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人频道（回归）Vol.1 手握草丛的苗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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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rt.B.C.ClubABCDarian Art Book Club 哈喽大家好这里是 ABCDarian 初学者电台读书人频道也是这个阔别已久的栏目回归的第一期我们这一期的客座主播是艺术家苗苗她从事绘画创作和绘画材料研究工作

这期节目就围绕着他前不久在广东顺德盒子美术馆的驻地项目草丛来聊一聊关于展览和作书的话题这个项目的展览目前也还在继续展出当中会持续到 7 月 11 日也非常建议大家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去看一看

那在驻地期间呢他也做了一些限量的同名艺术家手工书这是一本很有意思的书它关于脏话也关于在某种审查语境下的自我表达所面临的禁忌以及用一种巧妙的方式所达到的安全

哈喽大家好我是淼淼这期读书人频道的节目呢由我来跟大家聊一聊我最近做的一这本小册子这本书叫草丛那么这本书呢是我刚刚就现在还其实还在佛山的和子美术馆

做的一个驻地项目展览而引发出来的一本书所以它其实是跟展览相关的一本书那这期节目我也邀请到了和子美术馆的邓紫婷一起我们来一起聊一聊读书 作书还有展览 驻地的一些有趣的事情吧

哈喽大家好我是合资美术馆邓芷婷然后在合资美术馆主要负责展览公教以及媒体这部分的工作今天也非常荣幸的能够收到喵喵的邀请然后参与这一次的播客的聊天对是的欢迎芷婷

我在和子美术馆驻地期间呢跟芷婷在工作上的交集还有沟通本身就比较多但正好也借着这个机会能够一起再深入地聊一聊展览和作书的话题因为其实和子美术馆的驻足项目其实是从和子美术馆建馆的开始时候就已经进行了就是和子美术馆开馆五年了然后到现在已经美妙老师的是第 37 期的驻地项目然后

其实我们每一期周地项目非常有意思的就是我们可以看到不同类型的艺术家对于顺德这块地方的看法所做出来的作品所以其实还挺好奇的想要问问就是你刚开始来到顺德的时候有没有对顺德做一些就比如说背调啊研究啊或者是你到顺德之前你对来这边做作品有没有任何的想法或准备

在我知道要来顺德来盒子美术馆做这个驻地项目驻地创作的时候其实我不是不想提前设想我要做什么的想来到当地之后再看能够做点什么但没有想到时间这么的紧张因为刚刚到就因为天津有疫情所以呢就隔离了七天第一天来的时候曾云接待我跟我讲说我有什么可以去看看的或者是可以去呃

搜集灵感的或者是你可以转转确实时间很紧但他说有一个纺织就是那个丝绸叫南都丝绸博物馆对丝绸博物馆我觉得还是挺有兴趣的幸好我第一天到了以后的那一天还没有通知让我隔离所以我先去了一趟丝绸博物馆

对因为其实顺德这个地方其实从宋代开始就开始了桑 鸡 鱼 塘桑就是桑叶就养残叶然后也是丝绸然后鸡就是养鸡然后鱼塘就是养叶顺德也有一个鱼米之乡之称嘛所以就是桑鸡鱼塘是怎么来的呢就是养桑的那个叶子呢

可以喂到那个桑树下面的鸡然后鸡的粪便可以养鱼塘所以就形成了一个很很大的循环而且是自然生态的这里所以梅昊老师也用到了丝线的这样的一个素材其实有看到梅昊老师之前的作品集之前没有用过丝的或是丝线的这个

题材去做作品因为你以前的作品都是以油画或者水彩或者那种为画的方式为主对其实我一直想尝试但是也没有找到一个很好的切入点的这个方法就是缝啊编织啊这种方式嗯但我就是看到那个鬼护女的时候我我跟你讲过我还是觉得挺就是当时突然就觉得啊

