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社区杂谈&抖音早期产品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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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 大家好我是潘乱欢迎来到乱翻书这是一档关注商业科技和互联网的对话节目本期的内容是贴吧和兴趣社区那一轮讨论的后半部分嘉宾是潮安族的沈正宇和 Loft 的苏青阳后面我又加上了一些抖音早期的产品故事合作成为一期内容就是在这一周乱翻书的小宇宙突破了 5 万订阅

这个节目上线了 300 天到这一期是 67 期就是之前我听人说绝大部分播客节目的生命周期都没能超过 50 期所以这里乱翻书就期待跟你在下面第 100 期继续相见

我在 17 年还是 18 年写了一篇文章我觉得内涵段子成功的绝对是属于养工用它来拖住快手增长路径的然后其实真正的后手人在后面养工的是火山吧火山是养工快手从结果来看火山就压根不成功好不好火山的日活做到 6000 万跌优你说人家不成功你是过分了

火山它在数据上是很成功但它产品上并没有完全的验证自己对吧当然你可以说火山对于字节更有价值的点它在于就是说他们可以看到火山跟抖音就是这种我说的就是这种双链和单链这两种产品交互的差异它肯定比速滑它只看快手这一个产品的体

厌奶的更加的全面他拿到的数据也更加的多一度可以帮他做出更优的判断而且初期的确像你说的就是他拖住了快手吸引了火力快手那阶段的确也没在意

抖音只是盯着火山来看但是字节跳动它最初在做短视频的时候就是你看西瓜视频是对标 YouTube 对吧火山小视频是对标快手的抖音它是对标 Musically 的呀就是你在 16 年到 17 年那个时间段里

短耳屏里面明显日活最高的是快手它远远高于 Milk Lee 在那个时候 Milk Lee 他在美国增长也碰到瓶颈所以很长时间里面字节跳动他对于火山的各项的资源人才投入肯定是要远远高于抖音的

就是火山才是正儿八经的那个时候头条那时候就头条自己的这家公司就是头条真正的做短视频的战略级产品就是火山就是当然我们后来可以看到就是一个可以帮用户挣钱的低配版的快手

但是你看 2018 年的各个卫视的春节跨年晚会的广告冠名都是火山不是抖音抖音要到比较晚的时间你才出现在张一鸣的 OKR 里面

当然后来真正市场变化就是发生在 2018 年的春节春节一般都是中国人民大串联对吧抖音就抓住春节这个机会投放突然激增就是超过了火山跟西瓜的总和实现快速的增长我记得那个时候

抖音应该是在中国区的 App Store 大榜就是榜首就是应该持续待了 16 天就是一个春节过后抖音好像已经就涨到了 6000 万日活等到 18 年 5 月份的时候就到了一日活就直接反超了快手变成短视频赛道的第一名

当然是确定了抖音更适合竞争然后数据更好之后就是字节的这种产品市场邮寄运营就全部都上我后来跟聊一个点就是说字节他在 18 年选择抖音替代火山来跟快手打

的一个核心的市场假设他就是说抖音是在做城市的快手他是做下层市场的所以后来火山大就从这种一个进攻的定位转入一个所谓的战略防御拖住快手其实从 18 年 3 月份开始就是

火山的火力值就是金币系统它的投入就骤降了等到 4 月份的时候 18 年 4 月份对所有的短视频产品除了抖音都是一个灾难大家都因为监管问题都被下架了之后火山就进入一个缓慢的下降的通道了你看后来都改叫抖音火山版了对当然它日活最高也摸到过 6000 万因为火山它跟

快手是一个高度相似的产品啊就是你的产品和定位都是基本一样的你就注定只能拿到那个快手剩下的市场啊就是你指望比如说春节如果他去推火山的话然后也让这些进城务工人员换箱把那些火山带回去但实际上是不成立的啊就是他老家里面一半人都已经在玩快手了呀就是你火山投再多钱可能也追不到那个快手量级的那个机会对就没有

还有人提到顿永秀了这一看就是当年的这不是字节了老字节都不可能知道还有这名词火山当时定位很尴尬前面有快手后面又是又有自己内部还要卷抖音其实吃掉了非常多的视频的份额了所以基本上对其实非视频也吃掉了其实当抖音它的规模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它已经变成一个规模黑洞了

