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听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听今天的民音电播节目我是大家的老朋友范米扬那我们今天的节目呢是想做一期跟川普有关的其实本身就是因为川普遇刺那件事问题是咱们准备时间有点太长了这个遇刺已经过去好长时间了都已经没有热度了咱们这个节目才做完
本期节目呢我其实是想通过讲这个川普在早年期间他在曼哈顿啊做的一个对他人生来说是一个起到决定性作用的一个建筑啊就是大家所熟知的这个川普大厦啊川普塔尔大家知道这个川普他作为一个房地产开发商他最具有代表性的一个作品就是这个纽约川普大厦啊这是代表作
那么在做这个建筑之前特朗普只是一个无名小辈当时他只是一个纽约布鲁克林一个小房地产开发商的儿子那么他在川普大厦之前做过一个酒店改造的项目这种改造项目虽然也是有点小小的成就但其实很难引起太大的水滑但是接下来他做的这个川普大厦这个项目可以说是奠定了他现在这个
商业大佬的这个基础大家如果不知道这个建筑的话可以看一下咱们这个 show notes 川普本人呢也是非常喜欢这个大厦建成之后呢他自己也是常年住在这里面而且后来他拍摄这个综艺节目学徒也是在这个大厦里面拍摄的
那么今天我之所以想讲这个建筑呢是因为我觉得这个项目是非常典型的体现了川普这个人啊贯穿他一生的一种行为特点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好奇过一个问题就是川普他作为一个生活在美国第一大国际大都会的这个大城市纽约而且是这个曼哈顿的超级富豪
他为什么能得到这么多美国底层人民的支持呢大家知道从 2016 年他开始参加总统大选开始他的支持者一直就是什么袖带工人红脖子之类的他们跟作为纽约富二代长大的汤普他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为什么这两个人会走到一起这是我们大家都好奇的一个事
那么今天我就主要想从我自己的一个思考的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我们这期的主要内容也将会集中于说这个川普大厦当年建设的时候跟另外一个同时期建设同样的定位而且是跟川普大厦离着几百米远的一个另外一个住宅大厦的这种商业竞争这个大厦是非常赫赫有名的
它习惯被称为这个博物馆大厦那么这个博物馆指的就是 MOMA 这个 MOMA 是 MOMA 就是 Museum of Modern Art 就是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当年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也是想建一个商业的住宅楼他们是请了全球知名的建筑大师来建设这个工程但是最终摩玛大厦却败给了作为房地产素人的特朗普那下面我们就来聊一聊
首先我想先介绍一下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的话我觉得可以说是它是美国精英文化的一个最顶峰这是美国最知名的博物馆之一同时应该也是世界上最知名的博物馆之一
而且它的这种艺术权利又比普通的博物馆要大很多如果从基本信息来看的话摩玛成立的时间是 1929 年它主要是收藏关于现代艺术的作品因为现代艺术本身的历史并不长大家可以算一下就是从保罗赛上梵高他们到后来立体主义什么毕加索野兽主义马蒂斯后来以及到乔治布拉克蒙德里安达利这一类的我们所熟知的亚维农的少女毕加索的还有梵高的星空
包括达利的记忆的永恒都在博物馆里面那么时间跨度实际上它满打满算也就是 150 年的时间从作品的年份的长度来看它应该是比不上绝大多数的博物馆但是我说它在艺术方面的权力却比大多数博物馆要大很多它在美国其实是一个非常特殊性的存在首先它的创办者就跟美国顶级的豪门洛克菲勒家族关系非常密切
他的创始人是三位上流社会的女士一位是叫做 LP 布丽丝女士一位是叫做玛丽沙利文夫人这两个都是纽约的名流而且他们本身都是非常有名的收藏家那么第三位呢也是一位这个热爱艺术的女性她就是洛克菲勒二世的夫人叫做艾比洛克菲勒这个洛克菲勒二世呢他是美国石油大亨就是那个我们所熟知的那个洛克菲勒他的儿子二世嘛
而且除了洛克菲勒家族的关系实际上艾比这个人他本身就出身于纽约的可以说也是精英的一个阶层因为他自己的父亲就是美国的参议员然后他们的儿子尼尔森·洛克菲勒后来还曾经担任过纽约州的州长而且最终当上了美国的副总统
