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112 经济雄文再起，综合付鹏与高善文演讲，谈中国经济的三层结构性问题（非问答42分钟） | 透明茶室 • 每日新闻事件分析 | 资产负债表衰退 | 被追赶 | 中国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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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们透明茶室又回归了那么在透明茶室没有更新的这一周呢这个世界风云突变不管是韩国呀叙利亚呀罗马尼亚呀这个格鲁吉亚呀发生了很多很多的大事情那么中间的中国经济也发生了其实中国经济在一个很沉闷的低潮期啊就是政府在 11 月初宣布 10 万亿化债计划之后基本啊就没有什么动作了对吧现在进入一个沉闷的等待期

但这个成本的等待期并不是没有消息的除了各方面的经济数据在不断波动之外在经济言论和经济舆论领域出现了两个和经济光明论截然相反的内容就是我们今天要讲的富朋和高尚文的内容

我相信富朋和高善文这两个演讲绝大多数同学都已经看过了或者其实没有看过您可能也大概听了听所以今天我们就来讲讲富朋和高善文的文章内容以及我们通过综合这两个文章里面的内容来看看中国经济的结构性问题

那么这两个演讲的过程中呢高善文的呢比较朴实数据比较多数据的逻辑呢说得也比较清楚然后其中呢有两个最耸动的数据也是引发讨论最大的数据第一呢就高善文说啊中国的 GDP 高估三个百分点就他认为啊中国的 GDP 实际增长率减少三个百分点几乎可以衡量比较真实的情况第二呢

第二个高善文认为中国的失业人口统计可能少统计 4700 万等等这两个都是很残酷的现实而且我觉得这两个他说的也基本属实但因为这个情况跟官方公布的数据尤其是官方一直在意的 GDP 目标就造成了很大的冲击所以说导致高善文这个演讲他本身政治正确就几乎荡然无存也是之后被封号就是没有封号就禁止关注的一个主要原因

那么富蓬的演讲呢就表演性质比较强里面呢语出惊人的部分比较多但我觉得呢这个富蓬的这个演讲没有高尚文的好虽然说他更火呀就是富蓬里面的一些过度宏大化的叙事太多了包括什么全世界右翼化呀意识形态顶层啊意识形态顶层跟他投资的关系啊其实也没有说得很明白第二呢就里面这个艳女情绪非常严重啊我不得不说

这个富鹏的演讲艳女情绪非常严重他说女人是右翼啊男人是左翼啊女人就只知道把这个责任甩给别人啊这赫然都不是事实啊包括在这里面对于男性和女性的关系也是比较刻板的因为女性就是出样貌男性去追求这个样貌和身材较好的女性这些当然大家能理解啊在中国整个金融界就是这些财富地位相对较好的男性他们的艳女状况是比这个一般的男性可能会更甚的

那总的来说呢我们今天就把这个富朋的内容和高尚的内容做一个综合的审视那综合审视之上呢我也会加入很多我自己的想法我们来再看看这个中国经济的结构性问题这个问题呢当然我们已经谈过无数次无数次了但是关于大家最关心的中国经济我就再多谈把它谈得更透让大家更理解无论如何呢都是不为过的好那我们进入今天的内容

透明茶只是每周一三四早上上海时间八点的新闻评论节目有直播也有录播我们每期针对一个话题进行新闻的探讨欢迎大家大家好今天是 12 月 09 日欢迎来到透明茶时饮茶我们今天的新闻话题呢就是上周富鹏和高善文的文章内容

那么首先呢我们从高善文的一个这个演讲内容入手啊在高善文的内容之上呢他做了一个经济问题的定义他说了中国经济的问题并不是转型的问题中国经济的真正问题呢是一个周期性的问题

这话什么意思呢因为中国经济现在正面临结构转型这个结构转型的就是从房地产和基础设施建设这两个固定资产投资领域转向像新三样啊或者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领域那这个转型过程之中呢这个动能转换肯定会出现一些问题就经济会度过一个较低增长期走向较高增长期官方的其实也一直这么讲但高善文呢上来就戳破了这个官方的叙事啊

高山文说中国经济问题不是转型问题因为他把中国的上市企业分成三种他把中国上市企业分成了政策比较不鼓励的政策鼓励的和政策中性的行业那么过去几年确实政策较不鼓励的行业下滑非常严重政策较鼓励的行业也有上涨从这个角度来讲看上去跟转型叙事是符合的

但是高山文真正去检验了这个中信产业就是整个中信行业的状况就跟政策无涉的这个行业他发现 2017 年以来中信行业的营业收入是大幅下滑的请注意这个大幅下滑的时间不是疫情之后不是 2022 年也不是 2019 年是 2017 年也是说中国经济从 2017 年开始就遭遇很大的问题了 2017 年以来中信行业的营业收入是大幅下滑的

雇佣员工数量的也是大幅下滑的所以 2017 年是中国经济一个比较重要的拐点因此呢这个与转型无关所以中国经济面对的问题是周期性问题好这里关于周期性问题我想多说一句啊我们也经常听到政府说逆周期调节逆周期调节什么是逆周期什么是周期问题呢其实这个问题很值得一讲啊

因为一般来讲啊大家都听说过各种各样的经济周期对吧这个经济周期比如说啊有一种经济周期理论就是什么呀这个经济产能更新周期大概是十年也就是说你买一个汽车这个汽车报废时间和工厂买一个这个

新的设备这个设备的折旧报废时间大概都是十年所以说每隔十年呢可能会有一个新的这个基础设施和这个机械设施的一个高峰期这个高峰期之后呢之后它的这个消费和整个的需求啊是慢慢得到抑制的直到下一个更新高峰来临

那么这个更新高峰呢就是经济内生的周期性波动对吧也就是说不管你是什么样的经济政策都会受到这个整个固定资产和这个机械设备整个生命周期的影响那第二个能有金融周期的影响就是金融一个高利息与低利息的周期性波动这也是经济内生的周期性波动

所以政府现在频繁的来讲逆周期调节逆周期调节大概意思就是说现在中国经济面临的问题是经济系统的内生问题也就是说不是我们这个经济政策的问题也不是我们的智慧的不是中共智慧的问题而是经济系统本来就存在周期

但高尚文这里说的周期和我们真正面对的周期中国经济真正的周期性问题绝对不是经济系统的内生性问题而是经济系统的外生问题就是中国的经济政策以及中国政治制度的问题所以这个我对于什么是周期性问题我给大家做一个分辨因为你看政府老愿意说我们现在要做好逆周期调节逆周期调节但实际上政府在说逆周期调节的时候还是在做甩锅

