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ollo CEO: Private Markets, Investment Alpha and Risk Manage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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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内科·坦根，挪威银行投资管理公司的首席执行官，也是挪威国家主权财富基金的掌舵人。今天我们很荣幸地邀请到了金融领域的真正先驱——马克·罗万，他是阿波罗全球管理公司的创始人之一，这家公司是全球最具影响力的另类资产管理公司之一。

现在，我们很幸运地持有阿波罗公司约2%的股份，这相当于约15亿美元。马克，欢迎你！

感谢你的到来。希望你作为股东感到满意。

马克，1984年你说，天啊，我来的太晚了。所有的钱都赚完了。几年后，你从商学院毕业，现在阿波罗的资产管理规模达到了6800亿美元，市值超过800亿美元。我想我们可以说，你的那句话并不准确。

嗯，我认为那句话是准确的，因为它反映了当时的情况。因为不仅在84年我说过，在90年和2001年我也说过类似的话。我的意思是，在某些方面，我确实来得太晚了，错过了已经完成的业务。但有趣的是，这份工作一直都在变化。

我的意思是，在2008年，我们的资产管理规模只有400亿美元。事实上，我们行业中几乎所有其他大型公司规模也差不多。

十四年后，我们的资产管理规模现在超过了7000亿美元。显然，一些事情发生了变化。

这显然不是因为我们的技能和才能，而是因为我们必须融入主流，确保我们能够抓住机遇。通过正确地定位业务，我们才能在后面获得成功。但根本性的变化最终推动了我们的业务发展。

关于你第一次工作，在1990年，你的工作也失败了，然后你决定创办阿波罗。

是什么？

想法？

嗯，创办一家新公司。失业是一个巨大的动力。所以把1990年想象成2008年。

在经济衰退、金融市场崩溃、纽约银行危机和德克萨斯银行危机期间，失业的投资银行家。金融体系的根本性变化并非好事，但幸运的是，这发生在我职业生涯的早期。那是一个做点什么的绝佳时机。

创业者，创业需要什么？

需要一点运气。听着，从84年到90年，我花了前六年时间来精进我的技能。所以很明显，我对这个行业有所了解。

但一个人必须谦逊，并接受一定程度的运气。因为在德雷克塞尔·伯纳工作，我其实挺开心的。在某种程度上，对我来说，最棒的事情之一就是被迫做出改变。

你认为今天建立一家公司需要同样的技能吗？

或者需要不同的技能？我认为这取决于你的野心规模。如今，建立一家新的金融服务公司要困难得多。事实上，我认为今天的市场结构将导致出现非常小和非常大的公司。我认为在中间位置会非常艰难。

简单来说，阿波罗公司到底做什么？

嗯，要描述我们所做的事情，最好的方法是思考我们如何雇用员工。所以，如果你看看资产管理业务，我们有3000名资产管理人员。然后看看退休服务业务，有500名退休服务人员，还有另外4000名阿波罗员工不持有阿波罗的名片，但他们却负责信贷的起源。

这是什么意思？想想15到20年前的通用电气金融公司。

当然，在我成长过程中，通用电气金融公司被认为是最好的高级证券私人信贷发起人。

他们利用自己在发动机、医疗设备和飞机方面的专业知识，成为优秀的贷款人。这基本上就是我们所做的。我们有船舶融资业务，飞机融资业务和证券融资业务。

一切都是关于信贷的起源，因为信贷的起源是我们的业务命脉。所以，你问阿波罗公司现在是什么？阿波罗公司有两项业务。一方面，鲜为人知的是退休服务业务。在2008年，我们有一个想法，要建立一个新的金融机构。这个金融机构是一家保险公司。这家保险公司不承保人们的生命、健康或财产，它只承保他们的退休金。

与合作伙伴合作。

是的。但在2008年，我们有一个想法，要建立一个新的金融机构。这个金融机构是一家保险公司。这家保险公司不承保人们的生命、健康或财产，它只承保他们的退休金。

这家最初以1600万美元资本化的公司，现在在欧洲的分支机构拥有4亿美元的资产，每年以70亿美元的规模有机增长，是全球最大的退休服务公司之一。事实证明，我们在该业务中所做的工作，如果你想想退休是什么，它基本上就是固定收益业务。人们想要保证终身收入，或者保证一段时间的收入，或者他们正在为退休储蓄，或者他们的养老金需要得到保证。

你必须获得很高的评级，因为你是在处理人们的退休金，因此你必须拥有非常安全的资产。我们在该业务中取得成功的关键是创造固定收益，但要有利差。我们从一个基线观点出发，即公共市场，特别是公共固定收益市场，没有阿尔法。所以，如果你的整个商业模式都依赖于固定收益，而阿尔法不存在，你会怎么做？嗯，你建立信贷发起能力来服务自己，这就是我们进入信贷发起的原因。

然后你意识到你需要多元化。你不想百分之百地依赖任何一种信贷发起。你想要25%的每一种，而不是100%的任何一种。

所以，我们最初是并行建立客户业务和信贷发起业务。其他保险公司、养老基金、个人和传统的客户群，能够发起投资级信贷，是阿波罗的核心。所以，我们是什么？我们是一家退休服务保险公司，同时也是资产管理公司。

