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老台北｜台灣民歌之父 胡德夫 Part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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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疼怕早餐瓜亲爱的金曲歌后许佳莹你知道现在 Uber Eats 上什么东西应该都点得到吗哦 那点得到白马吗呃 点不到但点得到白铁那失落砂粥呢你认真吗算了 那点个螃蟹砂锅吧在 Uber Eats 上你想点的都点得到应该啦

你要泡什么要泡茶泡咖啡可不要泡沫经济要泡不长泡不早可不要梦想成泡影要泡菜泡饭泡牛泡书本就不要政治人物跟咱们穷泡蘑菇不管泡什么张大春和你一起泡新闻台北 FM98.1News9898 新闻台张大春泡新闻今天进行的单元我们的老台北

我的老台北没有一个固定的时间坐标它在我们始终无法全然忘掉的往事里而我们的老台北这个单元今天已经来到了第 144 集邀请到的是台湾民歌之父经常上我们节目的原住民歌手胡德夫先生

他是台湾民歌之父我们有非常多的篇幅保留给他希望能够一次又一次的揭露台湾民歌之父他的身份他的经历以及他的理想 1950 年出生于台东大武山他的父亲是悲难族母亲是排湾族是排湾族的名字我念的不好您自己念一遍啊

巴达嘎兰巴达嘎兰巴达嘎兰是全名然后他缩减缩减变成阿拉阿拉还有一个您自己取的汉名

Kimbo 這是有個來歷的有來歷的這是偷來的名字怎麼說這是我小學的時候我崇拜一個部落裡面在帶年輕人的一個老大哥那麼這個老大哥他是文武雙全然後

每次运动会我看他就是十项都非常全能的我小学把他当成一个英雄心目中的偶像他的名字叫金布金布有什么特定意义我现在是金布他是金布金布

然后金博我在想哇我以后要做像他这样的人他晚上尤其又歌又舞可以带年轻人在山上狩猎也是也是当这个狩猎王在田间工作又是那么认真的哦

所以他是我心目中的神他也是北南族他是排灣族因為我 3 歲到 11 歲就是在排灣族的地方長大然後金布他後來去當警察了我上大學他當警察我心目中一直沒有忘記這樣的一個人所以我到淡江中學去初中高中那時候我還沒有機會讓我自己

取个什么英文名字到台大的时候外语系那外语的外国老师英国老师就要我取一个名字每个人都取一个名字我问老师我说 Is there a name called Kimball in British?他说好像威尔斯有名字叫

KIMBO 的 KIMBO 哇那就是我的名字就 KIMBO 所以說你是偷來的名字偷來的這個名字當然班上叫叫叫然後出社會朋友們也叫 KIMBO 是

然後有一次我回去我碰到 kimbokimbo 鄭祖來我跟我家裡人也開始叫我 kimbo 了有些人比較知道的因為他是隔壁村的所以他來的時候他不知道我叫 kimbo 後來我家裡人一直叫我 kimbo kimbo 他就說你的名字叫 kimbo 跟他的名字有差別他叫 kimbo 其實我就是要

要那个名字他的名字也很好记啊金布金布金布金布他说你的名字就原来叫 Kimbo 我说对他说很好听啊那是外国名字我说对不好意思所以我说我从你那里偷来的

就這樣子變成 kimbo 這位警察除了在你幼小的時候對你而言是一個巨大的行影啊那之外他後來做了警察有什麼樣的生平的事蹟跟你有關係嗎他當警察沒有跟我就沒有什麼關係但我都在北部了後來聽說他當警察了但是我高中的時候

我大一的时候我也回去过那个部落我三姊夫是那个部落跟他很好的一个人那他们部落晚上跳舞的时候年轻人跳舞就围圈圈跳舞的时候我姐夫就问我你看看那些部落的小姐们你看哪一个漂亮我就说哇那个好像伊丽莎白泰勒有一个很漂亮我姐夫就把他塞在我旁边跳就牵手跳舞后来我听说