受到震撼吧就感觉这个鬼字突然出现然后后面有女字嘛我当时会想到可能是仿之女工之类的但为什么跟鬼会有关系就是这种称呼就是一个不太好的

之前那个鬼其实是称呼洋人的因为很多纺织啊还有其他的机器是从西方来的所以就会把这些纺织女工称为使用这个从西方来的东西嘛就是洋东西的这种鬼户这个字现在都不太不太常见了就是角色旁一个互相的户但是他们的地位确实不好就是不高就很辛苦而且不受到尊重的这样的一个感觉我就觉得

就是缝的这个方式我之前从来没有用过我是觉得我是没有性别的就是我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我并不觉得我是一个女性或者是一个男性我希望我有时候是女性有时候是男性我就希望这个性别在我身上是流动的是一个这样的状态我更接受我是一个这样的状态所以我不想用一个就是

比如很多的女艺术家她都用缝的方式就这个方法的性别感太强了就是不想在你的作品上加一个大家都认可的性别符号就我其实是比较排斥但看到这个之后我反而觉得可以用一下

但不是我对我女性身份的认同而是我想用这个方法来说大家惯常认为的女人应该做些什么或者女艺术家常用的方式比如用布或者是纤维就这种就很被认定是一看就是一个女性的作品的这种方式和一个很强壮的一个男性的那种

语言比如说脏话而且我发现因为粤语我听不懂所以他们对我来说是一些其实在我听来是很好听的发音脏话的发音我听起来也是粤语的因为我不懂它那个意思然后那些字的形状虽然都是汉字但我也我都认识但我没有办法识别那个真正的意思就是这个东西对一个不懂这个语言的人来说只是一个想象或者说一个我对它形状和

声音的理解就是还是很审美化的因为我可能是一个画画的人所以我这么看使用这个语言的人才能知道他的那种脏或者说那种暴力对我感觉这边的骂人画好像确实狠一些而且品种种类比较多属于博大精深的语言文化就想用这个丝剑的方式把这些脏话缝在纸上

因为其实别人说全部人来广东学粤语的话要先从粗口开始学这是一个惯例然后其实为什么刚刚说到鬼户女为什么是鬼呢因为在广东话里面说洋人就叫做鬼楼所以才有这个鬼字那我想问一下那你们看到这个鬼字会不会觉得是一个不太好的总体来讲

总感觉它会有一点点地域歧视在里面嗯哦明白对对比如说呃我们会觉得说广播人很排外就是叫外地人还会叫捞贼就是可能会是一个比较不好的地域歧视的一种语言我觉得鬼户女或者是鬼工这个说法其实是稍微有一点点贬低女性的而且其实我觉得它这个鬼字还有另一个另外一个呃

说法就是鬼子他像一个游魂一样就他可能是早出晚归的就是他没有说到说就是他们是天没有亮他们就要出出去工厂然后天已经黑了晚上才能够回到出去就是很像一个晚上的鬼魂而且在工厂里面工作就是流水线女工就是没有灵魂没有意识去做一些思想的工作所以就是鬼子其实就是有这几种理解的方式明白嗯

然后其实我觉得从喵喵她这次做的作品还有好多种解读的方式比如说你是先一开始是从

你是先搜集完一些粗口之后然后把一些粗口丝线缝到纸上面你将它呈现在展厅的时候你是用它的背面的一个方式去呈现的你想要回应的方式就是我们平常可能看到很多翻墙或者是看到一些敏感信息的时候我们会习惯性地把它制成图片的方式并且在它进向再反转让系统不能够实践它一个方形文字它所真正理解的含义

对对所以我是觉得说有一种温柔的反击的方式去回馈去说你心中对某些问题的不悦或不快或者是你觉得你在做这个作品的时候你有想象有一些

想象到有一些让你愤怒的事情什么的让你去做这个事情或是让你去表达这种不快吗我觉得疫情这几年以来我们经历的可以愤怒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是这样吧我觉得这个身处在现在这种环境中的人就是我我们大家都会有感觉可能也是一种就是从疫情开始就已经三年对吧就积累到

