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打正着-39-焦虑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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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我是洪晃欢迎收听我的音频自传大家好 罗叔好你好

杂志因为那时候我不是光做一本 iLook 杂志在我做杂志的过程当中呢互联网就开始了我就不务正业了主要是我的投资人不务正业他们想做互联网就在这一本 iLook 的基础上他们想做大做成一个互联网 base 的这么一个东西但那个时候真的太难了因为中国的互联网还是新浪刚刚开始的时候是是是

没有什么太多的空间说你再去做一个什么时尚类的互联网其实那个时候要真是我要有点远见我真做出来说不定也挺厉害的但是我真的没那远见我根本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互联网在哪我也不知道所有的这一切就在我毫无远见的不无正业因为那个时候第一呢

在谈恋爱当时我的投资人就跟我说你要用出来你谈恋爱的一半的时间来好好琢磨一下我们怎么样能够在中国互联网起端的时候去做一个公司的话也许这公司就出来了但是那个时候我把公司就是都给坐到地底下去的时候他们之后就是埋怨了我一下但是这个过程当中他们还是

可能也没找着其他的人就忍了吧但那个时候呢为了说要做互联网我们还做了好多乱七八糟的事而且杂志那个时候在中国又火说那除了这一本 I Look 以外咱们是不是再做一本我们做的第二本杂志应该是一本叫 1717 岁上热搜的那个过程就是被人家给灭了的那个就是那什么但

但那个杂志的它的原版是美国一个公司叫 Prime Media 其实我做那个杂志做了一年吧也就关了真正在中国上互联网的全是小孩没有人再去看杂志去想这个东西那个时候新浪啊什么也就成立了都是在互联网上的而且 17 的这个广告群

是像什么耐克呀什么这种样的广告群耐克这个群体他不会认这种已经要过时的媒体他们自己肯定是内部无数的研究资料早就告诉他们两三年之后杂志纸媒就拜拜了他们就不会真的是再去因为

因为它是本美佐杂志美宝莲又是一个美国的化妆品牌就我们那时候唯一拉到的一般广告我能记得就是美宝莲给了我们一些广告但是也都是因为总部

时尚类杂志的广告不是靠你真的在中国的发行量因为没人有发行量所有的发行量全是造假的那个时候做发行量的到最后就变成了一个特别卷的事我听说有的大公司做发行的人他们印完了杂志发行

发完了之后因为他们那个时候是邮局发然后邮局给不给你好的位置比如说他最重要的摊让不让你进去是要看你的销售量的所以你就想杂志得多卷他们自己印完了发出去自己再把杂志买回来

就那种特别重要的摊比如说上海就二十几个摊是需要你自己再去把杂志买回来的你的销量就好像很好就有点像淘宝店发空单嘛刷自己的那个星级对其实这个东西当时说淘宝店这么多我说这真的不新鲜因为那时候好多卖杂志的全是干这个的有一个主理人但是我就不说他是谁了因为首先我也真是不记得他的名字了

他呢负责发行每次呢都会要在市场上回收自己的杂志但你知道这杂志这破玩意儿吧就跟水果似的它过期了这就烂了你知道吗你不能再卖的他自己印了那么多

发出去了自己又得把自己的东西再给买回来他就觉得这里头有钱可赚他就让他老婆开了一个废纸公司专门收废纸然后再把这个废纸给卖出去做废纸卖的钱都快比那个做杂志发行的收入要高了但废纸的钱是进他们家的腰包反正就好多这种样的小故事就出来了就哎呀

这行当里头如果说他不能说真的数字就会有很多这种小手段在这里头我们做了这个 17 岁呢很快就嘎嘣了就死掉了然后呢我就又做了一本杂志是我自己特别想做的这本杂志叫 Time Out 也是买的英国的版权但是买完版权之后我心里头就不开心了就觉得我付的冤枉钱还挺贵的呢 Time Out 的这个创始人吧叫 Tony Elliott

上个世纪 60 年代不是伦敦的人都在那儿游行吗等于他们那个嬉皮呀什么的这些各种各样的运动什么反战啊什么的政策所以年轻人上大学全都在街上游行那游行是很激动的一个场景要喊口号啊

