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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打正着-42-和电影的《一步之遥》

2024/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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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晃播客自传|歪打正着

AI Deep Dive AI Chapters Transcript
People
洪晃
知名媒体人、专栏作家和播客主播,通过多样化的职业和创作形式分享她的生活故事和见闻。
Topics
洪晃:作为一名非专业演员,参与电影《一步之遥》的拍摄,让我深刻体会到电影制作的艰辛与不易。从食物的难以下咽,到长时间的等待和重复性工作,再到服装带来的不便和对身体的束缚,每一个环节都充满了挑战。与专业演员文章和姜文的合作,让我见识到了他们精湛的演技和对角色的投入,也让我对演员这个职业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与专业演员的合作让我受益匪浅。文章的演技精湛,能够带动其他演员的情绪,进入角色。姜文在拍摄过程中,也能够通过一些细微的动作引导我进入角色。 然而,电影拍摄的辛苦远超我的想象。长时间的等待、重复性的工作、不舒适的服装、以及对身体的诸多限制,都让我感到身心俱疲。群众演员的处境更加艰难,他们面临着恶劣的拍摄环境和繁琐的流程。 总而言之,电影拍摄是一个极其辛苦的过程,背后需要无数工作人员的付出和努力。虽然我最终认识到自己并不适合演员这个职业,但这段经历让我对电影制作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也让我更加敬佩那些能够坚持在这个行业中奋斗的演员们。

Deep Dive

Chapters
洪晃讲述了她如何偶然进入娱乐圈,参与电影拍摄的经历,以及对演员职业的独特见解。她分享了在拍摄过程中遇到的挑战和感受,并对比了专业演员和非专业演员的区别。
  • 洪晃偶然进入娱乐圈
  • 参与电影《一步之遥》的拍摄
  • 对演员职业的见解
  • 专业演员与非专业演员的对比

Shownotes Transcript

大家好我是洪晃欢迎收听我的音频自传大家好罗叔好我们聊完吴琼洞了这好像是特别大的一个历程碑的那种感觉

其实吴聪东要现在放映我觉得更多的人会知道领导想说什么你那金句就更金句了流量爆炸不已经爆炸过一回了就不要二次引爆我估计您在那片里就站在那个桌子前面讲这话的那个您就可以带货了后边桌上就全都是货这个电影带货不能带任何东西只能带鸡爪子对

我特佩服刘索拉在那场戏的时候我就觉得真恶心而且那个鸡爪子吧就是白煮的你知道吗就真的是连点盐都没有的就太恐怖了我想网上倒酱油他不知道我们所有人都啃鸡爪子吗然后他那摄影就可以随便照但是

但是我真的啃不下去那就是白煮的可能他那个汤里头放了点盐水但真的是一塌糊涂的难吃的我说我想倒酱油您说不许倒了之后就不好看了拍出来就不好看了怎么可能倒酱油呢不行我那怎么吃就这么吃他有一个大猪蹄呢也是白的也是白的那就更没法吃了

这个必须说这个非专业和专业演员的区别就李晴晴就把那个猪蹄就给啃下去了哎呀就白睡的一个猪皮我看着我现在想起来我都反胃李晴就耿直耿直就把那猪蹄给啃下去了他啃的猪蹄的感觉就是特别狂热就没有像刘索拉那么细腻的啃鸡爪子的感觉刘索拉是真的会

他啃鸡爪的时候那天吧他要知道拍啃鸡爪子的戏他手上戴着戒指都特别好看整个的那一个近镜头的那个感觉就特别好我们都没有到最后啃鸡爪子就基本上镜头全是索拉的这才叫会抢镜头呢嗯

对那个戏要是现在放一放是比较好玩的但是那个时候不声不响的就也没有不声不响反正还是有一点小回音的但是相对来讲比较安静的放了也就过去了

那时候院线也没现在这么好院线没几个票房也没几个都不是像现在上来就忽悠什么十个亿二十个亿的票房的有时候会被人家误认为我和娱乐圈有什么关系

其实真的是没有什么关系真的是娱乐圈跟我离得很远《误打误撞》演了这么一个吴琼栋还有一个电影是《吴雨森》

工作室制片的一个导演他底下有一个导演叫陈一利陈一利的弟弟是原来 Diesel 这个品牌的市场经理我是这么认识的陈一利陈一利呢他就在中国拍电影哎呀那个电影叫什么来着里头的男演员全是亚洲最好的男演员

