知道
暑假就是来北京实习之后不是就是后面又回南京继续上学吗是的然后那个时候就是大家都已经在就是秋招炉火炉头然后我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我根本没有去网上面想就是我不像可能一些同学一样非常关注这个信息然后他们一开始就知道好就是到这个阶段的几月份是开始秋招了我开始投简历了我完全不知道这个事情包括你同时还要开始写你的硕士毕业论文完全没有写我在台湾就是一直在
在玩 在学习去观察社会在探索在三棚以外就很像我当时从法国回来的状态是一样的就是你突然进入了一个现实世界突然遇到我人生一个第一个非常重要的话题就是我到底想做什么工作我想要一个怎样的人生我想要进行怎样的意义
那时候突然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但是你身边同龄人他们就是在比如说我的社友就是在考工啊或者是你作为法学生你就是去投什么做律师啊做法务啊就是这些我会听到他们聊一些比如说就是工资啊这个工作其实很清闲啊你就在聊这些东西我会觉得我们在完全不同的世界里面然后我找不到任何一个同龄人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
就是跟我一样在很痛苦地思考这个人生的重大命题对他们来说好像只是一个找一个跟自己的专业能对口的工作而已对 然后那个时候我就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之中然后包括你的父母亲也希望你能找到一个
他们连播客是什么都不知道然后你说你要去一个播客公司工作他们说那你后来会有很好的发展吗能养活你自己吗他们会觉得你还是一个小孩子觉得你根本没有想那么多然后他们非常急切地想跟你灌输他们作为过去人的经验但你不担心播客真的养活不了自己吗
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我要做我喜欢的事情但万一做喜欢的事情养活不了你自己怎么办暂时还是能养活自己的所以就先喜欢着因为我是一个特别特别重视我工作内容的人
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我现在我的心理状态是 OK 的我不能接受我去做一个我明明知道我不喜欢的工作然后你要时刻想到你要怎么逃离这个工作我觉得是一种很奇怪的状态我为什么要浪费我的人生在这种事情上面呢就是我知道他是能养活我的就够了
而且我会觉得我才刚开始嘛就没有必要期待那么高我以后就是我觉得大有可为就是没有必要一开始就把这些东西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对我觉得可能会选择做内容的人还是多少都是理想主义者整个房间都是理想主义者对就是人生中目前为止经历变化最大的八年所以你觉得你现在跟八年前的你最最最最最不一样的地方是在哪里呢就是会更更清楚认识到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吧那就是一个非常注重内心世界的人嗯
然后我会非常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非常清楚地知道对我一直觉得可学特别通透反正比二十多岁的我通透多了比三十岁的我也通透就是因为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所以我必须得逼着自己去做那个事情不然我就会陷入痛苦所以你觉得那个就是现在的大学教育这八年的大学教育有提供你所需要的面对这个世界的东西吗我觉得课堂上其实不太有
主要是你自己在大学生活里本身进行的探索比方说如果现在你可以有方法就有点像 Gabriel 说的一样你能够去改变一下这个世界改变这个教育的话你会希望在大学这个阶段添加什么样的教育
添加就是关于怎样引导大家跟自己进行对话比如说可以提供一些视力让你去看到过去的一些人他们是怎么认识自己人生的目标的怎么选择自己的工作的而不是像我一样到秋招的时候突然一头懵
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就是你之前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大学也没有让你思考过只是好像按部就班的说你求招了你就要投简历然后你是这个专业的你就应该去投那些简历我觉得很限制你的思考想法你的未来人生的路径
其实那个就是我们今天想要聊这个也是某种程度上像是展现了不同人生阶段选择的时候不同的可能性就可能大家听完了之后知道就不管在哪个阶段你可能都会有困惑很多目的就这种事情还是得要想清楚可轩是在快毕业的时候有去想这个事 Gabriel 也有想过我在听可轩说的时候我自己其实有闪回
