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贡圈：地球上最自大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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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题大会的听众大家好今天我们的老嘉宾张洪杰老师巡游世界回来了张老师你好给跑题大会打个招呼吧你好财富兄好跑题大会的朋友们大家好好久不见了我昨天我刚回来我是带着 30 个跑题大会的听众去大同去研学去了行

去了万岁 善花寺 云冈石窟 城墙什么的我听说您去了国外去了是吗您也研学去了是吗

对我到土耳其转来一下那一片炮火连天的土耳其是不是还比较风平浪静啊对土耳其好像因为说以色列要报复的话他是报复伊朗嘛对跟土耳其关系好像不是特别直接所以土耳其好像还没怎么受影响那一片是我觉得他们这个不管是巴以啊伊朗跟以色列啊这种恩怨啊纠葛啊

一下就能插到一千年两千年前这个句子好像这个大历史对现代战争还是有影响的是不是这回事啊

对包括土耳其实际上跟中国在历史上也有关系就是在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时期他曾经多次向中国的明朝朝贡当然今天他们就不太提这点我去说他们奥斯曼土耳其的王宫王宫的厨房里面陈列了大量的瓷器

都是明代的清华特别的精美旁边的解说词说你在他的产出国也找不到这么精美的清华确实是他那个形制都特别大好多都是一看就是专门给他生产的其中有很多应该就是通过朝贡跑到土耳其去的

当然是土耳其给咱们朝贡对然后咱们给他们回赐这样到土耳其去的我听说奥斯曼土耳其王宫里边的盘子都是镶在他们天花板上是吗我也没去过没有那个没有这个我看的都是陈列在这个展台上的然后这个都是他们这些苏丹平时吃饭宴会用的哦数量非常大然后这个质量也确实非常好我去赞啊

这一下就正好引出来了我们今天聊的话题张洪杰老师出了一本新书叫做朝贡圈传统中国的世界秩序

这本书我看完之后我有好些地方拍案叫绝我是为朱元璋拍案叫绝中国历史上最自大的皇帝聪明又自大的皇帝内容特别好像我们跑地大会的听众首先强烈推荐朝贡圈这本书

张老师你怎么想起来要写朝贡圈这本书的呢在读历史的过程当中呢接触了很多这个朝贡这方面的材料就感觉特别好玩

最早是什么时候呢最早可以追溯到九几年的时候大概九二九三年的时候那时候我正在大连上大学然后呢那个时候坐车呢从我的老家朝阳到大连呢还没有直达的火车要在沈阳中转一下那么中转那几个小时呢我就一般都选择跑到这个沈阳的这个太原街啊有一个古籍书店我去看古籍古籍里头呢有

很多厚厚的台湾版的明清史料明清史料里都是那种把原来的史料影印出版的里头就有大量的琉球的供表这个国家的供表那个国家的供表你看这些表文就写的特别的

这种咱们说谄媚也好或者是怎么样好反正内容就是吹捧中国的皇帝吧就是用各种极致夸张的语言来表达他的公顺我就感觉特别有意思从那之后呢我就开始留意这个朝贡这方面的事情

后来越看越感觉这里的事挺有意思的特别是朝贡圈的它深层次的很多事情可能是咱们普通都市不太了解的咱们普通都市一提到朝贡这事就是中国周边的各个小国拿着贡品

到中国来给中国皇帝磕头咱们感觉这事特别光荣但实际上背后呢这里头这些小国各有各的算计而且在外交当中呢实际上他们所获得的利益可能远远要比中国大综合来看呢实际上中国这个损失可能还是比较大所以您在这本书里边一下就盘点了至少九种这种朝贡的类型而且有一些在我看来

都不叫朝贡这是我们单方面认为可能是朝贡比如说我真的不太觉得奥斯曼土耳其有必要像明朝朝贡吗也许人家那边记载的是不是通商啊我们这边叫朝贡

有一种可能就是当时西亚的这些国家包括中亚的一些国家他们就在明代就知道了一个窍门就是到中国派一些使臣打着朝贡的旗号就可以搞到大量的东西获得巨大的利益所以他们就一开始可能是派一个特使来带点东西来然后获得了向中国朝贡的权力之后有一些中亚的国家他就选择拍卖这个权力

由这个出价最高的商队来获得然后这个商队呢就找一点这个马匹啊玉石啊这些东西到中国来把这些东西卖一个好价钱然后从中国又买很多好的东西回去包括获得中国皇帝大量的这个回赐这样的话这个利润是非常丰厚的所以它本质上应该说是商队但是形式上呢它还是炒股没错啊有可能那些大的商人打着他们圣上的旗号

对吧反正面子不重要财富才重要那有一个问题啊就是说在你已经去了地中海啊这是类似于古代世界史的核心地带啊像中华的这种古帝国的朝贡体系这种朝贡方式在世界历史上是独一个呢还是说也有存在类似的呢

像这种中华操控体系当然就是只存在于以中国为核心的我们叫东亚世界是吧实际上它也包括你像大陆化之的话也包括像土耳其这样的对遥远的操控国那么

放在整个世界史上跟这个有点类似的是东南亚有一个曼陀罗体系这个体系就是东南亚的这些国家纷纷争当地方性大国然后周围的国家向他表示臣服的方式也是给他送贡品

但是它不像中国这样中国朝贡体系有一个标志性的东西要写一道贡表像大臣上给皇帝的表文表章内容就是表示臣服表达自己的公顺但是东南亚各国之间的这种亲共关系就是送点金银财宝它没有这种

表文这样一个东西然后他的这个整个程序啊也不像中国这样规范他也没有一个核心国家在历史上他这个缅甸和泰国都是地区性的大国然后他就争相招来周边的小国向他朝贡然后呢有的小国呢可能同时向他们两个国家进贡他们呢也不会感觉这事有什么不好不保证独家进贡对

对但是在中国中国这个朝贡圈就必须得只承认中国这一个天朝上国你要是别的国家自认为是天朝上国那这个事这个朝贡圈的秩序就崩溃了所以他那个有点像这个山寨的中华帝国的朝贡圈