好那么中国经济的问题呢就是被高善文定义了中国经济问题并不是转型的问题中国经济的问题呢就是一个结构的巨大问题体现为中信行业从 2017 年以来营业收入和雇佣员工数据的大幅下滑那么这里面的经济现象是什么呢高善文啊就是他做了很细节的数据分析找到了两个比较显著的经济现象就从 2023 年以来

中国的国内消费有一个大幅的下滑这个大幅下滑本身也被富鹏捕捉到了富鹏那边用了中产阶级的衰落这个中产阶级的衰落来说经济消费和下滑的现象那么在高尚文这里他发现两个很不寻常的趋势

第一个趋势就在中国的所有大城市之中年轻人占比越高消费越差一般来讲我们会认为年轻人占比越高的城市消费应该越好不管是旅行消费餐饮消费都应该更高但高尚文发现中国现在的状况是年轻人占比越高消费其实越差第二房价下跌越大的地方消费越差

这个看上去比较符合常识对吧一个地方房价的下跌力度比较高那么肯定会引发人们的财富效应的缩水那就是缩水会导致人们消费的萎缩

但是呢高尚文其实发现啊在过去不是这样的就在 2019 年之前其实啊这个房价下跌和房价的涨跌幅与人们的消费其实差距没有就是它相关性没有那么高也就是说房价与人们消费的相关性是近两年出现的这个呢一会儿他有个很好的解释啊

那么在衡量这一系列的经济现象之中呢他就发现了中国不是有 4700 万劳动力就业困境是被低估的吗这个 4700 万劳动业的就业低估困境来源哪个部类呢高尚文就认为这就来自于第三产业中国第三产业正在经历一个大幅的萎缩这个大幅萎缩带来的劳动力就业困境的数量是 4700 万的巨量规模

这个巨量规模在富鹏这里也被捕捉到了富鹏提出了很多他的观察他的身边统计学观察就是网约车司机数量的增加和外卖送餐手骑手数量的增加都能看出第三产业大幅萎缩导致一个劳动力的困境

好所以中国现在面对的情况呢就是啊这个内需萎缩内需萎缩呢是结构性的就是年轻人中产阶级和房价下跌较大的地方这个消费萎缩的就是极端厉害

在富鹏这里呢他就把他显著的体现为中产阶级的坠落也就是说中国消费萎缩的部类不来自于最高不来自于最低就最低的部分是以这个餐饮饮食消费为主啊就像富鹏里面说这个网约车司机啊他不管活好活差他每天都要去吃个龙江猪脚饭对吧

那么消费能力最强的人呢有他们虽然这个消费也在做降级啊但降级的幅度不大他们依然有这个足够的储蓄和足够的这个资产来进行维持一定程度的消费但中产阶级的消费啊是这个影响最为深远也是最为体现的最明显的在富宏来讲的这个中产阶级最主要讲的就是 80 后

80 后消费能力的丧失那为什么是 80 后呢这个大家应该知道 80 后是中国的一个声誉高峰对吧就 80 后从这个

其实从 82 年开始中国进入一个生育高峰期所以说 80 后现在整个他们的年龄阶段也在这个 30 多岁到 40 多岁的这个最主力人群的阶段他们确实应该是从人口上和从这个年龄上都应该是社会消费的主力军就是他们现在正处于上有老下有小的这个加薪层阶段那 80 后的消费能力丧失对于中国是个巨大的打击

好那么高高善文啊开始解释为什么这个房价下跌越大地方消费越差房价跟消费的关系最近出现了关联呢他给出了一个比较好的解释啊其实是因为收入预期的变化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人啊假设我手里有套房对吧但是我我手里有套房呢但我平时也上班我不是因为有了房我就不工作了我有了房我还工作

如果我的工作收入在不断上涨啊实际上我并没有花我的财富或花我的积蓄我更多的呢花的就是我的这个工资收入或者其他的投资收入等等的如果我的收入预期在上涨就算我的一个房价房子在下跌它可能不会很大程度上影响我的消费对吧但你可以想象如果我现在工资收入停止上涨甚至工资收入在下降

假设我过去一个月赚一万现在一个月退到六千了我这个时候房价还在下跌对我来讲双重打击之下房价的敏感程度就会大大上涨所以高尚文给出了一个比较好的综合分析这个

这个综合分析呢就是房价变化为什么对于消费产生的边际效应更加剧烈的影响呢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收入预期的变化中国人进入一个收入预期很低的一个阶段这个呢并不奇怪也不是任何新闻啊不管是公务员的工资拖欠还是普通人的就业困境啊就最近这个中国的 80 后

这个中间阶级这个中间阶级他们对于未来收入预计的下滑这个应该是一个完全可以想象的事情所以说这就进入了一个最关键的点啊也就是说如果中国经济现在面临一个很大的问题这个问题的核心是什么呢就是高善文和傅鹏这边都讲到了我总结出来就是中国的就业质量非常的低

就中国人的就业质量非常低这刚好跟我们最近做了一个直播我们最近不是做了 GNZ 的这个工作直播吗就大家如果感兴趣可以去听就我们这个频道里面就这个 GNZ 所面临的工作困境啊真的是历史级的非常非常糟糕所以中国的低就业质量很可能还会越来越加剧好我们回到这个话题啊就中国的关键就是中国人的就业质量非常低导致他们预期收入非常糟糕这是内需崩溃的最主要原因

而且呢这并不是一个后疫情的短期现象就高尚和富鹏都说了中国的就业质量之低和内需萎缩其实是从 2017 年就开始的现象

那么在这个由于消费带来的内需如此萎缩的情况之下中国该怎么度过这个危机呢很显然就是要政府来杠顶也就是尤其是由中央政府要来加杠杆度过危机对吧最近的这个财政部和央行一直在说中国的中央政府还有较大的赤字空间

但是你会发现中国政府是真不急对不对刚才开始我们就说到了 11 月 8 号财政部公布了 10 万亿化债对吧这个是最近最大的消息了大家想一想 11 月 8 号财政部公布 10 万亿化债方案之后还有没有什么新闻对吧没什么新闻经济领域特成绩

我感觉从这个九月末就是导致这个股市大涨的这个央行这个发布会然后一直到中间有一些有效的有一些没效的发改我的发布会财政部的发布会一直到 11 月 8 号财政部就是美国大选之后财政部公布 10 万亿化债整个从九月末到 11 月 8 号这一个半月或者一个月多一点点

