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047 一次人生上半场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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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众朋友您好,欢迎来到新一期的夜航西飞,我是姚珧本期夜航西飞是一次特别栏目前不久,腾讯云 TVP 的同学为老池录制了一期节目制作成了一个 30 分钟左右的短片虽然最终的短片只有 30 分钟但实际的采访过程长达两个多小时

老池说五月份对他来讲本身就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出生结婚生子都在这个月今年五月老池 50 岁了在这样的情境下去看这次采访就好像是对自己 24 年职业生涯的一个总结一个人生上半场的回顾这次采访涉及到的内容有职业选择对创业的展望如何更好的生活如何看待这个世界等等

有一些内容你可能已经很熟悉了比如说老池从大学到工作的整个职业经历但是还有更多的内容是你没有听过的比如说他聊到了自己目前创业的压力自己的产品观对创业终局的看法聊到了 20 多岁时完美世界创始人池宇峰对他说过的话在采访的最后一个部分还有几个很有意思的快问快答小问题比如说老池喜欢什么颜色会害怕衰老吗

于是呢我们把这次采访的音频转录为本期的播客并进行了简单的剪辑处理其中有一部分采访提问由于音质的关系我们进行了二次的补录你会在这期播客中重新认识老池感受到他常说的弹性好事莫问西东接下来就开始收听本期的内容吧

陈老师可以先向我们 TVP 的观众朋友介绍一下自己大家好 我是陈建强以前做过十几年的程序员赶上了互联网的这波浪潮然后去锤子科技创业包括去极客帮做极客时间这款产品后来基本上从一个工程师的角色包括技术管理者的角色转换成一个产品经理

一个负责业务的人现在是一个创业者我们是在 2022 年成立了这家公司叫莫问西东对目前主要是在做创业相关的工作包括我们现在也在做一款产品叫莫问变迁我们叫它莫问小程序是一款创作分享和传播的一个工具在微信生态里面对我们其实最早的时候为这个产品设计了一个

Slogan 叫创作是一种生活现在我觉得在演化过程中有点变了后来又把它改了叫记录及创作创作及分享分享及传播就是它不仅仅是一个创作者的工具就是任何人可以用它记录然后把它分享出去把它当做一种工具的属性更强一点目前实际上我们主要是在做产品相关的事情包括还有一些内容

还有商业上的合作陈老师你刚刚聊了一下我们可爱的一个职业生涯然后您觉得在这个中间的话有没有几个你是觉得非常具有代表性的一些时间节点或者说是一些事件你可以跟我们分享一下这个其实我之前也写过就是有几个比较关键的点一个是大学毕业的时候实际上我们那个学校不怎么样然后

很多同学都回了河北省或者去了石家庄周边的一些企业或者是城市比如说保定啊等等因为我老家离的这个北京很近所以我当时就是想来大城市发展对因为我小时候我觉得我的个性就是第一比较自由散漫第二的是想去大城市看一看

看看那里的生活是什么样子所以我当时选择就是我想来北京但来北京你直接进北京城是很难的因为你也不是科班出身就是当时想做城区相关的事情就到了北京的一个郊区我觉得这个是当时一个比较重要的选择就是你到了一个离大城市近的地方就是很快就能到北京城就是坐我记得那个车叫 915 还是什么

一辆这个大巴你就能从郊区到北京其实这个是很重要的因为你能感受到这个大城市的脉搏然后另一个选择是我从郊区当时在工厂里工作从郊区然后自己通过一些业余时间去学习编程然后就到了我 98 年毕业嘛到 2000 年的时候就来北京面试就进入了鸿温

这个我觉得是第二个比较重大的改变因为鸿温他是一个清华的清华系的学生创办的这样一个企业当时他的这个创始人叫池玉峰就和我的姓是一样的所以我就我就去了去了当然很多人还以为我是他弟弟或者是他一个亲戚对其实不是啊这个特别逗然后我就是在那个企业里面其实开始重视的

做编程的工作就是相当于你写的代码能够在线上跑了然后在那个企业里面有非常多优秀的我们叫 mentor 也好或者导师也好就他会教你很多东西我觉得在那个那个企业我工作了三年半吧是成长最快的三年多的时间学到了很多东西包括对自己的认知也好嗯

还有就是从一个非科班出身的一个成员很快就是在那个企业变成一个技术 leader 池玉峰也很喜欢我就把我提拔成一个技术部的副经理啊等等然后你就增长了很多自信嘛但是也在那个企业也有很多失败的经历比如说做了很多产品当时池玉峰把这个

宏恩做出来之后其实他还是有很多更大的想法或者说野心也好他就不甘于说做一个教育的一个品牌就只能做比如说年收入那会儿 2001 年左右吧年收入可能一个亿就这样一个规模对 当时他有一些野心就做了很多尝试我们就跟他做尝试做了很多尝试都失败了就是在里面也有很多挫折

但是我觉得他对我的人生是一个重大的一个转折点就是你整个人还是比较平庸即便在那样一个环境里面其实如果特别优秀的人我觉得他应该能做更多的事情因为那个阶段其实有很多新兴的产业有非常多的机会但那会儿自己还是觉得我可能做个程序员挺好有那么一个熔炼的过程

另一个转折点就是 14 年的时候当时我后来去了用友在用友那边待了有 9 年的时间吧对那个时间对我来说现在看来是有点浪费就当时整个移动互联网发展的特别迅猛在那个企业里面我坐的位置已经比较高了当时是个研究院的副院长但是就比较平淡

我感觉在那里面就错失了很多机会包括那公司也一直说要上市就是拥有的一个子公司要上市后来就各种突突拉拉的然后到了 2014 年那会儿其实国内的手机厂商开始发力然后我就觉得我应该去做移动互联网的事情就机缘巧合老罗就来找我我就跟他吃顿饭当时他有一个云平台的研发总监离职了

实际上在那个里面是负责整个锤子科技的互联网相关服务的研发比如说这个欢喜云啊包括锤子变迁包括锤子阅读就各种相关的 APP 就和 iOS 相关的和互联网这个 web 相关的都是那个部门在做我去了主要是在那个部门做事

当时就觉得要么自己去创业要么就是加入一家这样的创业公司当时小米是 2011 年左右对还是 2010 年左右反正锤子科技比他晚两年但是锤子科技是它的底蕴不如雷军有那么深厚嘛就在科技领域但当时我们觉得石头也还行

小米发布小米手机应该是两年吧然后锤子科技也发布了然后就觉得还是有机会的因为小米当时已经做得很不错了我们觉得既然你喜欢这个公司看是不是能和这个公司一起把这个锤子科技做得很大最后是没做成但是在那个公司里面我觉得我培养了设计和产品相关的理念

增长了这方面知识所以那两年对我来说是比较重要的而且那两年其实过得非常残酷就是工作压力特别大我觉得那两年就好像你去过了十年一样就是他把时间压缩了他是一个创业公司然后老罗其实脾气很急工作压力特别大然后包括我在的时候其实发布了三款手机就你支撑了三款手机

手机的发布会当时手机发布会是我们需要去支撑的就是你的操作系统就 Smartisan OS 早就发布了对吧然后你手机也做好了做硬件那些人压力也很大因为经常会这个比如说产能不够啊等等他们压力也很大我们的压力是就所有的宣传物料还有就是电商那套我们也在做老罗在那发布然后发布会讲什么什么说哎呀要开卖了就跟现在各个厂商发布会一样他要开卖了

