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 《劍星》因其女性角色設計引發爭議
- 一部分玩家將其視為對政治正確的反抗
- 遊戲銷量極佳
Shownotes Transcript
哈喽大家好 欢迎收听 UDM Global 转角国际重磅广播之转角游乐器我是编辑 7 号我是作者哲瀚不管你有没有在玩电玩我们在网路上面其实都可以看到一个可能是近几年越来越延烧的一个现象
一个关键字就叫做政治正确这个词呢在电玩的社群里面也是非常热络的讨论我有时候看到一些游戏发售的时候呢就会引发很多关于政治正确的这些争议比如说有一个游戏的角色他用什么样的形象被做出来有的人就会开始骂说这个政治正确又来了
或者是有人会开始去反对政治正确这个现象的讨论呢其实不只是台湾自己的网络社群在国外的社群里面其实也可以看到很多类似的争议这个争议原本应该是从欧美的论坛里面转入到中文圈的
政治正确的争议在欧美的讨论比较早了在近几年来台湾的或者说中文圈里面引用这个概念越来越多所以我们最近这一阵子可以看到包括电影包括游戏很多关于这方面的争议今天会从一个案例来讨论就是在今年 4 月 26 号发售的一款游戏叫做剑星
剑是这个宝剑的剑星辰大海的星这款游戏因为它的女主角的外形设定引发了很多的讨论比如说有的人觉得实在是太香了太性感了太棒了但是也有一部分的人在网络上面会透过一些文章或者评论说这是不是太过性化了呢
是不是把女体太过于完美化好像变成一个性的投射那针对这些议论呢就会开始有所谓的政治正确的纷争出现有人认为说啊又来了欧美的政治正确呢又想来干涉这些游戏
那引发了一系列可能很多人是焦虑也有可能很多人是不满甚至引发到愤怒或者是连署网络上面连署说要来抵制啊或者是来解放这些剑心的服装等等因为剑心这款游戏之所以
会成为很严上的话题其实我们要想我们要知道就是去呈现性化的性感的女体的游戏其实并不少了从过去以来其实并不少那为什么健心会特别成为一个好像是各方争论的必争之地
的一个一个对象呢那主要是因为近几年以来游戏界里面关于政治正确的争议太多了就是玩家他们会去指责或批评说有一些游戏被做得太过政治正确了比如说里面的角色啦可能不符合主流生命观做得比较丑啦或者是他里面啊
突然就是比如说一系列做好了系列做它原先没有相似的话题可是续作它就变成比如说主角变成同性恋之类的在作品当中突然之间好像没有脉络地加入了 LGBTQ 的元素就变成一个对于就是有点那是 surprise 就可以玩家一个
一个 surprise 就是对之前没有然后这一作突然加入这样的元素然后又或者是说在某一些被预期不会出现有色人种的作品里面比如说北欧神话北欧神话背景的作品可是里面就出现了一个有色人种这些现象就会综合起来在玩家的社群里面讨论政治这些出现了
对玩家就有一个感觉说这几年来政治正确涉入游戏的成分非常的深很多玩家会有这样的感觉然后所以呢以至于说剑心这款游戏出来之后被大家认为说哇
救世主出现了总算有一个游戏一个算是 3A 大作的游戏他现在不用顾虑政治正确他还是像过去一样如实的百分之百的没有顾忌的呈现出一个女体的性感
然后包括他不管是他的身体的性感也好他可以换很多服装然后这些服装也设计的相当的具有性的吸引力对然后大家就觉得说这好像是一个苦海明灯一样
苦海明灯一样所以就是就玩家就会为了要抗议说最近的政治正确太严重所以我们要支持渐行有蛮大的这样的声音所以它上市了之后它的销量非常好就这个游戏刚开始公布消息的时候就受到很多玩家的注目然后它就变成一个兵家必争之地的圣杯大家要去保这个游戏
今天的专家游乐器会透过剑心的事件来稍微切入也谈一谈这些社群讨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中我们一定会来爬树一下所谓的政治正确我们今天的专家游乐器我们按下 start 键我们刚刚谈到 2024 年 4 月发售的这一款剑心
那因为从在预购期间他就很主打他这个女性角色的设计那时候我其实就也有看到就如同哲瀚说的有不少玩家把他当成一个期盼已久的一个不甩所谓的主流政治正确的游戏出现了所以大家会觉得很期待一个满足真正听见玩家心声的游戏跑出来
可是这个预告出来的时候包含他的视觉开始呈现啊影片开始出现啊我当时第一时间我其实我看预告片的时候也有注意到他很强调女性身体的展现
而且他有去做那个动态捕捉嘛他又找了这个真实的这个 model 来做动态捕捉韩国的 model 因为他是他是一款韩国的游戏然后他是一款他是一个叫做 shift up 的韩国的工作室这个开发商最有名的一点是他的创办人金亨泰他事实上他原先是韩国的一位会师
她笔下的那个女性角色身体的曲线比较夸张就是说从腰部以下的曲线尤其是那个臀部跟大腿的部分她会去凸显那边的曲线会比较丰满丰厚腰又很瘦一方面是去凸显人物的曲线二方面是她的上色其实是用一种高光的类似有一点类似油画的技巧
所以那种高光的对比反差它很容易去凸显身体的曲线再加上比如说你如果穿一些皮衣啦或者是皮裤啦或者是丝袜等等那个反射的效果会非常明显它的特色大概就是这样它大概从二十几年前就出到了然后以前
韩国的网游大家应该有听过比如说剑灵剑灵的人设也是他做所以那时候剑灵刚出来的时候大家玩家也都说哇好香啊很像女角啊之前他做的他们同一个工作室做的泥鸡对这个可以请下我们的友台这个游戏角落啊游戏角落已经快变成泥鸡角落了
所以这个工作室他们出的作品你可以很清楚的知道他们主导的是什么东西他们主导的是什么样的内容什么样的路线然后金亨泰他也大方的承认说他就是想要做因为游戏嘛然后他就想要做这种完美的完美的角色主流的审美会会喜欢的这样子的角色
这一系列争议里面其实也跟欧美的一些网络评论批评其实也就引发了不同的争论比如说很出名的一个游戏评论网站 IGN 就有专栏文章就有提到说认为说这个有点过度的性化啦