或者叫亚朝共圈小朝共圈亚朝共圈是这样就是在中国以中国为核心的这个朝共圈内部呢你像越南像日本他们还经营着自己的这个亚朝共圈什么叫亚朝共圈就是完全模仿中国和周边国家的关系

组织起他们自己和周边国家的关系你像这个越南和柬埔寨这个和老挝大概就是这样就是他先把周边的这些国家和部落打服了之后呢也让他们哎

一年来一次或者三年来一次然后带上贡品然后也要带上贡表就是他是完全模仿中国的那么我们说的缅甸泰国的曼陀罗体系他并不是模仿着中国而是他本地原有的秩序没错日本也是日本也是要求周边的这些表示臣服的部落或者小国要给他带贡品然后带贡表整个仪式都完全模仿着中国分毫不差但是这些事他们都不让中国知道都是瞒着中国进行了

是亚朝共体系怕这个总瓢巴子生气对吧我们看现在啊因为这个世界目前不是很太平啊包括前边这一两周这东边北韩南韩也也是各自亮拳头之类的但是我看您这个朝共圈里边啊这个北朝不是那时候不叫北朝就是朝鲜是朝共圈的第一

模范生您给他下了一个这么一个定义朝鲜是这样的吗在古代对这个朝贡圈呢它有很多规矩什么规矩呢你好比说第一个呢就是国号前面只有中国能够加大比如历史上大汉是吧大唐大宋大明咱们听起来很正常但是小国就是中国的朝贡国国号前绝不能加大字

像大朝鲜大越南大日本这都是绝对不允许的这是第一点那么第二点只有中国的皇帝能叫皇帝周边的这些国家的国君最高只能叫王而且这个王还必须得是中国皇帝册封中国皇帝封你为王你才能叫王然后中国的皇帝才能自称为镇

他们一般就只能所谓的称孤道寡中国的首都才能叫京师他们只能叫王京各方面都有一系列明确的制度但是全方位的遵守这套制度的朝贡国当中只有朝鲜一个人是能做到彻底遵守的别的国家都或多或少的打了折扣

所以从这点来看朝鲜是最公顺的然后也是做的最到位的是我在看韩国的古装电影的时候比如像什么

司道啊就大概能同步到我们明朝的那时候会发现他们无论从他们的国王大臣对四书五经的尊守啊对三纲五常的一步一驱啊实际上是超过咱们的我就看着有点想笑这个这叫什么这太诚恳了信的对这个宋明理学那个时候就深入他们骨髓了已经

那这里边有一个我岔开啊一个跑题一个有人说比如说王阳明说在日本是朝鲜是在古代影响是最大的之类的咱们的哪位大哲其实在朝鲜是影响最大的呢

在朝鲜影响最大的还是朱熹朱子因为朝鲜包括现在他每年 8 月 15 的时候祭祖采用的还都是朱子家礼当中规定的这种祭祀方式在朝鲜王福之几乎没有什么影响我们今天应该说在韩国在韩国明代的朝鲜包括今天的韩国王福之是没什么影响不是王福之王永明王永明是没什么影响的

王永明在日本影响比较大杨明学在日本确实是影响了很长时间为什么王永明在日本他影响比较大呢因为日本原来他有比较深厚的残忠的基础那么王永明他本身他的心学

实际上他的基础是建立在禅宗建立在这个佛教基础之上所以他跟日本的哲学跟日本人的这个思维就非常好沟通朝鲜呢他还是典型的儒家他还是完全在儒家的范围之内他信的还是格物致知的这还真是对着来的啊因为王阳明本身有点反朱熹那朱熹的门徒也反王阳明觉得恨不得给开出儒己觉得你是一个佛家弟子啊

所以这个朝鲜古代的这些学者对王阳明一般评价都不高再一个可能朝鲜反日本这个里边刚才你已经说了这种叫亚朝贡圈日本这个国家是特别奇怪这里边刚才旺问了一个问题就是中国的朝贡圈的建立正式建立是在什么时候呢

朝贡圈的正式建立是在汉武帝时期为什么说是汉武帝时期呢因为我这本书当中所写的朝贡圈是指大一统皇权制度下的朝贡制度

当然它的前身是周代或者说最早可能追溯到商代就是这种天子和诸侯的关系也是朝贡关系诸侯定期带着礼物去朝见天子这主要是局限于内部中国内部用朝贡来处理中国和外国的关系中国和周边国家和民族的关系这个是起自于汉武帝时期

因为秦始皇他建立了大一统居贤制度但是秦朝的对外关系他主要是以靠打为主他不停的出兵在北边去打匈奴南边去打越南想把周围全用武力征服了所以他没有心思去构建一个以礼仪为基础的朝贡体系朝贡体系它是建立在儒家的这种思维框架基础上

那么到了汉武帝时期汉武帝八出百家独尊儒术他在琢磨怎么处理跟外国关系的时候就借用了周代的朝贡当然主要先也是通过军事政府把周边的小国

民族给打服之后呢让他们来朝贡这样的话朝贡圈从汉武帝时期呢就慢慢建立起来整个汉朝算上到中国来过一两次的呢整个朝贡国有六十多个那是而且那个时候是我觉得比明朝的时候还算是更真正的朝贡啊明朝靠书买这汉朝靠打那

那这里边就有一个我不太我一直有点没太想明白的一个问题你看不管是隋朝的杨广还是唐朝的李世民再到李治他们都在不断的去征伐朝鲜朝鲜我们一方面说他是我们最好的学生一方面你看

你看李世民还有老他们老征伐他我记得史书里面写李世民最后没有攻下来朝鲜最后的首都之类的还表扬了一下朝鲜的国王还送了点捐啊什么之类的给他朝鲜的国王在城头上还拜谢特别遵守中华礼仪他们为什么一直打朝鲜呢这几位隋朝统一天下的时候他就认为朝鲜如果是没有被征服的话中国就不算真的统一

