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 11 新兴媒体时代的美国选战：谁在左右选民的情绪？
54:46 Share

经济差它可能是一个原因,但是它并不是直接起效的,不是说它买不起鸡蛋了,于是我就痛恨执政党,我就去转投另一个党,它不是这么生效的,而是经济差了以后,它就更容易接受那套文化保守的东西。

他就更容易接受那套对外仇恨的一些宣传一些右翼民粹宣传他就变成了一个易感人群民主党他是一个没有统一意识形态没有统一制造思想的一个党他所谓的叫 Big Ten 就是一个大政府把各种集合了各种理念各个族群聚合在一起但是这些人他们的意识形态他们的年龄差很远

所以遇到具体的议题的时候他们可能就会抛弃民主党转向共和党教育程度比较高的人他也不愿意看这么长的文章解释解释你要明白新媒体的本质我们以前一直以为社交网络是传递信息的但实际上在 2017 年的时候发现这个事情是不对的

社交网络它传递的是情绪说起来短小精汉与传播信息量大这次很多很多媒体在选举之后都说到右翼的 podcast 帮助了川普的选情我们在做辟谣它的受众就是那些不太容易被谣言影响的人而那些容易被谣言影响的人根本就不会看一堆东西去所以说这个效果就非常差

大家好 本期是美国大选结束后的一个紧急录制因为我们很多嘉宾都有按捺不住自己吐槽的心呀然后这期我们请来了我们的老朋友 Morlese 老师 Morlese 老师跟大家打个招呼

好 大家好 我是波莱斯我是一个 IT 从业者我也是独立撰稿人也是一个媒体观察者我现在主要是写文章论文章或者是一些事实和啥的文章给多家公众号写稿

谢谢大家还有我们的一位新朋友就是微博上破破的乔破破的乔老师可以跟大家打个招呼吗大家好我是破破的乔大家可以叫我破乔或者断乔我主要的是主要喜爱的是研究网络舆论美国大选结束后我们都知道民主党输掉了普选票

对于这个事情老师们是怎么看的尤其是川普的胜利被很多人说是建立在所谓的多元主义和工薪阶层而不是仅仅靠这个老白男助力推上了总统的宝座关于这次大选为什么共和党获胜这个问题无论是从历史螺旋前进的角度来看也好还是所谓的政治钟摆效应也好

比方说 08 年奥巴马上台是一个大幅的左转然后到了 2016 年川普上台又是一个大幅右转 2020 年可以算是一个左派的一个反弹但是当时也算低空飞过所以这次 2024 年就属于右翼反弹比较厉害一次共和党大获全胜不但赢得了总统还赢得了两院多数

这其实也符合全球意识形态总体右转的一个趋势欧洲国家的右翼政党也对现行秩序发起了冲击虽然有的成功有的没有成功主要还是选民对现在的经济状况不满这也是全球性的一个问题扩扩膨胀问题一般都是由执政党背锅今年各国家的大选基本上执政党都输了只有几少数的例外其主要原因就是经济原因因为这个扩扩膨胀疫情期间增发货币发输混金

疫情之后因为货币总量增加所以通胀就在所难免虽然现在美国的通胀控制住了在 3%以下 2%点几但是价格涨上去了就降不下来了如果价格涨上去再掉下来那就是通货紧缩就是我们通胀所说的经济硬着陆那是一般人不会看到的给人的观感就是现在的生活比四年前更差了你去超市买东西要花比以前更多的钱

前面觉得生活变差就觉得要改变但是怎么改变他们也不知道于是就抱着换一个政府试试看的态度投了川普投完一看傻眼了你看看川普现在选的那些成员个个都很奇葩但是后悔药也没有地方去买民主党本来应该是代表广大底层人民利益的一个政党但是这个群体现在对支持党不买账纷纷把票投给了反对党

因为民主党是一个没有统一意识形态没有统一指导思想的一个松散的集合体就是所谓的 Big Tent 这个大帐篷把拥有各种理念的各个群体都集合在一起但是这些人各自有各自的真的所以遇到具体的议题很可能就会抛弃民主党转投共和党而共和党现在特别成一个以川普教主崇拜为主的邪教性质的一个政党

他能够从上到下都团结在川普的周围,居然这个团结是打引号的团结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算盘,但是他们是为了一个共同的利益捆绑在一起的这样一个有统一思想统一行动的党就是所谓的统一的党胜利的党那对选举肯定是有利的嘛民主党还自乱阵脚临阵换将此乃兵家大忌而这个卡巴拉哈瑞斯贺锦丽她本身也不是通过党内初选出来的所以在党内也不是很能服众

再加上这些右翼媒体的推波助澜说民主党要搞社会主义说在学校做变性说选贺锦丽就等于选某个党上台导致一些人对这个候选非常的反感

那顿乔老师就是听了刚才莫莱斯老师这个很长的一个比较全面的分析您是部分同意还是全部同意还是说我有很多点就是完全反对我觉得他说的原因的确都是原因但是对我们来说我觉得如果是我来分析的话可能会这么想就是有些原因我可能会把它

我可能不太会关注的就像通胀这个事情的确世界各国都是不利于执政党但是你要想这个事情

就是疫情后的无论是发钱也好还是全球供应链的调整也好它造成通胀这个事情是我们没有办法改变的还有比如说像巴以问题造成了左翼的分裂这也是我们没有办法改变的对吧你没有办法去解决这个问题在双方都互不妥协的情况下