就是那种窒息那种压抑那种感觉其实每个人心里都会有因为特别是我们在美术馆做展览的时候其实这两年不能够避免就是一定要每一个展览都要过审批这件事情就是所以很明显能感觉到如果你的作品是正面展出的话是必定会受到抨击并且是眼泪静止展出的所以你就用了一个翻转的手法

你可以理解为它是像抽象画一样去理解你的这种作品所以说到抽象画的话想要问一下你这次的展览的名字叫草丛其实和森美术馆就是坐在一个非常漂亮的公园里面为什么会起草丛

这个名字草丛的草呢一方面展出的这一面彩色的线条错落的这种感觉其实有点像草丛有点乱有一种杂草感就是有点乱对当然我们的和字美术馆是在顺丰山公园很好的一个自然环境周围就是

好几片巨大的草丛另一方面呢草本身我们卖人的时候也会说到嘛就是对大家都知道的而且或者是直接写一个草字头其实也知道它的那个意思而这个可能跟作品有一些关联和呼应因为这个名字我开始就讲都叫草丛草丛一号草丛二号草丛三号这样叫下去然后我就发现好像这样的话没有把那种

我对文字的那种认知放在里面这次呢因为完全是抽象语言了其实还是跟绘画很密切的这次作品其实也在想这个装饰的问题它变成一个长长短短的线条和形状之后这个装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这次名字其实选择都是形容词

比如白白胖胖的脆弱的酸的就等等吧这些词它其实跟这个画面或者后面的脏字也不能说没有完全没有联系但是没有那种特别直接的联系因为我们如果说形容词就是你感受嘛比如我觉得你是一个

软软的 瓷瓷糯糯甜甜的这样的一个给我的这种感觉或者有的人是给你那种很冰冷的很远的那种就都是形容词如果我们把它放在一个句子的语法里面它其实是一种附加上去的东西就是把它们去掉也不会影响主卫兵所以它们其实在句子中更类似于装饰的成分这部分成分给我们提供了情感上的或者是

知觉上的味觉上的描述类的我还让你帮我看英文吗英文和中文放在一起而都是选择形容词或者是副词就是一个主要语法结构之外的东西所以可以理解为其实你对这个作品其实的名称其实没有多大的

因为你是觉得这个形容词它是可以被去掉的所以其实是想让你关注作品本身里面的意义而不是你想要去解释这个作品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吗

其实也可以算解释因为这个你看那些线条或者是那些就是所谓的像装饰画面的这种它其实就是一个绝对安全的东西就你展示他也是可以被去掉的就他们俩其实在某种程度上说是一样的同质的女性有的时候的位置也是这样的这三个东西都在暗和

同样的一种感受其实我当时看完你的作品的时候让我马上想到了另外一个作品就是另外一个那个作品它的形式跟你是完全不一样的就是那个作品是 2017 年卡塞尔文献奖的那个书之帕特农神庙它就是向世界的所有的读者去收集了十万本各个国家的禁书然后每一本禁书就放到了一个很大的草坪里面然后就变成了一个帕特农神庙

这些很让人吃惊的是这些书里面有类似于哈利波特小王子米兰昆德拉等等这样的书是的然后我当时比较吃惊的是就是可能每个国家它的语境或者是想要禁止的东西不一样所以为什么这些书

都变成了那个国家的禁书是不是在每个国家或者是每个区域里面都有一些我们不能言说的一些东西在因为我记得你当时因为你可能一开始想要凑集一些粤语的粗口嘛你当时跟我说的是你想要知道一些广东区域的这些粗口

而且或者是一些不可以明说的词语因为我特别记得你是跟我说这么一个词语就比如说或是那种不能播出的词语让我们习惯性的会觉得说这些词语是不可播出的所以当时我觉得你的作品的时候也可能会在想要去规避这样的问题所以就是想要去反转去让大家看到背面是一个抽象话但是正面其实是一些我们女孩会觉得没有办法去说出口的一些词语