所有的东西都会被他吸走这都是你们后面看到的事情其实我们当时的感受是没有火山就没有抖音没有火山吸引公司的主要目的注意力主要的压力都给扛住火山是个大哥扛住了所有公司的压力然后让抖音能有机会为所发育这件事情真的义工不可没你从这个角度讲非常准确不然的话如果没有火山抖音就会变成火山

对就好在还有个火山扛住了这些营收的压力流量的压力有道理不然的话像抖音的这种社区份额一定会长得像内涵乱子像今日头条不然的话公司绝不可能长成后来的抖音这种样子就是一个在抖音出来之前真的很难想象字节跳动这家公司或者说今日头条这家公司能做出一个有审美有品味的产品

而且是强运营所以开始起初的时候强运营走内容精品路线很不符合呃字节的一贯的作风强运营就一般都是强内容强算法对吧对 ok 然后那个呃对其实今天我有个话题一直没聊聊到就是我我一游一进想想想就我觉得超话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就贴吧不成功其实呃一方面就是很自然的一个一个点是在于呃

就是这种内容形态这种产品模式其实是 PC 时代落后的是不符合现在移动混浪时代但退一步去讲这个问题就是难道他就没有一点翻盘的机会吗难道他就没有演进的可能性吗我觉得是有的我觉得贴吧完全有机会做得更好但是因为百度

可能后面几年的公司管理和整体战略的问题其实在贴吧的眼镜上面其实并没有去做出真正有价值的尝试然后除了胡乱加了一个推荐流然后爆了一大堆的负面丑闻就没有任何真正的意义上的动作

对所以但实际上就是呃贴吧这样子的一个形态仍然是到现在为止互联网少有的一个兴趣主题社区的一个解决方案对但这一点上就是呃我觉得超话做的更好就超话其实在我们现在观察里面几乎已经成为了新一代年轻人兴趣主题的最主要的一个选择因为他们没有更好的选择贴吧真的用不了对吧然后呃那其实超话他的一个解决方案其实就是

就有很大程度上跟天花也是类似的反正就是每个兴趣开一个 8 开一个超话对吧但是就是超话就做好了本身垂直兴趣主题圈子里面的内容和个人信息流个人 profile 它的两者之间联动的关系它是可以去选择说我在超话里面发帖然后要不要同步到我个人的主 feed 流里这是它是可以选择的

所以他很好的解决了一个语境问题因为我一直认为就是说我们在社区里面去说话其实是有潜在语境的这个语境是我在跟着这个社区跟着这个话题的就兴趣爱好的用户去说话但我说的这句话就完全不适合发到我个人主页也不一定他有的时候适合发到个人主页有的时候不适合那这个问题其实贴吧是没有解决的但是超话通过一个 checkbox 就解决了这个问题

对所以就是你会看到我刚说嘛就是 2017 年以后出来的流量明星他都只有超华没有铁拔然后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证明就是真正继承铁拔一波的就是超华然后我们现在所面临做的一些性权好品类比如说股权比如说棉花娃娃比如说社圈其实它的主阵体居然都是在超华所以

所以我觉得超话才是真正它一个负责任的公司有进取心的公司它去运营贴吧它可能会运营出来的一个状态我是不看可能是因为明星他都在微博然后你要说贴吧的话如果不从产品形态结构

从最底层把它给改了的话那就是他历史包袱太重了其实我觉得刚才潘烈老师讲到一个关键点了其实所有的这种分群组的兴趣小组它是非常依赖于你有一个很强大的流量分配机制过去百度在 PC 端它就是流量分发机然后到移动端它单独做一个所谓的贴吧它的流量从哪来分配你进去就是

流量分化了人群无法集中互动质量不高这是有问题的微博不一样微博其实在前面包括潘兰斯讲的明星

包括微博的媒体书信它的用户体量足够庞大的在这样用户体量足够庞大的基础上我去做分流因为人群构成比较复杂了我是可以分流的我有地方可取而它会造成另外一个效应就是说我后续想要去成立一个兴趣小组我当然也去捞最大可能性存在同类人群的地方那微博依然是最大的地方它又有超话

其实而且它的表达是相对多元的其实从规模效应来讲抖音也好快水也好 B 站也好也是有机会去做群组类的功能的但他们的表达其实相对比较复杂一点视频为主所以心智跟微博还不太一样我觉得这是一个核心关键点就是你首先这种兴趣小组类的东西它要对前端的流量依赖比较大我要有一个分配机制然后第二个我觉得微博能做好的一个原因就是