这个周期的密集经济政策放送之后进入到一个沉寂期似乎官方在等待似乎官方认为够了或者说骑马拖到年末够了现在我们所有人啊翘首期盼 12 月 11 号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还有两天啊来看看有什么新的情况但我是对这个没有什么预计的

但你会发现从这个 11 月 8 号之后啊经济好嘛其实经济一点不好啊这个国债的收益率又到 2%以下了啊跌回到了这个历史的低点这就说明国债收益率为什么这么低呢这个大家有可能有人不知道我把讲的细点啊什么叫国债收益率因为国债的票面利率是恒定的嘛就是国债比如 10 年期国债 15 年期国债但每年利率是多少那实际收益受什么影响呢受国债价格的影响对吧

你是说如果国债价格越高你买的价格越高它实际的收益率就越低

那国债价格为什么会高呢那大家都买就高呗就比如说国债一债难求那么这个价格自然就会上涨这个价格上涨了国债收益率就会下降那国债收益率低呢说明啥说明没什么别的金融资产可买所以大家都去买国债就这么简单说明九月底啊这个股市大炒作之后大量资金呢又重新回到了国债那重新回到国债表明什么这个给大家可以关联一个现象啊

这个东西表明资产负债表衰退非常明显什么叫资产负债表衰退就是如果这个社会上还有其他因为国债收益率就国债的票面利率其实会比企业和个人贷款债券等等要低对吧因为国债是一个非常稳健但是总的来讲它的利率比较低的一个产品

也就是说如果这个社会上有比较良好的企业债券可以买有这个个人这个银行打包出来的这个个人信托这个个人贷款的产品可以买或者有股票可以买吧你何苦一定要去买国债呢对吧也就是说一定是社会上正在出现资产负债表衰退就不管是企业和个人都在去杠杆倒是没有这种产品可以买

这些钱才会涌入到国债的部内所以说国债收益率又到 2%以下说明中国还是在进入特别严重的资产负债表衰退

好这就引到了这富鹏和高善文尤其是高善文都讲到的一个问题就是加杠杆拉动经济是有一个前提条件的不管是企业还是国家尤其是国家要靠加杠杆拉动经济就是靠不断的这个负债扩张拉动经济有一个前提条件就是这个国家的有效需求啊需要不断增加

因为只有这个国家的有效需求在增加的时候你扩大的这个杠杆才还得上对吧不管人家就算还利息你可能都还不上才还得上

所以加杠杆一定要对应有效需求的增加好这高尚们就提出了可能过去啊这个中国的经济决策层低估了房地产的金融属性就是在从这个铜改货币化之后房地产啊已经成为了一个金融产品这个金融产品呢实际上他就把它他做了一个比较细的拆分啊就房地产企业的开发已经成为了一个纯粹的金融过程

从银行贷款然后获得土地进行建设在建设因为是预购制嘛在预购制这些人把这个房屋预购款交了之后这个房地产企业就会拿着这些预购款再去买地不断的滚动它其实又像就像是一个金融产品的不断扩大一样啊就房地产的金融属性可能会

低估了正是因为房地产这个金融属性如此之强它既放大了房地产市场的波动又缩减了这个居民各种各样的有效需求

这个富鹏也说了这个房地产是如何缩减居民的有效需求的就是一个房地产换手就富鹏就说了房地产换手相当于出卖房子的人榨干了买房人未来 30 年的财富对吧也就是说我背上 30 年房贷买一个房子在高位接盘那实际上我就是把我未来的收益的增长部分交给了卖房子的这个人这是一个非常残酷的社会再分配啊

当然富棚这个事情呢说简单了为什么说简单呢也就是说我接手买房但如果房价一直上涨啊对于我自己来讲这个财富效应还是存在的

就富蓬说的这个情况需要一个前提条件就是当房价停止上涨然后我们又通过高杠杆的方式接手买房那确实我未来这个财富啊在里面就被其他人占据了就转移到其他人的手上所以房地产本身高度的这个金融属性啊其实榨干了中国的有效需求但是背后还有个更大的情况我们以后来讲啊

第二呢就是地方政府过度的这个过度建设包括这个各种产业园啊高铁啊高速公路啊也在不断的榨干这个有效需求所以在这个情况之下继续加大债务扩张这其实困难是很大的也就是说高尚文和这个富鹏都抓住了中国现在有效需求非常不足的这一点并且说明了有效需求不足其实啊政府加杠杆也困难的这么一个关键问题

所以说我来给大家总结一下所以中国现在其实面临两个问题这两个问题其实真的很难去解决第一个问题就是中国现在面临资产负债表衰退因为资产负债表衰退所以说中国经济都能严重不足

第二个呢中国现在也进入了一个被追赶的经济体问题什么叫被追赶的经济体问题呢我们作为被追赶的经济体啊有这个国内投资向国外转移的巨大风险这个都不叫风险了就是现在已经在发生的事情不管去东南亚去墨西哥啊等等等等因为国内的这个资产收入太低了所以不管是外资还是内资都有出海的很大的需要

好这就是 exactly 日本当年的问题啊所以说在富鹏的演讲里面也在提到这个日本跟中国这个对比我我简单简单解释解释资产负贷表衰退和这个被中港经济体啊再简单说说来让大家知道中国现在的问题

所谓资产负债表衰退呢就是说个人政府企业三方因为经济动能不足这个经济动能不足背后是内需不足因为这个原因导致无法继续扩大投入扩大消费和扩大投入整个经济进入通缩的风险这个叫资产负债表衰退

那被追赶的经济体呢就是指的一个国家经济发展的过程之中因为他们国内的这个经济动能逐渐丧失导致国内的这个投资回报率太低国内的资金出海的原因你看现在中国不管是去海外买房企业去海外建厂还是各个企业出海都是这么一个危机那么这个危机之下呢就有一个小问题啊

资产负债表衰退要求政府降息对吧就是说政府要降息才可以让这个企业啊个人啊政府啊贷款再投资的这个动能增加我们让你的这个借贷成本降低来让你更有动力去借贷但是呢因为你是被追赶的经济体你本来投资回报率就很低了

你不能过度降息啊因为你一旦过度降息你导致短期你这个国内的钱啊就是他能够产生利润的能力更低就会导致啊这些钱更多的流到海外因为这个一方面是利息一方面会影响汇率对吧一个国家很快降息他的汇率就会下降中国现在就是嘛就人民币兑美元已经 7.3 了就 7.3 左右了最近是 7.28

