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145 沛晗：从「理科女生」到布朗大学密码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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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生当中的第一名最佳女选手她做的专业是密码学所以你现在其实也可以受博士研究上可以啊我还有博士后呢她是不知道你的问题但她可以回答你的问题对这怎么可能呢只有数学好然后语文英语都不好所以说你大学我大学就没有高考我就是保送的我因为女生进了省队然后因为女生的保送在潜意识里给我种下了一个种子是其实我不配

这个节目正式进入了我听不懂的阶段了

大家好 我是佩涵然后我是基本无害的忠实听众和毛书记的头号粉丝头号 你这就是有自己封的吗是我自己封的这期我很感激单位求职佩涵老师因为出于对基本无害的喜爱和对我个人的认可甚至录过一期播客然后聊这个事那个播客我应该至少从三五个

不同渠道有三五个朋友推给过我但我一次都没敢点开听过不是让配音老师伤心不是我不在意就是因为有点方面我比较我有我有奇怪的这个心理障碍然后你想这两天在上海我今天在上海朋友们前两天我在上海录协聊录完之后会有一些观众过来比如说找你合影签名

大家出于对你的喜爱这肯定是个好事但是我就不知该如何回应我觉得如果我泰然处之特别谈笑风生的特别 nice 的跟大家合影签名我就会感觉自己好像就是坦然接受了自己这种上位者的身份就是像明星一样别人这一刻把你当明星了好像我就是这个身份我觉得我不应该接受这样的身份我接受的话我就会觉得我自己是个

自恋的那样的人那我有个问题就是大家表达对你的喜爱的时候你是开心的吗开心当然开心那更多的人来夸你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但这个就是开心跟不知如何相处并存的事就是情绪是开心的但因为我的能力原因我不知该如何处理在开心的同时我又不想让人和自己觉得我是不会

哈喽朋友们欢迎收听这期基本无害刚才你在片头听到的片段是我和这期的嘉宾佩涵在一年多以前在二三年五月录的一期播客这期节目我觉得录的还挺有意思的佩涵除了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也很有故事很厉害的嘉宾之外他也是基本无害的忠实听众所以这期节目其实会跟之前录的有点不一样有些老听众甚至应该记得他参与过基本无害的好多次征集活动

在详细介绍这期内容背景之前首先跟大家说一个小通知就是我的个人单口喜剧专场陈州将会在 11 月 30 号的泉州和 12 月 1 号的厦门上演如果大家感兴趣在厦门泉州附近

恰好有想来剧场跟我相见大家可以去来风喜剧的公众号票程序去购票也可以添加我们的基本无害小助手 Marvin JBWHXCS 基本无害小助手的拼音缩写加他的微信他的朋友圈里也会有购票信息

然后我们 12 月 3 号应该还会录一期基本无害的线下录制因为厦门生存的手册已经录过了所以 3 号在厦门的录制可能会换一个主题应该是年终总结系列这个录制的征集我们也会开启你需要征集报名然后我们会筛选一部分朋友因为场地有限当然也会 in case 有些朋友没有来得及看到但是也想来我们也会开一小部分的售票你可以直接买票来看好吗

但是还是建议尽量先参与征集因为如果被选中的话你就可以免费来参加了好说完了通知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就是感谢简单心理对本期基本无害的支持前段时间我去用了简单心理的一个叫心理评估服务我实话说我在用之前我没有抱太多期待因为其实我这一生我尝试过两次心理咨询我感觉对我的帮助好像没有很大但当然了我也知道这个东西不是一次两次能解决的

但这次心理评估它可能不是一个常规的心理咨询它是要通过心理评估服务来初步判断你的状态给你一些反馈并且给你建议你要不要进行心理咨询以及在什么状态下进行什么样频率的这种心理咨询它是一个寻一问诊告诉你该看什么科该怎么看的过程我觉得它挺有帮助的聊之前我特别想给你们读一读我这个评估服务会给你一个评估结果和方案

我看这个看的有点感动了毛东你好很高兴我们一起完成了此次评估在我们的访谈中了解到你当前最大的困扰是亲密关系的困扰在亲密关系中沟通方式不易被接受情感难以顺畅流动关系难以长久深入我还感觉到你在追寻生命意义的过程中

偶尔有一点迷茫感一方面你非常积极进去不断的向更优秀的人更高的境界看齐更高境界不至于不断比较给自己设定更高的目标另一方面好像也难以从不断获得的成就中感受幸福体验价值在跌宕起伏的经历中一路寻找更好的存在姿态却又时常体验到一种淡淡的丧开不啦不啦我怕太长了

虽然你觉得自己常年处于轻度抑郁的状态但你会在意识层面不断寻求解决办法或者让朋友主动来找你维持社会交往强迫自己参加爬山越野等活动会在爸妈那里获得支持也尝试过一些专业的帮助虽然没有那么顺利但也逼着自己一次又一次从逆境中爬起来朋友们我能感受到你坚韧的生命力 exactly 能感受到你一种非常努力的姿态活着这些都是你的资源和力量

这些资源和力量是你内在很好的驱动力希望专业的支持可以与你共同解决困境探索与成长我没读好我跟你说我第一次看到这个的时候当时有点眼泛泪滑我都没敢自己看我看瞄了一眼我不是那种不沟通不交流的人但是我感觉看到一个人第一人称跟我说他了解我的问题然后愿意给我帮助我真的还挺感动就读出来感觉他又好像很平常

确实我之前有过两次被确诊的经历一次算一次就有一些在别人看见说你怎么这样你潇洒一点你看开一点没有那么简单我也很想但总而言之我自己其实一直很想尝试寻求一些专业的心理帮助然后我去评估之后我觉得对我帮助还挺大的咨询师老师他确实挺会问的而且我当时去之前我害怕自己会有比较 defensive 的状态但我发现没有

跟那个咨询师的就是引导和他的那个姿态也很有关系就让我还是挺放松的而且就基本块团队成员 Marvin 他也适用了一次他本来就是学心理学

他应该比我 defensive 的多不是特别有信心对这种形式但是他后来回来之后发了好长的反馈就说体验很好总而言之我们体验都很好推荐给大家可以去试一试简单心理的心理评估活动非常真心的给大家推荐不用你飞在某个城市因为现在简单心理是有线上评估的流程大概是先做三个量表再去跟咨询师视频访谈然后最后他会给你一个定制化的方案

这个服务原价 499 现在基本无害的我们的合作价格只要 269 块钱我不太知道大家每个不同地方对于这个价位的心理预期觉得高还是低但是反正我真心觉得还是挺值的非常值我为了做这个我下了简单心理的一个 APP 很抱歉简直厉害老师我之前没有下过这个 APP 我下完之后发现他还送了一堆课和一堆文章我有一天晚上我就一直在看我觉得帮助还挺大的

总而言之我自己这几年不管是自己的有意识的自我观察还是偶尔有几次寻求专业帮助就像反馈评估里说的我其实一直在寻求自救但是寻求专业的心理咨询我觉得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自救方案它虽然是个评估但在现场以及之后它也会给你一些非常有意义的反馈就这个心理评估它不是销售这些咨询是它本身它没有销售的动机

如果你要是聊完之后很健康他也会告诉你可能你不需要 anyway 朋友如果你心里很健康那当然太好了我希望你一直健康快乐下去如果你有些苦恼的话真的可以从这个心理评估开始给自己把钱花在对自己好一点这个事上好吗然后这期节目这个佩涵老师他是一个 90 后很年轻现在在美国的布朗大学非常牛逼的学校然后做副教授

他原话他说他手下有几个博士生一个还有博士后不知道学界的朋友们这是什么标准但对我来说这应该是非常非常厉害这么优秀的嘉宾竟然是基本无害忠实听众他之前参与过好几回基本无害的征集活动大家最有印象的可能是之前基本无害办过一次五分钟播客计划他在里面拿了一等奖他当时贡献了一个五分钟非常有意思的播客片段就讲女生学理科这件事情

配函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细节就是我不得不透露要不然显得很奇怪他有一个小播客他之前录过一期节目就是讲我的他就夸我的大概你可以这么理解然后甚至有朋友无意中发现过这个播客会转给我直到我 23 年 5 月份跟他录这期节目也直到现在 24 年我都没有点开听过一秒因为就是之前说过的我的某种羞耻感我非常感谢他

喜欢我并且愿意把这个传递给别人但是我就是很不好意思但这是另外一个原因我们当然就说要不然他们把这一期做的特别一点就是我有很多问题问你包括他教的是非常非常我觉得非常厉害的一个理科科目叫密码学 CryptoCryptoCrypto

我当时就跟他学了好几遍我又忘了这个重音应该怎么放我会想问你很多关于你的工作你的人生怎么成长的问题但我说因为你也比较了解基本文化和我你要是有什么问题也可以问我然后中间他又问了我很多问题我当时感受其实还挺特别的因为大部分时候我都在问别人问题其实很少有这么了解你的并且对你抱有善意的人就问很多真的就关心你这个人的问题

就这期节目是个很有意思的体验而且我还录了一期方外就在这期节目要发的前两天我跟佩涵说我咱们录那期节目呢一年多以后终于要发了

但是已经过了一年多了大家生活可能都有变化我咱们要不要简单录个方外聊个三五分钟说说这一年多自己的生活的变化但是我俩就是远程通话一聊两个小时就有很多有意思的细节我想去探究所以说可能会单独放出来一期当个方外仍然是一期非常有意思的播客节目

好就是最后再次感谢像佩涵这样的一直支持基本无害的朋友然后并且愿意给我力量给我赠以善意也希望大家能够听完这期节目之后能给他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学者送上我们的掌声好让我们来听听这期的正片佩涵现在在美国

罗德岛的一个大学你知道跟我说罗德岛那个大学的时候我以为是那个罗德岛什么艺术学院啊对对对后来我才知道是布朗而且我后来才知道布朗在罗德岛上我一直不知道这个事对是一个非常有名的美国很优秀的私立高校如果我没记错

爱马沃森是来布朗对吧对的我不知道爱马沃森是哪一年入学他跟我一年好像爱马沃森好像跟我一年是不是好像是布朗的著名校友你们学校还有什么校友好像就是他最有名不可能真的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在找公寓的时候那个 realtor 还给我们推荐了一个说这个地方特别好之前是爱马沃森来住的

所以说你现在住的地方跟这家老人住的是一个楼没有没有没有住那个那个多少钱那个好像四千四五千一个月吧我的这么贵对在罗德岛上一个月的房租要四五千美金是 2B2B 就是两个白日那我们隔壁就是那个艺术学院然后他们两个学校可以互相上课

是这么通的吗学生可以就等于说学生是可以互相累积的选课我可以选那个学校的课并且也算学生对但是好像有一个比如说一学期最多上一门的限制之类的对然后布朗是那个 open curriculum 就是所有人都可以上任何课对你们排名多少现在

你肯定知道这个最新的前 20 前 10 就是你要问是综排还是计算机的排名用计算机的排名比综排要差一些哦综排多少综排可能十几吧哦好就说说说这个够了很牛逼玩的很牛逼然后配上老师在那边当老师是真的老师助理教授啊对对对

佩翔老师是个 90 后然后做了布朗大学的教授我觉得还是挺厉害但这是我的感受这个是厉害对不对我跟你确认一下这个还是比较少见的对吗 90 后现在在学界然后做教授肯定有我知道这里有可能有更牛逼的人可能更厉害但是他相对来说还是少见的对吧不多吧我觉得说但是还是有很多中国人很厉害的

有非常厉害的中国人在比我厉害非常多的学校很严谨的表述有很多中国人在比我厉害很多的学校也没几个你已经排名十几了比你多的非常多的学校那些学校加起来也顶多十几个我们不是在搞这个

排列朋友们就只是想说在我心里这个培杨老师他做的事情还是挺挺厉害的挺 impressive 感谢感谢然后而且主要是他做的专业呢是密码学密码学的英文是 cryptology 是吧我不知道我瞎说的 cryptographycrypto 哈哈哈哈跟你再说一遍 cryptographycryptography

我为什么会加个 ology 密码学专业这个也挺少见挺小众的而且他是个偏体科的专业然后佩环老师作为女孩子学这个还学得很好

当然很正常这个地方我必须得非常小心我说这个是因为他之前他在投基本无害五分之五个计划的那个投稿里面就讲这个事他说做一个女生学理科啥的就是还是挺大波刻板印象的所以说这个加起来这些标签我觉得让我很好奇所以说今天我的问题可能都是跟这相关的我就先问问吧你是

从一开始就对理科感兴趣吗就是咱们先去打破一下刻板印象很多人会觉得女孩学理科呢不太占优势你之前的这个成长之处是什么样比如你从小理科都很好还是怎么着我从小就特别喜欢数学从小就是这样数学就好对从来没有想过理科之外的道路就我小学就是上那种你不喜欢语文不喜欢不喜欢那些古诗啥的你都不一点都不喜欢你也不擅你擅长吗不擅长

非常差就是文科的专业都非常非常差就语文也不好秋水共长天一色下一句啥我开玩笑了你认为我会被骂九漏雨大家会骂我呢大家会骂我会感觉我在但你我就想尝试一下我对不上来明白所以说你确实是很喜欢理科文科兴趣一般对但是其实我年纪大了就年纪大之后更能够欣赏那些古诗词

的意境但是我小的时候是一点都不喜欢的就是我不喜欢然后我做那些阅读理解我都不理解阅读不理解对那你怎么理解呢你怎么回答那些就是瞎写你知道就是硬是就是瞎写那你能但你看啊你最后的学术成就明显是挺好的

你之前那你瞎写分还能挺高完全靠理科拉分吗还是还是说文科你不感兴趣但是学的还不错就是一般就是还行但小的时候就你小学的时候是没有关系的嘛小学的时候不太靠这个对但是我到了初中高中的时候我文科就明显不好然后我如果去高考的话我就是肯定不行的因为我们江苏高考只靠语书外三门

然后我只有数学好然后语文英语都不好所以说你大学考的怎么样我大学就没有高考我就是保送的就是我去搞不我就是去搞计算机竞赛然后保送的一门墙计算机有什么奥林匹克吗对对对这叫计算机奥林匹克吗编程编程奥林匹克对对对