资产管理业务基本上反映了我刚才所说的。在7000亿美元的资产中，5500亿美元是信贷，大部分是投资级信贷，1500亿美元是两种形式的股票。一种是传统的私募股权业务，约为1000亿美元；另一种是混合股权业务，混合不是指银行混合，而是指风险介于股票和债券市场之间的中间点。

人们非常关注你如何通过与公司的直接交易来取代银行。你正在以某种方式从银行那里夺走哪些业务？

我认为这有点像一场闹剧。媒体喜欢报道银行和投资者争夺私人信贷的这种说法。但我认为我们必须从定义开始。什么是私人信贷？对大多数人来说，这意味着直接贷款或直接投资，这是一种低于投资级的活动。

是的，过去绝大多数杠杆贷款都是由银行系统发起的，现在它们在银行系统和投资市场之间分配。是的，我们参与了这项业务。但这只是我们业务的一小部分。

我认为，总的来说，金融界和其他市场参与者并没有错过我所看到的更大趋势。私人信贷涵盖了银行资产负债表上几乎所有资产，无论是针对客户、公司还是项目。而绝大多数私人信贷都是投资级的。

很好。所以，我们现在来看，我们是否正在普遍取代银行？不是的。

如果你认为你正在与银行合作……

……这就是重点。我再次强调，银行在某些方面确实非常出色。

想想看，银行的资金是短期借入，长期借出。银行不是长期资本的良好来源。想想我们今天借钱是为了什么。我们借钱是为了基础设施、能源转型、下一代数据和电力，这些都是非常长期的资产。这些资产通常不适合银行的资产负债表。

通常，他们会去投资级债券市场，但这些资产通常不是投资级债券市场的理想资产，要么是因为它们通常是复杂的项目，要么是因为它们以某种方式结构化。我们所做的是将长期保险负债与长期投资级信贷对手方相匹配，并成为资本提供者。因为几乎在所有金融体系中，信贷来源只有两种：银行系统或投资市场。全球范围内没有第三种选择。

出于某种原因，监管机构已经决定银行应该减少业务，而投资者应该增加业务。投资者增加业务中，特别是那些不适合投资级公开市场的业务，是我们真正做得非常好的业务。

银行做什么？嗯……

银行在运营上要求很高，期限较短，任何运营或以客户为中心的业务。

所以，如果你考虑选择信贷……

……我认为不会。我们的信贷记录与任何银行都相当。

但是，在经历了数百年经验之后，他们会学到一些在20年内难以学习的东西。

我的猜测是，那些一百年前还在那里的人现在都不在了，尼克。这一切最终都与人有关。如果我再次思考资产管理公司和投资者之间的合作关系……

……我想对银行说，我们不需要银行想要的东西。我们不需要银行的客户，因为如果你想想资产管理公司的结构，我们想要的是资产。我们无法提供客户建议、股票建议、资本市场建议、对冲、衍生品、外汇支付、保管、信用卡等服务。

所有这些服务都不是我们能够提供，或者我们想要提供的。银行想要客户。如果他们失去客户，转投另一家银行，他们就失去了所有服务。如果银行失去资产，他们就只失去了资产。在新的资本监管制度下，在许多情况下，银行不再想要资产。

你认为你什么时候会完全受到监管？

为什么我们要完全受到监管？为什么黑石不需要完全受到监管？为什么诺亚不需要完全受到监管？

是什么？我们正在做的事情是什么导致了监管？我会回来讨论这个问题。

我们接受存款吗？不。我们进行期限转换吗？

不。我们有权访问财政部吗？不。

但是，你认为在某个阶段，你必须关注大型公司，监管机构会非常不满，并且会像在许多情况下那样过度监管……

……大型公司。我不太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所以，再次思考一下，我们所做的是投资级市场。

如果我们专注于投资级市场，我可以向你保证，世界各地到处都是混乱。专注于投资级市场是黑石、富达等所有其他公司都在做的事情。这并非阿波罗的业务模式或我们所做投资级业务的独特性。

我与世界各地的许多监管机构会面，我回到这个更广泛的主题。信贷可以来自美国的投资者或银行。

银行贷款在欧洲的市场份额已降至不到30%，但在欧洲仍然占65%。他们对欧洲银行的监管比对美国银行的监管更严格。

但与此同时，他们并没有放宽投资方面的监管。

这并不让我感到意外，欧洲存在资本缺口。美国无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地方。

从资本市场角度来看，世界50%的资本都在这里筹集。来源的多样性。所以，再次思考一下投资者。每1美元从银行系统流出，都会增加系统的弹性，并降低杠杆率。

银行的杠杆率是12到14倍，而投资者通常没有杠杆。杠杆率降低和多样化，银行短期借入，长期借出，投资者通常短期借入，长期借出，长期借入，长期借出。没有期限转换，没有财政部的担保，没有存款。但监管机构最关心的问题是，美国和欧洲的银行资产负债表中投资级资产的比例是多少？