对所以当时我会觉得说你是不是有在关注一些什么问题以此去回击嗯广泛的被禁止的或者是我们没有办法发声的问题太多了

因为这个展览还做了一本书然后这本书呢我刚看到的时候会有两个非常可爱的词叫做画公仔有一段叫画公仔有一段叫画出场我想知道为什么你当时用这两个词我先讲一下我这本书吧这个前面其实讲的都是作品怎么做但这个书确实是从那个作品延伸出来的第一是想做一个

用书的方式再呈现一个对这个作品有一些补充的内容另外一个就是我也确实对作书非常有兴趣里面刚才芷婷说的这个画公仔画出场我只能用普通话念我不会粤语可以一会让芷婷用粤语念一下画公仔画出场对画公仔画出场就是你画一个公仔公仔小人的意思吧是吧是这样的把它长字都画出来了就是说的太清楚了就是

巴不得要你知道更多的那种感觉其实这个展览如果是作品的话就放在展厅里的就够了就成立了那这本书呢就是我一个这样心态的体现就是我想把这更多的东西或者是我看到的包括在我们该说鬼护女的那段文字

还有脏话就这两段其实是文字上的后面还有一小段是公布李希秩序感力关于装饰成分的这句话他这个句话是这样的说小孩可能会左右手交替拍球或在球上下弹动的间隔里加入动作小孩会发现双重的满足既保持了节奏又避免了单调我把这个动作加入的过程称作为逐级复杂

的过程加入的动作呢类似于视觉艺术和音乐里的装饰成分这个也和我想比如说我用这个形容词啊等等就包括对绘画的正面背面以及绘画的展示的方式一个补充吧就是画出场的部分展览里没有办法把正面都给大家看所以这里面也会把作品的正反面都放进来然后大家可以更完整的或者是更清晰的知道我想表达的那个意思

是的,因为我一开始接到这份文稿翻译的时候一开始你对这两段词的名称叫做补充阅读然后后来打印出来的时候我会发现说你直接用了画公仔和画出场这两个词来归纳这两段我觉得就是选的太好了就完美缺失

感谢东东东东是另外一个在合资美术馆在广州办公室工作的一个女孩就是她帮我她确实是一个粤语方面的专家词汇量极大就随我问她这种补充图录然后我又把我的意思告诉她有没有合适的一个广东话或者黑华这样子有趣的话可以她说好像有一个开始本来想排在就是补充图录的那个地方

结果发现六个字也太长了那正好是两部分也跟画画有关系就把另外一个排在了这个图录的地方就正好是

两部分也都是就是这本书想要补充和说明的东西但我现在其实是处于一个半完成状态我在这里其实放了就是最初的版本就是自己想用这个笔记本那时候里面还会缝一些就是会想得更复杂一点还有一些别的东西就一步一步的吧然后第二本呢也是一个长途

草图本这本就比较接近最后的这个成书了展览是昨天开幕的所以也是临时先做了 20 本正式印刷还没有完成接触您这一段时间以来其实让我最大的启发就是您对作书的热情其实很想知道您是什么时候开始接触作书或者是你觉得作书对你自己创作作品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启发或者有什么影响

我最早接触作书还是因为 ABC 就是 ABC 的小胡胡庆迪就第一本书他说阿苗我们一起做一本书吧我说太好了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发现作书是这么的有意思本身如果我们不自己作书或者对书是一个通常的理解的话觉得它只是一个承载信息的工具就是阅读用的

或者传播用的因为它可以复印印制但我发现你自己在面对你自己开始去做一本书的时候你就发现它是一个完整的作品它观看有一个顺序因为书有这个特点

特点嘛包括它你是怎么样装订它或者它的它到底怎么组成我们来阅读这本书是需要一个时间的要怎么进入这本书包括你怎么离开这本书就是你阅读完了之后它可能还在对你起作用就是这个东西就是你的进入跟你的离开它的这个时间包括比如我这本书现在是六十页比如你做了一本十页的书

可能你在里面的时间是短的有一个特别厚的像长篇小说好几千页的书可能你要像跳入一个大海一样就是去从海的这端游到那边是一个很长很久的时间书的里面在我看来有一个时间的概念跟我们走进展厅去看一个展览因为它也有一个时间线跟你视觉的移动是非常类似的所以它可以是一个完整的作品