因为我们知道朝鲜最早是什么时候纳入中国统治也是汉武帝时期汉武帝出兵打朝鲜然后把朝鲜的北部给征服了建了汉斯郡在朝鲜北部建立了四个郡然后从那时期开始朝鲜的北部确实就是中国的一部分了一直到魏晋南北朝的时候朝鲜因为南北朝天下大乱朝鲜慢慢脱离了中国自立

那么到了隋朝又重新统一重新统一他就认为别的地方都统一了朝鲜当然原来就是咱们中国的一部分当然也要统一过来我们统一大业才算彻底完成所以从隋煬帝开始一直到唐太宗

他们都心里头都有一个遗憾就是朝鲜没能统一我这个统一大业没能彻底完成都想完成统一大业的最后一块拼图所以拼命的不停的去打朝鲜但是呢最后是代价都很惨重没错这说明这当时其实朝鲜可能已经想表达公顺我想当你的附属国是不行的因为你是领土的一部分是吧

那后来是又承认现实了等于说就是把朝鲜干脆你就当我好学生得了这是从什么时候其实为什么唐太宗去打朝鲜这背后呢还有一个比较有意思的事呢就是当时的这个新罗

当时朝鲜是处于所谓的三国时期百济 新罗 高沟利新罗他一直想灭高沟利所以他反复的去劝唐太宗打高利然后他找的理由就是我想给你惊共

我心里都非常虔诚非常想你想派使神去见你但是高国立在路上拦着不让我去朝贡所以非常可恨所以请你出兵把他给打服了然后你出兵的时候我也会派兵来帮你所以新罗是想利用这种跟中国的朝贡关系来完成朝鲜半岛的统一那么唐太宗的时候没能达成但是到了唐高宗李治的时候

新罗和唐朝南北夹击到底把高丽给灭了完成了朝鲜半岛的统一那么统一完了之后

新罗呢又开始兴兵把唐朝的军队给打跑所以就利用完了唐朝然后又把唐朝给赶跑最后呢就是从这个中朝的中藩关系来看呢新罗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中国是白忙了一场那李治后来是统一了朝鲜我们经常说是吧唐高宗时期统一了朝鲜那肯定是要替老爸报仇啊真的不能玩我们啊

对实际上我们虽然说这个唐高宗李治在我们印象当中是一个很软弱的皇帝但是在唐代皇帝当中他那个时期疆域是比这个李世民时期要大然后国势呢实际上比李世民时期还要强因为他毕竟他是一个延续嘛而且那个时候他确实把朝鲜一度控制了你这个书里边记了一个还特别有意思的一个事情是什么呢就是朝鲜这个学生对我们虔诚到

这个名都已经亡了朝鲜竟然要想着北伐这个比我们还爱国这是怎么回事啊对在这个宗藩体制内实际上呢大耳化之的讲这些藩属国像朝鲜这样的藩属国实际上他也认同自己就是中国的一部分嗯

所以明代朝鲜国王给明朝皇帝写表文的时候曾经说我们这个疆土实际上是中国的我们只是暂时待天子看守在内心深处他对朝鲜对中国的文化对中国的体制是彻底认同但是满族所谓的满洲再加上他的前身女真

朝鲜是一直非常看不起为什么非常看不起呢因为从这个金朝以前女真就是给朝鲜朝贡我们讲就是这个朝贡圈内有一个亚朝贡体系朝鲜也是经营了自己的亚朝贡体系那么南边呢他认为日本是给他朝贡的北边的女真是给他朝贡的然后女真的文化特别落后嘛所以他

一直是用那种非常贬低的语言来描述这个民族非常瞧不起一直到努尔哈赤努尔哈赤的前期也是给朝鲜送公品成功的结果后来满族崛起之后呢把朝鲜给征服了所以朝鲜心里头特别不服一方面瞧不起这个清朝另外一方面呢又非常怀念明朝所以他认为中国就是清朝取代了明朝统治中国呢那么整个中国就全沦陷了中国的天空上就没有太阳

整个宇宙就变得一片黑暗那么只剩下朝鲜这样东方一个小小的火苗那么只有朝鲜把中国给解放了这个世界才能再现光明

他一直是认为这个清朝啊统治中国整个世界就颠倒没错所以你看这个朝鲜有一个词那时候叫思明啊咱们去厦门玩的时候你会看到厦门有一个区叫思明区我当时看到思明区也是正成功他们那个时候的啊思明那这确实是一个文化的向心力

刚才你说到朝鲜用特别的话不好的话来描述后金我发现在不管是您的书里边还是我看的历史书里边就是中华帝国用最阿达最鄙视瞧不起的朝贡国可能是不是日本呢

从古到今到蒋介石日记描述日本人就没好词我感觉日本跟中国的朝贡是一个什么状态咱们中国人呢一般认为日本是中国的传统的朝贡国几千年一直向中国朝贡对但实际上呢他在朝贡圈里呢他是一个算是一个跟这个朝鲜越南和琉球不一样他是一个非典型朝贡国或者说日本真正给中国朝贡的时间很短

包括咱们津津乐道的日本派遣唐使到中国咱们认为这是给唐朝朝贡以前在之前是遣隋使那么给隋朝朝贡实际上在日本自己看来并不是朝贡确实隋唐时期日本使臣到来他也不符合朝贡制度的要求因为咱们讲过朝贡一个最根本的

表现就是他要有表文但是遣唐使和遣隋使都没拿表文或者说没有拿国书但是最早他也拿过就是第一次到隋朝来的时候拿了一道国书但是那道国书把隋煬帝给气坏了因为

因为那道国书当中写的说日出出天子 日末出天子那你说隋炀帝看了能高兴吗你本来是应该以臣对君的态度结果你说是两个天子而且他还得日出 这边日落那显然他还觉得他要高一层呢就是啊然后到了唐朝呢中国的皇帝叫皇帝

日本的最高统治者叫天皇这又那么高一级那他当然他就不可能来给你朝贡所以真正日本在历史上给中国朝贡的唯一的时期就是南北朝时期南北朝时期日本使者到中国南朝每次来都携带国书这个国书在中国的史记当中都有记载然后每次都请求策请求中国皇帝对他们这个统治者进行册封

