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2EP7︱我到美國留學，意外成了喜劇演員，現在還開始拍A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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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鼎泰峰的招牌《行天宫匾额》是谁写的吗?要怎么努力才能成为预想一谈的诗书画三绝呢?你也想写得一首漂亮好字与画出意境悠远的水墨绘画吗?战后来台的优秀艺术家们背后又有什么有趣的故事呢?欢迎收听《意想不到实在有意思》让我们说故事给你听

大家好 欢迎收听一首故事 我是丽雅在这里让我们用故事听见彼此的声音今天分享故事的人是 Oliver 对他来说人生产生剧烈的改变是从决定去美国的那一刻开始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一名喜剧演员更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一名 A 片导演

就跟很多在异乡努力生存的人一样 Oliver 也曾经被巨大的孤独感给笼罩他说他当时感觉到自己是孤单到完全找不到任何一个人可以抒发心情这个时候他突然意识到唯一能够让自己心情变好的人只剩他自己于是他决定在某一天站上 Open Mic 的舞台试着成为一名喜剧演员而从这一天开始 Oliver 的工作和内心都发生了不少的变化

大家好,我的名字叫王佳耀我的英文名字叫 Oliver 我現在 18 歲

一直很想說我自己是 18 歲沒有啦 我已經 31 歲了但我看起來像 18 歲至少美國人覺得我看起來像 18 歲 Anyways 那我現在住在美國洛杉磯然後我平常的工作就是拍 A 片我是成人片導演我拍直男片但是我是一名同性戀 by the way 我覺得我要強調一下然後我同時也有在做喜劇表演

我当初来美国有几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那时候大学毕业失恋然后很想要离开台北很想要离开台湾因为觉得到哪个角落都有初恋男友的踪迹觉得心情很烦然后第二个原因是因为我想要离开家庭的束缚我很爱我的家人我家人也很爱我但是他们真的是把我管得很紧我想要逃离他们的管所以我就想要离开那一方面也是就想要出国看看嘛所以我就来美国念电影编剧研究所

那也不是說我真的想要當電影編劇啦那我那時候投了很多美國電影製作研究所然後剛好 Chelman University 收錄我所以我才剛好來的剛來電影編劇研究所的時候我真的是很辛苦我是班上唯一的國際學生班上有 20 個人每一個人都是美國人我相信大家都知道

用英文我的第二外語來寫編劇是非常難的事情因為編劇他要你的英文能力不是只是要很好而已你要有創意寫作的能力你要寫的是英文對白你要寫的有口語化你要寫的像是一個美國人會講出來的話而且美國這麼大美國東邊的人跟美國西邊人講話用詞不一樣模式又不一樣你要怎麼寫出每個國每個州人講話的方式

知识还非常困难的这不是一个刚到美国三个月两年的一个移民就可以做到的事情所以我花了很多时间那我那时候英文真的没有很我英文没有很差但是我觉得我没有好到可以写创意写作的程度然后每次在课堂上呈现剧本的时候我都觉得有点丢脸但我真的是花了蛮多功夫去补足我的英文的我真的读了超多英文剧本看了超多英文的书我觉得我研究所那两年

我编剧上是真的没有缴出什么成绩单但是我真的花了好多好多时间专研英文专研美国文化看了好多电影电视我觉得那两年我真的是不愧对自己了

那时候我有尝试想要从事娱乐业电影业那真的很难找到一个公司愿意收我可能那时候我的履历也不漂亮吧然后加上我是一个国际学生很少有好莱坞公司想要收一个国际学生的因为你想想看现在有

100 個人來應徵你的工作有 90 個人都是美國人有 10 個人是國際學生然後這 90 個美國人會講英文又懂英文文化又懂美國文化又看過所有美國電影電視你覺得你會選哪一個

而且你要请一个美国员工你不用担心他签证的问题你不用担心他是不是合法移民的问题但你请一个国际学生你还要帮他办签证然后你还要处理移民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多花这些时间跟精力呢?是很难找到工作的研究所毕业之后 Oliver 不想再跟家里拿钱于是他就一边投履历一边打工他大概投了一百多份履历出去但大多都是石沉大海