甚至是提出一些字眼这个女体是不真实的因此掀起了很多反弹的声浪 IGN 是一个跨国的游戏的媒体然后里面当然也有游戏评论的部分然后是由他们的法国的分部
做了一个这样子的评论说剑星这款游戏它当然是强调女角的战斗能力然后强调女角的力量不是新鲜事情因为它就相对于其他那种也是战斗的也强调它凸显战斗力量的女角比如说贝尔妮塔跟 2B 相较于过去这些经典的角色
剑心的主角女主角 Eve 显得平淡无奇到这里都还好然后引爆大家争论的是下面一点他说那只是一个由某一个没有见过女人的人创造出来的性化的玩偶这一句的评论就是引发大家的愤怒了
的确不过就其实就议题论述来说那句话不管你今天立场如何就论述的论证能力来说那句话的确论证不是很好
那个画出来之后当然就引发很多玩家的反弹对啊他怎么会没见过女人他有太太然后他太太也是美女会讲到说剑星它是真实女性的动态捕捉出来的模型它是真实女性的动态它那个身体是由韩国的一个模特儿身材而去建模的它身体是 3D 建模出来的结果
好那所以像剑星这样一款游戏的出现包含了这个看起来很香的女角设计那对于一些支持剑星的玩家而言他把这一款游戏当做一种反抗或者反极政治正确的一个象征
就出现了一款好像代表了某些玩家的心声我可以不甩所谓的政治正确这款游戏终于不正确了我们不是一个很被正确干涉到的游戏所以剑心才会变成这样一个集体的投射象征出去但是反过来讲那所谓那些被正确的游戏看起来正确的游戏
又到底是什么呢关于这个其实有点复杂你说要找最近这几年玩家抨击被正确的游戏其实有很多其实还不少你可以列出至少一些清单出来然后可是
这每一个被正确的理由都不太一样比如说这次剑心一出来就被拿来做比较的神鬼预言 4 这个游戏是还没有上市只有预告片而已预告片里面呈现的那个女主角看起来是有点男性化的然后她没有她也不是总之她就是不是典型的那种美女啦
然后它有一些角度就是你被截图下来很多玩家会觉得丑啦然后这样子它就被玩家怀疑或者说被玩家
批判是政治正确的结果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玩家发现他背后这个游戏他背后有一个叙事开发顾问公司的参与叫做 Sweet Baby 然后这个公司呢是一个叙事开发顾问公司他是跟
它等于是跟游戏开发商合作提供一些建议让这些游戏可以写出什么更同理的故事更具有少数族群代表性的角色或者是提供各个文化下面的那种
尊重到各个文化下的敏感度之类的审定跟建议大概是这样子但是过去有他们参与的一些游戏里面恰恰好里面的角色可能不被玩家们所满意那剑星这款游戏在今年 4 月 26 号上市之后它其实在上市之前预购期间的时候就引发了很多的话题
比如说有很多玩家欣喜若狂觉得剑心的出现似乎是一种救世主的感觉因为很多玩家会把它当成是说终于来了一款游戏他愿意倾听玩家的心声他带给玩家们想要的样子特别是女性角色的设计他变得很性感他变得符合某种主流的审美观
那他甚至是不甩所谓的政治正确他就做大家玩家想要的样子我们再听下来其实也觉得那不是皆大欢喜吗一个游戏创造出来他作为一个娱乐商品有人买单那这个就成立了但也没有想到这样的游戏作为一个娱乐商品
它开始伴随了各种来自四面八方的有关于可能是社会责任有可能是关于所谓政治正确各方面不同的评论出现了但也没有想到这款游戏的问世
在网络上面形成了一些社群上面很撕裂的对话甚至不是对话是一种对干我们可以看到说其实有性感女体的有性感女主角的游戏其实并不少啦
我们随便举例比如说莱莎也是啊莱莎炼金工坊也是啊那个女主角她那个系列也是因为莱莎这个主角开始爆卖本来前面的系列作没有那么好可是莱莎并没有受到那么大的争论
然后为什么剑心会受到这么大的争论呢我们可以从两个方向来看一个方向是这个游戏本身这个游戏本身因为他这个开发商还有开发商的 CEO 金亨泰
他们本来就是在强调他们本来游戏的卖点基本上就是女性角色然后像是如果比较老一点的玩家应该知道以前台湾也有发行的韩国的 MMORPG 叫做剑灵你们的角色也是他设计然后最近的一款手游或跨平台的游戏尼姬
胜利女神迷津那个也是他设计的然后里面的特色都是他很强调那个女性角色的身体的曲线然后他会去凸显什么凸显身体物理胸部抖动要不然就是大腿摇动比如说你那个女生拿枪开枪的时候因为后坐力的关系然后让你的臀部一直抖动这样子
另外就是这个剑心里面的角色其实他做的他建模做得非常非常仔细他在身体物理上面下了很大很大的功夫就比如说他的那个头发的质他的头发不是像其他游戏建模那样一片一片然后随风飘动或者是你随着身体摆动的时候他是一片一片不是他是一丝一丝的而且他会
符合你的身体的曲线它不会穿我它不会穿进你的身体里面女体表现女生身体的表现的那个那个物理做得非常的拟真然后包括你的站姿啊然后你的你的脚你身体的的样貌你身体的姿态他做得非常的仔细然后也就是说他其实这款游戏的的重点其实就是摆在那里就是我就是要
我就是要靠这个是我的一个非常大的卖点然后这个游戏在一开始几年前它的预告片概念预告片出来的时候它也是以这样的角色作为卖点所以那时候其实就引发了一波的双方的交锋了啦
就是你可以想象很多玩家会说拍手叫好棒好棒然后也会有说是物化女性的声音出来这个游戏真正发行是今年的 4 月可是它在去年开始开始接近要发行的时候它开始有一些宣发有一些宣传活动的时候它就已经开始引发争议了
对我看这个还不只是争议啊根本是一个大混战也是大骂战对啊你看像像他角色一出来他马上就被玩家拿去跟别的游戏做比较因为这是韩国厂的游戏嘛跟别的游戏跟跟这个欧美的厂的游戏做比较所以你看你欧美某一个游戏里面的
女主角长得好丑然后你看人家建心长得这么漂亮所以你看韩国游戏亚洲游戏的角色都比欧美游戏的角色漂亮这个案例先前我有一次好像在私下聊天有跟哲瀚聊过就是说有一些人会认为说当然建心作为一个好像是反抗政治正确的游戏那他对比的是某一些其他欧美类型的
