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期 开源又何必只是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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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大家好 欢迎来到后互联网时代的乱谈今天赵立是在周末 我跟我们老庄大家好还有王老师大家好一起来聊聊天今天又是放在了周日的晚上因为周末这几天老庄和王老师他们都很忙在北京组织和参与今年的开元年会

那这个也是我们每年立牌的一个话题了尤其是老庄啊在开年会上都要花不少的心思所以今年这个年会办的怎么样要不就先请两位跟我们说说吧应该说总体而言非常成功哦

而且几乎所有人当然不包括志愿者志愿者的问题我们等会再说几乎所有的外面的来参加这次年会的人都会有兴高采烈和收获满满的感觉最大今年的年会其实最大的亮点是不再是开园社一家在办年会

而是招揽了很多很多的社区然后每个社区来负责他们的那个分论坛然后由他们去招揽自己的观众招揽自己的受众然后讲师也是他们来邀请相当于就是把一家的力量分散到了现在我们一共有 22 个分论坛

然后就力量就分散出去然后今年应该是报名参会都破纪录应该来说还是很不错的这是第一个亮点第二个亮点其实我们今年特别希望的是出圈就是不仅仅是开源人在玩而是开源以外的人也邀请他们过来那么了解到开源或者说能够跟开源产生一些关系

所以今年反正因为主论坛是我策划的嘛然后我们就想办法去邀请一些跟开源稍微有些关系甚至没什么关系的朋友一起过来这一次离开源最远的其实是班夫中国的创始人这是个干啥的班夫中国他们是做叫班夫三地电影节

是一个户外运动极限运动什么徒步什么越野各种这种运动的一个一群爱好者然后呢他们会拍很多的纪录片就是讲比如说攀岩啊一个纪录片比如说有人是骑独轮车啊有个纪录片然后就这样的纪录片其实每一个片子我看过其中的大概三四部吧其实都非常的能打动人

就是讲那些人他们是怎么挑战极限怎么去追求刺激怎么样在这种比如说攀岩或者是登珠峰或者是到那个什么什么地方去就这样的情况下是怎么样追问生命的意义那么这群人他们来其实是希望能够什么呢就是我们今年的开元年会的主题叫 open sourceopen life

就是类似于叫做开源新生活或者叫做 open life 的一种新的以开源为这种生活方式然后呢这个班夫 3D 电影节的创始人呢其实他就是在讲他是怎么做他们的那个电影节的 3D 电影节包括越野跑的一个社区的也在讲他是怎么样在国内推广这样的一些文化的

本身也很有意思相当于是一种跨界然后他上来以后的讲解就是说前面的嘉宾都是在讲 open source 我们来讲讲 open life 一种打开的一种生命态度这其实就是一种出圈嘛包括让这个很多程序员很多的开发者来了解了解另外一种咱在家里肯定体会不到的生活然后反正下午的时候我也会去参加各种各样的分论坛啊什么的

各種分論壇其實都有很多的差異就比如說那個王老師你去參加了那個 OpenTeens 的分論壇嗎沒有啊應該是今天下午吧我不在了哦對因為因為是這樣的就是說我們今年來了很多的中學生還有些小學生然後其中有一個中學生我們邀請他上台來做演講哎呀那個劉力啊那個台風真是穩健

15 岁的小朋友然后上台演讲就是口齿清晰表达清楚然后还会抖包袱然后面面俱到的把相关的人感谢一下然后还开玩笑然后还讲一些好玩的东西总共三五分钟的演讲但是效果非常的好就是让我们感觉就是后生可畏啊那么这样的一群人就是他们在中学就已经开始做开源了

然后来讲他们做开源的故事那个分论台一直是爆满的很多很多的人会去关注还有我参加的比较多的是读书的一个分论台

也其实就是一群新老朋友然后聊一聊自己是怎么读书的怎么看问题的怎么样找材料怎么样去读书对自己会有哪些改变的这个我先不多说吧反正就是说各种各样的分论台会给人很多的不同的启发我觉得反正我自己也有很多收获就蛮好的

所以从开源引申到一种开放的协作的生活态度这个我觉得层次就不一样了

其实我正好想说说这个主题啊就是我一觉得以前开源的圈子有一个毛病就是把这个事做小了做成一个比较封闭的小的圈子甚至很喜欢讨论什么东西才是正宗的开源这种讨论本质上都是把自己做小的行为这次这个主题我觉得抓的挺有意思的

实际上泛化一些特征之后反而更容易找到共同点找到更多的同路者这个是做很多事情尤其是一些社会化的活动性的这样的东西其实比较好的路线是往这个方向走对的这个呢反正我也参加了很多开源相关的活动应该就是开源社有这样的一个属性和特性对其他的我几乎很难见到

我可以补充几个第一个就是庄老师前面刚才所提的因为我既参加过以前的也参加过今年的今年我本身也是作为一个论坛的组织者以前甚至还作为大会的组织者

这个差异我觉得还是挺明显的对把很多的一些工作下放到各个不同的社区对这样的话呢不仅仅是开源社的核心成员可以控出来啦然后可以集中精力可以放在类似这种开放生活的这些更广泛的联络上面然后呢这些不同的分论堂它

它也有一些特色甚至也有些新的东西对因为以前的话你我们去做一些不同分论坛都会有一些调调光光对甚至把大家限制住了对这一次呢其实会有一些更多的一些花样出来

第二个呢就是那个青少年的开源对因为去年其实是第一次我们连接青少年的对然后呢刚才庄老所提到的那个上台的那个延展的对其实去年也过来了然后呢也是表现得挺好对他呢其实就有点那个头部效应对那今年其实我们看到不仅仅是他对其实会比

去年更多的小朋友对甚至有一个班上大概带了一二十个穿着那种统一校服的我看今天中午的时候其实就都来了对这个呢其实也是我觉得肯定是一个发展越来越壮大的一个事情对那当然像那个还有像马拉松那些我跟庄老师应该都没有时间参与对但是呢也是看到这些

各种非常不一样且有趣的一些人这是我在太原社的活动里面其实是感受到挺深的虽然也有一些我们的一些老朋友那这些老朋友其实在其他的一些活动里面其实是都能够碰得到

但是唯独是在看社的这些年会里面实际上是可以碰到一些新的面孔你在其他地方你怎么都想象不到我今天竟然可以和他在一起同框或者是跟他在一起去做一些讨论

对其实开元年会里面的一些亮点其实还是挺多的对这个是我的一个体大的感受啊我问一个问题啊你们两位今年这个开元年会各自说一个印象最深刻的瞬间是啥我印象最深刻的瞬间还是我们给开元社过生日然后大家切蛋糕我们做了一个非常非常大的蛋糕一个人都能躺上去那么大

然后我们切蛋糕就是说第一刀第二刀第三刀然后凡是想来的都可以拿着刀上来切一刀四兄弟就来切一刀每个人都来切一下蛋糕然后来给开元社过生日这个我觉得是非常非常棒的一个瞬间对我这边印象深刻的和我们这个节目有关的对应该就是第一天吧就有人找到我说我是你们节目的听友

我当时愣了一下开个年会嘛什么节目啊他说那个后互联网时代我一回我一回哦确实确实确实因为我们我跟庄老师应该并没有提前在那个群里去说什么对不对是开会以后才会有对其实包括那个今天中午还有又找我们那个合影当然后来那个庄老师成行啊对我因为要赶路没有对这个呢就非常奇妙就是感觉嗯

说明世界很小也说明我们这个节目的影响有一点了是对的对的真有然后刚才老庄提到志愿者志愿者又有什么问题今年呢其实我听到的一些反馈就是说志愿者会觉得他们非常忙但是呢他们的获得感会比较低

好像上次也说到这事对今年我听到的反馈也是这样这个问题始终没有被很好的解决就去年可能因为人来的比较少所以连听众讲师什么的可能都会体验不够好但今年的话主要就是志愿者有些志愿者会体验不太好怎么说我们经常会看到台前的

开源人或者说是跳出来比较比较这个色牛的开源人他们会更容易有曝光度但是有还是有很多的志愿者其实他们很腼腆就是默默的在那边做事情然后其实会有失落感这个其实我觉得跟志愿者他的心态和他想追求的东西有关系啊

就他來這樣的一個展會做志願者他主要想得到的是什麼深入參與到這個事情當中去去體會周圍的一點一滴這是不是就夠了如果不夠的話那

他希望啥他希望见到更多的名人跟他们合影就有的志愿者他就是追求这个的那他感觉到有所失落他本来想得到什么呢今天其实因为录节目嘛本来晚上还还还有一顿晚饭要跟他们一起吃饭聊天的嗯我回头到上海可能还得跟这些志愿者交流就是看看他们到底对本来想要什么实际获得什么这个得深入聊否则的话可能还是会有隔一层

