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189: 苹果加入 VR 战局，m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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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讲一件跟科技没有关系的事今天我看到一篇文章很搞笑有一个就是一个香港人写的一篇文章然后最近在香港的这个 Facebook 的圈子里被转的非常的多

我发现了有一个博客他专门是就是那个人人肉的去找 Facebook 就现在这个香港的 Facebook 圈子里哪些文章被转的次数最多然后就把那些文章收集起来发到一个那个 blogger 的一个 blog 上面就是点 blogspot.com 然后他每篇文章的标题后面都有个括号有个数字那数字里就是那篇文章在 Facebook 被赞或者被转的那个数量

然后呢他为什么要做这个他可能觉得这是一种去监测民情或者说了解现在香港人在关心什么事情的一种方式吧

我觉得对我是很好的因为他有这个 blogger 的 blog 我就可以用 RSS 阅读器订阅了因为这种事情你要我说我为了了解香港的民意然后去用 Facebook 我不是特别愿意的 OK 这个人叫叶朗诚我不知道他是谁后来我搜了一下他是一个他自称叫 IFC 张志林

IFC 是香港的那个国际金融中心嘛是一个高级写字头然后在那有很多这个银行业的这种白领在那上班然后他说他自己是个 banker 然后他自称 IFC 张志玲然后他写东西挺有趣的这篇是写什么呢他说香港包括半岛酒店嘛就是很老牌的高级酒店然后呢他去那吃饭里面有家餐厅是这个好像是很有名的一间法餐厅吧

然后呢这个餐厅是有 dress code 那么具体来说他是不许穿球鞋然后呢一定要穿外套 jacket 就是说你不能只穿个衬衣或者一个 T 恤当然更加不行了结果呢这个叶先生呢他第一次去的时候他穿了波鞋然后就被那个服务员就说那服务员非常礼貌非常客气然后他就说不好意思你不能进来

然后他觉得这个服务非常好就感觉自己受到了尊重虽然自己被拒了但是他一点都不生气然后他就说你们酒店里有另外一家餐厅要不我去那儿吧然后那个人马上很和气的帮他定位然后最后他去了另外一家餐厅之后原来这家餐厅把他拒之门外的逝者还嘱咐那间餐厅送了两杯香槟给他作为道歉

他就很爽对吧然后后来他想我还是想吃这间饭店他又去了一次这次他学乖了那自然穿皮鞋了但是还是没有穿外套就是没有穿 jacket

结果又被拦住了但是最搞笑的是那个侍者说其实我们这里有准备 jacket 你要不要穿我们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穿上我们的你就可以进去了他说那个人他很搞他好像说他那天穿了一件非常潮的衣服本来他不想穿一个餐厅提供的外套然后他说那没办法都来了两次我就穿上呗 OK 那终于进去了然后他环顾四周发现这个餐厅里最大的那张桌子上坐着一桌客人

这桌客人全都没有穿外套而且有相当多的人是穿着 Nike 的拨鞋然后呢这桌这个桌上还有两个小孩然后他目测觉得这两个人的这个年龄加起来都没有 12 岁因为这个那个餐厅还有个规矩是 12 岁以下小童不准入内怕他吵嘛对吧然后他又观察了一下他发现那个人是刘鸾雄你知道刘鸾雄是谁

就香港一个富商了这个你就可以理解为你在杭州一家贵家餐厅然后你发现马云进去了然后马云就完全不遵守这个 dress code 对吧

就是可能穿个拖鞋就进去然后这个人就这个人没生气这个人他先说他说我觉得这样做是对的他就说你经营这种高档餐厅呢你就是没有可能一视同仁他说难道比如说这个李嘉诚的儿子跑来这里吃饭穿了条牛仔裤你说不好意思李先生请你回家换个裤子再来显然不可能吧他认为如果你不懂得这个道理呢

你就没有资格做这种高档餐饮行业但是他觉得他需要讨一个说法然后他就把那个逝者叫来他就说这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会这样结果那个逝者说你等一下我就跟经理商量一下然后回去跟经理商量了 15 分钟又回来跟这个客人说他说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这里的 dress code 要求是要穿皮鞋和外套但你刚才说的那桌客人我看不到不好意思我没有看到你说的这个人

就是装忙嘛好吧就是装傻嘛然后这个人就觉得这个叶先生就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然后怎么样怎么样他把这事写出来了那显然这样的文章出来就是民怨沸腾嘛就是大家肯定他在 Facebook 上会被转会被顶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嘛对吧这个很符合这种仇富心理啊什么的我想问一下 Rail 如果是比如你是这个餐厅的店长或者说老板你怎么处理这种情况嗯

你说我怎么跟这个叶先生讲不不不就是说有大佬来然后他违反了 dress code 你是采取一视同仁的态度呢还是说网开一面的态度我觉得要一视同仁吧不然我这个今后这个 dress code 还怎么坚持下去所以你在杭州你在深圳开一家很牛的西餐厅然后马化腾来了他穿拖鞋进来的明显他违反了你 dress code 但是你会跟他说不好意思这个我们这里是要求穿皮鞋

对就是规则在那里大家都要遵守 OK 我当时想所以我开不了高档餐厅是吧我当时想的是这样的就是说比如说你在因为香港的很多大佬是做地产起家的对吧那就搞不好那个餐厅是他自己搞不好那个商场是老板的产业对吧就是考虑到这种情况就是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我觉得如果一个餐厅选择不一视同仁我觉得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他一事从之你觉得他会怎么样呢他会面临被这个地产商赶出去的危险不一定是这个但是关键是他不知道就会他会恐惧因为他不知道背后有什么样的就他是一个小小棋子对吧

然后他可能是一个小中小企业主对吧那就是当然我们现在说家餐厅肯定不是中小企业主了而那个半岛酒店也是从 1920 年代就开始开的一个这个老牌的企业但是我就讲嘛就是如果有餐厅比如说有一家餐厅开在上海的嘉丽中心或者北京的这个叫什么三里屯就是太古里对吧那这个太古集团的老板来吃饭了你有没有

你觉得或者说应不应该吧从商业伦理的角度来说你应不应该把这个人赶出去我就觉得就是这当然是一个很困难的话题啊跟我们在节目里经常讨论的很多没有结果的话题是一样的这个肯定也是没有结果但我是觉得这让我想到一件事就是说如果你在大商场或者是大物业里租用别人的地方开餐厅你肯定你得多少得做点妥协就你没有办法一视同仁但是如果你是在怎么说

比如你在上海的进贤路或者深圳的城中村里嗯

是不是就好一点就是在那种地方你开家小店但你的小店很有特色然后很受白脸们的欢迎各种这个节目和这种时评人都给你说好话对吧很多人去买然后你的价格你也 charge a premium 你可以收的比较贵这种情况下是不是你就可以相对不看别人脸色因为对啊你能把我怎么样但是照你之前的那个逻辑那每个地方都有这个你惹不起的势力啊重重重有地头蛇

要收你保护费他要来吃饭他不照你的规矩做那你怎么办你是不是也要给他跪了工商的人要来查你的税你是不是也给他跪了那个什么什么存款要来查你的这个什么卫生你是不是也给他跪了如果都是这样的话那就没有什么规则可言了呀就是说所以你哪怕是在城中村开餐厅你也仍然选择

我倒不是说我个人一定会坚持这样子我就是说这是两种非常极端的一种对立就是这种做法就当然我个人在就 idealistically 就理想状态下我当然是倾向于说希望有一个明确的规则大家都遵守大家都遵守这个商业契约对吧但实际上在不管是在中国也好还是欧美也好总会有那么多

台面上或台面下的人情你必须得交易的嘛对所以这是挺难的我为什么说这个就这个其实让我们想起就是比如说自建博客和在别人的地盘写博客比如在简书或者在 medium 写博客是吧在知乎专栏写博客或者你是这个在荔枝 FM 做博客还是你自己做博客其实我觉得就是这个区别啊

当然这不是绝对的说法不是说你自驾博客你就可以横行天下所有各种王法都不放在眼里但很显然你的自由度我觉得是会大很多的这就是一个 power play 就是你弱肉强食你要受人家的摆布那你就没有办法有你自己的说话的地气

刚好昨天我在那个车上那路上看了那篇那个 Ben Thompson 写最新那个文章叫做 The Found PlaybookOKThe Found 就是那个 F-A-N-G 对

Facebook Amazon Netflix 和 GoogleNetflix 居然能够和这几家平起平坐因为这几家它我们有分析的一个模式就是说为什么这几家要放在一起来比当然提出这个概念的说是为了从这个就是股票的表现上来把它们划分出来这些新兴的这种科技公司和它讨赢大事还是怎么怎么的但是我觉得有一点非常好就这些公司它都所谓控制了一个

入口对吧 choke point 比如说我们看一下他里面你的 Facebook 控制了什么大多数人看新闻的入口对吧然后 Amazon 控制了大量大部分的这个在线购物的入口对吧 Netflix 观看视频的入口 Google 搜索的入口那如果说假设有一天那个出了这个博客起来了然后有一家不管是现在有可能现在或者新出了一家假设叫做

X 的公司吧你就说是 medium 好了假设 medium 对假设好吧然后他控制了这个博客的这个听博客那个看博客的日口那他也会他会是一个 choke point 然后博客同样的道理嘛可能 SoundCloud 要做的件事情对吧国内有很多家也在也在试图做这件事情然后现在亚马逊在美国也开始做了就是这周的一个新新闻就是他是开始去签一些这个博客的版权