这个小姐后来嫁给他嫁给金布这个蛮好玩的在那个时代好像原住民这三个字还没有出现没有叫山包或者是山地人山地人对

山地人三包山地三包平地三包这个称呼连我们都搞不清楚对这个是到后来才有原住民这个是 1984 那种原住民运动这个我们一定会提到对但是在你很小的时候同村的时候有两个比较年纪比你大一点的玩伴看了叶红甲的漫画而且在漫画里头还有看镖皇上

这几个字字眼好像跟你某一种醒觉有关谈一谈这件事情当然这个是一个很长的一个故事我两个玩伴哥哥已经毕业了在小学的时候我那时候小学四年级他们已经毕业了

毕业他们就在山上帮忙家里农忙山上农忙的人下来会经过学校的操场小学的小操场大家在那儿乘凉也好在那里玩耍玩各种游戏打打球你知道他们还在学校的时候我就开始编因为只有我手上有一页红角的漫画

我都會下去七公里的泰馬里去租或者去買一本來然後傳閱然後我收錢你收錢對然後收一毛錢或者多少然後呢然後把裡面看完了再去傳閱

然後我自以為自己是侍郎侍郎啊諸葛侍郎他帶了一個大將叫做他們結拜三個兄弟一個叫曾平一個叫林小弟嘛那麼我就開始在我學校裡面玩這個就是對面那個哭甜麵笑甜麵魔鬼黨的

那我就会另外安排人是敌对的你是老大对那我从小就放牛嘛我那只牛叫飞跃就四郎在骑的那个飞跃那我去做竹子做宝剑就是那个清平剑或者什么剑然后我也跟曾平他们做还有林小弟

武器也是由你供應對後來大家用壞了就自己再去做然後弓箭底下還有小羅羅們小兵然後也有人辦皇上然後我們按照那一期講到哪裡我們演到哪裡把漫畫當作劇本劇本然後變成遊戲裡面的材料

然后呢我是每天一早我就会带那个大的牛老牛去上山去给它吃饱下来耕田后来它生了小牛我就把那个小牛从小就抱着然后这样一边跳一边跑着

就是训练他跟我一体的可以可以可以你把小牛当马来骑当马对然后慢慢慢慢的小水狗我们就一起跳然后他大了他可以承受我的重量我就给他做缰绳我是做两边的像马的缰绳一个牛本来就一边而已对鼻环嘛鼻环嘛我就两边都绑然后给他像马一样的

然后就骑在上面就骑从小就配合我给他功课然后我们两个跳一些小的坡跳那个小的水沟然后慢慢跳田埂人家的牛是这样在走的一步一步的我的是这样在走的所以这个部落的人会常常这个牛慢慢长大

一岁两岁就很大了我骑的时候我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常常在那个路口从山上下来那个要入村庄的那个口会有一个老人家会有一个老阿嬷会站在那个路口

跟部落喊說要小心啊孩子們這個阿來要下來了阿來就是你對要下來了他跟他的馬要下來了因為我每次傍晚我就出去牽牛下個就起來然後在村莊繞一圈帶著那把刀然後村莊繞一圈帶牛去喝水然後回家

这是我每天做的事所以我那个尸遗老阿嬷也是每天会在那边叫小孩子小心那个时候还没有水泥那个路还没有铺水泥整个会扬起那种灰尘哇那个很壮观的可是这段故事跟那两位年长的完伴所以那个两个年长的年伴后来毕业了我在五年级吧他们毕业了

毕业他们会下来玩我们也继续玩你知道不是小学毕业而已所以他们玩玩玩有时候这个剑这个竹箭在手上我们技术好的就会把它打掉虽然他年纪比我们大他手也会受一点伤会拍到他有时候就好他就就说漫画在哪里他就拿了漫画看看我们那时候要入操场门口要到学校

会有一个蒋介石的那个铜像蒋公铜像对他是用铝板画的然后我们每次进去学校就要鞠躬然后绕过那个道教室那这两位就看到那个漫画上面写的看标他们两个就在前面写

拿石头就在角落角角看镖啊在那个铜像的角落对一面看一面撒打啊什么的报告皇上啊什么的把漫画里头的这几个字他就写下来所以就刻在上面了刻在上面以后过了一阵子我就看到一个因为我们村庄很少看到车子来