有刘烨有孙宏伟舒淇在里头是女一号但是那个电影在市场上就一塌糊涂他拍了另外一个电影是姚晨和刘烨演的是讲时尚圈的把我抓去又串了一个角色

我跟陈冲有一场对戏他说我啃老我说他啃丈夫什么之类的就这么样一个就是挺恶毒的这么一个完了到最后人家也把那个整个说的话就按着我脑子上了说我就是啃老我是想好吧国内的观众有一种特别特殊的能力就是他认为演员和他演的角色永远是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才会去演什么样的角色

演员这个职业在中国是不成立的你都是 type casting 你是什么样你是流氓你才会演流氓你是一个叼老太太你才会去演不管你怎么样的岔开来都是本色对都是本色就是他认为所有人都是本色出演的演过这个那个就两场然后就是姜文那个电影

一步之遥也是演的我一头雾水的他那个大部分都是专业演员后来我回来我说这演电影为什么是那么不快乐的一个过程

然后宁宁就跟我解释宁宁说话你要知道电影就是把你普通生活中做的事情彻底解构了就比如说你在做播客你刚才那句话没说好你再说一遍说那你在做播客导演就会说不我要你要那个腔调更惊喜一点

你在做播客太多了他说你在生活中这句话就会很自然的流露出来但是你在演电影的时候你要把这个东西重复解构从那什么他说肯定是一个很难受的过程因为人不这么过日子人不会说我刚做完一件事因为不够完美我就马上再重复它人

人的生活中这个时间线是流畅的在电影中这个时间线是永远在打磕本的他说这个就是你特别不习惯的地方就你永远在重复的做一件事

就跟直播带货似的我觉得直播带货的主播肯定都应该很刻意演电影了就因为你要同一句话来回说来回说每回都说的不一样每回都说的要津津有味的真是表演的情节就是每隔几分钟就得重来一遍导演他会要求你去比如说你给我三个可能性我需要知道这个人物

到最后他说这句话他的情绪是什么那这个就从你的语言里头流露出来所以我就觉得太烦了吧你要背这些台词已经是让人很烦的事情不仅要背同时还要背好几遍

一部《知遥》的过程当中对我来讲就是对电影工业的一个迅速的学习的过程因为毕竟吴琼栋是一个小剧组就七八个人都是朋友可以打架可以闹又在我妈妈家就更像是一个朋友之间做了个小项目不像是正式拍电影到了一部《知遥》的那个场面有 200 多个群众演员的那个场面

都是专业演员就我一个非专业演员的感觉就是完全他那个比例就倒过来了特别的不一样我就因为演完这一部《只要》之后我就知道我没有任何细胞能够承担演员这个职业我没有这个素质演员还是需要挺高的素质

他要承受很多他真的要吃苦耐劳的这个不是一般般的吃苦耐劳就跟你说几个吃苦耐劳的地方我不知道你记得不记得

一步之遥里头我们都有那些裙子大裙子这些大裙子吧都是从西班牙借过来的真的是花了血本了在这个一步之遥开拍之前差不多一年吧就所有的演员都得去量尺寸量完尺寸他们按照这个尺寸去西班牙借这个大裙子开拍像一年对啊

导演脑子里头肯定已经有这几场戏了他才能够去做这个事情但是如果说他脑子里头没有这场戏他就根本做不到这个角色但这一年你也照顾好自己的身材对我来讲没有要求姜文就跟我说了没事你不用减肥我说好的太好了但拍出去就很难看但是也认了没关系的

西班牙的那个宫廷的衣服呢里头是有 corset 它是真的里头有那个勒胸的那个内衣的其中有一个日本演员我忘了他叫什么了演他的太太之一的真的是

勒到最后给勒休克了就因为你要穿这个裙子太长时间你是会缺氧的尤其他勒得太紧然后人的骨架子又小本来身体就不好的然后他就是眼着眼着一半就躺着那会儿我们说怎么回事说不行赶快把那个勒胸的那个他可能喘不过气来了就真的是晕倒了还挺辛苦的