然后你就要去让你的系统能够支撑一下以后就会涌进来上百万的用户然后去看去选最后几万台手机一会儿就卖光了但如果你掉链子他要买的时候你这个系统因为涌进来的用户崩掉了你不就完蛋了吗对吧你就没法混了你首先在公司里就没法交代然后你在江湖上传出去你这人也没法混了对吧你说你是给人家做这个事的你

你这个工程师写程序这么多年说这样一个量涌进来你就没法弄所以压力特别大还有一次我估计可能大家有关注 TRADE 科技的人也知道就是我们被 DDoS 攻击那次那会儿大师和我在一起弄线上把它切到你们这个腾讯的那个大宇的系统上当时我们在做那个事情之前就跟大宇有接触说

有没有可能被攻击当然想的不大可能对吧你这个发布会怎么会被人攻击呢结果没想到就是老罗开始讲的时候他就开始发动这个 DDoS 幸运的是就是他提前发动这个 DDoS 我们就知道说有攻击后来就跟当然也有阿里的同事帮忙还有腾讯的大量的同事帮忙然后我们就把系统在线上把它热切到那个

大宇的那个系统在发布会的那个当天晚上把它切到系统上去抵御他的攻击因为他后面还要持续的攻击做这个事情的人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谁他后来发现攻击无效了因为流量都被大宇给接走了嘛就导致我们那次发布会还挺成功的就把货都卖出去了就是那天晚上我觉得是当时我和大师我觉得是我们职业生涯里面最危机的一个晚上

就觉得真的很恐怖的一个晚上就是弄完了我觉得反正我俩到最后你这个腿都哆里哆嗦的对就是因为你整天一天晚上都在走来走去的弄各种事然后你就觉得腿在哆嗦那两年吧就觉得压力很大掉头发就花花掉我记得后来在极客帮那个头发也还在持续掉我觉得那两年可能

压力非常大的两年但是你成长也很快但是我觉得不能长期在那样压力下工作那个真的对人的健康是有损害的就头发可能不胜气感对就是他对你的压迫是非常强的像我可能属于这个抗压能力还比较强就是还能睡着或者干嘛有些人就是整夜会睡不着就各种心理上的问题等等

我是 16 年年底吧就离开锤子科技主要是觉得按照这种方式发展下去可能不一定会成功或者就是我不太我也不太看好它的未来然后学了很多产品设计相关东西就说我要去想去做一款自己的产品然后正好就从锤子科技出来就碰到这个咱们的前老板对这个霍泰文泰文当时是

极客帮的创始人然后他已经尝试了一些互联网的产品因为极客帮更多就是做会议做商务没有产品然后尝试了一些产品包括那个叫啥来 Git 还有 StackQ 等等其实都不太成功然后技术人员也非常非常少我当时也正想做一款产品

后来大家一派集合就加入了极客帮我觉得这个是另一个比较重要的节点吧因为之前的话更多是你在做一个技术人员做的事情你在做一个工程师你在做一个技术的 leader 你在做一个类似于 CTO 这样的角色在做一个研发总监等等你其实在帮别人做事情

再帮别人去实现他的一些想法然后到极客帮去开始构思这个极客时间这个产品这个对我我觉得应该是最重要的一个节点吧当然没有前面那些节点你也到不了这儿就到做极客时间的时候你开始从头到尾自己完全去负责这个产品包括你去招人当时极客帮只有几个非常初级的工程师几个吧两三个三四个

然后你要去招人把整个这个研发团队产品团队设计团队组建起来然后你要去为这个产品起一个名字当时这个产品我记得最早的时候叫宙斯内部代号然后快发布的时候后来我想到这个名字极客时间然后你要完成第一次发布发布之后你要用各种资源去推广它然后这个产品现在看起来还是挺就前几年还是挺顺利的比如说第一年

我们是 2017 年的 10 月 17 号发布的后来泰文是把它定 11 月 18 号定成了它的这个周年其实是 17 号发布的当年大概有这个几十万一百万左右的收入但是到了第二年上这个产品收入就有了 3800 万第三年就到了六七千万后来就整个产品线应该是到一个亿左右嘛后来我走之后就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对就是你从头开始做一个产品从零把一个业务线做到破亿这个其实对我来说是没有过的以前比如说公司一年收入十个亿或者像你们大公司一年几百个亿其实那是公司的就跟你其实没啥关系你只是里面的一个环节一个螺丝钉也好或者是一个 bridge 一个桥等等

但现在你是从头到尾去做一个事情是作为产品的负责人和业务负责人这个是比较重要的一个历练吧当时在极客帮的时候想做五年看能做成什么样子当然这公司如果做得足够好或者大家都心思非常一致可以继续做下去后来事实上产生了一些分歧在产品的发展上包括公司的业务的发展上产生一些分歧

我说这样干脆我自己出来做当时我们离开的时候就极客帮刚刚拿到了 9000 万的融资公司发展的也不错我们在这个节点上我们就离开了然后就做了这家公司这家公司就又是一个不一样的一个体验就是你要从头开始做另外就是正好你出来的时候是其实二年出来的时候还在疫情期间

而到 23 年放开然后经济又出现各种问题这个大家都也都比较清楚大公司小公司都会面临自己的难题然后就在这两年之内我们就求生存呗一方面就是让自己能活下来因为我们也没有融多的资都是朋友们就是看我创业然后就投了一点所以本身公司也没有拿多少钱也没有机构投资这样的话我们就需要去自负盈亏

一边做产品一边挣点钱能够给大家发正常的工资正常的无限移金公司能够正常的运作起来所以就到现在我觉得这个经历因为也刚刚开始我觉得可能是我的一个终极状态就是做这个公司了所以前面其实就有那么几个节点比如说待会毕业你选择了一个大城市或者说至少离大城市比较近的地方

然后你喜欢互联网就自己自学去学了一些编程的东西然后去面试就进了清华系的一个企业然后在移动互联网的时代加入了锤子科技虽然锤子科技最终是我走了两年之后它也被收购了也不是一个成功的案例但是学到了很多东西然后后来做了一个自己的第一个产品这几个节点其实是比较重要的

陈老师其实咱们现在创业大概正好也是两年左右的时间然后您这些前面也提到在锤子还是哪段的那个两年其实是相当于一个十年的这样的一个压缩的一个跨度就您觉得你现在这个两年的这个经受的压力跟当时比的话大概是什么样的一个感觉现在就其实没什么压力因为我属于晚创业就你早创业比如说前一阵那个晨天

这个回北京后来几个帮的同学还跟我聊说陈天在做那个做了一个 Rust 课其实我之前看过他写的那个图课圈是什么的他写了一本书就很早期那会儿他应该也很年轻在北京还是哪就是获得还那个李开复的那个基金什么投投个几十万还是几百万他们当时那个创业整个失败的过程其实现在看起来很幼稚

就很多做法是很幼稚因为人太年轻了然后每个人拿的工资也很低他是那样一种创业的状态就很年轻其实大家当时想的都是赌一把然后万一能上市或者被别人收购了对吧他是那种心态然后到了你比如说我创业的时候已经 40 多了 45 以上你的资源还有你的心态都会和那个时候不一样资源也相对会充分一点首先我们有一些朋友投资我

对吧就是你不太用担心说一开始没有工资可发或者说一开始给大家非常低的工资我们基本上全都是北京正常的工资你拿正常工资然后我们还得有能力说资付盈亏就是你每月能把钱挣出来这个也是你这个有了一定的资源就是你大家都是比较成熟的工程师也好或者是运营也好内容也好或者产品经理也好