在这个情况之下呢中国陷入到一个两难境地就一方面呢资产负责表衰退要求你降息第二方面呢因为国内的这个资产流出啊导致你不能过度降息就卡在这了所以说你看如果国内你的有效需求是比较足的

如果你国内有效需求比较足就算你降息也可以靠国内的有效需求让国内的投资回报率可以停住对吧因此这个有效需求不足确实是中国最大的一个问题导致你现在降息再加上中国的发展阶段导致你降息都处在一个两难的境地就是如果有效需求不足加降息这两个一叠加你的汇率贬值贬得更快

导致资本都会流向越南印尼墨西哥这样的追赶者的市场

那么其实富鹏里面还提到一个就是我们跟日本的对比这也是大家之前一直比较在意的一个对比就我们刚才说这个资产负责表衰退加被追赶的经济体问题其实日本当年就是这样啊日本 90 年完全是如此那日本这 30 年经济也没增长但这个社会怎么没崩溃呢富鹏也在讲啊这个日本社会的情况我们能不能去复制但实际上是不能复制的你看啊日本在这个被追赶的经济体阶段啊

一直是这个零利率这个零利率情况之下日本当然就成为一个低息的挖地对吧日本作为这么一个低利息的挖地怎么国内这个没有崩溃呢国内没崩溃的最主要原因啊就是第一日本企业确实在这个时候大量出海我作为被追赶的经济体那么国内不管是商社还是企业啊都通过出海建厂的方式获得了大量的市场和回报

第二呢就是日本国内的这个福利比较好这个我们都是老生常谈了所以日本虽然成为一个低利息的挖地却能够成为这个资本回报率的一个天堂所以大家知道过去不是说这个日本央行的利率是全球的融资之毛吗就是这么一个原因很多人都通过日元的借贷来完成他的融资

日本之所以能这么多呢就是一方面日本的福利好第二方面日本的贫富差距比较小就整个社会的财富分配状况比较合理就是日本的福利好这个福利很多也投入到这些上市的股票之中啊所以他们能够进行较好的分配第三点就是日本当时企业出海的环境比较好肯定比中国现在的环境好很多

因此中国现在陷入到一个特别卡死的一个困境就毫无疑问中国已经陷入了所谓的中等收入陷阱了这个中等收入陷阱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从之前的一个文章来讲就是郭钊明的这个文章来讲就是一个国家的经济会面临两段问题什么两段问题呢第一段问题是一个国家进入流逝拐点之后的问题

第二段呢是进入被追赶的经济体之后的问题被追赶的经济体典型的是美国啊日本啊这种的因为美国日本现在处于这个被追赶的经济体时代会导致国内的制造业工人的这个

就业状况下降像美国现在的 Donald Trump 他为什么要加高关税倒置制造业回流这就是美国处在被追赶经济体时代的问题这个日本也是一样但是在此之前还有一个问题就刘伊斯拐点的问题刘伊斯拐点是什么呢我也给大家简单说说这刘伊斯拐点就是一个国家劳动力数量增长的拐点

如果一个国家劳动力的供应是在不断增长的比如说中国因为城镇化的原因嘛很多农民从农村进入到城市成为新的劳动力那么在刘伊斯拐点之前呢你劳动力的价格因为你劳动力的数量在不断增长所以你劳动力的价格是下降的在这个时候呢就非常容易来发展制造业对吧中国过去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发展了很大的制造业和建筑行业那刘伊斯拐点呢就是你的劳动力人口的增长停滞

劳动力人口增长停滞甚至下降的带来的效应就是劳动力价格上涨就你这个国家这个人们的雇员啊价格要上涨但是对于一般国家这是好事儿

这为什么是好事呢因为劳动力价格上涨啊刚好就可以打开内需市场对吧所有的工人所有的农民工所有的城市人群因为劳动力数量的这个下降导致他们工资收入上涨刚好第三产业不就发展起来了吗所以在刘伊斯拐点之后并不代表这个国家就遭遇了大问题其实很大程度上刘伊斯拐点之后这个国家就好了

你这国家刚好就应该据此来发展出很好的内需那这个时候呢政府的投资啊加上内需拉动更好是一个很好的双循环啊经济能够发展起来一直发展到你的内需市场都快到顶了而这个时候呢进入所谓的被追赶的经济体的时代那就是国内已经完全没有机会了内需也没机会是建设也没机会而且他的投资回报率慢慢下降然后慢慢慢慢资金啊开始向外流动是这么一个过程好

我们回到中国那么一个国家就要经历这个 Lewis 拐点之前 Lewis 拐点之后到被追赶的经济体时代这是顾钊明的一个三段式这个三段式我觉得是非常好的一个框架

那中国的问题呢就是留意死拐点之后没有新生号的内需市场那中国从中国的留意死拐点应该是 2010 年啊中国 2010 年之后有没有出现这个劳动收入上涨啊其实有对吧中国的最低工资其实在不断的上涨老大社会的财富和居民的总储蓄也都是在上涨的这个是让上涨存在的并不是完全不存在但为什么内需就没有办法提升呢

就我们内需提升这么慢我们的这个消费啊占整体 GDP 的比重还在不断降低这是为什么呢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啊因为内需无法提升再加上政府的高杠杆那资产负债表衰退就开始了又因为这个国内的资本回报率极低导致啊我们未富先衰就是还没有进入到真正的高收入就进入了被追赶的时代导致被追赶的时代过早开始

就中国经济的黄金期本来应该在留意 Squad 点之后来到但是在留意 Squad 点之后大家知道我们之前也讲过中国在 2014 15 年其实就是 08 年金融危机之后中国进入到 4 万亿经济刺激扩张时代一直到这个 15 年我们之前那期节目就 15 16 年中国经济在供几次改革的时候已经出现了非常大的问题 15 16 年又用铺改货币化手段度过那个危机其实

可能短期度过了危机吧但导致危机更大对吧我们就回到这个问题啊为什么中国在 2010 年留意 Squad 点之后无法导致这个劳动收入上涨就业的质量还这么低呢很多人认为啊是因为中国没有工会对吧因为中国没有工会所以说我们很难取得劳动者的溢价但是呢这当然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啊但我觉得不完全是因为不管有没有工会啊这个国家的工资或者整体收入水平都应该有供需决定对吧