中国皇帝一般都封他为倭国王这样一系列的称号所以这个时期是一个典型的朝宫时期但是从南美朝之后从隋朝开始

一直到清朝实际上他没有真正的朝贡过给中国来朝贡那么其中大家可能经常提到的明朝明朝初年他来给中国朝贡那么实际上这个朝贡也是完全是为了冲着朝贡贸易的利润去的而不是发自内心的真心朝贡表现就是他伪造了一个在日本并不存在的头衔日本的幕府将军管自己叫日本国王

用这个身份向中国朝贡但是日本历史上本身他从来没有过国王

它上面有天皇然后下面有将军在下面是各个藩的藩主从来没有国王它伪造这个日本国王的头衔呢就是为了向中国朝祖这玩意就双方都有点阿 Q 就日本这边呢造一个假的然后他的心理上就满足了啊反正又不是我真正的败的啊是他是他败的这有点东方文化的那种双方以虚对虚的这种感觉

就是除了明朝之外从唐朝到明朝之间还有宋朝和元朝宋朝中国皇帝曾经想跟日本建立正式的官方关系给日本发来了诏书但是日本因为这个诏书它肯定是以君对臣的体裁写成的所以日本就拒绝了所以整个宋朝日本没有跟中国发生过官方关系

元朝更谈不上了因为元朝曾经出兵打日本所以元朝中日的民间经济有往来但是官方没有任何关系清朝也是整个清朝中国除了晚清之外中国和日本之间没建立起正常的外交关系民间的商贸关系当中日本要求到日本的中国商船必须得使用日本的年号我才接待

这实际上是把中国的商船到日本当成了中国向日本朝贡你看也就是明朝的时候还基本上维持着一种名义上的朝贡关系为了利益明朝前期对对对

这么算下来啊就是日本我们就是跟中国啊很难算得上就是一个很真正的朝贡国因为他大部分时间不朝或者说他须以为夷吧这里边就讲了琉球哎呦我发现你写的这个中国的周边朝贡国里边最悲惨的一个国家就是琉球

琉球同时要向两边进攻而且被日本给拿捏的痛不欲生其实也体现在最近这几年琉球这个国家的手术两端或者什么之类的

那琉球这个国家怎么就被日本给摧残成那样呢因为我们说这个明朝早期呢日本为了垂涎向中国朝贡的利润所以呢免强加入到朝贡圈但是在中国的这个朝贡国当中呢日本是最桀骜不驯的哎

他经常是跟中国讨价还价就是他向中国进贡了多少把妖刀然后中国说我给你多少多少钱这个价格已经是日本市场的 10 倍了日本人还不满还不停的在那扯要讨价还价说你要给我 20 倍或怎么样所以搞来搞去说实话中国皇帝就有点烦了然后后来日本又进入到战国时期战国时期就是日本天下无主然后各个藩就相互之间不停的在发生战争

那么像中国朝贡要拿一个执照就是说中国发给他一张纸这张纸一分为二一半留在中国一半日本的使臣他拿着这个东西然后到中国朝贡的时候这两张纸要对得上你才是真的使臣没错以免有一些商团用这个办法来骗钱

那么这一半执照本来是被一个日本的大明所占有他拿这个执照来不停的进攻后来通过战争另外一个大明把这个执照给抢走了

他又拿这个来进贡那么原来失去执照这个大明呢他心有不满心有不甘他也开着船来进贡他说我跟中国这个负责朝贡的关系关系的很好我虽然没有朝贡呢但是凭着私人关系我这次这一船东西应该还能卖出去结果这两波共识在宁波碰到之后他现在就打起了打起了之后呢打得兴起呢又把这个宁波给烧杀抢掠了一番然后扬长而去

这个明朝当然就实在没法忍了从此就宣布跟日本中断了中方关系不再接受日本来朝宫那么日本失去了朝贡的渠道之后它每年就会损失很多钱后来想来想去它就想了一个办法它就把琉球给打破了

他出兵琉球把琉球的国王抓到了日本然后在琉球开始检地就是调查琉球有多少地该收多少税开始统治琉球后来他又把琉球的国王给放回去了跟他谈成了一个条件就是以后你们要继续向中国朝贡

但是资本金由我来出然后赚到的钱都归我所以他就将那些借壳上市借琉球这个壳向中国朝贡这是发生在明朝后期从明朝后期一直到清朝琉球就一直成了日本控制的傀儡虽然辛辛苦苦的向中国朝贡也赚了很多钱但这个钱背后都给了日本

日本太坑了这个有点太坏了我经常有时候开玩笑是说你比如三七年日军的侵华打断了我们中国的现代化的进程这是我很烦的

您书里边好像也写了一个比如说中国出兵帮朝鲜抵抗日本的那一下实际上也对明朝的历史进程也有一种坏的影响是吗我们说明王于万历是吧明王于万历有的时候因为万历皇帝 20 年不上朝朝政败坏

也有一种说法就是因为万历出兵元朝掏空了明朝的家底这是中国人的说法确实万历抗日元朝花了一千多万两白银明朝的财政能力本来就很差而且特别是明朝因为出兵要援助朝鲜所以从东北调走了很多精兵那么努尔哈赤就乘机崛起了

所以如果是没有抗日元朝明朝可能不会后来那么快就灭亡没错这一点朝鲜也承认明朝灭亡之后朝鲜国王也跟大臣说天朝肃王未必会由于元东就是元朱我们朝鲜所以朝鲜君臣也是认同这一点他们觉得为了所以这也是他要北伐或者坚持明朝礼仪的一个

原因之一吧对吧我老师对我这么好我不能负他那还有一个朝贡国也是挺特别的一个我主要举朝鲜日本还有另外一个就是越南这个越南一直自称叫这类似啥意思就小中华

他是觉得他他才是呃怎么着或者说学中国学的最像的吗您觉得学中国学的最像的第一个当然还是朝鲜第二个呢是越南他俩水平呢也差不太多嗯就是说他们从政治制度到文化教育方面都全面中国化了哎这两个国家呢他都举行科举通过科举方式来选拔官员对所以同样是所谓的中华文化圈你看哎

