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话系列 #2 完整版】大白话聊写作（Sarah & 王建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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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欢迎 收听 traders talk 大白话 系列 的 第二期。 这个 系列 的 嘉宾 是 建 硕， 聊 的 会 是 他 所 擅长 或者 是 感兴趣 的 领域。 我想 先 在 开头 先 跟 大家 说一说 录制 这个 系列 的 几个 契机。 其实 不 瞒 大家 说， 我 本来 以为 只能 采访 建设 一期 节目， 所以 我 就 把 我 感兴趣 的 问题 在上 一期 分成 了 三个 部分 来 问。 第一个 部分 是 个人经历， 然后 第二个 部分 是 web 3相关 的 话题， 第三个 部分 是 学习 和 创作 相关 的 问题是 后来 我们 上 一期 节目 上了 小宇宙 的 首页， 我也 收到 了 好些 评论 说 没想到 启发 最大 的 是 我们 没 来得及 展开 的 最后一个 部分， 也就是 建 硕 提到 的 几个 要点， 设限 而 非 设 目标， 会 慢 学习 法 等等。

其实我 在 录制 完成 之后 收到 大家 评论， 心底里 确实 是 有 一定 的 遗憾。 所以 我 也很 感谢 建设 后来 找到 我说如果 不 纠结 于 一定要 聊 吹 顶 相关 的 话题 的话， 我们 就可以 一起 做 几期 其他 领域 的 大白话 系列。 其实 我们 现在已经 想到 了， 至少 可以 聊 今天 要 聊 的 大白话， 聊 写作， 后面 可能 会 聊 的 大白话， 聊 人工智能 等等。 所以 这个 就是 这个 系列 诞生 的 契机。 最后 就是我 想 在 我们 现在 开头 这边 先 说 一下， 我们会 在 这 期 节目 的 最后 对 上 一期 大白话 聊 web 3的比较 有 代表性 的 几个 听众 评论 做 一些 简单 的 回应。

建设 好， 你好。

我 已经 响应 您 的 号召， 不 叫 您 建 硕 老师 了， 而 改口 叫做 健硕， 您 感觉 如何？

这样 挺好的。 虽然 很抱歉 给 大家 带来 了 困扰， 觉得 这个人 怎么 这么 作， 但是 我 还是 觉得 不能 轻易 的 感觉， 好像 心安理得 的 接受 别人 叫我 老师， 所以 谢谢你 满足 我的 这个 小小的 要求。

当然 我们 今天 就 正式 的 进入 大白话 聊 写作 这个 节目。 主要 这 一期 我 其实 是 想 从 建 硕 每天 几乎 每天 都在 做 的， 都在 实践 的 这个 写作 开始 聊起。 因为 在我看来， 其实 写作 似乎 对于 你 来说 是 毫不费力 的。 而 对 大多数人 来说， 似乎 是一个 需要 给 自己 设定 目标， 需要 用 自制力 或者 毅力 去 坚持 的 一个 习惯。 所以 我 就 不知道 当时 你是 怎么开始 写作 的， 或者 是 开始 写作 契机 是什么。

如果 要是 讲 这个 故事 的话 就 比较 久远 了。 那 是在 非常 多年以前， 那 都是 02年 了。 就是 在 互联网 里面 流行 了 一种 新的 东西 叫做 blog。 就是 用 一些 软件 setup， 好 比如 像 word Price 这样的 软件。 你 就 可以在 上面 直接 在 网 上面 发布 你 想 写 的 内容 了。 当时 我 就 觉得 这个 很 有意思， 然后 就 开始 在 上面 用 英文 开始 写 一些 东西， 写 啊 写 写 的 慢慢的 你 就会 发现 你 想 写 的 东西 越来越多。 你 写 的 这个 过程 也 会越来越 纯熟， 然后 就 一直 这样 走 下来 了， 这么多年 就 一直 这样 写 下来。

这 里面 当然 也就是说 我 上一次 我们 所 聊 的， 就是我 给 自己 说 的 一个 限制， 是一个 很 重要 的。 我可以 连着 写 了 十年的 一个， 我 认为 是一个 必然 的 一个 诀窍。 对对对， 就是 每天 要求 自己 只能 写 一篇， 不可以 超过 一篇， 这个 就是 一路 写下去 来 的 一个 很 重要 的 原因。

所以 其实 如果 大家 还记得 的话， 就 我 在上 一期 开头 介绍 建设 的 时候 提到 也是 刚刚 你 讲到 的 是 一位 古早 的 双语 blogger。 所以 为什么 是 刚 开始 是用 英文 来 写 呢？ 这个 也是 上 一期 节目 我 刚 收到 一条 最新 评论， 就是 为什么 是要 用 英文 来 开始 写 blog， 而且 你 英文 的 blog 的 数量 比 中文 的 多 很多。 这个 是 为什么呢？

其实 是 这样 的这 是一个 历史 的 原因 了。 就是 因为 大家 知道 我在 早期 的 互联网 里面， 一直 在 尝试 自己 在 很早 的 时候 开始 做 网站， 然后 很早 的 就有 网友 说到 com 的 这样的 个人 的 域名。 然后 我 印象 中 是在 2000年 左右 的 时间， 就是我 一不小心 写 了 一篇 在 我的 这个 当时 还没有 blog， 只是 在 个人 网站 上面 写 了 一篇 关于 浦东机场 的 一篇 文章。 让 我 很 惊讶 的 发现， 你 当时 在 google， 因为 google 是 那个 时候 也 算是 比较 新的 一个 事物。 在 google 上面 搜索 普通 airport 这样的 一个 关键字 里面， 就是我 的这 篇文章 就 排名第一。

然后 当时 我 很 惊讶， 我 觉得 浦东机场 其实 作为 全球 来说， 也 算是 一个 很 重要 而且 越来越 重要 的 一个 机场。 然后 居然 没有 一些 比较 像样 的 英文 的 关于 浦东机场 的 信息。 我 就在 想， 如果 要是 一个 老外， 比如说 他 要 想来 中国， 想来 上海， 然后 他 第一个 想要 知道 的 信息 就是 怎么 去 机场， 机场 怎么 到 酒店 等等 这些 信息。 所以 的话 我 就 很 惊讶 于 中文， 就是 整个 中国 互联网 上面， 关于 中国 一些 重要 的 信息 的 英文 文章 的 匮乏。

所以， 后来 我 就 开始 就 写 了 很多 的 关于 中国 或者 上海 的 一些 文章， 然后 很 有意思。 基本上 写 的 每 一篇 文章， 你 都 可以在 google 的 第一条 上面 就可以 找到。 比如说 上海 bus 或者 甚至 china 的 taxi 等等， 他 总是 第一个。 所以 这个 就 变成 一个 很 有意思 的 一个 循环。

然后 当然 有 很多 的 读者 来 问 说 更多 的 信息， 所以 我 就 持续的 就 写下去 了。 所以 英文 的 blog 当时 在写 的 时候， 更多 的 是一个 公共服务， 就是 关于 很多 的 老外 来中国 的 那些 信息。 所以 大概 就是 那 一段， 大概 那 十年， 我 就 觉得 不 夸张 的 来说 的话， 应该 所有 来中国 的 老外， 至少 应该 如果 去 google 上面 收取 任何 关于 中国 的 信息 的话， 应该 还有 蛮 大 的 概率 可以 看到 这个 blog 上面 的 一篇 或者 很多 篇文章。

所以 这个 也 其实 是 给 很多 外国 朋友， 不仅 是 提供 了解 中国 的 窗口， 而且 实实在在 的 帮助 他们 在 中国 的 生活， 尤其是 在 上海 的 生活 的 方方面面 的 细节。

对 对， 这 里面 其实 有一个 我 印象 挺 深 的， 就是 有一天 的确 是 没什么 好 写 的 了， 觉得 好像 该 写 的 差不多， 也有 这样的 时候， 然后 我 就 随手写 了 一下。 我是 说 如果 要是 你来 上海 的话， 有 火警 你 要 打 119， 然后 飞 警 的 你 要 打 110， 然后 还有 如果 要是 医院 的话 打 120等等。 这些 信息 跟 美国 的 911是不一样的。 等等 写 完了 以后， 我真的 没有 想到 那 篇文章 会 获得 那么 多 的 评论， 无数 的 人都 表示感谢， 说 他在 中国 待 了 这么久 了， 他 还 不知道 这样的 信息。 所以 我 才 意识到 很多 在 我们 周边， 对于 本地人 来说 简直 就是 常识 的 一些 东西。 但是 对于 一个 刚刚 来到 这个 国家 的 人 来说 的话， 是 对他 来说 是 很 重要 的 信息。

您 刚刚 提到 的这 一点， 来自 外国 朋友们 的 外国 读者， 包括 可能 也有 一些 中国 的 读者， 来自于 他们的 一些 正反馈。 这个 会 是 您 当时 把 写作 这个 事情， 我不知道 就 用 坚持 这 二 字 对 您 来说 是不是 不太 恰当。 但是 我 其实 想 问 到 您， 就是 为什么 会 喜欢 写作 这回 事儿， 是不是 跟 正反馈 有关系？

应该 有 一些 关系。 但是 刚才 就是 因为 我们 谈到 说 整个 中文 的 英文 的 blog 的 缘起， 是因为 这个 原因， 但是 非常 快， 它 等于 是一个 启动， 只是 前面 的 大概 一年 左右 的 一个 启动。 但是 真正 当 它 启动 起来 了 以后， 反而 我 发现 写作 这件 事情 就 跟 帮助 别人 这件 事情 好像 就 越走越远 了。 更多 的 还是 一个 自己 的对 自己的 生活 的 一种 记录， 就是 和 自己的 一些 思考。 他 就 慢慢的 从 一个 从 帮助 别人 的 这样的 一种 初始 的 这个 开始 的 状态， 慢慢 变成 了 几乎 最 主要是 为了 帮助 我自己。 因为你 请你 想象 一下， 如果 要是 你 每天 都 知道 晚上 哪怕 花 个 15分钟 20分钟 写 一些 东西， 而 这个 东西 又 肯定 不是 流水账 等等。 因为 这个 没有人 逼 你， 这 是你 自己 想 写 一些 东西， 那么 带着 这样的 一个 预设 去过 这一天 的话， 和 你 不 带 这个 预设 过 这一天 是 完完全全 不一样的。 就是说 当你 准备 着要 输出 的 时候， 你的 输入 就会 变得 很 不一样。

就像 上一次 我们 所说 的， 在 你 要是 请你 团队 的 一个人 去 研究 一个 技术， 然后 告诉 他说 两 星期 两周 以后， 他 要 给 别人 去 讲 一场 这个 技术讲座 的话。 那么 他在 研究 的 时候 的 状态， 他 对 很多 事情 的 细究 的 程度， 和 你 不 告诉他 有 这么 一个 分享， 我 认为 差别 还是 蛮 大 的。 所以 到 后面 我 基本上 就是 这就 变成 了 一个 我 观察 整个 上海 的 这些 习惯。

所以说 如果你 现在 在 问我， 上海 的 所有的 这些 地铁站 都是 什么时候 一个 一个 的 按 什么样 的 顺序 建 起来 的。 上海 的 星巴克 的 咖啡 从 刚 开始 的 12家， 怎么 慢慢的 到 现在 所有的 地方 都有 星巴克 的 这些 路程。 这个 过程 如果 要是 我没有 写 过 的话， 我 可能 第一 我 不记得， 第二 我 甚至 从来 都 没有 注意 过 这样的 事情 的 发生。 所以 我 觉得 写作 对我来说 的话， 有一个 词 叫做 旅行 式 浓缩 的 生活。 Travel is life intensified. 我 觉得 写作 有的 时候 也是 有 这么 一点点 的 功效。 当你 不能 旅行 的 时候， 通过 输出 也可以 把 你的 生活 过得 更加 浓缩 一点， 而 不是 平 那么 的 平淡 和 不留痕迹。

所以 可以 理解 为 怀抱 着 一种， 比如说 我们 一天 结束 之后， 准备 输出， 今天 的 收获 的 一个 心态 是 帮助 您 更加 细致 的 去 观察 生活 的 方方面面， 包括 促进 你的 思考。

这样 吗？ 是的， 输出 其实 它 会 反过来 去 促进 输入， 或者 有的 时候 甚至 说 输出 的 过程 和 输入 的 过程 就是 同一个 过程。 就是说 你 一边 写 着， 一边 想着 一边 想着 就 越 就 清晰， 清晰 了 以后 再 写， 它 其实 就是 一个 这样的 过程。

那 这个 过程 当中 您 在写 的 时候 会 感觉到 越 写 思路 越 清晰 吗？

是的， 一定 是 这样的。 当然 它 不会 一下子 发生， 只不过 它 就 有点像 打扫 房间， 今天我 收拾 一个 柜子， 明天 收拾 一个 抽屉。 就是说 今天我 把 柜子 这 一部分 想 清楚 了， 但是 他 就 放在 那里 了。 然后 明天 收拾 抽屉 的 时候， 把 抽屉 里面 的 所有 杂乱 的 思想 把 它 理 清楚 了。 这个 时候 当 一片 一片 的 全 理完 了 以后， 当我 去 思考 另外一个 东西 的 时候， 我 其实 是 可以 借助于 已经 理 清楚 的 抽屉 和 柜子 的 这些 思路， 去 形成 更加 清晰 的 思路。 我 觉得 这个 对我来说 挺 重要 的。

我 注意到 您 就 不是 像 有 一些 写作者， 他们 会 是 收集 好 长 一段时间 的 资料， 然后 在 集中 的 输出 一篇 大而全 的， 可能 花 的 时间 也 比较 久， 输出 一篇 大而全 的 一篇 文章。 我 发现 您 似乎 是 每天 日 拱 一卒 式 的 思考 一个 小 问题。 然后 可能 在 经过 这 一段时间 的 积累， 对于 某 一个 问题 可能 认识 更加 深刻。 包括 您 最近 对于 web 3的领域， 我 发现 您 也是 比如说 D I D 这边 今天 写 一 写， 然后 明天 写 一 写 对 道 的 一些 理解， 每天 就是 有 一些 新的 小的 想法， 这样 就 输出 一篇， 似乎 是 您 的 一个 个人 习惯？

我 觉得 这是。 这 两种 其实我 认为 他的 目的 是 不一样的， 两种 写作 方式 都 挺好的。 但 最 主要 的 差异 是 说 你的 作品 到底是什么， 或者说 你的 面 写作 的 面向 的 对象 是谁？ 比如说 需要 去 收集 很多 的 资料 等等。 就是我 觉得 很多人 写 东西， 他 最 主要是 为了 别人 服务 的。 就 比如说 我是一个 记者， 或者说 哪怕 我 为了 写 一本书， 我 至少 也是 需要 把 写 出来 的 这些 文字， 这 篇文章 当做 我的 作品。 甚至 说 可以 说 它是 我的 产品， 然后 把 这个 产品 推 到 整个 市场 上面 去， 然后 看 的 人是 这个 产品 的 使用者。

而 对于 我 来说 的话， 这个 写作 的 过程 的 服务 的 对象 是我 自己的 思考， 而 不是 别人。 所以 很多 的 读者 在 看 的 时候， 可能 也会 挺 生气 的， 觉得 这个 写 的 非常 的 自我。 其实 因为我 也 不是 为了 让 别人， 就是我 写 出来 这个 东西， 其实 我 当然 不介意 大家 看， 然后 并且 给我 评论， 我 都 其实 非常 开心。 但是 我 他的 目的 不是 为了 让 别人 看， 而是 自己 想 清楚。

大家 如果 要是 你看， 比如说 最近 这 一段时间 我在 研究 这个 web 3， 比如说 最近 的 一个 领域 就是 D I D， 就是 去中心化 的 I D。 从 刚 开始 的 时候 我 什么 都 不懂， 我 仅仅 就是 列出 了 很多很多 我 脑子 里面 的 问题， 然后 沿着 这个 问题 不断 的 去 找人 去 回答。 如果我 觉得 他 回答 的 有 道理 的话， 我会 用 自己 的话 再 把 它 重新 描述 一遍。

如果 能把 自己 给 讲 明白 了， 或者 让 自己 认可 的话， 我 觉得 就 差不多， 我可以 去 研究 下一个 领域 了。 否则 的话 也有 很多 的 领域 是 说 别人 跟 我 讲 的 时候， 我 听着 有 道理。 但是 如果 要是 我 再 输出 一遍 的 时候， 很 容易 的 就会 发现 有 很多 逻辑 上面 的 瑕疵， 甚至 于是 矛盾。 那么 就要 再 重新 思考 一下 这些 问题 了。