那一字排开就会发现说怎么好像某一些欧美类型的游戏女主角看起来不是那么漂亮
甚至是说怎么女主角明明是女性可是看起来像有点像男性有点像中性和男性对那或者是有人会觉得开始质疑说为什么肤色好像也偏暗大家就开始联想是不是欧美的角色他们在选用上面都比较偏向所谓的政治正确他们现在要符合多元化的标准所以他们要用一些非典型的
比如说少数族裔啊或者他的身体的造型外貌的造型他不要那么符合主流的审美不要那么完美化不要那么理想化对比之下大家就会觉得哦这个差异就很明显了然后那个差异有时候比如说那个人家大家会就是玩家们会去批评的理由有百百种啊
比如说很常看到的是什么你知道现在游戏都有那个去找那个模特来建模当脸模啦对然后大家去对照说原先的模特其实也很漂亮为什么建模之后就变得丑丑的就不符合他的预期
对然后他们就会就说啊你看抓到了这边被正确了包括有一些游戏甚至还没有出他只是只出预告片这点不是谁对啊怎么跟这个预告片里面不一样啊你是被正确了所以现在玩家变得很敏感是因为最近这几年真的有不少游戏都有这样子的被玩家抓出认为是有争议的地方
要么就是实际的角色比脸膜还丑玩家认为比脸膜还丑要么就是你的角色比如说他的性向突然加入一个 LGBT 的要素大家会说是这是不是要符合某些政治正确的标准这些争议如果我摆回到践行里面
有类似的讨论吗剑心刚好是一个跟这些所有争议对照强烈反差的案例因为在剑心里面金亨泰就说我设计这些角色它就是一个游戏而已他的意思就是说我在这里我不做政治化不做政治议题然后也不反映社会的议题我就是单纯要做游戏这样子可能就觉得你不喜欢你就不要买就好了
很多玩家看到就会觉得哇这就是跟这几年来的这些被他们认为是政治正确的这些游戏他们觉得哇这个超有价值的等于是帮我们这些玩家出一口气然后所以大家就把建兴上纲成一个什么反正确反政治正确的这个象征物所以大家要去前仆后继的去挺建兴
但问题是剑心这个游戏其实一开始出来它就引发了双方的争议就是反政治正确跟政治正确我们先粗暴的这样说反政治正确跟政治正确这双方之间的争议比如说 2023 年
就是他们那个工作室就有两位前员工女性员工出来爆料说因为他们是女性主义者然后他们有抗议说这个角色设计太过性化了太过夸张了然后就被解雇了
然后这时候就当然就引发就有一波声援就是你可以想象性别运动或者是女性主义者然后对平权有关心的人他们就出来声援说我们要抵制艰辛
这个部分我们也岔开一下他如果摆回到南韩社会的脉络里面是可以理解的对尤其过去专门国际有讨论过南韩电玩圈当中对于厌女现象的讨论所以如果就刚才哲翰所举的例子如果有两名在工作室当中的前员工因为可能是因为自己是女性主义者而解雇假设这件事情成立的话
那的确放在南韩的社会里面他会演发一系列这个争议跟反抗对这个事件到底那个脉络是怎么样其实我们没有相关的进一步的资讯去证实说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被解雇对那不过反正就是有这样的一个争议你也可以知道说其实你可以想象这个工作室它
他们里面包括他们公司里面我记得有社群就是那社群小编之类就是社群行销的人员那是女性她自己也会 cosplay 成比较性感的样子然后来推销来为他们做为他们的游戏做宣传你可以想象里面大概是是这样子的走这样的取向的然后这样子的取向当然
就是你套用玩家社群的话会说什么玩家苦政治正确久矣需要有这样就大汉逢甘霖之类的所以他们就把它捧成一个把这个剑心捧成一个象征然后当然也正是因为如此就是你去批判这种现象反对这种现象的人当然就更把剑心当作是一个
必须要被抨击必须要被打倒必须要被抵制的对象然后这个就引发出一连串的双方的论战跟交锋比如说有一个网红一个网红她同时也是美国的演员叫做 Karen Jovian 她这个网红她大概
他频道大概有 200 多万的订阅吧然后这个剑心开始在宣传的时候他就评论说他就看里面的那个女角他就说这个游戏看起来很棒啦他是一个动作的游戏动作游戏他的动作看起来很流畅啊什么敌人剑某看起来也很棒然后整个场景都很棒总是游戏很棒但是女主角的脸看起来太年幼了好像未成年
他说你如果觉得这样子很性感的话那应该要叫 FBI 去查你的硬碟他意思就是说你的硬碟里面有放一些恋童的影片这个我听的就典型的就是欧美人看亚洲人看起来都比较 yuki 我们会把践行的图片放在我们文章版里面大家可以去看的确因为看起来就是典型你可以理解的亚洲
女性她看起来似乎比实际年龄更年轻年幼大家可以想象健心的人设还有她的身体还有她的衣服有一点点 K-pop 的女团的味道就同样的争议还有继续发生就是同一个网红呢她发表这样言论当然就被很多玩家反对很多玩家谩骂
然后他就要为了证明自己讲的是对他就继续去纽约但是他在纽约他去纽约接访拿那个渐行的女角的照片去接访那些路人说你这样你觉得怎么样然后就他当然拍出来的结果是他路人都说这过度性化了
然后有路人说一看就说那个鼻子绝对不是亚洲人就加了白人的 DNA 进去之类的就是你在这里也可以看到他们有一个反而也有一个既定的刻板印象就是你亚洲人可能鼻子就要扁扁的要逃逃的然后你的可能眼睛要明明眼要单凤眼还是怎么样
对但是我第一直觉会想说一个网红的随便做的街访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很精确的论证可是他偏偏在这种东西很容易勾起大家的情绪对然后那个影片更会激起很多人别的联想跟情绪的事讲出说那信化彼此不是亚洲人刚好是美国的
少数族裔是黑人两位女性黑人女性然后所以会让玩家看到就你看又来了你们这些政治正确的
当然可以想象就是这样子的言论会在玩家社群里面引起多大的波澜但是我们必须说这个双方的论战那个有来有往那两边有时候那个言论都非常夸张举一个例子就是 IGN 就是欧美的一个游戏媒体报导游戏的媒体它的法国的分部发表了一个这样的文章发表一个这样的贴文他说
