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076 斯多葛哲学备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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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欢迎您收听第 76 期的设计陈述播客我是公子怡在这一期我想相对系统性的去聊一聊 Stalker 热血

因为随着我对于道德哲学或者说伦理学的了解和阅读我开始认可这样的一个论述这个论述是这样说的斯多噶主义和亚里士多德伦理学一起为德性伦理学建立了基础

所以这两个能看到的话是比较重要的所以我觉得不断的去回顾斯多噶哲学的主要的思想也是必要的所以在这一期我想是作为我自己的一次备忘然后我之后比如说我想起来的时候可能能够去回翻一下回听一下并且用偏斯多噶式的一个冷静的态度去进行一次回顾那么

在上一期的播客里面,旅行人信扎我着重讲了马可奥勒留被称为哲学皇帝这样一个古罗马帝国时期的一个哲学皇帝他的生平他也是作为古罗马五贤帝的最后一位皇帝也是和维鲁斯的共治君主也是他开创了罗马帝国古罗马帝国的共治的这样一个先河

然后他的经历从出生开始他生活在比较优渥的生活家庭并且被哈德良皇帝相当于选拔出来然后作为后续的继承人然后他在继承之后在安东尼庇护之后他结束了帕提安战争罗马的洪灾和北方热曼人的入侵是这样

是这样一个人他同样也是作为斯多噶哲学的代表的哲学家

在后来的很多的时间包括中世纪文艺复兴和现代其实都有很多次对于斯多噶哲学的复兴包括现在也有很多对于斯多噶哲学斯多噶主义的一些讨论和复兴但是核心框架斯多噶哲学的核心框架和主要思想其实在当时就已经形成了在后面也没有太多的这样一个改变

那么我想将这样的一个备忘作为搜狗哲学的主要主张的这样一个备忘的一个文本所以第一点大概有五点第一点首先是感知和觉知自己的感受并且搁置批判这个是搜狗主义的一个最前提性的一个主张

我想有过冥想经历的人应该都对其实对这个应该挺熟悉的冥想作为主要的一个训练手段它既包括了对于或者说它的基础就是对于念头对于想法的一些觉察包括数呼吸的方式也是类似的手段其实他们都非常关注冥想的手段都非常关注对于念头和情绪的感知和觉知

斯托克哲学其实也要求用更加乐观更加合理的方式去审视和判断我们的念头和想法而这里需要的第一个训练最重要的训练也就是去对于念头的觉察和觉知并且不要根据第一的直觉去进行判断和批判

这样的思想应该最早可以追溯到华裔主义以皮浪这样一个华裔主义哲学家为代表人物皮浪主要活跃的时期是公元前的 630 年到公元前 270 年的

而斯托克哲学的创始人芝诺开始传播教义他在雅典传播教义主要是在公元前 301 年开始的所以他在皮浪华裔主义之后芝诺的主要的生活的时间是在公元前 334 年到公元前 262 年所以

芝诺应该一定程度上其实斯多噶哲学的创始人一定程度上的受到了皮浪和他的华裔主义的影响比如说他包括当时的人对于世事无常对于当时古希腊人对于宿命论和对于自然的敬畏都是非常深入的

所以比如说皮浪他的怀疑主义对于知识对于感受都持有非常严重的怀疑他更多的是从比较朴素的对于命运对于一些不可控事物的一些敬畏他主张对于我们所观察到的现象都不做绝对的确定的判断所以这其实也是后续我们在谈论怀疑主义的时候

的一个对华语主义的主要的认知那么对于判断的搁置其实很类似于放弃较真的这样一个做法用皮浪的说法就是当人们停止追求真理并且开始接受我们对于知识认知的局限性对于自己的认知的局限性的认知并且接受的时候

那么人们就可以摆脱纠结和不安从而达到心灵的宁静那么在斯多噶哲学其实也是一样的感知对于斯多噶主义者是一切的基础很类似于冥想或者是其他的偏灵性的修为方式感知是一切的基础无论是进一步的去控制情绪还是去运用理性都需要进行感知和觉知所以这个是我的备忘的第一部分