非常少從出生到小學畢業大概看到車子進來大概看到五次那一次來了一個一個中型機部車上面來四個人全部穿中山裝的哇我一看我就覺得很好玩這個機部車沒看過他們停在學校那這機部車前面不是它有一個門口嗎網狀的上面都黏了很多的小昆蟲

他想说这个是说我会去捡那些小昆虫那应该是夜间开车的时候飞过来的飞过来撞上的然后车子就开到部落去绕一圈他们会去部落走那我会去跳在后面跳在挂在后面这样开得很慢我就跟着走跟着走走走我在想他又回来那个那个同乡那边我们学校就有一个

他是福建人的一个教导都会跟着这四个人来到学校这个同乡前面结果呢就在那边拍照我也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拍照拍完了以后

就把车的开到部落去我就挂在车上然后这个车停在这两位先停在另外一位就是这两位这个这个这个你的玩伴玩伴的家里先到第一位去的时候不在然后然后再到第二位家里去把那位抓出来他姓曾抓出来以后再回到那人家说那个人在哪里他就把那个那个玩伴两个都被捕了对一个姓钟啊

都抓到车上那我在想可能他们要带他去工作什么的然后车子就往泰玛里走那我人家在部落最下方所以我就挂在车上我就一直下去你还搭了便车搭了便车那我跳下来车子扬成走了

在回省里面不见了我回到家里我爸爸是以前做过日本时代警察后来他是调到这个相公所当户籍科长他算是高级知识分子我到家以后他就告诉我你刚刚在车上他看到我跳下来他说你跟那个车干什么我说没有我就送那两个哥哥他们要出去工作很像啊

他说不是啊那个是抓他们走不会回来了我说为什么抓他们走我爸爸说我也不知道我问看看他们是被抓走的等于是被捕被捕就是因为写这些字啊看镖皇上杀杀杀杀杀这样子我那时候非常非常难过我爸爸讲说他们不会再回来他们是被

被那個抓去的會關起來我會來到台大二年級的時候我再見到他們在半校你看那是多久了他們還是被關著嗎他們已經出來在很像是年輕或者什麼大的洗衣廠在洗衣服對

假释吧是但是就在外面工作的就是监狱分派的这是你在三岁到十一岁之间对于台东在大武山的生活里面很深刻的一个记忆很深刻的记忆对

当时心情你说难过我非常难过他说被抓就好像你还有责任对我像我有责任漫画是你买的吗对然后我挂在那个车上我在想我假如跟着走我也是关起来所以长大那个过程会一直想念他们

你知道嗎你知道我還有一個林曉弟我還有一個四郎曾平林曉弟曾平是後來去當這個學校的教務主任的一個學弟林曉弟是後來當立法委員的林鄭二現在去世了是非常知名的那個我是抓在後面就騎在我牛背後面的

有时候会从湖南流被摔下来对是那样的一个很真实的一个是正好因为他姓林所以他就扮演林小弟对是那么 11 岁到台北到淡江是

你知道我们淡江中学从马杰博士来台湾之后一直对台湾的那时候讲的高山三包汉或者平埔族的譬如说凯达格兰宜兰的这边的他都会去那边传教行医然后会抱几个孩子来一年有四个在淡江中学上课

有特定的名额的特定就是一个年级是一年四个所以有六个年级就是 24 个对 64 个那么有四个考区台东一个考区算南部考区花莲宜兰西部北部的一个考区西部南部一个考区那么只取一名的

那我是深在里面的孩子为什么我会考上师资也不是最好的然后说实在我们也大部分时间也在放牛的你真的是在放牛但是我会考上因为我读漫画

四字四很多所以叶红甲的漫画帮助你考进淡江中学叶红甲的漫画还有我哥哥是船长士眼睛看不到我要帮他读圣经来让他知道圣经里面是讲他要听的所以认字的量就大一本圣经还有漫画连续漫画

所以人家識不了字的我都認識了可是在那個學校裡頭還跟媽媽的任教也有關係嗎是啊因為我比較早上小學我媽媽是鄉民代表代表主席是副主席應該是那她開會的時候我小嘛那時候沒有幼稚園