这个游戏强调女角的是有力量的女角其实不是新鲜事因为过去最早期就是会战斗的角色都是男角所以女角好像被剥夺权力剥夺能力了
可是现在越来越多的角色是用女角来战斗你可以操作女主角来战斗他说这样子其实并非新鲜事因为过去有两个经典的案例就是 Bionetta 跟那个 2B 这两个都是战斗型的女角然后她们是一个很经典的角色她鼓舞了一整个世代的 cosplayer 之类的
在相较之下剑心的女角就显得很平淡无奇到这里头算是 OK 那他接下来会说在接下来这句话就引发纵入只是呢这个角色只是一个某个没有见过女人的人创造出来的性化的玩偶
这个是来自 IGN 法国分部的一篇专栏就一个游戏评论而言后面那句话他的论证能力的确是有问题的就是你可以想象那是一个也许是一个刻意激怒刻意挑衅的话或者是最少也说是赌气的一种一个表达而且剑心的这个角色这个女主角她本身是有真实人物的建模
对动态捕捉啊身体的模特儿啊玩家就拿这些反驳了嘛这些玩家也去那边骂啦骂一些很难听的话啦
然后接着这个编辑就回应说你们这些都是报名问题是在于说他用 mob 这个词来形容玩家就是来批评玩家当然我们不是说玩家不能批评因为很多玩家的那个批评基本上你看其实你可以客观说那是网络报名
因为涉及人身攻击对其实你在这里就可以看到什么看到一个端倪就是游戏评论游戏媒体跟游戏评论者跟玩家社群之间有一个对立紧张的关系
就是一边会觉得另外一边你们都是你看来谩骂的报名啊人身攻击啦然后这个私讯骚扰啦肉搜啦然后另外一边会说你们这些人就是精英嘛掌握媒体话语权然后在那边对我们说三道四啊
对然后没事就要来说游戏怎么样要插手游戏教导我们游戏应该怎么做应该怎么玩就可以看到这样子的对立然后这位法国 IGN 的这位编辑他后来他就他当然没有向这个剑心的工作室道歉说那句话他没有向剑心的那个金鸿泰道歉他是反而过来说指出一件事情就是说
健心这样子的性化女性角色的这样子的游戏用这么露骨的方式去性化女性的游戏呢他把它连接到现实中对女性的暴力他会说你去想想看你去跟那些在现实中被施暴的这些女性讲
他的意思是说主流玩家都理想的是那种像剑心的女角那样子的理想的虚构的身体然后女性在那个游戏里面呢是服从于玩家的操纵的被玩家控制可以服从于玩家的意志的然后甚至是可以被打的物品
然后这些玩家来骂的这些玩家都是被父权喂养的太脆弱了所以他们只要看到有人对于他们心目中理想的那个游戏里面的女角的批评他们就受不了了
好这个哦子汉讲的这一连串我想这个听友应该可以马上我们基本的逻辑论证里面就可以知道这个破绽百出因为你看他把健心这种强调性感女体的游戏那直接就关联到现实中对女性的暴力
那我们身为玩家这样一听可能就会觉得很错愕那至少这不符合我个人的经验嘛那也不符合我身边那些游戏玩家朋友们的经验不过你大概可以知道这样子的连结背后它有一套逻辑那这套逻辑就是第一点他认为游戏会直接影响到现实
然后第二点就是他认为在游戏里强调一种理想化的性感的女体对现实的女性会形成一种压迫然后甚至会变成暴力的压迫所以这两点加起来就变成他去主张说剑心会助长对女性的暴力那因为为什么因为现实女性不够完美
那他们就会被那些只喜欢游戏里面那种完美女性角色的男性玩家来识暴那这套逻辑当然也反映出说他对主流玩家社群的想象可能就是一群比如说不尊重女性习惯物化女性不会和女性相处那可能还会带一些暴力倾向的这种宅男
我们是可以问说这套逻辑它的这套想象到底是怎么样形成的那要去问的话我们就会发现它其实背后有一套就是有一个十几年来游戏圈内发生过的一些很复杂的这种冲突的事件特别是 2014 年美国的玩家们事件就是 Gamergate 那这个部分我们下一集节目会再聊这个话题
我其实回过头来还是讲的是说那个 IG 的论证里面当中一个破绽或者不够充分的地方在于说你怎么推导到性暴力这一块他其实需要一些论证你需要一些数据因为这个之前事情的讨论跟我玩枪支枪战游戏就会去使用枪支暴力就会变人的开始暴力倾向会有点类似他把这个事情都推导的太快了
看起来其实比较像是一种控诉就是对玩家圈的生态跟玩家社群的控诉那这种控诉的背后有一段很长的恩怨那我猜其中一个背景可能来自一个加拿大的女性主义网红她叫做 Anita Sakisian 她在 2012 年 2013 年左右曾经发表过一系列对游戏的批判
也就是去批判游戏里面的所呈现的那些女性的角色他说这些都是为了要服务男性玩家比如说把他弄得很性感然后甚至里面的女性角色可以被玩家操作的角色来玩弄或者是被当作攻击的对象等等
好然后他就接着做了一个断言说游戏会影响现实所以游戏中的性感女角就会助长玩家在现实中去物化女性那如果现实中的女性不够完美就是不会乖乖的让人摆布所以他就会就会被暴力对待好
所以 Sakishian 的这套世界观是这个样子那他这样子的论述在游戏的评论圈其实有蛮大的影响的那也跟这个玩家的社群发生很多冲突那这些冲突到了 2012 年的玩家们的事件就变得更加的严重那时候双方之间都发生很大
规模很恐怖的骂战啊比如说什么性羞辱啊骚扰啊肉搜啊后来就越演越烈双方的这个仇恨直到今天都还是壁垒分明的总之就是积怨很多年了啦然后对彼此的仇恨呢都很深了啦所以我们就法国 IGN 的说法里面其实也可以看到一个社群讨论的现象哦
双方其实都会用针锋相对的言论来攻击彼此而这当中里面就开始涉及到一些人身攻击言语的羞辱以及把对方化约成一个特定的意识形态
然后就狂打你就是厌女了另外一边就说你就是这个正确双边这个看起来这个交锋其实是没有对话的两边就是各自维持着原本的样子然后拿着很多新的事件来当做攻击彼此的一个论战
这样子的对立下大家会变得非常的敏感地雷区你不能踩我的雷踩到我就爆炸然后有一些东西是我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去争取过来的有一些东西我不能退守我一退守就让你得寸进尺就双方都意识形态化都极端化之后就会变成这样子的情况那比如说最明显的一个例子是