这游行完了之后总得有一地方去 party 还得有一地方去吃喝这哥们呢他不去游行他专门在游行的人发一个小报就叫 time out 然后告诉人家说你游行完了之后哪家哪家小酒馆那啤酒今天半价你知道吗他动了这个心思

后来这个小报它这个 Time Out 吧就成了一个在年轻人里头特别流行的然后他就把它变成了一个杂志这个杂志就在伦敦就是大家都会要去买这一个礼拜哪家酒馆会有哪个乐队哪有 live music 哪有那什么餐厅又是哪好吃哪不好吃

买东西怎么买他又开始写文章啊介绍这个 Time Out 就成了一个名牌他在纽约办了一个主编现在还是我的朋友他在做 TED 那个演讲我的就去英国谈这个版权我就觉得好憋屈我和当时我搭档一块过去的时候吧我们还是挺虔诚的他们就

英国人到最后你跟他打交道挺居高临下的第一次在那儿有点不开心他们就说你的牌板你的那什么都得必须尊重我们的这个意见你不能把我们这个品牌做歪了他上来的感觉不是说我帮助你咱们一块把这做好

他所有东西都是防着你这个你不能这样那个你不能那样就让我们做一个样刊给他看我们样刊做出来就又拿去给他看我们没有飞去伦敦然后他就把我给薅到伦敦去了说你过来这个样刊明显不行就上次说那个字特别小的那个对这字不行其他不行在伦敦的杂志里头

有一个栏目就专门写同志和拉拉可去的这些地方它是单列出来的然后他就非要我在北京把这单列出来我说你要让我在北京单列出来明儿他们就全关门了真是啊他说没有啊我们觉得这样单列出来对他们的买卖有好处的

需要他们的人群就找到他们了他们也找到他们的客户群了我说能不能不要这样我说我可以做一个文字的栏目我忘了当时我们把它叫什么了反正我也起了一个特别隐秘的确认你们做了因为我还看到了但是我知道三立腿的那个 gay bar 就是从

你们那个里边看到你到底是 gay 还是 straight 你是双性恋是吗我是直男的但是我是对那个弯的非常友好的那一档好吧而且那时候我们也老去那个 gay bar 去玩听众可以评论一下你们相信罗叔这么说吗我都快被人家骂话了我现在在他们心目中是一个特别恶俗的大男子主义的直男

在我心目中你也是好吧他是一个还有爱心的大男子恶俗的直男然后一直跟这个 Tony Elliot 沟通就不算太好但是我们就做出来了 Time Out

我就发现我进入了完全一个不同的领域因为他这个拉广告就不是对就不是像那种跟大品牌啊什么有广告公司啊什么的他这个拉广告是要到小餐厅里头去跟餐厅老板谈餐厅老板谁愿意做广告就觉得太而且我们那些广告呢就是从一个豆腐块一直到什么一胚啊后来我们就跟 Time Out 说我说为什么我们就没有广告他说

你们最应该找的是电影广告但是那个时候中国电影没起来对就不像现在你现在找电影广告当然人家肯定也是网络不找我们但是那个时候的中国电影票房太可怜了所以我们就说电影广告这不行啊说那你们还有一个你们可以去拉戏剧广告我们说这更不靠谱戏剧人也都没钱找他要广告对

戏剧广告也没事就他们好多是因为伦敦是一个创意产业占他的 GDP 很大一个份额的这么样一个城市他去在伦敦做这个是 make sense 纽约也是这样一个城市伊斯坦布尔他们的餐厅是比较强大的对做广告这事比较熟悉的也是大旅行城市嘛人家都是几十年就是旅行城市就培养出来的这种消息

消费还有它的那个市场概念就出来所以就比较好我们在北京做就怎么做也做不开尤其是在北京上海还有点机会对当时呢我们做 Time Out 的时候北京不有一个北京二英文的就是老外都在那看那个在国内的老外都是看这个北京二吗我们就说要不然咱们做一个英文版然后我们就做了一个英文版