也就是对于情绪对于想法的感知和觉知这个是斯多噶主义的主要的思想和前提条件那么第二部分是控制情绪有了觉知之后呢那么就到的第二部分也就是对于情绪进行全然的控制这里的情绪其实特指一些对于人们行为具有非常大影响和控制的情绪比如说焦虑的情绪和恐惧的情绪

从最早的支诺开始,他就反复强调通过理性来控制和指导情绪那么在后来的一些斯多噶主义者,包括塞涅卡主要论师当中也包括他,比如说他写的论幸福生活,论平静,论愤怒当中都有很多在讨论如何用理性去对抗情绪的波动

包括到马高乐流,他的《陈思路》当中也反复在讨论很多关于如何面对不顺利的情形,去如何保持心理的平衡和控制情绪那么控制情绪的方法就基于斯多噶主义的第一部分,也就是控制情绪的方法基于觉知首先是需要去能够感受它,并且承认它的存在

而恐惧的情绪又是普遍存在的我觉得这也是克里希纳姆提最大的教会我的部分或者说大部分的负面的情绪都是恐惧的情绪也是克里希纳姆提一生都在重复的话题这样的情绪很大程度上都指向对于死亡的恐惧对于稀缺的恐惧对于

呃离开的恐惧各种各样的恐惧但这样的情绪也不全然是坏的因为自我主义者认为有了这样的觉知和感受之后其上的方式是通过啊就是最好的方式其上的方式是通过觉知去消除这种情绪因为很多情况下的恐惧也是我们无法控制的或者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但如果这样的恐惧无法消除那么对于呃

恐惧的情绪所催生的一些行动那么它是可被利用或者是可有所作为的这样的行动主要是为了去克服恐惧这样的行动会产生一些积极的动力它会催促或者促使我们去开展一些行动那么这个时候去觉知什么是我们应该

做的什么是应激反应或者说什么是我们应该开展的有条例的积极行动什么是我们对于恐惧的应激反应其实就是非常重要的一次区分我们举个例子当我们看到比如说某某平台或者是某个人比如说变现能力很强或者什么时候朋友开始做一个副业特别赚钱的时候

有的时候我们可能会想立刻自己也做一些什么但是比如说拍个视频拍一个自己也不太信的东西但是这个视频的质量并不高或者说也是在说一些自己不相信的话我想这个其实就是能够进行一些区分这种行为很多时候就是对于恐惧的应激它并不能真正缓解一个人的焦虑或者是他

在产出的也是一些毫无价值的内容在我看来无论自己做什么行为让自己的行为自洽都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大多数的行为所产生的积极后果都是复利的结果而不是表面上看上的一下碰的一下就成功了那么复利它背后就有两个条件一个是这件事情

会随着我们一直做它的会随着做的时间的增长而积累价值并且越往后积累价值越快那么另一个条件就是这个事情必须坚持足够久那么这两个条件要满足尤其是这件事情需要坚持足够久就很大程度的取决于我们是否认可这件事情或者说这件事情和自己的认知是不是协调的我们是不是能够自洽的

所以话说回来仅仅恐惧所吹声的行为一定不能坚持很长的时间况且我们的很多时候的产出就代表我们的作品它应该是被谨慎对待的而不是有恐惧的应激所产生的所以这个是第二部分控制情绪这也是马卡洛留 Seneca 在谈论的第三部分是我们

只控制我们可以控制的或者说在斯多噶哲学里面它被称为对于控制的二分法这里对于控制的讨论很大程度的也来自于古希腊人对于悲剧对于世界的看法因为古希腊人的强烈的宿命论和对于个人命运渺小的这样一个认知是这个思想的前提条件

在斯多噶哲学当中伊比鳩鲁是主要讨论并且有实际的论述去讨论可控制事物这样一个概念的这样一个哲学家他主要的作品是比如说是论坛和手册都是当时的词所翻译过来的很明确的他区分了我们可以控制之物和我们控制之外之物

我们可以用排除法去思考这样的问题我们真正可以控制的事物可能仅仅如果我们极限点说仅仅在于我们个人的意志态度或者是德性而所有的外部的事物都是不可控的那么我们将评判好坏的标准和标尺给到外部的事物或者人的时候那它是非常危险的因为很有可能我们会失望