也是明星其实你想年轻这一代追星的人最多他们是有重结身份的追星的人恰好又是提到的什么 OC 圈然后古风圈古风圈不算包括一些类似于比较年轻化的一些小众圈层他也是有追星习惯的所以这些人他习惯了用微博这个工具当他要分化新的小的圈层以后也会优先选择插画这样的工具嗯

对然后我还听说最近小华在做全聊功能他应该做非常合理搞不好做出个 discord 也可能很有可能对我忽然觉得社区这件事情它不像是个原生产品你们有没有发现就是说社区几乎靠自己都是长不起来了

它是个自身产品它是长在某个东西上面的比方说云音乐的评论云音乐社区是长在播放器上面的你播放器外面长出来它像是水草它有水的地方有流量的地方它会长出水草但你要靠它愣是字迹起来至少 BBS 时代之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

刚刚说贴吧是靠搜索框养出来的微博超话是靠微博里的明星加上热搜这两个东西养出来的所以他自己怎么起来他凭什么吸引我我会发觉社区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产品你第一眼看到他不是一个第一眼美女第一眼你是 get 不到他的好的你去想一想知乎去做广告他都不知道用什么广告词

就知乎用广告资质能用有问题上知乎这是什么广告资质我有什么问题吗你是不是你觉得我有什么问题吗知乎他一个社区怎么就做广告根本没法做广告他不知道靠什么杀手或者准确讲一个社区就是没有杀手机构 Kini Feature 的小红书记号有用吗

想不出早期是靠海棠你知道吗他很长一段时间你看他所有核心打的地方就是这轮什么 95 年片子核心传达就有一个点普通人帮助普通人对那是他搜索框的心智已经建立起来他求助我解决一个现实的问题对吧但还是很难描绘你发现他 slogan 还是标记我的生活也不知道是干什么意思

什么叫标记我的生活所以我是觉得社区是卖热的一个东西它的魅力在于说第一眼你不知道它干啥用而且你去使用这个产品你也不是因为这个社区你可能是因为别的原因去使用这个社区但是你一旦沾上了你一旦进入到了一个状态感受到它的好你就难以自拔了我觉得这是这个社区产品它真正吸引人的点在于它真正就长期去留住用户都得靠社区

就是为什么就是社区有一点我觉得就是产品界掌上明珠应该是社交然后第二明珠应该是社区对吧就是那就是因为他他有长期黏住一个用户让你一个用户不离不弃的一个魅力在对

因为我是觉得社区它最大的魅力在于这种相同人群的陪伴和互相认同虽然我们都是刚才强调了很多所谓的内容价值但也是知道我在这里其实跟我喜好相同的人是比较多的我才会对它有依赖

否则如果仅以工具来论社区它的效率是不及内容信息平台的对我们其实前面人员也说 Albert 也说然后所有最后内容信息最后肯定是被几个超级内容平台 cover 对吧然后我们公司做社区我就很早就立了一个 flag 就是说我们不去做那些平台都已经有的一些内容形态比如他们做短视频做图文我们早早就认输了

第一天得早点打开 flag 不能立啊 flag 不能立啊一旦上规模之后不得不做朋友不是过两天以后该做还是得做的你就看看今天打开猪宝就是你们看一看猪宝也新上了一个叫生活的页面你看了觉得这到底是在哪个产品这是想玩吗这是懂吗我觉得中国互联网做产品很有一个意思就是说最后这个产品都会长得一个样子

你可以去看一下知乎现在推转视频他那个界面就长得跟抖音一模一样对快手长得跟抖音越来越像对吧就是微博做短视频最后就长得都会趋同对所以最后就是大家都想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处可走

对然后但我觉得能启动不一样就可能呃产品最终归宿就超级 APP 最终归宿都是一样的他最后都是想去拓展自己的媒介去俯瞰更多的场景拓展自己的边界呃让人群下沉这几个方向几乎没有区别但是大家成功的起点他他把它切入点一定是不一样的就你不可能靠别人已经成功的点再成功一遍我觉得这是很残酷很现实的问题就一旦这条路别人走成了这条路就堵死了啊

我看那个评论太搞笑了好产品的事怎么能说超呢这不就是这个这就是最优解吗咱们就像最优解看题呗怎么叫超呢对我们从善如流其实刚才我在评论区看到那个有人问豆瓣和虎扑啊还有 tap tap