当时我们那个英文版的主编叫金玉米这金玉米好像在美国后来成了一个博客达人他后来就回美国好像结婚了还住在什么 Nashville 后来就失联了 Time Out 这杂志呢对我来讲

是有很大的意义虽然广告不咋地拉广告的时候也是特别痛苦的一件事情但是它让我学到很多东西 Time Out 这个杂志出来当时三联周刊的朱伟

我不是讲过我做 iLook 的时候找他帮我找编辑吗朱伟就咧着嘴说你这个杂志还要什么好的编辑随便找人写一写不就完了吗那就不给我找吗但是朱伟看到 Time Out 之后他就觉得真好这个杂志是北京上海这种城市最需要的杂志大家能够知道到哪去吃到哪去玩这个特别好

然后他说你要不要我帮你做我心想您亲自下场帮我做杂志真的是我学怎么做杂志还是通过 Time Out 朱伟在那儿帮我做这本杂志告诉我怎么样去编让人能够看到怎么样去什么我当然是觉得朱伟说的一切都是对的但是英国人不这么认为所以英国人就觉得你这个跟我的什么主看就我一天到晚就是在

朱伟的杂志思想和英国人 Tony Elliott 杂志思想里头互相的打架我就是那个夹在中间的但是我还是从朱伟帮我去指导这个杂志学会了很多东西这是一个事儿是他好的第二呢就是因为这本杂志不赚钱嘛很多文章都得我们自己写我们没有钱去真的是找

freelance 啊什么我呢那个时候特别想做一个外国报纸上有的专栏那个专栏呢它是一个类别小报上的都有这么一个专栏那问题肯定都是假的那种类的专栏就叫 agony auntagony 就是焦虑焦虑阿姨什么叫焦虑阿姨的栏目呢我

我记得在纽约邮报上就有一个叫 Dear Abby 这女的叫阿比所有人都给她写信说亲爱的阿比我老公又两个礼拜没有跟我做爱了我应该怎么办让他跟我怎么怎么样什么让他注意到我什么的然后 Dear Abby 就会出一些馊主意说你最近有没有去维多利亚秘密的地方买一些内衣内裤啊

比如说你老公回来你可以就穿着内衣内裤站在你的客厅里头啊什么全是这种样子是吧我就觉得那种样的栏目特损但是特好玩我就做了一个叫 ask me 后来就变成 ask 米是让读者给我问一些问题我刚开始呢就觉得这反正就是一个打情骂俏的就是好玩的栏目就让我们编辑出问题

后来真的收到好多问题这个当时我就觉得还真有人问问题然后真的我们就收到了好多读者的问题但是中国的问题呢可能不是什么我丈夫什么两个礼拜怎么怎么着了都是说我老公出轨了因为那个时候可能是中国改革开放

特别浮华的那种时候我觉得也是第一批富翁刚刚产生第一批出轨的人然后第一批富翁就成了第一批出轨的人因为有钱了就是要女朋友车大房子就这三件套是配套的

所有的大老婆都在那儿非常的焦虑为什么我老公现在有一个出轨的我应该是怎么样去对待我是不是应该要面对这个问题多好的机会就特别好奇全有钱人

我的所有的回复全都是那种不正经的打情罢俏的然后我记得有一个女的她说我知道我老公出轨了我也知道这个女的是谁我就想报复她你能告诉我我怎么样子用什么样的手段报复她是最狠的吗全是这种样的东西我忘了打情罢俏我说了一点什么反正都是不应该说的话您怎么回答的好想听我不知道

有人有当年的 timeout 上头有 ask me 的可以找回来反正我没有一个回答是正儿八经的因为我就觉得这个 Dear Abby 本来就是不正经的但是慢慢的我发现不对这里头是有真的问题

而且有当时中国女性面临的一个特别大的挑战我们的社会意识和女性自己的社会地位在转变就是有很多跟这些男人结婚的人都是认为我这样我就好好过一辈子就可以了突然间发现丈夫出轨真的是束手无策的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办他真的是会抑郁的