你各方面都相对比较成熟所以你是可以把钱挣出来尽管说有时候挣钱也很不容易但是大家就努力去做这个事情基本上还可以可能亏一点但是基本上可以自负盈亏不会一直去消耗投资的那一点钱所以整个这两年创的过程我们主要的心思就是说你怎么去挣钱怎么把产品做得更好一点就这个是比较快乐的一个过程嗯

不像锤子科技的时候它是来自上面还有下面还有用户会给你非常挤压的那种感觉就是压迫的感觉你现在挤压他们对 我现在不挤压他们都是你们想干啥就干啥所以我们创业是非常我觉得是非常轻松的状态但是可能小盖压力比较大小盖要去挣钱

我们都还好主要压榨小盖主要压榨小盖对我们都还好这我觉得这比较快乐的两年的时间其实池老师我们经常讲一个 slogan 就是担心好事莫问前程您其实经常在一些公开场合或者是做一些分享的时候提这句话我其实比较想了解在您过往的人生里面是从哪个选择开始让您觉得就是

可以去做这种落子误会就是你选择了之后你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个最后的一个结果不管它是好还是坏是从一开始就这样想的还是中间我们有一些经历之后我会这样的去选择应该是后面就是我觉得大概 35 岁之后你的心态也好或者是对于自己职业生涯的规划也好可能会有些想法因为 35 岁之前的话

我觉得对于我来说更多是去做一些尝试没有很好的去规划或者也没有很好的去思考这个移动互联网你比如说像你们的老板呀或者是我觉得张晓龙就龙哥可能一开始也没这么思考他可能就是做了一个 Foxmail 然后卖给了博大后来就就就

被这个腾讯给收了腾讯收了然后就安排他去做 QQ 邮箱第一年还做的不怎么好后来第二年开始他把腾讯邮箱做成了一个七星还是在腾讯是七星项目还是五星项目然后做成全国第一我觉得直到他开始做微信的时候他应该是一个非常自主的一个选择之前有点这个当然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从外人来看

大概张耀龙是这样一个就是他真正做微信之后我觉得他是完全开启了他自己的开挂的人生以前是有点就是碰到什么做一点这种感觉但是更多的你比如说像马化腾还有像马云他们就是早一批的这种互联网的创业者包括我的前老板池玉峰等等他们在年轻的时候就已经想清楚了

很早的时候创业并且能做成功我觉得我就是一普通人所以 35 岁之前第一就是你的生存压力很大你这个想着就是你别被北京赶出去对吧你在北京能立足所以你就想哪挣钱多或者说这个好好写程序把自己工资弄高点

就这个就是 35 岁之前 35 岁之后了反正你自己房子也买了然后这个生存危机没有那么大的时候你才开始琢磨后面我该怎么走然后才开始有了后面这些重要的节点就其实你看我前面那个节点就是一个到北京来然后进洪温就这么一个其他的我觉得没有什么重要的节点因为都是随波逐流

就人家那个公司说这边多给你 5000 块钱你就去了嘛对吧小智不是也这样吗现在是吧我觉得年轻人可能小时候都是这样你给我点多给我点钱我也不知道这公司将来发展怎么样我就去了但是你运气比较好在极客帮拿到这个

资源之后你其实现在都大厂我们那会儿这些大厂都还没发展起来你也不知道去什么样的工厂都是到 35 岁之后你开始琢磨说后面怎么走然后后来我就觉得这个移动互联网不错我要去做移动互联网然后呢我做了那么多年的技术之后其实我就想起了池玉峰在我很年轻的时候 24、5 岁的时候跟我说说你技术做不到顶尖他给我的建议是你技术做不到顶尖你可以考虑一些其他的东西

比如说管理啊写作呀业务呀或者当时还不流行产品都是做产品也叫做项目他说你可以这方面发展发展我在 35 岁之后才想起了他这句话我觉得我技术也做不到顶尖所以我就开始说我应该去做自己的产品做产品你没事你没什么资源人凭什么让你做产品对吧所以我就去学习怎么做产品就去了锤子科技

然后学习一些设计包括认识一些顶尖的设计师其实锤子科技有很多非常顶尖的人才他们出来以后有的去了阿里有的去腾讯有的去了飞书等等全是很顶尖的人然后你和他们去共事去接触这些东西你自己慢慢开始想做一款自己的产品然后到了极客帮其实就去实现自己产品理想

然后产品做差不多了你我我是不是也可以创业做公司因为也没什么没什么可做要不然就只能退休了对你也找不到工作了然后你要么创业要么就别干了就是你去随便自己做点什么对吧所以当时想的后来就去创业了所以但挺好是莫问前程这句话我觉得是我

因为我是几三十多岁就 2012 年之前都在写播客写 blog 写博客应该是对写 blog 对然后到了 2012 年之后就开始写公众号写公众号的时候慢慢产生了这样一个想法就是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因为我在 2013 年的时候出了一本书就是人生远远程的一本书给别人签名的时候总用这句话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有了这样一个想法就是你去做事你不用考虑后果因为其实我的经验就是你考虑后果也没啥用你把事情做到了可能就是到位了它自然会有结果所以这也是我非常讨厌 KPI 的一个原因吧也是我们后来成立这家莫问西东这家公司和这个起名也有关系现在就我给别人签名或者写个字都是但行好是莫问西东

所以其实只是把那个莫问前程改成莫问西东了对所以大概是从我开始写公众号之后写公众号之后你开始有更多的反思对 陈老师咱们其实前面反复提到了一个关键词 35 岁这个词其实在现在的行业里面大家其实还都很敏感于这个词就是您刚刚说 35 岁之后你才想明白但其实很多人在 35 岁这个节点已经没有想明白的这个机会了

您觉得我们现在这个行业里面卷得这么快然后年龄的大家的焦虑这么的敏感您是怎么看这个问题的以前我觉得这个问题就比较简单就感觉是任何一个行业都是在淘汰年龄大但是能力又没那么强的人我觉得这个结论倒是也没有那么错就不是一个错误的结论但是它的问题是

就是如果你是一个工程师或者你是一个程序员这个问题会比较显著比如说你是一个编辑你是一个内容的工作者吧就是你比如说你要写稿或者你做这样的拍摄的工作你做的时间越长你可能你的经验积累对线性增长的程序员的话是会比较麻烦因为他会贪他

比如说以前你在 PC 互联网的时代大家都做网站然后你就 PHP 用的特好然后突然这 PHP 就不用了大家到移动互联网时代你又必须要去学 iOS 开发或者安卓开发或者是更多前端的技术等等就之前这个问题我跟去年去世的 ZordHouse 也聊过他说你必须要去掌握很多底层东西这样你转换的时候成本才会更低

但现在恰恰是程序员这样一个行业在很多人经过简单的培训就涌进来可以写一些相对低端的一些程序的时候他恰恰是对底层的东西没有那么理解所以他转换过来就比较吃力但是在 PC 互联网时代和移动互联网时代恰恰是非常需要巨量的程序员的那个时代大家的工资又很高

所以有非常多的从业者涌入进来那会儿正好是中国高速发展的 20 年从 2000 年一直到 2019 年高速发展大家就不停地招人即便说这个用不上我也先把优秀的人招进来再说这就造成了当这个行业

