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讲：牛大勇，中共建国后的外交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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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下中共建国以后的对外的外交关系我们请刘大勇教授来跟我们好 我们请大家知道文化研究中心这两年组织了一个演讲系列就是重读中华人民共和国史那么我想在座的不少听众

可能参加过那类的系列讲座或者没有参加过的话我们现在有很多讲座已经上了网大家可以 online 去看那个系列基本上结束但是今天这个讲座可以视为那个讲座的一个延续因为那个系列讲座主要是讲中国现代史政治史那么我们今天请来的讲者也是讲现代史讲政治史

能够请到牛大洋教授是非常荣幸非常幸运的事情牛大洋教授是北大历史系的主任博导是北京大学欧洲研究中心的副主任也是教育部高等学校历史教学这个指导委员会的副主任那么其实工作是很忙的那么正好这个暑假他接受我们的邀请获得了

天嘉秉基金和人工社会科学学院的资助在我们这里访问两个月所以趁这个机会我们把它挖过来请他给我们做这样的演讲那么牛教授是研究中国外交史的专家专长美国英国政府对华的政策也研究中国现代史他的论述很多

所以我没办法一一的介绍但是有很多有分量的文章发表在像中国社会科学历史研究等很多重量级的刊物上面那么今天的题目比较特别讲的是不是一般的外交史而是说外交史上的一些弯路

那么这个是刘教授自己的创建所以我们今天很高兴能够请刘大学的刘教授来给我们讲讲非常感谢李宗律教授这个介绍他也是我这次来访问的一个主要邀请人也非常感谢大家今天下午

能够抽时间来听我这个讲座我知道大家也很忙刚刚开学可能要做的事情很多我能够得到天嘉炳这样一个讲学计划的资助到这里来所以对天嘉炳讲学的基金的设置以及设置人我都很感谢

就像吕仲立教授介绍的那样,我的专门是在研究近现代中国的对外关系,主要是同几个大国的关系。现在我特别的是觉得,大家知道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马上 59 周年,明年就是 60 周年,一个假期嘛。

可能从各种角度经济的政治的外交的文化的学术的教育的角度来对 60 年做一个反思做一个总结也都是很必要的香港是一个资讯非常发达的地方

所以對中華人民共和國這幾十年的發展各方面的發展各種各樣不同的評價意見從讚揚到批評到不讚揚也不批評但是很中立地講一些客觀的講一些事情一些觀察這都會有所以我想

我还要多介绍他这方面学术史研究的情况只是说强调一点可能是近现代的政治史包括外交史因为外交是政治的一个延续一种表现的形式这个是最复杂最难研究的一个问题

我们研究古代史可能相对的有一个距离有一种说法是距离产生美距离可能也产生真真善美反正跟我们现在没有关系我们去研究过去的古代的一个问题

比较冷静比较客观而且材料可能应有的就都有了没有的也不大容易找到了除非再从地上地下挖掘出来新的材料但近现代的历史不是这样因为它离我们比较近很多利益集团它自己的利益还牵扯在里边就把我们其实无论是作为学者教师学生其实也还牵扯在里边

就是说它有一个现实的一种关系太密切另外一方面材料呢还在层出不穷而且很多可能最重要最关键的材料还没有出来尤其是外交史这个外交大家知道要办起来的话它是要有很多这个决策的这种内幕

决策的过程这些文件一般都会列为国家的你如果言论是政府的外交国家的最高机密了这种 top secret 它很难 declassified

可能要等到一个王朝的结束一个时代的结束也可能会把它什么朝天的都抖出来那我们看不到这些最机密最核心但是也是最能说明问题的材料的时候去做这个研究是非常冒险的就是你现在说的什么材料一旦出来可能就不是那样把你的这个就

可是也是最吸引人最有吸引力的地方因为它刚刚发生过去对我们现实有影响对我们现实有影响我也不太了解香港的情况比如香港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原来是有一定距离的它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部分但现在变成了一个特区它对

那么这个共和国和这个特区过去与现在它的这个对外关系是怎么样联系起来的呢是吧怎么样成为这个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的一个对象又从这个对象成为外交的一个部分就是你现在你是共和国的一个主体了你的这个

香港的对外关系是受中华人民共和国大陆的对外关系的影响这个很有吸引力,对我们可能有很多想知道的事情想了解我们是从哪里来,我们现在在什么位置,我们应该到哪里去这个国家从哪里来,怎么样,到哪里去

但是既然它已经几十年了 59 年也好 60 年也好我们就应该说有一个回顾有一个反思这个反思不是简单的说它发生了什么说它发生了什么这个比较容易而是说它怎么会是这样那么这样的话带来一些什么问题带来一些什么问题造成了一些什么它为什么会是这样可能就要问几个

问几个这个这个 Y 啊这个分析一下他的这个原因而且呢可能

可能应该是作为知识分子来讲,批评有多于肯定了。这个是很难避免的。我们总是希望他们做得更好,无论现状怎么样,我们希望他更好。无论过去是怎么样,我们希望我们过去应该走得更好一点。无论未来怎么样,我们希望我们未来也能够有一个最明智的选择。

那这个就要对过去做一个很好的探讨做一些批评性的探讨所以我的这个题目呢就是要对这个重大外交决策进行这个历史的反思历史的反思就是说原来思考是怎么样这个是另一回事我们现在再重新要思考一下反过去再思考一下看好过去的一些看法一些想法对不对一些过去的一些做法对不对这边大概分了 11 个问题如果这个

我尽量讲完,但是时间如果是来不及的话,我还是尽量留一些时间给大家来进行 Q&A,咱们提问答问。我们首先要了解中共外交的来东去脉,早期怎么形成的,形成的时候对外政策是着眼于什么。

在中共掌权以前我们可以说我们还谈不到他是外交因为他不是政府对外关系也很少而且和国外的政府基本上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我们就讲他对外政策对外政策的着眼点是什么呢这个当然首先是

考虑它是国际共产党的一部分在 1943 年以后以前整个共产党是一个共产国系来指挥的来掌控的

那么中国共产党理论上只是这个共产国际的简称 commitant 只是 commitant 的一个支部一个 branch 所以他的对外政策要受总部的这种操控这个操控往往是由苏联来指挥也可能主要是以苏联的意味中心那这个是他的一个

要考慮整個國際共產主義運動需要的是什麼現在需要跟蘇聯隊

對抗的是英國,那我們主要的就是要打擊英國。所有各國的共產黨,無論你的宗主國,像中國這樣的,你實際上遭受的可能是日本的威脅最大,但是你首先也要打擊英國。你需要反對帝國主義,那麼中國就要反帝。所以反帝是所有各國共產黨的一個共同的對外政策特點。

中国也不例外把所有的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向全球的这种扩张包括特别是对东方这个落后国家附属国殖民地半殖民地的这些经济政治方面的扩张都

看作是一种帝国主义的行为一种侵略甚至文化甚至宗教甚至传教甚至教会来办学校都是一种文化侵略大家都是一概反对这就是反帝的含义那这个是中国共产党的一个特点要反帝的第三个就是民族革命这个比较好理解因为中国是一个

是一個沒有自己完全的主權獨立主權的一直到 1944 年抗戰後期真正跟美國英國重新換了條約廢除了跟日本的條約這個以外那麼中國總是覺得自己近百年來在受欺負從亞非奈登以來一直受欺負逐漸的淪為一個半殖民地想殖民地滑過去了還沒有滑到那就半殖民地所以要反

要进行民族的解放和独立这个是民族革命无论是哪个政党在中国掌权的时候都是有这个革命的诉求而大众更是这样所以这个是很容易从这一点出发和反帝连在一起和这个共产主义的这个世界革命的目标连在一起

然后这些目标的实现当然都要借助于群众的力量大众的力量所以所有的共产党的特点它都是要依靠民众中国尤其如此在民族的动员上因为中国在这段时间又经历了一个民族战争就是抗日战争

又受到外国几次的欺负炮舰的政策所以这一点上是很容易引起民众的反抗这种反帝的情绪那就充分的 实际上是进行共产革命对于中共来说进行的是共产革命但是这种共产革命是通过民族的诉求来动员群众来实现所以靠群众运动来开展自己的对外

对外的目标去达到自己对外目标推行自己的对外政策这是中共早期外交的一些特点我们这几个特点对后来的中共建国以后还是有影响对它的外交我们讲的是政策的着眼点第二个问题就是说在建国以前中共在对外关系上它有一些政策这政策是怎么决定的它决策的特点是什么

我自己就觉得一个是它的革命性一个是封闭性还有一个是被动性这怎么讲呢革命性就是它作为一个要进行社会革命的政党它要颠覆现有的政权而且要改变整个现在的社会的性质它要把一个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会用共产党的话语来说

把这样一个社会变成一个社会主义的共产主义的社会整个社会性质是要改变的这里面一系列的生产的关系政治关系制度整个结构它都要做一个颠覆性的变化所以他追求的是一个制度和社会层面上的甚至文化上都是一种突变一个巨变不是一个渐变不是改良不是一点一整的来整个就是一个