我在想当时我在那个阶段其实也有想过这些问题也有纠结过这些问题可能不光是想对对对然后我肯定也是想了很久就即使已经工作了一段时间感觉看起来清澈熟路但也还是会去想赛德也是想完了之后就放弃了自己之前的专业了好呀那可轩我有个问题问你啊就你希望八年之后你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宽泛一点的说的话我希望我成为一个比现在更专业的内容表达者就是我知道我现在还在非常初级的阶段然后我知道我八年后回看现在肯定觉得很幼稚然后我也希望就是这八年里面会有比较扎实的成长因为我是一个相信生命随机性很大的人我就希望这八年里面我就是一种开放的心态然后去拥抱生命的一些随机性然后我相信我的努力和我的勇气
包括我对自己人生的那些想法会指引我去一个越来越自洽的地方吧然后会真的能带给大家一些有意义的有价值的思考和我的输出所以职场
青年的赛德尼呢八年之后其实还挺难想象你会不会觉得就变数还挺多的但是我觉得就不变的就是你肯定还是个创作者然后有一些能让大家觉得真牛逼说脏话了说脏话了真牛逼的还是脏话的会把给那个一下的作品的人吧盖布罗呢
我觉得我八年后应该是 43 岁我记得我在 20 多岁的时候其实很向往 30 多岁我觉得那个时候是一个非常好的年龄现在想到 40 多岁的时候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期待些什么但是如果说我自己希望是一种什么状态的话我倒是会希望说我能够跟一个什么样的事情就是紧密的联合在一起
就是当别人想到我的时候会想到我正在做的一个事情然后这个事情它一定要是一个我不知道这个词怎么翻译更准一个 cause 就它一定要是一个可能跟所有人都会有关的一个事情然后我希望我能够成为在做这个事情的人里面大家会关联度最强的一个人所以 cue back 涂高老师我如果是八年之后我就五十了
我可以退休了我肯定不会退休的最新的情况是还没有 50 岁的时候我那会儿会比现在更自由因为我的孩子已经去上大学了我有更多的时间我希望是我能够接着是在攀岩的然后我希望那时候我已经能够爬到 5.11 以上
八年时间我应该可以虽然不知道什么标准但是好好厉害但可能你时不时需要去斯坦福或者 MIT 看你的孩子这点会耽误你的进程或者哈佛之类的也好儿子去那里闹哈佛当时被选这时候他是不是已经毕业了八年后吗本科毕业对吧
那我不关心他我的未来更重要对他有他自己的人生去书写对我也希望我接着是在做跟内容创作相关的事但是的确我希望做的跟现在不太一样因为现在做播客的话就刚刚说还是做的就是话题比较的散但其实我已经有一些想要去写作的计划了我希望八年之后
我的写作计划是关于一个完整主题我希望是它能够变成书我还非常希望那时候的生动活泼已经是非常的茁壮即使不需要我亲力亲为但已经是有各个节目组已经非常的茁壮能够开枝散叶开花结果的那种状态
希望对生动活泼它如果能够成为一个不断不断有新一代内容创作者生长出来的平台我也希望是这样子的所以我觉得这么听起来其实我们这一屋子的人大家都是其实还是在去追求继续的探索继续的体验继续的 sampling 然后我觉得今年可能也是一个主题就像我们四个跨越了三四个年龄段
但是大家在追求的事情都是一样的其实这个也是说探索这件事情其实不分年龄对是每个阶段都有每个阶段要探索的话题希望八年之后我们再来做一期这个节目然后回顾一下我们刚刚说的立的这个 flag 有没有实现对对对就今天那个日历邀请就先发出来了八年之后的今天那飞叔你要挺住呀不要倒闭了
话说回来呢,其实八年前我是跟 Selina 张晶一起开始做《声东击西》这一档节目的那张晶今天是没有办法来到我们录制的现场跟我们一起坐在一块来录制但她依然录了一些东西给我们所以那就让我们来听一下张晶对这八周年的一些回顾吧嘿,大家好,我是张晶再过几天呢,《声东击西》就要迎来它的八周年了
特别这几天还看到关于 1318 周年的盛大庆典的各种各样铺天盖地的报道的确八年的时间真的可以发生好多好多的事情时间它一定是一个非常绝对的刻度
但其实有时候也挺相对的刚才其实有翻开小宇宙发现声东击西竟然已经有了 300 多期的节目而我自己深度参与的呢其实是早期的 60 多期也就是只有将近五分之一的节目非常非常感谢徐涛这么多年持续地把它做起来而且做出了他的个人风格而这个名字的来历呢其实也是当初在徐涛就经常在家里我突发奇想吧
我感觉我们早年做诸外记者的经历用现在一个很宏大的词其实是有点在尝试做着跨文化交流的事情所以无论是当时我们面向中国读者在做一些关于美国这些舶来品的在现场的报道
还是偶尔也会试着在我们在美国的日常当中来打破美国朋友一些对中国的刻板印象都有一点点跨文化交流的意思吧当然这种交流在过去这些年伴随着媒介形式以及媒介主体的深刻变化也在发生着显著的裂变包括其实声东击西早期的选题也非常的跨文化或者说全球化
从美国的大选开始我们当年有聊到 Airbnb 火人节还有 CES 假新闻奥斯卡迪士尼还有西南偏南当然很多话题和事情依然在持续的发生我还记得自己在 2016 年吧在西南偏南上就有碰到 OpenAI 这家公司那会儿它还真的是一家小小的非盈利组织