对我接触过两类啊一类是 08 年办奥运会的时候正好那年有一段时间大概是五六月份我在北京出厂差一大三个月接触了一些奥运志愿者跟他们聊天还一次是 10 年我在上海正好是上海世博会

然后也接触了一些志愿者我觉得他们开心的其实没有那么麻烦他们参与这样的盛会他的动机很简单就是我希望参与其中有各种各样的很有意思的经历他就觉得非常有趣了比如说我接触的一些世博会的一些志愿者然后会到处去展示他在各个馆里面打卡得到的东西因为他们是志愿者很多事情他们会早一点快一点会比一般的参观者拿到更全的东西他们觉得这是人生经历很有意思的一块

所以还是要看可能他们的这个诉求是啥因为这个问题真的我印象很深刻去年我们也聊开元年会总结然后当时老庄也提到就是志愿者的反馈非常差甚至有的人掉眼泪觉得很失落当然可能效果不好他会有一些不舒服但这次如果效果很好志愿者本来应该是非常开心的那他为什么会有失落感我觉得是可以了解的是

今年的开元年会我看到了很多小学生是他们的老师把他们带来我确实觉得今天还跟另外一个朋友在感想哎呀看了这些小学生中学生我们就觉得特别有期待哎呀未来这些孩子真是了不起但是大学生到底怎么回事就是大学生反而好像就闷在学业里面出不来的样子

關於這個問題我有一個假說你們看有沒有可能性是對的我覺得跟人的年齡有關系就是現在開的那些理念它的傳播以及到達的年齡層從這角度來分析的話很可能到達了現在中小學的老師們的年齡層但是沒有到達主流的大學的老師們的年齡層所以正好斷黨

其实现在对开源比较有感觉的可能恰恰就是以 80 后为主的这一代包括听你们的介绍我也有这个感觉就是在中小学里面的老师可能他还挺有感觉的而大学的那些大牛们可能有感觉的不多

那自然他们所领导的学院啊系啊往下传导的也就不够多反正你比如说现在在大学里面我接触到的有一些很热心的人像王老师这种但是这种感觉还是少还有一个猜想好像越是好的中学里面的学生反而越轻松越是好的大学里面的学生反而越卷大学我不知道中学确实是这样的

中学我深有感触这是因为我当年念的那个学校初中考高中的时候择右路去了就全省都可以考的结果我就发现因为到高一就很明显班上的同学就会分成两类一类是我们本校初中升上来的另一类是从外校进来的然后外校那些明显他们的学习时间会长很多

我就问他们他说他们一直都是这样初中就是这样但是我整个中学六年都没有这样过我只能解释为就是这个其实体现的是老师和教育的水平问题就是中学他这个特别吃教学法我个人的感受啊就是他不是那种说有那么多的事情要你做他的课程就那些

它不像大学里面大学现在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它这种事情多来源于大学生未来毕业之后的预期不确定所以它要做很多很多事情来提升这个预期中学不是的中学它中考高考两个标杆实际上它相对来讲变化没那么大所以其实中学要做的事情总量是确定的目标是相对确定的可能每年会有一点点变化提升或者怎么样但真的不是很大

那所以教学法和老师的素质是非常非常关键的如果这个学校他的老师普遍水平比较高长期历史上积累了很多优秀的教学法的话那么其实他要求学生做的事情就相对会少一些他真要有事情其实都是课外的

但是大学现在就不一样了大学现在课程的建设就不说了课程以外的所谓第二课堂还有未来的这个素质的教育跟就业有关的各种东西可多事情太多了每个学生还会自己给自己找一堆事所以我觉得可能会有这样的差异嗯

行那关于开年会我们先说到这我为什么刚才说我就很有感触刚才老庄说的这个话题就是开元人现在真的是时候考虑一下把自己的视野和事业都拓宽一些不要局限在开元软件那个圈子里了

为什么呢我们又想回顾一下我们之前聊过的一个话题就是 Linux kernel mailing list 这个 Linux kernel 的邮件列表里面发生了一系列的故事我们上次聊到这个事情就说因为美国对俄罗斯等国家的制裁那么导致了这个里面发生了一些本来是一个很正常的合规化的一个事情但是没做好就变成了一个非常糟糕的事情而这个糟糕的事情底下

的深层逻辑就是开源这件事情其实越来越商业化也越来越容易受到国际政治趋势的一些影响那这个事情其实还有余波啊我们前两天还看到有新的料出来就之前有一位也是 CurrentLow 的多年的贡献者他写了一篇长文就是说他感到非常的

是用了个什么词反正就是失望和伤心反正就是觉得这个事情跟他以前的想法不太一样觉得他想退出这个 Curnell 的团队

他的这个表达其实非常真诚也有很多人去支持他表示有同感或者怎么样结果前几天发现他又发了一封邮件他说好像我的名字在 Linus Kernel 的这个邮件列表里面被收进敏感词了就是他写的邮件自动就会被过滤掉

就上次我其实忘了说 Linus 本人其实就是一个超级巨魔他说话和做事情其实都是那种比较随心所欲的或者叫说比较尖刻的虽然这个人非常强技术上实力非常强但是他其实是人情世故方面就那样了

所以他有的时候也会做一些很过激的事情这个事反正看上去就不会善了大家还会在明里暗里搞来搞去搞一堆但是我估计这事呢也不会有特别大的什么反转啊或者是有很大的新的这种东西出现

它慢慢的也会成为一种新常态了那换句话说呢开源软件本身会慢慢回归到一个相对比较正常的一个状态就是它其实就像上次我在节目里说的可能会越来越像一个普通的公司

尤其是那些影响力巨大的开源的项目它背后的基金会或者是控制这个项目的组织他们会越来越像一个一般性的企业然后这些企业或者这些 NGO 他们内部的管理可能就像很多大中小型的互联网公司一样有它好的一面也有它非常糟糕的一面也会出各种各样的问题

所以我觉得我们与其在这个坑里边继续去折腾还不如把这种就是开放协同和大同的文化变得更广一点可以在更多地方去探求这里面的一些机会啊因为从理论上讲这个代表了全球化全人类命运共同体这样一个更大的概念就是好的事情我们可以一起做一起做的前提

不仅仅是说我们要去造福人类我们要去怎么怎么样这种理想化的东西而是真正的回到之前我们也提过开源的最核心的精神是什么是我为人人人人为我这里面是一个互相成就和互相获取一些自己想要东西的过程可以把这个精神更加往上提一点开源软件本身现在慢慢的越来越像一种商业化的软件开发的形态

他也就没那么特殊了吧这是我个人的一些感想你们两位怎么看我基本上同意但是就是一些理想的东西要怎么去把它推动起来这个很困难就只能先做好自己吧我觉得也不是专门推动什么就是展现给大家看不同的人有共同的信念这个信念就是合作和共享

这种信念它最终能开出什么样的好看的花和果实以前在 Block Cian 时代就是

博客刚刚兴起的时代当时 Brosian 有一批人就有一个小组织他们自称是叫 sharism 就是分享主义者我不知道老张听说过这个词没有好几个主要的骨干我们当时还都认识那就是一帮非常理想主义的家伙但是呢我认为他们提的这个 sharism 是很有意义的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呢就是他强调的是分享

然后在分享的过程当中他认为自然而然的会促成协作而协作就会打破个人的局限性这个是一切的根源这个东西我觉得其实它是非常高度抽象的高度抽象的东西其实是比较普世的我觉得比如说像这段时间大家都喜欢聊的几个典型的人电影界的郭帆游戏界的冯济

他们的作品当然都非常出圈啊但是这两个都有一个特点他们都特别善于去搞资源冯济还不光他自己他的搭档包括像杨奇这些都是在圈子里面就很有人缘的他们就很善于去各种各样的就是网上开玩笑叫画园啊但是这个画园其实他真的是说去画园吗画园的基础是什么

换基础其实是有一个共同的价值观就是我们都认为这个事情值得搞搞起来之后呢也许我不是真金白银的有什么收益但是总之我可以得到一些东西

所以就是怎么把这样的一种东西能够找到足够多的成功的案例比如像你们开了年会肯定有很多人都上来讲他在这个领域他对什么叫 open life 的理解 open source 这个 source 也不仅仅是元代嘛它可以是一种力量 source of powersource of resource 都可以对吧