出现了一些增长放缓就没有那么多的项目和产品要做的时候就会导致公司不知道这些人要做什么然后这些人自己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35 岁这个话题以前讨论的时候大家更多是调侃因为我们那个年代 35 岁的成员还挺少的呢对吧我们那会儿的时候比如说像我刚开始编程的时候 35 岁的成员可能都是求波军那样的人

然后等到我们 35 岁的时候正好赶上中国这个互联网蓬勃发展的时候你根本也没啥危机都是调侃一下你 35 岁 40 岁正好是这个都是公司顶梁柱你只要能力强一点你的机会是很多的不管是创业机会或者在公司里的机会

然后到了现在其实我觉得这个危机是凸显出来了比如说你是个设计师你是一个编辑他的危机感都没有那么强包括你像我哥是一个水利设计工程师他在他们的行业里面已经做到 50 多岁了越做越好他都是大师级的人就是那种东西你的经验他设计这个水坝或者是把什么

南方的水引到北京来去喝这样的话它要设计一条这个线路比如说各种管道什么从山里钻过来从哪钻过来河里钻过来然后一直能把水抽到北京给北京人民喝对它在做这个事情这个事情就是你时间做得越久你是越吃香的你最后变成一个大师级的人但是程序员你能变成大师级的真的非常少

所以我昨天还回答了一个用户的问题就是这个用户在大厂三年前进入一个大厂然后现在 40 了就领了大礼包毕业了然后面试就没办法拿到他想要的 offer 或者说他合适的 offer 所以我觉得他的问题是什么你总想要那个合适的 offer 你在大厂里面

你的年薪可能能拿到大几十万甚至一百多万对吧你可能只是一个 P7 那是因为时代的红利造成的就是你出来之后你就得放低身段你可能比如说给人家做外包如果你需要工作你必须要工作咱就另说了你需要工作你去给人家做外包或者是比如说进入产业互联网去那些传统的产业里面去做事情

也是有机会的只是他的薪水不会像你你在互联网大厂那么高这其实是一个方向就是你要放低身段去做事情另外就是你去看看有没有其他机会比如说这个自己做一些事情反正确实有这样的危机这是历史的发展造成的

其实咱们前面也聊到就是就刚刚提到的那个池玉峰跟您下的判断说您这块技术可能做不到极致可以去尝试做一下产品或者是项目之类的事情就是他和您对于这个技术能不能做到极致的判断的依据是什么就是我们或者说其他的同学想看自己能不能在技术上做到极致有没有一些什么可以参考的他其实有当时有一个判断标准就是说

你如果对技术特别敏感你应该是大学刚毕业的时候你已经是一个牛人了你可能技术经验没那么丰富但是你在代码就纯技艺上面你应该是一个非常强的人而不是说你在工作中你说我我又特别爱热爱这个东西我这个怎么去花多少时间去学他说那个

可能也有这个例外就是概率比如说你有 1%的概率这样的人也能成长为一个特别牛的人比如说多龙对吧阿里那个多龙可能大概是这样一个路径但是他说就持续风说我见到的大部分的技术上的牛人就是他刚毕业不管是研究生毕业还是本科毕业技术已经非常强了

就是你现在还是个菜鸟你是在鸿温才成长成长成一个还不错的工程师所以你技术没戏我当时不知道啊你年幼无知吗对吧你还觉得我这不学挺快的吗对吧然后我就又在这条路上走了挺久就觉得自己确实我觉得我通过自己努力能比 80%的工程师做的好但是没用

所以就是你 35 岁也好 40 岁也好其实如果你的技术上是非常强的你的技术上是很突出的你可以做到一些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你不会失业的对你技术上足够强你那个长板足够长是可以搞定这个事情的对真正的牛人来说岁数大不会影响你说你技术搞不定了或者说你技术敏感都没有了其实不会的

对 那就是 咱们后面就是您当时年龄无知的这个阶段之后还在技术上搞了几年就搞了好多年然后确实觉得自己在技术上没有搞头了然后去转过去做产品这块对 就是我当时当时还在一个外企待过其实也是技术经理

那会儿觉得自己挺牛的因为那个外企里面他用了一套这个老外开发的一套类似于 Coba 的一套分布式的系统用的技术很复杂然后我是公司里唯一一个能够把那套东西搞得很细致的人因为我们是国外有团队国内也有团队然后你在那里面出了任何问题他们搞不定我都去给他们解决

就是又是用 Python 又是用什么 C++什么之类的还用 Java 觉得自己还不错呀对吧后来慢慢意识到就是说你并不是创造这套系统的你只是把这套系统搞得还比较清楚你是在做一些修修补补或者做一些扩展性开发的人这个还是不一样的再到后面的话就是因为我个性啊或者是

其他能力就展现出来就会导致你你常常会被提拔成一个部门负责人啊或者是某一个业务负责人就是在技术上投入的时间逐步的减少也就慢慢意识到说这个事情自己确实搞不定就你不可能做到 P9 P10 那种级别如果纯技术的话对

后来自己也就不跟了陈老师我们其实刚刚提到过两段创业的经历一段是在锤子那个就是跟着做一个产品然后一段是自己出来牵头去创业这两个创业的经历之间还有什么区别和联系吗其实做锤子科技的时候更多是你自己有一些技能不管是技术上的还是管理上的还有是对一些产品的认知所以你在

锤子科技创业你是奉献你的技能使用你的技能然后跟随别人创业但是在这个极客时间的时候其实你是在主导做一个事情所以我在我自己的专栏里面写过就是很多人不知道自己的成就在哪里或者说很迷茫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我当时就写就是你要先做成一件事

比如说你画了一幅特别好的画这也是你做成的一件小事小智写了一篇爆款的这个文章十万家这也是做成了一件事对吧但这些事里面它可能有些区别有一个有的事是大事有的事是小事有的事呢对公司的发展非常的有帮助有影响甚至说改变了公司的命运有的事可能就是你工作里面完成了

一个你应该完成的一个事情我在锤子科技也做了挺多的小产品在极客帮做了一个极客时间这样的产品它的就是做事上的程度是不一样的一个是跟随一个是主导你在锤子科技做那些事情其实如果找一个和我同级别的一个技术管理人员去做他也能做可能还比我做得更好但是在极客帮我做极客时间这个事情

就只有我一个人能做因为别人去做它就不是极客时间了它可能就是一个别的产品所以这个是完全不一样的从意义上来说就是后者对我的意义更加重要因为之前你自己的标签一直是一个技术人或者是一个写作者做极客时间出来你会变成一个产品创始人这是很重要的一个转变

陈老师您觉得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产品人就您觉得你的产品观是什么样的我觉得我的大部分产品观来自于锤子科技还有这个张耳龙带给我的一些这个思考和产品的价值观吧因为锤子科技当时做的时候它对品质还有品味包括美学上的追求

给我的影响是比较大的但是有时候我觉得有点过比如说当时为了追求对称对吧把那个 T2 设计成那个样子我觉得有点过了但是它整体上那个对产品和美学品位的追求对我影响是比较大的比如说这个你写文章的时候

如果你想简约的排版怎么去做对吧中西人分开段落之间怎么弄什么是丑的什么是美的从 2012 年开始写公众号之后后面我觉得龙哥对我的影响是比较大的就包括他最早的时候发表的那个八小时演讲当时在网上能看到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一直到后来就是你认识了这个人你很难想象你能认识一个人因为我是一个比较平庸的一个人