其实我觉得 TypeType 跟所谓的新区社区它的运作模式业务路还是有点区别的 TypeType 最后其实靠厂商支撑了很大的一个运营资源然后它到后期游戏厂商投入了非常多的游戏的权益包括它早期是一个其实有点像点评类似工具类的东西

讲实话 Type-Tap 的社区属性是不强的不算强工具更多一点但是我觉得 Type-Tap 是有希望变成一个社区属性更浓的一个产品还在进化当中

评论区有些提到米游社对吧然后包括其实 taptap 我觉得想到一个问题包括王者荣耀的王者营地还有卢阿卢英雄手游英雄联盟的助手其实这些也都是社区对吧然后我会发现游戏厂商特别喜欢自己下场做社区而且有一些社区是官方自己做的我对这种官方自己做的社区一直是一种很复杂的一种情感

从立场上来讲其实官方不太好不太容易做成社区因为他立场一开始就不是开放自由的但是你看到有一些游戏的场景他最后

最后只有官方能做好社区是因为官方有私有接口他自己能拿到一些核心的数据比方说要做王者荣耀的工具谁都比不过王者荣耀助手他有王者营地他有你的战绩数据对所以好像一旦是官方有独家优势的一些品类最终结果是官方自己下场做社区对

刚才有人问大神大神现在活得很好我也非常意外非常羡慕大神太难受了怎么说呢我跟大神之前还有点渊源我就不展开了大神让我意外的点就是大神现在支撑了网易游戏体系

50%以上的支付外部支付就是网易游戏在网易大神本地的一个支付金额已经超过了 TAPTAP 超过了 B 站就是网易游戏网易体系的游戏网易游戏的这个交易量级多大呀所以还是验证了那一点就是游戏厂商本身自己有那个权益优势啊

这点还挺意外的因为当时几年前大神自家产品我随便说大神还处于一个还比较半死不活的状态这两年突然雄起了就是因为做了交易是吧对长宝阁没错就是长宝阁非常牛逼

好像有人在问你们用吗 Switch 的社区 Jump 我觉得做得非常棒我觉得 Jump 是从最早的也是从工具开始做就是它早期是 Switch 游戏的价格监控然后我想去下载一个游戏 Jump 会给我推送历史最低的价格提醒

然后我觉得他走的是一个非常经典的典型的从工具到社区然后围绕结构化的资料库去展开内容的一个路线然后最近也在去扩展更多的游戏品类像扩展到 PS 扩展到 Xbox 的游戏而且他们还抄了一个抄了一个 Discord 我最近也挺关注的我觉得好的社区都是有类似的

一些特点吧然后那个我觉得核心坚定的去服务于核心玩家我觉得 JUMP 的成功其实说明一个问题就是它围绕着核心玩家把这些核心玩家服务到极致然后由这些核心玩家去延展出一个社区的生态这件事情是屡试不爽的

对然后张大妈也是啊对就我最近互联网反正有一些很妖气的产品啊色魔色魔张大妈啊什么值得买然后呃我觉得也是一个就是低调为所发育然后那个闷声发大财的典型啊我觉得他其实也是一个产品价值很很清晰就是围绕着这些硬核的男性用户然后去做深度垂直的内容然后那个就是把男性的这个消费决策这件事情满足到很极致的一个状态

对 实弹实卖真的其他没砸钱 他完全没砸钱他一直是赚钱的 很早很早就赚钱了 后来还上市了所以其实我会发现就是说就自己社区核心价值想得清楚的社区他其实是可以通过不花钱的方式一样获得核心玩家的认同而且我觉得社区最宝贵的东西就是核心玩家的认同而这件事情是拿钱绝对换不来的

你这就是属于没有用这种科学思维来论证你还是觉得做社区搞运营是一门玄学不不不我可以用非常科学的事情我来给你建个模

不不不这个这个事情我还真的是可以用最极致的那个数据建模的方式来跟你算一算对我们就想一个问题啊就是为什么呃一个社区的氛围是形成于呃那些不烧钱的时期原因很简单因为呃我们现在互联网已知的所有的付费增长方式就花钱增长方式呃通常都是有一般就两类一类是呃给广告渠道砸砸钱就广告渠道的钱但你你要想就是应用市场啊

或者是信息楼广告能砸钱砸车的用户是怎么样一批用户通常是没有太强判断力然后比较容易受误导以及可能整体的用户禁止不高的一些用户才会去受广告渠道有影响对吧而社区一般社区早期的用户都是先锋的核心的有更强判断力的这些用户