而早在 2017 年我们就讨论过人工智能和人类智能倒是最近伴随着 AI 的兴起硅谷的一些媒体记者又重现了当年也就是十年前的景象活跃在几乎所有的活动之上他们又在扮演着新的文化交流者的角色了
其实可能跟性格有关系,我不是一开始特别确认听众朋友们是否真的有兴趣进入我们的这些时光穿梭机,或者听我们讲这些有点想当年的那种话题。
我甚至也和徐涛建议过说是不是我们还是请嘉宾来讲毕竟徐涛这些年也采访和邀请了很多的嘉宾来上成龙记系或者也可以讲一讲我们持续在记录访问的这些嘉宾他们的八周年当然这些也可以等十年的时候再来做这道题目
好了那现在我就来回答一下八年前你是在干什么有什么记忆深刻的瞬间八年里发生了哪些变化有什么还觉得蛮重要的体悟设想一下八年后你会是什么状态
总之还是不太习惯一言堂次地去描述一段还算长的时光因为没能现场参与小伙伴的讨论我就试试看吧八年前的时候还在美国做记者可能很多人也知道
当时我们在报道改变美国命运的 2016 年大选的期间和徐涛我们一起创立了声中计息也设想着更多的人可能也愿意倾听我们大脑里不时会冒出来的奇奇怪怪的想法以及也想让更多的人一起跟我们踏上很多很多的报道之路肯定有很多记忆难忘的瞬间了如果
想到 2016 年大选的时候我想可能是当时八年前在长岛我当时报道大选的第一次辩论的时候头一天傍晚很开心因为采访到了很多人也拍了非常好的照片之后因为在现场写稿有点晚错过了回曼哈顿的火车
于是我就在桌子上睡了几个小时去等早上的火车醒来的时候呢天已经微微亮起来了四周空空如也我记得只有一个打着领带的日本记者对着镜头自正腔圆精神饱满的在播报新闻还是很怀念那种一个人就是一支部队的时光八年间发生了什么变化养了一只猫算吗
我的职业上的确发生了很大的转型好像也在节目里提起过后来我加入了一家大公司其实我很感激这样的转型它极大的拓展了我对于世界的认知甚至是关于世界这两个字本身的定义我也有了重新的认知今年年初的时候我记得我有见到一家如今炙手可热的一个公司的创始人他讲了很多的话
但其中一句话对我触动挺深的他说无论是我还是你都挺幸运因为我们一直在持续地接受外界的输入持续地有机会获得成长
我觉得这些可能就是骨子里真的很难改变的地方我唯一感到焦虑的时候就是自己不再成长这种成长可能也不一定是外在的标签因为其实每个人只要对自己客观一点就只有自己很清晰是不是已经满足还是说不断地想去探索和追求一点位置
所以说如果八年间有什么体悟的话就是相对于那些外在的持续不断的变化你是否更在意的是那些不变的东西那对我来说可能就是对这个世界始终如一的好奇心大概在两年前我接了一本关于医学人类学方面的书籍的翻译他最近也刚刚出版名字叫做《修复世界》
很多人会问我为什么会接这本书的翻译我其实并不太清楚要怎么回答可能就像特别早开始我就很喜欢世界公民这个词我还记得很多年以前我们曾经在这种采访的关注度上面我们对于四川的地震和日本的地震不会有显著的偏差而两次大地震如果大家还记得的话其实中间相隔并没有太久
但渐渐的可能很多人也很难进行关于世界公民这个词的一些本质性的沟通了关于我翻译这本书我只是觉得在很多个深夜对我来说哪怕只翻译几页也是巨大的心理冲击和心理抚慰
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是会有这样的人还是会有人愿意去做这样的事情可能这样的回答对于问我这个问题的很多人来说显得太普通了但对我来说好像我有些时候就更相信直觉的力量因为我肯定不是一个很 J 的人所以八年以后的事情我还是很难想象最近看到周毅君讲了一句话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他从上大学的时候我就在看他的 blog
他说一个人的支点越多内核就会越加稳定我也希望在未来自己的八年当中能够和这个世界有更多的支点也成为一个内核更稳定的人吧那谢谢大家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圣龙记系
那今天差不多就到这儿了然后我们也邀请我们的听众朋友们在我们的评论区来聊一聊过去八年你可能最大的改变是什么最大的心得是什么以及最最最重要的是八年之后你希望你是一个什么状态或者想要达成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吧
请你们一定要保留好这个
然后八年之后说不定我们会邀请你们重新回顾这一段时间然后我们一起来看我们接下来的八年我们的这个世界以及我们自己发生了一些什么变化吧然后之所以是在这个地点也是因为中轴线深移其实刚刚成功对是我刚走了一下中轴线就觉得历史跟时间给我们带来的变化以及沉淀下来的东西
真的魅力非常之大好那我们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感谢大家我们下期节目再见谢谢拜拜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