如果你的劳动力人口增长已经结束那按理说这劳动者收入就应该反映在工资上但其实也反映在工资上中国从 2010 年之后这个最低收入确实是不断上涨的但是问题是在哪里呢好我给大家介绍另外一个概念在这个概念呢我就不是很同意富朋里面的一个说法就富朋里面有一个趋向啊他的一切都税收化就他问政府要收税对吧

那他认为企业从居民身上的其实他能赚出钱比如企业成本一块钱卖一两块钱那一块钱就是企业收的税那么比如说中国企业去海外啊比如 Tim 去海外能够赚钱这也是我们像在海外我就就像是我们在向海外人收税一样所以他把一切都用税的方式来比喻但我觉得这个比喻首先是不对的而这个比喻可能错过了中国经济的一个问题

我今天就给大家介绍一个小东西介绍一个小东西之后大家能更理解这个经济系统就是税和租的区别这个租这个概念 rent 这个概念是张五常的经济学里面非常核心的一个概念我认为区分税和租非常非常重要什么是租呢过去最经典的最狭义的租的概念就是我有一个资产对吧我有个房子

这个房子是要产生收益的它不能空在那这个房子怎么产生收益呢那这个资产我拿给别人用它就产生了收益所以这个就是租那么每个租金呢就是租值那张武昌扩展了这个租的概念就不把租狭义的仅仅看作资产的使用所产生的价值他认为呢很多经济现象都是租那比如说我是个画家对吧

我有我有我有很多才华我的才华画画把画卖出去哎这也是一种 rent 这也是一个租这为什么这为什么这可以被当做租呢是因为啊如果我这个才华释放不出去那不浪费了吗就是租值耗散吗也就是说这个经济过程中产生的很多利润其实都是靠租来完成的

这个猪既有这个企业的比如说我现在吃一包薯片对吧你吃这把薯片你就可以当做是这个企业他把这个生产储备的机器的一部分租给我用我才能吃到这个薯片包这个企业家本人的才华他们的这个公益啊等等的都是猪

那么这是租啊所以说在张武昌看来其实一切经济行为背后产生利润的部分都跟这个租有关这个租的概念非常好啊有租就有寻租等等等等就都可以解释了那什么是税呢张武昌非常敏锐的意识到税跟租还真不是一样的就是税收并不产生新的租值对吧比如说一个企业做一个事情政府拿这个 16%的税你看

它一点都没有产生任何新的利润税收是什么呢税收是租值的再分配在企业产生的利润之中呢政府切一部分走切这一部分的进行再分配好所以说我认为税和租像富朋一样混到一起是不对的最冷最大区分是啥我说的最简单的讲租是经济增量税是经济增量部分的再分配现在就来了我们回到中国

那么中国呢从 2016 年搞铺盖货币化我买房子我可以买新房可以买二手房对吧不管是买新房还是二手房政府都要收税房屋交易税契税政府都要收税对吧这是从交易的租值之中政府拿去的部分但是大家注意哦如果买一个二手房啊其实赚钱的人就是买卖房那个人如果买一个新房大家知道在中国谁赚钱啊政府赚钱对吧为什么政府赚钱呢

因为政府把那个地卖了政府有地那个地当然不是卖给你是租给你那就是 exactly 就是租政府在这里面产生了租值我觉得这是中国一个非常不同的概念就其他国家政府一般就收税

在中国呢政府要来收租这个政府收租的方式多种多样不管是通过土地呀通过农业呀通过国有企业呀通过政府采购啊就中国政府是直接进入到经济之中的

那么政府啊产生租值的方式和企业产生租值的方式是非常不同的不同在哪呢企业没权利政府有权利对吧比如说企业怎么产生租值呢那我就是提高生产效率公益改进提升竞争力等等等等政府怎么产生租值呢政府可以要求你

降价对吧比如说政府要从房地产企业这里把地卖给房地产企业他可以要求房地产企业提高价格比如说比如说这个地本来值一个亿他给房地产企业说我 1.2 亿卖给你但我可以让银行可以贷款贷款 3000 万对吧你要是不跟我合作未来就永远不要想从银行拿到贷款这种事在中国太多了对吧政府可以靠命令提高租值那

在中国啊不管政府可以靠命令提高租值中国很多跟政府靠近的私企也学了这一套你们最近发现对吧比亚迪年终给供应商的信说你们明年降价 10%请啊下个月把这个降价的报价发给我

拼多多一样对吧拼多多要求供应链降价不降价我就不给你那个位置而且啊拼多多从这个全托管转半托管直接全托管企业钱就不给了对吧所以说那么多人去广东广州那个拼多多 team 的总部起下去抗议嘛

也就是说政府产生租值的方式和企业产生租值逻辑是不一样的企业对其他人没有权利无法使用权利产生租值政府可以直接用权利产生租值这基本上是一种政府可以独特的寻租手段那正是因为政府有这种独特的寻租手段所以中国政府从对于市场来讲是一台巨大的抽水机所以我们转过来可以来想象中国为什么有两个问题第一中国内需为什么这么差

就中国 2010 年过流一丝拐点之后其实居民的储蓄啊居民的收入是有增长的但这个增长为什么反映不到内需上去呢很简单就是膨改货币化这一波抽干了多少居民的储蓄抽干了多少居民的财富啊

对吧你看这个政府就是这样把居民的财富通过房地产市场通过政府通过土地财政收租的方式重新填到政府之上那这些钱既然都拿去买地了就是间接的拿去买地了自然就没有钱拿来消费这是第一点啊

第二点为什么中国的这个就业质量这么差呢中国就业质量这么差就是因为政府在实际收租啊中国的民营经济发展不起来啊中国政府收租的方式多了在中国还可以靠提高这个社保技术的方式对吧就政府不断的以各种方式在社会上收租导致啊能够整个经济发展的蛋糕租资中能够分配到居民的非常少一方面政府租售的多第二方面中国政府税也多

所以经济增量一部分政府拿走剩下的增量的分配政府还在拿在这个情况之下当然就是一个问题了所以说如果我们回到这个问题你看请注意今天拉拉杂杂说了这么多其实也蛮复杂的我们来做一个大漏斗我们来做一个大漏斗这个漏斗的最上面这一层就是中国经济的最表层的问题

是资产负债表衰退体现为社融下降体现为内需不振体现为这个国债收益率下降的问题以及被追赶的经济体问题就是中国现在企业外移导致中国这个一方面降息一方面不能过度降息这是最表层的问题中国最表层的问题就是资产负债表衰退加上被追赶的经济体好