这种巨变的表现形式往往是和传统的东西来决裂,结果是和传统的制度、传统的社会、传统的习惯、传统的文化、传统的思想以及很多传统的经济关系都要进行锻炼。

突然就出现一个新的关系 最后就抛弃了他不是追求他的延续性 追求他的这个渐进的变革而是革命性的这个锻炼而且这样的一种党他所要做的这个事情这个政治团体是根本就是反体制 反对现在这个体制 反体制而且反规则 现在的一切规则他是反对的反抗的 而且反属富

要挣脱一切束缚,一切枷锁。在这方面,这些革命的领导人从马克思到毛泽东都有很多名言,我这里这个限于时间我不去复述这些。所以这种革命性大家要注意,它是一种颠覆性的,所以要追求的突变,一种巨变,是要使一切都造成一种断裂的发展,再去发展。它是反体制。

反这个规则反属富的啊这就是他的革命性的一些特点体现在对外关系上啊体现在对外关系上我们后来慢慢慢慢会讲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可能忽视的就是他的封闭性

中共虽然是国际共产党的一部分,但是它和西方欧洲的一些共产党不一样,它是在中国,而且不是在大城市。中国本来已经是世界的一个国家。

我们自己认为是中央之国大家知道在世界的近现代化的发展当中是个边缘的地方但是问题是中共还不是在城市里面生存它生存在农村而且是在被封锁的被孤立被包围被不断的围剿到处围剿的这样的一个往往是山地边缘地区的农村

搞的是农村格局农村的格局应该说他没有太多的外交经验他跟谁去搞外交外国人都很少很少有几个年轻的外国记者非常愿意冒险去被称为什么叫赤匪什么青年标雅什么共产共妻的这些人当中我去看一看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看

看出来以后很惊讶,就不得了写些文章在西方就很轰动了,像埃斯加斯诺啊,这个史莫特莱啊,这些人,那很少啊这种人,外国人基本不了解这些人,所以他跟外国人没有关系,跟外国人很少关系,而且共产党的这些领袖呢,

你们如果注意,无论是毛泽东,毛泽东基本上就没出国在建国以前,建国以后就出国两次,两次都是去苏联,第一次是去苏联,第二次还是去苏联,那是莫斯科,所以他经验很有限。周恩来,大家可能认为是中国非常出色的外交家,还有陈毅,也是外交部长,但是你要看他的留学经历也是很有限,到法国基本是打工,不是上学,

所以这个都是这个都清楚的啊基本打工啊因为他对国外的这个尤其是外交方面政治方面他了解多少啊他完了他们在这个整个的这个革命反抗这个这个过程当中啊他究竟有多少机会来做外交就算是最最有机会的这个周恩来啊他跟外国人跟外国的一个半外交的经验也是很有限的是吧啊无非就是参加这个

军事调处嘛是吧停战调处嘛和马歇尔打过交道嘛是吧他和国民党当然打交道打的也很多而且这些中共领导人我自己的看法基本上是不熟悉国际事务国际上有些什么规则

国际法是怎么回事国际条约是怎么回事是吧这个国际的秩序这个国际的这个安全就国与国之间交往需要一些什么基本的一些一些规则吧是什么

我觉得他们其实在建国走进北京之前他们都是不了解的走进北京以后也很长期的处于摸索的一个状态这个是它的封闭性我们顺利的不要把这些东西神化第三个特点被动性怎么讲就是说它长期对外关系怎么去做

对外政策我们怎么来来来来来推行啊应该是什么对外政策这个是不是自己想出来的啊不是根据自己的理论经验和实践的需要去做他先是首先还是受共产国际和苏联的这个指导和制约

那叫你怎么反帝你就反帝叫你反哪个国家是最主要的帝国主义你就去反哪个最主要的帝国主义其他的你应该怎么去策略上去争取还是去这个都是受指导的那么当然也有一定的自己的决策的这种余地有这个余地但是也不多这方面在建国前它的独立自主性对外政策方面的独立自主性是有限的

但是有限这是要守制约所以说了这个问题革命性封闭性对动性对他建国以后的外交也造成了很深刻的影响

也造成了很深刻的影响特别是他没有经验对国际的规则对国际的事物不了解这一点的话我们要记在脑子里我们要理解毛泽东那个时代中国外交为什么会出现很多怪的事情这个是我们要特别的解释后来慢慢的懂了慢慢的学会了做的就越来越好这个是一个

特点了现在第三个就是说

我们就讲起了在这种情况下在他有这些特点的情况下他在延安时期从 1935 年以后到 1947 年转移出去以后在这段时期毛泽东对战后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国叫抗日战争中国具体的抗日战争全世界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对战后世界格局和中国外交他有什么设想

他是怎么想的在延安那个时期虽然是在摇动力对国际事务也还是很革膜但是已经很有雄心壮志了要考虑战后中国整个外交要怎么做了那个时候中共的领导人毛泽东他们所想的是战后的中国应该在美苏对立的两大阵营之间保持一个中立

因为从这个思想体系从世界体系啊从这个意识形态体系这个角度看肯定美国和苏联还有两个不同的体系啊而这个中国是共产党人他们这一批人是共产党人啊延安窑洞的这个这些人是共产党人他们是是要考虑这个在不同体系不同的

毛泽东的理论当时叫中间地带理论就因为在社会主义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和以美国为首的资本主义

世界上两大势力之间亚洲非洲拉丁美洲南美洲等等很多地方存在着一个大片的又不是社会主义又不是资本主义这个像跟中国也差不多比较落后的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主义的那种制度的那样的一些大片的国家大片的土地大片人口是众多的所以这是一个中间地带不属于两个体系的一个

中间地带那么中国就要在这个中间地带保持住自己这个地位并且充当充当什么呢充当沟通这个苏联和美国两个不同体系的一个桥梁你们奇怪中共怎么会去想着中国在战后会成为中间地带而不是共产地带的而是去充当美苏之间的桥梁

因为那个时候,大家要注意,中共所设想的中国不是中共自己一个党来领导的中国,甚至不是共产党处于领导地位的中国,而是指的战后还是国共合作组建的一个由蒋介石国民党领导的多党制的联合政府。这是在抗战时期中共的一个政治诉求。

一个目标我们现在可以合作抗日对吧虽然老外不停的打架不停的吵架你消灭我一支部队我消灭一支部队但是主要还是打日本

那么之后呢我们应该是一个联合政府那肯定不是中共共产党的政府因为蒋介石共产党的力量更大了是中央政府了也不要让他这个大的没边那咱们就联合联合怎么联合呢你还是当领导而且你在这个政府里拥有多数票那么共产党和其他的这些小党叫民主党派

因为有多少票呢拥有这个三分之一多一票有这个票就有个否决权就行了那么这是共产党领导的共产党所想的自己被领导的这样的一个叫做民主联合政府能达到这个目标共产党当时很满意那么当然这样的一个政府它的外交那和中共自己的外交是不一样的这个外交就是充当这个中立和桥梁这个决策

而且这个是要从战时正处的国际关系考虑的什么国际关系呢就是说边国在国民党领导下在国国合作之下进行抗战这个是属于美国英国苏联他们共同的一个世界反法西斯反对德国意大利日本协约国和他们作战的我们的同盟国关系

美英苏 中这是反法西斯阵线可能最大的四巨头后来加进了自由法国了法国起来以后那么这个同盟国关系到战后

当然他会演变但这种演变之下呢那中国既然是战时和这些和苏联也是同盟和美国英国和法国什么这些也是同盟那中国还是站在他们中间不是去站在一边反对另一边这是这样的一个角色这是在延安的时候的一个一直到这个卡尔干的胜利毛泽东他们还是这个想法还是这个想法但是这个想法

後來就隨著形勢的話呢就變了就是我們要講第四個問題他就是從聯合政府到人民民主專政這個對於政權的性質的這個設想變了以後外交也就轉變因為大家知道戰後這個和談沒有國共的和談沒有談成那麼國共就破裂了這個關於破裂以後就打內戰進入戰爭狀態而且他們在這個

相互的作战当中分别得到了美国和苏联不同程度的支持。苏联给中共的支持远远比不上美国对国民党的支持,但是毕竟它是支持了中共,美国也支持了国民党。

就卷进去了 国共就卷到美苏之间的斗争当中去而且中共在即将夺取全国政权的这个时候就在 1949 年

这个时候对美国对苏联的关系和 1945 年 1944 年那时候的关系已经变化了嘛是吧一个是站在自己敌人的一边来打自己在中共眼中这个国民党的这个枪炮子弹什么这个顾问这个飞机大炮这些都是美国是吧那他不会认为美国是一个中立的角色