您 刚刚 回答 里面 有 两个 点， 我想要 展开 的 一个点 是 您 提到 的 记者 这个 身份。 因为 上 一期 我们 也 简单 提到 了， 就是你 所 认为 的 作家、 画家、 程序员 这样的 是 一类 人。 然后 记者 或者 是 演员 这样的 是 一类 人， 你可以 再 给 我们 展开 一下 这个 创作者 身份 的 这部分 吗？

对， 其实 就是 一个 叫做 创作者。 另外一个 我 认为 我 给他 起个名字 叫做 执行者。 就是 创作者 是 无中生有 的 去 构建 出来 一个 世界。 完全 的 无中生有 就 等于 说 我要 写 一篇 文章， 其实 是在 我 脑子 里面， 我要 从 构建 一个 无论是 一个 论点， 或者说 构建 一个 世界， 或者说 构建 一个故事， 其实 都 是我 从 无中生有 的 想 把 它 构建 出来。 这些 构建 的 过程， 其实 它 发 它 并不 发生 在 写作 的 这时候， 它是 发生 在 脑子里 的。 然后 当我 脑子 里面 构建 出来 了 以后 的话， 我 通过 合适 的 文字 把 它 描述 出来。 这 是一种 方式， 就是 我们 所说 的 作家 就是这样 的 一种 方式。 程序员 是 这样 来 写 程序 的， 画家 也都 是 这 样子 一种 方式 去 画画。

然后 另外 一种 就是 像 记者， 然后 还有 很多 帮别人 实现 他的 一些 想法 的 那些 工程师。 这些 人 我们 就是 反正 我 个人 给他 起 一个 名字， 就是我 更 多用 的 是 叫 程序员。 程序员 和 工程师 在 我 来说 的话 是 两个 完全不同 的 职业 了。 他 更多 的 是 说， 他用 他的 写 的 这个 东西 是 为了 完成 别人 构建 出来 的 一个 东西， 或者 为了 去 描述 别人 的 世界。 就 比如 一个 记者， 他 需要 去 采访 一个， 比如说 企业家， 他 需要 去 用 他的 文字 把 一个 企业家 的 想法， 企业家 的 生平 等等 这些 事情 把 它 给 描述 出来。 所以 这是 两种 完全不同 的 工作 的 方式， 所以 我 更加 这是 只是 个人 的 偏向， 这 两个 没有 对错 好坏 的 区别， 只是 我 个人 比较 倾向 于 做 作家、 程序员 和 画家 这样的 事情。 是啊， 正好 挺 凑巧 的这 三件 事情 都是 我很喜欢 的。

我 发现 您 看 作家， 您 已经 坚持 写作 了 很久 了。 然后 画家 我 看到 您 在 公众 号 已经 有 展示 过 好 几幅 您 的 钢笔画， 对 吧？ 然后 包括 编程， 所以 刚好 这 三个 身份 似乎 您 都有。 就是 您 是 更 喜欢 做 创作者 这个 身份， 对 吗？

对， 后来 就是 在 我 个人 特别 喜欢 的 一个 人 就是 program。 Program 是 y combinator 的 那个 创始人， 他是 学画画 的， 他 又 他 也是 个 程序员， 他是 list 的 非常 牛 的 一个 程序员， 也 写 过 最早 的 邮件 的 antis m 等等 这样的 程序。 现在 的 写作 也 非常 厉害， 他 也 出 出品 过 写 过 一本书， 叫做 黑客与画家。

其实我 的 这个 观点 是 受 他的 影响 是 非常 大 的。 就是 黑客 和 画家 的 身上 有 非常 多 相似 的 地方。 比如 画画 也是 对， 就 比如 画画 也是 一种， 其实 你 不需要 学习 的。 有 很多 的 人都 说 接触 怎么 学画画， 我 就在 说 你 拿 起笔， 然后 拿 一张纸， 然后 就可以 画 了。 包括 我 学画画 也没有 老师 教， 反正 是 自学。 在 这边 我 其实 也就是 在 疫情 的 时候， 去年 的 疫情 在 那个 被 关 着 的 时候， 也 很多 地方 去 不了， 所以 就是 在家 里面 每天 画 一幅画， 大概 画 了 大概 一两百 幅。 然后 从 刚 开始 也是 彻底 不会 画画， 然后 也 慢慢的 就能 画 出来。

其实 你 会 觉得 这个 过程 很 有意思， 因为 最最 我 觉得 画画 和 写作 中间， 我 觉得 最 共通 的 一点 就是 一定要 想 清楚 或者 要 理解 你的 作品 是什么。 你的 作品 是 观察 而 不是 结果。 就 比如 以 画画 为例， 这个 是 我 从 阿兰德波顿 在 旅行的艺术 里面 所 提到 的， 有 一位 叫 罗斯金， 他的 观点 就是 他 认为 画画 的 整个 的 过程 是 观察， 所以 他 教 了 很多 的 不会 画画 的 人 画画。 然后 他的 一个 说法 是 说， 我 宁肯 通过 画画 教会 你 观察 自然， 而 不是 不会 仅仅 的 让 你不会 观察 自然 而 画 出 很好看 的 画。 他的 整个 的 含义 就是说 画画 的 这个 过程 的 最最 重要 的 部分 是 让 你 观察。

举 一个 例子， 我 桌上 放着 一个 杯子， 这个 杯子 你 如果 看 一眼 的话， 大概 我 觉得 看 十秒 差不多 了。 如果 要是 让 你 来看 一个 杯子 的话， 超过 10秒你 就 自己 就 觉得 尴尬 了。 因为 没什么 好看 的， 它 就是 一个 杯子， 对 吧？ 所以 你的 观察 就 止于 这 十秒钟 的 时间。 但是 你 想象 一下， 如果 要是 给你 一张白纸， 然后 让 你 把 这个 杯子 画 出来， 画 一个 杯子 正常 来说 的话 需要 30分钟， 或者说 甚至 1个小时。 这 1个小时 里面 大多数 的 时间 你 在 观察 这个 杯子 对 吗？ 所有的 细节， 所有的 这些 曲线， 水 在哪里， 它的 倒影， 然后 它的 形状 是， 然后 它 在 桌面上 的 阴影 等等。 所以 的话 当你 画 完 这个 画 了 以后， 你 至少 这个 杯子 已经 观察 了 它 30分钟 的 时间。

尴尬， 而且 并 一点 都不 觉得 尴尬， 一点 都不 觉得 尴尬。 因为你 因为 所有 30分钟 甚至 都 不够。 如果 要是 你 想 画的 再 仔细 一点 的话， 你 观察 它 2个小时 都是 可能 的。 所以 绘画 它 仅仅 是一个 工具 来 帮助 你 观察。 当你 把 这 幅 画画 完了 以后， 无论是 它是 令 你 汗颜 的 难看， 还是 画的 非常 好看， 你 把 这 幅 画 直接 撕 了 烧 了， 我 觉得 都 不重要， 重要 的 是 说 你 已经 花了 30分钟 的 时间 去 观察 这个 东西 了。

所以 我 觉得 无论 写作 画画 或者 各种 形式 的 输出， 它 最 主要 的 一个 作用 是 帮助 你 去 观察 它， 理解 它， 而 不是 输出 的 这个 东西 本身。 否则 的话， 如果 要是 你 把 输出 的 这个 东西 本身 当做 画画 的 目标 的话， 那 当然 每个人都会 很难 开始了。 因为你 刚 开始 画 的话 都是 很 难看。 但是 如果 要是 你 认为 说 即使 这个 难看 不重要， 重要 的 是你 已经 完成 了 观察 的话， 这个 目的 从 第一幅 画 你 就 达到 了。

比如说 绘画 或者 是 写作 这个 过程 的 时候， 我们会 去 追求 希望 写 出来 的 作品 是 让 读者 们 看到 之后 会 感受到 这个 人的 文笔 很好， 或者 是 这 幅 画画 得 很棒。 以 这样的 目的 去做 的话， 那 可能 就像 您 说 可能 是 本末倒置 的。 如果我们 可以 享受 这个 过程 当中 的 观察 思考 这个 过程 的话， 也许 就 会对 那个 结果 不 那么 在乎 了。 我们 也许 就会 享受到 这个 过程 当中 我们 对 观察 和 思考 这方面 的 改进。

是的， 就是我 觉得 画画 它 其实 就是 一种 工具， 它是 帮助 你 观察 的 工具， 写作 也是 一个 帮助 你 思考 的 工具。 因为我 觉得 大家 可能 都有 类似的 一个 体验， 体验 一件 事情， 让 我坐在这里， 然后 盘 着 腿 冥想 状， 然后 去 把 一件 事情 想 清楚， 其实 思绪 是 会 很 乱 的， 叫做 心猿意马。 你 无法 沿着 一个 有点像 列车 轨道 一样的 一个 路线 走下去 的， 他 就 很 散乱。 但 如果 要是 说 你 拿出 一支笔 来， 或者说 拿 个 笔记本电脑， 然后 一点点 敲 的话， 它 会 帮助 你 把 这些 逻辑 给 梳理 出来。 然后 梳理 出来 以后， 我 觉得 在 电脑 上面 一直 control a 然后 把 它 全 删掉。 目标 已经 达成 了， 它是 一个 辅助工具， 而 不是 最终 的 结果。

所以 您 刚刚 提到 说， 如果 是 影响 我们 单纯 的 去 不让 我们 去做 写作 或者 是 绘画 这个 过程， 你 可能 会 比较 心猿意马。 但是 写作 这个 过程 或者 绘画 这个 过程 会 帮助 您 进入 心流 状态 吗？

是的， 我 觉得 写作、 绘画 还有 编程 这 三样 东西 是我 个人 进入 心流 状态 的 一个 非常 方便 的 一种 方式。 尤其是 编程 跟 写作， 还有 绘画， 尤其是 绘画， 因为 绘画 来说 的话， 经常 一个 钢笔画 的话 就是 2个小时。 就是 当你 2个小时 全 画 完了 以后， 合 上 然后 再看 一幅画 的话， 你 会 觉得 第一 这 2个小时 似乎 不存在， 从 生命 中 消失了。 第二 是你 看到 这 幅 画 里面， 你 觉得 每 一笔 都 似曾相识， 又 有点儿 记不清 楚 了， 好像 一场梦 里面 的 那种 状态 一样。 或者 是 他是 有 一种 入定 的 这种 状态， 我 觉得 这 其实 是一种 很 好的 一种 进入 心流 状态 的 方式。

您 刚刚 提到 的 那个 佛家 的 用语 叫 入定， 我不知道 您 是不是 也有 在 做 一些 禅修 或者 是 这方面 的 冥想 这块 儿 的 习惯。

是啊 整个 正念 和 冥想的 这 一部分 的话， 我 大概 也有 将近 十年的 经验。 就是 来 经常 现在 打坐， 然后 做 一些 头脑 方面 的 一些 训练。 但是 对于 我 来说 的话， 比如说 真的 就是 盘腿 坐在 这里， 然后 保持 内心 的 进入 心流 状态， 也有 过 可能 有过 几次 完完全全 进入 无我， 然后 稳定 的 没有 任何 杂念 的 晴空万里 一般 的 那种 状态， 但是 可能 也就是 几次。 但是 如果 要是 给我 一些 工具， 无论是 一支笔， 还是 一个 代码 的 编辑器， 我 几乎 是 每次 都 可以 计数 那种 状态。

这也是 为什么 你 会 更 喜欢 做 这 几件 事情 的 原因。

对 他们 之间 我 其实 只是 最近 我 才 忽然 发现 这 三件 事情 之间 的 联系， 然后 发现 我 正好 还 对 这 三件 事情 都 特别 感兴趣。

对， 您 刚刚 还 提到 program 这个 我 想起 白光 老师 他 给您 的 一句话 里面 就说 到 说 建设 的 文章 总是 令 我 想起 program。 您 确实 也 经常 给我 这种 感觉， 因为我 自己 之前 也有 读 他的 文章， 我 感觉 他的 语言 风格 也是 平时 易懂 的， 所以 您 也是 很喜欢 这位， 对 吧？

对我 非常 我 非常 喜欢他， 尤其是 他 对于 绘画 和 编程 的 很多 的 想法， 我 觉得 也 也 感觉 和 我的 很多 的 感触 是 非常 契合 的。

然后 我 刚刚 其实 说到， 我想 展开 了 两个 点， 刚刚 已经 展开 了 其中 一个点。 第二个 点 是 您 刚刚 提到 的， 在学 D I D 的 时候， 您 会 把 别人 的 有意义 的话 再 用 自己 的话 复述 一遍， 这个 是 费曼 学习 法。 那 您 可以 给 我们 展开 一下 费曼 学习 法 对于 您 的 实践 的 一些 想法 吗？

当然 这个 是我 一直 就 用 这种 方法， 只不过 在 最近 的这 一两年 忽然 才发现。

直到 有 个 名字， 有一个。

灵魂伴侣， 就是 这个 费曼。 他的 很多 的 想法 和 我的 原来 特别 喜欢 的 不谋而合 了。 基本上 所以 他 其实 就是 用 费曼 学习 法， 就是 一种 他 学 任何 东西 就是你 要 努力 的 用 自己 的话， 然后 把 它 重新 复述 一遍。

因为 现在 很多 的 时候 会 发现， 尤其 比如 像 web 3是1个 重灾区， 就是 所有的 人 给你 讲 的 内容 几乎 都是 跟 教科书 上面 的 一样的， 都是 同一个 版本。 只要你 问 大家 说什么 叫 web 3， 几乎 我 认为 90% 的 人都 告诉你， web 一是 read web 2是read right 的， web 3是read right on 的。 这个 似乎 大家 觉得 会 被 这 三句话 就 已经 对外部 三 了解 了。 但是 如果 要是 你 仔仔细细 的 去 问 外部， 一 为什么 是 read？ 就是 web 2为什么 是 到了 web 2你才 认为 它是 right？ 你 会 发现 这 三句话 里面 的话 它 错了 三句。

所以 很多 的 时候 你 如果 用 自己 的话 再 重新 讲 一遍， 你 就会 发现 这 中间 的 一些 的 漏洞。 尤其是 说 还有 很多 时候 大家 都 是在 讲 例子， 用 一个 例子 你 会 反反复复 的 用 这个 例子。 但是 我 觉得 如果 要是 我们 真的 想 学习 的话， 至少 要 逼 着 自己 在 讲 一个 概念 的 时候， 要 用 一个 没有 任何人 使用过 的 例子。 然后 如果你 能把 它 给 想 明白， 应该 就 大 概率 你是 懂 的。 所以 我在 其实 也是 给 自己 设 了 一个 限制。 就是 凡是 我在 讲 任何 东西 的 例子 来说 的话， 我要 确保 这个 例子 是 我自己 原创 的。 这个 不是 为了 炫耀， 而 仅仅 是 为了 说 当你 能 想 明白 一个 新的 例子 的 时候， 就 它是 一个 对于 你 对 这个 东西 理解 的 一种 检验 或者 一个 考试。

包括 我 已经 给 1000个词 的。

1000个词 是一个 非常 好的 一个 方法。 就是 有 很多 东西 其实 你 如果 要是 不去 把 它 拆解 到 那么 小的 颗粒度 的话， 其实 你 并不 理解 它是 什么。 我 觉得 在那 一千个 词 就是 rendel 举 的 那些 例子。

假设 我们 就说 那个 电梯 就是 垂直 的 那个 电梯， 然后 我们都知道 它 叫 电梯， 对 吗？ 但是 你 如果 仔仔细细 的 去 想 的话， 它 电梯 如果 用 一个 最最 简单 的 词 来去 形容， 你 会 怎么 去 形容 它是 电 的 梯子 吗？ 感觉 好像 不太 对， 至少 我们的 垂直 的 那个 电梯 不太 像 电 的 梯子。 所以 比如说 rendell 就 把 它 用 最简单 的 词 称为 叫 lifting room， 就是 一个 可以 上下 的， 可以 被 拉上去 的 一个 房间。 也就是说 房间 跟 电梯 这件 事情， 如果 要是 你 不去 仔细 的 拆解 的话， 在 你 脑子 里面 觉得 这 两件 事情 叫 丰满 又不 相及 的 两件 事情。 一个 是 房间， 一个 叫 电梯。