我就记得有一封就是说我希望你早点回答这个问题不然的话我真的要去死我就害怕了我就觉得哦不行这里头的问题我又没有一个心理学博士或者什么这种样的资质我是觉得好玩

但这是人家真正生活中碰到的问题就等于我是在拿人家的痛苦打岔了我就觉得这个不行得停我就把这个栏目就给停了然后当时那个栏目特别火呢也是因为有博客就是新浪的博客出来了

我呢又开始了博客 Ask me 里头有什么我就把它直接搬到博客上头去大部分真的问题也是博客上头过来的做了一半吧我就说不行这里头不能那么打情骂俏因为有的问题就比如说你告我我怎么把我男人杀了什么的这个我知道他问的人跟我的心情是差不多的就打情骂俏的说

我怎么样把那个女的给撕了什么什么就这种样的话我就觉得 OK 我还能拿你开开涮因为你也是不认真的问这个问题但是有的问题就是非常非常认真的所以我就觉得这个东西

实在是不能再那么大就把它给停了在这个过程当中呢第一呢有了博客因为那个时候我自己不仅做了一个 ask me 仗着朱伟在那说你就写东西吧我在那头写东西我刚开始写东西呢是给朱伟的三联的那个他们有一个叫圆桌就是那个有一个叫三联什么圆桌什么的我也没写专栏但是他有一个专栏的那么两页大家轮流写嗯

我第一次给他们就是男人分两节上半节和下半节那篇文章朱伟就跟我说你要是想写的话你就在 Time Out 给自己开个专栏不就行了吗我就在 Time Out 给自己开了一个专栏

我呢永远是最不交稿的永远拖拖拖拖到最后才交稿的有的时候那个杂志都快要出了第二天要下印厂了我还坐在那儿憋那篇专栏的文章是什么呢我为什么说这个杂志给我带来了很多呢就是说有一篇文章也是因此而恶名昭著的就是叫一个女人这辈子应该睡几个男人之类的您的 slogan 呢我

我就记得写这篇文章呢实际上我有一个朋友呢是他老公出轨他就一天到晚觉得他亏了他老公在外头花着但是他只有跟他老公有过夫妻生活他要在外头有点花样老找我给他介绍各种各样的人什么的我说这个拉皮条不算太好拉

就在有一次我刚跟他吃完晚饭回来到办公室他们说他们还在加班呢然后我就进去然后所有的编辑在那看着我说就等你了我说等我什么呀你那专栏还没交呢我说怎么办然后因为我刚吃完饭的那个朋友问我说你就是那什么嘛

我就想那我就把他的故事给写了所以我打情罢俏的写那个故事差不多写完了之后我就说那睡几个算值我就把那个数字都留出来然后呢我那整个的编辑部你知道编辑部特别来劲的一件事就是当你熬夜熬到差不多半夜一点钟

夜宵也到了的时候还有一大堆啤酒的时候大家都特乐呵编辑部就完全等于是一个开 party 的一个是选题会一个是到最后截稿的那天晚上

基本上是两个特别嗨的人所有的人在那我就说那咱们就说吧几个算值一帮子那个男的都不敢说话了完了就几个女的在那跟我编这个数字把这个数字编出来完了之后这篇稿就这么发出去了发出去了那个时候呢我还是把所有的这种要写的文章再往我的博客上头呢再登一遍然后写着咱们的

杂志里头的文章永远是没人看的但是写在 blog 上头就出拉一下子这篇文章可能刚开始就是在杂志上头 blog 还是在这之后但是这篇文章火是因为有了 blog 看的人更多了当时 Time Out 的中文名字叫乐乐杂志出来对我来讲是我写东西学当编辑特别好的一个练手

其实 I look 我当编辑就那么一年不就因为广告不行就被人家给拽下来了吗我的广告部门的人就说您能不自己拿这本杂志当玩意儿吗你还是下去吧我就下去了结果乐的他

他本来也就是那么难赚钱每期都不怎么地的我就觉得拿他玩一玩挺好的第二呢就是他让我开始写专栏我自己写专栏原来就全是在乐儿上头的专栏俩你想我那个付出有多而且乐儿我们从来没有把它做到一个周刊还是一个月刊但是一个月刊我要写编手语我要写一个专栏我还要写一个 ask me