这些问题他们会影响选票但是我自己觉得既然没有好的解决方案我就不是很关心这些事我也想的是哪些问题是我们也许能够解决的但是我们没有做好的这个是我们应该研究的事情在我看来就是说这次特朗普的大获全胜在媒体上这么说的但是

我觉得可能比较令人惊讶的并不是说他组成了什么多族裔联盟或者是什么的而是在那个就是在民主党联合了共和党建制派一起来竞选而川普只是他们那个右翼民粹的这个情况下而输掉了我觉得这个可能是展示了后面的一个主要的方向吧就是说我们接下来的

无论是接下来的讨论以及我们今后分析问题可能更多的要从建制和民粹的区分来分析

第二个呢我觉得就是说这次选举呢我们还可以看到一个特点啊就是七大摇摆州里边出现了一些 split voter 虽然说在七大摇摆州里边特朗普赢下了这七个州但是我们可以发现这七个州里边有参议员竞选的这五个州呢民主党赢下了四个就是威斯康辛内华达亚利桑那和密歇根只输掉了宾州

那么有州长选举呢就一个州北卡那民主党也给赢下了也就是说在这场选举中并不是说民主党在政策上或者宣传上真的就输给共和党很多而是输给了川普这么一个人我们可以看这个选票的细节比如说我们在旧戴沃州里边我们可以看到哈里斯跟民主党参议员的得票数

基本上是相同的但是特朗普要比共和党的参议员得票数可能在每个州要高出几万到十几万这个情况那么当然这不仅仅是发生在摇摆州也发生在其他州我们这不是关心我们只是说在摇摆州你看我们这整个选票一开始是总统然后下面是联邦参议员和联邦众议员

再下来是州参议员和州政议员州法院再下来就是个县里的一些职位比如说选区委员会什么的那么你就会发现有每个州都有这么几万到十几万个人他们就填了总统下面什么都没有选就填了总统选了特朗普然后就把他扔进了投票箱也就是说这群人他是一个政治冷感的选民

他们对民主党和共和党的政策也没有任何的感受也没有任何的意见他们就是选了特朗普那么

我们要我觉得要想的是他是怎么把这群人给调动起来的你知道如果没有这群人的话那么特朗普这次总统竞选是会输掉的也许他回选票赢了很多但是如果没有这么一群人他是会输的所以我想问一下老师的意思是美国的这些所谓正式冷感的选民我们可以说是这个中间选民吧就

他们都是在您看来就都是右翼的选民吗他们是被这个他们不是右翼的选民他们就是对政治不感兴趣的选民他们跑出来投了特朗普一票那你觉得他们主要还是被这次的媒体催动出来的吗是比如说一些新兴的媒体 TikTok 博客对应该说是被某些信息给催动出来的而这个呢是我我觉得是这次大选里面值得研究的一个现象啊

其他的现象要么是我们不能改变是大势所趋这个是没有办法的要么是一些意外我觉得不值得多花太多的精力因为下一次竞选的时候这些情况可能就不在了

那我们现在就来谈谈你说的这个值得研究的趋势就是所谓的新兴的媒体因为我们一般会都觉得主流的媒体啊这个比较有公司力的大媒体啊都是被所谓左派控制的传统传媒嘛但是现在我们就会经常会说啊现在有了 TikTok 有了 Podcast 现在这些新兴媒体呢他们都会比较用包括这个推特那

为什么呢这很奇怪啊可以先来说吧我觉得不是说主流媒体它做错了什么而是说现在这些新媒体呢它是一个更具未来性的媒体也就是说这种媒体结构会替代前一种媒体结构至于说主流媒体报道的事实上更加准确一点或者说它更加快捷一点这个我觉得都不是重点重点就是

重点就是说他已经被淘汰了他这种媒体形式已经接近被淘汰了也许将来还能占据一定的份额但不是主要的影响舆论的东西了

我说到为什么这些新媒体大多是右翼媒体我觉得其实就像我刚才说的可能更多的是说这些媒体它本身都是有一些民粹化的频道这些东西因为现代的社交网络也好还是那些新媒体也好他们都有个特征就是说民粹的东西它会传得更快一点它会被这个信息结构所奖励

而你那些池中的呢或者说你那些写的比较全面的比较长的解释细节的解释原因的这些东西呢它传播的是比较慢的或者说是远逊于明粹派的东西那么

为什么右翼传播的快呢是右翼更多的使用了这些民粹的方式左翼呢其实也有一套民粹的打法但是他们在这次竞选以及前两次竞选中可能没有使用所以我觉得这个是造成左右翼信息传播不对的一个原因

这个关于民粹的媒体会传播的更广其实我们之前有一期节目就是跟 Morris 老师录过的深挖北美华人谣言的传播与宣传的时候也对有提及 Morris 老师针对这次美国的总统大选有没有什么要再补充的关于你提的右野媒体这个问题挺好就是以前我们都说说左媒左媒嘛很多人都说这个媒体是被左派控制的右野没有自己发声的渠道

但是我们可以看一下这个右翼媒体是如何兴起的所以我们先来回顾一下福克斯电视台是如何发迹的在 1970 年代尼克松总统的政治顾问罗杰·埃尔斯他和其他尼克松的助手提出了一项计划就是创建一个新的电视网络绕过现有的媒体为数百万人提供亲政府的报道他的助手们在备忘录中这么说人们都很懒有了电视以后你只需要坐着看或者听思考已经为你完成了