所以你基本可以断定说通过广告砸出来的用户绝对不会是社区的核心用户对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也这这个弯路我也走过好几遍这是第一点第二点还有一点就是通过用户的一些奖品一些补贴通过一些小声小会去吸引用户然后通过一些羊毛来吸引用户但你也会发现说这类用户同样也是不精准的他们是为了这个羊毛而来到这社区的你觉得他们会在社区好好混吗

所以通过用户补贴用户侧补贴也同样不可能去获得社区的一个核心的种子用户对我觉得 Panel 这边就常问我们关注的是业务的冷启动起就是社区最从零开始涨到一个能够有基本调性的一个阶段我说的是这个阶段不是说他自己想去说我刚才不是用你钱东家的我再跟你聊天

对然后进一步就是说我们看到社区还有个问题大家都在问说为什么社区要养这个论调其实到今天其实也没有完全变过好像社区都是要养好几年的社区就急不来不科学

对那我们先用科学的方式来分析分析不是我就是说竟然还想养几年不是你能挺过两个双腰 OKR 吗对啊就是大公司做不出社区也就是这个问题因为他根本挺不过双腰 OKR 其实这个我用科学的理论解释一下就是社区其实跟城镇是一样的嘛

你需要有基础的配套设施如果配套设施无法满足内容供给需求的话用户涌进来以后其实会破坏整个的一个社区生态其实就超载了你如果去医院挤兑一样的我最小的病我都看不好人太多了我医生就这么几个所以社区为什么是需要养的是因为供需之间的平衡是需要一段时间去波动的

我一个创作者能养 1000 个消费者但突然涌入 10 万个 10 万个里面有多少能转化为创作者而转化为创作者以后他有一段时间内他需要跟现在的消费之间达成一个体验的平衡他不是一个单方面我去拉增长我就 OK 的那种所以他需要养但是有没有可能他快速增长有可能的

我就其实觉得抖音就是一个 bug 外挂是抖音是个 bug 抖音是直接颠覆了我产品观的一个产品对然后这跟他早期他强运营是有很长关系的让抖音早期参与产品工作的郑宇老回答一下对所以抖音早期也没花钱你能很难相信抖音早期真的没花钱然后他在抖音做了 100 万 DU 之前基本都没怎么花钱就是他都是靠该增长

就是因为他神奇的拍摄工具以及非常惊人的一些音轨跟拍的一些特效视频然后吸引了非常大一批用户所以最后我去认识这个问题我觉得其实不管你有什么方法但你核心意义

最后要得到一个结果是你留存下符合这个社区调性的用户只要你能够有办法能够就是筛选出获得这些符合社区调性用户那肯定是越快越好的虽然通常就很少有很快获得的方法

然后抖音其实是很大程度上吃了一锅红利就是那个智能手机那个短视频相关因为抖音爆发的年份正好是 4G 最普及的年份就 4G 那一年抖音爆发了然后也吃了那个就当时短视频没有很好的竖屏短视频解决方案的一个红利因为那时候快手也没有完全转向这个

全单类星期楼的书面短视频所以就是因为在那个特殊历史时期然后就他得到了额外快速的增长并且有趣的是他增长来的用户还都是目标用户就他没有获得太多非目标用户所以呢他能够既快又好的完成了社区的软件对但是大部分的产品大部分的一般的社区产品就没有那么好的命了

因为通过常规的用户 organic 的增长就是用户口口相传他这个事就快不了然后第二就是通过一般的产品价值产品工具价值的传播这事情也快不了然后他每天可能就是进来几千用户流失几千用户进来几千用户流失几千用户但是有趣的点在于每天进来的那几千用户和流失的那几千用户他不是一类人

就进来的几千用户其实是无差别用户就他可能对这个工具有需求对啊社区一般通过工具获客吧他可能对这个工具有需求但他没有做好成为一个社区用户的思想准备他没有意识到这是这是一个社区他需要去认可理解社区的调性对然后

在你去看每天流失那些用户那就很很很共性了就他们都不是这个社区的调性的用户他们接受不了这个社区的调性他们在这个社区里面找不到认同感找不到存在感所以他流失了所以就每天就洗进来一些无差别用户流失出一些不适合社区的用户然后这样的过程重复一年重复两年

然后社区就成了这个事情里面最典型的就是虎扑虎扑其实是一个非常强用户调性的一个直男社区直男社区不是一般的职我觉得我们三都不算是虎扑的直男社区的调性所以它其实是中国全体男性中国 13 亿人口 6.5 亿男性里面的很小一部分他可能只占 6.5 亿人口里面的 1%都不到的一批直男用户