但是 你 如果 要是 把 它 合并 到 最简单 的 词 叫 lifting room 的话， 你 甚至 还 可以 再再 分解 什么 叫 room。 你 甚至 可以 就是 比如 让 我 你 问我 的话， 我 甚至 可以 把 它 拆解 成 叫 big box， 对 吧？ 所以 的话 你可以 认为 它 叫 lifting big box。 就是 当你 拆解 到 这个 水平 的 时候， 然后 你 就 再会 在 想， 比如说 那种 商场 里面 的 鞋 的 那个 滚 梯， 很显然 他 就 不是 lifting room 了。 它 有点像 一个 叫 moving stairs， 对 吧？ 包括 比如说 一只 pencil， pencil 的话 它 可以 拆解 成 writing stick， 它的 本质 是一个 棍子， 但是 是 可以 让 你 写字 的。

包括 我 一个 朋友， 他 女儿 在 三岁 的 时候， 就 把 卡拉 O K 的 那个 话筒 叫 唱歌 棒。 其实我 觉得 从 小孩子 来 小孩子 的 角度 来说 的话 也很 合理。 因为 所谓 的 这个 1000个字， 就是 美国 的 三岁 的 孩子 的 词汇量 就 正好 是 1000个字 左右。 就是 一个三岁 的 小孩子 他 会 他 也 不懂 什么 叫 麦克风， 他不懂 什么 叫 话筒， 他 就 觉得 这个 东西 是一个 棒子 和 他他 的 家 里面 有 两种 棒子， 一种 棒子 是 用来 写字 的， 一种 棒子 是 用来。

唱歌 的对。

然后 还有 一些 棒子 是 用来 扫地 的 等等。 他 就是说 这样 看起来 的话， 你 看起来 是一个 很 幼稚 的 一个 这样的 行为。 但是 当你 拆解 了 以后， 你 很 容易 把 它的 本质 拿到。 就像 那个 关于 web 三是 什么， 老实说 我也不知道 web 三是 什么。 然后 就 努力 的 拿 rendell 的 那个 1000个字 的 编辑器 去 写写 啊 写 啊 写 啊 写 啊 写。 这 写 的 过程 中间 我 才 意识到 他用 table 这个 词 去 形容 这个 区块 链 的 技术 可能 是我 能 找到 的 最 准确 的。 因为 连 web 这个 词 都 不在 1000个词 里面。

那你 要 想 到底 web 是什么？ 叫 web 对 吧？ 比如说 你说 叫 connected dot 就是 连接 的 点。 但是 也 不对， connected 不在 1000个词 里面， dot 不在 1000个词 里面。 那你 要 想到 它 到底是什么， 就是你 就 不断 的 逼 着 自己 去 想 任何 一个 词， 你 把 它 就 有点像 那个 分解 公因式 一样的， 把 它 分解 到 最后的 那个 就 有点像 化学 里面 分解， 最后 它是 由 哪 一些 化学元素 组成 的。 当你 已经 分解 到 这 一步 的话， 我 觉得 你是 真的 懂了 一个 东西 了。

其实 从 您 刚刚 的 这个 回答 里面， 已经 可以 窥探 到 您 的 一些 写作 风格 了。 比如说 不 喜欢 堆 大 词， 你 有 扔掉 的 这个 1000个词， 最简单 的 词 去 靠近 一个 事物 的 本质。 我 觉得 也 从 您 的 写作 当中 也可以 看得出来， 就是 您 写给自己 的 写作 风格 都是 平时 又 易懂 的。 不像 我们 看到 很多 的 文章 里面， 有 一些 似懂非懂 的 词， 我们 看 的 云里雾里 的。 我看 您 的 文章 总是 特别的 深入浅出， 能 感受到 您 对 里面 的 理解 是 很 深刻。 但是 您 讲 出来 的 语言 却是 很 平实 易懂 的。

平时 易懂 和 深刻 是 一 回事。 就是说 一个 任何 的 物质， 只有 分解 到 元素 的这 一 级别， 并且 知道 这些 元素 是以 什么样 的 一个 分子结构 组成 的。 换句话说， 如果 要是 在 化学 里面， 凡是 平时 到 这种 地步 的话， 就是 深刻 到了 这种 地步。 否则 的话 你 只是 说 这就是 个 蛋白质， 它是 肉 里面 的 这些 含量 这些 东西， 但是 它 到底 怎么样 分解成 碳原子 和 氢原子 和 氧原子 之间 的 这个 组合 呢？ 反正 我 也不 关心， 我也不知道， 反正 我 就 叫 它 蛋白质 就 好了。 其实 既不 平时 也不 深刻。

其实 刚刚 我们 已经 聊 完了 您 的 写作 的 契机， 以及 您 为什么 喜欢 写作。 我想 具体 到 您 的 写作 内容 相关 的 就是 我们 刚刚 触及 到 您 的 写作 风格， 除了 不 喜欢 堆 大 词， 然后 我们 比较 深刻 又 平实 易懂 的 把 一个 您 想 理解 的 理念 传达出来。 我 发现 您 还有 其他 的 一些 的 风格， 比如说 您 不会 有一个 统一 的 主题， 我 猜测 你 应该 是 跟 随着 自己的 好奇心 去去 写 所有 您 所 感兴趣 的 话题。 是 这 样子 的 吗？

是的， 这 最 主要 还是 围绕 着 我 脑子 里面 在 想什么。 当然 我 脑子 里面 想 的 东西 可能 一天 有 十几样、 二十 几样， 写 的话 只会 写 其中 的 一样 了。 但是 真正 写 的 内容 还是 我 对 什么 都 东西 感兴趣。 因为 这个 还是 一个 叫做 我 为谁 服务。 比如说 我是一个 专栏 的 供稿 人， 然后 就是 有一个 任务 因此 要 赚钱， 比如说 要 拿 稿费 等等。 我 肯定 是要 把 我 写 的 东西 当做 一个系列， 然后 把 写 出来 的 东西 当做 一个 产品， 并且 把 它 把 这个 产品 给 做 的 很好。 但 显然 这个 不是我的 目标 了， 我的 目标 更多 的 是 它是 一个 工具。 所以 你 把 我 写 出来 的， 比如说 公众 号 或者 blog 上面 的 文章， 就 当做 我的 草稿本 好了。

它是 一个 你知道 我们 很多人 不是 都有 这个 笔记本？ 我 指的 那个 就是 纸质 的 那个 笔记本 上面 不是 每 经常性 的 我们 开会 或者 看书 或 干什么， 我们会 去 记笔记 对 吗？ 很少 有人 会 再去 看 这个 笔记。

第二次 对 吗？ 是的。

但是 你说 因此 我们 就 不 记 这个 笔记 吗？ 其实 不是 的。 我 觉得 记笔记 的 过程 是 一边 听 一边 记， 甚至 在 上面 画 一些 圆圈， 然后 画 一些 草图。 这个 是 我们在 吸收 或者 思考 很多 东西 的 一个 工具。 然后 用 完了 以后 的话， 这 笔记本 你 当然 有的 时候 你 再 翻 一 翻看 也有 帮助 了。 但是 它 最 主要 的 帮助 不 在于 此。 所以 我自己 写 出来 的 东西， 你 就 把 它 当做 一个人 忘了 上锁 的 笔记本 看 就 好了。

您 自己 会 回 看自己 过往 的 这些 文章 吗？

会 的， 也会 去 看一看， 但是 肯定 不多 了。 因为 老实说 这些 文章 的 内容 我自己 已经 写 完了 以后 已经 在 脑子里 了。

已经 内化 于心 了。

对， 很少。 就是 老师说 写 完 的 文章 我 回去 看 似乎 很少。

还有 一个点 就是我 发现 你 也是 不 喜欢 去 讨论 线下 的 一些 实事。 您 更 喜欢 去 探讨 这些 比较 永恒的 或者说 比较 深刻 的 概念， 而 不是 当下 的 一些 视频， 对 吧？ 这个 问题 我 上一次 似乎 也 问 过， 您 看 这一点 想 不想 再 展开 一下？ 关于 这个。

点对 时事 的话， 前两天 我在 看 范 林 有一个 发 了 一个 消息， 我 觉得很有 感触。 就是说 我们 应该 把 对 过去 24小时 发生 什么 事情 的 关注 减弱， 而 更加 的 去 关心 过去 100年 或者 1000年 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 觉得 这是 也是 非常 有 道理 的。 就是说 时势 我们 去 思考 它， 我们 永远是 处于 一个 信息 不对称 的 一个 状态。

就 比如说 最近 如果 要是 想想 写 时事 的话， 那 中文 的 互联网 里面， 现在 的 尤其 微信 的 公众 号 的这 圈 里面 不 缺 这样的 这个 素材， 每天 都 有有 很多 个。 但是 我 觉得 写 这些 内容 其实 对于 个人 的 思考， 或者说 即便 是 作为 产品 的 输出 来说 的话， 对于 别人 的 帮助 其实 并不是 很， 因为 在 大多数 的 时候， 这些 实事 所 需要 的 事实 部分 并 不清楚， 它 都是 它是 一个 正在 发生 的 一个 事件。 所以 大家 就会 经常 有 叫 所谓 反转 的 这样的 事情。

其实 并没有 反转， 它 只是 信息 的 流出 是 需要 时间 的。 有的 时候 正方 的 消息 先 到达 了 你 这里， 然后 晚 一些 反方 的 消息 又 过来 了。 一会儿 正方 更多 的 消息 过来 了， 大家 都 以为 是 反转。 但 其实 它 只是 一个 事情 的 全貌， 慢慢的 浮出水面 的 这样的 一个 过程。 然后 基于 有限 的 信息 来做 任何 的 评论， 我 觉得 其实 是 对我 个人 来说 觉得 意义 不大。 甚至于 说 当 你的 评论 在 不完整 的 情况 下面 是 不 正确 的， 甚至 有 很多 时候 会对 无辜 的 人 产生 伤害 的 这样的 一个 行为。

虽然 我们 所有人 都 知道 说 在 中文 的 公众 号 的 这个 文章 里面， 你 只要 写 时事 就是 10万加， 对 吧？ 但是 我 觉得 这个 其实 没有 意义， 我 倒 宁肯 就是 去 如果 真的 是对 他 所 代表 的 这个 社会现象 感觉 有 兴趣 的话， 那你 不如 翻 一翻 历史， 在 过去 的 100年 里面， 类似的 事情 已经 发生 过 不知道 多少 遍 了。 那个 信息 也 基本上 来说 的话 是 比较 完整 了。 那你 去 描述 这样的 内容 好了， 虽然 你 写 这样的 内容 或者 思考 这样的 内容 不会 有人 关心 的。 因为他 只要 标题 里面 没有 当事人 的 名字， 大家 就 不会 点 开 看。 但是 这个 还是 要 回到 你的 目的 是什么。

我 之前 翻 到 过 一篇 旧文， 就是 您 在 说到 您 支持 冯大辉 这个 事情， 您 确实 是 很少 对 时事 在 进行 讨论。 但是 在 那个 事情 上， 我 感觉 您 是 破例 了。 就是我 其实 感受到 那 篇文章 写 的 是 非常 的 真诚， 又 很 打动 我的 点。 所以 我想 对 那个 文章 的 事情 展开 一下， 就是 您 说 你 极少 对 当时 正在进行 当中 的 事情 进行 评论， 对 吧？ 但是 那 件 事情 确实 是 破例 了， 你可以 跟 我们 讲讲 当时 是 怎么 个 想法？

其实 那些 事情 说是 破例， 也 没 特别 破例。 因为 有有 很多人 在 看 了 那 篇文章 的 评论 里面 就在 说， 他 以为 过来 要 吃 瓜。 但是 其实 通篇 文章 就 没 讲 冯大辉 这个人， 也没有 讲 这个 事情 本身。

因为我 最最 主要 的那 篇文章 其实 还是 一个 放置 时间 的， 就是 这个 海洋 里面 它 依然 还是 成立 的。 就是说 我 觉得 我 当我 看到 一个人 以 揣测 别人 的 动机， 然后 你 对 别人 的 攻击 等等 这种 方式 是 来去 评论 另外 一个人 的话。 我们 且不说 这个人 说 的对 还是 错， 或者说 他 攻击 的 是谁。 我 认为 这个 行为 本身 放在 任何 一个 时间， 任何 一个 地点 来说 的话， 就 已经 犯规 了。 因为 这 里面 有 一些 我 认为是 很 久远 的 这个 都 不变 的 一些 真理。 我忘了。 当时 我 总结 出来 的， 我记得 好像 就是 不 揣测 别人 的 动机。 然后 对 不。

揣测 别人 动机， 然后 眼中 的 他人 就是 自己的 一面镜子， 然后 说 别人 坏话 的话， 对 别人 进行 恶意 揣测 是 最 容易 拉近 一群 人的 关系。 包括 我们 提意见 的 这个 方式， 最好 是用 善意 的 方式 去 提出来 意见， 而 不是 用 这样的 方式 去 提出来。

就是 当时 您 说 的这 对我 就是 做了 一些 总结， 它 其实 仅仅 是以 这个 例子， 以 一个 当时 正在 发生 的 例子， 最 主要是 想 描述 一个 恒久不变 的， 永远 正确 的， 至少 在 我 看起来， 我 个人 的 形式 的 一些 恒定 的 一些 原则， 所以 那个 也 的确 是 比较 少有。 但是 可能 那个 时候 看 了 这个 评论 里面 很多很多 的 人 对 他的 评论 这个 事实 进行 讨论 的。 我 有点 有点 激动， 就是 有点 没 坐 住， 而 做了 一些 这样的 一 评论。

您 刚刚 提到 说 会 不 想要 对 当下 的 时事 做 讨论。 其实 我们 现在 有 很多 对 当下 时事 进行 评论 的 人， 会 被 大家 称作 是 公 知， 或者 有时候 会 被扣 上 理中 客 这样的 帽子。 我记得你 有 一篇 文章 提到 说 你是 很 讨厌 理中 客 这样 一个 词 的， 这个 可以 跟 我们 讲一讲 吗？

这个 地方 其实 也就是说 我们 要 慎用 一些 词汇。 就是 一开始 我们 说 老师 这个 词汇 等等， 虽然 大家 都 知道 这个 是 这个 是 非常 善意 的， 然后 甚至于 说 这个 是 褒奖 的 一种 方式。 但是 如果 要是 你 常用 了 一 某 一个 词汇 的话， 你 就 很 自然 的 省去 了 很多很多 的 思考。 就 比如 最近 我们 很多 的 时候， 就是 忽然 流行起来 的 很多 的 词汇， 他 的确 很 打动 人。 比如说 李中 客 就是 一个人 说 了 一句话 的话， 你 只要 说 他是 理性、 中立、 客观？ 理论课。 那么 似乎 你 已经 不用 去 判断 他说 的 对不对， 还是 错 是对 还是 错了。 因为 这个 答案 已经 蕴含 在 含 贬义 的 这样的 一个 词 里面 了。

包括 公 知。 本来 公共 知识分子 是一个 非常 褒义 的 一个 词， 结果 被 这个 污名 化 以后， 只要 一个人 写 了 一个 东西， 然后 你说 他是 公 知。 然后 从此以后 这个人 写 的对 和 错 这个 问题 大家 也不 讨论 了。 因为 他是 公 知， 他 肯定 是 错的。 那么 接下来 就 以 这个 假设 来做 很多很多 的 事情。 所以 现在 很多很多 的 词 就是 包括 内卷。 对， 内卷 包括 PUA。

其实 我想我想 说 的 一个 词 是 包括 我们 现在 普遍 喜欢 用 的 一个 词 叫 割 韭菜。 割 韭菜 我 觉得 也是 就 似乎 是 别人 来 割 自己， 但是 其实 很多 投资 行为 都是 自我 需要 为 自我 负责 的。 但是 大家 就 似乎 就 用 割 韭菜 这么 一个 词， 就 概括 了 所有的 自己 在 投资 当中 亏损 的 情况。

对， 因为 有 很多 的 词 它是 有 很多 的 预设 的。 你 用了 这个 词 以后 的话， 你 就 会对 预设 的 这个 东西 浑然不知。 但是 你 已经 把 这个 结论 已经 做 掉了。 那 这个 时候 对于 个人 来说 的话， 其实 是 一件 很 危险 的 行为， 包括 割 韭菜 也是 一样的。 他 认为 就 比如 我 投资 了， 然后 我 就 又被 割 韭菜 了。 那么 他 预设 了 什么 呢？ 预设 了 别人 是 有意 的 把 他的 钱 给 用 一种 做了 某 一种 局 的 方式 给 骗走 了。 但 实际上 面， 当然 我 不是说 不存在 有 庄家 很 坏 的 这样的 情况， 但是 他 不是 百分之百 的 情况 都是 这 样子， 我们 还是 需要 做 一个 判断 的。