那么我利用一些我所掌握的资源和力量导向了一种开放的生活的态度或者是某种特定的生活形式然后有很多人加入进来成为一个成长的力量那我觉得这些都是可以去谈的一些东西所以我觉得可能未来开源这两个字会演变它也必须要演变了不然的话慢慢的会腐朽我的感觉就是这样我能听明白而且我很认同

就包括你刚才说的那种分享主义其实开源本质上就是乐于分享的人才会变成一个社区对他是挑人的就是这个分享者的团队一定会吸引来一些伸手党

是吧那伸手党你可以不用管他你就把它看作是你的这个活动的一个副产品如果你跟伸手党较真的话那就没意义了嗯关键看这些 sharism 就是这些分享主义的人他们是不是能自己得到乐趣就行了

你老要耿耿于怀说那些人只拿不贡献我怎么把它变成贡献者可以你不需要专门去做他的工作你只要展现给他分享者的快乐分享者的获得东西那有感觉的人自然是进来没感觉的你也不用想了本来这个分享者就是少数这个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还挺有些体会的其实这次年会里面其实就有好些的包括我们今天上午的论坛其实也有开源学习就是 DataWare

对他们就是一个不是说那个和软件没有太多关系但是呢就是在网上去做课程去做课程的一些分享对所有的一些仓库都是一些课程对然后呢后续又会能够被出版社去出版对那我看到其实他们的整个发展呀还有一些传播呀其实远远比

官方的一些组织它的传播范围和它的热烈程度要大而且呢现在像能工智能这个东西对你是对他们抓着然后呢去做一些内容上的一些输出对然后呢他其实今天在那个呃圆桌的时候其实也聊了挺多他们那些小的故事对我觉得就蛮符合刚才厉老师所提到的那些嗯嗯

好啊 那我们这个就先简单说一下吧因为这个反正也是一个余波了那另一个余波也是今天刚刚发生的今天上午阿里的有关部门和涉事的学校就之前产生了巨大影响的江平的这个事件

做出了各自的一些说明具体的细节我们就不念了大家心里可以自己去查但大概的意思呢阿里这边的声明是说这个事情经过查证最后确定了这个姓王的王某某这位老师他的学生他在指导学生的过程当中实际上是提供了不正当的帮助实际上就作弊了

你可以指导学生但是你不能帮他去考试对吧这里面是有一个很清晰界限的那么这里就实际上是讲确认了在这个考试当中是有作弊的那么这个里面的话呢阿里当然重点讲自己嘛他就是说啊我们可能体现出这个比赛的规则和执行的方式是有漏洞的那

那以后我们也会进行改善如何如何而涉事的这个学校呢他也发了一个相关的说明显然是两边商量好的因为在同一个时间发出来的学校的说明就主要是讲对这个王姓的老师进行的处分那处分主要是两个方面一个进行了训诫一个是取消了他的平优资格就没了这个事你们怎么看我就不相信

怎么会说阿里那边因为什么什么就流成什么程序上的漏洞以至于他们就没有去核查江平的情况说难听点你们后面还拍纪录片呢对啊你都不知道的吗所以我认为他们在避重就轻或者说就想把这件事情以一个最小

最小承认错误的范围因为那些更大的错误他们就不承认了就只承认一个最小程度的一个错误说这事情就过了包括对于这个中学老师的这个所谓的训诫啊还是什么的也是最小处罚我这真是啥就训诫取消今年度评优明年继续再评吗

对几乎就没影响我觉得对但是我看到的网上的一篇报道我觉得非常的有道理就是真正的受害者是姜平对啊他肯定是主要受害者之一啊对而且他还被污名化而且他今后永远也挨不起头来说你怎么怎么样我觉得真的是就无望之灾啊就就一个

如果他只是数学一般甚至就可能是他们班里面数学成绩稍微好一点的同学本身不是什么坏事参加一个比赛没过就没过对啊实际上是他的老师的贪欲是这件事情的第一个主要的责任者就第一个坏人是他的老师这个肯定是恶的第一他有贪欲第二他利用了自己的学生

完全没有考虑这个事情可能带来的恶劣影响所以他是第一个坏人那第二个坏人就是明知道这个事情可疑但是没有去深究然后开始大肆炒作的那这里面就多了那始作俑者显然是达摩院的有关的宣传部门是不是还有更上面的领导我们不知道但执行方肯定是有问题的专门拍了片这个片甚至传到了像央视这一集的媒体

然后在各大媒体中大肆传播那你大肆传播你可以说我当时犯错了那你必须出来澄清这个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这样的传媒所带来的第二个主要的受害的群体就是广大的数学的爱好者还有也许有未来想办类似比赛的民营企业这些人都会从这个事情里面受害

就影響很深遠這件事情剛出來的時候我們沒有仔細的去探究我們第一感覺是一個好事我為什麼覺得他是好事呢因為一個普通的人在普通的學校他能夠取得這樣的成就那對所有的喜歡數學喜歡理科這樣的一些很純粹的東西的人都是一個很有正面的一個鼓勵我們從這個角度他是個好事

但是一旦发现这个事情是假了之后那么当然就会走向另一个极端就会打击所有的这些人所以这是一个真的非常可惜的事情啊就是被一帮家伙们做坏掉了那最后这个结果呢我觉得可能是不是阿里现在正在考虑下一届要什么时候办正在做计划了然后你提出哎呀上次这个屁股还没擦干净啊下一届怎么办啊那就我就擦一下吧简单擦一下就行了

就只有这个可能了不然他们干嘛就出来还弄一下弄得这么不阴不阳就直接装死算了呀对呀他又不甘心他觉得我还要继续办我还要把上次这个抹干净好这个我们也就简单提一句啊因为之前我们节目专门聊过这个事情所以现在有进展了也跟大家分享一下我们的一个简单的点评

好那下面就是赵立我们这几周都会一定要聊到的就是帝国大选的事情现在只剩下最后三天不到三天了形势进一步的热烈化和混沌化非常非常的混沌首先我要跟大家讲的一个基本判断就是到目前为止双方没有任何一方有必胜的把握或者说有明显优势

首先之前有一段时间董王的声量很大大家都觉得他要赢了很多各种各样的趋势之前我也跟大家介绍过包括华尔街啊包括一些关键性的标志性的人物啊包括 Washington Post 这样的很关键的媒体出来的战队等等

威廉·波斯当然没有占川普了但是他占到中立去了这本身对民主党也是个重大打击但不管怎么样这些看上去声势很大但并不意味着董王有明显的优势那最近这几天双方都在非常明显的做舆论上的引导

说在早期投票提前投票邮寄投票等等等等这样的一些最后的揭晓之前的数据都是自己大大的有利这里面我举两个例子一个例子是马斯克在推特上面发了一个调查文件就是你认为谁更可能赢得这次总统大选川普跟哈里斯那么在推特这个投票上下来的话 70%以上的认为川普会赢

哈里斯那边就不到 30%20%但同样的像纽约时报 CNN 做的民调他们做的是什么呢做的是已经进行了提前投票的一些关键州

他们做所谓的出口民调什么叫出口民调呢就是有人去提前投票啊投完票从投票所出来的时候他在出口拦住他你看他投给谁了能不能告诉我用这种方式去调查已经完成投票的这些人他的一个意向他们调查出来呢认为在几个关键的州哈里斯都有优势最大的优势 60%级董王这边 30%级正好倒过来的这种比例

那么大家都在做这样的东西这种东西是什么意思呢我个人觉得一方面是在气势上压倒对手另一方面呢可能也是为万一输了之后的先桌做一些舆论准备这是我明明占优的你凭什么赢了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这个对双方都很重要

所以现在处在了一个时间节点我想跟大家说的是双方其实都没有必胜法而且现在浮现出来的数据基本上都不可禁美国有一个网站叫 2702win 获胜 270 什么意思呢因为美国所有的州的选举人票加起来是 538 张如果要获胜的话你必须得到 270 张选举票

你得到 270 张选举人票那么对手就只有 268 张你就赢了如果你少一张对方多一张那就正好打平所以这个网站就叫 270 to win 这个网站上面一直在实时监控各种各样的民调的混合的数据然后它还有一个模拟图这个图上标出了美国所有的州

用深红浅红深蓝浅蓝然后黄颜色的那种中间就是摇摆周来表示如果两党各自都拿下了自己的深蓝浅蓝深红浅红的话那么民主党会比共和党稍微多一点就各自的深蓝浅蓝深红浅红全拿到不出意外不翻盘的话那么民主党是有 226 票共和党是有 219 票民主党多 7 票