是世界性的奖不是就是国内的就是国内的全国比赛我之前上学的时候可能还有点感谢那段快报所以说国内也有专门的奥林匹克竞赛对我那时候知道有奥数所以说生物记得也有对对对有奥数有生物物理化学这些理科的方向都有然后也有计算机

对然后我们那个年代没有什么人去做编程就我们差不多因为我们那时候根本不知道编程沛涵老师比我小几岁你还是比我年轻的但你上学的时候肯定也没有什么对那个时候我记得特别清楚我高中的时候还在学什么 log 语言你知道这东西吗 log 就有这么有个不重要就那个时候我们教的说是教编程教的是个叫什么 log 语言然后特别土我们那个时候用的是 pascal

哦你可能也没有听说过好像没有因为我们那时候学编程的人很少而且我一开始学编程也是机缘巧合就我们那时候学的人太少了然后需要比如说一定要至少有 10 个人才能开一个班那他们凑不起然后就拉我去然后我为什么会去呢因为那时候我们家里没有电脑然后我妈就觉得这是一个应该要学习的技能然后就说哎那你妈跟我爸这种都

至少其实我觉得还挺有远见的对就是在平民父母里面算是有远见的觉得让你学点东西对但他没有觉得说你要去学编程因为小孩那个时候的小孩能够接触电脑的机会很少嘛然后大家去了就玩游戏就那个时候大家所有人都玩一个游戏叫做红警嗯红的警戒对然后我最早玩的游戏之一然后我就不喜欢玩

我顺便问一下你有喜欢玩游戏吗没有你完全不喜欢玩游戏我没有见过我身边其实有那种计算机特别好或者理科特别好的女生然后特别

geeky 的女生通常都很喜欢玩游戏我就一遍都不喜欢玩好可以对然后他们在打游戏的时候我就在那真的在编程我就觉得哇这个好有意思你觉得编程好有意思就用那个叫什么 pascalpascal 对就是比如说你就学什么 4 循环然后你可以打一个三角形出来然后那个老师会给你一些

提说你要打正的三角形或者倒的三角形或者什么菱形或者之类的我觉得哇这个好有意思就是用用文字指令来画画图啊对对对就跟你那个打打出一个小乌龟差不多但我觉得很没意思呀哎那个时候咱们哎

那个时候已经有 Win95 Win98 就是你有已经有了一些有图形界面的软件比如说你可以用画图画画你可以用什么软件弹球弹球我不知道那时候可能晚一点但是有有些小游戏了你很难让我放弃那些东西在那打字就为了画个小乌龟出来但是你是在解决一个小的 puzzle 就是它是一个小的数学题这个就是咱俩的区别了我对这个东西解决一个小的 puzzle 这个事我的兴趣很有限

就是我后来发现就包括我爱玩的游戏比如什么战神塞尔达它里面其实会有一些小的解谜元素的塞尔达有神殿然后战神也会有这些 OK 在一个剧情里有战斗偶尔有解谜然后满足一些我的那个智力的那个满足感 OK 但是你让我坐在这就玩一个很抽象的我就发现如果这个游戏这个 puzzle 是纯抽象的数字解谜数读然后

填字游戏我就可以然后就会更有兴趣点什么数读然后那些对意志类的游戏我就会觉得很抽象我觉得好我觉得很没意思我反而是喜欢玩那种就是我唯一玩过的几个我就是因为他要不断的解 puzzle 他整个游戏就是在解 puzzle 然后我就还蛮喜欢玩的

就是我会想要去解决它但是它有一些剧情然后剧情的部分我就不穿就是我就剧情的部分咱们真的完全不一样对 完全不一样 anyway 你不玩游戏然后你参加了就在你竞赛对对对就参加了就在你竞赛然后到了高中的时候会选一个省队出来就是那个时候江苏省一共是五个人不对 六个人然后有一个一定要是女生

哦你也占了这个官你也占了这个对你为什么要有野呢我不能这么说我不能说占了这个官因为你肯定你当然也很优秀但是我说这个野就是我一直指到美国有这个东西啊美国有这个 quota 得有多少的少数族裔得有多少的拍一部电影必须得有多少什么样的对对对对我没想到

国内是不是那咱们的性别意识还挺是不是特别是在计算机领域别的领域比如数学竞赛化学竞赛什么都没有这个只有计算机竞赛他每个省队一定要有一个女生现在应该也还是这样的然后我们那个年代本来就学变成人等下是至少有一个对至少有一个不能说本来有四个牛逼故意删掉三个不会不会至少有一个 OK 对但也有那些很厉害的女生就是她本身就是前六名但是像我这种就不是

但你不知道结果的你不知道真正的那个原因吗我知道呀你知道你其实是你爸有一些男生挤掉了我知道呀是排名的呀就比如说我是什么十几二十名然后你把第五名挤掉了第六名第六名挤掉对我知道的呀第六名那个哥们儿不知道现在混的怎么样不他们就知道的呀他们知道他们只能排前五名对

好然后我去参加了全国比赛全国比赛一般来说我们那个时候是金牌银牌和铜牌嗯

一般来说金牌呢就是可以保送清华北大嗯银牌呢就可以保送复旦交代这个 level 的嗯嗯然后铜牌呢就是其他就是其他的学校或者是自自主招生或者是加分或者是怎么样的嗯然后我当时是铜牌嗯但是呢我是女生当中的第一名嗯我是最佳女选手就是那个时候有一个 title 叫最佳女选手哦所以我才去了交代

就如果我但凡是个男生的话我有可能是去不了的哦嗯好然后还有后续好然后去了交大之后交大就是打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 ACM 程序设计竞赛是大学生的

听过 可能听过 我不知道 但是这个概念我很不熟悉对对对 没有关系 就是大学生他可以三个人组队去参加一个编程竞赛然后三个人一起打 就像那个电竞不是五个人组队吗然后那个程序竞赛是三个人组队然后绝大部分的人全部都是男生就是在一个大的体育场里面 然后放眼望去全部都是男生

然后交代有一个传统是他很喜欢组女队那他喜欢组三个都是女生的女队去打然后我当时就是因为他又想组一支女队然后我就被选上了然后我才去参加了那个成语设计比赛但是我们的成绩又是比男生差很多就我们训练的时候每次都点底就超难过就是每次就是我们可能五六支队然后我们每次都最后一名而且当我们不是最后一名的时候那个男队就会很

不開心 很不份兒啊你憑啥這幫吊車尾的墊底怎麼這次讓你們運氣好了一次然後他們就會開總結的會議就是瘋狂總結今天到底出現什麼問題只要這幫女生隊

仍然是垫底他们就不用总结女生队带来反招他们也会了也会了也会总结了但是如果我们不是垫底的时候就因为这件事情只出现过就是几次但是我觉得就是就是我当下其实并没有觉得当下觉得哎挺幸运的我因为女生进了省队然后有女生保送然后有女生进了这个队之类的吗嗯但是我回过头去想其实

在潜意识里给我种下了一个种子是其实我不配嗯就是我其实不 deserve it 确实我想起来之前佩涵在五分钟播客计划投稿的五分钟里面其实就聊的就是女生做理科这么一个事然后还采访了一些你当时在美国的什么朋友教授啥的对对对那个节目做的挺有意思的

就是我现在终于知道原来你当时聊这个话题也不光是因为现在大家都关注这个议题你自己是有非常切身的跟这个相关的经历的对所以说你说你这个东西给你种下了一颗种子让你心里隐隐觉得是不是你你都是靠着类似于之前的对女生优惠的政策在每一个节点里面才得以进入下一个阶段对你觉得自己不是真的有那个实力对现在你怎么想现在你还这么想吗还是你有什么想法的进化有一些

就是我觉得女生在学理科的时候会遇到很多很多的阻碍然后你在当下的时候其实你没有意识到然后我现在回过头去想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了然后我其实要达到跟男生同样的水平我需要付出的努力以及我可能 potential 就是我的潜力可能会更大所以给我多一些资源是应该的因为他们在别的方面可能你们的

自然是不平衡的或者流程是顺利程度是不一样的所以说当上面这个整个体系有意识的给你一些 compensation 的时候你觉得也合理对对对但是我依然会觉得我可能很多时候是占了这个便宜的嗯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事我自己没经历过其实我刚知道这个信息我觉得我现在不管发表什么观点跟评论可能都不成熟但我是觉得这个是主流逻辑很多时候性别主义者其实大概就是这个逻辑因为男权社会女性在各个方面因为不平等所以说在某些方面被 compensation 那我觉得这个可能就是个权益之计因为受不平等的那些人跟被 compensation 的那些人可能他也不是

我觉得是这样的,我觉得很多男生可能会比较难接受这个事情其实我觉得我接受,但是我是觉得他对另外那些女生可能不够公平比如说你拿了,你就好像前六名给女生一个名额这个姿态上是说我们愿意补偿我们知道在整个这个社会环境下呢你们受苦了我们给你们补偿一个名额

很有可能你是那个幸运的你因为受苦而被补偿了名额可能你紧跟着你后面就有一个女生如果是按补偿的话她可能甚至后面几个女生也可以被补偿但是但这东西没法量化嘛她就只能补偿了一个人所以说我觉得最根本的解决方案肯定还是想办法把源头那个不平衡的资源和不顺利的过程给解决了这个在

在这片田地里面不平衡在那片田地里面我给你补偿一下在宏观上看起来是我平衡了一下但其实具体到个体命运上那个拿到 compensation 的人他当然是最幸运的但没拿到那些人他们其实在那个姿态下他们也没受益对吧

他就是受益也是有限的对对对对就是我但是我就觉得说你不能因为你有这些顾虑而不去做就是你总是要从某个地方开始嘛对当然对然后他现在从这个地方开始我们可以去讨论呃这是不是合理的或者说会不会有更好的解决问题的方法嗯但是现在

至少我没有想到更好的解决问题的方法除了有很多资源像女性倾斜这件事情之外然后有一件事情有一点困扰我是就比如说有一些资源像残疾人倾斜然后作为一个就是四肢健全的人你可能会觉得很合理因为他们就是你肉眼可见的你会觉得他们生活上有很多困难对所以你要去 compensate 他因为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有各种不一样的

弱势群体加引号这不是群体有些人的弱势更容易被感知对大家心里会更舒服对有些人的弱势更不容易被感知对我觉得在性别议题上就有这个问题就是很多男生会觉得我跟你一起学过来的呀为什么他要得到更多的资源因为很多这个是更难以被人感知到的那你能不能顺势

好如果基本上有些男性朋友啊我们不是要这个非要起性别话题但是我觉得这些科普我也是愿意听一听的我想听一听就是你自己尤其佩涵她的经历非常的有代表性比如说那你能不能给这些你觉得那些没有感知的人你跟他解释一下他们说你们不是跟我一块你们跟我一起学过来的呀有啥不公平的呢你跟他说说为啥哪不公平

我在那个播客里面就是那个五分钟播客企划的投稿里面讲的一点就是女生从小就被教育说你梳理化就是不好

或者是你小时候数学好心理暗示对对对然后这个事情我一开始以为是亚洲的文化因为我跟一些比如说印度人聊他们也会这样从小就是女生被教育你数理化就是不好然后后来发现欧美的人也是一样的就是美国老师就我身边的美国老师他说对啊我们也做不了数学的就是我们数学也很差就是他是一个全世界都是这样的然后

对男生的心理暗示就是你现在数学不好没关系你长大了就好了

好像是有点这个意思好像是然后你在做数学这个事情上尤为重要你要像就是你相信自己能把题做出来你可能就真的能做出来自信这个事在很多事上都很重要对你一说我想起来比如在脱口秀上也是就如果你有以前突然开始觉得我可能不好笑如果比如几个大咖路易 CK 加李淡然后加什么什么 Jimmy Carr 全过来跟你说我说他说我看了年轻人你不行

你哪怕再自信你只要抱着一个你说我操我是不是不行你可能这条路会走的很艰难对如果不结束的话甚至有可能就结束了对我觉得这个暗示确实还挺重要的

然后还有就是女生的榜样比较少就比如说我本科计算机然后我本科上的所有的课里面就只有一个女老师其他都是男老师然后包括我们那个班上就是就是交代就是男女比例是 7 比 1 嘛这个是大家都知道的然后就是你身边的全部都是男生然后你去想象

你如果是一个男生坐在一个教室里然后其他都是女生的环境你会不会很不舒服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其实你不应该做这个对然后你看我能理解就好像如果我现在突然报了一个班比如我报了一个瑜伽课全是女生只有我我多少回事不自在或者是你想要做瑜伽老师我觉得我是不是不够男人或者我为什么要来学这个就是对或者是你想要做瑜伽老师你是感兴趣的

但是你看所有的瑜伽老师都是女生你可能就会觉得我是不是不行我是不是应该转行

对而且你周围的人都跟你说哎你就是不应该做这个呀你就应该去做一些更适合男性的工作然后我我后来发现其实很多人在当下是没有意识到的很多女生是意识不到的包括我我在求学过程当中我没有意识到是嗯哎但这个除了首先我觉得这个心理暗示造成了不公平这个我非常理解了嗯呃

我不是觉得不够啊但是我还是想顺便问有没有别的方面你有什么如果你这个学科大部分都是男性那么他在教育你的时候他是一个男性思维然后因为我们思考问题的方式就是我觉得男生和女生思考问题的方式有很多区别那你在听一个男老师上课的时候你可能会更难理解然后你可能会更加觉得

不适合你有时候我去给一个 talk 或者是我去讲课

我觉得女生更能够理解我在说什么男生可能会给我提一些建议给我提一些建设性的建议但是我就觉得就是我可以理解感觉我现在新学的一个词小黄说的就是很点很点女生说你说的很好但是说我觉得这个地方你可以讲的更可以但是他们是建设性的他想要提解决方案他想要帮助你做的更好

但是他的那个其实提解决方案暗示了他觉得有问题他觉得有 problem 我来帮你解决他的姿态是善意的但是说明他们看出了问题也不完全是我想怎么说呢就他觉得怎么样去解释是更好的但是我觉得