其中有几次的面试最后也都没有回应整个求职的过程大概持续一年最后 Oliver 找到了一份玩具公司的工作但这份工作跟娱乐产业完全没有关系我那时候就很幸运的我找到一个华人开的外商公司那我就去那边工作了他们那时候做了很多玩具小孩的玩具然后我就去帮他们做一些

亞馬遜 電商管理的工作然後就做了三年那時候我進玩具公司我

学到了蛮多事情的其实我也很惊讶我也很感谢那一份工作机会在加入玩具公司以前我一直都是那种艺术型的人就觉得不食人间烟火人生就是要把情绪抒发下来做艺术就这样子这样是最浪漫的过法但我加入这个玩具公司之后我就必须要学一些商业的术语商业管理以及怎么算利润然后要怎么赚钱这种很务实的

指使然後在那三年我終於了解就是為什麼一份東西會賣這樣的價錢然後那時候我也搞懂說為什麼

钱这么重要其实那三年的玩具公司的经验对于我现在很有帮助那也是因为那三年的玩具公司我有一个很好的老板他是一个很好的企业家然后我发现他讲话非常的直接尤其是关于钱的事情他直接但不无理

这件事情也转移影响我很深但我觉得没有一份工作是完全快乐的因为毕竟是一个很上业性的工作每天上班并不是一个很有创意型的工作所以有时候晚上回到家的时候会觉得有点郁闷觉得在公司花了这么多精力回到家就已经很累了然后创意上又没有很多的抒发那时候有点郁闷那时候会有一种我好像没有像其他班上同学

來的有成就那時候有這樣子比較的心態那時候會有一種也不是說每個班上同學都在娛樂業工作了但是有一些班上同學在娛樂業工作然後那時候我就會有一種他們都在娛樂業工作可是我不是那這樣是不是我差了一等嗎 還怎麼樣子那有些在大公司工作的同學你看他們的生活你就會覺得他們好像過得蠻好的

那時候太年輕了那時候會有這樣的想法我現在都不會有了我現在覺得在一個大公司當助理其實不是一個很好的工作因為大部分在娛樂業工作就管他們在大公司的體制下他們第一份工作一定都是助理型工作他們助理型就是要做什麼助理型就是別人叫你做什麼事情你就是要做就是助理但是我在玩具公司工作他是一個小企業我加入的時候公司好像才三四個人吧

因为公司的人非常少每一个人都要担当一堆责任没有人帮你规划行程的是你自己决定你今天上班要做什么事情所以那时候给我很大的训练就是有一种 OK 好我算是一个经理了而且这是我第一份工作但是我必须要想办法

管理自己然后我要想办法帮公司成长我觉得这样的经验不是很多刚毕业的人都可以得到的虽然 Oliver 在玩具公司获得许多意料之外的工作经验但另一方面他的内心却不时的会被巨大的孤独感给笼罩我的个性本来就不是一个很容易跟别人聊开的人我也很难跟别人深交

因為我本來就不是一個很容易敞開心胸的人也不能完全是怪美國文化隔閡讓我交不到朋友可能某種程度上我個性就是這樣子因為在美國也有一些亞洲華人的圈子然後有一些社交場合我有去參加過那些社交場合我也有發現

即便我在這個社交場合語言文化都通我好像也不是很想跟別人聊天我也是覺得我好像比較喜歡那種靜靜的就坐在旁邊聽別人講話我已經單身七年了當然有約炮或什麼可是沒有男朋友對 那時候生活是非常孤單的不過那時候我有一個很好的室友所以減輕我的孤單但

大部分我是會覺得回到家我就是看電影看書然後睡覺就這樣過一生當然我有台灣的朋友可是我會覺得跟這些台灣朋友這樣我我要填充的細節有點太多了所以會覺得跟台灣朋友傾訴的話我可能要

讲一堆细节就觉得很累但如果可以直接跟一个美国朋友讲他可能就立刻就听得懂我在讲什么但是我那时候又没有什么美国朋友而且你要知道就是我们我念的是研究所然后研究所一毕业之后大家都在冲自己的事业很少有人就是有这样的心情在那边出来跟你吃饭聊天大家就是上班然后下班之后就要回家休息了