表层问题下面这层问题为什么中国这么快就陷入到这个问题呢陷入到这个中等收入陷阱呢就是因为啊中国的内需太差了中国居民的这个就业质量实在太低了就是这个居民尤其指现在中间年龄段 80 后这一段的中产阶级他们的就业质量太差了导致根本无法支撑一个完好的内需这是中间层的结构性问题

那中间层这个结构性问题最底层的结构性问题呢就是我们要区分租和税而中国政府的问题呢就是直接下场收租中国政府通过直接进入经济的方式来收租所以之前我一直有个观念啊我在这里再介绍给大家就是我们一直有一个点说一次分配二次分配对吧在一个正常社会一次分配就是工资分配

劳务分配二次分配是政府福利分配对但在中国不一样中国有三次分配中国的第一次分配是政府和市场的分配因为在其他国家政府只通过税收的方式参与分配中国政府通过税收的方式参与分配只是在一次分配之中政府拿走一部分

但在中国真正的依次分配就是政府要先在企业和个人产生收入之前政府先产生了一波政府的收入这里面一大部分是国企的利润政府卖地的收入等等包括政府他们通过他们自己的资金投入到这个产业中像这个合费市政府投比亚迪投蔚来他们所产生的收入所以中国政府就是个巨大的抽水机中国的依次分配是政府和社会的分配

二次分配才是不管是各种雇员各种人的劳务收入三次分配才是政府的转移支付分配这个转移支付在中国还非常特殊还包括各个省之间的转移支付所以中国的真正问题就是一次分配不合理什么是一次分配不合理呢就是政府在整个社会所产生的总租值之中政府拿走了太多

所以这个问题不解决就不可能往上能够解决中国中产阶级衰落中国人的就业质量这么差的一个问题那就业质量差的问题不解决就不可能往上解决中国的资产负债把衰退和被追赶的经济体的问题所以说中国经济如果不解决一次分配问题就是政府与社会分配的问题整个这套问题往上都无法解决就是

从我们 2000 年加入世贸之后中国的整个财富暴涨

这个财富暴涨导致政府不断的从里面拿走看不出来对吧因为增长的太多了就是这个蛋糕确实我觉得他们有一句话他们的逻辑是对的就是发展的问题靠发展解决意思是说你觉得蛋糕分的少对吧那我们不考虑分蛋糕的问题我们把蛋糕再往大的做这个蛋糕不断越来越大就算你分的越来越少但是你总量不也越来越多吗这是很多工业党的想法

这个想法可能在加入世贸之后相对合理但是这个问题从 08 年金融危机之后不断的严峻化到 15 年整个经济动能几乎停滞这个问题被严厉的暴露出来通过铜钙货币化刺激了一波通过疫情之后中国外贸的暴增刺激了一波到现在一切的借口都已经完全丧失了我们最终要直面这个问题就是中国政府的一次分配的问题

这个东西不改那么整个中国经济不可能好那如果中国的依次分配改呢请注意就是这里面是一个很重要的我们之后再细讲了我用一句话来结束我今天讲的部分如果依次分配体制要改就是政府要第一政府要么是政府退出市场要么是国企跟民企的真正平等竞争包括土地政策的改变这些都不可能是纯经济改变这样的改变一定会涉及到政治的改变

因此在这个地方的问题走向两方一部分人会认为呢正是因为所有这些依次分配的改变都会涉及政治改变因此中国不可能做这个改变他宁愿变成西朝鲜他也不会做这个改变这是一个

第二个呢正是因为中国经济问题这么严峻而所有依次分配的改变都涉及到政治改革所以说这恰恰是中国再次启动另一次改革开放的机会那中国这次会像过去改革开放一样再次进行一种经济制度的改革包括央地税制的改革包括国企的改革等等等等的来让经济重新具备活力这也成为了中国整个社会进步的一次机会那这个

能走向哪个方向大家想法可能各不相同那所以这是我 OK 我今天要讲的就大概这些我从上周富朋和高尚文的文章里面的内容重新梳理了一个这个倒三角的一个中国经济的问题结构就是最表层是资产负代表衰退加被追赶的经济体中层是中国内需不振内需不振的原因是中国的就业质量非常非常差那为什么这么差呢底层问题就是中国一次分配不合理的问题

希望能够帮助大家理解好我们来进入探讨的部分来看看你有什么如果你觉得我哪里说错了你可以来刊物或者你有不同的意见我们都可以一起探讨要么您举手我们连麦或者右下角对话气泡提供你的意见已经有一个人要连麦了我们来看看谢谢主持人我是真的很少听见有人去追溯税和租的定义

这个我觉得是刚才主持人说的简直是非常重要就是我们现在把租和税的定义完全混淆掉了这个我们说古代啊古代在交租的这个问题上没有粮食收成是完全免租的嗯

有部分的收成它是要减租的就是我们要把这个事情搞清楚为什么要交租租是因为有了最后的收成没有收成是不交租的那么中国经济也呈现这个问题我们有没有经济增长如果我们只是泡沫式的或者说这个虚报瞒报的数字那个是不能够收租的

税是干什么的我认为因为我确确实实没有很肯定的一个定义我认为税应该是用来纠正错误的当政府或者说市场收取税的时候必须要做出相应的纠错就是人们在实际生活当中经济发展它有很多是有价值的很多是没价值的很多是负的嗯

那么这些需要通过税收来进行整个人类行为活动市场行为活动的一个纠错当不存在纠错的时候所有的税收就是诈骗就是抢夺所以在中国经济问题上呈现这两大问题是根本性的我觉得主持人你讲的这个是非常重要的谢谢好谢谢谢谢

对我觉得确实是啊就是这个税收的纠错性是真的就比如说这个烟草行业对吧它本身其实是对人的健康相对有害的行业比如高污染行业所以这些行业就应该征收高税收来去补贴那些比如说烟草行业的税收来去补贴医疗保障那高污染行业的税收去补贴新能源行业等等这些都是就是税收作为一个再分配它不只是

它不只是财富的再分配它也是对于这个社会问题和经济发展结构的再分配这个说的是非常好的就是我们还是去区分就是租和税其实是有非常非常大区别的一个事情就是做一个现代政府你应该收税已经不能够应该来收租了这个租本身不应该是现代政府来做的一个事情好我们来看看其他同学的一个讲法说这个人口问题才是中国经济中长期的最大风险吧而且无解

这么说当然是对的啊就人口问题当然是中国经济中长期的最大风险但这里面有一点啊我觉得富鹏说的一点挺逗的虽然这一点我觉得我以前从来没想过但我觉得他说挺有道理但他就说啊这个人口老龄化问题也会呈现出一个周期性