那我之所以说洛克菲勒家族呢不光是因为他们比较有名而且也确实因为这个博物馆本身就跟他们家族的关系非常非常的密切不光是作为创始人而且这个摩马索就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吧这片土地本身就是洛克菲勒家族当初捐赠的而且除此之外呢我说这个副总统的尼尔森洛克菲勒
他本身也担任过这个摩玛的这个董事会的主席另外还有呢就是这个后来这个艾比洛克菲勒他的儿媳妇布兰切特洛克菲勒他又担任了摩玛的这个馆长也就是说他们家族跟这个博物馆的关系是非常密切的洛克菲勒家族在美国的实力是这个就不用过多介绍了这一点其实你可以从他成立的时间可以看出来
它成立时间是 1929 年全球最严重的那次金融危机之后的一个星期成立的你想这个时机的话呢资本家破产工人失业但是摩玛正好就是在这个时间点成立的我觉得这个本身也说明了这个罗菲勒家族的他一种实力啊
另外他在整个运营的过程中他都体现了这样一种社会地位感比如说他 1939 年签过一次纸签纸的时候纽约一共有 6000 名社会名流出席了这个活动而且美国当时的总统弗兰克林罗斯福也通过广播从白宫为博物馆的开幕发表致辞
这种待遇一般的机构是很少有的也就是说这个洛克菲勒家族他在美国实际上他的隐形权利是很大的比如一直有说法是说这个因为洛克菲勒家族喜欢这个日本文化当初这个珍珠港事件之后美国军方不是
定这个作战计划要轰炸日本嘛但是这个洛克菲勒家族就认为说你轰炸可以但是不要轰炸京都因为这个京都是非常宝贵的这个日本文化宝库如果你炸了的话是对于他们的文化的一种伤害所以他们就找了这个文化学者在这个美国政府游说杜鲁门总统呢经过研判说这个确实不应该炸京都最后也确实没炸嘛就把东京给炸了一遍但是没炸这个文化古城
当然这种说法呢就是很难得到直接的验证因为你像这种什么游说呀这一类的都是在背后的你很难看到但是我觉得这个说法本身也确实可以看出美国人民对于这个罗克菲勒家族的一些看法和认知吧也就是说大家认为他是可以影响到政府的这个行动的啊
另外呢我刚才说 MOMA 它区别于其他的博物馆还有一个很大的不同就是它的艺术权力特别大大家可以想一想就是说如果一个普通的博物馆那么它收藏的东西呢往往是距离当下非常遥远的一些东西呢
它可能是几千年的一个藏品它跟现在可能不发生直接的关系但是现代艺术的话你想想很多时候这个所谓现代它意味着博物馆打交道的这些什么艺术作品和艺术家很多都是当下正在发生的事情
那么这个其实就意味着你这个博物馆跟你当下正在发生的艺术具有很强的联系其实这个也就意味着这个博物馆本身它能决定到底是谁会被推到舞台上所以说这个其实确实就是一个很大的权利而且这个在摩曼的历史上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包括我刚才说的这个现代艺术包括后来的这个现代主义建筑以及包括他们在战后对于纽约画派的支持
他们出名之前这个 MOMA 就开始支持他们了后来这几位艺术家又真的火了尤其是这个波罗克他是一个在大众范围内也是比较有名的可以说 MOMA 他在很大程度上会左右到这些艺术家的命运
这方面我可以简单举个例子比如说我的老本行因为我是学设计理论这方面摩曼最知名的一个例子其实就是他对于现代主义的建筑大师的作品的推荐那么他推荐的方式就是摩曼有一个叫做建筑与设计部他曾经组织了一系列现代主义建筑大师的展览包括什么法国的科布西耶德国的密斯米斯凡德罗就把这些建筑大师推荐到了美国
大家知道现代主义建筑很多情况下又被称为说这个国际主义风格钢筋混凝土加玻璃的这种风格你今天在任何国家的这个大城市里面都能看到这个玻璃幕墙的这个建筑所以它叫国际主义其实是很准确的啊
但是大家可能不知道的是国际主义这个名字本身都是摩玛给起的我们一般看实际史的课本知道国际主义这个名字是美国建筑大师这个菲利普约翰逊给起的但是大家可能不知道的是就这个名字就是来自于菲利普约翰逊在摩玛组织
就来自于他在摩马组织一个展览因为菲利普约翰逊就是这个摩马建筑与设计部的主任他开创了这个部门就是 1932 年的时候呢他们组织了一次现代主义建筑的这个展览那么这个展览的名字就是叫做这个 The International StyleArchitecture Since 1922 就是国际风格 1922 年以来的建筑从这之后啊国际主义这个名字才开始流行起来
其实菲利普约翰逊跟摩曼这些其他的高层一样他们就是美国或者甚至可以所想到纽约这个文化经营圈子里面的人就是他其实是一个你可以说是一个富二代公子哥他也是哈佛大学毕业的而且他读书的时候是就是这个学业还没结束呢就在欧洲长期旅行考察这个建筑你想为什么菲利普约翰逊
作为一个大学生他能认识什么米斯凡德罗科布西耶这些大师当然是因为他对现代主义建筑感兴趣其实主要也是因为他就是这个文化圈子的人当然了也正是因为这个经历给他也留下了这个人生污点这个就是他一度跟纳粹走得很近多次去德国参加纳粹的活动而且还在美国什么写文章办杂志做演讲支持纳粹