从我们家再往北有一个北影的拍摄基地所有的那些都是在那里头一个大棚拍而且我就觉得为什么我们对软件这个东西就这么吝啬北影的那个大棚我不知道是什么据说是韩三平盖的

他为什么对做电影的人要这么苛刻呢北影的那个大棚里头所有的演员休息间里头是没有家具的也没有暖气的空房子冬天拍戏你要是想要暖气自己带暖气钉取暖

所有的毛坑全部是蹲坑他做的毛坑跟一般的公共厕所的毛坑是一个水准的你记得那个大裙子吗那你说要演员穿着那裙子怎么上厕所啊这太考核心力了然后

人家还告诉你这服装多少多少钱你怎么怎么着你怎么上厕所实际上到最后演员就是靠不吃不喝喝水都是抿一小口你没办法你要去上厕所你就得把这些所有的花了半个小时穿上的衣服再都给脱下来导演也没那个时间所以你在穿衣服之前必须把这些事情全都干了

一旦你穿上衣服后头拍的时候你就不许喝水不许那什么就很酷的你知道吗而且我特别同情那些就是从群众演员上来的这些演员群众演员真的是很惨的就是你哇一下 200 人去的

我第一次去的时候没有人告诉我该去哪儿换衣服不该去哪儿换衣服我就跟群众人在一块换衣服冬天在外头有一个巨大的帐篷

然后就说下面一场戏什么女生都进去就是跳舞就是在那个 ballroom 里头他不是有群众呀说都该换衣服了就一个一个喊所有的女的年轻的大妈就在一个巨大的帐篷里头但这个帐篷里头没有任何暖气的

你就得脱光了换衣服然后我就说这不把我给冻感冒了吗你赶快咱们就快点换就可以但是呢他换衣服又是必须得要有讲究的就是说他可能两天拍的是同一场所以你上一场戏拍的是什么跟他接上你是手上哪个手指戴了哪个戒指他都有记录的他还得找这些东西还得保证你穿上的衣服是上一场是接的上的

不是那么简单的后头有很多很多特别复杂的东西所以我觉得一个导演花那么大的功夫拍出来一个戏大家不说好的话是挺伤心的我特别能理解太大的一个工程了太多的人的心血浇注在这个里头然后到最后得不到好的结果真的很伤心的一件事情还不如那种小而美的项目呱唧一下子就 OK 了在一个大棚里头差不多有那么

几十个人一块换衣服很奇怪的因为换衣服的人都是女的但是帮你穿衣服的人有时候也会进来一个男的说啊就道具啊什么的完全是一个巨大的混乱的一个过程

还好呢我对这个过程小不溜的有一点预期知道就是说你内衣一定要穿的非常多而且非常暖和在上头再去落这些东西你第一不会冻着第二那么多人都脱光了也挺难看的但是呢你至少呢有长的内衣跳芭蕾舞的那一套衣服一定要穿在里头当打底

你任何时候让你都脱下来你就像一个芭蕾舞工坊里头的小女孩一样你就不会别人脱下来又是胸罩又是要肩罩又是什么的话又要脱什么袜子又要脱什么秋裤什么的

这个是我的一个朋友交给我的说你要去演电影啊我说啊他说你记住啊如果说是那种正式的电影你里头一定穿一套像跳芭蕾舞那样的工坊里头穿的内衣内裤你要是群众演员你永远不会露气说啊还有这个

去了之后就在那个大屋子里头就就想 OK 好吧这个穿衣服的时候还好一点你知道就导演说停以后所有人都要脱了衣服完了之后回家哎呀那个大棚里头帐棚里头就所有人都急着要回家对吧都已经半夜什么一点钟啊什么的就所有人哭着喊着要回家的时候哪个乱七八糟的

当然就是说群众演员他们也不会特别的计较但是像我们那个第二天要接戏你就得等着这些人走了之后你再进去辛苦啊然后我就特别不理解为什么要选择这么辛苦的一个行当而且是爱骂这么多的行当一不留神就得被人骂死的行当