而苏联至少给自己提供了一个稳固的后方给自己也提供了一定的武器弹药有一定的思想上的制导关系那么对美对苏的关系已经有了变化而且这个时候中共要建立的就不再是国民党蒋介石领导下的多党制的民主党和政府了是要建立一个东欧式的那种共产党一党独打

即使不是一党党权,是多党制,但是共产党绝对是一个大党绝对是处于领导地位而且是对政权实行绝对控制的那样的一种叫做人民民主杆断这样的一种政权方式这种方式从 1945 年以后在东欧,新加坡,保加利亚,罗马尼亚

冰德德国的东部的这一对苏联占领区的这一部分呢是吧在在一系列的国家就出现了已经出现了南斯拉夫是吧阿尔巴尼亚都是这种政权模式啊所以就不再是多党制的联合政府而美国和苏联从战时的盟国啊已经变成了什么呢变成了冷战冷战的时间的这个互相敌对的这个两极了开启了一个从 1947 年开始开启了一个国际冷战的规矩

所以在這種形勢下內外形勢都變化關係也在變化那麼中共的外交戰略就需要重新定位了重新定位了到底他的我們的國際地位是中共的國際地位到底應該是什麼所以第五點我們就是要講中共建國的時候面臨的這個外交戰略的選擇是什麼

他在国际战略上是有选择的不是没有选择很多人认为没有选择只能是对苏联一边倒就是中共实际做的那个就是唯一的选择我自己看法呢这个有选择的余地从理论上讲呢至少有四种选择一种选择就是低调的中立对苏联要亲当然都是共产党没有问题这个亲苏但是对美国可以和

不是说要跟美国打对立即使对苏联亲的话也可以跟美国和这个所有的包括苏联在内的共产党国家包括东欧这些国家都做到了跟美国还是有外交关系有一般的经济贸易关系互派大使互派这个什么的这个是也是共产党国家但是可以做就是一种对中国来说就是选择一种

低调的中立对苏联偏一点轻一点但是对美国也不是闹那么僵不是完全敌对这是一个选择这种选择当时确实在中共党内的高层当中以及在一些比较亲共的我们叫做民主人士包括从国民党阵营分出来的像张志忠他们这些人都向毛泽东建议过

就是说也别卷进美苏之间的冷战区我们和苏联越好当然没问题但是和美国也别坏一般对于关系还是得保留这种选择是当时提出来的第二种选择就是一般搞我们就连苏反美对美国采取一个反对敌对的态度这是中国

一个选择第三种选择就是一种高调的中立啊所以我还是站在美苏之间啊但是我可不是亲苏和美啊我是反苏反美又反苏又反美啊这个这个这个可不得这个这个这个立场啊这个很硬的啊哎那个是中国很了不起了啊第四个选择啊就是

后来我们叫做一条线战略也是一边倒但这一边倒不是倒苏联而是倒到美国这边去啊跟美国结成什么一条线就是从美国加拿大到日本到中国啊一直过去到欧洲结成一个共同对抗这个北极熊啊我们说苏联叫北极熊了对抗北极熊的一条统一战线啊这个共产党是很喜欢统一战线啊我们就就正好在地理位置上在世界地上是一条线啊这个这个

从理论上讲是存在着四种选择从实际上看后两种选择可能是在当时来讲似乎是不可思议的实际上中共领导层也根本就没考虑后两种选择当时只是在前两种战略当中去考虑怎么选择但是我们要是把眼光看

放远一点从历史的角度来看看这个后来发展的这段历史我们马上就会发现 1949 年的时候没有做 1959 年的时候中共那个可就开始了这个第三种高调中立的选择了啊中共那个时候在 1959 年他的内忧从 1959 年到 6061 这段时间啊就中共在做这个

新的選擇的時候它的內憂外患其實在我看來並不比 1949 年輕在某些方面比 1949 年可能還重還嚴重比如說在對美關係上 1945 年的時候對美關係是還可以靈活的

是有调整可以跟美国比较好一点不断关系不切断关系的这种选择是有的是存在的美国政策以后我要讲到对中共也不想太敌对对台湾也不想太去管这个事但是 1959 年美国跟中国已经就是敌对了孤立封锁围困围堵 containment 而且打了一场仗了已经在朝鲜

对中国非常敌视就认为中国很好战不爱理你批命就是鼓励你冷淡你让你觉得没意思这是美国那时候很狠的所以 1959 年 60 年代初都是这个情况而这个时候中共党内的高层矛盾大家知道 1949 年的时候并没有表面化没有尖锐化尤其是经过

四十年代中期延安整风啊党内高层相对来讲还比较一致了但是到五九年的时候党内已经经历了两次重大斗争一个是高档饶漱石的问题一个是彭德怀反党集团所谓党内高层矛盾就是说毛泽东那个时候搞阶级斗争不仅在文化界 知识界什么反右 思想改造什么三反五反 正反

苏反搞了一系列的政治运动社会矛盾已经很尖锐而且党内的矛盾也很尖锐而且在党中央中央委员会中央政治局里面已经被毛泽东认为是出现了阶级敌人反党集团党内矛盾这比 49 年也严重得多而且经济情况四个年中国是穷一穷二白

但是 1959 年中國怎麼樣呢?1959 年以後大家知道中國大躍進人民工作這些做了以後經濟非常糟糕了是吧?就開始走下坡路嚴重的失調而且大饑荒馬上接著就來到底這個大饑荒給中國造成了多少

多严重的死亡现在有没有准确的数字有说两千万的甚至有说三千万的这当然都不准确可是恶乎遍地这个是没话说的肯定是这样的中国经济上这些比 49 年还是要严重

而这个时候中共却敢于开始走向这个反帝反修也就是所谓反美反苏帝国主义就是以美国为首修正主义是以苏联为首中国开始反帝反苏了再过十年 1960 年以后那个时候中国是个什么情况呢这个大家可能有点知识也都能了解中国在干什么文化大革命文化大革命是中国的一个什么标志是一个

就是空前的动乱吧而且呢就是从政策角度来说从对内也好对外也好是左的高峰啊左倾就是我们用左右来形容啊当然不是说像我们在国外的这个这个左右是无所谓的开议会咱们现在是议会这个左边这个同学都是左派是吧右边同学都是右派啊在中国政治势力这个左右他是很有政治性的啊就是说他非常的精进到那个高啊这个这个

把英国的代办处都烧了,国外的使馆都在造反大使靠边站,普通工作人员来当红卫兵,造反派,然后掌握领导权。所有的国家的政府不是帝国主义的,就是修正主义的,不就是封建主义的,或者是反中派。所以都要斗,到时候要斗,四处出击,

保衛五星紅旗或者保衛五星因為你在這裡砸人家的大使館人家去砸你的使館你就來保衛五星紅旗所以也有受傷的也有什麼的除了很多英雄那個時候中國左到極點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居然中共領導毛澤東能夠毅然決策去聯合帝國主義的投資美國

就跟美国要要要要要要要请这个呃大家知道了一系列的这个举动了哈去去去请美国的这个总统来访问啊要联合美国去干什么呢反苏啊要联美反苏了啊就我们说的这个啊这个第四种选择也有了是吧第三种第四种都是在这种你看着是不行没有的情况下他就有他就敢做而且呢大家

可以看看,从 1949 年建国我们经历了 40 年,到其实在 1979 年,1989 年初期就开始,但是到 1989 年我们完成的。1989 年的标志就是戈尔巴乔夫,苏联的总书记戈尔巴乔夫到中国访问,那个标志是中苏关系的正常化。在那之前当然中苏关系就已经开始走向正常化。

中国做的新的外交选择就是确立了对美也合对苏也合对美苏双合低调公立这样一个方针也就是说把建国之初

抛弃的那种选择当作一个最明智的选择来做了而且呢前前后后几十年的实践也证明这个当初在 49 年抛弃掉的那个选择确实还是最明智的选择那今天你们如果同学们来设计这个中国应该怎么去做外交在美苏之间做选择恐怕你最好的也就是这样

也不要多对美国,也不要多对苏联。就是邓小平说的那个,我们不出头,也不当头,不去扛旗子,叫韬光养晦。很低调的一种中立,独立自主。那么问题就来了,为什么一开始我们不选这条路呢?