尼克松总统本人接受了这个想法表示他和他的支持者需要从一家网络获得我们自己的新闻该网络将对反对派发起残酷恶毒的攻击可惜的是他幻想中的网络当时并没有出现尼克松总统本人很快就因为水门事件下台因为起初共和党人认为华盛顿邮报的报道是种猎物行动是小题大做但后来白宫录音带毫无疑问地证明尼克松总统利用政府权力打击自己的政治对手掩盖其大量不法行为

包括水门事件参议院委员会的霍华德·贝克参议员在内的共和党人对此感到厌恶他们选择了原则而非党性尼克松被迫辞职今天我们生活在一个截然不同的环境这要归功于 1970 年代备忘录中最初提出的愿景几十年后埃尔斯利用莫多克的资金实现了这一愿景福克斯新闻为假新闻提供了另外一种现实为共和党民选官员提供每日谈话要点

那些敢于反对川普的人都知道即使他们是胸前挂着勋章的所有军人他们也会在福克斯电台被谴责为叛徒

福克斯新闻于 1996 年开播当时它只是主流媒体眼中的小虾米而已但是 20 世纪 90 年代末互联网爆炸式的增长矫正不时上台右翼媒体逐渐扩大在过去的 20 年中右翼亿万富翁在媒体上投资远远超过左翼亿万富翁而后者主要是依靠广告和风险投资运营但是一旦社交媒体和谷歌开始蚕食这部分广告收入他们业务也就开始萎缩

所以有句话说得好就是左翼买电视广告而右翼买电视台如今这些右翼媒体包括福克斯新闻 Newsmax 美国新闻网 OAN 或者星科来广播电视网络和报纸以及 Elon Musk 控制的 X 以及 Joe Rogan 等大型播客这些所有的媒体在主导着这个国家的新闻议程他们向观众提供大量歪曲事实的信息使川普可以获胜

如今右翼媒体在这个国家制定新闻议程而不是左翼媒体像纽约时报 华盛顿邮报像最近这个华盛顿邮报的实际拥有者杰弗·贝索斯他要求该报撤回对哈里斯的背书的时候表明该报极力避免施加任何政治影响所以现在的议程也不是 CBS NBC 或者 ABC 制定的而是由右翼媒体制定的甚至连纽约时报也跟随其后模仿他们既定的基调

川普 2016 年的竞选顾问叫 Roger Stone 他的背上就纹着尼克松的头像这些极右翼从水门事件中学到的教训就是一定要拥有自己的宣传机构不然自己这边的总统犯一点小错就会被媒体招出不放而导致下台像川普这样背负 90 多项起诉 34 项重罪定罪号召支持者通缉国会的人换成以前任何一项都可以导致其政治生涯完全结束但是川普反倒不受任何影响却越战越勇还能高票当选

所以这当中右翼媒体的保驾护航可以说起到了关键作用你们刚才问我们比如说左翼媒体他们在事实报道上是否准确啊或者说类似的这些要求啊

其实是个比较高档的要求,对一些文化教育水平比较高的人,它可能是有吸引力的。但这个东西成本很高,包括制作成本以及认知成本都挺高的。而现在社交媒体的发展是越来越沉浸到叫做下层,到更低文化水平的那些选民中。以前这些选民,他们的信息来源是比较有限的。

但是现在呢他们在社交媒体上可以得到很多很多的信息而吸引这些人的信息呢往往是仇恨类的信息以及煽动性的信息他们可能更加的能够引发强烈的情绪更容易传播在目前这个信息结构上你们要问为什么左翼没有选择这样的信息这个有很多的原因第一个是左翼的那个奥巴马以后的这个竞选路线上

他更多的是倾向于高教育选民他的那套话术都是面向这群人来说的第二个就是说左翼他自己是在政党组成上他也决定了他没有办法用这个方式来走因为左翼的大帐篷就是里头的各个群体之间其实都有很多的矛盾摩擦以及有很多的意识形态相左的部分

在这种情况下呢你如果去做仇恨类的宣传你可能自己这个政党就崩了不像右翼这个意识形态党相对来说更加的稳固一些然后呢也有贺锦丽她自身的一些原因为什么她一定要去拉利兹切尼来做中间派的竞选来隐藏她那些身份类的东西你要说她为什么竞选是走这么一个池中的路线走这个希拉里的路线

我觉得跟他本人的特质也是有关系的像桑德斯他一直批评你为什么就不给工人说话或者你为什么不这样不那样

其实不同的道路不同的候选人他只能选择自己的道路你说工人的这条道路桑德斯来可以啊拜登来也可以啊他来就不行他本人就不是这种人他整个的身份整个的形象没有办法穿透这个屏障宣传到工人群体上那法里斯是什么形象呢

对这个就是他现在模糊之处你要说他真的照着奥巴马路线走也不完全是因为很简单奥巴马路线现在看起来只有奥巴马本人能走成功对其他的候选人走他的路线都是不成功所以目前我只能说就是他因为一些个人的特质他没有办法选择左翼民粹的宣传路径

所以你们看到的就是右翼类的仇恨类内容会更多一点这跟这个候选人的选择以及党派的选择是有关系的但你说具体为什么那这个就是一个非常细节非常微妙的事情很难在这个播客里面把它讲但是其实在之前的话我们会觉得

并不是因为说哈里斯他本人因为一些微妙的细节上面的特质不能去拿到左翼民粹的选票反正在法国这边很多媒体人都会认为这是一个趋势也就是说所谓的左派精英他们都是高教育群体然后他们也愿意更多的是吸引