最近 我 看到 你 也 在 学习外语， 你 跟 我说 你 在 学习 西班牙语、 日语， 还有 一些 意大利语。 而且 我记得 您 之前 还有一个 花 十分钟 就 背 一张 密码表， 就可以看 懂 很多 俄文。 就是我 看到 您 有 很多 篇 关于 语言 学习 的， 尤其是 研究 外国的 文字 的 这方面 的 文章。 所以 是因为 您 喜欢 研究 不同 的 语言 对于 您 的 思维 的 影响？

研究 语言 还 真的 是我 一个 挺 大 的 一个 兴趣爱好。 我想 了 半天 我 也没有 想 明白 这 中间 和 编程 和 画画 之间 的 关系。 他 有点 有可能 像是 跟 编程 很 像。

其实 编程 它 也是 一种 语言， 程序 本身 的 语言 是 很 简单 的， 基本上 你 C 语言， python 等等 这种 各种各样 的 语言。 如果 要是 说 你说 关键字 的话， 就 等于 说 语言 里面 你 需要 去 学会 的 这个 词 来说 的话， 也就 30个最 多了， 而且 大家 都 认识。 那 都是 if， else， for 等等 这些 真正 常用 的 也就 十个。 所以 到 就是说 到 编程， 它 其实 用 这种 语言 来 说话， 你 会 很 容易 的 发现， 就是 一个人 写 的 程序 跟 他 平常 讲话 很 像 的。 就是 一个人 中文 都讲 不明白 一个 什么 事儿， 换成 英文 也 讲 不明白， 换成 C 语言 和 python 也 讲 不明白。 他 其实 更多 的 是一个 内心 的 一个 建构 出来 一个 东西， 然后 用 一种 语言 把 它 输出。 但是 我 特别 着迷 于 说 各种各样 的 地方 语言， 它 用 不同 的 输出， 不同 的 这种 结构， 这个 我 其实 是 很 着迷 的。 虽然 比如说 从小 就是说 中文， 然后 学 的 一些 英文， 然后 最近 也 在 其他 的 各种各样 的 语言， 西班牙语 学 了 一些， 日语 学 了 一些些， 现在开始 学 一点点 的 意大利语 等等， 这些 其实 都是 觉得 很 好玩。

而且 另外 还有一个 很 有意思 的 地方， 就是 各种各样 的 语言。 我我我 不是 写 过 好多 一个系列 的 十分钟 系列， 十分钟 学 俄语， 然后 十分钟 的 韩语， 十分钟 的 日语、 西班牙 西班牙语 和 意大利语， 然后 都是 十分钟。 但是 很显然 这个 是 标题党 了， 十分钟 怎么 可能 学会 一种 语言？ 但是 我 觉得 十分钟 其实 是 足以 让 你 投入 十分钟 的 投资， 然后 就 基本上 在 这些 国家 里面 可以 完成 最最 基本 的 那些 一些 事情 都是 可以 的， 我 觉得 这些 性价比 非常 高， 是 这样的。

语言 这件 事情 如果我们 展开 来说 的话， 听说读写？ 就是 我们 常说 语言 的 四件 事情。 但 你 仔细 的 去 想， 听说 和 读写 是 完全 不 相关 的 两码事 儿。 就是 学 语言 你 要 想 明白， 你是 要 学 你是 在学 听说 还是 读写。

是一个 是 文字。

一个 是 语言。 对的， 听说 你 在学 这个 语言， 读写 你 在学 它的 文字。 所以 很多 的 人 就是说 英 文学 了 这么多年 都 还是 哑巴 英语。 当然了， 因为你 学 了 十年的 物理， 然后 你 发现 你的 这个 化学 还是 不好。 原因 它 不是 一门 学科， 对 吧？

就 比如说 从 语言 来说， 我 觉得 我们 只要 是个 中国人， 一些 最 基本 的 很 多种语言 的 最 基础 的 东西， 其实 我们 都 会说 的。 比如说 日语， 我相信 只要 是个 中国人 大概 都能 听得懂 31那拉 是什么 意思 吗？ 对 吧？ 那那 塞欧 纳拉 其实 你 会说 塞奥 纳拉 的话， 或者 你 会说 阿里 嘎达 国家 e max 感谢 的话， 那 其实 你就是 会说 日文 的， 你 会说 日语 的 这种 语言， 但是 阿里嘎多 让 你 写 下来， 你 会 写 吗？ 就是 那个 五十音 的 那个 你是 不会 写 的， 包括 你 像 只要 是个 老外， 基本上 现在 的 老外 都 知道 见到 中国人 说 个 你好你好， 对 吧？ 那么 他 对 说 这种 语言 没问题 的 说 你好， 对 吧？ 但是 你 让 他 这是 中 文字， 这 你好 两个字 让 他 写 一 写 试试， 要 了 他的 命 了。

对， 所以 基本上 听说 是 学 语言 读写 是 学 文字。 所以 我 那个 就是 原来 我 写 的 那些 方式， 其实 都是 学 文字学 上面 的 研究， 而 不是 语言学。 比如说 那个 韩语， 韩语 真的 很 好玩， 它 里面 其实 你 看到 那个 韩语 拼出来 的 那个 字儿， 就是你 根本 你 就 觉得 无从 读起。 但 实际上 韩语 是一个 非常简单 的 一种 语言 体系。 你 这些 所有的 字 其实 就是 汉语拼音。 你 只要 去 大概 就 花 十分钟， 十分钟 都 多了， 我 觉得 五分钟 最 多了。 你 大概 会 知道 他 这个 发音 的话， 你 基本上 看到 的 所有 韩语， 你可以 把 它 念 出来。 念 出来 不见得 所有的 韩语 你 都 知道 他 意思， 但是 很多 的 韩语 的 发音 和 汉语拼音 非常 大 比例 都是 一模一样 的。

我 就 觉得 这 十分钟 就 很很 值得， 尤其 比如说 还有你 正好 说 起来 就 开始 很 兴奋 的， 我真的 挺 想 跟 大家 普及 一下 的 韩语。 它 上面 的 每一个 它 每一个 标签， 它 其实 都是 描述 了 它 都是 一幅画 在 描述 了 你的 舌头 的 位置。 所以 你 就 看着 那个 上面 的 每一个你 就 把 舌头 摆成 那个 样子， 你 就可以 把 那个 音 发出 来。 所以 这 都 记 都 不用 记 的， 所以 这个。

这么 神奇 吗？

对， 比如说 那个 大 的 大 的音， 他 就是 画 了 一个 舌头 的 那个 舌尖 顶 着 上颚 的 那个 样子， 那个 L 的 这个 音 就 把 舌头 给 换成 了 一个， 折成 那个 歪歪扭扭 的 那个 样子。 M 的话 就 把 那个 舌头 就 画 了 一个 嘴， 嘴 变成 一个 方方 的 那个 样子， 他的 每一个 东西 其实 都是 这 样子。 然后 你 去 看 护照 上面 的 那个 上面 他 写 的 他的国 的 名字 嘛嘛 就是 大韩民国。 如果 要是 你 会 这个 东西 的话， 你 就 看到 第一个 音 的 大， 它 一个 D1个A1个 N 就 的 不对， 一个 D 一个 A 就是 的 大， 然后 含 的话 它是 一个 和 一个 A 一个 N 就是 H I py 韩 民 的话 就是 M I 然后 一个 N 就是 叫 民。 然后 国 稍微 有点 怪 一点， 它是 G U K， 就是 歌舞 国 歌舞 歌， 这 他是 国库， 其实 就是 跟 那个 日文 或者 广东 文化 的 那个 国是 一样的。 所以 他 你 看着 那个 韩文 的话， 你 只要 他 念 出来 是什么， 念 出来 的话 就是 大韩民国。 汉语拼音 和 汉语拼音 是 一模一样 的。 包括 在 护照 上面 他的 名、 他的 姓， 然后 出生日期 等等， 基本上 就是 汉语拼音。

所以 它是 另外 一种 写法 的 汉语拼音， 对 吗？

当然 不是 全部 了， 但是 其中 很大 一部分 其实 就是 汉语拼音。 就是你 只要你 只要 花 个 十分钟 的 时间 的话， 大概 你， 别的 我 没 尝试， 至少 你 去旅游， 看到 里面 的 所有的 厕所， 注意 什么 各种各样 仁川 机场， 国际 国内 等等， 反正 这些 其实 都是 直接 是 汉语拼音 就可以 读 了。 如果 你看 韩国 给你的 签证 的话， 上面 的 每 一个字 基本上 都是 可以 按 拿 汉语拼音 读 的， 所以 这就 很 有意思。 其实 但是 这个 东西 我 叫做 文字， 我 只会 我 只 研究 了 文字， 但是 我不会 说 韩语 这种 语言， 我不会。

对， 包括 俄罗斯语 也是 一样的。 那个 看起来 张牙舞爪 的 很 吓人 的 那个那个 就是 C D R E 的 那个 字母。 但 那个 字母 其实 你 就 直接 翻译成 英文字母。 其实 俄罗斯语 就 一下 在 你的眼睛 里面 就可以 变成 英语 或者 至少 是 西欧 语言。 然后 你 就可以 读得懂 很多 东西。

我 研究 这个 文字 本身 跟 研究 语言 本身 对于 思维 的 影响， 你 现在 有 在 探究 这方面 的 影 对你 思维 的 影响 吗？

是的， 我 的确 也 在 探究。 虽然 我 觉得 我的 思考 还 算是 比较 浅 的， 还没有 那么 的 想 明白 这些 事情。 只不过 是 说 当你 研究 了 多种语言 以后 的话， 你 会对 整个 世界 的 看法 稍微 有 一点点 变化。 我 举 一个 例子 好了， 就是 整个 世界 其实 是 连续 的， 比如说 温度 从 零下 -273.5度 好像， 然后 就是 绝对零度 开始， 然后 到 高 的话 就 不 封顶 了， 这 是一个 非常 连续 的。 但是 我们的 语言 其实 是 没有 能力 去 表达 这种 连续性 的 语言 的话。 比如 我 让 你说 今天 的 天气 或者 一个 东西 的 这个 温度 如何 的话， 你 其实 是 今天 冷， 你 非常 有限 的 冷热 对 吧？ 然后 就 温暖、 暖 酷暑、 酷， 对， 或者说 酷寒 冰 等等， 就是你 能 想到 的 十个 词 差不多 了。

对它 并不 量化。

那 这 里面 你 能 想到 的 就 这 十几个 词， 包括 他们的 排列组合 的话， 也 20个词 就 到头 了。 所以 你 才发现 人的 思维 是 如此 的 被 局限， 被 语言 局限 了。 然后 你看， 如果 要是 英文， 它 也是 一样的， 也是 有 很多 的 词。 但是 你 会 发现 中文 和 英文 对于 这个 连续 的 期间， 它的 这个 分段 其实 并 不一致 的。 所以 很多 的 时候 你的 中文 和 英文 之间 无法 直接 进行 翻译， 就 来自于 这个 原因。

比如说 英文 里面 有 个 酷 这个 词， 酷 它是 比 cold 要 暖和 一点点， 比 hot 或者 warm 的 要 稍微 低 一点点， 反正 就是 那种 半 冷不冷， 半 热 不 热。 大概 17度到 28到10 到 21度 左右 的 这么 一个 区间， 但是 他 没有 一个 准确 的 区间。 那么 你看 一下 中文 在 18度到21度 左右 的 对应 的 词 是什么？ 你 会 发现 找不到 那个 西班牙语 也没有， 对 吗？ 所以 在 中文 这 里面 就是 中文 有 冷 有 热， 但是 好像 那个地方 一个 叫 不冷不热， 但是 偏 冷 的 这么 一个 位置， 中文 是 找不到 这个 词 的。

你 觉得 是吗？ 可以 跟 气候 有关系 吗？

我不知道 它的 原理， 对， 我不知道 它的 来源 是什么。 所以 中国 就 对于 美国 有 很多 的 大家 日常用语 说 it's cool cool， 中文 只能 把 它 用 音译 成 酷 对 吧？ 但是 所以说 中文 里面 也 有一个地方 和 它 对应 了， 就是 一种 不冷不热 但是 偏 冷 的 这个 概念 他 就 用 哭了。 但是 你 当你 学 了 很多很多 语言 的 时候， 你 才会 发现 这个世界 不像 你的 那个 用 母语 的 那种 划分 的 方法。

所以 不同 的 语言 对你 来说 是在 填补 不同 的 空白 吗？

对， 因为 你看 我们在 中文 里面 经常 会 特别 欣赏， 就是 我们 懂得 欣赏 有 中文 很多 很 美妙 的 词汇， 你 无法 翻译成 英文， 真的 很难， 尤其 古诗词 的 那些 意境。

包括 对 包括 古诗词 那种。 对。

但是 难道 只有 中文 有 这样的 东西 吗？ 对 吗？ 每一个 国家 的 语言 都有 这些 这样的 东西。 就像 比如说 那个 啊 萨 布拉 M 是 他 直译 就 西班牙语 直译 成 中文 是 围绕 桌子。 它 其实 就 描述 了 一群 朋友 吃 完 晚饭， 饭菜 的 盘子 还没有 撤去， 然后 大家 围 在 桌边 的那 一些 短暂 的 时间， 就 这么 一个 概念。 你说 中文 我 能 找到 的 最 相近 的 词 叫做 围炉夜话。 等等。 但是 好像 又 过于 正式 了， 就是 普通 吃 一顿饭， 吃完饭 以后 大家 没 撤 的那 一小 段时间。

所以 当你 有 很多很多 这样的 词 的 时候， 甚至 有 很多 时候 你 特别 想 用 这种 语言 的 这个 词汇 去 描述 当时 的 一个 就是 准确 的 描述 当时 的 那个 情景。 但是 当你 没有 这个 词汇 的 时候， 这种 情景 在 你的 眼中 就 不存在。 这 是一个 很 要命 的 东西。 当你 没有 一个 词 去 描述 一个 东西 的 时候， 它 就 不存在。

其实 您 刚刚 描述 了 这 一段， 让 我 想起 维特根斯坦 有 一句话， 它 叫做 语言 的 边界， 就是我 思维 的 边界。 是的， 如果 您 不能 说出 某个 颜色 的 名字， 那 我们 就是 不 认识 这种 颜色。

是的， 所以 有 很多 时候 当你 去 想 扩展 自己的 语言 的 这个 边界 的 时候， 其实 是在 更多 的 了解 这个世界。 就 包括 很多 的 艺术家 他 做 的 很多 事情， 其实 都是 把 一些 所有人 都能 感知 到 的 一个 东西， 就是 给他 起了 一个 名字。 然后 这就是 艺术家， 我 觉得 这个 做出 了 一个 很大 的 贡献。

就 比如说 我们 说 上海上海 的话， 在 97年 之前， 所有人 都 觉得 上海 有 一种 那种 讲究 点 格调， 但是 又 不是 特别 奢华。 然后 喝 点 小 葡萄酒， 然后 喝 点 咖啡， 然后 在 梧桐树下 走一走， 就 这种 弥漫 在 这个 城市 里面 的 一个 味道。 但是 你到底 叫 什么 名字， 所有人 都 不知道不知道。 他 其实 也就 忽略 了 这个 东西， 直到 有一个人 写 了 一本书 叫做 小资情调， 大家 就 懂了。 这种 它 存在 但是 我们 又 摸不到 的 这个 东西， 很 准确 的 就 把 它 给 捕捉到 了。 包括 现在 外部 三 也是 一样。 虽然 这个 名字 我 一直 觉得 有问题， 但是 至少 他 有一个 名字， 把 大家 看到 的 很多很多 的 不一样的 东西 给他 命名 了， 他 就 开始 出现了。

其实 这个 话题 是我 一直 挺 感兴趣 的 话题， 就是 语言 跟 思维 之间 的 关系， 我 之前 有 大概 查过， 就是 学 藉 其实 有一个 假说， 他 叫做 应该 叫 萨 皮尔 沃尔夫 假说。 就是 他 讲 的 是 语言 确实 是 会 影响 我们的 思维。 但是 其实 学界 是 有一个 批评， 就是说 我们 并不是 语言 影响 了 大脑， 而是 我们的 思维方式 同时 影响 了 语言 和 大脑。 强 的 这个 萨 皮尔 沃尔夫 假说， 他是 会 认为 语言 决定 了 不同 的 文化 体系 和 思考 方式， 这一点 本身 其实 已经 被 学界 否 掉了。

有一个 我 比较 敬重 一个人， 他 个人 持 的 是 弱 的 这方面 假设， 也就是 我们 日常 的 语言 系统 本身 也会 反作用 于 我们的 思维 体系。 一旦 我们 意识 到了 这个 点 的话， 我们 也就 会对 我们 自己的 用词 需要 更加 的 去去 审慎 一点。 像 您 刚刚 说 的， 不能用 简单 的 割 韭菜， 用 渣 男 这种 词， 就让 我们在 思维 方面 去 偷懒。 因为 往往 我们的 选择 这样的 用词， 也就 意味着 我在 思维 上 的 懒惰。 我们 其实 更 应该 鼓励 的 是 更 精准 的 用词， 或者说 更加 经过 思考 和 更加 经过 审慎 的 用词。