那么这个 7 票的差距最后谁赢就要看剩下 7 个摇摆州这 7 个摇摆州呢既不浅蓝也不浅红它就是完全无法预计的实际上那些浅蓝浅红都有可能翻盘这个都是有可能的以前都发生过但是我们先不管我们先假定它都不翻盘好在这种情况下 7 个摇摆州是什么状态呢假定哈里斯这边赢下了宾夕法尼亚

Michigan 还有 Wisconsin 就是这三个被传统认为是蓝党就是民主党稍微占优势的摇摆州他略占优势摇摆州他都拿到的话那么民主党就正好可以拿到 270 张票所以为什么上一周我虽然介绍了一些看上去对董王很有利的一些迹象但是我说最后仍然是谁赢都很正常即使在最坏的情况下哈里斯这边仍然有机会

那么临近开票日的时候呢像我刚才说的很多的媒体都在为各自的目的在去反复的炒作自己在哪些州有优势啊什么怎么样现在很多大家会看到一些各种各样的分析评论里面讲说啊这个数据证明是谁谁谁会赢还有的说那些数据都是假的真实的数据是这样的你们要关注啊其实还是谁谁谁会赢类似这样的预测我个人认为都不可信

正常的吃瓜群众你就静待那一天到来就可以了不要去掺和也不要相信这些东西为什么就像我刚才说的这一届的大选到目前为止真的它的状态就像一个巨大的混沌系统

就他的各种参量过于复杂已经到了一个无法预测的状态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说我能比较准确的预测最终的结果他影响的参量实在太多了我们下面会举一些例子就是大家在骂战这些骂战很难讲最后会影响最后的那几个人因为很简单美国的选民但凡稍微有判断的早就已经决定自己该投谁了根本无法被影响了

那剩下还没被影响的其实就是那些根本就没什么判断的它可能被各种奇怪的因素影响而那些摇摆州往往就是几万票甚至几千票决定胜负的你说这玩意儿它怎么可能能够被预测

但是呢这个过程当中我觉得顺便有个事大家可以做啊就是可以对自己平时关注的自媒体做一个筛选有一些隐藏比较深的看上去挺靠谱的如果在这个问题上开始站出来说啊某某一定会赢你们都错了他的优势很大等等做出这样表态的我觉得大概你就得警惕一点啊凡是有人告诉你某某必胜或者大胜的建议你可以观察一下啊或者离他远一点

那最近有几个事情我可以简单介绍一下就是最近这一周发生的一些乐子

第一个是关于拜登和董王之间的垃圾之战互相骂垃圾这个事情呢其实最早是董王这一边先挑起来的董王找了一个脱口秀的演员在某一次他的竞选集会上帮他去做宣传结果这位演员呢显然是没有整好他这个冒犯的艺术啊冒犯了不该冒犯的他讲了一句什么话呢他

当然有些前因后果但不管了他讲了一句话他说波多黎各就是一个漂浮的垃圾岛那非常不幸啊在某些关键的选区就有大量的波多黎各移民波多黎各移民在美国大概有几十万这个数量级然后正好集中在几个关键的选区

那这个事情一下子被民主党抓到就是要去攻击他但是呢同样很糟糕的是拜登老先生冲出来说了一段更加不靠谱的话他前面是批评董王的竞选当然这不是董王说董王的竞选找来的人说的但是你也难辞其咎啊你要担责任啊所以拜登是这个意思结果他补了一句话非常不得体他说在我看来真正的垃圾是董王的那些 supporter 那些支持者

他这个支持者其实是有两种解释的可以解释为就是那个脱口秀演员但是他也可以解释为所有准备投票给董王的人

所以这个事一下子闹大了那么董王立刻抓住这个机会进行反击本来董王正在发愁啊找来一个演员说了很不靠谱的话对自己非常的影响不好怎么解决呢哎这个对面送了刀来那正好就赶紧开干董王是这么解决的他开了一辆垃圾车然后穿了一件美国那种清洁工那种非常标志性的闪光的那种背心开一个垃圾车开到他的集会现场然后下面有

他的粉丝啊就在说啊他们说我们是垃圾总统先生你怎么看然后董王的回答真是堪称标杆级的他说是的我们是垃圾我们是工人我们是警察我们是真正的爱国者我觉得他打了一个很好的样啊就是如果以后再有这些所谓的冒犯的艺术要不指名的说一大堆人都是垃圾的话我觉得可以用类似的模板来回击啊挺好的这就是我们叫的垃圾之战这是这一周发生的事情

那这个事情呢很难说他会对选举产生什么影响首先他对波德黎各人来讲的话真的会有一些影响可能有的人就因为这个就不投给董王了然后就可能影响某几个关键的选区这个真的是很难讲的那反过来说呢反而虽然董王的这个作秀非常成功啊但是你说他会改变选举的什么东西吗可能反而不一定有什么因为他没有专门的指什么他只是在说民主党人非常不靠谱

那这个事情他的选民早就知道了所以也很难评估啊另一个事情呢是前两天发生的更加的戏剧性可能也更加的影响深远就是中国有一个留学生他在密西根密西根州立大学这是重要的战场区重要的摇摆州这老兄呢他今年才 19 岁而且不是美国公民他没有投票权的

结果他成功的绕过了投票网站的相关的限制伪造了身份成功的投了票这个票已经进入了投票系统成为一张合法的选票了结果这哥们他突然不知道为啥哪根筋没搭对地方他后悔了他打电话给当地的选举的委员会说我这个投票搞错了我想撤回当地的有关部门就觉得好奇怪怎么会有这种事情然后去查了一下发现是真的

那么这老兄就涉嫌若干项联邦重罪已经被逮起来了他如果

罪名都成立的话可能可以在牢里面待 20 年那这个事情就展现了几个点第一个点就是说美国的大选他的投票的体系是如此的脆弱非常容易被攻破而且如果你不自己跳出来去认领的话几乎不可能被发现所以这孩子真的是傻孩子他本来投完就投完了没啥大把人这么干了

等你以后比如说念完书了回家了把这事翻出来吹嘘一下也没所谓你现在突然跳出去这不就完蛋了吗所以这个事也影响很大但是由于会动摇美国的国本所以美国的各大媒体现在并没有很严重的去讨论这件事情但是一旦民主党选上了他很可能会有他的一套处理方案如果共和党选上了可能又会他的一套处理方案

但总之这小孩估计会倒霉这是另外一个也是这周发生的事情另外还注意到的一个有趣的点就是一些亲建制派亲民主自由派的媒体不论是美国的还是欧洲的现在都有了一个固定的套路就是打击马斯克和川普的这个联盟怎么打击呢就是说他们是法西斯

这里面有两个标志性的一个报道一个是德国的这个叫明镜周刊搞的他们前两天发了一篇文章标题叫做二号公敌然后有一个非常耸动的一个封面就是一张马斯克的脸但是中间撕下来一块这个脸的后面是川普的脸大家可以去翻出来看那个照片真的非常耸动

然后这篇文章它的主要的意思是什么呢就是说马斯克是未来会毁灭掉西方的一个灾星而且发明了一个非常牛逼的词叫科技法西斯主义就是马斯克这个人他要干什么呢他实际上就是垄断了非常关键的一些高科技的领域然后这些东西呢是可以更好的去控制人类的

在棒上美国总统这样的一个特别有权力的人以美国为基地他最终可以靠科技的方式来影响全世界破坏全世界的民主制度这个套路其实不是很罕见了就是他典型的就是西方用那种赛博朋克式的那种未来啊那种恐怖景象来渲染一个负面形象老大哥嘛对吧类似这种然后这是其他他们的传统异能了

但是无独有偶我今天看到另外一篇文章也在讲一样的调子他讲的是说川普跟马斯克互相影响建立一套全新的邪恶理论这些理论包括一些完全不靠谱的东西这些东西最终会导致美国完全的法西斯化

之前包括比如说汤普说我要驱逐所有的非法移民有 2000 万实际上大概可能不到 2000 万可能 1000 多万但是这篇报道他讲的就是说如果 1000 多万全驱逐了美国人也受不了因为这些人实际上有很大的贡献他们做了美国人不爱干的事苦力农业很多他们做的你把他们全干掉了美国 GDP 会下降一截

然後馬斯克號稱要把美國政府的預算砍掉三分之一省錢他說這個就更加糟糕了他們一定會砍掉美國政府的一些關鍵的為民主保駕護航的一些關鍵部門然後他們搞精兵簡政會怎麼做呢會把大量的聯邦僱員都裁掉然後會建立一個大規模拘留和屈住的一個設施類似於集中營

这个国家机构设施他就可以来管理一些比较棘手的事情但是呢直接就归马斯克或者是川普管就架空了原来的政府的强力部门等等一整套的阴谋论理论总之最后的结论就是说川普跟马斯克是一个邪恶轴心是下一个希特勒基本上就这个意思这个已经成为现在反川普的力量的一个核心趋势也非常有趣给大家分享你们怎么看