高教育成都的群体城市的中产并且跟所谓他们原来的大众选民就是他们原来的投票的选民拉开了距离然后既然呢你丢失掉了自己本来的基本盘所以右翼就会上台并且接手你本来的基本盘所以也就是说因为你们都是一些不接地气的让老百姓讨厌的精英才会这样

两位老师怎么看呢先补充一点刚才那个说左翼媒体就包括像纽约时报或者华盛顿邮报华尔街日报这些报纸它面向的受众应该是比较高知识群体因为城市白领

一般普通的蓝领不太会去看这些报纸而且看这些报纸还有这个门槛它都有很多有 paywall 就是你要付费才能看但右翼媒体就比较廉价都是免费的所以这个成本比较低所以获得渠道更方便所以造成它的受众更多但是左翼媒体可能取高喝寡看的人毕竟少一帮所以传统纸媒越来越走向末路这也是大势所趋就是双方的宣传的套路不一样嘛作为目前啊我们只说目前目前右翼的情况是用减税来吸引富人

以一套文化保守的宣传来吸引穷人左翼呢它是以一套自己的意识形态以及一套平权或者平等的理想来吸引高教育学民然后用经济利益来吸引低教育学民

这两种套路我觉得在每个国家可能有些能够走通有些不能走通现在看来就是左翼的这一套至少在这个选举周期它吸引的高教育选民相对来说吸引力不是那么的强而低教育选民更容易被文化保守所吸引而难以被经济利益所吸引

或者说你给了他经济利益但是你并没有能够把信息传达到或者让他们把自己得到的利益归因于你你如果要详细的讲一下我觉得就是说我们可以看一下现实情况我们在 2022 年的时候本来原本预计会有一个保守的浪潮但是实际上迎来的是一个揽潮

但是呢在 2024 年你就发现情况会做了一些变化一个是我们知道的有通货膨胀的情况那么就是说如果在一群高教育选民呢他如果经济利益受损呢那他的左转势头就会放缓因为

左转这个东西无论是平等也好平权也好其实意味着一个优势地位的人群要出让利益如果他很宽裕的话这一点是非常的吸引人的就是我出让一点利益我获得一个道德上的满足或者给社会做一些贡献让社会变得更平等更安全这个是有吸引力的但如果一个群体它本身的压力就已经很大了

那么你再去宣传这些东西就很难打动他的比如说我们这次看到的年轻男性的群体就是这个样子因为在美国产生了一个代际的分配差异就是说我们新的一代在这个分配上是处于弱势的不像老一代他们当时正好是处于一个红利区这些新的年轻人他分配上弱势

所以你这个时候再去跟他说平权也好女权也好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也好那对他来说他就不是很感兴趣因为他自己压力特别的大他不愿意在这些的分润利益的事情

那么另一方面呢共和党呢它的文化保守呢其实吸引力相对来说比想象的要更强一点就是强过了你针对高教育选民的那套意识形态说法而这个对冲的结果呢是共和党那群人的更多一些这里呢比如说我们包括我们发现说它组成了一个多族裔联盟也好或者说什么蓝领工人跑过去也好其实呢

很大程度上是文化上的因为我们这些其实我们中国人非常了解他那套文化其实跟我们中国人信仰的这些东西非常接近

被吸引过去的包括特别是我们出国来的人哪个人不是那种比较涉达的呢或者说是因为美国对很多人是因为美国强大过来的不是说仰望美国的意识形态过来按照老师这么说的话就是

也就是说如果说到华人选民的话我们第一代华人选民到了美国之后其实哪怕其实川普的政策是要让我们的利益受损的他也会投川普就是为了这个涉达的意识形态白人不能理解但是我们华人自己人特别容易理解这个没什么好说就像他妈波多黎个人你看那些说白了那些媒体他们觉得

很惊诧然后他们会觉得哎呀整个西域会为了这个骂他们而转向投别人啊这个都属于想多了你想要是川普骂了印度人你说我们会对不对你别说骂印度人哪怕骂华人你也知道里边还是有很多的不同的想法嘛

其实按照这么说的话右派的意识形态真的很强他可以让你让渡出就是自愿的让渡出你的利益哪怕是你的利益受损我也要投入对啊这不是林德云暗讯的话话术嘛但是对啊林德云暗讯不是说过吗你只要让一个白人相信他比所有的有色者人种都强他不在意你往他兜里掏钱吗就是这个意思

就是经济利益来收买富人,然后对穷人就用文化保守来信。这个是已经实行了 50 年的一个策略。目前看来对美国这个保守特质非常强的国家其实是有用的。而且对我们这些新移民呢,其实尤其是这些年过来的,00 年以后过来的新移民其实挺有用的。

所以按照老师们的说法其实经济在这次美国大选中扮演的角色并不是那么重要因为我们中国人经常会觉得也是跟我们说的较有关一切问题我们都要最后归为经济的问题然后看看阶级的利益

那其实可能是这次哪怕是经济衰退导致中东间选民投下共和党也并不是真正的因为只是因为经济衰退还有很多别的原因对要抛开经济原因从文化传统角度来说的话华裔第一代移民他们本身在国内受到的教育就是一种参杂着种族主义国家主义民族主义和社会达文主义的混合体因为他本身就有点种族歧视所以川普说的那些歧视性的话他就不会当成是个事儿