我估计是类似像那个 serial 这种比较大牌的美国比较大牌的这种节目反正就是亚马逊现在越来越觉得说我要有自己的内容这个我觉得中美接壤了就像那个优酷土豆搞上自制剧其实都是差不多的想法假设这些平台都做好了入口了然后你想作为一个这个平台上的一个服务提供商一个 supplier 对吧你要

你要去接触到更多的用户当然这两个很大的前提然后你是不是要给他们都给跪了就没有办法的事情跪是一个形象的说法就并不是真的跪但显得更准确的说法就是你得放弃一定的控制权对

他要求的是要你知道的一些事情你就得做比如说绝对例子里面 Facebook 说 Google 说你搜索网站不能做这样不能做那样如果你做我就惩罚你排名下降或者直接去掉你的 listing 对吧你只能遵守他的规则来除非你不想被人搜索的其实 fang 这个现象 fang 这个现象

我当时听到的一个疑问是 YouTube 被搁到哪去了就是说原来看视频的你刚才提到像 choking point 这个说法这个入口居然是 Netflix 而不是 YouTube 这其实是不是说明 UGC 失败了就是大家当大家想看视频的时候还是要看正儿八经拍出来的剧而不是去看 YouTube 上的什么小猫小狗就大部分涉及视频的内容基本上还是 PGC 的为主吧

OK 对跟大家解释一下 PGC 这是所谓的叫这个 professionally generated content 就是因为之前有 user generated content 就是大家自己平时拍的东西然后丢到那个丢到优酷或 YouTube 然后现在后来就大概几年前就开始了大家觉得这样不行我们得有一些

正经的东西然后他们就把那些正经的东西视为就是 PGC 但是这个 P 怎么定义可能还是要有一个解释的成分在里面就很多人觉得那不对啊我天天看微博上转发那些小视频小段什么小的 GIF 图对吧那不也是 UGC 吗其实你真正看一下它背后的链条体系那些人绝对不是普通的 user 他是一个算不上专业吧他至少是一个团队在做那些事情他是

花了很多心思在里面然后他是要去靠牟利的这个时候对其实就是靠不靠赚钱以这个为分界线对所以如果我们按这个标准来看的话大部分我们看到的有趣的很多观众在看的内容都是 PGC 的内容对就是按照民间的说法就是这背后是有团队的不要以为他是一个人他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对对对就是我觉得你这个补充挺对的就是 PGC 就是按照我刚才的解释可能一般人会理解成说一定是比如说 HBO 做的东西或者 ABC 或者 NBC 拍的东西但其实它是包括这种我们称之为背后有团队的这样这个团队做出来的东西就不要他说他不要说他因为他小他就不专业了

欢迎收听 IPM 播客网络旗下的节目 IT 公论今天是 2016 年 2 月 1 日 IT 公论的第 189 期 IT 公论是一个为成年人准备的科技媒体不反制、不接地气和失货多是我们的三大特点我们的网址是 it 公论.com 请大家使用泛用型播客客户端订阅收听因为这是第一时间听到 IT 公论的唯一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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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会提到说那个为什么刚才提到这个像这个叶先生在半岛酒店吃饭的那个事情以及这个关于

内容的创作者和渠道之间的关系的问题不过我们在此之前先做一个小更正那么上一期我在跟 TT 在聊到苹果新出的 Music Memos 这个 app 的时候我犯了一个错误当时我们都说 Music Memos 录下来的声音没有办法直接的导出通用的音频格式比如说 AIFF 或者 WAVE 这个东西藏得很深但我终于给我发现了也有听众写信来反馈就是说它其实是可以的

但它不是那么的就我觉得它的 UI 设计上还是苹果还是希望引导你把它导到 garage band 导到苹果自己的东西里对吧我仍然坚持我上期的观点就是说苹果会希望你希望音乐专业音乐工作者生活在他们的工具链条里边不要跑出去所有东西都用它的但是还不算特别喜鹤吧就是还给了你一个导出 AFF 的机会所以特此更正

然后刚刚提到那什么事就是说那个我不知道今天你有没有看到今天可能很多人看到就是那个 Louis CK 他是一个喜剧演员美国的就是说单口相声同时也拍很多剧的

他搞了一个新的网剧我们说是网剧但其实整体制作还是就是超过一般网剧水平就是叫 Horrors and Pits 然后他这个剧呢是在自己的网站就 LouisCK 上面上线的然后呢这个人非常的低调他之前没有做任何什么预热啊这样的事情他就直接好像说群发了一封 email 说哎哥们儿你看我现在有个新剧上了大家快去买吧

然后这个五美元一集目前只有一集啊因为他这个是一集一集出的嘛这种剧嗯我觉得很有趣就是他他其实从 2013 年开始就经常在自己的网站上做这样的事这个事情就卖各种

剧啊甚至好像有相对长一点的东西这个也挺长的第一集有一个多小时一小时五分钟吧然后基本上都是一集卖五美元这样的价格然后它是没有 DRM 的就是说你买了之后你可以在线 stream 来看你也可以下载到本地下载本地它给你三种不同精度的就是 DVD 的精度还有 720p 还有 1080p 你五美元买是买断了是吧可以无限看对

不只是买断了而且他明确在文字上告诉你他说你随你便你愿意放到 Zoom 里看也可以你愿意放到这个 iPhone 里看怎么样都随你就是这是一个就我相信像这种东西应该就是说他肯定是对这个东西的这个著作权是百分之百持有或者至少是大头吧一般来说这种事情如果沾上了像这种制作公司啊这种他们很难接受这么大方的条款吧就完全无敌而言 OK

我觉得这个事就是说当然就是 Louis CK 本身他是一个有相当知名度的一个戏剧演员所以他可以这么搞然后呢对吧他肯定不会卖的特别差但是肯定也不会卖的特别好但是我觉得至少是收到了一个 marketing 的效果他这儿比较有趣的是我发现他的支付的那个工具的选择居然有比特币

你们上一期你跟吴涛在那个内核恐慌聊了那个比特币的终结那件事情嘛就是那个叫 Mike Hearn 的那个人就是写了篇在 medium 写了篇长文就说自己干了那么多年现在觉得好像这个社区已经分崩离析了简单说就是这样然后他觉得丧失了这个斗志嘛然后我当时看到那个这个好像是纽约时报那篇文章爆出来的然后我当时看到那个题图我的印象就是还

你看这个人以前是在瑞士的 Google 上班的嘛然后那个时候他就开始对比特币有兴趣然后之后他干脆辞职就是全职做比特币但那张照片你就是拍出来的他那个公寓里他坐在床上拿着一个笔记本在那工作包括那个纽约时报的文章行文之间也描述出这个人可能不是像一般人想象的那种左派程序员你知道吧就是说我要用比特币去颠覆这个

现有的这种货币体系什么的对吧然后就是我要这个绝对的强加密让任何人可以彻底不留痕迹的进行任何交易就这种已经趋近于无政府主义的理想就是这个人他的这个视觉形象上跟这样的一种人格是联系不到一块的所以就是你看这个人明显是一个生活很幽默对吧好像是他一个人住一个两居室的房子我觉得那个你们是不是特别强调这个细节然后

也提到说这个人其实是一个相当持这种实用主义态度的所以他没有兴趣说要颠覆什么东西他就说我看看有没有办法我做一种新的更高效更有效率就程序员很重视效率更有效率的一种货币交换方式后来我就在想说这个是不是

他和那个比特币社群里的一种根本上的哲学理念上的一种分歧吧就是这个群体里肯定是有很多人是持我刚才说那种左派程序员的观点我相信是有这样的人对这个圈子现在已经很大了嘛没有他有不同的这个政治理念就刚刚之前我们也在那个节目里面讲了这就是一个说白了算是一个什么开源社区治理的问题但这个东西比普通的那种还比较严重因为这个涉及到个人的这个财富的问题嘛

所以我就挺惊讶的这个 Louis CK 在这个时间点推进了他支持比特币然后除此之外他支持的有像 PayPalAmazon 都比较常见的然后还有个叫 Dwolla 的东西我就没听过了 D-W-O-L-L-A 然后我看了一下这个也很火好像在欧洲还是哪边也是用的很好的一个支付的一个工具吧前面那两个都是美国北美有的比较多的 US centric

有道理有道理就是他的粉丝肯定就是在欧洲也有嘛而我记得有一次吴涛来的时候我们就有聊到就是其实欧洲有相当就欧洲的支付是长相当碎片化就跟台湾一样就可能比台湾更严重吧就是有大量像我们我和你可能就没听说过相对也是这个美国中心的然后我们都没听说过的一些支付方案对啊对啊

反正我推荐大家去买这个东西吧就是说 Louis CK 本身是一个很好的喜剧演员哪怕你之前不熟悉他的作品或没听说过这个人就是我觉得也可以至少你可以去了解一下就是现在有这种属于比较知名的娱乐界人士在尝试这种新的内容分发方式所以要不要介绍一下这个剧大概是个什么内容我还没看因为我是今天中午才看这个消息然后买了之后下载了然后下午都在工作所以就

对还没有能来得及看但他基本上就是场景都是我大概拖着进度条看了一下都是在发生在一个酒吧里然后那个有个什么 bartender 基本都是个室内的场景网上的介绍就是这个很有点黑色幽默的成分 OK 可以看一下这个就是 Louis CK 的这个 Horace and Pete 那么我们当然会把这个链接放到我们的这期的节目里