那塞尼卡在他的论幸福生活和给路基里乌斯的信他比较著名的这个作品也有过类似的讨论他给的解法也是通过理智来控制情绪并且去区分哪些事情是我们能控制的哪些是不能的

那么这里就有前提条件这里是从觉知觉察到控制情绪之后的一个主要手段去分辨去分辨什么是可控什么是不可控的

这也是 Seneca 所提到的去消除恐惧和焦虑的主要手段那么依旧举个例子由于信息的更快的这样一个流通包括我们社交媒体的流通我们更容易看到很多市场中或者是和我们相近的人有做的很多很好的人

这个时候很多人会产生类似的情绪包括偏积极的羡慕 称赞或者偏消极的嫉妒或者是对于自己达不到的恐惧自己抓不住类似机会的担心会产生类似这样的情绪那么运用斯托格主义的这样一个思维方式我们会经历这样的一个思维路径我们会开始意识到这个时候我产生了一个念头

然后我们会开始意识到是因为我的一个比如说一个看到了一个消息或者我身边的人非常成功的消息所产生了一些情绪这情绪夹杂着羡慕嫉妒和自己达不到的恐惧这个时候开始有这样的意识但是苏格主义会这样去进一步的去告解我们需要知道的是不在我们控制范围内的机会从未真正存在过

再重复一下就是不在我们控制范围内的机会从未真正存在过比如说一个我们不了解的行业一个我们不了解的市场一群我们完全不了解的用户和他们的需求我从来没有了解过这样的事情那么这个看起来好像容易抓住的成功的机会其实

对于我来说从来没有存在过我只是恰巧看到了这样的消息而我能够控制的依旧是我所了解的行业市场用户以及他们的需求

那对于如何区分什么是我能控制的什么是我不能控制的这些手段其实还有更内在的方法也就是让自己一定程度的去远离固定的成功和结果这样的一个外在的标志或者至少有一个爱好一个行为不应该是被这样定义的因为只有我对自己的作品的满意度以及实践的态度以及状态

或者是我对于现在自己的做法是否比自己之前更好这样的情况下的评判才是真正自己可以控制的但是在这里我想解释的是这样的纯内在评判和精神胜利法是不一样的因为精神胜利法是一个非常简化的一个说法因为它包含了两层内容

这两层内容分别是好的标准好坏的标准由个体掌握这个没错对于斯多噶主义的可控和不可控的这样的一个评判也是这样描述的但是精神生理法还包含了另外一层意思就是同时判断的个体对于好和坏是没什么判断能力的它可以把坏的说成好的把好的说成坏的但是不是这样的对于斯多噶主义的

在斯多噶主义当中对于可控制的事物的评判是包含了明确的什么是好什么是坏的评判标准的那么这个评判标准是什么呢那么这里其实斯多噶主义也给出了明确的评判标准那这个评判标准就是这个行为这个想法是否符合美德

所以符合美德的标准也是我想谈论的备忘的斯多噶哲学的第四部分

这个主要的来源其实来源于柏拉图的思想,并且被斯多噶主义的哲学进一步发展。对于美德的认识也是斯多噶哲学的核心的伦理观点,它被称为四书德,书是那个中书神经的书。所以这四个美德对于斯多噶主义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它会被用来指导一个人在面对生活的各种情况的时候去如何保持理性和德性德性也会指导一个人去做什么或者是评判什么是自己可以控制的并且斯多噶主义也承诺对于道德德性的或者是美德的践行可以让人得到安宁生活那么这 4 个四书的分别是智慧

正义勇气和节制那么首先是智慧这里的智慧主要是伦理学上的概念或者说它可以被这个同义词为明辨是非的能力那么这样的能力呢主要是用于去判断什么是好的坏的或者是什么是无差别的

一个人如果要不受情绪的控制那么他必须非常清晰的认知到什么是正确的事情能够明辨是非其实斯多噶哲学在这里非常强有力的去强调能够明辨是非其实很多情况就已经能够得到解决因为毕竟大多数的问题都是认知的问题那么其次是正义

关于正义的描述在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的著作当中也常常出现我们经常能看到在这里更多的斯多噶主义在讨论的是指导一个人和他人相处的方法包括对待他人的公正诚实尊重或者是谦逊也指导我们为自己和他人做正确并且公平的事情那么什么是正义的又会由上面所提到的智慧所支配