对于我们来说，我们的资产负债表中投资级资产的比例超过90%。

关于你从公开固定收益市场中获得的业务，我听说过你曾经说过，在不久的将来，公开和私人投资将没有区别。

我认为这是真的。我认为我们正在走向……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忘记了起点。所以，让我们从一个普遍的视角开始。

我们曾经有1000家美国上市公司，现在有4000家。

现在有更多公司选择私有化而不是上市。我认为这不是一种短期现象，而是一种长期现象。

超过1亿美元营收的公司中，80%是私营公司。私人资本应该占多大比例？绝大多数都是。

所以，我们实际上是在支持整个私营公司生态系统。嗯，我认为我们是否会取代公开投资级市场？不，我不认为我们会。

我认为重要的是要对所有这些事情进行规模评估。黑石的资产规模达到11万亿或12万亿，阿波罗的资产规模达到7000亿。

如果我们非常成功，五年后我们的规模将是现在的两倍。我的猜测是，美国将出现一系列资产管理公司，其规模达到20万亿美元。

我们在经济中扮演着重要但相对较小的角色，这正是我喜欢的地方。我们的行业不是资产管理行业，而是一个资产经理行业。你可以投入任何数量的资金，他们都会投资。我们只能投资，如果我们能够产生超额回报（阿尔法）。我们从事信贷发起业务。

我们现在只在公开市场运作，对吗？我们没有义务进入私人市场。我们错过了什么？

你错过了80%的可投资市场。如果你想想，公开市场并非我们想象的那样运作。事实上，没有什么事情像我们想象的那样运作。

我今天看看公开市场，并提出一些非常根本的问题，例如在美国，作为资本市场最发达的国家，我们短期内有价格发现吗？我认为没有。

想想美国市场发生了什么。80% 的交易量是 S&P 500 指数，超过 560% 的市场是被动持有 10 只股票，39% 是 S&P。

最近四年，四只股票基本上决定了盈利能力。一只股票的规模大于除日本以外的所有公开市场，这就是大学正在进入的领域。如果你有价格发现。

你在说公开市场风险很大。

我认为它很危险。我的意思是，它具有指数相关性，并且它与资本流动有关。现在，它不是关于个别证券的价格发现。

短期来看，想想那些应该能够跑赢指数的人。积极的基金经理。然而，积极的基金经理基本上 90% 以上的时间做得不好。

在过去二十年中，他们未能跑赢指数。他们变笨了吗？没有，我们市场的结构已经改变了。

这并不意味着不好，它只是意味着指数相关。因此，特别是想要在美国表达意见的国际投资者，不再进来购买一篮子证券。他们购买指数。

现在，你们也在私募股权行业，做得非常好。你们看到了哪些趋势？

趋势。这与创新有关，这是我之前提到的业务，wear 和 84。我在 90 年代做了，等等。

该业务继续自我革新，但我认为我们必须对过去十年进行评估。我认为它将非常不寻常，我认为这对我们的投资者来说不会很好。我已经做出了预测，公开表示，我认为过去十年传统私募市场现有基金的回报率将很低。

为什么人们在经历美国大规模印钞（在金融危机之后）和随后出现接近零利率的情况下，普遍投资于私募市场？我们对私募市场投资采取了一种非常近期的做法。60% 的私募股权实际上是增长。许多被收购的公司，即使它们是好公司，也是以相对较高的价格收购的，其资本结构、价格现在将以更高的利率进行再融资，因为持有期将延长。所有这些都告诉我，回报率将会下降。

那么，为什么我们还要进入私募市场？

可以做到这一点的原因是，让我们回到过去。公开市场的情况完全一样，但私募股权对每个人来说并不一样。

你会发现一个核心群体，在过去十年中，他们没有成功地利用低成本杠杆，也没有将这些情况反映在价格上。我认为我们行业将出现一些震荡。那些在我看来提供私募市场贝塔的人，我认为他们未来会规模缩小，他们将不太成功。

而那些真正坚持做好自己事情的人，为你们提供私募市场阿尔法，我认为他们将继续非常成功。我相信我们将看到一些震荡。再次，我对该行业的预测是，最终只有大公司和小公司。我认为中间位置将因各种原因变得非常艰难。

你认为私募股权行业中的透明度、ESG 和费用会发生什么变化？

费用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保持着惊人的稳定，而且我预计费用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将保持惊人的稳定。我曾说过，就其传统形式而言，我认为它不是一个增长型行业，因为我们的工作，归根结底，是在私募市场中创造阿尔法。

例如，以阿波罗为例，这是一个拥有超过 1000 亿美元资产规模、在该市场拥有 35 年历史、获得出色回报的品牌。我们可以将业务规模翻倍，我们甚至不必考虑这一点。这项业务是为了回报率而运作的。