比方说自己都成天阿三阿三挂在嘴上那川普要是说印度人不好那肯定就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而且我们从小受到这种国家主义的教育比如说是国家强大落后就要挨打这种正好也跟川普的这套叙事就是 Make America Great Again 也是一样的所以川普宣扬的民族主义或者是涉达的这些东西都是跟中国移民的文化基因比较契合另外前面说过右翼的政治口号它一般都是比较利己都是从个人出发的

比方说你的小孩在学校会被变态进厕所骚扰,或者说你升学的机会被这些少数族裔保平权给抢了,很多人就会义愤填膺。说我花了这么多钱买这么贵的学区房,但是到了升学还升不上去,还要跟这些印度人或者西裔抢名额,我肯定不乐意。因此保守派这边流行的政治话语都是一致对外的,看起来是要保护个人的自身利益,其实他们就是把矛头都指向别人。

他们的矛头或者指向政客或者指向外来武功者若是群体性少数或者是非法移民但是左翼使用的口号它都是利他的比较高大上就是宣称要天下平等要减少贫富差距你如果要追求平等的话那么肯定就要牺牲另外一部分的利益

所以小年轻他们可能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他们会比较倾向于支持这种比较理想主义的东西而那些成功人士他因为有了他的既得利益你要是动了他的奶酪他肯定不乐意所以这些人他会去投共和党包括这次像硅谷很多科技大佬他们都纷纷转向共和党以前他们都说是支持民主党的就是因为现在川普宣称要给企业减税要把企业税降低到 15%上次的竞选程度是 21%

还有一个就是去监管,企业肯定想政府少怪一些更好,所以这些硅谷大佬他们都纷纷去投共和党,包括以前那些坚决反撑的那些大公司老板这次都没有怎么通气,也许是川普说他上台以后用军队对付内部敌人把他们中间的一些人吓坏了,包括扎克伯格他就服服帖帖的写封信表忠心,说上次这个 Facebook 搞审查一些疫苗的言论都是被逼的呀,是身不由己,

而且包括这次 Google 也叫大家不要表态就是使一种中立观望态度因为司法部不是要告 Google 垄断要拆分 Google 所以这次 Google Amazon 或者 Facebook 都是使一种观望态度或者稍微有点右转

这就是现在的情况刚才莫赖说的意思我来总结一下我觉得是很认同就是说经济差它可能是一个原因但是它并不是直接起效的不是说它买不起鸡蛋了于是我就痛恨执政党我就去转投另一个党它不是这么生效的而是经济差了以后它就更容易接受那套文化保守的东西

他就更容易接受那套对外仇恨的一些宣传他一些右翼民粹宣传他就变成了一个易感人群他在经济好的时候你让他仇视别人是比较困难但在经济差的时候要让他去找一个替罪羊啊什么的那就相对来说就比较容易了

而且我觉得肯定是有些人他觉得我经济状况不好了我不想投了但具体这个人有多少呢我觉得不见得有前段时间我听了好多选举专家在那分析那么多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

我觉得真正经济情况差的时候往往是选民主党因为之前的几十年都是这个情况就是你经济崩溃了你跑过来选民跑过来选民主党你经济好了他立刻就会跳回到共和党那里去没有一句话来说就是说共和党才是珍爱民主党过来打工给他们解决问题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就是说包括这个经济差就是说很多人会说你觉得经济好你就是看了那几个数字对吧你不了解别人底层的自己的痛苦我觉得这个说法也不是很准确因为在我看来我至少可以从逻辑上找出几个矛盾的地方来说这件事我就是说我有三个例子

一个是民调中大家会发现在几个民调里边都产生了一种情况就是你问那些人他自己的经济状况好不好大部分人都会说自己的经济状况是好的

但是你问他那个美国的经济状况好不好他会说大部分人说美国的经济状况是差的这个就是一个自相矛盾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就是说你会发现尤其是共和党选民而且也包括一些独立选民他对经济状况的判断和总统是谁非常的相关如果是共和党总统那么他就会觉得经济好

如果是民主党总统哪怕前后只差了几天他就会觉得经济很差而且这个感觉会相差 50 个点也就是说他对经济的判断更多的是取决于谁在台上而不是取决于他自己经济状况怎么样

第三个矛盾的点就是我们在特朗普执政期间有些蓝州它的经济很好我就会发现选民会把这个经济好归因给特朗普我经常会说特朗普执政的时候我们经济怎么怎么怎么好但如果是这个州的经济开始差下来了

那么你就会发现他会归咎于州长说你民主党的搞这个这些政策那个什么商家都跑了呀或者怎么怎么的他们会把这个经济差的原因归咎于你民主党的一个政策

虽然是共和党当总统,这个我觉得就也是第三个矛盾之处,就是也许经济好,也许经济差,但你要看他把这个问题归因于谁,归因这个事情是非常重要的,比如你在通胀的时候,你同时工资也涨了嘛,这是到这几年拜登经济学里边一个情况,那么你说物价贵了,但是我工资涨了,

对不对那我应该是一个有好有坏的一个经济形式但对他们来讲物价贵那是政府的国工资上涨了那是我能力出色对不对对吧是的这个就是所谓的归因的问题

所以这个东西你不能完全的归咎于经济而要更多的去思考经济相关的这些信息的传达上有什么样的问题其实我们可以发现在民主党在这些信息传达上的问题是非常非常之多的但是也是没有办法在这个博客里面完全的把它讲清楚