那么再其次是勇气对勇气的解释其实可以这样去等同勇气主要是在描述的是并不是我们比如说站出来非常有勇气的说一段什么或者做一段什么这里的勇气主要指的是我们在面对焦虑恐惧这样情绪的时候能够采取行动的能力这里描述的勇气其实约等于行动的能力因为认知到了恐惧

激情焦虑的情绪之后人不一定会采取行动的这里的勇气更多是对内的我们需要直面恐惧在不顺利的时候保持坚韧并且能够坚持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往往其实比主动的去捍卫打引号的正义更加困难

那么再其次是节制那节制的主要的解释其实在于我们需要在太多和太少之间保持中道这也是亚斯多德在《尼克马肯伦理学》的他的著作当中第一章就出现的其实节制也是一个智慧的问题

因为只有人他有一项重要的能力是我们去克制自己的行为和这样的一个能力那么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应该停止并且知道我们追寻什么样的善远离什么样的恶以及选择什么样中间无差别的行为并且始终去选择忠道和节制

这个是非常重要的而且它也是保持平静的一个关键的行为它同时关联着适度的物质享受和同时关联着适度的个人情绪的调节

那么上面的 4 个德性其实指导着斯多噶主义者去处于一个安宁生活的状态他们包括智慧正义勇气和节制也可以说其实它就是理性我们所谓的理性或者是智慧这样一个能力在不同场景下的表征他们互相关联并且相互印证

所以我们可以从例子层面这样去理解和行为我们已经对一件事情有了觉察并且觉察了自己的情绪而且已经对了自己是否能够控制这件事情做了区分之后那么我们就可以在大多数的事情当中去践行这种德性符合良好德性的事情我们做的越多安宁生活的这种体验的实感就会越强

那么最后是斯多噶哲学的一个非常普遍的见解也就是退一步看退一步看的意思是我们可以用时常的用退一步的方式去更大的通过更大的视角去审视这个问题我觉得视角总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就像波克尔设计乘数所谓的多学科的视角这样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概念

视角总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么认知的进步其实约等于视角的增多就比如说我们在大航海时代对于化学病的认知提供了营养学的视角其实就会比玄学的对于化学

污秽对于玄学的这样一个视角就是更绝对强的一个解释力那么马可奥洛留也在他的这个陈思路当中频繁的提醒自己要从更宏观的宇宙的视角去看待他所经历的苦难和挑战用更理性客观的角度去处理事情而且塞尼卡在他的书信当中也经常劝诫他的朋友多从更高的视角去看待人生的苦与乐

那么往往退一步看这样一个斯多噶哲学的一个普遍的见解会有这样的好处它可以让我们去看清楚全部的可能性或者尽可能多的可能性和候选项去摆脱自己的观点和偏见让美德尤其是美德中的智慧有发挥的空间那么到最后我们也可以退一步看

斯多噶哲学的这样一个备忘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呢因为我实际上在想我们的时间总是非常短暂的尤其到了快已经和我做播客已经过去了七八年时间

一般我可能一周能看一本书一年也就几十本而已一年中我们可能接触很多人但是深入交流的也就几个人十几个人但是时间是扎扎实实过去的那么在有限的时间当中更需要去做一些自洽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应该是符合长期价值的并且能够形成复利的效应

同时应该坚持很长的时间我们能坚持很长时间的事情并不多但是他们会必然的对我们产生不可思议的影响我时常去看马卡洛留他在《陈思路》中

会以这样的句式会进行记录他会说我从某某某身上我学习到了什么比如说他从某某某身上我学习到了对家庭的爱对于真理的爱对于公道的爱并且都会他我结识了谁谁谁那么从斯多噶哲学当中我学习了感知觉知学习了控制情绪

学习了练习控制的二分法学习了践行美德和永远退一步坎他们已经说的非常明白了好的非常感谢您收听第 76 期的摄影城数播客也非常推荐您去阅读斯托格哲学相关的从最早的支诺到马卡洛留相关的一些著作这些都可以很容易的查到我们下期再见

放在冰箱裡冷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