我前面就在想就是德國人說馬斯克有可能是法西斯就只能說明德國人可以自豪的說沒有人比我們更懂法西斯哦那是那是哈哈他他真有法西斯經驗啊你其他國家不能這樣說嗯另外一個就是為什麼德國要插入進去這個我其實很奇怪嗯

他们就这么亲民主党吗对 明镜周刊的背后其实就是民主党的势力明镜周刊是受美国影响非常非常大的一个媒体你可以认为是美国埋在德国的一个媒体的重要的据点而且明镜周刊是分的它的中文版本 德文版本和英文版本是完全不一样的英文版本基本上就是跟美国那边是非常紧密的中文版本基本上是我们东南某岛控制的

反正都很邪恶的然后德文版本的这个好就哄一哄德国老百姓大概这个意思还有一个以后结果就不一定了不一定不一定理论上讲 11 月 5 号就是我们这边的 6 号是他们的投票截止时间但是开票和寄票要花多少时间这件事情是没谱的

四年前就花了相当多的时间我没记错的话是到 11 不知道 12 号才完全点完里面有大量的猫腻有一些州他点票的效率会特别低这四年前还发生过一个事情某一个投票所被水淹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有很多票丢失了找回来花了很长时间最后是不是都找回来了不知道然后还有一些什么邮寄选票跟现场的票怎么去合在一起统计等等这个投票这个事情它是

各州去组织的每个州的投票所和投票的系统都不一样是各州自己搞的甚至投票的流程都不一样也是各州负责的所以这个里边可以做手脚的地方实在是有点多

然后如果这个计票寄到某个地方它出现问题要拖比较长的时间的话那又会有问题就是最近有一个很有意思的新闻啊就有人问到哈里斯说董王很有可能在某个时间点就自行宣布获胜你们答案怎么办哈里斯说我们针对这种情况已经做好了预案呵呵

所以 6 号以后我觉得才是大戏真正开始啊不是结束啊那好的那这个还有的吃了对啊就我其实还有一个疑问但是不见得有答案就是美国一直以自己的民主自豪也经常一天到晚在说我们要捍卫民主咋程序上这么漏洞百出就是大家都装看不见啊

就我以前接受的教育都是这个美式民主啊程序正义啊这个什么什么好像总觉得越了解越觉得它漏洞百出啊就不应该啊就实际上它是有很多漏洞的

而且我看到一个在美国待了很多年的一个华人写的一个文章他说现在民主党的基层组织在各地拉票的方式就是号召大家去以选民的规模来压倒对方这句话里面暗藏了很多的玄机啊

就是什么叫选民有些州甚至不要求选民按党派登记就只要你提前登记就可以了在网上注册下去完了而注册的这个过程呢很可能并不那么严谨就像我刚才举的这个例子 Michigan 的这个中国留学生很轻易的就绕过了所有的限制伪造了一个数据就成功注册了然后就成功去投了票

所以这种事情会导致你真的无法判断到底哪些地方哪些人有多大规模的偏差而且最有意思的是之前董王让他的人就是共和党在众议院的众议院领袖带着一堆众议员提了一个议案这个议案就是说在今年的大选当中必须持正式的身份证件才能投票

那身份证件按照美国的一般的讲法就是 photo ID 就是你有任何一个 ID 上面有你的真人的照片就算比如驾照还有你的社会保险证等等都可以或者你的正式的一些工作证只要你带 photo 的带照片的 ID 就可以但这个事情后来在众议院就没过被否了这个法案这个否呢当然他是有非常冠冕堂皇的理由的他说这个实际上不可行因为有大量的选民拿不出一个 photo ID

这个可能是真实的因为美国真的没有像我们身份证这样的东西它移民国家它确实有些时候是比较宽松的但现在这个问题就浮现出来了不说多如果全美国在这大选当中有一百万到两百万的票是可以随便做的话就能影响最后的结果

他只要做出两到三个摇摆周的结果就够了那这个就非常恐怖当然就有人合理的推断说这是不是民主党就是早就做好准备这样做了他们长期以来就依赖这样的做法那就不得而知了但是至少这种可能性存在而这件事情呢以前没有人说的原因是以前没顾上以前没有人这么重视这件事情那这一次真的是生死相搏而且真的有可能会最后决定胜负结果这个是非常要命的一件事

说白了就是这个大家子啊他以前家族非常富裕也非常的顺的时候他不在乎这些小问题大家在表面上的秩序之下就非常满足了但现在不是这样了不是这样的情况下就必须有人去追究就有人去背锅那这个事情就会浮上台面来实际上我看到的一些报道啊就是川普和他的竞选团队也反复的提醒或者是鼓励自己的粉丝去

去投票站做义工就是监视有没有人作弊但实际上很难讲说不定董王这边也有人做或者你真去做义工你就能发现也未必能发现就是很玄学了变成行那关于帝国大选我们这周就说到这下周我们就有初步的结果了我们可以到时候来看一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至少到时候大部分的州会有结果可能会剩下几个州没点完这是有可能的

好 下一个话题我们来聊聊阿里这个有可能会成为我们未来的一个小的专题就是大家所看到的外表之下你所不知道的大厂就是阿里大家都知道很多关于他的传闻也有各种各样的刻板印象但阿里真实的是什么样子呢我们也不敢说我们知道的就是真实的阿里我们仨没有一个是从阿里出来的但是我们有各自的渊源了解一些阿里的人或者他们的事情

所以我们今天想聊一聊阿里的一些我们的了解这个源头是老庄他的一个群里面有人聊到这个话题所以老庄先给我们介绍一下吧简单读一段就是知乎的一个问答问题叫如何评价从阿里出来的奋斗 B

有一个用户这么回答的获得了 6003 个人赞同估计现在有更高了经历过几家阿里空降管理层的公司了大致摸透了他们的玩法无论老板想要什么先答应下来然后开始写 PPT 给老板画大笔然后带着自己的亲信

成立新部门抢地板抢项目等做了半年多老板的沉默成本已经很高了发现他们在吹牛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们已经把原来的团队赶走现有的项目半死不活我是很服气这套打法的真的是 6

再往下說就是我這個朋友轉貼了之後呢其實他是從阿里出來的他的判斷就是說沒有必要鄙視阿里人阿里優秀的太多了這些套路玩套路的傢伙都是三流貨色是阿里系的老鼠然後另外有一個也是阿里的朋友就說啊這個方法論裡面用的也挺多的也不光是從阿里出來才這麼幹

但是呢他也會說這個跟阿里確實沒關係然後因為我在那個群裡面嘛然後我就想要去挑一挑事然後我就說那我們是不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一下各家大廠都有黑化就是各家互聯網大廠都有自己內部的黑化但為啥阿里的黑化流傳最廣嗯其實我我背後有一個潛台詞就是

就阿里的同學是不是更喜歡把自己的黑化以及工作模式以及打法套路帶出來的嗯否則為啥會流傳這麼廣你說華為當然也有黑化對吧百度當然也有黑化騰訊也有騰訊的黑化那每一個大廠內部其實都有一堆一堆的這種套路咱就只是在外面流傳的都是以阿里系為主的那種套路嗯

这就是我反正就跟他们聊嘛然后后面呢就说到他们也在讨论我就说我说其实有一个可以称之为解释的东西就是叫阿里味味道的味嗯

其实我之前很早就听说过就是阿里的 HR 系统里面有一种职位叫文味官他们文味道是他们的一个重要的文化的一个阶段很喜欢谈这个词对然后就是招人先不说能力什么能力也在但是最后有一个一票否决就是觉得味道不对不像是阿里的味道就不招

但是也有里面的就是阿里的老员工就说了这个一二年左右还是这样但后面这个事情就逐渐淡化了是的所以而且甚至有些就取消掉了对所以就大概就聊到这儿其实我们也是在外面看嘛虽然我们有很多朋友要么在阿里要么从阿里出来

但是也是有很多這個所謂江湖傳聞啊嗯就就比如說這個呃阿里的破冰嗯也是很有意思的一個文化嗯然後我們在那個群裡面就就有一個朋友就說是啊是啊當年我在阿里接受那個百阿培訓就是百年阿里的一個培訓的時候我當時嚇得就差點就要走了我都不想入職了嗯哼

受不了那种东西另外还有一个朋友就说是啊是啊当时就有哪一期哪一期就已经有人就走了就没有入职不少的这种案例对那所谓的破冰我们其实也很好奇啊好多年前的时候有一个我们当时还在圣诞创新院的时候然后有一个朋友是从阿里出来的