对那要说到信息传达就是我们其实都知道就所谓的拜登经济学其实是会让很多投川普的选民受益的而反而一些右翼的宣传就是他可能是就是在事实的层面都是错的但他依然触及到了很多很多的选民我看 more or less 你在大选之后提到了说作为左翼宣传的一部分这个事实核查是完全失败的然后这个话还是我蛮震惊的因为

上一期我们节目也做过你们就是做事实核查这个事情的然后现在你得出这样的结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对这个问题其实还是值得展开说一下首先得澄清一下也不能说事实核查是完全失败的因为还是经常有人来问我们这个东西是不是真的我们就会把以前发表过的配料的文章发给他看所以对我们的读者来说呢这是有这种对事实核查的需求存在但是就从其实际效果来说其传播的效果是很差的

因为我们看到这次大选很多兰州的选票都大幅右转包括亚裔和华裔选民选川普的都比上一次大选多了几个百分点说明很多人还是被这个右翼宣传战首鼓动的大选之后我们总结一下到底问题说哪里不行首先我觉得我们老说右翼谣言右翼谣言其实我觉得它不只是谣言那么简单它应该叫 propaganda 是一种蛊惑宣传

它有它的既定义程在里面常见的这些右翼话术包括人员购也好或者到学校变性也好或者说什么民主党要搞社会主义它都是有很强的指向性在里面有很强的政治目的但是我们如果只是从事实层面去反驳说不是这样的人家其实根本不会听你说什么究其原因我总结了以下几点第一是因为事实和啥它的前提是建立在对方是讲道理的基础上

我们给他摆事实讲道理他要能听进去但是选民跟股民一样他是非理性的所以你就算跟他摆事实讲道理他也是听不进去的比如说很多人他都是那种 single issue voter 他可能就觉得东西涨价你说经济数据还不错他也不信呢对吧你说经济数字好但他觉得我现在花销就是比四年前多了很多

或者说你跟他说小孩在学校上厕所可能会被变态骚扰这种事情这么多年来可能就非常罕见几乎从来没有见到过有相关报道但是他就对这件事情坚信不疑你也没有办法改变他的各位观念第二点这个谣言他操纵的是情绪不管是留言够还是上厕所被变态骚扰或者是儿子上学回家变成女儿他操纵的都是情绪情绪一旦被调动起来以后人家会失去判断力就会跟着别人走就是所谓的被带风向第三点

就是说因为这个谣言它本身都是一些短小精悍的几个字它包含的信息量很大懂的人都懂包括这种所谓的男女同侧呀或者是留言够啊

信息浓缩度都非常高非常便于传播而我们被动的辟谣就要眼睛去点要摆事实列数据列图表长篇大论其实这个东西传播效果是非常差的你说给别人看别人也不愿意看从现实生活中我们可以看到越是短小精悍的语句传播的范围越广越快而这种长篇大论其实受众就非常受限而且你看现在这种短视频时代很多人看超过两分钟的视频就没有办法耐心看下去更不可能看得进去你写的几千字的文章

所以能看得进去这篇文章的人他本身就不是这种谣言的一杆人群所以说我们在辟谣这件事情本身的受众就是那些不太容易被谣言影响的人而那些容易被谣言影响的人他根本就不会看你写的东西因此说这个效果就非常差还有第四点我们上次节目也说过嘛扮妖本身是符合人性的而去辟谣其实是反人性的人家都愿意相信自己本来就相信的东西你非要跑过去跟人家说你相信的不对

我上次也举过这个例子来说比方说人家迷恋 idol 然后你跑过去跟人家说你这个 idol 唱歌是假唱都是修音修出来的说 idol 的脸也是整的人家肯定会跟你急啊所以辟谣本身就是一件非离不讨好的事情

而川普也是他们的 idol 嘛天天都在说是天选之人然后你跟他们说他有这个罪那个罪他的崇拜者追求者就说这不可能都是你们左翼抹黑都是司法政治迫害他们不相信左翼媒体说的任何东西所以说左翼右翼在现今这种日趋极化的现实下其实是完全属于生存于平行宇宙的两类人左边的人相信左边人说的事情右边的人相信右边人的叙事

说起来那个短小精汉与传播信息量大这次很多很多媒体在选举之后都说到这个右翼的 podcast 帮助了川普的选情但是我昨天紧急的听了一下 Joe Rogan 的三个多小时四个多小时的长 podcast

这么长的时间但是是大家都显然是听下去了而且包括我甚至也都听下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一边走路一边听然后对啊这个事情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看文章比方说看文章你十分钟的文章可能看不下去但是听播客它是可以利用你的碎片时间你可以做别的事情的时候去听这个播客所以它就会把这个看

看着很长但是它其实是把它打成了碎片你可以在生活中任何点点滴的时候都可以听啊比方说睡觉的时候听啊或者上班的时候听下班的时候听

事实核查不能做成陪伴式渗测利用对啊就是可以渗透渗透你的日常生活中段强老师有什么要说的吗对实际上就是我们目前的事实核查就是我们用文章来播出谣言来引进据点这个形式呢实际上是一种传统媒体的形式它已经不是新媒体的形式它在

信息的结构上已经落伍了这就是为什么知识核查这个东西在目前没有办法流行的原因啊

这个东西本身也比较偏精英嘛就是还是一些教育程度比较高的人会去看这个东西但是教育程度比较高的人他也不愿意看这么长的文章说实话然后你要明白这个新媒体的本质啊就是我们一直在想就是在 17 年的时候我理解到这么一件事情就是说我们以前一直以为社交网络是传递信息的嘛但实际上在 2017 年的时候我发现这个事情是不对的