好的那么哇时间真是什么白居过稀啊这个成语是这么说的吗你记得我们上一次聊这个 panic 的这个年度总结报告我觉得就是一两个月前的事其实已经一年过去了对已经 2016 了现在

就给大家复习一下在 2015 年年初的时候 Panic 的那份总结 2014 年的业绩的那个报告当时在圈内还是引起了小震动主要的一点就是 Panic 贵为 Panic 就是属于这种独立的苹果开发者中的翘楚了他们都用实打实的数字证明了在 iOS 上你没有办法做稍微像样点的就是卖的贵一点的功能复杂一点的

软件就是收不回成本但是 Mac 上就还可以所以当时大家就觉得 OS 真的要完蛋了那不是说完蛋了至少就是说核心用户作为生产力工具的 OS 这个想象已经完蛋了对或者说核心用户就像我们可能更希望见到一些稍微重量级一点的软件而不只是那种一美元两美元的那种

玩完就扔的东西然后那么一年过后今天他发布了最近他发布了这个 15 年的总结很可惜这个情况完全没有好转你看了一篇文章没有他说那个

对他说他的去年就是 15 年的时候他把所有的 iOS App 都降价到了 10 美元以下就他想看一下我能不能对我看能不能用量来补足价格上的这种损失但是他的结论是销量并没有明显好转他这个销量我想指的是就卖出的份数就可能本来卖

14.99 的然后我现在卖 9.99 并没有说多卖很多份所以他的结论就是说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结论就你刚才说的那个他们在一年前已经暗示的结论就是 iOS 用户是没有生产力工具的需求的这个我觉得真的是重拳一击对很多人尤其是这个 iPad Pro 出来才没多久当中大力大家都啥也不行了

对就各种人这这已经不是打脸了就整个一拳把你的鼻梁都打歪了那种状态我们的朋友我的朋友你认识你成智达吗对他在推特上叫 charmstock 反正对我们一个朋友现在在豌豆夹的他产品设计师他就是这个 ipad pro 的众多爱好者到处这个鼓励别人买然后说一定要买笔什么什么当然因为他本身是中国版的那个叫 Federico Vitticchi

它有点像你别说真有点像程志达是一个很你知道他以前是用 17 寸的那个 MacBook Pro 的他就随身带着的所以他是不怕这个重量或者什么什么体积什么的所以他就是但是我就我就在想哈就是说我们之前反复讲了就是说如果软件跟不上的话你有 iPad Pro 是没有用的对就光有个硬件壳子有什么用

那这件事情现在是不是已经盖棺定论了他们决定今年又把这些 iOS App 的价格升回原来的价格对他们正想做那个实验嘛供求关系的实验嘛对吧那你试试结果不好那肯定你反正这个市场需求就这么多你肯定还是把价格调上去你才能够收回更多的这个销售额嘛这个我觉得就很正常的做法

但是就像你说过我刚才说那句那句那句结论就是这个什么 iOS 作为一个生产力工具的平台已经就没有什么想象空间了嘛这个事情我就我最近有点释怀了就之前我还还指望着说这个

呃是不是 iPad Pro 最开始我有很多两三三四年三年前吧写过那篇文章是说呃这个 iPad 作为一个生产力工具对对我各这种类型的人来讲啊有什么还缺少的然后跟他讲了很多这个交互啊输入方式的东西啊他后来 iPad 出来 iPad Pro 出来之后就

很多东西他就已经改过来了就是就在往那个方向走但你说还没有走到位这个是也显而易见的比如最简单快捷方式对吧到现在都还没有支持这些我们就不说了但是我后来想明白了就是说其实为什么要去抢牛这个瓜呢

就我们现在用 Mac 用 OS X 上面生产力工具用得好好的对吧然后软件也支持有很成熟的这个生态链生态系统在里面用那些开发者做一些比如说那个上次出那个 Luback 那叫什么 Rogamiba 对就这些人都在做这个事然后包括我自己在那个 OS X 上的工作效率也是远远高于 iOS 的就至少高一个数量级吧

那我为什么要去指望一个从来就没有从一开始就没有为这种东西去优化也没有经过这么多那么多年的时间的积累去摸索出一个更好的一个 workflow 的这么一种模式就甚至说连一个最简单的这个应用与应用之间共享就做一个他说就是做一个 pipeline 就是一个流水线生产的这种接口都没有的平台你要指望它成为一个生产力工具的平台就我现在已经不指望这件事情了

这个问题挺好的就是我这他让我想到我这昨天在想了一件事情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很多关于科技产品的论述其实是从一个财经或者说的在所一点从炒股票的角度来讲对你希望我们谈什么

对我们谈什么增长这种就是说要不是因为对科技有点兴趣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接触到的这种概念你知道吧但是你知道就是像因为就是说我记得之前那个谁 Above Avalon 那个人 Neil Seibart 他写了一篇叫 The Two Apples 就是说有一块有一种有一个苹果是科技人眼里的苹果还有一个苹果是华尔街人眼里的苹果对吧

那么后面这种人就永远看的是增长所以他们就是明明现在 iPhone 的这个销量仍然是就是很可怕的销量就随便可能从里挖出一小块就超越了什么别的巨头公司一年的这个就他的利润可能超越了别的公司一年的收入就这种啊这个

但是华尔街仍然觉得不行就是说你要看那条这个增长的曲线就不光是看那个 revenue 的数字有多少亿那不够了他一定要看增长他觉得增长曲线现在变得放缓了以前那条曲线很斜的觉得很爽对就是这种事完全是从投资角度在看嘛所以这确实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视角所以你刚才提到为什么有人会的确啊我跟你的想法也一样啊就是我们 Mac 用的好好的

为什么要我觉得你说的很对啊就是说这个这个产品本身就是作为一个傻瓜产品设计出来的没错这是它的优点现在有人要把它变成一个非傻瓜产品对吧所以我但我就觉得其实这个是确实是一个财经角度的看法吧就是我们之前也提到过很多人会为苹果担心说这个 iPad 的销量在下滑

我觉得这个是理由吧我就试图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就为什么大家想把这个扭过来就其实有这种期待的人很多或者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从一个炒股票的角度来看这家公司的生产线对

然后 Panic 这份报告里还有一些有趣的事情吧就是他们其实去年有一个产品流产了这个流产不是说没做出来而他们故意就放弃了这是一个帮助你发现音乐的产品我不知道那个像 Sonsa 你知道 Sonsa 吗有啊 Sonsa 不是应该就是在 2015 年初的时候就不做了吗后来它不是被 Google 收购了吗

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看到像 Swanza 就没有做下去这个消息然后再看到一些比如说 Spotify 和 Apple Music 这些大玩家在里边然后他就觉得他们这个软件好像说整个已经完成了 95%了但最后他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发布了吧对这个我倒是认同这个事情的起码从这个投资还有运作这件事情音乐啊音乐这个产品就是音乐平台这个产品一定是要有很雄厚的资本才能做下去的因为要亏钱呵呵

它这个听起来是一种可能更类似于像什么 Shazam 或者 Pandora 那种方式就是它肯定不会去玩那种说我去拿版权跟人拼版权这种他们肯定知道自己拼不过嘛那 Pandora 就是有拿版权啊 Pandora 对 Pandora 那个例子不好可能 Shazam 就是我之所以提 Shazam 就是因为它是那种你知道把它可以只是帮你找到那个但其实那种东西的怎么说来的它只能做一个工具它不能做一个平台嘛

就是最终我找到那个歌我还是得在其他地方去听那我在你这里的停留时间就其实相当有限了

他好像是走那种 referral 的路子就是你看到是 ZAM 认出哥之后下面有一个什么 buy this at iTunes 对你买了之后估计他可以分一点但是就不知道是 ZAM 那个 app 现在整个界面已经完全没法看了他很像一个国产员就是各种不知道什么鬼东西在那里满天飞就是就是广告吧就是谁知道对啊所以你觉得这种东西他们能做成一个什么平台吗其实很难的不是我我是奇怪他们当初

就我觉得可能 panic 自己也有点叫什么居安思危吧就虽然他们现在卖的还是不错的他们也看到说

虽然我们不是上市公司对吧我们也没有风头但我们我们自负盈亏但是我们还是看得看比如未来十年我们路怎么走所以他在去年有这样的一个尝试然后第二个重要的尝试就我们接下来要提到的就是那个游戏叫 firewatch 这个在独立游戏圈应该还是挺有名的一件事吧就是 panic 等于他们赞助了一家这种做游戏的一家一个小的 studio 然后做了这款叫这个 firewatch 的一个

第一人称视角的一个探险游戏 Adventure Game 这个发布了吗他们在 2 月 9 号发布就是很快了就是大概下周吧 2 月 9 号是我们下周还赶不上估计还要之后就是大年初二

好吧那个他他在这个 2015 年的 GDC 就是 Game Developer Conference 上面做了一个这种场外的 party 就是在这个旧金山离那个会场不太远的一个地方租了一个小咖啡馆然后里边摆了好多电脑大家去试玩当时我就玩了一下但是因为这种场合你也玩不了多久嘛所以就是他整个游戏场景是在一个美国怀俄明那就是农村中的农村了就是山区了里面的一个冒险故事

所以对我自己挺期待这个东西的然后 panic 他们的年度报告里也讲就是他其实我觉得有在暗示了就是说如果这个东西他的期望是打平但是如果这个运气好能够赚的话他甚至不排除说未来考虑说我做开另外一条业务线比如做这个游戏的发行商这样的又是一条玩不下去的道路