然后我们就是也是新同事介绍嘛这个总是要有的这个环节然后我就非常的好奇说那巴黎的破冰到底咋回事咋玩的呀然后他就稍微介绍了一下然后我们就听到来就是对然后那当然也有好事怎么包括包括我在内我们就想那我们也玩个破冰吧但是想了半天

最后其实就让那个新来的同事就面朝墙角打了个倒立就算是破冰游戏做过了所以像我们这些人真做不出来就是说没那个基因就这个你说做个倒立这不算啥这真的不算啥然后另外就是我在的那个群里面其实算是一语道破嘛就是所谓的破冰就是服从性测试

你是不是能做那些你本来不能接受的事情你能做就证明你的服从性是可以的否则你就走一方面是服从性测试另一方面也是个底线探测了对就是他们有一些岗位是要求你有非常低的底线的那很多自认为是人才的人他放不下这个架子他们可能不接受这种状态

嗯是其实啊刚才老庄说的这个就是为什么阿里的这个黑传闻这么多是不是他们比较喜欢往外输出这个我跟你讲其实在业界是有两个公司是这种特色第一个是华为第二个是阿里其他的都不是这两个公司都有一个特点就是他们这个公司在他们的历史当中都有一段阶段非常非常的强调他们的体系力量嗯

然后这种体系力量最终就会变成 HR 部门或者一些管理部门的一些制度和这个制度执行当中的各种各样的事情那么在华为呢是更早一些在 90 年代就做了尤其是他们当年引入 IBM 的整套产品管理的流程方法

然后配套的 ERP 还有企业管理的一些思维和方法其实华为是国内的科技企业里面最早干这个引入的工作的公司其他互联网公司都比他晚一代

那么他这个事情做完之后每个企业其实都会经历这个过程啊就是我一开始是草根的作坊式的但是我有的特色很快很棒然后我做到一定的阶段之后我发现这公司做大了不行了怎么办呢我需要引入一些提醒的方法那那个年代只能引入国外的那么华为引入国外的然后培养了一批国内的人去消化去吃透这些国外的东西然后用在自己的公司里面

好那这个阶段他一般都会过去的过去之后他就需要在自己的内生体系里面去优化这个体系把它变得更符合自己的需要而且自己的公司在变化过程当中很多有些东西他就会变以前这个东西没法接受后面就可以接受了以前可以接受的后来可能无法接受所以他就会有很多变迁

然后到这个体系跑得比较顺畅之后那么原有的那些包括 HR 的包括建立体系的运营的这样的一些骨干和他的领导们或者他们会失去过去的那种光环或者是权力或者呢他功成名就他觉得我可以找一个更加有主动性的更符合自己需要的一个岗位了所以很多人在这个过程之后就会出来

出来之后这些人他往往会采取的一个方式就是开咨询公司开咨询顾问或者是培训公司然后到各个中小企业里面去推荐大公司的这一套逻辑和方法然后赚钱这个赚钱比他原来的那岗位要轻松太多了

而且说实话这种他们也会起到一定的作用就是中小企业会从中得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但是同时也可能会得到很多很糟糕的东西这个取决于那个甲方那个中小企业他是不是有自己独立的判断力他识货哪些是好的我可以用哪些我学不了或者是干脆就不一定好所以就这么一个过程这都是很正常的

那在我所经历的中国科技企业的这几十年看来的话就只有两个公司在这方面是比较突出的特别人多一个是华为一个是阿里那华为这个事基本上就是在早期在 90 年代末期到 00 年代他做的比较多那阿里这部分人是什么时候活跃呢是 10 年以后尤其是是一几年淘宝上市以后我忘了淘宝上市哪一年了反正是一几年了之后特别特别多

但是这两个公司还有区别什么区别呢这也是我个人感受啊不代表一定对啊但是你们也可以从你们的角度去衡量一下从公司员工的综合素质来说的话华为是远高于阿里的阿里在他最开始的十几二十年里面他的招人的这个人的平均的包括学历啊他的平均的素养啊包括拿的工资啊其实都是 BAT 里面最低的

当时马云曾经有个非常著名的讲话他就说我们阿里的风格我们做这件事情本身你们不要把它理解为是那些什么很高大上的科技的东西它是会改变国家的产业结构的但是它没有那么的高大上它就是很普通的事情但这个普通的事情会做出不普通的东西来同样我们阿里人是很平凡的人但是我们要做不平凡的事情

他其实是意识到这一点就是他从人才结构上其实并不能够和当时最顶级的互联网公司去竞争但是他认为他们有机制上的创新和优先我不知道老庄有没有印象啊在 2010 年我们齐聚在创新院的那个年代那个时候我们到全国各地去挖人尤其我跟老郭做的比较多啊我们当时会有个评估啊

就是哪些公司是技术比较强的我们都会自己盘一盘对吧我不知道你的印象如何那个年代我们一提到技术是哪些公司的人技术比较强你有印象吗

我印象最深的其实是当时的新浪微博啊 Tim Young 对对他们当时是肉眼可见的流量最大的地方嗯所以他们能够顶住那些流量那是真厉害对 Tim Young 团队其实是从搜狐出来的嗯搜狐是中国互联网的黄埔军校对的

就搜狐的它的架构和运维的团队是最早期中国互联网最强的技术团队后来盛大的包括盛大云他们叫什么盛大在线也从搜狐挖了不少人的当时然后当时认为腾讯的技术也是不错的然后认为百度的技术是很好的

所以那个时候技术顶尖的公司是这些公司没有人会想到阿里的没有任何人会认为阿里的技术如何如何强没有的在 10 年代所以从这个侧边大家就可以理解就是阿里其实他一直以来他是一个强调体系强调商业模式创新这样的一家公司所以他的方法论会特别多

他公司内部会特别喜欢去讲方法论相关的东西这些方法论弄出来之后会让某些岗位的人特别有自豪感他觉得这家公司是靠着我们这样一些方法论去支撑成为一家伟大公司的然后当我离开这家公司的时候我代表这个方法论啊这些管理体系啊会变成一种先进的代表我去各个公司去说一遍他们都应该学

所以这两个公司虽然都是往外输出管理经验和方法论的领先者但是侧重点还不太一样华为的技术因子会更多一些阿里会更纯粹的是一些方法论的东西那这个里面就肯定会出现一些偏差就是我经常说的把其他的成功要素误以为是自己在折腾的这一摊

比如像破冰啊还有文味道啊这样一些东西其实早期啊是针对阿里的商务拓展和服务团队比较多一些因为那些团队当时就是要拉生意拉单啊最早的阿里的 B2B 到后来淘宝的小二淘宝的这些店家的服务其实是大量的这种脏活累活

但是你要服务好你要不管别人能不能理解你想要把它弄上来所以那个时候其实阿里是引入了很多传统销售公司里面的做法然后再用互联网的方式把它变得更加纯粹更加极端

包括什么文味道啊什么破冰啊其实在很多传统的商务公司做销售这样的一些地方比如保险销售类似这样的其实都有很多这方面的一些做法这些做法里面有一些呢有点道理有一些真的就是糟粕

那当时阿里也是引入了然后再做了一些调整把它发扬壮大了一些那这种东西后来在阿里的成功的背景下很多人就会把他认为这是成功的很重要的要素它当然是因素之一但是我觉得肯定不是它的关键点

所以后来当尤其是淘宝上市之后这是一个重要的分水岭在此之后阿里开始进入一些规格很高的一些人包括其他的大厂过来的外企过来的还有一些自视比较高的技术人员那他们可能真的受不了这一套所以慢慢这套也就调整掉了

所以我觉得这个是有一个历史的过程的那今天你再去看阿里尤其是阿里的一些比较偏技术的部门那他的人才的构成以及他的人在里面的做事的方式风格其实已经越来越正常化就没有那么特别了阿里其实是中国的早期的互联网公司里面我个人认为啊最突出的一个不是靠技术起家而是靠商业模式靠

企业的治理这个维度作为他的一个很重要的分量而获得成功的所以他有这样的一个特点很正常至于开始的时候老庄提到的那个直呼上的那个回答我认为那个人偏颇了他描述的那些现象其实肯定不是阿里特征啊那个就是没有很好的深入的业务领域能力但是靠着在

General management 就是一般性管理岗位上来回换公司积累自己的简历的那拨人就是我称之为职业经理人里面比较差的那一批人他们的通病都是这样的这个真挺常见的各个大公司都有

这个肯定不是阿里的读文秘技我就先说这些其实有一个就是你看我们同学现在其实对像阿里呀 马尔呀他们其实并没有这方面的一些认知他们看到的其实都是他们的一些学长学姐以及阿里的一些各种面试他们对工作感觉的一些需求