怎么样解释是更清楚的这个地方可能就是你举例说明为啥男女思维有差异就是我选择了我觉得更好的方式而且更好的方式明显确实女性接受的多一点对然后我还有一个想补充的就我前几年是这么想的但我最近又有了新的认识是我跟一些同学交流就有本科生他们说他们去上数学系的课然后觉得女老师普遍讲的比较清楚他们比较能听懂但男老师

variance 比较大就是有些上的比较好有些就是上的一般但女老师普遍都上的比较好然后我就在想防差更小对对对防差更小我一直在想原因是什么我有两个可能的原因但我不知道就是你的观察咱们今天聊的都是今天播客就是闲聊不是科研成果放的不要较真就我觉得女生在解释东西至少我我在解释东西我更想要帮你解释她的

intuition 而不是他 intuition 直觉我要帮人翻译直觉 直觉就是直觉上他为什么是对的直觉上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男生有时候会想要形式化一些东西他觉得形式化了之后你更能够理解你看我理解对不对啊就是你的观察是女老师讲的时候呢

我更要让你从直觉上能理解就是从你的受众的体验之外我觉得怎么这样讲你能懂我就这么讲男老师觉得我不应该别管你怎么能懂我得把我觉得对的背后的那个原理给你提炼出来我给你讲清楚了讲清楚这个原理比较喜欢把一件事情讲得不是受众出发的对对我有一点点这种感觉但他可能受众是男性的受众就他如果是男学生的话他可能就是

更能够理解然后我有时候会在想因为整个科学的体系可能都是男性为主建立起来的那会不会他就是更是就是男生可能会更容易理解嗯

有可能这个我也没啥评价的资格但我觉得咱们讨论到这其实挺好就是把这些思考观察放出来嘛大家供大家讨论或者是给一些人一些启发就行了你像我是有一些启发的就如果刚才我问的那些问题如果你不说的话其实我想不到比如说不公平的点有哪有哪些地方然后或者差别在哪我觉得这些东西你说完之后可能咱们都不知道对不对但是它是一个可能的选项咱们可以就是启发自己有更多想法 OK

还有就是我不知道是读 PhD 还是做这个方向我觉得我的思维变得越来越偏向男性化有时候我觉得很可怕他表现在哪呢当朋友跟我吐槽一些事情的时候我会想要寻求解决方案

而不是同样跟你说我最近好烦这个事怎么怎么着然后你第一反应就像大家那个老说的刻板印象一样说女生是倾听男生是出主意你的意思是现在越来越想出主意了而且即使在亲密关系当中也是就当我男朋友跟我吐槽的时候我就会想要帮他解决问题然后他就会很不爽为什么他就会觉得我只是想要让你

共情我的遭遇就是哎你俩这个性别互换挺有意思的也没有没有我性别互换是个比喻因为我我感觉哎我感觉我要是就是

不管是朋友还是女朋友亲密关系甚至父母亲人他们如果能够给我解决方案那我觉得这好事啊这不是何乐不为吗我给你说一说你甚至竟然还能帮我解决这不是这多好啊可是有些时候你可能是自己知道要怎么解决或者怎么样你只是想要有一个人那感觉这就这这事也好解决我的意思这个问题就是提前只要工作好预期就行了对是的呀只是我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明白

我以前可能不是这样的但是我习惯性的就会出主意好那既然说到这个大学咱就先往前顺着这个故事往下聊一会咱们可以再岔开聊这些议题

然后你因为计算机竞赛去了交大读本科读计算机然后研究生就去了国外对对对就是申请博士博士研究生对对对然后就读了我记得你跟我说是 Berkeley 对博士音乐学院那个 Berkeley 博士音乐学院是北加的那个 Berkeley 全称是啥就是加州大学 Universal California-Berkeley 对然后你在那读博士博士毕业之后博士毕业之后我去工业界工作了一年

然后就去回了学校当教职了刚开始你好像不在布朗我记得咱们当时我给你做回访的时候你还在芝加哥对我还在芝加哥在芝加哥的一个大学一个学校做了几年做了两年做了两年跳到了现在布朗对你不是学计算机吗什么时候变成密码学的我现在还是在计算机等于说密码学是计算机下面的一个分支对

在本科的时候他是不分这么细的没有没有然后呢你在 Berkeley 我能理解的是就那个时候你选择了密码学对这个分支对你选这个分支是出于完全出于兴趣还是有一些别的像之前你说的什么各种各样外部调剂的原因怎么着有一些就是我刚去的时候是做理论叫 Theoretical Computer Science 嗯就理论计算机这个是完全出于志趣选的吗对你就是想学我就是要做理论不然我就不会去读读 PhD

有道理也是搞科研呢你没有必要去学个会计这种没有没有就是有很多人是就是理论专机其实是一个非常小众的专业

对方向对就是有很多人可能会去学人工智能或者是系统你表达好严谨这是很好不是你说非常是这么专业然后你更听说是方向我确实觉得这个更严谨的词对但是一般人可能不会有这么这种快速的自我纠正的意识挺好的因为理论计算机这个方向它又比较难因为就是数学然后又比较难找工作就不像是其他比较热门的方向感觉选这个专业的人应该都是真的喜欢才会去选对

因为你看我当时学计算机包括我甚至觉得我以为你对计算机兴趣之初是因为能用几行文字弄出来一个图像不是对我以为这是你喜欢创造我以为你喜欢用计算机的工具在创造新的东西但当你说你喜欢这个的时候我发现可能不是那你是为啥呢我喜欢做 puzzle 就是我其实是喜欢书学所以说理论

计算机科学它哪个方面让你觉得像根普派跟解谜有相像的地方就是要做很多数学所以说你喜欢数学说到底那就没有什么别的更能够应用你这个爱好的专业吗说一下什么别的专业有些专业数学你为什么不学数学我有想过哦

但是已经 too late 因为本科是因为计算机保送的所以就学计算机的本科我快速绕回去如果本科保送专业能让你随便学你会选数学吗我当时有一点想学建筑其实

这离得还挺远很远对但是我小时候也挺喜欢画画的然后又觉得它是一个理科的专业你又我达芬奇你这是但对为啥首先你高考的时候如果保送可以让你随便选你的排名是啥建筑和计算机还有数学各怎么排数学这件事情我高中时候就放弃了我觉得我数学就是不好

你喜欢数学但是你对自己的能力当时对我觉得对我就觉得因为大家不是说你到了初中高中女生就会不行吗到了初中高中的时候我就想说完了完了真的就是现在我数学就是不行了所以说这当时应该是说不定某一次万一你一次没考好可能你反而把它当做一个预兆你说终于应验了对然后我不挣扎了对因为我一直是搞数学竞赛的

然后到了高中的时候数学竞赛就是越来越差越来越差然后我就放弃了数学竞赛然后因为计算机竞赛有这个女生的名额所以我才坚持了下来并不是我有多么热爱当时是一个偏现实的考量对对对而且高考又没有希望因为我语文和英语都不好嗯 ok 所以说本科计算机之后这个时候你博士可以重新选专业

因为你喜欢数学但要因为你已经太久没有专业搞数学了可能你这个时候去去跟另外那些数学天才们把过去什么 6 年 8 年的话在树上的人比起来你没有什么优势所以说只能在计算机这个没有那么数学但用了不少数学的

一个子方向继续升高好我明白了我理解了其实是本科的时候上了很多很多课然后发现我最喜欢的是那些数学课比如说什么数学分析什么算法数学这么多方向里面首先我也不知道什么方向但比如说数学这么多方向里面你最喜欢哪个哪个最让你觉得有乐趣都很喜欢啊

就是对你智商有挑战的那些我都很喜欢智商上的挑战但我觉得你这人你不玩游戏有可能是游戏里面的挑战对你太简单了就是可能挑如果要是游戏里面某些挑战你觉得特别

特别有可能你也会想玩对吧但是我就是操作不行我就是手很残对操作上的挑战吸引不了你啊 吸引不了智力上的挑战才可以 ok 所以说那个理论计算机科学 Certical Computer Science 它是干啥了呢它最底层的问题是你有些东西能不能用计算机做出来

等于说你们在用自己的多年的研究去拓展计算机可触达的边界对然后或者是我们要理解这个问题到底是不是可能的还是不可能的你用计算机做一辈子你也做不出来当你们在理论上证明了这东西可能是不可能的也给了那些做应用的人说这个方向应该放弃对

如果哪怕你们探索出一点 slightly 的可能性可能就会让其他领域的人说你们可以试试这个说不定可以对对对哦就你可以把它变得更快或者更加怎么样从实际层面上去去 improve 就是比如说你用百度地图然后你要算从 a 到 b 的最短路对

它是一个理论上的问题对吧你可以把每一条路用点和线描述出来然后你可以算这一条你通过这条路需要花多长时间通过那条路需要花多长时间然后你可以算在这个地图上从 A 到 B 最快需要多久然后你这个怎么算呢你用计算机是不是能算的

是比如说你在两秒钟之内能算出来还是说你算三年都算不出来的这是一个问题对吧然后从理论从最初的时候我们说它是在我们说 polynomial time 是可以算出来的就是什么多项式时间内可以算出来的然后我们可以去提高这个这个节目正式进入了我听不懂的阶段我之前我虽然知道咱俩我媒体专业

但是你还是能够向下兼容让我跟你聊到一块去了到这一步我突然发现多像是算数我聊我但没关系我这不重要不重要这个如果是你要来算的东西呢嗯你觉得你能算吗就你要算从 a 到 b 最快用哪用哪条路才能才能我觉得逻辑上嗯就是

我现在都不敢说了我怕说的不够准确但我觉得主要就是重举就我自己把能走的路比如假如 A 到 B 就是把它想象成就像老的图形 RPG 游戏一样它们是按格算的假如说它横向隔了 4 个格纵向隔了 1 个格其实是能够重举出它有的路线的然后再加上假如说我有它的路段拥堵的这些信息就取最优的三个解就好了对很好但是如果

太好了我被鼓励了我太开心了但是如果你的这个穷局的选项特别特别多对那你还能不能算出来呢就是手算可能就算不出来了对那你有没有什么任何的算法对假如说我是做百度地图 APP 的人现在假如他没有没有这个没有这一类 APP 嗯我很需要来问你们嗯

我说我想做这么一个 APP 我需要快速比如在两秒内给出是可能的吗是可能的吗然后你们就得告诉我是不是可能的对对对

我们就可以比如说告诉你一个答案比如说五分钟有可能是可以的然后你要把它优化到我说你们研究的不对吧你们是不是不懂啊为什么五分钟我听说两分钟就可以你们是怎么所以说你们会给出一个非常非常有说服力的从底层上让别人无话可说的结论就是有一些 upper bound 有一些 lower bound 比如这个问题

没有那么具体 我不会说我知道让这个东西抽象成这样已经很难为你了因为这个科学上的事它可能没有那么简单但我换个问法就是你们怎么知道当我是做这个虽然还没有 GPS 我要做 GPS 我来问你我不知道那我也是搞计算机的我也是升学生为啥我不知道你就能知道你怎么知道你用数学证明它有可能是可以的对

我要么就是想出来一个方法嗯那我就是有一个上界了吗嗯或者是我证明他不可能然后你学了 C-E-R-A-T-I-C-O-U-C-O-U-T-U-R-A-T-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I-C

然后当时那个导师呢特别特别厉害嗯然后我就跟他不是特别 match

他特别厉害你跟他不是特别 match 对就是我每次跟这两个是不是因果关系啊你不是因为他厉害跟他不 match 这个就是平行的两个事实对对对平行的平行的他很厉害但你俩确实又不是很聊得来对他怎么了就是我每次问他他就问我说佩涵你想做什么我就不知道我就希望他能给我一个题说佩涵我们看看这个论文然后想想那个 idea 能不能能不能

能不能做出来他就不是那样因为他就是很厉害了嘛然后很多他招的学生都是比如说有已经读了一个硕士他们大概知道做科研是什么样的然后他会给他一些非常

好的大方向的想法方向之类的然后我当时就不是我就没有什么想法这有点细节了但比如说他当时你明显感觉出来他是一个这样性格的人对他希望我希望你是自己一个有主见的人你选一个不要让我给你塞不要当一个执行的人你感觉出来他是这样的需求那你可以比如花一星期你去 research 一下然后问问朋友问问同学你自己研究出一个方向来

比如说你尝试了吗你尝试去尽量满足他那个需求了吗就是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始就是我不知道我当时的经验如此之有限我不知道怎么想出一个问题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问问题对跟同学聊都不知道怎么聊人家说的你也估计听不懂那你把这个事告诉他了你说我不知道怎么开始你能不能帮帮我给我点启发引导我一下我告诉他了

然后他说可能我们就是不是特别 match 哈哈哈哈啊不不不一开始他试了他试了给我一个比较简单的题嗯然后没做出来让他自己做出来了

所以他先给了一个题这个题他本来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出来对然后他可能过一个礼拜就想出来了然后我就没想出来然后他给我解释了然后我听懂了但是已经晚了在他心里你已经不是一个 genius 了可能我当时对可能是这样吧这种大牛的学生他们可能想带一些带出一些新的 genius 然后因为这个题没做出来他就说也不完全是这个就是我的感受其实也不好

就他的工作风格和我的工作风格不一样好所以说你后来因为这个不行不 match 然后你就转想转个方向对转到了然后我当时上了一个密码学的课就是我后来的导师上的然后我就觉得哇 amazing 你觉得课太有意思了嗯为什么因为这课里用数学多呃用数学多这是一那就所有的理论课都用很多数学哦但是密码学就是让你觉得这怎么可能可以做到然后他就可以做到

就是你发现了数学新的应用魅力对好现在终于到了一个关键的点所以说密码学到底是什么

就是最宏观的来说在数据存储的这一步或者是数据传输的这一步或者是在数据计算的那一步就是在所有的流程当中保护你的数据隐私明白这是它的应用我的理解是密码学还是要用数学开发出一些加密系统所以说你们研究的还是

开发完善优化应用不同的加密系统开发是一步然后还有一步就是看看已经有的那些系统是不是真的安全我们比较底层是比如说我给你发一条微信这个微信是不是我发的你怎么保证这个东西确实是我发的因为我们的就所有的数据传输都是在互联网上互联网上可能会有一些攻击它是需要一些密码学的工具来保证说当你收到一条微信的消息的时候确实是微信发给你的