在我看来每个展览也都是独立于展览作品之外的另一个作品你觉得就是做一本书和做一个展览它有什么共通性或者是你觉得但是其中它有什么区别吗

共通性就是刚才我讲的我觉得那个就是最大的共通性就是你会就进入美术馆和离开美术馆之后跟进入一本书和离开一本书的这过程是很像的区别就是展览可能没有办法一个人去完成对吧因为需要团队比如说十个艺术家一起做一个你规划的主题因为我知道芷婷也做一些策展的工作

如果你对作书有兴趣的话你可能一个人就可以完成了就是你可以把它当做一个完整的作品所以我真的希望大家有兴趣的朋友任何行业只要爱书爱读书或者是对这个有兴趣都来作书就会发现一个你能够完整的去把握一段时间或者是一段属于你自己的一个作品的那种感觉

接触艺术书之后我会发现策展有多元的方式去呈现自己的研究的东西就是在其实我觉得可能在美术馆或画廊的展览里面其实我们可能会更多的去稍微考虑一下观众的感受可能会更多的去给观众视觉呈现就像传统的白盒子一样可能白盒子里面没有太多文字介绍更多给你是一个视觉的呈现但是可以在书里面我们能够用文字去

对作者的作品更多的想法的叙述和研究的问题的展开对就是那个画出场的部分对吧就书里更容易呈现画出场的部分确实书确实有这个功能

但是我觉得它又跟展览又不一样因为其实有一些作品它是需要现场去肉眼去感受的比如说其实我觉得你以前的作品其实都是可能关于色彩然后关于你的个人感受所以可能如果要真正的去看肉眼去看你的作品才能感受到你其中的笔触以及你用色的一些巧妙的碰撞所以我觉得有某种程度上书有时候也没有办法去替代肉眼进去展厅去看展览的一个感受

就这点确实书是没有办法跟展览比的但是其实我们现在说的就比如草丛这本书它是从一个展览来的所以它其实是这个展览的补充包括我知道何字也自己做一些出版物就因为我们是美术馆嘛很多出版物呢是依托于展览来的最好是你看了展览又看了书还有一些书啊它是不依托展览的

依托于展览的书很容易做成一个归纳性的或者说是把艺术家的作品罗列上变成一个集合或者是一个介绍类的东西那其实这个东西你要真的把这个介绍类的东西做成一个作品是相对比较难的它更容易做成一个补充如果是不是依托于展览的比如说你吃了哈密瓜的味道和一本哈密瓜的书它们是不能互相代替的就是你把它当成一个单独的东西去看的时候从展览出发的话就很容易

从作品复制到书上就变成了这种这种方式去看待这个书其实书是可以更多元更多的题材还有节奏就都可以独立去把控的一个东西嗯就说到这个节奏我想知道喵喵她你这次就是选书的封面材质以及装丁的方法是有你自己什么样的巧思在里面

嗯封面我这次的封面就是先做的这 20 本是用手缝的当然如果是有就是我有功夫的话我希望 200 本都能够手缝因为他这个这个就跟做就是作品的那个方式是一致的嘛所以也希望在书上有所呈现那手就是手工缝或者完全自己做其实我比较轻我不太看重能印多少本

我更看重就是这本书都是由我自己做的上一本书也是我在家用自己的打印机就家用打印机很吃力的打印出来然后它是四本连在一起的就把它们锁线装在一起每一帧都是自己封的还是想把它当做一个作品就是这种作品思路但我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把这个东西给它完成完成出来不是想让它变成一个复制的或者是大面积可以售卖的这样的一个东西

还是把它当成一个作品做的因为我特别记得我第一次问你关于艺术书的问题的时候我说你能不能带几本过来美术馆展听展展览然后当时你跟我说其实你的每本书都是古本而只有一本因为你每本书就像你可以理解为它是一个你的独立的作品在做所以你的书就是你的作品并且承载着你的