而且我們縱觀天下可以說這個世界上大概只有中國是由同一個執政黨換了執政黨呢平凡的話那麽說我們就是一直是一個執政黨而同一個執政黨在短短的 40 年內竟然把自己這個外交方針做了四次急轉彎這個中國是世界上唯一的這樣的一個國家別的國家我想不出來還有誰哪個國家是這樣的只有中國

而且其中啊你们看啊这个素容选择他都做了一遍啊而这个差不多每十年啊就有一个 90 度的一个大转变啊 90 度的本来是一边搞亲苏啊你你你本来可以低调中立吗这是站在美苏美苏啊两边那我们站在中间低一点啊也不烦你也不烦他啊但我们不我们一边搞啊亲苏啊然后呢

高调战斗对抗我们又反对美国又反对苏联反对苏联反对美国再过十年和美国好了 1979 年邓小平反美签订中美建交公报和美国联合来反苏

再过十年八九年又转回到这个低调中立这个地方说我这个还是站在你们中间打谁我也不得罪这个我们叫戈德基亚国外叫焦志亚焦志亚这个事件的话这次不是胡锦涛一表态也是吗希望各方谈判解决好好商量那个那个

其实俄国是希望你站在他一边支持这个这个那几个小国小小小帮独立了是吧啊这个交织啊美国也是希望中国来别占的神我们就你们商量你们商量啊这个哎这这就是这样一个一个态度啊是吧啊但你你这个这个既然这个四十年你能做四种大选择每次九十度而且有两次你们看看没有这个啊第一和第三第二和和第四这都是 180 度的大转变哎

你本来是亲苏的,你忽悠传到亲美反苏,你本来是亲苏反美,连苏反美,转到连美反苏。你本来高调反帝反修,反美反苏的一个态势,就变成了对谁我也不反,跟谁我也不结盟,低调中立。这都是 180 度的一个大转变,这个都做得出来。

所以从中国外交的角度看,你们觉得是不是这种外交大折腾?大家也可以算是史无前例,举世无双。人们也不能不问,每次这样的急转弯,是不是都是不得不为之的?是不是都是合理的、英明的?

这个我们叫做英明决策嘛是吧这个呃现在中国大陆主主流的啊中国大陆主流的这个看法是都是都是英明决策啊每次转变都是英明决策啊不是毛泽东的英明决策就是邓小平的英明决策都是对的啊有道理应该的啊那么几几十年后我们回顾历史啊确实不能不有这个啊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啊这样的一种一种感觉啊而且呢我们

回顾历史看了这个情况以后我们也不能不承认对毛泽东来说外交决策上这种大大和的急转弯他每次急转弯都是出人意料非常人所感想的没有人能想到他就想到就这样做了所以我们可以说几乎没有什么事情没有什么决策是毛泽东不敢做做不出来的

那么回到建国之初我们说如果中共面临四种选择毛泽东选了任何一种也未必他就不敢做他做不出来这个是不敢说的那我们还是回到现实

讲这个历史真实发生过的什么事情咱们就分析什么事情建国在低度点了我们在建国之初 1949 年那时候做了一个决定很重要就是外交上是一边倒的倒向苏联要连苏反美的而且我们要另起炉灶要打扫干净屋子在请客这些决策我们现在说他可能有他的这种道理但是我们现在就是

时间有限我们就只分析它的负面效果负面效果是什么我们先讲讲你只要选了选了以后你可能有些发展很了不起你建设了一个社会主义的工业化等等得到了苏德纳大力的支援等等这个都有作用的但是它又有负面效果因为那个时候大家知道 1949 年

中共夺取政权只是时间问题了在 10 月 1 号以前既是没有建国但是夺取全国政权战局已经就是那样了没法逆转这样美国对华政策是什么美国对华政策是等待尘埃落定

就算是一棵大树现在正在倒下来倒下来之后会见到很多灰尘我们看不清这个局势是什么那么它倒下来以后这个灰尘一下慢慢就落下来落完以后你就看清了灰尘不能老飘在那所以要等待尘埃落定所以对台湾也基本上决定是杀死不管台湾他不管美国驻华大使斯图维州

当时留在南京就不走等着解放军来了以后他分别通过黄华原来他在燕京大学的一个学生后来在解放军那里当了一个负责外交的官员共产党就把他派到南京去做外事处长外事处主任

通过黄华 通过陈明书陈明书是原来国民党一个很重要的将领从北伐时期就是很能打仗但是后来他的这个军队慢慢就打没了然后蒋介石也就把他这个权力削夺了然后他也就开始反对蒋介石了这个全民主人士他就亲共他要北上到北平去参加这个共产党政权的这个建设了那么陈明书就在他北上之前也找了他

通过这些管道向中共最高领导层转达了美国的政策美国到底什么政策也跟他交了底我们是可以考虑承认中共但是有几个条件一个是你得确实把全国都统治有效的实行的统治第二你证明确实全国人民都拥护你你取得了人民的拥护第三你对这个条约义务对原来有的这些国际条约这些义务你得承担他不怕

共产党不讲理什么条约都不认重新当然他也希望中共不要跟苏联走得太紧中共能是个民主政权对有不同意见但又不是属于敌人国民党的这样的一些民主党派能够容忍等等这些是劝但不是条件条件是我说的那三个这些都转达了转达了美国的政策

美国对华政策是这样一个政策就是跟中国有建立关系等待一段时间然后建立关系这么一个展望的而苏联对华政策是什么呢苏联当然支持中国政权支持中国政权而且鼓励中共保持美国英国等西方国家的关系

尤其是至少你应该发展从美国和西方国家的经济贸易关系新的国家电力引进没有那么穷你和西方做生意嘛为了这个事情斯大林曾经几次来电报开导想和美国阵营断绝关系划清界限的毛泽东当时他派了政治局委员米高洋到西柏坡

西北坡去了解中共的情况听取中共要求的时候实际上也转达了这个意思当然苏联是这么一个政策这个是现在的电报现在的文件已经可以证实的但是毛泽东不这么想他一方面

他不能取得苏联的信任和大力的援助如果我是又跟美国保持点关系然后再导向苏联苏联信不信任我能不能大力的援助我给点东西就算了苏联得不到好处美国不肯给我那我什么也得不到所以这是他一个担心另一方面他也担心美国和西方的外交机构

外交人员留在我们那时候叫解放区啊就解放军占领的这个地区就被解放了啊解放区如果美国的外交机构留在这里那么他就会成为这个钻到这个铁扇公主肚子里的那个孙悟空大家知道这个故事吧毛泽东把这个故事理解错了他印象记错了他记得这个孙悟空是钻到这个柠檬王的这个肚子里去了啊柠檬王是铁扇公主的这个先生啊

也是很能打仗,和孙悟空打,当然孙悟空更高以筹了,但是后来他太太更能打,孙悟空打不过,打不过就想办法变成个小虫子,孙悟空很会变嘛,变个小虫子的时候,趁铁山公主不注意,就跟着食物一起进了铁山公主的肚子,在她肚子里开始发她的身。

神明了打闹了一场弄得铁上公主疼得要死要活最后就说你出来吧你什么要求我都能满足你哎呀你放了唐德走要我干什么干什么就投降了毛泽东就怕这个事你美国人也是像孙悟空一样你钻到我铁上公主牛魔王了他就没事牛魔王了牛魔王在肚子里了那就不管怎么样

牛魔王的肚子可能比铁扇公主的肚子更好钻还是怎么样毛泽东就是怕了一趟

他去美国留在解放区他去配合国民党蒋介石来破坏颠覆共产党政权的是吧因为你这个外交机构外交人员他他可以信信的啊可以有电报每个使用管制有电台啊对吧你不能说这个你在沈阳啊在北平在我共产党的这个地这个城市里有个有个

领事馆你不能和大使馆和你们在南京在哪个大使馆发电报你这个不行吧你甚至可能和华盛顿通电报呢是吧那么你就可能和台湾听通电报你可以和蒋介石通电报你这个把我们的内部情况都告诉我们了什么这个是毛泽东担心的所以他就决定是宣布要向我们这个政权是要向苏联阵营一边倒

並且實行了把這個解放區的美國外交人員甚至美國人全都趕走這個不叫趕走不是公開你們走走走不是這樣啊他是急走啊就是反正讓你很難受啊買東西你買不到啊你這個上街老被老被打被罵啊你開汽車出去那賭注你說你壓死人了那你要賠償

我要进大使馆收缴你的电台你不让手脚闹好对不起把你就封锁了断水断电几天你就没吃没喝什么东西也出不来进不去反正你很难受

然后也不承认你是外交官我跟你没外交关系是吧你什么外交官你是国民党的那个外交官你不是我们共产党的是吧所以你是什么侨民啊所以你们这些领事什么总领事都是普通侨民啊所以不给外交官的待遇啊当侨民看到他们最后弄得很人家也看出来你是不想让我们留在这啊那也待不下去啊所以给全部挤走啊这就是所谓这个啊这个这个

所谓打扫干净屋子再请客这样的一个政策就是我现在解放区我们这个地方不需要你们这些客人你们先走吧你们走了我们就来打扫这屋子什么国民党的特务什么土匪什么坏分子什么坏账我们都给他清除帝国主义的走狗我们都把它找出来清除掉然后这个屋子干净了

干净以后我再请你进来你来吧来了以后你的特务也没了你的内线也没了你的走狗也没了全是我们共产党的拥护者我们不怕你了所以你就来打扫干净屋子再请客

而且是不承認已經有的中外條約原來這些中外條約在毛澤東副幹黨看來都是不平等的所以另起爐灶你想跟我們好嗎那我們就重新談判新條約這個就是咱們平等了平等互惠的新條約

甚至连中国原有的外交官中国政府原来有一批外交官他都不再录用觉得这些外交官不行他要采用什么人呢就从解放军里面去找一些敢打敢拼而且当然也有一定文化基础这样的一些将领来搞外交所以你们注意