就非带着我不可没有人照顾我我爸爸要上班带着我就开会那我会捣乱他后来就去跟校长说这个孩子放在学校玩你帮我看看这样子所以他还要去执行他乡民代表的工作对因为他是乡民代表副主席那校长当然也是说好啊

那在學校就在學校好了沒有幼稚園嘛那校長就一直讓我升嘛你現在變成資優生啊不是我漫畫就一直讀嘛然後我成就我 12 個學期我是都第一名嘛那就一直跟你升嘛一直升升升到然後又讀聖經所以所以我又算是這個主日學的學生那個教會子弟教會子弟才有資格去報考

这个会考嘛对丹江会考所以才这样子我们访问的是 Kimbo 胡德夫老师我们的老台北 144 集稍后片刻马上回来您现在听到的这音乐是民主阿草的前奏民主阿草非常知名的黑名单工作室所制作的陈明璋林伟哲是这首歌的歌者

今天我们的老台北 144 集上一次访问的胡德夫先生来的时间是 2022 年 1 月 10 号还有 17 号这两天他可以说是台湾民歌之父也是原住民歌手里面重要的代表人物我们先来听听民主阿草这是香港这是新沙山这门别街里秋秋光夏你咋行

民主阿草是 1980 年代后期的歌但是我们在回忆起胡德夫先生在幼年时候的经历的时候这首歌里面有一些关键字非常能触动我们的情感在淡江 11 岁就去算是寄读但是也是跳级进入中学的阶段这段时间生活经验

到淡江去是离开的时候在那个嘉兰部落我离开的时候是我的手牵着我哥哥的手因为他看不到由他来带我去淡水所以我们走了一小时的路到泰巴里临行呢我就看到部落的同胞就是我的同学在树后面因为我爸爸是很严肃的一个人他们很怕我爸爸

就偷偷在树后面跟我招手再见啊我在想一个孩子走上一条路一走就是五十年了嗯然后呢我跟我哥哥走着我就挥挥手就到泰马里坐往高雄的金宝号公路局公路局那是花莲还没有火车是所以就坐到高雄去然后我没有看过火车嗯

所以我们在月台等火车的时候那火车撞进来月台的时候我是跑掉了跑走我在想说哇那个火车小时候看着是那么大以前看的是在书本上的火车我哥哥一直喊我后来火车停了我哥哥喊我说赶快回来你要上这一部车去台北他还有一点势力吗他没有

他知道有光啊什么的他看得到然后我就回来了我就抓了哥哥的手就上火车到台北就换了网站车你们兄弟俩还可以换车我们还换车在台北了不起我哥哥以前在马街治疗过眼睛没治好所以他知道怎么问人他叫我问人然后我们就在一路走

然后坐往淡水的火车那时候夜车一早就到淡水了到之前呢这个广播就来了淡水高淡水高淡水快到了前面就是淡水前面都是淡水我哥哥就说我就起来我睡着了我就叫我哥哥说说淡水到了他说对这个地方就是你要死

要来的地方他说有没有看到有河旁边那个大河我说哪有大河我没有看过河是这个样子我以为那是海嘛他说那个像海的就是河因为我们山上的河是短处的小溪一样小溪然后会唱歌的有声音的很多石头的

你知道吗小西是会唱歌的这话很有趣对啊会唱歌的河流但是淡水河是不会唱的有声音淡水河是文风不动的这样在那个地方那很恐怖看起来是很会害怕会害怕然后我们就爬了淡水老街过去然后就爬上去整理街到淡江中学区从上面看到清楚的淡水河

我在想哇这个真的壮观然后呢我哥哥就把我交到射箭的手上他跟我讲这个就是你以后要在这里度过生活的地方他就回去了他一个人怎么回去呢有人带他到车站他就回去了我哥哥没有问题的他很厉害他很有信心的是

後來我就愛上這個淡水河淡水河口然後我們不是那個時候不是在那個嗎小學不是都在玩這些遊戲嗎兩邊作戰的遊戲是花費很多體力騎馬打仗很習慣我的國語那時候沒有人聽得懂我的國語帶了很重的那個山上的孩子那個腔調沒有人聽得懂我的國語所以當年同學跟我說話就很像跟