你是一个程序员然后你就写点文章你也不是什么互联网公司高管之类的你其实觉得自己非常难以够到这种神一样的产品经理你很难够到他不可能和他有什么交流但是你就因为写公众号这件事和龙哥有交流他给你打打赏然后后来你去参加一些什么微信公开课之类的经过朋友介绍慢慢就认识就和龙哥成了朋友

然后你再去每年你去拜访一下他然后听他聊聊天然后去看他的这个微信公开课的演讲包括他那本书就是就是他那个八小时那个演讲的集合我读了非常多遍就我觉得他在十年前甚至现在已经十几年前他写那个东西是超越时代的揭示了很多产品的本质的东西当然更多是 2C 的嘛

我觉得我的产品观可能更多来自于这两个方面另外就是我不太喜欢做 2B 的产品这也是我创业没有做 2B 的事情因为做了很多年 2B 就做得很恶心而且那个东西就是有点反自由的反人性的一些理念你要去伺候客户然后你做那个东西你做好了客户也不一定付钱除非你做一个客户特别关注的一个亮点给他定制一些什么东西装孙子什么之类

不是特喜欢所以后来我的更多的一些产品的想法什么都是在 C 端这边在极客时间也做过极客时间企业吧就把自己以前的知识应用一下其实兴趣没有那么大但是因为是公司战略嘛也要去做我们这儿确实有一些这个 B 端的客户但是这些客户呢其实比较通情达理合作起来很愉快其实我们更多我在拥有的时候更多你要服务那种

非常传统的企业那个就是喝酒啊什么老板各种什么唱卡拉 OK 什么就那种真的就非常累陈老师你刚刚有提到在大学的时候自己一个比较自由散漫的性格那这个性格它有伴随到你现在吗就是你现在还有这个性格特征吗有的其实一直有我小时候就这样然后大学的时候也是

不太喜欢参加各种集体活动不太喜欢这个规章制度所以这个就是你会骨子里会有一个追求这种叫自由主义也好就这样一个性格所以我基本上比如说大学毕业很多人就去体制内了我是比较排斥自己去体制内的就你完全没办法接受那样的

工作环境后面在工作里面其实也是当你想去让自己有更多的自由但是你又没有那么多自由的时候你就要去提升自己的能力最有散漫这样一个性格其实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可能不一定是一个包一词你觉得他会禁锢你成为一个追求极致的产品经理吗生活中性格是

比较自由散漫的确实也比较散漫但是我在工作中其实是比较追求自由就是没有散漫那个那个东西我去掉比如说你去做产品如果散漫的话就是哎呀怎么都可以但是我在做产品的时候反而不会去把这些特性带过来挺多是上班时间我们比较散漫但是你去做产品尤其是一些交互啊功能特性啊等等

是比较较真儿的这个其实也是从锤子那边带过来的其实在做极客时间的时候小智可能知道任何一个产品在上线之前我都要过我要去体验它的交互直到通过我这边之后才有可能上线否则是不会上线的我们现在当然流程更简单了就是我们也没测试所以这个产品整个的从一开始的设计

包括和大师他们去讨论需求到最后做出来测试全是我自己我去要去把关所以这个是都不太影响生活和你的做产品就是你要把它分开你要说分不开就比较麻烦我们现在其实这家公司已经创业大概是差不多整两年应该是之前 3 月 8 号的时候是两周年对吧

您这块现在的一个整体的感受比如说像我们其实前面也聊了很多就是现在市场环境并不好你觉得这块的影响包括我们未来的一些机会在哪里我觉得现在整个这个环境的影响大家其实分析了挺多的我觉得最重要的影响就是大家担心自己未来挣不到钱而且现在也有这样一个趋势所以导致大家对

自己的投入也好对整个生活的改善的投入也好都会变得比较谨慎起来所以这个是一个比较大的问题我觉得整个社会层面来说咱主要是也说不上话但是我觉得一个比较重要的措施应该能够让人民提升这个信心有信心我觉得这些事情就都会有变化

另外的话我最近也读了一些经济学相关的这个文章和著作其实就是会有这样的周期出现包括我们经常说失落的十年还是逝去的十年就是它为什么是十年的就是当一个非常蓬勃向上的一个时代出现了拐点之后如果是大的周期的话有可能需要十年才能进入下一个黄金时代

所以我们总是说失去的十年对于我们这样的企业来说就是你首先要做好准备你能不能挺过这十年对吧像以前的话我们去做这种企业或者做产品总是想我把这个产品能够快速地让更多人知道我砸钱去做推广或者说找人帮你吆喝等等然后呢我再去拿下一轮的钱

然后再把它做得更大一点那即便我一直不赚钱都可以我只要让产品发展越来越快规模越来越快然后功能越来越多它可能就有机会那现在的话第一你去拿机构的钱也很麻烦我们也不是特别想拿机构的钱第二的话就是产品的发展你很难靠推广或者是砸钱这种方式去

完成它因为现在大家都不是那么喜欢再去下载 APP 所以还是要用这个产品的自有的生命力去如果你能长出来说明你是有生命力的如果长不出来那可能这个产品也没有那么必要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你产品之外你得还有养活自己的能力就包括我们做一些商务的活动包括我们自己去写专栏

包括去做一些咨询等等就你必须得还有一些其他的商务来源能够把你的公司的帐能够打平就是你花出的钱你最好能把它挣出来这样的话你才能够有可能扛过这十年我们现在反正采取的是这样一种思路当然你也可以说我产品做快点扛不住了我就再去找钱那也是一种思路对另外就是未来机会的话

我觉得机会还挺多的其实我们现在选的这个赛道就是一些虚拟经济就是大家去交换自己的作品然后以获得收入我觉得这个有可能是一个趋势因为从 70 年代开始我觉得人们物质上的东西已经逐步的变成生产大于消费这样一个阶段就你生产的东西是

消费不完的以前我们为什么说要搞计划生育对吧就是觉得人多了然后就会出现饥荒什么各种物质上出现匮乏等等其实现在已经过那个阶段了就是全世界的粮食是足够更多的人吃的现在是没人生育率下降整个全球人口应该都会逐步下降

所以它物质上的东西是过剩的越来越多人还是在这方面想办法但是我觉得恰恰是大家精神上的东西或者说情绪上的东西这个还没有被满足就是你天天去刷这个短视频刷完之后大家其实是会空虚会去反思的但反思完之后他还去刷因为也没有别的东西就是我们因为做了莫问这个产品嘛

我估计在问问上大概有一亿字所以你会看到很多人写的一些东西就是他怎么去戒断这个短视频或者说他有这样的苦恼等等所以就是光那个东西我觉得是不太够的而且那个东西大厂都做了嘛你小公司做视频没法做大厂已经这是一个非常大的赛道其实它也是心理经济和实体经济结合的一个东西

那我们小公司是不是可以做一些产品让大家能够互相交换一些精神粮食比如说有些那个用户失业了他会写一个失业日记就从一开始失业也是从大厂毕业的然后一直到他找到工作大概写了有几十篇有几百个人去订阅他

而且是付费订阅就只是看他整个事业和之后的心情因为很多人也有类似的感受这也是一个虚拟经济上的一个交换昨天那个小盖在我们的知识星球上也写了一个思路就是一人企业其实没那么容易做就是独立开发者也好等等没有那么容易做因为太孤单了但可能像