但这些直男用户经过虎扑长年累月通过篮球这样子的一个主题然后洗了五年洗了五年洗出来可能不止五年洗了快十年就虎扑的这些用户从 07 年开始洗到 17 年至少洗了十年洗出了一个独一无二的直男社区其实刚才聊到抖音为什么这么快我也补充一点其实抖音的模式非常的怎么说呢我觉得可能有巧合

但是我事后诸葛亮分析一下他其实在早期的时候是用挑战的方式极大的加速了自己攻击端的成长速度什么意思呢他是一个头不 care 就继续留嘛然后用挑战的方式继续留带了一就大 B 带小 B 所有进到抖音的人大 B 带小 B 就养出了一大批的这种模仿挑战跟随的创作者

所以进来多少我消化多少,消化效率极高,不像别的社区平台是我直接等着一个成熟的创作者来养活我更多的一个消费者。所以这是一个比较特殊的点。第二个其实抖音的产品框架非常讨巧,因为它是非常集中的一种推荐单列流的当时。抖音早期一天可能只推几百条甚至不到一千条的内容。

所以它极大程度规避了一个什么事情呢就是用户体量扩大和我内容供给增长速度慢的矛盾所以它是不像其他的社区一样我一定要有一定对应的创作者能供给的上我才能吸纳一波的新的用户才能让我的社区生态不被破坏

抖音不是抖音一上来首先单列的产品框架极大规避了供给侧的问题我搞精品第二个呢他挑战赛的模式就是一代多嘛这个一代多就是一个超级牛逼的创作者你来挑战我你来模仿我你来基于我进行二创所以早期很多的抖音的内容都是二创的他不是原创不像现在这样都是哎我那个小哥哥我在小哥哥基础上

我喊一个真正的鸽子小哥哥大家不断的滚雪球是的在基于原有作品轻量创作这是简单的所以就培养出了早期的非常多的一些 UGC 你说回想一下抖音能够发展起来真的非常神奇首先一直到抖音超过快手的时候快手都没有把抖音真的当成一回事

然后爱奇艺还疯狂给抖音洗流量抖音第一次做投放就应该去买中国游戏哈然后就持续在那边买那边买的用户是品牌最贴切的对吧然后我记得 17 年下半年有一段时间朋友圈里面一天到晚全都是各种人发抖音的视频然后腾讯也没卡

对吧然后最初它主要的用户种子用户应该都是刚才有人出 Facebook 的这么内容那是错了不是 Facebook 是 MiddleEgg 是从 MiddleEgg 来用户国内就主要从美拍微博来用户

美拍那时候也没注意他美拍那时候认为快手才是很高兴的认为抖音是他的合作伙伴对悲剧的是我在美拍做过我曾经负责美拍的运营这也是个很尴尬的事情美拍也没放爱奇艺还不断让他投广告然后腾讯的朋友圈对他全都是开放的美拍当时真的做了一件很傻的事情就是做创作者的开放平台

然后其实抖音火的这些东西全部都是美拍原来的创作者最早的那一波积累所以抖音快速完成了一个创作者的积累也美拍做了很大的贡献就是因为它那个就是拍摄工具这个优化除了全屏跟推荐算法跟抖音不一样跟就是美拍不一样其他如果你看那关键词的话跟美拍最初列他们成功的关键词总结是一样的四个词里面三个是重叠的

你看抖音之前的两三年里面就是跟快手并驾齐驱的产品其实是美拍哦对就是那个时候你就是快手它就是相对更下沉一点美拍就是那种精品那种对吧就是我印象里面就是在 17 年抖音它快速完成达人积累的时候美拍那个时候的目光还在快手上尽管抖音的达人很大一部分都是从美拍那边挖过来的就是到

2017 年每拍日活到 1000 万的时候之前像那些秒拍啊小咖笑啊那些都已经没了声量但是快手快手有啊快手有大几千万日活呢就是这个时候你每拍想要去打败快手对吧这个时候大家总是盯着那个现在看到最大的一个大家伙认为自己是自己的对标嘛看不到后面新兴的潜在的威胁就是

18 年的时候直到 18 年的时候美拍他还是想要去模仿快手去做那种绝对的算法的风发就是你内容的好和坏全部都交给这个算法来决定但是你想想这种就是大人育营和这个内容创造力好内容的坚守和追求都被抖音学去了然后美拍