挺大工作量的我还得去给别杂志拉广告我还自己得去玩去谈恋爱那个时候已经可能不怎么谈恋爱了那个谈恋爱已经 over 了最逗的一件事呢是宁宁看见了那个乐里头我写的他就是因为跟我和刘索拉在那聊天然后又看了乐里头的这些烂七八糟的

他就问我说你谁里头的东西是真的假的呀我说前期是假的编辑自己问我完了之后我去答就为了一个好玩我说后头就真的是真的了然后他说有那么大问题吗我说真的是中国的一批像我这个年龄的女性肯定是要经过这个过程的你怎么再去看待婚姻你怎么再去看待这个一个家庭对你是什么而且

我们周围的朋友也有很多这种老公啊什么出轨啊这些烂七八糟的事情他都要面对这个问题你要是离婚就会面临着你跟你老公一块苦苦创业的成果你就享受不了了你要不离婚

你就要承担很多情绪和自尊还有这些方面的打击而我们这一代中国的女性成长的时候呢又都是坚信女子能撑半天天的思想起来的所以我们不觉得我们比男人弱我们不觉得我们比男人弱

我们坚信男女是平等的但是后来在我们帮助自己的丈夫做成很多事迹之后发现其实不是这样这个反差是特别大的然后宁宁就说咱们拍个电影吧好嘞然后就有了吴穷洞那个电影那片子简直对我们可以留在下期聊聊吗

OK 那我就把乐讲完吧然后下期咱们再说吴穷洞那事好呀盈盈的因为她住在北京她老公是意大利人所以他们英文版和中文版的乐他们都看都看上头的餐厅啊还有什么而且我觉得当时我们真的是挺了不起的我们英文版推荐的东西和中文版推荐的东西完全不一样两个班底完全是两个编辑部这团队这

真是为了做好一本东西还是下了点功夫的可不真是没想到他的投入传出别真不是一个好商人没感到好时候因为那时候还不是互联网很方便的时候呢我们做这个乐儿的第三个特别有意思就因为做这个乐儿和聊这些东西有了吴琼栋对我来讲它是一个影子当然吴琼栋电影一般都是导演的作品不是演员的作品

之所以跟这个有关系也是因为乐在里头有一点点的这种样的小的作用还有这本杂志特别有意思的地方就是说因为他所登的这些东西都是跟吃喝玩乐有关系的当时呢我跟点点特好还有一个特别好的朋友苏小明小明永远是一个组局的人他永远是把大家招在一块吃饭啊

所以那个时候在乐里头就有一个专栏叫苏晓明吃喝玩乐委员会然后这个吃喝玩乐委员会呢就每次都是到一个新的餐厅去吃我们到哪去吃所有的餐厅都愿意给我们买单因为去的人就是姜文王硕郑小龙再加上就挺大腕的可以可以可以

再加上四岛民族的那什么成单亲啊一帮就是这样的人所有的餐厅都愿意为我们买单但都不下广告人也没这概念对这帮人呢也是吃了嘴不短的

吃完了还不说你这菜做的不对啊你哪有听说回锅肉做成这样的啊你把回锅肉都做成古老肉了你这什么这回锅肉哪能就没有呢所以老板到最后都战战兢兢的让他们下广告也不一定下但是呢苏小明做这个做的挺好的每个月都有一次苏小明吃喝玩乐委员会这个栏目也是我们的一个算是我们一个核心栏目吧

苏晓明对我最大的意见就是说他组织吃喝委员会我老不去我的应酬都是要拉客户啊还有做这些哪有时间跟他去吃喝委员会的这些事所以就也没有你知道苏晓明有一次就是因为在网上骂人啊什么的话我觉得那个是小明特别冤的一件事情那件事情对苏晓明还是挺重要的

没有人能经得起网上突然间一次爆发都骂你的除了像我这种厚脸皮子他就真的是挺那什么我们还吃了顿饭我记得那事出来之后我说小明我请你吃饭给你压压惊吧到我们家来吃饭然后我就做了一个奸商的事我说小明你看你现在多火在热