朝鲜越南和日本是不一样的日本很多东西他没有学日本没有科举没有太监但是朝鲜和越南都有科举有太监

然后朝鲜和越南的制造太监的技术还都挺高所以明朝定期让朝鲜给它进攻太监是吗包括朝鲜和越南都有在民间也都树了各种针接排放但是日本也没这个用心所以朝鲜和越南可以是化成一个档次的但是越南它在朝贡当中的这种行为跟朝鲜又不太一样

我们刚才说朝鲜是全方位的遵守朝贡制度的一系列的规定但是越南是表面上遵守骨子里是违反的什么地方是违反的呢就是我们刚才说国号国号前头只有中国能叫大宋大明朝鲜从来不能管自己叫大朝鲜它一直叫有名朝鲜国有清朝鲜国就是我是明朝的一部分还是清朝的一部分

但是越南呢他一直自称大越甚至是大南越南历史上也有过几个有过几次改朝换代有不同的朝代他一般叫大越里朝大越阮朝他这样来称呼然后越南的国王呢关起门来他管自己叫皇帝他称镇然后自己也发布年号

特别是越南在明朝啊越南向中国朝贡的时候呢就越南的国王都有两个名字哦在国内发布公告包括在祭天的时候他用自己的真名然后向明朝皇帝朝贡的时候他用的自己的假名这个假名就专门用来向明朝朝贡向中国朝贡那意思就是我向你朝贡就是骗你哎所以他就是

越南这个方程呢我在书里头总结叫内地外臣就是关起门来当皇帝但是对中国呢他还称臣而且他把他周边也编成了一整套的小朝贡系统是吗所以这可能也是现代越南啊一直对不管是缅甸啊柬埔寨啊老挝啊感觉总有一种心理优势和优越感的这种由来吧传统吧

对你看在中国看来呢在中国看来实际上其他国家基本上都是小国在咱们眼里头都是小直门粒包括越南咱们认为也是一直是个小国但是越南人在越南人自己的心理当中呢他是东南亚霸主他是东南亚的中心东南亚的周围这些小国都是他的附属国他长期有这样一个心理定势所以呢这个可能也影响到他这个当代的政治行为军事行动

您刚才说的朝鲜跟越南在朝贡的地位差不多有一个特别有意思的细节书里写的说上朝的时候这些朝贡国他有一个牌位这怎么排序的呢排序一般就是跟中国的关系的远近像中国效忠的程度中国化的程度

一般来讲朝鲜是排第一的然后接下来有可能是琉球有可能是越南你像其他的那些没有中国化的你像缅甸什么的他排的肯定就要更靠后了因为你这些完全中国化的这些使臣他跟中国皇帝交流可能就很顺畅他起码通过笔谈完全能够答应但是缅甸什么的他就是通过翻译可能还说不明白

跟中国的关系实际上也比较疏远所以另外一个是朝贡的时候排班的排序另外一个呢中国皇帝对不同的朝贡国朝贡的期限也是有区别的你像朝鲜可能一年能来三回越南一年能来两回有的国家三年来一回像缅甸规定十年能来一回

通过这种方式来区别远近亲疏这都是中国皇帝规定的这里边就一下就牵涉到了你有一节标题都叫地球上最自大的统治者这个我不用猜也大概知道是谁我猜可能是朱元璋就是

就是前面我们聊的很多的比如说允许你一年来三回允许你一年来两回如果不知道这个朝贡有什么好处实际上是没法理解为什么都争着乌泱泱要来呢以为都爱中国呢那朱元璋给明朝或者说制定了一个什么样的朝贡规则呢明朝在中国朝贡史上呢它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朝

明朝朝贡国数量最多我们如果是让大家一个盲猜从汉朝到清朝哪个朝代朝贡国数量最多我估计一般人不会猜明朝怎么这也得谈啊对在统一王朝当中他领土面积不是特别大就是他直接控制的面积不是特别大然后实力国力也不是特别强你像整个明朝都受困于所谓的南窝北陆

但是他的朝贡国比汉朝比唐朝比元朝比清朝都要多汉朝我们刚才说朝贡国的大概是 70 多个唐朝是 60 多个元朝是 30 多个清朝是 20 多个明朝多少呢明朝是 140 多个当然这是明史当中他自己的记载

其中有很多当时他认为是朝贡国的小国今天都在新疆境内已经是中国的一部分了这个我们今天当然就不能算是域外的朝贡国了而把这些去掉呢剩下还差不多能有一百个所以明朝的朝贡圈的规模的巨大确实是其他的王朝所不能比的

明朝国力并不强为什么朝贡圈这么大呢一个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明太祖朱元璋他这个制度创新能力特别强我们提到明朝一般我们认为他是一个比较保守的王朝朱元璋这个人也是一个非常保守的皇帝但是在朝贡制度方面他搞了一个重大的创新什么重大的创新呢就是在明朝之前中国历朝一直是共事定局

所谓共识并举就是一方面你这个国家能派使臣到我这来朝贡然后我给你赏赐通过这种方式进行物资交流另外一方面民间贸易也可以正常进行你可以派你国家的商人到中国来跟我正常的做买卖跟朝贡没有关系的生意也可以做

像汉朝和唐朝都有大量的胡商到长安那么民间贸易的数量也非常巨大所以有的国家我不向你朝贡我就通过丝绸之路也能满足我从中国购买东西的需要但是明太祖朱元璋建国之后他就宣布断绝所有民间正常贸易不论是东南海上还是西北通过丝绸之路的一律

所有的商人不许到中国来为什么呢当然他主要这个出发点是从国家安全角度考他认为这个呢允许商人到中国内地自由行走影响了中国的国家安全所以从此之后呢你要到中国来只有一个渠道就是派使臣到中国来进步

因为这个禁贡呢中国政府能够严格的监控是吧规定你从哪走你就从哪走然后你到北京之后在哪住哎我让你到什么地方去溜弯哎国家都有明确的规定这个我完全能控制然后通过这种方式呢断绝了你的正常贸易你要想从中国来赚钱你就不得不给我来磕头进贡那么我就可以获得更多的炒贡股