但是非常神奇的是呢这个纳粹倒台之后呢他的职业生涯好像也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我记得是艾比罗克菲勒还是谁我有点记不清这具体的人了但是他说过约翰逊他说虽然约翰逊犯了一个重大的错误但是每个年轻人都应该被原谅一次这个重大错误大概是这么意思啊反正无论如何呢有这些精英的这个朋友做支持他的职业生涯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而且后来还跟这个
同样来自纳粹德国的这个米斯凡德罗还跟他合作设计这个西格兰姆大厦这个是大家对他的一种包容吧
但是这个说的有点远了其实意思就是说莫玛确实是非常具有艺术权利的而且他也是纽约文化基因圈子的一个重要的名利场或者你可以说他是一个文化资本的一种场域文化资本这个概念其实他是法国社会学家皮埃尔布尔迪厄提出了一个概念
它大体上对立于这个财富资本和社会资本它主要指的就是文化方面的资本其实你可以想象到就包括一个人的什么教育背景啊艺术鉴赏能力啊生活方式啊当然可能还包括我说的这个礼仪规范方面的知识和技能布尔迪厄在他比较这个正经的理论当中呢
他把文化资本还分为三个类型一种是叫做巨生化的文化资本也就是这个指的是某个人内化的这种知识技能或者品位比如拿我们现在来说你说你一个人音乐品位很高多次去参加草莓音乐节草莓不一定音乐品位高的就是你一个人音乐品位很高或者你的文学修养特别好
那么巨神其实就是你个体的文化资本还有一个就是跟这个巨神相对的就是客体的文化资本客体的其实就是更客观的就指的是外在的物品比如说你拥有一幅艺术作品然后第三个就是制度化的文化资本比如说什么教育机构大学你是什么名牌大学毕业的包括什么学历资格证书就是这些就是制度化的文化资本而且往往的这些制度化的资本
可以在劳动力市场上得到直接的经济收益对吧一个播客播主做了一个月的节目最后得到六块钱的打赏这个就是文化收益这开玩笑的那么这里呢我多说一句啊实际上如果我们看一看博物馆本身的这种存在啊
博物馆本身也就是一种非常文化精英式的存在如果你从最严格的学术定义来说的话博物馆这个东西它是 18 世纪才出现的但是实际上很多学者认为说它的精神实质其实是可以追溯到古希腊时期它的精神原型其实就是
古希腊神殿里面摆放的诸神的珍宝那这些珍宝和神殿本身我们都知道这是一个代表一个共同体最高的一个精神象征比如这个雅典的这个巴特农神庙一直以来就是各种文化人的朝拜的圣地后来其实像神庙什么教堂之类的一直就具有这种收藏的传统
当然如果你从个体来说的话收藏其实也一直是什么皇室贵族的一个爱好后来因为法国大革命欧洲的民主可以说民主运动就开始发展一些皇室和贵族的收藏就开始向公众开放
那么也因此就是说因为博物馆这种皇室或者什么贵族来源吧它总是自带一种精英气质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你比如你去看很多博物馆的参观指南你会发现有一句话出现的频率非常高叫做参观者必须衣冠整洁这也是博物馆本身的这种地位性所决定的
实际上来说摩马的这种圈子本身就是文化资本的一种你可以说它一种名利场他们比的都是一些所谓的出身对吧学历包括我刚才说的艺术鉴赏能力他们肯定都是非常顶级的也就是说他们的文化资本是非常雄厚的那么你想想就是这么一个机构这是摩马的背景就是这么一样的一个机构它是纽约的文化高地那么在 1979 年的时候
莫玛就有一个决定也就是他想建一个公寓式的塔楼那么这塔楼干嘛呢就是作为高端住宅对外出售说白了就是开发房地产这个跟他们的财政状况有关说白了建设这个就是为了创收当然其实还有他另外一个原因就是随着他收藏品的膨胀莫玛他原来的空间已经不够用了莫玛博物馆本身也需要扩建所以这是同一个工程
然后这个时候正好纽约的一个愣头青 AK 唐纳德特朗普他开始想要建设川普大厦川普大厦他其实也混合了办公和住宅但是他主要也是住宅楼也是对外出售卖房子那么对于特朗普来说这种怀有梦想的不能说梦想的怀有野心的年轻人来说他是非常想急于证明自己的
然后呢这两个就这么对上了啊因为它是同一时间而且定位是一样的而且关键是卖点也相同就是两个都是在这个第五大道上而且都靠近中央公园我们都卖这个中央公园这个远景房刚才我说离得很近就是我当年去那个 MOMA 的时候去创布大厦我记得走过去好像也就不到五分钟就特别近走着就到了啊所以这真是冤家路窄啊冤家路窄是吧这个注定就是一场恶战
那首先莫玛这边呢他们找来了国际上知名的建筑大师这个西萨佩里这个名字大家不一定熟悉啊但是西萨佩里有个作品大家肯定知道就是马来西亚这个吉隆坡双子塔啊这个塔是世界上最高的双子塔那么他的设计师就是西萨佩里
其他佩里这个人是有过很多称号的获得过很多建筑大奖比如说美国建筑师协会的金奖包括他还担任过耶鲁大学建筑学院的院长他也是一位可以说一个广义的现代主义建筑大师也是非常喜欢用玻璃木墙