他们这种肯定就是独立游戏了就是你知道吧这种就怎么说呢就是在美国比在中国好玩一点吧就容易玩一点吧应该就像上次锤子要做那件事情吧

对锤子一个是在中国了一个就是说他可能还是相对是移动平台为中心的这么一种做法对吧然后这边这个是这种主机和这个 PC 还有 Mac 什么的游戏就是对吧这个大家付费意愿会好一点然后你的单价也会贵一点对吧你不用做什么 5.991.99 那就是希望他们能把这个事情做下去了这个目前来还看不到有什么比较乐观的迹象

对我是觉得他们这个团队一直就是他的状态就他是独立开发者的苦海明灯吧就是他的状态很好就是在这个市场其实相当不景气的这几年他一直坚持下来然后做的也不错最近那个 Omni Group 也发了他们的年度报告他们也是那也就没什么好说了那就是纯粹的生产力工具而且他一直卖的很贵我估计

他是靠他的那个单价高一直维持着吧就是这样对而且他们的那个用户群体还比较就年薪还比较高嘛你有你有用他们任何东西吗我有那个那个 mini grapple

就画图真的你画线框图对所以你先用它你不用 keynote 我之前用后来 keynote 出新版过后就觉得还可以而且跟 iPhone 的整合比较好之后大部分就在 keynote 里面做了因为现在也是什么主要的生产成果也就是 slides 所以得用这个

那你 OmniGraffle 就白买了一百多美元没有买我当时我之前用的时候我当时买的是一个教育版吧也折扣价然后你挺久了然后你就是用的还蛮多的我也只会票价伟大的教育版独立游戏最近有一个另外的大事就是时空幻境你玩过的话 Braid 嗯哼

他的那个作者的七年七年还是七年半模一件新作叫 The Witness 出了吗出了赶快去买在哪里他现在只支持 Windows 和 PS4 所以你有试过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所以你的 Surface Pro 赶快买这样你就可以玩了我 Surface Pro 刚好我一个同事买了一个然后我玩了一会儿我决定不买它了是吗是吗来来来说一下

就硬件还是不错的就软件还是太差了太糟糕了那不用说了说到这里就 OK 剩下就没什么可说了 Witness 我觉得这个你会喜欢因为你不是喜欢那个叫什么你跟吴涛喜欢那个 PortalPortal 对就是反正至少大的类型上是一样的都是解谜游戏

有很多 puzzle 然后但这个游戏很我在 steam 上看了一下那个用户评论因为我自己也没有暂时没有时间玩我甚至都没有买因为我知道最近肯定没有时间玩所以就是也懒得花这个钱了因为这种东西什么时候买都可以的嘛不是说会卖光但是我看了一下 steam 上的评论就是是挺两极化的就是

有一个人说有一些人是说他的 puzzle 非常的有深度就是说你不是只是在追求解谜本身就是我把这个谜解开了的那种快感而是说你得去理解就是他用了 understand 这个词你得去真正搞懂这个 puzzle 是怎么回事然后他整个的这个游戏的状态是他有一个岛嘛这个岛上是没有任何人和动物什么的而这个岛上就有各种机关有各种谜要你来解然后你要在这个岛上

走来走去然后去解各种迷然后才把这个东西推进下去然后我对这个游戏我看了那些预告片还是什么我当时一个感受就是这里它就其实你看那个预告片啊是没有什么吸引力的它不是那种你一看画风就觉得说哇好赞我一定要买那种你知道吧你甚至你看了预告片会觉得啊这什么就这样然后好像一堆一堆就是莫名其妙的东西然后其实像这样的预告片反而会引起我的兴趣我不知道你

懂不懂我是比如说相比起这个 Braid 那种那个当然 Braid 是在那个 App Store 里面发布它有一个那个视频嘛你会觉得那种东西会勾起你买的兴趣吗

我没有看他 App Store 里那个视频但是就是说我觉得 Bray 是差不多的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叫 Jonathan Blow 这个人他做的东西就是你很难说是那种对就很难说是以画风取胜很难说是以 Graphic 以 Artwork 取胜但是他是以那种就是他很因为之前那个他有在 Twitter 上推荐一个游戏嘛叫 Kingdom 然后他就讲说

我很少见到哪个游戏让我觉得这个设计者是真正明白自己游戏设计的目的以及他可以很清楚的把这个目的去 communicate 到玩家那里他说 Kingdom 是这样的一个游戏所以我其实把这个视为他自己对游戏的一个判断的一个标准 OK

对所以我就觉得说他这里边他那个岛啊看上去这个荒芜人烟的那其实背后一定是有些神秘的东西这个不是这个神秘不是说像比如 fantasy 小说那种神秘而是说他的那些机关肯定确实如那个评论者说不只是机关就是他那个机关的设计肯定是有一些妙处的就是让你会觉得跟那个岛的某些东西是

有关联的这样听起来就是有点细思惊恐那是不是有点像那个你看 Lost 吗 Lost 我是超级粉丝好吧我看了两遍对你不觉得这两个有一种微妙的共同点吗我确实想到了 Lost 我就想到了 Lost 就包括这个在里面按什么按钮对吧对他说我刚才看那个那段视频他那个预告片的那个 trailer 吧然后他那个岛上不是有个那个什么发光的一个什么一个发出亮线的一个山顶是吧

OK 你想到那个 NOS 里面的生命之源了是吧对对对就就觉得这两个有什么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受到某种启发还是觉得有某种联系但是就这种还是蛮有意思的对这个人他一定是他他肯定不可能做一个纯粹解谜游戏的按照我对他的理解就是

他最近也接受一堆采访你可以看他挑选的采访对象甚至连 Paris Review 这种文学杂志文艺杂志都会有他的稿子然后他在英国卫报的采访里他就说我这个游戏我是做给一种去看 Thomas Pynchon 的一本小说叫万有引力之虹 Gravity's Rainbow 他说我是给看这本小说的读者做的游戏就是

就是我其实也没看过一个小说但我大概知道就是它是一个就一般把它称之为后现代小说然后就说情节非常复杂有很多神秘的东西在里边就是一个有点烧脑的一个小说吧评价也非常高所以如果你对这个 The Witness 这个游戏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去稍微了解一下这个万有引力之虹的小说应该是有中文版的 Gravity is Ringer

所以对这两个相比起来其实我对 The Witness 的这个期待可能比 Firewatch 更高一点啊他说我还没有被抛弃他说有 iOS 版第一年稍后发布啊对对对我看到了但是对这个不知道等多久现在还没有发吗嗯因为他那个 PlayStation 和 Windows 这两个应该是先做好了然后

还好我还有我还有希望对对对反正今年我比较期待的就这两个游戏是我期待的之一然后还有一个是那个 the last guardian 就是那个做 eco 的那个做的这个那也是在 psps 上面的游戏然后还有什么新的弹丸论破第三集就可能要晚一点了因为一开始肯定只有日文版然后

然后就是那个其实已经出了但由于我没有那个第二代的三星 gear v2 所以玩不了的那个就是 monument valley 的团队做的那个 v2 游戏叫 lands end 那个发布了吗大概就那已经发了那个是要用那个特殊你说是你那个是上一代的三星要下一代才可以对吧

对了这个当时还有个乌龙就是用第一代 GearVR 的人他有一瞬间在 Arcure Store 里看到了一个游戏然后好像吓了说非常的卡然后就给了好多异性评论还是什么的后来直接切掉了对就撤了说这是一个错误说我没有在一代上测试什么的 OK 说到 VR 我最近拿到一个中国公司做的这种 VR 的叫 Gogo 这种眼镜我觉得现在

我国外不知道因为毕竟我也算是用过 Oculus Rift 二代还是一代的他现在是第三代还是在研发的还是第二代你用的应该是 DK2DK2 第二代的然后现在他说是 Crescent Bay 第三代的对现在卖的就叫 The Rift 就 Oculus Rift 那个是在 Crescent Bay 在之后了 Crescent Bay 仍然是属于开发者用的东西直接卖给消费者的就叫 The Rift

对我觉得体验也不好然后

这还是专业设备了配的是一个那种非常高端的显卡高端的 CPU 那种 PC 就是 High-end Gaming PC 就是这种非常性能非常彪悍的效果也觉得头晕目眩的感觉很一般但至少那个还有点什么有点小技巧像现在那些什么手机上的这种通过这种 Carbo 类似或者换一点更舒服的材质丢个手机进去那种这简直就是业务

这是搞笑的吗我这个也能这也能起风潮来往这边投我也是醉了但你现在我确实发现现在最看好 VR 的都是那些什么分析师啊就金融界的人他们给出的数字已经很惊人了说这个到 2020 年整个市场会有是多少反正 billion 前面再加 billion 前面有个两位数就是一个百亿美元级别的这样的一个市场对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算出来的因为要炒作这个概念不然这个经济增长这肯定是就至少肯定就是说有一部分分析师是出于这个目的来看好这个东西的我们当然就是我们在前几期已经打出了标题说越来越不觉得 2016 年是虚拟现实元年不光是 2016 年 2017 年也不会是 2018 年也不会是 2019 年也不会是 20 年以后再说吧

OK 你把话搁这了对我可以保证未来的三年大家都会说 next year 明年是 VR 的什么什么爆发的一年每年三年都会如此然后现在有趣的事情就是好像苹果现在也来搅这个浑水了对财报的时候那个有人问 Tim Cook 他就只这么一说我不觉得他们要做这件事情