所以这样明朝的朝贡国数量才变得这么多所以这是明朝朝贡制度最大的一个特点而且要让大家有积极性来朝贡你还得有给人经济利益这明朝朝贡是不是做的一个最亏本的一个买卖我甚至觉得它每年大部分的国库都浪费在这里边了

对 因为朝贡从汉武帝时期开始朝贡制度的经济上的一个特点就是叫后往保来什么叫后往保来呢就是说朝贡国给你拿来的东西可能不值什么钱或者东西数量不多但是你给它的回赐给它的赏赐一定要非常丰厚现在咱们天朝大国我们作为宗主国我们并不是在乎你这点钱

我们只是欣赏你的公顺那么到了明朝后往保来又进一步达到了一个进贡的东西和赏赐的东西这个价值差达到了一个最大的程度你像刘九他给中国进贡的胡椒和苏木

胡椒和苏木它是热带地区东南亚的一些国家才生产的东西琉球本身并不产但是呢它专门到一些东南亚国家去购买然后呢再进货进货这个东西在这个东南亚好比说这一箱本来只是一两百亿但是中国给它的回次呢可能达到一百两天哪甚至一百七十两那么它就获得了巨大的利益

所以通过这种方式呢明朝在前期收获了大量的当然不只是琉球一个国家进攻东南亚的所有国家都给中国进攻胡椒和苏木

所以后来明朝的国库当中皇帝的库房当中就堆积了几千万斤全是胡椒对 全是胡椒然后财政就没有钱了没法给百官发工资了所以从永乐皇帝后期开始明朝就形成了一个规定给百官发工资有一半是发钞 发纸钞另一半发胡椒和苏木那么百官领到了胡椒之后再到集商自己去卖

这个财政就困难到这样的程度但是明朝仍然是不停的招来朝贡国所谓正和西下西洋主要的目的就是招来东南亚的小国来朝贡国他不一定他主要目的其实真未必是要找建文帝主要招朝贡国的找建文帝这是咱们一个比较野史的说法实际上你那么大的规模七四远洋航海为了一个建文帝不

不值得而且建文帝他既然是已经是被赶下皇位了是吧他一辈子注定只能隐姓埋名他翻不起什么大浪没有必要这个花那么大的成本去做这个事主要的 kpi 是增加朝宫数量是吧对那么这个这个永乐皇帝他一方面的就是永乐时期是这个正和是六夏夕阳是吧因为最后一次七夏夕阳是在永乐已经死了

那么在西洋这个方向永乐是派郑和六下西洋那么在西北方向呢永乐也是派出去五次使臣去号召西北的国家来向他朝复

所以这两个方向他都是很用力的所以到了永乐后期呢给明朝搞了 60 多个朝宫我的天哪哎那到底图啥呢就是你当然这个标题其实已经点出来了啊最自大的统治者我总觉得这种虚幻的面子啊虚荣心啊飘飘然啊当然也是自大的是不是也是一个自卑的人才这么一直着的干这件事呢

对 明朝你看明太祖朱元璋和明朝祖朱棣他们两个是在构建朝贡圈方向投入的成本最大的也是最热情这个跟他们的出身是有关系的明太祖朱元璋我们知道他是中国历史上出身最低位的皇帝他是乞丐出身我们一提到朱元璋就说他是由乞丐而为天子那么他的儿子朱棣

身上也有一个重大污点他是通过篡位当皇帝所以这两个人当上皇帝之后都特别的不自信那么他就热衷于通过构建朝宫圈然后让全国老百姓看你看这些国家都来给我合同进贡来增强自己的合法性所以他们才愿意投入成本来做这个事

是我这个做了大亏本所以你看又对外兴兵一千万两这每年光朝贡啊我觉得不出去一百万两白银是不行的所以他哪有钱比如说赈济灾民啊什么之类的所以明的王啊往往跟他的朝代一开始可能跟种下的因都有关系明朝在中国历史上很多方面都是比较奇葩我这个对明朝的评价不是特别高

是那在明朝的这个明史自己记的朝贡圈里边啊我是单方面认的比较远的或者说您觉得比较稀奇的这朝贡国有哪啊比较远的呢就是当时世界上最有名的几个帝国包括当时世界上最有实力的帝国以及历史最久远的国家都向明朝朝贡过你比如东罗马帝国我们知道东罗马帝国是千年帝国是吧后来叫拜占庭帝国

明史记载他曾经在明太祖之关上时期向明朝朝复共然后明史还记载说这个国家就是古大秦也汉朝时候大秦就是罗马帝国所以他对你说明朝人世界史知识不强但是他还知道东罗马帝国是跟西罗马同样是从罗马帝国分裂而来的

这是一个国家另外一个埃及埃及在明代中期曾经向明朝朝公公他给明朝皇帝带来了什么东西明朝皇帝曾经回赐过什么东西都记载的很详细而且当时的这个使臣所说的埃及的统治者的名字跟埃及史上的当时的统治者这个名字是能对得上的所以这个事应该是真的另外一个就是我开头讲的奥斯曼土耳其帝国

在明朝中期曾五次派使臣来向明朝朝贡那么每次带来的东西还都很多另外一个就是当时明朝早期来的特别频繁的天目尔地谷

天目尔帝国也是中亚一个非常强大的国家天目尔帝国曾经击败过奥斯曼帝国把奥斯曼的苏丹给俘虏了给带回到天目尔帝国关在牢笼里一直到官司所以当时世界上最有名的帝国最古老的帝国都曾经成为明朝的朝宫国

当然我们说前提这是明朝自己所认证的这些国家包括东罗马帝国他内心可能并不见得认为这是朝宫是或者是说他的民间商队从朝廷那拿一个通行证说我想去那边通商去我来给您交点分成您能不能给我一个官文是吧这种的