有一段時間我非常非常非常的孤單沒有人可以傾訴的時候我有理解到一件事情我已經孤單到沒有人可以傾訴了那就代表不就也意味著唯一能夠讓我心情好起來的人就是我自己那我就意識到說一個人的心情好或不好都是自己的責任

我可能連續兩三天都沒有跟任何一個人說話我還心情不好為什麼啊?那不就是我自己的問題嗎?所以呢我就一念轉念一間然後心情就慢慢敞開很多了我做了很多事情那個時候也可能差不多是我大概做 stand up comedy 的時候吧那時候我就到舊金山旅遊

去找朋友然後就心血來潮也不能說心血來潮我已經想了一陣子了只是一直沒有去執行然後我就想說 OK 看一下舊金山有沒有什麼 Open Mic 然後我就去了一個 Open Mic 那 Open Mic 超小的比我的一個公寓還小然後那個 Comedy Club 就 Open Mic 我就去了

當時是蠻緊張的可是我覺得緊張有很多種我現在還是會緊張可是我現在的緊張是有點興奮的感覺是有一種好我今天要讓大家笑翻但是我有點怕我沒有做到我自己想要的標準所以有點緊張這是我現在的緊張但那時候的緊張是我完全不知道我在做什麼會不會出糗的緊張

然後我那時候表演就是講一些很低俗的笑話講一堆黃色笑話什麼屎尿屌啊這種笑話還是有人笑然後表演結束的隔一天我還在舊金山我就在舊金山的街上走來走去的然後就有一個路人就跟我說

嗨!我昨天在那個 Comedy Club 看到你在 Open Mic 上面表演然後你表演得很好耶我就想說天啊這也太巧了吧我只是來舊金山旅遊的我又不是住在這邊然後隔天又在街上遇到觀眾這個機率也太小了雖然他說我講得很好但我覺得沒有參考價值他只是禮貌的說說而已

但我覺得應該是我鬆了一口氣然後覺得完成了一件人生很重大的事情但是根本就沒有什麼就是一個 open mic 但我會覺得我跨出了一個人生里程碑然後當我的生活有 stand up comedy 之後我覺得我的人生有另外一個目標了我也意識到說 stand up comedy 是我真的想要做的事情我這輩子

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就沒有人叫我說我要去追求 stand up 是我自己發現的是我自己要去做的每天晚上下班就去跑 open mic 也沒有人逼我去我就自己想去也沒有什麼社會的壓力我就是想要做一件事情然後我就知道說喔原來這就是想要做一件事情的感覺啊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過

自从在旧青山进行人生第一场喜剧表演之后 Oliver 发现自己非常热爱喜剧表演当时他说自己是一下班就跑去喜剧俱乐部有时候一周会去个四五次甚至有一段期间他是白天上班晚上到餐厅打工接着再跑去 Open Mic 表演而在一次一次的喜剧表演当中 Oliver 才慢慢发现喜剧表演帮助他抒发了不少的负面情绪我有些感觉

朋友也不是说朋友他其实是我的教授他就跟我说天啊你一个礼拜去这么多次你很消耗你的精力你偶尔要给自己时间休息但是你想想看这种话就是像那种就是什么一个如果你是一个

對於我不知道電腦很有熱忱的人你可能每天花 18 個小時在電腦前面就是做軟體然後你的另外一半肯定會跑來跟你說欸你要休息一下啊你不能這樣子工作 18 個小時我覺得其實是一樣的概念當你對一件事情很有熱忱的時候你就會不管精力不管疲勞你就是一定會一直去做下去的第一個我們做 Comedian 我們做的事情就是

抒發心情講好聽一點是抒發心情講難聽就是我們只是在抱怨而已啦我覺得 Comedian 我們的工作就是抱怨或是點出社會的問題但是我們不需要提供解決方法如果你去看所有 Comedian 的段落他們都是在講社會有什麼問題但是 Comedian 不是去解決問題的人我們只是跟你講說我們社會有這個問題