MOMA 之所以找佩里其实不光是因为他本身的实力因为他是一个比较具有实用主义思维的人佩里是一个配合度比较高而且是一个比较理性主义的这么一个人那么相对来说川普塔尔这边的设计师就逊色一点川普他找这个设计师估计他也请不来什么设计大师因为他太没有名气了
他找的设计师是叫做德尔斯卡特斯卡特这个人他主要是深耕纽约的这么一个如果说那个是强龙的话这个就是低头蛇的这么一个角色那么这是双方建筑师的一个对比从这个对比来看莫玛是赢了莫玛赢那么另外一个方面我们也可以对比一下就是舆论
知名度的对比这方面川普也是绝对有劣势的当时他还名不见经传但是莫玛是纽约的骄傲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美国人的关注
但是非常有意思一点我觉得是建设这个川普塔尔这个过程的其实证明了一个事就是川普这个人在这种看似浮夸的风格背后其实你可以看出他背后是一种很精明的舆论的利用者和操控者在川普大厦还没有开工之前他已经开始试图引起关注了他做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工作就把这个大厦定位为纽约最高的住宅建筑
那么这个定位本身首先就带给它不少曝光量其实很有意思的一点是如果你从绝对高度的评价来说川普大厦又不是特别的高它的实际高度只有 202 米其实就是 100 多米勉强盖到了 200 米 68 层
那么相比之下这个莫玛这个大楼它就逊色不少它只有 52 层那么你说莫玛它就不能建的太高吗这个它真的不能建的太高就是更准确的来说它是不敢建的太高这里面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影响因素其实也是舆论
就因为这个大厦的规划一开始就受到了很多人的批评他说在这个位置这整个街区都是纽约非常具有历史年代的古典风格的老建筑大家对原来这个建筑包括这个街区的氛围什么的评价都很不错那你突然拔起了一个很高的大厦街区的这种氛围可能就被破坏了
所以说这种高关注度在这个场景之下反而成了莫莫的一个负担这种看重文化资本的机构来说他们最重视的往往也就是大众的评价但是另外一方面像对于汤普来说这个反而就成了优势他其实说白了根本就不在乎批评甚至我觉得在汤普心里他很可能是希望多一些批评的希望大家去多骂骂他
因为川普不是心想一句话吗他说 there is no such thing as bad publicity 没有什么意思就是没有坏名声这个东西啊
实际上他在大厦的建设之前也发生了跟莫玛的这个情况有点类似的这么一个事件但是他却把这个事件利用的非常好这个川普大厦在建设之前是一个叫做邦威百货这么一个地方而且在这个原型的建筑上面就在他的外墙上面有两个古典风格的艺术装饰就有两个浮雕那么这两个浮雕还是挺有艺术价值的
然后纽约的媒体就注意到了这个事然后纽约艺术圈的人也开始关注这个事就是他们主张把这个浮雕保护起来甚至收藏起来尤其是纽约大都会博物馆还给川普打电话就是问他愿不愿意把艺术品捐给博物馆
川普一开始也是答应了但是最终他发现呢他说要拆掉这个东西的话呢会浪费一大笔钱而且还会耽误这个大厦的建设工期所以他就直接把这个东西给扔了给拆掉给毁了给扔了然后这个事呢也是引起了轩然大波就是纽约的报纸纷纷开始批评川普说他眼里只有钱说你是土大款没有文化但是大家
想想就是以大家对于川普的了解你想想这个事对川普来说是坏事吗我觉得不是坏事对于川普来说这个事也确实就成了对他的一个重大的利好相当于在这个过程当中大家免费给他做了宣传
这个是川普对于负面舆论的利用实际上他也是一个也是很会宣传正面舆论的在川普大厦这个方案设计好之后他还找报纸来做宣传就那个时候报纸还是一个非常有效的媒体
他找了纽约最有影响力的报纸的最有影响力的建筑评论家来评价评价川普大厦那么这个报纸就是纽约时报而且后面你会看到就川普在那个时候真的可以说是跟纽约时报形成一种共生的关系后面他会多次请纽约时报来做宣传
那么纽约时报的这个建筑评论家是叫做爱达路易斯赫克斯特布尔那么这个评论家非常厉害就是他不光是读者非常多而且他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位这个获得普利策奖的建筑评论家
然后爱达在看了川普大厦的方案之后他就写了一篇文章叫做卓尔布群的纽约建筑新秀就很显然爱达是很喜欢这个建筑的而且给出了很高的评价他说这个建筑设计的方案凝结了大量的精华
注定是无与伦比的那么根据川普自己的说法就是他说这篇文章的影响力就远远超乎他的想象而且远远大于他为楼盘所做的任何努力如果我觉得对比现在的话你可能就相当于说你做了一个产品然后请什么比如请雷军专门给你发了一系列的视频来给你宣传那这样的话你可能想不火都难了