剑心因为发售前有这样的争议所以它话题性非常高结果呢发售之后果然大卖大卖之后玩家就高呼胜利你看我们就是打脸政治正确打脸这个 SJW 所以它就支持剑心就变成一种象征性的胜利在这个胜利上面我是寸土不让的我是一个都不能少的我
我是不可以割地赔款的然后就发生一件有趣的事情就是玩家买了之后发现不太对劲那个里面女角不是有很多套衣服吗
有几套衣服怎么跟事前的 demo 不太一样呢就是有被和谐了就觉得有被和谐比如说有一套衣服本来是像那个深 V 的泳装然后它那个深 V 被改掉就是它多了一个平口的里面的小可爱或是小 T 恤它就不是深 V 了
简单来说就是本来应该很性感的衣服结果实际玩到游戏的时候发现它变得比较保守一点针对这一点呢制作组有出来说那个是他们后来认为应该要这样子调整玩家不相信
这个就可能就会直接想说是不是政治正确被审查了还是你们自我审查玩家说因为他那个游戏是在 Sony 上面发行他们说是 SIE 就是那个索尼娱乐去审查的发行商审查的因为大家认为说在这种情况下只有这个可能没有别的可能那这个说法是个说法成立吗真的吗
不知道但是你看制作组出来是说他们那是他们自发调整的你可以看到其实他们有很多套衣服是没有调整而已该性感的还是性感的就那几套被这样做调整了
你说那是审查的结果好像也有一点想不通就是你审查为什么只审查那几套其他该性感的还是一样对总之就是这样那玩家就有人就是 KOL 有登高一呼发起解放践行的运动大家去联署抗议索尼娱乐
我看到的资料里面到 6 月初超过 9 万多人来联署
但在这里你就看到一个比较奇怪的现象就是他已经不是他已经是在争一口气是在争一种象征一种政治的象征我在这里不能退让然后究竟他是不是被受到审查的那已经变成其次了因为这是一个象征性的事件而这个象征性的事件已经对我们所坚守的那个防线亲门踏户了
所以在这样子的我们所谓的玩家跟政治正确或者是玩家跟游戏评论圈之间的这样子的对立已经升级到这种状态那子涵刚刚提到这种对立跟分立我觉得有趣的一点是游戏评论这件事情
我们其实有看到很多的包含游戏媒体甚至是欧美的主流媒体自己也会有一些游戏评论的专栏那当中其实风格也是百百种或者是深浅也不一样我觉得有意思的是说刚刚讲到说一种劣迹感游戏评论跟玩家的感受似乎有矛盾
这样同样的现象其实以前也有发生在电影评论影评圈也有发生这种问题比如说就有人觉得说明明票房很好结果影评把它批得一文不值那甚至有人觉得说是不是影评都跟观众的想法天差地远还有断裂啊什么之类的这个在欧美的影评圈也有讨论过这种争议啊甚至还有一些电影制作啊导演啊也会觉得影评有时候讲话很不公道
出一张嘴又不懂这个电影人的这个辛劳又不懂观众要什么或者甚至寄望说一部电影要来解决社会问题是这样的现象对其实这个现象我其实也可以发现在也出现在游戏评论上面就开始说这个游戏应该要承载一些社会责任或者是这个游戏应该要去解决一些社会的议题呀等等啊之类的
这个列结感我觉得可以举一个另外一个案例哦是我自己有时候会去看像英国 Guardian 卫报嗯卫报的专栏种类很丰富但它其中有一个这个电玩的专门做电玩的介绍跟专栏我觉得是还蛮有意思的
因為吼他以前一個蠻有名的一點就是以尖酸刻薄出名啊就是他會會會給五顆星嘛平比啊常常有時候遊戲他就是很吝嗇給分啊你知道嗎啊就會給他一些這個雞蛋裡挑骨頭就會說啊這遊戲做得不錯啦但是有些地方還是不盡如人意啊
他以这个文明之后呢反而变成某一种英式风格因为我发现卫报在电影评论在戏剧舞台剧评论在游戏评论上面都秉持着这样的灵力的风格对但我后来其实看久了会理解成这个是卫报某一种英式的英国的 style 可是你之前介绍给我看卫报对那个龙族教育 2 的评论非常的友善
只是友善而且他真的友善到放水了你知道吗我我会觉得因为我也是玩家嘛我也是这个游戏的粉丝吧然后我看会觉得是放水了那我甚至会怀疑哎你是不是这个收钱 pay for review
对大家会怀疑你知道因为玩家就是玩家近年来之所以会跟游戏评论圈有这么大的对立可能有两个原因其中一个原因就是那个 pay for reviews 变成常态有一个事件就是我们可以追溯到 2007 年那时候有一个 game spot 这个媒体他的主编他因为负评游戏被解职给一个游戏负评啊
对对对然后那时候玩家就觉得这个主编是一个非常有权威的主编他写的东西非常有权威他怎么这样被解释所以有人就在猜测说这个是不是因为业配买评论
然后他写了负评然后金主不满他就走人这个算是一个游戏评论圈现在一个经常被诟病的一个的情况就是 pay for review 是一个常态那为什么会有这样子的常态就是自从媒体数位化之后你就纸本卖不动了电玩杂志卖不动了
所以你就要靠这个靠广告嘛要追求点击量靠页面的广告追求点击量然后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你就必须要依赖更依赖那个游戏的厂商
来跟你业配然后另外一方面也使得说因为要追求点击量那使得有一些争议性的文章越来越重要就是我写一篇很有争议的评论然后会引发沿上大家玩家都进来开脚然后就带动我的这个
点击量不管是批评玩家批判游戏激怒玩家等等这样子形成这样子的情况当然不是说所有媒体都这样但是有这样的情况之后玩家对于业界跟游戏媒体游戏评论开始不信任
这是一个不信任的理由那另外一个不信任的理由你刚刚也提到就是像那个电影批评一样电影评论一样有时候大家会要求说一个电影要文以在道要表达一些进步思想要促进社会要有开创性对不对
对那这个其实游戏也有这样的状况你知道我们都知道游戏在我们以前小时候我们年轻的时候在很小的时候在玩的时候没有人会来评论游戏啦也不会有人来研究游戏嘛顶多是说你玩物上智啊