可能抓不到我在说什么所以这个我就变成非常封闭那又想家躲在棉被常常哭闻到那个厨房炒高丽菜的味道就会想到妈妈我们常常每天都吃高丽菜在家里然后会自闭的下课的时候我会跑到后面现在的真理大学的操场以前是我们淡江中学的一个森林在后面我会跑到那个香草树里面

把相叔叔上面刻我朋友同学的名字这是想念他们的一个仪式然后我用排班组的话用他的口吻回答我问他你要去哪里啊今天然后我用他的排班组口吻我回答说

就山上啊你芳磷的地方你帶我去啊我就是這樣子在那邊也還是看起來像扮演一個戲劇對然後事實上就是一個想家的意思我就跟你說你幫我做這個席提啊幫我做這個作業我的作業都是你孩子幫我做的我非常想念他們然後因為長期這樣子我沒有忘記百萬祖的話

是因为是自己要扮演那个对象对象自己要跟这些对象在一起我就觉得我还是活在部落这样子是这一点非常动人是然后校长看我穿皮鞋很痛苦常常把皮鞋拿起来

我们全校 2000 多个学生要注册完了每天要升旗早会的时候我是最矮的时候我就坐在第一排最后一个然后我鞋子是背在肩膀上挂在肩膀上你不穿的没有办法穿的因为我从小没穿过鞋子我碰到瓶子碰到什么钉子碰到都没有关系的或者是扇上那个穹马刺到脚啊什么的

可是皮鞋不行不行久了这个长厚厚的剪我皮鞋一穿进去皮鞋固定的形状一下去就把你脚死在里面很痛没有办法动校长知道这个校长就说来把教官请来说你不要骂他今天下午

我就要总务处去买一个软鞋带他去买软鞋软的布鞋或者软的那种光伏鞋给他穿让他穿到习惯慢慢适应以后才穿皮鞋是这校长我这个校长很有人情味很有好感我那时候就我就觉得还有一个人知道我会照顾我然后这个校长就是影响我很大很大的一个人嗯

淡江中学因为小时候那样的玩耍然后我整个精力不知道怎么释放那么想家我在想又自闭那时候我就有一个同亲室的一个学长

他後來跟我同學他後來留下來一年他叫陳柏川他就跟我講說你從山地來的你身體這麼好你要不要打橄欖球我一聽他說你來看我們打我就去那邊看高中生在打

然后初中正在组队也在练球打那个打的样子很像我们小时候在骑马打仗打对战游戏我觉得说我应该很会打这种的我就参加初中部就开始我的橄榄球生涯胡德夫在这个 11 岁进入学校之后应该不算太久加入了橄榄球队

之后的故事稍后片刻马上回来 Danny Boy 您听到的是胡德夫先生的声音

Danny Boy 这首歌我很有记忆因为它是我学会的第一首洋歌是我的第二首这是你的第二首我唱的那一张我跟唱的那一张唱片是红小桥里面也有金曲小姐我那个跟她合作过刚才谈到了橄榄球我们要回到橄榄球场上 From Gleam to Gleam 你知道淡江中学

是后来我们觉得很光荣打橄榄球是因为丹江中学是我们前一任校长陈庆忠校长在日本时代日本刚到台湾来的那个时候从加拿大把橄榄球带回来他就留加拿大带回来台湾然后组了第一个球队橄榄球第一个落地的地方在台湾就是在丹江的操场

所以会有一个青中杯现在就纪念他台湾省很重要的赛事然后呢在这个操场上面我们这个每天初中部的橄榄球队和高中部的每天就会在这个操场上下课以后就练球早上一大早起来

差不多 4 點 5 點起來就要繞超商跑然後做一些訓練然後賽一場球賽然後去上第一節課每天是這樣子的有一天假如沒有去參加訓練

隔天你上课你会想打瞌睡就没什么精神了在从事橄榄球的冲撞跟活动的时候跑啊跳啊有没有会感受到回到

有台東的這種那個氛圍就是像我們在山上兩邊在作戰騎馬達然後那個四郎真平跟那個林小姐對就在那個森林裡面穿梭在那個山野裡面就這樣追逐然後這樣摔然後有時候我們會在農忙完畢的時候拿那個稻子然後蓋皇宮蓋兵營什麼的嗯