中共那时候五十年代从外交部的领导到驻外的大使参战很多都是解放军的将领原来在部队上带兵打仗的毛泽东认为嘿 这你们好你们不要怕没什么外交知识没什么你们敢斗敢跟他吵架而且你们不会跑不会跑到国外不回来了所以这个叫另起炉灶

那么大家可以看出来啊这个这个这都农民的办法对吧啊什么一边倒了一边打扫干净屋子在请客了什么这个另起炉灶了这是咱们农村啊农民的这个啊这些家里就是这么做嘛是吧毛泽东就是这个农民的这些想法啊你要说他很懂外交很懂国际关系很懂这个很很讲这个继承性啊这个他不不不要这个

这样的话就在当时中国面临的其实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国际环境冷战这样一个国际环境每年都会出很多事在这种环境下毛泽东决策的外交三原则我们叫做就这三句话就是外交三原则对于刚从农村走进城市走上国际舞台的中共来说平心而论是一个

最简易可行的办法很简单你很深度你一说都懂你没有多少文化的将领你听也懂也能理解而且也容易做把你挤走还不容易你说这个东西想建立关系不容易想搞坏关系很容易你说这都很容易做这是一个简便易行的办法但是简便易行的办法未必是一个最好的办法

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对美国关闭了直接交涉沟通的正常的外交管道关闭了本来两个国家之间两个政府之间应该有一个能正常沟通信息的管道这样的话就没有了这就马上引起了一系列的严重的复变效果一系列的复变效果

当然和英国还没有就是因为有咱们香港在这个香港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是英国很不能放弃的所以他不愿意跟着美国就完全的把这个外交关系跟中国就断开他还是对中共做了很多这个让步也做了很多忍受中共当时也是考虑这个香港问题不能

不能够那么简单的解决,还是要保留香港,保留香港还是保留英国的联系,所以跟英国继续保持个外交关系。只不过因为英国同时也跟台湾有关系,在联合国又不支持中国,不支持中国大陆恢复联合国代表权,所以中共就决定跟英国不是那种最高的大使级关系,而是待办级的关系。

但是總還是有個外交機構人員在美國就沒有了那麼我們現在就要問說如果我們即使說應該需要蘇聯建立一個友好同盟互助的這種關係友好互助同盟的關係我們是不是就要付這麼大的代價中國你要付這麼大代價嗎

至少苏联方面没有要求你付这个代价没有要求你一定要跟美国断了关系才能跟我好苏联没有这个要求苏联反而是劝中国保持同美国的正常关系就像苏联和多国家保持着跟美国的正常关系一样

那么中国为什么毛泽东这么主动的去付这个代价呢这个代价马上就砍除问题了就是说我们要讲的第七点就是对美高中上决策的这个失误啊他马上就产生了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在什么地方呢就是说马上起了一些负的效用一个就是说美国的民间美国舆论啊以及政界对新中国这个敌意啊就抬头了原来呢这个其实对国民党政权是非常批评的

非常 美国的舆论 美国的公众 美国政界就说这个政权第一独裁专制 是吧 不民主第二就是腐败 贪污第三的话军事上无能我们给了他这么多钱 这么多武器 这么多军火最后都送给共产党了 是吧不让给了因为将来都给了共产党 将来共产党还打我们了这个政权不同情美国 是吧

但是对中美的共产党反而有一些比较了解情况的美国的军人外交官说不然的共产党还比较清廉这个共产党比国民党还民主清廉还得到人民的拥护至少看来不光是农民在拥护他城市里的知识分子青年学生都很狂热很喜欢共产党所以你又不能说不然党就是完全实所以有这个

但是你这么一做的话,以后马上对新中国就不利了。第一就是抬头。他们日益严重的开始质疑美国当时现行的对华政策,就是你真的要等尘埃落定吗?真的要对台湾杀手不管吗?

他们的总统他们的国务院当时是要从中国内战当中脱身是等待尘埃落定这样一个政策而且想保持同时新中国的联系原来是不想撤走在这方面的外交官的想留下的而且伺机等待机会跟台湾脱钩结果这些政策总统和国务院的这些政策就开始受到越来越大的国内的压力国内政治的压力了

这政策当然就要考虑变化调整另外就是一个马上起到的副作用就是在朝鲜战争的关键时刻朝鲜战争的关键时刻中美之间没有可以直接勾出信息避免迎头相撞的那么一个外交管道中国方面当时的底线就是说

这方面的军队不能越过三八线,包括你,因为美国不是叫美国军,叫联合国军,他有 14 个国家,包括韩国,但是你们不能越过三八线,越过三八线我们就要出兵就要管了,你在三八线那边打我们不管,这个底牌,

想交给美国,那没有去到,美国外交官都被中共挤走了。请谁捎给美国去呢?那就请了当时印度的大使,印度驻中国大使,请印度驻南国大使潘吉加,

中国认为印度是一个中立国,但是美国不认为印度是中立国,因为印度那个时候是偏袒中共的。所以这位大使,印度大使并不能得到美国方面的信任。所以你捎来的话,到底是中共的意思还是你们自己的意思,不许我们过三八线。那么中共这个信息没有办法通过一个可靠的,能受美国信任的一个渠道去传递。

而找的印度大使传递了印度大使不受美国信任从而最后导致了中美进入了实际交战状态当然双方最后都没宣战都知道我打的是你你打的是我但是我们不宣战我们就悄悄打好了进入了这个那么两国的关系以及台湾问题都因为双方在朝鲜战场上的交战了所以就走上了一个绝路走上了绝路

那么这种决策所引起的一个长远的这个副效应呢还包括这么一些长远的效应就是说作为一个刚刚获得独立主权的新国家从对苏联原来是半心半意的一边倒虽然宣布一边倒但是半心半意还是有点不太担心就是那么还是想和西方有一定关系

经过朝鲜战争这样一打起来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全心全意的去对苏伊边岛依赖苏联了中国也就卷入了国际冷战而且长期失去了独立自主的外交选择的余地你就得跟着苏联阵营了跟着它跑了而中国对美国和对西方主要国家的这些关系

因此经历了 20 多年的敌对遭遇到西方阵营的孤立和封锁直生在一个非常恶劣的国际环境当中这个肯定是影响了中国的和平发展的速度第三个长远自效应当然也是看得很清楚台湾问题成为遥遥无期的民族伤痛

从中国大陆的角度看,我们在做的对台湾问题可能会有不同的看法,从大陆的角度看,这毕竟是一个民族的问题,应该是民族统一民族和解的,但这个就不可能解决。

这是新中国初期外交选择上的一个错误所造成的问题那么接下来它就导致了别的失误就是在朝鲜战争当中这个决策是有对朝鲜战争这个问题上决策至少有三次严重的失误因为我们因为中国对美关系断绝以后是把这个

是把这个国共内战当中形成的对美国的这种敌意延伸到了这个一个新的国家政权的国际战略上去了尽管美国无意在进一步卷入中国内战甚至也没有承担一定要出兵防御台湾的这个义务但是中共一直就在这个

1949 年前后就一直是以美国为假想敌的啊就是说我们他们当时中共是随时准备在渡江后向全国进军啊无论是往南打往那个哪里打的啊沿海啊在沿海地区或者在南部边境啊或者在这个解放台湾的这个战役当中中共当时是有一个解放台湾的战役计划啊

早晚都会可能和美国派来的这个啊干涉的这个美国军队去去打一仗的啊所以这是中国一直的一个一个想法啊一个一个那个就认为美国会打更大所以呢当北朝鲜愿意冒着从美军开放的风险去进攻南朝鲜的时候是吧那么因为北朝鲜

一开始也并没想在南朝鲜会碰到美军那么打,是吧,因为美国现在在南朝鲜也撤出去了,是吧,基本上没什么人了。我们一打就把南朝鲜打败,是吧,美国来不及派兵出来,我们就把朝鲜全解放了,是吧,所以这个当时金日成是这么乐观的。但是即使打,美国来不及做反应,也挽救不了他。所以他们愿意冒着这个跟美军开仗的危险去从南朝鲜打的话,这样,

本来不想支持这个冒险的斯大林就明确地表示说最终的决定权取决于中国同志的同意因为都是共产党人嘛同志决定中国同志 同意斯大林一直不想让北朝鲜这么干但是后来中国革命要成立了金日成又这么一再地去游说斯大林斯大林最后就把这个球踢给中国了说中国要同意那你们就打

如果中国同志不同意,一切还要重新考虑,那意思就是不能打。即管毛泽东也知道,北朝鲜的冒险势必要影响到中国解放台湾,这是一个战略意图。至少苏联的援助要给北朝鲜了,不能给中国了,因为北朝鲜要打了。