它不是为了增长而运作的。我认为我们绝大多数竞争对手都以类似的方式看待这项业务。但这并不意味着完全相同。

我认为该业务在传统的私募股权格式中将大致保持规模。但我认为对私募资产的需求将会增加。我认为这种需求将来自家族办公室。

它来自个人，事实上，它可能来自退休制度，事实上，它可能来自 401k。这将取决于监管环境如何演变。我个人对私募市场持相对积极的看法，而不考虑一段时间内的产品。我认为，考虑到该行业的历程，我们基本上是与机构并驾齐驱地发展了私募资产行业。

但是，这些机构将它作为其投资组合中很小的一部分来资助，在走廊尽头有一个名为“另类投资”的小办公室。突然，你有了另一个需求来源，他们几乎没有接触过私募资产，他们的规模与我所认为也将参与该市场的机构大致相同。然后，退休制度和退休计划正在寻求提供退休收入，他们已经成为私募资产的大买家，主要是一些固定收益资产，随着人口老龄化，他们正在扩大自己的业务范围。

最后，我认为公开市场和私募市场正在融合，首先发生在债券市场，但我认为最终在某种程度上也会发生在股票市场。历史上，那些将私募资产参与限制在其另类投资组合中的机构，是因为他们错误地认为私募市场很危险，而公开市场很安全。

如果这种基本观念是错误的呢？如果私募市场既安全又危险，而公开市场既安全又危险呢？为什么只将私募资产和另类投资作为资产配置的唯一选择才具有意义？

我认为我们将会重新思考整个资产配置的概念，我看到这种情况正在固定收益领域实时发生。历史上，对于机构客户而言，固定收益投资 100% 是投资级和 100% 公开的。我看到机构现在正在进行划分。

但是，固定收益资产配置在公开市场贝塔投资级和私募市场阿尔法投资级之间进行划分，这在家族办公室、养老基金、对冲基金和共同基金中正在发生。发生在固定收益领域的原因首先是外部门槛，评级机构。他们实际上可以告诉投资组合经理，你的投资组合是 N、A，这是 A，它们具有相同的风险。现在你只需要确定流动性和你想要获得少量流动性时想要获得多少回报率。顺便说一句，公开固定收益市场没有流动性。

鉴于大量资本正在转移到私募市场，对流动性的影响是什么，以及这将如何发展？此外，投资银行正在减少用于市场交易的资本。银行和海事规则有所不同。

所以答案是，变化已经在 2008 年发生了。

但是我们还没有看到结果。

我们还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压力测试，我们已经经历过两次。我们看到，我们认为在 ETF 和固定收益方面几乎崩溃了。我们在英国、荷兰、德国、意大利看到了这种情况，我们应该预期。所以，让我们回顾一下 2008 年的情况。监管改革的一部分是为了惩罚那些在银行体系内进行市场交易和持有市场交易资本的人，特别是对于固定收益而言，如今用于固定收益市场交易的资本大约只有 2008 年的十分之一，而市场规模是其三倍。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看到这种情况？所以，我们可能会经历某种崩溃。是的，但规模更大。

下次我们遇到重大风险事件时，我个人认为我们应该预期流动性会下降。在最好的时期，在流动性最高的市场中，出售投资级公司债券需要五天时间。当情况发生逆转时，我们能预期什么？因此，今天的私募市场投资级债券不进行交易，好吗？你会看到流动性进入私募市场。

这将意味着私募市场将拥有日常流动性、日常定价和日常价格发现。如果你考虑投资级债券，至少你将面临相同的问题、相同的评级和相同的大小，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流动性将相似。我的预测是，未来 18 个月，投资者将真正关注固定收益和将其划分为阿尔法和贝塔的想法。

对了，我认为这种变化不会仅限于固定收益。我认为它也会影响股票。正如我在奥斯陆所说，我认为包括你们这样的机构在内的投资者，你们可能不拥有私募股权，但你们将拥有私募股权。

你们中有些人，事实上，已经拥有了。他们拥有 Spotify，他们拥有 OpenAI，他们拥有许多保持私有地位的科技公司。那么，为什么我应该止步于此？我认为将会有 50 或 100 家公司保持私有地位，其股票可以筹集资金。这可能是新的主动管理形式，对公司或私募股权进行主动所有权，而无需杠杆，无需基金，这需要一段时间。未来五年将主要围绕固定收益的替代品展开。

现在，你们是一家上市公司，但你们的目标是为投资者创造回报。那么，你们如何看待这种在创造资产（这是公开市场希望你们做的事情）和创造回报之间的权衡取舍？

我认为，如果你只关注资产的创造，这将是你的唯一目标，你将摧毁这项业务。我回到我们经营这项业务的基础。我们，至少阿波罗，是基于三个基本原则运作的。

第一，一切都是苹果的一项策略。在股票中，购买价格很重要。我们认为这在固定收益中是价值。

我们认为这是保护原则并获得回报，不一定通过信贷选择或深入资本结构，而是通过结构和发起。第二，我们不是资产管理公司。我们是阿尔法来源，以风险单位为基础获得回报。

我们只能向上发展。因此，我不会像其他资产管理者那样说。我不这么认为。

那些在 ETF 业务中大规模扩张的被动资产管理者，他们的工作是提供贝塔，真正高效、运作良好、成本低廉且报告良好的贝塔。这就是当今公开市场的大多数情况。我们的工作是提供阿尔法。因此，我们的增长受到我们创造阿尔法的能力的限制。如果我们吸收过多的资产，我们将降低回报率，最终对我们的业务产生负面影响。