还要付出这么多的辛苦如果说就为了几秒钟的光纤的这种样的东西这个投入铲除笔简直了还有就是我们不是穿着那个大裙子吗那个大裙子是有裙骨的虽然它那个裙骨是当代的裙骨就是软的是那种硅胶做的就是你真正坐在沙发上也没事的它能窝一下但是问题你也得有沙发呀

这不是北影的那个影棚里头都是没家具的吗主要演员的休息室里头会有沙发会有家具

一般像我和那些姨太太们休息的那个房间里头就是一个大空房子然后里头有几个暖气锭凑合的暖和点里头有好多你知道那种油漆桶就桶上就把它翻过来它不就是一个圆的凳子吗就穿着那个裙子你就只能坐在那桶上就坐在那桶上等然后我的第一场戏等了差不多两个钟头哇

穿好了裙子坐在那个桶上在后台等两个钟头我那个时候我就想我不拍了能换个人吗我能跟导演说这事就过去了吗这太无聊了我走

就基本上我已经疯了我就说 OK 好事做到底咬着牙把它拍过去对我来讲对很多人来讲我知道演戏是一个特别享受的过程这个里头我觉得是谁是一个特别了不起的演员吗文章文章是浑身是戏

他是演一个挺那种花花公子的其实就是张学良你说的啊不是我说的就反正他就演的是那种就一个花花公子的这么一个二代啊

我特别佩服他就是他浑身都是血他时时刻刻做的每一个动作他都在这个人物中我就觉得文章是一个太好太好的演员了他能给你带入因为有一场好像是我和

他老爸在那说外头好像报纸上又登什么了我们没有剧本我们就是早上去化妆的时候给我们一张纸说你的台词是这个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在说这个然后可能姜文会跟你说你现在就很生气啊因为你女儿在外头又惹事了怎么怎么怎么但是你不知道前因后果你也不知道他前头那场戏是什么后头那场戏是什么或者是说

他到底为什么是怎么样对我来讲又不是专业演员这个挑战真的太大了我根本不知道我的情绪应该放在什么上我就知道我应该生气所以我在那个戏里头基本上是一直在生气我也不知道生气我应该怎么控制我也不知道就是说我跟我女儿生气是什么样我跟我老公和文章这个角色生气吗但是只要是文章在旁边他肯定能把你带到你该有的那个

情绪上头去比如说该我说话了但是我只要看一眼他的动作比如说他看那个报纸那种就这种做各种各样鬼脸或者是样子他就把那个情绪带给你你就知道你该是什么样的情绪整个这个过来文章的演技我是真的败特别败好演员真的是一个好演员只要他在场

它可以影响旁边所有的演员进入这一场戏的感觉特别特别厉害当然姜文也是这样的演员有一场戏是我跟他对他到家里头来

他的那种在演戏时候的管节也是一样的我看他就觉得哥们我该干什么就我会很觉得就还在我们现实生活中但是他会立马有一些动作比如说就那场戏我记得我是从旁边出来要跟他对戏然后我都还在那想我说哎呦

人哥们对戏我就脑子里头想的没几句话但是就想的全是但是我走到他跟前他就马上掺我一下一下子这一个动作就让我们两个人的辈分就不是意思就是说我跟你是陌生人我是要巴结你的因为你是我女朋友的母亲而且你不怎么太待机我当时我还想

这怎么演我上去不能 diss 他或者什么这台词里头也没有那什么我就想那我瞪他还是怎么着但我一过去他这一个动作让你进入你的角色你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谁也看不起的那种好的演员是能够把周围的人都低了起来的至少一部《知遥》里头一个姜文一个文章两个演员我觉得是超级棒的

最吃惊的一个就是我打机关枪追杀我女儿的那场戏你还记得吗后来都变成一个 GIF 了那场戏特逗那都是后头拍的就前头都拍完了说你得过来拍戏去了完了之后又穿上那倒霉的裙子就说你得到这个台上头去刚开始呢是在这台上头拍几个说话的镜头什么追啊什么的之类的

拍完了之后说下面呢你得有拍车的这个镜头它因为是在一个台上只有一个假的那个车的前头那壳然后你就要把脑袋从那个车窗里头伸出去拿着一个道具假装在打枪的那个感觉他说开始然后那个东西会像车往前开那样会震动的我心想这台还挺高级的底下有一个机械的震动的东西还在那打着让他们说停