对啊然后不会有人说什么游戏里面的什么游戏里面的社会学游戏里面的政治议题不会有人这样子谈可是自从游戏大概从 2000 年代之后作为一个娱乐媒体它主流化之后
我们说 2001 年是游戏研究的元年有学者会把这一年标定成游戏研究的元年然后在那时候就有更多的学者跟评论者进来游戏圈那这中间当然有一部分人是去研究
比如说游戏的机制它怎么好玩去研究它的形式的机制然后那个我们叫游戏学另外也有研究什么研究叙事的部分
游戏叙事的部分那叙事的部分就会去对游戏文本做分析那就有很多人文学者文学家然后性别学者性别女性主义学者性别批判或是批判理论者进来对游戏的文本做各种社会跟政治的分析
那就带动了很多这样子的研究那变成说让这个游戏的评论也会注重到比如说游戏里面的性别呈现游戏里面所呈现的少数族裔的问题游戏里面的这个意识形态的问题等等就引发有一些玩家不满就是你现在就要求游戏要文艺再刀就是那个评论的内容嘛
对就会说那他是不是可以要去再增加更多的改善或者是说他应该要去解决一些问题
对就是他给游戏一个他给游戏副品不会再只是像过去那样单纯的因为一个游戏不好玩所以我给副品比如说像剑心这个例子就不是因为游戏本身到底好不好玩他被抵制而是因为他所反映的一个社会跟政治的想象这个社会的想象这个对于性别的想象这个讨论其实我觉得是可以来蛮来做反思的就是
包含游戏变成这样讨论的标的一定程度上也跟我们过去其实节目当中提到的当游戏变成新的在电影之后一个综合型的艺术表现对当它变成你也许很多玩家也会认同说啊我认为这个游戏它可以变成一个新的艺术表现综合型的艺术
我一方面心里面觉得这很赞他进入到主流的视野可是当他变成这一种正常型艺术的时候那是不是他也要像艺术一样变成批评的可以批判的对象了
然后甚至他要像其他的主流的媒体一样要负担一定的社会责任我玩这个红白机的游戏要负担什么社会责任要游戏来负担什么社会责任但是今天情况已经不一样了对我想这个情况不一样跟有些玩家可能难以适应的原因就在于游戏还确实真的开始往主流化迈进这个其实跟动漫画有点像啊
动漫化的讨论跟研究也开始有各种专业学门进来之所以会把视野关注到也是因为它开始被主流化了 ACG 里面最特别的是 G 就是游戏就是动漫 情小说 游戏最特别的是游戏为什么呢因为其他三个媒体都是你受众都是被动去接受的你都是越听众
可是游戏是你可以主动参与我假设一个比如说在漫画里面有一个很性感的女角色你看过就算了你也不能让她怎么样但是你在游戏里面你可以操作她你可以实际操作她那这对很多游戏评论者那边其实它就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层次的问题
所以我想如果听到这边有些玩家可能会觉得说为什么游戏总是要被这样子一些社会的各界人士来指教哦
我觉得可以放宽心一点来看就是因为当游戏进入到公众的视野的时候他难免会遇到这样的状况你知道我们转角游乐器要为这件事情很高兴为什么因为这样才有我们节目我们不就是主打这个人文风的电玩知识游戏吗对不对那也是在这样的脉络之下我们回过头来看现在当代此刻正在发生的包含游戏社群的这些正义
游戏社群玩家们游戏评论者们或者是某一些所谓的关心游戏与公众事务的人们这一些言论上的交锋跟骂战我觉得有意思的是它一定程度上折射了现在当代网络讨论的一个现象
意识形态的对立彼此捉对厮杀然后看似在对话实际上双方都没有建立什么共识其实大家是在表态站立场对然后这样的现象开始碎片化随着社群媒体的扩散包含说 YouTube 的出现 YouTube 网红 Podcast
线上媒体与主流媒体然后其他的社群平台这些东西越来越碎片化之后这个讨论变成各自成为一个国度彼此在射箭射过来射过去彼此都有一套对对方的想象或某一种程度上的误解
我想这个没有接触过电玩社群的听友大概也可以很好想象因为这跟当代我们讨论政治社群的讨论很像
甚至是你连接到我们看现在的美国社群他在讨论社会议题政治议题的时候也是类似的状况其实当代的这种网络社群的冲突跟极端化这种案例我们可以说近年来最明显的就是展现在游戏圈里面玩家圈展示给
其他所有领域来看当做是一个示范说这场悲剧是怎么样上演的大家似乎掉到一个迷宫里面去在迷宫里面作对厮杀在每一个迷宫的角落里面看到敌人就要赶快来对战可是对战的结果并没有让大家脱离这个迷宫反而不断不断来重演这些对抗心里面也觉得很累而且也很不解为什么
为什么这件事情不断的重复发生很吊诡的是你都会变成对方所仇恨你的样子就是对方都说你怎么样怎么样到最后你真的变成他眼中所仇恨的那个样子对因为像回过头来其实我们两个都是玩家在看这个现象的时候心里面也是五味杂陈比如说像我就可以理解玩家为什么会有些事情不买单就是这个真的就不是我的审美观我喜欢的东西难道我要硬吞吗
可是其实也不用硬吞就是我可以不要买我不要玩其实我觉得我们两个身份都有点尴尬你知道吗转角的听友们应该都知道我们大概的立场会是什么样我们在政治上的倾向我们都是自由派我们都是
对不对我们都会同意这些自由的价值开放啊自由啦然后平等啦社会正义我们会支持这些价值可是我们同时又是玩家我们等于是身处在两个世界啊就是我们平常工作上班的时候处于一个会被玩家社群指控说你们这些正是正确宅哈哈哈哈
左交正确载的世界我们是生活在我们平常工作是这样但是我们工作完的时候回到游戏的世界又回到玩家的世界
我会觉得有时候会思考这个问题是真的很两难其实我们今天要做正确这一题我们也犹豫很久也讨论了很久对啊它是第一批我们那个题目的名单就是游乐器刚开始的时候第一批名单但是我们就一直放放到现在因为觉得它太复杂了然后很多答案其实我们自己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比如说