那还记载了天目尔要有一个征服中国的计划这个还挺有意思的啊就因为有一些大帝国比如是阿拉伯曾经试图往中国来一下子或者是哪哪哪天目尔好像是很认真的一件事说要征服中国是吗对他这个计划是非常完备的然后也筹备了大量的粮草制定了详细的军事计划

帖木尔呢这个明史当中呢一般记载他是这个元朝的驸马对为什么是元朝的驸马呢因为这个蒙古帝国崩溃之后元朝被推翻之后呢各个蒙古政权呢一般还都是黄金家族的后代因为你不是黄金家族的后代呢就得不到拥戴

提摩尔为了成为统治者他就娶了元朝宗室的女儿就是娶了黄金家族出身的妻子这样他就以驸马的身份创建了提摩尔帝国那么提摩尔帝国成立的年代跟明朝成立的年代差不多我记不太清了应该是 1370 年左右元朝是 1368 嘛是吧

然后明朝建立之后呢明太祖传章就一遍一遍的向这个西北地区派出使臣要求西北的这些国家来朝贡那么我们知道中国西北啊这些国家基本上都是元朝的后裔

所以对推翻了元朝的朱元璋很没有好感他们史臣一来基本上就都被杀掉了但是朱元璋构建朝宫圈的特点是不屈不挠非常顽强你杀了我再派反复的派派到洪武 27 年这个提莫尔有反馈了

给朱元璋写了一道特别热情洋溢的表文说你就是天上的太阳我非常非常倾慕你我要派使臣去给你磕头朱元璋就特别高兴赏他很多钱那么提姆尔这时候他为什么要向中国朝贡呢因为这时候提姆尔帝国正处于扩张期他跟周边的国家大部分都在打仗

所以他希望稳住跟中国的关系让中国不要抄他的后路他也远交远交进攻然后通过朝贡贸易从中国再赚一些钱来补充军费所以从朱元璋后期一直到朱棣前期他跟中国的贸易赚了很多钱

然后这个钱赚够了之后呢在这个朱棣刚登基不久因为朱棣的登基是通过篡位嘛所以明朝有内乱他就要抓住明朝内乱这个机会出兵中国这个大军已经走到了前锋已经进入到了今天的新疆结果呢这个帖木尔当时年龄很大了他已经 70 岁了在过河的时候呢

可能是得了重感冒然后发展成肺炎结果呢拖了一个多月就死了如果他不死的话那这场战争肯定是中国和帖木尔帝国历史上一场规模非常大的战争这个战争的结果最后怎么样还真不好讲对不好说不好讲因为那个时候正好中国自顾不暇他这个时机选的是对但是

自己的身体不行时机选得很好准备也很充分然后呢这个战争如果打起来之后呢这个肯定对中国历史的影响会非常大

但是最有意思的是什么呢最有意思的是明朝不知道这个事他不知道天末尔要来打他他一直还认为天末尔帝国是一个很公顺的朝贡国然后也不知道天末尔是因为进攻他半路死了是吧对这有点像亚历山大打印度似的打着打着就自己就死了就撤了明朝跟天末尔帝国的关系啊一直还很好所以

这个听墨尔呢在明朝这个史书当中呢记载为撒马尔汗那么撒马尔汗呢是明朝一个非常公顺的朝贡国对整个明朝一朝呢到中国来过三十多次明朝认为他是像除了这个朝鲜越南琉球之外是吧在西北方向上最公顺的国家

主演章派出那么多冤大头掉脑袋也没白去所以你看那个吴斯老师有一本书啊那个潜规则里边有我记得有一章的标题就叫皇上也是冤大头哎这明朝啊为了自己的自大其实是当了冤大头

人家都其实在赚他钱人背后难道不会笑他说他是傻帽吗他好像也不管这事明朝他自己当然知道赔本的买卖但是作为一种明朝的皇帝做事他有个特点他一般都是从政治角度来考虑问题而不是从经济角度

他认为算政治账呢他还是还是比较划算的因为这个通过后见这个朝贡圈呢客观来讲他也有一定的维护这个国际秩序和平的作用毕竟你通过朝贡就能赚我的钱那么呢可能你就不来打我了是吧那么你通过遵守我这套朝贡礼仪制度呢我这个整个东亚世界呢可以保持在一个起码表面上比较有秩序的状态比较和平的状态

这么说其实有一定的合理性你比如草原民族或者什么西北你打明朝所获得的收益还不如你朝贡的收益大的时候那人们就朝贡呗对吧就不打了所以我这本书当中实际上原来还写了一章后来考虑到朝贡圈还要出下一本所以就没说到这一本

这一章写的是什么呢就写当时明朝北部的瓦拉和达达向中央来朝贡实际上朝贡不仅仅是指中国和外国的关系它也包括中国境内的中央政权和少数民族的关系你像东西南的各个土司到中央来都是以朝贡的方式来

跟中央政权建立联系那么明朝北方的蒙古各个部落开始是在朱棣时期打过几仗后来就建立了朝贡关系那么朝贡关系就让他在朝贡贸易当中赚了很多钱没错所以后来有一些明朝和蒙古之间的战争是为什么打起来呢是因为蒙古说我要来给你磕头

明朝说你别来的太频繁了你一年来三回就行了你别来九回然后蒙古都说我就要来九回你不让我来我就打你最后就出兵打明朝把明朝打服了然后他一年来九回好几次都是因为这个包括我们很有名的图木堡之战它也是因为朝贡而引起的战争

然后明英宗或者说后来答应了他的要求他就把明英宗他们给放回来或者说明英宗说你把我放回去我让你一年来拾回没有是因为这个明英宗被他俘虏之后后来接替明英宗这个景派化就是明英宗的弟弟哎

答应了这个蒙古人提出的条件这样跟蒙古的才继续保持了和平这就我们看真的反常理啊就你不许我去磕头我就打你这个也说明了朝贡的利润之大是吧可以让人可以动战争的这整个明朝起爬确实起爬