抛弃了嘛对吧结果呢就是美牌就被那些像是吃播啦和这些中学生占领了就是达人就是进一步的流逝到了抖音就因为在当时那个阶段里面就是那些年轻的时尚的达人其实也只有抖音他才能够承接结果就是每半年之后美牌的留存就不断的跌啊抖音就是哎又爆发了哎美牌的故事就搞一段落了对

所以不要随便做创作者的开放平台多么痛的领悟可以找一期聊聊开放平台这个事情你看空间当年不也搞开放平台其实最初不是 Facebook 搞的到最后发现就是一团弯路但是 Facebook 搞了大家都得抄一抄对不对然后结果全都抄坑里去了

其实美拍它不是最可惜的抖音人家真正抄的其实是 Musically 对吧而且就是那最初的翻的错误都很像因为 Musically 它其实算是真正的第一个跑通了视频加音乐的模式但是也有问题这个问题后来还比较难解

就是后来 TikTok 也遇到了同样的一个问题就是最开始的时候大部分的用户都是这种低年龄层的这些学生就是年龄层特别低就是抖音一开始做的时候那时候好像还叫 A.B 那个时候用户的定位他也不清晰就是一开始其实也都是下稿摸不到方向就是

你像那个 A 点名或者说抖音最开始的时候那个都搞什么用户定位啊都是搞那些未成年人感觉上就是一开始去搞那些就是饭圈啊粉丝啊去做明星应援去搞那些就是粉丝后援会再后来呢又去找那些就是 K12 的学生我记得当时还跑去跟作业帮合作过好几次就是那种

让作业帮把那些学生的量倒给他就是后来还去跟那个什么全国青少年才艺大赛合作其实针对的都是那种 K12 的人群啊追星的会跳舞的在网上活跃的所以一开始的时候抖音里面有很多小学生在用啊就是他们都是在模仿那些韩国明星我听说就是那个经常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才是抖音

抖音的日活用户在线的高峰就是因为那个时间段这些小伙伴们才放完学回到家吃完饭才有这个时间来玩感觉上是抖音真正找到自己产品的感觉是在投放了中国有嘻哈之后中国有嘻哈在真正的帮助抖音它在品牌的调性上和定位上做了一个对齐

就是抖音从中国有其他之后这个潮和酷的定位就确立了嘛对当然说回来说回来说回来那个 Milkley 就是 Milkley 被收购之后啊我后来还跟他们同学就是复盘过一次就是他们就说当时就主要干错了两件事情啊第一呢就是回国探完了第二件事呢就是算法太弱了就是 Milkley 被那个字节跳动收购之后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是对接头条的那些就是什么分布式机器学习平台就是快速的复制那个推荐算法之后哎

就是各项产品核心指标都暴涨这说明啥这说明这个做成一款音乐短视频产品的关键它在于什么就你首先得比别人更先的想到并且认同这个音乐短视频这个想法然后你得有一定的这个产品交互设计能力能够把这个产品原型给它打磨出来但最重要的还是什么就是还是你得有这个高效的推荐算法和这种就是商业化和用户增长的团队嘛

感觉上抖音这套逻辑才是短视频的最优解目前看了感觉所有的问题都会最后聊到抖音它就是黑洞了这个时代的现象级产品当一个池塘里面有一堆鱼的时候你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当池塘里面有一条大鲨鱼的时候你还分不清它吗

你能无视它的存在吗所有内容的终极答案你到底跟抖音有什么区别抖音为什么不能把你这个评类给覆盖了所有的内容产品都要回答这个问题普通创作者活跃度快说比抖音强

看局部也有可能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或者说一个发展的问题包括我之前我在之前一直写这种抖音快手的不一样然后我当时都是基于这种单双链来做分析的结果就是什么更偏媒体更偏这种社区这种的感受但是当你规模到一定亮度随着你持续的往这一块的积累感觉很多这种数据上的差异都会被抹平的

对就是抖音和快手的共存一度就是冲击了我的产品观因为就在我看来一个单一的内容形态其实不应该同时存在两个就是内容平台然后以个性化推荐算法的能力他最后一定能够用一个推荐算法平台去解决掉垂直短视频就是竖屏短视频的分发问题对但抖音和快手的共存时间也太长了然后大概至少共存了有四五年吧