对那你觉得像同学们他们去考虑进入某家公司的时候对需不需要包括这个企业的一些文化这一块的一些思考呢对因为我也有听过就是我们同学入职以后包括刚才所提到的阿里会做一些文化上的一些这种培训还是一些宣传对

我听到的都是说这个意象完全颠覆了我的一些感受对但是大部分其实都还是该干活的干活这是我观察到的我了解的也没啥特别会有点特色但是美公司都会有点特色

阿里现在没有特别极端的东西正常的学生我觉得应该问题不大特别是技术类的对吧对尤其技术类的就没有特别的那种说一般人受不了的我们那个时候真的有些人就是直接跟我聊到说这期我绝对不会去阿里原因一二三就是不认同那个价值观其实文味道本质它就是讲企业价值观嘛就是企业价值观认同嘛

只不過就是阿里的文化裡面就很喜歡發明自己的一些他們稱之為比較接地氣的講法那我味道就是這樣的講法它本質就是講企業有價值觀你是不是認同這個認同不是簡單的口號式的認同而是要通過行為展現出來你某種意義上也可以說就是老莊說的那種浮動性測試這個界線是有一些模糊的不是那麼的其實沒有那麼的硬

就是什么叫服从性测试什么叫价值观认同这个事情有的时候说不太清楚的对包括前面说那个发明一些方法论这个也是像前几年比较热的那个数据中台我记得最开始也是从阿里出来的但是现在我感觉对坑了挺多的一些或者是他们的一种营销还是一种手段对吧

业务中台说实话呢我个人认为呢是一个叫做失败的创新尝试我倒不是认为这个东西是一个虚的某些人专门用来说为自己的利益去编了一个假的东西也许当初提出这个事情的人真的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编了一个他也不相信的东西也许是啊

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个事情是值得去尝试的如果做成了真的非常牛逼但它的困难也是显而易见的在业务中台这个概念出来的时候我当时曾经还做过一个当时公司内部的一个分享就是我认为这个数据中台或者叫业务中台它的价值何在以及它的挑战何在

所以我当时给我们的公司的建议是我们观望我们不要现在就去跟风去搞这个事情我们可以集体当中极少数比较确定的有价值的点我们可以尝试但是整个税中财这概念是不建议去试的因为我觉得是有非常大的风险

等阿里试完再说也许能成概率不是很高但也许能成所以这么一种状态而这个事情如果做成当然是非常牛逼的但是它的难度是显而易见的所以我不认为阿里的高层会觉得这个事情如果明显就是他觉得是一个骗局他们还会去跳这个可能性不大所以真的是他们觉得有可能成然后去试试了不成功那只能退回去了这个没办法很正常

我会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这个问题就是巴黎是一个非常非常擅长做技术品牌营销的公司这个也是这个我其实在其他的公司的时候比如说我在华为的时候我就会说你看我们华为真的不擅长在盛大的时候我也会说盛大真的不擅长就同样

公司内部都知道这是大牛但这个大牛出去讲的东西就干巴巴的真是你说到哪做到哪我只做了这一点我也就只敢说这一点一点都不吸引人对既不擅长制造新的词汇也不擅长吹牛也不擅长这种营造某种高大上的氛围都不擅长但是阿里人家就敢而且很成功非常的成功其实

我每次跟别人聊的时候就会聊说双 11 为什么会变成一个阿里的技术品牌以至于阿里云最后赢就赢在他对双 11 的系统性的打造上这个是非常厉害的就虽然其实你知道他没有那么必然的关系就是因为双 11 做的好所以阿里云肯定厉害所以阿里云里面的各种各样的技术每一样都可以猜出来说你看我这个技术支撑了双 11 嗯

但是这是人家的本事而且我完全不反感技术品牌营销这是一个非常值得用心用力气而且用巧劲的一个领域是值得很好的琢磨的但是说到技术中台把全社会或者说把大家都带偏掉这是人家技术品牌营销你要吃他那一套那没办法

我觉得其实是不是阿里自己被带偏而是有很多中小企业太崇拜阿里了我就说这些中小企业对他们被带偏了这个是需要判断力的这个没办法这事可能最有希望做成的也就是阿里了但是最后他也没做成其他的东西是更难根本没戏我当时有个判断就是这个树中台对一个企业来说要么你不需要要么你干不成

当然这种判断不是每个公司都会做它可能就会掉进去被人一吹就迷糊了好那关于阿里我们就先说这些吧其实这公司可说的东西很多还有很多其他大厂也有很多可说的东西我们看到有机会的话题再说吧好下一个话题我们来聊一聊有一篇文章引起了我们的注意这个是交大的某位国际与公关事务学院就是交大的国关学院的一位老师他写了一篇文章

就是讲人工智能开源到底是不是发展 AI 的合适路径它这个标题其实挺有意思的它没有说开源是不是 AI 的必经路径或者最佳路径合适的路径

当然这个里面他讲了一些比较深的东西作为一个我不太了解这个老师可能老庄比较熟悉是吧也不熟悉也就是在某个群里面会看到他发了一篇文章 OK 我看他的文章的感觉就是作为一个圈外人他不是搞技术的他是研究国际关系的能够整出这么一篇文章还是蛮难得的

他探讨了他仔细研究了国外关于这个话题的很多争论然后也探讨了人工智能开源的一些争议比如说他明显的意识到人工智能的开源跟我们传统意义上讲的开源软件尤其是 OSI 所定义的开源软件其实是有很大区别的这个话题我们节目里以前也聊过我甚至还给出过一个大概的判断就是我们现在 AI 大模型的开源它包括了几个部分

你的权重是不是开源如果你权重都不开那等于就没开了这是最基本的一条第二个你整个体系架构是不是开源第三个你的训练级和训练的方法是不是开源

如果你这三个全都开了那意味着别人可以在你肌肉之上完整的做出一个给你的克隆出来然后他在改变里面的数据和里面的一些训练的基本方法就可以创建自己完全新的东西那这个我觉得是可以类比到我们一般软件尤其 OSI 定义的开源的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很重要的点就是即使这些全开了它有没有限制你去使用它

我上次看到一个是哪个公司是 Lama 还是哪个公司我忘了它的一个开源的限制是这样的就是你可以用于商用但是微软 OpenAI 和几个公司除外好像就 Lama 是 Lama 对吧我忘了是哪一个反正这个还挺大的

所以就是这个也跟 OSI 那会有点区别啊但是反正就是这位老师也发现了这个里面的一些差异啊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呢他也在聊就是说人工智能的这个整个研发它整个体系它的特点到底跟现在的开源适不适配很可能它两个东西相性就不好提到了这么两点观点我们觉得非常有意思这个话题所以我们今天来花点时间稍微聊一下你们怎么看这个事儿

其实我怎么说呢这个老师的文章当中有蛮多东西我不是很同意所以我写了好长的一段话跟他探讨但是发现他一直没有回复我就是首先我觉得用 yes or no 来看开源的 AI 这个事情就有问题就它可能是一个不同层面的

或者叫刚才那个李军老师说的不同的这个档次的啊什么权重的开源啊数据的开源啊其他的相关的训练过程啊什么的这个是一档一档那哪怕是最低限度的开源也有它的开源的价值嗯当然你权重开了意味着大家可以免费的使用一个很好的机座模型啊对啊嗯对啊而且在上面毕竟可以玩出更多的花样来对可以更多的探索甚至是

人家可以方便的自己在内部做测试这也是好的对而且至少可以做比如说 Find Tuning RAG 都肯定可以做的不需要动原来模型的所以在我看来第一个我觉得需要判断的就是

一个企业他在寻求自己的开源的 AI 或者说的开放式的 AI 的这个程度他开多或者开少这当中不应该简单的说开的越多越好嗯或者是开的越少越划算这不是一个简单的 yes or no 也不是一个就是啊

只要越开放这个对全世界就更好那公司咋办我一直以来持有的观点是企业的开源一定要有一个回报这个回报有助于他能够持续的做开源我们不能够老是用这种是非对错的观点去要求企业那你就应该开更多啊

然后你就不需要去管人家企业死活反正你忽悠人家企业把东西都开出来然后你用上了你爽了然后人家企业靠啥赚钱呢这是一个第一个判断的问题另外一个就是还有一个创新的问题就是我跟别人聊过就是说我们会说创新会发生在三个不同的地方一个是科研机构高校或者是研究院研究所