让我们花一些时间讨论……

阿尔法方面。

阿波罗投资理念是什么？

是的，有。我曾说过，购买价格很重要。

是什么？是什么？

这意味着什么？有很多策略可以采用。有人是伟大的国际主义者，有人是伟大的微观经济学家，或者有人是伟大的增长追逐者。

我们更擅长寻找价值。有时，这种价值来自在私募股权投资组合和资产管理中努力工作以获得购买价格。但是，如果你将其转换为固定收益，它就是寻找每单位风险的超额回报。那么，我们如何才能让一家特定公司获得比其在公开市场上所能获得的更高的回报？投资流向……

……自你们成立公司以来是否发生了变化？

它没有发生很大变化。我……是否曾经很难坚持这一理念？

现在确实非常困难，尤其是在美国在一段时间内印制了数百万美元，一些随机公司的估值达到数十亿美元的情况下。那么，你该怎么办？你尝试管理许多不同类型的人，并说服他们无所作为是最好的选择。

你如何做到这一点？所以，你认为你有一些雄心壮志。

你曾经去过马戏团，那里有狮子驯兽师。

所以，你看到你雇佣了这样的人，他们直接从……你知道，我们都上过同一所学校。他们非常热衷于具体的世界。而你，马克，正在阻止他们。是的。这有多容易？

实际上相当容易，因为它不仅仅是马克在成长。整个公司都在成长。我们都在这种文化中成长。

我们都是这样成长的。这不是我和公司之间的对抗。实际上，每个人都足够了解我们的工作是什么。

我们接受在某些时期，我们的增长不会很快。在某些时期，我们的增长会非常快。但从根本上讲，这与创造自己的运气有关。我将以另一种方式思考我们的业务，这将是具有挑战性的。

人才与文化体系的重要性如何？

这都是其中的一部分。人们有很多才能。但是，保留……让我们更深入地探讨，因为你正在深入探讨更根本的问题。

我们为人们提供什么？我们为客户提供什么？我们提供判断力。

没有秘密配方。没有后室的算法。这是判断力。

你如何获得判断力？我认为你必须在各种具有挑战性和不具有挑战性的环境中，长期观察我们所做和未做的事情才能获得判断力。这意味着你需要在阿波罗度过你的职业生涯。

我该如何做到这一点？好吧，我需要让这里成为金融服务行业中成为合伙人的最佳场所。这是我的目标。

因为如果我做到这一点，我将留住你整个职业生涯。阿波罗有 200 名合伙人，我希望所有 200 人都想要同样的事情。不幸的是，他们想要 200 件不同的事情，包括一些混合的功绩、薪酬、文化、环境、目标和另外 20 个无形因素。

所以，你的客户和你的员工都拥有判断力。现在。

人们提供判断力。我们的客户是受益者。

客户提供判断力。现在，这种判断力与黑石的判断力、EQT 的判断力有何不同？

每个人都有细微的或多于细微的差异，他们在开展业务的方式上有所不同。虽然这些公司都在“另类资产管理”行业，但它们在追求的交易、结构方式上实际上存在相当大的差异。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变得越来越不同，而不是越来越相似。

我们今天的业务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像我们今天这样。我将描述一下情况。

是的，阿波罗交易是什么？让我们从更基本的问题开始。如果我们的资产管理规模达到 7000 亿美元，这大约是你们和 3500 亿美元的规模，其中 3500 亿美元是我们的资产负债表，3500 亿美元是客户资金。我们通常是所有事物的最大买家。

受到快速增长影响最大的人是我们自己。从增长角度和投资角度来看，与客户一起发展是一件很棒的事情。这是第三个观点。

第一个是购买价格很重要。第二个是获得回报与风险之间的平衡。第三个是协调一致。现在没有人像我们这样。这意味着其他事情。

我们还管理着大量固定收益资产，固定收益资产规模为5500亿美元，而股票资产规模为1500亿美元。我们的业务运作方式不同。有趣的是，人们。

这个行业始于私募股权。几乎所有你提到的公司，私募股权的资金成本都非常高。想想看，需要20%以上的回报率。

世界上有多少有杠杆作用的公司适合如此高的资金成本？答案是少数。但也许随着时间的推移，数量不会太多。

我们所做的是，我们利用我们的技能、我们的创造能力、我们的分析能力、我们的获取能力和我们的判断力。我们将投资等级扩展到杠杆股权。实际上，我们随着时间的推移降低了资金成本。

如果你看看今天的阿波罗投资组合的平均投资，资金成本可能在6%或7%左右，并且非常倾向于投资等级。这反映了世界现状。所以，我从问题开始。

世界今天便宜吗？不。风险今天有回报吗？没有。在一个地缘政治风险高、估值高且利差收窄的世界里，利差很紧张。

为什么我今天想承担很多风险？在金融市场之后，总会有一个承担风险的时候，对吧？总会有那么一天。但如果你展望未来，阿波罗的DNA和阿波罗的理念是追求每单位风险的回报。