游戏该不该文以在道游戏应该不该负那种程度的社会责任对游戏来讲实现多元化这件事情就是让各个不同的族群性少数啦然后族群的少数啦都可以在主流游戏里面都找到它的代表性这样子的要求对游戏来讲我相信我们会愿意我们会乐见这样的情况发生啊
但是它对于游戏来讲对游戏作为一门艺术来讲是游戏这门艺术的公共责任吗这一点我不是百分之百确定我没有说否认我没有说反对但是没有百分之百确定因为身为玩家的那个部分我们还是会疑惑说那我们游戏的创作自由在哪里
就是会拉扯就是你创作只有摆在一边可是我们当然也要可能也要负一些社会责任尤其是比如说你在一个游戏里面如果用太令少数少数族群会引发他们的创痛的
的方式那当然就要避免就不能这个样子然后你如果有少数族群说我们在主流游戏里面都没有可以认同的游戏就是我们操作的主人公操作的玩家的角色都不是我们认同的角色我觉得我们应该也要改善这样的情况可是
用什么方法改善这是我还在犹豫的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要多谈一些资讯包括我们自己也要多理解这些资讯我们来好好讨论所以才会做正确这一题
就我的初衷的话其实也很接近就对我来说玩游戏本身其实应该是一个充满创造性的过程玩游戏它可以让人激发他的创意激发他的策略可以是一个开心的过程它也可以是一个充满挑战然后你会挫折的过程所以我觉得会在游戏里面我想要更多讨论的是可能性游戏可以怎么被设计出来游戏可以去触碰哪些议题
游戏可以怎么去表现概念嗯对那在这样的前提之下呢我认为游戏应该要有保留可能性的这个空间那反过来说当代现在面临到这一种讨论的风气我反而觉得很可惜的是大家似乎都在让可能性退缩
就是你要保持那个创作的自由对这个让可能性退缩对我来说是正反两边都会出现的问题可是你看我们在这边说要维护游戏的创作自由可是当你想到美国有一些 all right 他们也这样子主张的时候藉由这样的主张去反对那个比如说在游戏里面放入性少数放入同性恋放入这个黑人放入有色人种
你当然会觉得哇靠这事情这很矛盾对不对对啊很矛盾那个论述是非常吊诡的他既主张创作自由但又希望有些东西不要出现
然后你会知道说跟你做同样的主张的人会用这样的主张去支持另外的很糟糕的政治目的比如说白人至上主义有一部分有少部分的玩家可能美国有少部分的玩家他们是偏向 all right 那样子的政治的光谱的他们会有这样的主张当你看到的时候你会觉得我现在那我不要我不要好了
我让这个游戏被正确一下好了以实现以维护一些这个社会正义好了但是又觉得说可是当你回到这个地方你又看到有一些去实现
有一些去对游戏里面实现社会正义的要求太过极端跟基本教育化以至于说有时候甚至不会太尊重游戏的专业能怎么办我就真的没有百分之百正确的答案我只能说两边所有好的我都要但是坏的都不要但是你不能够这样子选不过我想如果摆回他这个娱乐商品逻辑里面
我想市场还是有可能会去决定这些走向的你看你这样讲比如说那个健行的金亨泰啊就是我就只是一个游乐娱乐商品嘛我做了这么性感的女角他就是一个动作游戏然后我就把他当商品逻辑大家用商品来看待他就好了
那如果我们再做一个像我自己的玩家我听了这个的立场我可能就会想说那我可以去玩别的啊对啊就是全地球不是只有剑星这款游戏对不对我也会期望一些好的游戏或者符合我需求的游戏出现
一如某些玩家他就是喜欢这个剑心这种那也有可能另外一群玩家我想要玩一些让我觉得很爽的游戏他的价值观可以表现出来的游戏在别的方向上面对我想有些玩家希望的是让我有更多的选择嘛
市场上有更多的选择而不是只有这一个可以选那在一系列的争议里面当然其实像刚刚我们两个聊到说我们彼此都有既是玩家的身份那又有这个媒体工作者或者是这个我们讲议题研究者
的这样的身份写作那我们都会觉得说这个角色其实是复杂的我们的心理活动价值判断也不是一概而论我们的政治光谱也是立体的可是偏偏的在现在的一些讨论里面我们反而注意到的现象是很容易把这一些群体把它单一化比如说我就单一的认为说所谓的电玩玩家就是主流艺男
就是把他们化成宅男然后他们就一定那他就是喜欢这些很香的女主角我们如果就实际的社群的情况来看确实就是从以前到现在游戏圈里面男性的比例始终都是多于女性的尤其在我们小时候可能八九零年代那时候特别是这个样子
女生有没有十分之一可能有没有百分之五百分之一都不知道即使是在男性占多数的这样子的社群里面不同男性就是每个男性他们的想法立场态度认同也都不一样对比如说你操作一个角色你
你到底你跟这个角色的关系是什么每个人的想法也就是每个人的态度也不一样你到底对这个角色是他对你来讲是客体吗是一个被操作的客体还是你是投射进去你是带入进去的主体然后还是说你跟他这两种关系都不是你在玩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这些没有意识到这些
我觉得这些都是选项都是有可能的所以你在操作一个角色的时候你不一定是把它当做是你观看或欲望的对象或者是你操控你载制或者是你个人的认同带入的对象都不一定有时候是流动的这些把它化约变成一个骂战的题目的时候如果我们要把它
这一本溯源其实还是回到我们刚刚有提到的那个 Gamergate 的事件就是它我们今天之所以会看到有两个群体然后彼此形成对对方的刻板印象彼此也长成对方眼中所仇恨的那个刻板的印象然后彼此用一些概念一套语言一套论述
来互相的指责互相的骂战其实这个文化并不是从一开始就这个样子促进这个文化变成这么极端的这样子的对立其实是 2014 年的 Gammergate 发生在美国的 Gammergate 我们中文翻叫玩家们的事件
这个 Gammergate 事件你基本上我们可以把它理解成玩家社群跟游戏媒体跟游戏评论者还有一些社会正义的倡议者之间的严重的冲突在网路上然后他们的冲突包括就是互相批评互相叫骂然后这中间特别是有女性很多女性被受到骚扰