美国打不打怎么反应毛泽东不一定估计的那么准确但是至少解放台湾这个战役是受影响从苏丹援助的角度也要受影响这个他是想到了但是尽管斯大林是这么一个态度尽管毛泽东是有这么一些估计但是毛泽东还是同意了金日成这个计划其中的原因之一就是在他看来

中共可能遲早是可能同美軍開戰的不是在那打就是在那打那麼只是個戰場的選擇問題而這個與其在中國南部或者在台灣海峽跟美國打那還不如這個在朝鮮因為朝鮮的山地是對我們對解放軍對自己人來說是最有利的一個戰場

这就是毛泽东之所以要同意金日成打的一个原因不是唯一的原因很多当然这个决策应该说是个错误决策你去同意他打另外第二个失误就是朝鲜战争上第二个失误就是朝鲜战局逆转了以后北朝鲜被打垮了

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开始向三八线推进的时候毛泽东把中国是否出兵的这个决策底线定在美军是否过三八线他不过三八线我出兵他过了三八线我就得出而这一底线的依据是什么就是说如果美国军队他敢过三八线的话

那么鸭绿江这个边界中朝这个边界他也未必就就就就不能过是吧你反正他能他能进到北朝鲜他也就可能进到中国了所以这个他就是等于会走日本侵略中国那时候的老路啊先把朝鲜拿下来然后再往中国打所以

而且即使美国过了三八线不过鸭绿江不过中朝边境那么长期的这个一个敌对势力的大兵啊一一一大群大军压境这个对中国也很不利啊所以还不能中国先打出去打出自己边境到边境那边去打打一打再说啊这个是毛泽东一个决策他老觉得要跟美国会打仗的啊这是他的一个心情

而這個底線,美國軍不能過關,這個底線的話,這個信息的傳遞就是我們說的,因為前面講的這個失誤啊,沒有取得美國的相信。可是呢,我們現在根據已經,美國已經解密的檔案,已經可以看出來,美國的總統和政府,他們當時已經覺得是不許戰爭,擴大出征朝邊境的。

不能打过鸭绿江而美军在鸭绿江南岸完成任务以后就撤退了就回家大部分官兵要回家过节美军的整个是一个要在世界大战以后动员复员的那么一个架势防务就交给韩国军队而且现在历史已经证明中国和韩国之间也是可以

并不是非打仗不可中国现在也是意识形态不同社会制度不同的国家可以和平争处尽管如此当时的情况历史的证明尽管如此毛泽东还是决策要出兵抗美援朝

这个出兵当然就使中美关系进入了一个战争状态这个决策其实是有推敲的余地的中国大陆的学者基本认为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出兵我觉得还是有不出兵的考虑可以有这个选择你不出兵的后果的话也没有估计的那么严重

那么出军以后第三个时务就是在 1950 年的 3 月吧大概这个时候中国人民志愿军打过了汉江没想到是打赢了推进到了三七线过了三八线到了三七线汉城什么都解放了所以联合国这个时候提案就是说双方就地停火

然后在联合国一起咱们谈判解决包括朝鲜半岛的问题你们中国在联合国谁来做代表大陆的共和国政权代表还是台湾的代表问题代表权的问题以及美国军舰潜入台湾海峡的问题都谈判解决就说要解决这个问题那么

這個當然如果這個停火談判就意味著有可能是按照對中國有利的情況來解決了是吧因為因為需要解決的嘛是吧那就那就可能恢復中國在聯合國的這個代表席位是吧然後美軍撤出台灣海峽這都可以談下來的因為中國當時是戰爭勝利的一方正在向南推進呢而美國是正在謀劃奪回戰場的主動權而他的這個將率是有決心有信心是吧因為中國人民軍人的弱點是吧他們有弱點

怎么打他们就是已经受害了所以他们极不情愿接受联合国这个方案我现在听什么火啊对中共有利啊听火啊不愿意接受但是他也顾虑如果拒绝这么一个和平的提案你会得罪国际社会会引起联合国军的分裂别的军队原来参加现在你要听火你不听也有损兵折价死这么多人我们不打了那么跟联合国有个分歧吧美国

出兵的合法性有问题我呢就就就就虽然不愿意接受但是有这么些顾虑他就算计到了一点他说中国可能不会接受

中国会拒绝那这样 那我们就表示接受然后让中共拒绝那不不还是做不成吗做不成咱们就再打 再打我就能赢所以美国有这么一个算计于是他就表示能够接受这个提案果然在胜利鼓舞下的毛泽东就拒绝了联合国这个和平提案那么错过了一次一揽子解决这么多问题的一个机会那随后呢他就被这个联合国和国际社会所同情的美国

就同情转到美国去吧人家美国愿意和平了人家能接受提案你不接受的话那这个我们没办法打再打吧美国就打回来三八千一倍是吧这个打回来三八千一倍这个战争拖延了三年之久才解决是吧这个

不仅中国在这个停战啊这个三八线啊这个三八线的这个线呢这个大部分是在三八线以北啊这个停火线啊不是原来是三八线了那就是了一段停的活而且呢中国中国志愿军的这个绝大部分的这个伤亡和被俘啊都是在后面这三年产生的啊出来的嗯当然中国经济什么财政各方面损失都更大是吧

第九呢我讲一下两次解放台湾的决策的事物我们叫这个事物试一试行不行这个当然是文汇翻的在 1954 年大家知道朝鲜停战以后国际形势缓和斯大林因为 53 年去世以后苏联的方针也变了那也是谋求缓和中国接受了苏联的和平共处的原则但是美国不理中国你和平共处吗我不理你

雖然日內瓦會議建立了中美大使會談的機制但是美國對這個會談很冷淡是沒有誠意在中國看來他並不想真談所以中國也很惱火覺得很丟面子我要和平共處你不比我

而且呢,中国担心台湾的问题长期搁在那儿,就都不管了,那怎么办啊,就会走上美国的一些人正在鼓吹的那个两个中国或者一中一台的轨道,因为你这样越分下去也没人管,而且也担心美国和台湾定立一个定约,定条约结盟。

中共有什么办法呢?它还是沿用自己内战当中的经验它认为这个经验是很成功的就是两手策略一手是打一手是弹我也给你打我也给你弹以打促弹打打弹弹大家知道国共内战是中共这一手很灵的决心要用大炮来测试美国究竟敢不敢与台湾

并且要用大炮去警告美国说这个条约一口不好定这个盟友将是一个大包袱所以就决策要炮击金门那么 54 年这个炮击呢

给美国的印象就是中共很好战比所有共产党国家都好战你东方没给我打炮 福德没给我打炮你中国好打炮那么就放弃了原来的犹豫到底要不要跟台湾闭约这个就是很犹豫的美国 不用不想闭

抵截这个条约这次呢就决心用国际条约的方式明确告诉中共什么是不能做的美国对台湾防御对台湾的防御承担了一个法律义务那蒋介石台湾呢这些方面他原本是要跟美国讨价还价是吧他定约他有很多条件希望美国就当然能把他很多东西包下来的

这时候也顾不上再讨价还价因为看着中共可他打过来了很快就签订了跟美国的协防条约美台关系由此反而得到了加强并且是固定化长期化这个和中共当时开炮的初衷正好相反你从这开炮的时候想的是什么你想做的就是避免一中一台两个中国的局面担心美国跟他定约

一打促贪打打贪贪结果人家你这一打反而促成人家这个结盟了定了条约了但是这个条约有问题就是美国没有明确的在这个条约里承担这个金门马祖大臣这些外岛的防御美国没承担是吧而且也没有声张这个 54 年这次中共炮击金门呢这个美国有三名军官在这个炮击当中被炸死了被中共炸死了这个美国没敢说我有人被你们炸死啊

他就是還想避免和中共的這個直接衝突因為一說我我就被你炸死那你這個你討回血債了是吧這怎麼辦這跟中共打呀還是怎麼著是吧所以這個

美国隐瞒了这个事后来中共又发动了想解放大神岛的一江山岛的战役一江山岛采取突袭的方式很快占领以后美国压迫蒋介石军队从大神岛退走全部撤离大神岛就放弃了因为离台湾太远离上海那边比较近

这个是蒋介石不愿意放弃的,硬压他,美国硬压他放弃。其实爱华通过这个事情,中共方面应该能够弄明白美国想承担的义务到底是什么范围,什么程度。但是中共还是不理解,还是没理解,没有理解美台防御条约的真实意义,特别是对金马,对金螞蟆有什么意义。

所以在 1958 年的 8 月,为了什么支援中东人民的反美斗争,苏伊士运河大使的危机,为了想加剧一下国际紧张局势。国际紧张局势不是中国挑起来的,这是中东那边发生的。但是中国很高兴,再给它加剧一下,还不够紧张,再偏断一下。