然后就这个事情一度非常颠覆我的产品观但我觉得自从快手改成了单列短视频那天起我觉得这两者的融合最后归一到一个产品区的倒计时就已经开始了其实他们两个主要是现在还牢牢抓着供给端的一个生态差异在做确实从内容和分发形式产品形式上基本上没有差异了

但我觉得就是抖音和快手在早期很大程度上它之所以能够共存的原因在于中国城乡的二元结构中国是有大城市和小镇青年或者是低线城市但这件事情其实在国家的程度上去讨论如果

国家走向繁荣富强走向伟大复兴它最后二元结构会被消解掉它一旦社会的二元结构消解掉之后抖音和快手共存的基础就不存在了所以我也非常认同其实快手当时做大平板很危险其实是破坏了它自己的根基刚才有人问到视频号跟抖音有的一拼吗视频号博主可以发表一下自己的感受

你想微信它是什么吗

微信可以被简单一点除了是一个沟通工具我觉得微信它是一个 push 中心手机上最高接受 push 的肯定是微信然后我其他所有都可能关掉微信是永远不可能关的然后包括今天直播间很多人都是通过 push 来的它不是被推荐不是普通包括头条字节在历史上也肯定是非常重 push 的当然它是个性化的 push

当然微信其实也都是个性化的副书只是说不同的来自于不同的来源我觉得另外一个它是所有内容它流转的通道它是所有内容流转的通道

你如果让我说的话我现在的感受就是这个所有的视频内容到最后都会以一个格式化的方式在视频号来存储的就类似于从本地写纸到 word 然后变成 WPS 那种感觉就是变成一个 word 那种标准的格式然后以 WPS 的形式在在线的就是联网的形式存储着就是变一些加速的流通的我觉得他想干的事情

就这么一件事情就是所有视频的格式以一个标准化的形式来流通我觉得这个事情它不是一个产品的功能的一个思维然后它其实是一个类似于做操作系统它有点类似于这种 iPhone 里面它怎么做它怎么理解相册相机的那些的那种感受就是它在这种就是基础的协议这个层面

它倒不一定是真的在往传评但产品上就是传评是下一个维度的事情就是一些优秀的实践它也在就是做尝试但我自己的感受还是一个操作系统的一部分然后它其实想做的就是一个通道说的好像有点废话但是我觉得本人是看了好多材料然后直播了这么久然后觉得得出一个比较高维度的认知听起来完全像是废话的

我听懂了我觉得底下有个人问说如果抖音是黑洞那我们为什么现在在微信看直播对我确实就挺认同刚刚潘老师讲的就是本身微信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基础设施是一个操作系统然后其实微信啥也没有它其实它没有任何主观倾向性它没有运营策略它就是一个基础的工具

对然后我猜叛乱选择在这里做直播是因为只有通过视频号直播的这个渠道能够这么高密度的高效率的 touch 到那个互联网人吧就是因为我相信在抖音上绝对不可能就是那么高密度的去 touch 到那么多互联网人就是如果不是做那个互联网主题的直播也未必一定要选视频号的这个平台是吧如果我们长得好看点都是美女那我们一定在抖音的阶段上还不是因为长得丑吗

所以出道这么晚而且微信还是有一个得天独厚的优势他使用频次应该是比抖音高的因为频次不是时间所以很容易比如说潘老师在微信直播很容易被他身边的朋友包括别人看到抖音直播你错过那个时间段别人就不知道了我大概率在晚上这个时间段肯定还要刷一下朋友圈或者微信的但有可能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是不打开抖音的

这其实还是回到上次上周还跟人聊罗大爷和孙远姿演唱会的问题孙远姿的演唱会是有 2 亿次的场观罗大爷是有 4000 万人看过但是有无数人分享朋友圈

你的感受是怎样的呢因为谁来看它其实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谁来看谁在看不是你的朋友圈子里面有谁都在看就比如说现在这个直播间大家是怎么发现直播的你看很多都是微信群和朋友圈的还有公司群很多都是公司群如果是有几个人分享到朋友圈里因为大家都是同业者所以说关系的密度可能会相对比较近一点

对如果你在公司群里面看到有人在推荐直播间你的感受是有点不一样的跟你在信息区里面随便刷到一个那感受是不一样的我理解应该可以这么理解

有人愿意把这个直播间分享到你公司群里面其实它代表它预设了一个判断就是说这个东西可能对大家有用对吧我突然发现我们三个老男人好无聊我们直播的最好的传播途径居然是通过公司群大家认为这是工作的延伸先这样

就这样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