莫问这样的小公司当然我们也希望能长大当然也不希望太大可能别超过 100 人的公司然后业务规模再大一点可能更好玩但是对于很多公司来说三四个人做一个工作室去做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提供给你的受众这可能未来这种趋势会越来越多因为大公司用不了那么多人了但是这些人又有技能

我之前的时候听播客听的比较多然后感觉很多投资人在说这个内容创业这一块已经没落了就跟之前的那种感觉其实完全是不太一样了然后这两天正好又看到一个知乎上的一个什么热搜说那个就是那个咪蒙从那个公众号创业出来之后又去做那个什么小短剧的创业说

又挣了挺多钱了您怎么看内容创业就包括咱们现在做的这个事跟内容创业我感觉也是有挺大的一个关联性您怎么看整个这个行业我觉得这个行业应该是进入了一个成熟期而且这个行业的需求量其实是挺大的就是一个行业进入成熟期它的需求量会变得稳定而且持续

它就像餐饮业一样对吧你说大家没吃的时候你开个餐馆可能很快很多人去吃很快成为一个爆款另外也有资本的力量去催生这些东西但是当餐馆都特别多了其实正是老百姓有更多的选择的时候我觉得那种创业也是这个样子就前几年 15 16 年得道开始做然后我自己 16 年的时候就开始做我那个卖好者说那个专栏

到现在写了 200 多期当然现在那个专栏收入我们也搁在公司里了我那个就是每周会写一篇东西也有 2000 多人订阅那个还挺贵的 1000 多块钱永久订阅你算其实它也是几百万的收入就是各式各样的这样的内容从 2016 2015 年开始发展起来

它是把一种更鲜活的视频也好或者专栏也好变成需要付费的以前可能大家都写然后不用付费都免费看后来它变成付费的但是那些专栏你最后发现它都成书了得到很多专栏成了书极客时间的一些专栏也成了书它其实本质上还是在卖书它只是一种鲜活的书可以更新可以和作者的交流

但那一阵为什么大家觉得发展比较快呢就是他把书伪装了一下变成了一个新的东西大家就觉得好像是一个新的事物他变成一个新的事物然后资本就觉得有利可图资本就开始进入这个赛道就投比如说投极客时间我去了

极客帮之后我们大概有三次融资其实基本上都是因为极客时间才融资的如果你签那个业务人家不会投你然后得到也是有三次左右的融资它的融资额度比我们极客时间要大资本进来之后它会把这个赛道炒得比较热但它过热的后果就是又出了一个开克巴

对吧开个吧其实更多是做那种训练营的业务最后把自己给玩死了吧就算我们那会一个月挣个一两千万都觉得挺好的了他从零开始一开始只挣个几十万几百万突然变成一个月挣五千万一个月挣一两个亿我们都觉得疯了为什么会这样怎么可能呢对吧后来发现他投资钱更多他每月都是巨亏

相当于是买收入一样那种方式,这就导致你刚才说的那个问题,就那两年你写自媒体很容易赚钱,因为你只要接这些课程投放的广告就好了,但现在其实自媒体没有那么容易去接这些,因为大家也没有钱投这些东西,对,我也不投了,你转化率也没那么好,不投这个东西就好了。

我现在反思极客时间有些专栏得到有些专栏它就是吃到了那波的红利另外就是资本的力量那会儿我们极客时间上心都找好多号主去推一个课对吧然后它很快就能达到几千一万甚至几万的数据那个其实也是有资本的力量在里面

所以那些东西就是把这些东西都最后挤掉之后我觉得它会越来越变成一个更正常的一个市场还有就是我们现在做这个产品更多它是一个工具属性就是你可以用它来赚钱你比如说我们有的默认的用户基于这个产品也赚了几万块钱甚至几十万然后我们公司比如说依托于默认我们大概有几百万的收入

就是你可以用这个产品去赚钱也可以不用它去赚钱你可以用它去维护自己的私欲你可以用它去招揽顾客因为你有群然后你可以把一些小程序卡片丢进去比如说我们最近有一个朱医生他本来是在什么张强医生集团工作后来他自己出来单干他会把自己很多的案例写到墨文上去然后他自己说我现在

自己做然后可以接诊了他就会把这东西放到自己的用户群啊还有一些用户用这个东西去比如说教学我们上面有个叫墨斗堂书法这样一个账号他就是教好多小学生练字小学生练完字之后呢他会现场拍一些这个学生的照片和他练的那个字体

然后放到我们那个默问里去然后把这个东西发给家长或者是发给那个孩子的一家人然后上面写他的皮改意见其实这个东西我们也没有因此获得收入但是它是一个工具属性的东西

所以我们做的目前做的这个产品它一方面具有工具属性一方面有内容属性你们现在创业加班多吗然后平常开会开的多吗因为我是不太喜欢开会的我们每周就开一个周会就周一开个周会然后后面就不开了一个大公司可能会议是没办法避免的但是只是多少的问题就是你没办法避免去开会

小公司的话其实是可以避免的我觉得 100 人以内甚至 50 人以内的公司创始人或者是整个创业团队会完全去决定这个公司的企业文化包括它的风格但是再大了可能就不太行了因为大了公司就会变成一个江湖它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出现

陈老师您刚刚提到自己是一个讨厌开会的人您讨厌开会是因为什么呢我是从生理上就比较讨厌开会

对就我讨厌有个人在上面给我宣讲讲东西就你喜欢自己上面讲能不喜欢你坐在下面听我觉得我自己讲可能还好点因为另一个人在上面讲我就特别就不想听你看我大学毕业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听过别人讲课唯一的几次可能还是在几个帮公司组织的非要去听一些什么课另外就是其实大部分的会没什么意义

其实很多时候我们并不是说不需要沟通比如说我在极客帮的时候也会经常去做开会类似于开会这样的事情我更多是比如说我有一个事需要跟大家讨论我就会把几个人叫到一间办公室或者说叫到我自己的办公室我们就会去白板上写写画画把这事搞定就完了

正好沿着开会这事讲到管理者管理观念就您的这块的管理观念是怎么样的包括对于我们职场里面的其实大部分同学是被管理的那种对象你对这些被管理的对象有没有一些什么发展上的建议我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我觉得管理这个东西好像挺简单的

没有那么多难的事我前一阵把一些管理的书还有什么技术相关的书都卖掉了因为我觉得我不太需要这些书了管理其实有一些基本的原则就是

你比如说你一个人不要对太多的人对吧一对七个人一对十就已经是我觉得是一个极限了比如说像王兴我记得王慧文演讲的时候说过王兴有时候特别累成天要开会因为他一个人要管二十到四十个人还是什么王慧文好像也经历过这样的那个阶段可能就是没有人去帮他顶上来导致他一个人要面对特别多人那样的话就非常非常辛苦

这作为管理者来说就非常辛苦我在极客时间的时候其实当时负责极客时间那个业务下面可能有一百多人吧我队的也就是七个人所以我大部分时间只要和这七个人处理好关系然后把他们的事能够安排清楚把我自己的事安排清楚就可以了其他事你要信任这七个人

让他们去做比如说在我们公司也是这样就是内容相关的事基本上全是这个小盖去负责商业上的事小盖和姚要去弄对吧然后技术上所有的事都是听大师的那产品的事就听我的

那我们都是互相提建议但是最终产品怎么做可能还是我来拍板 Gary 那边如果我觉得哪个东西我有些想法或者他的一些做法我又有一些自己的意见我会告诉他那最终还是 Gary 来决定怎么去弄在及格时间的时候也是这样我们也是七八个人吧就是把这个东西理清楚就没有那么多麻烦事另外就是要尊重别人的专业