无论你是抱怨还是抒发心情都是很疗愈的有一点类似在看心理直商师当然不能完全取代心理直商但是是一个疗愈的感觉所以当你在台上讲说你有多凄惨在讲尴尬的故事 blah blah blah 某种程度上你也让自己的心情好起来一点了

那我有听过有人说我忘记是不是心理智商是说的反正就是有人说如果你觉得一件事情让你很尴尬让你很难过你就要一直讲一直讲一直讲当你讲的越多次你就会发现这件事情越不尴尬越不难过因为你越是不讲你就会觉得越尴尬但是当你一讲的时候你 somehow 就是有把这个事情

中性化的感覺我不知道中文有沒有相對應的詞但是就是你越講一件事越講一件讓你難過的事情就越 neutralize it 反正我小時候有一些被性侵的經驗就是我有被摸我的下體的經驗而且不是只有一次我現在可以講這件事情的原因是因為我已經 get over it 了那我一直到我大概 23 歲 24 歲的時候我都沒有意識到說就是小時候被性侵這件事情對我來說產生很大的陰影

我每次在性愛的時候我都有一種我要屈服給別人我的身體就是別人的而且其實不是只有身體這種感覺我會有一種我的情緒也要獻給別人我連自己情緒的掌控權都沒有了那時候的我常常會覺得我要透過跟別人性愛才能夠讓自己有自尊心跟自信心會覺得說

如果没有人想要跟我发生性关系我就觉得自己没有生存的价值那时候的我知道这个想法其实是不健康的为什么会想要用性爱来证明自己的生存价值所以我才开始回想自己的童年经验

然後自己一個人在美國然後就想說我的人生就開始回顧人生我就想說天啊我好像從來沒有跟任何一個人講過我被性侵的事情我覺得我要處理一下這件事情然後我就找了一個心理諮商師然後我就跟他談了大概四五個月吧就也不是說主要都談性侵的事情但談了很多其他的事情

某一天晚上我就大哭我还回去跟我自己小时候的 Oliver 道歉说这是对不起那时候没有好好地保护你但那时候你被亲亲不是你的错然后讲完之后我就大哭那大哭完之后我的人生就过得很好了真的我一哭之后我印象非常深刻我就觉得我好像什么都不怕了

那时候可能有很多难过的情绪有很多尴尬很多羞愧觉得自己不如人没有自信的这种情绪很孤单的情绪大概前第一年一年半我在做 comedy 的时候我都是在抒发我的心情可是到现在我做 comedy 做了快要四五年了我其实已经不太是在抒发心情了我现在已经没有那么难过了

在玩具公司工作三年之后 Oliver 觉得自己已经学到足够想学的他想换个环境同时他也存了一笔钱于是就一边休息一边思考下一步但就在这个时候却发生了一件让他意想不到的事 2020 年的感恩节 11 月的时候我就去凤凰城玩然后我在那边就跟一个人约炮那个人跟我说他是阴性

就是他没有性病嘛然后我也笨笨的就相信他了我就跟他上床然后没有带他那结果过了大概四个月五个月 2021 年的 4 月我就确诊我有得 HIV 那我有传简讯给对方因为我觉得应该就是他因为时间点是

時間點指出就是他然後那段時間我也沒有跟其他人做愛我只是讓他知道我怕他自己不知道他有 HIV 或是我怕他把 HIV 傳染給別人但他就沒有回我的簡訊然後我就打電話給他他也沒有回我 anyways 反正我就 2021 年的 4 月我就得了 HIV 但其實我大概就難過個兩三天我很快就好了因為

我也是大概知道 HIV 現在的醫療研究有多進步所以那時候我一知道我的 HIV 我其實也立刻就知道我不會因為 HIV 而致死我只要每天吃一顆藥丸我就會好起來了所以大概過了兩三天我其實心情就蠻好了那我也在一個月以內我就開始在台上講我的 HIV 的事情