然后微信就是负责一个 forward 的功能就是我发给他他再发给你对然后他们要用你们这些木马学的产品来保护对所以说他们保护的好理论上存在被刚才你说这种可能性我之前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但理论上存在这种可能性比如说理论上存在吗

存不存在一个人最牛逼很牛逼然后假装是你给我发微信对目前不存在他们用的这个工具就这么完美对对对但是问题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说微信知不知道我们俩聊天的内容

就是我是不是一定要告诉微信然后微信再发给你就微信是不是一定要看到我们俩之间聊天的内容还是说不是的但是微信是看得到的为什么呢这是他的设计的选择明白他有两种工具可以用用第一种工具的话他可以看不到咱们的东西但他选择了另外一种微信为什么不选第一种气死我了

好我懂了不站这个不是我们研究的内容我知道但是你举个例子对对对那你们研究的是啥我可以聊我的研究方向我研究我研究方向叫做 secure multi-party computation 中文叫多方安全计算大概是比如说我跟毛书记第一次认识然后我们想知道我们有哪些共同好友嗯

然后怎么怎么做呢那比较简单的是我把我的好友列表发给你然后你说哦这几个朋友我认识那样的话我其他的好友是不是也被你知道了对但是有没有可能是我们可以一起就是 magically 算出来嗯我们的共同好友但是不需要把

其他的好友信息发给对方这个就是 Secure Two-Party Computation 但 without 让任何别人知道对

我觉得就是理论上咱俩用那种最原始的比喻比如咱俩一人写一张纸然后放到一个小盒里比如说小盒里有个人他放在那对这是一种方式或者小盒自己有一个什么对照功能他对照了一下但我在想这个小盒对照了一下发现有三行是完全字母一样的但这三行可能就是你们三个共同好友但是小盒也知道了

对所以说你现在讲这些东西你刚才说你说任何别人都不用知道任何没有这个小河存在小河也不知道也没有软件知道没有任何人知道

那他怎么实现了他这里面没法解释好吧对这是我比如说我在 crypto101 第一节课会讲的东西然后大家就说这怎么可能对啊那你要上我这个课才会知道那你说一说你简单介绍一下我可以讲一个简单布朗大学需要交钱才能上的课然后咱们让人解释一下我讲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是我在本科生课上会讲的

我们讲另外一个叫 private datingprivate dating 就是两个小朋友第一次 date 对然后他们非得小朋友吗小朋友可以就小朋友小朋友健康一些两个小朋友第一次 date 然后他们想要知道是不是对互相有好感的是不是应该再 date 一次那么他们必须要互相都对对方有好感才应该再 date 对

那如果只要有一方没有好感就不应该再 date 对所以他们要算的这个 function 就是要算的这个东西非常简单就是两个人各有一个 01 然后他们要算这个的 end 对对吧对这其实就是这不这就是 dating app 的对对对匹配成功对看是不是匹配成功对那么 dating app 呢就是它有像一个第三方有个小盒然后收集你们的信息然后告诉你对吧对

那能不能他们两个人能算出来呢你想象有一个圆桌就是那种转盘就是我们国内吃饭不是有一个转盘的那种圆桌对

然后有 5 张扑克牌说到这儿我也感觉我也听不懂了你也不想听了是吧没有对你看我对数学就是你看你刚才所有那些情景化的比喻对我来说都如此之生动跟吸引然后当你比喻到看我扑克牌出现的时候我说完了感觉要数学了要数学要 mess up 了来没事我可以听懂你说吧 5 张扑克牌 5 张扑克牌有 3 张是红桃肩 2 张黑桃肩

好就假设是我们俩吧给你一张红套件一张黑套件给我一张红套件一张黑套件

比如说我不知道你后面这个要讲啥但比如黄头肩黑头肩换成狗跟猫 ok 吗一样的一样的可以咱换成狗咱换成更形象的东西好朋友们有五个卡片三个狗两个猫对对对三个狗两个猫三个狗两个猫可以然后给你一张狗一张猫给我一张狗一张猫给我一张狗一张猫好可以还剩一张狗对然后把这张狗呢背面向下放在这个桌子上这个圆桌上背面是一模一样的只是正面不一样

嗯这么有可能是狗有可能是猫对然后这个桌子围着一圈我们要放这五张牌嗯狗先放上去嗯然后你的牌要嗯放在这两个位置我怎么解释就是你的那两张牌放在这两个位置我的这两张牌放在这两个位置嗯

我应该怎么解释 反正没事就桌上画了几个固定的格我要把我的狗和猫放在属于我的两个格里你要放到属于你的两个格里然后呢然后你怎么放是根据你对对方有没有好感决定的好可以我懂你啥意思然后我要是喜欢你我就比如说这个格放的是狗猫我要不喜欢你我就放猫狗对然后我也是然后放完了之后我们就转这个转盘

随机转转完了之后把这个牌打开然后就结束了那唯一的问题就是你应该怎么放能够使得最后我们把牌打开的时候我们就知道是不是对方对对方有好感还是不喜欢就是至少有一方不喜欢对方那一看就知道了呀

如果两个都是狗加猫假如说狗加猫代表喜欢猫加狗代表不喜欢对那如果两个都是狗加猫不就证明不是不是就是有五张牌嘛一张是狗然后你的那两张是放在狗的一侧我的那两张是放在狗的另一侧然后如果你也喜欢对方的话你就会放狗猫就把狗贴着这张狗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就把它倒过来然后我也是那么最后转完了之后只有三个狗连在一起的时候

才是互相喜欢的如果不是的话它一定是狗狗猫狗猫这样的组合因为配号其实它已经很形象了只是确实是因为它这个比喻需要用需要展示位置而我们展示不了位置所以感觉在抽象但没关系我的意思就是咱们既然至少可以说明就是转完之后如果是某种排列方式对就代表可以对

但这两方还是不都同在也知道了吗不知道呀我们只知道结果我们只知道结果对方是不是互相就是他们俩是不是互相喜欢的但因为我知道我的选择所以说如果不是互相喜欢我就一定知道你的选择不会呀

你知道你的选择最后转出来就是狗狗猫狗猫假设我们转完了之后你就不知道你那两张牌在哪了你懂我意思吗就是转完了之后是随机转吗我上不了布朗是有原因的你这个方式的你看你再用一个形象化的比喻来解释这个事情怎么解决对

他姐姐的目的是啥来着是两个小朋友要决定他们要不要再 date 一次就是在不要让别人介入的情况下两个人内部就就让对方就他们能算出来一个东西他们都想要算这个东西但他们不想要告诉对方他们真正的

private input 就是他们不想让对方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欢对方他们俩都想知道我大概你看我的也对不对啊就是因为你这个你这个比喻太

太形象了所以我第一反应是我为什么要这样那我直接问对方不就行了吗你可以问呀对但是你又但如果我问的话等于说我是通过对方的 private input 知道的结果对我是通过对方那个话知道的结果对咱现在就给自己设置一个小挑战怎么让你之后既知道结果对你又完全不知道对方输入了什么对所以说你们发明这种方式有没有可能

让最后的呈现格式呈现的顺序来表达结果对然后你这个例子很简单但其实放在更复杂的事上就包括你刚才说联系人啥的其实也是我不知道你联系人是啥但是这个系统如果足够科学这个系统可以让最后只看比如某个呈现的形状顺序然后呈现方式我就知道答案是啥而不用知道具体信息对好这个确实非常用你的话说非常 magically 我

想不通感谢你们这些科学家给我们开发了这么多牛逼的工具那你这就是你现在研究的东西对你研究的其实就是 magic 朋友们这做了一个

魔法师就是其实是让刚才那我听懂了你刚才说的是两个 party 其实你研究的是让多方他们其实他的目的不是交换信息不是而是知道信息配对的结果对他们想要一起算一个东西他们都对这个结果感兴趣但是他们对对方的 private input 是没有兴趣的就没有直接的兴趣

对所以我不关心你怎么想反正我只知道咱们就这几个人今天开始最后我只想知道一个结果一个决定对好 ok

我听明白了这个就是密码学的一种密码密码学还有什么别的应用能不能让大家对于你们这个专业都有点闲散的认识很多就是任何时候你要在互联网上 HTTPs 对对对这就算对所以 HTTPs 到底是啥前些我刚上网的时候没有什么 S 后面为啥多了个 S 比如说你去连百度你确定这个真的是百度在回你吗我就加了个 S 我就知道了为啥呢它有 authentication

有更复杂的操作保证了一定是我加 s 的话电脑的浏览器就会帮我进行一些更复杂的操作好可以还有什么然后还有 blockchain 区块链也是要用你们的有一些对分布式记账系统理论上就是某种加密的应用分布是不完全是但是

区块链用的还蛮多的明白区块链的现在大家聊的可能各种项目他们都是应用但底层的技术是需要你们的理论去开发的对对对好而且他们给我们带了更就是因为因为区块链行业的兴起给你们带来更多的关注对对对嗯

我本来采访你都把答案全说了还有那个我不知道国内有没有就是给你推广告的时候他需不需要看到你的用户信息才能给你推

还是说这是我这个方向的应用才你喜欢这种对对对才你喜欢我现在突然有点明白你做的这些东西了你这个牛逼啊就是之前就是因为有很多个性化的推荐才你喜欢因为要之前讨论有过这种讨论吧因为要收取用户隐私因为我没有你的信息我怎么才你喜欢的然后现在你的方案是有没有这种方式就是我不让的信息但我只通过一些结果一些

别的形式的呈现给你推所以说这种这是能做到的吗理论上可以但是你现在探索到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是现在暂时还没有应用有一些比较简单的应用比如说你用 iOS Keychain 它会提醒你你的密码泄漏了

然后他怎么判断你的密码泄漏呢他需不需要看到你的密码才能知道你的密码是不是泄漏的所以说他知道吗不知道他不知道嗯他不知道我的密码是什么他也是通过这种对奇怪的配对结果对之类的好对

这个技术如果真的最后应用了它其实能解决很多很多问题对比如说拆 GPT 对吧有时候你会担心说我问他问题是不是也泄露了我的一部分隐私有没有可能是你不需要让他知道你的问题但他可以回答你我真的越来越玄乎了拆了 GPT 你能回答你的问题本来大家已经够 impressive 了下一步就是他不知道我的问题但他知道我在问啥怎么可能不是他是不知道你的问题但他可以回答你的问题

对 这怎么可能呢为什么不可能啊你都不知道我的问题你怎么回答我的问题那我们不是我们刚刚做的事情不完全就是这样子吗对 你说的对但这个我知道你的这个意思但我一瞬间直觉上就开始直觉上我觉得怎么可能啊我都不知道这个人在问啥所以他其实还是有某种方式知道你在问啥但是

他知道的不是你问出的那些话我打出了 56 个字母他其实没看到这 56 个字母他用经过加密翻译过的一个方式他说原来你在问这个问题你可以认为是所有的问题都是加密过的但是他可以回答加密的问题然后你得到的也是加密的结果所以说饭桌上摆牌这其实就是你为一个简单的问答流程你开发了一个加密系统

对但是摆牌这个不就是不能用因为两个人要坐在一起对对对这是个很简单很简单的对对对很简单的我懂了我懂不懂我还不敢说我懂了我大概知道这个配函研究的是啥了我再讲一个简单的例子吧就是他有一个技术叫 zero knowledge proof 零知识证明嗯就是我可以向你证明一件事情但是我不需要懂这个事情对比如说比如说我可以向你证明嗯

可口可乐和百事可乐的味道不一样 without 尝 without tasting 对吧就是我没有知识但是不告诉你我是怎么判断的等一下所以还是要尝可以尝就我可以尝你也可以尝你先说我觉得我不能随便问因为对我得先听完

这怎么做呢方法就是我是先背对着你然后你随机倒一杯然后让我尝然后我就告诉你是百事还是可口可乐 ok 这不就是经常比如说常见的一个盲测的游戏对然后然后你测试很多遍之后如果我每次都能答对的话你是不是就能被说服说这两个确实味道不一样如果问你每次答案都一样的话对不我每次都能答对

每次都能答对然后如果次数足够多你每次都能答对我就几乎可以判断几乎可以判断我向你证明这就是 Zero knowledge proof 我向你证明了一个东西但我还是有 knowledge 我的 knowledge 是对你判断这个的 knowledge 但不是对产品本身的 knowledge 对

首先我知道正确答案你既然没通过答案说明你应该真知道 ok 所以说你平时做密码学这个研究的时候你平常的工作内容是就是我们先会提出一个问题然后我们想要解决它比如说刚刚那个小朋友那个 private dating 的问题我们就会想到我们如果要想解决这个问题的话能不能做所以说其实你们是从现实生活中存在的具体问题倒推你们的研究需要有很多是这样的

至少我做的可以这样的挺服务于人类现实生活的对 OK 对我说这能不能做然后要么我们就做出来要么做不出来然后如果做不出来的话我们就换一个题看换一个别的题然后如果做出来的话我们就会想更 general 的能不能

其实你们就是给自己找的找难题去解决但是这个难题呢为了让这些人类有贡献你们找的都是现实生活中存在的难题很多都是明白但也有一些不是有一些更理论的就是可能不一定是不一定有直接的应用但他暂时可能没有之后说的那就有了对大家在写比如说 introduction 的时候都会只要讲一个

上个价值就是抽象上我做这个是为了解决什么但其实具象上它是有一些 OK 那咱就是顺着往下聊沛航老师你在 Berkeley 读博这五年读密码学有没有什么感受和体会给我们随便分享分享就是我读到一半不想读了这是最大的问题就觉得自己不适合然后跟我的导师说我读不下去了我不想读了这是在第三年的时候

刚开始是因为跟导师不 match 换了个方向但是读了三年之后又觉得不行了为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太差了这个起前在哪了做题想不出题别人都可以对很多人然后我周围人都特别厉害很多人都可以对别人都很顺利你觉得自己很艰难对

然后我就觉得那可能就是不适合吧然后我就跟我的导师聊了然后导师很尊重我的选择导师完全没劝老师我觉得我自己可能不适合嗯可以对然后其实有一点 confirm 了我的这个怀疑嘛