Tim Cook 那个确实就是那句话其实你说他完全不象征着什么可能也不一定但是他确实也你也不必过度解读但是现在的消息是说

这是那个英国的金融时报说的他们有了一个 VR 和 AR 的研究部门然后这个部门是有几百个人研究这个我觉得没有问题啊但是问题是说你说他什么时候做出来就好像苹果在研究车他什么时候发你现在也很难讲了对是这个几百人的数字让我有点在意就是说因为这个这就让人感觉现在 VR 在苹果公司内部的状态其实已经逼近车了就是说

就是车也是一个车的部分已经好像上一两千人了吧应该对但是你想这个就不是一个十几个人在那里玩票子就是当 Apple Car 这个留言刚刚出来的时候就是我们听到了我估计我记得也就是几百人这样的一个数字这已经就

我觉得几百人就说明这不是一个对就像你说的不是玩票的一个东西了而且他们最近刚收了一家叫做 Fly by Media 的一家公司这家公司是一个就是说它其实是 AR 就是它让移动设备可以看周围的环境就那个设备本身就有视觉的能力了等于说当然我们记得可能 13 年的时候苹果有收购一个以色列的一家做 motion sensing 动作感应的一家公司叫 PrimeSense

当时我们的想法就是说他们会不会在想可能 iOS11 之后在 iPad 里会有什么 AR 的功能然后尤其是在这种卖车的 showroom 里面卖车的人可以拿这个 iPad 给大家看各种东西透过那 iPad 有一些增强现实的东西吧大家的想象一般是这样的然后金融时报这篇文章还有一点让我在意他说苹果在做一个 VR 眼镜的模型已经做了几个月了几个月了 OK

当然我知道就是 prototype 不说明什么东西显然苹果是不停地在做各种各样的 prototype 但是反正这次新闻就是属于一个让你不能忽视像我们在节目里肯定得知道提一嘴这样的一个感觉但是我想到的是什么 Real 我不知道你同不同意这个看法就是苹果似乎现在确实有一点丧失了 focus 没有那个说不的人了吗

对就是他会觉得你看现在确实有很多东西我们觉得都有 potential 但是这种所谓的 potential 其实就是在新闻上说说就完了的这是属于像我们都能看出的 potential 比如说智能家居有它的 potential 对吧 VR 有它的 potential 对吧无人驾驶车有它的 potential 但是最后无人驾驶车那个 potential 可能我觉得是比较实打实的无人驾驶和 Uber 结合到一起我觉得确实是一个很无敌的组合另说

但是就是说苹果现在以他的江湖地位现金储备资源储备人才储备然后又像你刚才讲的少了那个说不的人就是他会觉得处于那种我什么都要试一下然后这其实是一个不太好的信号你就觉得他们现在有点 FOMOFOMO 啊 FOMO 解释就是 Fear of missing out 就是就生怕错过了什么就有一点就是说

他现在体量也大了他现在是全球第一第二的公司看股票的价格要么他第一要么 Google 第一有这么一个体量在那里他养个几百人的研究一个

哪怕未来不打不打算做的事情也无口后非对吧那你说那个什么微微养研究院贝尔实验室还有还养了那么几百号人在那里做一些更不着边际的研究也没有也也也是很合理的对吧这个本本身倒是没有什么但你看你说那个问题我觉得倒是就是就怎么说克制就什么事情不做什么事情要做

可能是现在没有想清楚的一点就起码我们能够明显看到的他自己的这个赖以为生的什么这些产品线还有那么多问题都没有去很好的解决然后要去投资源去找搞这些在我看来没有什么就可能会被我否掉的那些事情的话就我觉得不是太好

对这个其实多少点让人想起 1990 年代的苹果就是就像那个 macOS classic 到往后也是就是越来越难用了呀就是你想一想这个其实 uncanny 啊这就是现在我们在抱怨 OS X 越来越难用了是吧我们老说就反复在节目里讲说 OS X 的这个品质需要改进但是它就是一直没有改进然后其实在 90 年代末一直到就是 macOS 7 8 9 往后是也是有这样的一个趋势的直到这个

变成了 OS X 然后整个重写对吧对就有人问那么一个问题就是说有没有一间职业经理人领导的公司持续做出伟大的就是消费者都喜欢的产品 OK 我不知道在像电脑业就科技业以外有没有这样就看商业史上其他的或者说以前比如说福特汽车最早的时候或者还是就比如汽车类的公司以前有没有这样的例子

我就觉得好像我忘了是哪个地方看到了这么一个问题但是我就是脑子里转了一圈好像确实没有什么能够一下想到出来的反例证明这件事情但是而且直觉上确实也有这样的感觉就是好像就不会是这样的对吧就是没有产品 sense 的人做出来的东西就是没有产品 sense 对吧就除非你这个公司的盈利是不靠你的产品好盈利对吧你是靠别的东西无论你是靠

裙带关系还是这种这个人际关系还是靠别的什么主要可能是强销售销售导向的产品也有可能但他对这个我们讲产品好不好肯定是说从这个用户的层面去看到就是指面向终端消费者的产品对对对所以我不知道会怎么样

其实你刚才提到贝尔实验室就跟贝尔实验室的那种稀奇古怪的可能大多数人都已经忘记的那些实验跟它对应的更是 Google 吧 Google 我们知道这方面东西做了很多然后 Google 最近也成立了自己一个 VR 部门这个就做变的

他是这样的他是有一个叫 Joshua Toe 的人然后这个人他的我看他的那个 LinkedIn 的 title 是叫 Google 的这个 Design and UX Lead 逗号 Virtual Reality 那么他现在带了一个 10 人的设计团队在做一个我想应该也是某一种虚拟现实眼镜吧然后呢

就是他们肯定最近公关也做了一些功夫然后我们看到是时代周刊有一篇稿子讲这个讲 VR 的然后里面这个浓墨重彩的讲了 Google 就是他其实花来写 Oculus 和其他那几家就是更高端的那个 VR 的笔墨并不多他主要他采访了一个叫 Clay Baver 的一个人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是很早的时候就是 Carboard 这个团队的领队嘛

然后这个文章给了一些数据就是目前 Carboard 总的发货量是 500 万副这个数字我不知道跟你的期待比怎么样就差不多吧这种小众玩票的东西对不过这个我们要提醒就是这个发货不等于卖因为比如我那两我有两副我都没有花钱虽然它也很便宜但我都是在什么各种展会上拿的也展会上都会发很多它这个本来也便宜你就买也花不了几个钱

对对对是的就是或者说就算他是卖的这卖 500 万富这个是这个所谓的盈利对于 Google 来说也就没有什么值得背水执行的对对对然后另外他给出的数据是从 Google 的 Play Store 上下载的 carboard app 的这个总下载次数是 2500 万次那么就是说平均每个用户试用了 5 个 5 个不一定是 app 或者某我一个他们叫 5 个他们叫这个什么 experience 无中体验

然后那个东西就收起来放在抽屉桌里面吃灰了这个基本就是我现在的情况我两个东西我都在吃灰我收到的中国厂商做的现在也是这样一个状况

但好在就是说在 Oculus Store 还有 Carboard 它的那个 Story 叫 Google Play Store 里至少内容现在不断是在出来的比如说这篇文章有提到说现在最火的目前为止最火的一个 Carboard App 是叫 Chair in a Room 是一个恐怖游戏

恐怖游戏这个品类应该是属于目前来说看起来最靠谱的一个 VR 品类就是你把一切都算上所有的 VR 游戏所有的 VR experiences 所有的这种把教育类都算上好像恐怖游戏是一个就是所有人都会觉得最适合 VR 的一个类别对吧你说那种沉浸式的体验加上那么看了也模模糊糊不是很清楚的影像再加上有点稍微有点恶心的头晕的那种感觉特别适合恐怖片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它的这个 GPU 的这个法力成为一个优势了对啊你知道这个什么用的它最合适的领域吗那这个领域就挺合适的还有我想想还有一个训练那个开那种飞行驾驶的游戏你知道吗啊 OK 飞行模拟类的那种游戏反正你也云嘛对对对是对呃

然后就是说我看到刚才提到那个 Clay Baver 这个人就 Carboard 团队头他说了一个我觉得挺有道理的他就说那个因为现在很多这种 VR 的设备 Carboard 和 Gear VR 都是这样你是放个手机进去嘛就不像那个 Oculus 那个 Rift 是你要连一个台式就是一个 Windows PC 的一个 Cable 那么他说到

对对对他说到说大部分的手机都是在 VR 设备出现这两年火起来之前设计的所以他显然他在硬件上是没有考虑 VR 的需求的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在暗示 Google 可能自己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东西比如说有可能这个刚才说那个叫 Joshua Toad 的那个 design lead 他的那个识人团队他想做的是一个附带了一个手机的一个 carboard 比如说在未来

他们不是有什么 Nexus 那些系列然后做的也不怎么样那是不是有没有可能说把 Google 自己品牌的手机干脆改吧改吧改成一个这种专门的 VR 设备然后做一个高级版的卡布尔

我之前也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说我们我不太看好 VR 这个东西看最主要的还是卡在这个位置目前来看技术能够在三年以内实现不说移动设备就说普通的这种不需要考虑废电不需要考虑三月的这种 PC 的这种游戏设备的图形处理的能力我觉得三年内要实现那种非常