就像我剛才講的當你越講一件事情你就會越把那件事情中性化那件事情就不會讓你覺得那麼尷尬了然後我就一直講 HIV 的段子講了大概四五個月吧然後我就完全就好起來沒問題了我也在社交媒體、Instagram、TikTok 講我的 HIV 的故事然後得到很多的反應然後我就覺得說其實當你願意分享一件事情的時候

是會有人聽的一定會有人聽的當你願意分享你就會覺得那件事情其實沒有那麼羞愧你只是要跨出第一步講出來從那時候我知道說如果我要 Get over HIV 這件事情我就是要在台上講出來

我得 HIV 之后我有意识到说人生太短了我可能随时都会死如果没有吃药我就会死所以我一定要做自己会让自己快乐的事情那我一定要把我人生不要害怕想要去做的事情就去做在离职几个月之后有一天 Oliver 突然收到了一个工作邀约问他愿不愿意去当 A 片导演

我那时候有一种

好啊要拍 A 片就拍 A 片但如果不拍也無所謂我就是有種豁達的心態所以我就喊了一個很高的價他們就說好因為我想說我喊了一個很高的價他們如果說不好那就算了我就拜拜可是他們就好我其實也不知道行情怎麼樣雖然那時候我喊的價錢算蠻高可是其實我後來發現也算是喊行情價而已因為麻豆傳媒是台灣的公司嘛那他們那時候

是想要來美國開創領土然後一個新的國家性的環境所以他們那時候也是送了很多台灣員工來美國那他們比我還不熟美國他們對美國的文化跟語言比我還不熟所以呢他們其實也不太知道說美國的產業是怎麼運作的那我有到其他的片場觀摩其他

導演怎麼拍片就關門一兩次然後關門結束之後呢我就自己上場了我第一次拍 A 片的時候其實我已經很久沒有拍片了所以我有點伸手就是有點不知道在幹嘛然後那時候請的第一個演員他在現場有一點點ㄎㄧㄤ就是他有兩段台詞背不起來然後不知道自己在幹嘛然後一直在

抽大麻他就是很誇張的那種就是我跟他說好我們這場戲呢我要請你睡覺然後洗床 走到浴室所以呢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躺在床上然後睡覺他就說我要怎麼睡覺我就說你就假裝睡覺他就說我要怎麼假裝睡覺啊我就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我就跟他說

就是把眼睛閉起來然後就起來洗澡然後他在浴室的時候他的男傭人就走進來送早餐給他然後呢他就跟男傭人說你要不要留下來跟我一起洗澡什麼的

可能是因为我有拍过片所以我觉得大部分都跟我想象中的差不多但是可能就拍戏那一期的时候一开始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拍不知道该怎么抓角度不知道该怎么指导演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但我现在都是超级简单我们假设拍片一天 11 个小时 12 个小时其实我们大概 9 个小时 10 个小时都在拍对话我们最后一个小时才在拍戏那一期

日本他們常常會把很多個性愛戲拼成一部吧不會只有一個性愛戲但美國 A 片通常不會那麼久大概 25 分鐘到 40 分鐘我的品牌就是比較多的對話但是我們也都一直在調整啊偶爾也會就是對話很少有時候對話很多可是其實我不是唯一在拍很多對話的 A 片導演當我在這個產業越久之後我就越發現其實有很多 A 片導演都是在拍對話很多的 A 片只是大家不知道

你会遇到很多很多聪明的演员啊到现场一句台词都没有漏已经完全背了起来或是那种拍摄经验很多的到现场他会跟我说欸 Oliver 你现在这个走位你是不是要我从这边走到这边之后我这个脸要朝哪个地方就是走然后我这个对白是在哪边讲什么什么的他们都完全记得起来的就是有很多演员他们其实都非常的专业然后他们也都很会演戏我可以讲的事情是

成功的 prone stars 成功的性工作者他们之所以成功不是不是只是因为他们漂亮还是因为他们真的喜欢这一份工作因为你喜不喜欢性是可以在画面上看得出来的

一個女演員如果她很喜歡性她給你的性愛性的感覺會超級不一樣的她就是想要做這些事情她非常的有熱忱她那個口交的畫面你就覺得天啊她是真的想要做這件事情可是有些 Pornstar 呢她就只是為了錢為了錢也沒有什麼不好那是好事我希望我寫的劇本女性的角色是比較有權利的