这个周期性的就人口老龄的话问题会在这个高龄人口就是集中集中性的进入到这个死亡就是预期生命周期的时候会带来再一次再分配的机会这个再分配不管是这个资金通过这个遗产税的方式流入到政府还是资金流入到这个中低年龄阶层都是一次再分配

这么说虽然长酷但是确实是真的那之前我不是做过一个中国人口的测算吗就是中国人口啊就是进入到这个中高年龄阶层

相对来讲啊大规模进入可预期寿命的时间的大概还有七年所以也就是说七年之后中国也会有一波因为这个高年龄段人口的再分配当然啊这一波很可能会因为中国比如说这一波过去的人很多是农民他本身的储蓄和收入就不多中国就不会让日本有这么好的再分配的机会因为日本现在日本的中老年龄人口是都经历过日本经济黄金期的对吧他们总的来讲整个经济和财富是比较高的

anyway 我想说的是什么呢我想说啊就是富鹏提供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视角啊就是人口问题未必没有对社会经济系统有好处就人口问题有时候也会带来一定的经济机遇的啊这个是真的而且我继续说就人口问题当然是中国经济中长期的最大风险啊这个绝对是真的但问题是中国现在面临的问题还真不是中长期的问题

中国现在面临的问题就是明年就算再降息 150 个基点经济能不能好的问题

中国现在所面临的问题不是说我们经济开始进入低速增长然后未来怎么办的问题不是不是吧我们是经济陷入失速的问题就失速和通缩问题所以我觉得我刚才说的这些更大程度上还是在解决现在的问题就是现在中国这个经济失速中国这个经济陷入了巨大困境的问题我觉得现在中国的经济问题这么大大到甚至

说不上去考虑人口结构的问题就甚至我们有比中长期人口结构更发愁的问题

好这里有一个观点说根据我介绍理论我觉得推论出中国是一次分配后的问题不如全部交回给市场但中国的二次分配也有很大问题中国已经很多年不公布金银系数贫富差距大中产阶级压缩通过向富人征税房地产税还有福利补贴直接对于二次进行调控这不是更直接吗不直接我首先来说说这个问题啊

就是中国二次分配有很大的问题这是真的但是为什么呢这个东西啊有一个很强烈的结构性问题比如说中国的基尼叙述非常非常高尤其是农村人口啊李克强讲的嘛最经典的那个六亿人口收入在一千以下为什么六亿人口收入在一千以下这里面有个很大的问题啊就是中储量体系通过统购投销对于基础口粮的价格是长低压低的

就农民如果种基础口粮首先中国要求很多地方种基础口粮因为中国有粮食红线有耕地红线那么这些东西在中储粮体系内部价格是被高度的低估的所以说我认为中国农民收入提升不上来本身也是一个依次分配的问题是政府中储粮体系在里面收租的问题那么如何让中储粮体系不收租呢比如说日本就有一个很好的例子

日本其实跟中国一样不是这种大型机器化农业而是小农农业对吧就是日本农民的数量其实也不少啊每个人的耕地数量没有那么多但是日本有农会就农会能够提供一个溢价的手段来完成这个价格的上涨

所以说中国的基尼叙述非常高它其实并不体现伪当然中国确实比如说金融家这个创业家收入很高城市人群收入很低这是一方面但中国基尼叙述最严峻的最恐怖的部分当然就是农村是农村那农村的问题呢就是中储粮体系加没有农会的问题那这个问题通过像富人征税房产税福利补贴我觉得是补贴不上的为什么补贴不上呢

就是现在大家也知道这个中国农村所谓的城乡养老体系和城乡医保体系有多低而且现在我们的医保和养老保险本来就在亏空现在我们根本没有能力对于这个城乡养老体系和城乡医保体系大幅度的增加财政的支出是很难很难的那么房产是有另外一个问题

现在为什么中国你看中国收房产税说了这么多年迟迟不推出原因很简单中国现在有房阶层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再收房产税我都很难想象如果中国真敢收房产税有多少人要跳楼有多少人要报复社会或者我们经济我们的消费会崩到什么地步

这就是我们现在一个问题啊就政府通过收税啊税当然是好的比租更好但税本身也涉及到这个社会租值的分配现在的问题就是中产阶级他们能够创造的租值不管是因为自己的劳动力通过劳动收入创造的租值和民营企业创造的租值实在太少了

如果你着眼于这一部分去切这一部分蛋糕不过就是把这些民营企业和这些中产阶级逼死所以我会觉得中国真正的蛋糕调控不能够通过税的方式从中产阶级身上来调这部分已经非常非常少了而真正的压在中国经济系数上的问题对于农村阶级的问题是中储量体系和这个农产品体系的问题中国缺乏农民结社农民自主制所产生的这个

异加能力这个是一个大的问题啊好这里有人说中国变西朝鲜对顶层设计者体感压力不大吧我觉得是大的很大很大你就想想 2022 年我们做社会管控对于顶层设计者体感压力有多大吧肯定是还是大的尤其是如果变西朝鲜有更多的社会伤害事件啊居民反抗啊压力还是大的我是觉得这个中国可能没有那么容易变

这里还有个问题啊说如何看待地方政府专项债券交由省政府一级审核自主权听说只是试点这当然是好的了但问题是我就很怀疑如果专项债交省级政府审核自主权的话那搞专项债干嘛直接都退回一般债券不就完了吗

搞专项债就是一般债券有大量的重复建设和低质量建设所以才要交到财政部和发改委进行审核对吧那我当然是看好中国把事权下放的就中国重新把事权下放把事权下放的审视以及对于中国的经济肯定是有好处的但是你还是保留在专项债的这个体系之内我觉得是脱了裤子放屁对吧就如果真的要这么做的话

你就增加省一级和地市一级的这个一般债务上限让他们去发不就完了吗对吧但这也有个问题啊就他们又去建他们一堆的这个高速公路把这个树都扒了重新修一遍把这个路灯扒了重新修一遍就是又没有意义了所以这也是个两难问题了当然我认为是这样的我这个问题我往前再说一个我是觉得呢就是

真正的问题不是这个地方债券市权的问题就市权下放地方固然好但真正的关键问题是财政的刚性什么意思呢就是我可以把市权下放给你但是呢你自己做财政包干对吧你自己做这个财政包干和财政优化我认为就是产权和市权就我们从这个制度经济的角度来讲啊产权和市权一定要合一才有意义