他完全没有安慰你也没有稍微礼貌性的拯救了一下也没有他就说因为我那时候第三年一般是要读五年的嘛他说其实你做的还可以要不你再忍一忍我让你四年毕业

因为三年就是太短了嘛就是面子上过不去让你四年毕业所以说你当时你的 request 是我做不下去了能不能给我毕业我当时已经不想毕业就是我连那个硕士学位都不想拿我就是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就这么痛苦这么就是这么痛苦为什么压死我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我开始读博者写的第一篇论文是我自己写的然后那篇论文可能投稿投了十几次都没有中

然后最后那个我觉得应该会中的那一次也没有中然后我就觉得那我应该是不适合然后在同时呢我不是只写这一篇论文我写了其他的一些论文但是都跟其他人有合作然后合作的过程中呢我就觉得我根本想不出题题都是别人想的我就只能做一些善后的工作就感觉就像是个什么 3D group 主力都是别人对你帮忙做的 PPT 对你那种感觉对

但其实我现在当老师了之后我发现其实对刚开始的学生来说是非常正常的刚开始很多人都这样很多人都是这样刚开始你不熟悉这个科研流程很多时候的研究其实很多时候也是疏通生巧你做多了之后那些研究工具也就成了

他也不一定是有才华而是你经验多你不会了对但我当下不知道嘛而且我周围有很多其他的我的 peer 都很厉害他们就能自己想出题他们可能因为上过硕士他们知道这些工具我也不知道就是反正就是周围人都很厉害然后我反正就不行然后我觉得那我应该是不适合我最近有跟我的那个导师聊过一次因为我自己当了导师之后我的很多想法不一样了因为我视角不一样我就在想如果我的学生跟我来说我不想读了

我会不会去劝他如果他做的一般般或者是做的很好或者怎么样我会觉得其实我可以理解我导师那个时候心态就是我还是尊重他的个人选择我当然会告诉他我真实的想法但是我同时会尊重他的选择然后我的导师跟我说他当时其实是有劝我的只是我可能选择性的忘记了对或者是我觉得他在安慰我

就他没有特别强烈的夸我他只是说佩涵我觉得你是 capable 的我觉得你是可以做科研的我不觉得你很差我觉得你是可以读完这个 PhD 的但是我当时就觉得你就是在说场面话所以说当时你的那个就是诱因就是因为投稿不中对但你现在回头看当时那个投稿不中你现在回头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当时的第一篇论文对投稿没中

你是觉得当时就是研究的不好这个论文就是个垃圾还是因为你没有后来见到写的不好写的不符合比如说那些业界规范啊就刚才咱聊的那些就是能树能生巧的事你现在回头看那个那个事是什么样的我觉得是

首先这个结果不是特别的 impressive 就是那种 incremental 的就是可写可不写你也可以写本也可以写然后这是一其二是在审稿的过程当中就是有很多的随机因素影响就是太随机了

因为我现在省得搞比较多了嘛所以我知道有多随机这个事情但当我是学生的时候怎么随机就有可能根本就不看瞎写的就是首先我问一下我因为完全没有走过科研的路径我只是偶尔听说就我知道大家什么投论文什么 SCI 什么收录什么被引用这些这些概念我大概明白但我非常不专业所以你现在已经是

成为很多就比如学术杂志的审稿的那个角色了是吗对这个杂志会请一些高校教师反正就是研究者过来做评委对对对但是我们计算机这个专业呢比较特殊它不是杂志它都是会议它就是 conference

然后所以他流程比较快所以 conference 你是这个 conference 的评委你要审的是啥 审的是这个 conference 谁可以发言他最后会有发表一个书就是他是有一个东西发表出来的我问这个问题确实太小白了我估计科研界的朋友们都明白啥意思就我懂了这个 conference 不光真的这个 conferenceconference 另外一种在学术界可能呈现学术成果的方式它也是有一些物料的到后来对因为它的节奏比较快

就是比如说你投稿到结果出来可能就两三个月三四个月然后他就发表了他就是确实是可以发表的然后你可以去参加那个会议但如果你去投那些 journal 就是那个叫什么期刊的话他审稿流程就比较长明白但是计算机这个学科他就是进展的比较快明白所以他采取了这个用了 conference 这样的形式对啊

他最顶尖的论文都是先发在 Conference 上好

随机性就在于其实你看的稿的时候你其实发现有时候你可给的这个可给的那个对而且就是比如说每一个论文一般啊只有三个审稿人我们抛开那些特别厉害的论文比如说大家这三个 strong accept 那肯定是 accept 嘛但如果是那种嗯也可以收也可以不收就比较在 borderline 的那些论文它随机性就很大可能有一个审稿人特别喜欢

他说我这个论文很好然后其他人就说啊都可以嗯他就中了嗯但有可能一个人特别讨厌这个论文嗯另外两个人说都可以对然后他就没中是我明白了所以说 ok 继续问就读博的

但你后来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所以你当时跟导师说你不想干了所以他安慰了一下有效了然后你想还是继续读了是吗他当时是从一个比较 practical 的角度去安慰我他说即使你去工业界你有一个博士的学位也是有帮助的嘛就跟你很多人跳槽一样哪怕再不喜欢你忍忍再多一年拿个 manager 的 title 然后跳槽的时候对对对然后我就去实习了

嗯有一个实习的机会嗯我去实习的还蛮喜欢的嗯去了什么地方实习微软研究院微软研究院微软研究院是这应该是非常牛逼的了是吧对我毕业之后就去工业界待了一年就找了一个 research lab 那个 research lab 我之前也实习过然后我也挺喜欢的那个 research lab 叫 visa 就是那个信用卡公司哦 visa 的 research lab 哦他们确实也挺需要这方面的技术对哦所以说那个时候只要你想实习你就可以一直实习的

反正只要你不耽误你研究你只要你担心研究老师是 ok 的你跟老师说你说我要去一边实习一边做研究是我的导师比较好一般可能老师不太允许对不太允许一边赚钱干啥一边不好好做我的研究这种感觉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来

那我就得自己付学费因为你还要修够 12 个学分上对但是当时是我导师帮我付的学费就很好这有点夸张了他自掏腰包他有 funding 吗他能 wave 他用 funding 所以还是花了他真金白银的我以为是有什么 wave 的权限不是而且我当时有问他我说我真的不好意思我要再去做一个实习然后他说我可以自己付学费

他说不用担心这个钱的事情不用担心就超级好 男的女的是一个老大哥 不是老大就是比我大一点点他只比你大一点点但已经是导师了他应该也很厉害他看来他非常厉害他非常具强 具聪明而且我是他的第一个学生他刚当教授然后就找到我

他是一个比你大不多的正教授不是正教授就是 assistant professor 哦但你这个时候已经可以收博士研究生了啊对啊所以你现在其实也可以收博士研究生可以啊你收了吗我收了呀哦对我有说我还有博士后呢

好屌对时人挺厉害他没有这个区别所有的人都可以知道我知道你没有优越感但我听起来还是很厉害因为我觉得你年纪也不大我一个本科学位我现在跟一个比我小几岁的人他带着博士跟博士后我只是表达我的 impressions

你去了微软比如 visa 刚才你还提你还去了 google facebook 对你能不能分享一下他们各自的因为这几个作为工上班来说我反而是多少有点了解的因为我之前在公司工作过你能不能分享一下你的工作什么体验我觉得每个公司的风格都很很不一样对然后我不知道我会不会 offend 到一些在这些公司工作的人太谨慎了快说吧没关系太谨慎了咱们就可以个人分享

首先 visa 是跟这些不一样因为 visa 是一个 finance 的公司对 fintech 它会不会太传统让你觉得太压抑太沉闷它不太接受新技术就当我们跟他比如说 propose 一个方案的时候他就会觉得这真能行吗

比较保守对对对比较保守对那另外几个这你看另外几个就是互联网巨头了微软 Google Facebook 对你你的感受如何我觉得微软好像大环境就是大家普遍觉得是比较养老佛一点对佛一点对然后 Facebook 是最卷的 Facebook 很卷对这个卷是国内语境中的卷就是无效竞争还是说这个卷是因为他们历经图制让你们很忙的那种卷他们就要 move fast

然后很多时候他先要把东西做出来然后我们再去优化

它是不是一个最好的版本不是那么重要最重要的是你先把东西做出来然后我们 make progress 我觉得可能跟它作为它是先从社交网站发展起来的有关系包括它做 Instagram 什么的它可能是先要把产品做出来然后再去提升它然后 Google 会稍微首先它的公司就大非常多

Google 比微软和 Facebook 都大明显大很多比 Facebook 大非常多呃他员工比 Facebook 多非常多我的感受我之前最早我以为是这样但是因为我当年毕业那几年大家总是把 Google 跟 Facebook 放在一起我也是然后我以为两个都是那种巨头对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我一开始也是这么以为的

但是我去了之后觉得好像还是大挺多的而且就是很多反正就是分的非常非常细然后很多事情我觉得啊 Google 是想要把事情做对以及做好然后他不太说一定要非常非常 move fast

然后因为这些东西呢他很多时候就会比较慢他推进流程会慢一些没有那么急着要结果可能也是因为公司大加点后的原因对所以说那听起来在 Google 这种风格可能你做科研的会稍微舒服一些会舒服一些

对其实我有想过去谷歌那个感觉 Facebook 就是作为公司来说我要作为投资人可能我会觉得你这是个做生意的那种以我的态度对对对别给我天天搞没用的对别我害怕你拖延就光在说研究你先弄出来然后咱们再往后再修正对对对而且是 Facebook 是你如果好好工作你就真的能拿更多的钱能升值更快或者怎么样的

我大概能听出来然后 Microsoft 可能就是属于是在更 layback 一点比 Google 还要再 layback 一点我觉得所以说你作为员工的话科研人员的话你其实可能更偏好 Google 这样的我觉得 Microsoft Research 也很好也很好它比较是一个独立的 Google 虽然它也做科研但是它需要有一些跟公司产品连的还挺紧的对

明白你总结的非常到位嗯哈哈哈哈上我班哈哈哈可能在 Google 你解决的都是公司可能真的产品需要对的问题对但他也很 exciting 就是因为他做很多他是最前沿的嘛对对他做很多东西就其他公司都都没有做过或者都不会做明白只有 Google 在做

好那你为啥后来就又你没有去回业界工作呢为啥最后去教书了我在业界工作一年我在 visa 工作了一年然后就是因为那些我之前提到的很多你想要推进的时候你发现阻力很大刚开始你觉得研究氛围还可以后来发现上层的保证刚开始没有意识到上层的保证你作为一个实习生的时候你感觉不到你当时没觉得在不行的时候没想过比如跳回 google 之类的

哦当时还有就是我男朋友在学术圈找了一个较值得工作哦嗯就怎么说我们想要去同一个地方哦那这个明白有一部分有一部分对对对是感情原因然后另一部分是觉得学术圈也更自由

从事教职学入圈现在跟你想象的一样吗就确实就是更自由因为你看在你的一些选择里面是会出现后来想象跟之前的想象不一样对后来的经历跟之前的想象不一样对所以你后来自己学入圈也教了你几年书了从你去芝加哥到现在三年这三年你觉得还是符合想象还是开心的对跟我想象的比较吻合

就是你是有限的自由但是跟我想象的没有大的差距对 OK 好那就聊聊教书当老师这个事有没有像什么博士一样刚开始有什么挫折什么不适应还挺挫折的现在也很挫折怎么挫折就是现在就是要跟学生一起做题嘛

然后有时候做不出题然后不是这个好好笑啊为什么这个有点好笑啊真的呀不是因为你在跟比你更 senior 比你更你说这个你说这个问题确实它就是最致命的问题我搞研究到我做不出题对啊

就是当你跟更比你更年长的人做题的时候你做不出题压力也没那么大对然后你现在带学生然后你学生都能做你做不出但也不至于学生都能做对吧不是不是不是就学生也做不出我也做不出就是你想教他们但是你发现你教不了这个事就是做不出就是有时候就很有时候做不出来就很难受因为学生的就我就觉得我有一个责任是

我要带他们做题然后我们要把这个题做出来我得是那个指望你们做不出来你可以指望我你可以 counter me 对现在发现好像你们 counter 不了对那咋办呢

就硬做呀就是继续往下反正就先拖着等着能做出来那天就是就是做一些但是我相信你肯定是谦虚了肯定我每个题都这样但我相信这可能是其中有偶尔会发生的事或者是你想做一些更厉害的题然后发现你能力不行只能做一些比较简单的题呃这在学界我相信你肯定不是第一个碰到这种情况对大家一般怎么解决的大家比如有没有什么形式什么联合研究或者怎么怎么着或者找那些

你的 mentor 什么会啊会啊对会找一些其他人合作啊什么之类的

但是你又会觉得说你要 establish 你自己嘛嗯你想要有一些结果是你是你是最 senior 的那个人嗯但我我去 Brown 之后还挺开心的因为我特别喜欢上课就是我们的工作最主要的衡量标准是你的科研怎么样嗯然后你教课教怎么样呢是没有没有人 care 的就是不是他们重要啊对就作为教授咱们上学的时候总结教授是教是老师是教书的但其实你们科研任务挺重的对

然后你有压力吗就是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就是我们就是进去之后是 tenure track 就是 assistant professor 然后到了第六第七年的时候会评一个 tenure 就是评终身教职 assistant 然后 associate 对然后 professor 对然后如果你评不上的话你就要走人了他有第二次机会没有只有一次机会评不过就走对

平末就走但它有但它评评断的标准是你的科研做的厉不厉害主要对百分之九十明白它是看比例的比如今年一共有 15 个教授参加如果好的话这 15 个要是都能 tenure 还是说学校说我们是这次百分之三十的录取率没有没有好的话都能过都能过对对对那还好只要你做好自己你也没啥竞争对对对是的是的大部分学校是这样极少数学生学校不是这样

所以说听起来是你做 professor 你在科研上可能偶尔反而有挫折因为你提做不出来但教学上你还挺开心的对因为 Brown 他很看重教学我不知道是因为他是不是公是私立学校所以他很看重教学

所以我会觉得你教学教的好也是能够被 appreciate 的然后我就很开心 而且学生也都很聪明就特别特别厉害那你这教学这三年还有什么别的我不知道不管是有趣的事或者是你意料之外的类似于 culture shock 这个词用的不太准确但就比如你当了教授之后我没有在国内当过老师但是我觉得美国学生很会夸人