但是问题这个戏剧性啊也恰恰就是在这你想摩曼作为一个这么一个机构他别的地方可以说不行但是如果你说他建筑设计做的不行那绝对是非常令人大跌眼镜的你说白了他们都最不缺的就是建筑大师嘛但是问题在于说建成之后呢他又受到了同行的批评希腊佩里在这个人生阶段呢他最喜欢用的是彩色玻璃也就是说摩曼大厦呢贴的彩色玻璃
他用了三种颜色白色灰色和蓝色他用这个颜色的原因其实也不是因为这几个颜色是他觉得最合适的而是因为他们都比较低调我刚才说了建筑物的最大目的之一就是不要受到批评你们不是说我塔楼很凸吗
那我就不用出调的颜色我就用最最平淡的颜色来适应周围的环境曼哈顿很多老建筑嘛往往是灰色的那么因为灰色和白色能够跟周围这个环境能够无缝的融入而且不光是这个颜色从这个猫马大厦这个造型世界来说它也是秉持一个原子就是尽量做到低调啊最终呢它实现了它低调的这个目标好吧你们这样说我就按照你说法去建
当时有个评价这么说他说西萨佩里的建筑并不像是 1939 年的时候摩玛的结构那样前卫实际上它根本就不前卫
就像现在博物馆内大多数现代艺术作品一样他说新博物馆一楼及伴随的塔楼的光滑玻璃外立面或许可以最好的描述为这是一片由不同颜色和大小的玻璃组成的构图论文总体上散发着一种满足甚至是自满的气息提醒我们这个博物馆已经变得多么庞大与稳定
这个你听解释一个直接一些的一些讽刺吧就是他说这个建筑已经非常乏味了构图论文是什么意思呢实际上你可以理解为就是非常死板的叫做夜市的一种建筑这个评价给的可以说是非常低的反正如果我要是撒屁你我就直接打死他们了就横也是你竖也是你怎么说都是你对的这个其实有时候你就不要太看重舆论的
但是另外一方面特朗普这边的建筑做得非常好无论是对普通的市民还是对于建筑评论家他的评价都不低他的造型非常好通体都是黑色的玻璃有很强那种严肃感和秩序感
它在造型上加入了这个阶梯的形状大家其实可以看一看这个图片就是这个阶梯的造型让特朗普大厦多出了 28 个这个曲折造型面吧就这个曲折造型面它不光是造型上非常有动感而且它让这个川普大厦的这个房间啊每个都至少有两面墙都有玻璃窗如果你有两面玻璃窗户这个通透感绝对是非常好的
另外除了这个造型本身川普大厦还有一个方面他做的非常突出就是他的中庭中庭的话可以说是摩天大楼的这种必备的元素所谓的中庭是什么呢就是你可以简单理解为它是就是说这个一楼进去之后的这个大厅一般我们进去之后大厅一般不是很大吗一开放空间某种程度上来讲中庭就是一个摩天大楼的门面
那么川普呢他就是你想想他这样的一个人他就搞了一个非常豪华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夸张的中庭就是从高度来说他直接把这个中庭留出了六层楼的高度你实际去线上看一下你发现中庭是非常的夸张的啊
因为在他那个年代来说这种大厅就是说两层或者三层已经非常高了非常宽敞了而且他这个地方不光是面积看着很豪横他整个设计也是可以说闪瞎你的狗眼就他整个大厅里面全部铺上了红色的名贵的大理石
而且除了本身的这种快场之外他还在中庭造了一个 25 米高的人工大瀑布 25 米高大瀑布在室内的看着非常壮观同样也是闪瞎你的狗眼其实这个瀑布我好像没什么印象我不知道上次我去的时候有没有瀑布有没有开但是我只是对中庭的印象挺深刻的实际上川普这个选择也是很有意思的一开始的时候很多人建议他在这挂一个
大型的油画啊就这样看起来就是你就有文化资本了是吧你这个但是他说你这个油画有我这个瀑布正看吗对吧这个呃这个我这个瀑布是真正的这个居家必备老少咸宜是吧就是无论你有没有文化资本你都能看得你都能看得懂而且你都能
保证被震撼而且除了这种肉眼可见的震撼呢就是它的一些比较细节的方面也是下了重本扶梯上的金属它用的不是普通的什么铝合金啊它用的是黄铜大家知道这个黄铜的造价是非常贵的
这是为什么呢其实没有为什么就是因为他的审美一直就是这种金光闪闪的风格你去看一下特朗普自己在川普大厦那个房子短近于看一下感觉就是有那种法国这个路易宫廷那种感觉呢当然这是很多人吐槽的但是他就是这种审美总体来说呢这个大厅是有着非常典型的特朗普风格
那么实际上关于这个中庭呢特朗普也是又一次打起了这个舆论战就这次他又找来了这些纽约时报的记者啊这次这个监督评论家叫做保罗·戈德伯格戈德伯格来现场看了之后呢就是他直接发了一篇文章叫做特朗普中庭美丽的惊喜
他说川普大厦的中庭不仅是建筑成功的范例更是一道亮丽的城市风景线这是纽约近几年来建设最完美的一处室内公共空间它舒适豪华甚至让人充满激情其实你不要觉得川普就是他是一个花钱
没数的这么一个人其实完全不是你可以看出这个唐普的画线风格就网飞在 2017 年的时候他拍过一个四集的纪录片这个节目里面就采访了很多唐普的朋友什么的也包括当年这个川普大厦这个监工根据这个监工的说法呢他说这个尽管大厦外面看着金碧辉煌的但实际上呢当时在装修房间内部的时候他用的都是比较劣质的材料啊就是比较价格比较低廉的那种