为了给苏联美国的缓和出个难题你们不是想缓和吗你何乐晓夫不反帝了你想跟美国和好我给你出个难题我给你跟美国我炮击进门一下我看你怎么样另外想试探一下美台条约的应用的程度和范围等等以及为了试探一下解放台湾的这种可能性这个机会还有没有可能性毛泽东就再次决策要炮击进门

歷史大家應該熟悉啊這是中共這個 823 的這個炮擊這一次呢這個結果是什麼結果就是美國迅速的做出反應明顯就是調兵遣將派遣軍艦來這個協防台灣來協防台灣而且為金門的補給啊實行護航由美國軍艦去護航但是呢護航不靠近金門海岸只是離金門保持三海里

脱离中共这个炮击的这个距离也是不想碰上中国而且呢加紧迫使蒋介石你干脆从金门马祖也退吧这个也撤离得了你就干脆远离大陆这个时候毛泽东才发现这个不对劲说这要真是把金门马祖就是蒋介石要放弃了这以后跟这个

國民黨蔣介石就離得越來越遠了台灣格鬥力到海峽而且美國肯定現在已經明確他派軍艦在這裡

双方两个人的互相接触的机会都没有了所以毛泽东发生了不对劲改变了初衷推出了一个他自己起的名字叫"缴索政策"金门马骨我不解放我不去登陆本来想登陆的所以我不登陆留给你当然我要跟你保持一个战争状态但是我也不是老打炮的

隔一天打一次,单日打,同时不打,我告诉你我就是这么打,所以你可以尽管放心在我不打炮的时候送毒急,送什么,都没关系,就像东西嘛,像打炮就是,表示我们还在打仗呢。完了这个炮弹了以后,以后又不打他的工事,不打他的人,就打海滩,空海滩了,放机炮。

最後也不用真槍實炮的炸藥了,打個宣傳彈,炮彈一炸開全是宣傳品,講軍士兵趕快投誠吧,你們過來以後家裡人等你們了。這是一種表示我們還在戰爭狀態但是不真打,你也別跟著美國人跑,別一中一台了,我們就這麼盡了。

毛泽东说了,我们一打,什么时候我高兴,我想踹你脚的时候,我就真的打两下。美国又得紧张一阵子,又得出兵,又得出箭,又得什么,你还是要考虑我在这儿的。你还得跟我对话,还得跟我联系,还得跟我谈判。这是毛泽东的想法。

美台是这样的,我们就讲最后第十个问题吧,就是对苏关系上的过度反应。这个过度反应与冷战战略博弈上的一问首,这是我们要考虑的一个问题。中国是不是该跟苏联翻脸?1959 年中国开始从苏联翻脸,分裂,而且对抗。

这个时候中国所面临的国内外的困境我刚才说了并不比 1949 年轻反而更严重比如说借美国压力而过 1949 年美国对华政策还是等待尘埃落定的观看观望的政策对台湾也啥都不管到 1959 年美国已经是在持续的对中国实行孤立封锁和敌对的政策这个是非常明确而且持续的在做一直坚持做并且从台湾确立了协防条约关系

中国国内当时经济失调,大饥荒,越抓越严重。也就在这个关头,毛泽东还是敢于从苏联翻脸,包举反帝反修的大旗。什么原因呢?主要的原因据说有两个。一个就是理论意识形态方面的分析。

马克思的民主意这个这个理解谁更正确啊所以我们谁理解的对啊这个纯洁性啊谁更纯洁啊你你你这个背叛马克主义我坚持马克主义啊这个特别是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当时的这个战略应该是什么谁正确啊对这个问题那到底我们现在是处在一个

战争还是处于帝国主义时期还是在战争与革命一个时期反正是还是说可以和平过渡和平共处和平长入等等三合一少吧这个问题还有一个领导权的问题毛泽东想跟赫鲁晓夫争夺一下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领导权这个问题我自己不这么看毛泽东当然是想影响一下那个什么但是主要的问题还是应该说这个

意识形态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但是有这么一些分歧国际战略有分歧在国际战略上对苏联有分歧第二个主要原因就是说据说苏联的一些做法和提法损害了中国的主权和国家利益所以引起毛泽东这种要反抗大国的欺压这么一种激情我偏不听你的不爱你的办

什么问题呢?就是说,一个,当时苏联方面提出的所谓我们中国和你们中国和我们苏联组成一个联合舰队,因为大家知道苏联是承担了关于义务的,但是苏联没有一个在太平洋的,他出太平洋的话,中线没有办法。

沒有一個不動港所以他希望藉助呂聖大連這樣的不動港跟中國建立聯合艦隊能夠一起在太平洋上航行那麼執行中俗條約這個問題其實呢

现在的材料看来很可能还是中国方面最先提起来的因为那时候中国海军建设要靠苏联要从苏联进口很多东西所以当时按照国防部的彭德怀他们的建议就制定了一个像苏联怎么去要设备要装备要军舰的这么一个起草了那么一个

希望跟蘇聯定這個協議所以從這個引起來要建立聯合艦隊雖然提出來我們是不是可以建聯合艦隊那毛澤東就敏感了說聯合艦隊的話誰指揮誰啊你說不聯合就認為有個司令在指揮那肯定不能是中國指揮蘇聯啊你們打過這麼多大戰是吧中國艦隊是

是白手起家的什么仗也没打过的这个这个当然还听你们指挥但是等于我中国的这个海军要听你指挥吗是吧这个他是有这么个想法啊我的长波电台就是为了

共同的防御海疆当然要侦听对方的情况所以要有长波电台所以就向中国方面也提议说能不能在中国海岸有个地方建立一些长波电台共同的去侦测对方这个模组也很敏感说建长波电台说这个是就是以谁投资谁为主这主权属于谁

说中国人玩不着这个东西不懂技术上落后所以肯定又是苏联人在操作钱中国人拿不起也是你们苏联人等于还是苏联东西在根国建的一个长波电台说这个对我们主权有损害所以毛泽东也提出很多问题来投资是股份制还是什么制投资个占多少谁指挥谁后来毛泽东就发了火后来向苏联大使发了火

不听说以后专门为这个事赶到北京来建毛泽东的基因市说这个事情都是好心是吧 这就是贵族最低你不愿意就算了就不建了 是吧如果要建了就你领导按你的方案你说我投资多少你投资多少谁占了多少股份你都按你的也可以不建也可以大毛泽东就不肯不遗不饶人家著名的故事就是

这回小胡同就不开了说你到墨坛吧到游泳池来见我到了游泳池一看毛泽东穿着短裤在游泳池里游泳呢说小胡同这样你也下来游吧

回见外宾就是这么一个很轻慢的态度让贺德晓夫干的,就觉得毛泽东很粗鲁,实际上贺德晓夫也是个很粗鲁的人。他著名的故事就是到联合国去讲话,把自己皮鞋脱下来,敲着联合国主席台桌,我们一定要埋葬你们西方资本主义。

因为他觉得会上对他不友好就调皮鞋的逐一抬上就这个讲台上所以毛泽东很粗鲁很不礼貌的让他们看来这个问题是毛泽东不依不饶不肯原谅的问题当然还有一个当时因为台湾的飞机比较厉害经常到中国沿海尤其在福建这一带出没轰炸干扰所以毛泽东

也是解放军方面提出来是不是能请苏联帮忙那么苏联提出来我们可以有一个飞行旅进入到福建去如果你们需要进入到福建的机场到了以后就帮助你们在台海上空作战防御嘛

这个问题后来提到毛泽东那里也认为是损害中国主权这个问题其实也是中国方面的提起来而且呢苏联说实话也可以理解成是种好意你要那么在乎主权当然你可以拒绝就算了还有一个比如原子弹样品的问题你本来 1957 年

苏联答应给中国提供原子弹样品毛泽东要造原子弹了答应给你不光是提供技术提供知识而且提供一个样品给你是吧

有人说毛泽东在 1957 年在世界共产党和共产党大会上讲了著名的讲话现在实际形势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东风代表我们社会主义队营因为我们在东边在地球的东边按中国的地图画我们在东边美国西方自民主义在西边东风压倒西风了现在是东风压倒西风了

你们苏联火箭上天了人造地球卫星上天了都比美国领先这个记住

这个美国就是会拿原子弹吓唬我们原子弹有什么可怕呀原子弹咱们就你们美国有咱们苏联不也有吗对吧原子弹不就是说炸死人吗炸多少人这个地球它炸掉了一半人还有一半人吗还有一半人还是要革命啊还要受压迫还是有阶级压迫只要有人他就会有革命有斗争我们还是照样搞共产主义

所以這個話說把何小富他們嚇壞了說什麼東方壓倒西方你們中國在東邊我們蘇聯在西邊這樣的話是意思說你們中國要壓倒我們蘇聯了我解釋啊 游泳會和沐小夫還話說你們這原子彈怎麼這麼藐視我們雖然有 我們知道原子彈有多厲害但是知道這個爆炸威力是多大的感覺沒有勝利者完全能把整個地球毀滅掉 人類都毀滅掉不能這麼開玩笑所以你還想造原子彈啊 你別造了 不給吧

