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当代文学艺术家的哲思短文,为人生点亮多一点的烛灯。
人,就是在这样的一个错误下劳动的。身强力壮的身体,随着周而复始、日复一日的劳作,很快累趴下,被犁头耕
我觉得年轻人,即我的同乡们,他们的悲惨,在于一出生就自然而然地继承了土地、房屋、粮仓、牛群和农具,要
我要讲述的事情,与中国人和夏威夷岛人都没有关系,但却与你们,我这些文字的读者有关系。还有,与住在新英
大多数的人,过着沉闷而绝望的生活。所谓听天由命,正是一种习以为常的无奈和绝望。从绝望的城市走到绝望的
当我写下这篇文章,以及后面的文字时,我一直独居在森林中的一间小木屋。这间小木屋是我亲手搭建的,它坐落
中国现在所切要的是一种新的自由与新的节制,去建造中国的新文明,也就是复兴千年前的旧文明,也就是与西方
生活之艺术这个名词,用中国固有的字来说便是所谓礼。斯谛耳博士在《仪礼》序上说:“礼节并不单是一套仪式
生活不是很容易的事。动物那样的,自然地简易地生活,是其一法;把生活当作一种艺术,微妙地美地生活,又是
近来我常常梦见我的父亲——他的脸显得从未有过的“仁慈”,流露着对我的“宽恕”,他的话语也那么温和,好
契诃夫(Tshekhob)书简集中有一节道(那时他在爱珲附近旅行):“我请一个中国人到酒店里喝烧酒,
失落!宛若一声闷响的洪钟,它在催促我回到孤独的自己!别了!都是幻想,这个骗人的小妖,她浪得虚名,再不
啊,你将永生,这不死的精魂!饥饿的年代也无法令你屈服;我听见往昔的夜晚听过的歌声曾在遥远的过去打动了
暗夜中我聆听着;啊,有多少次了我几乎爱上了安逸的死亡,我用尽诗句辞藻去呼唤他柔软的名字,请他带着我的
我认不出脚边开放的是什么花,也闻不出枝头的嫩蕊飘散的是什么香;我只能在幽暗中默默猜想那芬芳,这样的季
去吧!去吧!我飞向你那里,须需搭乘酒神那猎豹的座驾,而是凭借灵妙诗句的无形双翅起航,尽管乏味的头脑中
远远地消逝,弥散,全然忘失,在丛林中的你对此一无所知,这尘世间的疲倦、病痛和烦恼,在这儿,人们对坐而
我心痛,困倦与沉寂刺痛了我,那痛楚,好似饮下了剧毒的酒,或是因为吞服了鸦片而被消耗殆尽片刻,我便沉入
呵……来轻啜一口这美酒!这甘霖经年冷藏在深深的地下,只需一口,便如见到了花神和那绿意盎然城邦,舞蹈,
谁也不能说,一个人有童年,壮年和老年,不是一种美满的安排;一天有上午,中午和日落,一年有四季,这样子
我认为从生物学的观点看起来,人生念起来几乎像一首诗。它有它自己的韵律和节拍,也有它生长和腐坏的内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