然后有一些女性的代表人物受到严重的骚扰然后被性羞辱被各种不堪的言语包括肉搜等等然后有一些玩家这边的人也受到了骚扰总之那个是一个很混乱的一个大型的网络的混战跟骚动甚至是延伸到现实界延伸到现实里面的各种效应
然后会之所以会引发这个事件我们大概可以先讲一下它前面的脉络了第一个脉络就是我们刚刚有谈到两个事件一个是因为业配 pay for review 这样子的情况让这个玩家对业界对游戏媒体不信任然后第二个
导火线是什么第二个导火线就是我们刚才也提过就是游戏的主流化然后当很多人文社科的学者进来对游戏做出社会正义跟社会责任的倡议跟要求的时候包括也出现了一些抱持这些理念会去批评
游戏的一些键盘侠的 SJW 他们那时候说叫做是社会正义战士然后这些倡议的要求会给游戏制作者形成口碑的压力所以他们有时候会跟随这样子的要求然后让玩家觉得不满就是说开始有一些外人来向我们指指点点
这是第二个导火线第三个导火线是呢那时候在差不多 2012 年有一个女性主义的频道他发表了一连串的这个
影片里面去谈说在游戏史上面的那个女性的呈现在这里面女性是说的角色是如何被物化了如何被剥夺权利所以他的诠释跟批判引发很多玩家的不满了然后这也是连接到刚刚那个就是说人文学者开始游戏评论进来游戏游戏里面然后这个是第三个导火线第四个导火线是呢刚好是侍奉这个独立游戏的兴起
然后挑战了传统游戏的定义所以有很多新的游戏网络游戏小游戏都起来然后玩家圈被大大的扩展然后也重新定义了什么是游戏然后原先的这些硬核的游戏圈就认为说我的游戏的定义权受到挑战怎么突然进来了这么多人你可以想象玩这些小游戏里面
带入了大量的女性然后女性的视野进来了原本都是主要是男性的这个游戏圈里面所以他们就就是有很大的这个好像就是我们整个游戏圈被亲门踏户你看就是又有这个游戏评论人文研究者进来然后这个游戏
媒体好像游戏这个开发商又好像又听他们的话因为他们是政治正确然后玩家这边就没有觉得没有被代表了我们声音没有我们被亲门掏物我们原本的大家的圣地开始变质了
然后刚好那时候又遇到一个女性的社会倡议者她做了一个小游戏然后这个小游戏呢让玩家嘲讽可是这个小游戏又获得了这个 Steam 的一个计划的推播等于是补助跟推播然后很多玩家对这个现象对这个情况非常不满
结果同时又爆出这位女性游戏制作者她又被爆出丑闻就是她的前男友
爆出说他这个他出轨了他劈腿五个人了里面包括那个游戏的媒体的记者这时候玩家就开始有一个阴谋论了就是哦你看这些政治正确的又跟这个游戏媒体串联然后你们全部都是要来入侵我们玩家的圣地他就开始出现骂战然后各方的势力全部都加进来网红啦社会倡议者啦哦
女性主义者、学者各路人马全部都加起来变成大混战这中间就各种很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最后就形成两拨人马对立的人马玩家那边的人马最后来被吉佑义接受代言
已经变成他们等于是被这个 all right 的吸收所以有人会说有人会主张说你看这个 gamergate 的事件其实很大的一部分帮助 2016 年川普当选大概是这个样子那这中间当然细节很多曲折也许我们下次再谈因为他这个 gamergate 的事情可能比大家原本预想的影响来的大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今天可以特别谈这个事情要去拉这个脉络原因是因为我们当前遇到了这种言论上的社群讨论上的困境它其实是不是一天造成的我想回过头来去看那个根源是什么也许有助于当前的我们怎么样从这个迷宫里面解脱
对因为他这个事件是美国很多学者会把他判会把他认为那是一个网络社群的极端化的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例子改变了那个我们不要说整个改变就相当程度的去影响了美国的政治的版图
对而这一个风气的现象在最近几年当中其实在中文圈也可以嗅到那个对也传入到中文圈因为最近这几年尤其这一两年来
先从中国那边的游戏的 up 主他们去开始去谈说 GammaGate 事件啊什么他们当然用他们非常玩家的角度去谈了然后所以那后来台湾的这个游戏的 YouTuber 大家在里面经营频道也开始注意到这个话题所以这几年非常多这个
政治正确 GammaGate 政治正确的相关的话题再加上最近这一连串的游戏圈的争议大家慢慢开始有一点选边站的态势然后两边的骂战好像又有一点要复制当年 2014 年美国 GammaGate 那种敬畏分明的两边的对立对
这个如果有点印象其实你连接到我们先前聊到的 iWIN 事件其实你可以把这些脉络一个个串起来就会发现原来这一连串的讨论其实背后驱动力是有迹可循因为 GammaGate 它的母体的社群原本就是美国的 ACG 的宅社群其实那个性质跟我们之前 iWIN 台湾的这样子的 ACG 的社群
其实性质上有一点是可以比较的好那关于这个 GamerCade 的来龙去脉以及它后续造成的影响我们怎么把它摆到我们整个当代世界里面的网络社群的讨论以及后续的影响我们把它摆到甩脚游乐器的下一集我们会延续这个话题也要来兼着讨论哦
政治正确以及 SJW 当我们说出政治正确跟 SJW 的时候具体而言我们到底在说什么对我们在这里先预告会出乎各位听友们的意料我们帮大家除媚了好不好就是我们不要害怕这个东西我们把它解构我们把它除媚把它解构之后
我们来一起寻找答案就是复杂的超出大家的想象而且有非常有趣的想象性前阵子跟哲瀚在研究这题目的时候我也是吓到了原来他的真实面貌比我想象中有趣多了对好
那也希望大家一起来期待我们的下一集宣教游乐器好我是编辑 7 号我是作者哲瀚我们宣教游乐器下次见拜拜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