社交网络它传递的是情绪包括谣言你觉得它是传递了一个谣言其实也不是它是传递了一个情绪而你辟这个谣你其实是对抗一种情绪

对抗一种情绪呢这个东西就非常的困难所以在这方面事实核查一直是没有办法打败谣言因为如果是情绪的话你就知道对付事实核查很简单比如说你说这是对方的人对吧是个敌人他是敌人提供的东西你不要去听他的这个很容易就能够击败事实核查

而且我们甚至可以扩展一下就是说情绪实际上就是特朗普在竞选的时候他主打的一个东西你不要把他当做一个政治家你把他当做一个网红来看待你就能够理解他说的话或者说预言他做的一些事情比如说他的一些行为你用政治家的角度去看肯定是不行的包括他任命的这个内阁你可以看这个任命的内阁完全的不合理比如说

比如说你那个把一个性侵犯给任命成司法部长然后把一个反疫苗的搞成卫生部长而且把一个俄国代理人去管 CIA 你觉得他很难以理解对吧但是实际上你要考虑对于他的支持者来说看到这种情况是不是觉得非常的解气啊

是不是觉得觉得左媒会疯掉啊是不是觉得他反对者会会很难受啊对不对这个情绪价值就非常的高你要从情绪的方面去理解他这个任命的目的也好他的效果也好就是给予了他的支持者情绪价值包括他做的其他的事情像否认大选这个也是一样的你失败了你情绪价值很低啊对不对那

那他告诉你啊我这个是人家舞弊的我其实并没有输我从来就没有输我们还有别的各种各样的办法可以让我们还是要赢对不对我们永远是赢的我们从一个赢到另一个赢啊我们赢的太过多了对不对那这些呢就是其实就是给粉丝提供一些情绪价值啊

对吧对包括上台以后那些政策你像那个造边境墙这种政策你要跟他说这个大部分人其实是坐飞机过来的不是翻墙过来的而且你这个边境墙几十亿美元造过去人家一个七美元的梯子直接爬就翻过来了嘛对不对其实没有任何用处但你要从情绪价值来考虑是有一批人他自己生活不行了然后他需要一个外来的敌人他要想把自己这个生活无望的这个

这个现状的规则给这些人然后

现在他需要的是一堵心理上的墙这就是为什么他的造墙的这个说法一下子就命中了这些人因为他们心理上需要一个安全感他们想把自己的生活的东西归则于这个外面来的人抢了我们的工作或者来这里犯罪了他们要有这么一个归因要有这么一个敌人所以然后他们需要一个墙来保护自己所以这是一个心理上的墙它是一个情绪上的墙

包括他为什么对这些遣返的时候要搞什么骨肉分离要把这群人要折腾得很惨你说折腾得很惨他有意义吗他对解决问题有意义吗其实没有什么大的意义对不对但是他就是让人爽了呀对不对你看见这批人很惨不是很爽吗对吧

所以这也是一种情绪价值我们更多的要把特朗普这些做法政策要从情绪的方面去考虑他吸引的是什么样的人他就是这些所有的这些做法他吸引的就是那群反建制的人而且大家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到美国的这群反建制的网红也好或者说那些人也好他们想法在这几年来的各种各样的想法其实他们就是一群

是反联邦政府的人他们不完全是反民主党的人完全是反联邦政府的人他们觉得联邦政府就是万恶之源他们觉得要消灭掉它要拆解掉它要回到这个周全的这个时代以及他们认为那套什么规则什么东西就是我们建制的一套东西什么妥协规则规则办事法治这套东西远远没有那种敌我的

以我的区分啊这种反建制的东西来的对他们有吸引力所以他所给予的是这群人的情绪价值那在老师们看来之前我们刚才说到的那些所谓对政治冷感的然后但是 anyway 他们就是

对对对这就是回到前面的对就是这群人他们被打动了他们被这种情绪价值所打动你要给他们说什么政策说什么这个人为什么符合这个职位他能够干出什么好事情来这个他们是不关心的他们就是关心自己爽了没有你给他们提供情绪价值他们就跑出来投票至于民主党共和党他们根本就不在乎

刚才段乔提到这个情绪价值我就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就是这个所谓的右翼谣言或者叫做右翼话术它主要是通过散布恐慌散布焦虑来煽动你的情绪

刺激你让你愤怒我就想起了小说《1984》里面的这个仇恨中的描写他就是要制造一个敌人通过各种各样的语言文字或者图像来刺激你让你愤怒失去理智本来那个威斯顿他也是有理智的但是到最后他也总中因为周围的人都在愤怒发泄他也就丧失了自我跟别人一样变得很暴力大喊大叫扔东西所以这个右翼话术它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愤怒让你失去理智

丧失理智丧失判断力以后呢就会被他牵着鼻子走了就形成像权力游戏里面那种被 Night King 控制的白鬼大军而且这个东西会传染它会形成一大波僵尸像现在这种网军啊或者水军啊所以现在这个情绪被调动起来以后它就可以被右翼宣传家控制指哪打哪你跟他说什么他是完全听不进去的正常的思维方式在他们这里已经不起作用了放弃了理性思考民粹主义被煽动起来以后其效果还是蛮严重的

要煽动仇恨激怒受众群体其事实本身是否准确并不重要只要能够引起受众的反感或者共鸣就可以这就好像传销一样传销的商品是什么并不重要只要能忽悠更多的下架进场就可以而受众就是这样一次一次被集体催眠再一次一次被植入一种集体情绪形式和思维形式常见的概念和语句就形成了一种语法激发制比如一说男女同侧有些人就被吹个儿了