没错， 对， 就是 这 样子。

到 现在 我看 您 是不是 已经 停止 了 英文 的 写作， 主要是 在 中文 方面。 对， 就 主要是 在 继续 记录 自己的 日常生活 和 促进 思考， 促进 您 的 观察。

对 吧？ 对对对， 因为 英文 来说 的话， 尤其 到 互联网 再 发展 的话， 整个 英文 就是 关于 在 来自中国 的 关于 中国 的 应用 英文 写 的 信息 已经 是 越来越 多了。 然后 我 认为 其实我 已经 没有 必要 再 继续 提供了。 因为我 其实 就是 在 一个 非常 匮乏 这样 信息 的 一个 阶段 提供 这个 公共服务。 之后 的话 我 就 更多 的 退居 到 说 所有 写 的 东西 都是 为了 自己的 思考， 然后 来 为自己 服务 的 这样的 一个 目标 了。

我 看到 您 在 写作 的 时候， 似乎 也 不太 会 害怕 说 推翻 自己 过往 的 结论。 是不是 因为 您 在 当下 都 是在 记录 那个 当下 的 思考， 然后 后面 如果 有 一些 新的 想法， 你 就会 去 主动 的 说到 说 过去 的 某个 想法 是 想 错了， 然后 现在 的 想法 是 怎么 更正 的。

对的， 因为 自己的 想法 想 错了 是 很 正常 的， 尤其是 说有 很多 的 时候， 只有你 非常 大胆 地 抛出 一个 假说， 或者说 抛出 自己 现在 的 这个 观点， 然后 你 才 会有 机会 有 别人 发现 你的 错误， 别人 发现 你的 错误 不重要， 重要 的 是 他 会 告诉你， 然后 你 自己 会 发现自己 的 一个 错误， 然后 不断 的 在 更正。 就是 以前 我 在写 blog 的 时候， 我记得 我 曾经 在写 那个 那几年 大概 我 收到 了 45000 多条 评论。 因为 很多 的 时候 的 在 当年 当时 那个 blog 的 那个年代， 大家 写 的 评论 很多 的 评论 比 我 原文 都 长。

那 真的 收到 会 很 开心吧。

反正 就是我 在 说， 如果 在 十年的 里面 有 45000个人 给你 当 老师， 然后 纠正 你的 错误， 或者 和 你 给你 提供 更多 的 信息。 那 更多 的 信息 的话， 那你 这个人 其实 应该 也 产生 了 蛮 多 的 改变。 就 比如 以 我 为例， 从 刚 开始 写作 的 时候， 很多人 发 了 很多 的 信息。 你 这个 评论 你 一看 的话， 你 简直 觉得 是 不可理喻。 怎么 可能 有人 还是 这么 想 的 呢？ 然后 你 特别的 不 理解， 然后 等 过了 两三年， 当你 就 等于 打开 了 一扇 窗， 然后 那么 多 的 人 在 跟 你 一起 探讨 这些 问题 了 以后， 然后 你 会 才会 发现， 原来 这个 都是 有 原因 的。 然后 它 有 合理性 的， 甚至于 说是 非常 正确 的。 当你 发现 一个 三年 前 你 觉得 一个 不可理喻 的 一个 观点 或者 事实 变得 是 正确 的那 其实 你是 往前走 了 很大 的 一步。

就是 在 写作 的 过程 中间， 我 一直 觉得 我有两个 寓言故事 对我 的 帮助 非常 大。 这 两个 故事 也是 我的 整个 世界观 的 一个 基石 的 两个 童话。 一个 是 盲人摸象， 一个 是 小马过河。 盲人摸象 就 不断 地 提醒 你， 所有的 人 看到 的 世界 都是 一部分， 这个世界 的 一部分。 所以 当你 发现 别人 和 你的 观点 不一样的 时候， 不要 一开始 就 恼怒 他 很有可能 是 所占 的 相对 位置 不一样 导致 的。 第二个 小马过河， 也就是说 告诉你， 所有的 你的 评判 都是 跟 你 个人 的 所在 的 位置 址， 或者 跟 你 个人 的 情况 相关 的。 小松鼠 就 觉得 那个 水 特别的 深， 老牛 就 觉得 这个 水 特别的 浅。 对于 小马 来说， 不 深 不 浅 刚刚好。

只要 牢记 这 两个 故事， 其实 就 会对 世界 保持 是一种 极为 开放 的 一种 心态。 我记得 我 曾经 写 过 一篇 文章 是 说 那个 台风 只要 一来 上海 就 非常 的 漂亮。 然后 特别 喜欢 这个 台风 来 的 之前 的 这个 日子， 结果 就 被 好多 人 骂 死 了， 说 台风 这种 造成 了 巨大 的 灾害 的 这样的 事情， 居然 还会 有人 喜欢。 但是 我 觉得 这个 就是 一个 标 标准 准的 盲人摸象 的 故事。

比如说 在 上海 这样的 地方， 台风 的确 很多很多。 上海人 其实 是在 住在 这个 地方 的话， 其实 对 台风 并没有 那么 那些 恐怖 的 记忆 的。 大多数 的 时候 台风 其实 都是 带来 了 凉爽， 而 不会 带来 灾害。 但是 这个 仅仅 是 摸 到了 大象 的这 一边。 如果 要是 我们在 福建 或者说 浙江 沿海， 那 台风 就是 完完全全 的 另外 一样 东西。 所以 这个 台风 到底 是一个 坏 的 还是 好的。

在 互联网 里面 又 把 这 两群 人 拉 到了 同一个 讨论 空间。 大家 是不是 能 互相 尊重， 就是 大家 的 发言 的 权利。 并且 理解 说， 原来你 对 他的 这个 非常 差 的 恶劣 的 印象 和 经历， 和 另外 一些 人 好像 还没有 这 段 经历。 因为 缺失 了 这 段 经历， 所以 缺少 了 对 这个 台风 的 理解 等等。 其实 这个 我 觉得 是一个 非常重要 的。 就是 大家 在 中文 互联网 的 圈 里面， 还 能够 保持 一个 理性 的 讨论 的 一个 基础。 否则 的话 就是你 就可以 看到 各种各样 的 论战 和 对骂。 我 觉得 完全 没有 必要。

我 感觉 现在 大家 似乎 在， 尤其是 网上 在 进行 一些 不是 很 理智 的 这种， 互相攻击 的 这种 情绪 下， 很多人 其实 是 忘记了。 就像 您 刚刚 提到 的， 我们 其实 大家 需要 抱着 这样的 预设。 就是 自己 知道 的 部分 可能 并不是 这个 事情 的 全貌。 然后 你 自己的 感受 可能 也 跟 别人 站在 立场 是 不一样的。 所以 如果我们 能够 抱着 这样的 心态 的话， 我们 应该 就可以 进行 更加 理性 或者说 更加 深入 的 讨论。 在上 一期 节目 结尾， 我也是 我希望 我的 节目 的 评论 是 收到 的 是 友善 而 认真 的 探讨。 因为我 很不 喜欢 我们在 评论 的 时候， 一 上来 就 给 大家 扣帽子， 就是 给 这个 嘉宾 的 一些 言论 扣帽子 也好， 或者 是 一 上来 就 直接 人身攻击， 我希望 是 大家 可以 提出， 你 对于 他的 哪一个 观点 有 哪些 的 不同， 这样的话 我们 才有 一个 共同 的 探讨 的 基础。 否则 的话 否则 的话 就 真的 是 没有 办法 展开 下去， 这个 话题 很有可能 就 演变 为 互相攻击。

是的， 就是 有 一句话 就是说 我们 允许 最 激烈 的 对于 观点 的 攻击， 但是 不 允许 最 轻微 的对 人的 攻击。

是的， 然后 我 刚刚 问 到了 您 关于 您 写作 的 背后 的 语言， 还有 用词 的 语言， 用词 和 思维 的 关系。 然后 包括 你 自己的 一些 敢于 推翻 自己 过去 结论 的 一些 这个 方面， 我应该 可以 把 它 归结为 写作 的 风格 和 思维 方面。 我 接下来 是 想 问问 您， 平时 的 这个 写作 的 灵感 来源。 您 刚刚 提到 的 有 平时 的 好奇心、 平时 的 观察， 对 世界 的 观察， 有没有 包括 一些 其他 的 呢？ 比如说 阅读 的 输入， 或者 是 您 的 工作 相关 的 内容 等等 这种 方面 的 灵感。

其实 这个 来源 很多很多， 我 觉得 大多数人 有的 我 可能 都有， 就是 有 很多 的 时候 有 一些 非常 好的。 是 公众 号， 还是 在 极客， 或者说 在 小 报童， 有 很多 的 人 写 的 很 有意思 的 内容， 然后 对他 引发 了 思考， 然后 对他 进行 一些 回应。 我 觉得 这 都是 一些 让 自己 可以 找到 有趣 的 一些 灵感 的 一些 来源。

我 其实 是 想 问 关于 信息 输入 的 问题， 就是 您 比较 喜欢 看 怎样 的 一个 资讯 或者 怎样 的 内容， 怎样 的 您 日常 看 的 比较 多 的 是 什么样 的 平台 等等。 就是 您 会 怎么 去 筛选 自己的 优质 的 信息 输入 的 来源 呢？

其实 这一点 老实说 也是 我 一个 很 苦恼 的 地方。 其实 是 现在 的 优质 的 内容 的 来源， 我 觉得 是 越来越少 了。 因为 是 这样的， 就是 和 什么时候 相比 呢？ 和 大概 十年 前 的 整个 的， 比如说 blog 的 圈子 里面 的 书写 质量。 然后 再 比如 在 我们 以前 的 很多 的 哪怕 传统 的 报纸杂志， 虽然 它的 时效性 各方面 是 蛮 差 的， 但是 它的 输出 质量 其实 相当 高 的。

现在 来说 的话， 就是 我们在 阅读 的 很多 的 内容， 的确 会 是看 了 跟 没 看 感觉 好像 没有 什么 区别 的 比较 多。 所以 的话 我会 尽量 的 少 看 微信 的 公众 号 的， 尤其是 这个 偏 营销 类 的 文章， 或者说 时事 一样的 文章。 而是 更多 的 把 逼迫 自己 去 看 一些 其实 没 那么 有趣， 甚至 很 枯燥 和 无聊的 领域 的 内容。 就 比如说 这 两天 我在 想， 好像 好 几天 没 有关 关注 时事 了， 我们的 台海 的 情况 怎么样 了？ 但是 我 觉得 与其 清楚 的 知道 今天 这 24小时 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如 逼 着 自己 去 看一看 整个 过去 100年 的 大陆 和 台湾， 然后 包括 这个 内战 等等 就是 这些 所有的 这些 历史， 这些 可能 对于 了解 现状 和 思考 未来 来说 的话 会 更有 帮助 一些。 这些 其实 老实说 是 反 直觉 的， 是 需要 逼迫 的。

这点 真的 是 需要 逼迫 的， 就是 要 提醒 自己 去 看 一些 相对来说 枯燥 一点 的。 因为 这 肯定 没有 刷 抖 音， 那个 上面 有 博主 用 一两句话， 然后 配 着 这个 激昂 的 音乐， 让 你的 多巴胺 分泌 的 那么 多了。 但是 我 认为 可能 是 更加 需要 的 一些 事情。

那 您 除 除了 刚刚 所说 的 这个 逼迫 自己 去做 一些 更加 优质 的 信息 输入 来源 之外， 您 平时 会 做 一些 类似 于 像 少男 他 所 提倡 的 这种 知识 卡片 的 积累 吗？

我 还真 没 这么 做， 就是我 还 真的 没有 这么 做， 我没有 用 卡片 的 这种 形式， 或许 是一个 很 好的 形式， 但是 我 还没有 领会 它的 它的 这个 好处。 所以 那 会。

记笔记 吗？

我不会 记， 还 真的 没有 记笔记。 很多很多年 前 是 记得， 但是 现在 来说 的话， 更多 的 我会 用 输出 来 代替 笔记。 就是 当我 看到 一些 很 有趣 的 地方 的话， 用 某种 方式 随手 的 把 它 给 写 下来， 并且 输出 出去。 在 公众 号 或者 极客 对， 很多 地方 twitter 等等 这些 地方 做 一些 输出。

对我 看到 您 最近 开始 分享 那个 关于 您 在 web 2刚开始 在 学习 互联网 知识 的 时候， 有 一些 纸质 的 笔记。 我 还 以为 您 现在 是 已经 进阶 到了 电子 的 笔记 了， 所以 原来 您 现在 是 不做 笔记。

对， 现在 不再 做 笔记 了。 因为我 觉得 做 笔记 这件 事情 是 这样的， 我的 所有的 公众 号 文章， 你可以 认为 就是我 的 笔记。 我的我 所有 我 写 的 blog， 我 一直 把 它 认为 叫做 公开的 笔记。 只不过 我 觉得 用 把 它 组织 成 文章 的 这种 形式 记笔记， 比 直接 把 它 零零碎碎 的 写 出来 来说 的话， 对 自己的 挑战 会 更大 一些。 对， 就是说 当你 看到 有 几句话 非常 有 道理， 你可以 把 它 其实 现在 所谓 的 记笔记 都 没有 拿 纸质 记 的， 基本上 更多 的 都是 copy paste 对 吧？ 把 它 copy 粘贴 到 你的 这个 notion 里面， 然后 就 觉得 把 这 笔记 做 完了。 但 我 觉得 与其 这样的话， 不如 写 一篇 文章。 然后 我 看到 了 什么， 然后 把 他们 之间 互相联系 起来， 然后 他 会 更加 系统 一些。

其实 这个 也是 卡片 笔记 法 的 精髓 了， 就是 他 所 提倡 的 其实 是用 自己 的话 跟 您 刚刚 说 的 费曼 学习 法 的 其中 一个点 是 很 像 的。 就是 用 自己 的话 把 你 所 看到 的 东西， 觉得 有 价值 的 东西， 有 价值 的 观点 也好， 内容 也好， 信息 也好， 用 自己 的话 再 复述 一遍， 然后 简单 的 积累 下来。 这样 我可以 其实 可以 理解 为 您 写 的 文章 也是 对于 一个 事情 的 自己的 理解 和 再 复述。

对， 也 算是 某 一种 形式 的 笔记。

是的。 然后 另外 就是 您 在 写作 的 时候 会 考虑， 按 我 对 您 的 理解， 应该 不太会 考虑 这些 段落 结构 之间 的 关系， 或者说 这 篇文章 应该 怎么 展开。 我不知道 您 会不会 在意 这些 写作 方面 的 结构， 还有 这个 排版， 或者说 决定 发 在 哪些 平台 上， 这些 外在 形式上 的 考虑 不在意。

完全 没有 想 过。

那 为什么 现在已经 不在 blog 上面 更新， 而是 选择 微信 公众 号 来 更新？

的确 在 大概 很多年 前， 我 就 写 了 一篇 文章， 我说 这个 博客 已 死， 然后 让 我们 继续。 就是 blog 作为 历史 上面 曾经 特别 有用的 一种 工具 来说 的话。 的确 随着 整个 移动 互联网 的 整个 的 发展， 然后 呃 基本上 它 已经 不是 当年 最优 的 一种 方式 了。 就是 因为 我们 昨天 上一次 在 谈 外包， 就是 到 外部 三 的 这个 领域， 就在 用 blog， 然后 所有的 搜索引擎 都 可以 检索 到 完全 公开。 然后 用 R S S 在那边 有一个 阅读器 去 阅读， 然后 blog 之间 还有 check back 等等 这 一系列 的 精巧 的 设计 可以 互相 互动 等等。

这 一套 非常 开放 的、 平等 的、 去中心化 的这 一套 模式 被 现在 微信， 或者说 像 外国的， 像 facebook、 twitter 的 这种， 就 等于 说 有了 围墙 的 花园 的 这种 方式， 全 给 就是 等于 说 从 发布 到 阅读 到 这个 互相 的 互动 等等， 全都 放在 一个 平台 上面。 就是 前者 被 后者 完全 的 给 替代 了。 因为 从 最终用户 的 角度 来说， 的确 后者 更加 的 合理。 就是我 不用 去 搞清楚 那么 多 复杂 的 那些 技术 的 东西， 我 还要 去 找 一个 阅读器， 然后 还要 知道 到哪里 去 订阅 等等等等。 这些 其实 等于 说 现在 的 这种 被 围墙 围起来 的 一个 的 花园， 从 用户体验 来说 的确 赢 了。 所以 所有的 用户 都 在朝 这个 方向 去 发展。