前幾個月我拍了一部關於一名女性 stand up comedian 的故事因為你很少在 A 片裡面看到一個關於女性 stand up comedian 的故事應該是幾乎沒有但我就寫了一個我自己還有錄鏡演我自己 Oliver 那但畢竟是成人影集啊所以我們劇情沒有那麼長但是我還是拍了五集

我想要什麼都嘗試一點嘛如果我有機會拍主流電影那當然好但我最近聽了一個成人導演的訪談他就說在主流電影你要拍一部電影你可能要花五年要花十年但是拍 A 片這件事情我們是很快地產出的我們想要講什麼故事我們就趕快寫然後兩個月後就可以拍出來上架那當然有好有不好不好的地方是我們的預算可能沒那麼多

我們有很多東西沒辦法好好的磨練 鑽研但是對於滿足創作的慾望對於滿足說故事的慾望我覺得其實不差於主流電影因為你想想看我現在拍了大概 150 支快有 200 部片我寫了大概你知道 100 部短片嗎這都是我自己寫的假設我今天是一個主流電影導演我可能一年才拍一支短片除此之外

嗯 認識了很多人然後也得到了很多幫助我也敞開了我的人生吧會覺得說你看這些男演員女演員他們在從事一個這麼有汙名化的產業但他們還是活得很開心那我怕什麼呢這第一點然後第二點我也會好 講白了成人產業

我不知道成人产业这个产业有没有比科技业更有钱应该是没有啦我相信科技业一定是更有钱的可是很多成人明星他们都是很有钱的人我对于金钱这件事情我对于性爱这件事情我有一些新的看法吧觉得像追求性爱追求金钱我现在会觉得说它不是完全邪恶的一个追求它其实是有它的优点在的

不是說每個追求性愛的人每個追求財富的人都是骯髒的人有些人他們其實是好人但他們的人生目的就是追求財富追求性愛但這有什麼不好嗎不是每個人都要當藝術家的啊我現在生活是快樂的當然我還是會覺得常常生活覺得很鬱悶啦但 overall 是快樂那些鬱悶都是正常的都是正常的沒有那種會讓我覺得我要自殺的感覺會覺得說生活好像沒有什麼新的挑戰

因为我会觉得拍片也拍上手了喜剧这件事情呢我不敢说我上手我当然很谦虚地讲喜剧这条路是我一辈子要走的路我现在只走了四五年我接下来可能有二十年三十年要走我还算是很新的喜剧演员但是我觉得我对喜剧这件事情我大概上手了我知道我要怎么做我有那些技能了我现在就是要一直去做一直去做一直去磨练

我前兩年我都會有一種我不敢稱呼自己是喜劇演員但你做了兩年之後呢然後你有一些段子然後呢你跑過很多場次你就覺得說嗯我可以說我自己是喜劇演員了這是最大的心態改變那到現在我每次去表演的時候現在已經過了四五年我當然會有一種我很有自信我知道我有足夠的段子那我也知道我有什麼強力的笑話那我也知道說

如果我這個場子開場不夠強我要怎麼救回來然後我現在站在台上其實我也不會太緊張當然還是會緊張只是就像我講的我那個緊張的成分是不一樣的我現在就是有一種能不能達到自己的標準的緊張而不是擔心大家會覺得我講得不好的緊張那現在我也是有一種我可以跟觀眾互動的程度還有一個心態比較大的差別是

前兩年就剛新的喜劇演員如果覺得觀眾沒有笑的話他就會很挫折就會想說天啊我是不是沒有才華或什麼的但現在的我如果觀眾沒有笑我可能就會覺得喔好吧就可能是剛好這些觀眾不喜歡我的笑話並不是代表我不是好笑的喜劇演員我會因為別人的反應而反思自己有沒有什麼做不好的地方但是我不會因為這場觀眾都沒有笑然後就說什麼幹我不要做這件事情了我是沒有才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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