然后他就跟唐朴说我们这豪华大厦你不能用这个但是唐朴非要用这个那么实际上从这个事你就可以看出他的做事风格
他喜欢把钱用花在最表面的地方对吧可能你看不见的地方就相对来说比较应付了当然这个问题呢其实川普在他的书里面也解释过好几次他说购买这种价位的房子的人啊就是一般就不会直接住进去很多都是把原来的这个装修给敲了然后自己再重新装那如果是这样的话好像确实没有必要装太好这是他给出的一个理由
总之这个就是川普大厦然后另外一边摩马大厦就完全不是这样了你看他这么看重低调的话他的内部结构呢也基本上他不可能设计的跟川普大厦一样啊他其实也是一种低调的感觉就是他这种大机构做事对吧我们知道就是就是讲究一个权衡我不一定要出彩但是我一定不能犯错对吧这是官僚的一个
特点这两种对比就是非常戏剧性的摩马大厦是请了最知名的建筑大师这个设计的评价反而不如川普大厦要高
你可能也会说啊就是大家可能会说你说虽然这样的话但是莫玛大厦的这个客户群体应该是比川普的这个客户更有文化才对肯定是不喜欢川普大厦这种非常豪横的风格的这个其实还真不是其实来参观纽约县的艺术博物馆的人跟
能买得起他们的公寓楼的并不是一拨人特朗普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些人到底是谁他说这两个大厦的消费群体他说首先是有钱人这没错但是另外呢他也并不是那种欧洲贵族啊什么美国老钱一类的群体
因为所谓的老前群体一般都不愿意住这种高层公寓楼他说实际上这种公寓的销售群体大体上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财富新贵另一部分就是外国财富新贵都是财富新贵他说财富新贵比如说是什么娱乐圈人士好莱坞演员或者其他行业刚刚暴富的人这种年轻人的话一般他是非常喜欢 city life 他喜欢城市生活
另一方面就是这些购房者来自于外国的有钱人川普自己说过他说大厦的购买者的国家来源简直就是国际政治的情侣表他说一开始的时候买主主要是阿拉伯人大家知道 70 年代两次石油危机美国的油价飙升了
好几倍但是你想对于阿拉伯国家的人的视角来说他们相当于发了大财然后到了 1981 年的时候买主就突然变成了法国人很多因为这个时候密特朗总统就上台了因为密特朗他的政策比较左左的政策一般就会把有钱人吓跑后来又来了日本人因为日本的经济在 80 年代高速腾飞当时有个说法说东京帝国饭店的地价可以买下整个加州
这个我觉得应该是比较夸张的但是也能看出来当时日本的一个状态所以很多日本人就跑到特朗普大厦来购房那么总体上来说这些购买者的身份可以就是说他们并不一定是什么艺术的爱好者或者文化资本精英其实他们可能跟特朗普是一类人就他这种明显可见的夸张风格是更符合他们的审美的
而且不光是建筑风格方面就是特朗普很会做生意的一个方面他针对这些尤其是国外的买家做出了一系列的购买的流程的优化因为这些国外买家他们并没有在美国长期生活过他们一是英语不好再者他们对美国也非常不熟悉而且他的钱的来路也可能就是来路不一定特别正但是当时纽约的房地产尤其是这种高端的昂贵的住宅楼他们的购买手续却非常麻烦
他们会要求这些购买者提交非常复杂的公房申请各种材料证明以及证明在美国的社会关系什么推荐信乱七八糟的董事会还要开会讨论甚至还有面试之类的我来你这买房我还得参加你的面试是吧他们这么
那么这个举措其实是非常有效果的
而且从反面来讲我觉得这个事情你说 MOMA 这么搞不行吗好像这个还真不行川普他是一私人企业的他想怎么弄就行他想把房子送给购买者都行但是 MOMA 背后我说他的董事会的组成很复杂而且更为致命的是他塔楼开发本身的组织架构就非常复杂因为他们并不是自己开发
他们是请开发商来开发然后开发商开发也不是说这个东西就归开发商了而且他还有一系列的操作的流程他有个描述是这么说的他说这个大厦的售楼款将归开发商所有而不是博物馆然而呢博物馆将收到一种叫做税收等值支付的东西金额相当于建筑物在正常情况下应向城市缴到的税款
然后这些资金将通过一个名为文化资源信托的非盈利实体汇回博物馆然后博物馆将使用这些资金偿还信托发行债券以资助博物馆 5500 万美元的建设和翻新费用你听听这个过程的话你会发现这个利益方确实有点太多了这种情况下我觉得他们是很难对市场形成有特别迅速的反应的当然特朗普还有其他一系列的舆论的操作我们就不
详细的列举了比如说当时有说法是说说这个英国女王可能会在川普大厦购房然后还有说法说英国王子已经在这买了房反正这一类说法真真假假呢我觉得这是可能由于川普自己放出来的消息但是这些说法都被他很好的利用了提升了这个川普大厦的知名度总之经过这一系列的操作
反正最终确实是他的销售成果是远远好于摩玛大厦的可以说是川普他赢得很明显他这个建筑的建造和宣传一共花费了 1.9 亿美元但是光是这个公寓楼的销售就卖了 2.4 亿美元也就是说他赚了 5000 万美元