第二类的话呢是发生在企业第三类呢是发生在社区我们会说这个创新会发生在三个地方但这个三个地方呢你不能够说越是开放创新就会越多也不一定因为散兵游泳散兵游泳的创新不能够替代集中的公关或者是高精尖的某个研究机构的封闭式的开发

你以为把这个东西全开出来然后所有人都能看到然后这个创新自然就会发生这是不可能的第一个是缺这个所谓的集中公关或者说就是三五个天才吧就这种科研团队里面一两个甚至两三个天才他就是会比你外面的一群人所有人加起来都厉害另外一个就是场景就是

一个企业级的甚至是超大的一个场景这个场景你在社区里也好在研究机构里也好也是看不到的所以我们不能够简单的迷信说是只要越是开源就越是创新或者越是开放就越是创新这个背后没有必然的

还有第三个其实也是想跟那个老师探讨的就是关于现在的 AI 那个交大的那个老师他其实说了一个点我就也是部分同意他就说现在的训练成本太高了以至于除了超大型的企业之外其他的学校啊什么小公司啊个人根本不可能去训练但是我就会联想到就是在个人电脑诞生之前

大多数人都买不起大型机当全世界只有几家公司或者这家研究国防科研机构什么才能够买一两台大型机的这种那个时候其实你说是不是也会存在这样一个现象就只有这些机构才能够开发自己的软件但是我总觉得这个趋势还是会向下走就是越来越低的门槛让更多的

这种机构也好个人也好有机会进入到这个领域来这个就是怎么说呢算力还是会进展还是会有进步另外后面就是算法还是会进化以至于他对算力的要求也会下降对这个是一定的对所以现在的这个只是一个阶段性的现象不值得过于忧虑最后还有一个东西就是那些搞 AI 伦理的朋友们

一直在谈的什么价值对齐的问题我总觉得呢

价值对齐其实就是 censorship 我们上次讲过这个事情了他们讲的 alignment 实际上就相当于是某种信息审查他们不愿意承认而已对反正总的来说就是我认为这个老师他观察到了或者说是仔细的梳理了一些业界的讨论现象或者是一些看法但是目前来说

没有一个整体性的判断或者说是一个系统性的观察的结论是怎么怎么样只能算是我就算是一篇中述吧

对 我的感觉也是这样就是他搜集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一些争论和一些引用的一些内容啊然后也分分别类的做了一些观点的表述这个方面其实这篇文章是值得去看一看的但是最后他得到的结论或者说他的一些判断呢这个就比较模糊了

实际上回到他这个大标题下我个人的判断啊开源的核心是这样啊就是我创造了一些好东西我不仅免费给你用我还把这个好东西的内部也抛开给你看为什么这样呢我其实想换取一些东西换取什么呢无非就几个东西一个就是更多的人在我的体系架构下去做事情

最近版本的这个 Lama 3.2 它已经很明确的提了一个概念叫 Lama Stack 就是 Lama 的站

这个站包含了从硬件就是 AI 的 infrastructureAI 的基础架构到上面的核心的训练数据和机座模型再到上面的工具链再到上面的智能体的开发 agent 的开发再到上面的叫 agentic apps 就是智能体 agent 组成的各种各样的应用我们之前聊过这个话题就说

我其实预期在未来两三年里面基于这个站去做开发但是不动下面两层的会越来越多

就是你不会去做自己的 AI infrastructure 这个太贵了你也不会去训练自己的 base model 这个也太贵了但是你会做上面所有东西包括那个 toolchain 那个工具链以及用的工具链去做很多事情 pre-train post-train 还有 fine tuning 等等这些东西你都可以去做在各行各业做出自己需要的定制的模型然后那些定制的 model 去做一个 agentic app 一个智能体的应用出来

你可以做自动化你可以做定制的知识库等等等等各种各样应用场景是非常的引人遐想的所以它开源很大的一个目标就是把你们做的整个生态限制在我的这个框架范围之内

这个是很多大企业开源的一个根本目的它没有其他的它就是要掌握这个生态在里面占据关键的下面的利润最大那一部分所以这个是一个可能性第二个可能性呢就是它希望靠开源的协同来弥补

这种集中化的团体所不擅长的事情刚才老庄提到很有意思的观点就是很多时候三两个精英它就比成千上万的开源贡献者更有用但是反过来讲有一些事情成千上万的贡献者就是比少数团队精英更有用比如说跟安全有关的一些东西所以实际上一个软件开发里面有很多课题它是适应不同的开发模式的

所以我为什么一直说开源这种模式咱们不要把它看作是一个很玄乎的东西它可能就是一种特别适合解决某类问题的一种开发形式一种协同形式这种协同形式因为跟内具的公司这种组织形式不兼容所以它必须在另外一个模式下运行

那这样的模式做得好的话当然是相辅相成对吧把软件做得很好那做得不好的话就可能两边都不是人这个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所以回到他这个问题啊我是这么觉得就是不光是人工智能了未来所有的软件只要这个软件足够复杂足够的有影响那么他一定都是基于商业团队 inhouse 的团队跟开源协同的某种平衡才能做得好

现在几乎所有的主要的软件其实都是这样的操作系统数据库现在 AI 相关这种前沿的东西

还有一些很重要的基础服务设施比如 web server 之类的东西包括现在你看有很经典的例子就类似于像 clickhouse 这样的东西他把一系列的技术揉合成了一个很重要的应用模式然后通过云服务这种方式变成一个产品这个产品底下全是开源的东西但是如果没有这个产品的话这开源东西是散着的他没有应用场景

它其实就没有那么重要但是一旦被捏合起来变成一个常用的因为 Clayhouse 就是做那种时间序列的 log 分析是特别擅长的

我们以前做教育的软件我们想做一个课堂从进入到退出中间所有的 timestamp 所有的时间戳和上面发生的事件然后对这些事件做精细的分析那么你用传统的关系数据库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但类似于 CreditCourse 这样的东西就很方便可以把它做出来就这个例子就说明以后的软件的研发它最终其实都是两种模式的融合

所以不存在说开源是不是它一个合适路径你不用你试试你肯定得用

然后你最终想做出最有吸引力的产品你一定是把开源这种开发模式跟必然的模式结合的很好的那一种这也是为什么我觉得 OpenAI 它现在的路径是短期的高效路径长期来看的话它的生命力会受到限制这个其实跟当年 iOS 对 Android 是一样一样的就是短期大家都说 iOS 很强怎么强垂直整合为什么能垂直整合因为它都是自己的所以它可以控制的很好

那是啊但是它的弊病是啥呢你都是自己的有一天 Apple 的创新能力开始打折扣了你不就停步不前了吗就像现在我们看到的一模一样就它不动了它在原地不动了变成一家牙膏厂了再继续下去它就是下一个 Intel

那反过来安卓就不是安卓当年很牛逼的 HTC 没了但是中国的四小强起来了就是它一旦开放它就会有这样的各种各样的可能性从我角度来讲呢就像 AI 这样的影响全世界的事情而且有非常多的新东西需要跨学科跨领域的创新才能解决的它其实是非常适合这种开放式的模式的

当然有些核心的空间它可能就是比较适合 In-house 的一个经营团队这个不矛盾这是我的观点刚才李老师提的 ClickHouse 我们这边其实也挺有感触的实际上我们现在做 GitHub 的日式分析就是在 ClickHouse 里面然后在此之前其实我们也用了好多其他的一些方案那真的是

只有你上了 ClickHouse 以后你才能够真的把一些工程上的一些痛点给它解决了而且这个东西也不是我们当时在学校里面能够获得的也是像赵森宇 Frank 他是咨询了阿里里面的一些团队才能够去有这样一种落地的一些实践

然后就听了刚才几位老师的分享对其实就是开源这个事儿其实现在越来越不仅仅是值得多去和实际的一些

场景和经验去做一些结合更多还是要去做一些细分我的意思就是今天不是简单的去谈开源还是不开源肯定是有开源但是我们只是谈开源其实还不够还要去更细化的去分究竟是哪方面的一些开源你是为了去做一些商业上的一些设计或者是战略上的一些某些方式还是说出于一些什么样的一些考虑

对只有把这些从细分层面上去聊开源可能才更容易聊到它的一些本质上面对它其实已经成为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包括软件开发包括你的后续的一些市场运营的一种手段对那这些东西呢其实还挺多的东西其实都是在工业界里面的怎么样让它转化成学校甚至在课程里面能够去

传授实践的东西我觉得还是挺有一定的距离确实是这样的所以我觉得对开源的研究现在远远不够啊还是太浅了说白了还是没有完全展开好那我们今天讨论的主要是这些话题啊看看两位还有什么要补充吗没有了没有了那我们就到这里为止啊谢谢大家拜拜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