其实时间上不对,毛泽东讲的话在先,苏联答应提供原子弹样品签订都书的军事技术协定的在后。毛泽东的思想是地球主义和指导户,原子弹也是指导户。可能对赫鲁晓夫说的没有那么大的影响。

是从苏联的这个世界战略出发他确实要跟美国缓和而美国缓和的一个重要的谈判就是控制军队防止核扩散现在是一样防止核扩散就答应给美国了答应美国防止核扩散他就得做做的话那首先就不能扩散到中国来不能够让美国将来抓住法定中国之所以会有原子弹是因为你苏联给他提供了什么样品都要收回去这是主要的原因

等等吧,这些问题就是毛泽东不高兴了,不高兴就跟苏联闹翻了。那么就这两个起因而论,如果从今天来看呢,其实应该说还都是中国理亏。如果就理论问题嘛,那个论争争了那么长时间,实际上现在看来是中国错的多,中国是极左了。

主權這些問題呢,其實都是有點小題大課,反應過度了,不需要做那麼大反應。所以對蘇關係後來變得那麼壞,而且為了要變壞,為了要反蘇,走向和美國去聯合,那麼跟美國聯合也是付了很大代價。

最后就觉得美国也靠不住所以才摆回来摆到一个低度中立低调中立这么一个立场政策外交政策摇摆分析出来应该说有很多失误在里边对关系而言我们发现中国外交很怪我觉得香港的这个地方是比较讲风水讲一些什么呢

你要是讲这个的话我就是说中美关系从 1949 年开始差不多十年有一个变化十年一变而且每逢 1999 年的时候就会有事有大事大事就导致大变化 1949 年大家知道吧中美关系是那么一个情况一般倒要反美连苏了 1959 年大家知道中国开始走向反美反苏

1969 年中苏发生珍宝岛的事情以后毛泽东决策要连美反苏跟美国改善关系而 1979 年这个是中国和美国正式建交关系正常化完成中国完成了一朝现代战略

1989 年大家大家都知道了这个中美关系很大的一个震荡就是这个震荡就是中国这个发生这个天安门这个这个这个事件了这个这个我们叫风波动乱国外叫大屠杀了叫什么也好吧反正这个事情美国马上开始带领西方对中国实行制裁中美关系应该说跌到一个低谷这个制裁反制裁进入这个 89 年 99 年呢 99 年这个中国这个

是莱斯拉夫吧,那个大师馆在美国的不黑战争被炸了,那也是一个很大的事。而且在这个前后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包括中国商船银河号被美国去搜索,中国的运动员网球明星胡娜跑到美国不回来,

美国侦察飞机 2000 年了回到海南岛上空侦察的时候被中国的飞机撞了战斗机要撞他自己中国的战斗机自己沉到海里去了也在中国一起很大抗议就是当 96 年大使馆这个事是很大震动就是这么一个怪圈也很有意思的一个现象怎么解释我就

我想香港人更能解釋這種事我就講到這裡大家看有什麼問題歡迎時間關係我們稍微接受兩三個問題請你問一下今天這件法律對我們中國現代中國將來的外交政策有哪些啟示就是我今天想講的主題思想就是你要問的這個問題

就是说这个外交政策要做明智的选择首先它是可选择的要通过古今中外的这些历史经验能够找到什么是明智的选择我认为这个外交政策只能这样不能那样什么没有选择余地这个是另外的话就是我们不能不从历史不从这个

比如说国外的同类的这种古今中外的人去吸取智慧只是凭自己的经验去想因为经验是有局限性的第三就是要对自身的局限性要有个认识就像我一开始说的中共掌握政权它是有一定的局限性的带着一些问题的最后我们通过历史的比较

我们是看得出来什么样的政策可能是一个对中国最有利的政策然后怎么样能够使决策的机制是一个比较的科学比较民主比较科学的机制你这个问题就带出一个我原来没过上讲的一个问题中国外交决策这么长时间它这个程序

就是说个人的这个领性最高领导人的个人的这个影响力太大对这个决策基本上都是个人说了算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个问题当时就讨论的很热烈后来也没讨论清楚在我不知道香港这边怎么看在大陆绝大多数人几乎一边倒就是认为是美国故意的

要向中国叫板我们叫叫板挑衅给你个厉害给你个颜色看看知道这个是中国大使馆怀疑说你这个电台大使馆的电台电台在起什么暴泄就像我们当初怀疑美国在解放区的领事馆的作用似的那么就是给你炸一下让你做不成那些情报的工作给中国一个

包括我們北京大學的一些教授一些信息工程學的教授一些研究這個計算機的研究什麼工科理科的都通過他們專業來講說這個炸大使館肯定是故意的因為這個不愧是失誤啊因為你這個要發行過什麼程序什麼的最後肯定就是故意看了你這麼大使館就炸過去了我個人覺得是一個失誤就美國方面的失誤就美國的操作上的失誤

这个事物在什么层次上呢首先他决策是政府决策从总统到政府肯定没有要炸中国大使馆这样的一个决策这个没有军方可能也没有军方的最高的指挥机构也并没有但是具体到前线因为美国作战它指挥系统的机动性是很大的

很多问题就是由前线的指挥员直接可以决定轰炸目标的锁定当然是经过精心的计算可是他并不一定要报总统去批准要报美国国防部批准或者是参谋长联系会主席批准不需要的

也可能在这么一个很低层次的就能够决定了然后他就觉得这个建筑物可能有电波可能隐藏了什么人可能有什么没有想到这是中国大使馆就是在派出飞机的这个层次上谁派的这几架战斗机这其中有一架是负责去炸那个目标的那么就在这个层次上是有意的锁定要炸这个目标

不知道这是中国大使馆,不了解中国大使馆。在上面的层次可能就知道了,可能在这个方面是出了问题。所以,是一个误诈,从整体的美国政策来说,从政策角度来说是一个误诈。从战术上来说是锁定的目标来诈的。

我想还是借这个问题来问吧,那么在这件事情以后,我们在和美国打架到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比如说当初要求赔偿,我们在做这件事情是不是也有对国际法或者说是国际的外交惯例不熟悉的一些的批判?

就是处理的不是特别一样的那个问题这个事情的处理我自己觉得是比较稳妥的这个中国方面接受了实际上是按误诈来处理的没有按照故意的什么的就是说通过各种分析可能最后决策上是判定是个误诈处理程序上你说有什么不妥当吗我最后处理这个结果我觉得也没事美国总统亲自给家属写了信来道歉

对吧 完了该赔什么赔什么赔你吧而且从当时的中美关系来说美国真的是需要中国或者中立或者甚至支持自己吧在那个战争当中而不是要

把中国也牵到敌对阵营里去美国那时候是要尽量减少敌人俄国是明显支持自己的敌人美国跟俄国在作对 再把中国也翻了而且中美关系那个时候相对来讲是一个走上坡路正在改善中的好的这么一个大的战略关系上是这么一个关系为什么会在这个世界上来给你搞坏一下呢刚才你那个问题我就顺便也接着再回答

你判断是事物炸不是物炸,你得判断这个。从技术层次上来讲,导弹发射到建筑物上会是事物,不会是事物,那个不会是事物。但从政策上来讲,它不会故意炸你使馆。对美国来讲没有这种需要,而且对它也不利。有什么好处呢?对美国没什么好处啊,炸了这个。你这能吓到谁啊?也吓不到谁。

但是把中美关系搞坏了反而那个时候是最不能搞坏的时候中国方面的处理我觉得比较理智而且从这个情况来看就是说明中美关系到了 20 世纪末这个时候已经开始走向比较成熟的一种关系特别是危机处理的这种机制这种经验这种比较成熟了能够处理这些危机后面发生的就更多

那這樣最後一個問題好不好總結總結美國和中國的關係呢目前來講是相對比較穩定比較成熟的一種關係應該是怎麼講就是說

如果不是到很高的希望的话就说那就可以这种关系现在就可以我说中美关系现在看来啊就说有时候会有些波动好也好不到哪去坏也花不到哪去就这么一个情况从中国的这个国际地位来考虑呢肯定不希望有一个超级大国唯一的一个霸权而希望均衡希望国际均衡所以你从这个角度来看呢中国处理哥鲁吉亚这个问题的时候呢

我刚才也讲过了,它是摆在一个仕途还是平衡的位置上,也不想太偏向美国。中国外交政策我不能说有太大的发言权,现在的外交政策,我不是研究现实问题的。

我想中國至少不會去跟俄羅斯為難,這是個底線。但另一個界線就是中國不能公開的去支持俄羅斯。你要我跟著你去承認,我就跟著你承認。那就是說要得罪美國了。中國為什麼要得罪美國?為了俄國來得罪美國嗎?

这个世界只有一个超级大国完了这个大来确定国际

所以反对单边主义这个是这样的

对不起大家都很热烈但是确实是因为时间关系我们这个房间还要还回去好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