然后拿稻草盖然后拿火箭就是弓箭点火然后发过去跟漫画是一模一样的然后在火里面厮杀推杀摔什么的然后弓到人家里头去就像橄榄球一样所以橄榄球我觉得非常非常的很一方面觉得表彰出自己原来的那个四郎的样子

可是您这个时候应该个子比较矮小对所以会吃亏吗不会我是刚好不是在我在牛头后面就斗牛在后面看着人家球放进去球勾出来的时候勾到我们这边我们就护航勾到对方我们就先扑杀那就是我那个位置叫做 back row 后面后排就后排那一个对

那個位置是非常激動的而且重視性很強橄欖球是會把你玩得真的很累的一種球但是很過癮你後來會發現到

原來是那麼樣的好而且他集體作戰的那種他有一個同才的相信力有一個這個相信力然後身為校隊我們初一就校隊我們就跟建宗跟哪裡的這些出入戶就在玩了長榮的在除了

橄榄球之外好像你也参加了唱诗班这一件事情似乎比橄榄球来说并不会更不重要因为它跟你后来的音乐生活是联系在一起的是淡江中学是这样的我本来小学那六年我没有唱过歌因为那个部落里面的孩子们啊

那七個部落我是外來的那七個部落下來搬到那個村莊一起生活的遷下來的變成一個大村莊這七個部落跟我同年級的同學或者我學長學妹唱歌都唱得非常好我不敢開口但是我可以幫他們伴奏用風琴伴奏

那风险我自己学的对后来的钢琴也是自己学的我记得上一次采访也是自己学的所以我去丹江中学我没有唱过歌然后丹江中学的校长陈世志这个音乐家也是神学家也是教育家这个校长他让学生每天招会完了以后把两千多位学生请到大礼堂上课以前用那个半小时一起唱歌

一個人手上入學的時候就發了一本小歌本青年對青年歌本那我們照那個校長就會伴奏一面伴奏一面指揮然後告訴我們教我們怎麼唱這個歌老師也唱教官也唱老師也催促我們上教官也催促我們上我們每開口他就會過來拍拍你說要唱要唱因為男女生都做

分開的就坐在那邊所以我們會聽女生唱我們在想說我們也唱唱看你知道這個整個感覺很好還記得唱哪一些歌嗎很多很多有一部分是聖詩有一些是這個王若冰的一些歌也會在裡面民謠王若冰對打扮什麼的姑娘或者這個小小娘兒要回家什麼這些然後聖詩是很多

然後有些英文歌在裡面英文歌譬如說像聲詩一樣的 Oh Lord what a morningOh Lord what a morningOh Lord what a morningWhen the stars begins to fallI hear the trumpet songTo wake the nations undergroundLook into my God's right hand

When the stars begin to fall 像诸如此类的在那个时候并不会意识到你跟音乐有更紧密的关系吗还是说就是学校里头大家都从事这个活动对

大家唱完了以后才去校长来跟我们讲五分钟的道然后我们就去上第一节课而我们学校的学生原住民的大部分是教会子弟这 26 个其他的不一定

那学校是用这个机会他等于有传教的意义对校长本身就是长老会办的学校其他都是我们这些原住民的学生是比较穷苦的就是免费的其他的很多都是很游沃他家里是很贵族学校算是很贵族的

我们那有二十几个琴房学校还有音乐班所以你在学校里面住下来你就会听到走到哪里都有音乐这就让我觉得更好奇了这跟你后来自学钢琴也有关系

之前的自学风琴我还是不太明白你怎么学的会好我告诉你要不就听这个故事要等一下我们的时间今天可能不够好我们放一段您的歌下一次要听听讲怎么学风琴怎么学钢琴我们今天放一首 Naruwa 情歌高地上有我

熊熊的火是我的情天上的心是爱我要去追寻爱的手要拿得紧后面的情像是日升爱人的心是天上的心没办效不平安啊

高的山有我的 熊熊的火是我的天上的心是愛人的 我要去追尋愛的手要拿著 從天的清香去日升愛人的心是天上的 心裡伴笑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