虽然 对于 我们 外部 二 的 有 理想主义 倾向 的 人 来说 的话， 是一个 挺 悲哀 的 事情。 包括 web 3的话， 我 也有 一些 的 持 悲观 态度。 就 是不是 说 到了 Y 3以后， 这些 事情 都会 自然 的 解决 了。 综合 来说 的话， 他 已经 证明 这个 有 比 blog 更优 的 方式， 所以 我 就 不断 的 继续 前进 了。

然后 您 刚刚 提到 这个 我们 现在 被 facebook 也好， 然后 微信 公众 号 的 这种 小花园 似的 瓜分 掉了。 我们 以前 的 这个 blog 的 就是 那种 用 I S S 去 订阅 的 这种 形式。 比如说 到了 现在 这个 阶段， 您 还会 去 用 I S S 阅读 这样的 一个 形式 去 获取 资讯 吗？

不用 了， 因为 这 里面 其实 也就是 一个 供给方 和 使用 方当 用 R S S 的 浏览， 就是 个 阅读器 去 订阅 这种 古老 的 方式 的。 是 用户 在 急剧 的 下降 的 时候， 那么 独立 的 blog 的 输出 也就 减少。 因为 它 减少 I S S 也就 reader 也就 减少， 它 又是 一个 反向 的 网络 效应， 很快 的 就 消失了。

我自己 本人 倒是 很喜欢 这种 方式， 我 可能 在 某些 部分 还是 比较 老派， 因为我 不太 希望 被 不同 的 资讯所 淹没。 我自己 希望能够 主动 的 去 获取 一些 不同 人的 blog 也好， 或者 news letter 也好， 或者 是 我想要 订阅 的 几个 比较 好的 博主 也好。 但是 我在 有些 时候 也 在 反思 说 这 会不会 也是 一个 我 自我 给 自我 构建 的 一个 信息 的 壁垒 呢？ 我 某种程度 上 可能 也是 在 建造 我自己 的 一个 小花园。

是的， 其实 也是。 所以 我们 永远 没有 办法 知道 自己是 获取 了 全量 的 信息， 而且 这也是 一个 妄念， 也没有 必要。 所以 我们 每个 人都 是 由 我们 历史 上面 获取 的 所有的 信息。 这个 培训 好的 就是 训练 好的 一个人 肉 的 神经网络。 所以 我们 这个人 肉 的 A I 这个 智能， 其实 也都 是 跟 我们 阅读 什么 是 有关的。 所以 我们 没有 办法， 他 没有 一个 叫做 所谓 的 全球 最优解。 但是 只要 我们在 阅读 的 时候 小心 一些， 心里 面 就是 要 意识到 自己 可能 陷入 了 某 一个 信息 的 局部 的 最大值， 但是 远远 还没有 达到 全局 的 最大值。

就像 在 那个 极客 里面， 我 经常性 的 去 关注 很多人。 所以 你 还在 微信 里面 问 我说 我 怎么 老去 关注 这么 多人， 到底是什么 目的？ 其实我 这就是 一个 我自己 的 故意 的 去 打破 自己的 信息 茧 房 的 一种 方法。 就是 没有 道理 的， 也没有 任何 的 功利 的 目的 的 随机 的 去 关注 尽量 多 的 人。

因为 也 有人 问 我说， 你会不会 信息 过载， 读 不 完， 或者说 信息 爆炸。 我说 其实 对于 人 来说 的话， 不存在 一个 叫 信息 过载 这样的 事情。 因为 为什么呢？ 因为你 每一个人 每天 的 阅读 的 总时间 是 一样的， 所以 当 超过 了 总时间 的 信息 就会 被 自然 的 丢弃。 就 好像 我们 可以 把 嘴 放到 那个 消防栓 的 那个 水龙头 上面 去 喝。 但是 你 其实 你 喝 到 的 还是 一个 被 你的 喉咙 限制 的 一个 流量， 所以 不会 产生 信息 过载。

但是 如果我 不做 这件 事情 的话， 我会 使得 非常 多 的 信息 的 配比 出现了 问题。 就是 它 很多 的 人的 信息 是 根本 不 出现 在 我的 信息流 里面 的。 那么 当 信息 出现了， 我可以 选择， 我看 了 一下， 我知道 有 这个 信息 的 存在， 这种 观点 的 存在， 并且 对它 进行 一些 非常简单 的 脑子 里面 做 一个 回应 和 一个 分类。 但 如果 这个 信息 本身 就 已经 缺失 了 的话， 我是 一点 办法 都 没有 的。 所以 我 到 宁肯 让 我的 信息源 更加 的 多样 一点点， 而 不是 把 它 调教 到 说 我 就 特别 喜欢 这 三个人， 我 就 只看 这 三个人 的 文章。 当我 看 了 三年 以后 的话， 我 觉得 我就是 这 三个人 的 一个 讯号 训练 好的 一个 新的 一个 一个人 肉 的 一个 模型。 我人 肉 智能 人 肉 智能， 然后 我的人生 就是 三个人 的 人生 的 延续， 我 觉得 这个 可能 就是 已经 缺少 了 自己的 独特 的 东西 了。

然后 我 最后 想 问问 您， 关于 您 的 写作 的 习惯， 就是 上一次 大家 反馈 非常 强烈 的 一个点， 就是 在于 给 自己 限量， 而 不是 设定 一个 目标。 这个 点 是 您 刚刚 在 开头 也 提到 的， 就是 您 保持 这个 写作 的 一个 诀窍。 这一点 再 给 我们 展开 来说 一说。

对， 这 里面 其实 就是 后来 关于 这一点， 也 正好 是 大家 的这 痛点。 我问 到 这一点 来说 的话， 我 就 专门 写 了 一篇， 其实 是 两篇 了。 一篇 是 关于 培育 欲望 最好的 方法 是 抑制 它， 就是 人生 很 有意思。 你 如果 看 金刚经 的话， 它 全篇 就是 在 讲 一件 事情， 就 人和 人 内心 的 这个 欲望 之间 如何 共处， 然后 如何 和 他 之间 互动， 然后 如何 去 驯服 他， 然后 如何 又 利用 他。

那么 人的 这个 小 欲望， 就 比如说 其实 人 很多很多 的 事情 都有 欲望 的。 比如说 我们 所有人 都不 喜欢 跑步， 但是 人 天生 就是喜欢 跑 的这 样子 的。 只不过 是 说 当你 设 一个 非常 高 的 目标， 比如说 你 要 跑 3公里、 5公里， 并且 以前 没 跑 过 的话， 对 任何人 都是 痛苦 的。 但是 人是 有有 一种 想要 奔跑 起来 的 一个 底层 的 一个 欲望 在那里 的。 然后 人 也是 愿意 写作 的， 人 也是 愿意 画画 的， 甚至 人都 是 愿意 舞蹈 的。 但是 你 不要 设 那么 高 的 一个 要求， 比如说 要 让 我 上 像 芭蕾舞 那样的 跳舞 的话， 那 我 也会 退缩。

所以 每个 人的 心里 面 都 有一个 很小 的 小火苗， 这个 火苗 甚至 跟 火柴 的 那个 小火苗 一样的， 而且 它 特别 容易 被 惊扰， 然后 特别 容易 被 熄灭。 所以 如何 去 培育 这些 小火苗， 让 它 细水长流 的 呵护 它， 不要 让 它 过早 的 就 一盆 水 把 它 给 浇灭 了， 这 其实 是一个 技巧。 所以 我 觉得 我们 想要 去 培育 自己的 欲望 的 最简单 的 方式， 不是说 我 一定要 什么样。 只要你 设定 一个 每天 要 写 一篇 文章， 每天 要 跑 一公里。 无论 什么样 的 目标， 当你 设 了 这个 目标 以后， 这个 小火苗 立刻 就 熄灭 了。 因为他 会 把 这个 目标 转化 为 压力， 压力 是 很 容易 熄灭 这个 欲望 的。

所以 我 就 觉得 就 比如 以 写作 为例， 如果 要是 把 自己的 目标 给 设 成 每天 不可以 写 超过 一篇 文章， 写 零篇 文章 没问题 的， 一点 压力 都 没有 的。 但是 如果 写 的话 不要 超过 一篇。 那么 这个 时候 当你 写 这 一篇 文章 之后， 你 很多 时候 其实 你 想 写 第二篇 的 这个 想法， 它 可能 不是 特别 强烈。 但是 有一个 非常 小的 可能， 就是 一念 的 闪过 说 我要 不要 再 写 一篇 文章。 然后 这 一念 的 是 那个 一念 的 闪过。 因为 你的 这个 原则 以后 他 就会 被 压抑。 一旦 被 压抑 他 就会 被 放大。 这是 一个人 心理学 上面 很 有意思 的 一个 东西。 那么 你 就会 惦记着 第二天， 迫不及待 地 等待 着 第二天 的 来临。

然后 你 就可以 写 这 篇文章， 包括 我也 帮助 好多 人， 十几个 人， 从 一步 都不 跑步， 变成 了 有 一些 都 可以 跑 马拉松 了。 只有 两个 建议， 一个 建议 和 今天 的 主题 没 关， 就是 保持 180步 每分钟 的 步频， 这个 很 简单 的 可以 做到， 这个 放到 一边 不说。 另外一个 建议 就是说 每一天 限制 自己 只能 跑 一公里， 这 其实 是一个 很 残忍 的 一个 目标。 原因 是 说 只要 是一个 正常 的 人， 不要 超级 胖。 正常 的 人 你 试 着 跑 一公里 以后， 让 你 停下来， 其实 你 会 很 不爽。 因为你 跑 起来 不容易。 但是 跑到 那个 时候 让 你 立刻 停下来， 其实 你 也 还想 再 多 跑 几步。 但是 这个 时候 的 对于 这种 欲望 的 压抑， 会 使 你 第二天 还 期待 着 是不是 可以 再来。

对于 这个 跑步 来说 的话， 即便 是 说 你可以 跑 很远， 我也 希望 把 这个 能够 跑 更 远 给 转化成 同样 的 一公里， 你 跑 得 更 轻松。 然后 这样的话 在 这个 限制 之下， 你 每天 跑 的 就 越来越 开心， 越来越 轻松。 而 不是说 像 很多 的 人 跑步 是 说 每天 都要 加 量， 定 了 一下 说 每天晚上 比如说 只 加 10%， 然后 你 会 永远 在 一种 痛苦 和 喘息 和 跟不上， 或者说 要 咬着牙 坚持 的 这个 状态。 人 没有 办法 在 这种 情况下 坚持下去 的这 是 自然规律， 不要 跟 自然规律 抗衡。 所以 如果 要是 做了 限制 以后， 我相信 总有一天 你 会 破戒 的。 总有一天 就是 总有一天 会 偷偷摸摸 的 跑 个 1.5公里， 这个 是 很 现实 的。 你 会 发现 就是这样 的 一个， 并且 跑 的 很 舒服。

如果 这样的话， 你 就 勉为其难 的 把 自己的 这个 目标 或者 这个 限量 值 往上提 一 提， 提到 1.5公里。 所以 有 很多人 很 这样 一点点 的 往上提， 这 一两年 以后 就 提到 了 22公里 和 40公里 什么的， 这 很 正常。 但是 如果 要是 说 你 反过来， 就是说 你 每天 一 想起 跑步 就 头 就 三个 大。 只要 有 这样的 想法 的 时候， 立刻 停下来， 不要 给 自己 这样的 压力， 说明 你的 方法 错了。

我自己 其实 对于 您 刚刚 说 的 这个 点， 有 两个 很 深刻 的 亲身 的 体会。 第一个 体会 是 有 我记得 我 以前 有 一段时间 是 夏天 去 夜跑。 然后 夜跑 完成 之后， 晚饭 当然 吃 了， 吃 完 晚饭 之后 去 可能 过 一段时间 然后 去 夜跑， 就在 入睡 之前 是 饿着肚子 的， 相当于 我是 一 治 了 那个 当下 的 食欲， 然后 反而 会 在 接下来 的 冬天 对于 碳水 就是 极其 的 渴望。 然后 那 段时间 完全 不像 我 预想 当中 的， 以为 夜跑 我可以 让 自己 变得 更 紧实， 你 反而 会 因为 那个 抑制 了 食欲 之后， 后面 就 压不住 了 这个 欲望， 然后 在 那个冬天 反而 摄入 了 很多 碳水。

我的 第二个 体会 就是 我 以前 在 录制 播客 的 时候， 会有 这么 一个 目标。 那就是我 一期 一个月 至少 要 1到2期， 那 就有 这么 一个 目标 在。 我 确实 像 您 所说 的， 我 有 一份 压力 所在 的 就是 我会 感觉到 我 这个 月 的 任务 还没有 去 完成 等等。 我 现在 用 的 方法 是什么 呢？ 就是我 也 推荐 给 各位 主播 朋友们， 大家 可以 把 自己 未来 想要 邀请 的 嘉宾 和 选题 给 列 下来。 然后 通过 在 日常 去 维护 这 张 表格 和 有 一些 日常 的 灵感 的 记录， 包括 不同 的 嘉宾， 有 一些 听众 朋友 介绍 过来 的 嘉宾 列上去 之后， 我 就 发现 我在 维系 这 张 嘉宾 表格 的 时候， 我 发现 我自己 就 非常 期待 着 录制。 并 不会 想着 说 我 这个 月 到底 完成 目标 没有， 而是 想着 我 还有 这么 多期， 我 很 想要 去 录制 的 节目 都 还没有 录制， 然后 也就 会 更加 有 动力 去 录制。

播客 对 其 实现 这样的 一个 非常重要 的 一个 原理， 其实 就是 把 这个 达成 的 这种 压力 降到 最低。 有 一本书 叫 微 习惯， 比如 他 就 建议 你 每天 做 一个 俯卧撑， 然后 做 一个 俯卧撑 总归 不会 不会 达不到， 比较简单。 然后 这样的话 这个 压力 就会 减弱， 然后 包括 这个 只是 把 压力 减弱， 而 限制 的话， 其实 是 甚至 朝 更 反 的 方向。 是 说 我 有一个 想要 突破 的 这样的 一个 动力， 然后 把 它 压制住 了 以后， 反而 可以 使 这种 小小的 跟 火苗 一样的 欲望 维持 非常 的 久。

所以 这个 就是 您 保持 写作 的 诀窍。

对， 你 一直 脑子 里面 有 那么 多 要 想 写 的 东西， 但是 你的 每天 的 这个 定额 就 这么 一点点， 所以 它 就 一直保持 了 细水长流。 任何 长流 的 东西 一定要 保持 它的 细水， 这 只有 细水 才 会长 流。 所以 从 某种 角度 来说， 欲望 在 自己的 心里 面， 你可以 把 它 认为 首先 他 肯定 不是 自己， 自己的 欲望 不是 自己， 他是 一个 藏 在 自己的 脑子 里面 的 一只 猴子。 或者说 像 少年 派 里面 用 少年 派 的 那个 奇幻 漂流， 李安 用 那只 叫做 Richard Parker 的 那个 显性 的 一个 老虎 来 隐喻 人 内心 的 恐惧 以及 欲望。 然后 你 需要 知道 如何 和 自己的 内心 的这 只 老虎 共存， 然后 和 他 玩耍， 甚至 去 驯服 他。 而 这个 其实 是一个 很 有意思 的 一个 一种 练习。 这 需要 每天 我们 要 做 的， 就像 刚才 我们在 说， 就是 培育 以往 最简单 的 方法 是 努力 的 压制 他。 但是 可能 我们 更多 的 时候 需要 面对 的 是 有 很多 的 欲望， 你 不 想要 他， 你 想 杀死 他， 然后 他 让 你 很 痛苦， 你 想 买 这辆 车， 但是 就是 买不起。 然后 你 这种 很 痛苦 的 这种 欲望 怎么样 让 它 消失？ 也就 对应 了 另外 一句话， 就 杀死 一个 欲望 最好的 方式 是 满足 他。 但是 就是我 说 这个 其实 是 不 具备 实际 的 可操作性 了， 对 吧？ 就是 当 你喜欢 一辆车， 把 这个 车 就 如果你 买 了 这个 车 以后 的 第二天、 第三天， 你 就 觉得 你 对 这个 车 已经 没有 感觉 了。