现在地方政府由于是软性财政软预算约束软预算约束就是产权有问题嘛

你在产权不明晰的情况之下把市权下放给他唯一的结果就是乱花钱这是很明显的就是比如说我们地方还有软预算中央每年给你拨个几千亿的转移支付把市权给你专项债券你自己发那我就那我要我为了完成 GDP 为了完成就业 KPL 乱花钱对吧最简单的方法我们这地方就业人口少有很多失业人口我靠我政府靠边位人员把他们都雇了不就完了吗我发一笔债

给这帮人发工资我不就完成这个失业 KPI 了对吧就是说就是如果中国要把市权下放给地方啊那产权要下放给地方才行产权和市权不匹配这个就完蛋了请教这个三次分配具体数据怎么样呢比如第一次分配政府和市场各自的比例和规模第二次分配税收比例规模哎呀这个太容易搜了对吧比如说第一次分配比如房地产我们就知道就土地收益在房地产市场总体能够占到一半

也就是说整个中国的房地产泡沫或者房地产总体市场之中政府要拿一半走所以房地产市场的分配政府的租我们能知道一次分配第二个国企那我们就看国企你就看国有企业占这个总体利润

就国企的营业额和利润占总社会的比重我们都知道国企的数量在社会上是少的营业额比数量多利润又比营业额多所以国企的利润率是高的所以这是国企拿走的所有的东西就是

就是我之前说国企拿走可以当收国企税你看这个也在税和租的角度之上这个就有点不是特别精确了我们还是应该把它看作国企租那所有国企拿的利润都应该是归社会所有的所以这部分你也是可以衡量的所以说依次分配的数据是可以非常非常直接衡量的你就衡量政府基金收入有多少和国企利润有多少这些部分就是依次分配从社会拿走的部分

当然这个数量是非常非常庞大的你可以去看好这里说没有政治体制改革成功经济体制改革不可能进行到底已经取得的成果还有可能得而复失这是温家宝在卸任时候说的大实话当然这个大实话是真的现在我们正在经历这些好下面有一个 comment 说当政府针对这些经济学家选择无嘴表明什么态度吗还是继续畅想光明论吗

这次无嘴我觉得很有意思啊我觉得这次是一个技术性的无嘴也就是说你看中国有两种这个审核我们都知道啊一种审核呢是立马全往山第二种审核呢是跑一段时间给你删就比如说我不是在国内的公众号上有很多文章吗就我们已经摸索出了一个小规律啊就 6 万人观看可能是个门槛

就你这个文章只要过六万人观看过一段时间就会被删掉所以在六万人之下呢哎呀你看了就看了吧那这次这个高善文和这个富鹏的这个文章也是一样他是大概过了一周时间吧就是到这时候才他们被这个禁止关注了但其实已经完全传开了所以说当然是这个政府要畅想光明论这个是觉得很坚决的这是一定的

但是这次也有点不寻常因为不管是富鹏和高尚文的内容啊是都不是说经济光不光明论了这个这个尺度跟过去的经济上尺度大得多比如高尚文说中国 GDP 高估三个百分点中国的失业人口低估 4700 万这个都是尺度太大了太大了富鹏里面有很多大尺度内容啊就能够呃

让他们在市场上漂一周还是是一个小信号吧我也不会认为这是个多大多大的信号但确实是一个小信号好这里有个追问我们就用这个追问来做别的问题先要回答这个小问题说坐标上海对于经济变差其实没有很好的一手体验为什么是这样的上海的中高端餐饮在 2024 年遭遇了腰斩

就中高端餐饮就上海北京的中高端餐饮在 2024 年受到影响非常大但可能不是餐饮经营者你会发现街上餐厅其实也不少啊可能体感会比较少啊程度比较轻

国内有哪些代表性的城市可以亲身体验我觉得其实说实话我认为这个问题如果我要回答我会更想你如何在上海就可以亲身体验这个事情就比如说你看看上海人比如说你看看上海这个比如说酒吧的缩减程度上海的独立咖啡厅的缩减程度廉价咖啡的扩张速度

包括蜜雪冰城这种可能以前很难在上海真正立足的这种饮料品牌不管它从格调上从消费层次之上可能都比较难当然我现在也不知道你看看蜜雪冰城在上海的开店速度等等其实都能够体会塔斯汀汉堡蜜雪冰城包括美团在上海的覆盖上海过去是有很多餐厅可以不咬美团的我们不做外卖不做美团现在如果你发现这些餐厅也要做美团做团购当然都是很直接的体感

OK 刚才有个问题 OK 最后一个问题就这个问题吧说再追问一下现在中央和地方财税分配比例调整是否能解决很多问题呢地方财政和对地产的高度依赖也源于此不能解决很多问题就是为什么不能呢就是这是个根本事权财权的问题现在我们不是要把这个什么城市建设税下给地方把消费税拨一半给地方吗

这些跟地方现在财政亏空比根本就是九牛一毛而且现在的根本问题是这个增值税在下降对吧就是现在是税源和税负的汲取能力在下降在下降的时期在社会内需萎缩的时期就是这个都是杯水车薪的所以我觉得这不是真正的问题真正的问题还是就是你需要把产权和

财权统一就是如果中央和地方财税分配那你就需要给地方更硬的这个预算约束才可以如果没有硬预算约束你光调这个没有用所以我认为中央跟地方真正的

改变能够改变中国地方政府行为模式的就是预算要硬而且剥离地方政府的财政权利要我说啊什么专项债给地方啊这些债务发给地方没有任何意义不如直接灌到这个要么灌到社保体系里面去要么都还是要给企业才可以拿给地方政府花这些钱这种事权划分没有意义怎么着他们也不会把这个钱好好支配了

最后有一个小评论说这是大外宣的空间我不知道如果我今天这个内容算大外宣就可能你只能说中国马上要崩溃吧就任何说中国立即马上明天就要崩溃我觉得就除此之外可能都大外宣非常感谢大家今天的时间那我们今天其实时间蛮长一个小时了我们到这里结束那我们周三早上再见大家的感谢相信也感谢分享的相信而且周三早上我们是不是就可以谈

12 月 11 号的这个哎呀那个周四长才行啊周三早上还没法谈那周四然后我们应该就可以谈这个中央财经工作会议了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东西啊所以这周我们可以集中的来关心这个中国的经济问题好非常感谢大家的时间我们周三早上再见大家记得感谢好刚才说过一次了祝大家一天生活愉快拜拜好我们本期透明差事直播到这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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