它就不振动了再来一遍你又来一遍它又开始振动我还是想这个鸡

机械的台子还挺好的所以有一次我在打枪的时候我就特别想看台子底我往下一看哪是机械的一帮子厂工在那光击光击光击光击使劲摇我了到时我就小喷了我说这是手动的不是机械的我还以为在片场因为它那里头有一个特别大的绿幕是吧然后在绿幕前头然后我还以为这个片场是特高科技的

我一看啊车震就是底下厂工在那光机光机光机光机使劲的摇晃您说的最好是车震那对但是车震不是那个意思反正就是你要显着车在开的时候的震动呢就你不要老瞎好嘞嗯

当时为什么去拍这个戏啊其实我跟姜文认识吧特别特别早因为那个时候陈凯歌在纽约想拍一个短戏就透过了底下有一个 Zoe Troupe 这么一个制片公司他们想找三个外国导演拍一个纽约故事到后来姜文是去拍了一个纽约故事的北京人在纽约就是另外一个纽约故事应该是他导的吧外国导演的眼里头的纽约是什么样的当时呢

陈海哥写的是一个中国艺术家在纽约的故事他想让姜文来演然后就让我回北京去找姜文问他能不能来演这个片子但是后来这个制作就没有成型也没人投钱也没人那支项目就拍电影是一个

超级不稳定的一个职业就是说你一个项目你可以在那筹划筹划七八年不是一个特别稀奇的事你要按照正常人做项目就是说我这个项目花两年时间找投资完了之后几年建设几年运营几年什么回本拍电影

找钱的这个过程真的是漫长的一个过程这个准备啊什么改剧本啊是特别漫长的一个过程我去就是因为我很早认识姜文凯歌的那个项目又黄了再说

在不同的场景也经常碰见姜文我跟你讲过吧那时候我做乐杂志有一个苏晓明吃喝委员会记得姜文是苏晓明吃喝委员会里头的就是小明和姜文玩得挺好然后又因为这个吃喝委员会在很近的时候又认识姜文就一直是这种朋友吧

他有一次说我要请你吃饭我说哦在一个日本餐厅我一看进去一般吃饭就一群朋友那次去就他一个人他说你帮我演个电影吧我当时我心想是真的还是假的这弟弟什么意思啊我就说什么电影啊他说我给你讲这故事吧他就给我讲过我说那你能把剧本给我吗没剧本

是哥们是朋友而且我觉得他也像我这种人我已经觉得他已经足够隆重还专门请我吃顿饭就为了说服我去演这电影所以我就去了就没有什么别的原因我干事我也觉得会不知道给郑归君演电影什么德行喜欢就行我都不知道我喜欢不喜欢我是演完了知道我特别不喜欢当演员真的是通过这一趟我才知道我的性格和我的各种各样的属性让

让我不能成为一个演员那个时候我没有想当演员但是我觉得这事能有多难呢就跟大部分人看电影似的当我们看的影视剧看高兴了就说

哎呀 说他们一部戏拿多少钱这事能有多难呢不就那什么尤其是你看到演的好的演员你特有这个感觉因为他入戏他演的就是你的日常生活你就觉得这事能有多难平常我过日子我涮火锅不也是这么涮的吗他不就是那什么几个镜头吗一共数下来多少个镜头

你就觉得这事我天天在做有什么难的姜文跟我说这个的时候我根本没有意识到他想要我干什么我不懂什么叫演戏因为我上一次演戏就是《无穷洞》《无穷洞》更是像朋友之间俱乐部的一个玩法纪录片似的真实的样子基本都是它是小剧组所以它没有那么多的流程在那儿艺术片它

它有一种特别人性的东西它没有把你真的放到一个程序里头去那你要像一步之遥真的是在电影工业的机器里头了很恐怖的一件事

一不知遥对我来讲知道我不能干什么不会去再当然我以前也没有这种演员梦都是因为歪打正着的这么一个过程就跑去比如说我做播客就不是一个完全歪打正着我还是很喜欢播客而且我自己做过广播嘛所以我就知道我很喜欢这个 format 你要说演电影真的是乱打乱撞在那去演过三个电影