在热搜上都趴了十天了我说你现在就恢复一下苏小明吃喝委员会你那个是在饭桌上骂人你现在什么呢我说我跟你一块去骂咱们就一溜烟的一顿饭想骂谁就骂谁苏小明都呆了说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怎么能这么说这多是耻辱的一件事啊让人家说我说不要这么想你一定要想能上热搜就是特别好的一件事咱们应该

追他一把干脆把这个吃喝委员会作为一个号咱们把它推出来我觉得我想的挺对的对对对非常超前我已经很商业化了对吧我觉得这样但是被苏晓明彻底给拒在门外了苏晓明说没像你这样的称人之位我说真的不是我就是说它是一件坏事但它可以变成一件好事

斯奥门说我还想当演员呢你别给我玩这个我不想当网红你自个去当网红吧但是我觉得当时是特别好的一个机会您好多想法都特超前你看两性关系如果您现在就复活一下这个阿斯科蜜

这就是流量密码我可不敢跟 00 后说两性关系因为现在真正还有两性关系的也就是 00 后了我觉得 90 后都快累塌下了估计那个西书的两性关系也不值得一问了唯一还在那谈恋爱有两性关系的就 00 后那你想这帮小孩又不想生孩子又不想结婚他没那么多焦虑

真是那咱们就鼓励他们发生亲密关系对吧这是国家政策人家不用你鼓励人家发生亲密关系人家那一套要孩子不要孩子人心里都门亲你知道吗也是还用着你说你指点什么江山呢你现在都不知道那安全套是什么味的是

什么味我还真不知道不是说安全道有各种各样的味道吗有什么蓝莓啊什么苹果啊什么的这个有关厂商可以找我们热闻里边向我们介绍这个真的很超线包括您刚才说这个吃喝委员会这不是现在的探店吗对吧只不过探店人家不用找那些餐厅下单人自己就值钱啊他们自己现在探店接的广告都不是这个餐厅的广告比如我去全聚德我不来这个

我到全景头吃了饭吃完了之后我往桌上搁一老村长酒我以为是鸭子给你做的好吧那时候乐儿有几个核心的东西我还是觉得在我做杂志里头做的比较好玩的一件事情真热闹真帅

后来这真的是公司不算太行了然后我自己也力不从心了就觉得扛这么多杂志玩乐就一直是不是特别赚钱的然后我又天天跟英国人吵架我就烦了我就想把它卖了吧就两本杂志里头我应该卖一本当时有人出钱是要买《I Look》

其实我对 iLook 应该没有那么多的感情就是因为它不是我创始的而且价格还更高一点但是我居然就做了一个决定是把乐儿给卖了把 iLook 给留下来了当时卖了多少

卖了没多少钱乐我们扛了三四年应该是奥运之前乐卖给了王博明财经是多大一集团呢博明当时买这个呢并不是觉得我们赚钱或者是怎么样博明当时的策略呢就是说只要是这一类杂志它是世界上做的最好的名气最大的他都要收 Time Out 的这种城市指南里头他是做的最好的

所以他就要收我就占了这么一个便宜然后卖给他的时候当然就是说我跟财经谈判那基本上就等于小蚂蚁和大象谈判完了谈什么人家要不然弄死你要不然人说给你条活路就给你条活路了

我觉得呢能拿回来点钱完了之后我再继续去养挺好的就没有那什么还给了我们一大堆那个财经的股那时候胡舒立还在财经还没有去财新他们最赚钱的那本杂志肯定是财经

记得有一次我碰见胡舒立胡舒立看着我说你干嘛呢我说我在做杂志哎呀你就不是一个做杂志的料你到我这来给我拉广告就行了我就想谢了你真看得起我但是我全中国最 respect 的两个编辑一个朱伟一个胡舒立这两个人随时让我干什么我都是立马就跪那会儿我就觉得这是全中国最牛的两个大编辑

行那我们下期继续下期无穷动好的呀好嘞拜拜拜拜