平常不使用的时候就割韭菜用它挣钱一旦需要用的时候就刺激它让它成为一种可以操纵的民众力量这种可以控制民意进可攻退可守

是一些既得利益者所喜爱的玩法我也想补充一下你就是从历史上来说这套都是非常相似的就是说它不仅仅是引发一个仇恨而是要指出一个群体这个群体是人民的敌人然后把所有的罪责归结给他们我们为什么这么烂呢都是因为这群人他们搞的东西或者是怎么怎么样然后他会给出一个解决方案解决方案就是我是一个救世主

我是来拯救你们的然后我是来拯救美国的然后你们只要做这个事情然后你们一劳永逸的这些问题全部都解决了比如说他会把这个解决的方式说得很容易比如说非法移民我把他们全部对我组织一套军队我招个几万人然后到处在全国抓然后把他们检讨出去问题完全解决了至于你什么物价高什么成本之类的他都不会跟你说

对于我们来说其实就是树立一个敌人然后把所有罪规则他然后提供一个救世主提供一个非常简单的方案看起来很好的一个方案然后认为能彻底解决问题其实这一套在历史上发生过不知道多少次尤其我们中国人对这一套其实是非常熟悉的

对那我们可以展望一下就比如说你比如说你莫莱斯老师长期从事的这个事实和差来说那有没有可能就是在之后在今后有什么改进的或是更新的方法对政治选举这个东西它本身就是左右摇摆今年川普上台再过两年中期选举或者再过四年如果他搞得太过分的话他可能就下去了这也说不定

事实和啥本身这个东西还是有意义的有一些东西看起来它明显就是胡扯的还是有人来问这个东西是不是真的我们就会告诉他这个东西不是真的还是有些有这个需求的人这的人还大有人在所以这个方面我们还是会继续做下去的

至于说到操纵情绪这些东西又以话术这些操作其实很多人都写过包括王小波写过一篇文章叫做警惕极端民族主义的蛊惑宣传现在就是一种蛊惑宣传又以宣传家用一种非常具有煽动性的话语来说什么海地人都吃猫吃狗或者说什么墨西哥人都是强奸犯这种在我们旁人看来根本就是胡扯的东西但是有些人他就会被这些话背后的这种密码挑动他的情绪

这种情绪就像被开关控制一样一按就把这个人的愤怒给激发起来了然后就跟着他走了希望大家能够回归理性多看书少听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其实我觉得有一点那个莫莱斯说的是对的就是说一般来说用这种话术上台的人他上台以后他搞乱了或者说大家觉得没得到什么东西他慢慢的就会回归回来因为这种大嘴巴承诺

都是很爽的但是真正干起来是很困难的他不一定能完成这些承诺或者说他虽然能完成但可能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那么对于情绪起来的那些人来说呢他终归是要回到现实之中的

然后第二个呢就是我自己觉得就是作为左翼的话更多的可能就是你要让对方知道这个投票是有后果的这些是比较重要的有时候立他你也不能立得太过分了因为每次

对吧我们有很多话术其实都是可以用经济的方式来回击的比如说那个一不劳而获或者什么的但实际上你要从蓝州或者蓝市的角度来看那对那个红州红市的补贴是非常多的

还有就是说像多胎权的问题它影响到了一些女性那么左翼经常是做了一些帮助比如说在自己州里边给医保报销你的过来多胎或者什么的但是你如果将来这个情况比较严重了你这些事情也不要做不要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包括这些华川要真的被遣返的话或者真的不能买房的话你也不要冲在前头去搞这种事我们前两年去狙击那些德州佛州不能买房的那个法律嘛

我也问了我们自己的一些朋友就是对共和党这种法令到底怎么看人家也不同意但他说没事反正美国有制衡民主党的人会上去制衡对吧人家说的很赤裸裸的我投共和党但是真要出这些问题反正你们会花政治资源帮我挡住的

但我觉得这种事以后也不要干了他挨出什么法令你不让你买房你就不要干了你必须有一些后果才能那个回来这是我觉得这是我要想的第二点第三点呢我觉得就是说对于信息污染呢其实也是有一些方法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通过身份这个我知道大家对身份证者不感兴趣但实际上这个

身份这个东西它其实牵涉很广它可以穿透信息污染你像有一些仇恨宣传你真的你找拜登上去你这次不换拜登你拜登上去仇恨宣传对他是没有用的因为你一看这个家伙就是一个很和气的老头对吧天天在笑的那种人然后一看就是一个温和派你所有仇恨宣传都没有用这个我们就叫穿透信息污染

你没有这个办法不像哈里斯的一看就高高在上的这种人对吧又是一个黑人的女性而且就是意志化就比较严重所以我们将来就是或者说不是说我就是说我认为

预计民主党将来推候选人的时候他对身份会比较重视一些很可能是一个老年白人而且有长期文化的男性真的啊不能不能读是的是这样这不叫以灯这种吗就是说我们对于社交网络来说最难对付的东西就是信息污染但是我自从在 2012 年提出这个词以后

就是我一直在想怎么样应对性修染的办法这就是其中的一个那谢谢两位老师今天来到我们的播客一起吐槽我们就希望这个未来还是拥有一个光明的尾巴谢谢谢谢大家也欢迎大家关注我的那个油管频道破桥说谢谢大家很高兴参加这个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