销售代理的佣金他又赚了 1000 万美元然后出租的商业区和办公区每年也给他几百万美元所以这个数目是非常可观的他自己是把这个比喻为一个赚钱机器但是相比较来说摩曼大厦卖的比较慢而且后来他们卖不出去还降价销售了但是降价之后的效果也并不好因为还是说人对人心里的一个揣摩就是你其实说完了你越降价大家会觉得你这个东西不值钱
所以最终他们这个房子就是销售出了多少只销售出了房子的 60%也就是 40%近一半的房子你都根本就没有卖出去对吧这一点也是远远比不上川普的所以最终川普大厦这边迎面比较大对吧可以说他就是获得了胜利然后你今天你说这个 museum tower 好像大家都不太知道了甚至在网上找到的资料都不多你只有从一些建筑学的方面的专业的地方去找那么这个就是最终的结果
结果对于特朗普来说这个项目给他带来的收益怎么渲染都不为过除了这个金钱的盈利他最重要的是这个项目给他带来的名声让他从一个这个无名小辈成为了这个曼哈顿房地产的商人著名的房地产商人他此后的所有的房地产的项目什么开赌场办酒店什么搞这个选美开综艺
选总统就是都是从这之后啊都是以这个大厦给他打开的名声为依托的但是另外一方面呢莫玛这边却不容乐观一个是他这个赤字情况越来越严重然后到了 1987 年的时候呢莫玛这边就是担任了 35 年建筑与设计部的主任他叫亚瑟德克斯勒那么亚瑟德克斯勒呢他是接任了菲利普约翰逊之前当的这个建筑部的主任
他在莫曼干了 35 年建这个大楼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有很重要的决策权的最终呢他在 1987 年 1 月份去世了是因为胰腺癌病重啊然后去世了
这个就是川普大厦建设的故事我不知道大家听完这个故事有没有什么感想实际上从我看来虽然这个故事跟他后面竞选总统来说表面上看没有什么关系但其实他们也有很多类似的地方我刚才说贯穿川普一生的一个主题其实就是体现为他对于精英阶层以及文化资本的一个对抗川普以前在集会的时候他曾经说过这么一段话尽管他是一个比较幽默的
看起来是开玩笑的方式说出来但是我觉得仍然代表着他内心真实的声音他说精英他说什么精英他说我赚的钱比他们要多我的房子比他们要大而且我当了总统他们为什么好意思说自己是精英
我代表著最強、最聰明最公平、最好的人物地球上最好的人物,記住嗎?
按说特朗普他本身他的出身并不苦而且他作为一个超级富豪他自己应该就是精英啊他为什么总是反精英呢而且说实话他好像确实总是被精英阶层所排斥就大家好像很长时间把他当成一个笑话来看待而且作为一个从小从纽约这个资本家这个家庭中长大的孩子他为什么总是跟什么红脖子什么绣带工人美国比较底层的人共情到一起
这是为什么呢而且关键的是这些人好像也买他的账这里我认为还是说贯穿他人生始终的一个事情就是跟这些拥有文化资本的精英阶层去对抗
因为汤姆普自己他有经济资本他有财富但是他其实没有文化资本他需要跟文化经营对抗你不是说你有钱你就有文化资本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有钱人在获得财富之后他会把很大的精力用于文化资本的获得你想为什么洛克菲勒家族他第一代搞石油第二代就是热衷于搞艺术建博物馆资助画家什么的这个其实就是文化资本的体现但是文化资本有个特点就是他在
意识形态方面它不光是精英式的精英式的是那些基本特点这方面是跟普通的阶层尤其是底层人民去对立的实际上你自己想想川普一直是在跟这些群体对抗的无论是政治精英还是科学精英比如他 2016 年竞选总统的时候他其实某种程度上是作为一个小丑的形象出现的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过这个事 2016 年的时候我也开始关注川普
当时我的一个感受就是我说这人怎么跟小丑似的因为希拉里当时是拉拢一大批的美国名流包括什么娱乐明星体育明星各行各业的精英来给他站台当时给人一种感觉真的是也给我的一种感觉就是虽然结果还没有出来但是他好像已经稳赢了结果还没有出来他已经在开 party 庆祝胜利了我记得当时有个杂志就是直接刊登了希拉里的照片对吧就说总统女士然后下面标题好像是
希拉里为什么能当总统呢那么这个时候特朗普这边显得就是灰溜溜的好像这人是来搞笑的最后成了别人的成了精英成功的一个陪衬了但是最终呢最终结果一见晓就是大家都惊掉下巴其实我也非常震惊我是真的是非常震惊最后这个特朗普赢了
所以当时我记得印象很深刻有个分析是说他之所以能赢是因为被红州这些老百姓这些底层百姓抬着进入了白宫那么这些老百姓也就是今年这个副总统候选人 J.D.Wan's 这个畅销书《乡下人的悲歌》里面的写的那些人一般他们可能来自于比较乡土的地区教育水平也相对比较低价值观然后比较传统当然这个传统包括了很多层面包括从宗教意义上