你不可能事事都行对吧然后你自己负责好你自己专业的事情其他专业的事情你就尊重别人的意见你可以提要求或者是提想法但最终要尊重别人对于下属来说其实我觉得一个重要的做法就是闭环只要把这个事做好了其他的大部分事都能做好比如说我给谁谁我给一个工程师安排了说你要去做一个什么事情的预言

你只要在做的过程中过个两三天你给我反馈一下你到什么进展了然后最后做完之后你说我意愿已经做完了我也写好一个文档我们要不要碰一下等等就是你要让这个事形成一个闭环你不能说我让你去做某一个技术的意愿或了解一个产品你说好的然后就没了

尤其工程师有时候喜欢这样做完之后他就默默的觉得自己做完了所以开始等下一个任务而不是告诉你这个事我做完了我们应该讨论一下或者说有什么价值有什么意义你如果有上级的话需要去注意一个是闭环另外就是你要知道自己做这件事情的价值和意义是什么

否则的话你就变成一个只是完成任务的一个事情施老师前面有提到过现在的状态是快乐创业的一个状态但是其实对于大部分创业者来说创业是九死一生压力是非常大的那你觉得你的快乐创业它在整个创业的这样的一个潮流中它算是一个伪命题吗它确实是一个伪命题它是一个叫什么叫孤证如果我们

再往前一点创业可能更快乐一点因为那时候还在增长对现在的话是你创业的一些条件可能更充分一点当然我们也会采取一些措施比如说公司不会扩张我们也不会追求特别快速的增长比如说我们现在就公司不到十个人然后我们有些业务就尽可能用兼职

比如说我们几个人工作了很多年自己都有些资源比如说我的公众号或者是我的写作内容等等都可以为公司带来收入去年我们的产品上线了也会有些收入进来这样的话基本上可以保证公司往前走然后我们又不怎么开会创业的这些人大家的生活习惯还有工作理念都比较相似

几乎不会发生任何争吵大家讨论可能更多就是业务上讨论怎么做所以他就会比较开心比较快乐但是大部分公司我感觉挺难做到这样我们这是反正想做这样一家公司你就会特意把这家公司弄成这样施老师更希望人们在未来怎么去评判你呢

比如说是卓越的产品人还是优秀的创业者其实我觉得对个人的评价没那么重要因为我觉得只有一个公司和他的产品变得很重要的时候那这个人才值得去被评价比如说像腾讯这样的公司比如说马化腾还有张鹤龙这样的人我觉得他们是值得被评价的像马化腾他是一个卓越的

创业者对吧他把腾讯带到这样一个地步而且现在基本上是互联网里面最大的这种公司像龙哥这样的他从一个用 Delphi 写 PVP 的这样一个工程师最后成长成了一个几乎是全球最牛的产品经理 Pony 就是马化腾他可能更多是用公司和 QQ 来说话对吧

那龙哥就是更多是用微信来说话所以我觉得我们做产品的理想就是让更多的用户能够记住你做的产品你的产品可能对他有很好的帮助有更多的人去用或者用的少也没关系至少对这些一小部分人有帮助就挺好比如现在很多人记住我可能是因为我写的公众号

MicroTalk 的出品人这是一个标签还有就是极客时间的创始人因为极客时间确实帮助了很多工程师未来的话我觉得可能莫问的这个产品的一个创始人如果他们能因为这些东西记住我就说明那些产品可能还行那陈老师你有想过创业的终局是什么吗就是希望的终局我觉得咱们终局都差不多吧可能都是走向西方对吧就这个公司的终局没有想过

不知道他会发展成什么去年吧然后他们燕子他们就养只猫嘛就弄了这个这个陌陌一弄一只猫后来我们看这英短大概能活多少年可能 16 年还是 18 年对我们就觉得这公司最少能做做到这么久吧然后能跟陌陌一块这个长大对希望做很多年但是你说再做 10 年之后这公司变成什么样或者公司已经没了这个预料不到这个

就那次我还问过龙哥这样的事情我说微信你准备它的将来会发生什么样龙哥说我也不知道没法预测咱们其实现在连明年的事都预测不了所以这公司我希望它能一直做吧比如说我自己工作到再工作个 15 年到 20 年然后能一直在这个公司工作当然这公司如果说做不下去我可能也不工作了

那可能就是终极就是你不会选择去做一个连续创业者对吗连续创业者的话他肯定是我觉得连续创业者是这样就是比如说他做了一个软件那个软件挂了然后他因此那公司也倒闭了然后呢因为他有投资嘛他就必须要把那公司关掉他可能积累积累再去拿一笔钱或者自己投点钱去做另一家公司因为那家公司不关掉他就没法做新的业务

所以它就变成了一个连续创业者像我们这样的如果说比如说公司账上还有钱然后我们做了一个这样的产品如果这个产品不成我们就再做一个产品但这样可能它就不叫连续创业者对吧你怎么定义连续创业者我说的连续创业就是比如说现在的产品如果后面没有成功那就再重新做一个那是有可能的那就有可能的就比如说这个小程序

做的不行然后我们有可能再做一款但这样的机会也不多如果要再做的话可能要再去找找钱或者我自己拿钱出来去做对因为现在这种试错的成本比较高就是没有人给你更多的试错机会这样其实也是现在创业者比较少的一个原因第一你拿钱很难除了那种高级的技术人才说我在 AI 领域有一些什么样的

积累然后做 AI 创业可能拿到钱其他领域拿到钱很少你没有机会去做很多的试错像我们之前有一个朋友就是他很早就开始创业一开始做一些什么外包或者帮别人做咨询后来开始自己做产品做了六七个产品最终才找到一个产品活下来

他是因为他一开始因为各种机缘巧合他拿了好几千万的融资而他团队又不大所以他就有足够的时间去各种试错这个做一做不行那个做一做不行我们现在其实没有这样的机会这样的机会不多要提高自己的命中率这也是我自己比如说年龄比较大一点再去创业的一个原因我觉得要提高命中率

我们做极客时间其实相当于至少在我走的时候我觉得极客时间还是一个不错的产品他到现在应该也活了七八年了当时我做那个时候很多人不看好他认为你第一次做产品成功的概率几乎为零但我还是想提升命中率提升自己的命中率因为没有那么多机会

应该是从去年开始到今年延展的比较多的一个说法我们说什么世界是个草台般的您怎么看这个观点大家突然一下觉得好像不管是什么好像都不过如此我上去做好像也不会变得更烂或者是更好的这种感觉这是不是另外一种程度上的躺平的一种观点我觉得还是被惯坏了世界其实一直是草台般的

这个草台班子我觉得发展到现在因为人类的文明科技和艺术我觉得这可能是人类历史上的三驾马车就这些一直在往前走它导致这个草台班子越来越好了一点我的感觉是以前为什么没人说这是一个草台班子就是因为根本没有这个草台班子就大家都互相掐互相打

哪有什么草莱班后来成立一个联合国是吧算是一个草莱班就以前人们可能根本没有这样的概念因为生活太苦了人类我觉得主要是比如说美国他可能从比如说 50 年或者是五六十年代吧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人家生活就还不错对吧除了科技没有那么发达然后中国我觉得生活变得文明现代可能就是九十年代