所以，现在是时候收敛一下。

我们现在确实在收敛投资方式。我们想要回报。所以，如果我给你信用市场回报，深入资本结构并承担更多风险，感觉就像一个坏主意。利用你的员工和资源来获得起源和结构的报酬。但在资本结构中处于高级地位，感觉就像一个非常好的时间利用方式，对吧？

这就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事情。所以，你有点像温饱的自助餐。

我上次看的时候，他们正在筹集资金，过着很幸福的生活。

嗯，这些市场的主要风险是什么？什么会引发更严重的问题？

所以，我今天看到的是河流。看，我们面前和周围的风险显而易见。地缘政治是最大的风险之一，但甚至不是地缘政治，而是政治。

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在美国，感觉很好。我们不仅有增长，而且失业率非常低，还有尚未释放的财政刺激计划。

三年前，我们通过了近2万亿美元的基础设施法案，但现在还没有任何建设。

两年前，我们为半导体工厂拨款520亿美元。

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家工厂开业。一年前，通货膨胀削减法案旨在鼓励电动汽车和其他产品的制造。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家工厂开业。

连续三年，我们在外国直接投资中排名第一，并且正在增加国防生产。所有这些都对没有合法移民的背景进行了财政刺激。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局面。

我们提高了利率500个基点。发生了什么？房价上涨了。

股票上涨了。资本市场完全流动。这是一个很好的局面。

哦，顺便说一句，我们和平时期有2万亿美元的赤字，失业率为4%。这是一个令人担忧的问题。所以，人们可以关注地缘政治。人们可以关注政治或治理，以及它如何……

赤字对我的影响有多大？

嗯，这不是短期问题，但它是一个长期问题。

它如何变成短期问题？

嗯，通常这些事情通过债券市场反应变成短期问题。最终，债券市场往往会约束世界。

我们如何知道它不会启动？

我们不知道，这就是为什么这是一个令人担忧的问题。但让我谈谈其他令人担忧的问题。你如何在这些环境中保护自己？通过在资本结构中处于领先地位，在信用市场中处于高级、安全和可靠的地位来保护自己。

你通过避免追随趋势、避免为可能由流动性泡沫支撑的事物支付巨额价格来保护自己在股票市场。但还有什么让我担忧？指数化和相关性。

想想世界发生了什么。每个人现在都参与了相同的交易。我们在英国看到了这一点。

英国机构正在做的事情，只是每个人都在同一时间以相同的方式持有相同的风险，并认为他们能够出售自己的AAA级资产以满足保证金要求。

猜猜他们做不到？这不是当今世界的整体情况吗？绝大多数公开市场都是每日流动性的。对我来说，每日流动性似乎是世界上任何地方最大的不平衡。

你并非每日流动，因为你有长期视角，而我们并非每日流动，因为我们管理的是通常是长期机构，但世界上绝大多数资金都是每日流动。想想我们在世界上最大的资金池中做了什么。在美国。

我们有12到13万亿美元的401k账户。这些人比世界上任何其他人更需要退休金，更需要退休储蓄。我们把他们的钱投资于什么？每日流动性，通常是50年的指数基金。

为什么？嗯，我相信私有化风险在公开市场上是安全的。你认为50年资产类别需要每日流动性，这是一种想法。

我们所做的事情在当今金融市场环境中毫无意义，与几年前可能存在的金融市场环境相比，毫无意义。正如你作为历史研究者所知，公开金融市场在人类历史上是一个相对较新的现象。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大多数市场都是私有的。

我不是说一个比另一个好或坏。显然，公开市场对世界做出了很多很棒的事情。但在波动时期，指数化和相关性对我来说不是一个好朋友。

马克，我们稍微改变一下话题。现在让我们谈谈领导力。我们发现你的同事和员工，以及领导者，希望……

他们会说一些好话。但我每六个月都会收到关于我的写作风格的更新，以及……

我收到正式反馈。阿波罗团队的好处在于他们不害羞。他们非常乐于提供反馈。他们会承认我的优势，也会承认我的缺点。

你的缺点是什么？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我是一个大都市人。

你在做什么？你在努力改进什么？

让我们从这里开始。好的，我会去那里，然后说我们必须做什么。我相信作为领导者，我是一个服务型领导者。你也是一个服务型领导者。

你放弃了你正在做的事情成为一个服务型领导者。我也放弃了我正在做的事情成为一个服务型领导者。我过去认为做任何事情……

我实际上在做事情方面做得相当不错。现在我什么都不做，这并不意味着什么都不做。但我知道如果我做某事，我必须再次做它。无论是创造一种让我的团队取得成功的文化，还是让他们去做。

他们替我粉刷栅栏。我的工作是让他们的工作更容易，我接受了这一点。所以我看看我正在努力做的事情。我一天有一半的时间都在管理200人的职业生涯，因为我不能独自经营这家公司。它太大了。