包括从这个比如爱国主义这个层面上就是可能这群人觉得自己是美国觉得自己是最爱国的一批人但是因为时代的巨轮呼啸而过他们在某种程度上就成了一个牺牲品对吧因为他们面临着失业面临着贫困甚至面临着这个更严重的问题包括药物滥用啊离婚啊堕胎啊等等各种社会问题吧而且最为关键最关键是出于自己的这种淳朴的认知
他们对于美国精英这个群体尤其是政治精英是极度的不信任的其实也是没有文化资本的就是沉默的大多数他们的核心问题不是钱的问题
而是在社会层面上的一种默默不闻社会层面上一个群体的衰落说白了我觉得就是他们不再被关注了也没有人再顾及到他们的利益了你看这个寻梦环游记里面不就是有一句话吗他说这个真正的死亡其实就是被遗忘从他们的视角来看精英群体不光是伤害了他们的利益不光是把他们完全忽略了实际上还有一个就是他们的价值观跟精英群体是非常的有冲突的
你比如相比于红脖子传统的这种爱国主义文化精英几乎总是非常国际化的你听菲利普约翰逊发明的这个词国际主义国际主义某种程度上跟民族主义或者我们说另外一个词民粹主义这是相对的
就从他们的视角来看当美国老乡的子弟兵们他们在亚洲的战场上跟日本帝国主义作战的时候这个路克菲勒家族却在游说政府说你们不要轰炸京都当盟军的这些战士在欧洲的战场浴血奋战的时候然后菲利普约翰逊们他却在一边享受上等人的生活一边为纳粹要去纳
然后菲利普约翰逊这些文化精英在战后摇身一变就又变成了文化名人就是还获得了美国精英们的原谅这个从根本上来讲是两种意识形态的一种冲撞你说菲利普约翰逊或者说摩曼有错吗摩曼没有错摩曼是他是在推广艺术推荐德国的现代主义北欧的斯坦丁大维亚风格这些也是确实构成我们今天日常生活的一个基础但是确实一个事实就是这两种意识形态是对立的
然后就是这么一群郁闷的人从精英们的这种你可以说有点弱肉强食甚至有些社会达尔文的这种思想观念来说你吸毒你失业你能怪得着我吗实际上是因为你自己不努力他们整体上来讲跟汤普一样就是在文化精英的眼里是一种灰头土脸的形象当我在学习艺术或者我在学习比如我在学习编程的时候你们在干嘛呢你们在家里看电视对吧你们在玩耍你们在娱乐
精英群体好像觉得是有道理的但是他们没有意识到的一点是其实每个人出生的境遇是不一样的所以说这样一群人呢就是当他们有一天遇到了这个唐纳德特朗普然后特朗普打出了旗号就是说对吧 Make America Great Again 让美国再次伟大一切为了老铁反对政治精英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他说出了老乡们的心声他和这些老乡们就对上了然后迅速摩擦出了火花他上台之后呢
可以说是延续着他的这种政策比如我印象比较深刻的一事就是川普取消了白宫的记者晚宴白宫记者晚宴因为这也是某种程度上是一个传媒经营的一个宴会你比如美国这个口味流行的时候川普作为官方代表的做法他跟科学家的建议也是非常不同的
在川普的发言当中其实有个词经常被他提到叫做 deep state 这个职业翻译就是深层国家但是他指的其实就是这些建制派的美国精英他们也都是既得利益者所以这个行为你想想他在某种程度上是跟川普大厦跟 MOMA 的对抗是类似的因为组成 MOMA 的一切就是文化资本
无论是洛克菲勒还是菲利普约翰逊还是所有大师他们的文化资本都是非常丰富的但是川普他们是其实用他们有一种英雄主义情结来推翻这种建制派的文化权力这个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比较符合美国传统这种这种叙事这种英雄叙事那么我们节目我们想表达什么呢当然我们并不是说要支持川普或者支持哈里斯
因为我们不是美国人因为我想支持谁我还没选票但是我觉得如果是让我们延伸一下的话美国所展现出的这个问题实际上不光是在美国在很多其他的国家也有可能很多国家都有这样一群被牺牲的大多数他们可能是价值观最朴素的工作最辛苦的
但是他们的收入却是非常低而且最为关键的是他们在主流群体的叙事里面往往是一群不太光彩而且灰头土脸的一群人他们经常被指责为不努力没脑子然后觉得他们是社会的失败者会用一种精英式的那种傲慢感去对待他们
但是造成他们这种社会境遇的问题的那种制度性的因素那种层面的因素却经常被严重的忽略但是说白了世界上没有完全沉默的群体任何压力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像一个高压锅或者像一个高温下的电动车一样都有可能随时爆炸那么如果一个社会真正到了这种程度这个将会是社会一个非常大的悲剧而且最为致命的是它也可能会造成我们很多的社会的灾难
好吧这个就是我们今天的谜音电播节目感谢大家收听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