我们现在我们刚才说的是古代的这种整个的朝贡体系啊有它的合理性也有它反正是总之是一整套的政治秩序吧那我们现在想我看有时候网上这个网友会打嘴炮

比如我看到有人说当中国虚弱的时候中国自己内部分争自顾不暇的时候周边也比较乱套当大中华崛起的时候周边也就稳当下来了大家都不吵架不打架了保持在一个稳定的秩序这是一个规律吗或者这个现象放到当今的东亚东南亚成立吗并不见得这样你看中国历史上有一些时期

像五代时期 像唐朝后期 藩镇割据时期外患并不严重像唐朝前期 边患很严重

因为唐玄宗时期的过度扩张导致安史之乱是吧周围的这个少数民族呢有的时候你包括这个西藏是吧那个时候也曾经出兵占领了长安没错那么但是到了这个安史之乱之后明朝那个唐朝进入到这个藩镇割据进入到一种半分裂状态呢你反而听不到多少变化了还真是三国也是三国的变化也不多嗯

变换严重的时期往往是大一统的时期你像汉武帝时期跟北方的匈奴不停的作战在秦朝统一中国之前匈奴并没有成为中国一个严重的威胁你看整个春秋战国没有说哪个诸侯国被匈奴给灭了是吧一些大的诸侯国被匈奴给威胁了或怎么样但是秦朝统一之后秦汉时期匈奴成为中国一个强大的威胁

包括唐朝也是统一时期跟北边的这些民族的关系处得很紧张一旦他进入到半分裂状态反而就没有变换的压力了

所以你刚才说的这个呢它并不成一个规律这还真是一个奇特的现象啊那是不是比如说帝国统一的时候对边境线封锁的太厉害没法通商了或者说这之类的是不是也有关系啊它有这样一个解释什么解释呢就是说在大于统治下呢这个抵御外族的这个力量呢它过于就是由中央政府来统一指挥和调控嘛

这样它组织起来并不灵活但是你一旦分裂之后你像唐朝后期边境地区的各个藩镇

他对跟他紧邻的这些民族呢他更了解没错然后呢他抵抗起来呢他更能够抓到要害另外一个他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地盘他更卖力气他不管是通过战争的方式还是和平的方式他跟少数民族的关系处理的反而更好没错您说这个是特别重要的一个观点就是说我们往往觉得大一统的时候对周边地盘啊开疆拓土的主要是这时候拓的

也未必我现在发现啊你比如说周的时候就各个诸国战国的时候你像燕啊赵啊这种开拓他实际包括南北朝包括三国曹操你会发现当把权力下散到各地的时候大家干地盘的积极性更高你看这个对另外一个他这个更处于前线呢他对他的对手就更了解

那么你大一统时期呢位于首都的皇帝实际上经常是下指挥你包括汉武帝汉武帝打匈奴前期击场战争呢打得很成功但是后期的十几场呢大部分都是失败的因为他是到后期就基本上是情况不明决心非常大最后呢他的这个战争呢出现了很多下指挥后期其实损失是很大的也没有彻底消灭匈奴只能打消耗

后期实际上是一种得不偿失的状态包括我们说汉武帝时期建立了一个朝贡圈但是汉武帝时期的朝贡圈当中并不包括匈奴因为整个汉武帝这一代他没有把匈奴给打服后来为什么服了呢因为匈奴自己出现了分裂自己出现了分裂然后南匈奴为了寻找中国的支持向中国表示臣服

可能拼到最后啊是管理模式因为草原啊是很难说连续有几个君主都很英明让他这个让草原政权保持稳定他往往出现一代英主之后后边有可能就崩了啊最后大家耗呗耗时间草原呢草原政权的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说他这个继承问题他一直得不到解决他草原本身的传统呢是胸中地己

然后有的时候还父死子继那么父亲死了之后他往往没有中原的这种嫡长继位制度所以几个孩子之间总要打一仗打起来之后他实力就削弱了他符合原始不能叫原始部落或者叫草原部落的那种玩法就最强大的人来当头但是对于大政权来说这个代价太大会动荡很长时间

这里面的故事实在太多了我觉得更多好玩有趣的故事呢我们跑题大会的听众啊去买这本书吧去买朝贡圈传统中国的世界秩序您的下本书朝贡圈是不是还有第二本是吧

对还有第二本第二本的话可能会写一些就是说这个重点写朝贡圈里的洋人主要写葡萄牙西班牙荷兰这些

这些国家像中国最早当然是在明朝后起后来呢主要是在清朝他们都是有的国家你像这个葡萄牙它是明确的以共识的身份到中国来跟中国建立联系的就是在鸦片战争之前确实有些西方国家是到中国来朝共共的这是在清朝下一本可能重点写这个那最后的这个小问题啊就如果说这个朝共圈的终结有一个符号或者一个标志的话是不是可以

比如说英国的特使马尔戈尼是叫马尔戈尼吗这个到中国来产生产生的礼仪上的礼仪上的纠纷回去之后慢慢的英国就开始打中国了对这个马加尔尼访华呢他是导致朝贡圈崩溃的一个前奏然后这个中国朝贡圈正式崩溃的这个起点呢是鸦片战争

鸦片战争打过之后就是在鸦片战争之前葡萄牙跟中国一直还维持着一种表面上的朝贡关系就是他愿意通过这种方式保持维持跟中国的关系但是鸦片战争中国被打败之后葡萄牙就把脸给撕破了就再也不对中国表示公顺了中国的其他的一些朝贡国你包括泰国什么的慢慢的也都不来了但是朝贡圈最终画上句号是什么时候是甲午战争

甲午战争本质上也是为了争夺朝鲜朝贡国而打为了保证朝鲜能继续向中国朝贡然后跟日本打了这样一仗然后这一仗之后朝鲜也不来了那么中国的朝贡圈就彻底终结了正式终结了行后边朝贡圈的有点像下半场也是非常有意思的

多谢张老师我发现咱俩连线连的效果还是很好的以后有其他的好玩的历史方面的话题

到时候我们也可以用这种方式这比咱见面感觉要方便是吧效果也不错对方便太多了然后这个随时随地是吧只要有手机就都可以了行谢谢张老师我们今天这个朝空圈就聊到这谢谢财富兄谢谢大家拜拜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