其实 不 香 了。

对， 包括 你 想得到 的 任何 东西， 你 一旦 得到了， 你 就 很快 就 无视 它的 存在 了。 把 它 变成 你的 周围 的 物质 的 很 天然 的 一部分， 然后 就 消失了。 所以 如何 去 对于 这些 欲望 的。 这个 和 他的 共存， 和 他的 搏斗 又是 另外一个 领域。 比如说 像 我 现在 在 对 这个 领域 的话， 更多 的 就是 对他 呵斥， 就 告诉 他说 其实 你不要骗我， 你 就像 那个 派 对于 Richard Parker 拿着 那个 大同 在 叫 的 那句话， 就是 我的地盘 你 会 让 我 做 很多 的 事情， 我会 去做 的。 我 认。 但是 你 不要 拿 一个 虚假 的 快乐 来 骗 我， 你 告诉我 说 我 获得 了 这个 东西 就会 获得 永久 的 快乐， 这是 一句 假话。 但是 我的 就是你 让 我 干什么 我 还会 去做 的这 其实 是一种 我 觉得 也是 一种 保持 自己 生命力 的 一个 必然 的。 因为 当你 所有的 欲望 都 没有 的话， 人 就 几乎 会 很 死 了 一样。 人的 生命力 是 来自于 或者说 人的 所有 行动 的 动力 是 来自于 内心 的 那些 渴望 的， 所以 你 不能 对他 无视， 否则 的话 你 就 真的 就 躺平 了。

在 但是 不要 被 他 欺骗， 因为 所有的 欲望 都会 许诺， 你说 一旦 做 完 这件 事情， 你 从此 就 过 着 幸福的生活 了。 我们 已经 被骗了 太 多次 了， 就是我 对 考上 大学 大 考上 大学， 一切 都 学 就 好好 了， 我们 所有的 人都 被 这 句 话 骗 了 半辈子。 但是 后来 你 会 发现， 这 其实 都是 自己 给 自己， 或者 自己 父母， 或者 自己 老师 给 自己的 一个 谎言。 戳穿 这个 谎言， 但是 认真 的 去做 事情， 这样的话 既 可以 有 很 不错 的 结果， 又 不至于 有 太多 的 失落。

您 刚刚 提到 一个 词 说是 保持 生命力。 其实我 能 从 您 身上 感受到 很多 乐观 积极向上 的 部分。 其实 您 也是 完 经历 过 上海 封 城 的那 几个 月， 但是 我 并没有 在 您 身上 看到 很多人 在 经过 这个 创伤 之后， 落下 的 很多 对 这个 城市 的 失望 也好， 或者 是 苦痛 也好 等等我 感觉 您 还是 一如既往 的 像 热爱 这 座 城市， 一如既往 的对， 比如说 在 这个 疫情 结束 之后， 现在 还没 结束， 就是 在 缓 过来 之后， 继续 办 着 我们 之前 办 的 web 3的聚会 等等。 包括 您 的 这个 即刻 签名 上 也 说 您 是对 世界 保持 刚 出壳 的 小鸡 般 好奇 的 人。 所以 您 觉得 您 的 这份 好奇心 或者 这份 生命力 是 来源于 比较 喜欢 的 几个 习惯。 刚刚 说到 的 编程 绘画 也好， 写作 也好， 还是 说 您 本身 就是 对于 自己的 这方面 是在 有意识 的 保持 自己的 好奇心 呢？

我们 又 回到 了 对于 问题 来说， 先 问 是不是， 在 问问 为什么。 首先 谢谢 你的 这个 算是 夸奖， 因为 是用 了 一个 很 非常 褒义 的 一种 形式， 但 显然 这 不是我的 状态。 就是 哪 有一个人 如 外面 的 人 所 看到 的 那样， 就是 光鲜 快乐， 然后 充满 好奇， 然后 生活 每天 都是 阳光。 没有 这样的 人的， 我 觉得 也 不需要 自己骗自己， 人生 所 遇到 的 各种各样 的 不如意 者 十之八九， 然后 能为 外人道 者 不足 12。 所有的 人 其实 都会 面临 这样的 各种各样 的 烦恼， 然后 不如意 甚至于 说 窘迫 和 不安 不堪 的 这些 情况 每个 人都 有。 所以 我 觉得 首先 也 还是 要 虽然 非常感谢 你的 善意 的 描述 的 这样的 一个 生活， 但 实际上 这 不是我的 生活， 其实 还是 需要 去 包括 自己的 内心 的 很多 的 这种， 我们 叫 它 杂念。 但 其实 我们 也 认为 它 就是 生命力 的 一部分 的 这些 各种各样 的 声音， 所以 我也是 需要 去 处理 这些 事情 的。 每个人 可能 可以在 外界 保持 一个 形象， 比如说 我 就 把 你 骗 了， 对 吧？

以为 我是 那个 样子。 没有， 我相信 很多人都 是 这么 认为 的。

对， 就 把 大家 都 骗 了。 因为 每个人 其实 对于 任何 一个人 都 只能 通过 他 写 的 东西， 或者说 这些 讲 的 一些 东西 有些 了解。 但是 人 骗不了 自己。

尤其是 说 我 觉得 任何人 努力 的 去 创造 这样的 一个 形象， 其实 是 也是 对 周围 的 人 不负责任 的。 因为 世界上 不存在 一个 快乐， 就是 一直 快乐的人， 或者说 就 没有 问题 的 人。 只不过 是 说 所以 我也 希望 有 机会 就 去 打破 这样的 一种 幻想。 否则 我 觉得 会 误导 很多 人我 觉得 这个 是 不负责任 的。 对我 我 来说 我需要 去做 一个 澄清。 但是 在 这个 澄清 之上 的话， 我 觉得 人 总要 有 自己的 选择 的 一种 活法， 就是 你可以 选择 快乐， 也可以 选择 这个。 很伤心。

然后 比如 礼拜六， 我们 现在 还是 每个 六 每个 礼拜六 都有 定期 的 聚会。 已经 就 是从 可以 办 聚会 开始， 已经 办 了 应该 是 五期 了。 这也是 一种 选择。 礼拜六 你可以 无所事事 的 在床上 面 躺 一 下午， 也是 一个 下午 对 吧？ 看 一部 片子 也是 一 下午， 或者 选择 和 一群 很 有意思 的 人 一起 聊聊天， 或者说 选择 和 sara 一起 录 一个 播客， 其实 都是 一 下午。 所以 的话 这个 选择 倒是 我们 可以 主动 去做 的。

我 最后 再 八卦 一下 您 个人 写作 的 状态， 就是 您 是 比如说 有一个 心中 的 选题 之后， 您 是不是 会 正襟危坐 的。 比如说 沐浴露、 更衣 丸， 然后 坐在 电脑前 敲下来， 经过 一天 的 思考， 敲下来 这个 一篇 文章。 还是 说 您 是 随手 打开 这个 备忘录， 就是 记下 你的 灵感， 然后 进一步 的 再 挪 到 电脑 上 加工 呢？ 到底 是 哪 一种 更 偏向 于 您 的 个人 写作 状态。

没有 那么 复杂 了， 拿起 电脑 然后 直接 就 写 好了， 甚至 很 有意思 的 一点 是 说， 我 还 真的 是 必须 要 打开 那个 发布 的 那个 编辑器， 我 才有 那种感觉。 就 比如 写 blog 的 时候， 我 从来不 在 note pad 上面 写， 就是 在 那个 word press 的 后台。 比如 写 公众 号 的话， 我 就 直接 打开 了 公众 号 的 那个 后台。 我 不知道为什么 我 这个 还没有 思考 清楚。

不 打草稿， 也不 列 大纲。

你 对， 那个地方 就是 直接 写 完， 写 完了 以后， 然后 偶尔 就 看一遍， 然后 改 一些 错别字， 然后 就 上去 了。 这也是 大家 看到 的 我 基本上 写 的 文章 已经 很 错别字。

很多 偶尔 有 错别字 不是。

一 每天 都有， 我 了 好 几次。 对， 每天 都 有的。 这个 其实 是 让 我 有 一点点 有点 embarrassing， 有点 尴尬 的 一点， 特别 是真的 真的 你 自己 看一遍 两遍 你 其实 看不出来 的。 当然 还有一个 很 重要 的 原因， 也就是说 也没有 花 那么 多 的 时间 在 这个 上面。 因为 就像 最 开始 我们 说 了， 他 就是我 个人 的 一个 笔记， 笔记 哪 有 记错 了， 或者说 漏 几个字 什么的。 只 如果 是 为了 自己的 这个 来说 的话 也 还好。 对， 所以 是 很 随意 的 这种 态度 这种 方式。

好， 建设 老师， 我 又不 不 自觉 教 老师 先 说 一下 我们 今天 关于 写作 就 聊到 这里。 最后 我 其实 是 想 回忆 一下 我们 上 一期 聊 大白话 聊 web 3的结束 之后， 收到 了 很多 听众 朋友们 的 评论。 我想 挑 几个 比较 有 代表性 的。 我们 上 一期 其实 是 很 幸运 的 登上 了 小宇宙 的 首页， 然后 也 收到 了 一些 朋友们 的 对于 我们的 内容 的 一些 很 认真 又 很 友善 的 讨论。 当然 也 收到 一些 吐槽 了， 因为我 记得 大家 有 吐槽 过， 我 上 一期 的 高光 剪 得 太 长了， 就 开头 的 那个 high light， 我 在下 一期 已经 改进 了， 不知道 大家 听到 没有？ 对， 然后 我 印象 比较 深 的 是 有 两篇 比较 长篇 的 听众 感想 反馈。 一位 是 来自 大苗 兄， 另外 一位 是 吴 十一。 这 两天 我在 即刻 上都 有 转发。

然后 另外 就是我 想 在这里 挑 几个 代表性 的 问题， 请 您 回答 一下， 也 算是 做 个 回应。 第一个 问题是 一位 叫 无聊 路 人的 听众 朋友 说， 他说 区块 链 不 去中心化， 那 还 不如 传统 数据库。 至于 那 张表 是因为 全球 只有 一张， 就说 它是 中心化 的， 这个 理解 有点 狭隘。 他 之所以 是 去 中心 的， 是因为 没有 任何 的 个人 或者 组织 可以 完全控制 它， 这是 他的 问题。

对， 这个 其实 就是 一 我 认为 就是 一个 用词， 就是 我们 大家 对 它的 理解 其实 一致 的。 比如说 我 一直 说 区块 链 是一个 全球 所有的 人 共同 来 使用 的 一张 中心化 的 大表。 我 指的 中心化， 其实 就是说 所有的 人都 认的 这样的 一张 大表。 但是 它的 实现 很显然 是 去中心化 的。 尤其 大家 更 在乎 的 是 它的 控制 是 去中心化 的， 就是 没有人 可以 控制 它。

其实 全球 有 另外 一张 大表 跟 区块 链 很 像 就是 D N S 的那 张表， 就是 域名 系统。 就是说 你 输 一个 3W点百度 点 com 然后 就是 百度 点 com 到 一个 I P 地址。 比如说 202.120点 几几 几点 几 几几 之间 的 对应 关系， 其实 是 你可以 把 它 想象 成 一张 中心化 的 一张 大表。 它的 实际 的 实现 来说 也是 去中心化。 因为 D N S 的 服务器 不是 全球 只用 一台， 它 都是 无数 台， 大家 去 共同 的 来 维护 了 这些 相同 的 数据。 但是 比如 D N S 它 之所以 不是 区块 链， 它 没有用 区块 链 的 技术， 是因为 它的 控制 是 中心化 的。 就是 他 会 指定 了 一些 管理机构， 而 区块 链 彻底 的 连 控制 也都 去中心化 了。 所以 大家 可能 对于 说 我的 描述 说 这是 一张 中心化 的 大表， 就是 大家 就 理解 在 不同 的 层次， 它的 表现形式 不一样 就可以 了。

在 控制 层 去中心化， 在 具体 的 这个 存储 层 和 技术 实现 是 去中心化 的。 但是 实际上 面 全球 所有的 人都 有 一份， 就 只有 那 一份， 就是 大家 都 认得 这样的 一张 表 就 对了。 这个 甚至 就是说 你可以 我 我 那天 我 就 想到 另外一个 例子， 就像 一个人 的 D N A 就是 一个人 的 这个 D 就是 如果你 要 检测 的话， 任何 一个人 的 D N A。 是 完全 就 只有 一份 对 吧？ 就是 它 但是 没有 任何 一个 细胞 代表 了 这个 D N A。 因为 这个 D N A 其实 存在 了 你 身体 里面 成千上万 的 上亿 的 这些 细胞 里面 的。

那么 你可以 说 每个人 D N A 它是 中心化 的 吗？ 它 从 存储 上面 当然 不是 的， 但是 每一个人 就是 对应 的 每 一份 D N A 的 数据。 一样的 区块 链 也就是 那 张大 表， 就是 整个 地球人 用 的那 一张 大表。 所以 从 这个 角度 来说， 你可以 叫 他 中心化， 也可以 叫 他 去中心化。 我 觉得 这个 不重要， 它 只是 个 名字， 更多 的 是 你知道 他， 我们都知道 它是 怎么 工作 就可以 了。

对， 其实 那天 我在 回复 这位 听众 的 时候， 我也 讲到 说， 其实 您 是在 从 科普 的 角度 去去 用 一个 具体 的 形象， 这个 一张 虚拟 的 中心化 打 表 这个 形象 来 让 新来 的 不了解 web 3的朋友 去 理解 本质 的。 所以 我 觉得 您 科普 的 这个 是 高层 逻辑， 对 吧？ 就像 我 那天 举 了 这个 例子， 说中国 是一个 统一 的 国家， 当然 你 也可以 说 不是， 中国 有 很多 个 省。 但是 这个 就是 理解 了 本质 之后 的 事情， 没错。 所以 我们 这么 简单 的 概括 肯定 会有 很多 不 完善 的 地方。 但是 可以 让 进 新 进入 这个世界 的 朋友 去 进入 到 下一个 层级 去 理解 本质。 从 这个 角度 来看， 我 觉得 我们 去 这么说 也是 可以 的。

对， 是的。

然后 第二个 问题是 来自 陈奕夫 这位 听众， 他说 感觉 在 我们 上 一期 的 第 28分钟 那边 举 的 例子 不是 很 认同。 他说 如果说 小区业主 投票， 我 觉得 现有 的 手段 可以 满足， 或者说 这个 为啥 要 用 道 来解决， 他 不是 很 能 理解， 指的 是 现有 的 手段 无法 保证 公正 吗？

其实 是 这样的， 我 之所以 说 把 小区业主 投票 这件 事情 里 提 起来， 因为 对于 道 的 这个 投票， 他 所 关心 的 就是 谁 可以 投票。 他 其实 就是 道德 成员， 对应 于 小区 的 所有 业主。 然后 他 关心 的 是 投票 的 机制， 到底 是 3分之2 通过， 还是 说 绝对多数 就是 50% 就可以 通过。 这个 对应 于 业主大会 议事规则 里面 的 关于 投票 的 这些 设定， 然后 里面 的 包括 它的 资产 的 分配 到底 用 在 什么 地方。 对应 于 业主大会 所 对应 的 维修基金， 以及 这个 物业管理 的 所有的 费用 的 划分 等等。 就是你 会 发现 现在 做 的 这个 就是 我们 到 里面 的 这些 事情 和 一个 小区 里面 现在 的 正在 发生 且 需要解决 的 事情 是 一一对应 的。 因为 这个 道 和 其他 的 还 不太 能够 对应 起来。 因为 这是我 另外一个 观点， 就是 到期 是 跟 公司 是 远远 是 没有 办法 比 的。

就是 像 更 像 兴趣小组。

对 公司 是一个 一切 机构 机制 都 非常 的 完善， 然后 效率 很高， 然后 决策 很 清晰， 然后 所有的 法律 和 法规， 所有 东西 都很 完善 的 这样的 一个 有点像 爱马仕 一样的 这个 东西。 兴趣小组 是 太 散了， 而 就 跟 塑料袋 一样的 东西， 而 这个 道 有点像 蛇皮袋 一样的 东西， 就是 到 非常 的 皮。 它 虽然 没有 就 蛇皮袋 虽然 没有 爱马仕 那么 的 好， 但是 蛇皮袋 是 够用 了。 而且 它 最大 的 好处 是 非常 便宜， 比 公司 便宜 太多 了。 所以 它 就 适合 这个 兴趣小组 往上走， 而 不是 很多人 认为 的 公司 的 上 一级 才是 这个 公司 的 未来 的 发展 会 发展 成 倒。 那 反而 是我 认为是 整个 中 整个 世界 的 组织 体系 的 一种 严重 的 倒退。 所以 就是我 为什么 把 这个 小区 拿出来 呢？