一直到演完江文因为江文的那个电影真的是郑桂军的电影摄影啊什么化妆啊你想他是

张淑萍做服装可不那都是一流的大神大神都是在那儿做我忘了谁是摄影来着就反正也都是大神在那儿当这种摄影啊还有姜文而且我还是碰到了很多专业的演员或者专业想当演员的就我们那帮姨太太里头有好几个我忘了是谁了

他们是很会找尽头的你知道吗就我狗屁不懂你知道吗说跳舞大家欢快什么华尔兹怎么怎么着就会有人跟我跳舞的时候突然间把我一转

因为他知道镜头是对着我他要把我转过来我是后背我的大熊背在后头然后他的小脸就可以在那个熊背上我就会跟一个女的跳舞他说咱们转一下一下子就把我拧过来了后来我下去之后人家说你就这么样被人摆弄人家在找镜头呢你也不看看拍的你就是一个巨大的熊背导演想拍你的脸都拍不着

我说我哪知道镜头在哪那镜头不是一个大吊臂在那来回转的吗他找我不行吗非得我找他你说你看这个就是没常识的真是他们在那跳舞的时候就看着那个大肠背摇到哪去看着那个镜头对着揣一下子就会转过去的江湖啊一不知遥真是学到了好多好多东西

这事我真的干不了因为不管这个戏是成功还是不成功它背后所有人要付出的辛苦是不会减低的

从化妆到那个什么就是我们那些头发是早上起来给别出来的没有烫深拿那个卡子那些小卷一个一个每天早上给别出来的我那个时候就是自己开车开到那个电视机里完了之后晚上差不多 12 点 1 点钟我自己开车回家我这个人是不爱用助手的

回家的时候就一路上 20 分钟我就在摘卡子我记得有一次我说我得数数他们到底在我脑袋上别了多少卡子 131 个哇

说老实话你的脑袋都不会动了就一边回家一边摘卡子摘到一半我就说我不能摘了因为我在开车这卡子太多了你得早上九点钟去让人家在你头上别 131 个卡子再给你脸上画的你也不认识你是谁了十拍就几分钟十拍也不是那么短但是大部分时间你在等我就记得 Donald Sutherland

采访他时候他说一句话忘了他拍什么片子了他说我特别热爱演戏所以你让我演戏不用给我钱你给我的钱就是因为我要等我在拼场永远要等我什么时候上去我要的大的价格不是因为演戏的价格因为演戏是我的爱但是让我等这个我不爱所以你给我的钱就是给我等的钱大部分时间你是在等

不会马上就是你的角色你就得在旁边别着 131 个卡子穿着勒身的衣服完了在那儿等什么时候导演说该你了这个过程真的是一个吃苦耐劳的过程中国你看能够出来的演员很多是学舞蹈的

为什么呢学舞蹈的人有这个功夫他自己对自己身体的训练他对自己的身体他能有这种控制能力所以对他来讲这种等待这种所有东西他都是有掌握的

他不是像我们这种素人似的到那儿去一下子就勒在一个紧箍咒里头就真的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又想靠墙我就曾经老想靠着一个东西就不想坐因为坐你就得坐那个桶挺硌的我又不想坐穿着那东西想靠一个什么东西一靠墙是一个道具呱啦道具在倒了就经常说别靠别靠说晃姐千万别靠这个这就是一个板儿

你看着他上路墙

他就是一个板太辛苦了特别辛苦我记得卡生啊他们编辑部的人去探过一次班探班在那一看就说算了别跟他说话了你看他那样他们说我们来了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的反正我知道他们去了拍了几张照片就走了他不是一个玩的过程对外头的人就我看电影原来也是觉得

这不就一帮人在那瞎玩吗真不是玩好了也真的太不容易了所以我就觉得我真的没那金刚钻不敢再玩这瓷器活了但其实我还是挺想在荧幕中再看你那段去滚我来

演电影这事大家先想一想看着是特别光鲜实际上背后还是要付出很多辛苦的辛苦了那咱们这期先到这好的下期再说下期再见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