思想然后你对想要跟这个世界表达的内容它就是一个完整的作品呈现在大家面前没错然后画画的状态跟做书的状态完全不一样就是画画的时候其实我不是一个事先想好再去进行的东西

但做书呢就是我会事先有一个框架这个东西架构起来了我再进行做可能对我是一个更直觉的方式比如说我们因为我们这旁边放了放了一点我原来做的书比如这这些每个书的逻辑还有包括他们的为什么是这个状态都不一样

比如这本,这本也是跟 ABC 一起做的这本叫《24 小时》每一页上都是我在家里找到的不同的计时工具有手机还有那个大的就是挂在客厅的那种表还有小的手表还有小的时候又不要不用的那种电子表就各种然后找了 24 支然后把它们就是从 0 点到 24 点每一只表是一个小时然后做成的一本书是画上去的就不是印的书的这个翻页的方式就是这个作品的一部分

然后第二本这一本是这本就是把人民币直接踩了然后缝在一起真人民币对这本就叫书但它其实是钱

这本黄书这个是这个黄色的墨水呢极为透明的一种黄色液体它里面有一个特殊的成分是虫胶这个纸是一个比较厚的一个全棉的纸泡在黄色的这个液体中泡一段时间之后你再翻开它的时候会有一个很清脆的声音这个书其实它的呈现就是那段声音书为什么能够成为作品独立的原因并不是

只是为了记录我们翻看的这个形式而是他们形式本身就成为作品的一部分了但是草丛这本书我想现在是一个处刑就是依托于我们这个驻地项目完成的一个小册子但后面我可能还会做这个系列三话的系列或者是叉叉叉叉叉不能播的语言系列这个可能做多了之后会是一个比较厚的比如说我现在在想的

有可能比如词典的方式就是字典的方式把它呈现可能会是一个比较厚的书看作品的量到后面如果量比较多的话会给它成为书有一个合理性就是让书的这个形式成为单独作品的一部分的这个合理性的方式把这个重新再做一本

真正的草丛就是更多的其实我也知道盒子也是对作书很有兴趣的而且现在也有自己的这个出版物也会有参加书展啊这样之类的活动指定其实也可以聊聊你们现在做书的一个状态就是其实我们在美术馆前几年的时候我们每个展览都会为艺术家做一本展览的画册然后后面这几年的话就是因为项目越来越多因为现在我们每年上一年我们展览主展览做了五个

然后后面我们决定说我们每年就会出一本年鉴然后在年鉴里面加入了所有艺术家的作品以及所有的访谈以及一些研究的文献在里面然后就变成一本

年间的这样一本书在里面文献就是文献和资料的这样的一个集合明白明白对出版物呢还是是以艺术家画册这种形式为主明白就是还是基于展览的这样的明白那有没有打算比如做更多的类型比如说做艺术家就是展览之外的一些就是礼书的方式呈现的东西呢其实我们呃这两年由浑安老师领导的我们

做了一个新的栏目叫联合舞蹈馆然后联合舞蹈馆有两个板块一个叫做理想的一个叫做编织然后理想的它是会关注国内外的一些

编织的他会设计人类学建筑学古建然后戏剧音乐等等不同学科的跨领域的一些文章来进行发布也是我们邀请了国内外非常多的一些优秀的写作者来进行

做的一个栏目所以其实我是觉得美术馆现在越来越承担的不仅仅是一个美术的功能而且现在更多的是一个跨学科以及社会介入的一个内容去进行输出以及一个综合性的平台跟公众去交流所以我觉得其实术艺术术在中国市场是非常年轻的这条路径是可以我们慢慢一直去探索的而且出展的这样的平台也给了我们

非常多一些启发以及研究的灵感在所以就是我们之后会在这条路上慢慢的去去做嗯嗯是的没错我也我也觉得还有很多可以做的好玩的书在等着我们继续的去做嗯对那今天我们就差不多聊这么多呃也谢谢大家来听今天的读书人频道的节目谢谢谢谢大家谢谢

ABCD

D.F.K.S.T.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