他在教评的时候会疯狂夸你然后我还蛮喜欢这件事情那你当时你当年做学生的时候你应该也写过类似的是不是对 我好像没有这样夸老师我说哇 老师你这个上课上太好了我好像不会这样对 你要这么说

咱们好像都不太会都是克制的就是我要比他善意你觉得老师怎么样教学非常好讲得很清楚对然后对怎么这个准备课很认真可能就这么说对他们是有情绪在里面的对他们是说哇太好了就是我这辈子遇过最好的老师之类的真的就是会这样美国学生太可爱了卧槽

然后你看着就很开心这个应该学一学确实他们总喜欢说什么 best 什么什么 ever 就是之前总觉得他们是不是太极端但现在想想也无所谓哪怕你今天说一个 ever 明天说一个 ever 反正大家只要都开心对没人跟你计较对对对对对

我有被他们训练的以为我更喜欢夸别人这个挺好我之前还觉得比如上班的时候我给我领导写的评语我觉得我写挺好都是在夸但就没有情绪没有信念感对朋友们以后夸人其实可以有点信念感大家应该不太会计较你的所谓的不真诚我之前害怕我说的太过的话会有点不真诚我说你这是我最好的朋友不是你可以夸具体的点

就你不是无脑夸对同学们都夸过你什么你跟我们分享分享他就说讲的特别清楚然后就是说中文特别好这个老师中文记得这样最好的

讲的没清楚就比如说特别耐心然后课后去找你他都会耐心的解答然后不管有可能同一个问题问很多遍他也都会耐心的解答我能想象朋友们其实你能听出来佩涵老师他脾气特别好你就是聊的时候你也能发现他就是你脾气还挺好谢谢我觉得我不应该这样脾气挺好这就有点不够脾气最好的佩涵老师我叫你脾气最好的人脾气也太好了没有那么好

OK 你跟学生发过火吗或者是比如说有过情绪跟我上课的学生没有过但是跟我一起做 research 的学生有同等于是同事了有点像对同学同事对为啥呢比如说他一直答应要做的事情然后一直没有做典型的上学的时候那个 group 里面的那个

free rider 可能那种对就是会有一点生气但是然后事后又觉得自己说的太重了然后我回头又去跟那个学生道歉我说刚刚可能话说的有点重因为我有点着急对他说没事没事是我的问题什么之类的感觉皮肤还是挺好的如果你能想出来最大的冲突是这样的话我觉得这已经非常非常 nice 了很少见了没有但是你上学的时候你也没有遇到过老师冲你发脾气吧

到了大学之后我到现在都记得非常非常清楚我当时呢上学的时候读本科有一个教授教的是税 Tax 他是我们商学院很有名的一个教税的就是因为商学院本来的老师就是有老师专攻一门嘛我们好像各个阶级层级的不管是初级中级高级的什么 Taxation 都是他来教嗯

他是个 Asian 他是一个亚洲的我要说老太太还是大姐他也没有老太太我估计可能 50 多我上课之前很多同学就跟我学长学姐跟我说他说有人说他特别好有人说他这人不行特别讨厌最讨厌他我现在回头想我觉得他是 POA 式教法

就是 POA 社交化就是他觉得我是很厉害的他讲话他不是像你比如你你的这个性格 personality 是一个比较常规的就是好人就是脾气好的人温和的人他那个就是感觉劲劲的那个老师劲劲的他那个劲劲的情况下就比如很认可你对你好让你先入为主他可能会你可能会觉得他非常有那个那个叫什么 charisma 这种就是那种气质然后是一个 a person with character 这人好像很酷然后很有风格甚至像是成功学导师那种人就是

他性格也很鲜明很招人喜欢对但如果你不认成功学你就会觉得这个人就是劲劲的大忽悠讲个就好好讲哪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具体他什么风我记不清了我就记得有一次 office hour 去找他问问题我俩因为啥肯定我就觉得你没啥争论的一定是我去找他问问题我问你我也不懂我非常确定我一定不是觉得我比你懂得多可能是那些问题上我可能说我没听懂我说那不

可能可以这样为啥不能这样呢这样不行之类的吧我已经其实忘了这都是我猜测我已经忘了因为啥了然后他他就直接说一句他说 I think like you are so cocky

他觉得我很傲慢就是我那是我第一次我很少碰到教授直接遮挚我的 personality 很少他说你这样想也没必要对吧他说比如说可以说他说你这样他说你这样想有点先入为主了或者说你再仔细想想对他直接说他说我觉得这就是 POA 这不就是 POA 他就让你感觉他就打压你他打压我我不知道他咋办我当时就觉得是不是我这个人不行

然后那么多人都喜欢他因为他很多人评价很好他就是商学院好多年好像我记得可能也拿过很多什么各种荣誉吧我说这么好的教授然后他都说我 cucky 我竟然把一个牛逼的教授惹的不开心了他当时也没有不开心他感觉像是一个那种尊尊长者在点评你的样子

但当时我很无措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甚至我当时有一段时间里面我都不知道该觉得是我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他的问题

他的问题啊对我后来长大之后当我越来越大了我才觉得这应该一定是他的问题对啊但当时不是这个例子也让我其实共情过一些甚至在性别议题上我都能共情一些就是典型的那种场景就很多时候所谓的施暴者反正他觉得我在做点评的时候对其实对方真的可能是会因为惶恐 confused 开始自我怀疑的是不是我的问题就当时对

所以说你刚问我有没有跟教授那个啥但我没有跟教授吵过架但也没有教授骂过我但当然教授那种点评那种 judge 我记得很清楚我甚至偶尔会想起来倒不至于什么 nightmare 什么的但是偶尔会想起来我说哎对当年那个谁他妈说我说我 cocky 我记得特别清楚哦我想起来为啥了为什么我这么一想我更觉得是他无理了

我俩在讲题我已经属于很谦卑的了我尤其是对长辈跟老板我不是那种什么 00 后整顿职场那种特别有个性老本人甩脸色的人我觉得对 80 后是有一些传统的那种

尊卑概念在那个心里的老师如果讲题然后我呢觉得这个题反正我说啥反正就没做好嘛我做错了我想错了我说了两句 my bad 我说 my bad 那个时候本科生我们本科生经常有时候会跟美国人一块玩这是口语的一个说法可能就是 my mistake 之类的意思嘛你懂吧这是口语里面常用的 my bad

他说你一个中国人可能不是我这种语气他说你为什么要说 my bad 我说我的错呀他说这是一个美国黑人俚语他当时大概说我忘了他怎么说黑人俚语这个我不确定我不知道他怎么说黑人但他意思就是这是个俚语

他那个意思就是干嘛你要假装这么地道的美国人这就好像有点像比如说如果有一天我有个河南老乡他跟我说那种北京口音可能我会说我干啥呢哥们我说你学啥北京话反正你会有点他大概这个意思他都觉得你一个 Asian 你学人这么说话干啥呢但问题是如果我这么说我说一个河南老乡说北京话我会说你没必要装北京人但

但当时他在这种是因为我英语不好英语是我第二语我学英语的时候我觉得 my bad 这种说法和有时候我当然学了很多俚语在工作中打工他是学校打工比如说你说 thank you 对方会说 you bet 我说 you bet 可能跟 you're welcome 差不多意思你只能通过模仿观察来学习新的英语我没有要假装自己是黑人或者很 swag 这就是我学到的英语所以说你要想说我英语不好你可以直接说

你挑我的英语的那个风格不够我能咋说吗而且我都不知道这个对我以为是一个非常正常的英语表达很有可能就是正常的很有可能就是他在 POA 我我到我一直觉得 my bad 就是个很正常的口语表达对啊我感觉大家都会说呀对然后他跟我说他说 my bad 他说你为什么要说 my bad 我说这就是这不是我怎么学的他说这是一个什么就是来球场上什么黑人的英语表达

他可能会觉得我在尝试学美国人说话他可能看 我就 我就特别像典型 Asian 跟 Asian 之间的有时候甚至我觉得可能当然跟他这个人有关系但我也观察到过有时候 Asian 跟 Asian 之间同类之间他们有时候会有这种奇妙的那种心理哦他是 Asian 哦我都忘记他是 Asian 了他是个非常 sub 是个非常 sub 的心理他觉得你一个 Asian 在这干嘛要融入我们

老 A 什么的,AV,就是递到美国人的圈我不知道,这都是我瞎说的心理但他当时说了,他说他当时说的是你为什么要说 my bad 然后我好像跟他争了几句我当时大概就是有种感觉我说我学英语,我又不知道他是啥他后来说,他说我感觉你很 cookie 当时一个是学生对老师有敬畏也感觉没法跟他顶嘴第二可能当时英语也没那么好不知道咋吵架你要放到现在,我吵死你

我没有对她没那么大怨气但是我突然想到我觉得 Amy 你别这样我不知道 Amy 你蛋白有你有儿女听播客你要是有人认识请你转告他一下就是说就我说的傻逼我越说越生气了所以他是 native speaker 吗他应该不是他不是

他绝对不是他 100%不是那他凭什么说这个对 exactly 而且他作为一个 asian 作为一个他他是个中国人应该他应该是中国裔而且他为什么要起一个 Amy 的名字对对不起而且我俩甚至可以说中文在 office hour 至少说不定可以我觉得说不定为了亲戚说哎你也是中国人你哪一直说英文哦一直说英文然后说我用用词说我 cocky 然后在我解释之后因为我没有听他的我没有第一时间说老师你说的对我跟他解释说你这话 feel so cocky

我现在说中文你能听懂吗我现在说你能不能听懂

把我情绪给说上来了我觉得真的就这种坏老师真的是会影响小孩心态当时我已经不小了他说这些话都能影响我的心情老师这个职业太重要了我觉得配含这种老师就学生要好很多你看你这问题问的很好让我顺便想起来了一些大学时候的记忆但是我确实遇到过那种很傲慢的

教授对对对然后我就选择不跟他们一起合作了然后我觉得在熊市圈有这个好处如果你不喜欢一个人你可以不要再去所以说这次配合你应该是三年第一次回国因为之前的原因四年半了四年半第一次回国你这次回国感受如何有什么你待了多几天了到现在我是 8 号回来的今天几号 20 号两周多你感受有什么

就像你之前说的 reverse culture shock 有这个东西吗有一点但是也还好就是有一些不适应的地方但是不适应的地方有好有坏比如说你说说分享分享就是我跟很多见了很多朋友然后我觉得大家有很多可能性大家的生活都非常多样大家生活更多彩对更 dynamic 对它会对未来有很多的

还有风景对未来的规划有很多可能性他不是说我就是未来比如说未来 10 年就做这个了你真会说说的真好听对未来我的意思你看这样说我知道你这样说你看就是对未来的规划有很多可能性对规划没有那么单一

其实某种程度你有没有想过就是因为大家的工作都饭碗都不太饱所以说只能想很多可能性就像你在问我王书记你打算一直养脱口秀吗我可能也会给你很多的可能性我就是从你开始我就这么觉得呀对啊因为你也是有很多对啊因为我没办法不有很多的可能性咱们现在这个脱口秀演员的转行计划都已经开始了这个对我的意思是

但是我有一个我的解释但是可能不一定对你说我觉得如果是你生活在美国的话你的身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你毕业之后你可能必须要找你这个专业相关的工作我找了很多 option 对是的然后你工作你 H1B 你又一定要找你工作的方向你才能留下来对然后你如果要绿卡就是就所有一环套一环的当然对那大家职业路径就很固定因为第一代移民在美国确实限制太多了对哪怕你有无数的

你作为理科生哪怕你有文艺才华哪怕你想创业不管从身份还是刚去低待移民的什么资源优势很多事你有那个能力可能你放在国内是不是你能成为个商业大亨放在那可能你就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你的职业路线很有限了我能理解当然这是一个原因但我觉得大家安排很多原因可能也有没有安稳的资本

就是在美国是没有多样的资本有很多为了只能安稳的限制在国内我是觉得安稳也是一个 luxury 现在就没有什么是特别安稳的了也有可能安稳是个 luxury 虽然我们前两天录写聊也是大家都在说想找副业啥的当然你可以理解为是大家想要追求更多样的生活对我就觉得找副业的人很多这因为钱不够花有可能生活压力大那个我其实也有感受

我就觉得首先物价涨的特别多就我 4 年半前到现在我觉得物价涨的巨多比如说因为我们身在其中可能没有那么敏感你分享一下你觉得什么比如说我觉得就是吃的我可能最直观我就是去出去吃饭我就觉得就是比 4 年半前要贵很多然后很多吃的我就觉得跟在美国吃一顿差不多

就这个物价水平已经差不多了我去美国其实我也我不是春节去了一趟美国我也觉得怎么这么贵怎么比我之前感觉那么贵哦是吗哦这样的但是你看有两种原因第一种就是物价真的高了第二种呢是之前好像你也提过就是当你旅游的时候当你约朋友的时候你可能这个吃饭就是一个特地的事你会挑在一个还不错的餐厅点还不错的菜通常你的日常餐饮可能不会这样吃啊

也有道理就像我日常叫外卖可能就几十块钱但你约个饭啪可能大几百你要炒好点大几百就出去了也有道理你会误以为怎么都大几百但其实平常人是不会顿顿都这么吃的有可能我去美国可能也是可能我外当了或者我不知道 subway 这种 fast food 就解决了但你去玩的时候可能你今天到了这城市要吃这个地方的推荐 tripadvisor 推荐啥的有道理所以说吃饭这个物件还有啥别的吗还有就是我觉得好像钱能解决的事情比较多

就是 V 美国前天去看那个演唱会然后出来的时候车就很难打嘛然后就要跟别人拼车什么的就会跟他报一个比较高的价然后他就会愿意载我然后我觉得这件事情在美国好像比较难发生哦是吗我不知道可能对

就是你在路边拦一个车说师傅我给你 100 块你带我去哪个地方他可能就不太就是这件事情好像不不太常发生对看来中国最先实现了更发达的市场经济供需关系来调节价格我们玩的还挺熟练的我感觉好像是然后还有很多