如果我能让这200位阿波罗合伙人专注于正确的方向，并获得他们的支持，那么一切都会运转良好。因为我们公司新加入的员工看到200位合伙人都在为自己的职业生涯而努力，他们会意识到这是值得的。现在努力工作的年轻一代面前有两位很棒的导师，一切都会运转良好。如果这200位合伙人都不快乐，并且最终导致人员流失，那么很难经营一家知识型企业，因为知识会不断流失。

我认为这就是我们今天在很多金融机构中看到的。那么，我在做什么？我从未真正理解过文化方面的重要性，判断力方面的重要性，以及合伙关系方面的重要性。

但它确实很重要。这是我一天中很大一部分内容。我大部分职业生涯都试图避免与媒体交谈。我从未看到它的用处，也从未想过如何领导。现在，我们的行业已经发展到需要沟通……

我们需要做的事情。

我们甚至需要做播客。顺便说一句，播客是最有效的沟通方式。

这就是为什么它越来越受欢迎，对吧？因为你可以花时间解释。

你可以花时间解释。你通常还会与那些没有时间限制的人交谈，他们已经研究过你的工作，了解你的历史，并提出问题并参与对话。

不仅仅是恭维你，而是……有趣的是，它在选举中变得非常重要。

但与监管机构沟通、与同行沟通、与竞争对手沟通，最重要的是，向员工传达清晰的战略，以便每个人都知道他们的期望是什么。我们刚刚经历了一个投资日，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过程。从现在开始，所有加入阿波罗的人都会看到我们准备了3到4个小时。因此，我们花时间阐明我们的战略，我希望我能保守我们的战略，并将其作为秘密，但这不再可行。

不，我不确定我们真的谈到了你的缺点，但是……嘿，你的朋友们……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认为我已经很好地将公司定位在正确的方向上，真正地退后一步，并尝试每天挑战自己，做同样的事情。我感觉，过去十年让我们走到今天的地方，不会让我们继续前进。

我们将不得不接受市场已经发生了变化，我们在这些市场中的角色已经发生了变化，我们目前认为不可改变的产品不再可能。想想你的职业生涯。我开始……不，你的债券、贷款、ETF和最小安全区。

我们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些产品是主流产品。相信我，从现在算起十年后，我们将有我们从未想过的新产品。我们金融服务行业的悠久历史……

你会发明它们吗？

我希望我们能参与其中。我们努力预测市场走向。我们使用的术语，如“起源”、“固定收益替代”、“股权替代”和“私有资产市场制造”，现在已成为我们行业中以前不存在的术语。我们试图走在所有正在发生的事情的最前沿，我希望我们能做到。

我们谈论努力工作。一天是什么样的？你几点起床？

我几乎每天早上五点就起床了，对吧？你做什么？如果我没有在五点半到六点半锻炼，那就不可能发生，对吧？所以，我通常会尝试在五点半到六点半锻炼，并在喝完咖啡后不久去办公室。

在锻炼之前或之后。

是的，两者都有。如果我在家，我会这样做。如果我在纽约办公室，我喜欢坐在咖啡吧外面的一张吧台上，我喜欢医生时间，与CEO交谈。

哦。

你的咖啡吧有一个很酷的名字，它……

反向咖啡馆，反向……

咖啡馆。你睡觉的时候可能有点无聊，我通常在晚上……

十点左右上床，就像我一样。你的能量来自哪里？

我知道答案。我不知道。你真的认为是能量吗？

你认为这是遗传的吗？

我不知道这是遗传的还是其他的，因为没有理由知道。但我可以说，我每天醒来，我认为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之一，没有什么事情能让我不感兴趣，不仅在阿波罗，还在其他地方。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正在发生，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现在我的工作时间是在阿波罗，但正如你所知，我一直很关注美国校园和大学里发生的事情。

我想在这里补充一点，我们一起参加了董事会会议，这是我认识你的地方。嗯，你也在做餐馆。你有很多……

餐馆很容易，因为我其实不知道如何经营餐馆，但我有一个很棒的合伙人。但如果你看看我们现在谈论的爱好，我们不仅对慈善事业感兴趣，而且还需要时间来照顾自己。我的一个爱好是建造东西。

我收集不了任何东西，不，没有汽车、葡萄酒，什么都没有。但我喜欢建造东西。我做的事情之一是翻新了汉普顿主街上的一栋历史建筑，在萨格港。

作为租户，我有一个餐馆。嗯，那家餐馆倒闭了，我的店空了六个月。然后我有了第二个租户。

另一家餐馆也倒闭了，我花了整整一年才意识到我是在做餐馆生意。我只是不知道。所以我成立了一家管理公司。

我雇佣了一个很棒的合伙人，他实际上知道如何经营餐馆。我可以做有趣的部分。我可以做设计、施工、菜单选择和概念，但一旦顾客光顾，顾客会很高兴，但顾客……

当你做决定时，它们是基于分析还是……

基于反馈？两者都有。嗯，我是一个分析师，但并非所有事情都能被分析。很多时候，我们对人和我们获得的信息来源做出判断。正如你所知，我们生活在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世界。所以，有点像海滩。