小区 就是 一个 很 典型 的， 它 比 现在 的 兴趣小组 要 严肃 很多。 但是 又比 现在 的 公司 要 随意 很多 的 一个 这样的 组织， 所以 才 会有 了 到 跟 这个 小区 之间 的 对应。 但是 这种 对应 并不 意味着 说到 可以 用作 小区 的 开 业主大会， 或者 等等 这个 业委会 等等。 这些 原因 是 另外一个 理由， 就是 所有的 数字 的 东西 要 走向 线下 的话， 都 需要 10年到20年。 什么时候 小区 的 所有的 用 这个 住户 都 拥有 钱包， 然后 都有 这个 数字 资产， 并且 都 习惯于 用 道 的 方式 进行 投票。 我 觉得 保守 估计 是在 2035年 之后。 所以 我 觉得 到 的 应用 的 场景 跟 现有 的 小区 的 应用 的 场景 似乎 是 非常 的 贴合 的。 但是 我不 认为 他 会 在 未来 的 十年 或者 15年 以内 真的 普及 到那里 去。

对， 这个 也 回应 了， 我们 另外一个 听众 是 H X 他 又 提 了 一个 问题。 他说 到 说 如果 道德 运行 都 靠 链 上 写 好的 代码 自动 运行 的话， 那 如果 出现了 一些 意外 情况 怎么办？ 他 指的 是 外部环境 而 非 组织 内部 的 意外 情况。 他 意思 是 说 代码 既然 已经 写 好， 那 他 应对 变化 着 的 环境 和 世界 不会 显得 很 被动。 比如说 提到 的 个人 可以 随意 选择 到 那个 人的 任务， 不是 已经 被 写 在 代码 里面 了 吗？ 那 这个 人的 离去， 我 感觉 也是 我 上面 提到 的 写 好 代码 之后 的 意外 情况。 您 在 之前 回复 的 时候 提到 说 这个 也是 跟 刚刚 所说 的 一样。 因为 现在 到 没有 办法 实现 比起 投票 之外 的 更加 复杂 的 一些 内容。

对我 觉得 其实 这种 灵活度 是 我们在 建造 的 时候 的 一种 选择。 就是 一般来说 的 现在 的 道德 写 死 的 东西 都是 跟 投票 和 决策 流程 相关 的 东西。 就是你 也可以 把 一些 很 具体 的 东西 写 进 这个 到 里面。 但是 这个 从 可能 现在 大家 还 不是 很 熟悉， 就 往里面 什么 都 往里面 写 了。 但是 很快 会 遇到 这位 听众 所 提到 的 那些 问题。 大家 就会 知道， 这些 事情 其实 不 适合 写 到 链 上。

就举 一个 例子， 现在 任何 一个 公司 都有 自己的 公司章程。 按 道理 来说 的话， 公司章程 里面 可以 写 任何 东西， 对 吧？ 你我 规定 了 我的 公司 的 办公室 的 墙 就是 要 刷 成 绿 颜色 的。 我 这个 公司 在 什么什么 决策 的 时候， 我 就要 做 什么什么。 你可以 把 任何 这种 详细 的 业务 决策 的 东西 写进去。 但是 经过 了 这么多年 的 发展， 你 会 发现 公司 的 章程 真正 大家 写 的 也就是 一个 董事会 是 怎么 选出 来 的， 董事会 里面 是 怎么 投票 的。 然后 把 所有的 这些 零零碎碎 的， 随时 会 发生变化 的 这些 东西， 都 留给 在 这个 决策 流程 下 的 具体 的 人， 来做 具体 的 最终 的 选择。 所以 这个 就是我 觉得 可以 借鉴 到 应该 是 朝 哪个 方向 去 走 的。

然后 第三个 问题是 有 一位 叫 薇薇 的 听众， 他在 我们的 评论 里面 记录 了 一句话 是 区块 链 由 技术 保证 犯罪行为 的 不可能。 然后 有 另外 一位 听众 梁 志鹏， 他 回复 道 其实 只能 保证 一段时间 这样的 状态， 因为 只要 是 技术 一定 会 被 破解 的。 这个 点 您 之前 有 回复 过， 这个 区别 主要 在于 不能 犯罪 和 不要 犯罪， 可以 再 给 我们 简单 说 一下 吗？

就是说 有 一些 东西， 就 比如说 那个 区块 链 上面 的 不能 犯罪 是 由 密码学 来 保证 的。 就 比如说 就是我 如果 要是 不知道 你的 密钥， 我是 没有 能力 去 替 你来 做 任何 的 事情 的。 这件 事情 其实 是 说 我 即使 想 犯罪， 我 也没有 办法 来 犯罪。 所以 这是 区块 链 能 保证 的， 也就 确权 对 确权 的 这些 所有的 东西。

而在 现实 里面， 就是说 和 几乎 我 认为 绝大多数 的 犯罪， 我 其实 都是 可以 做 的。 无论是 杀人放火， 抢劫 所有的 这些 坏事， 我 其实 是 可以 去做 的。 只不过 大家 不做 的 原因 是 有 法律。 就是你 比如说 你 杀 了 一个人， 那你 肯定 会 被 抓 起来， 甚至 说 要 判刑 或者 枪毙 等等， 它 其实 都是 有 后果 的。 所以 在 现实社会 里面 是 说 你 有 犯罪 的 能力， 但是 你 没有 犯罪， 你 这个 就是 大家 会 选择 不 犯罪。 比如说 现在 的 中 以 现在 的 这个 技术 来说， 在 现实社会 里面， 我们 其实 是 没有 把 太阳 给 毁灭 了的 能力 的对 吧？ 就是你 即使 想 犯罪， 你 这种 毁灭 太阳系 罪 你是 犯 不了 的。

比如说 在 区块 链 领域， 我们 要 算出 一个人 的 密码， 他 需要 的 算 力。 简单 的 来 算 的话， 他 需要 的 能量 就是 且不说 算 他的 那个 还要 算 哈希 什么的， 只是 二 的 256次方 的 数。 你 把 它 数一遍， 只是 做 一个 循环， 一个个 都 数一遍 的话， 它所 耗费 的 能量 就 已经超过 一个 中型 恒星 的 一生 的 发光 的 这个 能量 的 总和 了。 太阳 都 属于 小的， 所以 我说 现在 你 用 这种 破解 的 方式， 你是 没有 能力 犯罪 的。 我 也可以 说 你 在 区块 链 上面 犯 一个 罪， 就 跟 你 毁灭 一个 太阳 的 这个 难度 是 一样的， 甚至 要 高 得多， 所以 你 无法 犯罪。

所以 您 是 不 认为 量子 计算机 的 发明 会 打破 这个 区块 链 的 基础？

因为 我们 没有 办法 去 预测 说 一定 不会。 但是 从 逻辑 上面 来说 的话， 只 就是 他 会 把 这个 我 认为 即便 是 量子 计算机 的 出现， 它 会 产生 暂时 的 混乱。 比如说 有 那么 几个 月 或者 甚至 一年 就 产生 了 混乱， 但是 之后 会 很快 又 回到 一个 动态 的 平衡。

就 等于 说 现在 的 密码， 如果 要是 R I C A 的话， 是 2到20， 就是 大概 二 的 两千多 次方 的 这么 多 的 作为 一个 它的 N 的 密钥。 如果 真的有 量子 计算机 的 这种 形式 的话， 那 我 把 这个 密钥 再 扩大 个， 比如说 2到4000 次方 一下， 这个 问题 也就 使得 它 变得 更加 难以解决 了。 就是 密钥 的 提升 永远 比 算 力 的 提升 容易， 对 吗？ 就是 等于 说 量子 计算机 可以 把 以前 100万年 做 的 事情， 用 一秒钟 就 做 掉了。 那 我。 只要 把 这个 密钥 再 往上提 一些， 我 就可以 让让 你 让 用 新的 量子 计算机 需要 100万年 才 可以 算得 出来。 虽然 这个 过程 可能 会 产生 阶段性 的 混乱， 但是 长期 来说 的话， 从 理论 上面 我 觉得 还是 有 保障。

应该 没问题 的。 好， 最后一个 问题是 来自 苏打水 的 这个 听众， 他说 主播 好会 提问， 但是 嘉宾 为什么 一直都在 质疑 问题？ 基本 每个 问题 他 都 觉得 没 意义、 不准确， 不必要 习惯性 的 否定 别人 吗？ 我 看到 您 是 回应 了 一篇 文章， 我是 深表 认同。 您 可以 再 给 我们 简单 说一说 您 回答问题 的 原则。

对， 的确 就是说 像 上一次 关于 web 三 这种， 其实 里面 的 很多 的 误解 和 很多 的 概念 不清 的 这种 情况 的确 我 采取 了 一种 有点像 苏格拉底 式 的 这种 提问。 就是 对于 每一个 问题 都在 回答 之前 都 停顿 了 一下， 然后 对 这个 问题 再 进行 复述， 或者说 再 进行 确认。 因为 这 里面 是我 我 这种 澄清， 这 其实 是啊 我 对于 问题 这么多年 给 自己的 一个 要求， 就是我 简单 说 就是 三个 原则。

第一个 原则 就是 在 回答 任何 为什么 的 问题 之前， 先 问 是不是 就像 刚才 你说的， 说 坚 硕 为什么 可以 永远 这么 幸福快乐 阳光？ 我在 回答 为什么 之前， 我 先 问 是不是 我 并不是 永远 的 幸福快乐 的， 包括 就像 很多 的 人 说， 为什么 北京人 比 上海人 喜欢 吃 甜 的？ 不要 一下 就 掉进去， 对 吧？ 而且 还 问 说 这个 是不是 因为 这个 其实 是 我们 可以 节省 很多 时间， 或者说 真正 的 去 接近 真理 一个 必备 的 一条路。 大多数 的 为什么 问题 后面 的 部分 都 不见得 是 百分之百 是真的。 所以 这 是一个 基础 的 一个 素养。 当然 也是 知乎 在 早期 的 时候 一直 在 推行 的 这样的 的 一个 原则。

然后 第二个 原则 是 说 对于 所有的 提问 的 时候 的 概念， 对它 进行 澄清， 这 很 重要。 因为 很多 的 时候， 比如说 有人 问 说 外部 舞 怎么 去 影响 世界？ 那 我 觉得 如果 要是 不好意思 的话， 就 直接 顺着 这个 就 开始 下去 了。 但是 我们 可能 要 停 一下， 等一下。 你说的 外部 五 到底 是个 什么东西？ 那么 web 3的还没有 理解， web 5到底是什么？ 包括 还有 很多 的 时候， 就是 你说的 这个 词， 我要 确认 一下 你的 含义 和 我的 含义 是不是 一致。 就是 我们 不需要 对 这个 含义 达成一致， 但是 至少 说 我 你 要 阐述 一下 你的 理解 是什么， 包括 我 对 这个 词 我的 理解 是什么。

然后 再往下 才 可以 把 它 建立 在 这个 推演 下面。 比如说 我 对 web 3有我自己 的 一个 非常 清晰 的 一个 定义。 你 这个 比如说 它 就是 一个 全球 共用 的 一张 大表， 并且 不可 修改。 比如说 就 这么 一个 定义， 你可以 不 同意 这个 定义。 但是 我可以 说 我 之后 的 所有的 回答 都是 基于 这个 定义 来 回答 的， 这就 比较清楚。 最怕 的 是 说 你以为 我的 所有的 回答 都是 基于 你的 定义 的那 这 后面 的 回答 等于 就 全都 是 白费 了。

第三个 原则 就是说 这个 可能 是 更加 容易 被 绕 进去 的。 就是 要 先 问 一下 回答 这个 问题 到底 有没有 意义。 因为 很多 的 问题 其实 对 他的 回答 的 意义 并没有 那么 的 充分。 就 比如说 我 举 个 例子， 昨天 你的 邻居 晚上 吃 了 三个 苹果， 你 对此 有何 评论？ 我 当然 可以 顺着 说， 我可以 评论 一下， 一个人 怎么能 吃 那么 多 苹果 呢？ 巴拉巴拉 巴 可以 就是 他 会 不会得 糖尿病 等等， 我可以 评论 下去。

但是 我 觉得 可能 更 重要 的 是要 反思 一下， 说 这个 问题 为什么 重要？ 我 是不是 在 一个 可以 评论 或者 适当 评论 这件 事情 的 那样的 一个 位置。 因为 很多人 尤其是 创业者， 他 做 的 很多 的 事情， 很多 公司 做 的 很多 的 事情 是 有 他的 逻辑 的。 我们在 信息 不足 的 情况 下面 对他 进行 评论。 其实 他的 对 整个 社会 的 知识 的 增加 和 这个 情况 搞清楚 的 意义 并不是 那么 大。 所以 在 这种 情况下 的话， 应该 选择 说 要么 是 不 回答 这个 问题， 或者 把 它 给 复述 和 澄清 澄 一个 回答 他是 有意义 的 这样的 一个 问题。

比如说 一个人 一天 吃 三个 苹果 到底 是不是 合理， 这个 可能 对于 很多 他 至少 是个 健康 的 知识。 而 我 不用 纠结 于 说 隔壁 的 那个 小王 长 得 那么 难看， 所以 为什么 还要 吃苹果 等等 这些 非常 细节 的， 其实 纯属 八卦 性质 的 这种 讨 对。 所以 这 三个 原则 可能 就 使得 在 讨论 的 过程 中间， 可能 听起来 有一点 不是 很 顺畅。

就是 总是 本来 要 大家 就 期待 答案 的 时候， 先 停 一下 磕碰， 有一个 就是 停 的 那个 标志， 停下来 以后， 然后 澄清 完了 以后 我们 再 往下走， 甚至 有 一些 不礼貌 和 特别 咄咄逼人 的 这样的 一个 误解。 但是 这个 真的 不是 本意， 本意 就是 还是 说 我们 只要 我 对 这个 讨论 是 认真 的， 我们 就 值得 做 这件 事情。 当然 也 看得出来， 有 很多 那种 朋友之间 喝酒 聊天 的 时候， 那 无所谓， 不需要 这么 较真， 随便 怎么说 都行， 只要 高兴 对 吧？ 也有 这样的 讨论， 但是 不同 的 场合。

我 很 感谢您 在 回答我 的 问题 之前 有 做 有 依照 您 所说 的这 三个 原则 去 认真 的 回答我 的 问题。 因为 这是 代表 着 您 是 希望 跟 我 进行 一个 深度 的 有 质量 的 交流。 所以 我 一点 也没有 感觉到 被 冒犯 或者 感觉到 不礼貌。 我 其实 是 很 欣赏 有 这样的 几个 回答 的 原则， 那就 太好了。 我们 今天 就 聊到 这里， 果然 又 聊 了 两个 半小时。

又 超时 了。 谢谢 建设。 好， 谢谢 大家。 谢谢 又 跟 我们一起 聊 了， 就是 忍耐 我们 啰里 啰嗦 的 聊 了 这么 长时间， 非常 开心 跟 三 儿 一起 讨论 很多 事情。

好， 谢谢 大家。 也请 大家 敬请期待 我们 下 一期 的 大白话 系列， 我们 还会 再 深入 聊 大白话， 聊 人工智能 等等。 我们 现在 也 列 了 几个 选题。

好的， 好， 谢谢 好好， 谢谢 大家。 好好。

那 就这样， 谢谢， 拜拜。

我 其实 蛮 感谢你 这个 一期， 包括 上 一期 我 觉得 做 的 蛮 好的。 包括 上 那个 小小 宇宙 小宇宙 的 那个 首页 什么， 我 觉得 真的 是 做 的 蛮蛮 好的。 所以 我 其实我 想 算是 我的 能 做 的 像 馈赠。 是 这个 东西 结果 的话， 即便 是 将来 比如 放到 我的 里面 的话， 我 也会 就 保留 说 它 就是 T 有 一部分， 只不过 我会 引用 过来。 如果 大家 想听 的 多 的话， 还是 回到 你 那里 给你 打点 流。

就 这点 意思。

你 真的 这个。

少了 很多 流， 现在已经 快 5000个订阅 了。

是 吧？ 不错。 是的 是的 是的， 挺好的。 那那 就是 所以 我 就说 不需要 额外 的 再做， 是不是 新的 版本， 什么 OK， 反正 我 就 我 毫不介意 在在 最终 的 里面 露出 这个 框架， 然后 并 在在 什么 新 note 上面 我 做 这个 东西， 就是 这个 top 的 节目， 我只是 拷贝 过来。

好的， 谢谢你。 好好， 那 就这样， 我们 今天 就 好， 再见 OK， 好好， 辛苦了， 拜拜。 感谢 你的 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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