就是良好的或者说 80 分左右的 VR 体验我觉得还还是挺够呛的那就不要说在移动设备上了

这个有没有可能就是说你是你把 bar 设的太高了就是说你是在拿比如 720p 或 1080p 这种品质来看但是我们想一下比如说早年的游戏机它的从画质角度说都是很糟糕就是它其实是拼了命的从这个运算能力非常有限的硬件里挤出然后用在这种艺术上的创意对吧我们都知道那个超级玛丽她的那个为什么要什么是怎么说为什么要戴帽子是因为当时没有办法去渲染那个头发嘛

对吧当年的硬件没办法做到这点所以戴个帽子就有很多这种这个艺术上的创意来解决这些问题所以包括你刚才讲的恐怖游戏可能本身它就不虚就是较差的画质可能对于某一类型的应用来说反而是个优点就可能反而是个优点然后

如果说就其实这是考创造力的时候了吧就是说你我想过这个问题我是这么考虑的就说没错你说这种平面 2D 的游戏他说画质差一点咱们也就整了现在还不是有那种叫什么复古的那种像素化还有对吧什么 low poly 就是相当于 3D 的像素化就他那个在游戏的体验和那个图像质量之间的这种

这种妥协是可以接受的因为它不会造成对我造成生理上的什么影响但是它甚至是 preferable 的对但是 VR 这个东西如果性能不好它就会造成你看到的东西和你脑子耳朵里面的半规管感受到的画面不一致就会恶心就会吐就会晕

这个是一个没有解的事情这个是你没办法改造人嘛对吧当年在玩早期的游戏的时候是不是也有类似的生理上的不是呢你说玩 2D 游戏会有这种生理上的不是吗就比如说最早玩红白机的时候我觉得应该是会有的就是那种游戏会有就是雷神那种毁灭公爵那种打枪的你要去夹射你的位置那种但是我们你看之前的那些叫什么

那个那个柴木柴木布啊超级玛丽这种东西就没有影响那些是没有的对对不过你对你其实你说起 doom 这些游戏就第一人称什么 fps 嘛现在是还有人玩那个兔嘛对吧就不要说 3D 了就是说平面的都还有人兔对啊我玩那个 portal 的时候也是啊

对啊对啊对啊所以就我我是尝试就我现实其实是没有立场的我是尝试站在你的立场对立面来来 argue 这件事情就是说有没有可能这其实不是一个障碍或者说我们现在也看不到数字比如百分之多少的人会头晕或者什么的

但就我们切身的体验来讲我自己是会吐的会晕的然后很多人就是会晕的然后如果这个卡卖不过去其实我们现在连这个东西的具体的原因也只是有一些理论的说法并没有一个很科学的考虑到什么生理学什么什么那些各种各样的就生理机制的一些原因去解释它对吧这个仗卖不过去我觉得 VR 就没有什么在主流市场上出头的日子

好吧这个其实这是刚才跟你的对话让我想到的问题我之前都没有考虑过就是说尤其你刚才提到 Doom 就在这个 VR 世界里可能也有很多比如像我这样的会玩低人称视角的设计游戏会晕的人然后就这些人的存在说不定并不能阻碍这个平台的发展

就还是就哪怕是那个玩就是还是有很多人不晕的嘛玩那个什么 CS 的时候也有很多人玩的不晕但我就说我不太指望这个 VR 它能够是一个那种 mainstream 就是一个很主流的事情它可能是一小波但这个小波不一定说是可能零点几个百分点的人可能是十几二十几百分的这种人群但是你知道像十几二十几就比如它的规模能够做到比如说 PlayStation1 当年出来的时候对吧那已经或者说红白机当年出来那已经非常成功

对吧但我们现在其实你看一下现在对这个东西的设想是说它可能是会就是叫什么来着社交的下一个阶段平台级的一个东西它可能是像 Facebook 的量级东西甚至可能说是手机就是智能手机这个量级东西但我看来就不是它可能最多就是一个 PS4 量级的东西

他能做到 PS4 量级已经相当我觉得已经算相当成功了这个我不否认就 PS4 你能做到这个量级也是一个很好的一个事的对吧但是你说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有多少人没有 PS4 也过得很好也没有觉得他 miss 掉了什么东西对比如说这个 Rio 先生就没有然后你就 miss 掉了 The Witness 我可以等他出 iOS 吧

对啊所以总体来说我对于 VR 的看法就没有那么的乐观和激动吧我觉得它可能会出现会在有一些具体的行业里面具体的应用比如说刚才之前能够想象的

游戏领域体验领域还包括一些生产性能力领域的建模还有什么一些对吧可能会有很大的益处和作用但我不觉得它是会改变我们体验生活的一种方式就眼前可能可以一个可以直接对比的例子可能就它会变成像 3D 电影一样对吧你说 3D 电影它火不火

现在每出一个什么好莱坞的大片基本上六七八成以上应该是都是有 3D 特效的吧你要进电影院看那个什么 IMAX 剧目然后加这个 3D 的这个你的绿光片来看但是没有它我们过得一样很好对吧我就觉得 VR 可能在可以预见的三五年内也就是到这个 3D 电影 3D 电视这种水平的这种这么量级的一个市场吧我觉得

这有一个事情要提醒一下大家就是现在做的 VR 其实是准确的说他是试图把 VR 给消费者化把它给民间化把它带入一般人的家里因为像刚才 Rio 提到的一些专业领域的应用其实很早就做了我就想到我上周在那个波士顿不是在波士顿旁边的剑桥啊 MIT 嘛

MIT 有个博物馆叫 MIT Museum 里面它有一个 MIT 不是做 robotics 就是很厉害吗有各种机器人什么的我看到一个东西叫 phantom 它就是幻影那个词但是它 phantom 的拼法只有 O 字是小写别的都是大写那是一个 acronym 是一个缩写词然后它就是一个

他想这是 1993 年做的然后他当时想解决的问题就是我们以前也提到过的就是怎么在虚拟现实的世界里营造触感手的触感 OK 然后我看到那个当时我就很吃他不是手套他是一个设备他是一个那种

就是它那个东西是一个纯学术的一个 prototype 就是完全没有产品化所以你看到就是一个机械手臂我会把那个图片我给它发出来就是肯定它是有金属的东西要碰到你的手上然后它是通过在空间去测量你的手指的位置然后去模拟那个指尖触感这样的

那么我就想到你看 93 年这个基础性的学科研究已经完成了嘛而且他在他的那个宣传视频里其实有很多那个医生在进行手术练习的时候的那个视频就那是一个应用场景了就是比如我要在别人肚子里动手术然后我用这个东西我就可以好像摸到别人的这个心肝脾肺肾一样那种感觉

也就是说其实在专业领域其实一直有这样的东西但是这个东西就现在的难点其实怎么把它做小微缩化消费者化产品化对吧这个可能是刚才比如说 real 表达对 VR 的三五年内的前景表示悲观的时候我们指的 VR 其实是这种而不是说大家不要说看到有时候看到了一些学术上的成果这个东西不是早就已经解决了是吧

理论研究离实际产品通常都有怎么十几二十年的这个时差吧对真的是而且这你看 93 年到现在已经多久了不过说起这个 VR 之前最近也有人做一些疯狂的实验我们刚不是说这个带着那个看一会儿五分钟就晕吗对然后这里有个哥们带了 48 个小时所以他怎么样了他没有吐他还活着

它用的是什么它是 HTC 的那个 Vive 对 HTC 出了一个也是这种类似 Akroswift 那种东西吧叫做 Vive 那个是应该说明那个是 Steam 那个公司做的就是 HTC 是他们的硬件合作方对对对

然后我听很多做这个 VR 行业的人对这个 web 的就是期待还是蛮高的但自己没有试过我也不敢不敢妄加评论但这个人在里面用了连续用 48 个小时竟然没死我觉得还是挺神奇的

Vive 的好处是它跟索尼一样它是背后是有游戏公司有游戏平台的有内容的然后 Oculus 是现做内容收购了很多小的游戏 studio 然后对吧就是把自己的 Oculus Store 给填满就是噼里啪啦的它更多是一个从零开始的状态

然后我最近得到的一个启示是我们上周不是在纽约做陛下官的线下活动吗那当时做了一个在大都会博物馆的捣乱然后当时我就看啊当时有个例子就是我们在一块那个古代的浮雕壁画浮雕面前

然后那个浮雕当时是他怎么从中国运过来呢他是先把整个石头敲碎敲成很小的碎块就像玩拼图游戏一样你知道吧因为它那么大没办法直接运嘛他从古董商那儿古董商把它敲碎然后卖给那个洋人然后洋人把它运到美国再拼回来照着原来的照片把它拼回来你可以想象吗这样的这是巨大的这个石块啊那么但它其实多大一块呢

你可以看到有些块是很小的他基本上跟我们玩的那种拼图游戏的怎么说颗粒度已经很接近了有的地方但是不全是这样对不全是那样但是有些地方确实已经就切得很小的一块而且对就很文物爱好者看了会觉得很心痛然后但是我当时的一个让我比较震撼的一个体验是当时徐老师就是毕家关的主播在

对着这幅壁画讲解的时候另外一位主播谷春老师就拿出了一个 iPad mini 然后呢他在那上面就给大家看了一个论坛上的一个照片那个照片是这个壁画这个浮雕还没有被破坏的时候当年 1930 年代吧还是什么时候有人拍了一张照片那照片是黑白的然后像素其实也不是很高但是你可以明显看到一些在现在大不都会博物馆里存的这个真品