80 年代启蒙对吧 70 年代还乱着呢 82 年代启蒙 90 年代开始大家用上洗衣机什么看电视能听听摇滚无非就 30 年的时间仅仅这么短的时间内大家才觉得世界上有了一个草台班子之类的然后有了奋斗的目标然后信心很足就很多人是生长在这个年代那你就会觉得这个世界会一直以这种方式运行下去

所以他稍微觉得哎呀世界有点不爽了或者说刚毕业找不到工作了他就会产生这种虚无的感觉吧其实还是活得小嘛就活的时间短就觉得哎呀我无论怎么奋斗也没机会了等等其实不会的这个时期不会持续那么长时间其实你只要保证自己足够健康然后你活得长你会看到更多的变化你比如说杨振宁对吧

那个是仅次于爱因斯坦伟大的一个科学家他那个时代的人全都没了全都去世了可能四十多岁就没了五十多岁没了最晚的七八十岁的也没了人家活了一百多他依然能见证这个时代在往前发展他能享受更多的红利

所以我觉得现在年轻人就是你保持自己有能力然后你保持自己更健康你会看到更美好的未来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差即便差也不会差到原来那个时代那么差当然我觉得它还是挺危险的就比如说 AI 这个事情出来之后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这个世界我觉得到现在为止它的不确定性变得更大了

就为什么我们包括那个写宇宙那本书那个卡尔萨根他有一个观点还是他的一个编辑写的还是他自己写就人类寻找这个高级文明寻找了这么多年没找到为什么是不是每个文明高级到一定程度就把自己给弄没了也有可能所以你还是要去看历史嘛我觉得大家去看历史你就不会觉得草台湾这种说法有什么不妥或者有什么妥它可能就是个现象

就人们心情的一些反应池晓生我们最后再搞几个快问快答案然后聊一下第一个问题其实是我特别想问的就我印象里池晓生都特别儒雅随和的那个你有没有过一些情绪失控破防的时候职场里比较少就经常把别人搞破防因为有时候你说一些话的时候你可能是应激反应但是对于心思比较细腻的人就比较麻烦所以也尽量避免让自己更平和一点

用几个词语形容一下您现在的状态就工作和生活上工作和生活上就努力做到自由平和健康车师怎么看您现在做的这个支出付费还有这个大家普遍在说的开源共享就是白嫖的这种关系我觉得它应该是对应了不同的商业模式吧就开源这种东西

它长期做下来肯定是有自己的商业模式的就除了公益的东西任何商业世界里面的东西它都应该有商业模式除了你说我就是比如说我挣了 100 亿对吧我就捐出去做公益那个确实没什么回报嘛比如说我也不需要名称上的回报那它就是纯公益的东西

开源的东西他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商业模式否则的话这个开源的东西也会没落掉知识付费的话我觉得是这个时代赋予了他这样一个名字实际上知识一直需要付费去学习免费的话九年义务教育算免费吧那书你也得自己掏钱买知识付费一直需要您现在还会写代码吗看得懂代码吗看不懂我其实很早就不写了

但是以前还能看懂现在已经看不懂了看不懂了就技术这东西那天我跟大师还在讨论这个事情就技术这个东西和那个我们高中和大学里学的那个数理化很像就是那些数理化的东西我们当时学的挺熟的呀对吧我记得我当年在大学里了我当时去做一些非常难的题都是全班都抄我作业我觉得自己那方面挺牛但是一干二净忘了

然后技术的东西我那两年我觉得还行尤其是最近两年我大师代码我一行都看不懂就完全不行了你只能知道一些理念上的东西完全回去了您觉得您目前属于人生的哪个阶段就给自己打分打多少人生的我觉得可能处于还处于夏天吧打分的话

我觉得工作可能能打个 90 分生活的话 75 大概这样子您对在座的我们这些后辈们有一些什么建议我觉得还是要对未来要有希望还是要对未来充满希望另外就是多读书保持健康保持健康对你们来说是第一位的只要这个世界不发生毁灭性的灾难健康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它是所有事情的基石你有想过什么时候退休可能六七十岁吧六十五到七十或者是也不好说也可能你比如说这企业你做到一定程度交给别人去做那你可能去做一些别的事情我是比较喜欢像李安张艺谋包括村上还有伊瑟和伍德这样的老人迷奸的这种人

对 但是我跟人家岁数还有差距你像伊瑟伍德都 90 多了还在演电影和拍戏张艺谋也 70 多了拍戏的数量还挺多像老张王家卫还有李安他们都在工作王家卫也 60 多李安 70 多了还在工作我觉得工作是一个挺好的一个状态只是你看你做什么人不工作我觉得就会衰老的比较快

你觉得在工作和生活中自己最大的区别是什么生活中更散漫一点工作中会更追求完美一些生活中的话就比较那个随意就是怎么都行用一种颜色评价你自己的话你觉得是什么颜色以前其实我比较喜欢蓝色吧以前比较喜欢蓝色现在的话就比较喜欢这个红色

感觉还挺奇怪的蓝色一般来说是代表忧郁然后红色代表热情我觉得年轻的时候好像就会觉得自己比较酷什么之类的就喜欢那个蓝色因为我觉得人的性格随着年龄增加因为你们年龄都比较小嘛就年龄增加之后人会变的你看我们现在摸的那个 logo 它是一种鲜红里带着一点暗红那种

我觉得主要是岁数大了然后你就要一些红色的东西来点燃你自己日常有些什么样的兴趣呢拍照片 跑步打羽毛球现在没人跟我打他们都不陪你打对 他们都不爱打有时候找一些外面的高手切磋一下还有就是在室内做做健身操另外就是读书时间比较长确实是我们需要保持身体健康如果有时光机你希望回到哪一个时间点

其实我觉得现在就挺好的如果说让我现在能够回到某一个年龄点但是时间还是在这儿我觉得我愿意回到三十岁的时候因为三十岁我觉得人体的机能还有什么思考力都还不错你会对衰老有恐惧吗多少也有一点现在叫什么眼睛叫花不花四十八

以前我 48 的时候因为我今年 49 了嘛 48 的时候之前确实是不花的我哥嘛我哥比我大四岁他那眼睛确实比我花的厉害然后你突然有一天就发现自己看东西尤其是我换了个眼镜之后我就发现看东西就离得近就看不清了当然如果你掉头发也挺麻烦的对吧头发都光光掉霉了衰老的标志还有就是白头发对吧你有白头发

如果说你不怎么掉头发你的衰老的一个标志就是白发还有这个你的眼睛会变滑这两个是非常明确的你再进入一个年过半百这样一个阶段

但是我觉得因为现在是什么呢这个时代对人的消耗没有那么大你的营养也跟得上然后如果你自己在健身的话锻炼之类的其实你的精力没有减少我觉得我这两年精力跟我 2014 年没什么分别都精力非常旺盛您对子女有没有一些特定的相处方式或者是教育方式就孩子的话我觉得尽可能还是给他更宽松的环境我觉得未来就孩子教育可能会好一点

因为现在人们可能会觉得你教育也没啥用对吧你出来名校都找工作都麻烦对吧你可能需要更好的一个时代还不如让他开心点开心点可能长大了你干点啥都行对吧你当个助唱歌手也行对吧你去画画画或者能赚点钱也可以或者说你去送个外卖也行还锻炼身体你也可以说我喜欢做一些什么虚拟的东西

賣一賣也行不一定要非要去大廠覺得可能他們下一代會更寬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