怎么说 infrastructure 那个中文叫什么就是基础建设基础建设对更完备了有很多就是非常非常先进就是你现在出门就不用带钱嘛对然后你也不用带卡你就带个手机就行了只要手机有电就行了但四年半前差不多也这样吗现在好像更多了就所有东西都是扫码

四年半前好像也是这样但是我这一次觉得可能你是你这次蒙的一回来又跟本能的会跟这四年半在美国的生活比你就会又觉得又回到了那个完全只用扫码的你会有点意外就是比如说点菜啊什么的

信息化更高了我这次春节去美国也一样的感受什么呢就是信息化程度更高了你有觉得吗我觉得尤其是你最近没去纽约是吧我有去啊我觉得纽约非常明显你首先纽约这么多年都是得买 MetroCard 或者是头 Quarter 现在可以用什么扫码吗不是扫码那个 NNF 不叫 NFC 叫啥就那个手机 Tap

对吧真的可以吗我不知道可以你在干嘛我当然可以我非常意外因为纽约地铁是长年这么多年来的亘古不变别的地铁都修的跟孙元甫一样他那边还是有开放式有老鼠啥的但现在我终于这么多年了纽约地铁就入闸机不带钱了连我看老太太都是 tap 一下我看老太太拿手机一 tap 就进去了

然后包括之前也是就感觉在美国你不太可能不用现金我之前觉得不太可能不用现金就是很多时候都要用现金我经常得用我之前停车 quarters 投那个 meter 然后至少 20 块钱最常用经常买东西啥的对

小的那种商业体可能是没有不一定有 POS 机甚至小的商业体有时候只能刷 visa 你稍微用冷门点的什么 American Express 或者是 Discover 还刷不了现在去基本上我看全都是能用手机了不管是 Apple Pay 对就 Apple Pay 还是什么就都我觉得纽约的信息化程度

跟我上一次在纽约差的非常明显哦是吗他们说是是 COVID 的倒逼因为 COVID 的时候都要 touchless

很多时候需要 touchless 所以倒逼大家把很多事情都变成了 touchless 就是倒逼了信息化的发展这也让我很感慨就是之前我在国外上学然后刚回来的时候那个时候很多留学生都会说说其实中国的信息化程度中国新四大发明比那个西方牛逼多了什么移动支付怎么怎么着什么共享单车啥的

当时就觉得因为中国跨过了什么信用卡时代反而直接弯道超车进入了信息时代美国因为之前的那个信用卡什么这种这一代的基础设施太完备了所以很难立马转弯但你发现当 COVID 这个事倒逼大家不得不做更新的时候更新得也非常快他们是有这个能力的大家是有这个能力然后有这个技术

并且更新完那个体验也挺好我是觉得 Apple Pay 那个 touch 就是那个 tap 那个功能它比扫码我当时给我的感觉是要方便是很好但是有些地方还是没有的我几乎这一趟可能我不知道去的是不是因为是旅游城市对会不会是你去的地方都比较 luxury 所以它就是也没有了真的也没有 luxury 我路上纽约那种小店买个什么小汉堡买个 sandwich 我的意思是基本上我发现今年我

我去了一趟几乎没用到现金就几乎没用到现金我之前没不敢想象我没办法想在在美国我在我在样本小我毕竟玩了两三周然后去了好多个地方竟然几乎没用到现金但你有用到信用卡吗比如说

我甚至没怎么用到用到了肯定用到了但是我甚至可以不用因为如果我把信用卡放到 Apple Pay 里我甚至大部分时候都不用对然后我甚至感觉他们好像很多时候买东西的时候他们会习惯性的觉得你要 tap 他不会去就是你的 tap 用那个 Apple Pay 不是一个第二选项他们会默认是第一选项对每个人都似乎默认你要用 Apple Pay 你要是刷卡甚至都好像在很多地方都有点少见是的我我自己的感受嗯他

是确实比如说 90%或 95%都有了但还是有 10%或 5%的没有对然后你就要有一个 backup 的 option 不像国内你就不需要

你所有的地方我那里有 100%就是 100%哪怕去到 18 线山村里肯定没有任何地方不能用微信支付有道理对是的没有这个这个这 5%的差距对于生活方式其实也是质的影响就取决于你到底还要不要带钱包你到底要不要带现金带卡对量变和质变的区别 OK 这个也是挺好的 insight

对这是我的感受所以你的感受是国内你刚说第一朋友大家对未来的畅想然后物价还有你说也是信息化程度对吧还有啥别的你的还有就是大家不会跟我打招呼你才不太习惯这种不太习惯对更有距离感的对进了便利店进了一个大厦竟然保安没有跟你说 how are you doing 对

我不太习惯但是我四年半前我就没有这种感觉完全没有这种感觉我四年半前回国我就觉得非常亲切对你觉得中国是这样这是我长大的家乡我家乡是这样的哇我又回国了超开心但你上次回国就是你上次回国跟上上次回国之间隔的时间是不是没有这么长

没有很长对所以说你还没有忘记那个样子对四年半可能是有一点点久了对四年半确实有点久我之前没有这么久没回过过是的就是太习惯了就周围人就是逢人就给你打招呼但我觉得是不是也跟城市有关系我觉得像大城市的人就会也会我觉得美国越大的城市就越像中国的样子就大家大城市都相似的大家节奏很快你不觉得在布朗那种博德岛会比

芝加哥要更亲切一些芝加哥不会应该会更冷漠一些吧我觉得还好哎也对芝加哥在中西部应该属于比较比较中西部的大城市今天早上坐电梯出来然后我就会下意识的想跟别人说 have a good day 或者是

你想跟那些陌生人说对然后就觉得不太合适可能会吓到别人对就是很习惯就是太习惯了理解理解理解这个我觉得对四年半确实是能养成很多习惯的习惯很多事情对这也不是矫情啊朋友们不是矫情朋友们就是好你觉得你有啥区别就你去你去美国你有觉得特别 shock 的地方吗就是我觉得安全安全这个 issue 比以前更严重了

我在夏威夷的时候我上网查很多就是当时查攻略的时候我之前在美国待了 5 年半 6 年然后也去过很多地方自驾旅游也在过很多地方从来我现在回忆中记不起来在哪被人提醒过或自己有过意识就是要尤其注意车的安全啥的那个时候我记得也应该查过一些攻略没有那个攻略是说类似这样的话说什么我在夏威夷说这个景点

去停车场我一定要注意地上有没有什么 shattered glass 如果有 shattered glass 说明在这儿这个地方是会被人砸车的你们要小心然后有人说在这儿什么去照照张相回来就被砸了就这样的事例我知道以前肯定也有但它肯定是不够规模化以至于我没有成为一个认知它可能是个意外现在就是个认知包括我去加州的时候我去加州跟纽约开基本无害聊天会的时候都跟大家确认了一个事我感觉在现在人心里他觉得不是吗

多年研究室吧大家很多人因为在美国待了很多年很多人是我在的时候就在现在还在他们会觉得都是这样但我觉得可能也是点记忆偏差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他们觉得一直都这样其实我是因为有比较我记得反正那个时候我那个时候确实至少我是没有这种认知的你回国是哪一年 115 年

我是 09 年到 15 年在美国确实是有可能因为我去的时候确实是这样因为但我是 14 年去的但加州确实可能比较更加州更 liberal 一点加州更 liberaldiversity 更多一些更 diverse 你们的生活方式更 diverse

我一去就被教育了我在那没有出现过没有被抢过我在美国也一个人旅游过也深夜在纽约大街上喝多了从下城坐地铁然后回去甚至在下着雨在纽约大街上走

我没有被抢过没有丢过东西也没有遇过险那你要这么说可能我比较幸运吧然后开车自驾没有被砸过车我之前回过美国我毕业之后是回去过美国的 20 年看路易斯基专长我的意思是比如 20 年我回去我都觉得纽约跟 14 年没有区别就是我隔了 6 年再回去我觉得正常还是那个纽约

但这次隔了三年再回去我觉得就可能真的 COVID 的这个变化还是挺大我也影响还是挺大倒逼了他们的科技进步对对对其实 COVID 对我们教学也影响挺大的就是学生会觉得你应该上网课就是同时就 hybrid 既上线下又上网课对然后然后因为你有这个网课的选项的之后你可能很多东西都会录像

然后很多学生就会说我到时候再看录像就好了他就不会来线下上课我觉得这个好像跟 COVID 之前差别特别大因为 COVID 之前大家不会有这个对他们也是多了一个习惯他们养成了一个习惯这个习惯就成了一个选项对我还有个我想想我还有什么感受

我开了两次基本无害聊天会这个东西确实可以顺便聊一聊我之前没有在节目里聊我本来朋友们是想我可能聊个我忘了我本来是想把那个聊天会录音也当成节目剪一剪发了对但就都没录上没录上吗都没录上纽约那个好像是他们本来有录像据说是录像录音都没有

那个加州那个应该是有录音但加州那场反而是因为聊了很多 personal 的东西我觉得可能那个不太方便剪 anyway 就对这这不重要反正就是我们做了两场两场两场会两场聊天会里面有一些样本就是所谓基本化听众的样本对我就感觉加州我的用户画像观察我的观察就加州那边好像

成熟的职场人更多一些这是两个元素一个是成熟一个是职场人这两个类别或者是两个合在一块这个类别都更多一点然后在纽约那边呢感觉

更年轻的听众会有一些然后职场人也有但感觉这个学生会偏多我记得当时在加州我问了一下有没有还在上学的我记得有 Berkeley 的有什么 Stanford 但是加起来的学生可能就五分之一六分之一七分之一都不到我觉得反正很有限纽约那边年轻的听众更多然后在职场人的范围里面你也感觉那些纽约的上班的朋友们也呈现出更年轻的那种气质

而不是更成熟的气质对那你觉得我我有很多好奇你说就是那你觉得你普遍的画像呢就是除开就我觉得我觉得这个很 make sense 因为在湾区嘛就那两个学校然后主要也对于很多大厂然后留下来人基本上都在那做因为我在北加做的所以很多可能

北加里边都是马耳龙相关或者我觉得都是可能都是高材生我甚至觉得因为比如说你要富二代你去 LA 了别的各种更多样化的在美的原因你可能会在 LA 在北加的大部分可能就是工作的我通过努力我基本有个好学校我能搞到签证我能留在这对是的而且你要赚很多钱才能留在外区纽约的人的工作我感觉多样化多样性也比较多

对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多样化多样性比较多吧我有个问题就是你对你的用你刚刚聊到你的用户画像吗在汶区和在纽约你对你 general 的用户画像有什么想法吗我觉得肯定女生多这是我能想因为我是这样的因为我觉得我的表达就直到现在我都所以现在我觉得我能有这个定论了就是我的表达比较确实比较感性但反正就是我觉得女生多一点可能是

可能是有可能而且就又因为我觉得这种文艺形式的消费者脱口秀 live 什么音乐现场包括播客文艺形式消费者天然就是女性更多可能只有少数垂直领域看上去男性更多比如说游戏时政大部分的内容形式评论区里那个啥都是都是女性更多且更活跃所以你整个看上去好像是女生更多男生他也不说话老师我相信还是有很多很多男性听众的

大家在评论区留言好吗不用了解你们对吧我觉得肯定有很多我也知道现下每次有时候做协聊和演出的时候是有一些男生哥们过来我都很开心人家也很善意对但我只是你问我的那个对文化的设想用户画像我自己因为那比如说年龄段呢

除了后台信息会给的信息之外其他我只能靠猜你刚刚问这两个其实都没有信息比如小宇宙后台应该是没有男女跟年龄的然后但你是猜的年龄段我猜一定是年轻人居多这个也是有这些大事你很难跟大事作对年轻人是多年轻的二

28 岁以前 25 岁以前 25 岁以前哦这样的然后你看我经历过几个阶段我的心里就是我觉得大势就是会做这种播客这种方式的内容消费的播客脱口秀它都算是相对先进点的内容形式了虽然它在有些朋友看起来已经在大众它仍然是偏先进的对咱们的父母可能不会那么熟悉脱口秀里的那些演员和播客里的主播对

所以说在这种现行动的形式永远年轻人消费而且你不知道呀你又不知道这个数据说不定男性听众也很多呢只是他们不喜欢说话我是肯定有这个原因但是确实之前办过专场是能感觉观众里是能看出来观众里是能感觉出来但这个我觉得不光是我了就是我之前跟朋友聊朋友有时候开玩笑嘛说毛泽东你女粉丝很多但我说是因为脱口秀任何演员他的粉丝一定都是女生多

播客也是 你找任何一个播客虽然那个比例会有小的差别但一定是女生多我还是想说还是有很多很喜欢你的听众谢谢我觉得需要你这样的 professor 会鼓励的偶尔鼓励鼓励因为我从 18 年讲脱口秀之后变成了一个台前的演员然后开始有人看到我 认可我 喜欢我因为这个事我产生过一些心理的变化对我来说是成长

比如说第一我觉得不能把别人的喜欢看的那么重因为我这种性格会很容易失落跟受伤比如最开始的时候很简单的是刚开始上台的时候很多人会说喜欢你演完出之后别人发微博@你一下对吧下一周你突然发现

比如说这个人发到微博我点开我说看然后看这个人说的是今天本来要看来毛书记被谁谁圈粉了就是类似这种是谁给我站出来就忘了就类似这样的就是这种你首先很正常

但当时比如我刚刚这个台前的人的时候我对于人跟人的喜欢理解其实单一的因为你没有当那么久台前的人你在那之前你作为普通人别人的喜欢通常是稳定而长久的比如朋友说我挺喜欢你做朋友的除非你突然借朋友的钱不还啥的他大概率不会下周说我更喜欢你

当时我不习惯我突然发现原来你默认你也不是说我多自我我觉得粉丝就该喜欢你一辈子但当时我会觉得喜欢不应该变这么快你突然意识到其实观众的喜欢他虽然也真心也真诚但他其实不像

那些你作为普通人之间那种感情是那么一样的经常会有就是人今天喜欢你然后过了两星期突然发现他喜欢了比如说单脸人另外一个演员然后明显更喜欢他了之类的就遇到这种事情之后或者有一些人他