它上面已经缺掉了或者碎掉的部分在那张照片上是存在的当时我觉得这个非常有趣就是你想我们已经跑到大都会博物馆怎么说 arguably 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博物馆了然后看了一个绝对是真品的一个东西但这个真品在很多方面它竟然不如一个廉价的消费级电子设备上的复制品

就是哪个东西是原版哪个东西是 original 的对吧然后我就在想到你说在比如这张照片那张黑白的现在在论坛上看到的照片当年比如 1930 年代拍的那个时候的摄影摄像设备跟今天显然没法比嘛

对所以那个时候其实大家使用的摄像设备说不定就跟今天的这个 VR 设备就是比如说 VR 拍摄设备像 Google 做的那些围着你的腰转一圈一堆 GoPro 摄影机那种东西是差不多的一个状态那么但当

当时这种硬件上的原始并没有阻止那些人把这个浮雕拍下来并且在几十年后将近差不多一百七八十年后的今天让我们这批人看到了一个就是应该说非常幸运的看到了一个原貌因为不然那个实物已经被破坏了所以呢今天我们已经有了像 Google 的那个那个东西叫什么 Google JumpGoogle 的那个拍摄 VR 视频的那套一堆 GoPro 包起来那个

对就是我们是不是其实有一种责任去记录某一些东西就比如说像陛下官经常讨论的这个中国很多地方的文物都是在一直在被毁坏啊是吧然后有些东西就你不毁坏它会有自然的这个风化吗对就是说呃就这是一种什么抗拒宇宙的商增的一种方式我觉得会很有意思

去那个什么敦煌石那个什么墨高窟里面转一圈反正都拍出来对啊就是说对啊就是说你呃

像陛下官经常讲一个所谓叫不可移动的文物就是讲说简单来说用我们这个节目的话说就是所有跟文物相关的 metadata 都非常重要的就是它是在哪儿的它在哪个城市对吧这个是当年比如说北齐的哪个都城是吧今天是河北的哪儿是吧然后它周围是什么样的风土人情什么样的地貌啊

是谁在什么样的这个一个机缘巧合下就是让什么样的工匠去造了这么一块碑所有这些东西都很重要的然后当你把这个东西搬到了这个几万公里一万多公里之外的美国放到一个很气派富丽堂皇的博物馆里的时候对那个气味温度湿度都不一样了

对这个就是说你原来那些 metadata 都没有了然后至少在某一种欣赏的观点来看这种 metadata 是非常重要的那么我们把刚才所有的这些我们关于 VR 的讨论包括我在 MIT Museum 里面看到这个 Phantom 那个东西

还有包括现在已经在迪士尼的各个乐园已经应用的各种什么气味这些东西那些技术把它综合起来其实我们在今天是已经拥有这样的一种奢侈我们可以去尝试去尽可能的捕捉这种文物的各种 metadata

然后是不是我们在未来就是 100 年后我们在比如上海博物馆假设那时候上海博物馆成了全宇宙最牛的博物馆大家来这看什么东西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少一些这样的遗憾对吧我们就像我在大都会博物馆里看到一张 1930 年代的二维的照片一样所以其实你是在暗示说 VR 的一个很重要的用途就是让我们去体验那些博物馆或者更好的虚拟的博物馆更好的倒不是就是说

我是想说其实 VR 可能在一些更平庸的一些场景下可以被用的很好因为我们现在想到都是一些很复杂很 sophisticated 的一些场景比如做游戏或者是怎么样怎么样但是如果我只是拿它用来记录因为你想很多这种媒介一开始像电影一开始我就把东西记下来

我只是把那个影像记下来我并没有想说要叙事啊什么电影美学那是之后才有的嘛然后摄影其实也是一样的一开始我就是说我要把这些东西记录下来那么如果我们现在这样的一期我们认为说 VR 就是一个就是一个就像我以前说的你在 Google 的那个 street maps 就是更高级的胶卷

更高级的胶卷对如果我们这么去看待 VR 的话可能我们会稍微开心一点或者稍微乐观一点但这个有一个问题我不否认你刚才说那一点我觉得这个可能是一个更务实的一个看待它的心态但是有一个问题是如果刚才你的论述是成立的话那就起码现在资本对 VR 追捧这个故事是讲不下去的因为我问你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中国的不说中国吧全球的这个范围内有多少比例的人群是经常去看博物馆的然后他会在这上面花多少钱这不一定博物馆我觉得这个博物馆是一个饭的一个东西包括你说看电影不不不你不能饭吃不是不是比如说你在加拿大的时候你想看你四川老家的状况我想的可能是比如说这样的场景我明白我的意思就是说这个需求是很弱的

就它不足以支撑起现在这个资本市场对 VR 的一个预期吧至少

但我觉得你其实怎么说呢比如说现在你不是已经有那个 Google Jump 这样的东西了吗如果有一群人去买了这样的设备对吧这个设备虽然不便宜但也没有说贵到就是完全买不起的状态对吧你买了之后然后比如说我噼里啪啦做一堆东西然后有这么一个领头羊跑出来了如果能够获得一定的认可和追捧就慢慢的可能会撬开一个小口子

我不知道有没有这种可能因为现在毕竟虽然刚才我们也讲离真正的成熟还差得很远毕竟已经不是完全从零开始了各种能用的东西无论是拿来消费这些 VR 内容还是用来制作 VR 内容的东西都已经有了而且世界上确实有靠制作这些内容来为生的公司因为我上次在 E3 也见过有一个圆桌讨论有一帮人比如他主要是在好莱坞去帮那些

很多那种 showroom 还有一些广告客户对吧他要做这样的东西好吧我们就看一下反正苹果和 Google 怎么走这条路我们别忘了 Google 是有投资过那个 Magic Leap 的就是在佛罗里达的那家公司然后那个现在是估计硕果仅存的希望算不算对那家那家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因为就是太藏着掖着了就是你

对吧之前我记得朋友圈就微信公众号有一篇文章这还挺火的还有那个视频吗你看到过了不是那个是他们有一个技术团队的人到斯坦福去做了一个什么课程然后有一个参加那个课程的人在知乎上还是在那答了一个问题写的很详细就把他的技术做了一个解密什么的

然后当然你也知道在朋友圈上的文章大家就说哇一下然后其实也没有再怎么深究了就那个就我觉得对他就 Magic Leap 我觉得他唯一的想象就是因为他之前放出来的两段这个体验那个那种视频不知道是真是假先说一下然后反正第二段视频是官方官方放出来的

然后那个体验的感觉是非常酷炫的但是我不知道他真的戴上去之后能实现多大程度那个东西因为其实之前也有例子之前那个叫什么 HoloLens 那个展示的效果都很好对吧佩戴果人都觉得不行就我很担心 Magic Leap 他最终就是那种感觉然后如果那个事情 turns out 是那样的话 VR 这个故事就真的没有就五年真的没有什么新的东西可以讲下去了

就是这几个最近半年吧其实如果关心科技新闻的人你会发现就真正令人兴奋的事情很少就是

基本几大新闻站都是被 Uber 的各种事情占领然后被 Privacy 的 Concern 对吧大家担心隐私泄露更多的是政治问题而不是技术问题对然后包括还有像什么像 VR 各种有的没的吹吹风这样的然后苹果的创新能力是不是到头了对吧然后这个

Google 仍然是凭着他这个强大的广告营收能力在做各种各样的这种疯狂的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出来的一些想法然后 Facebook 就是广告业务蒸蒸日上但是就怎么说啊就是没有什么品的一个一个产品然后就是来来回回就是这些事然后还有一些就是完全属于扶不起的阿斗的那样的各种东西一会儿哪又出来一个什么新的

比如谁又出来帮那个 Windows Phone 说话然后最近又有谁说 Windows Phone 已经完蛋了还有一个一条叙述主线就是 Twitter 缓慢而令人遗憾的一个衰亡的过程这个就已经属于就是

过去几个月讲都不要讲了其实本周又出了好几篇文章就是像那个 Joshua Topolsky 甚至给纽约客这样的主流文人杂志都写了一篇叫 The End of Twitter 这样的文章对吧但是我看了那篇文章其实没有任何新的东西其实说白了就是说

把过去的事情总结了一下说啊新用户的这个使用体验不友好然后原来的管理层很混乱然后大家找回了这个硅谷的明星这个 Jack Dorsey 但是好像他待了大半年也没有什么起色现在的活跃度仍然还很低呃然后 Facebook 那边有非常的强悍然后是本来这个玩本来就不会玩推特人的跑到 Facebook 了就这样一一堆事儿然后就是

对啊其实是有点沮丧的最近看科技新闻我有一个想法一个比较理论吧一个猜想就是就其实我们回过头看历史那个所有的这个科技浪潮它的这种它都是有一个我们叫大白话讲一阵一阵的它是有周期的周期一般说 15 年嘛

这个东西是可能更长时间范围来看是这意思就是说最开始的时候我们想象一下我们从手工干活用到什么蒸汽动力的时候对吧我们今天的一个可能生产力的那种就是生产效率这个效率是一个更范的可能是在某一个具体的领域里面可能是整个行业来看它效率会有一个就是那种数量级的提升可能是一台机器要顶 10 个 100 个人的工作的成果对吧

那个生产的效果然后再一旦出现这种蒸汽机种技术之后它可能会花个十几年二十几年或者是一百年就看它的历史阶段来讲来去优化这个技术去提高它的可能最初期的时候它可能是十倍人工的效率可能最后提升提升 20 倍或者 30 倍或者 50 倍这种人工的效率然后出现了电力的这种