你如何应对压力？

我并不觉得这份工作压力很大。我知道人们觉得这很奇怪，但我真的不觉得这份工作有压力。我实际上相信我们是最幸运的人之一，能够做到这一点。

我们在这里有一个口号，每当有人告诉我他们不喜欢在公司里做什么，就该让他们在阿波罗体系内换个工作，或者另谋出路。如果你经常来，但你认为我不应该做这件事，那这不是适合你的工作。我应该做这件事。

所以，当你面试公司员工时，你会问他们什么问题？对你来说，关键是什么？当你招聘员工时。

你想了解他们是谁，他们是怎么想的，以及什么驱动着他们。所以，任何能帮助你了解这些的问题，以及他们是否具备完成工作的技能，一般来说，我的团队已经意识到他们有资格胜任这份工作。关键的问题是他们是否适合？我们是一个很难融入的团队，但我相信这是一个更好的职业发展平台。

我看到了这一点。我们运营。

一个完全集成的平台。这意味着你将受益于许多其他信息和资源，这些信息和资源通常与你的特定部门无关。如果我们是一个由一系列孤岛组成的公司，你加入我们的公司，就能非常了解你的孤岛，并且在这里取得成功，因为我们是一个集成的平台。

你不仅要了解你的部门，还要了解整个公司每个人的工作。这使得融入更困难。但是一旦你掌握了这一点，你就能在工作中获得难以置信的杠杆作用。

那对每个人都适用吗？不，并非如此。有些人只想独处，做好自己的工作，他们确实做得很好。他们可能非常成功，但可能并不适合这里。另一方面，那些好奇的人，那些理解平台互依赖性的人，那些理解所有事物如何相互关联的人，我认为他们最适合我们。

你如何看待你的领导者。

这是一个有趣的事情。所以，我会告诉你我们正在努力的方向。这会让你对中间环节有一些了解。

你看看我们公司，或者我们行业中的任何一家公司，我们都比我们想象的要成功得多。大多数成功的公司最终都会回归平均水平，公司内部的人员。领导者开始采取不输的策略，而不是采取赢的策略。

如果你想创新，你必须让团队采取赢的策略。你怎么做？部分原因是，你必须让团队在做出决定和犯错时感到安全。

我们怎么做呢？我试图为他们树立榜样，那就是，如果我正确的话，有三分之二的时间，我犯了很多错误，至少三分之一的时间，但我很快就能纠正。我承认错误，解决问题，然后继续前进。

这与众不同。我并不是说我们在金钱或投资方面这样做，但在我们运营业务、招聘员工和定位业务方面，我们并非每次决策都正确。创造一个让人们不害怕做出决定，也不害怕犯错的地方。我可以公开地说，我搞砸了，让我们快速解决问题并继续前进，我认为这是能够采取赢的策略而不是只采取不输策略的关键。

你上次失败是什么时候？

我们一直在失败。特别是，我们公司有许多人来来去去，因为我们做出了错误的决定，或者在增长或其他方面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如果你想尝试总结你犯过的错误类型，它们有什么共同点吗？

有个人错误。有规模化错误，或者很多时候，有时间表错误。

成功的共同点是什么？

成功通常是我们以正确的方式定位自己，市场在正确的时间出现，或者我们先到达那里。我们相信一些其他人不相信的事情，我们只是去执行了。对我们来说，最大的成就就是退休服务。是的，我们最初只有 1600 万美元，现在管理着 4000 亿美元的资产，有数百家公司想效仿我们的做法。

你们在其他人抛售时成功收购了大笔投资组合？

答案是肯定的。但我们现在已经多年没有收购投资组合了。我们现在有 700 亿美元的自主业务，这是迄今为止最大的。首先，在市场上建立品牌。

你读什么？

我主要读历史。嗯，我喜欢读很多关于中东的事情。我发现它非常有趣，不仅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还因为正在发生的变化。上周我刚从中东回来，回来后我非常乐观。我们两年前认为该地区的大多数国家都深陷极端主义之中，现在他们专注于为人民创造未来，专注于商业，专注于推动社会进步，极端主义现象已经很少了。我从这次旅行中回来，感到非常乐观。

现在有成千上万的年轻人正在听我们谈话。你会给他们什么建议？如果你是在 1984 年的马克·罗温，你会给他们什么建议？

我花了很多时间和年轻人交谈。这是这份工作有趣的部分。我告诉他们同样的事情，精通你的专业，最终，当你精通你的专业时，你就能做更多的事情。

一旦你做到这一点，你就可以抬起头来，环顾四周，开始连接点。第二点是与自己诚实。所有这些工作都很难，我们应该认识到这一点。

我们不应该对此感到羞愧。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东西。如果你不从根本上热爱它，你长期以来在这个行业不会成功。

当然，你已经掌握了你的专业，这将使你从所有这些风浪中受益，并获得赞扬。这真是太棒了。谢谢。

这真是一个巨大的隐喻，我很幸运有 200 个人让我看起来不错。

非常好。

谢谢。好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