我随便说比如说他老给你微博留言或者老在小宇宙评论区留言你觉得这个是忠实听众突然有一天你发现他不留言了这个人消失了你会想哎呀会是不是我做的节目让他失望我做的越来越不好是不是我的节目其实不好连这种忠实的老听众都不见了然后说不定甚至有一天你在别的评论区别的博客评论区去看到他你想他肯定是觉得那个博客比我做的好

就是类似这样的事它常常出现不一定是播客也不一定是播狗秀但就是它常常出现的意思不是说在某一个途径下比如播客里面的观众总在流失是因为播客脱口秀上综艺就这些东西加在一块低频的事也变得高频了然后我就会有情绪波动不管是自我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做的不好还是怎么着所以说我的做保护方式就是对别人的喜欢不要那么当回事

不是看不上和不尊重的意思但是你不要觉得别人喜欢你就代表你多牛逼了然后别人的喜欢能有一辈子你要理解对方的喜欢它是阶段性的只是因为随着什么工作的变化生活习惯的变化

这个人我就从我生活中消失了可能我之前 Fo 范否的时候 Fo 这个人后来我不打用范否了这个人的微博我也就正好没关注我就再也没有他了除非他持续出现在我的 timeline 里对吧所以说我自己回想一下我觉得也正常可能我在很多人生活中扮演过一些让他们认可的角色但后来我就消失了作为一个知道自己会消失的人而这个消失的决定权不在我自己在他的生活方式我最好不要把这个感情看得太重

就很简单比如说你录了一期节目我说这个人这可真是这个粉丝真好他不仅喜欢我还告诉别人为啥我值得喜欢我没听那个节目我真没听但是我猜估计你说的有点类似意思假如说我这么说然后这么想我就听听完之后我就天天在那想我说我真好我真棒然后有一天我突然发现然后

发现我不喜欢你了对你可能你可能就咱再说的再正常一点不极端一点你就可能在生活中遇到了一个新的很会表达的博主或者是你看了一个脱口秀演员他就是更他让你更有表达欲然后或者说他更会跟粉丝交流对

你老跟他互动去了你的那个东西在那我一定会失落的我会真的吗就这个事情就真实情况是任何一个人失去了哪怕是一个普通观众的喜欢他一定会他会因为不管是因为这个观众的失去了他的爱还是因为怀疑自己他一定会失落的

所以说为了让自己不要总是陷入这样有可能失落的负面情绪里面你最好就是别当卫生了懂了懂了它是一个你自己的自我保护机制是的这个是对喜欢的处理然后同时就是不看这些东西任何跟我相关的东西比如说我说我从来不搜自己的名字我在我从上网之后

哎呀我有点不太敢说有可能前三个月有吧就是 18 年前到就至少都 19 年开始我应该是从来没有在任何社交媒体搜过自己的名字就是我我非常确定从上第一次上节目开始再也就再也没有我不想知道别人是怎么聊我的就是不管你是夸我还是

骂我然后我的微博的那些就是陌生人的@跟评论我也极少点开看都不敢然后偶尔可能偶尔可能比如喝多了或者今天有一天新的年潮赶紧点开随便看几下但有时候也看不完了有时候你就攒了几百条就看不完了因为我怕我看了万一有个人过来评价我我跟你说都不用多么刻薄对就说毛泽东这段表演

让我有点遗憾之前看他线下觉得还行在线上没想到这个怎么比如说他就是这种高达或者说对我就会很难受我还记得特别这个我应该没有我没有提过因为太小突然想到了跟你聊着想到了我第一次上奇葩说的时候我当时是好像在知乎上他们因为你给人算法给我推了一个关于奇葩说的知乎的 post 有一个问题你还回答了

不是那个我忘了我忘了反正他当时说了一个他说你比较看好谁有个人说他说毛东他说这个人你们不知道那个时候我还是单理说线下演员

他说这哥们有东西的他说我觉得他一定会成为一匹黑马因为那个时候我在上节目之前可能给一些人感觉是讲脱口秀进步很快然后同时当时在别的一些渠道上展现好像还有很多别的层次别人会有可能觉得这个人他妈牛逼我跟你说你们不知道我打赌这人牛逼后来也是迅速被淘汰然后默默无名

当时比如类似这样人家其实甚至都没有怼我就这个夸他都会让我有很多宿命的情绪我会觉得让这个人失望我会觉得让我会觉得让这类朋友失望我会觉得有一有一帮朋友一定是觉得我本身可以的然后我用我的亲身实际行动告诉他们其实我很平庸

我会觉得我很失落然后这就是为啥后来我都不看这些东西但我觉得不对其实我自己虽然陈述事实说这是我的自我保护机制但是我感觉这不太对因为我有点走极端了我为了自我保护就是评论也不看自己的演出视频和那个综艺片段一秒我也都不看我觉得这样其实因为一些我觉得是因为脆弱而产生的心理包袱心理障碍其实错过了一些复盘

和提高的机会其实应该比如说演员就该总看自己的视频然后去打磨你不要尴尬就看自己演的多差然后去打磨去提高我其实这几年我看过自己演出视频甚至录音的次数屈指可数就有但是也不多所以说我总是在自我反省我觉得这个可能也是进步慢的原因

为了做保护我就比较少看大家的评论但我对大家的认可我是非常感激而且我很需要因为任何一个在台前的人其实都需要这个力量走下去如果一边那么演出偶尔还演冷场竟然还没有人觉得我好那他妈就别演了所以说我刚才解释了一些只是让大家知道就我不是不在乎你们的表达我但才能感受到我是

非常他对我非常非常重要但就是有时候为了让自己情绪不要太多波动我就会一所能及的屏蔽掉一些我可以理解我只是觉得有一点难过有点遗憾吧嗯我就觉得嗯你错过了很多大家的爱但是你但我不看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就是我有时候也是希望能变成更

我希望自己不要沉溺在那个里面我害怕成为一个坐井观天然后沾沾自喜的人说你看这么多人喜欢我呢每个人喜欢我我都得回微博每个人说喜欢我的微博我都回谢谢就是我知道在他们看来是礼貌是好但是我害怕当我这么做的时候我会不由自主的越来越在乎这些东西然后你就

没那么多危机感了或者你的进步的动力就变弱了你觉得好可惜因为爱你的人还是很多的我感觉你最近有看基本无害的评论区我看我基本无害的评论区还是挺爱看的所以不是最近我不是装逼说我都不在乎

播客的评论呃尤其是小宇宙评论区啊当然我那个主要小宇宙比较常用嗯我我基本上一般会看网易云喜马拉雅跟小宇宙评论区但网易云跟喜马拉雅可能看的没有那么勤嗯我会阶段性的回上一上然后把那些新消息有时候挑着回一回对但都会看我几乎每条都会看这三个平台每条都会看然后那你是怎么克服这个心理障碍的呢这方面因为在播客的评论区对他的评论没有那么命

你知道公开表达比如说我要在微博上搜毛东我猜或者小黄书上搜毛东当然大多数是善意的但应该会有一些点评的但在播客里面我觉得我之最有的安全感是因为这三年了现在三年出头了的时间证明大部分播客评论区都是把我当朋友的老熟人然后偶尔可能因为你的节目什么上了首页会来一些陌生的朋友

通常这个时候就会有一些挑刺的了就是主播片头怎么废话这么多还不进正题然后怎么什么唱什么歌赶紧闭嘴也会有然后但刚开始我也难受但后来这些这种程度的我就克服了我就当这是陌生人他完全不认识我就陌生人我能接受然后大部分评论区都很善意我能接受对

给你我平平淡淡的等待和守候再次感谢大家收听这期的基本无害也感谢简单心理对基本无害的支持非常推荐大家去体验一下简单心理的心理评估服务跟基本无害的合作优惠价只要 269 元

做完三个两表之后去参与一个视频和咨询师的访谈然后最后你会收获一份定制化的方案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得不提的是这个不是合作要求是我自己的推荐就是那个 APP 里真的有很多免费的好的资源大家可以去看一看对我很有帮助而且你完成心理评估之后私信简单心理课服还能免费获得基本无害的专属福利理解人格的 52 堂心理课朋友们

咱就这么说如果你喜欢这期节目的话我们还会再发一期跟配函一年半以后的录于 24 年刚刚录完的一期番外篇大家可以期待一下就这样拜拜给我你未经雕琢的天真和自由给我你最最珍贵所有的所有

給你我義無反顧的常常喝酒酒給我你多年以後仍握緊的手長手與我遷就就這樣白了頭

朋友们你接下来即将听到的是基本无害的一个特别企划叫五分钟播客计划中配含当时的投稿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个五分钟的迷你播客作品如果你想借一听当时的原版的话可以去基本无害的第 69 期

当时我们 67 到 71 期都是五分钟播客计划的这个特别企划的内容如果是感兴趣的新听众可以回去考古一下里面有非常多有意思的非常有才华的创作者们给出的这种迷你的内容当时我还请了张采灵苏芳和威哥给我做评委那些喜欢威哥的朋友除了三轮车点个台之外可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特殊企划你能听到你这个爱戴的

老艺术家的现身好让我们来听一听配含这个拿了我们当时五分钟播客计划一等奖的非常精彩的小作品

我就想问你小的时候有没有听过类似于比如说女孩子小的时候数学好也没有用长大了之后就不行了或者是女孩子数学好只是因为细心但男孩子数学好就是因为聪明类似这样子的话前者我自己印象里听到并不是很多但像后者这样非常经常能听到小时候听过记得我爸说小学的时候大家都差不多那大家都是追求 300 分追求 300 分都是靠细心然后你等以后到了初中来买单

是慢慢地感觉出来就冒出来了我觉得是非常常见的你说这个的时候我其实觉得非常正常这个我已经不记得是小时候听到的还是因为后来听到太多这种话了我觉得我应该听过这样的我爸爸可能也说过就是说小时候那个数学好像是怕后面没有后勤了基本武汉的听众大家好我想讲一个我自己的故事

我今年 30 岁,现在在美国的一所大学的计算机系当助理教授我的研究方向是理论计算机和密码学我从小就特别喜欢数学,本科的专业是计算机后来申请出国读了博士,毕业之后就留在了美国开头那段是我采访我身边的朋友因为在我自己小的时候听过很多很多那样的话比如说有亲戚夸我聪明的时候,我妈就会跳出来说啊,女孩子长大了,数理化就不好了

而且他不是谦虚是真的这么觉得因为直到现在如果我跟我妈抱怨说我的学生数学不好她还会问我是男生还是女生如果是女生的话她就会说啊怪不得女孩子就是笨我并不是要怪她我妈非常爱我她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她的成长经历让她觉得这就是一个事实那些话对我的影响呢大概是在我成长的过程中一直都非常害怕那一天的到来

我不知道数学什么时候会变得很难我希望自己会是那个特例但我不知道奇迹会不会发生特别是到了高中我就经常觉得完了完了是不是就是现在了我放弃了我一直都很喜欢的数学竞赛因为我觉得太难了我觉得大概那天真的来了我果然不是特例奇迹也没有发生

直到本科的时候,我发现我自己还是最喜欢那些基础的数学课、算法课,才又重新捡起了对数学的热爱,选择了去读理论方向的博士。但是我一直以来都对自己有很多很多的自我怀疑,常常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够聪明,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小时候的影响。

那你觉得这些话对你的人生有什么影响吗有影响就是会潜在离去有一种就是为什么女生要输给男生那种感觉就是我觉得女生也可以做得很好

然后后来包括在竞赛的时候就高中参加竞赛的时候也觉得我一个屋子里面可能就一两个女生然后全是男生但是我觉得也可以超过男生就小时候会有一种这样的不服气一直在心里吧我有点害怕到非常 top 的那个就是我觉得我如果变 top 的话可能有一天就会掉下来

我就从意识里觉得说那我中不溜秋就挺好的了

我觉得我还挺容易带入这种的对就像看星座解析一样的就会带入自己碰到难的题啊或者做不出的或者考试的时候失利了几次嘛那就验证了所以就不想努力了嘛就是更多精力会花在文科然后数学就躺平了比如

比如说作业里面碰到难题嘛心里面就先紧张一下一部分心思用来补题一部分用来打退房工经常就是吃了两下之后还不行放一边最后就是每天晚上会打电话问同学就是一边心虚的一边到了现在比如说现在我要换组

我会觉得我会不会去了之后发现算法发的太难了我会不会到时候一边鞋子大一边哭就是会很为难但是一方面为难一方面又觉得倔强让我倔强一下

我去年有幸采访了一些在我们领域非常杰出的女性有一位印度的女教授说她小时候也听过类似那样的话整个家族对她的未来都没有什么期待我记得我们的教授她说其实这些女孩他们一直在学习但是你知道其实这些男孩他们比较聪明但是他们不学习你知道就是被

有一位以色列的女教授说她总是想要去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愚蠢的女性接下来这位是图灵奖的获得者莎菲·戈德瓦瑟

图灵讲师计算机界的诺贝尔讲有史以来 70 多位获奖者中只有三位是女性但是沙菲说就连她自己的小孩都问她你花那么多时间照顾我们真的有时间工作吗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并不是男人的工作我们的

他们的感受是,我对他们那么关注,他们在做什么?我们密码学这个领域的女性比例其实跟整个计算机学科相比算是比较高的。然后就有很多人说这是因为我们一直以来都有莎菲这个女性榜样。莎菲自己有很多非常厉害的女学生,她的成功也鼓励了很多人。我绝对认为我们的领域已经受到祝福了,

可是我就在想为什么女性保养那么重要呢我觉得也许是因为那些喜欢数学但是从小到大一直被否定的女孩子她们需要一个可能性吧

我知道女性话题很敏感男孩子也一定有男孩子要面对的困境可是今天我只想说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就是希望那些喜欢数学的女孩子不会再有人跟她们说你数学好只是因为细心因为努力而不是因为聪明你再长大一点就不行了

各位听众朋友可能已经不是小女孩了但你们也许是小女孩的哥哥姐姐爸爸妈妈长辈和老师我真诚的希望你们如果听到那样的话能站出来跟那些小女孩说不他们说的不对数学不会离你而去你也不要轻易放弃它只要你愿意你一定会成为很厉害很厉害的人

我希望这个世界上每一个喜欢数学的小女孩都能被温柔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