或者先是石油吧就是燃油的这种东西对吧蒸汽可能是烧煤炭什么的然后有可以烧石油的然后后面有电力的这种革命可能又把效率又提高了很多可能我们用热传导可能大概效率就 20% 30%就是能多少能量转化成多少有用的工对吧然后电力可能提到了可能五六十这么一个程度然后他又花了什么 50 年 100 年的时间去优化最开始的电灯这个最简单的例子

就在最开始的电灯一度电能产生多少光照多少流明出来对吧它是很弱的昏黄的小时候那种白痴灯的光还记得吗很差的那现在同样的这个 15 瓦的功率我们可以用这个 LED 的灯可以做到非常非常亮的对吧那再往后它可能就不会有非常质的提升了同样的这个逻辑哈

我们看计算能力最开始的时候从计算机开始出来到那种原始机那叫什么 aniac 的时代对吧可能要几吨几层楼那种东西然后我们现在不断提升优化到大型机微型机到个人机我们发现它尺寸在不断的变小计算力在不断的变大现在不是说我们手机这么差小的尺寸是可能过去世界上好多超级计算机加起来的总和的计算能力还要多对不对

但我们看到它的效率的提升的曲线是在因为编辑效率递减对吧这个是越来越慢了最典型的代表我们看一下现在的 CPU 的性能就能耗和不是能叫做怎么说的它能耗多少电功耗对功耗就能产生多好的计算能力

其实我们看到过去的 5 年 10 年它其实已经很平这个曲线已经非常的平缓了就基本上是一条直线你可以这么认为平均每年就就从桌面 PC 的 CPU 来看只有不到 10%的提升总体来看最近 5 年是这样子的谈到移动的这块因为制程和架构还有功耗等于它可能提升的幅度还稍微好一点但是

目前能看到的也就是三五年内也就进入那个很平直的曲线了也就是说在现有的这种规基的这种计算这个硬件的体系上面我们能做的这个效率提升就已经非常有限了也就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意味着说我们现在不会觉得

2016 年生产出来的汽车会比 2006 年生产出来的汽车好多少一样那好可能体现在这个体现在这个可能店里面的电子设备那个那些层面舒适程度层面因为这个是根据这个叫什么来的就是电子设备因为是拖了这个计算的这个增长的幅但是我们看汽车本体发动机的这个结构发动机的效率还有里面那个座椅的这个乘坐的舒适度还有空调的那些那些东西

我们比这个 10 年前的车和 10 年后的车其实并没有本质的差异对吧可能没有甚至可能不到 3% 50%的差异可能只有 1% 20%的差异那如果是这种状态的话它这个行业进入一种缓慢的增长那就是很显而易见的因为底层的那个技术它驱动它增长的驱动它开始增长的那个底层的技术支撑已经没有了对吧底层技术都已经进入了

计算能力只是一个维度嘛就是如果你看电脑这一块的就发生这种范式转换级的 paradigm shift 级的这种变化其实那都是设计问题或者说是甚至都不只是设计问题是个更广义的变化吧比如说我刚才说 15 年一个坎儿其实是按照比如说个人电脑对吧从 80 年代初开始然后到 90 年代中出现互联网嘛

从个人电脑到互联网就是两个不同的范式互联网到移动互联网算是又一个范式这三件事情之间差不多就是刚好隔了 12 到 15 年的一个距离但是你看它你看它这个三个代际的转化的底层的驱动的力驱动力是什么就是因为在我看来是设计不是设计这是计算能就好像你把现在 iPhone 的设计丢回 15 年前它做不出来

你说我告诉你但是你知道计算能力其实是减弱了的呀

不是吗没有啊就是你说一代 iPhone 的计算能力就是怎么说为什么我们会有网页在移动设备上会更加跑得更加吃力就更加不堪忍受那种大量的脚本和广告的这种折磨其实是因为移动设备整体来说它的就虽然我们在微缩化上或者说在一个极小极小的单位上能够做到的计算能力其实是整体来说有有有演进但是实际落实到产品层面

最终我们手里拿到的就是正在用的这个计算设备其实是肯定是比那个 laptop 时代是要慢了弱的对吧这有一个要签的问题就是说你说的那个是说在那个时间点你比较就同样的那个技术制程的情况下你比较这个一个大型的一个设备更高能耗的设备和一个小型更低能耗的设备它肯定性能是减弱的但是我们看一下底层的那个就是我们叫做有一个度量标准很简单就是单位

单位平方英寸单位计算能力的功耗它是不是容易下降对吧因为只有这个东西的持续优化才能使得你把这个东西逐渐做小之后你还能指望说我现在的体验比较糟糕但是我以后体验会很好因为我的计算我单位英寸单位平方英寸面积上单位功耗的计算能力是在不断的提升的

你知道我能够持续把这个 iPhone 做薄做小那出现了 Apple Watch 但是你刚才讲我们说为什么我说 VR 的未来比较悲观是因为在目前能够看到的这个情况下它要实现 VR 的那些

我们可以用一个数据算得出来吗就跟人眼的那个人的眼球的一些这个接受的一个分辨率还包括那个什么刷新频率这种东西大概能算出的一个数它对这个计算能力的需求的量级是现在的这个规基的这个就我们现有的这个整个 IC 的这个技术是支撑不了的

就不能做到非常类似于那种眼镜大小就是就不是那种所以那有可能就 VR 就确实不是下一个浪潮但是下一个浪潮不等于就是它可能是别的东西是我们现在不知道的一个东西对吧

有可能出现两种情况一种就是说我们没有就在这个规矩这个芯片这一块没有 10 年之内出现不了新的突破那就只能说这个我们眼前看到的趋势就会变成一个平缓就是明年来看 CES 和今来看 CES 没有本质的不同对吧

但是如果说出现了一种新的比如说现在在研究什么碳纳米管那些新材料的技术能够说在把这个领域就是在计算的还是那个度量标准单位平方英寸单位功耗的计算能力再提升一个量级或者两个量级 VR 这个事情可能就还有希望

就还能够做成说你戴上一个我们现在普通的眼镜然后眼前出现的是一种我讲了 80%效果的 VR 的那种图像那就这个 VR 就很有前途但是底层这个事情就技术材料这一块到底能不能够实现或者什么时候实现现在是未知的吧

我刚听你在说我一边就想下一个 paradigm 会是什么我现在想了想去好像这种括号伪人工智能还是比较靠谱的因为我们之前不是讲我们现在好多数据已经给出去了不管你再注重个人隐私的人你得用 Gmail 吧用 Gmail 其实你很多东西 Google 已经知道了所以其实这种括号伪人工智能的这种各种应用

都得有这样一个基础就是所谓的大数据所谓的你的你把你的一部分隐私放弃然后交给大公司其实你是把这个基础帮不要说帮公司吧帮整个人类社会铺好了交出你的隐私为人类社会前进做出贡献

对对对有点这个意思就是我们之前也讲了嘛你不能又一会儿又希望说我赶快给我来一个足够智能的人工这个 AI 的助理然后你就说啊不行我的隐私你不能知道就像你家里如果请一个活人保姆很显然你各种事情他都会知道对吧对对就看起来这个事情倒是很靠谱的因为这个隐私的丧失这件事情似乎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们都不可能真的回到以前那种就是

完全不丢隐私的状态至少绝大多数人不可能然后另外一方面

我在上一期的会员通讯里也写到现在有一帮人把宝压在了所谓叫 conversational UI 上面现在大家都说 IM 软件是占据了大家的最多的时间的一个东西所以我们就做各种机器人比如无论是在 slack 上面还是在 telegram 还在包括微信上我们直接通过这种一对一对话的方式然后我把所有的 smartness 放在服务器那边因为你

你移动设备再强你可能计算设备跟服务器里面这计算能力跟服务器还是没法比嘛所以需要大量计算的东西我都放到服务器里面做然后返回一个结果给你说到这个 AI 这样最近也有一个 breakthrough 就是那个 Google 那个 AlphaGo 的那个围棋程序吧算是

有听说对他战胜了一个什么九段还是几段的一个人类选手反正他是已经超过了业业水平就进入到职业水准了这个领域他们叫他奇力是吧就是你下得好不好

然后就跟你讲人工智能嘛就这个也算是人工智能里面一个比较典型的事件吧或者说具有代表性的事件因为我不知道你没有关注这个里面我之前有阅读一些相关的一些东西就是

因为围棋这个东西的这个叫什么它的那个 search tree 那个搜索数比较庞大了就在我们目前所就之前所理解的这个计算能力但也是回到刚才我说那个问题啊每平方英寸每度电的这个功能号情况下能算多少的这个计算能力出来这个直接牵涉到你能够在这个这个搜索数里面能找多久找多远嘛对吧因为不然的话它就会变成一个计算非常庞大以至于可能

在现有的能耗项我们耗尽地球所有资源都没有办法去解决的问题对吧但是如果说这个材料这个技术上能够突破那我们再加上一些算法上的优化那 Google 在这些很多可能是在这个算法上面的一些曲桥用了很多这种机器学习那些那些技术去堆这个东西

那人工智能可能也有一天会变成现实但是就是那个没办法就我说的这件事的基础还是说要有那个要有那个数量级提升的计算能力才可以好的那么今天的第 189 期 IT 公论就到此结束谢谢大家的收听再次提醒 IT 公论的网址是 it 公论.com 同时我们也欢迎您用电子邮件的形式给我们发反馈我们的邮箱是 it 公论 atipn.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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